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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第15章</h1>
    “没问题。”程迩点头,随即睇了余寂时一眼,说,“准备好了吗?”
    余寂时十分干脆地点头。
    “得嘞,我们先去一遭,轮班休息的到时候再说。”程迩朝其他人说。
    梁方叙默默盯着程迩,心中的熟悉感愈发浓烈,心底像是爬过千万只蚂蚁,又痒又麻,见人抬脚顺便离开,忍不住迈步追了两句,叫住他:“程队?”
    “嗯?”
    程迩顿步转身,轻挑眉梢,发出疑问的鼻音。
    梁方叙眼眶微微泛红,布满血丝的眼睛一瞬不瞬盯着他,见他似无情绪波澜,真真不认识自己,喉咙哽咽到疼痛,勉强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你有没有兄弟之类的亲戚啊?”
    程迩神色恍惚了一瞬,眸光微闪,薄唇动了动,最终垂眸点头:“我有个双胞胎哥哥。”
    “你和你哥哥太像了。对不起……”梁方叙当然知道自己戳到对方痛点,重重摇了摇下唇瓣,急促地吸了吸鼻子,侧脸仰起头。
    特案组的同事则是一脸疑惑,好似共事五年,都从不知道程迩还有个双胞胎哥哥,蹙眉在两人身上徘徊着,都没能猜出两人有过什么过往。
    直到安静的观察室中,响起“噗嗤”一声疏然寡淡的笑,程迩眉眼处郁结舒展,眼尾微微上挑,俨然是一副兴味十足的模样。
    梁方叙的情绪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眼泪都已经蕴在眼眶了,突然听到对方破功的笑上,面色一僵。
    “梁方叙,你真以为我死了?他们真告诉你我死了?你还信了?”
    “……你?程迩?”梁方叙心情遭遇了一次上天入地的过山车,紧紧咬了咬后槽牙,拳头绷紧,恶狠狠地瞪过去,俨然是明白男人的意思。
    “你不会还年年给我上坟了吧?”程迩语气颇为愉悦,看着他还未消去红晕的眼眶,揽住身旁余寂时的肩膀,朗然笑弯了腰。
    “哈哈哈哈……”
    “你大爷的……”梁方叙瞬间爆炸了,直接破口大骂,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心情,究竟是在为同事死而复生而激动庆幸,还是在因被他耍了整整五年而愤怒。
    眼见梁方叙撸起袖子气冲冲要算账,腰就被邹副队抱住向后拖。
    “走了。”程迩收敛了一下玩笑的表情,推着余寂时就迅速逃离了现场。
    第15章
    不知道为什么,程迩能这样开玩笑,余寂时竟然觉得还挺正常的。
    职位高任务重,偏偏性格最不正经,总一副懒散傲慢的模样,说话也一套一套的。不是因为优中选优的能力滤镜,单单他这个人,就很难让人讨厌起来。
    “是前同事。”程迩侧目看着他,歪着头解释。
    余寂时忍不住压了压唇角淡笑一声,熠熠黑眸落在他真诚的眼瞳中,虽不理解他为什么向自己解释这事,但就是难以自控觉得心情愉悦。
    两人走进审讯室,邵文峰正闭目养神。
    他一身洁白的西装衬衫,肩膀宽厚,身材敦实,一张赘肉松弛的圆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听到动静,眼睛眯起道缝,适应着光亮睁开,又露出一个僵硬又刻意的微笑:“程警官,没想到这么晚……您二位还不休息。”
    他故意咬重了“晚”字,细看一双狭长的眯缝眼里,还透露着意味不明的精光,远看确实慈祥可亲,可熟悉他的人,却一眼就能读出其中挑衅、得意的意味。
    “还多谢邵书记提醒,我们才能最快找到这条近路。”程迩不急不恼地开口,微微向后躺,整个身体都靠在椅背上,摆出一副舒服又滋润的姿态。
    余寂时也手肘撑着桌面,一双手落在电脑键盘上慢慢悠悠做起审讯记录,显然也并未理会对方的挑衅。
    “你们现在难道不是选择最远的一条路么?”邵文峰轻咬着嘴唇上的死皮,对两人的不甚在意,轻轻叹息,夸张地皱起眉,“我这儿非/法/跟/踪警方,可跟你们这个案子毫不相关。”
    邵文峰的目光在两人冷静平淡的面容上反复移动,随即微微仰起头,笑得饶有兴致,胸腔都在轻微震颤,从笑音中挤出一句话:“怎么,你们不信啊?”
    “当然信。”程迩凝视着他,缓缓开口,“你觉得我们是来逼问你这些无关的事儿的?”
    邵文峰挑眉,似乎觉得有趣,稍稍定了下神色,再度露出平常的微笑,一副殷勤模样:“那您二位开个口,我肯定知无不言。”
    余寂时轻扯唇角,面对这个表演型人格的老狐狸,喉结微动,从深处溢出一抹冷嘲,故作迷茫:“在这之前,我们已经审讯过四名建筑工了。在他们的表述中,您可是救他们于水火的至善至美,倒是想请教一下邵书记,当初四人被捕,你为什么急于摆脱关系,为什么对于他们吸/毒含糊其辞,又是为什么对开刃瓦刀表示出那样的震惊?”
