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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满撇嘴道,“那我还得多谢她,不然的话我还遇不到我爹么,之后也遇不到你。”
  “躺下,”贺晏洗干净手,准备给人按摩腿脚,最近余满腿脚浮肿得厉害,用热水泡过脚后再按摩会舒服很多。
  余满听话躺下,贺晏将白皙浮肿的双腿放在自己腿上,手指轻轻一按,就按出一个坑来。
  而后边按摩边回话。
  “谁说遇不到,你乖乖长大,不还是在县里嘛,我没遇到你时整日往县里去,等我那爹把家一分,我估计还会在县里待很久,我们肯定能遇到,说不准是在食肆,又或在灯会上,又或就在路上行走时……”
  贺晏的话语轻缓有力,余满仿佛真的见到这样一幕,他又浅笑起来,“那也好。”
  “不过,我可不想和沈家沾上关系,我啊还是做个余家人更舒服自在,遇到爹么,遇到你,还有小冬和我们的宝宝,这样就很好。”
  第119章
  之后他们还是没有死心,沈文荣又亲自过来试探,一是确认他们是否真的知道沈高的真实年龄,二是试探能不能和余满打好关系。
  只不过贺晏他们可就没有这么好功夫去演戏了,压根不接招。
  直到,夫夫二人出门去惠如楼吃饭,贺晏看着对面的人冷笑道:“行,非要说清楚是吧,那么我们就直说了啊,如果不想我们找大夫将你们那儿子的年龄说出去,以后就不要来找我们!”
  沈文荣找了他们好几回都没人出来,这回正好见到他们从店前经过,便跟着他们来到酒楼里,没想到一坐下就得要这样一句话。
  “……你,余哥儿你也是这样觉得吗?”
  余满闻声出来:“贺大哥说的,就是我要说的。”
  “我们已经让人去打听过了,你那儿子头几年可都借口体弱多病,没怎么出现在人面前呢。”贺晏很想知道这人是怎么做到这么厚脸皮的,可以的话他都得学一学才行。
  沈文荣以为他们介意沈高的年龄是在为赵菁不满,他伸出手指发誓,“当初我一时不察觉被人近了身,才有了高儿,那会儿你已经五岁了,你阿么也去了四年……”
  他绝对没有对不起赵菁!
  “你是没有对不起你那先夫郎,”贺晏说,“只不过你那哥儿到底怎么丢的,怕是只有拐子和你那夫人知道了。”
  余满点头,“你不需要来找我们忏悔,你该忏悔的人是你那早逝的夫郎,他拼死拼活生下的孩子,你没几年就两人弄丢了。”
  “至于我们……之前没有关系,以后也没有。不然的话……”
  余满语气含糊,却也坚定,显然是真不愿意认沈文荣这个爹。
  沈文荣错愕不已,看着面前哥儿笃定的模样,与记忆中贤惠的夫郎仿佛有几分相似,又好似没有,他才恍惚想起,原来自己已经许久未想起过赵菁的模样了。
  “不会的,她……”沈文荣下意识为她辩解,沈夫人这人虽然有些小心思,但对于他那确实是真心实意的,又怎么会害了他的亲生儿子呢。
  这话贺晏他们听不见,要不然当场就要笑出声了,难道这就是中年男子莫名其妙的自信?又或者自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眼瞎?
  贺晏摆摆手,“我们还有事情,她到底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们自己处理。”
  “哎……既是如此,沈某就不多打扰了。”沈文荣无奈之下,只好就此收手,就当作从未有过这个哥儿。
  回到家后,沈夫人凑上前问道怎么样了。
  沈文荣道,“今后当做陌生人处吧,我们不找他们,他们不会当一回事。”
  太好了!
  沈夫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感受到丈夫的视线落在自己脸上,沈夫人摸着脸颊问,“相公,我脸上有东西吗?”
  沈文荣想开口质问她,哥儿是不是她故意弄丢的,还是她故意延误了找人的时间?他有很多很多的话,脑海中闪过赵菁的面孔,余哥儿的、沈高的……最后是沈夫人。
  他沉默须臾,摇头说没什么。
  不去问不代表什么都没发生,夫妻二人中间到底多了一条裂缝,只是暂时无人得知。
  贺晏见沈文荣离开后,赶紧让钱小山上菜,“小山哥,上菜!”
