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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桶斜对面是一面镜子,宋知恩被霍峰放到浴缸边上后一抬头就可以将自己看仔细。
  太久没有出门晒太阳肤色带着病态的白,眼角以及鼻尖都哭得泛红,整个人现在还时不时抖动着打着哭隔。
  他现在一头乌黑发亮的中长发柔顺的搭在肩膀上,宋知恩本来就长得清秀婉约,再配上他现在这副泫然泪下的可怜神态,一副受到欺负的江南小媳妇模样。
  “这是我吗”
  霍峰跟随他的视线扭头看了一眼镜子,伸手将他的头发挽在脑后哑然失笑“这怎么不是你,未必我还在你昏迷的时候给你偷偷做了整容?”
  可是宋知恩却觉得不好笑,纤长的睫毛一颤又要落泪“不像我了像女孩子”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他的脸颊上,那些掉落的眼泪被男人像珍贵的宝物一样吸允舔弄进嘴里轻声安慰。
  “不要哭,知恩只是太漂亮了。”
  昏迷期间被他喂了那么多精液,好生呵护着,当然越变越漂亮了。
  霍峰他真喜欢宋知恩哭,一哭就想把他抱在怀里好好呵护,再用自己的鸡巴狠狠欺负,让他没有心事再去想其它的糟心事,所有的眼泪都因为他带来的快感而诞生。
  他真是顺着自己的心长的,要不然他霍峰怎么会像发了疯一样的对他上瘾呢。
  “知恩小穴是不是饿了,想要吃我的手指还是舌头呢?”
  哭啼的架势一下就收敛了,宋知恩红了脸夹着腿往霍峰下体看“想吃鸡巴”
  霍峰勾了勾嘴角没有回答,低下脑袋往宋知恩花穴凑,宋知恩气恼,一把用手挡住了要舔雌穴的嘴巴。
  滑腻的舌头吐了出来,酥酥麻麻的勾过宋知恩的掌心,舔过指缝,舌尖透过两根手指之间的间隙出现在宋知恩眼前,故意快速的抖动,展现他舌头灵活的技巧。
  好像都可以想象得到这舌头舔上自己的穴会是怎样一种感觉。
  宋知恩强行扯开自己的视线,撑着霍峰的肩膀浴缸边上滑下去,男人怕他摔了连忙跪在地上用他的大腿给宋知恩垫住。
  湿润的花穴挤压在霍峰的大腿上,被裤子的布料蹭得出水,宋知恩抖着自己的腰借力把他的雌穴往霍峰胯间的性器上贴。
  “操我嘛,好不好嘛~”
  宋知恩整个人贴在霍峰身上,舔弄着男人胸口露出的那一小块皮肤,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勾引霍峰。
  男人发出沉重的一声喘息,手顺着宋知恩的腰间往他们紧贴着的下体探。
  霍峰已经被他磨硬了,宋知恩理所当然的认为男人这下顶不住想要操他了,欣喜的抬起自己的雌穴,方便男人解开他的裤子把那粗壮的家伙放出来。
  不料那只手却转了个弯,一根手指直接插进了冒水的花穴。
  “嗯啊——不要手指”
  宋知恩扭着腰部想要让自己批离开那根手指,身子才抬起来几厘米,体内的手指突然勾了一下,身体瞬间发软哆哆嗦嗦地坐了下去,把那根手指吃的更深。
  “知恩的批好软,手指都不需要扩张就直接进去了。”
  说完另外一根手指也挤开软嫩的阴道壁探了进去。
  “嗯啊~”宋知恩羞耻的觉得自己的声音娇得都可以掐出甜水。
  霍峰的手指很粗糙,指关节坚硬像老树枝一样的在花穴四处抠弄,两根手指的扭动频率不一样,触碰的方向也不一样,就好像两根小鸡吧在穴内比赛似的发力。
  很快淫荡的身体品尝出了趣味,宋知恩手臂抱着霍峰的肩膀,挺着下身用力骑在霍峰的手上。
  霍峰手掌根那里有一个不知道练什么磨出厚茧,不偏不倚刚好可以抵在宋知恩的阴蒂上面,蹭在那里一下,他瞬间身体酸软泄去了所有力气靠在霍峰怀里战栗。
  “帮忙摸一摸好不好”
  身体里弥漫的痒意根本没办法就这样随意的打发,反而在尝到甜头后烧灼的更加旺盛几乎要把他吞没,宋知恩没有力气了,只能软着声音求助霍峰帮帮他。
  可是男人却坏笑着咬住了他小巧的耳垂,低哑着嗓音引诱“好知恩,说点好听的给我听听,我就用力招待你的小批,好不好?”
  好听的宋知恩脑袋被快感泡的混沌,眼神迷离的看着霍峰俊朗的面庞心跳加速。
  “宝贝亲爱的阿峰”
  他把自己内心里因为嫌弃太过甜腻而几乎从不提起的称呼一股脑倒出来,可是霍峰却挑了挑眉,并不感冒的样子。
  到底怎么样才能满意啊?宋知恩要被欲望折磨哭了,咬着霍峰的衣领小猫一样呜咽着难受,突然心领神会的想到了一个称呼。
  “老公~”
  男人瞬间肉眼可见的激动起来,掐着他的下巴与他嘶吻起在一起,贴着雌穴的手快速耸动。
  啊太快了,太快了!!!
  牙齿咬在唇上,舌头灵活的缠住宋知恩的舌头搅动,氧气全部被榨干,炙热的吐息喷在宋知恩脸上,大脑整整发嗡。
  宋知恩只觉得他快
  要被男人嚼碎了,吞进肚子里去了,一开始还可以逞强着迎合霍峰的吻,到最后只能敞开着双唇让霍峰随意的扫荡。
  舌尖被吸允的发麻,过量的律液堆积着无法吞咽,顺着嘴角湿黏的往下淌。
  双腿之间更是一片狼藉,霍峰手劲大,不留情面的驱动着手指一副对待没有感觉的软肉一样狠狠抽插雌穴。
  雌穴根本无力抵抗这样大的刺激,敞开着身体乖顺的承受肏干,和他啜泣着快要窒息还是往男人怀里缩的主人一样。
  阴蒂猛得一下摩擦过发硬的老茧,一时间宋知恩整个人抖如筛糠,内壁抽搐一般的绞住霍峰的手指,阴唇翕张大量的汁水汹涌而出,随着霍峰手勾着抖动几下的动作,喷得霍峰的裤子湿的可以拧出水来。
  “嗬嗬”
  嘴唇被咬得痛的发麻,宋知恩整个人软得和面条一样挂在霍峰手臂上大口喘气,眼神涣散。
  好舒服雌穴挨肏居然是这么让人快慰的事情,从醒来之后一直饥渴的雌穴终于得到些许了安抚,哪怕霍峰的动作已经停止还时不时打颤挤出淫水。
  手指抽了出来,两根手指都在体内泡得发皱,一些汁水纠缠着手指被带出,扯出一条长长的银丝,看上去淫乱至极。
  “老婆,你水好多哦。”
  宋知恩羞得不敢去看他,雌穴蠕动着,只觉得吃了个半饱,身体里面还有个更深的地方渴望得到好好的爱抚。
  刚刚那只是是扩张,现在总可以肏进来了吧?
  霍峰的阴茎也早就勃起,将他的裤子支起一个帐篷抵在宋知恩小腹上。
  可是预想之中的性爱并没有来,宋知恩被抱起来重新放在了浴缸边上,看着霍峰顶着被他潮吹的混乱下身看了一眼手表,没什么波澜地说“你刚刚身体水分流失的多,接下来多喝点水继续尿道训练吧。”
  “为什么?”
  霍峰转过头来不解地看他,宋知恩喉咙发紧问得更大声“为什么不操我?你都硬了!”
  “对不起”
  一声道歉,宋知恩的气焰立刻就被摁灭了下去,嗫嚅着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看着霍峰在他面前蹲下去牵着他的手语气里满是苦涩与卑微。
  宋知恩眼皮跳动,被狠狠刺痛到了。
  “我情况比较特殊,你不会喜欢我的性爱方式的。”
  “我喜欢!我怎么会不喜欢?你现在是我男朋友总不能每一次都自己硬着吧?”宋知恩几乎是吼出来,他不明白霍峰到底有什么样的难言之隐不肯和他说。
  “好啦,别闹了,乖。我不想伤害你。”
  霍峰丢下一句敷衍的安抚,直接起身往外走,强制打断了宋知恩的发问,丢下他一个人在浴室里抓心挠肝的想不出个所以然。
  他当然硬得难受至极,可是霍峰这个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未达目的不择手段是他一贯的做风。
  放长线才能钓大鱼。霍峰看着蓄满的水杯,勾起了嘴角。
  这个房子是霍峰掌管整个霍家之后和心理咨询师的签名。
  “我脑海里越是不想去进行施虐的举动,身体却越是只能因为施虐而产生快感。咨询师和我说,建议我找一些性癖匹配的对象生活。可是我的心怎么会轻易控制呢?一见到你,我就忍不住心动”
  “我不想伤害你,知恩。”
  霍峰蹲下身子,紧紧牵住了宋知恩的手,靠在了他的腿上。
  “只要你快乐就行了,我不重要的。”
  怎么能这样宋知恩弯下腰抱住了霍峰,怜惜地落下一滴泪,滴在霍峰的脖颈上。
  珍珍老婆真好骗,霍峰将头埋在宋知恩腿间,一副不愿意让他看见自己脆弱狼狈的模样,挤出几滴眼泪沾湿了宋知恩的裙子。
  “我想我也可以试试的”宋知恩看着霍峰这副模样犹豫地开了口。
  其实他之前也不是没有偷偷看过类似题材的小黄片,但也只限于最基础的捆绑,语言羞辱之类的,后来网站给他推送了一些更深入的玩法,他看着标题就不敢看了。
  宋知恩怕点开那些视频就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可是面对霍峰,他觉得这个人不会真正伤害他,看他为这事这么苦恼的样子,心里酸涩,内心一瞬间只想让霍峰也能获得快乐。
  “不用了,我知道你好心,但是要是再来一次答应后无法接受又被拒绝,我怕我受不了再度的打击了。”
  宋知恩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沉默了,他不能保证自己是否真的能接受这些,确实不应该轻易下决定伤害霍峰。
  再多考量吧。
  “别说这些了,珍珍我们去冥想吧?”
  霍峰又这样叫他!!
  宋知恩脸一红,霍峰说知恩念快了听起来像‘珍’,之后就一直固执的叫他珍珍,他觉得太甜腻了,可是也拗不过这个男人。
  刚刚低压的气氛一下缓和了,宋知恩和霍峰说说笑笑的被推到了冥想室。
  这是霍峰的习惯,每天午后冥想一小时当作休息,说是
  放松身心释放压力的好手段,宋知恩也被他建议着一起做,只是他总是会控制不住的睡过去。
  好闻的香薰点了起来,闻着这些味道内心确实如海面般平静了下来,宋知恩被抱着坐在了软榻上,闭上了眼。
  “想象着自己漫步在森林之中,呼吸着大自然的芬芳,缓慢地,吸气——吐气——”
  伴随着香氛的味道,宋知恩感觉自己都可以听到一些细碎鸟叫,然后
  身子瞬间软了下去。
  霍峰搂住昏睡过去的宋知恩,怜惜地轻吻着他的长发后把香氛吹灭了。
  虽然他鼻腔里涂抹了消弱香氛能力的药水,闻久了还是不太行的。
  霍峰掏出手机,翻找出一段视频,那是宋知恩出车祸那一天的录像,点击了播放。
  白色的小轿车行车轨迹已经有些飘忽,逐渐偏离了航道,可是宋知恩此时正低头看着手机没有察觉到不对劲。
  眼看着离路路肩越来越近,司机也后知后觉反应了过来猛踩刹车,但是车速太快,一阵轮胎摩擦地面的尖锐刹车音下,伴随着人群炸开的尖叫,在宋知恩抬头的一瞬间……
  碰——!!!
  怀里的身体猛地颤了一下,喉咙里吐出恐惧的呜咽,透着眼皮都可以看到不停挣动的眼球,一副时刻会惊吓着醒来的模样。
  但是香氛的药效很好,宋知恩无论多么恐惧都不会醒来。
  视频播放完之后再度不停歇的重复播放,反反复复地煎熬着昏睡中的宋知恩,可怜兮兮地被可怖的梦魇纠缠,额头上冒出细碎的汗珠。
  等到一个小时之后,霍峰才大发慈悲的按下了停止,宋知恩急促呼吸了几下,身体肌肉放松,在霍峰怀里绵长的睡了过去。
  霍峰让宋知恩躺在懒人沙发上,拿来毛巾替他将脸上和身上因为惊恐冒出的汗珠擦拭干净后,躺在了他的身边。
  他故意环着宋知恩,让自己的身体靠近宋知恩的脑袋,果然在嗅闻到他的味道,感受到热源后宋知恩无意识地往他怀里贴,彻底安稳了下来。
  “珍珍,我是你的港湾知道吗?只有我能保护你。”
  霍峰低声呢喃着,在这样一份宁静之下也缓慢的闭上了眼。
  等到宋知恩醒来一看墙上的时钟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睡太久了脑袋变得昏昏沉沉,他稍微动了一下霍峰很快也醒了过来。
  “珍珍小懒虫,每次冥想都睡过去,弄得我也偷懒了。”
  “这还怪我呀,你不想睡我还能逼你不成?”
  两个人打打闹闹了一会,霍峰今天下午没什么事情要处理于是便搂着宋知恩躺在懒人沙发上看起了新闻。
  宋知恩看了一眼窗外乌云密布,淅淅沥沥下着小雨的天气叹了口气
  “之前说想要出去逛逛沾点人气,你说你忙不放心我一个人出去,现在好啦,下了快一周的雨了。”
  听着他的抱怨,霍峰捏着他的耳垂把玩着宠溺地笑了一下哄到:
  “天气预报说最迟后天就放晴了,会带你出去玩的,城市公园环境不错,离这里也近,去那里怎么样?”
  这还差不多。
  虽然宋知恩他也不是一个多爱外出的人,但是宅家太久了也不好受,得到霍峰的保证后心满意足地倒回了他的怀里。
  见霍峰看手机,宋知恩也拿出手机出来,他无聊地刷着朋友圈。
  大家的生活依旧像以前一样抱怨着工作,分享着美食与趣闻,甚至还有大学同学居然已经结婚,孩子都有了。
  林晶晶也有了新男友
  虽然没有露脸,但是从搂着她的身形也能看出是个高大健壮的男人,和他是两个类型。
  宋知恩自认自己已经放下了,他也有了霍峰,可是心里还是有些酸酸涨涨的不好受,想着眼不见心不烦把她的朋友圈屏蔽了。
  很快宋知恩就刷到了自己前几天发的朋友圈,他拍了张手指比着耶的照片,写了两句鸡汤宣告了自己从死神手里活过来的好消息。
  只是除了一些人点了赞,客套说了一些恭喜,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之类的话就再也没有音讯了。
  之前那些和他交好的同事与同学也没有找他聊聊天,手机这样安静的躺了好几天,宋知恩不由的感叹人情真是薄凉,切到求职软件看了一圈也没有什么新消息,又重重叹了一口气。
  实在无聊,见霍峰也没什么要紧事情做宋知恩只能闹他了。
  “别闹啦珍珍,”霍峰抓着他的手失笑道“一起把昨天那部电影看完吧。”
  “不要那个,不好看。”
  “不好看?这可是得过奖的片子呢,是改编一个赛车手的真实经历,挺励志的呀?”
  是拍得挺好的,可是有大量的赛车戏,宋知恩一听那轰鸣的马达声就害怕,晚上翻来覆去地睡不好,简直比恐怖片还吓人。
  他想那一场车祸,不止在身体上给了他伤害,心理上多多少少也有一些。
  但他没和霍峰说,怕霍峰神经紧张,
  草木皆兵,于是便胡乱扯了个理由,好在霍峰没有在意,重新挑了一部爱情片。
  怎么爱情片里还有车祸场景啊宋知恩简直欲哭无泪。
  雨过放晴后空气也格外的好,温度也不高凉爽舒适,确实是个适合外出的时候。
  这还是宋知恩第一次走出那栋别墅,眼前的树林郁郁葱葱,偶尔还能看到在树枝中穿梭的小松鼠,看得人心情也舒畅了起来。
  只是宋知恩张望了一下,居然没有看到别的人家“这座山,不会就你一户吧?”
  “当然了,整座山都是我的,我这个人不喜欢别人打扰我。”
  整座山?!
  宋知恩忍不住乍舌,他知道霍峰家里富裕,没想到会这么富裕
  两人散步着临近山脚下看到了一扇大门,高大的围墙顺着门一路蔓延到海的方向,是天然的防御地势,基本上不可能有人不知不觉地闯进来。
  他们没有坐车,城市公园就在山的另一头是霍峰出钱修造的免费公园,走出大门后穿过一条树木遮天蔽日的石板路后。面前就出现了一排排模样相同的楼盘,还有许多门庭壮观商店,周围来往的人不少,宋知恩一直以为他们住在静谧的郊区,现在一看却是在便捷的繁华地带。
  顺着山脚下步道走,今天是周末,不少家长带着小孩又或是遛狗的在这里散步,成年人都还好,很多小孩根本无法掩饰打量的好奇心。
  “妈妈,那个漂亮姐姐怎么做轮椅呀?”
