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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这个翘着小八字胡,衣着邋遢,戴着单边素色琉璃镜,拎着酒囊大喇喇倚着门框的瘦小男人实在和慕容端想象中的大人物相聚甚远。哪怕是他的父亲,当朝没有实权的驸马爷也至少是衣着齐整,神色威严,哪是这般放纵的模样。可那头杂乱如野草的发和长长的刘海巧妙掩盖了探寻的眼神,慕容端在看向那双眸子的一瞬就意识到,人不可貌相,他被大雕盯上了。
  可他除了还算个皇家血脉外,既未出仕,也未受封,连皇室的宴席他都只能偷偷背着母亲参与。在外也是以“潇湘公子”的身份参与清谈,平日里也就吟诗作赋,是个不折不扣于社稷无功也无过的富贵闲人。母亲又何必请这样的人来审视教导自己呢?
  难道她终于允许自己去像兄长一般为新皇效力,创造打拼一番事业了吗?
  一双还属于少年人的澄澈眸子逐渐染上了激情和狂喜,又被良好的家教和矜持强行压了下去。两人就在书房前无声对视了一炷香的时间,慕容端没有表现出丝毫不耐烦或是被冒犯,只是不卑不亢地回应这初见考核,脊背挺直如寒松。那张酷似先帝的小脸是如出一辙的温润如玉,只是少了威严和锋芒,多了灵动和忠诚。
  忠诚,太傅突然仰天哈哈大笑,饮下一大口烈酒,用粗麻布的衣袖胡乱擦了擦下巴。世间怎会有如此离奇而荒谬之事?兢兢业业的守成之人先帝故作忽视培养的太子有帝王杀伐果断之相,放在宫外与深爱也恨着的妹妹乱伦所出之子却是一心维护正统的文曲星。这文曲星还早已被混世魔王般的名义上的兄长收入以情爱为名的金丝笼中,目空一切自以为掌握了一切的公主殿下怕是还未察觉吧。这只忠于才学之人倒是真对这皇室孽子有了莫大的兴趣,可惜今夜是接触不到这位璞玉了:
  “殿下,您的约我应下了。之后一周,每日申时,还请令公子前来书房。”
  太子太傅称慕容端为“殿下家的公子”,却是巧妙避过直称其为“太子殿下”或“慕容殿下”这等不上不下的别扭难题。公主一面在心中暗嘲这老狐狸倒是一点也不粘锅不落下把柄,一面又为自家孩儿入了此等怪人的青眼而欣喜。她尽力先帝模样依葫芦画瓢出的孩儿是不会有错的。待孩儿登上皇位之时,人们就会再次跪服在他皇兄之下,而自己是唯一完全拥有陛下依恋之人。幻象中扭曲的满足让公主难得勾起一个暖得瘆人的笑容。
  慕容端知道这不属于他,他只是某一个影子,但还是勉强回以最让她满意的微笑。然后转身进入书房,刚进入,太傅就化为一阵旋风不知消失到何处,而他也落入一个温暖熟悉到让他不禁落泪的怀抱:
  “兄长,娘亲在门外,我们换个地方可否?”
