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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大娘接收到李大妈的暗示后挤到人堆前头。
  她接过话棒:“小伙子,你听大娘我给你说哈。”
  “大娘您说。”为了听八卦,郝平潭亲热地迎合她。
  白大娘欣慰地点头,紧接着瞪了一眼站在身旁的赵大爷,开口抱怨:“大娘我啊,之前也给小甄那孩子介绍过对象哩。”
  “那人是我小儿子的同学,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算是我的半个儿子。”
  “哟。”人群里的某些人明显听说过有这么一回事儿,但大多都一知半解的,不知事件全貌,今个儿见白大娘主动把这事拿出来说,全都积极踊跃地发言。
  “文丽啊。”
  “你说的是赵小虎不?”
  “你还真给小虎和小甄做过媒啊。”
  白大娘的全名叫做白文丽,她与李大妈李翠花、崔大妈崔莺莺三人在便民小区里是出了名的好闺蜜。
  其中李大妈李翠花的为人处事最为妥善,爱交际,喜欢凑热闹且从不怯场,做人做事讲究一个清白公正,所以小区里的大爷大妈们基本都视李大妈为他们的领头人。
  崔大妈崔莺莺以前是有钱人家的庶出小姐,她的母亲因为看上去好生养,被家人卖给姓崔的地主当小妾。可惜受宠的时间不长,地主看崔母头胎生了个女儿,很快就新娶了别的年轻女子,甚至没有给新出生的女儿取名字。崔母大字不识一个,因为怀孕的时候特别喜欢听《西厢记》,《西厢记》里的女主刚好姓崔,《西厢记》更是代表着她人生中一段短暂的幸福时光,于是她给女儿取名为“莺莺”,寄托了她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崔大妈从小不被父亲重视,在看过地主父亲把女人当作生育工具用完就丢后,她意识到如果她不为自己的命运抗争,那只能和母亲一个下场,被看不起女人的父亲再次送到别人家去成为新的生育工具。
  于是她在成年后逃离条件优渥的家,许是母亲给她取名「崔莺莺」真的有在暗中保护她,外表柔弱内心坚强的崔大妈与爱人分分合合的,最终有情人终成眷属,只是没有一儿半女,但她本人也不是特别在意。
  说到白大妈白文丽,人和名字完全没有关系,她以性格直爽泼辣、爱管闲事出名,甭管谁家的老人孩子碰上糟心事,还是哪户人家的媳妇受了委屈,只要传到她的耳朵里,她就不会坐视不管。轻则拉人单聊把人骂得狗血淋头,重则带着妇女委员会上门教育,坚持让有过错的男人当众道歉写下保证书,所以便民小区的老少爷们都怵她,一些人甚至在背后偷偷叫她虎姑婆。
  当初赵大爷反悔搭伙过日子也不光是因为喜欢上了张寡妇,其实是在发生那件事后,他害怕跟白大娘一起会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他软脚虾,一把年纪还要被人编排取乐。
  白大娘的心里不是不清楚这点。
  都说老来真心千金重,她对赵大爷没有多少真心,之所以生气他出尔反尔,一是因为他是崔大妈老公的亲兄弟,当初答应搭伙过日子,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看在崔大妈的面子。二是小区里除了赵大爷她也找不出第二个能共同卖力过日子的,每每想到那些碎嘴的人给她推荐的不是体弱多病的,就是家里有一堆糟心事的,只想骗她去别人家做免费保姆端屎端尿,白大妈在饭桌上都愁得少吃两碗饭。
  在她看来,她白文丽手脚勤快还做得一手好饭菜,赵老货赵建国身板硬朗且与崔莺莺的老公赵解放是亲兄弟,他们俩个人要是搭伙过日子,能互相照顾不说,还能让她名正言顺地捎带着照顾好姐妹崔莺莺。
  毕竟崔莺莺和她的老公赵建国没有后,也没多少贴心的亲戚,加上这几年他们两人身体都出了一些毛病,姐妹们都想搭把手,却都碍着外人的身份不好插手。
  哪知道赵解放他哥赵建国这老货不识抬举,答应好的事说反悔就反悔。
  哎————
  想到这儿的白大妈心里堵得慌,她拍拍胸脯安慰自己算了算了,提起精神回答旁人。
  “是哩,就是赵小虎,赵建国家的小儿子。”
  此时人群中有人大声地提问:“哟,文丽啊,小虎那孩子可是咱们小区里的老人们看着长大的,人长得板正精神不说,脾气也好,这街里街坊的遇见谁都笑眯眯地问好,你怎么…还真给小虎和小甄做过媒呢?”
