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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高考短短几个月,看似时间还长,其实过得飞快。从初春后万物生,抽枝发芽,日头也愈来愈挂的高,闷热的夏天又悄然到来。
  连栖考试前那几天,何屏秋看起来比他还要紧张。
  平日里不怎么信佛的人,还特意跑去求了平安符,亲手给连栖戴在身上。
  “不要紧张宝宝。”
  连栖无奈一笑:“妈妈,你看起来比我紧张多了。”
  “哈哈……是,是吗?”
  何屏秋擦了擦并不存在的虚汗,她手都有些颤抖,当初送连渝高考都没这么紧张过。
  “不要担心。”
  连栖握住她的手:“一切都会顺利的。”
  确实如他所说,考试一切顺利。虽说前世已经参加过一次高考,但题目早忘了七七八八,好在题目不怎么难,稍微认真些,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学校大门缓缓打开,考完最后一门的学生们飞奔而出。
  连栖没跟他们人挤人,慢悠悠跟在后面。
  前面的学生家长该走的都走了,他也一眼看到了站在树下等他出来的岑厌和哥哥,还有一身旗袍的母亲。
  “快来宝宝。”
  何屏秋挥挥手,她没多问其他问题,只是道:“累了吧,妈妈带你去吃好吃的。”
  一下子松懈下来,连栖感觉节奏慢了不少。平日里逗逗狗,看看电影,倒也过得不错。
  期间李鲤还邀请他来参加毕业聚会,连栖本来没打算去,但对方表示只有他们几个人,单纯的聚一聚。
  连栖思考一番,干脆同意了。
  几个女生看起来柔柔弱弱,喝起酒来倒是一个赛一个。
  “栖宝,要不要试一口?”
  李鲤递过来半杯啤酒,连栖也有些好奇。
  之前他喝果酒好像都喝醉了,很想尝试,但奈何心有余力不足,他害怕自己喝醉。
  “啤酒度数不高。”
  李鲤也没勉强,把酒杯收回去一饮而尽:“没事,再给你点两杯果汁儿。”
  出门和岑厌打电话确认了下位置,连栖难得起了次叛逆心,他喝醉了也不会怎么样,反正岑厌会来接走他。
  有什么好怕的。
  迎着李鲤震惊的目光,连栖捧起杯子灌了两口。
  结果喝了满口的苦涩。
  他眉瞬间拧了起来,跑到卫生间哇哇两口吐了。
  李鲤担心他,过来拍了两下背,又递了杯葡萄汁让他缓一缓:“啤酒这东西,跟香菜一个道理,受不了这个味道的是这辈子都无法接受的。”
  “你还喝那么着急。”
  黑发凌乱,连栖咳了两声,眼眸都盈出了水光。
  啤酒带着苦,他又喝的太急,一下子没缓过来劲。
  李鲤扶着他到外面休息,他们订了个ktv的包厢,中央摆着牌和各种玩耍的道具,连栖也跟着玩了几波,到后面精力耗的差不多了,他掏出手机,打字敲岑厌来接自己。
  【七喜:】
  【不厌:怎么了宝宝,玩完了吗?】
  【七喜:嗯嗯。】
  【那等我来接你】
  【七喜:我喝酒了,待会儿还会亲亲我嘛】
  【(€€)】
  半晌,对面回了一句话。
  【出来,我在门外。】
  事实证明,岑厌不仅会亲,还要身体力行的证明。
  连栖一出门就被对方往怀里一捞,几乎轻盈一跃,就带进了车后座里。车门砰的关上,少年的唇就被覆上,酒精的味道在唇齿间弥漫开。
  手指无意识攥紧了对方的衣领,岑厌吻的更深,更急。
  如疾风骤雨,让人无法抗拒。
  车内明明开着冷气,连栖却觉得浑身都热了起来。
  好半晌,直到连栖都觉得有些难以呼吸,对方才恋恋不舍似的挪开,又重重咬了一口他的下唇。
  “醉了吗?宝宝。”
  岑厌哑声问。
  没醉。
  连栖摇摇头,攀住对方的脖颈又送还回去一个轻吻。
  他不好意思笑了下:“就是想亲你了。”
  第85章 庄周梦蝶
  得到这个回答的岑厌敛了下眸,遮住沉沉欲色。
  初夏的夜晚凉意很足,但连栖却出了浑身的汗,整个人湿哒哒,他钻出车里的时候,脚步还带着虚软。
  岑厌一把扯过他,用身体挡住凉风 。
  再扯过干纸巾,把少年额上脖子上的水渍擦拭干净。
  “出了汗还吹风。”
  他沉声开口:“不然又要感冒了。”
  连栖吸了下鼻子,他眼尾还泛着些微红,嗓音都带着软:“你还说我,是你刚刚要一直按着我亲。”
  “我都说很热了,你连空调都不开。”
  “对不起宝宝。”
  岑厌从善如流的道歉,他弯腰在少年额上亲了下,像是做过千百次似的:“我怕你着凉。”
  “……哦。”
  连栖干巴巴应了一声,也没多跟他计较了。
  “这是哪里?”
  连栖这才反应过来,身边的环境颇为陌生,伴着微凉的晚风,卷来一股很淡的幽香。
  月色浅淡,这是一片笼罩在浅月白纱下的绣球花田。
  “刚买下的一块地。”
  岑厌摩挲了下少年柔软的脸颊,他指尖带着凉意。
  “漂亮吗?”
  连栖点头,月色下花朵似褪下张扬的色彩,清泉般的柔意,风一吹便漾起一层一层的波浪,卷起的香气扑面而来。
  岑厌只是牵着少年的手,花田中央有一条石子小路,两个人几乎被淹没,连栖小步跟着他,手臂轻轻划过一旁的花朵,带起轻盈的触感。
  尽头是一间不大的房间,外观看起来朴实无华。
  纯白刷漆,一扇窗户,一扇门。
  没什么很特别的。
  只是他置身在这片花田中,层层簇拥,连带着那纯白也似染上了颜色。
  岑厌掏出一把钥匙,插了进去。
  咔哒一声,房门缓缓推开,露出内部全貌。依旧是很简单的装饰,一把躺椅,一个画架,还有一束开的娇艳欲滴的玫瑰。
  “……这是。”
  连栖愣住了。
  他记忆中依稀见过这幅画面,有些模糊,却很真切。
  心里好像有了一个答案,却不太敢确认,直到岑厌握紧他的手,侧过眼眸,盛满了温柔缱绻。
  “……这好像是很久之前,和你说过的一个梦。”
  连栖也并不总是做噩梦。
  听久了别人口中的童话书,连栖偶尔也会做个幻想的美梦。
  他想象不到有个家是什么样子,靠在岑厌胸膛上,双目濡湿。连栖说他梦到有一片花田,花田中央有个屋子。
  一扇窗,一扇门。
  还有一束永不凋零的花。
  好像就能短暂的逃离纷扰,可终究是庄周梦蝶。
  “宝宝,你是自由的。”
  岑厌一句话就把他拉回了现实中,他微微侧目,眼尾低垂,形成一道柔软的弧度。
  他嗓音很轻,却叫人无比安心。
  “这是我送你的礼物,新生快乐。”
  连栖马上会迎来他的人生新阶段,全新的,独属于他的。
  连栖楞楞仰起头,浅色瞳仁倒映着面前人的面容,大概远离市区的缘故,花田的天空缀满了繁星。
  风一一拂过,拂过脸颊,拂过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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