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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欲望
  即便已被产痛折磨了快两日,即便已狼狈至此,即便身怀重孕大腹便便,依旧难掩小沙弥清冽柔美的姿容。含情眼水灵灵得扑闪着,汗水自他挺翘的鼻梁滴落,贝齿咬朱唇,生的一副世间难寻的好皮囊。最为诱人的是他纤细腰肢上高耸的胎腹,细白如凝脂的肚皮上缀着点点晶莹的汗珠,足月的胎儿在里面翻转踢弄,他蹙起眉头忍耐,端的一副柔若无骨模样,就等人来采撷。自小读的都是佛经,周身气沉静,疏离的模样配着他孱弱喘息的身子,实在是招人得很。
  圣人就是此时推开房门的,秋狩回程路上,被随从提醒这附近庙宇还有个小沙弥等着他一亲芳泽,兴之所至,便来瞧瞧。
  谁知一开门瞧见这幅美景,哪有不先采撷一番的道理。
  在宫里见多了后妃重孕承欢,圣人摸了摸沙弥刚刚挨过一阵宫缩的肚腹。入手温润柔软的胎腹,同那些大胆求欢的宫妃一样胎位高悬,肚腹挺圆,怕是离产子还有些时日,便直接将人捞了起来。沙弥被拎着窄胯一翻,踉跄着步子勉强攀着床柱,刚稳住身体,就有一双手抓住他涨了乳的胸脯揉搓起来,被胎水润湿的后穴在圣人眼里成了沙弥欲求邀宠的象征,心中不禁有些自豪,没有多想,掏出涨得紫红的龙根,便直接捣了进去。
  “啊——不!!—”沙弥话未曾说完,便被彻底贯穿。
  可怜的产夫,好不容易熬到开骨缝的时候,原本为胎儿准备的松软产道,如今被外来性器强行突入,他的下腹不自觉得猛然一收,刚沉下来正在顶开骨盆的胎头便又回到高位去了。
  少年大张着嘴,喉间嗬嗬作响,疼到极致是发不出声的。
  整个孕期都被采撷过的地方被粗暴侵入,细嫩的甬道仿佛被撕裂般疼得人眼前发昏,软肉抽搐着收紧,想要排出异物,却让来人被裹得格外受用。
  圣人捣得极为用力,每一下都深到整根没入,沙弥硕大浑圆的肚腹被撞得摇晃不止,胎儿难受得在腹中翻滚踢打着,他一手无措的抱紧床柱稳住身体,一手拢着躁动的肚子试图安抚。顺着他的动作看去,隔着肚皮就能看见胎儿的踢动,圣人很是格外欣喜,抽送得愈发奋力,以此作为怀胎的嘉奖。
  规律的水声和床柱的吱呀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少年咬紧牙关,不愿叫一丝声音从唇缝中溢出,只偶尔几声闷哼随着呼吸暴露。方才跟在圣人身后的内监关门动作飞快,但他依旧瞧见外头的景象,密密麻麻的侍从和护卫都在屋外候着。
  自从月份渐大,沙弥便发觉身体好似愈发靡乱起来,每每胎动,体内便泛起抑制不住的欲望,似虫爬般得瘙痒感弥漫在后穴深处和小腹处,让人无从下手。尤其是最近两个月,只要走动起来,肠液便会一股一股得往外涌,臀瓣间湿的滑腻一片,他只能取小块布巾折叠起来塞到穴口堵着,免得湿了裤裆叫人看见,他对此感到极端的恐惧。
  每每有孽欲爬上心头,他便跪在屋内蒲团上,诵经,忏悔,为自己的身体感到羞耻,是罪孽。他无法面对如此不堪的自己,但腹中的孽果日日疯长,将他身体撑开,每日面对着自己被罪孽改造畸变的身体,他一度生出怨念。幸而,频繁的胎动一直在提醒,稚子无辜,它也是众生之一。于是,理智和本能日日交锋。
  被恐惧和自我唾弃压制的欲望,此刻终于得到满足,且是远超期待的满足。少年身体颤抖不止,不仅是因为发硬的胎腹,还有甬道深处被抚慰得快感,对此他心中一边唾弃自己,一边贪婪得想要接纳更多。
  腹部的紧绷很有规律,且愈发频繁。肚子痛起来的时候,柔软的甬道会不自觉得紧缩,给抽送带来了阻力,身后之人将此当做特别的情趣。少年渐渐难以自控,不时有饱含情欲的低吟,随着急促的呼吸泄出。
  门口的内监耳朵很灵,听出屋内的变化,面上不自觉带了些不屑,但很快掩饰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到底是正在生产的身子,沙弥渐渐得有些腿脚发软,衡量再三还是开口试探着哀求:“求…求圣人,怜惜……呃!啊———”
  饱含啜泣的声音,叫人误会,许是存了逗弄之心,听见身下之人开口,圣人松开揉着双乳的手,突然合掌托住了少年沉坠在腿根处的腹底,猛得向上抬起。少年细弱的身板即使十月怀胎,依旧轻飘如纸片,竟然双脚离地,向后倒去。
  圣人抽身而退,揽住落在自己胸口的少年,稳住两人身形,但产程中的胎腹脆弱异常,腹部崩裂般的痛楚和身体极度的疲惫,让少年眼前黑了一瞬。
  感到鞋尖有湿润,低头一看,才发觉放才两人站立地上已积了一滩水迹,怀里的人双腿都被胎水打湿,原来方才两人交合处流出的湿润,不止有欲液。少年此刻瘫倒在圣人怀里,双目失神的望着房顶,豆大的汗从额际滑落,青筋暴起,牙关紧锁,覆在他腹部的大掌感受到了松软胎腹此刻紧绷如硬石。