  白文丽认出这人是小区里出了名的长舌妇苏桂兰,自然也清楚她曾经想把侄女介绍给赵小虎,可惜被她给截了胡。
  便把脸一搭,语气冷淡许多。
  “是哩,咋的,你觉得小甄那孩子配不上赵小虎了?”
  熟悉白文丽白大妈的人都知道这副表情是她开火的前兆,苏桂兰自知吵不过嘴皮子利索的白文丽,不敢直接承认,悻悻地笑道,“哪啊,这不是赵小虎那孩子从小就听话规矩懂事,咱们也都知道小甄那孩子……”
  “什么锅配什么盖嘛,虽然上了年纪,也不能乱点鸳鸯谱不是。”
  “我呸。”白大妈见她是猪油蒙了心根本分不出个好坏,横眉一竖,双手叉腰,声音响亮地
  反驳。
  “你也好意思说「什么锅配什么盖」。”
  “苏桂兰,你当我不知道你的侄女是什么样式的锅盖啊,听说她前段日子结婚了,还嫁给一个富二代,天大的好事啊,怎么你们不请咱们老姐妹老街坊去喝喜酒呢。是不是怕咱们便民小区的街坊上不得台面给你和你侄女丢脸啊?”
  围观人群里不少人刚刚才得知这个消息,显得格外吃惊。
  “桂兰啊,你侄女前两个月不是还在相看人家吗,咋的这么快就嫁人了?”
  “桂兰啊,这就是你不厚道了,怎么说我们当初也帮你侄女的事操了不少的心,你怎么这么大的事都不通知我们一声哩。”
  苏桂兰尴尬地朝质问的人道歉,“对不住对不住。”
  “这孩子也是,他们年轻人说什么闪婚闪婚的,家里人知道的时候证都领好了,对不住各位街坊啊,下次我侄女来,我让她把喜糖给大家伙补上。”
  众人也并非是真的贪心一两块的喜糖,只是便民小区的人大多数都在这个小区里住了一辈子,大家知根知底的,虽然偶尔会有口舌上的不对付,但大多数的人都是热心肠子。当初苏桂兰给她侄女找对象找得格外着急,有些人虽然看不上苏桂兰爱在背后嚼舌根的性格,却都想着小一辈的事儿更加重要,纷纷发动周围的亲戚朋友给她侄女介绍对象,哪知道对方突然婚都结了,还瞒着不说。
  这事办的不算地道。
  苏桂兰自知理亏,可是的确有不能说的缘由,且侄女结婚特意没请太多的亲戚,就是为了防止走漏消息,哪晓得白文丽她手眼通天,竟然在今日戳破她侄女的秘密。
  苏桂兰心中有气,说起话来自然也不客气。
  “白文丽,你这话说的可是偏心,那甄称心才住在这里多久啊,你就这么偏心她。从公来说,我家的侄女是名牌大学毕业的,人也端庄漂亮,去年更是考上了老师的编制,你说说看,她哪一点比不上甄称心那孩子?”
  这话说的倒是没错,围观者里几人暗暗点头,显然也是认同苏桂兰侄女的条件客观来说比甄称心更加优秀。
  郝平潭皱起眉头,嘴唇蠕动,终究是忍耐着没有开口。
  “咱们再说说私下的交情,我侄女也算是你白文丽从小看着长大的,小时候她逢年过节的都会来我家小住一会儿,和赵小虎那孩子也算从小一块儿玩到大,当初你明明知道我侄女对赵小虎也有意思,放着我侄女的终身大事不管,反而费心费力地去撮合赵小虎和甄称心这么一个外人。”
  “白文丽我问你,我家侄女是不是从小就叫你白姨?”
