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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笃——笃——笃——”
  盲杖有节奏地在地面上敲击着,师安澜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将歪了的帽子扶正,尽管热得发晕,他也还是不敢去撩开半长的头发,怕脖子那块的皮肤会晒伤。
  虽然是在盛夏里,没有人不想轻便凉快的出门,但师安澜作为一个白化病患者,皮肤不能经常被太阳曝晒,皮肤缺乏黑色素的他只能在大热天穿着防晒的长袖,带上墨镜防止灰蓝色的眼睛被紫外线伤到。
  作为一个模特,师安澜不可避免的有一些外景需要拍摄,但大多数的白化病患者天生视力都不是很好,虹膜很脆弱。
  即使工作地点被有意选在树荫多的公园里,师安澜还是难免被阳光刺得有些眼前发黑,这时候戴上特制眼镜也没用,只得用盲杖摸路回家。
  其实现在的生活已经比他想象中的好很多了。
  有稳定的工作,不再需要麻烦母亲照顾,城市规划越来越好,走在路上盲道也已经好用很多,还可以用网络购物,可以在没有工作的时候出门。
  他的父母都是正常人,却因为结婚的时候年轻,没有孕检的意识,导致他生下来才发现患有白化病。
  师安澜的父亲接受不了一个不正常的后代,他的母亲将所有的精力放在他身上,不肯生二胎,于是他的父亲和母亲离婚,找个新老婆,如愿有了一对健康正常的儿女。
  白化病是无法完全治愈,只能缓解的,他的母亲不死心,带着他跑了大大小小的医院,得到的只有尽力保护皮肤和眼睛的答案。
  在长大后,师安澜要求改成和母亲师桂芬姓,便彻底和父亲那边断了联系。而母亲也逐渐放下了白化病这个心病,攒了些钱,重新开起了舞蹈室,两年前又有了新恋情,可谓是爱情事业双丰收。
  真好啊!
  师安澜满足的笑了笑,嘴里哼着小曲儿。
  他轻车熟路地走进一条小巷子,这是通往他住的公寓最快的一条近道,两面高墙还能遮蔽住了烈日,这里没有灼热的太阳,他可以取下保护面部的口罩,所以师安澜非常喜欢走这里。
  高墙的阴影让他本来就黑了的视线变得重影层叠。
  不过没关系,盲杖和残留的视觉还有灵敏的听觉都能帮他很好的避开人和物,他一如往常地走在巷子里。
  可是今天似乎有些不同。
  师安澜听到身后有似有似无的脚步声,可那声音太轻了,他不敢确定。
  天空一团巨大的积云飘过,整个世界都像突然失去光明一样,所有人都在前一秒烈阳,后一秒云影的对比短暂性的视觉发暗,到师安澜身上就更难受了。
  他在这一刻几乎失明。
  师安澜听到了,在阳光被遮蔽的那一刻,身后的脚步声突然变大,并朝着自己的反向过来。
  原本如同融雪一般出尘秀逸的冷淡面容突然染上惊慌,此时他确定身后的这个人是冲自己来的了。
  师安澜拔腿就跑,毕竟过去他不是没有遇见过仅仅只是因为他的外貌和普通人有差异,就试图对他拳打脚踢的脑残。
  身后的人离他越来越近,他几乎听到了那个人平稳的呼吸声。
  原本就在拍摄中体力耗得七七八八的师安澜哪里跑得过特地在这里蹲点的歹徒。
  一只强健有力的手抓住了师安澜的手臂,随后一具热烘烘的男性躯体贴上了他的背。
  在他的肌肤感受到背后那人紧实而充满爆发力的肌肉那一刻,他就知道,两人的力量差异有多么悬殊,示弱并花钱消灾是最明智的选择。
  师安澜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脸上勉强挤出一丝僵硬的微笑,转过头说:“这位大哥,我的钱都在口袋里,如果需要的话就尽管拿去,就当是孝敬大哥了。”
  灰暗的视线看不到那个人具体的面貌,只能隐约看见那人的唇部线条勾起,似乎很是愉悦。
  师安澜以为自己的做法对了,心中还没来得及大喜自己逃过一劫,就听到那人说:“可是我不想要钱,我只想要你。”
  “大大哥,”刹那间师安澜冷汗都下来了,“您可真是风趣,我俩都是男的,怎么着也是喜欢姑娘吧?”
  耳边传来几声嗤笑,那人的声音被特地压低了,似乎是故意不让他听出特征。
  男人不再多言,将他抵在墙边上,大手扣住他的脑袋,有些痴迷的看着师安澜没有焦距的灰蓝色眼镜,在白发和细嫩皮肤的衬托下,显得有些异常的美丽。
  低头吻住因为活动而透出些红艳的唇瓣,灼热的舌头伸进师安澜的口中肆意搜刮,将师安澜的小舌卷入自己的口中,似要将其吞入腹中。
  男人很高,比身高一米七八,体态纤长的师安澜还要高一个半头,师安澜被迫仰着头,接受男人的入侵。
  没有焦距的眼中渐渐淌出两行泪水,师安澜被抵着墙边上,扣在男人怀里,无法挣扎,气血上涌使得面部透着薄红。
  因为被迫张着小嘴,下颌无法合上,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优美的脖颈流下。
  师安澜的舌头都被吸麻了,男人终于松开钳制着师安澜头部的手,却渐渐往他的身下探去。
  师安澜瞬间慌乱起来,“这位大哥,别这样,不要弄那里好不好?”
  可男人哪会听他的,所以师安澜一开始挣扎,本就扣着他腰身的手臂上移,直接连两条手臂一起扣住。
  男人粗粝的手伸进师安澜宽松的运动裤中,把内裤扯到两条大腿中间,宽大的手掌包裹住师安澜的整个会阴。
  但男人感觉到有点不对,两个囊袋下面似乎触感有些异样,手指一探,竟是一道娇嫩的缝隙。
  “没想到,你下面还藏了点别的东西呢?”男人的语调中,意外里带点惊喜。
  被摸到隐藏最深的秘密的师安澜恐惧得抽泣起来,竟慌不择路地说道:“我我还给你亲,你不要碰那里,不碰那里好不好?”
  师安澜的手臂被扣住不能大幅度摆动,只能用尚且还可以动的手掌握住男人肌肉结实的手臂,试图制止男人继续探索的手掌。
  男人凑近他的耳朵,炽热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耳边,语气温柔极了,可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么可怕:“不好哦。哎呀!找到小骚豆子了。”
  师安澜柔韧的细腰颤抖着,顺滑柔软的白发湿漉漉的贴在额头和颈侧,脸上已是泪流满面,陌生快感的入侵让他不知所措。
  男人在他敏感的颈侧舔咬着,微微冒头的胡茬扎着白皙的脖颈,从不知调情和性快感为何物的师安澜身子更是战栗起来。
  他感觉自己的阴蒂包皮被捻开,娇怯的花蒂被带着茧的指腹碾磨按压,小腹一片酸软。
  男人很满意师安澜的反应,恶魔低语般的呢喃着:“阿澜,舒服吗?呵呵,肯定是舒服的吧,小逼都开始冒水了,是不是想更刺激一点?”
  这个男人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师安澜更加惶恐,“不要,住手啊!放开我,你这是在犯罪!”
  “不放,你是我老婆,我永远都不会放开你的。”
  男人语调开始变得神经质,令人毛骨悚然的阴寒爬上师安澜的脊背,这回发抖全是因为被吓的。
  师安澜拼命挣扎,可男人的身躯像钢铁一样硬,力气大得不可思议。
  男人手上的节奏开始加快,手指上的茧子磨着生嫩阴蒂,没有包皮保护,只能被无情的蹂躏。
  师安澜大口喘着气,头一次体验情欲就如此刺激,腰肢无力的颤抖着,大腿也抖得不像样子,力气支撑不住他直立站着,只能全身虚软的倚靠在男人欲爆出薄薄衣衫的胸肌上。
  “别~别揉了,要——尿尿了,会尿出来的!不要————!”
  “唔——呼啊啊!!”
  在尖锐的哭叫中,师安澜几乎要被汹涌的高潮卸去了骨头,粉白的肉棒射出一股浓白的浆水。
  男人指缝中夹着的阴蒂被揉开了,像是泡发的黄豆大小,又红又肿的,从包皮中探着头。
  娇小的穴中吐出汩汩淫液,粘稠而又腥甜,他手指轻轻刮搔了一下,挂上一点清液,将之放入师安澜的口中,手指涂在那娇软无力的舌上。
  师安澜因为白化病而通透白皙的皮肤上,浮现出情欲带来的淡粉,汗水湿漉漉的给肌肤打上一层釉光。
  他只能虚软地将头抵在男人的胸肌上,就连唇舌也无力再控制,只能任由男人搅动自己的舌头,品尝自己咸腥的淫水。
  男人愉悦的看着眼前被情欲夺取力气的人,抽出玩弄暗恋之人唇舌的手指,缓缓拉出一条银丝。
  然后,他慢条斯理地扯下自己的裤子,青筋狰狞的粗大烧火棍重重的弹在师安澜的小腹上,足有鸭蛋大的龟头上冒着水,随着阴茎摆动胡乱的涂在师安澜的小腹上。
  不用看师安澜也能感受到,那是男人的粗壮性器。
  太大了,进去一定会死的!
  “别,别用这个,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别进那里!”师安澜终于控制不住情绪大哭起来。
  他哭得太凄惨了,男人虽行为痴汉,但他自认为也不是什么虐待狂,这次便“大发慈悲”的放过他,转而将肉棍抵着师安澜的阴蒂和小逼,插入两腿之间。
  他臂力非凡,抱着一个成年男人也轻而易举。
  男人一手环着师安澜的腰,一手把着并起他的大腿,挺着鸡巴就抽插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化病的缘故,师安澜的阴户光洁无毛粉白粉白的,看着就喜人。
  而那男人的胯下耻毛浓密粗硬,一下一下的抽插中,师安澜的肉棒和阴户被扎得通红。
  但这还是轻的。
  更可怕的是,男人的粗大肉棍在抽插的过程中不停地磨着肿胀的肉蒂,一指都伸不进去的小孔因为快感不停冒水,润滑得烧火棍般的鸡巴肏弄腿心更加顺畅。
  师安澜的上半身被举过男人的腰身,他趴在男人的肩膀上,两条手臂耷拉在男人的背后,承受着腿心的肏弄。
  过于刺激的快感让他下意识想摆动双腿,可男人的钳制让他腿根本动不
  了,所以他只能下意识的双臂环住男人的脖颈,呜呜咽咽的呻吟着。
  师安澜都把脖子送到男人嘴边了,男人哪有不吃的道理。
  脖子靠近耳后的地方是师安澜的敏感点,只要有人朝那呼一口气,他都能酥软半边身子,何况男人吸吮舔咬的对待。
  “别吸了,又又要来了,咿——啊!!”
  “我跟你又没有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不行了!有什么要喷出来了!!啊啊啊!!”
  男人能感觉到,当他吸吮师安澜的耳后时,紧贴着小小逼口的肉棍能感受到那里正在收缩,手上握着的大腿肌肉用力收紧。
  师安澜要高潮了。
  男人稍微直起上半身,看着师安澜没有焦距的双眼,双唇叼起心爱之人的唇瓣慢慢摩挲,嘴中含含糊糊地说道:“阿澜,我要你记住,你现在的快感,是我给你带来的。”
  说罢,男人像打桩机一样狠狠地肏起师安澜早已软烂的阴户。
  尖锐的快感乍现,师安澜灰蓝色的眼睛控制不住地翻白,口中的小舌无意识地吐出,被男人轻咬含吸。
  男人哼哼地从喉咙中发出低沉的笑声,声音中的满足和愉悦几乎要溢出来了。
  他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师安澜的舌,被含得艳红的小舌耷拉在唇边,失神的脸,翻白的灰蓝色眼睛。
  “多么淫乱的阿澜,给你留些纪念好了。”
  男人将快要射的鸡巴拔出,又只将龟头插在并拢的腿心中间,囊袋里大量的白液通过足有婴儿小臂粗的肉根喷涌而出。
  师安澜并拢的腿心成了一个小小的盛装精水的器皿,因为夹紧双腿,阴户在腿根被挤作一团,淫水从小肉洞中滴滴答答的淌下来,打湿了原本干燥的地面。
  男人看着浑身像是泼了水一样湿透的师安澜,嘴中念叨着:“阿澜好骚啊,我最喜欢阿澜骚货的样子,真好看。”
  他摸着师安澜还在因为高潮而抽搐的小腹,手指绕到师安澜的身后,在吐着爱液的肉穴边上打转。
  “下次,我就会肏阿澜的小肉穴,阿澜这么骚,肯定很期待吧?唉,真没办法,先让骚阿澜尝尝味儿吧。”
  然后,手指缓缓塞进肉逼里,也不管师安澜能不能吃下,就开始肏干起来。
  有丰沛的淫水润滑,虽然吃下一指对于那比一般女性都要小的肉穴来说有些勉强,但也不至于撕裂。
  前面被肏阴蒂尝到味儿的身体很快就高兴地接纳了这根手指,刚刚高潮几回,但还没感受过阴道快感的师安澜没等男人抽插几下就受不住了。
  穴肉一绞,腹中酸涩的快意像暖流一样蔓延全身,不顶事儿的肉逼就抽抽嗒嗒的高潮了,一股暖流从热烫的穴中喷出。
  他潮吹了。
  男人轻笑着把手指又往里探了探,摸到了一口小小的圆环软肉。师安澜全身震颤,口中难耐的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他感觉到身体里某一处的莫名渴求,仿佛有什么东西苏醒了。
  “哎呀,摸到阿澜的子宫口了,下次我可是会,狠狠的,肏进去哦。”淫艳的想象让男人痴痴的笑起来。
  师安澜就在这恐惧和高潮中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经有些暗淡,晚霞斜斜的照进这条小巷子里,扑在师安澜雪白的睫毛和发丝上,泛着暖暖的橙红色光泽。
  他以为自己做了场噩梦,可身下异样的黏糊感告诉他,一切皆是现实。
  那个男人在走之前已经帮他穿好了裤子,却恶趣味的没有擦掉射在他身上的精液,而是留在了腿心,师安澜每走一步,腿心都会传来咕唧咕唧的粘腻水声。
  他强忍着羞耻和不适,扶着墙慢慢走出巷子。
  盲杖“笃——笃——笃——”的声音再次响起,只不过这次的敲击声中带着一丝疲乏。
  他撑着酸软的身子,紧紧抓着领子,不敢露出一点肌肤。
  他知道,现在他的身上满是那个陌生男人舔咬出的红痕,幸亏他出门向来都是穿长袖长裤,不然今天可能都走不出那个小巷子。
  他的住所是c城市中心比较老的公寓区,这是早年为了方便四处奔波治病,母亲师桂芬卖掉了原来的舞蹈工作室买下来的,这座交通中转站一般的城市确实是方便了他们去全国各地的医院看病。
  不过自从师桂芬有了新恋情之后就和新男友在别的地方住,这里彻底过户给了师安澜。
  天色完全暗下来,师安澜摘下墨镜,换上特制的眼镜,小心翼翼地躲避着可能出现的邻居。
  都是住了几十年的老街坊,被看见了可就是真正的社会性死亡了。
  人大抵是活着就得接受墨菲定律,他这简直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只见师安澜邻居家的门大开着,而自己的家门口站着一个高挑的人影,那人正是隔壁户的主人。
  他穿着一套柔软的居家服,但周身的气质却没有因此而柔和下来,在脸上的金丝框眼镜影响下,仍旧犀利得似乎要刺穿人心。
  师安澜
  呐呐地喊了一声:“蔺齐哥。”
  蔺齐的脸色都要黑成锅底了,他不咸不淡的来了一句:“我记得你今天的工作应该三点之前就结束了,五点钟之前你怎么样都能到家。”
  蔺齐掏出手机,屏幕上硕大的数字显示着19:04,“解释一下,还有,你捂着领子那么紧干嘛?不嫌热吗?”
  师安澜瑟缩着弓了下身子。
  这满身的痕迹一看就是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欢爱,他哪好意思给蔺齐看。可蔺齐作为一个医生,心细如发,他从小就没什么是瞒得过蔺齐的。
  看着师安澜揣揣不安的神色,蔺齐就知道这小子有事情瞒着他。
  正当师安澜咬了咬有些红肿的唇瓣,想着怎么开口时,蔺齐一把扯过他的手臂,撕开了他拽着的领口。
  蔺齐呼吸一窒,眼前雪白莹润的皮肉上布满了吮吸出来的红痕,腰上甚至还有一只宽大的红色手印,已经快要泛出青紫了。
  蔺齐的脸色彻底阴暗下来,本就锐利的眼神此刻像刀锋般冰冷锋利。
  他把师安澜拽进自己的房屋内,他暴躁地大力甩上门,“嘭——”的一声巨响后,这个空间彻底安静下来了。
  诡异的安静中,师安澜不安地拉了拉蔺齐的衣角,说道:“蔺齐哥,你怎么啦?”
  蔺齐都要气笑了,这只小白鸟居然还在问怎么了,从头到脚都快被人舔完了!
  蔺齐抬起师安澜的下巴,仔细地观察着他的唇。
  唇瓣泛着艳红,肿得都要嘟起来了。侧过头看,耳垂和耳后的那块皮肤都要被舔破,星星点点的红点和牙印在颈侧分布着。
  他的小白鸟,似乎被野狗先叼走啃了一遍了,这满身的印记真是让人看着就戾气横生。
  师安澜不怕蔺齐毒舌,却怕极了蔺齐不说话,每次蔺齐不说话时就代表着他不是一般的生气,每一个让蔺齐气到不说话的人,最后的下场都凄惨极了。
  “蔺齐哥,到底发生什么了?你倒是说点什么啊?”师安澜试图蒙混过关。
  蔺齐扯下他的长袖,并将他推倒在沙发上,还打算去拉他的裤子。
  可是身下的情况怎好在人前展示,那样太过羞耻了。
  师安澜急了,他像是脆弱冰雪一般的脸上满是惊慌,双手拽着裤子不给蔺齐扯走。
  蔺齐怒极反笑,“小安,如果我是你,我这个时候就不会挣扎,下场说不定还能好点。”
  长裤终于还是被扯下来,濡湿的内裤也被脱下,只是脱下时,师安澜阴户上乱七八糟的液体被拉成一条长丝,黏糊得厉害。
  蔺齐沉默地看着师安澜糊满精液阴户,比普通女性小一点的器官此时已经没有了原来的粉白,在精水淫液的浸泡下,红腻软烂。
  “蔺齐哥,别别看。”师安澜羞耻得捂住眼睛,不敢看蔺齐的表情。
  蔺齐狠狠地磨着后槽牙,犬齿划伤了舌头,血腥味在口腔中四处弥漫。
  “他肏进你的小逼里了吗?”
  “什么?”师安澜几乎不敢相信这样粗俗的词语是从这个优雅博学的邻家哥哥嘴里说出的。
  “我问你,”蔺齐掐着他的脸,目光阴恻恻的,“他肏你的逼了吗?”
  “手指,手指肏了。”法的动作始终无法让玉柱解放,只是吐着清液。
  “为什么?为什么没办法高潮?唔——就差一点,好想高潮啊!”
  花穴饥渴的翕张着,越来越高涨的情欲在无效的抚慰下堆积,阴户上全是淫液他却不得高潮。
  终于,欲火让师安澜失去了理智,他带着满腿晶莹流淌的淫水,离开了房间。
  站在房间门外的走廊上,他光着下半身,思考不了如果这时候有人路过怎么办,满心满眼都是赶紧找个东西塞住流水的小洞,让人把阴蒂揉烂,最好能把奶头嚼一嚼。
  而前些日子才上过床的蔺齐就是他的首选。
  师安澜颤抖着手把钥匙插进锁孔里,“咔哒——”,锁芯转动的声音响起,象征着极乐的门打开了。
  蔺齐的家里黑漆漆的,师安澜的唇舌间都是湿热的喘息,想到马上就能吃到男人粗长的阳根,他的脸上闪过一个不太明显的痴笑。
  他轻车熟路的找到蔺齐的房间,月光幽幽的从窗外飘进来,大床躺着他心心念念的男人。
  蔺齐其实早就醒了,他睡觉的时候很警觉,门锁响动的时候他就知道有人闯入,他等待入侵者进入时,心中还盘算着要如何一招制敌。
  却不想,居然是一只发情的小猫。
  蔺齐在默默地等待抓先行的时机,这小猫也已经悄咪咪地解开了他的裤子,放出里面的巨龙。
  师安澜痴迷地用软滑的舌头舔着肉龙顶端的马眼,试图唤醒它,还将上面渗出来的腥咸清液卷进口中,像个偷油的小老鼠。
  借着月光,平躺的蔺齐能看见师安澜趴在自己的两腿中间,嘬吸自己的物什,樱绯色的唇瓣都吃得油亮亮的。
  这时他突然出声:“小安,我的
  肉棒好吃吗?”