  感受到怀里的人身体紧绷着,如强弩之末般颤抖着在发力,少年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庞让圣人皱了皱眉,将人丢在地上,理了理衣袍推门而去。
  3因果
  入夜的寒气从大敞的门侵入,夕阳留下的最后一丝微光不足以照亮漆黑的屋内,床边地上,依稀有一团白色的影子,是少年瘫软的身体。他双臂环着臃肿的胎腹,涨得仿佛要爆开的下腹是胎体下行所致,腹部强烈的坠涨与漫长的宫缩让少年的意识清醒,但极度的疲惫犹如溺人的湖水,试图将无力反抗的少年吞噬。
  他甚至无法清楚的感知到,腹中胎儿已经突破宫口,刚刚进入产道的胎头无法获得足够的推力离开母体,被过度使用的产道此刻也肿胀着,根本无法容纳胎儿正常通过。于是,少年蜷着身体,用胎儿在母体的姿势,放任自己沉入水底。
  直到第一缕晨曦刺破云层,少年身体猛的抽动了一下,骤然惊醒。刺骨的寒冷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挺在身前的肚子涨极了,动了动僵硬的四肢,沙弥撑着身体靠在床沿,呼哧哧得喘着气,股间涌出一滩粉色的浊液,但他无瑕顾及。
  鼻间呼出的气息滚烫,眼角灼热,仿佛要喷出火来,高热的掌心抚上肚子,入手冷硬异常。往日晨起,肚子里的小家伙都要踢打一阵以示不满,坚硬的肚皮证明仍在产程,滚圆的肚子沉坠依旧,可里面的小家伙太安静了。
  沙弥颤抖着嘴唇,拍着肚皮想要叫醒腹中胎儿,但干渴的喉咙,仅能发出些微弱的,喑哑的气声。
  “啊…啊!”
  突然,拖着虚弱的,临产的身体,他拼了命的爬向门口,屋外地上有昨日的饭食,发酸的面糊汤里飘着几根菜叶,他如山珍海味般狼吞虎咽。
  用尽了力气,少年倒在地上,呼哧哧得喘着气,屋内地面一片狼藉,但依稀能看清方才爬行的痕迹上有滴落的血迹。
  急促的呼吸和紧缩蠕动的肚子,产程仍在继续,少年只歇了片刻,这种痛楚让人无法忽视。伸过头顶的手抓住门槛,指尖颤着用力到青白,双腿弯曲着岔开,莹润的脚趾死死扒着地面,力气不足,腰臀无措得扭动着,但高挺的肚子压着,用尽全力也只是顶起腰让肚子微颤了两下。
  他克制不住得想要嘶喊,张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他憋着劲儿,不要命似的娩着,连呼吸都无瑕顾及,脸涨得通红,反复不过两三次,眼珠就翻着险些要晕厥过去,但喘过气后,却发觉股间的憋涨感没有丝毫位移。
  胃里有了食物,熬了一阵四肢身上终于有点力气,可宫缩比他更有力道。趁着宫缩间隙,他将远处的圆凳拉近借力,终于把自己撑了起来,佝偻着身体跪跌在地上,臃肿的肚子挤在身前,这么一折腾,死寂的腹中终于有了一点动静。
  像是第一次感受到胎动时,有鱼儿在腹中摆尾的微动。
  沙弥瞪大了眼睛,看着屋外的日出前橙色的团云,泪流满面,咧着嘴笑了,这是自十个月前被圣人临幸后,他第一次露出真心的笑容。
  狼狈的姿态,污脏的身体,却是摄人心魄的美。
  跪坐起来,双膝大开,臀部坐在脚跟上,这个姿势让穴口完全敞开,他能清晰得感觉到,体内憋涨感和强烈的便意。肚子坠得更低了,上腹趋于平坦,但小腹隆起的弧度愈发骇人。
  稳住几欲瘫倒的身体,剧烈的宫缩肉眼可见,浑圆的肚子骤然缩紧,挤压着要将胎儿娩出。极致的坠胀感让他有种小腹即将被坠破的错觉,他却将肚子压向凳面,粗暴的外力让胎儿开始通过肿胀的甬道,撕裂的痛楚,让他眼周爆出细密的血点,但他依旧没有松开,忍着巨痛,憋着用力,终于让穴口顶出了一点凸起。
  可懈下劲儿来,胎头就会缩回去,几次尝试,他终于颤抖着身体,将大半个胎头挤了出来。眼前累的发黑,他闭了下眼睛,试图驱赶掉眼前的昏暗,伸手摸向股间,胎发入手湿滑,毛剌剌的,很是新奇。
  但他没看见,上面湿润的触感不是清透的胎水,而是鲜红的血迹。
  仿佛大受鼓舞一般,宫缩依旧强烈得仿佛要挤碎内脏,但他眼睛亮晶晶的,像小鹿般满满的期待,随着胎头被彻底娩出,他摸着孩子的小嘴和鼻子,整个人好似活了。
  他跪立起来,双手托着臀瓣中间的胎头,低着头,弓着身,下巴向胸口压去,娩出胎肩,然后是胎臀,大股胎水混着鲜血涌出,他脱力得歪倒在地上,将婴孩抱在怀中,又哭又笑。
  躺在胸口的婴儿,眼鼻口都像极了他,婴儿四肢微弱的弹动了一下,他似有所感,低头看向孩子,小小婴儿安静得在他胸口睡去,像个乖巧精致的玩偶。
  但,和玩偶一样,毫无生气。
  自此,再无人见过那个秽乱的沙弥。
  只有个扫洒的小沙弥,在某天晨光熹微时,瞧见山道旁的密林里,有个穿着罗汉褂的俊美和尚,大腹便便,怀中抱着婴孩,手里还牵着个幼童,往深山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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