    邵文峰盯着他,一双眼睛强行睁大,瞳孔混浊得有些可怖,他颇为兴奋地歪了歪头,反问:“不然呢?我说我认识他们,我救助过他们,他们多次吸/毒/未/戒,瓦刀开刃是用来给我修围墙的……如果是这样,你们会费时费力审讯他们吗?”
    “果然您是知道开刃瓦刀的存在。”余寂时挑了挑唇,露出一双清澈明亮的眼,丝毫不惧对方直勾勾的凝视,继而问道,“是你故意引导那四人将瓦刀开刃?”
    邵文峰意识到自己被眼前这个沉默寡言的男生欺骗了,下眼睑痉挛了一下,沉默几秒,神色自若道:“故意引导?我故意引导他们将瓦刀开刃做什么?我确实和杀人案无关,你们怎么问都是这样的结果呢。”
    余寂时蹙眉。
    邵文峰实在聪明得紧。这种是否“故意引导”的事带有太多主观色彩,若他抵死不认,警方也不能拿他怎样。
    程迩抬起手腕,双手相碰又分开,不徐不缓鼓了几个掌,弯唇露出一颗洁白的虎牙尖,开口赞叹道:“邵书记真是好一手借刀杀人。用四个建筑工的刀给杀/人/凶/手,自己清清白白隔岸观火,时不时搅个局玩/弄一下人心、挑衅一下警察,这种掌控全局的感觉,是不是特别爽?”
    邵文峰的眼神瞬间变了,像深不见底的渊,闪动着扭/曲的光芒,拉人坠崖粉身碎骨。然仅仅是一瞬而收敛,他弯起唇角,依旧是热情且平易近人那张脸,却显得特别诡异。
    哪怕知道程迩是反讽,这一瞬间,邵文峰似乎找到了灵魂上的共鸣,整个人都异常兴奋,眼底肌肉跳动的频率加快了,整个笑容都愈发僵硬。
    “程警官,我很欣赏你。”邵文峰的语气莫名带着几分遗憾,摇头说道,“可惜了,欣赏你是一回事,我没有什么助人为乐的喜好。杀人案确实与我无关哦。”
    他随这么说着,脸上的表情却在告诉他们,杀人案和他有关又怎么样?只要他不说,警方就会陷入死胡同,他完全可以全身而退。
    “好,那我请教您件事。”程迩没有紧逼不舍,“你扰局的意图,不仅仅是觉得有趣吧?让我猜猜,这案子的凶手手上,也有您的把柄?”
    邵文峰挑眉,眼中是一闪而过的惊讶,却依旧没有任何慌乱的感觉,依旧淡定地和对方开玩笑:“把柄?不瞒你说,就是你把人抓到,事儿也扯不到我身上。”
    程迩这次并未轻易开口,只是安静地注视着他,似乎在思考他这句话的可信度。
    从这几次和邵文峰的接触中,明显能发现邵文峰有许多故意的成分在,在引导警方跑偏,真真假假太多话,完全不能随意听信。
    余寂时侧眸和他对视一眼,见他轻轻摇头,就没再开口。三人就这样安安静静相互对视,一时间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直到程迩意味深长说道:“邵文峰,看样子你是不想被牵扯进来。可是追/踪/器,也是你的错误引导吗?我们顶尖技术人员破译一整个上午,反向定位,确定你的非/法/追/踪行为,你当初听闻追/踪/器被破译时的震惊可不像是假的……看样子,被抓进来,已经偏离了你的布局了吧?”
    余寂时很早就想出这点,直到看见邵文峰的笑容从僵硬到渐渐消失,恍然大悟地弯了弯唇,明白为什么程迩沉默这样久了。
    在他认为自己的表演骗过警方,逐渐放松得意时,给予对方致命一击。
    ——真正的玩弄人心。
    程迩却不打算再说什么暴露自己,虽然现在警方的已知线索少得可怜,但胸有成竹对邵文峰起到震慑便是了。特案组都没人指望邵文峰能开口吐露任何线索,也不会因此感到失望。
    余寂时跟在程迩身后走出审讯室,迎面撞上从观察室走出来的一伙人,他垂眸看了眼腕上手表,时针已经奔向十一点。
    然而此时所有人的大脑都处于一个极度活跃的状态,很多思路交叠在一起,真相仿佛呼之欲出。
    “先开个会。”程迩在办公室门前站定,转头开口说道,余光瞥见抱臂站在人群中的一脸别扭的梁方叙。
    “你看什么看,凑个热闹而已。”梁方叙努了努嘴,作势转身欲离开,颇为高傲地昂着头,语气里透着几分嘲讽,“不管你怎么道歉,我都不会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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