  静谧的半夜里,什么声音都像是用扩音器放大了似的,惊雷一样的话语在师安澜的耳边炸响,拉回了他一部分的理智。
  细密的冷汗渗出,师安澜的嗓子发紧,干巴巴的叫了一声蔺齐哥就再也说不出话了。
  蔺齐直坐起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窗外的光亮打在脸上,光暗分明,宛如从黑暗中出现的恶魔,要拖着他一起沉沦在欲望的漩涡里。
  蔺齐打开床头昏黄的小灯,悠悠地问道:“想吃肉棒了怎么不和我说啊,你看,都湿透了。”
  蔺齐在师安澜的股沟里摸了一把,将手上的液体展示给他看。
  师安澜臊得脸红,可半夜跑到人家家里,还如此淫靡地舔人家的物什,确实是他理亏。
  他心中不停地催眠自己,都已经上过一次床了,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没什么好害羞的。
  师安澜期期艾艾地解开身上仅剩的睡衣的扣子,露出一双比少女平坦,却比平常男性绵软的小奶子。红玛瑙似的乳头俏生生的立着,招人得很。
  “蔺齐哥,我好奇怪,自从那天之后,这里,还有下面都在痒,又痒又热的,好难受,我不知道怎么了。”被发现之后的窘迫和欲火的折磨,情绪无处安放的委屈让师安澜的声音渐渐染上了哭腔。
  “跟我有什么好害羞的?想要就告诉我,来,我帮你看看。”蔺齐假模假样地安慰他,把他拉到自己的身前。
  师安澜任由蔺齐摆布,跪坐在他的身前,十分自觉地挺着两只小奶子给他看。
  蔺齐爱不释手地揉搓着一双小乳,雪白的皮肉上,由原来的粉转成红的乳晕格外诱人,便忍不住埋在师安澜的胸前,用粗舌去舔那乳晕。
  尖尖的小奶头口感好极了,在唇齿之间翻来覆去地被啃咬,又软又弹,被一番吸螺肉似的亵弄之后变得肥嫩鼓胀,中间依稀可见鲜红的奶孔。
  师安澜从不知道这个他从来没给予过关注的地方可以像阴蒂一样产生快感,这感觉陌生又奇异,心中的淫虫似乎在挂着晶莹唾液的奶头上乱跑,恨不得永远有人去嚼弄着。
  蔺齐把两边都照顾了一遍,原本红豆大小的奶头涨得像石榴籽,他拿修剪齐整的指甲去搔刮张开些许的奶孔,师安澜立马像是触电一般挺起胸膛,竟是迎合起男人的亵玩。
  “怎么会这么舒服呼,好奇怪胸部好奇怪。”师安澜泪眼婆娑的,捧起自己的小奶子往蔺齐的手上送。
  蔺齐笑而不语,只是用另一只手去摸师安澜的玉柱。
  果然,一手的白浊液体。
  “小安,想要哥哥肏你吗?”蔺齐诱导着他说出自己的心声。
  师安澜已经被欲火烧红了眼,“要,要哥哥的鸡巴,已经湿了,可以可以肏了。”
  说着,竟是要掰开自己水光淋淋的肉臀给男人看。
  蔺齐满意地看着骚得没边儿的师安澜,药的效果真是不错,不到十天就能把他的淫欲勾出来,不过也是师安澜没被发掘的情欲本身就重,用了药的试验者里最浪的那个都至少用了十三四天才到这个效果。
  现在已经够了,再稍微调教一下,师安澜就能彻底离不开自己了。
  蔺齐把跪坐着的师安澜上半身往床上按,让他只露出一只撅起的屁股。
  脂玉般的肉臀上浮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像是附着釉光,泛红的阴户在夹在两瓣臀中间鼓起来,似是被分开的两片鲜红鲍肉,淫艳得厉害。
  上次被肏得合不拢的阴穴又恢复成最初的紧致模样,最下面翘着再也没缩回包皮里的肉蒂,被药性泡得足有花生大小,这些日子师安澜连走路都险些被裤子的布料磨得潮喷。
  蔺齐大手抚上这只淫艳的屁股,被汗液浸湿的温热皮肉竟像一团白腻的油脂,手一按就软软的陷下去。
  蔺齐的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捅进湿滑的小穴里,有段时间没见的软肉还是那么多情,亲亲热热的就缠绞上来,不停地嘬着手指,手指也像是能读心似的碾磨着穴里的每一个空虚搔痒之处。
  师安澜浪叫着:“被插到了,就是那里,再里面一点,唔——,不要打屁股,要被打烂了,呀啊啊啊啊!”
  按在屁股上的那只手突然开始大力扇打臀肉,肥嫩的臀顿时被拍打出一阵阵肉浪。
  不要几下,这只肉臀就像是个烂熟的红桃,丛横交错着扇打出来的红痕。
  师安澜的肉臀摇晃着,似乎想躲避毫不留情的扇打,却又像喜欢受虐般主动迎合。不管怎样,这只可怜的屁股还是在掌掴之下变得又红又肿,薄薄的皮肤像是要破了,沁出甜蜜的汁水,热辣的痛意中带着一丝隐秘的快感。
  插在穴中的手指感受到媚肉的一阵痉挛,指腹被淫汁泡得都皱了,蔺齐嗤笑一声,“骚货,被打了还能高潮,我看你很喜欢被打烂吧。”
  蔺齐的烧火棍在阴户上摩擦几下,随便肏了肏阴蒂和尿眼,沾满了淫汁后,“噗嗤——”一声,插进了饥渴的雌性肉洞里。
  冷不丁的吃到了渴望的鸡巴,
  师安澜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悠长绵软的沙哑吟哦,轻得像羽毛落在心尖上。
  火烫的肉棍把穴腔里的肉都展平了,宫口也似乎也回忆起上次极致的快乐,颤抖着迎上龟头,想将其吃进胞宫里。
  用俯身跪趴的姿势挨肏和上次直接坐上鸡巴的感觉大有不同。
  岔开腿坐上肉柱时,肉穴隐秘的地方似乎都是敞开的,阳根能毫无阻碍的,直直地肏进子宫;而现在的姿势却是双腿并拢时把娇小的阴户挤作一团,本就紧致的内里也紧贴在一起。
  蔺齐的感觉最为直接,阳物进入时的阻力极大,花费了一番功夫才堪堪来到宫口前,“呼——,真紧,放松点,要夹断了!”又是一巴掌扇在桃臀上,惹得皮肉热辣敏感的屁股抖了抖。
  窄紧的肉逼总算是彻底肏开了,蔺齐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力求里面的每一寸逼肉都能被肏到,当然,也包括娇怯的子宫。
  师安澜细长的手指死死地抓住床单,感受到腹腔里作乱的肉根是如何撬开自己的肉洞,一点一点凿进去的,酸软的小腹明显裹出一个肉根的形状。
  太舒服了,没被干过之前,都不知道被肏穴是那么爽。
  子宫!子宫又被进入了,好酸,肚子要抽了!
  师安澜面部朝着床单,没人能看到他此时满面春情流着泪的样子,合不拢的小嘴流出津液,打湿了一块床单。
  吹弹可破的白皙背部,蝴蝶骨随着师安澜手臂的动作时隐时现,蔺齐忍不住俯下身去啃咬。坚实的背覆上去,师安澜彻底被男人的身躯包裹着,像是在密不透风的囚笼里和人黏黏糊糊地交媾,躲不开,逃不掉。
  被成熟男性的气息笼罩着,师安澜更是头脑迷糊,只会撅着屁股接受肏干,由着男人龟头上的肉冠倒剜自己的子宫口。
  “呜啊——!子宫要被翻出来了,肚子里好热,要出来了,出来了啊!!!!”绵延不绝的浪叫回荡在卧室里。
  蔺齐被叫声刺激得气血上涌,粗硬的肉根快速进出肉穴,敏感的子宫壁被频繁摩擦,一股股滑腻的液体倾斜而下,顺着肉棒流出来。
  他没想到在药物的改变下,性格还算含蓄的师安澜会骚成这样。
  不过,他希望自己的小母猫。
  更骚一点。
  蔺齐瞥见床头放着笔记本和笔,心中有了主意。
  他拿过笔,笔帽上的塑料扣夹是专门为了牢牢扣在书本上而设计的,他摸索着捏住了师安澜的阴蒂,用笔上的笔帽夹夹在肿大的肉头上。
  霎时间蔺齐被急剧收缩的穴肉绞得差点缴械投降,穴腔里的嫩肉疯狂痉挛,咕唧咕唧的粘腻水声激烈。
  师安澜觉得自己的阴蒂要废了,笔的重量坠着阴蒂,向下拉扯,随着身后男人的顶弄摇晃,无形中似乎阴蒂在变大拉长。
  师安澜哀哀地叫道:“不行了!要死了,阴蒂要被拉坏了,呜哇——!哥哥快停下!”
  蔺齐的物什被小穴吸吮,爽得腹肌紧绷,满身是汗。
  龟头上的肉冠和上次一样,倒扣住宫口往外扯,宫口上富有弹性的软肉一下一下的刮着肉冠,带来难以言喻的舒爽。
  在整根抽出后,蔺齐的腰腹推着青筋暴起肉根,一路直上,不带一点缓冲狠狠地肏进子宫里,射出今夜的第一泡精水。
  师安澜感觉到子宫里被温热的液体泡着,打在子宫壁上暖洋洋的,酸软宫胞和穴肉抽搐痉挛,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蔺齐抽出自己半软的阳根,像蘑菇伞盖一样撑开的龟头肉冠刮过被肏得软烂肿烫的肉洞内壁,带来些许战栗的快感。
  他欣赏着被自己的肉冠倒剜得开了花的肉洞,穴口被扯出些许骚肉,层层叠叠的堆集在穴口,穴里流出的精液渐渐染满了肉花,随着抽搐的身体一下一下翕张着,仿佛不舍浓稠的精水漏出。
  蔺齐抬起师安澜的脸,仔细端详着。
  师安澜长得随了他母亲那明艳精致的五官,尤其是一双被霜雪似的睫毛半遮的灰蓝色桃花眼,深情中带着破碎感,又因白化病奇异的雪白外貌的影响,成了个新雪般的美人。
  就是这样一个不说话时气质清冷的美人,失神淫乱的表情在这张脸上,色情感几乎要随着交媾时皮肉散发出来的温度萦绕全身。
  师安澜仰着薄红的脸,泪眼婆娑的看着蔺齐,小声地说:“蔺齐哥,我那里那里好像不太对劲。”
  蔺齐怜爱地抚摸他的脸颊,“什么不对劲?别害羞,说出来。”
  师安澜强忍着羞意,翻过身来,小心地把扯着阴蒂的笔搭在腿上,然后拨开蝴蝶翼翅似的小阴唇,露出一枚小小的猩红女性尿眼,还突突地跳着。
  “这里,好想尿尿,但是尿不出来,”师安澜被尿意折磨着,“还有肉棒,肉棒也尿不出来。”
  “那哥哥帮帮你好了。”蔺齐下床,去书桌下的抽屉里拿出两根帮师安澜上药用过的同款医用细头棉签。
  蔺齐说道:“正常来说,高潮过后阴道会充血膨胀,压迫输尿管,所以排不出尿,过
  几分钟肌肉收循后就能恢复正常。”
  “不过你这么难受,这次就先给你强行排出来吧。”
  说着,他拆出两根棉签,沾了点阴道里的淫水。吸饱油滑淫汁的棉签有点膨胀起来,裹着一层黏液亮晶晶的。
  蔺齐扶住师安澜充血的淡色玉柱,棉签头在龟头上打转,一点点的从半开的铃口塞进去。
  “不要,好难受,蔺齐哥,别塞了!”
  蔺齐充耳不闻,仔细地扩张这窄小的铃口。
  可内里极为娇嫩敏感的尿道怎么能被如此折磨,铃口一开,膀胱里汹涌的尿水就要冲出来。蔺齐及时捏住两个小囊袋的根部,阻止了尿水的倾泄,手中捏着棉签在尿道里反反复复的抽插起来。
  棉签就算沾上了润滑的淫水,也终究是粗糙的棉纤维,尿道里被磨得火辣辣的,师安澜被刺激地几乎要挺着腰弹跳起来,却被蔺齐按着小腹压住动弹不得。
  然而肚子里的子宫本来就被肏肿了,饱含着男人的精水,肿起来的子宫口挤在一起,精水一丝一丝的从狭小的缝隙里艰难地流出来,被这大力的一按,充盈子宫的精水淫汁爆出来。
  师安澜又高潮了一回,就连蔺齐的手掌都感觉到了小腹的肌肉在抽动。
  蔺齐恶劣地勾起嘴角,插在玉柱里的棉签就这样留在尿道里。然后拿出另一根棉签,故技重施,只不过这次的目标是藏在小阴唇下的雌性尿孔。
  被高潮折磨得瘫软的师安澜连手都抬不起来,更别说阻止。他感受到女性尿孔先是被蔺齐的嘴嘬吸着,尿管里的肉都要被吸出来似的,魂都飞了。
  蔺齐小心地用棉签拨开尿眼,猩红的管道嫩肉在眼前展现,突突的抽搐跳动,棉签在里面搅弄、扩张、旋转,弄得师安澜无力的腿根时不时抽动一下。
  就这样,师安澜的下身插着两根细长的棉签棒,被蔺齐从身后抱起来,有力的臂弯挂着两条莹润修长、骨肉匀亭的大腿,再次精神起来的鸡巴插进还流着汁水的小穴肏干起来。
  师安澜脸上挂着痴笑,心中满是被满足的欢喜。
  要化开了,好舒服啊!
  鸡巴,鸡巴在被棉签肏着,还有尿道,下面的尿道也被肏了!
  蔺齐亲吻着师安澜敏感的耳后皮肤,余光看着上下摆动的、插着棉签的玉柱,以及时不时出现在视线里,夹着阴蒂的笔。
  不难想象师安澜此时爽成了什么样。夹着阴蒂的笔离插着女性尿道的棉签近,上下舞动的时候会不时地拍打到棉签棒,棉签棒在尿管里搅弄,造成一种类似于肏干尿道的感觉。
  被肏熟的肉洞此时像融化的油脂,柔顺地裹在蔺齐的阳物上,嫩肉上的纹路和粗壮紫红肉棍的青筋摩擦,快感不言而喻,宫口被刚刚的按压打开,张着口欢迎龟头进去肏弄。
  松软的子宫口不复最开始的娇羞,欣然接受男人炽热的鸡巴捅弄,被肏了百来下后,只会柔柔的吸吮包裹龟头,试图榨出里面的精水。
  蔺齐在射精之前将肉棍死死地往穴里塞,几乎要连硕大的两颗囊袋也塞进去,精液再一次打在子宫内壁上,抽搐高潮的嫩肉紧紧地裹吸着。
  由于进入得过深,师安澜的小腹上突起了一个龟头的形状,他害怕肚子会被肏破,纤白的手捂着那里,好像把鸡巴的形状按回去就不会被肏破肚子似的。
  射精后一本满足的蔺齐维持着抱着师安澜两条大腿的姿势靠坐在床头,没有拔出自己的物什。身高差让师安澜蜷缩在他的怀里,还能直接看到师安澜两枚尿眼里插着的棉签正抖动着。
  师安澜的两条大腿被放开,却因为张开太久而合不拢。他大开着门户,眼睁睁的看着蔺齐的手触碰到两根棉签棒,然后在他崩溃的眼神里,一起拔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和疯狂收缩的肉洞成了鲜明的对比。师安澜躺在蔺齐的胸膛上,眼睛翻白,舌尖伸出小嘴,抖动的身躯带动了一对小奶子摇晃,奶孔还渗出几丝不明显的白色奶水,只是两人都没有发现。
  师安澜的尿道被开拓得有小红豆那么大,如何能兜住膀胱里充盈的尿水。
  两道清澈的尿液嘘嘘的往外冒,师安澜一只手胡乱地去捂住喷发的尿口,一边起身用膝盖向前爬着,把自己几乎被肏烂的肉蚌从邻家哥哥的鸡巴上拔下来,逃离这淫欲的炼狱。
  蔺齐饶有兴致地看着师安澜捂着自己的玉柱,兜着被夹得肿得有小拇指大的阴蒂和女性尿眼,带着那一口被肏地穴肉外翻漏精的肉逼,爬着要离开这个房间。
  师安澜所过之处都留下了一道蜿蜒的淫乱水迹,边爬还边含含糊糊地说着一些话语:“不能再肏了,要死在肉棒上了,小逼认输,呜呜~,别再喷尿了,兜不住了。”
  蔺齐充分发挥了作为的医生优秀体能,把想爬着逃走的师安澜拖回来,在卧室里的落地窗外肏了又肏。被棉签肏开的尿孔再也没合上,随着肏干淅淅沥沥的漏了一地。
  吐露在小嘴外的殷红舌头被蔺齐含在嘴里吸吮,甜蜜的滋
  味几乎让他想嚼了吞下去。
  两人从半夜做到几乎天明,结束时蔺齐的腿和腰腹几乎被师安澜的尿水淫汁淋了个透,又腥又臊的散发着情欲的味道。
  浴室里。
  师安澜浑身颤抖着蜷缩在蔺齐的怀里,即使是蔺齐刻意放轻了动作,极其温柔地清洗着同师安澜的下体,红肿发热的阴蒂、奶头和龟头都还是半点碰不得,一碰就呜咽着高潮。
  原本紧致的肉洞被肏得穴肉都翻过来,肉嘟嘟的在穴口堆着,层层叠叠的穴肉纹路肉眼可见地抽搐,时不时的吐着淫汁精水混合在一起的黏液。
  蔺齐修长的手指伸进去将乱七八糟的液体掏出来后,又将这朵靡靡绽放的肉花塞回去。只是被肏得红腻软烂的大小阴唇只能就这样打开着黏在一起,等待消肿。
  好不容易简单清洗完了,外面的天空也开始露出几缕阳光,蔺齐团巴团巴怀里的师安澜,被子一裹,抱着他一起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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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吼,相似的场景,相似的事后,同一个男人,两个人还光着身子贴在一起。
  师安澜很绝望,怎么一件事还能发生第二次。
  蔺齐还在睡着,师安澜缩在他的怀里不敢乱动,尴尬的事后能拖一时是一时。
  师安澜以前虽然没有人教过他性知识,也没有性经验,不知道性快感是什么样的,但对于欲望这件事倒是没有什么偏见,反而他面对自己的性欲还挺坦荡的。
  可即便如此,回想起昨夜,自己跟鬼迷心窍一样,居然做出半夜跑到人家家里找肏的事情。可谓当时有多爽,现在就有多后悔。
  只不过尴尬归尴尬,师安澜意外的发现自己其实并不排斥和蔺齐的亲密,甚至现在在他的怀里,嗅着他的味道还会有些脸红心跳。
  或许,自己和蔺齐试试也
  就在师安澜纠结的时候,他不小心动了一下,惊动了熟睡的蔺齐。
  “小安,今天休年假,跟哥哥再睡一会儿。”沙哑低沉的成熟男性声音中带着睡意,蔺齐的下巴靠在师安澜的后脑勺,环着他的双臂又往怀里带了带,圈得更紧了。
  从自己的小的时候蔺齐就很照顾自己,但蔺齐对外的形象向来是个脾气不好的人,因此师安澜对蔺齐一直都是三分敬畏七分依赖,此时蔺齐展现出来的无意识的温柔着实把师安澜蛊了一把。
  在奇妙的纠结中,师安澜靠着蔺齐温热的身体,不知不觉中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太阳已经日上三竿。
  蔺齐撑着头看着师安澜,光滑白皙的坚实手臂上,紧致而薄厚适中的肌肉凸显,宽肩窄腰的,是一个极富男性力量美感的倒三角。
  师安澜一醒,就看到蔺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是要兴师问罪了。
  “行了,别躲了,逃避解决不了问题。”蔺齐好笑地去拉开师安澜逃避般盖在头上的被子,把缩头小白鸟从被褥里挖出来。
  “昨天晚上可是你自己来找我的,再不给我一个答复的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睡了我就不想负责?”
  师安澜灰蓝色的眼睛滴溜滴溜的转,可就是不敢看他,“昨晚我是鬼迷心窍才跑进来的,所以,负责什么的就。”
  他说完之后像个鹌鹑似的,小心地抬眼去看蔺齐的表情。
  果不其然,晴转阴。
  害怕被蔺齐肏烂屁股出不来这个门,师安澜连忙改口:“但是我觉得我不排斥,咱们可以试一试!”
  虽然蔺齐的表情还是臭臭的,但已经没了刚才的危险感,“行,试试就试试吧,总比没机会强。”
  师安澜长出一口气,屁股保住了。
  “但是如果让我发现你在外面拈花惹草,那就祝你好运了。”这是蔺齐最担心的事情。
  师安澜暗地里多少桃花是被他生生折断的,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根本一无所知,只怕现在还以为自己和桃花运绝缘,要孤独终老。
  师安澜身下的红肿之处条件反射性地缩了缩,连忙不迭的点头。
  开玩笑,一个蔺齐就已经快招架不来了,还拈花惹草,就算是黄文的主角也得休息啊!