  “嘘,别说,没礼貌。”
  宋知恩不自然地撇过脑袋,那些打量与疑问就算没有恶意,但也在间接直白的告诉他,他已经和正常人不一样了……
  “珍珍,小孩子不懂事,你别放心里。”
  “没事,哪有那么脆弱。”
  宋知恩想让霍峰放心,可是心里也明白,小孩子只是不会掩饰,把那些大人们不会说出口的话说出来了而已。
  这个念头种下,他也觉得自己变得疑神疑鬼起来,每个人经过他的人,宋知恩都会忍不住在内心揣测他人内心是否存在对自己到底如何无法行走的各种猜想。
  太糟糕了这种感觉宋知恩紧绷着脸把自己的视线拉离人群。
  步道一旁与主道之间是一排花坛,现在正是花开的好时节,哪怕整日吸着汽车尾气,花也争奇斗艳地开得艳丽。
  只是这样美好宁静的氛围总莫名让宋知恩心神不宁,手心发着虚汗。
  城市公园逐渐近了,宋知恩已经听到了一些音乐和热闹的交谈声,本来都已经到来公园门口,霍峰却推着轮椅转了个弯。
  “有些渴了,珍珍,我们先去马路对面买几瓶水怎么样?”
  宋知恩点着头,只是反射着阳光的斑马线令他看着感觉到一丝奇怪的眩晕。
  绿灯亮起,他被霍峰推着和三三两两的人一起过了马路,在路程过半的时候,目光触及某辆白色的小轿车时眼皮下意识一跳。
  这辆车的款式看上去好熟悉
  还没等宋知恩想明白,电光火石之间一阵剧烈的刹车音响起,身体比思维先一步做出了反应,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蜷缩一团。
  透过臂弯的缝隙,碰得一声巨响,宋知恩颤抖着瞳孔看着那白色轿车逐渐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下意识地想要逃跑却被轮椅死死钉在原地,煞那间,喉咙挤压一声凄厉的尖叫脱口而出。
  这样混乱的情况,恍惚中,一声鸟叫响起,尿道口翕张,膀胱内储存的液体争相恐后地从尿道里涌出,整个屁股下面湿漉一片,温热的体液顺着大腿一路向下流淌,宋知恩大脑轰得炸开。
  “做什么?你怎么开车的!我好好在这里你等红灯,你直接上来就把我屁股撞?长没长眼死爹玩意!”
  “你再骂一句!我就撞你怎么了?我撞死你都行!”
  两车司机很快下车厮打起来,宋知恩看着被追尾撞得往前探,距离自己不到半米距离的白车,开始眩晕地更厉害,耳膜鼓动,周遭的声音虚幻嘈杂。
  “珍珍!珍珍!你没事吧?”
  他被人摇晃,眼睛涣散后勉强开始聚焦,宋知恩看到了霍峰焦急关切的脸庞,想要吐出一个没事,可是嘴唇发颤,喉咙干得厉害,哆嗦着什么也没说出来。
  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马路回到了步道上,围观的人群越来愈多。
  “怎么地上有摊水?”
  一个男声刺一样的扎在了宋知恩身上,他看着自己被尿液浸湿,滴滴答答往下滴水的裤脚,紧紧攥住霍峰的手面色灰白。
  “走,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好,我们回家。”
  霍峰拿起之前怕宋知恩着凉带上的毛毯,盖在了他的腿上遮盖那些奇怪的水痕。
  宋知恩颤抖着低下头,让自己的头发垂下遮盖住他的脸,他总觉得有人在看他,猜到了那可疑的液体和他有关。
  和煦的阳光撒在他的身上,此时他却觉得格外的冷,搓着手臂止不住的抖动。
  好可怕外面好可怕快点回家,他想快点回家,他不想再出门了
  他在内心不停催促,大脑不受控制的反复播放刚刚的画面,那向他逼近的白色轿车,那车轮摩擦地面产生的难闻胶臭味,那些尖叫,一切都和他半年前的车祸如此类似
  那是他的梦魇,死死缠绕他阴魂不散。
  当轮椅进入到家里的一瞬间,宋知恩再也控制不住,身体猛然抖动几下,泪水失禁一般夺眶而出。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他那么倒霉,为什么所有的苦难都要找上他,他做错了什么??
  “珍珍,我在呢,我一直在你身边。”
  霍峰在他面前蹲下,宋知恩立刻扑在霍峰身上,身体从轮椅上滑坐下去,整个人埋在霍峰怀里奔溃痛哭。
  他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泪腺被他彻底榨干,发痛的再也挤不出一滴,他抬着头,看着霍峰的脸庞,好像回忆起了什么?
  “刚刚在外面你吹口令了吗?”
  “什么?”霍峰脸色一僵,不可置信的低头看他“你觉得我故意吹口令,让你在外面失禁出糗?我图什么?”
  是啊,霍峰没有这么做的理由,难道是他在恐惧之下出现幻觉了?
  “可能是听错了啊!”
  温暖的怀抱一下松开,宋知恩整个人摔在了地上,呆愣地看着霍峰站起了身。
  “呵。”霍峰自嘲地笑一声,眼眶倏的一下发红,紧绷着下颌,居高临下的紧紧盯着他。
  “好好好……”
  他连声道了三个好捂着眼转过声,猛得一脚踹在一旁的椅子上,房间里回荡着刺耳的噪音。
  宋知恩整个人发震,缩在地上犹如受惊的鹌鹑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昏迷时期我对你事事亲历亲为照顾,出钱,出力,醒来后也是如此,我对你不好吗?宋知恩,你这么想我?”
  “我没有我只是吓到了”
  “你是可怜我吗?看我对你这么好勉为其难和我在一起,实际上你根本不喜欢我吧?也从来没信任我?总觉得我把你带到南省来有什么企图,对你掏心掏肺地有什么目的?”
  “没有,我喜欢你的,我也从来没觉得你居心不良,我只是吓到了,不是故意这么问的,对不起对不起,霍峰。”
  宋知恩拼命解释,伸手去摸霍峰的手,却被他直接甩开了。
  男人从来没有对他这么冷漠,一时间宋知恩只觉得浑身发冷,如坠冰窟。
  “除了我,还有谁会对你那么好?而你却……”
  “就当我犯贱吧。”
  霍峰丢下这一句,别过头不再看他,径直走出了大门。
  随着那一声剧烈的关门声,整个房子瞬间空旷安静得吓人。
  宋知恩匍匐在地上,连追赶挽留都每办法做到,再一次心脏发痛,失声痛哭。
  至从那次争吵之后,霍峰已经三四天没回家了
  每天晚上都是宋知恩一个人入睡,噩梦连连,整个人心放在热锅上煎熬一般,从内向外扩散着痛楚。
  他没办法照顾自己,每到饭点就有阿姨上门给他把饭做好,把家里收拾好又匆匆离去,宋知恩知道这都是霍峰安排好的。
  即便是他这样恶意地去揣测了霍峰,可是他依旧体贴的替他周全,宋知恩觉得自己和白眼狼没有什么区别,他狠狠伤害了这个对他好的男人,把他的真心放在脚下肆意践踏。
  宋知恩点开霍峰的联系号码,除了前天他告诉霍峰自己尿实在憋得不行发来了一段口哨录音以外,之后无论他再发多少恳切的道歉,霍峰都没有再回复他。
  他又编辑了一条,密密麻麻的文字发过去手指滑动都需要很久,宋知恩抓着手机在床上躺了许久,在确定了男人依旧不会回复之后,重重叹了一口气,摸了一把眼泪。
  怎么办霍峰是不是真的不再喜欢他了。
  宋知恩抓着霍峰留下来还没来得及换洗的衣物,只能用鼻尖嗅闻着获取一些微弱的安全感。
  一肚子的心事根本无处倾述,他甚至试着在家庭群里开始和父母聊天,想要旁敲侧击的抒发自己的心事,结果在他爸爸那一句‘我们哪有你跟着霍先生吃香喝辣的好福气’后彻底绝望。
  宋知恩又盯上了李闲,这个人是他除霍峰以外交好的朋友,问他最近还好吗?
  对方时隔很久才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还好吧。
  他察觉到了对方的冷淡,依旧不依不饶的叙旧,他太寂寞了,热脸贴冷屁股也好,只想有人能陪他说说话。
  宋知恩絮絮叨叨隐去了一些细节告诉了李闲他和现在恋人爆发矛盾的事情,问问他觉得自己应该如何应对。
  李闲:【从吵架还关心你吃喝看得出来他是喜欢你的。】
  真的吗?宋知恩大受鼓舞。
  【可是我和他发了很多道歉的话都不理我】
  李闲:【文字没用,从行为上道歉才有诚意。你可以想想她
  最想要什么,有什么想要满足的愿望帮她实现,再哄哄就好了】
  最想要什么霍峰好像什么都不缺,唯一想要的好像是
  【她都不见我】讲到这一点宋知恩心里是说不完的委屈。
  李闲【死缠烂打,无论如何能见面就成功了一半。】
  这可能确实是唯一可行的办法了,宋知恩不想两人再这样僵持下去,给李闲道完谢以后,深呼吸几下拨通了霍峰的电话。
  果然还像之前一样不接,他抛弃了所谓的矜持,反复不停歇的夺命连环call,终于霍峰给他发来了一条‘什么事?’的短信。
  宋知恩没有回复,继续拨打电话,终于在打了三四十通后男人接起了电话。
  “老公”
  电话那头的人没有作答,宋知恩摸着鼻子带着呜咽的哭腔继续说“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好想你”
  “没什么事我挂了。”
  “别,别挂!回来好不好,我有东西想要送给你”
  “我不缺东西。”男人冷淡的语调简直像一把利刃将他破开,颤抖着睫毛又落下滚烫的泪珠。
  “回来嘛,好不好,你一定会喜欢的,求你了,求你好不好老公,求求你了”
  这已经是宋知恩最卑微的姿态了,他的啜泣估计也被电话那头的男人听得清楚,陷入了许久的沉默。
  “行。”男人简单的答应简直令宋知恩欣喜若狂,有种苦尽甘来的感觉。
  “好的,等你哦老公,爱你~”
  霍峰听着电话那头甜腻的嗓音,看着电脑上卧室的监控记录着,蜷缩在床上攥着他的衣物如被抛弃小兽一样的宋知恩,不动神色地笑了。
  “王叔,开快点。”
  监控记录缩小,只见副窗口和宋知恩聊天的李闲,正是霍峰本人。
  十分钟左右霍峰就再一次回到了他的山间别墅,打开门,宋知恩早早的就候在了门口,看见他,哭得红肿的双眼亮了起来,怯生生地唤他老公。
  霍峰没有应他,目光在脸上停留一会就移到了别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你要送什么东西给我?”
  宋知恩没有说话,低头解开了裹在脖子上的纱巾,随着纱巾滑落地上,脖子上那佩戴着的项圈彻底露了出来。
  他看见霍峰注意到了,向他走来,宋知恩抬起下巴让霍峰看得更仔细。
  那是他收藏室里收集的小玩意,红色的牛皮称着白得发青的脖颈格外惹眼,项圈上挂着的金属牌垂在宋知恩的锁骨上方,上面雕刻着两个笔锋锐利的瘦金体,写着霍峰两字。
  “这就是你要送我的礼物?”
  “对,”宋知恩用脸颊蹭弄着霍峰的掌心,神色中极尽讨好与恳求“我是老公的,从今以后老公想怎么玩我,都可以”
  “你以为这样的好听话,我没听过吗?”
  霍峰猛得离开了宋知恩身边,抽走了他的一丝热源,他神色不安地看着霍峰打开厨房柜子里拿出两个白色的药瓶重重放在了桌上。
  “这就是我轻信这些的下场!”
  宋知恩哆嗦着拿起药瓶一看,只间上面写着氟西汀与文拉法辛,都是治疗焦虑抑郁的药品。
  怎么会这样,霍峰居然
  “我已经好不容易熬过来了,没办法再受一次打击,宋知恩,不要玩弄我了。”
  “我没有!我是认真的!”
  见霍峰又打算要走,宋知恩死死拽着他的手不放。
  “你还记得你摸我阴蒂的那一次吗?你掐它的时候我真的很喜欢,都喷了很多水,你不记得了吗?”
  “还有,还有我给你口交的时候,你抓着我的头发强迫我深喉,明明很难受,嗓子也哑了好几天,可是那时候我却湿了……”
  宋知恩倒豆子一样,顾不上什么羞耻一股脑的把话全部吐出来,简直就像极力推销自己肉体敏感又好肏的廉价娼妓。
  “真的?”
  霍峰脸上出现了一丝动摇,宋知恩立刻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把他死死拽住。
  “对,真的,我对天发誓,如果有半句虚言我不得好死。”
  霍峰嗤笑了一声,显然唯物主义的他没有把这些话当真,他抬着头微眯着眼睛盯着宋知恩,一副挑衅地,看你听到这句话还装不装得下去的神态说到
  “行啊,既然你这么说,那你向我下跪,怎么样?”
  下跪……宋知恩这二十多年的人生,哪怕是父母他也从来没有跪过。
  这是极度羞辱的事情。
  可是当宋知恩抬头,在触碰到明明语气强势,却不知何时紧紧皱着眉头,这几日休息欠佳,双眼遍布红血丝的霍峰。
  忽然,宋知恩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
  他撑着轮椅的把手,向着霍峰珍重地跪了下去。
  膝盖触碰地面发出微弱的声响,就像缔结了一个契约。
  霍峰眼睛棱角锋利,略微带着点三白,就算是面无表情的时候直盯着人,也会无意识地透露出威压
  ,此时他俯视着宋知恩,就像一个位于高堂的君王。
  紧绷的面部在看见地上那人直挺挺地跪下后,瞬间柔了几分,霍峰没有选择将宋知恩抱起而是坐到了沙发上,对他勾了勾手指。
  “爬过来。”
  被冷落几天的宋知恩简直听话的不行,尽管第一秒面上还有些错愕,下一秒就已经垂着眼眸低顺乖巧地双手撑着地,挪动着膝盖向霍峰的方向爬来。
  膝盖以下使不上力气,整个身体重心不稳,爬得摇摇晃晃一副随时都要倒下的不安形态。
  脖子上刻着霍峰名字的金属牌垂下来,反射室内的灯光,随着爬动的动作摇摆格外惹眼。
  就好像宋知恩真的成为了一条忠心耿耿的小狗,哪怕拖着残疾的双腿,也要奔向他的主人。
  等他达到霍峰的脚边,额头上已经冒出细碎的汗珠,手也过度使用的发颤,宋知恩攀着霍峰的膝盖,把自己的脑袋枕在了男人结实的腿上,为自己无法平衡的身体找到一个依靠。
  霍峰宽厚温暖的大手抚摸过宋知恩的头发,手指探入发丝之中,带有控制性地轻轻扯弄。
  终于,霍峰没有再回避他的接触,而是主动的贴近,宋知恩明白他终于获得了原谅,心里涌上一种苦尽甘来的感觉,睫毛一颤,泪水又不争气的接二连三落了下来。
  “老公……”
  “嗯。”
  霍峰的手又怜惜地抚摸上宋知恩哭得涨红的脸,粗糙的指腹蹭过眼角的泪珠,宋知恩紧紧抓着霍峰的手,生怕他再一次离开。
  “其实你在这方面确实有点天赋,没准经过开发也能和我很好的契合。”
  “珍珍,我真的很渴望一段灵肉契合的感情,不要让我失望,好吗?”