  钱小山早就没有之前的愤懑不满了,现在县里哪个不知道他贺晏牛着呢,那腐乳的生意要不是有薛家那边顶着,就连他们东家都想掺一脚。
  “可别,今后叫我小山就行,”钱小山快速下了单,笑着说,“稍等片刻,一会儿就上菜。”
  惠如楼没有百味楼打对头,这生意果然好了不少,大厅坐不虚席,就连二楼也高朋满座。
  吃过饭后,贺晏和钱掌柜打了声招呼,“钱掌柜,你们酒楼生意可真好啊!”
  “哈哈,一般一般,”钱升从柜台前抬起来,“要不是刘府倒了,我们惠如楼怕是还要好几年才能重回以前的盛景呢哈哈哈!今日的好日子,可多得了我们县令老爷。”
  钱升仿佛化身成薛长松的迷弟一般,身子朝着东侧,嘴上一句接一句的彩虹屁。
  贺晏真心遭不住,牵着余满的手遛了。
  余满停住脚步,嘴角带着笑意说,“怎地走这么急?你不是说和钱掌柜忘年交吗?”
  “是归是,哪里知道他这么能吹的,”贺晏感叹道,“之前只知道他对他东家很是推崇,现在没想到还要再加一个,我可吹不过他!”
  聊了几句,他们买了一些鱼虾和瓜果,就打算回铺子。
  “晏叔,满叔么,等等!”
  贺晏耳朵微动,扭头说,“是不是有人喊我们?”
  “有吗?”
  他又听了听,好像还真的有,贺晏四下打量,很快一个汉子气喘吁吁地从侧方跑过来,“晏叔,满叔么,总算见到你们了。”
  来人是许久未见的王小壮,余满笑着问,“是你啊,小壮,有什么事吗,你爹呢?最近都在忙什么?”
  三人站到一边去,聊了起来。
  王小壮喘了几口气,“我们还在老地方开摊,跟以前一样,只不过烧饼除了肉烧饼,还卖起酱香饼和饮子,生意还可以。”
  那日和贺晏分开后,王小壮好像被人猛然敲醒一般,贺晏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可人家遇到事来不仅完美解决,还借此更好一层楼,眼下还开了铺子。
  他王小壮又凭什么不能有出息,一定要求着人帮忙才行。
  再者说了,别人那得来的都是假的,只有自己有真手艺才是真的,他算是看明白了,为什么屡屡有人来找他们麻烦都没办法搞成事,不就是因为人家除了有稳定的客源外,靠的不就是一手做豆腐的新奇手艺吗!
  旁人没有,就他有,谁见了不去他那瞧一瞧呢。
  于是乎,王小壮闷着头,学着改进家里的烧饼,有肉的改成素的,配上豆浆正正好,烧饼酥脆是酥脆了,但市面上卖烧饼的人还真不少,他又试着将面糊调稀做成煎饼,单调得厉害就给刷上一层酱。
  酱香浓郁,葱香十足的酱香饼果然很多客人喜欢。
  王小壮说到这个顿时兴奋起来,眉飞色舞地和他们说,一点儿都不怕人学会了。
  豁€€€€贺晏眉毛一挑,厉害了,这不就是葱花酱香饼嘛,这都被他做出来了!
  余满“咕噜”一下咽口水,刚从酒楼出来过上半个时辰,感觉肚子又饿了。
  虽然自己做也不是不行,但到底麻烦了些,眼下知道王小壮他们那边有做,看小满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又馋了,好在每顿吃得都不多,贺晏立马道,“听着很不错,我们现在就去帮衬一二。”
  三人一前一后去了王大强的摊位,王大强惊喜地看着他俩,可惜客人不少,根本腾不出手招呼他们。
  贺晏从摊位打包了一篮子酱香饼,又和王大强闲聊了几句才离开。
  余满边走边将手上的酱香饼叉了一块进嘴里,“唔……也好吃,就是感觉这个酱没有贺大哥做的那般鲜。”
  贺晏也吃了一块,品尝后说,“应该是没有放虾酱,我们那次吃的酱是放了些虾酱进去调的,味道肯定鲜香一些,不过这个也不错。”
  余满吃了几块,解了馋意就放下了,他现在肚子越来越大,饿得快吃得多,因此只能少吃多餐,每次尽量控制住嘴巴,少吃一些。
  贺晏将油纸包好,“回去捣鱼丸吃。”
  “好。”
  ……
  待到三月初开始,梅玲产下一女儿,方兰草他们就央着让余满回村里待产,免得在县里人多走来走去碰到了,村里人就这么多,再加上长辈都在,余满也能安心一些。
  本来贺晏是想直接去回春堂待产,只不过时下可没有这样子做的,在医馆产子传出去了这回春堂怕是不好做下去了,而且医馆里也只有胡大夫一个大夫,其他大夫一听就想将贺晏赶出去。
  再三被拒绝后,最后贺晏只能约定在预产期那几天,将胡大夫请回家去看着。
  银子贵些不成问题!
