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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ia是真觉得下面爽,宋小海则是有自己的小心思,他可不想当下位,为免Mia再提出反攻的无理要求,索性撒了个小小的谎。
  果不其然,乔对于两个人答出的相同结果深信不疑,他凝了眉,好像使劲儿将其记在心里。
  宋小海忍不住捏了把汗,他怀疑这会把乔引上歪路,万一他从此当受了怎么办,就他这个体格,谁压得住啊。
  Mia倒是单纯,想不到这儿去,他就是觉得不好意思,又开始咬已经扁平到快要抽不上酒水的吸管。
  三个人热热闹闹地聊到半夜,酒馆快要打烊,宋小海和Mia已经被酒弄得晕晕乎乎,乔喝了半杯,却觉得没什么感觉。
  Mia和宋小海像取暖的小鸡一样挤在前面走,乔则在后面跟着,在他们快要滑倒时赶紧伸手接一把,这实在是个精神和力气双重耗费的活,走到半程,浑身是雪的乔已经冒出了蒸腾的热气。
  Mia终于坚持不住,一屁股坐进雪地里,嗷嗷吐在墙根。
  宋小海一遍嘲笑他,一遍拍背安慰他,可Mia不领情,直推他走。
  宋小海无奈只能靠在一旁休憩,晕乎乎地跟乔搭两句话。
  见乔没什么精神的样子,满脸通红的宋小海楼住他的脖颈往自己脸前压:“你、你!乔、乔、乔横林,立正!”
  乔横林皱着眉躲开宋小海的胳膊,宋小海朝空气扑腾几下,也晃悠悠地倒地,雪花灌进他的脖子里,他打了一个激灵,嘴上却仍然在叫。
  “刚才、刚才没好意思,”宋小海笑呵呵地讲,“我想问说你,为什么跟、跟季鹤分、分手了!?”
  正在拍打外套上雪花的乔停下了动作,在听到那个名字的瞬间,他的心脏骤然紧缩,太久没有,太久没有人提过这个名字,连他自己都不敢想的名字,被多年不见的宋小海毫不避讳地念了出来。
  尽管宋小海醉得不行,乔横林还是冲他摇摇头,一字一顿地说:“我、们、没、有、分、手。”
  “那你还说找你的大、大什么来着?”宋小海嘟嘟囔囔。
  刚吐完一轮的Mia突然插嘴叫道:“大美人!”
  “对!”
  宋小海狠狠点点头,嗓子一顿,感觉大事不妙的他立刻翻身跪了下去,替代Mia的位置,咳嗽着吐着酒水。
  Mia想站起来嘲笑他,可看见宋小海的呕吐物,心里直犯恶心,又是一阵说不出话的干呕。
  乔很无奈,他没办法同时照顾两个醉鬼,然而两个人酒醉后的毛病也一模一样,都非要跟人讲话,不答应他就生气。
  乔只好应付来应付去,只有谈到一个话题才会认真。
  “我没有找大美人,”乔轻声说,试图拉起宋小海,“我在找季鹤。”
  “嗯?”
  宋小海疑惑一声,他的身子看似轻飘飘的,可沾了雪格外的滑,乔一个不稳,跟着他一起滚进厚厚的积雪里,摔得衣衫不整。
  “季鹤……季鹤,我、我见到季鹤了……就在€€€€”
  乔猛然一抖,他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忍不住颤声问:“你在哪儿见到他的?”
  宋小海仔细想了想,然后又醉着笑了笑,他伸出手攥住乔脖子上垂下一角的丝巾,眼神逐渐失去聚焦,最后清醒地说的那句话是斩钉截铁的。
  “他!丝巾,一样的,他跟你戴、戴一样的……”
  第九十五章 Gotcha
  宋小海宿醉醒来的时候,乔就在沙发对面茶几上敞腿坐着,脸色阴沉沉的样子像是一晚上都没有入睡,只等待他睁开眼的第一时间,就强压着激动迎上去,询问他昨晚的醉话。
  大早上宋小海还没有很清醒,不过低头的时候看见胳膊上很多大大小小的掐痕,从小臂延伸到大臂,红彤彤连成一片,他有些不可置信。
  “你不会,想把我掐醒吧?”
  乔没有回答,默认了他的疑问,又急不可耐地问:“你在哪里见到的他?”
