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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天之后,江洄似乎老实了很多。
  见到商且恣不会骂骂咧咧的了,反而总是怯怯地看他。商且恣若是要操他,江洄会乖顺地躺好,用双手掰开穴让商且恣享用。
  商且恣很满意,还觉得江洄终于学乖了。殊不知这全都是江洄装的。
  因为那日商且恣把他带回屋子之后,并没有把那根该死的链子拴在他脖子上。江洄当时虽然满身污脏,心思却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清明,他只觉得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本来他还在思考,如果真的要跑的话,该如何把项圈给解开呢。
  他之前也算是跟了商且恣很久,对商且恣的脾气有一定了解,知道若是自己再表现得桀骜不驯,这根链子恐怕迟早会出现在自己的脖子上的。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装乖,让商且恣觉得自己已经怕了,以后会温顺得像条狗一样待在这间满是耻辱回忆的屋子里。
  而商且恣确实很吃这一套,在有次江洄挨完操、两口穴都夹着精水黏黏糊糊凑过来说主人脖子之前被勒得好痛可不可以不拴着我之后,商且恣同意了。
  于是接下来,江洄的日子除了挨操就是等出逃的机会。
  机会等是等到了,可江洄的运气着实不算好。
  平时商且恣白天是不回来的,等傍晚回来后一般是先把床上的江洄双腿一拉,连前戏都没有直接操进那口湿热的小穴中,把人弄得满脸潮红下身泥泞之后再摸着江洄的头夸他越发有性奴的样子了。偶尔还会操完人后随手拿根玉势把人穴口堵住,然后把江洄的四肢紧紧束缚,双腿捆个好几圈,两只胳膊也紧贴着身侧绑好,让江洄只能像个娃娃一样在床上平躺,连翻身都不能自己控制。商且恣则随手一搂,江洄就被迫滚动身子僵硬地躺在商且恣的怀里一动不能动。这种捆绑着实难以让人忍耐,所以江洄几乎一晚上都睡不着,可若是扭动挣扎,商且恣就会狠狠赏他几巴掌。
  本来第二天江洄可以休息的,可谁知今日商且恣脑子抽了什么风,竟是白日就回来要操他。
  发情的公狗!江洄心里暗骂道,但脸上没有丝毫表现。
  他的逼含了一整晚的粗大玉势,今早才拿掉不久呢,几乎合都合不拢,更别说他累得还没来得及清洗,昨晚商且恣射进去的精液还在体内。如果商且恣又要操,他的逼肯定会烂掉的,说不定看到他没清洗的逼商且恣还会骂他打他说性奴怎么能连逼都不洗好还要让主人代劳吗。
  江洄有些为难,但他是要跑的,他不能激怒商且恣。
  于是他夹着逼跪坐在床上,抬起眼睛挤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拽着商且恣的袖子道:“主人我、贱狗、贱狗用嘴、用嘴帮主人弄出来好吗”
  虽然经常被要求说自辱的话,但自己主动说出来还是会让江洄羞得满脸通红。
  商且恣这次倒是好说话了,只见他坐在雕花木椅上双腿分开,示意江洄来舔。
  江洄还得讨好道:“谢谢主人体恤贱奴。”
  他撑着酸软的身子起身,然后在商且恣的注视下跪在冰凉的地上,上身伏下去撅高屁股,然后一扭一扭地朝木椅处爬过去。
  这也是商且恣教的姿势,江洄刚开始不想学狗爬,但被鞭子抽了一顿后不得不在这间房子里、商且恣的眼皮底下练了许久,直到如今爬得标准。
  他腿敞开爬的,使得臀瓣也分开,屁眼和逼暴露在空气中不说,爬起来的时候连鸡巴都一甩一甩的,时不时打在两腿的腿根。
  尽管这里没有他的同僚了,但江洄还是羞得夹了夹屁股。而这些小动作都被前方坐着的商且恣收入眼底,他满意地看着江洄爬过来,然后伸手就要解他的腰带。