  说到这个,胡大夫当时还颇为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这可是回回来看诊卖药都恨不得药童送了两根艾条的汉子!
  和胡大夫约定好后,到了三月末,余满的肚皮已经鼓得像个大西瓜,二人收拾好行当准备回家备产。
  余冬泪眼汪汪地看着哥哥,“哥哥,我也想回去!”
  哥哥和晏晏哥都回村里了,怎么只留他一人在铺子里。
  贺晏充耳不闻,回去是不可能跟着回去的,余东从铺子去书院只要二十分钟不到,可从村里到书院起码要四十分钟,耽搁一会儿就迟到了,书院本就要早起,若是还要再早,怕是余冬眼睛都睁不开了。
  余冬觉得自己可以,“我可以早些起来,不会耽搁了时间的。”
  贺晏摇头,“不,你不可以。你平时就爱赖床,你可别觉得了。”
  “我才六岁!”
  平时没事就说我已经六岁了,样样不要人管,有事起来就说我才六岁。
  贺晏无语凝噎,但还是拒绝道,“不可以,这样你往返会有危险。”
  贺晏坚决不肯,余满自然也不会点头,见两个哥哥一致对外,余冬只觉得心里凉飕飕的,瘪着嘴巴对着小侄儿嘀嘀咕咕道,“乖侄儿,你快出来啊,叔叔我被欺负了!”
  他叮嘱道:“你都这么大了,放旬假就来接你回家,平时就你小礼哥或者晓月嫂嫂来接你,知道了吗?”
  “好吧。”
  余冬拖长声音,快步将自己最喜欢的那个草编小狗递给余满,“哥哥,这个你拿回去。”
  “就当是我陪着你们啦!”
  四月初,清明前后,种瓜点豆,除此之外,水田的备耕也准备妥当了,翻地施肥除草,耕地耕了一轮,雨纷纷扬扬得下,育苗也悄然进行中。
  河西村更是忙活个没完,作坊的生意可不会因为农忙农闲就停了下来,可为了那半亩田把一两银子丢了那也不值当,还不如直接找着相熟的人家花个几十文回来帮忙。
  因为这,河西村一时间热闹得很,往来的人不少,余远山担心会出岔子,还让村里几个老人闲着没事就在村里晃悠,四处盯着,免得会出事。
  家家户户忙个没完,余满他们倒是不需要操心地里的活儿,水田从刘长柱家里收回来了几亩,家里吃喝够了,作坊订单络绎不绝,贺晏现在一门心思就操心着余满。
  平日里吃完没事就在村里散步,和这个叔么聊几句,又和那个婶子笑几声,倒是过得比在铺子里快活多了。
  偶尔无聊了,两人还一起捣鼓起婴儿车、婴儿车、安全椅,捣鼓到一半,发现到底不是这个路子的人,转头跑去余木匠那边。
  没几天就带了两套婴儿车、婴儿车回来,一套送到余时仁那边,正好先给满月的小姑娘用上,当然,婴儿车还没这么快用得上,起码得等会坐了才能坐婴儿车,婴儿车倒是可以用了。
  余时仁看着怪模怪样的婴儿车,“这车子还给小冬玩的?”
  “当然不是,这是宝宝车,让大伯娘在这缝个舒服的垫子,这样的……腾不开手的时候把小姑娘一放,岂不是正好。”贺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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