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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第14章</h1>
    然而面前的韩顺,似乎并没有把那时邵文峰的反应当回事,可能是因为邵文峰善良正直的形象太过深入,已经产生了“洗脑”的作用。
    “奇了怪了。”余寂时微微蹙眉,也状似疑惑地开口,“可为什么,邵文峰当时瞧见我们把你们四个抓了,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你们那瓦刀是用来给他修筑屋顶用的吗?”
    余寂时也像程迩一眼装起不知情人,故作茫然地开口点明疑惑点,顺势问出了器/具的问题。
    韩顺面色一僵,似乎也猛然想起中午的场景,烈日炎炎下男人微胖的身躯就站在高大人群之中,记忆力退化他记不清当时邵文峰的话,只有那从尾椎骨腾升的失望和错愕的凉意再度冲上大脑。
    当时邵文峰是在摆脱关系对吗?
    韩顺此时大脑一片混乱,已经没有闲暇去和警方呛话,下意识开口解释:“去年过年后三月那会儿帮邵书记修了外墙,好久没上手了也不知道用啥工具,最后就把瓦刀开刃了,切割一些碎砖。”
    余寂时顺口问道:“哦?邵书记知道你们瓦刀开刃了啊?”
    韩顺此时不答话了,面部肌肉紧绷到颤抖,瞪直的眼睛瞳孔放大,失了聚焦,整个人都仿佛陷入了痛苦的沉默,被铐在桌前一双干咧咧的手止不住地抖动着。
    程迩微微挑眉,倒是没想到韩顺这么快就意识到自己从头到尾维护的“大善人”隐藏的嘴脸,手指停顿,将签字笔撂下,抱臂向椅背上靠,姿态懒散,笑意意味深长:“韩顺,今天我提到邵文峰修建房屋用的砖瓦材料昂贵,你们特别生气,是不是因为,你以为我在暗示邵文峰财路不明?”
    韩顺眼皮又明显跳动两下,嘴唇张开,用力呼吸了两口空气,显然是默认了。
    就在他稍稍缓了口气时,程迩忽然嘲讽地开口:“你们将邵文峰视为善人,恩人。在这个洗脑的圣人形象下,你们不肯相信邵文峰会赚不义之财,可偏偏那昂贵的材料无法解释啊。你们很矛盾。所以在我挑起矛盾点时,你们都会异常生气,甚至暴怒想要打我。”
    “不……不是!”韩顺双目赤红,下意识想反驳,双腿欲站,却被镣铐控制住,牵动得审讯椅都发出和身体相撞的清脆的碰撞声。
    “韩顺,你看到的,一定是真实的吗?”程迩轻飘飘瞥了他一眼,淡定反问。
    第14章
    韩顺喉结滚动发出低呜,怔怔地浑身颤抖,眼见他情绪濒临崩溃,程迩曲指轻敲身旁人的手腕,轻抬下颌意示他一起出去。
    余寂时险些被程迩突然的变脸吓住,跟着他走出门后,就看见他含着笑意的目光。
    程迩好似并无太多情绪,只淡淡解释:“这种人心有崇拜,不给他来点儿心灵上的震撼,哪里会说出什么客观的话?”
    他话音一落,余寂时就点头应下,显然是一点就通,迅速明白了程迩话中意思。
    走廊灯光昏暗,几名市局同僚也在加班审讯盗窃案的嫌疑人,徐队带着一名警员从审讯室出来,和两人相撞,疲惫的脸上多了几分歉疚:“快八点钟了,我已经让虎子去食堂打饭了。你们一落地就忙案子,两天顶我们一周效率高,真是怪不好意思的……”
    “不碍事,应该做的。”程迩摇头。
    几人稍微讨论了一下审讯细节,就回到临时办公室,其他两组也陆续结束回到办公室,市局的同事拎着大大小小好几袋盒饭,是标准的两荤一素,份量很大,滋味也不错,难得吃着热乎饭,特案组几人都顾不上讲话了,只觉得这普普通通的盒饭简直是人间美味。
    程迩咬着花卷,粗略浏览了一遍四份审讯记录,很快就总结道:“四人对邵文峰都持有感激甚至崇拜的态度,一些问答大差不差,他们大概率真的只是用瓦刀开刃替邵文峰修筑房屋。只不过,韩顺提到,一年前年初邵文峰请他们帮忙修围墙就已经将瓦刀开刃,而凶手一年前作案恰在这之后不久,未免有些太过巧合。”
    “邵文峰这步棋走得太蠢。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既然他在四人面前形象这么光辉,大可当场承认和他们的关系,也免得我们费劲审……”钟怀林愤然吐槽着,不知想到了什么,见大家目光也聚集在自己身上,欲张的嘴唇猛然顿住了。
    “咱还是饶了远路。”程迩笑着轻叹一声,“既然邵文峰敢在警车上放追/踪器,就说明他想掩盖的并非是这等小事。可以确定邵文峰是利用了这四名建筑工,但并没有故意让我们遇到这一幕,是真的好巧不巧了。”
    柏绎鼓着腮帮子大口哚几,随口搭了句话:“邵文峰这种人真的蛮可怕的,就这种善良正义人设深入人心,没出事是拯救失足青年的好书记,出了事不熟不知道。人现在还咬死邵文峰不会害他们呢。”
    程迩轻轻捏了捏眉心,两天高度紧绷确实令他稍显疲态,眼见钟表指针奔向八点半,他心中有事,不免敲桌开口问道:“温老呢?”