  见霍峰态度软了下来,宋知恩蹭着他的掌心连连点头。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都想好了,以后找一个离家近早下班的工作,工资低点也没关系。”
  “每天早早回来,给你做晚饭,然后和你一起好好磨合性爱上面的事情……这样简简单单我就很幸福了。”
  宋知恩勾起嘴角,沉浸在这样美好的幻想中,没有注意到霍峰眼神暗了下去。
  还没放弃出去工作的想法啊,真是不乖……
  抚摸在脸上的手突然抽走了,宋知恩心里一空,抬头看着霍峰揉捻着自己的一缕头发,盯着地面不知在沉思什么。
  好像没有生气……可是也没有多开心。
  宋知恩不知道该怎么办,看着霍峰腿间因为他坐着而鼓起的裆部,闭着眼睛凑了上去。
  隔着裤子,宋知恩张开双唇对着沉睡的性器轻吮。
  红嫩湿软的舌头蠕动,勾勒着巨物的形状,裤子很快被分泌的唾液泡湿,紧贴着逐渐抬头的阳物。
  裤子解开,彻底勃起的阴茎急切地高耸,龟头吐着透明的汁液,散发着热气。
  这段时间,霍峰帮他用手指或者嘴巴解决完生理需求后,作为补偿宋知恩都会替霍峰口交。
  这样的事情已经很熟练,看着那青筋暴起的紫红色肉刃,宋知恩只觉得口干舌燥,喉咙发痒。
  第一次口交的时候他觉得精液味道腥膻,让人忍不住干呕,可现在,宋知恩却觉得自己开始怀念这个味道了。
  张开双唇,宋知恩微眯着眼睛想要将硕大的龟头含入,却被霍峰抓着肉棒躲开。
  近二十厘米的阴茎就和武器一样,被霍峰抓着轻轻拍打宋知恩的脸颊,半透明的粘液粘在头发上,脸上也被印上一个红痕。
  “把嘴张开,舌头吐出来。”
  宋知恩乖乖照做,微仰着脑袋,吐出水红的舌尖。
  “嘴巴张得太小,舌头整条吐出来。”
  好羞耻……嘴巴张成了鸡蛋大小,下颚都绷紧的有些发痛,软嫩的舌头全被吐在了外面,唾液随着舌尖滴滴答答往下滴,扯出黏腻的银丝。
  “好乖的小狗。”
  宋知恩呜咽一声,本来是想要表达自己对小狗这一称呼的抗拒,可是声音婉转,听上去倒更像回应。
  霍峰揉搓着自己的龟头往宋知恩舌头上蹭,密密麻麻的味蕾尝到了肉棒的味道,唾液分泌的愈加旺盛。
  “今天我不打算让你洗脸,所以自己把嘴巴对准哦,要不然就要顶着精液睡一晚上了。”
  粗糙的两根手指探入口腔内搅动,裹挟着唾液取出,霍峰抹在自己阴茎上替他自己润滑。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熟练地揉搓,就着刚刚取出的唾液上下撸动粗壮的阴茎,根部链接着的阴囊鼓涨,一看就知道里面肯定蓄满了浓重的精液。
  怒张的阴茎随着手部动作上上下下摆动,发出暧昧又羞人耳朵的水声,宋知恩张着嘴直勾勾地盯着翕张的马眼,调节自己脑袋的位置,时刻准备着接取霍峰射出的精液。
  他听到头顶传来一声明显的笑声,脸上火辣辣的,宋知恩知道,霍峰在嘲笑他这样留着口水,像盯着肉骨头的小狗一样的丑态。
  时间一
  分一秒过去,膝盖在地上跪到发麻没有知觉,口腔也在空气中暴露过久干燥的发痛。
  霍峰的味道越发浓烈
  这几天宋知恩根本没有心情自慰,可是每日无法消磨的欲望依旧存在,如今心情逐渐平复,直面着霍峰这样带着男性浓烈荷尔蒙与攻击性的性器,堆积的欲望卷土重来。
  小腹发热,蚂蚁啃食一般无法忽略的酥痒逐渐向下弥漫,宋知恩都可以感觉得到自己的雌穴呼吸一般翕张,侵湿着贪婪地吸允着内裤的布料。
  好痒好像摸一摸
  宋知恩不动神色的想要夹一下腿,霍峰却明锐地觉察到了他的意向,一只脚抵住了他挪动的膝盖。
  “不准夹,接下来你要禁欲一段时间。”
  可是他真的好难受
  宋知恩皱着眉头,难耐地扭动下屁股,想要呜咽着哀求霍峰今天先网开一面,不料这一个分神,霍峰握着他龟头的手松开,浓稠的精液瞬间射向了宋知恩的脸。
  带着霍峰的体温,温热的触感席卷这个面部,鼻腔内炸开浓烈的腥膻味,睫毛被浊精挂上,眼睛都睁不开。
  霍峰射得多,宋知恩几乎觉得自己要不能呼吸,一些精液直接射在了喉口粘稠的堵住,努力鼓动着喉结才勉强将他们吞下。
  视线受阻,无法看到霍峰的情况让宋知恩的不安再度席卷而来,他无助地挥舞着手,终于在触及到霍峰之后找到了主心骨,安定了下来。
  下一秒,身体忽然之间腾空,宋知恩吓得把霍峰抱紧,发出一声小动物似的惊叫。
  “用老公在,珍珍老婆怕什么呢?走,很晚了我带你去睡觉好不好?”
  宋知恩顶着脸上的精液,凭借着记忆摸寻到了霍峰的脖子环住,闭着眼睛乖巧地点了点头。
  有霍峰在,他想今天晚上一定不再有噩梦。
  一夜无梦,宋知恩只觉得抱着霍峰睡得特别安稳,手向一旁摸去,微凉的触感让他瞬间清醒。
  霍峰呢?
  昨晚射在脸上没有被擦拭的精液已经干涸,变成精斑黏在眼皮之间让其无法睁开,视线受阻的情况让宋知恩只觉得自己通体发寒冷,心里的恐慌再一次加重。
  “老公?老公?!霍峰!!!”
  宋知恩被困在了床上,犹如被困在了一座孤岛,他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去,唯一能做的就是歇斯底里的呼唤霍峰。
  “珍珍,我在。”
  终于,一双温暖的大手环住了宋知恩,心理在意识到回归到了安全的环境后情绪一下子开始崩溃。
  他攥着霍峰的衣袖,反反复复确认“老公,你不会再丢下我的对不对?”
  “只要你乖,我就不会丢下你。”
  “我乖我很乖的”
  宋知恩哆哆嗦嗦的轻吻着霍峰的手心,无法睁开的双眼,根本没有机会触及到霍峰贪婪又得意的目光。
  直到霍峰拿着湿毛巾将脸上的污垢洗去,换上干净整洁的衣物,坐在冒着热气的早饭面前,宋知恩才终于彻底安定下来。
  霍峰又回到他身边了,真好,这一切都要感谢李闲的出谋划策。
  宋知恩给李闲发送了道谢的讯息,可能是对方在忙,等了一会没收到回复,想着先吃饭,结果就在准备熄屏的一瞬间,叮咚一声求职软件发来了信息。
  前几天都没有动静,宋知恩都几乎绝望了,没想到又收到了消息。
  点开一看,工资,上下班时间都是宋知恩满意的范围,在地图上搜索了一下距离家里也很近,通勤也很方便,简直是完美的工作了。
  几乎没有犹豫,就回复同意了三日后的直接入职。
  关掉手机,宋知恩眉眼之间是难以掩盖的喜色,搂着霍峰的胳膊在他脸上落下响亮的一个吻。
  “我找到工作啦!”
  “是吗?”霍峰轻笑着将宋知恩抱到了自己腿上“恭喜我的珍珍了,待会吃完饭我们一起去超市买些食材,晚上一起做一顿大餐庆祝一下,如何?”
  “好呀,好呀~”
  霍峰和他和好,又找到了工作,虽然这一天才开始,看着窗外和煦的阳光,宋知恩却觉得这会是个充满好心情的一天。
  直到他看到霍峰拿起了车钥匙。
  “坐车去超市吗”
  那家大型超市就在城市公园对面,走路都可以到达。
  “当然了,买的那些东西不开车提着多累呀。”
  宋知恩想不到反驳的理由,就这样不情不愿的被霍峰抱上副驾驶,折叠好轮椅放入后备箱,随着车门喷得一声关上,宋知恩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现在的他,好像什么东西沾上车就害怕。
  在山间行驶的时候都还好,等到拐弯开上主路,看见那些车流,宋知恩脸色发白,整个人冒着虚汗。
  “怎么了珍珍,还好吧?”
  察觉到了宋知恩的异样,霍峰伸出手来握着宋知恩的手表示安抚,却被他受到惊扰一般急忙握着霍峰的手放回到方
  向盘上。
  “要两只手握方向盘!驾校老师没教你这些吗?多危险啊。”
  宋知恩此时就如同惊弓之鸟,怕干扰驾驶不再和霍峰说话,一双眼睛警惕地四处观望这周围的车辆,生怕一个不小心没注意,有什么乱开车的人窜过来。
  好在超市很近,要不然宋知恩都会怀疑自己会不会因为神经过度紧张而崩溃。
  只是超市里的人有些奇怪……
  不说是工作人员,偶尔经过的路人都会莫名其妙多看他一眼。
  “霍峰,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为什么我老觉得有人偷看我……”
  “有吗?你多想了吧。我要去冷冻区那边挑东西,你腿不好不能受凉,就在这里先挑点饮料吧。”
  霍峰好像并没有在意,将他放在饮料区就走了。
  自己好像变得格外敏感了……总觉得别人在看自己,霍峰只是离开去挑个东西,心里也会有些不安。
  宋知恩心里发苦,只能强打着精神挑饮料,忽然他听到货架背后传来三两个人聊天的声音。
  “欸,我刚刚看到了那个坐轮椅的伪娘!”
  “哪个伪娘呀?”
  “就是那个别人追尾他被吓得尖叫还尿了一地被做成鬼畜视频的那个呀!你没看同城吗?都传疯了!”
  “我想起来了!你在哪里看到的?我赶紧去拍一张,没准我也火了呢。”
  “我记得是那个往那个反向去了”
  听着声音好像越来越近,宋知恩心脏狂跳,控制着轮椅过街老鼠一样四处逃窜,他失去了反向感,看不清眼前的情况一头撞上了超市摆放在道路中间的促销产品。
  一整面酸奶墙哗啦啦地倒了下来,包装被砸烂,浓稠的酸奶流得到处都是,巨大的动静吸引了更多人好奇地前来观望。
  “哎呦好浪费哦”“这么大的东西也能撞到?”“发生什么了?发生什么?让我看看!”
  叽叽喳喳的议论以宋知恩为原点蔓延,恍惚之中好像又回到了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惊吓到狼狈失禁的那一天,整个人躯体瞬间僵直,超市的灯光刺得眼前恍惚虚幻,一瞬间,宋知恩只想干呕。
  “没什么好看的,大家散了吧,我会赔钱的。”
  一个高大的身体挡在了他的面前,遮蔽了那些让人畏惧的目光,是霍峰的声音,就像一颗定心丸一样被宋知恩吞入了腹中。
  “老公”
  “嗯,我在,你怎么了没受伤吧?”
  宋知恩摇了摇头,目光在触及到霍峰关切的眼神后眼泪倏地一下落下。
  “我想回家”
  “不再买些东西吗?我还打算再挑点牛肉”
  “不要!我不要!我想回家我们回家好不好”
  他摇晃着脑袋,整个人抽搐地啜泣又有些神经质的反反复复嘟囔要回家,直到被霍峰抱起来才勉强安稳。
  “不要抱我,好丢人”
  宋知恩下意识去看是否有人把他的丑态看到却被霍峰大手往怀里摁住了脑袋。
  那永远沉稳,处事不惊透露着可靠的声音从胸腔传来。
  “丢也是丢我的脸。”
  他们就这样丢弃了购物推车精心选择的食物,走出了超市,一进入地下车库,一个中年的男人向他们迎了过来打开车后座的门。
  他是?脱离了人群,宋知恩胆子稍微大了起来,小心地瞧了中年男人一眼。
  “他是王叔,我的司机,刚刚看你一路上过度紧张就把他叫来了,不用开车,我也能专心陪着你。”
  霍峰总是这样的体贴,能够察觉到他那些细枝末节的小情绪,残疾之后也总是很好的顾及宋知恩敏感。
  就像刚刚的事情,霍峰肯定也有疑虑,可是他不会问他,而是等到什么时候宋知恩自己愿意倾述,他再来做一个好的倾听者。
  也许是被偏爱的人有些有恃无恐吗?宋知恩抽动着酸楚的鼻子,将脸埋在霍峰怀里闷声说“我以后都不想出门了。”
  外面的人都好可怕,宋知恩不敢相信到底有多少人看过那段鬼畜视频,在背地里嘲笑他是个男不男,女不女一点点动静就尖叫失禁的变态。
  他开始怀疑每一个人,哪怕是现在默不作声认真开车的王叔。
  “不出门?那你工作怎么办?”
  “我不想工作!”宋知恩简直觉得自己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孩。
  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从小他妈妈都是这么教育他的,人不能不赚钱,不能没有价值,可是他现在却堂而皇之的想依附在霍峰身边,寻求他的庇护。
  “行。”霍峰搂住宋知恩的肩膀,过渡溺爱的家长一样在他耳边低语“外面都是坏人,我们不理他们。”
  他的大手从宋知恩口袋里取出手机,塞在了他的手里,体贴提议“告知对方人事一声吧,要不然到那天没见你人,就太不礼貌了。”
  “嗯”宋知恩点着脑袋,看着那条短信,又有些犹豫,这是他好不容易才寻到的工作可是他
  现在这样,真的可以胜任吗?
  当那条短信发送出去,宋知恩只觉得自己的精神已经被抽走了一半,浓烈的自厌情绪向他袭来,整个人两眼无神地倒在霍峰胸口。
  霍峰抚摸着宋知恩的脊背,语气里满是缱绻与柔情“公司的事情我已经处理好了,从明天开始就能一直居家办公,全心全意地陪着你,你看,我多爱你呀。”
  “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了,是不是?”
  在宋知恩点头之后,霍峰满意地笑了,在宋知恩身后操作着手机给超市主管打了一笔高额的费用。
  叫来那么多人陪珍珍演戏,当然要给那些人们付一些客观的报酬,嘴巴才会严实。
  调教室内靠中间位置有一个能够装下大型犬的笼子,就算装下一个人也能在其中自由地进行一些活动。
  可是宋知恩却待在旁边一个更小的笼子内,全身不做寸缕,蜷缩在里面。
  脊背佝偻,双腿也蜷缩贴着腹部,他不知道自己在这其中究竟待了多久,长时间无法活动的关节泛着酸痛,视线被控制着无法躲避地落在那个大笼子上。
  那个大笼子更宽敞,底下还铺着柔软的毛毯,在灯光的照射下银质的材质也温馨了起来,在这样难受的姿势下宋知恩心里无法抑制的诞生出了渴望。
  霍峰和他说,这是好狗狗才能拥有的奖励。
  门咔哒一声打开,随着一双结实的长腿跨入,霍峰含着一抹笑意的脸出现在宋知恩面前。
  “哎呀这里有只小狗呢,小狗乖不乖呀?”
  霍峰蹲在笼子面前,还伸出一根手指挠了挠宋知恩的耳朵,好像他真的是一只关在笼子里的小狗。
  这样的扮演游戏过于羞耻,特别是霍峰穿着整齐而他又浑身赤裸,对比太过强烈,宋知恩耳朵烧得通红。
  “我很乖……”
  “是嘛?让我验证一下。”
  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入宋知恩的口腔,蛮狠地搅动着红软的舌头,奸淫着喉口。
  宋知恩难受得干呕,被手指榨取得更多的唾液顺着嘴角溢出,即便如此依旧小心的收着牙齿不剐蹭到霍峰。
  “嗯,真的很乖呢。”霍峰点点头,看上去颇为满意,“小批湿了吗?我喜欢淫荡的小狗。”
  “湿了……”
  腿没办法动,下半身的姿势都是霍峰摆的,屁股高高翘起,那一口小批不偏不倚干好抵住笼子的支柱。
  柱子挤开阴阜整个阴蒂抵在上面,稍微动一下就会被摩擦,冒出了点点淫水,柱子都被泡得温热。
  霍峰走到他身后,掐住两边阴唇扯开,宋知恩知道男人在打量他的雌穴。
  无形的视线仿佛化作有形的触摸落在雌穴上,勾过阴蒂尿道落在阴道口,整个人不受控制兴奋地水流得愈多。
  “确实很淫荡,被人视奸很开心对吗?”
  “对的……”宋知恩羞耻地不停发颤,回答的声音微若蚊呐,不过好在霍峰没有在意这些。
  “确实是不错的小狗,我决定收养了。”
  笼子被咔哒一声打开,活动的空间总算宽阔了一些,宋知恩心里莫名涌现一股晋升的快感。
  霍峰走远几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牛皮的项圈,上面垂挂着一个小铃铛,随着动作清脆的叮当响。
  “爬过来,我替你戴上。”
  宋知恩哆嗦着因为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而酸胀无力的四肢,跌跌撞撞爬到霍峰脚边,抬起头颅,把纤细的脖子露了出来。
  项圈戴上,霍峰的手指留恋地摩挲着后颈的一小块皮肤,带着一丝痒意。
  “戴上项圈,你就是我的小狗了。说说,你是谁的小狗。”
  “霍峰……唔……主人……”
  主人这一称呼实在难以启齿,霍峰却并不满意“把句子完整的说出来。我是谁,是谁的主人”
  “霍峰,霍峰是宋知恩的主人。宋知恩是霍峰的小狗。”
  “看上去不是很情愿呀?一边摇尾巴一边说。”
  他哪里有什么尾巴!宋知恩在心里嗔怪,身体却依然乖巧。
  自从认命自己所有的一切都需要依靠霍峰,宋知恩更是称得上言听计从,什么淫秽的事情心里再有压力都能做得出来。
  圆润饱满的臀部左右摇晃起来,上半身也因为牵连发出微弱的动作,脖子上的铃铛叮叮当当响起。
  “嗯…霍峰是宋知恩的主人……”
  “声音太小了。”
  “霍峰是宋知恩的主人!”
  “屁股晃得频率不大,看上去不是很开心。”
  宋知恩一下就明白霍峰是故意鸡蛋里挑骨头,总是能找到不满意的地方,努力淫荡地摇晃屁股,雌穴被越说越湿,一句话翻来覆去说了十多遍,才勉强满意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嗯,这还差不多,以后每天早上醒来以及晚上睡觉之前都要对着镜子念十遍。”
  “啊?”
