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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子时和女朋友在一起三年了。
  还没本垒。
  每当林子时提出自己的需求时,女朋友总是说自己是很保守的人,要求他结婚才能做。
  林子时不以为意。女朋友很爱他,当初也是她先追求他的,林子时以为只要他哄一哄,这个女人就会答应和他上床。
  女朋友确实小鸟依人,也对他百依百顺,唯独这件事,怎么也不肯答应他。
  林子时不上班不工作,家务全是女朋友做。她早上七点起来做饭,伺候林子时。中午赶着午休两个小时给他做饭,又匆匆忙忙地赶回去上班。傍晚六点半下班,她六点就偷溜,只为林子时说他就喜欢早点吃晚饭。林子时不仅懒,还有洁癖,女朋友忙碌一天,还要负责家里的卫生。
  各种烦心琐事,说实话正常人不可能不抱怨,但女朋友就是能够处理得毫不拖泥带水,工作处理得当,家里也井然有序。
  对待他时的态度还柔情似水。
  说实话,大男子主义的林子时对女朋友很满意,所以暂且容忍了她这一点任性。
  但长期的自我耕耘让林子时起了躁动,他越来越渴望女人饱满的奶子,销魂的小穴。
  他心安理得地做着无业游民,饱暖的同时还思淫欲。
  他一天可以对着视频撸八百八十八遍,金枪不倒,粗壮的肉棒都撸得通红,仍是得不到满足。
  “张子妻,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跟我做爱?”撸了一天的林子时在晚餐时对女朋友不耐烦地说。
  女朋友黑长发下的小脸微低着,抬眼仰视他,温温柔柔,带着委屈。“阿时,我们下个月就要订婚了,这样你都忍不了吗?”
  林子时再也不愿意听这种废话了,他的身体长期得不到满足,情绪上彻底爆发了。
  “下个月?我一天也忍不了了,你要是不愿意跟我上床,有的是人愿意。今天做不了我们就分手!”
  刚在一起,女朋友说要互相了解才能再进一步,他忍了。在一起一年,她总说自己还害羞,要等等,他容忍了。在一起两年,她说自己上升期工作忙,没有精力,他咬牙忍了。
  这一忍,忍到了三年后。
  林子时决定跟她分手。这时他想起了她一切的不好。
  林子时跟女朋友是高中同学。他是不学无术的混子,她是默默无闻的好学生。不知是什么触动了这个女孩的心,她突然在高二时追求起了他。
  她送他皱巴巴的玫瑰,攒了好久的钱买的廉价手表,邀请他去看苍山的雨落,听洱海的欧鸣。她为他写少女的情诗,贡献毫无保留的热烈注视。
  林子时那时还稚嫩,刚接触父母辈的交际网,逐渐融入了二代们的朋友圈,被她一通攻势打得烦不胜烦,也没什么精力应付那些玩法丰富的二代朋友了,光想着怎么躲她。
  他身边的拥趸抢夺她的情诗,用腻人的语气在高堂满座中一字一句地念着青涩的爱意。他们饶舌赞叹她多情的心肠,赞叹那些拗口的文采捷思。
  林子时想闭上耳朵。但不能。
  他在众人面前保持着不经意的态度,但对这个作弄女人的点子并不感冒。贬低爱慕者不能让他感觉到快感。
  他对张子妻不感冒。瘦瘦小小的女孩,发育都不完全。
  男孩们念着情诗的时候,他在回想昨夜看见的女人的酥胸,爱语,和呻吟。真实的性比真实的爱更让他魂牵梦萦。
  他躲着少女走,不愿意和她牵扯上干系。尽管谁也不知道。
  那时他刚刚体会性爱的好处。他开始疯狂地收集日本的欧美的全球的艺术家。比踩着虚浮的脚步去学校更悲惨的,是贤者时期耳朵还要被迫听闻无厘头的爱语,这些干瘪的,毫无灵魂的情诗。
  但是在大二时林子时还是无可奈何地答应了她的追求,——这女孩的爱也太可怜了。不若就满足她一下,也省得自己不得自由。
  但林子时可怜了她的爱,她的爱却不能可怜可怜林子时通红发肿的肉棒。他想女人想得快疯了,张子妻却害羞着,不肯让他碰一个指头。
  夜里他反复回味着电影各色风情的女人的躯体,却连隔壁干瘪瘦弱的女人都不能肆意摆弄。
  要不是嫌脏,小区一号楼那些画着劣质浓妆的妓女林子时也下得去嘴。
  林子时决定分手。
  除非今晚本垒。
  ******
  女孩被他突然的怒火吓了一跳,知道了他是认真地在讲分手。眼睛很快蓄满了泪水,“我,我……”
  她知道这事再没有回转的余地了。她必须答应和他上床,立刻马上,不然她会永远地失去这个男人。
  女孩不愿意放他回到堕落的世界中去。她绝不想看见男人同数不清的看不见嘴脸的女人厮混。
  张子妻低下头去。她抑制住颤抖。
  “阿时,哪怕是用嘴帮你都不行吗?”