    “来了。”这是,温箴言已经换掉一身白大褂,刚洗完手,袖子还挽起一截,他瞧了眼钟怀林推到他座位上的盒饭,轻拍他肩膀感谢,随即将一份报告递给程迩,“我花了点儿时间研究那个开刃瓦刀,刀锋很利,无刀尖异端,和尸体的伤口特征完全吻合,目前是最符合凶器特征的器具。一年前那案子的卷宗我也仔细翻看了,凶手两次作案大概率用了同种器具。”
    顿了顿,他摇头说,“可惜瓦刀大概率是用硫磺皂清洗过,我们无法提取到dna残留,在手柄处提取到的几组指纹还原后,除去用过瓦刀的建筑工就是拾起过的程队了,所以还不能断定这把瓦刀就是案件的凶器。”
    可特意用硫磺皂洗过,本身就很奇怪。
    余寂时暗暗琢磨着,虽然这一切结果都在意料之中,拼凑起来却直接断了凶器这条思路,现在唯有对邵文峰进行审讯了。
    “行吧。”程迩沉吟片刻,到底还是有点失望。他瞧了眼低头沉思的余寂时,站起身轻拍他肩膀,“走,跟我去会会邵文峰。”
    徐队一身疲惫,进门就撞见正好往外走的一伙人,在得知他们是准备审讯邵文峰时,惊讶地脱口而出问道:“程队,你们不先休息一晚吗?”
    “没事儿,我们没想着一晚上能问出什么,这种社会经验丰富的老狐狸对我们办案的程序了解得大差不差。”钟怀林回应道,“被这人明里暗里挑衅,回去估摸也休息不好。”
    已经将近九点,是酗酒打人事件的高发时期,值夜班的警察基本都各自忙碌,整条走廊密不透光,灯光也不甚明亮,显得周围光线都昏昏沉沉,尽显疲惫。
    几人先进了观察室,值班民警听清状况后,指着一张屏幕说:“邵文峰在审讯室里情绪很稳定,吃饭喝水胃口不见受到影响,这心理承受能力真是顶好啊。”
    他话音一落,身后响起敷衍的两下敲门声,紧接着监控室的门就被吱呀一声推开,一群人边低声讨论什么,边走进屋来。
    “李队,我们市局禁毒支队的队长。”观察室民警冒头看了一眼,迎着特案组人的目光,瞧瞧解释了一句,随即扬起手招呼道,“您还加班呢?有什么事吗?”
    “这几位是南山市禁毒支队的同志,”李队走近控制台,手肘搭在值班民警的椅背上,一张方正的国字脸笼上屏幕的暗光,身高极具优势,扬了扬下巴,简单介绍了句,“邹副队和小梁同志,刚到局里,都顾不上吃饭,想来瞧瞧隔壁刑侦抓的那个嫌疑人。”
    “邵文峰?他们特殊案件调查组那边也是为他来的。难怪心理素质这么高,犯的事儿真够多的。”观察室民警揉了揉眼睛感叹道。
    李队点点头,虽和特案组并不相识,见对方看过来,也是毫不吝啬地点头招呼了一下。
    梁方叙也下意识看过去,扫视了一眼这传闻中专破重案要案且破案率近百的特殊案件调查组的警员,不知是不是因为观察室灯光昏暗空间封闭,他一晃眼竟觉得有个人的身形特别熟悉。
    身旁的副队长面色疑惑地看向他,他才回过神来,绕过禁毒支队的人,走近另一侧,礼貌问道:“特殊案件调查组的同志?哪位是程队?”
    “这儿。”程迩抬眼看过去,依旧是一副半睡半醒的慵懒腔调。
    梁方叙循声看过去,撞上一双纤薄冷淡的丹凤眼,深邃黑眸里并无多余情绪,那张极具记忆点的惊艳面容上,带着点儿冷调的散漫,竟和记忆中重合。
    见梁方叙目光直直的,薄唇欲启,程迩直接移开目光,抱臂又抬眸瞧了眼屏幕,语气平常:“我们方才审过四名涉案的吸/毒人员,现在准备提审邵文峰。在我们和他耗够之前,恐怕不能随便交人,你们如果有必需的点,希望你们和我们提前知会一声,相同我们也是。”
    梁方叙稳了稳神色,也清楚表明目的:“我们这边主要是一个联合抓捕,邵文峰也是一个链条上一个关键点。我们不急着要人,但是最终人我们肯定是要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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