  “怎么你不愿意?”霍峰眉毛一
  横,宋知恩立刻没骨气的软了下来。
  “没有不愿意,我念……”
  这下霍峰总算满意地笑了,弯下腰亲昵地亲了亲宋知恩的额头。
  这和每天对着镜子夸赞自己是一样的,就算自己内心并不相信,只要日复一日坚持地念下去,还是会达到一定的心理暗示。
  “好狗狗,接下来给小狗做敏感度测试。”
  还没有结束啊…宋知恩简直欲哭无泪,跪在地上看着霍峰推来一个座椅。
  那像是妇科检查里会出现的椅子,扶手上有两个束缚带,坐垫下方设计了两个夹板,可以限制腿部的动作。
  宋知恩被霍峰抱着放了上去,整个腿被分开得几乎180度,大腿内侧的筋被扯得酸痛,双手也被紧绑在了扶手上。
  霍峰从柜子里掏出几个小玩意摆在一个铁盘上,用带消毒功能的免洗洗手液仔仔细细洗干净了手上每一个角落。
  甚至拿出了一个电脑打开摆放在椅子边上的小桌上,阵仗颇为严肃,好像霍峰真的是个准备手术的医生。
  宋知恩狠狠吞咽了一下口水,心里咚咚打鼓,说不上是恐惧还是期待。
  微凉的皮质座椅躺上去让人有些瑟缩,一瞬间宋知恩只觉得自己像袒露腹部待宰的羔羊。
  霍峰拿来一张材质比较特殊的纸,贴在了宋知恩的雌穴上,很快刚刚分泌的淫水就被吸收干净,整个阴唇回归到了干燥的状态。
  紧接着霍峰又像变戏法一样从一罐牙膏似的管子里挤出透明的膏体抹在了手指上,动作慢条斯理,又格外专注,宋知恩居然从中看出几分优雅,忍不住脸红。
  “现在先测试乳头。”
  膏体把手指上面的茧子泡软了一点,刺激没有来得那么强烈但也无法忽视,还没有触碰到乳头,就已经因为周围的刺激充血挺立起来。
  这里的神经也比较敏感,一股酥麻的感觉窜上心头。
  “小狗平时有玩过自己乳头吗?”
  “嗯,没有”
  “是嘛?难怪还不是很敏感,小批都没怎么湿。”
  霍峰微眯着眼睛落在雌穴上,他还记得大学的时候,宋知恩有一天淋雨回来。
  他身上穿着便宜又单薄的白t恤被雨淋得都变成半透明,胸前的两枚肉粉色的乳首若隐若现,随着他跑动的姿势勾引人一样的晃悠。
  他根本没有注意他的骚乳被人视奸,还顶着这两朵茱萸看到霍峰后对他莞尔一笑,带着奔跑之后不平的喘息,问他站在这里面无表情的发什么呆。
  霍峰几乎觉得宋知恩当时这样把身子淋湿露出奶子,还喘得如此娇媚就是故意在勾引他。
  当即只想一掌朝乳首上面甩下去,把那多小花打烂,告诫他的珍珍这种事情在私底下对他想怎么乳摇都可以,在外面这么多双眼睛盯着,还是得检点一些。
  胸还是太平了,贴着肋骨,霍峰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对他老婆不好呢。
  如果稍微大一点就好了,霍峰对巨乳不怎么感冒,只要稍微隆起一个小奶包,挨肏的时候摇一摇增添情趣就可以。
  一鞭子甩下去,乱颤的样子也很可爱,打点药溢乳也是不错的选择。
  “好了没有呀”
  揉的时间有些太久了,已经变成了钝痛,宋知恩难耐地忍不住开口催促,霍峰被打断了思绪眼眸一沉狠狠掐住了奶头。
  “啊啊啊,痛,痛!!!!!”
  整个胸膛都挺了起来,乳首被掐的红肿,甚至有些破皮留下了两个指甲印,泪水一下就被激了出来,等到霍峰收手,还在忍不住痛得嘶嘶抽气。
  “主人想怎么弄,想弄多久,这不是小狗该考虑的事情。”
  “是对不起主人”
  这是在进入这个调教室之前霍峰和他约定好的。
  脱下衣服就他就是霍峰的小狗,听话忠诚,主人的命令就是唯一行动标准,主人永远是最正确的不容置疑。但是穿上衣服,宋知恩就会是霍峰的珍珍老婆,是他含在嘴里都怕化的宝贝,可以闹可以和霍峰耍脾气。
  霍峰扯下一张纸将手上的膏体擦拭干净,语气瞬间冷了下来“今天这是第一次,先不罚你,下次还敢的话”
  男人突然勾起嘴角笑了,宋知恩感觉那个笑容透露着诡异,身体不住地抖了一下。
  “听说有一种药,注射在胸部可以二次发育,男人也可以拥有36d的巨乳,珍珍小狗想试试吗?”
  “不,不想,我真的错了,对不起”
  宋知恩果然害怕了,嘴唇都忍不住白,生怕自己认错不积极男人真的做出这样的事情,知道也不能吓太过头,霍峰语气又软了下来,手背蹭着宋知恩的脸表示安抚。
  “珍珍小狗如果乖的话,主人爱你都还来不及,怎么会这么对你呢?”
  那张特殊材质的纸又贴上了雌穴,霍峰拿起来特地在宋知恩眼前展示,上面已经印着蓝莓大小的水痕。
  “乳头的敏感度不够,反应也比较迟钝,看来后续
  还是得努力开发一下。”
  霍峰和科研人员一般在电脑上输入了一串数据后,视线落在了宋知恩的阴茎上。
  “接下里就是阴茎敏感度测试,如果小狗身体各项数据综合达到及格,就可以获得奖励哦。”
  “反之就会得到惩罚,所以努力吧,小狗狗。”
  也许是双性人雄激素比较少的缘故,宋知恩浑身上下都比较光滑,哪怕是阴茎上面都没有什么毛发。
  龟头圆润泛着枣红色,垂在腿间和他的主人一样秀气,霍峰一只手都可以包住揉弄。
  “小小的真可爱。”
  霍峰两根手指轻轻掐住阴茎根部来回摇晃像玩弄什么小玩具一样,手指和阴茎对比了一下笑道:
  “和我的手指差不长,和女人做爱的时候,真的能让别人快乐吗?嗯?”
  一句反问,宋知恩根本没办法用沉默进行躲避,整个人臊得浑身泛着讨人喜欢的桃色,若不是四肢限制,他真想像煮熟的虾子一样蜷缩身子。
  “不能”
  都说男人绝对不能说不行,所有的尊严都挂在腿间的二两肉上,宋知恩就算不是什么阳刚之气的拥护者,如此直接承认自己不行,依旧过于耻辱,可是阴茎却在霍峰不轻不重的摆弄下逐渐抬起了头。
  “既不能满足女人,现在也不能尿尿,好没用的小鸡巴啊,既然没用阉割掉也行吧?”
  “不要,不要阉割,小鸡巴有用的,可以给主人当玩具”
  宋知恩觉得这大概和给胸打针打成36d一样是吓唬他的招数,可是身体还是在霍峰用指甲触碰到阴茎底部的时候,害怕得发抖。
  为了不让自己被落入阉割的地步,连忙替自己的小鸡巴找到一个能让霍峰留下的理由。
  霍峰的食指与大拇指搓弄着龟头根部,小拇指跟随着搓弄的频率一下一下揉打着阴囊,如此灵活的手淫,阴茎根本招架不住很快的就完全勃起。
  “小狗平时自己手淫吗?频率怎么样?”
  “唔,一两周一次吧。”
  宋知恩舒服地腿根打颤,咬着牙才让自己不至于一边呻吟一边回答问题。
  “撒谎,天天要主人摸的小狗是谁?”霍峰上下撸动的动作加速。
  “呜呜——是我嗯好舒服”
  其实也没有完全撒谎,以前宋知恩不是个重欲的人,确实是这个频率,只是车祸之后一切变得不一样了。
  “唔,要射了,快了嗯啊——”
  霍峰另一只手揉搓挤压着阴茎底部的囊袋,把里面储蓄的精液往通道处挤,榨精一样地,很快宋知恩就尖叫着缴械投降,马眼一松,乳白的精液射了自己一肚子。
  “才三分钟?还是一只早泄小狗,不过没有用的小鸡巴,时间长短也不重要。”
  “唔是因为太舒服了”
  宋知恩舒服得软了腰,全身的肌肉在释放之后都开始放松,他感觉自己的男性器官一直被霍峰故意贬低。
  一会说他短,一会说他小,又一会说他早泄,可是虽然不能和霍峰相比,也全在男人正常范围内可是却被霍峰说的一文不值,自己看着挂着精低头低脑的阴茎,都忍不住怪罪起它不争气,被霍峰小瞧。
  “今天可以先舒服一下,之后就得好好管教了。一舒服就射个不停,对身体也不好。”
  霍峰不紧不慢地擦掉自己手指上的精液,却对宋知恩小腹上的不采取措施,用试纸测试了一下出水情况后,一边在电脑上记录还一边故意念出来给宋知恩听。
  “阴茎敏感度倒是比乳头好上不少,阴囊和龟头是阴茎最敏感的地方,可以重点关照一下。”
  “小批明显也更激动,不知道根据后续的开发会不会单纯因为刺激阴茎就潮吹呢?”
  “因为前列腺位于肠道内,一些人会因为勃起而后穴分泌汁水,方便润滑以及进入。不过目前小狗还还不能做到,后穴完全没有动静,很干燥。”
  输入完这些判断后,霍峰手指沾着宋知恩腹部的精液当作润滑剂触碰到了紧致的后穴。
  这里没有被任何异物造访过,在紧张的情绪加持下更加发紧,搅动着想要把手指推出去。
  “嘶,小狗屁股真紧,是处子穴吗?”
  “是好难受”
  全是一种沉重的酸胀感,仅仅只是一根手指进去都感觉勉强,有精液润滑依旧有些紧涩。
  霍峰没有着急,转动着手指一寸寸摸过柔嫩的肠道,终于在整根手指没入之后轻轻一抬碰到了一根栗子形状的小突起。
  “唔——那是哪里,感觉好奇怪。”小腹好像有一股暖流涌过,酸酸涨涨,后穴也好像逐渐热了起来。
  “这是小狗的前列腺,也是后穴的敏感点,很快你就会品尝他的舒服了。”
  昏迷的时候霍峰就打过这个地方的注意,又担心雌穴后穴都变得敏感招人怀疑,才拖到现在。
  指腹在小突起上不轻不重摩擦几下,宋知恩立刻腰刺激得弹了起来又被束缚着往下带。
  “嗯啊好酸”
  身体无法抑制地发软,好像变成了快要含化的糖果,脑袋舒服的发晕。
  不出几下,整个穴内就逐渐湿润,手指的活动变得顺畅无比,猛地一下通入那咕叽的水声就会淹没在宋知恩的呻吟之中。
  霍峰看着时机差不多,无名指也顺着后穴褶皱的边缘挤了进去。
  “太粗了!!!会撑坏的!”
  “这就粗吗?这都受不了以后还怎么吃老公的鸡巴呢?”
  霍峰轻笑着,动作却没有因为宋知恩的话语而收敛,新加入的中指比食指更长一些,抵住前列腺的更里端。
  两根手指配合着,一根曲起撑开肠壁一根苛责前列腺,偶尔略微坚硬的指甲不小心剐蹭过突点更是惹得宋知恩臀肉触电一般的痉挛。
  宋知恩微眯着眼睛,被情欲染红的双唇微张着喘气,红软的舌头都无意识的搭在了下牙贝上,露出一个勾人的小舌尖。
  “舒服吗?”
  “好舒服,嗯好喜欢”
  “是吗?”
  霍峰手上力道加重,加快着马力摩擦着后穴,宋知恩被椅子束缚住的双手不自觉抓紧,指甲都陷进了掌心的嫩肉。
  “咿呀——太快了——太快了——”
  太过刺激了,层层叠叠的快感堆积上来将他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宋知恩扭动着屁股想要逃离,看上去却更像在迎合。
  后穴好像被手指彻底肏软了,刚刚的紧绷感彻底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酥麻感。
  才射过没多久的阴茎再一次立了起来,龟头兴奋地吐着前列腺液把柱身沾得湿亮,宋知恩这个角度没办法看清自己后穴究竟被霍峰奸淫着是个什么光景,但是从阴茎也能推出是个多麽淫荡的模样。
  身体越来越热,眼前的所有都逐渐变得模糊,身体矛盾的很重又感觉有些轻飘飘,小腹哪里传来一整痉挛,下一秒眼前闪过一道白光。
  “嗯啊——”
  后穴猛烈地搅动着两根手指,湿黏的汁液随着蠕动的肠道涌出,阴茎蓬勃地跳动,一时间精液射得到处都是。
  “嗬嗬”
  浑身发虚,宋知恩摊在椅子上脑袋失了力气歪倒在一旁。
  明明爽得不行,却还是摆出一副被欺负地狠了的表情,眼角泛着红,眼框内含着湿润的泪水,无神地盯着地板,随着手指抽出,身体猛得发颤一下,发出含糊不清的一声哼叫,又没有生命了一样软了下去。
  “后穴天赋不错,第一次就一边射精一边潮吹,只是还是太紧,需要好好做扩张训练挨肏的那天才不至于受伤。”
  宋知恩大脑完全处在高潮之后的不应期,霍峰的声音就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模糊不清,皱着眉头呆呆的望着他的嘴巴,不明白他又在说些什么。
  好累,高潮之后就会很困,可是这一切居然还没有结束,霍峰的手指弹弄着项圈上的小铃铛,用悦耳的铃声强行把宋知恩的注意力拉回来。
  他抬头看着霍峰打开左手边第二个柜子,拿来一个圆柱体。
  菇帽一样的龟头,柱身上缠绕着青筋,这是一个仿真阳具,虽然不粗但长度也有些骇人。
  “这是以我的阴茎长度为参考制作的假阳具,这是一号最细的款式用来给初次训练后穴的小狗适应的。”
  见宋知恩视线落在上面,霍峰贴心为他讲解,刚刚高潮喷过一次的后穴柔软湿润,假阳具在那些汁水上稍微蹭了一下简单做了个润滑。
  龟头抵住穴口,顺利的挤开一个小洞,比刚刚两根手指还要稍微纤细的假阳具畅通无阻的整根进入了体内,但是假阳具比手指更长,宋知恩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某些内脏都被挤压着难受,有种想要干呕的冲动。
  这还只是削弱版本的性器,宋知恩简直不敢想象如果换做是霍峰真正的阴茎,自己的肠子会不会被他那武器一般的巨物捅破。
  试纸在一次贴上了雌穴,宋知恩看着霍峰突然勾起嘴角眼角之间满是笑意,好奇地问他笑什么。
  “看”霍峰将那张纸提了起来,展现在宋知恩面前“小狗用自己的骚水画了一张小逼图。”
  宋知恩脸瞬间烫的几乎像是要烧起来,那带着水痕的深色部位,肥厚翕张的阴唇,浑圆鼓囊的阴阜,以及中间某个颜色更深显然吸收水分更多的地方就是他的花穴口,一切都被他的淫水勾勒的惟妙惟肖。
  “真好看,待会我用画笔勾勒一下把它裱成画挂在家里观赏。”
  霍峰看上去颇为满意,举着来回欣赏,宋知恩简直两眼一黑恨不得晕过去。
  他知道这个男人这种事情才不会开玩笑,挂是肯定会挂的,而且大概率还会是某个他们每天都能看得到的地方。
  “接下来就是雌穴了。”霍峰将那张被他称之为绝美小批图的试纸小心收好,视线又落在了宋知恩的雌穴上,忍不住轻笑道:
  “这里感觉不用测试都知道敏感度是满分,每次我舔一下就激动的夹着我舌头不放,贪吃得要命。”
  霍峰伸出手指,在阴唇上稍微蹭弄一下,刚刚才被吸收干燥的雌穴很快又挤出一丝淫水。
  雌穴在刚刚几轮敏感度测试后彻底情动,犹如春日里彻底绽放的花朵大张着阴唇,翻出红嫩的软肉稍微碰一下,就会像剥去坚硬外壳的贝类,打着哆嗦吐出汁水。
  “小狗的逼真是漂亮,我都不刚相信这样的珍宝被人发现会惹得多少人为你肝脑涂地。”
  “哪有,说的好夸张”
  宋知恩嘟囔着嘴,瞪了霍峰一眼,可配上这泛红的眼角与湿漉漉的一双眼,和撒娇没什么区别。
  “怎么会是夸张呢?”
  霍峰像是要证明,拿来一个镜子架在小桌上,让宋知恩能够借着镜子好好观赏自己的雌穴。
  “你看,你的小豆豆已经在包皮里面探出了一个小尖。”
  手上的束缚被霍峰解开,宋知恩被他拉着两只手探到了腿间。
  “看着镜子,把阴蒂剥出来。”
  “唔我不会”这样大张着腿在霍峰的注视下剥阴蒂,简直像是在当面自慰一样。
  只是这样的理由怎么可能轻易说服霍峰,他拿着镜子凑近了几分,让宋知恩能够看得更仔细地说“不会主人可以教呀,我很有耐性,会教到你会为止。”
  话说的如此漫不经心又不容拒绝,宋知恩没办法,看着镜子,两根水葱似的纤细手指碰上了阴蒂。
  “嗯”
  阴蒂就算包皮上也依旧分布着一些神经,在霍峰过度热烈的视线加持的敏感下,仅仅只是简单地摸一下,也足以令宋知恩咬着牙泄出一声小猫似的闷哼。
  “可以沾点自己的汁水润滑,再用指腹轻轻揉搓阴蒂。”
  宋知恩听着霍峰的指令,去触碰自己的阴道口,可是看着镜面有些分神失了轻重,手指点在雌穴的时候力道没控制好,小半个指节吃了进去。
  “唔——”
  这下手指被打湿的彻底,指尖甚至都滴着水珠,霍峰被他逗笑了“没必要这么着急,表现好一点,待会主人就给你小批吃真正的鸡巴怎么样?”