  他用脚踢了江洄一下,江洄了然地放下手,把头凑过去用牙齿替他解带。
  江洄这副骚浪的样子商且恣不管看几次都会硬,腰带解开他的鸡巴几乎是瞬间就打到了江洄的脸上。
  浓郁的男性气息混着肉棒的温度戳在江洄的脸上,他抬眼看了看,然后小心翼翼地张嘴开始舔弄最顶端。
  他舔了一会儿,商且恣就把手放到他的后脑勺上一下一下地顺着,不止是在安抚还是在摸狗。
  “阿洄可要好好舔,若是得了主人的不满,主人可就要上机械了。”商且恣声音温柔,江洄却僵了一下,而后立刻努力地把整根肉棒都吞下去。
  他是知道商且恣嘴里所谓的机械是什么东西的,或者说,他是试过那玩意的。据说是商且恣前去蓬莱赴会,闲暇之时特地去寻了墨宗的人打造的。那玩意看似就是个普通机械,可当他被强制按着跪在地上,双手向后捆在向外延伸机关柱上,头上被绑了机关自带的束缚带,嘴巴也被带子上的钩子强制张开之后才知道这玩意的险恶。商且恣启动机关,轮轴开始转动,江洄的头不得不顺着机关的动作前后摇摆。
  他的嘴闭不上,不出一会儿唾液就流了下来。而商且恣需要做的事就很少了,他只需要把鸡巴塞进江洄的嘴里,站在原地连动都不用动,就可以享受江洄的深喉服务。
  商且恣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答应给他做机
  关的那个蓬莱墨宗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江洄当时边流泪边给商且恣口交,心里还有功夫骂人。
  那日被折磨完从装置上放下来,江洄的嘴一时间都合不上,只能张着嘴吐着舌头,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所以听见商且恣说又要用那个东西之后,江洄立刻开始认真舔弄吞吐,生怕再被放到上面一次。
  “咕唔唔嗯”江洄卖力地服侍着,次次都把鸡巴顶到喉头深处,还时不时伸着温热的软舌舔弄吮吸商且恣的龟头。
  商且恣十分舒服,他摸着江洄的发丝,愉悦道:“阿洄做得越发好了,好到主人都不舍得打你了。”
  江洄没停下动作,还在唔唔嗯嗯地吞吐,心中却想着假惺惺的狗东西,嘴上说的好听真打起来也没见你手软。
  “唔唔——”商且恣释放在了江洄的嘴里,又强迫他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咽下去。然后把手伸到江洄的腋下,江洄先前在牢里受了刑,出来之后又一直被锁在这间屋子,心理与身体的双重打击让他体重下降得厉害,因此商且恣很轻易就把江洄抱了起来。
  商且恣可没那么好心要把人抱到怀里做好安抚,而是把鸡巴对准江洄的逼,然后把人往下按。空虚了许久的肉穴一下子被鸡巴填满,江洄不自觉扭了扭身子,然后屁股上立刻被赏了一巴掌。
  “呜呜——你!咳咳”江洄发现自己又被骗了,刚想骂人但却立刻住嘴,然后放软了声音:“主人,不是说贱奴帮你用嘴弄出来吗,怎么、怎么又要操奴的逼小逼、小逼好酸涨呜嗯”
  商且恣双手掐着江洄的腰上下晃动,江洄就只能以这个姿势被操逼。
  “是阿洄自己主动要用嘴帮忙的,主人可没说好。”商且恣总是喜欢看江洄求他,但他不说好也不说不好,等被服侍完后再说刚才骗你的。
  虽说商且恣经常如此,但江洄是次次都能被骗到。
  这次也不例外。
  于是白白给商且恣口交一次不说,小逼也没逃得过肉棒的鞭笞。
  商且恣的动作愈发大,江洄跨坐在他的身上被撞得一颠一颠的,说话都断断续续了。
  “嗯啊,好、好涨呜哈、哈啊哈”被操得说不出话,江洄不自觉把手搭在商且恣的脖子上,搂着商且恣发出像小狗一样的喘息哈气声。
  “乖狗狗。”商且恣并不在乎自己的性奴用手触碰自己,尽管他的双手已经放在了自己的脖颈上。他夸了江洄一句,开始快速挺腰抽插。