  “端儿今日怎的主动投怀送报,还对着尊师爱撒娇?”慕容宏益附在少年耳畔轻声说话,嘴上还自称为传道受业的师长,似对娇俏可人的弟子有些不满。一只大掌却已探入盖住绵软的乳肉。粗糙的指腹在粉红的乳晕外沿打着旋,微微用力留下暧昧的红痕,却不触碰最敏感的位置。
  慕容端霎时白了脸,好在动作轻声音小,还在狂喜中的端母并未察觉。踉跄着远离了门,少年终于恢复了呼吸。看到齐整的书桌和研好的墨汁,他终于明白今夜不只是贪欢,而是兄长真的有意要教他些什么。可是在胸前作乱的手也昭示着这两个时辰不会好过,像是不久前还未破身时候朦胧暧昧,如今向来也是过于羞人的日子。那时两人相识刚刚两月,慕容端出门见人还不这么频繁,而慕容宏益也逐渐摸清了结构封闭的小院的人员分配和调动,可以随意出入来见这个可爱“弟弟”。也是在这个书房里,他敞着腿坐在兄长大腿上接受“课业辅导”。
  幼时只因课业太难,孩子体弱打不得,于是在祠堂中和油灯一同长跪便是家常便饭。教习先生换了一个又一个,最后还是启蒙老师才能勉强教导,依靠不知天日的学习时光累计出了如今的才气四溢的壳子。长大后藤条的鞭痕遍布臀部到大腿,有时娘亲实在气极,还会打到后背或小腿。戒尺打手心什么的更是家习以为常,经常通红着手掌罚抄。如今人前光芒万丈的潇湘公子也只是个夜半哭泣写不出策论和铭文,算术更是羸弱,不懂权术均衡的孩童,最擅长文体却是母亲最厌恶的陈情表,也是造化弄人。
  起初慕容宏益能停留的时间不长,只有午休时的两刻钟,慕容端就会在寝房中躺在男人的大腿上,将脸埋进温暖而坚硬的腹肌中无声呜咽。后来被男人一点点转移,直至抱在怀里抚摸脊背,少年的依恋更重,像只奶猫儿发出“呼噜”的声音,用毛茸茸的脑袋蹭着。有时还未发育只是一层薄肉的胸口会蹭到男人坚实的肌肉,勾得男人心里痒而不自知。后来停留的时间久了,相见地点就转移到了慕容端待得最久的书房,他坐着抓耳挠腮,兄长在地上的阴影处温书。书房的隐秘性做的极好,除了偶尔有小厮低着头敲门进来送水果和清水再快速退出也无其他人。慕容端也不知道慕容宏益怎么进来的,但他兄长进自己书房需要躲躲藏藏本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他把这一切归咎于躲避他的母亲,兄长却不知这个点母亲一般不会来。但他出于享受
  这种兄长就在他触手可及的位置,垂下来的手能和他十指相握的兴奋中,并不愿戳破。
  直到有一日实在腹痛难止,可功课不容停下才扭捏着让兄长抱着他坐在他宽敞的木椅上,一面被兄长揉着小腹,一面绞尽脑汁妄图快速解出回床上窝着。可越急,身体的异样越明显,冷汗直流,兄长的掌心穿过衣衫覆盖在娇嫩的肌肤上,小指偶尔还能触碰到大腿内侧敏感的软肉。但直接皮肤相触按摩,不再隔靴搔痒着实舒服了不少,让他可以稍微更专注些在学习上。只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最后一题依旧毫无进展。“端儿,”男人的呼唤让慕容端背后一紧,以为兄长看到他漏洞百出的课业后终于也要责罚他,“再这样下去兄长的腿要被压麻了,端儿也明日该犯困了,让兄长尝试其他方法好吗?”说着另一只大掌一同加入,只是不在腹部流连,而是在整个胸口以下部位探索。
  温暖的掌心有技巧的摸索,由重到轻。起初揉过腰眼时并无特殊的反应,后来手指越来越轻变为滑动轻抚,怀中人却受不住一般开始扭动喘息,疼痛倒是被快感压下去不少。最后几乎是匆忙写了个答案,又被兄长“好心”一并指出了连同前面的几处错误,才避免了第二日差点又至的一顿责罚。只是腿心似那日初见时一般湿了大片,甚至从外部依稀能看出深色的轮廓。慕容端瞪着雾蒙蒙的眼睛望着慕容宏益不知所措,男人似乎是诚心道歉,用随身携带的干净手帕搁着亵裤擦拭,却是液体越擦越多,有时不小心用力还会让裤子被塞入缝中擦过动情的小蒂。慕容端呜咽着拒绝了事情变得更糟,几乎是逃一般回到了寝房叫水洗浴,等着莫名的冲动消去。
