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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雁禾摇摇头:“不疼,都没啥知觉,你掐我这只胳膊,神经麻痹的,没啥痛感。”
  “他这只手全麻的,就跟不是自己手似的,完全没知觉。”医生扣着钳子夹针引线,眼睛专注全盯他手臂缝合的线,耳朵却能听八风,跟人唠嗑还带解释分说。
  “反正我看着挺疼。”捏曹雁禾手臂的劲儿重了几分,吸口冷气龇牙咧嘴:“得亏这针不扎我手上,不然这房顶得叫翻。”
  医生噗笑了声:“逗我笑呢?一会给你朋友手上扎个孔信不信?”
  “扎,给他多扎几个,长长教训。”
  医生听了直乐,正给线收尾打结,差点滑了给他扎肉里,“你这朋友,是真兄弟。”这话对曹雁禾说。
  “比亲兄弟还亲。”曹雁禾笑着回,胳膊肘上那双手力气逐渐加重,他转头一看,肖玉词嘴角笑得不可思议。
  医生纱布给他手上一裹,缠了几道,又叮咛嘱咐:“别沾水别洗澡啊!重活累活都别干,一会给线崩了可别找我哭。”转头对肖玉词说:“你给他盯好咯,啥也别干,先把伤养好了。”
  肖玉词点点头,收费处付了款,开了些消炎药,等回到家已经下午四点。
  常萍一早等着急,见人没事才把心安肚子里,两人进门牵手搀扶,当她面也没躲躲闪闪,肖玉词倒是想收回手,反被曹雁禾五指扣得越紧,常萍一句话也没说,进门开始视线就落他俩紧握的手上,也没拆人面子,进门就问:“伤哪儿了?严重不?”
  曹雁禾摇摇头:“不严重,就划了手,缝了针,已经没事了。”
  “吓死人了,我听人说现场很严重,是不是真的?”
  “就突然发生的,底下好几辆车,估计都没反应过来,就被埋了,现场挺乱的,现在路还拦着,车不让通行了,说是人也尽量不要走了。”曹雁禾坐沙发上,叹了口气:“这个得等上面领导来看,估计要筹资修路,不修没法再走了。”
  “是得该修,这路都好几年了,每次开车过,都心惊胆战的。”
  今早才听说路口遭了天灾,现场惨不忍睹,眼皮从早醒来就跳个不停,心里慌得乱,打电话问曹雁禾,他咳了一声,才说自己在医院,为什么在医院?出事了?一叠问题往脑海里冒,还没开口询问,电话那头又说没事,就划破点皮,已经处理好了,心才悬落进肚子里。
  “诶?你们是不是没吃饭?”突然想起什么又问,看眼表就想起,他俩昨天到现在,一口饭都没吃。
  “我没胃口。”又问肖玉词:“我煮面给你吃要不要?”到这意见也没问,就说煮面给他吃,肖玉词愣了一下摇摇头。
  “我也不吃,想睡觉。”昨天到现在没合眼,精神紧绷再一松懈,疲惫感瞬间上来。
  常萍没让他回,对面屋里还空着,一直打扫着,干净,让他进屋睡,拦着人就往楼上推,一直到人上了楼梯不见影才泄了精神气,眼神晦淡了几分,今早就听张晓伟说,昨天夜里大雨冒着险峻就是哭,绘声绘色描述经过及所见,夸张论词是加了些成分,说他就跟孟姜女哭长城似的,手都抓破了皮,怎么劝都不听,他不明事情真相,以为兄弟情深,常萍却眉头紧凑,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肖玉词搀他回屋睡,坐到床头才觉得好笑,噗呲一声笑弯眼:“我伤的又不是腿,就丁点小伤,怎么还小题大做了?”
  “€€吧你就,伤口给你作炸开了才好。”挪到床尾让他坐,“我就怕你身上难受,一会偷偷钻浴室,医生说的话就白说了,遵医嘱懂不懂?乖乖给我坐好,我打盆水给你擦身上。”
  曹雁禾一怔,捋捋额前碎发笑了笑:“那我全脱还是半脱?”
  “不脱,我直接一盆水给你倒下去。”肖玉词白眼翻了翻,转身往浴室接了盆温水。
  曹雁禾衣服遮住的皮肤白些,胳膊与脖子处界限划分十分明显,时常风吹日晒,往皮肤上划了道楚河汉界,日常与体力活作伴,与肖玉词这种坐办公室的相比,他身材粗壮有力,岁月在他身上抹下的痕迹只增不减,肖玉词轻轻擦抚他胳膊处的泥渍,怕碰上他伤口,力气只觉得轻揉,跟羽毛抓痒似的,挠得心底痒。
  “上回你说,我们这段关系由我说了算,我说结束就算结束,记得不?”肖玉词眼眸没抬,低头给他擦拭身上的泥,说话有点儿云淡风轻的味,曹雁禾听了一惊,这是什么意思?要结束?
  曹雁禾久久才嗯了一声,看他睫毛一颤,心里酸得发胀,“其实是…带点儿私心的。”
  肖玉词抬头与他对上视线,心里砰的炸开,问他:“…什么私心?”