  “她是哪里对不住你?还是见面没给你一个笑脸啊?”苏桂兰不想侄女被别人编排,语气愈发地蛮横,“还是小甄那孩子私下给了你不少的好处?”
  众人听她言之凿凿的,纷纷忍不住为她侄女叫屈。
  白文丽却是被她气笑了,哎哟我去好一阵子。
  “苏桂兰,既然你为了你侄女想要给我和小甄泼脏水,那你就别怪我白文丽不给你们留情面了。”
  “本来我还想着,你侄女是我看着长大的,虽然年纪轻有做错的地方,但是也没必要揭开你们的底裤。可你看准了小甄这孩子人好,不喜欢和人起冲突,非要把脏水泼上来,用陷害她的名声来挽救你侄女的名声,那我只能提前和你说声对不住了。”
  苏桂兰顺着她的话想到些什么,脸色变得惨白,犹豫着是否要向白文丽服软,却也不经怀疑白文丽是不是在诈她。
  她转头观望,见周围不少人因为白文丽的话正用质疑的目光盯着她,不免脸色红白交替,心中的郁火堵在嗓子眼,烧得她额头冒汗,心中仿佛揣了一只调皮的小兔一般。
  但人要面子树要皮,向来好面子的苏桂兰一想到此刻的退让就意味着她默认侄女不如甄称心,便打起精神,强撑着装硬气。
  “你可别胡说,我侄女那人也是大家伙看着长大的,好孩子一个,人品有目共睹,能有什么做错的地方?真要说做错了,她做的最错的事就是叫了你二十几年的白姨,结果还被你的偏心给污蔑了。”
  知道苏桂兰是要执迷不悟地走到底,白大妈白文丽和人群最后的李大妈交换眼神后,神情变得严肃不少。
  “唉……”她先叹了一口气,“苏桂兰啊苏桂兰。”
  紧接着说到:“你侄女结婚的事你以为我是怎么知道的?”
  “前阵子我陪莺莺去医院看病你知道吧?”
  “你猜猜,我在哪儿看到你侄女了?”
  不等众人好奇,白文丽便揭晓答案,“我在妇产科看到她哩,好家伙,本来我还没认出她来,你侄女的变化可是大哩,浑身珠光宝气的,站在过道那就让别的孕妇给她让位置,一副天经地义的样子,给她拎包的保姆还说什么你侄女肚子里的娃娃三个多月特别金贵,这就是你嘴巴里说的人品好?”
  “要不是她保姆和别的孕妇吵得太凶,我怕你侄女吃亏留心多听了一耳朵,我还不知道你侄女嫁给富二代做少奶奶哩,
  那排场大得哟。”
  “苏桂兰,我说你侄女都怀孕三个多月了,好歹也是嫁给了有钱人,怎么还给她在公立医院排号呢?”