  林子时知道她要答应了。若不是被逼至绝境,她甚至说不出这样的话。
  “不行。”他冷冷地。
  ******
  张子妻吃完饭洗了碗,本还想收拾一下房间,林子时不耐烦地叫她不要弄了。
  林子时叫她去洗澡。
  “洗干净点。”林子时围着浴巾冷淡地命令道。
  女孩肿着小兔子眼进了浴室。
  她并不知道与男人外表的冷淡相对的,是男人硬得流水的肉棒。
  林子时解开了浴巾。那根肉棒在他六七年间孜孜不倦的抚慰下,颜色早已发黑,粗长的茎身看着骇人。
  林子时开始喘息,揉弄马眼,手法老练地反反复复上下摩擦包裹肉棒。他想着知名的女优,想着路上看见过的大长腿,想着清纯的女人在被肉棒操弄的时候发出的娇喘,想着妩媚的眼线,雪白的奶子,还想了浴室里毫无情趣的女人。
  他一边觉得索然无味,一边觉得刺激。高强度的手冲让他感到厌倦,可是又停不下来。他一边爽一边痛苦,迟迟不能达到顶峰。
  女朋友就是在这时悄无声息地走到了他的身边。她轻轻地按住了林子时的手。
  林子时打了个激灵。
  女朋友身上散发着沐浴露味温热的湿气。家里的物品全是女朋友买的,林子时不知道这是什么味道,但是幽幽的,在女朋友身上好像雨后森林的泥土味。
  不知为何,他感觉陌生又熟悉,恍惚她好像带来了新的味道。那只手潮湿而柔软,是属于女人的手。
  他睥睨着女人。
  她刚洗完澡,身上穿着睡衣。织物柔软顺合,贴着她的身体。长发被打湿了几缕,垂在她的胸前。她微微弯着腰,手按在他的手背上。他可以看见她领口下的风光。她没穿胸罩。胸前有几个字,他看不清。
  林子时动情了。他的肉棒一跳一跳的,马眼流出清液。
  他坦坦荡荡地在她面前光裸着。林子时很少有自己在他人面前是不体面的想法。他也不在乎她怎么想。什么都不能动摇他那颗自大狂妄的心。
  她的神情还是那么温柔,好像什么都无法触动她。在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保持着这种温柔,好像波光粼粼的湖面。林子时不相信这种镇定,这种富余的假面。他不相信真的有人不论经历什么都能保持这种体面。
  林子时迫不及待地想要撕碎她,用坚硬如铁的鸡巴操进她的身体里,让她发出哭喊,发出动情的呻吟。她再也不能保持游刃有余的姿态,她会伸出莹润的十指紧抱他,指甲抓挠他,在他背上留下道道血痕。他的鸡巴在她湿润的小穴里冲撞,撞出白沫,撞得她无法合拢。
  他看见女人无力地在他身下承欢,那双温柔的眼睛泛着情热,充满潮湿的水汽。她乌黑的长发散落在周围,丰润的唇微微张着,露出贝齿小舌。
  林子时呼吸粗重了起来。
  好像一瞬间,又好像许多年,他们两人静止在空气里,宛如两尊万年的雕塑。只有林子时的喘息在回荡。
  “还愣着干什么?”林子时哑声道,他的嗓子好像两块破布黏在一起,扯也扯不开。
  女朋友将头发撩到耳后,俯下身。
  他看见她丹蔻般的朱唇,睫毛下的阴影,鼻尖上的小痣。
  女人犹疑着凑近了他的阴茎,轻轻舔了舔他的龟头。