  后来。。。慕容端的神色越发复杂,喘息却越发婉转。慕容宏益察觉到了怀中人的走神和动情,适时将手指插入到已经泥泞不堪的花穴中,握住御赐的玉势尾端搅动里面的一池春水:“端儿,该开始第一场讲学了哦?”少年神色一正,软穴里的媚肉却吸得更紧,在听到讲学后更是狠狠一咬,要把淫物往深处吞了去。
  慕容端身着浅蓝色的学生模样,头发挽成发髻,用一个素净的布包包着。神色尽力维持板正严肃,脊背条件反射性挺直略微前倾,臀部收紧,好一个太学学生模样。可是胸前的衣襟已经被解开成大敞,没被掌心覆盖暴露出的两个下半只乳下已有了圆弧,不断被小指推上又坠下,畸形而涩情。大腿也不被允许并拢,只能大敞着私密处,虽有亵裤包裹可手已经深入其中,倒显得欲盖弥彰。慕容宏益爱惨了“弟弟”这副表面正经实际沉沦的模样,继续说着似乎有些道理的淫言浪语:
  “这一周夫子授课的主题为‘君臣’。端儿既然是个得了太傅青眼的好学生,来说说为君应如何,为臣又该如何?”
  若在平时,这话定能流利答出。可慕容端此刻的精神大半集中在抽出了一半只余顶部在穴道内浅浅戳此最敏感软肉的玉上,这淫巧之物也是君赐予臣的,自我定位为臣上的少年莫名有了被从未蒙面的新皇管教的羞耻感。已经被调教的格外敏感度身子忠实把层层叠叠快感反馈到脑海,慕容端艰难维持清明,回应“夫子”的考校:
  “《八佾》有云、定公问:‘君使臣,臣事君,如之何?’孔子对曰:‘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
  分明气息都被玩得不稳,每一次断句都要等待许久才能压下甜腻的呻吟,但吐字依旧清晰,记忆依旧分毫不差。少年似那寒风中不断翻涌颤抖的雪花,内里的核是肮脏的砂砾,外表却是柔软而纯洁。也似开在墙角歪歪斜斜长出来的梅。花瓣柔嫩可以被任意亵玩,也不折下自己的腰肢低头,反而竭尽全力向上。只可惜他是家养的雀,只见过院里的一方蓝天,就是后有见过外界的开阔,也不能独自生存,长不成鹰。
  “君若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心腹,此乃为上。次之,君若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虽不得交心,尚可平和共商大事,共济同舟。倘若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则国危矣。恐臣长久心中不豫,而君有违天命,君臣不睦,臣有二心。”
  慕容宏益上面的手指抚向其中一处乳缝,抠挖几下后抽了个狼毫笔,用坚硬的短毛不断刷着乳孔,意图催出奶香的液体。当然,尚未怀孕也未用下三滥药物的母体不会分泌孩童的口粮,只会让身体的主人呜咽不止,想要捂住胸口躲避而不得。下面的手指径直插入被玩弄乳孔而不断收缩蠕动的穴道,三指轻松撑开一个小孔。空气侵入花道刺激饥渴的媚肉,穴心吐出汩汩淫液妄图堵住被迫张开的入口。
  今夜的慕容宏益似乎格外有兴致,哪怕胯间的巨兽已经支起帐篷,盘根虬结的顶端亲吻着少年扭动的柔软臀部,也不急着冲入湿软的温柔乡享受。再抽出一根羊毫笔,软毛中心夹杂着少量兔毛,抽出玉势戳入穴心搅动。沾满花汁散发着腥臊味的华贵之物被盛放在公主准备的青白玉盘中,新皇御赐之物与前朝皇帝经手过的遗物碰撞出清澈如落珠的清音。渴望狼吞虎咽的嫩肉吃着一挤压就溜走的软毛,不够满足反倒被轻飘飘略过敏感点,硬挺的内芯总能恰好亲吻到花心,痒得圆润的脚趾抓紧。视觉刺激和上下双重生
  理刺激一同将慕容端的大脑搅成浆糊,淫刑逼迫出少年的真心,慕容宏益一字一句地询问,叩问心底的选择:
  “端儿,你可敢扫下玷污了先皇遗物的玉势,洗净玉盘还给娘亲?这是娘亲一生最为珍视之物,兄长却用折磨你身子的肮脏之物污染了它,你可恨兄长?”