  师安澜的性子说好听点是随和,说直白点就是咸鱼,答应或不答应对他而言都没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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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这天起的两个月里,师安澜的生活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开了荤,他再也没像之前那样清心寡欲,敏感之处常常饥渴发痒,面对蔺齐的求欢,他总是半推半就的从了。
  蔺齐的性欲很强,师安澜经常被他肏得下不了床,身上也都是被啃得又红又紫的印子。
  师安澜有模特工作,身上有这些印记没法工作,在他的强烈抗议下,蔺齐只好放弃打标记的幼稚行为。
  在这期间,师安澜零零散散的在蔺齐家留宿过几次,而蔺齐自然不会放
  过这些个涂药的好机会。
  于是乎,外表看不出什么,但师安澜的身体变得比第一次接触欲望的时候要敏感很多,随便玩弄几下就能抽搐着喷汁,原本在平静状态下粉嫩的阴户和乳晕乳头也开始透着丝丝薄红。
  生活总不是一成不变的。
  这天,师安澜有一个凌晨的拍摄工作,委托方是一家颇有名气的汉服定制店,店主希望能出一个在竹林前的晨曦自然光下的服装海报。
  不枉师安澜大半夜的就开始准备,终于赶在完全日出之前把拍摄工作完成了。
  入秋后的日出温度并不高,这个时候穿长袖刚刚好,只要不对着太阳看,眼睛也不会有太大的负担。
  此时的师安澜惬意地坐在路边的石凳上,享受着清凉的风拂面,视力模模糊糊的,但就这么看着早起爬山的人也不错。
  阚泽今天带着俱乐部的小崽子们来爬山,既是团建,也是锻炼体能。
  冷峻的面容看起来不近人情,他环着手臂,看着眼前一群青春期精力过剩,在路边群魔乱舞的兔崽子们,恨不得每个人给一个大逼兜。
  不过另一个跟队的教练已经准备去训了,阚泽就没动作。
  就当他要不耐烦地踢着路上的小石子时,耳边传来了一声惊叹:“快看那边,那个人的头发和睫毛都是白色的诶!不会是外国人吧?”
  “还真是,眼睛的颜色也很特别!”
  “要不过去看看?”
  阚泽像是想到什么,下意识的往学员指的方向看,只见从竹林中走出一个穿着宽松的棉麻衬衫和长裤,体态极好、修长纤细的青年。
  奇异的是,那青年头发似雪白,皮肤也异常白皙,透着脂玉的光泽。他挡着自己的上半张脸,依稀间还能从露出的缝里看到他灰蓝色的眼眸和扑闪的浓密白色睫毛。
  师安澜没想到自己还挺倒霉的,下山的时候刚想拿出墨镜抵挡越来越亮的太阳光,谁知来爬山的人越来越多,挨挨蹭蹭间一时没拿稳,啪的一声摔在地上,来不及捡起,就被人踩碎。
  更难过的是今天没有带备用墨镜,他只好遮着眼睛,慢慢吞吞地下阶梯,就怕一个不小心摔倒了。
  师安澜模模糊糊的看到不远处有一小群十几岁的男孩在嬉笑打闹,便想换一边走,以免一个不察被碰倒。
  结果证明,墨镜的事情只是他今日倒霉的开始。
  青春期的男孩子好奇心重也没什么分寸,看到一个如此罕见的人,便呼啦啦的靠过来。
  视力不怎么好的师安澜自然是有些慌乱,他更是焦急地想该换另一条道,却被阶梯绊了一跤,眼见着就要脸着地的摔一跤。
  阚泽不敢相信会在这里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自从上次在小巷子分别后,已经有数月没再见到师安澜了。
  当时他鬼迷心窍一般猥亵了自己的心上人,事后清醒过来便狠狠抽了自己一顿,也再不敢去主动寻找师安澜的消息了。
  他皱着眉头看着那帮小子靠过去,想上前喝止他们的时候,师安澜在阶梯上绊了一跤,要从高高的阶梯上摔下来。
  阚泽的意识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就已经行动,冲上去把师安澜抱住,自己则当作缓冲垫垫在下面。
  师安澜以为自己今天就要折在这了,吓得眼睛紧闭,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来,反感受到身下一具温烫而结实的身躯替他做了缓冲垫。
  他睁眼就看到掌下是饱满到几乎爆出衣衫的胸肌和坚硬的腹肌,蜜色的皮肤和自己白皙的肤色形成了极其强烈的颜色反差。
  师安澜看到一张离自己很近的冷峻正气的脸,带着野性的男性魅力。
  但这张脸上露出些许痛苦。
  师安澜急忙从这人身上下来,有些慌乱地问道:“对比起,不对,谢谢你,呃,也不对,应该是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啊?”
  玩搏击的都做过抗打击训练,这种程度对阚泽来说还算好,毕竟作为模特需要控制体型体重的师安澜对他来说轻飘飘的像片羽毛,跟那些打击力度上百斤的对手比算不了什么。
  只是皮肤还是会擦伤的,山路上石子多,一碰就是一道血痕,阚泽庆幸自己接得及时,不然师安澜怕是得破相了。
  “天呐,破了这么大片的皮,你跟我去医院看看吧!”师安澜心里内疚极了,连累了一个无辜路人,他很想尽力补偿人家。
  阚泽恢复了往常冷淡的表情,“不用了,破了点皮而已,过几天就好了。”
  “可是这山路上这么脏,万一破伤风了怎么办?既然是因为我你才受伤的,那保证你的健康就是我的责任,或者你当成报答也可以。”师安澜不敢在健康问题上面退让,他也不可能让帮助自己的人处于破伤风的风险中。
  旁边的训完愣头青们的教练跑过来,看到阚泽的背部吓了一跳:“嚯,阚老弟,你这皮也忒惨了,挂这么严重,去医院上点药吧。”
  而看到师安澜的脸时非常自然的接着说:“这不是你房间里挂着的”
  “老江
  。”阚泽深邃的眼睛里带着点警告的意味。
  老江了然的闭了嘴,不过他管不住自己爱乱晃的眼睛,瞄到阚泽的胯下时,表情变得有点微妙。
  “算了,这位小兄弟,麻烦你押着他去一趟医院吧,我还得带那群小崽子上山呢,就不跟着了。”说罢,还挤眉弄眼的示意阚泽。
  师安澜完全不知道两个人之间的眉来眼去,担忧地看着阚泽。
  而阚泽被心上人这样看着,心都软了,日光也越来越强烈,师安澜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他便没再坚持,遂了师安澜的意思一起下山了。
  下山后。
  两人坐在出租车的后座上,沉默蔓延开来。
  出租车是小车型,甚至比一般的私家车还稍微小点,阚泽体型几乎是师安澜的两个大,一起坐在后坐,难免会挨着。
  阚泽感觉到从旁边似雪般的小美人身上散发的清冽气息,随着一点皮肉散发出来的暖意飘在自己的鼻息下,身下的性器都有些兴奋地有又要抬头的意思。
  刚刚在山上接住师安澜的时候,暖玉似的身子就直接让他起了反应,不然老江也不会用那种微妙的眼神看着他。
  师安澜在这安静的氛围里有点窒息,如果不是人家帮了自己,一个阿宅怎么可能主动和陌生人同处一个密闭空间,打招呼说话已经是极限了好吗?!
  “其实,”旁边的男人开口了,“你不用这么紧张,我是练搏击的,身体比一般人结实。”
  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点沙哑,甚至让师安澜的耳朵有点发麻,和蔺齐温润的声音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师安澜一听他开了口,连忙不迭的接话:“这这样啊,但我还是想着做个检查会好一点,毕竟你帮了我大忙,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
  “帮了大忙?”
  “嗯,我是模特,要是受伤恐怕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开工,倒霉一点留疤了,可能职业生涯就结束了。”师安澜也是现在才后知后觉感到有些害怕。
  心中对这位壮士多了几分感激,师安澜再看他的时候已经没怎么因为对方过于健壮的体型感到压迫了。
  话匣子一开,两人也开始熟络起来。
  阚泽假装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对了,你的头发是染的吗?看起来还挺自然的。”
  师安澜已经不会像小时候那样,对于自己的不同感到自卑,便笑着调侃自己,“是白化病,天生就是这个颜色,眼睛也是因为缺少黑色素变成这个颜色的,和其他人不一样,哈哈哈,还挺怪的吧。”
  “不会,我觉得是很漂亮的颜色,”阚泽认真地盯着师安澜的眼睛,“像灰蓝色的琉璃珠,很好看。”
  师安澜没想到他这么认真的说出这样的话,莫名有些脸热,有些别扭的别过脸掩饰自己的羞窘,道了一声谢。
  在他再次将头转回来的时候,视力不怎么好的眼睛似乎隐隐约约看到阚泽的嘴角是勾起来的,再定睛一看,依旧是冷峻的脸,那抹笑意似乎是错觉。
  他们到医院的时候还早,里面没什么人,基本上只有在查房的医生和护士走来走去,所以挂号很快也很顺利。
  破伤风很快就打完了,师安澜等着护士端清创用的纱布药水等东西过来,却没想到等到的是蔺齐。
  师安澜的鸡皮疙瘩都被吓出来了,他不是没想过可能会遇上蔺齐,但蔺齐据说他昨晚值夜班,早上会回家休息,师安澜才敢正带大着光男明人来医院。
  完了,屁股又要遭殃了。
  师安澜看着蔺齐露出一个和煦的笑容,冷汗都冒出来,就连跟在蔺齐身后的小护士被这个笑吓得腿都在抖。
  “小安,怎么来医院了,哪里不舒服吗?”蔺齐皮笑肉不笑地问师安澜。
  师安澜定了定神,自己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干嘛心虚!理直气不壮地说:“刚刚发生了一点小意外,要不是这位好心人,我今天都得破相了。”
  蔺齐把视线转向这个体型健硕,在人群中格外醒目的男人,“那真是太感谢这位先生了,幸亏有你的帮助,我们小安才能这么活蹦乱跳的。不知道先生的姓名是?”
  “阚泽。”
  蔺齐一边不动声色地试探他,手上清创上药的力道格外的狠,在外人的视角却只能看出他下手快准狠,擦进肉里的一些小碎屑都被快速处理出来,消毒也狠到位。
  阚泽虽然对疼痛的忍耐力超过常人,但被这么大力地清创还是猝不及防闷哼了一声,他没说什么,只是余光瞟了眼笑得虚伪的男人和看起来陷入紧张纠结的师安澜。
  蔺齐一通操作完,对站在旁边的师安澜说:“小安,去帮我买点早餐,值了一晚上的班,饿死我了。”
  师安澜如蒙大赦的点点头,去医院的食堂买早餐去了。
  师安澜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走廊,蔺齐还算和煦的表情立马拉下来,“阚先生,如果识趣的话,就离小安远一点。”
  阚泽不动神色的回道:“不知道医生你是以什么身份说这句话,我看阿澜对
  你的态度也没什么特别的。”
  “呵,我是什么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阚泽这话一出,蔺齐嗤笑一声,“你没资格接近他,我说得对吧,猥亵犯先生。”
  一瞬间,阚泽目露凶光,淡漠冷峻的表情变得危险起来。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蔺齐推了推高挺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我花了点手段去查过监控,虽然那个人用帽子遮住了脸,可身材却不难认出来。”
  “练出那种身材是需要身体天赋的,而且,我是个医生,认骨架是每个医生的必修课。”
  师安澜看东西不太清楚,便在窗口打了几个清淡少油的早餐,刚拿好饭堂阿姨递过来的袋子,旁边一只黛色血管微微浮起的手拿着一张饭卡就在刷卡机上自然而然的付了款。
  “怎么不挑点自己喜欢吃的?”熟悉的温润男声在身侧响起。
  “蔺齐哥,你怎么来了?”师安澜惊讶地眨眨眼,“阚泽呢?”
  蔺齐面色如常地说道:“他突然有事,就回去了。”
  师安澜露出一个可惜的表情,“我还帮他买了早餐呢,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走了。”
  “怎么,刚认识就念念不忘了?”蔺齐阴阳怪气地说道。
  师安澜赶紧否认三连,毕竟也就是一个刚认识的好心人,付出自己可怜的屁股就有些不礼貌了。
  这反应差强人意,蔺齐也没有过多追究。
  “行了,不说这个了,我现在已经下班了,跟我一起回去吧。”
  师安澜正巧也没事,就一口答应了下来。
  不过这时,手机却响了。
  师安澜看着来电显示,跟蔺齐说:“蔺齐哥,是我妈妈,我先接一下她的电话。”
  蔺齐颔首。
  师安澜到食堂的一个安静角落里接了电话。
  “安安,你在家吗?”
  “妈妈,怎么了?”
  师桂芬往常热情开朗的声音藏着几分犹豫,“你爸后面生的那个儿子,你的弟弟,还记得吗?”
  “记得,怎么了?”师安澜有些不明所以,父亲后来组建的家庭他没怎么接触过,妈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提起他们?
  师桂芬说道:“你弟弟他和家里闹掰了,正闹着离家出走呢,他爸妈担心他,正好他学校就在隔壁市,问能不能让你收留他一段时间,至少有个安全的去处。”
  这倒是问倒了他,他和那个孩子相处的时间不多。师桂芬重新开舞蹈室的那段日子里没时间带师安澜,就暂时让师安澜的父亲照顾他一段时间。
  可那会儿那孩子才多大,现在都二十了吧,性格有没有变都不知道。时隔这么多年,师安澜也只是依稀记得他这个弟弟是个爱撒娇的孩子。
  师安澜想了一下,还是答应下来了。
  记忆里,他和那孩子相处还算愉快,只是住一段时间也不是什么大事,反正大学也快开学了,时间不会太长。
  不过,现在一口答应下来的师安澜不会想到,这个弟弟的到来会给他的生活带来什么样的变化。
  师安澜不安地扭动下身,他的身下此时穿着一条细带黑色蕾丝内裤,裆部由两串珍珠串成的链子组成,两串珠子相交之处是一颗有成年男子拇指大的珠子。
  两串存在感极强的珍珠夹着敏感的阴蒂,最大的那颗珠子刚好半陷进花穴穴口,师安澜每走一步都会被转动的珠子碾磨夹弄,不多时粘腻的水液就糊满了下身。
  尽管知道蔺齐肯定不会这么轻轻揭过,但师安澜怎么也没想到蔺齐会用这样的道具惩罚他。
  自他穿上这条内裤后就坐立难安了数小时,蔺齐答应在下午上班之前允许他取下来。
  师安澜眼含热泪地数着表,第一次期待时间快点过去。
  还有一个小时,可是,快憋不住了!
  这是温吞的折磨,敏感之处不时被刺激,却始终隔着一层窗户纸,无法达到爽利的高潮。
  明明是逐渐降温的凉爽秋季,可师安澜却觉得空气灼热而又粘稠,吸进肺里的每一口空气中都飘着似有似无的腥甜味道。
  “叮咚——”
  是电子门铃的响声。
  这个点,是同父异母的弟弟来了?
  无论是谁,师安澜都得去门口看看。可他的下身已经到达了高潮的临界点,每挪动一步,对他来说都是强烈的刺激。
  薄薄的汗水覆盖在师安澜的体表,柔顺有光泽的雪发被濡湿,贴着脖颈,象牙白的脸上透着暧昧的潮红。
  他走动时下身传来微弱的咕啾水声,还能感觉到水液流过大腿时的搔痒感。师安澜很想去把这玩意儿脱了,可门口有节奏的门铃声在催促着他,让他不得不赶快去看看。
  师安澜强忍着断断续续的快感,趴在门上通过猫眼,看见门外站着一个穿着简单t恤长裤的青年。
  那与自己有两分相似的面容让他确定,那的确是自己的异母弟弟。
  师安澜欲哭无泪,如果
  只是个送快递的还能直接打发走,可这位没法打发啊!早不来晚不来,这小祖宗非得挑这个时候来。
  他用沁出一点细汗的手,扭动了门把。
  高挑的青年腼腆地对着师安澜笑,一个酒窝在脸侧若隐若现,削弱了过于艳丽的五官带来的锋利感。
  “好久不见啊哥哥,你还记得我吗?”宁星宇的语气中是遮掩不住的雀跃。
  师安澜勉强笑了笑,声音有点颤抖:“好久不见,都长这么高了,快进来吧。”
  宁星宇瞳孔紧缩,自然垂在身侧的手猛然收紧,笑容里的真诚减少了几分。
  他看着眼前多年不见的哥哥,心中本来就要倾泻而出的话突然被遏制。
  哥哥怎么有点色气啊?
  师安澜的眼圈微微发红,呼吸略有些急促,热气从唇形诱人的小嘴中冒出,隐约能看到艳红的舌头上挂着一点津液。
  宁星宇从上往下,能看到宽松的睡衣遮住的艳红乳晕和小奶头,细细的腰肢似乎在打抖,两条又长又直的腿合得有些过分紧密。
  而且那纯黑的棉质睡裤下好像似乎有水渍,蜿蜿蜒蜒的消失在腿心
  宁星宇眼神微闪,心中有个猜想想要证实。
  他故意装作格外想念哥哥的样子,热情地去拥抱师安澜,长腿顺势卡在师安澜的腿间,用惯性的力道往上一顶。
  两人的身高差让师安澜被抱起的时候不得不踮着脚尖,可这样一来两条腿的肌肉就自然地用了力,抻直的肌肉把腿中间的珠串往里面挤,还被弟弟的腿撞了一下。
  下体猝不及防的刺激,让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师安澜就这样,在许久不见的弟弟怀中僵直了身体,潮吹了。
  宁星宇感受着怀中人僵直后软下来轻轻颤抖的身体,和在鼻尖弥漫的腥甜的味道,缓缓勾起嘴角,“哥哥,我好想你啊,这么多年了都不来看我,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师安澜尽力平复自己急促的呼吸,保持声音的平静回答道:“没有,这不是因为后面上大学还有工作了,离你太远了嘛。”
  宁星宇的脸贴着师安澜的脖颈蹭了蹭,呼出的气息掠过皮肤带来一阵战栗,半个温热的手掌带着一点心机地在师安澜腰部露出一片皮肤上摩挲,满意的感受着怀中人更剧烈的颤抖。
  他轻轻的哼笑在师安澜的耳边响起,疏朗的青年声线包裹师安澜的耳侧,震的师安澜耳朵酥麻发热。
  师安澜觉得很奇怪,便挣扎着从他的怀中脱出来,身子跟水淋了一样,睡衣抖沁透了贴在身上。
  “我去给你收拾房间,你先坐坐好吗?”师安澜不知道宁星宇有没有发现自己的异样,他现在只想快点回房间把这折磨人的玩意儿脱下来。
  宁星宇一脸阳光的笑,“好啊!对了哥哥,卫生间在哪啊?我想用一下。”
  “在这边,直接进去就好了。”
  师安澜看着宁星宇走进卫生间,里面传来的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证明宁星宇的确在使用卫生间。
  他放心地回房间去,迫不及待地掩上门,他弯腰扒下裆部已经沁透的睡裤,露出一只水光淋淋的桃臀。
  无人触碰过的菊穴下夹着一口脂红色的小口,那被揉得糜烂的小口里含着半颗大珠子,泡得油亮。
  包皮再也包不住的阴蒂在两条珠链间滚压夹弄,肿大如花生,红艳艳的一个,看着好生诱人。
  直立着身子不好把含进花穴里的珠子拽出来,师安澜只能趴在床上,打开双腿,狠心抓住细带子往下一拉。
  “啵——”
  敏感的穴口被狠狠摩擦,被堵在穴里的汁液喷涌而出,垂在两腿间的小肉棒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射出白浆,情欲高涨的师安澜又颤抖着去了。
  他控制不住自己口中“呜呜”呻吟。
  只希望屋子的隔音够好,在卫生间的弟弟不要听到。
  被关上的门,在师安澜开始脱裤子之后就悄悄地被打开了一条小缝,一双清朗的眼睛从缝中注视着屋内的一切光景。
  当师安澜露出隐藏在腿间软烂如花汁的阴户时,这双眼睛中爆发出惊人的兴奋和欲望,诡谲的占有欲渐渐弥漫在眼中。
  眼睛的主人目睹了师安澜高潮的全过程后又悄悄退去,只留下门边一抹不起眼的、被擦拭过的水痕,和隐约的腥臊味。
  -------------------------------------
  猝不及防的高潮后,师安澜不知道在床上失神瘫软了多久。
  他怕宁星宇察觉到什么异样,恢复了些许力气后,从床上爬起来赶紧换好衣服去招待宁星宇。
  他经过卫生间时,发现卫生间关着门,里面的灯还亮着,水龙头水声连绵不绝。
  还好,他还没出来。
  师安澜松了口气,径直去厨房烧水泡茶了。
  宁星宇坐在沙发上后,两人喝着茶,师安澜开口问道:“你怎么和家里人闹掰了?这还放着假呢。”
  宁
  星宇撇撇嘴,委委屈屈地说道:“老头子简直就是个封建老地主,我就是有个暗恋的人而已,他不同意,可我都喜欢他那么多年了,哪是说放弃就放弃的!”