  “原来你要找的人是季鹤啊,”宋小海捂住发烫的额头,从沙发上坐起来,他也没绕圈子,“机场,我来的时候,我爸开错了地儿,把我丢到国内班机的航站楼了,我就自己去找摆渡车坐,然后看见他拿着机票找人问路。”
  “不可能,”乔横林不相信地摇头,笃定地说,“他已经在国外上大学了。”
  说完,乔又怀疑地看了宋小海一眼:“你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他没有像我一样给你身份证。”
  “你跟他不一样啊,虽然那时候他围着丝巾遮脸,但我是不可能认错的,”宋小海红了红脸,但语气仍然忍不住得意,“他是季鹤哇,只要见到他,就会想,哦一定是他。我敢保证,就算是Mia那个笨蛋,光是听你描述,也能很轻易地认出季鹤。”
  说到Mia,宋小海到处找,乔说Mia还在卧室没有清醒。
  “幸好你把我俩带回来了,不然大冬天的,还不得冻死。”
  宋小海感叹道,乔还像小时候一样,笨是笨了点儿,但心地很善良。
  他还没来得及再追加几句赞叹,看见乔已经走到门口,腕子缠着花色丝巾的那只手已经放在了门把手上,旋转、下压,走廊的冷空气瞬间不留情面地涌入客厅。
  宋小海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额前头发被吹得向后的乔,漏出了整张平静到有些严峻的脸,宋小海一下子就意识到他要做什么。
  “你疯了,你现在是要去机场吗?不拿行李?等等等等€€€€”
  宋小海立刻站起身,阻拦道:“其实我看得不一定对,我也不确定是不是季鹤,你别这么冲动……”
  乔并没有回头,轻声答道:“不管是不是,我要去找找看。”
  乔说的是要去找,而不是想去找,言语已经阻断了宋小海的劝说。
  他立刻走了,什么都没拿,身上外套还是昨晚弄上雪渍的那件,利索到像是下楼倒个垃圾。
  宋小海怔愣地望着敞开的大门,他站了许久,才裹好风衣将不断灌风的屋门关上。
  他一个人不知道怎么办好,于是跑到Mia的卧室,学着乔横林的法子,伸出手狠心地掐Mia的胳膊。
  Mia挨掐的第一下就醒了,娇气地叫出声,等他气愤地从床上坐起身,宋小海打住他即将脱口而出的责骂,说:
  “乔走了,去机场了,他要回国。”
  Mia费力地理解完突然的变故,立刻问:“为什么?”
  “因为我说季鹤在机场。”
  “然后呢,”Mia猛然拔高声调,“你坐飞机来的时候已经是几天前了?你又要乔找遍国内的每一所大学吗?”
  宋小海被质问住了,他下意识想要插科打诨地回怼几句时,Mia哭了,手背不停地在眼睛上揉擦,但眼泪仍然从其他方向滑下脸颊。
  “Mia,”宋小海伸手擦掉挂在Mia下巴上圆滚滚的泪珠,“你喜欢上乔了吗?”
  Mia呜呜地哭泣,胸脯像小风箱一样鼓起熄灭,他没有直面回答,口齿不清地呢喃道:“乔、很、很照顾我€€€€”
  “可那不是因为他喜欢你,”宋小海坐在床边,捏了捏Mia耳朵,低着声,温柔而认真地讲,“昨天出门的时候,他提醒你穿外套和戴围巾,那时候的语气和表情能让我一下子想到季鹤,你不知道,小时候他在学校练跑步,冬天的时候总是围着绒毛围巾,然后跑到我的面前炫耀说是季鹤让他围的。”
  “那又怎么样,”Mia哭丧着小脸,“你是说他把我当成季鹤了吗,我又没他白,脸也没他尖……”
  宋小海看着笨过头的Mia,苦恼地皱起眉毛:“你跟季鹤当然不像,我的意思是,他在模仿季鹤,照顾你,就像季鹤照顾他那样。”
  “我不懂,这不是喜欢Mia的意思吗?”
