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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带着花瓣轻轻落到了卷翘的睫毛上。
  “岑厌。”
  连栖的嗓音有些哽咽。
  他难以抑制。
  连一句谢谢你都无法说出,他总喜欢说这句话,对着岑厌说,对着母亲说,对老师同学以及给予过他善意的每个人。
  可也是岑厌,告诉他说不必要对他说谢谢。
  也从不是他的一厢情愿。
  “宝宝,比起你说谢谢。”
  岑厌的眼眸漆黑透亮:“我更愿意听到你说爱我。”
  “我爱你。”
  连栖突然抱住岑厌的腰,他用力那么大,竟然把人撞的都往后退了几步,但身后就是无尽的花田,他知道哪怕他们两个摔倒了。
  也是摔进了花海里,揉碎进花香里 。
  少年的身躯细细发着抖,他抱的那样紧。
  像是一刻也舍不得松开手。
  岑厌弯下腰,只是撩起少年一抹发丝。
  落下一个很轻的吻。
  “宝宝,我也是。”
  €€€€
  高考出成绩前的几天总是格外漫长的,连栖遛遛狗,散散步,偶尔还去外面偷偷撸一把猫。
  树叶狗鼻子一耸,闻到他身上有别的猫的味道。
  汪!
  别摸我!
  小狗伤心欲绝,摊开肚皮往地上一躺,死活不让小主人摸自己。
  竟然去摸了别人,汪怎么还敢来摸他的。
  难道就因为它……
  连栖撕开一袋新狗粮,又把树叶爱吃的小零食拿出来,一本正经道:“那算啦,我把这些带给别的狗吃了。”
  树叶精神一震,猛地从地上翻了起来,眼神幽怨。
  汪呜。
  竟然还要带去喂别的狗。
  果然是没爱了。
  但一看到连栖真有要走的意思,树叶又急了,一个跳扒拉住少年的小腿,葡萄黑亮的眼睛里写满了可怜。
  “乖乖。”
  连栖果然心软了,半蹲下来摸了摸小狗的头。
  “都给你吃都给你吃。”
  安抚好小狗后,连栖又接了个李鲤的电话。几个女生考完直接跑去了国外旅游,主打一个自由随风,接通视频后,女生带着墨镜墨发飞扬,张扬明媚。
  “栖宝啊,等我们回去了给你带纪念品。”
  她摘下墨镜,表演了一个Wink。
  连栖被她这一下扑哧逗笑了。
  “好。”
  他乖巧应声。
  又是看的李鲤一阵手痒,很想冲进屏幕外揉搓一顿少年的脸蛋。
  和对方闲聊几句,连栖挂断了电话,又开始百无聊赖的摆弄着画架。
  这几天岑厌还挺忙的,听说好像在准备他父亲的生日宴。岑家主在病床上卧了大半年,终于在生日前出了院,急着把岑家大半人都喊回了老宅。
  好一阵没听到岑家主的消息,连栖还懵了下。
  连栖趴在沙发上,脸颊肉都挤了出来。
  岑厌打来视频的时候,就看到了少年这幅模样。
  “嗯?宝宝。”
  他先出声,就听少年轻轻问他:“我想去找你了,你什么时候忙完啊。”
  “我去接你。”
  岑厌披上衣服,他眼眸低垂,指尖夹着半截香烟。
  “晚一点我要回岑家一趟,宝宝想一起吗?”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岑厌做什么事情也不选择背着连栖。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会保护少年不受伤害,只是回岑家而已,如果少年想和他一起,他不会阻拦。
  “要。”
  连栖点点头。
  岑厌掐灭手中的烟,确认了少年还在家后,挂断了电话。
  这几天岑厌总习惯接连栖时,给他带一个公司旁蛋糕店的小蛋糕。上次连栖无聊等他,买了一个蛋糕发现很合口味,岑厌每次一身西装革履,出现在蛋糕店让路人止不住侧目。
  但碍于他身上的冰冷气息,也只敢远远观望。
  这次也不例外,连栖捧着青提蛋糕嗷呜一大口。
  满口的青提香,习惯性抬起头亲了亲岑厌的下巴。
  “是岑家主喊你回去吗?”
  斟酌一番,连栖还是喊不出来类似于你父亲这样的称呼。
  他实在是不配做岑厌的父亲。
  “他快过生日了。”
  岑厌一边把玩着少年的头发,一边解释:“大部分人都回来了,按惯例要提前聚个餐。”
  “噢噢。”
  连栖点点头。
  “那你妈妈……”连栖试探询问,岑厌捏了下他的脸。
  他很喜欢做一些小动作,比如捏捏连栖的耳垂,捏捏脸颊。
  “别担心,老头住院的时候她过得比谁都好。”
  扑哧。
  听到老头这个称呼,连栖一下子没有忍住。
  “她巴不得那老头一辈子躺病床上。”
  岑厌轻笑:“今晚上带你去见见她,愿意吗宝宝。”
  连栖对余玉倒是很有好感,他对别人的情绪感知格外敏感,不知什么时候起,他就发现余玉好像格外喜欢他,和他说话时声音温柔,总是笑眯眯的模样。
  要去见余玉,连栖自然没有什么疑问。
  他点点头,表示自己非常同意。
  岑家老宅离市区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连栖懒洋洋靠在岑厌肩上,到了的时候他懵懵直起身子,头上呆毛都翘起一根。
  “过来,宝宝。”
  岑厌牵住他的手,带着他往老宅的方向走去。
  论起来,这算是连栖头一次正儿八经逛岑家老宅。
  岑家主喜欢中式风格,整个老宅都是雕栏画屏,假山流水,虽是初夏但整个宅子郁郁葱葱。
  来来往往有不少人,显然大都认得岑厌的模样。
  完全不是对待一个私生子的态度,至少表面上是惶然尊敬的。
  也有人悄悄去瞥连栖,但岑厌身影高大,肩膀微微一侧,毫不费力就把纤细的少年全然罩进怀里。
  “岑二爷。”
  熟悉的称呼再次响起,连栖都罕见愣了下神。
  前世岑厌手下的人基本都喊他岑二爷,他听的多了,但重生后就很少听到这句岑二爷了。
  说这话的是个岑家的小辈。
  “岑家主在屋里头等你。”
  透过半开的窗,连栖瞥见正对门口的座椅上,一道身影斜倚着坐在其上,看不清他的脸,但能看到他垂下的手,皱皱巴巴如陈年老布。
  不知何时,岑家主已经苍老至此。
  “宝宝,他带着你去我的房间休息,好吗?”
  岑厌摩挲了下连栖的脸颊,少年也没有强求,乖巧点点头。
  岑厌的房间离这里还挺远,把人带到以后,那位小辈也不敢多待,招呼一旁的佣人要及时伺候着,就转身离开了。
  连栖推开房门,岑厌的房间不是特别大,大概很久没住人了,哪怕每天有人打扫也缺少了些人气。
  闲着也是闲着,连栖随意溜溜达达,在房间里看岑厌曾经生活过的痕迹。
  岑厌的房间很简洁,也很空荡。
  干净的像从没有人在这里生活过。
  但连栖还是在角落里发现一个泛黄的纸箱,里面装着几个陈旧的玩具,几个泛黄的本子。
  这好像就是他全部的财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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