  林子时手背上青筋暴起。
  肉棒进入了一个湿热的柔软的地方。女朋友无疑是生涩的,她的动作磕磕绊绊,带着一点放不开的纯情。她也无疑是聪明的,不断更改完善着流程,试探他的反应。
  女朋友注视着他。林子时不闪不避,垂眸看着吞吐着他的肉棒的女人。
  她收回了目光,专注地对付眼前的阴茎。她用手揉捏阴囊,又微微地撕扯它。
  林子时伸手将她的头按了下去。女人毫无反抗地舒张着喉咙,用新领悟的技巧为他奉献自己。
  林子时感觉捅到了她的嗓子眼,他的动作凶狠而迅猛,女人的长发被他揉得乱了。
  林子时忍不住挺胯。他感觉自己快要到了。
  他垂眸看向女人。
  她在看着他。眼里含着泪水,脸上浮起红晕,不知是不是快要窒息,林子时感受到她的喉咙不停地收紧。
  这个画面竟让他呼吸一窒,眼前闪过白光。
  “呃!……”
  林子时震撼地看着她。
  女人掐住了他的肉棒根部,但还是有少许精液漏了出来,她吐出肉棒,捂着嘴咳嗽。
  “咳呃……咳咳,咳……呕……”
  咳了一会,她歉疚地望着林子时,慌慌张张地解释,“不好意思,我,我呛到了。”
  她眼角湿红,一副做错事的小兔子模样。
  攀上顶峰又生生遏制的感觉真是不好受,可是女朋友刚才真是做得很好。林子时有气憋着发不出来,只得又凶又怒地瞪她两眼。
  女朋友讨好地凑上来亲他。他不动。
  “阿时,阿时……”女朋友的吻落在他嘴角,轻轻的,好像雪花般落下。她的唇凉凉
  的,一点点啄吻着他,好像某种引人怜爱的小动物。
  林子时眼眸深了深。
  女朋友一直是坚定的纯爱者。她总是在他不安分地动手动脚时,温柔而坚定地拒绝他,像一条游鱼似的从他的怀里溜走。“阿时,不行”,“阿时,等结婚之后好不好”,她总是这么说着,然后为他烹饪,为他洗衣,为他鞍前马后,从不懈怠。
  他们常有的最亲密的接触,类似林子时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将她抱在怀里打电动——通常这时候他没什么心思做那种事,甚至怀里有个人他都嫌碍事——,游戏还是非常好玩的,兴致上头时林子时从来注意不到张子妻是什么时候走的。还有亲吻,属于张子妻的纯洁的亲吻,和他侵略式的深吻。
  林子时非常想做的时候会想方设法地占她便宜。他不信血气方刚的年纪有人能忍得了这个。接吻时他会将她锁在怀里,强势地握着她的后颈,从上往下地掌控她的身体。他将手伸进她的裙子里,顺着她的小腿、大腿,揉捏她的臀,她的腰,甚至还要再往上,捉住那对绵软的乳肉。这时女朋友早已被他吻得气喘吁吁,似羞似嗔地飞他一眼,打开他的手跑走。她总是机敏地坚守最后一步的底线。林子时从没有真正看过她意乱情迷的神情。
  女朋友祈求原谅的吻仍是那么纯情。轻飘飘的让人发痒。
  但林子时承认她勾引人很有一套。不然他怎么会因为一个吻而兴致盎然呢?
  林子时垂着头好似无动于衷,实际上心神全在女人的唇上。
  下一个吻会在哪呢?