  又猛地抽插了十几下后,把精液再次全部射进了江洄的胞宫内。
  “又、又被射进去了呜”江洄不知何时又流了泪,嘴里呜呜咽咽地说着什么。
  商且恣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物后看着在床上哼哼唧唧的江洄道:“等下把自己收拾干净,主人今日还有事,回来会稍微晚些。小狗自己待着乖一些”
  江洄本就累得要死,今日又被这样折腾一通后困得不行,他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便含着精液睡着了。
  等再次醒来已经是黄昏了,江洄撑着酸软的身体去打了水,把自己从内到外仔细清洗了一遍。精液射得太里面了,单纯的冲刷并不能清理干净,江洄只好红着脸把手指探进去,撑开时候把精液抠挖出来,然后再用清水洗干净。可他身体好敏感,手指探进去的时候就湿了,于是混着精液流出来的还有自己的淫水。
  江洄抿了抿唇,心想着还好没有别人看到。
  他回到屋子才想起来,今日商且恣似乎是说要晚些回来,那岂不是可以趁今天跑?
  他知道商且恣若是回来晚,那定然是比较重要的事情,而重要的事就会带着许多下属一起去。
  这岂不是意味着,今日留在府邸的人也比平时少许多?趁着看门人的松懈,他说不定可以逃掉!
  他这样想着,又有些担忧。毕竟他先前被商且恣骗过好多次,说不准这次也是他骗自己呢?就是要看他是不是要逃,走之前商且恣不是还说、说什么要他乖一些,是不是在提点他呢?!
  江洄有些烦躁,他在屋子里不停地踱步,不知道该不该跑。
  可过了许久,过了平日里商且恣回来的点了,府邸还是空无一人,江洄才下定决心。
  跑吧!若是今日不跑,下次还不知道要等何时。况且遇到重要的事情,商且恣都是要子时左右才能回来。他之前跟着去的时候还在心里骂过。
  说做就做,商且恣自从把他锁在这之后就没给过衣服,江洄便从床上扯了被单披在身上。
  他趁着夜色向外走,除了商且恣的屋子几乎都没有点灯,府邸很静,只有风声与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
  江洄的心砰砰直跳,这是他距离自由最近的一次!
  他的脚都要跨到大门上了,却见前方传来烛火的光芒,商且恣站在最前方,后面马车旁则是他的同僚们。
  他浑身血液都变得冰冷,只见商且恣一步一步地走上前,他惊惧不已,想后退,想逃跑,但脚底却像是生根一样,只能站在原地等着商且恣走上
  前。
  商且恣沉着脸,走到江洄身前,猛地掐上他的脖子:“贱狗,你想逃?”
  他手劲很大,江洄喘不上气来,脸憋得通红,他只能无谓地否认道:“咳咳没、没有”
  可他这幅样子实在没有说服力。商且恣又怎会相信。
  他看江洄快被掐死便松了手,转而拽着江洄的头发往内屋走去。
  江洄身上只披了被单,被这样一弄被单很轻易地就被风吹下,他光裸的身子又暴露在了空气中。当然,门外的同僚们也再一次看到了他的全身,他狼狈的样子。
  他踉踉跄跄地被拽进内屋,头皮被拽得生疼,也不知被拽掉了多少根头发,可还没等他缓一下,背上又传来疼痛。
  原是商且恣把他狠狠甩在了床榻上。他根本没料到这一出,也没有时间去调整倒下去的姿势,这一下正好压在了他的手上。
  他的腕骨本就没长好,这样一压,疼痛如潮水般涌来。
  “啊啊啊啊啊——”实在是太痛了,江洄不禁发出惨叫。
  这惨叫声大得甚至连院外的同僚们都听得到。
  有人不喜欢江洄,幸灾乐祸地同旁边的人道:“我看江洄这次是惨咯!”
  江洄确实是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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