  宋知恩被霍峰的笑晃了眼,一时间竟然有点愣神。
  霍峰是个很爱笑的人,只是这些笑比起由内心触发的快乐,宋知恩觉得更多的是一种表达自己性格和善亲近的社交工具。
  他的脸部肌肉是扯了起来,眼底里却没有什么波澜,除了面对他的时候。
  但也很少像现在这样,笑得微微露出了整齐的上牙,宋知恩甚至第一次注意到了,霍峰的犬牙比较尖锐,带着食肉动物的气势。
  他很开心,或者说自从宋知恩和他开始磨合,玩这些羞耻的性爱游戏之后就一直心情保持在愉悦的状态,心脏发热,这一刻宋知恩感受到了自己的价值感。
  他语气放低,软糯着声音带着粘腻的甜意故意引诱“小狗好想吃主人的鸡巴”
  霍峰呼吸瞬间沉重,喉结鼓动一下,嘴角不自然抽动,眸光瞬间暗了下来,抬着头紧紧盯着宋知恩的脸。
  宋知恩被看得心里发毛,汗毛直立身体本能地察觉到了恐惧,下一秒霍峰突然猛地站起抱住了宋知恩的脸,一张嘴蛮横地咬住了他的双唇。
  尖锐的疼痛在唇齿之间满开,舌尖品尝到了细微的铁锈味,顺着粗糙的舌头侵入口腔,头皮泛起密密麻麻的触感。
  心脏疯狂跳动,宋知恩觉得自己在被某种大型动物扑杀撕咬,等到霍峰松开他的唇,内心仍旧心有余悸。
  霍峰黑墨一样的瞳孔里好像沉淀着过于沉重的思绪,他手指碾过霍峰被吻得红肿的嘴唇,虐待一样的用指甲抠弄着被他咬破的口子挤出更多鲜红的血液,在宋知恩吃痛的嘶嘶声中喃喃自语一般念到。
  “好想把你吃掉,缝进我的皮肉里。”
  宋知恩吓得一哆嗦,小心翼翼地求饶“不要吃掉我。”
  视线从嘴唇挪到了双眼,霍峰直视着宋知恩片刻,忽而又温和地笑了,他起身,就像刚刚一些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开玩笑的,我怎么舍得吃掉你呢,继续吧。”
  宋知恩重重咽了一口唾沫,刚刚的霍峰,好像披着的羊皮突然被扯掉一个小口露出黑灰色毛发的恶狼。
  他们两人默契的将刚才的事情翻过去,沾着淫水的手指开始轻轻揉搓着阴蒂。
  “揉三下轻的,再揉一下重的,对就是这样,乖狗狗做得很棒。”
  在霍峰建议的技巧下,阴蒂酸软在持续接连的刺激下已经探出来半个身子,手指拂过,整个腰身都控制不住的抖。
  “这已经是揉搓带来的极限了,接下来用指甲抠弄着包皮的边缘将它往下撸。”
  宋知恩的指甲昨天才被霍峰修剪干净,根本没有一丝余地勾住包皮,被淫水沾湿的阴蒂部位更是滑腻,几根手指连番上阵,除了把阴蒂碰得倒来倒去刺激着雌穴分泌汁水以外,没有任何作用。
  这种隔靴搔痒一般的感觉温吞地折磨人,宋知恩难受的恼怒,伸出手勾住霍峰
  的手往雌穴带“主人,帮帮忙好不好,剥不出来好难受”
  “真没用啊小狗,这点事情都要求主人帮忙。”
  霍峰嘴上埋怨,手却很主动熟练地抵住小巧的阴蒂两边,用这巧力往下一撸,在宋知恩绷紧着肌肉的一声短促的尖叫下,快准狠地将阴蒂完全的剥了出来。
  小巧的阴蒂膨胀到圆润像刚刚泡过水的赤豆,霍峰牙根发痒,只想含住它嚼一嚼,总觉得会是一股甜味。
  只是还太小,想来吃起来也会不过瘾,就这样想着,霍峰从柜子里掏出来一个小巧精致的粉色跳蛋,他将开关黏在宋知恩大腿内侧,再把跳蛋紧紧贴着阴蒂用防水胶布粘好。
  “主人”
  宋知恩忍不住瑟缩一下,微凉的跳蛋触感在失去了包皮保护的敏感阴蒂上如此明显,让他害怕。
  “先震个十分钟,如果花穴能喷三次就算合格。”
  话音还没落随着霍峰手指在按钮上一摁,密密麻麻地震动从雌穴一路窜上宋知恩的心尖。
  “嗯啊——太快了!!”
  整个阴阜都跟着一起抖动,强烈的频率把宋知恩的理智都搅碎,一双手无法承受地抓弄自己的大腿试图分散大脑里那些过重的快感。
  “唔!”白皙的手背被霍峰用力抽打了一下,吃痛的缩了起来
  男人皱着眉头,脸上不悦地怜惜抚摸着被宋知恩他自己掐出几个指印的大腿,冷声到“不准掐自己,都掐伤了。”
  “可是,可是呜呜好难受”
  阴蒂都被震得发烫,宋知恩想要把跳蛋摘掉逃避这些可怖的快感,可是又害怕霍峰罚他,一双手悬在空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手指扭曲着。看上去滑稽得不行。
  突然身体猛得痉挛一下,呻吟叫得更加高亢“要到了——要到了——咿呀——”
  牝户急促收缩,充沛的汁水从身体里面倾涌而出,宋知恩不受控制地抬起腰肢,潮水的淫水混杂着阴茎射出的精液喷了一地。
  喷过一次宋知恩高潮之后瞬间整个身体跌落下去砸在椅子上,胸膛剧烈起伏,溺水一般张着嘴喘气。
  可是跳蛋根本不会在意宋知恩是否处在高潮之后的不应期,依旧机械着执行着震动的命令,苛责打弄阴蒂,让他再一次被强行拉入下一轮高潮之中。
  “不要了嗯啊停下,停下,主人求求你嗬嗯好酸呃啊啊啊啊——又要,又要到了——不要!!!”
  躺椅上的美人被小小一枚跳蛋欺负地不停挣扎,在快感的侵蚀下失去理智摇晃着自己的胯部,天真的想要把跳蛋甩掉,却在不经意的一个期间,让跳蛋触及到内部的蒂芯,整个人僵直着身体,伸长脖颈,濒死一般达到无声的高潮。
  泪断了线一样从脸颊上淌了下来,挂在下巴上滴落,在凹陷的锁骨上汇集成一个小小的湖泊,宋知恩像被人过度挤压着肺部折磨,吐气都在发颤。
  “主人我爱你,好喜欢你,疼疼我好嗯好不好我不行了呜呜坏掉了”
  宋知恩快要被这些不间断的快感逼疯了,高潮这样美妙的事情第一次好像变成了一种折磨,这个人哭得脑袋发嗡,向霍峰极尽谄媚的讨好,试图能够得到男人的垂怜。
  可是霍峰却无动于衷地看了一眼电脑,无情的继续说着“还有五分钟。”
  五分钟居然才过去了五分钟!
  宋知恩第一次感觉到时间如此的漫长,崩溃痛哭,却又很快被拖入情欲之中无法顾及其它情绪。
  阴蒂被跳蛋重点关照着逐渐膨大红肿,顶弄着跳蛋,逐渐在地心引力的加持下向下落了一点点,可是就着一点点的距离,居然让跳蛋的尾端触碰到了尿道边缘。
  一瞬间,尿道口跟随着雌穴的动作痉挛着收缩洞口,蠕动着体内的嫩肉,一些沉重的暖流从发热的小腹喷出!
  “嗯啊——————”
  脑袋里炸开白色的烟花,一双眼无法控制地翻白,堆积的唾液从嘴角溢出,尿道,阴道两穴齐开,透明的淫液混杂着微骚的尿液,放荡地随着颤抖的身躯一下一下涌出。
  一时间调教室里除了宋知恩的尖叫以及暧昧的水声以外,什么声音都没有,跳蛋终于停下,在宋知恩潮吹的几乎要脱水的情况下宣告了结束。
  霍峰上前搂着宋知恩在他唇上惊喜地落下一吻,轻声调笑“我的珍珍小狗,一枚普通的跳蛋都可以让你这么爽吗?居然能一边喷尿一边潮吹。”
  过度高潮的美人根本没用力气回答霍峰的话,只能像没用生命的性爱娃娃一样,打着高潮的余颤被霍峰吸允着舌尖湿吻。
  “唔为什么”
  宋知恩呜咽着,一只手轻轻拢住了阴户,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都已经训练好了不会随便失禁,可是刚刚却在没有口令的情况下尿了一地。
  “乖珍珍,不要哭,是跳蛋把尿道边上的肌肉震松了才会这样的,来,喝水。”
  躺椅上的宋知恩哭得身体抽搐,霍峰将他搂在怀里安抚,再喂下大半杯水才平稳下来,缩在霍峰怀里。
  他低下那口雌穴,水就和开闸的水龙头一样,稍微刺激一下就哆嗦着流个不停,阴茎也是,无节制的射了太多次,最后一轮的精液稀薄挂在阴茎上,整个人在堆积的快感之下几乎要脱水,现在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宋知恩被霍峰简单清理了一下后,抱回了房间,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内心忍不住的开始悸动,他知道那件事要来了。
  他和霍峰的初夜他雌穴一直难耐地,梦寐以求的事情。
  室内调成了暧昧的昏暗暖光,霍峰带着一抹浅笑缓缓来到他的身旁。
  “珍珍”
  霍峰就像虔诚的信徒,匍匐在宋知恩身上用他双唇轻吻着宋知恩每一处的肌肤。
  呼吸打在身上,宋知恩忍不住战栗,身体被霍峰吸吮出一个个小巧又暧昧的红痕,从他的脖颈之间一路向下蔓延,到达他柔软的小腹。
  “嗯啊”
  等到嘴唇接触到腿间的湿热,宋知恩抑制不住的从嘴角溢出一声轻喘。
  舌头舔弄着刚刚被跳蛋玩弄到红肿的阴蒂,在向下扫过翕张的尿道,勾弄滋滋冒水的阴道口。
  霍峰坏心眼的含弄雌穴,故意吸吮砸吧地大声,宋知恩浑身羞得通红,忍不住用大腿夹弄男人的脑袋催促。
  “别舔了嗯快进来。”他已将等待太久了。
  “好的,老公这就满足我的珍珍老婆。”
  霍峰手放在宋知恩腰间,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把他从床上捞了起来,一阵旋转,等宋知恩反应过来居然已经骑在了霍峰身上。
  勃起的阴茎将裤子撑起一个帐篷,霍峰粗糙的大手托着宋知恩的屁股往他阴茎上蹭,轻声催促“自己坐上来,珍珍。”
  坐上去宋知恩扶着霍峰的肩膀有些不安地瑟缩了一下,小声提示“可是老公,我是第一次”
  雌穴还没有真正体验过一次性交,宋知恩以为他们会用传统一些的传教士体位完成,可是没想到霍峰居然这么大胆,直接就想要玩骑乘。
  “没关系,珍珍可以做到的。”
  霍峰双大手用力揉捏宋知恩的臀部催促,长期坐轮椅,屁股像棉花一样柔软,手用力一抓,那些肉花就会从指缝里挤出来,犹如上好的羊脂玉。
  越揉越得了趣味,反复变着方向挤压扯弄,屁股里面的肛塞随着动作时不时刮蹭过后穴的敏感点,腿肚都被刺激的直抖。
  “别揉了……我坐不上去。”
  霍峰手劲大,把他揉得整个人东倒西歪,这个男人老是这样,总是热衷于欺负腿脚不便的他,然后享受宋知恩只能攀扶着他才能不跌落的样子。
  粗长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树立在那里,透明的腺液蹭在宋知恩小腹上,热热的。
  宋知恩低头轻吻霍峰的鼻尖小声请求“帮帮我,好不好,老公。”
  男人见好就收地笑了,松开揉弄臀肉的手,托着宋知恩的大腿将双腿分得更开,往上带了几分,龟头挤开底下湿腻的肉缝,带着侵虐性地抵住了阴道口。
  宋知恩觉得自己心跳都乱了几拍,刚想扶住霍峰的肩膀缓慢坐下去,不料男人的大手力道一松,整个人不受控地往下坠。
  “啊啊——”
  坚硬的性器一下破开柔软的内壁,没有缓慢的温存,直接将霍峰的鸡巴吃进了一半。
  宋知恩僵直着身体,眼前发虚,内壁收缩,他甚至能感受到阴茎血管炙热的搏动。
  明明是第一次,身体却比想象中的还要更加适应,就好像这样的事情他早就做过一样,刚刚进入的胀痛很快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酥酥麻麻的快感。
  调整呼吸,宋知恩小心翼翼的将身体往下压,霍峰就这样靠着床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嗯”
  很快,阴茎到了底触碰到某个幽闭的入口,宋知恩呼吸打着颤,停下了动作。
  “怎么不动了,老公的鸡巴还没完全进去呢。”
  霍峰牵着宋知恩的手向下摸,在那被彻底撑开紧绷的雌穴下方,居然还有三根手指的距离没有完全进入,宋知恩手指一触碰就害怕得缩了起来。
  “呜呜,装不下了”
  “怎么会,这里。”霍峰掐着宋知恩的腰部,大拇指在小腹中心的位置轻轻一压,手心的人立刻反应激烈的弹了一下。“这里不还可以进去吗?”
  那是宋知恩的子宫,龟头坏心眼的碾磨着宫口,阴茎附着的青筋扫过阴道内某个小点,大腿的筋都不控制不住的抽动。
  身体发软,难以掩盖的瘙痒在小腹弥漫,宋知恩察觉到身体里某个地方已经被磨出了一个小口,温热的液体从里面分泌,心跳加速,莫名诞生了一种恐惧。
  霍峰掐着宋知恩的腰生生往下摁,粗暴的想要直接硬生生将其凿开,细密的疼痛逼得宋知恩战栗,一双手搭在霍峰手背不敢推开,只能抖着发白的双唇轻吻男人的下巴讨好地试图和他商量。
  “不要老公我才第一次,先不要这样子好不好疼疼我”
  脑袋挪动,霍峰叼住宋知恩的唇,
  怀里的美人立刻乖顺的把舌头吐出来让男人含弄。
  嘴唇上才结痂的伤口被霍峰咬破,疼痛裹挟这血液在两日唇齿之间蔓延,腰间的手松开转而抱住了宋知恩单薄的肩胛,以为自己终于逃脱了肏子宫的命运,宋知恩发松着身体往霍峰怀里窝,不料下一秒,男人手上力道家中,整个人狠狠坐了下去!
  “唔——”
  霍峰扣住宋知恩的脑袋,将那些尖叫全部堵在了喉口,大手摩梭过宋知恩光洁的后背,享受着怀中之人的颤抖,心里诞生一股满足。
  他没有等待宋知恩适应,耸动着肌肉结实的腰身,一下又一下向上耸动,将阴茎刺入那娇嫩收缩的宫内。
  冠头就像钩子一样,随着进入与退出,强势勾弄着瑟缩的宫口,宋知恩一双白皙的手扭曲,紧紧扣抓霍峰的手臂。
  “太快了!!慢一点!咿呀——”
  身体好像被肉刃直接破开,宋知恩眼前发白,一瞬间就好像化作了一叶孤舟置身在狂风骤雨的海面,在霍峰接连不断的肏干中,失去身体所有控制权地起起伏伏。
  “慢什么呀,小穴吃得那么紧,第一次就可以宫交,是不是天生下来就是给老公肏的?”
  宋知恩沉默,红着脸垂下头,呼吸都被搅得不均匀,一双嫩乳随着身体在霍峰面前晃动,好艳艳的竖着嫩尖,存心勾引他一样。
  霍峰直接张口毫不留情的咬了上去。
  “嗯啊——老公呜呜,好痛”
  牙齿把乳首咬得鼓起来,舌尖沿着乳晕打转,味蕾扫过乳芯,乳头瞬间在霍峰唇舌的攻势下发软,手一掐仿佛嫩得能出水。
  膝盖酸软,宋知恩很快跪坐不住,身体向下陷,腿根内侧紧紧提着霍峰炙热的腰身,阴阜大开软着内壁的完完全全将阴茎吃了进去。
  霍峰还在持续地往下压,龟头戳在子宫壁上,隔着小腹都可以看到一个隆起的形状,浓密的耻毛扎在之前被玩弄的无法缩回去的阴蒂上,带着电流一样刺激腹部不停抖动。
  “老公,老公肚子要破了”
  内脏都好像要被挤压地挪位,耻骨抵着发痛,宋知恩捂着小腹,雌穴被持续扩大,霍峰那和阴茎相连的囊袋都好像要硬生生挤紧穴内。
  不能这样,会坏掉的这种被过度侵犯的感觉,令宋知恩害怕得头皮发麻,身体想要逃离,却在下一秒男人更深的一个顶弄不自然地开始痉挛。
  “咿呀——”
  粉白的指尖陷入霍峰的皮肤,过于刺激的高潮让宋知恩在男人结实的手臂上刮下一道血痕。
  霍峰嘬弄着高潮后面色呆滞的美人的脸颊,哑声询问“爽不爽?”