  宁星宇越说越生气,声音里都带了点哭腔,还抹了一把脸,“哥,你说,喜欢一个人有什么不对?老头子说我们身份不合适不能在一起,可是我真的好喜欢他。”
  师安澜捧着茶杯唏嘘这悲惨的暗恋,却又控制不住的生出了一点八卦之心:“人生难得碰到喜欢的人,如果对方单身就去追吧。”
  “不过,冒昧问一下,你的暗恋对象是什么身份啊?为什么父亲他不让你和那人在一起?”
  宁星宇还是一副悲悲戚戚的样子,“他的身份我不能说,不过对方是单身没错啦,虽然很想追求他,但这么多年没见过了,不知道他对我还有多少感情。”
  “哦、哦。”师安澜这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干干巴巴的应了一声。
  尴尬还没持续多久,门铃又响起了。
  这回师安澜倒是非常确定来人是谁,还没等他起身,宁星宇就很积极地去把门开了。
  门外的蔺齐休息了一下午,整理好精神,准备来验收甜美的果实,被情欲折磨一下午的小安,想必非常美味。
  嘴角还没拉起,蔺齐就笑不出来了。
  来开门的是一个从未见过的青年,长相也非常出色,一看很有成为劲敌的潜质。
  “蔺齐哥,你醒了啊!”师安澜从宁星宇的身后冒出来,清冷的脸上是明媚的欣喜。
  蔺齐笑不出来,睡一觉又冒出一个,这小东西也太能了。
  “我要去上班了,来看看你,身体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蔺齐走到师安澜的面前,凑近他的脸说道。
  不说还好,一说师安澜就想起蔺齐给他穿的东西,气得牙痒痒,“好得很,简直不能再好了。”
  “那就好,”蔺齐一看他的反应就知道他大概是被弄爽了,不过这个男人
  “对了,小安,这位是?”
  “这是我爸和再婚对象的孩子,我弟弟,宁星宇。”
  一听这是师安澜有血缘关系的弟弟,蔺齐稍微有些缓了下面色,主动伸出手说道:“很高兴认识你,我是小安的邻居,蔺齐。”
  宁星宇脸上依旧是开朗大方的笑容,伸出手回握,“你好,我是宁星宇。”
  虽然蔺齐稍微放心了,但师安澜接触别的男人就会让他很不高兴。况且,不知道为什么,他对宁星宇会不由自主的产生一些敌意。
  宁星宇也很不爽,眼前这个看起来仪表堂堂的男人一看就对哥哥有意思,眼神里的占有欲都快凝成了实质。
  无形的硝烟弥漫在两个无意识针锋相对的男人中间,连向来对气氛不怎么感冒的师安澜都感到背后莫名一凉。
  蔺齐推了推眼镜,不再多看宁星宇一眼,对师安澜说:“既然没什么问题,我就先去上班了,下班回来给你做宵夜吃,好吗?”
  说罢,他自然地低下头,在师安澜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又拨了拨散乱的粉丝。
  “好。”师安澜倒没什么反应,过去的几个月里蔺齐经常这么做,他都习惯了。
  师安澜也礼尚往来的替蔺齐整理了一下衣摆,顺手抓住蔺齐替他整理头发的手,用脸颊的软肉蹭了蹭,像是一个送丈夫出门的小妻子。
  待蔺齐走后,宁星宇的笑容已经变得极为勉强,问道:“哥哥,为什么你的邻居会这样你啊?”
  宁星宇没有说出“亲”字,师安澜也觉得在直男面前这样做可能不太好,便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道:“严格来说,他不是普通的邻居,我答应他和他试着做情侣的。”
  他的脸上确实没有被逼迫的难过,令宁星宇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哥哥,似乎在一步步被那个男人攻陷。
  “哎,都这个点了,该做饭了,你口味变了吗?还喜欢吃牛腩吗?”师安澜试图用这个话题打破这奇怪的气氛。
  宁星宇的声音没什么变化:“都可以,哥哥做什么我都爱吃。”
  哥哥快要喜欢上别人了,不乖。
  得找个办法,让哥哥和我,永远,联系在一起!
  在师安澜转身去厨房的那一刻,宁星宇的开朗热情气质消散得无影无踪,表情变得阴郁,张扬艳丽的脸在阴鸷的眼神下变得像是毒蛇般骇人。
  他摩挲着胡子刮得极为干净的下巴,看着在厨房中忙碌的师安澜,像是想到了什么,诡异的轻笑抑制不住地出了声。
  宁星宇来师安澜家已经有一段时日了。
  这天一大早,师安澜在床上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薄薄的夏被被踢到一边,露出一截覆盖着薄薄肌肉细白柔韧的腰肢。
  他揉了揉眼睛翻了个身,睁开迷蒙的灰蓝色眼睛,些许泪珠挂在睫毛上,慵懒又楚楚动人。
  随后,他就撞进床边带着隐晦平静的偏执眼神里,只不过在他想仔细看看的时候,那眼神又消失无踪,只留下一片湿漉漉的依恋。
  “星宇,你怎么还有这个习惯啊?”师安澜好笑的摸摸宁星宇毛茸茸的头。
  宁星宇像个小狗狗一样眨巴眼睛,“因为想早点看到哥哥。”
  “噗——!”
  “你这嘴可真会说。”
  师安澜没忍住闷笑出声,这个多年不见的弟弟还是那么嘴甜,以前就经常哥哥、哥哥的叫不停,什么甜言蜜语都说,要不是年纪还小,活像个情场浪子。
  宁星宇掩藏住眼里的痴迷,看着师安澜用纤细洁白的手臂撑着头,靠在床头笑吟吟的看着他。
  柔和的晨光像是一瓢金沙被吹撒,亮晶晶的飘在空中,点缀着雪白的柔软发丝,只有少数人能看到,这个外表清冷漂亮的哥哥温柔的内里。
  而这个少数人里中就包括他,多么让人振奋的事情啊!
  宁星宇的舌头抵着犬齿,想象自己轻轻咬弄哥哥洁白透粉的柔软皮肤时的触感,不知道会不会像熟软的桃汁一样美味。
  他享受被师安澜注视的美妙感觉,在师安澜身边的这段时间里,从情窦初开时就躁动的心获得了满足和平静。
  除了在师安澜去找隔壁那个斯文败类的时候。
  最开始,宁星宇以为他们只是追求者和被追求者的关系。
  可前几天夜里,他夜起的时候却发现,本该在主卧床上熟睡的师安澜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床空空的被褥,上面已经没有多少余温了,房间里被打开的落地窗帘顺着风飘飘荡荡。
  上了年纪的公寓隔音只能说不算太差,在静谧的夜里,住户们总是能若隐若现的听到一些不属于自己房屋里的动静。
  这一层四户的房型是对称的,隔壁和师安澜家就是对了个调,师安澜的卧室隔壁墙正对另一户的卧室。
  宁星宇似乎察觉到什么,他走向被打开的落地窗,发现两户的小阳台居然和其他户不一样,是修在一起的,只是中间用栅栏隔开。
  蔺齐家卧室的落地窗紧闭,宁星宇从半遮的落地窗帘中透过,看到一个蔺齐光着精壮白皙的上身,怀中抱着一个雪白纤瘦的青年。
  越是走近就越是能听见那青年与平时截然不同的淫乱呻吟,随着蔺齐挺腰肏弄的动作,青年雪白的发丝上下飞舞,脖颈上被啃咬出的红痕忽闪忽现,乱七八糟的液体从两人下身的相交之处漏出。
  宁星宇等了接近一个小时,蔺齐才将在疲惫和疯狂快感中昏睡的师安澜带进浴室清洗,然后放在床上。
  最近蔺齐有些忙,夜班上得多,已经很久没有和师安澜好好亲热了。
  师安澜今夜尚且还能忍受潮喷的表现,让他感觉药效似乎减退了些许。
  他希望师安澜能在他给予的淫欲中沉沦,再也离不开他,自然是需要再用药调教一下。
  他拿出藏在书桌夹层一个隐秘角落里的药水,细细地给师安澜已经有些熟红的敏感点涂上。
  在准备涂乳头的时候,蔺齐像是发现了什么好东西,他捻了捻嫣红的奶头,仔细看那微张的奶孔,里面似乎有一丝淡淡的白色液体溢出。
  蔺齐含住一边的奶头,修长的手指捏起只鼓起一点点弧度、几乎还是平的乳房,口中用力一吸,一点淡淡的奶香在口中扩散。
  他心情颇好的放开可怜的产乳小奶子,在这副再次颤抖高潮的身躯上涂抹催发欲火的药水。
  只是他不知道,落地窗外的一双眼睛将这一切尽收眼底,那双眼睛里的阴暗几乎凝聚成实质的看着他,却又在视线落在师安澜收缩喷汁的肉洞和花生大的阴蒂上时变得火热疯狂。
  宁星宇若有所思地看着蔺齐用棉签蘸取药液,给师安澜的敏感之处涂抹,嘴角勾出恶意的弧度。
  “这可是你送上来的把柄,要是我不用,岂不是很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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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安澜十七岁的时候刚高中毕业,他妈妈终于放弃操心他的白化病,开始真切的为自己活一回,重新开起了舞蹈室。
  那段时间真的太忙了,恰逢师安澜高中毕业,没有负担的暑假,半大的小子最是闹腾。虽然他的品行从没让师桂芬担心过,师桂芬依然放心不下,把他送到了他亲爹家里过暑假。
  也就是那时,师安澜才头一次见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
  在他的记忆里,那两个月的相处还算融洽,而且宁星宇从那时候就爱撒娇,喜欢扑在他怀里蹭。
  就比如现在。
  “哥,你就答应我吧!我想去。”宁星宇像小狗狗似的趴在师安澜身上,声音掐得甜腻。
  师安澜很无奈,明天他又有一个新的拍摄工作,是一个杂志的海报图,片场人多眼杂,带着宁星宇怕是不太方便。
  但宁星宇铁了心要去,抱着他撒娇了快半个小时了,师安澜试图和他解释:“拍摄现场人很多的,吵吵闹闹的,你可能会觉得无聊。”
  “不嘛!我就是想看看哥哥工作的样子是什么样的!”宁星宇晃着他的胳
  膊,英气精致的脸上是一种独属于男性的美艳,用来作为撒娇的武器,实在是让人很难抵挡。
  “行吧,那你待在我附近,不要被别人碰撞到,拍摄现场搬东西的人很多的。”
  拗不过他,师安澜没什么法子,也就随他了。
  熙熙攘攘的拍摄现场里,工作人员们忙碌地搬运器材道具,化妆师不停地给模特们调整妆容,造型师和助理们从硕大的几个行李箱中捞出各式衣服,挑选熨烫。
  在外人面前,师安澜向来是没太多表情和话语的,他悟性高,拍照的时候点拨几下就能做得很好,因此除了必要的打招呼和问候,他几乎不需要开口。
  这也就阴差阳错的造就了他冷美人的形象,不过他自己还挺受用的,这样就不会老有人来搭讪。
  宁星宇蹲在角落里,盯着正听从摄影师指挥摆姿势的师安澜。
  他手中握着一颗鲜红诱人的苹果,被涂过水润唇蜜的嘴唇微微张着,靠在苹果旁边。
  他无需打太多的光,已经是极为亮眼的美人了,在化妆师和造型师的加持下,独特外貌带来的清冷气质和内里隐约散发出来的亲和更是抓人眼球。
  “那个模特是谁啊?好特别。”一个似乎是摄影师带来的男实习生惊叹。
  同行的女生说道:“是安澜吧,几年前很火的,最近一年倒是推掉了很多工作,反正是再也没看见他拍过杂志了。”
  “他啊,以前差点就正式走上走秀的路子了,”一边已经忙完的化妆师姑娘嘿嘿一笑,然后神神秘秘的说,“后来好像是发生了不太愉快的潜规则,他不愿意,就有退圈的意思,趁这两年能看赶紧多看几眼,没准人家哪天就不拍了。”
  “不要啊啊啊,我还想多看美人几眼呢!”
  宁星宇听着旁边男男女女的窃窃私语,百无聊赖的到处乱看,时不时的看着电脑上不停闪过的代码数字,悠悠地笑了。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只要有一台电脑,对于宁星宇来说,就相当于世界摊开在他的面前,一点蛛丝马迹都可以被他找到。
  包括履历极其漂亮的蔺齐。
  他按捺住心中的激荡,设想着在他的计划完成之后,该如何通过无微不至的关怀安抚哥哥被欺瞒伤害的内心,再趁机上位,成为哥哥最依赖的人。
  拍摄结束,甲方买了一堆奶茶点心过来犒劳在场的所有人,工作之后,大家都腹内空空,这些甜甜的饮料食物还是很受欢迎的。
  其他模特为了保持身材都不会碰,但师安澜已经不打算再干这行了,就没忌口,打算去拿一份打打牙祭。
  一只手提着一包吃的喝的伸到师安澜面前,他的视线顺着手向上移动,一张有些胖的和善面孔出现在眼前。
  李大海像个弥勒佛似的笑呵呵的看着师安澜说道:“安澜啊,来,拿着。”
  李大海是师安澜入圈的时候头几次合作的摄影师,技术不错关系也挺好,只是后来师安澜有一段时间没在杂志圈里拍照了,就和这个专给杂志拍照片的老前辈没太多交集了。
  他有些不理解地看着李大海,虽然关系不错,但他们也仅仅是关系不错而已,没到特地给他送礼的地步。
  他面露疑惑问道:“前辈,您这是?”
  “李哥知道你想退圈了,哥也不劝你,人各有志,这是大家的一点心意,你就拿着吧。”说完李大海迫不及待地塞给他,仿佛是完成什么任务一样,转头就走。
  可李大海没走两步,又迟疑地转头回来,破釜沉舟一般附在他耳边,对他小声说了几句:“安澜,那个魏总你还记得吗?就是极光时尚的那个魏总,这个是你懂的,反正他们那边也没说什么,你就收着,啥也别问别说就是了,当不知道是谁给的。”
  师安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行,谢谢李哥,我知道了。”
  “诶,退圈愉快啊!”李大海见他面色如常,便松了口气,快速走开了。
  目送李大海离开,师安澜翻了翻一大袋东西,里面都是些极难买到的网红点心,还有不算便宜的茶饮,价格区间把握得很微妙,恰好卡在他可以负担但不会主动去买的区间里。
  想起那个面容在记忆里已经有些模糊,只记得自己为他挡过一劫的男人,师安澜叹了口气,打算如李大海建议的,当作不知道就好。
  早在一边的柱子旁等待许久的宁星宇迫不及待地跑到师安澜跟前,搂住师安澜的胳膊,“哥哥,你的工作结束了吗?”
  师安澜还是有些不太习惯已经长成成年男性的弟弟太过于亲密的举动,不着痕迹地挣了一下,没撼动宁星宇箍得死紧的手,便放弃了。
  “嗯,结束了,我们回家吧。”
  宁星宇紧紧的跟着师安澜,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神色晦暗地盯着袋子。
  刚才那个男人把袋子给师安澜的时候,师安澜的表情很复杂,像是知道这袋东西是谁的手笔。
  宁星宇自然不可能直接问师安澜,即使他表现得爱娇又粘人,他们相
  处的时间也还是不够,亲密程度还不到跨越边界的地步。
  他不着痕迹地问道:“哥哥,这是工作组送给你的吗?”
  师安澜沉默了几秒,“嗯,对了,等了这么久,饿了吗?先垫垫肚子吧。”
  说着,就主动将手中的袋子递给宁星宇,眼神闪躲,显然是不想说这个问题。
  除了那个蔺齐还有哪个狐狸精勾搭上哥哥了。
  宁星宇酸溜溜地掏出里面价值不菲的茶饮一口气闷了,面上却不敢露出什么异样,订了辆出租车后就开始猛吃袋子里的点心,坚决不让师安澜碰到狐狸精给的点心。
  师安澜不知道他的所想,和他兴致不太好地一起上了出租车。
  就在他们坐的出租车刚开出去不久,两个穿着中年人气喘吁吁地跑过去,停在他们上车的地点,傻眼儿的跺着脚。
  “完了,全完了,人跑了怎么办啊?”有些秃顶的中年男人扒拉着自己所剩无几的头发,满脸沮丧。
  跟他一起的干瘦中年男人畏畏缩缩的,苦着脸说:“要不算了吧,反正魏总那边的意思也只是给他送东西,没叫我们做其他的事情,只要我们死不承认,应该没问题吧。”
  秃头男冲他吼道,“你懂个屁!错过这次机会,要想讨好魏总就没机会了,升职加薪全泡汤了,明明只要把那个小模特送到魏总手上"
  两人败兴而归,但坐在出租车里的师安澜对此一无所知。
  两人坐在车上的时候,师安澜总感觉怪怪的,宁星宇自从上车之后就再也没说过一句话,也不挨着他坐,在平常他可是恨不得长在自己身上。
  而且宁星宇的身体也越来越热,仅仅是伸手还未碰他一下,师安澜都能感受到宁星宇身体的灼热。
  师安澜担心的问了几句,可宁星宇只说自己没事。
  师安澜打算回到家后,如果宁星宇的身体还是这样异常,就带他去医院看看。
  正当他用钥匙开门的时候,身后突然贴上来一具热烘烘的男性躯体,透过薄薄的秋衫还能感受到腹部和胸部分明的坚实肌理。
  宁星宇的头靠在师安澜的颈窝不停乱蹭,短发扎扎的感觉让师安澜敏感地缩了缩脖子,两只收还在师安澜的腹部游移。
  “星宇,你怎么了?”他艰难地制住宁星宇不老实的两只大手,仰着脖子去看身后人的情况。
  可宁星宇好像失去了理智,直接掐住他的下巴往上抬,唇舌贪婪的品尝师安澜的味道。
  师安澜被迫仰着头,这个角度根本合不上嘴,他只能被动的接受异母弟弟的侵犯,被搅弄柔软的舌尖,舌根都被吮得酸痛。
  师安澜被放开时,津液从嘴角流出来,酸痛的下颌兜不住泛滥的水液,只能含着一汪热泪,被按在宁星宇的怀里接受舔吻。
  “星宇,你不能这样!”师安澜无助的想要把箍在腰间的手臂拉开,用尽力气只是徒劳,还被坚硬的肌肉膈得手指都疼了,胯下的阳物硬挺地抵着师安澜的腰,戳得有些痒麻。
  师安澜艰难地从宁星宇的怀里转过去,面对面的捧着他的脸,阻止他亲吻自己敏感的耳后和脖颈,“星宇,你清醒一点,我是你哥哥啊!”
  师安澜看着那双艳丽的狐狸眼,此时眼中已经没有往日的依赖和乖顺,而是他无比熟悉的东西。
  掠夺和欲火。
  他的心都凉了半截,想起宁星宇一下午接触过的所有东西,唯有送给他的那瓶茶饮是别人给的。
  莫非那瓶饮料有问题?!
  他挣扎着要离开,想拿起电话叫救护车,却无法对抗这个已经长得比他还高还有力的青年。
  在师安澜无能的反抗中,宁星宇将他困在自己的怀中,打开那个曾经温馨的家的门,然后“砰——”的一声,楼道里的动静归于沉寂。
  玄关处七零八落的都是匆忙扯下来的衣服鞋袜,皱皱巴巴的被丢在一边。
  宁星宇光裸着结实的上半身,把师安澜压在沙发上,大手按着他的腰窝,另一只手把下身的长裤拉开拉链,从内裤中解放出自己的阳物,”啪——“的一声重重打在瓷白的臀上。
  师安澜全身就只剩下一件半开的衬衣还在,其余的都被剥得干干净净,暴露在空气中的下半身被宁星宇用灼热的阳物对着。
  他惊恐地想要爬着离开这荒唐的地方,纤长的白皙双腿胡乱蹬着,试图到沙发的另一头。
  就在他将要从异母弟弟灼热的躯体下逃走,却被一只与美艳脸蛋毫不相符的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慢慢的拖回来。
  与第一次和蔺齐一起不同,师安澜对于比亲兄弟相处还长的蔺齐本身就抱有几分孺慕的情愫,两人关系的变质也是半推半就。
  可这是和他有血缘关系的弟弟,他的道德感从一开始就将宁星宇隔绝在外,绝不可能主动对宁星宇产生除亲情以外的感情。
  宁星宇也清楚这一点,但此时的他在催情药的催化下理智被削减,如同魔怔般打开师安澜的双腿,着迷的剥开嫩红无毛的阴户。
  师安澜感受到下身被打开,崩溃地流出眼泪,带着哭腔的声音试图再次劝阻欲火迷心的弟弟:“星宇,快停下,再继续下去就不可挽回了!”