  Mia低落地说,而后突然意识到这句话的关窍,于是头垂得更低了。
  宋小海以为Mia放弃时,Mia从床上跳下去,跑进浴室又跑了出来,在地板上随便挑了件外套就冒冒失失地冲出房门。
  眼见又一个人离开公寓,宋小海急忙跟了出去,赶到机场后,宋小海随便买了两张当天的便宜机票,跟Mia一起过完海关和安检,找到最近一班飞往国内航班的登机口。
  所幸乔没有走,他一个人坐在座椅上,附近也没什么人。
  宋小海稍微打听了下,原来因为暴雪等天气原因,航班取消,预计未来三天都无法正常起飞,让宋他们几个人到服务台退票或改签。
  Mia坐在乔的身边时,乔抬头看了他一眼,却没说什么,他的表情茫然失措,因为如命运开玩笑般的阻挠。
  “咱们先回去吧。”
  宋小海提议道,他们三个人也不能干坐着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的航班。
  乔没有回答,咬牙摇摇头。
  宋小海和Mia又劝了几次,乔依旧很倔强,坚决没有离开的意思。
  宋小海没耐心地说:“你坐在这里又不能等到季鹤,谁会干坐着等飞机,你没听到人家说要好几天才能恢复吗?”
  “你们走吧,”乔轻声说,“我想一个人等。”
  “干嘛这么着急……”Mia埋怨道。
  乔抬了眼,干涩的眼球很快充盈了液体,尽管他极力压抑,但牙齿的不断打颤仍是他陷入极端焦躁的象征。
  宋小海伸手去拉乔的胳膊,想强行把他带走,乔遽然站起,推开围着自己的两个人,他攥紧拳头嘶吼道。
  “我就是很着急,我就是很着急!走开啊,走开!”
  Mia望着失控的乔,心生胆怯地退后,宋小海也愣了几秒,随后拉着Mia离开了。
  乔又一个人坐在这里等着,盯着登机口前的大屏动也不动,宋小海和Mia来过一回,给他拿了些零食和矿泉水。
  大概三天以后,中午十二点三十分的航班恢复,乔晃悠悠地从座位上站起来,他觉得有些头晕目眩,鼻腔湿润。
  低头一看,地板上落了许多鼻血,他赶紧用手捂住鼻子。
  Mia和宋小海赶过来的时,乔正狼狈地跪在地上,用袖口去擦地上快要凝固的血点儿,更麻烦的是,新鲜嫣红的血源源不断地从他的指缝中涌出。
  “你这样怎么上飞机啊?”
  Mia焦急道,他拉扯住乔的胳膊不让他走,乔看见有人开始排队检票,他轻而易举地摆脱了Mia,情势所迫,不得已拆下手腕的丝巾,用来止住鼻血。
  宋小海拿纱布赶来时,只剩下站在原地抽泣的Mia,哆哆嗦嗦地告诉宋小海:“他走了。”
  长达十四个小时的飞行,中转城市四个小时的等待,最后两小时十五分钟的航班,乔脸色发白地再次坐上飞机,长时间的旅途致使机舱内每一位乘客都昏昏欲睡,只有乔一个人望向窗外。
  跨天的飞机因为时差缘故,这里仍然是接近凌晨的夜晚,高空下的城市依稀存在高架桥和大厦的霓虹灯带,尽管模糊不清,但仍然能辨出那是独属于自己国家的风景。
  空姐提醒打开遮光板、调直座椅靠背时,飞机很快有了降落的失重感。
  乔横林突然希望飞机飞得再慢一些,他开始怀疑宋小海说的话,怀疑季鹤还在国外的某个公寓宿舍休憩,怀疑他根本又犯了错误,找岔了方位,需要再花费下一个新年的时间。
  因为他总是很受伤总是很笨,在什么上面都有极大概率的失败。
  乔横林开始大口喘息,实际上他不肯承认,他真正怀疑的是季鹤,他有没有爱上别人,愿不愿意看见自己,如果自己一如既往的愚蠢,他是否仍然愿意迁就和兜底。
  乔横林逃避地缩起胳膊,不久后,旁边的乘客开始拿起行李,陆续排队下了飞机,这次他走在最后面。
  没有行李,也没有接他的人,乔横林的进程比别人要快上许多,他找到卫生间,洗干净被血浸过的丝巾和袖口,在他认真搓洗时,有人将洗手液倾斜,帮他挤上三泵。
  乔横林一抬头,Mia笑眯眯地看着他,他补了票,跟乔坐一班的飞机,位置就在他后面一排,可乔一路上都没有发现他。
  “我是因为担心你。”
  Mia看着乔皱起的眉毛,连忙解释。
  “Mia,你不该来,我没有时间照顾你了。”乔头疼地说。
  “为什么到这里就没有时间了呢,”Mia很难过地说,他的屁股都在飞机上坐痛了,可乔看到自己没有感动没有欣喜,还说伤人的话,“只有在国外,你才会照顾Mia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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