  “爽……唔……好舒服……”痴痴说完宋知恩还忍不住打了个高潮后的余颤。
  “是嘛?”霍峰用他的犬牙厮磨着宋知恩的脸颊,低声说“那接下来就是我爽的时候了。”
  还没等宋知恩反应过来,霍峰突然抱起转过身将宋知恩狠狠抵在床头上!
  “呃啊……”五脏六腑都被撞得混乱,一双腿被霍峰掐住掰开到极限,腿间快速活塞的阴茎简直像一个永远不会停歇的可怕刑具。
  过量的汁水被阴茎榨出,挂在红肿得有些糜烂的穴口打出细小的泡沫,一低头宋知恩看到霍峰那黑得如墨的双眸,心里畏惧。
  明明是身处在快乐的性爱中,霍峰却紧咬着牙,沉着脸死死看着宋知恩的双眼,那种神态就像蛰伏的野兽,那强烈的饥渴是泥沼,牢牢抓着宋知恩将他向下拽。
  身体再一次被男人带上高潮,花穴从一开始还会裹弄着男人的阴茎,到最后在接连不休的肏干下,连这样简单的事情都没办法做到,放松肉壁犹如熟妇一般门户大开。
  整个晚上,宋知恩就这样混沌着大脑被霍峰翻来覆去来回奸淫,阴茎垂着脑袋,无论如何的刺激也再也没有射精的能力,一些稀薄的精液就像尿一样勉强才能哆嗦着流出一点,快感第一次变成了可怕的事情。
  偶然被霍峰一个翻身,宋知恩呜咽着想要逃跑,可是手连抓紧床单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男人富有控制欲的大手抓住手掌,掰开大腿再一次深深肏干了进去。
  浴室门打开,带着热气霍峰简单擦拭了一下身体走了出来,站在床边低头注视着床上陷入熟睡的宋知恩。
  经历一场激烈性爱之后的宋知恩浑身混乱不堪,全身上下吻痕与咬痕相互交织,一些精液星星点点沾在随着呼吸起伏的小腹。
  底下那一口雌穴更是糜烂红肿的向外翻,霍峰在里面射了三股,子宫含不住,一些精液顺着阴道流了出来,含在穴口,一红一白强烈对比,看上去让人血脉膨胀,如果可以的话霍峰还想再射一次进去。
  他故意没有清洗性事还没结束就被肏干到昏过去的宋知恩,霍峰喜欢这样翻身上下沾满他味道的宋知恩,就像被他标记了一样。
  霍峰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床,他没有着急搂着宋知恩入睡,而是在他身边听着那绵长的呼吸,感受这一刻的宁静。
  他很喜欢宋知恩这样,没
  有任何防备全然信任,浑身赤裸的在他眼前安睡的模样。
  那柔软的肚子,没有任何骨骼保护,霍峰甚至觉得自己可以生生将其撕裂,品尝里面的血肉。
  但是他没有这样做,俯下身,霍峰在小腹上落下一个羽毛般珍重的轻吻,搂着宋知恩闭上眼,陷入难得的酣睡。
  身体好痛,每一根骨头都好像被人敲碎在拼接起来一样,宋知恩挣扎着动了一下,勉强将眼睛睁开。
  霍峰早就醒了,不知道去做什么去了,宋知恩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简直都可以用狼藉来形容。
  过了一个晚上,那些痕迹沉淀泛着青紫,一个个牙印在他的手腕,腰部甚至连半边阴唇上都有,稍微碰一下就激起尖锐的疼痛。
  霍峰很喜欢咬着他吸允,特别是在性爱之中,宋知恩听说口欲期没得到满足的人就会有这样的癖好,心里微动,他好像从一个小细节窥探到了霍峰过去的一角。
  “醒来了?怎么也不打电话叫我。”
  霍峰的出现打断了宋知恩的思考,他抬头,看见霍峰光着汗津津肌肉结实的上半身,穿着一条运动短裤回到了房间,便明白霍峰刚刚是去拳击室练拳了,露出一个微笑。
  “我才刚刚醒。”
  一开口那过于喑哑以至于有些雌雄莫辨的嗓音简直吓了宋知恩一跳,霍峰将他的反应收在眼底,轻笑着将他从床上抱了起来。
  那些挂在胸肌上的汗液黏在宋知恩肌肤上,只是他身上也混乱不堪,两个人都脏脏的,谁也不能嫌弃谁。
  宋知恩被放在马桶上,他这才有时间看一眼底下那被肏得红肿不堪的雌穴,一个晚上过去精液黏成一团,黏着在内壁上,需要宋知恩小腹微微发力,才不情不愿的落下去,但也排得不顺畅。
  听到一声闷笑,宋知恩红着脸瞪了一眼靠在对面饶有兴致欣赏他这些动作的霍峰。
  “唉,好无情的珍珍,把我这么幸苦射进去的东西就这样无情的排出来了。”
  霍峰装模做样地唉声叹气,语气里却是不能掩盖的轻快,看上去心情很好,他上前撩过宋知恩的长发亲昵地蹭了蹭“要不要老公帮你呀?”
  昨天晚上那一场正式的初夜以后,两人之前的气氛难免更加旖旎,宋知恩勾着手指点了点头,不料男人却没有蹲下来替他将那些精液导出而是将运动短裤拽了下来,扶着他的鸡巴往宋知恩脸上顶。
  “帮老公吸出来,老公就帮你把小穴洗干净,顺便”霍峰轻轻摁了一下宋知恩膀胱的位置,继续开条件“顺便帮珍珍把尿排了,怎么样?”
  语气是商量的,但也不等宋知恩反应就捏着龟头顺着宋知恩的嘴唇蹭弄,像是古代替自己妻子描唇梳红妆的丈夫。
  身体腾起一股燥热,口交的事情宋知恩给霍峰做过很多次,可是这次有些不一样。
  霍峰爱干净,性器基本上没有什么味道,只是刚刚打完拳,身上都一直冒着热气,被内裤包裹着的阳物没怎么得到喘息,更加的炙热,浓密的阴毛上都挂着点点细碎的汗珠,带着一丝微弱的味道往宋知恩鼻腔里钻。
  他以为自己已经适应能够很自然的含弄霍峰的阴茎,可现在在这样的味道加持下,竟然诞生了一股羞耻。
  嘴唇张开,昨天嘴唇上的疤痕撑开,好像就要被撕裂,入口是一些汗液的咸味划过味蕾,挤压着舌根小小干呕了一下,喉口夹弄浑圆的龟头。
  嘴巴通道被堵住,呼吸的渠道只剩下鼻腔,脑袋供在腿间,霍峰的味道混杂着汗味把宋知恩脑袋填满。
  霍峰没有继续深入,手指抓着宋知恩的头发摁住他的脑袋,挪动着阴茎在他口腔内到处探弄。
  咸味刺激唾液分泌,宋知恩下意识嘬了一下,那些味道混杂唾液被吞了进去。
  “珍珍宝贝真乖,用嘴巴给老公洗鸡巴呢。”
  口腔好像真的如霍峰所说成为了一个清洁的工具,越是控制不去吸吮,身体却违背大脑,舌头蠕动得更加灵活。
  “特地不洗给你留了点味道,没想到珍珍那么喜欢,以后天天给你吃脏鸡巴怎么样?”
  宋知恩没办法回答,霍峰低头看着他的耳朵红得几乎滴血,伸手捏了胯间人的耳廓。
  他侧过身体,阴茎捅在口腔内壁上,把宋知恩的脸捅得变形鼓了起来。
  霍峰抓着宋知恩的手隔着脸颊皮肉触摸龟头。
  “珍珍,像不像一边口交一边在给老公手淫?”
  宋知恩抖了一下,霍峰的话语好像有什么魔力,一下激发了他的所有想象力与感知力。
  脸部薄薄的皮肉顶弄之下好像失去知觉,手指好像真的直接触摸到了霍峰的性器。
  鬼使神差地宋知恩居然开始自己挪动着手指抚慰霍峰的鸡巴。
  嘴里的阴茎顿了一下,揉弄脑袋的力气沉重了几分,阴茎搅弄着唇舌,下一秒,霍峰没有加以控制放松马眼精液瞬间射满一口腔。
  腥臊味侵满一口腔,宋知恩鼓动喉结,下意识想要吞下去却被霍峰眼疾手快
  的掐住了脖颈。
  “不要咽。”霍峰俯下身咬住宋知恩的耳珠,低哑好听的声音带着温热的吐息打在耳廓“好好含着它,老公叫你吞再吞。”
  宋知恩无他只能乖乖听话,他被霍峰吹响口令排去昨晚膀胱里蓄积的尿液后就被抱入了浴缸内清洗。
  霍峰也脱去了下半身的裤子,进入浴缸内,他身形高大又壮硕一进来宽敞的浴室一下变得有些拥挤,两个人湿漉漉的肌肤贴在一起。
  他被霍峰圈在怀里,男人一只手握着花洒,另外一只手轻轻触摸上了雌穴。
  昨晚被过度疼爱的地方有些合不拢,张开了半个指节大小的黑洞手指轻而易举就插了进去,在宋知恩还没来得及喘息就被撑开了两个指节的位置。
  手指探了进去,细细刮弄娇嫩的内壁,将那些残余的精液带出。可是手指毕竟比不过阴茎的长度,霍峰射的太里面,他一个劲的将手指往体内压,宋知恩都觉得他有种要把整只手往里面压的阵仗,吓得赶紧抓住男人的手阻止。
  “珍珍,什么意思呀?老公不懂,告诉老公好不好?”
  话说得新声细语好像在贴心的哄人,可是宋知恩含着一嘴的精液,唾液刺激地分泌和精液混杂在一起,嘴里积压的体液越来越多,重量也不断加剧。
  下颌骨连带着面部肌肉发酸,一张嘴那些液体就会直接从嘴角无法兜住地泄出来,怎么可能开口回答霍峰的话。
  他只能鼓着涨得难受的脸,摇晃脑袋,霍峰噢了一声好像恍然大悟“原来是舍不得老公射给你的精液,想一直含在里面呀,我们珍珍怎么那么乖呢?”
  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宋知恩知道这是霍峰在故意装傻,可是也没有办法,好在手指终于抽了出来。
  花洒打开,霍峰扒开宋知恩的阴唇让水流冲进阴道内,化开那些已经凝结的精块,水温设定的是很舒适的温度,可是对于几乎被侵犯一个晚上敏感的内穴来说,依旧是过于激烈的刺激。
  “呜”
  几乎好像要被那水给烫伤,水流打在穴内的一瞬间就好像触电一样,小腹狠狠痉挛,宫口被过度侵扰后一点点细微的动静就反应激烈地分泌一大股汁液,裹挟着深处的精液涌出来。
  就这么的轻易的,一个小高潮达到了,霍峰揉弄宋知恩的小腹继续帮忙排精,牙齿叼弄着白皙的脖颈。
  好像被大猫叼着小猫的后颈一样,宋知恩除了喘气,乖巧地一动不动窝在霍峰怀里。
  “这精液含了一晚上,珍珍你说,会不会给老公生个小宝宝?”
  怀里的人果然颤了一下,宋知恩下意识摸着自己的小腹,就算怀也不可能那么快,可是他却觉得自己好像摸到了生命在鼓动。
  宋知恩一生下来就是这样子的身体,医生说青春期之后要去大城市的医院复查。
  可随着身体逐渐成熟,他的胸部依然平坦,像每个男孩子那样长出了小巧的喉结,阴茎也能够正常勃起射精。
  除了不长胡子体毛稀疏以外,宋知恩和正常男孩没什么区别,底下的女穴也一直很安静,就像一块普通的嫩肉,也没有出现月经。
  于是一家人都理所应当的认为,宋知恩成长为了一个只是稍微有点特殊的男孩,为了省钱,去大城市看医生的事情也被放置了。
  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是否会怀孕这件事,大概率应该是不会的吧宋知恩不能百分百确定。
  “好啦,开玩笑的,都没有生理期怎么会生孩子呢?”
  霍峰打着哈哈,心想不经吓的珍珍真是可爱,捏了捏宋知恩发白的脸,脸部软肉变形,精液挤压得没有地方存在,嘴唇松动,几乎要从嘴角溢出。
  宋知恩一紧张,喉结滚动一下,嘴里的精液一下被吞了大半。
  这一下,他几乎不敢看男人,心跳得厉害,揣摩在性爱上像暴君一样独裁的霍峰,对于他不听话没有含住精液的事情,会不会生气。
  男人的手指摩梭过宋知恩的喉结,他的手掌宽厚,轻而易举的就可以覆盖整个纤细的脖颈。
  宋知恩微微抬起下巴,垂下的睫毛轻轻颤抖,挂着空气中弥漫的水气,湿漉漉的好想刚哭过一样。
  他想,只要霍峰手上一用力,他就会被轻而易举的掐死在霍峰手下,但是霍他相信峰不会这样做,他只会低头亲亲自己的后颈,语气里带着虚假的怪罪。
  “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真没用呀珍珍。”
  没用……这样淫秽的事情总是被霍峰以家长一样的责怪联系在一起,带着强烈的羞耻感。
  而他,在霍峰那一声好啦吞下去吧的命令后,再度收缩着喉管,乖巧地将那些腥膻吞入了腹中,收获了男人抚摸头发的赞赏。
  一切都是如此的简单,只要乖乖听霍峰的话,他就会得到舒服与快乐。
  幸福得让他害怕。
  宋知恩被霍峰洗干净后擦干身子抱到了一面全身镜面前,男人的手掌握住他的下巴让他没办法回头,只能透过镜面的反射用眼神询问霍峰
  。
  “珍珍忘记昨天答应老公的了吗?每天睡前以及醒来后,都要面对镜子说十遍老公是你的主人。”
  “昨天看你太累了,没舍得喊你起来,今天早上把昨天缺的一起补上喊二十遍。”
  居然真的要这么说吗?宋知恩以为那只是带着情趣的口嗨,没想到霍峰是认真的。
  他被掐着下巴,与镜子之中的自己对视,明明是这样一张熟悉的脸,看久了却也感觉到了几分陌生,好像在看另一个人。
  “霍峰是宋知恩的主人”
  “很好,继续。”
  “霍峰是宋知恩的主人,宋知恩是霍峰的小狗”
  太过羞耻,宋知恩身体感到一股难耐的燥热,忍不住眼眉低垂移开了目光。
  “啪!”
  “嗯啊!”
  一个巴掌突然扇在了臀上,力道不小,半边臀肉打得抖起肉花,鼓出一个手掌的红印,宋知恩吓一跳惊叫出声。
  他突然失去了霍峰的怀抱,就这样放着跪在了地上,霍峰扯着头发将他的脸直接摁在了冰凉的镜面,透过镜子触及到霍峰深沉的目光,感到一阵胆寒。
  刚刚还柔声对待他的男人,一下子变了一个人,语气冷了下来,警告他“重新计数,必须看着自己眼睛说。不然到话,你的小屁股都会被我抽烂。”
  臀上火辣辣的疼痛告知着宋知恩,霍峰不是在和他开玩笑的。
  比起疼痛,宋知恩更难过霍峰不再抱着他,温热的体温在消失,身体一下变得寒冷,心向下坠落,带着浓烈的不安。
  他委屈地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哆哆嗦嗦地顶着霍峰的视线一直一句将那些话说清楚。
  “宋知恩是属于霍峰的小狗…”
  脑袋机械性的一遍遍复读,宋知恩看着自己的双眼逐渐涣散。
  他甚至都不太清楚自己到底说了多少遍,就在他估计差不多已经到达要求的数字后,又一巴掌甩在了屁股上!
  “唔!”
  宋知恩被打得身形一慌,跪不稳地向镜面倒去,冰凉的镜子挤压着身体,挺翘的乳首在镜子上压出两个花骨朵一样的印子。
  粗糙的大手触及刚刚被打过的地方,掐了起来,疼痛在指尖蔓延的更加剧烈。
  “刚刚分神了是不是,真不乖啊珍珍,这点事情都做不好。”
  “敷衍我,骗我?为我做这些事情并不心甘情愿是吗?”
  “没有”宋知恩呼吸打颤,脑海里闪过霍峰给他看过的药瓶,以及他那落寞悲切的神情,咬咬牙强忍着羞耻耸动腰部让自己刚刚被挨打的屁股往疼痛来源的手上蹭。
  “小狗只是太笨了,第一次不会做,教教我好不好”
  在哄霍峰这件事上,宋知恩确实有几分天赋,掐着臀肉的手很快就松了,改为细细抚摸着刚刚红肿的地方,他听见霍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也是,对于笨蛋小狗,确实要有点耐心。”
  霍峰一只手将宋知恩两边手抓在一起,双手合十摆出一副祷告的姿势,另一只手依旧在宋知恩屁股后面流连。
  “这样吧,主人打小狗一次屁股小狗念一句,看着自己的双眼慢慢念。”
  说完又一掌啪的一声落在了臀肉上,霍峰用着巧劲,虽然没有过于的疼痛却格外响亮,宋知恩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微弱的闷哼,不再敢走神,专心制止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将那些淫秽的话语跟随霍峰抽打臀肉的节奏一字一句吐露出来。
  “啪!!”