  或许喊话真的有用,宁星宇的确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还松开了钳制住腿根的手。
  空气像是凝固一样,安安静静的,只余两道粗浅不一的喘气声。
  可宁星宇只是在欣赏在外人面前清清冷冷的兄长,在自己的身下喘息情动,身体的每一寸都像是长在自己的心坎里。泛粉的皮肉细腻白皙,双臂撑起后背后的蝴蝶骨似欲振翅的白鸽翅膀,细窄的腰因为受力点在双臂而塌下,腰窝若隐若现。
  异样的沉默让师安澜隐约感觉不安,颤动的雪色睫毛上缀着像是碎钻般的泪珠,他抱着侥幸心理翻了个身,想去看看身后的情况,试探着开口:“星宇,我们去医院吧,你真的很不对劲。”
  宁星宇看着还在试图逃避的师安澜,邪气地笑起来,在美艳的脸上,倒是与他自己口中的狐狸精大差不差。
  等待师安澜彻底正对着他,立刻换了表情,满脸颓靡。
  “哥哥,我好难受,对不起,我刚刚不是故意的,”宁星宇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真的对不起,你把我关起来吧。”
  惊魂未定的师安澜强行定了定心神,视线移到宁星宇的胯下,硕大的鼓包完全将裤子的拉链撑开,顶出一小片内裤的布料,顶端被阳根渗出的清液濡湿。
  “这、这怎么办?”师安澜傻傻的问了一句,他似乎听到了一声轻笑,但仔细听的时候又似乎是不存在的。
  “哥哥救救我好不好?好热好胀。”宁星宇解开裤子,露出青筋鼓胀的通红肉棍,可怜巴巴的问道。
  师安澜的脸红透了,连带着身上的粉都加深,不自觉的诱人。
  他难为情地拒绝:“不行吧,我们是亲兄弟,做这种事情,怎么想都太过了。”
  宁星宇俯身抱住师安澜,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甜蜜黏糊的声音与苏妲己有得一拼,“哥~,要是去医院的话就等于把最狼狈的样子给人家看了,但是哥哥是我亲哥,你帮我的话就没那么难为情了!”
  这话乍一听还有些道理,被绕进去的师安澜问道:“那你想我怎么帮啊?”
  宁星宇眼中精光闪过,夭夭软软地说:“哥哥把腿借我用一下就行了。”
  一听只是用一下腿,被刚刚的一通操作拉低了底线的师安澜觉得还可以接受,大学的时候也听说过一些男生会互帮互助,那现在这个情况应该是可以接受的吧。
  他迟疑地点点头,任由宁星宇抱起两条修长莹润,微微带着肉感的腿,并将粗壮的肉根插进腿心。
  可他没想起来,在慌乱中自己的内裤被褪下,阴户还被剥开。
  这时候再拒绝已经来不及了。
  宁星宇将自己的物什插进并在一起的腿心,被两片大阴唇的软肉包裹住,软腻的触感让肉棒又胀大一圈,精囊中的滚烫浆液蠢蠢欲动。
  他挺腰抽插起来,龟头似乎磨到了一个小小的硬籽,每抽插一下,阴户中的那口胭脂小洞就会抽搐着吸一下柱身,吐出淫汁。
  有了汁液的润滑,宁星宇的挺腰的频率更高,几乎像是个打桩机一样,磨得师安澜的肉蚌热烫软烂,几乎要着火了。
  更别说宁星宇还用另一只手玩弄他的肉茎,对着铃口扣捻压磨,敏感的粘膜禁不起折腾,抽抽嗒嗒的射出几股白液。
  年轻强壮的男性躯体持久力不容小觑,师安澜在这长久的鸡巴磨逼中,花蒂和尿眼被反复肏弄,热辣辣的快感不曾褪去,却强忍着不敢高潮。
  “星宇,好了吗?我下面下面受不住了。”师安澜白皙柔软的手指扒拉着宁星宇肌肉扎实的小臂,因为用力的缘故,指腹的边缘泛着一点白。
  宁星宇赤红的眸子深藏狂热,亲昵地去吸舔师哥哥可爱的耳垂,手中握着粉白的肉棒上上下下的抚弄,自己的阳根更是用要陷进阴户的力度抽插。
  下体的刺激越来越强烈,师安澜害怕自己会在弟弟手下狼狈地高潮,奋力要逃走,却被炽热的男性躯体盖住,师安澜被闷出一身薄汗,皮肤像是被黏在皮质沙发上,动弹不得。
  感觉到身下雪白的胴体要逃走,宁星宇将自己的阳根插入师安澜的股缝,射出一滩灼热的精水。
  师安澜感觉到他终于释放出来,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两只大手捧起屁股与胯的两侧抬起来,他的腰几乎弯折过来,膝盖都快抵在肩上了。
  “星宇,你要是好了的话就放我——,你要做什么啊——!!快松开!”
  滚烫的口腔包住娇小的阴户,粗粝的大舌头在阴蒂和女性尿孔上戳戳刺刺,惹得这只即将高潮的屁股不停颤抖。
  舌头插进花穴里,是与男性肉棍坚硬的触感截然不同的软韧,软如烂泥的穴口欢喜地收缩起来,自发的将舌头吞进穴里。
  灵活的舌头勾着穴里的软肉,去寻找敏感的凹陷之处,骚液源源不断的分泌出来,被唇舌吸入口腔中。
  宁星宇在抽出舌头的时候,夹得极紧的肉洞不舍得填充它的东西离开,还能感受到舌头被拉扯的阻力。
  他舔了舔自己唇边油亮的淫水,说道:“我舒服,也想哥哥舒服,而且,我好想看哥哥高潮的样子。”
  说完,他就在师安澜抗拒的眼神中,一口咬在勃发的肉蒂上。
  “不、不能咬这里,会尿出啊——!!”
  宁星宇听到小小的“噗——”的一声,肉洞里喷发的水液打湿了他剃得光洁的下巴,眼前的小肉棒射出一股精液打在师安澜微微有点弧度的小奶子上。
  师安澜呼吸急促,胸腔剧烈起伏,无力的双腿搭在宁星宇的肩背上,抽泣着来回说那几句:“你怎么能这样?我是你哥哥。”
  宁星宇的牙齿松开突突跳动的红肿肉蒂,两指插进水液充沛的小穴里搅弄,“哥哥,我弄得你舒服吗?是不是比蔺齐弄得舒服多了?”
  乍然从宁星宇的口中蔺齐的名字,师安澜呆愣了一会儿,呐呐地说道:“你为什么你会提到蔺齐?”
  宁星宇狎昵地舔舐师安澜精巧的喉结,手指上的动作亦不曾停止,“因为我看到了呀,那天晚上,你从房间的阳台去他家”
  “哥哥想要为什么不找我?我也能让你舒服的。”
  师安澜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笑得如同一条艳丽毒蛇的异母弟弟,突然间觉得眼前的人很陌生,和记忆中那个爱撒娇的孩子相去甚远。
  心中涌起一股不知是愤怒还是恐惧的情绪,师安澜原本嫣红的唇都白了几分,下身的情动也渐渐平息。直到他打了一个冷战,才如同醒悟般的要挣脱宁星宇的钳制。
  宁星宇的手指插在花穴里,自然能感受到刚才还火烫热情的穴肉不再抽搐出水。
  一双勾人的狐狸眼眯起来,像是一只真正的狐狸在散发出危险的狩猎信号。
  他的心里对于师安澜的反应,也说不出是果然如此的释然,还是被区别对待的愤怒,只是目光渐渐冷下来,看着师安澜的眼神如同野狼看着自己的猎物,对师安澜垂涎的欲望不再加以掩饰。
  师安澜完完整整的看到了宁星宇眼神的变化,此时他才意识到,他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这个异母弟弟。
  插在穴里的两指拔出,一只大手把师安澜两只纤细的腕骨交叉困在头顶,腰也被牢牢箍住。
  “你你要干什么?!这样是乱伦!”师安澜灰蓝色的瞳孔骤缩,他感受到一根烧火棍似的硬物抵着自己的穴口浅浅摩擦着,只需用力便可突破进入。
  也许是药效释放了宁星宇的恶念,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是多么享受哥哥的恐惧。
  贪婪的唇舌像蛇信子一样描绘着哥哥颤抖的唇瓣,身下的人因为被随时会破门而入的阳根抵着而不敢轻举妄动,即使是细细品尝软嫩如花瓣的舌尖也不敢反抗。
  “呜~,为什么?为什么非得是我?我有哪里对不起你吗?”这是师安澜最不理解的地方,含混的哭腔里都是颤抖的不解。
  宁星宇笑了,只是那笑容里带着自嘲和悲哀。
  “哥哥没有对不起我,是我擅自喜欢上哥哥,是我这样逼迫哥哥,哥哥不可能喜欢上我也没关系,”话音刚落,宁星宇的笑变得病态而悲戚,“恨我吧,只要能占据哥哥爱恨的一部分就好。”
  “噗嗤——”
  勃发的性器捅进肉洞。
  师安澜被猝不及防地捅入,与以往欢愉的性爱不同,小穴在未情动也未扩张的状态下直接被插入,撕裂的胀痛让他发出“嗬——嗬——”的轻微气音,喊都喊不出来。
  见过哥哥与隔壁那个斯文败类做爱时热情喷水的表现,此时略显干涩的甬道让宁星宇无比清醒地意识到哥哥有多么抗拒这场乱伦性事。
  他几乎是愤怒地用自己的弯鸡巴肏弄子宫口,强行唤醒师安澜的情欲。
  虽然心里百般不愿,但宁星宇略带弯曲弧度的肉根每次完整抽出再用力塞进去的动作,可以完美的刮蹭到师安澜肉壁上微微凹陷的敏感点,这是蔺齐那根笔直的性器无法比拟的。
  师安澜绝望的发现自己的身体依然在这场堪称强暴的性事里获得了快感,原本干涩的小逼又开始分泌出丰沛的蜜汁,一直吃不到肉棒的子宫也开始躁动发痒。
  感受到来自子宫深处的吸吮,宁星宇挺身将性器使劲塞进那个还未张开的小口。
  紧闭的子宫口被龟头粗暴地狠戳,慢慢突破了一丝缝隙,肉穴里的嫩肉骤然紧缩,还未进入子宫就抽抽嗒嗒地高潮一回。
  宁星宇捋起自己沾了薄汗的头发,彻底将富有攻击性的美艳面孔露出来,他停下快速的抽插,只是将肉棍停留在穴内。
  点点汗液顺着喉结滴在师安澜的胸膛上,说不出是凉还是热。
  宁星宇再次将师安澜的两条腿弯折,膝盖抵在肩膀,让两人相连接之处,和被撞得通红的腿根完完全全的展示师安澜的眼皮底下,想逃避都无法逃避。
  师安澜万分羞耻的看着自己脂红的肉洞被粗大的性器捅开,边缘都
  被撑得发白,淫水在抽插间被带出,拍打搅弄成乳白色的泡沫,糊满了整个阴户,还和从股缝中倒流回来的宁星宇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淫靡的不可思议。
  宁星宇的腰控制着鸡巴在宫口钻磨的角度,朝着那口不停吐汁的肉嘴里塞,终于被他强行进入了娇嫩的子宫。
  师安澜下腹一片酸软,前面的哭泣和高潮消耗了他的大部分体力,现在他只能老老实实的接受龟头肏干自己的子宫,睁着朦胧的泪眼看着小腹上凸起半个女生拳头大的鼓包。
  这根略弯曲的阳物蛮不讲理地用龟头去挂子宫里的软肉,师安澜呼吸一窒,子宫里的肉似乎都要被刮出去了。
  锋利的快感让穴肉分泌出大量的水液,他能看到自己几乎已经被倒挂着的屁股中间那口红烂的肉洞,像是火山喷发后岩浆不停从喷发口冒出一样,半透明的淫水从穴口冒出。
  蜿蜒的淫水流过女性尿孔和阴蒂,带来阵阵搔痒,再顺着胀得通红的肉棒流到小腹上,让泛粉的皮肉裹上一层油光。
  师安澜呜咽着哭道:“别肏了,子宫要被刮出来了,会烂掉的!”
  “怎么会?唔——,哥哥的穴那么骚,再吃进去一点,把龟头含住,要来了,接好了!”
  宁星宇腹肌和人鱼线绷直,两手放开对师安澜的钳制,紧紧握住细窄的腰身,用力把阴户往自己的阳物上压,被宫腔软肉包裹在子宫里的龟头泡着温暖的淫水,马眼一张,憋了许久的精液冲刷在内壁上。
  师安澜被这小有力道的暖流打在子宫壁上,如此娇嫩敏感的地方自然受不住。
  他的腰高高拱起,小腹上是清晰可见的鼓包,急急地喘着气,试图平复高潮带来的过量快感;被撞得乱晃的通红肉棒胡乱喷着稀薄的精液,两颗卵蛋抽抽嗒嗒的却挤不出更多的白液;舌头在全身肌肉用力抵御失控快感的时候,不受控制地吐出来,甜蜜的津液坠在舌尖,眼睛微微翻白,一副被肏烂的痴态。
  宁星宇没有把半硬的阳物抽出来,依然放在软泥似的肉穴里,享受腔肉柔柔的吸吮服侍。
  宁星宇爱死了哥哥因为自己而露出的高潮痴态,他用手去揉捏哥哥吐露出来的舌尖,感受绵长的高潮之下,哥哥仅仅是因为被揉捏舌尖,子宫又开始抽搐吸绞。
  突然,一双略有些鼓起弧度的嫩白小奶子闯进宁星宇的视线,他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对着挺立起来的骚红奶头和乳晕用指腹按压摩擦。
  师安澜此时脑子一片空白,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只能本能的去吸绞肉洞里那根渐渐又硬起来的粗长肉棍。
  乍然被吸舔不太经常玩弄的乳头,与被肏穴和刺激阴蒂那样直接酸软的快感不同,玩弄乳头那种异样的快感,丝丝缕缕的像小勾子,从乳头向全身延展。
  一边的小乳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粗粝的舌苔一下一下剐蹭嫩生生的奶头,让其从柔软到硬弹。
  中间的奶孔被热气蒸开,在摩擦中,宁星宇尝到了一点淡淡的乳香,但不是很明显,他不能确定。
  宁星宇将信将疑地吐出被涎水染得湿漉漉的奶子,捏起比石榴籽大一圈的奶头,仔细地观察中间是否有张开的奶孔。
  在宁星宇兴奋的眼神中,那只小乳的奶孔中溢出一丝淡色的奶水,他大力捏起乳房,往外挤存量稀少得可怜的奶水,让师安澜小奶子上原本的快感变成无法忍受的胀痛。
  “住手啊!好痛,不不要捏了,奶头要被揪下来了!”师安澜尖声痛呼道。
  宁星宇不仅没停下,反而恶劣地用龟头搅弄软成一团的子宫,手掌对着两只布满指痕的小奶子扇去,“啪——啪——啪”清脆的扇打声回荡在室内。
  “痛?我看哥哥很爽啊,下面又在吸我了,怎么这么会吸?唔~,哥哥的子宫好骚,是不是想多吃点精液怀我的孩子?”
  火辣辣的痛意从胸口传来,师安澜无处闪躲,只能生生受着。
  可渐渐的,痛意褪去,火热酥麻的感觉又袭上胸膛,竟令他从中尝出点点快意,有些欲罢不能。
  胸膛不自觉地迎上巴掌,主动寻求疼痛的拷打,师安澜绝望地想,自己真的如此淫乱?在有血缘的异母弟弟的胯下也能发情。
  主动让奶子被扇巴掌,不仅是因为蕴藏在痛苦中的一点甘美快意,更多的也是为了自虐式的自我惩罚。
  宁星宇大力扇打了二十几下,一双小乳被打肿到似少女的小小鸽乳,变得热烫发红,奶头像个肉葡萄似的肉嘟嘟的挺立着,奶孔里溢出的奶水被拍得满胸口都是。
  宁星宇掂了掂师安澜已经滑到臂弯的修长玉腿,重新架上自己的肩膀,然后倾身压下用唇舌抚慰乳房滚烫的皮肉,一手掐住玉白的大腿,一手去捏硬籽似的阴蒂。
  这下师安澜几乎重点敏感部位都被宁星宇拿捏在手里,过量的快感让他浑身汗湿得像是水里捞出来的,白皙的到没有一点黑色素的皮肉都被裹上一层釉光。
  蛮横的肉棍肏弄敏感多情的穴肉,略带弯曲的肉棒弧度钩子似的挂住子宫口,每抽插一下就钩住宫口往外扯,
  过于刺激的感觉激得师安澜两腿颤抖,小腹抽搐,似乎子宫都被绞成一团糜烂的软肉,只会哆哆嗦嗦地吐汁。
  无尽的高潮让师安澜没有一丝力气,而匍匐在自己身上的青年却像是永不疲惫的机器,花样百出的玩弄他敏感多汁的身体。
  宁星宇尽情地放纵自己的淫欲,粗壮的肉棍似乎不会疲惫,多少次师安澜高潮时潮吹出的热液浇在他的龟头上,他都只是更加兴奋地疯狂肏干已经彻底软烂的肉穴,然后再将汩汩精液注入娇嫩的小子宫里,带着病态的笑容轻轻抚摸因吃的精水过多而胀起来的小腹。
  连着出差参加会议几天,回来时蔺齐满脸都是风尘与疲惫。
  不过在他出发之前,师安澜说过等他回来就有些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说。
  蔺齐隐隐约约有一些预感,毕竟当时师安澜满脸都是羞涩和不自然,还下定决心般把家里的钥匙给他。
  他想,也许今晚小他的白鸟就要把答案给他。
  高强度的工作其他的同事都累坏了,谁都不愿意今晚回来。
  而蔺齐心中怀着期待,就连辛苦的会议都无法阻挡他想回家的脚步,开完会就马不停蹄地往回赶。
  他将或许是象征着爱侣身份通行证的钥匙插入锁孔,轻轻扭开。
  只是刚进来,蔺齐两道眉就拧在一起。
  玄关处满地都是凌乱的衣物,客厅里回荡着淫靡的嘶吼呻吟声,还有交合时体液的腥臊味。
  那个刚住进师安澜家没多久的男人,那个被师安澜称为弟弟的人,此刻正将师安澜困在自己的身下奸淫,肏得他下体不停冒汁儿,一双小奶子被掴得掌痕密布。
  愤怒如同星火点燃草堆,蔺齐一个箭步上前将沉浸在奸淫爱人身体的男人拉开。
  宁星宇猝不及防地被拉了一个踉跄,火热的弯曲肉柱在咕唧的一声中,顺着这股力道从软腻的穴肉里拔出来,还带起了一片拉丝的粘腻水液。
  师安澜早已被折磨得意识模糊,只会本能的寻求快感。
  他的肉穴被那柄粗壮火热的弯刀肏弄许久,龟头深埋在他的子宫里,却在宁星宇被蔺齐拉开之后,子宫骤然被肉棒钩住宫口,内里的软肉被狠狠地往外拖。
  “呀啊啊啊啊——!!!!”师安澜大张着合不上的两腿,高昂的淫乱叫声让人脸红心跳。
  而已经沦为精盆的子宫此时宫口大开,嫩肉几乎被肏得要翻出来,混合着大量精水的潮吹液体从肉花中喷出,浇在蔺齐的黑色西裤上。
  被汹涌的高潮冲昏了脑袋的师安澜脸上挂着淫乱的痴态,口中不停发出“呃~,呜呜呜,哈——!”的混乱淫叫,爽得连脚趾头都蜷缩在一起,不用仔细看就知道他已然意识糊涂了。
  蔺齐的脸色极为难看,怒火从心底烧起来,但他不能不管师安澜。
  随后他从茶几上的纸包里抽出几张抽纸,给师安澜擦拭泥泞的下身,数张纸巾团在一起擦,居然一下就浸湿了。
  从那略鼓的小腹能看出来,只怕是还要再淌一会儿淫汁浪水。
  被蹂躏许久的阴户敏感得不行,只是随便擦一下就不停战栗,特别是在粗糙的纸巾擦拭穴口时不小心掠过胀红翕张的女性尿孔时,尖利酸麻的感觉如同雷光乍现,憋了一下午不曾排泄过的膀胱终于兜不住一腔的尿水,一股略带腥臊的透明水液从小眼中,顺着阴户淅淅沥沥地淌下,将穴口涌出的浓白浆液稀释,和地上一片乱七八糟的液体混合在一起。
  蔺齐沉默不语地用两只温暖的大手慢慢的揉着师安澜酸痛的腿根,把僵硬的肌肉揉开,小心翼翼地避开充血的肉蒂,慢慢再将两条玉色长腿合上,让师安澜侧躺在沙发上。
  然后他缓缓站起来,停住几秒,快速欺身至宁星宇的身前,一连几拳打在宁星宇的腹部。
  被猝不及防地猛锤两拳,宁星宇吃痛地弯下腰。
  宁星宇捂着肚子,双目赤红,似乎是还未褪去的药性刺激着他的神经,看起来不太清醒。
  “怎么,你这是要谴责我?”