  林子时眼里透露出兴味。残忍而嗜血的念头在他脑海里一闪而逝,他汹涌的情感喷薄而出,双手抱起了女朋友,将她按在怀里索吻。他咬着她的唇,伸出舌头不容抗拒地侵入她的口腔,舌尖在她的贝齿上一一划过,又追逐着她的舌头而去。
  一如狂风骤雨般不容人拒绝。
  林子时吸着滑溜溜的香软小舌,迫不及待地吞咽着女朋友的津液。两只舌头好像恋人一样牵扯不休。林子时狼吞虎咽,只想将这个女人吞食入腹。
  他一只手按在女人的后脑勺上,另一只手向下延伸,撕扯着她柔顺的衣物。女朋友伸着手微微推拒,他置若罔闻。
  终于一切被他脱了个干净。
  那套质朴且昂贵的真丝睡衣瘫在地上毫不起眼。女朋友穿的内裤更是纯灰色基础款。林子时搞不懂二十三岁的年轻姑娘怎么会这么保守、封建,像三四十岁没见过男人的老处女。不过此时一切都可以放在旁边。最重要的是眼前的女人。
  美丽的裸体。
  小巧却饱满的乳房,因为长期健身保持的好身材,小腹有微微的马甲线。又因为长期坐办公室,她的肌肤雪白。莹润,光滑,一丝不挂。
  林子时将她放倒在床上,没轻没重地抚摸着她,很快她身上就布满了红痕。他将她的乳房揉成各种形状,从她的锁骨舔到腰肢。
  草草润滑了几下,他长驱直入。捣碎了她。
  女朋友惊叫一声,痛呼起来。
  她面色苍白,伸手推拒,“好痛!……等等,啊……”
  男人有力的臂膀并不好推开。他感受到了阻力,但毫不退让,只缓了缓,就不容拒绝地慢慢抽动。
  女朋友也不想受苦,竭力放松。很快,甬道开始变得湿润起来,林子时借着这点水份,缓慢地挤入深处。
  毕竟是阅片多年的老司机,林子时技巧掌握得当,很快找到了女朋友的敏感点。
  “嗯嗯,哈……啊……”女朋友脸侧过一旁,面色潮红,竭力咬着唇。
  林子时一朝开荤,只觉女人又软又紧致,爽得他头皮发麻,也咬着牙一声不吭地硬撑。快到高处时他赶紧抽出来,挑逗似的按着她的蜜豆,将她的春水和他的腺液混合物抹在她的阴蒂上。
  女朋友睁开眼,眼角湿红,双眼蒙着一层水雾,显得她的眼睛更加明亮剔透。她视线虚虚的没有焦点。林子时只觉得这真是惹人爱怜的神情。
  “鸡。”班里男孩们隐晦地说,他们彼此之间挤眉弄眼,每一个人都对此讳莫如深地热情讨论。他们团结一心,守口如瓶,绝不让外人知道他们的秘密。
  但是男生间是没有秘密的,除了几个呆头愣脑的傻帽,他们拉拢一切可团结力量。
  王田龙一开始只告诉了四个关系好的铁哥们,后来所有男生都兴致勃勃地聚在他的宿舍起哄,要求他讲讲具体细节。
  事情是这样,王田龙老爸周末常常神秘失踪,他一开始不以为意,后来不小心偷听到他妈跟老爸吵,才知道,小区那栋亮着诡异红光粉光的楼里住了很多漂亮小姐姐。他爸去找了“鸡”。
  “鸡!”王田龙兴奋起来。他知道他妈拦不住老爸,她常常因为“出轨”的事和他老爸吵。他还知道老爸最近在外面新包了个二奶,比他大不了几岁。他老爸工资不低,常常换口味。但他在王田龙面前瞒得很严实。
  “小孩子家家的,去去去。”威严的中年男人挥开碍事的儿子,和情人约好办事的
  地点就晃晃悠悠地离开了。
  王田龙嘴馋很久了。以前还小不懂事,只觉得老妈老是莫名其妙和爸吵,披头散发像个疯婆子一样。后来上了初中遗精,看了小视频才发现,原来是这样的原因。老爸真是艳福不浅。王田龙迫不及待也想要品尝这样的滋味。
  但学校里正经女孩都看不上他。他们都围着林子时转,个个声音嗲嗲的,喊得人骨头都酥了。有时候他羡慕老爸,还羡慕林子时。他们简直网罗了全天下的女人。
  他偷偷跟在老爸的身后,看他要去哪。老爸的二奶染指不上,鸡还能找不了吗?!他的零花钱拿来包二奶不值当,找鸡正合适。
  “我跟着我爸走,看见他拐出了小区门,就没有跟上去。他一看就是去找他那个二奶了,没意思。我还指望他去小姐楼那让我看看到底怎么找小姐呢!我靠,我偷听到他和他哥们说,那楼里的小姐都很‘嫩’很‘新’,个个十几二十来岁,还没接过几次客呢。”
  “屌你妈的傻逼玩意,净说废话,你这都说的什么啊?他妈的重点呢?说重点啊!”有男生恨不得一巴掌扇他这张喋喋不休的破嘴。
  王田龙很不满地看他,他刚刚干了一件前无古人的大事,恨不得张扬得全天下都知道,自然事无巨细地讲述,也好叫这些孬种看看他的胆气与魄力。
  看见他表情不对,立刻有洞察人心的聪明小子帮他讲话:“你他妈狗叫什么,不想听就滚。龙哥,你讲你的,别管这sb。”
  王田龙得意地一仰头,满心激荡着飘扬,声音都有些颤抖。
  “我刚好走到那栋楼旁边,正烦着呢,转念一想,他不去,我可以去啊!”