  “霍峰是宋知恩的主人,宋知恩是属于霍峰的小狗。”
  “啪,啪,啪”
  在这样规律的皮肉交接的拍打声,臀肉被扇的发热肿痛,随即这种燥热的感觉蔓延到全身。
  直到阴茎微微触碰到冰凉的镜面,整个人在冰与火之间流转,宋知恩发觉自己竟然在这样淫荡的话语中被霍峰扇打着又勾起了性趣,阴茎微微硬了起来。
  他不合时宜地想起,自己曾经在纪录片上看到一个所属于基督教的小众门派,他们奉行苦修,会一边用鞭子抽打着自己的背部一边念着圣经祷告,以此来祈求上帝的宽恕。
  宋知恩无法理解这样的虔诚,可是现在他跪在这里一边挨受责臀的巴掌,一边认真诵读,和他们有什么区别?
  谁是他追随的对象,他的祷告与虔诚向谁证明呢?
  “好了,结束了。”
  声音响起,宋知恩跟随着他的来源抬头望去,他看见灯光高高悬挂在霍峰头顶上,在他身上投下一道像圣光一样的白,男人低着头静谧地看着他,以往锋利的眉眼既然看出了几分柔和慈悲的感觉。
  “呆呆看着主人做什么呢?”
  宋知恩嗫嚅片刻,那一句话没有经过任何思考的缓慢脱出“霍峰,是宋知恩的主人”
  霍峰轻轻笑了,抚摸着宋知恩的头发“对,我的乖狗狗”
  他把宋知恩抱起放在洗手台用浴巾将宋知恩全身上下擦拭干净,随着擦干的动作视线深沉地在宋知
  恩皮肉之间流连。
  怀里的人很安静,眼眶噙着一抹泪珠,脸颊被热气蒸得绯红,沾湿的黑长发丝耷拉在身上,水雾中的白光反射着皎白的皮肤,被霍峰一只有力结实的手臂桎梏就像刚刚打捞上来的鲛人。
  “我的小美人鱼。”
  霍峰将那些长发悉心吹干,梳直,自言自语地在宋知恩头发上落下一吻,宋知恩扇子似的睫毛颤了一下,没有说话。
  他就像一个安静的布娃娃,被霍峰放到了床上,宋知恩感觉到他被霍峰涂抹着一些微凉的膏体,那些膏体甚至被霍峰用手指带着,捅进了红肿的雌穴,宋知恩仰着脑袋,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这大概是霍峰所说的那些滋养的药膏吧。
  “珍珍,今天穿这个怎么样?”
  宋知恩微微撇过头,看见霍峰从衣帽间拿出一件淡蓝色的裙子,裙摆上印着带着复古格调的花卉,领口别着一颗小巧的珍珠。
  这将裙子和他平常穿的哪些宽松素色的长裙不一样,这是一件公主裙,甚至配备软纱撑起漂亮的裙摆,宋知恩看到在自己穿上的那一刻,霍峰眼神都亮了起来,轻轻挽住他的手像欧洲贵族一样弯腰在他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仙杜瑞拉。”
  仙杜瑞拉宋知恩好像想起来,这是某个公主的名字,那个公主也是穿着这样一袭水蓝色蓬蓬裙。
  宋知恩不太了解这些,可是霍峰这样一个看上去模样硬朗,平日里作风成熟稳重的人,居然好像有公主情节,总是白雪公主,小美人鱼,睡美人的叫他。
  看他穿公主裙也比别的衣服格外激动。
  “在想什么呢?”
  宋知恩听着霍峰的声音抬头看他,他看见男人这样温柔的注视想起起刚刚浴室里突然的暴虐与严格又有些委屈。
  “刚刚老公好凶扯我头发扯的好用力都感觉你不爱我了”
  语气里委屈的都可以滴出泪,霍峰笑了,没办法,管教的时候当然要严格一些的。
  “我怎么会不爱珍珍呢?老公只是性上面粗暴一点罢了。实在委屈,老公给你下跪赔罪怎么样呢?”
  下跪?宋知恩看着霍峰身形缓缓下降,眼皮一跳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下一秒裙摆就被霍峰掀开,男人整个脑袋钻了进去。
  果然!他就知道没好事!
  蓬松的裙边被霍峰高大的身躯撑起一个帐篷,宋知恩感觉一双干燥炙热的大手握住了他的大腿。
  霍峰发质偏硬,像硬毛刷一样扎在敏感的大腿内侧,宋知恩看不见他到底在裙子底下做什么,直到他感觉到有个湿腻柔软的的东西挤开了底下红肿发肉缝。
  “唔!”
  宋知恩忍不住呼吸打颤,隔着裙子抱住了霍峰的脑袋,可是他这样微弱的动作根本没办法抵抗男人舌头的进攻。
  他感受到那个热乎乎的东西在阴唇四处打转,舔开一层层肉缝,宋知恩觉得自己就像一块化开的黄油,他感觉自己的阴茎开始发痛,一些液体从身体流出。
  “嗯啊好舒服老公”
  宋知恩腿肚都在舒服的打颤,这种爽快的感觉,在霍峰舌尖舔上阴蒂的一瞬间到达了顶峰。
  “啊啊——老公,呜呜老公好厉害”
  小腹开始痉挛,宋知恩猛地向后一仰,眼前的事物都开始一阵阵发虚。
  霍峰的舌头灵活的就像蛇一样,哪怕看不到,宋知恩都可以清晰感知到他的舌尖一弹一弹的打弄小巧的阴蒂,频率之快就可以算一个不会停歇的跳蛋。
  阴茎半硬不硬,随着霍峰的动作蹭过裙撑的软纱,那样柔软的面料划过昨晚射得太多红肿的马眼,针扎似的疼痛。
  “咿呀!不要咬,嗯”
  突然宋知恩不自然地弹了一下,冒出一声细碎的呻吟弯下腰好像要把霍峰从裙子底下摘出来,可是腰部紧贴的动作,却和他不要的话语背道而驰。
  他感受到两排坚硬的东西夹住了阴蒂,好像要把那东西扯下,大脑恐惧的发麻,可是穴口蠕动着紧缩那些液体却分泌的更加旺盛。
  宋知恩知道,那是霍峰在咬阴蒂,牙齿相互碾磨,刺激着阴蒂根部敏感的神经,那些酥麻炸开,更可怕的是,将阴蒂固定在牙间磨牙一样的挤弄,舌头也根本没有空闲快准狠的抵住了阴蒂的中心。
  “啊啊啊老公不要不要要去了,要去了!!!咿呀——”
  那是个可怕的地方,敏感的阴蒂还有个更经受不住刺激的地方,就是位于阴蒂中央,那一个小小的,和霍峰在一起之前宋知恩都重来不知道存在的蒂芯。
  舌尖一碰到哪里,大脑一瞬间炸开一束接连一束爆发巨响的烟花,理智羞耻,一切都不重要,宋知恩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快速抽搐几下尖叫着高潮。
  霍峰太熟悉宋知恩的身体反应,在那些潮水喷出来的一瞬间张开嘴将整个会阴含住,收缩脸颊,像一个真空泵一般将那些淫水贪婪地吞入腹中。
  也许自己的灵魂也被霍峰一并吸走咀嚼吞噬,宋知恩这样想着,瘫软身
  体,倒在床上嗬嗬喘气。
  他看着自己隆起的裙摆,感受着霍峰那不知道究竟还有多久的吃弄舔食。
  有一个传说,会有怪物寄生貌美的姑娘,躲在她们的裙摆之下勾引那些被美色诱惑的男人,等到他们靠近以后,以为能掀起裙子品尝一口美味,没想到等待他们的将会是张开血盆大口的怪物。
  他觉得霍峰也变成了他裙摆之下的怪物,只是被霍峰咀嚼吞咽的是他宋知恩。
  “老公,呜呜主人要被咬破了”
  宋知恩呜咽着几乎有些崩溃,吃完一次潮吹的淫水后,霍峰还是没有得到满足,那两瓣肥厚的阴唇被他当作口香糖一样来回咀嚼,用唇舌挤压变形。
  他还故意砸吧嘴,让那些暧昧的水声来得更加清晰,直到宋知恩哭啼着又一次潮吹,霍峰才舔着唇意犹未尽的起了身。
  “真好吃,山泉水一样甘甜。”霍峰的鼻尖都被蹭的泛着水光,从裙子里出来看着宋知恩倒在床上舒服得两眼无神的样子,语气里是难以掩盖的愉悦。
  “珍珍小狗都爽到流口水了。”
  宋知恩这才后知后觉发现刚刚被霍峰舔得失去理智乱叫,居然口水随着嘴角流出来了,羞愤的赶紧搽干净,红着眼眶瞪了霍峰一眼。
  霍峰没和他计较这样的小脾气,抱着宋知恩的腿轻抚“怎样,这下原谅老公了吧?”
  明明他自己也吃批吃得开心的不行,还要摆出一副是为宋知恩高兴而委屈自己的样子,宋知恩微微扬起下巴哼了一声“勉勉强强吧。”
  一只手又捏住了阴茎,宋知恩马上如临大敌,以为霍峰还要给他手淫,急忙抓住霍峰的手摇头“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我知道,小鸡吧被玩坏了,泄不出来了是不是?”
  霍峰将裙子撩起来,把红肿的阴茎露了出来,昨天射了太多,刚刚那些事情哪怕勾起了宋知恩的感觉,阴茎也钝痛着没办法完全勃起。
  “珍珍等一会。”
  丢下这一句话后霍峰很快回来,手里拿着一个小东西,仔细一看那是一个小银环。
  这一个小银环从宋知恩的龟头套了进去,卡住了阴茎的根部,带着微弱的束缚感但也不至于难受。
  “阴茎射太多身体都会垮掉的,这个能帮你限制射精,珍珍之后一天最多就只能射两次。”
  说完霍峰像抱怨一样的“你呀,怎么每次随便弄一弄就射出来了呢?是不是早泄?”
  “我才不早泄呢!还不是你,你”宋知恩气得像张牙舞爪的炸毛小猫,脸烧得通红,你上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
  “我怎么啦?老公射一次珍珍射三次,这难道还能怪老公?”
  “当然怪你,谁叫老公老是,做的那么狠今天早上起来小批都还在痛呢,刚刚又咬来咬去,肯定都破皮了!”
  “好好,怪我。”霍峰将宋知恩托举抱了起来,脑袋抵在宋知恩肚子上抬头望着他“谁让我爱你呢,真拿你没办法。”
  宋知恩脸上一副这还差不多的表情,勾住霍峰脖子在他额头落下一吻“我也好爱你哦,老公。”
  两人温存了一会,一齐下楼吃早饭,按时间来说应该是午饭。
  霍峰给宋知恩做了胡萝卜糕,一看见那东西宋知恩脸都绿了。
  他讨厌吃胡萝卜,可是前段时间发现他晚上有些视线模糊,霍峰替他抽血送到医院去化验了一下才得知最近宋知恩缺乏维生素a,有点夜盲。
  一下把霍峰心疼怀了,天天菠菜,猪肝的给宋知恩进行食疗,这些都还好,但是最能补维生素a的胡萝卜,宋知恩真的不爱吃。
  “可以不吃吗?”
  “不行。”
  宋知恩脸上表情一下就垮了下来,不情不愿地坐在霍峰腿上,接受男人的投喂。
  霍峰很喜欢喂宋知恩,像小动物一样,无论是吃到喜欢的东西神采奕奕的样子,还是吃讨厌东西皱着眉头强忍着干呕吞下去的样子都很可爱。
  一开始宋知恩对于这样被人过于贴心照顾,吃饭的时候有个人总是笑眯眯地看着他的行为感到不自在,久而久之居然也习惯了。
  其实胡萝卜糕味道还行,被霍峰特地处理过那股讨厌的胡萝卜味已经削弱了很多,不得不说霍峰这人厨艺不错,宋知恩还以为这样的富少爷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呢。
  “话说,老公有什么姐姐妹妹吗?”
  吃完饭,宋知恩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裙摆,说出了自己的好奇。
  “怎么突然这么问?”
  “就是老公好像对公主这些东西很了解呢?”
  “这个啊,”霍峰漫不经心地笑着,手指勾弄着宋知恩的长发,难得的想起了小时候的片段。
  六岁以前的霍峰是在一个低矮的阁楼里长大的,他没有去幼儿园,大部分的知识是房东老太太闲来没事教的。
  阁楼是老夫妻俩用来堆放杂物的地方,他们有一个女儿,早已成年,阁楼里堆放的大多是那个女儿幼时的玩意。
  最多的是一些童话书,以及画着各式各样的出至那个女儿之手的画本。
  这些成为了霍峰唯一用来打发时间的东西,他看着那些带着拼音的绘本,成为了他收获知识的第一渠道。
  公主,是这些童话书普遍的主题。
  她们来至的国家不同,长相也不一样,但是都是一样的善良漂亮,美好。
  霍峰读着那些故事,在母亲夜晚的哭嚎中入睡,在梦里他不再是一个幼小被母亲阴晴不定反复折磨的小男孩。
  他成为了一个王子,一个骑士,举起锋利的宝剑踏上拯救公主的荆棘道路,而第二天,他依旧会在充满霉味与尘埃的阁楼醒来,收拾酗酒倒地不省人事的母亲,出门买菜。
  直到他被带回霍家。
  血缘关系上的姐姐妹妹,霍峰有很多,他甚至无法将名字与她们的长相联系在一起,当然,她们也是。
  晚上女孩们会在她们自己的观影房里一起看电视,霍峰偶尔经过一次,看到了从前他看过的童话绘本里改编的动画电影。
  也许公主真的是大多数小女孩内心经久不衰喜欢的主题,从此以后只要一放映相关主题的影片,霍峰都会按时出现在门口。
  他记得,在他第一次见到宋知恩后回到霍家的第一个晚上,家里在放映仙杜瑞拉。
  霍峰看着那被继母继妹踢在脚下起伏的灰姑娘,看着她坐在小矮凳上洗衣服的动作,透过那张外国人的脸部轮廓,霍峰看到了宋珍。
  梦里的公主,在这一刻好像有了具体的模样。
  他低头看着角落,那里有不知道哪个姐妹玩腻了丢在一旁的芭比娃娃,霍峰默默将其捡回了房间。
  这个芭比娃娃并不便宜,是用上好的树脂制作,手指,关节都可以像正常人体移动,摆出各种姿势,摸上去光滑细腻,霍峰想象着,这会是宋珍皮肤的触感吗?
  这个娃娃被他珍藏了起来,娃娃脸部因为太不像宋珍,被霍峰用剪刀戳烂了,每天睡前都会被他放在手心摆弄一下。
  霍峰为他亲手做了好几件衣服让娃娃换上,窝在手心里,靠在他的拇指,这是他思念的具象化。
  在步入青春期后,霍峰也经常将这个娃娃含在嘴里手淫。
  他想他或许并不爱宋珍,只是一面之缘怎么会让他如此着迷魂不守舍,只是他需要一个在载体去装下他昏暗日子里的一点美好,宋珍这个符号被他包裹了太多美好的想象。
  接近成年之后他掌握了大部分霍家的权利,数不清比宋珍更加好看的男人女人排着队被人费尽心思的往他床上送,可是重欲的霍峰无论被他们怎么撩拨,睁开眼的一瞬间也就没有了任何的兴趣。
  怎么都比不上宋珍。
  性的宣泄口依旧被指向那个在床头柜里贴心摆放的娃娃。
  他要去找宋珍,这是霍峰的想法,他想当他再见到宋珍,他那多年来一直在回忆里一遍遍构建的美好就会破碎,他也许就会回归到一个正常人的行为。
  但是当霍峰做出这一步的时候,经历了足够多的血腥与残忍的他内心第一次诞生了恐惧,他也许是害怕记忆中的美好有了变化。
  他那时候才知道原来宋珍不叫宋珍,而是叫宋知恩。
  他学习不错,从那个小县城考到了海市大学,霍峰拿到了宋知恩的大学档案,那张照片是在军训的时候拍的,那几乎像寸头的发型不适合他,但是宋知恩笑得很开心,两眼弯弯,神采奕奕,确实是个刚踏入大学青春洋溢的面貌。
  霍峰比宋知恩小一点,看上去倒显得老成了。
  犹豫了一下,霍峰还是确定了去海市的行程,他躲在海市大学金融专业教室对面的楼上,向下望。
  现在正是下课的时间,那些学生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从教室里走出来,很快霍峰就看到了宋知恩。
  他就一个人,抱着一个书包反复看时间,匆匆忙忙的样子往外面赶,宋知恩真人比档案上的照片白一些头发也长长了,微微皱着眉,虽然没有做太多表情,生动起来也比定格的相片更好看。
  跑过一个转角,包带勾住花坛某只花草扯下一片叶子,“啊,对不起小花。”
  明明动作看上去着急的不行,居然还有闲情停下两三秒轻轻摸着小花道歉,拎不清轻重缓急,这真像那些动画电影里的公主会做的事情。
  霍峰勾起嘴角,看着宋知恩翩然离开了,他走下楼,慢慢跟在他身后。
  他就这样远远注视宋知恩,在海市大学的校园步道里灵巧地穿过人群小跑,动作扬起泛白宽松的t恤,他就像是世间穿梭的小精灵。
  霍峰知道宋知恩去哪里,跟的也不紧不慢,那是距离海市大学两站地铁的咖啡店,每天下午到晚上宋知恩都会在那里兼职。
  等到霍峰到咖啡店门口的时候,宋知恩已经系上了围裙穿上了工作制服,他迟到了一会,店经理掐着腰显然在斥责他。
  看宋知恩那低头挨训的可怜模样,霍峰都想和他说早知道这样,还为不为那朵不起眼的小花停
  留了?