  “觉得你….离不开我,至少在你决定离开之前,是喜欢我的。”
  肖玉词笑了笑:“所以你是觉得…在离开之前,我不会说分手?”左手拎起他受伤的胳膊,往侧腰上擦了擦,碰上痒穴,曹雁禾腰往后缩了缩。
  曹雁禾想也没想,嗯了一声。
  “这话我替你收回了,以后也别再说。”曹雁禾一愣。
  “就突然想开了,不想和你分开,也不想浑噩一生。”他呼吸重重叹出,想起那一堆盖黄土底下的白骨,“…..觉得人生好短,就几十年,匆匆就一过。”甚至意外与人祸,比我们想象的更突如其来。
  曹雁禾单手环他入怀,背后拍了拍,“是不是昨天吓到你了?”
  肖玉词头埋进他颈窝摇摇头:“不是,就打通任督二脉了,把事情看开了,应该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得道升仙了。”
  曹雁禾搂住他笑:“敢问大仙上天庭能带上我不?我能挑会扛的,上去给您当小弟,您看成不?”
  “嗯…当个座下小仙男吧!看你长得像我心上人的份上。”
  “那敢问上仙,你心上人姓甚名谁?”
  肖玉词双手棒住他脸颊,笑了笑:“姓曹,名雁禾。”
  曹雁禾亲了亲他的唇,眼角笑弯:“巧了,我就叫曹雁禾。”
  第81章
  曹雁禾这次受伤,却比平时黏腻一些,每日上课下课,都有他的身影,几次趁没人的地儿,牵着肖玉词的手摸一摸,有时过分一些,会往脸颊上亲一亲,笑得极其灿烂。
  肖玉词害怕得不行,于是趁他手伤不能用劲的空档,一招擒拿手将人制住,把人往床上一推,身体跨坐在他腰间,双手往脸颊上捏一捏,又揉一揉,咬牙坏笑:“让你不老实,这下动不了了吧?”
  曹雁禾抓他右手,手心放唇上亲了亲,笑得如沐春风,再看肖玉词恼羞的表情,故意逗人的乐。
  “诶€€€€别动啊?”肖玉词手从他掌心抽出,轻轻刮过他湿柔的唇,举起巴掌威胁道:“再动?信不信我抽你屁股?”
  曹雁禾一笑,躺着不动,似有为爱献身的样,“我不动,我不动。”手指却漫不经心往人大腿根上一捏,“不过….宝贝,你这是要把我腰坐断啊?”
  肖玉词拍他乱摸的手,瞪了一眼:“欠吧你?我真抽你屁股信不信?”说着真往他屁股上挨了一巴掌。
  力气不大,像轻拍。
  “行,我不乱摸,你先让我起来,你骨头真硌得我疼。”曹雁禾举手投降。
  肖玉词挑眉看他,“你先得给我保证,以后在外面绝对不动手动脚。”
  “行。”四根指头举在肖玉词面前晃:“我发四,行不行?”
  “发誓。”肖玉词纠正。
  “发四啊,我真发四。”
  “我发你大爷,平翘色不分。”肖玉词在他胸口锤了一圈。
  曹雁禾咳了一声,假意捂胸唉声哭诉:“谋杀亲夫,大义灭亲啊肖玉词,你太坏了,不亲一口是起不来了。”
  肖玉词瞪他一眼,懒得搭理,左腿刚踩着地,俯下之人起身大手一圈,又将他拉回怀里,这会儿形式转变,肖玉词屁股搁人大腿上坐着,胡乱一通蹭。
  曹雁禾抚他耳鬓碎发,在他脸颊上亲一口,喃喃耳边细语:“别乱动,不然一会我抽你屁股信不信?嗯?”
  靠,风水轮流转啊!
  “你敢抽试试?”多少带点威胁,手掌将人唇与脸颊紧密处分离,“你别贴我这么近,不热吗你?”
  “不热,我就乐意贴你。”说完抱着他的腰,头往颈窝蹭,发梢搓揉肖玉词的下巴,痒痒的。
  “怎么跟小狗一样,是不是还得我拍一拍摸一摸呀?”肖玉词笑,“…你换洗发水了吗?还挺好闻的。”话锋转得极快。
  曹雁禾抬头看他笑,“怎么扯我洗发水上面去了?你这话题转得真僵。”捏了捏肖玉词的脸颊,:“这都我妈买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是挺好闻的,下回我让她多买几瓶送你。”
  “怎么?借花献佛啊?”肖玉词屁股坐久了硌得慌,往他腿上移个位,曹雁禾猛地大手握住他腰,往怀里收紧。
  “这不叫借花献佛宝贝,用自己家的东西,不分彼此。”
  肖玉词发现,曹雁禾现在说话不仅话唠,还挺肉麻,荤的歹的就跟他耳朵旁边说,简直拖拉机卡喉咙似的,听得心里黏糊。
  肖玉词转头看他,笑了笑:“姓肖啊?你家东西全写姓肖了,那你得叫…肖雁禾,还挺好听的,来趟扬昌给我爸多带个儿子回去。”
  曹雁禾搂他亲,亲眉毛,亲眼睛,又亲亲嘴,再慢慢开口:“曹玉词,也挺好听的。”
  “啧。”肖玉词苦思一想,“别逼我沙包大的拳头薅你脸上。”手掌握成拳头,气焰十足。
  曹雁禾摸他后颈,顺了顺头发,“你这不州官放火吗?我能叫肖雁禾,你不能叫曹玉词?就逮着我欺负是吧?嗯?”
