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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天路滑,马车缓缓行走着。
  谢景玄把睡着的景深抱到角落,盖好被子,随后抱着陛下躺在马车上小憩。
  马车一直到寝殿门口才停下。
  把景深交给小安子,谢景玄抱着睡着的陛下缓缓走进了寝殿。
  厉时琛在谢景玄怀里动了动:“先去沐浴。”
  谢景玄唇角微扬,此举正合他心意。
  浴池的水很热,水雾弥漫在整间屋子,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两人抱在一起。
  厉时琛双手无力地趴在浴池边上,昏昏欲睡。
  池子里的水很热,把他的皮肤烫得发红。
  厉时琛只觉得腿脚很酸,不知已在浴池站了多久,若不是双手撑在浴池边上,早早就滑落浴池里面了。
  热水来回进-出,烫得他浑身战栗。
  直到许久,耳边的呼吸声渐渐加重,喷洒在后颈的气息有些酥痒。
  一切恢复了平静。
  厉时琛被谢景玄抱在腿上坐着,温柔地擦着他的湿发。
  谢景玄的低沉的声音响起:“困了吗?”
  “嗯。”厉时琛的下巴靠在谢景玄肩膀上,双手无力的挂在他的脖子上,闭着双眼,随时都能入睡。
  听着陛下带着鼻音的声线,谢景玄听着痒痒的,有些气血翻涌。
  微微动身。
  厉时琛的睡意立刻消散。
  “滚。”
  厉时琛想要起身,被谢景玄掐着腰按着,又坐了回去。
  两声闷哼同时响起。
  厉时琛倒吸一口气,想要推开谢景玄,反而被他紧紧搂在怀里,动弹不得。
  谢景玄轻轻一笑:“嗯?”
  厉时琛斥道:“朕要睡了!你有完没完?!”
  谢景玄亲着他的嘴角,缓缓动身,笑道:“明日不用上朝,陛下再陪臣一会?”
  厉时琛有些难受,只能放软了声音:“朕困了。”
  谢景玄惊喜道:“陛下是在向臣撒娇吗?”
  厉时琛红着脸不说话。
  谢景玄摸着他的湿发,轻声道:“头发还未干,若是现在睡着定要着凉,先等微臣把陛下的头发擦干再睡。”
  厉时琛闻言只能恨恨地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头发为什么会湿,还不是他害得!
  谢景玄任由他咬着,只是给他擦头发的动作也不像刚开始那般温柔,甚至是有些迫切。
  直到炭火把头发烘干之后,谢景玄才慢慢享用这顿大餐。
  厉时琛在他的怀里断断续续地抽噎出声:“不是说好了头发干了就睡吗?你竟敢欺君?朕……朕明日定要治你,治你欺君之罪!”
  谢景玄温声细语地在陛下耳边说:“那臣抱陛下去睡?”
  把人抱起身来放在床榻上,厉时琛抬脚想要把他踹下床去。
  谢景玄握着他的脚腕,哄道:“可以睡了。”
  厉时琛羞怒,他怎可能睡得着。
  谢景玄又亲了亲陛下,说:“陛下睡陛下的,臣做臣的,两不误。”
  厉时琛忍不住骂道:“你是畜生吗?!”
  谢景玄低低地笑着,鲜少会听见陛下这样骂人。
  倒是有些新奇。
  明天还是沐休,谢景玄铆足了劲,饱餐一顿。
  厉时琛最后几乎是昏睡过去,连谢景玄给他上药也没醒过来。
  两人相拥而眠。
  天空中的雪花絮絮飘落。
  暗二和书意此时在平西王府附近不远的林子里烤火。
  “怎么又下雪了。”
  书意看了他一眼,说:“很奇怪吗?”
  暗二努了努嘴,他最烦这种下雪天气了。
  好在是现在雪下得不大,有树林挡着。
  暗二催促着:“好了没啊?”