  “我听说那真正的有钱人都是去私立医院的啊。”
  “苏桂兰,你回去也给你侄女和你侄女婿说说呗,这么有钱就别和普通人挤同一家医院了,三个多月的小娃娃多金贵啊。”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大家的重点都从“苏桂兰的侄女闪婚嫁给富二代”变成了“怀孕三个多月”。一联想到之前还有人说两个月前苏桂兰她侄女正在相对象,再仔细思索当初苏桂兰着急找侄女婿的模样,大家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感情当时人家肚子里就有小娃娃了,这是发动群众力量给她侄女找老实人呢。
  虽然现在的社会未婚先孕不是什么稀奇事,但是明知道自己怀孕的情况下还要隐瞒事实去相看人家,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大家心里都门清。
  这下围观群众看苏桂兰的目光可不是质疑了,而是赤裸裸的看不起。
  要知道当初小区里不少人都是真心实意帮助苏桂兰侄女相看人家的,虽说最后都没有成功,却也能吓得人出一身冷汗。谁知道呢,万一没有这么一个富二代和苏桂兰侄女闪婚,保不齐苏桂兰侄女最后就和谁家亲戚的孩子成了。
  这要是有朝一日被发现肚子里的娃娃不是自己的,身为媒人那可是浑身有嘴都说不清楚,里外不是人呢。
  人活到最后,在意的无非就是家里的后辈和自己的老面儿,苏桂兰这种只要自家人活哪管别人家死的举动,是真真切切地寒了大伙儿的心,伤了同住多年的情分。
  虽然此刻苏桂兰还想辩驳两句,但明显大家伙都知道白文丽这人虽然平日泼辣,却绝不是无中生有搬弄是非的人,她再待下去也只是自讨苦吃,于是灰溜溜地走了。
  打了胜仗的白大妈也高兴不起来。
  其实如果不是苏桂兰欺人太甚,她和姐妹们都商量好了,打算替她和她侄女继续隐瞒大伙儿。毕竟她侄女也没真的害到街里街坊,总归是她们看着长大的。
  哪想到……
  唉,还是莺莺说的有道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白大妈在心中叹息。
  全场估计就一个人对苏桂兰的离去毫不在意,郝平潭眼见八卦变成了打仗,又见白大妈大获全胜,终于找到机会插话。
  “白大妈,你还没说赵小虎和甄称心的事呢。”
  “对对对。”众人从被苏桂兰算计出卖的打击中回过神来,纷纷附和,要求白大妈可不能再隐瞒人民群众,坚决要求她将小甄这孩子和赵小虎没成的缘由讲清楚。
  赵建国赵大爷本来还在庆幸被苏桂兰这么一闹,自家赵小虎的事就被众人给遗忘了,哪曾想陌生的男娃娃还记得这么一茬,他心知再待下去多半也会像苏桂兰一样夹着尾巴逃走,低落地挤出人群,转身走到人少的地方。
  白大妈才没空关注赵老货的敏感心思,她也不觉得小虎和小甄两孩子之间有什么龌龊事不能说的,于是便将两人相看的前后始末娓娓道来。
  众人这才知晓,原来当初是赵小虎这孩子先看上的甄称心,人小甄原本是想拒绝的,就如苏桂兰说的一样,她和赵小虎一看就知道不是同一路的人,哪曾想赵小虎子这孩子一根筋,说什么也要白大娘劝劝对方。
  白大娘心想,俩孩子都是好孩子,试试也没什么。
  于是便遂了赵小虎的心愿,使出她的三寸不烂之舌,终于让甄称心回心转意,只说两人可以先接触接触,实在不适合再就此打住。
  一开始两人接触还算平常,吃饭逛街看电影。
  但不知道中间哪一环节出了差错,赵小虎这孩子以为双方心意相通,可以谈婚论嫁了,不出三个月便找到白大妈「提亲」,说是想把两人之间的事定下来,拜托白大妈去探探甄称心的口风。
  甄称心听到消息明显一愣,接着拜托白大妈把赵小虎找到家里来。
  三人坐下,白大妈感到奇怪,便问赵小虎是不是会错了意。
  赵小虎摇头,看着甄称心说道:“我没弄错,那天我们俩都谈过了。”
  “谈什么哩?”
  赵小虎掰着手指头:“我同称心说哩,我希望以后我们俩的家庭可以是——”
  “一个人负责在家好好操持家务,另一个人负责努力赚钱养家。”
  “一个人会做可口的饭,另一个会用洗碗机包揽所有的碗。”
  “一个人可以好好地带孩子,上下课接送,辅导孩子的作业,另一个负责在非工作日安排全家一起出去游玩。”
  “还有——”
  “还有?!”白大妈感叹,“娘哩,你们孩子家家的进展这么快,这么短的时间就想得这么深入啊。”
  “对。”甄称心点头,“话还是提前说清楚的好,还有就是另一个人如果出轨了,那要给对方三次机会,不能轻易地放开彼此的手。”
  白大娘大感震惊,她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说话都断
  断续续的,“那、那,那你们都说得这么好哩,咋还让大妈帮着撮合哩?”