  “你不乐意?”肖玉词挑眉问。
  “乐意。”
  俯身亲他嘴,吻得深情又缠绵,正是干柴烈火差一秒就得双双躺床的阶段上,肖玉词手机不合时宜进了个电话。
  “谁啊?”曹雁禾问。
  “谢竟南。”
  曹雁禾一愣,“那等会再接,他找你不是吃就是玩。”转头又想吻他,唇刚碰上,肖玉词双手抵在他胸口处,将人推开。
  “别闹,万一人家真有事儿呢?”
  接了电话,急事儿没有,人在电话那头恹恹兮兮,说心里难受,约他喝酒,电话这头急忙应声回复,让他上曹雁禾家来,带点酒,喝完倒头就睡。曹雁禾趁着他接电话的空档,对人脖子亲了又咬,下口还挺重,红了一片,电话刚一挂,背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给人打老实了。
  谢竟南上人家来只带酒不礼貌,买了些水果,拎袋上门大包小包,肖玉词门口给他接,引人入门坐沙发,坡有主人的架势。
  曹雁禾厨房做饭,胳膊处绑条纱布,谢竟南眼睛往里瞟,吓得触目惊心,起身要去帮忙,肖玉词伸手拦下:“€€,你坐,他就简单炒个火锅底料,菜都我洗的,冲水洗了好几道了,保证干净的。”
  曹雁禾厨房里洗水果,水晶葡萄摆盘搁茶几上,“先吃水果,菜马上好。”一副居家好男人样,套个围裙,粉色带卷边。
  “曹哥,你伤…怎么样?”谢竟南瞟眼他胳膊上的纱布。
  “这个?”曹雁禾伸胳膊给他瞧:“就划了道口子,缝几针就好了。”
  “缝了十七针。”肖玉词一旁补充:“看着触目惊心,也就他不见痛,换个人得哭好几天。”
  “啧。”谢竟南砸嘴惊叹:“光想就疼,不过得亏只伤了手,要车再快一步,就搁现场埋着了。”
  “是挺幸运的,中途下车抽了支烟,不然连我也预测不了这风险。”
  锅里正炒底料,油渍吱吱冒,曹雁禾往锅里加水,放大葱,蒜叶,餐桌上放电磁炉,锅放上面咕噜冒,肖玉词亲手洗的茼蒿,青菜,豆芽和魔芋,切了牛肉片,虾,和火锅丸子,三个人围餐桌坐,谢竟南买的啤酒刚好,老板刚从冰柜拿的,这会儿冰冻散去,边上捂了层淡淡水汽。
  谢竟南烫片牛肉放嘴里,“我第一次吃曹哥做菜,这味儿比街口那家做的还好吃。”竖大拇指毫不吝啬的夸赞。
  “那你没吃过他..炖汤,那才叫绝。”肖玉词嘴里咽口青菜,烫得嘴瓢。
  曹雁禾烫筷肉,搁自己碗里吹凉了再夹给他:“主要是他不吃辣,所以才觉得炖的好吃。”冲谢竟南解释。
  谢竟南一笑,呵呵,搁这吃狗粮来了?
  谢竟南撑筷立碗里,转头看窗外电线揽上飞个麻雀站着不动,尖嘴戳戳肚子羽毛,再戳尾巴,转眼又飞走,视线回神一看,曹雁禾拿着罐装啤酒冲他敬,他撂桌上喝了半罐的啤酒与他对碰,一口半罐全咽下去。
  “你找我喝酒,是为了媛媛那事儿吧?”肖玉词火锅料里夹筷火锅丸子,问他。
  谢竟南瓶子刚放,又开一罐,“老郑走了,媛媛也要走了,你呢?你要走吗?”他冲肖玉词仰下巴问。
  肖玉词一怔,第一反应先看曹雁禾,他不闻所动,依旧吃菜,像是早就洞察一切似的。
  “….可能吧,不出意外,他们初三毕业就走。”
  肖克虽然没有明确表明要他回临安,但调过来时先签了一年合同,过年回家那次,肖克与姚晶也在暗戳表示,年后六月让他回,调回原来学校教高中,话虽然没有明确说,但既定事实就是如此。
  曹雁禾面色依旧平稳,火锅里烫菜捞他碗来,还不忘嘱咐一声:“冷了吃,小心烫。”
  谢竟南倒左右观察两人情绪,一口茼蒿在嘴里咬半天,也没从中间咬断,索性一筷子都夹进嘴里,跟炒菜似的,翻转好几道才咽下去,嘴里没菜了才问:“曹哥你知道?”
  曹雁禾摇摇头:“我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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