  书意转动着烤架上的野鸡,不耐烦道:“快了快了,别催了。”
  原本他们二人想要夜闯平西王府,只可惜天不遂人愿,他俩刚到这附近就看见这屋顶上坐着几名暗卫在盯梢。
  他俩根本没找到机会,只能在林子里商量对策。
  片刻后,暗二满意地啃起了鸡腿。
  虽然这书呆子性格不太好,人品也不好,各方面都不太好,但是做的烧鸡不错。
  暗二还带了几瓶酒来,书意看见后直皱眉:“怎么还带了酒?”
  若是一会喝得醉醺醺,还怎么做事?
  暗二用嘴咬开酒塞,喝了一大口,叹了一声:“爽快!”
  随后把另一坛酒丢给了书意,说道:“今晚这大雪下的,吃饱喝足回去睡觉,改明儿再来吧。”
  “啧。”
  书意感叹,不愧是暗卫团最不靠谱的老二。
  吃饱喝足,暗二起身伸了伸懒腰松松筋骨,说道:“走了。”
  他家老大此时都在温柔乡里,给人姑娘暖被窝了,而他不但孤家寡人没人给暖被窝还要这大晚上的出来执行任务。
  撂担子不干了。
  待暗二走后,书意把地上的杂物收拾干净,再用雪把火堆掩埋,厉景逸是个心思细腻的,他要把痕迹处理干净,免得让他起疑。
  书意穿着夜行衣与黑夜融为一体,从树林绕到了平西王府的后院。
  悄悄地潜了进去。
  书意对自己的身手很有把握,他的武功路数加上身上带了许多奇奇怪怪的药物,一般人还不可能奈何得了他。
  至少,暗二那傻子就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书房的守备最为森严,书意趁着其中一人上茅房的时候点了另外一人的睡穴。
  书意轻声慢步走进书房,一眼看去只觉得屋内的陈设有些诡异,书意速度搜查了一番,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是一些书画比较多,连信件都不曾发现。
  若是书房如此简单怎会需要人看守?
  书意再次打量了一下房间的格局,看着眼前这堵让他觉得怪异的墙,还有那不可忽视的淡淡血腥味。
  刚想上前查探一番,脚步声传来。
  书意只好放弃这次探查,先离开此地,从书房的一侧窗户跳了出去。
  平西王府最深处的宅院,屋里刚结束一场激烈的欢愉。
  清歌的发丝被泪水打湿,满脸红晕,躺在床上喘着气。
  厉景逸想要抱他去沐浴,清歌眼里含着泪水摇摇头,“不来了。”
  厉景逸用手轻轻拂去贴在他脸上的发丝,看着他满身青紫色的痕迹,十分满意,连语气带带着几分宠溺:“你身上出了汗,若是不沐浴会着凉。”
  清歌不敢推拒,只能任由厉景逸把他抱去沐浴。
  又少不得吃上一番苦头。
  书意苦恼地站在角落里,被迫听了半宿的墙角让他极为不爽。
  倒霉死了,他从书房跳出来,差点就撞上府里的侍卫,只能爬上房梁躲过一劫。
  还未等他松口气,又遇到了府里打更的下人,只好绕开了府里的下人来到厉景逸的卧室。
  他躲着的角落刚好是视野的死角处,只是这位置距离卧室的窗户极近,书意就这样站在阴暗处,听着房间传来男欢男爱的喘息声。
  书意感觉自己的刻板的想法在这短短的时间里重塑了一遍。
  为何这清歌公子一会说要,一会又说不要?
  男子承-欢难道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否则怎会一直哭个不停?
  真是怪哉,果然这活还是得让暗二来,毕竟他最喜欢听这种墙角了。
  书意蹲得腿都麻了,终于找到机会溜出了府。
  次日。
  厉时琛正窝在御书房的软塌上批阅奏折,看着礼部呈上来的折子有些皱眉:“冰嬉?”
  王公公回道:“上一年也约莫是这个时候办的。”
  厉时琛淡淡地点了下头,“那便吩咐下去,让礼部着手准备吧。”
  “谢景玄呢?”
  王公公迟疑道:“左相在御膳房。”
  厉时琛惊讶地挑挑眉,“他在御膳房作甚?”
  王公公:“说是要给陛下亲手做一道膳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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