  蔺齐往日斯文的脸阴云密布,显出几分狰狞,“你可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你怎么敢!”
  “我还没跟你算对哥哥出手的帐,你倒是先发制人,”宁星宇忽然笑得像个蛇蝎,美艳中淬了毒,“不过你又有多干净?”
  蔺齐眼皮跳了跳,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查过的你生平,本硕博都毕业于顶尖医学院。”
  “家庭背景可就更不得了了,某知名药企的股东之一。但是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放着好好的股东不当,反而跑到医院做个辛苦的医生?”
  “而且,这样的背景条件,好像很方便拿来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呢。比如——”
  宁星宇阴阳怪气地将尾音拉得长长的,“做某种奇奇怪怪的药。”
  猝不及防地被一个几乎是陌生人的人在师安澜面前揭了老底,蔺齐的眼神逐渐变得危险,他不会傻到觉得陷入高潮余韵的师安澜听不到两人的对话。
  只不
  过他很快冷静下来,又借助眼镜掩去外露的神色。
  这件事和蔺齐的家庭有关,严格来说师安澜知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可能会让感情关系不太稳定的师安澜吓到。
  现在倒是不得不说了,眼前这个明显不是什么好东西的家伙既然知道了,难免会结合一些“事实”,在师安澜面前编排他。
  心里阴沉得想宰了这小兔崽子,但他表面上还是皮笑肉不笑道:“对着一个没见过几面的人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是你的爱好吗?”
  “不想说这个也没关系,但是前几天晚上,多亏了你忘记把阳台的栅栏关上,我看到了一些很有趣的东西!如果不想身败名裂,就识相点离开哥哥。”
  蔺齐舔了舔自己尖锐的犬齿,他倒是没有把宁星宇放在眼里,只是有些恼怒自己的百密一疏,乳臭未干的小子都敢威胁自己。
  宁星宇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笑得不怀好意,他看着蔺齐被他一句接一句抛出来的信息轰炸后越来越冷的眼神,他相当有自信威胁到这个赖在哥哥身边的男人。
  蔺齐嗤笑一声,似乎在嘲笑他找到一点破绽就洋洋得意,完全不明白有时候知道的再多,也没办法抗衡一些力量。
  他慢悠悠地理了理袖口,“有点本事就叽叽歪歪的毛头小子还是回家找妈妈吧,免得被惹不起的人整了都没法还手。“
  逐渐恢复理智的师安澜躺在沙发上没有作声。
  先前被蔺齐看到这一幕他是不知所措的,羞愧像海水一样让他窒息,他害怕看到蔺齐鄙夷的眼神。
  虽然师安澜知道这件事不是自己的错,后来蔺齐的体贴依旧让满身狼狈的他无地自容。
  体力消耗殆尽的师安澜听着这两个人你来我往的争吵,还真情实感的担心了一下他们是否会发生肢体冲突。可谁知两人说的东西越来越离谱,竟然连背地里给他下药,随便调查他身边的人这种事都抖出来了。
  说不上是怒火还是失望,也可能是一种难以言说的荒谬感,他不由得开口:“看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们瞒着我做了不少事啊。”
  冷不丁出现的声音仿佛一个休止符,两人充满火药味的低语被打断。
  师安澜深呼吸几下,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可能的不那么颤抖。
  很奇异的,师安澜心中此时没有情绪,只有一片空茫茫的漠然。
  师安澜支起身子,腿还在抖,依然拒绝两人要扶他的动作。
  师安澜忍耐着下身粘膜在活动时摩擦的刺痛,和顺着两腿流下的湿滑液体,径直向卧室走去。
  他赤身裸体地站在衣柜前,从里面随便掏出两件衣服,迅速换上。他没有往全身镜里多看一眼,也没有理会下身粘腻的感觉,机械地穿好衣服。
  客厅内的两个人面面相觑,却不敢在师安澜明显生气了的时候献殷勤,本来就都没做什么好事,说错话了可就真的出局了。
  很快,师安澜穿好衣服出来,他看都没看光着身子遛鸟的宁星宇,也没看欲言又止的蔺齐。
  直到师安澜兜里就装了个手机游走在街道上时,他才回过神来。
  他像个游魂一样飘荡到旁边常去的公园里,随便找了个长椅坐下。
  入秋后格外冰凉的晚风无孔不入地钻进师安澜单薄的衣衫里,灰蓝色的眼睛在路边细碎的灯光下像是布满裂痕的琉璃珠。
  他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若不是胸前的皮肤火辣辣的疼,下身的粘腻都洇湿了裤子,他真的会以为只是做了一场噩梦。
  师安澜手肘撑在大腿上,把连埋进手掌中,清澈的液体从指缝中渗出。
  “哟,小兄弟,大半夜的怎么一个人在这啊!要不要跟哥哥们去玩玩?”流里流气的声音突兀地出现在安静的公园。
  师安澜抬起头,神色木然的看着眼前几个衣着邋遢还打着耳钉的小青年。
  小黄毛眼中闪过一丝惊艳,眼前的人肤若新雪,面容冰清玉润,眼中破碎的神伤增添了几分令人怜惜的脆弱。
  原本以为染着白毛的小兄弟是同道中人,但此时看却是不像,无他,这气质如果没有良好的家教是培养不出来的。
  小黄毛原本还算友好的态度立刻恶劣起来,叼着烟屁股凑近师安澜的脸,吐出一口浓烟,嬉笑道:“借哥们点钱花花,不然兄弟们只好对你不客气喽!”
  师安澜用不大的声音吐出两个字:“没带。”
  本以为这个看起来像个乖乖仔的小子居然拒绝自己,在其他混混面前被下了脸面,小黄毛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拉下来。
  “你小子胆还挺肥的。”他一把薅住师安澜的领子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眼睛偶然往下瞄了一眼,发现师安澜身上布满了凌虐般的红痕,脖颈附近也有零星的吻痕。
  小黄毛像是看到了什么稀奇的事物一样,夸张的大叫起来:“哎哟,快来看啊,还是个兔爷呢,玩的挺大的,要不和哥哥们玩玩,我还没玩过男人呢。”
  师安澜根本不想和他们有过
  多拉扯,对这些污言秽语不为所动,只是偏过头不看这群人。
  小黄毛胡作非为久了,就有一种自己为所欲为也没人敢反抗的错觉,抡起拳头就要往师安澜脸上招呼。
  师安澜的手指抽动,模糊的视线努力去捕捉小黄毛的动向,就见到小黄毛被一股巨力揪住后领,一把扔进几个混混中间。
  一道低沉厚重的声音简言易赅:“滚。”
  师安澜的眼睛微微睁大,虽然他现在看不太清楚,但听出来这浑厚声音的主人是在手机上一直断断续续有联系的阚泽。
  小黄毛被身后的混混们接住,接二连三的丢面子让他暴怒不已,“哪个不长眼的敢惹本大爷!”
  站稳了的小黄毛撸起袖子就要干架,看到眼前是个满身都是鼓鼓囊囊坚实肌肉的男子,气势便去了三分。
  阚泽抱着手臂展示胳臂上的肌肉,将师安澜挡在身后,扭过头关切问道:“没事吧,他们有没有伤到你?”
  师安澜摇摇头,表示自己无碍。
  在两人交流的空隙,几个小混混冲上来试图偷袭阚泽,阚泽只是简单的侧了下身子,大掌一推,小混混们就摔了个狗啃泥。
  眼见这个男人实在难打,不服气的小黄毛眼中凶光毕露,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只有十厘米的小折叠刀,向明显没有什么反抗之力的师安澜冲去。
  阚泽目光中撇到一道闪过的银光,眼疾手快地把手臂挡在师安澜身前,将他往身边带。
  只可惜还是慢了一步没有完全躲开,他的手臂被划开一道口子。
  师安澜趁着小黄毛靠过来的机会,一脚狠狠踢中小黄毛的腹部,直将他踢得弯下腰打滚。
  阚泽手臂肌肉线条紧绷,轻轻松松掐着小黄毛的脖子提起来,小黄毛憋得脸通红,却掰不开铁钳似的手掌。
  阚泽眯着黑得像是能把人灵魂吸进去的眼睛,锋利的眉眼更显冷峻。在小黄毛窒息之前,他松开手,面无表情地说道:“既然动了刀子,我就没兴趣把你们送到警察局改造,我只好用我自己的方式教教你们,什么叫遵纪守法了。”
  说罢,阚泽快准狠地挨个击溃小混混们,健硕的身体对比起周围被吃喝玩乐掏空的人,显得格外突出,他挥舞着肌肉紧实的肢体游走在人群中,宽阔的肩膀和腰形成倒三角,短短的数十秒如同展示一般尽显成熟美好的肉体。
  可惜媚眼抛给瞎子看。
  师安澜一个出门忘带眼镜的高度近视眼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一道身影在混混中穿行,跟打了马赛克似的。
  他拿出手机,装模做样的要打报警电话。
  小黄毛是个欺软怕硬的混混,平时也就仗着人多欺负一些不愿多生事端的人,身后还有几个小弟,真要闹进了局子怕是不好收场。眼见着师安澜手机的屏幕光阴明灭,心里犯怂了。
  他恨恨地看着阚泽,嘴巴不干不净的骂了几句,便被小弟们搀扶着灰溜溜的跑了。
  师安澜松了口气,总算是把这些闹事的混混弄走。
  他正要借着不算太昏黄的路灯去看阚泽的情况,却发现阚泽被划破的手臂流了不少血,滴滴答答的顺着手肘落在地上,纵使他看不太清楚,也能感受到那点点滴滴的红有多瘆人。
  “你的手臂受伤了,得赶紧去医院打破伤风,他们那刀肯定不干净。”师安澜想去给他止血,恍然发现自己身上什么都带,连张清理血污的纸巾都没有。
  阚泽却不甚在意,随意一抹就当清理了。
  阚泽说道:“没事,我一会儿去医院,你家住哪?我送你回去,天黑了不太安全。”
  师安澜眼眸黯淡,似乎不想提起“回家”二字,只是说道:“我陪你去医院吧,你也是为了帮我,不看着你的伤口处理好,我心里不踏实。”
  阚泽也不推脱,能和心上人多一些相处时间当然更好了。
  目视师安澜独自出门的蔺齐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是他做了下作的事情在先,也不敢追上去。
  蔺齐拿出手机,快速地拨出一个电话,对面似乎在忙,半天没有人接电话。
  无果,他又打了另一个电话,万幸,这次可以接通。
  “喂,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倒是少见。”电话那头的男性声音掺杂着电子音却依然沉稳。
  “小安跑出去了,我现在不太方便出现在他的面前,你能代我找一下他吗?”
  男人说道:“哦?这就更少见了,他不是向来听你的话吗?你惹到他了?”
  “说来话长,但是他现在身上大概不太方便,在外面游荡太危险了。”
  这下男人坐不住了,声音依旧沉稳却带上了一点异样,“身上不太方便是什么意思?他怎么了?”
  蔺齐简短地解释了一遍,当然,他略过了兄弟乱伦的部分,只说了自己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男人在电话的另一头迟疑了一下,便答应下来。
  放下电话后,蔺齐长叹一口气,落寞地靠在楼道的墙壁上,慢慢思考着该如何解决这个有
  史以来最让他为难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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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安澜和阚泽从医院出来时已经到了深夜,街道上仅剩路灯站岗,只有偶尔经过的车辆会带来不一样的声音。
  师安澜本来想在外面找个旅馆应付一下,手机里还是有不少钱的。
  谁曾想在前面和小混混的冲突时,电量就已经快要告罄了,等到从医院里折腾出来便彻底黑屏。
  正当师安澜想要找个24小时营业的店凑合一晚上的时候,阚泽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如果不介意的话,要不要来我家住一夜,我家平时就我和我妈在,最近她回老家了,刚好有一个空房间可以住。”
  师安澜很迟疑,但此时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了,便接受了这个提案。
  阚泽的家在拳馆的楼上,面积不太大,是一个两室一厅的小房子。
  房子的面积不大,东西却意外的不多,收拾得干净整洁,平白生出几分宽敞。
  干净的墙面腻子微微的泛黄,看得出屋子的主人有精心呵护,却也还是无法抵挡岁月的洗刷。
  墙角的斗柜和架子上有序的放着日常用品,无论是杯子或是其他用具,都是两份,也印证了阚泽说的,只有他和他的母亲住在这里。
  “别拘束自己,就当是在自己家一样,”阚泽说道,“对了,你要不要先洗个澡?”
  师安澜连忙不迭地点头应下,身上的污秽被外面的风吹干,变得黏黏腻腻,他早就想洗干净了。
  随即,阚泽走进房间拿出一套睡衣,然后放好水就离开了浴室。
  师安澜站在水流下,酸痛的腿部肌肉被热水一泡都要酥软了,水流冲刷在胸膛上,被宁星宇扇得略肿的乳房一阵热辣辣的痛感,既难受,又羞耻。
  但这和被亲弟弟内射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当务之急是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他咬着牙,两指撑开被肏得有拇指那么大的肉洞,只是在里面随意地搅动两下,半干的精液就被手指扣了出来,他极力忽视抽插扣弄时带来的快感,尽力张开双腿让精水流出来。
  精絮被手指带进去的温水融化稀释,顺着手和腿根流下来,和水流一起消失在下水道。
  可这样太慢了,这个角度还会让师安澜的手酸痛不已,还很容易碰到敏感点。
  他看着上方的花洒,把水流开到最大,调整好角度后狠狠心,胯部尽可能往前挺,扒开自己的下体对着冲刷下来的水流。
  可惜,这个热水器不是恒温的,水流开得越大,烧水的功率就越打,温度就越高。
  “呜~~啊呃!”
  花洒的力道和内射完全不一样,更尖锐急促,也更滚烫,还未合拢的阴穴被灌满了一腔热水,烫得穴肉的每一处褶皱都痉挛着舒展开来,花洒喷出的细小水柱直直的穿过穴口,直达松垮下来的宫颈,里面一缩一缩地张着圆嘟嘟的肉嘴吐精。
  当然,外阴也没好到哪去,这般湍急的热烫的水流冲刷在阴蒂上别提有多刺激了,本就缩不回包皮里的肉珠子突突的跳着,薄薄的一层皮都要被烫破了,酸美的快感像烟花一样在下身炸裂开来。
  “呃啊啊——,为什么这样也会高潮?好厉害!”
  他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屁股靠坐在墙上,双腿大大的岔开,硬挺的肉棒贴着小腹,丝丝缕缕地吐着透明的粘液,腿心中间那一处被灌满了热水的肉洞,此时像是小喷泉一样随着穴肉的收缩一股一股的往外冒汁儿。
  狭小的浴室里弥漫着浓重的水雾,渐渐的师安澜感觉到呼吸不畅,或许是这种奇妙的感觉和在别人家里做这档子事儿的羞耻,他的身体逐渐火热起来,手情不自禁地撸动肉棒,另一只手捏着肉蒂凌虐,还不停找准位置,让合不拢的肉穴接住冲刷下来的水流。
  “哈啊,是因为用了药,还是这里就是这么淫乱,脑子变得好奇怪,呜~,舒服,要喜欢上自慰了!”
  他模仿着蔺齐玩弄他的肉棒时扣挖马眼的动作,希望能带来更多的快感,可惜他没什么经验,下手太重,那么小的眼儿贸然被指尖捅开一点,吃进去了一小半的指尖,刺痛让他猛的一下抽回手指。
  可怜的铃口被撑大后根本收缩不回去,花洒喷下的热水倒灌进去,“好烫呜哇,鸡鸡要被烫熟了,咿——!”
  下面坠着的两颗早就在前面的性事中射到有些干瘪的卵蛋抽动,酸软的尿管里终于喷出最后一点稀薄的精水,混合着淡黄的尿水被水流冲刷稀释。
  肉棒高潮后,师安澜的双手脱力般松开,充血的阴蒂再次暴露在激射的水流之下,突突的跳动着,下面的肉洞早就灌满一腔热液,刺激得他绷直的脚尖点在地上,摇着屁股一上一下地往水流上送。
  “好热好满想要什么东西在里面搅一下,肯定会很舒服的”
  热水再怎么让肉穴饱胀充盈,也还是不如曾经带来快乐的粗硬之物。
  师安澜两根指头捅进去时,被
  撑大的肉穴已经含不住纤细的手指了,他被情欲霸占了思考能力,没有半分犹豫,竟直接将合并四指插进去,撑出来一个圆圆的大洞,噗嗞噗嗞的水液搅动声越来越大,连花洒的声音都盖不住了。
  抽插越来越快,飞溅出来的水花混合着子宫吐出来的稀薄精水,而浴室的水汽也浓到了快无法呼吸的程度。
  轻微的窒息感让他全身发热,穴肉也开始一抽一抽地绞紧,却不知为何依旧没有迎来预想中的高潮。
  “为什么还没有高潮阴蒂对了,再揉一下就会舒服了啊啊啊啊!”
  他摸索着要去捏阴蒂时,染水的指尖一滑,指甲擦过阴蒂尖,电流似的快感让他直达高潮,穴肉也开始抽搐,吸得手指都拔不出来,最可怕的是,雌性尿眼不受控制的喷射,喷出来的却不是往常的尿液,而是一股清澈的液体,如果蔺齐此时在这里,估计会兴奋地继续虐待阴蒂,让他喷出更多的阴精。
  在客厅等待的阚泽其实早就听到浴室里的动静,只是他一直没有轻举妄动,而是在门边一边听师安澜风骚的浪叫,一边搓自己的鸡巴。
  阚泽有些嫉妒的想,没想到这才几个月,阿澜就被他身边的那个男人调教得那么骚。
  阚泽听着师安澜绵软呻吟,在流水声的交错之间,他竟恍惚觉得自己正用鸡巴狠肏上次没能吃到的小屄,想到穴内的肉会有多么多汁柔软,肉屌更是激动得胀大几分,只可惜自己手上的茧子太过粗糙,肉屌感受到的快感有限。
  等到里面的动静差不多停止,阚泽仍旧没能释放,只得将硬得发疼的肉柱贴着小腹,利用内裤的松紧带将其束缚,省得被师安澜看见硕大的一个凸起产生怀疑。
  他适时地敲了敲门,“阿澜,你好了吗?”