  照白文丽看来,俩娃娃虽然年纪轻轻的却是胸有成竹,一些生活的困难看得比她这老一辈还要开,既然三观都一致,哪里又需要她的撮合和开解。
  赵小虎也感到奇怪,他摸摸脑袋,“对啊,称心,既然当初我们都认为这样组成一个家庭才好,怎么你不同意我的求婚哩?”
  甄称心把手里的茶放下,语气波澜不惊道:“赵小虎,你当初说的一个人是我,另一个人是你吧?”
  赵小虎呆呆地点头:“对啊。”
  从古至今就是如此,他是男人,自然应该挑起家庭的重任。
  甄称心点头坦然地回答:“我和你想得一样。”
  白大娘和赵小虎都呆愣在原地,思考后好一会儿才明白甄称心说的是什么意思。赵小虎因为过于吃惊,脸色都变得红润,他瞪大眼睛难以理解。
  “称心,你的意思是!你的意思是!”
  甄称心笑笑,“没错,赵小虎,我和你想得真是一模一样,这样的家庭太美好啦。”
  赵小虎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总之是坐不住了,他站起身,逃也似的夺门而出。当然从此以后再也没和白大娘说过要撮合他与甄称心的傻话,甚至见到甄称心就会转身逃走,等新工作稳定后他还在靠近公司的小区另外租了房。
  赵建国赵大爷一开始还觉得甄称心这女娃娃没眼光,竟然看不上他家最老实乖巧的小虎,要知道过日子,还是小虎这样的男孩子像他,稳重且靠得住。
  等他知道内里情由后,那是臊得老脸都没眼看,他们这批人都是从苦日子里熬出来的,哪怕当年那般艰苦的日子,他们这一批人也从没想过“女子不如男”,当初谁家不是男女同心,彼此相依为命,共同抗击生活的风雨。
  女人也顶半边天。
  没有家里的女人,这家家户户哪来今天的好日子。
  要是赵小虎的母亲,也就是赵建国早去的妻知道赵小虎的思想,估计都能从坟墓里跳出来给这不孝的小儿子一当头棒。
  难道赵小虎以为当初只靠他赵建国一个人,能把他给拉扯大吗。
  听完前因后果,众人的表情各不相同。
  大部分人都是唏嘘赵小虎这孩子的思想走偏了,估计是家里母亲走得早,瞧着赵建国辛辛苦苦养家糊口,就觉得男人身上责任重大,忽略了一个女人对家庭的影响和作用。
  还有的人联想到自己家「重男轻女」的风气,有些男性心中虽然不齿甄称心与社会背道而驰的思想,但家中女人就在一旁站着,也不好开口批评。更多的女性则是为甄称心的发言鼓掌叫好,尤其对于那些为家庭付出一辈子的女性来说,她们比其他人更加明白,人活到最后什么都是虚的,人这一生,无论是什么事,都比不过让自己开心快乐更重要。
  虽然大伙儿早就知道甄称心这孩子与一般循规蹈矩的小孩不同,做起事来也总是出人意料,但没想到,关键时候她的内在竟然比大多数的孩子都要成熟。
  许是感触颇深,围观的人群里,又有好几位大爷大妈举起手,明摆着也想诉诉苦,顺便说一说甄称心这孩子让人不省心的相亲路。
  郝平潭抬手看表,见听八卦已经耗费了不少的时间,想到家里还有懒猪等着他的投喂,趁着众人激烈讨论的空档悄悄溜走。
  他沿着小区马路漫步,没走一会儿就瞧见了甄称心指名的夫妻早餐店。
  黑底的招牌白底的字。
  「包包早餐店」。
  人来人往的,络绎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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