  慕容端的大腿颤抖得不行,没完全塞入的几根软毛在剥开包皮刺探其中跃跃欲试的红果。听说那是娘亲最为珍视之物,想起每到忌日时娘亲反复仔细擦拭,哪怕沾上点点灰尘也要勃然大怒的样子,少年挣扎了片刻想要拂去那物事。可上面不断向下流淌的黏液是他越发熟悉的味道,那是新皇御赐之物,活人终究是重要过逝者。要说错,大概也是错在自己吧。慕容端在心底剧烈挣扎片刻,终究还是选择归咎于自身。他既不知为何娘亲为何不待见自己亲生长子,也不知兄长这视父母如无物的嚣张态度下深藏的怨恨。夹在双方之间的自己享有了两方爱护,非但没成才反而不断流着脏污祭器液体。
  要怪就怪自己淫荡诱惑了兄长也欺瞒了母亲吧。如同数月前的那个雨夜,慕容端又一次在绝望中放弃了自身,颤抖的手拿下了玉势,却是用自己干净的青衣同时擦净两枚白玉制品,重新并排在桌上摆好。见慕容端此心已决,慕容宏益满意地将人翻了个身,解开自己的亵裤释放出巨龙,抽出软笔便起身让两人换位用身躯遮盖住折辱少年的玉器,整根没入。男孩趴在兄长怀中低声哀泣,不明白为什么最亲的两人总在逼他做出大逆不道的选择。他并不是完全没有在zz嗅觉,只是拼图少了最关键的一块,应被太傅在今夜补全,却被提前劫持了下来。
  “端儿,只要你是慕容家的孩子,清宁候还姓慕容,就会护你一世周全。”慕容宏益立下慕容端无法理解的深情誓言,在内心中补全泛着血光的后半段:而那些让你痛苦的,还沉浸在旧梦中的新朝背叛者,会在他的帮助亦或是强制下斩断一切联系。
  男人结实的腰肢开始前后挺动,握着白生生嫩如莲藕的大腿大开大合操干,面对面动作让黑色的耻毛剐蹭备受冷落的红果,磨得肿大发烫。指尖不断揉捏备受欺凌的乳首,指甲掐着一只被狼毫刺痛的乳缝止痒,另一只乳肉被完全含入男人嘴中舔咬吸吮,留下一圈圈牙印。慕容端的皮肤虽然娇嫩,却恢复极快不容易留疤,那些肆虐或是疼爱的痕迹都会消失在一夜之后。只有刻在皮肉下灵魂里的痛苦和欢愉不断折磨着少年的意志,让他怀疑一切是否真实。又是一泡浓精的注入,有时慕容端还会庆幸兄长痴迷在他深处内射。这样第二日插着玉势醒来,还能确信的确与兄长半强迫发生过苟且,而非他自己一人做着乱伦的春梦。
  第一日的讲学就在肉体酣畅淋漓而内心压抑之际的鱼水之欢中结束。之后两人就这样胡闹了一周,其间不乏慕容宏益先让慕容端含着东西面对面坐着,一面抽插着上顶抛下,一面讲朝堂的基本布局和古制与今制的区别。再就着这个姿势翻过少年,让他一面艾草一面默写要点。需要着重记忆的部分会做得更狠,因为更难记忆和更易分神而反复剧烈冲撞,把知识和快感一同烙印入骨髓。偶尔母亲抽查功课时,慕容端对答如流,只是面色不知因何是而通红。待到休沐日到来,慕容端或了恩准,终于能回到阔别已久的清谈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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