  可是只要一细想,他在这家咖啡店工作了三个月,怎么会不知道路途需要多少时间呢?但他还是停下了。
  就像宋知恩当年面对霍峰一样,明明不应该,明明没必要,但他还是做了。
  霍峰掏出钱包,里面珍藏着一张一元钱,这张纸币是旧版,目前市面上已经不流通了,但是被霍峰保护着依然像新的一样。
  也和宋知恩一样,十年过去,一点都没有变。
  霍峰现在明白在来到海市之前,内心的恐惧是因为什么了。
  不是害怕宋知恩改变,是害怕宋知恩没有改变。
  因为他潜意识里知道,如果是这样的话,他霍峰这辈子就算完了。
  他将彻彻底底,毫无任何保留的栽倒在宋知恩手心里。
  但霍峰没有告诉宋知恩这些,他还是在期待,期待有一天,宋知恩能够自己想起来。
  想不起来也没关系,他过去那些不堪的经历,宋知恩不知道也好。
  于是霍峰低头亲着宋知恩的双唇后,只是云淡风轻地说“老公看的影片多罢了。”
  原来霍峰日常居然还爱看公主系列动画片哇,真是稀奇。
  宋知恩忍不住在心里嘀咕,后知后觉发现霍峰好像还是没有回答他有没有姐妹的事情,只是想要再问又被霍峰的另一句话吸引了注意力。
  “今天珍珍就可以去大笼子了,怎么样,开心吗?”
  勾着霍峰的脖子,宋知恩有些犹豫“那个老公,我在网上报了一个免费的视频剪辑课,下午有直播课,我可以上完再去调教室吗”
  话音未落,一抹不悦从霍峰眼底闪过,如此快速,宋知恩几乎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你不是电脑白痴吗?还学剪辑?”
  宋知恩脸上有些不自在,他确实不擅长这些电子产品。
  他也是到大学因为需要写论文做ppt才开始接触电脑的,那时候宋知恩省吃俭用才从电脑城买了台厚重的二手笔记本,可是那机器太老旧,开机都需要十分钟,一打开排风扇嗡嗡的老大声。
  睡在宋知恩对面的陆贾总是借此机会嘲讽,甚至拉着其它两位舍友孤立他,宋知恩不能理解这种幼稚的行为,后来才知道是因为陆贾暗恋林晶晶,嫉妒他呢。
  不过后来他们这个317寝室名声突然臭了,不知道哪里冒出来闹鬼的传言,之后一个莫名请了长期病假,另外两个嫖娼被抓,没有人敢再住进来,宋知恩一个人承包了整间寝室,后来只有霍峰这个转专业的搬进来了。
  霍峰看他电脑破旧,贴心把备用电脑借给了他,不仅如此,很多电脑上相关的知识都是霍峰教给他的。
  “学了不就不是白痴了,听说现在自媒体时代兴起,很缺会剪辑的人,我想在家也赚点钱嘛。”
  “珍珍觉得老公养不起你?”
  “怎么会!老公那么厉害。”宋知恩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种无法坦然接受被伴侣供养的心理,“只是,人家很热情,我又不好拒绝,就想学学咯,技多不压身。”
  为了证明,宋知恩将手机里的聊天记录,递给霍峰,小心翼翼看着霍峰神色揣摩他的想法。
  免费的直播课程,对面的人却这么积极,宋知恩昨天答应上午上直播课,因为昨晚被肏太狠睡到中午才起床没有赴约,又积极发了好几条询问。
  霍峰心里一下了然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将手机还给了宋知恩“也行。”
  还没等宋知恩开心,霍峰手又探入了裙摆里面“可是答应老公的事情没做到,可是有小惩罚的。”
  “这是意大利小牛皮手工制作的皮鞋,今天上午才运过来,特地用到珍珍身上,你说,老公多爱你。”
  宋知恩坐在轮椅上看着霍峰把玩着那一双崭新的皮鞋,黑色的牛皮反射着午后的阳光,对于宋知恩来说是在散发着恐怖的寒光。
  皮鞋底部为了防滑,特地雕刻了细小曲折的漂亮纹路,霍峰弯腰将皮鞋穿在脚上,眼睛却直勾勾盯着宋知恩,挂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宋知恩忍不住吞了口唾液,看着霍峰慢步向他走来,皮鞋在地毯上发不出什么声音,但总觉得每走一步,心跳都开始快了一拍。
  “很合脚,就是不知道合不合珍珍小狗的逼了。”
  身子一抖,宋知恩下意识夹紧了腿,得到了霍峰一声意味不明的嘲笑。
  他就这样被霍峰抱着躺在了办公桌的底下,身体僵硬。
  接下来从来没有体会的未知让宋知恩恐惧,抓着掀起的群摆不知所措。
  从现在开始,他只是霍峰的脚垫,既然物化,那就要物化彻底。
  可是就算有提前的心理准备,当视线被眼罩遮住剥夺了视线的那一刹那,宋知恩还是忍不住抱住霍峰的手哀求。
  “老公,我怕”
  “别怕,这世界上要选择一个不会伤害你的人,就是老公了知道吗?”
  见宋知恩点了点头,霍峰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在耳边低声说“之后
  耳朵就要罩起来了,老公待会要开个会,爽也不要叫太大声,好吗?”
  说完耳罩戴上,彻底剥夺了听觉,宋知恩缩在地上,不安地分开双腿,甚至开始渴望霍峰踩上来。
  只有一点点动静也好,这样放置在这里,看不见也听不见的感觉太恐怖。
  霍峰抬脚,轻轻踩住了红肿的雌穴,脚下的人立刻抖如筛糠,一双手蜷缩着护在胸前,像只翻着肚皮的小猫。
  鞋子往上蹭一下,底部粗糙的底面摩擦着整个阴阜里的软肉,皮鞋尖踢到阴蒂上,宋知恩难耐地扭动胯部,呼吸都乱了几拍,想咬住自己的手,压抑住那些快要按捺不住的呻吟。
  霍峰皱了皱眉,伸出另一只脚挡住了宋知恩的动作,与此同时鞋尖狠狠抵着阴蒂拧动,算是一个警告。
  不能咬手,嘴巴更是不能咬了,宋知恩小声委屈的呜咽一声,叼住了裙摆,这个动作却把柔软的肚皮露了出来,更是一副任人随意攫取的模样了。
  脚下的珍珍就像一个发声娃娃,脚下动作摩擦的动作稍微快一点,用力一点,就会从叼着的裙子紧闭的嘴角泄出几声急促压抑的嘤咛。
  眼罩印出两个深色的印子,鼻子抽动,看来是娇气的又哭了。
  霍峰心里无奈,接通了电脑的视频会议。
  一个和霍峰有一两分相似,年龄也比较接近的男人出现在视频里毕恭毕敬地喊道。
  “峰哥。”
  “嗯,霍嶂。”
  霍峰摩梭着手指上的茧子漫不经心地答应。
  时代变了,霍家从霍老爷子那一代开始就着手准备漂白,只是一些经营了那么多代的行头,哪有那么快就洗干净,现在霍峰基本上交给他的这位弟弟霍嶂打理。
  他听着霍嶂讲述内部最近的情况,看着手边的文件,脚下还根本不停歇地折磨宋知恩的雌穴,一心多用,面上到还游刃有余。
  “霍屹找到了,在掸孟,晚上就能送到云洋市了。”
  “哦?跑到境外了?动作还挺快。”
  霍峰一下来了兴致,另外一只脚勾起衣服探入宋知恩的胸膛,就算眼睛看不到,脚也凭借经验踩住了宋知恩的乳首,感受着胸口急促起伏的生命力。
  霍屹一直不相信霍成云将霍家交给霍峰的事实,毕竟他可是霍老爷子最喜欢也最年长的儿子。
  不过嘛,他怀疑当然是有道理的。
  只是霍峰已经用铁腕牢牢掌握了霍家,这几年明面上的集团扶摇直上,那些不服气的兄弟姐妹都解决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基本不敢再造次。
  这个霍屹,以前在他们面前趾高气昂,如今也像丧家之犬一样四处逃窜,以为跑到掸孟就能万事大吉,休整了好一阵。
  殊不知,和当地军政府合作之后,霍峰的势力早就像织网一样蚕食住了整个掸孟,霍屹可以说是羊入虎口了。
  想到这里,看霍峰也垂着眉目,心情看上去难得柔和愉悦的样子,霍嶂忍不住跟着放松,笑着开起了玩笑。
  “那要恭喜峰哥了,解决了一个麻烦。”
  “意料之内的事情,也没什么好恭喜的。”
  “还有另外一件事情要恭喜呀,恭喜峰哥终于找回了嫂子。”
  霍嶂早就知道他这个峰哥,手段冷硬,却竟然是个痴情种,据说因为一面之缘观念了一个人近十年,那时候在霍家刚刚站稳脚跟,就跑到海市寻妻去了。
  一周往返南省海市好几趟,只能在飞机上勉强补觉,前段时间听说终于搞到手了,接到南省,霍峰就更是居家办公,非必要不出门,专心陪着老婆。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绝世美人啊,霍嶂都忍不住好奇调侃了“真想知道嫂子长什么样,不知道有没有福气见一见了。”
  嫂子这个称呼霍峰喜欢。
  他低头看着脚下的美人,微微抬起脚让宋知恩放松警惕后淡淡说到。
  “你确实没这个福气。”
  下一秒,在关掉视频通话的一瞬间,脚部动作加强,就像对待一个无情的物品一样碾压上了整个阴阜。
  鞋尖直接陷入软嫩的皮肉里,阴蒂被踩踏成无情的扁肉,霍峰活动脚腕几乎是碾轧一般。
  雌穴坏掉一样疯狂痉挛,霍峰都可以看到宋知恩大腿内侧的软肉抽搐,被束缚不能射精的阴囊涨得浑圆。
  尽管身体遭受了可怕的折磨,宋知恩居然还保留一丝不能发出声音的理智。
  面部表情有些崩坏,紧咬着牙关脸部涨红,脸颊肉都不自然的抖动,嘴里泄出一些咯咯声,霍峰觉得这样混乱的样子也很可爱,偷偷录了下来。
  雌穴底下的水越流越多,感觉已经不单纯是雌穴里流出来的了。
  霍峰松开鞋子,宋知恩的喘息就像泄了气的阀门一样大了起来,他看着印着鞋底印,随着宋知恩呼吸起伏的糜红雌穴。
  那些透明的粘稠的汁液混杂着微微黄色的液体打湿宋知恩屁股底下的一小片地方,也同样沁湿了霍峰这只娇贵,不能碰水的昂贵皮鞋。
  哎呀,一不小心又把可怜的珍珍玩尿了。
  霍峰故作苦恼,钻入书桌底下将宋知恩抱在了怀里,剥去了被眼泪泡湿的眼罩。
  那双哭得红肿,像小兔子一样的双眼,微眯着还没适应光线,他们的主人立刻就缩在了霍峰怀里。
  “不要……下次不要玩这个了,呜呜…好可怕……”
  看不见,听不见,唯一的感觉就是碾压在雌穴的疼痛与快感。
  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可以随意被践踏的脚垫,就算高潮哭泣也没办法得到拯救。
  “别怕,宝贝珍珍。”
  霍峰轻抚着宋知恩的背部,如此温柔坦然,好像刚刚一切的罪魁祸首另有其人。
  “呃”
  霍嶂眼皮抽动,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住了,他看着黑掉的电脑屏幕尴尬地摸了鼻尖。
  “我没有这个福气吗”
  无奈之余也感叹是他掉以轻心了,虽然他名义上和霍峰是同父异母的弟弟,但霍峰这个人心里可从来没有把霍家的哪一个人当作自己的亲人,他这样表达亲近的行为反而会招惹不快。
  霍峰就是如此薄情疏离的人,所以才让霍嶂对那个让霍峰这般上心的人格外好奇。
  不过嘛,看霍峰那含在嘴里,瞧都不愿意让他人瞧一眼的架势,为了他的未来,一些好奇心还是收敛起来比较好。
  阳光落在宋知恩的身上,头发都被太阳晒得热乎乎,散发好闻的香气,霍峰闭着眼睛轻轻嗅闻,手顺着抚摸的动作摸到了宋知恩臀部。
  昨日塞在后穴的小肛塞在刚刚身体激烈的收缩下,挤出了一小节,霍峰轻而易举就揪住扯了出来。
  “呃啊”光洁的后背急促抖了一下。
  这根肛塞的尺寸很小,宋知恩甚至完全适应,忘却了它的存在,一下子取出,身体好像被开凿了一个小洞,空气都可以灌入。
  他感觉得到霍峰的手指勾住了那一个小口“撑了那么久,现在有点合不拢了。”
  宋知恩不明白霍峰要做什么,歪头去看霍峰就看见他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一个稍微大一点的肛塞,神色立马慌张了起来。
  “不,不是说给老公当完脚垫就可以去上网课了吗?老公,你不可以说话不算数”
  “塞完这个就让你去,快到点了哦,最好配合点,要不然就迟到了。”
  霍峰一下又一下没有力道的拍打宋知恩的臀肉催促,宋知恩瘪着嘴为这个男人临时加码的行为不满,可是时间紧迫,他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被抱着趴在沙发上的时候还在心里暗骂。
  所谓商人就是要榨干人的最后一滴血汗才罢休!
  宋知恩的腰部往下陷,霍峰放了沙发上的一个枕头把珍珍的屁股垫了起来。
  这样的风景很好,居高看下去,纤细的腰肢连接高翘浑圆的臀肉,那后穴张着一个幽幽的小口,因为光线好的原因,甚至能看到里面一点肉粉色的嫩肉,收缩着挤出一些半透明的液体挂在穴口。
  霍峰记得之前后入宋知恩的时候,每次抽插一下屁股就会可爱的晃动一下,有时候顶得太狠珍珍还会呜咽着小声干呕一声,只是他那时候被肏得意识不清晰了,估计不记得这样的感觉了。
  下次开苞后穴的时候用后入好了,再让珍珍带着狗耳朵,就更像一条被他肏弄的小母狗了。
  “快点好不好”
  宋知恩别过脑袋小声催促盯着自己屁股发呆的霍峰,那些视线太过深沉仿佛有着实感,他都可以感觉到一些地方在注视下敏感的收缩。
  “好好,贪吃猫。”
  霍峰终于大发慈悲的用手指撑开了穴口,那根比昨天粗一手指距离的新肛塞被抵着缓缓进入了体内。
  宋知恩配合收缩着,咬着肛塞全然吞噬了进去,小腹有些沉淀的感觉,随着爬起来的身体挤压着内部,呼吸都喘得不均匀。
  “喏,电脑给你。”
  看着刚刚还低垂着湿漉漉的眉目,因为插入肛塞坐起来有些难受的宋知恩,在接过他递来的电脑后双眼瞬间亮了起来的样子,霍峰忍不住笑了。
  也太好学了,难怪从小到大成绩都名列前茅。
  宋知恩拿过电脑穿好衣服就直接不离霍峰了,进入直播间的提示音响起,明明对方看不见他,宋知恩还是挺直了脊背,哑着声音小声说了一句老师好。
  霍峰觉得上学的时候,珍珍肯定是坐在第一排,回答问题都会把手举成九十度的那种标准好学生。
  真可惜没机会和宋知恩一起长大,感觉错过了好多有意思的瞬间。
  这样想着,霍峰忍不住想,要是这时候扒开小逼,让珍珍一边被舔逼一边上课一定会是一个很有趣的画面。
  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到时候珍珍估计真的会生气了。
  霍峰虽然怀,但是对于宋知恩绝对不能越过的那条红线,还是相当有把握的。
  他听着宋知恩那边直播课程的话语,默默将地上刚刚玩闹的狼藉收拾干净。
  其实打探过宋知恩成长环境,霍峰也能够明白宋知恩想要自己赚钱的固执与坚持。
  毕竟他也曾经贫穷过,盯着一分一毫细细打算,少一点都觉得要了命,金钱才是唯一安全感的来源。
  但还是有点难过啊,霍峰看着宋知恩柔软恬静的侧脸,勾起嘴角。
  为什么不能再多依赖他呢?
  其实宋知恩已经够依赖他了,喜欢闻他的味道窝在他的怀里入眠,可是霍峰还是觉得不满足,他贪心的想成为宋知恩整个世界里的唯一真理,唯一能够依靠的港湾。
  希望这次之后,珍珍能够放弃探寻外面的枝芽,好好在他怀里生长吧。
  毕竟哪里有比他这里更安全舒适的环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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