  害怕被门外的人发现,师安澜慌乱地把手从穴里拔出,也顾不上里面没放干净的水,就急急忙忙冲洗了一下身子,赶紧就穿上衣服出去了。
  浴室门被“哐”的一下打开,随即阚泽就看见师安澜被水汽蒸得面颊透粉,未擦干的水打湿了薄薄的睡衣贴在身上,胸前立起的小奶头突出两个小尖,看起来嫩嫩的,乳晕也若隐若现。
  “不好意思,我洗得太久了。”
  阚泽深深的吸了一口师安澜身上萦绕的香气,明明是同样的沐浴露,在他身上就格外好闻,才射过的阴茎又有抬头的趋势。
  现在时机不对,再忍耐一下
  阚泽面色如常道:“没事,我就是怕你在里面晕过去了,刚刚忘记说排气扇坏了,浴室不透风不能洗太久。”
  说罢,他转身去拿桌上的杯子,里面乳白色的液体正冒着热气,散发着甜香。
  “我给你热了点牛奶,喝点睡得好。”
  师安澜接过杯子,恰到好处的温度并不烫手,扑鼻的乳香让半天都没进食过的他不自觉就喝了一口又一口。
  不知不觉,一杯牛奶很快就下肚了,阚泽很自然地伸出手,让师安澜把杯子给他。
  师安澜不好意思地将杯子交还给阚泽,还在他转身去厨房洗杯子偷偷抹了抹嘴角,生怕自己会沾上可能会让他形象尽失的奶渍。
  眼尖的阚泽把这一切都收入眼底,却没作声。
  他的嘴角似乎闪过一抹笑意,快得让师安澜以为是错觉。
  阚泽洗完后带着师安澜来到自己的房间,“你住我的房间吧,我去睡我妈的床。来,我换个床单。”
  师安澜侧身让出一条道,但房间对于两个成年男人来说有些狭小,阚泽健硕的身体还是不可避免的碰到他。
  紧实的背肌随着阚泽在柜子里翻找床单的动作隆起,肉体散发出来的温度烤着师安澜的脸,这种被雄性荷尔蒙扑一脸的体验不多,让他雪白的耳根悄悄地红透了。
  他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看着阚泽手脚麻利地把床铺好,正想说些什么,却突然间感到一股无法抗拒的睡意向他袭来。
  “铺好了,嗯?你困了就先睡吧,都快站不稳了。”阚泽感觉到背上一沉,一具温热的躯体靠上来又很快地弹起来,他看着身后的人不停甩着脑袋,眼皮都快粘在一起了。
  困意来势汹汹,比起往常显得有些奇怪,但师安澜没多想,只以为是今天自己遇到的事情太多了。
  师安澜摇摇晃晃地爬上床,胡乱把被子往身上一搭,嘟囔着说了几句:“抱歉麻烦你了,虽然很想做点什么,但我真的太困了,晚安。”
  阚泽帮他把被子掖好,留下一盏小灯没关后,就默默地退出了房间。
  “晚安。”
  陷在柔软床铺里的人已经完全入睡,连阚泽在后面发出的声响都没有半点反应。
  “一会儿见。”
  此刻已经是夜半,万籁俱寂的时候应当是进入梦乡的时间。
  师安澜的床前却笼罩着一个人影,那人正是早已离开房间的阚泽。
  他缓缓掀开几个小时前自己亲手盖上去的被子,露出底下那具极富纤瘦美感的雪白胴体。
  过于宽大的衣服在师安澜身
  上凌乱,肩膀小腹露出大片雪肤,裤子大概是睡觉时乱蹭了,松松垮垮地挂在胯上,侧睡的姿势导致他露出半个熟透的桃臀,富有弹性的挺翘软肉看起来像软白的奶馒头,诱人极了。
  阚泽不知道等待了多久才有这样一个机会亲密触碰毫无防备的师安澜,他的呼吸渐渐粗重,秋日的凉夜里鬓角竟流下了几滴汗水。
  往常在熟悉的人眼里,他都是为人正派的代表,尤其是正气凛然的眉目,不会有人怀疑他的品性。但此时,如果那些人看到阚泽此时的表情可能会大吃一惊,会擦着眼睛问这个满脸情欲与侵略的男人是谁。
  而此刻的师安澜任由阚泽摆弄也没什么反应,睡得极熟。
  阚泽很清楚自己在牛奶里放的安眠药分量有多少,再加上师安澜看起来十分疲惫,不然也不会在喝下牛奶后短短一二十分钟就见效。
  他将师安澜的身躯朝下翻转,然后褪去裤子,露出光洁的下体。
  上次在小巷子里太匆忙,没来得及好好看师安澜的小屄,阚泽怀揣着激动的心情掰开他的腿,准备好好品一品这美妙的嫩穴。
  一根玉白中透着粉红的肉棒耷拉在腿间,遮挡住了阚泽的视线,他扶起肉棒,怜惜地用带茧的指腹摩挲半张的尿孔,借着灯光还能看见里面正在收缩的肉管。
  肉棒下,是那颗几个月前还不谙世事的肿大的肉枣,晶莹剔透的薄皮里仿佛蓄饱了水液,随时要破皮而出,包皮已经完全包不住这么一个大了不知道几倍的阴蒂,可以想象,走路时仅仅只是内裤的摩擦都能让这骚货软着腿高潮。
  “阿澜真可怜,小屄都被肏松了。”阚泽翻到阴穴时,出乎意料地发现印象中紧致的小屄此时松垮得像个肉套子,只能勉强合上,一掰开还从里面涌出一点洗澡时没排干净的水,混合着丝丝白精流出来。
  手指伸进去,只能勉勉强强感觉到一点弹性,“来我家之前还含着别的男人的精液,阿澜如果离不开男人的鸡巴,要不要吃我的?”
  “我的鸡巴也很不错的,阿澜试试我的好不好?不说我就当你答应了。”
  阚泽低声说着泼皮无赖听了都脸红的话,手不老实地翻着小穴,势要把里面的软肉摸个遍。
  此时的师安澜被沉沉的睡意压得意识昏沉,只觉得在这迷乱的梦境里,肉穴里传来一阵阵快感,“嗯怎么做梦也会。”
  阚泽听着他的梦呓,兴奋得肉屌都把裤子顶出一个大包。
  不过可惜,肉穴玩了半天,也就吐出了一点粘液,状态欠佳,没办法满足阚泽想给他的极致高潮。
  这个穴不行,还有另一个。
  底下那个菊穴似乎还未有人造访,依旧是粉白的颜色。
  阚泽转身从柜子里掏出一瓶带着尖嘴的润滑液和一根一次性导尿软管。
  他细致地给导尿软管消毒后,缓缓地将其插入师安澜的肉棒里,并把导尿管顶上的闸门合上。
  随后,阚泽又把润滑液瓶子的尖嘴扎进菊穴里,慢慢用力挤压软塑料瓶身,直到瓶子里的润滑液被挤了三分之一才停下来。
  师安澜被冰凉的液体刺激得不住晃动屁股,想摆脱菊穴里饱胀的排泄感,却因为括约肌太紧致而无能为力。
  阚泽往手上倒了一些润滑液,搓开后开始揉弄菊穴进行扩张,为了缓解他一会儿可能出现的不适和疼痛,便俯首去舔吻被撑开的肉棒。
  粗舌上的颗粒摩擦着鲜红的龟头,还时不时顶开包皮,猥亵被包皮保护的粘膜,直教那再也喷不出精液的肉棒颤颤巍巍地抖动,一管温热的尿液渐渐蓄在导尿管里。
  这与用尿道棒封住尿眼无法喷射的感觉不同,这是一种让人崩溃的,时刻都在排尿怪异感觉,仿佛膀胱都被肏干了一样,让没有意识也不知如何缓解的师安澜咿咿呜呜地哭叫。
  另一边的手也一点不心软地扩张着,渐渐地一根两根手指塞入,直到三根,甚至四根手指,半个成年男性的巴掌都没入菊穴,先前挤入其中的润滑液随着手掌进出的动作一股一股的喷出,颇有一种雌穴潮喷的样子。
  阚泽的动作足够轻柔也足够循序渐进,师安澜又被安眠药控制着睡意,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反而在梦中堕入了无尽的淫欲炼狱,梦里他大张着腿,被一个不知样貌的男人亵玩得下体不停喷汁。
  他不知道的是,这个他以为的梦境实际上现实里正在发生,那个他相识了数月的正直猛男正翘着肉屌准备让他的屁眼成为另一个鸡巴套子。
  自从开荤之后,在蔺齐涂抹的药物影响下,师安澜不是没做过这样的梦,因此他没有一点怀疑,而是不自觉地沉沦于梦中的快感,还期盼着更猛烈更尖锐的高潮。
  阚泽高热的体温将身下之人烤出一层薄汗,被光一照仿佛是一层油滑的膜,在丰腴的腿根上显得色情无比。
  阚泽忍不住扶起那一双长腿,在臀瓣和腿根的交界处舔咬了几口,软腻的白肉像是荔枝一样,仿佛会陷进齿间溢出甜蜜的汁水。
  满足口欲之后,阚泽感受到师安澜的括约肌已
  经扩张得松软富有弹性了,他抽出布满润滑液的手掌。
  底下这个不停收缩抽搐的肉洞外处处都是润滑液,几乎糊满了半个屁股,阚泽怕里面的润滑液被挤出来了,等会儿插进去会润滑不彻底,又补充了一些,不过这次不需要把尖嘴插进穴里,只需要凌空挤下去,就能稳稳地落入肉洞中。
  好不容易把润滑液暖热的肠道再次被冰凉刺激,被手掌的茧子磨得肿起来的前列腺也不例外地盖上了一层透明粘稠的液体,师安澜嘴巴里咕哝着:“好凉肚子要被冻坏了”
  一切准备好,阚泽解下裤子,露出胀得紫红的肉屌,才将粗圆的龟头抵在菊穴口,骚肉洞就开始嘬吸硬物,仿佛一刻都离不得雄根。
  “嘶——,别急,马上就给你。”
  在咕唧咕唧的粘腻水声中,肉屌直直地入侵肠道,冰凉的润滑液和高热的肠壁同时裹在肉屌上,刺激得阚泽肌肉紧绷,胯间忍不住向前顶,本来抱着柔和性交的想法在此刻破功。
  “好紧,好舒服,阿澜的屁穴好棒,”阚泽大掌抱住这只淫艳的屁股往自己的肉屌上套,爽得连卵蛋都想塞进去,“早知道,就应该在巷子强奸你,唔——,好会吸。”
  狭小的卧室里一时间啪得水声震天,令人脸红的淫词浪语层出不穷,两人仿佛回到了那个阴暗的午后,在空无一人的巷子里野合。
  阚泽彻底放弃了控制自己,开始肆意攻击菊穴里的前列腺。
  龟头一次又一次擦过,柱身也挤占前列腺的存在空间,而没用的肠壁只会用自己层层叠叠的褶皱吮吸肉屌,压根保护不了前列腺。
  不多时,前列腺就肿大得像颗通红的栗子,可怜兮兮地被入侵的滚烫肉棍欺负。
  梦中的师安澜被下身强烈的快感唤醒了一点意识,却依旧没有完全醒来,只当是半梦半醒之间的幻想。
  他模糊地透过半睁的双眼看到,阚泽健硕的身躯正挤在他的两腿之间,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胯间还不停耸动,粘腻的水液拍打声萦绕在耳旁。
  他迷迷糊糊地想,好真实的梦啊,居然梦到有阚泽的春梦,好淫荡,居然这么想帮助自己的正直青年,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可是,好舒服。
  他在肏穴吗?
  不对,不是小屄,那里是是屁股。
  呜~,梦到被肏屁股了,好真实,屁股里面被磨得好舒服~。
  随后,一场突如其来的热潮席卷全身,雪白的皮肤上都是潮红,面部也开始充血,身躯开始不规律地痉挛。
  师安澜对这场剧烈的高潮前兆没有丝毫的排斥,白天的压抑和迷茫在此刻得到释放。
  他异常直白地开始浪叫,发泄过载的快感。
  “要来了肚子里面在收紧咕呜呜啊啊啊啊——!”
  “肉棒想射尿啊啊啊啊啊!让我射咿——不对一直尿肉棒要废掉了”
  “屁眼屁眼好热大鸡巴再搅一下要热热的东西”
  阚泽几乎要被这个骚货给搞疯了,明明在小巷子里的时候那么青涩,现在却已经被完全弄熟了,连哀叫都那么色情,听得鸡巴都差点射了。
  阚泽被情欲完全占据了思考能力,脑子里只有这口又热又会吸的穴,师安澜会不会醒这个问题已经思考不了了,只知道把肉棒塞进去,抽出来,泡一泡温暖的淫水。
  “阿澜,好会吸要把精液吸出来了我是阿澜的鸡巴奴隶只要阿澜唔——,的榨精肉套子好厉害”阚泽爽得都要翻白眼了,这样的名器肉洞哪里是飞机杯可以比拟的。
  肌肉在快感的刺激下突起,块块分明地垒叠腰腹胸膛前,下腹肌肉在抽插拍打师安澜屁股的过程中,把那团雪白面团似的肉臀拍得皮肉发红,熟得要沁出汁来。
  交合过程中被挤压出来的润滑液被这只屁股和蜜色的腹部拍打到半干,每一次相贴又分开,都会拉出长长的、粘稠的拉丝,淫靡非常。
  又是百来下的肏干,阚泽已经明显感觉到卵蛋里呼之欲出的精液正蠢蠢欲动,出于雄性的胜负欲,他不想射在菊穴里,便“啵——”的一声艰难地拔出肉屌,强忍着拒绝缠绞挽留的肠肉,插进前面空虚的雌穴。
  这里更加的软滑高热,烫得他精关失守,浓稠的浆液通过精管泄闸而出,这片沃土再次被浇灌。
  师安澜被突如其来的变化送上高潮,至高的快乐让他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口齿不清地呜咽哭泣。
  射得酣畅淋漓的阚泽双臂撑在师安澜身体两侧,着迷地端详师安澜高潮后失态的表情,不过一个小东西硌到了他的腹部,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那是插着导尿管的肉棒。
  导尿管中此时已经蓄满了淡黄的尿液,被闸口堵住,一滴都没有溢出。
  阚泽移到和肉棒同一水平线的位置,扣开闸口的塞子,让尿液倾泻下来。
  他的脸上带着兴奋到不正常的表情,把脸探到肉棒下面,用脸接住这一泡清淡的橙汁,还时不时用厚舌将落在嘴角的橙汁卷入口中。
  直至导尿管把师
  安澜的膀胱放空,阚泽才意犹未尽地从尿道里抽出尿管,像个痴汉一样舔干净铃口挂着的几滴尿水,痴痴的笑声中藏着不同寻常的神经质:“阿澜让我当你的狗好不好?贱狗最喜欢骚货主人的橙汁了,牛奶也是,想喝掉主人所有的橙汁牛奶。”
  被高潮卸去所有力气的师安澜再次堕入睡梦,微睁的眼皮再次合上,别人看不到在眼皮下后翻的白眼,只能从他不停抽搐的身体看出,他刚刚经历了小死一般的高潮。
  此刻的他听不见阚泽的呢喃低语,只有梦里两口淌汁儿的肉穴,和连尿水都排空的肉棒,带给他回味无穷的美梦。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师安澜的脸上,在微凉的秋日里没有玻璃的遮挡,温度也并不显得有多温和,不抗晒的皮肤微微发烫,对于阳光下意识的躲避习惯唤醒了他。
  “唔嗯~,怎么会有光?我记得窗帘是拉上的啊。”
  不仅是窗帘被打开,窗户也同样没有封闭,在这个秋日的早晨从外面交互进来一股股凉风。
  一夜散乱的梦境让师安澜此时有些头疼,他依稀记得那是一个难以启齿的春天里的梦,过程之淫靡令人叹为观止。更神奇的是,和过去醒来之后很快就忘记的梦不同,他现在还能清楚地回忆起其中的一些片段,这委实太奇怪了。
  他有些害怕地想到,总不能是自己真的离不开那档子事儿了吧!
  正当他紧抿嘴唇,沉浸在情绪中时,房间门上传来沉闷的敲击声。
  “阿澜,你醒了吗?”低哑的男声透过木门变得更为沉闷。
  师安澜翻身起床,坐起来时,阴户出现了预料之中的麻木,可奇怪的是,他还感受到屁眼有一点怪异的不适。
  门外阚泽还在等他,师安澜便没来得及多想,回应了一声就要赶紧穿好鞋子去开门。
  只是在穿鞋的时候,因为下体的不适,小腿瑟缩了一下,却似乎撞到了床底的什么东西,从撞击声上可以听出是个纸箱子。
  师安澜明知道在别人家里乱翻别人的东西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但此时的他却鬼使神差地从床底下拖出了箱子。
  纸箱上并没有灰尘,封口也只是浅浅的盖了一下,没用胶布封存。
  师安澜掀开箱子,里面赫然是一摞一摞的杂志。
  他随手拿出一本,这个封面好熟悉,他似乎曾经为这家杂志社工作过,拍过几套图。
  不过这也没什么,买杂志很正常。
  但很快,师安澜发现了其中的不正常之处。
  这些杂志并不来自同一家杂志社,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里面都有他拍摄过的图,并且在箱子底部还有他曾经拍过的广告海报。
  可是为什么?如果阚泽早就知道他是谁,为什么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装作不认识?
  师安澜拨弄纸张,纤细的手指拂过毛边,灰蓝色的眼瞳里满是震惊,论谁遇到这种事都要被结结实实的吓到吧。
  一时间他的脑子里闪过了许多私生饭恶意跟踪的报道,这一堆证据摆在这里,似乎在诉说着门外的那个被他是为朋友的男人,似乎怀有别的心思。
  师安澜全神贯注地翻看箱子里的东西,丝毫没有注意到门把手轻轻的转动,等待了他许久的男人终于还是忍不住进来了。
  上了年纪的门像是一个活动关节不太好的老人,发出吱吱呀呀的吟叫,师安澜被这堪称惊雷的声响吸引走了注意力,回头一看,就是阚泽穿着灰色长裤的结实双腿。
  师安澜抬头往上看,映入眼帘的,是阚泽那张往常没什么表情的脸,但此刻居然罕见的带着一点笑意,鹰眸紧盯着他,像个一刻离不开主人的小狗。
  师安澜不知道他为什么一夜之后就变了个态度,只好讪笑着打了个招呼:“早上好。”
  “你发现了啊。”阚泽低沉的声音沉厚富有磁性,给人的感觉向来是有力而又可靠的。
  但此时,阚泽的声音里暗含着让师安澜有些心惊肉跳的兴奋。
  “你是不是早就认识我了,这些东西,都是你收集的吗?”他看不清男人的眼神和表情,师安澜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问出自己想问的东西。
  “是啊,在你出道不久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了,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收集了一切与你相关的东西,现在你看到的,只是一部分。”阚泽说出这些的时候,眼神虽然炽热得几乎要燃烧起来,表情却愈发平静。
  阚泽一步步向师安澜逼近,壮硕的体型像是小山一样,对于身材纤细的师安澜来说很有压迫感。
  但师安澜的身后就是床,他根本无路可退,“你,你别乱来啊,回头是岸,现在还来得及收手!”
  “噗——”阚泽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笑了出声。
  阚泽跪在师安澜身前,两手撑在他身体的两侧,靠近他的脸,“你是在担心我是什么变态杀人狂,或者疯狂私生饭吗?”
  师安澜当然很想说,那不是必须的吗?就你做的这破事还不像?
  但他不敢,只能讪笑着说:“咱们之
  间可能有什么误会,我”
  “虽然我两者都不是,但我也的确不是什么好人。”没等师安澜说完,阚泽就打断了他试图转移话题的话。
  师安澜的身上无一处不精致,就连攥着床单的手也是纤长的,白皙中透着粉,不断抓取着阚泽的注意力,忍不住将生着厚茧的手覆盖在那只纤细洁白的手上,包裹在手里,送至唇边轻轻触碰。
  “每一次看见阿澜,我会忍不住想贴着你,就像昨晚,虽然阿澜没有意识,但是阿澜的身体很热情呢,水好多,又好会吸,就连尿出来都那么好看”
  师安澜都不敢相信这种浪荡话是从眼前这个一脸正气的男人口中说出的,虽然做的事情完全不正直就是了。
  他羞恼地捂住阚泽的嘴,不想再听到乱七八糟的东西。
  随后,师安澜反应过来,昨晚!?所以他下体的那种不适感真就是这家伙干的?这么大的动静自己不可能没感觉,难道是被下药了?
  “那杯牛奶是不是有问题?你给我下药了?”师安澜厉声质问。
  阚泽不以为耻,十分干脆地就承认了。
  师安澜气得发抖,“亏我以为你是真心把我当朋友的,没想到你居然不安好心!”
  他当即就要趁着发的这顿火还未熄灭,想要蒙混出去。
  但阚泽却没打算给他机会,直接将刚起身的他按在身下,“我从没打算做你的朋友,最开始认识你的目的也是为了想要留在你身边。”
  师安澜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明明他才是受害者,搞得好像是他四处留情债似的。
  师安澜头疼得要死,但还是耐着性子说道:“这不可能,如果我和你有这种关系,那我喜欢的人该怎么办?”
  糟了,说了不该说的话。
  师安澜简直想掐死刚才的自己,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果然,阚泽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下去,嫉妒和憎恨交织在这张本不应该出现这种情绪的脸上。
  “喜欢的人?呵,不会是那个医生吧。”
  师安澜迟疑了一会儿,还是点点头,“是他,不管怎么说,我还是不想亵渎这份感情。”
  看着师安澜如此认真的对待那个医生,阚泽的心脏似乎被毒蛇咬穿,嫉妒的毒素充斥着他的心。
  他嗤笑一声说道:“那个医生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上次他拿小巷子里的那件事威胁我可是一套一套的,他都这样了你还喜欢他。”
  “怎么?那个医生可以被你接受,而我不可以?”
  师安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叫小巷子?!那个巷子里的人是你?”
  “原来你不知道啊,我还以为他那天回去之后跟你说了,你后面还跟我来往是你原谅我了。”阚泽没了刚才的理直气壮,此时他心虚得不行。
  这一个个的装得人模狗样儿,都是些不让人省心的货色,没一个正常的,这年头交个朋友还得先当侦探调查一遍吗?
  师安澜怒从心来,一脚踹在了阚泽的小腹上。
  师安澜从小跟着妈妈练过舞蹈基础,后来又做了模特,腿力要比一般人重很多,不然那个小混混也不会被他一脚就踹到在地。
  本以为这般脆弱的部位挨上一脚,谁知阚泽却像是吃了兴奋剂握住他的脚踝,往自己的胸膛上放。
  “阿澜再来一次,就是用这样的眼神,把我当作你的狗吧!想怎么打都可以。”
  这种带着怒火和轻视的眼神,让阚泽仿佛又看到了当年那张火到出圈的写真,那个穿着穿着繁复荷叶边衬衫和背带短裤的阿澜,就是用踩着他小腹的动作踩着一个镀金的骷髅。
  对于当时的阚泽来说,年幼时被教练当作狗一样轻贱训诫,臣服已经是本能,即使后来及时被母亲送去治疗,但有些刻在灵魂里的东西已经无法改变。
  他厌恶教练那般肮脏恶臭的人格和灵魂,但同时他又不断地渴求新的主人,师安澜与他而言,就是及时出现的一个纯白而又让他甘于臣服的存在,几乎只是一眼就让他着迷,并在往后的六年里不断追寻师安澜的踪迹。
  在小巷子里的时候阚泽本来还有些可惜,他的阿澜似乎还不怎么会训犬,不过现在不一样了,感受过他人黑暗面的阿澜,在他的引导下,一定能学会把怨气转化为鞭挞他的欲望吧!