  王田龙唾沫子横飞,喷得人一脸口水,激动得脸都红了。他压低了声音,营造一种神秘的氛围。
  “你们猜怎么着,到了三楼,一走道的灯,粉红色的,还放了香水,那味道,”他陶醉地吸了一口气,飘飘然,“我敢说,你们都没闻过那种香味,非常香,就像,呃,香……”
  王田龙一时卡了壳,又不想露怯,急急在脑海中寻找形容词。可惜没找到。
  气氛正好,被他这么一打岔,有性急的男生又要开始叫了,刚发出个气音,突然瞥到旁边林子时不耐烦的表情,又憋了回去。
  “啧,能不能说重点?香香香,香个几把,再香一下把你脑壳踢爆。”林子时一巴掌拍他头上,把大家没打的那份打了。王朝马汉们纷纷心里叫好。
  “就是就是,不就找个小姐,看把你能的。我们林哥情场高手都没说话,你就上一次床还这么嘚瑟。”
  王田龙心里不忿,但也不敢说什么,于是接着讲下去。
  “反正就是非常香。还有个男的正好从里面出来,我靠,当时我可尴尬了,赶紧把脸转过去。幸好不认识,要不然被我爸妈知道肯定得揍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找小姐就被发现,以后迎接我的就是悲惨生活,我爸肯定不会再给我那么多零花钱了……”
  瞥见林子时的表情,跑偏的王田龙赶紧急转弯。
  “然后过道里站着个穿得非常骚的女的,胸特别大,哇靠,有这——么大,真的,我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大的胸,像个篮球一样,屁股也特别大,走路duangduang的,那个短裙什么都没包住,胸露一半屁股露一半,我靠,当时我都惊呆了,没想到就我家旁边藏了这么久,我平时居然没发现小区里有穿成这样的女的。”
  “脸呢,脸呢?长什么样?”有关心者急忙发问。
  “那乌漆嘛黑的我咋看得清楚,反正画着个大浓妆,睫毛非常长,嘴巴也很红,头发长长的,脸遮了一半,看起来是还挺漂亮的。”
  王田龙仿佛在回味一样,眼神发虚,咽了口口水继续讲,“她上来就跟我说两百一次,六百包夜,那我肯定包夜啊,我立马就跟她说我包夜。然后她就带我进去了。一进门,那乱的,什么玩意都有,啥都往地上扔。”
  “然后她就来摸我,嗯……手非常软,还帮,还帮我口交。”
  “噫!”大家都起哄。
  到底还是第一次,王田龙讲这话免不了害羞,硬是撑着面子不让自己露怯。
  “怎么撸的,你示范下?”“咦惹,还帮我,还帮我口~交~”“你不会就射了吧?男人的面子呢?”“王小鸟这么小,肯定一下就射了啊,你在想什么呢?”
  男生们七嘴八舌地嘈杂起来。原来人群中心的王田龙一下就镇不住场面了,急得他大喊,总算把众人的注意力拉了回来,然后动用了他多年的阅片经验,开始讲述他大战妓女的故事。时不时还有人打断他,问一些奇怪的问题。
  ******
  “有个大新闻!猜猜是什么?”在回家的路上,梅花神神秘秘地低声说。她是个很早熟的女生,张子妻知道她周末常常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和外校的男朋友去约会。
  她问道:“什么?”
  “你知道吗?王田龙上周末找了鸡!”梅花挤眉弄眼。
  “鸡?”张子妻疑惑道。
  “哎呀,就是那个,你知道的,内个内个,”梅花左顾右盼,趁着没人凑到她耳边说,“就是找小姐!”
  张子妻只是疑惑地看着梅花,不说话。
  梅花真是服了她,张子妻简直是这片老小区里最纯洁的白莲花,一心向学,什么是小姐都不懂,于是又费劲吧啦地给她解释一通,终于让她理解了。
  她一脸惊讶,“王田龙?”
  梅花一脸期待地看着她,希望她发表一下感言。
  但张子妻只是面带困扰地蹙着眉,没有下文,神情看起来还有几分忧郁。
  她欲言又止,“梅花……”
  “你说。”梅花又凑近几分。
  “没事。”张子妻又说。“王同学好脏。”
  “谁说不是呢。”梅花感慨,喋喋不休地发表两千字对王田龙本人的厌恶批评。诸如一周不洗澡袜子好丑讲话老是喷口水之类的。由此又引申出对全体男性的人身攻击。
  张子妻时不时点点头符合。
  “嗯。男生好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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