  阚泽越想越兴奋,急促的呼吸和精神的高度兴奋让他的瞳孔有些扩散,微张的口中犬齿若隐若现,他扒下师安澜的裤子,再用嘴咬住内裤,让肉棒和尚且还红肿的阴户暴露在空气中。
  无处躲避的师安澜不仅被扒了裤子,还被硬生生的叼住了肉棒,给阚泽那高热的口腔烫了一个激灵,口腔嫩肉源源不断的挤压和吮吸逼得师安澜腰软腿软,仿佛肉棒里的精管都要被吸出来了。
  师安澜无助地蹬着腿,胡乱踹在阚泽的身上,修建整齐的指甲盖在阚泽的躯体上划过一道道白痕,虽然没有破皮,却依旧带来了强烈的刺痛感。
  被这样的痛感一刺激,阚泽更是像只疯狗一样不停用舌尖去
  舔师安澜的铃口,娇嫩的龟头都被粗糙的舌面磨得酸涩肿胀,藏在肉棒里的腔管突突的跳动着,下面两颗不大的卵蛋也直抽抽。
  “嘶~,你快松开肉棒要废了会喷出来的喷了!喷了!”师安澜被逼得眼角通红,落雪般的睫毛如同蝶翅舒展,沾上了碎珠似的泪水。
  接连两天的性事对于他的性器来说负荷太大了,不过被吸了一会儿,肉棒里便只能喷出稀薄得只带一点白的浆液就疲软下去。
  精水有些稀淡,但依旧美味,阚泽迷恋地用脸去蹭这根疲软的肉棒,充满正气的长相本该不怒自威,却在此时露出堪称痴淫的笑容。
  “阿澜,阿澜的肉棒汁好厉害,再给乖狗一点好不好?乖狗狗还想要。”阚泽大张着嘴,露出泛着森冷白光的犬齿,小心翼翼地戳刺着肉棒脆弱的尿管。
  师安澜不敢轻举妄动,这要是有个闪失,今天他必定要进医院社死一次,可鼠蹊部传来的阵阵躁动让他无法忍受。
  他推开阚泽的头不成,只能带着一点哭腔说道:“别、别这样,我早上还没去厕所呢!要尿出来了,你快闪开!”
  说罢,被伺候得再次半硬起来的肉棒一抖,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尿管被通了个透,一股骚黄的液体从小小的尿眼里喷涌而出,歪歪斜斜地喷在阚泽的脸上。
  但阚泽等待的就是这个,自然不会放开,反而在师安澜几近崩溃的眼神里含下整根肉棒,让肉棒继续在滚烫的口腔里喷洒,把肉棒当成吸管一样,一口接一口喝着温热的橙汁。
  师安澜的肉棒被纳入口腔后,释放和挤压的双重快感齐齐入侵大脑,小腹开始不规律地痉挛,还翻着白眼弯着腰,控制不住地抱着阚泽的头做出肏干的动作。
  生理和心理双重的刺激让他头一次用肉棒达到这样无可比拟的高潮,四肢绵软的像棉花,却还是不自主地抱着那颗有些扎手的头不想放开。
  等到阚泽松开嘴巴,师安澜才似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重重的喘着气,四肢卸去力气,无力的躺在床上。
  在师安澜的神智云游天外时,阚泽光着身子叼着一根黑色的皮鞭跪爬着靠近他,然后匍匐在他的脚边等待师安澜的鞭挞。
  回过神来就看到眼前刺激的一幕,师安澜几乎两眼一黑,他恨恨道:“是不是我把你打爽了,你就放我离开。”
  “是的,想要主人调教贱狗,把贱狗打射出来。”阚泽完全陷入了一种异样的狂热里,就是不知道这精虫上脑的样子说话算不算数。
  但眼下也没办法,谁让自己的力量比不过别人,师安澜只好从拿起那根皮鞭,鞭挞在阚泽肌肉厚实的宽背上。
  “啪——,啪——,啪——”
  有节奏的鞭挞声在狭小的卧室里回荡,时不时伴随着暧昧的闷哼和喘息声,若不是一室近乎晃神的阳光,这个房间仿佛是清晨阳光照不到的阴暗角落,带着一种淫乱而又潮湿的氛围。
  本来师安澜还有所抗拒,可渐渐的,他便从中得了趣。
  毕竟看着如此强壮,几乎是两个自己那么大的男人匍匐在自己脚下,说不爽是不可能的。
  反正被迫高潮两回的师安澜其实手臂还有些虚软,鞭挞出来的也只是红痕,在皮糙肉厚的阚泽身上连肿的迹象都没有,他就开始放开了打。
  “你是不是变态,这么喜欢被我打,打起来爽吗?”师安澜高高扬起手中的鞭子,唰的一下抽在隆起肌肉的肩胛骨旁,立马就是一道粉红色的痕迹。
  阚泽只不过被鞭挞几下,鸡巴就高高翘起,对着他终于求得的主人致敬。
  阚泽瞳孔微缩,像是狂躁的野犬一样喘着粗气,不自然的兴奋在眼瞳中蔓延,倒映着眼前纤细匀亭的身影,忍不住去舔那修长的腿上被阳光照得散发暖意的雪白皮肉。
  师安澜感受到腿上传来的湿濡感,可算是知道对待这家伙越粗暴越用力,他就越爽,自己的羞辱于他而言反而是奖励。
  既然如此,那师安澜可就要好好发泄一下小巷子那件事的怨气了。
  师安澜一脚踹在阚泽的肩上,直把他踹翻在地,色如美玉的足尖轻点在龟头上,然后再将窄瘦的足弓整个覆盖住勃发的肉屌上,沾染了粘液的足缓缓地踩着紫红的巨物,衬托出极致的雪色,扎眼极了。
  师安澜微扬起五官灵秀的脸,灰蓝色的眼瞳故意露出轻蔑的眼神,“我允许你勃起了吗?”
  “贱狗擅自勃起,求主人责罚贱狗,主人主人再踩一下肉棒,好爽要被主人踩射了!”心理上巨大的快感让阚泽控制不住想要挺腰的冲动,但臣服的本能让他克制下来,却让鸡巴更加昂扬。
  师安澜逐渐加重脚下的力气,鞭子狠狠地打在阚泽红褐色的乳头上。
  鞭挞一轮下来,两边极有肉感的厚实胸肌上纵横交错着深浅不一的鞭痕,乳晕也红肿起来,衬着蜜色的肌肤看着极为色情。
  师安澜也被眼前的这一幕勾起了欲望,下面的肉穴里麻痒不断,翕张着流出淫液。
  他刚把手指插进穴里准备抚慰一番,就感觉到里面的
  水量似乎有点多得不正常,低下头扒开一看,里面居然还涌出一股半干的浓白浆液,瞬间屄口就糊满了浓稠到拉丝的白液。
  师安澜冷哼一声,对着阚泽晃了晃手上的粘腻液体说道:“这就是你昨晚干的好事吧?过来,给我舔干净。”
  阚泽像是闻到腥味的狼,甩着鸡巴连忙爬到师安澜跟前,眼睛发直地看着那张不停溢出浆液的小口。
  好想舔,但是主人还没有说可以懂,要忍耐,乖狗是不会做主人不允许的事情的
  师安澜用那只沾满液体的手抬起阚泽的下巴,轻柔而又缓慢地将手上的液体涂抹在阚泽的面颊上,任由这英挺的面庞变得淫靡。
  师安澜张开双腿,掰开瘙痒难耐的肉穴说道:“好狗狗,可以舔了。”
  “噫——!轻点、轻呃啊!”
  粗糙的舌快速进出肉穴,速度之快让师安澜觉得,似乎是一只真正的狗在舔弄,将他的肉洞当作一樽盛水的肉壶,野蛮而粗鄙地饮用里面泛着淫香的水。
  师安澜柔软的发丝被汗水打湿,粘在脸颊和脖颈边,胸膛急促地起伏几下,大力拍了几下阚泽坚实的背,试图用疼痛制止阚泽粗暴的行为,却低估了拳击手的抗打击能力,反而震得自己手疼。
  不过还好这番动作不是没有效果,速度的确放缓到了师安澜可以接受的程度,让他也有闲心继续玩弄阚泽的肉屌。
  心理上的快感让阚泽此时爽得不能自已,他的舌头在穴中搅动,把昨晚射进去的半干的精液和师安澜分泌出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再贪婪地汲取舌尖刮搔出来的浆液。
  他的舌头被夹在一团热融融似油膏的软肉中,层层叠叠的褶皱湿滑无比,却能勾得舌头每一次都要用点力气,才能从恢复紧致的穴里拔出,耳边师安澜如诉似泣的哽咽让他越发沉迷吃穴饮汤。
  暖玉似的腿根贴在阚泽的脸颊旁,那样雪白莹润的皮肉泛着淡粉,仿佛轻轻一嘬就能抿出一口甜腻的汁水。
  恰到好处的丰腴肉感,只手掌一收便似雪白的膏脂一般从指缝间溢出,更别提那在细瘦柔韧腰肢的衬托下颇为挺翘丰满的雪臀。
  阚泽终是无法抵御这样的诱惑,宽大的手掌一下就包住臀部与腿根的交界处,抱着这一只散发着闷湿骚香的性器大口大口吮吸舔咬。
  正踩着阚泽的肉棒玩得不亦乐乎的师安澜身躯一颤,难以抵御的快感瞬间在下身炸裂开来,“你发什么疯阴蒂别咬那里咿呀——!要被咬掉了小屄在漏水乖狗要全部喝掉!!”
  也不怪师安澜受不住,大张着口舔食阴户的阚泽,把牙齿横碾过阴蒂,一次又一次,酸爽和痛楚并存让人更加欲罢不能,躲不开,逃不掉。
  而那像是什么活物一般灵活的舌头在里面随意戳刺,把敏感的肉腔戳得痉挛不止,淫汤一股一股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喷,都顺着舌头进了阚泽的口中。
  师安澜的生理性泪水顺着眼角流下,灰蓝色的眼睛如同水洗,惑人的瑰丽潮红沁出来,把雪白的面颊染得活色生香,肉穴愈发无序的抽搐让他控制不住地微张着靡艳的唇瓣,红艳的舌尖尖颤颤巍巍从口中探出。
  阚泽无比满意这夹得舌头发疼的小肉嘴,腥咸的汁液被他嗞嗞有声地吞吃入腹。得益于他的努力,师安澜踩他鸡巴的力气完全不受控制,时轻时重,爽和痛交织在一起,完全随机,反而让他的鸡巴越发躁动,储存在囊袋里的浊精随时有可能喷发而出。
  阚泽的呼吸越发粗重,踩在他肉根上的雪足被染上马眼里流出的清液后,滑动得越发顺畅,最终,在阚泽听到头顶上传来一声从喉咙里挤出的“嗬——嗬——”干哑吟叫后,埋在肉洞里的舌头骤然感觉到里面的软肉跟小肉环似的,一圈一圈地套着,死死地咬住想抽出去的舌头。
  高潮袭来后,师安澜眼神涣散,口中发出一声低泣,半晌才缓过劲儿来。
  他看着眼前努力把鸡巴塞到他的脚底下摩擦的男人,嘴角勾起一个浅笑,“乖狗想要奖励吗?”
  “乖狗想要被主人踩到射精。”阚泽的嘴边湿漉漉的,像个卑微的性奴一样祈求高潮,眼神却狂热的看着师安澜那张带着情欲之色的脸,觉得此时眼前人无论做出什么表情,都带着一种被浇灌成熟的娇艳,鼻尖仿佛还能嗅到果实成熟的甜香。
  师安澜懒洋洋地用两只脚来回踩、挑、揉、按,一根肉屌仿佛是玩具一样被晃来甩去,直到他感受到脚下的肉屌似乎硬烫到了极限,便将其踩在阚泽的小腹上,对着龟头一碾。
  一道浓稠量大的白精从精管中射出,接连喷了好几股,浇在了师安澜的脚背上。
  阚泽抖着鸡巴射了个爽,蜜色的肌肤上汗水涟涟,如同在皮肤上摸了油的男模,散发着一种独属于强壮雄性的性感,无需亲身感受,只是肉眼便可见他的爆发力,若是骚浪些的,恐怕见了就恨不得马上来一发。
  当然阚泽可不管这些,他满心满眼的只有师安澜盖着浊精的脚背,贱狗把主人的脚弄脏了,当然要全部舔干净。
  师安澜这次是真没什么力气了,也懒得
  管阚泽夹带私货地含吮他的脚趾,晾着酥麻的下身平复呼吸。
  师安澜蹲在花洒下,捂着脸痛苦地无声嚎叫,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自己居然怒精气虫上脑,和阚泽来了这么一出,这回还真不知道怎么收场。
  他甩了甩全完全浸湿的头,任由发丝乱七八糟地贴在脸上,仗着浴室就他一个,一点原本冰美人的形象都没有。
  师安澜打起精神来,既然阚泽没有要动手或者囚禁等法制咖行为的打算,那他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和阚泽谈一谈了。
  浴室里雾气缭绕,师安澜被热水烫得全身发粉,只好匆匆搓一把后就出去了。
  他来到饭厅,此时阚泽已经打扫好卧室,正在厨房里热冷掉的早餐。
  看见师安澜来了,阚泽脸上也难得有一丝尴尬。
  “洗好了就先吃饭吧。”
  一时间饭桌上只有餐具碰撞的清脆响声,两人无言的吃完这顿食不知味的早饭后,一种奇妙的默契让两人就这样干坐着,谁都没离开饭桌。
  师安澜讪笑着率先开口:“刚才下手有点不知轻重,打得痛不痛啊?”
  阚泽收碗的动作丝毫不受影响:“还好,比起以前挨的打,你的力道最多算情趣。”
  师安澜愕然道:“那种程度岂不是虐待?”
  “差不多吧,小的时候我妈工作没时间照顾我,一直到小学毕业之前都是被寄养在教练家里,”阚泽顿了顿,似乎是会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那个教练拿了钱却没办事,把我当狗养,心情好了有饭吃,心情不好我就挨打。”
  阚泽鹰眸看向师安澜,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你要是看见那时候的我,你肯定不敢相信我能长成现在这样。”
  师安澜这人耳根子软,听不得别人的苦难,眼下他有忍不住有些对阚泽心软,他暗暗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有些唾弃自己这时不时冒出来的毛病。
  但是师安澜还是忍不住继续问道:“那你这性癖是小时候的生活环境导致的吗?”
  阚泽给师安澜倒了一杯热水,撑着脑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嗯,我之后去看过医生,治疗之后医生说我精神方面的问题基本解决了,最大的麻烦是我的认知,这个没法治,只能慢慢引导,这么多年了,也就改变到这个程度而已。”
  “能约束在性癖的范围已经是很不错的结果了,”铺垫了这么多,师安澜忍不住开始悄咪咪地试探,“那个,我们之间,你虽然做过错事,但你也救过我,刚才我也发泄过情绪,咱们之间就当扯平了,其他的事情咱们之后再说吧。”
  师安澜只想快点把这件事蒙混过去,然后就此消失在阚泽的世界,反正模特这个工作他不干了,存款也足够他过好些年足不出户的生活。
  虽然蔺齐和宁星宇的事情还没个结果,斩不断理还乱的不好解决,阚泽这一入局情况只会更复杂。但那又怎样大不了和这三个男人都说拜拜,去妈妈那躲一段时间也不失为一个好选择。
  阚泽眯了眯眼睛,仔细地分辨师安澜脸上的表情,“我没什么意见,倒是阿澜,你看起来,似乎是打算蒙混过关之后再拉黑我。”
  师安澜瞬间冷汗都冒出来了,男人的第六感有这么厉害吗?这有点敏锐得过分了!
  阚泽知道师安澜的为难之处,说道:“阿澜,不用那么瞻前顾后的,之前那些事情的确是我欠考虑,忍耐力太差了,但是现在我什么都不会做,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师安澜一听顿时就来劲儿了,“那我可说了啊!”
  “我觉得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至少暂时是不可能的。”
  “我和蔺齐之间的事情已经够复杂了,实在是没办法再来一个,即便是我想也得有那个心力。”虽然师安澜的目的只是想用不太激烈的语言拒绝阚泽,但这话也没说错,再没有解决掉已经存在的问题之前,他是不可能搞什么新欢的。
  阚泽的态度不变,说道:“我不想,就像我之前说的,只要我能留在你身边,我做什么都好,如果你只喜欢那个医生,那我当你的情人也可以。”
  师安澜扣着杯子上的纹路,灰蓝色的眼瞳里全是苦恼,他是真想说,好树那么多,何必吊在他身上。
  阚泽起身来到师安澜的身边,将他的手握在手心里,“我不逼你,但是我想你能给我一个机会,你和那个医生还没确定关系不是吗?至少,不要那么绝对的拒绝我。”
  师安澜被他认真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期期艾艾地收回手说道:“好吧,但是我不保证结果是你想要的,如果你能接受这点的话,这样也行。”
  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阚泽向来平静的表情此刻再也维持不住,高高眉棱上的两道浓黑剑眉舒展开来,寒星般的眼睛不再克制,漾出笑意。
  这场谈话以两人都算是满意的结果收尾,气氛也重新变得融洽起来。
  师安澜松了一口气,却突然想到,“啊!手机还没充电,我记得妈妈说有事情会在这两天找我的来着。”
  阚泽指
  了指电视柜下面的插座,“在那呢,我帮你充了。”
  误会解除后心情转好的师安澜也不在吝啬笑容,冲着阚泽给了一个感谢的微笑后,便开始处理手机的事情。
  刚一开机,界面就不停蹦出未接来电和未读信息,阚泽和宁星宇的都被他自动过滤掉,但其中夹杂着几个让他心惊肉跳的联系人,他的妈妈。
  战战兢兢地回拨给妈妈,电话立马就被接通,另一头熟悉的声音让师安澜缩了缩脖子。
  “臭小子,电话不接信息不回,你要上天啊你!”长时间联系不到人的师桂芬女士早已维持不住优雅的形象,没有破口大骂已经是她最后的体面了。
  “妈~,这不是手机没电了嘛,我这么大个人了,丢不了。”师安澜小心的陪笑,生怕妈妈来一个大义灭亲。
  终于联系上人了,急了一天的师桂芬松了一口气,也不再追究这件事,她清了清嗓子说道:“跟你说正事,我和你魏叔已经领证了,下礼拜婚礼,你要是来,就和你魏小叔一起回来。”
  魏小叔?那不就是魏总吗?!
  魏总名为魏长霁,对他倒是不错,但实话说,师安澜并不太想对上魏长霁,每一次和魏长霁交流都莫名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况且,他们之间关系还挺复杂的,更别说当初两人并非是因为师安澜的母亲和魏长霁的大哥谈恋爱,作为未来的家人自然而然的认识,而是被魏长霁远方表亲的蔺齐介绍的。
  师安澜扶额,又是一笔烂帐,怎么以前没觉得自己的生活有那么复杂呢?
  但他还是好好的答应了母亲,“我知道了,婚礼我一定会去的,妈妈。”
  “那你快带你给你魏小叔回个电话,他跟我说他联系你了,但是你一直不接电话,别让人家等太久了。”师桂芬等的就是这句话,听到之后便满意地交代完该说的一切,干脆利落地挂了。
  正当师安澜回拨魏长霁的电话时,身体却突然被抱起,随后就被抱在一个宽厚的胸膛里。
  他戳一下围在腰间的手臂说道:“有什么事等下再说好吗?我现在得回电话呢。”
  阚泽先前被师安澜那一笑勾得心中火热,虽然早就知道师安澜的性格并不是外表那般的冷美人,但依旧会为那抹冰雪融化似的笑意悸动。
  他深知这个早晨可能是他们近期最后的相处时间,便不再克制自己想用抱他的欲望,直接将人揽入怀中,陷进柔软的沙发里。
  阚泽的脸埋在师安澜的脖颈处,闷闷地说道:“你继续,我就是想抱抱你。”
  算了,看在他童年被虐待到认知都出现问题的份上,就让让他吧,师安澜心软地想。
  “喂,是安澜吗?”电话已经接通,另一头的男声比起阚泽的沉厚,蔺齐的温雅,宁星宇的朝气,应该是一种经过沉淀的清润。
  每一次听到这个声音,师安澜都会无端联想到山间松林中的石板上裹着沁满水汽的青苔,清水溪流顺着缝隙流过时发出潺潺水声,夹杂着一点微小而悠远的古刹钟声。
  “魏总,是我,我妈说我们要一起回去参加婚礼是吗?”
  “没错,我已经到你家这边找过你了,蔺齐说你们俩吵架了,你跑出去没回家,是这样吗?”魏长霁的说话向来不急不徐,用最温柔的语调问最核心的事,这也是师安澜有点怕他的原因。
  “这个,的确是这样,三言两语的说不清楚。”师安澜害怕魏长霁会问一些他无法回答的问题,紧张得不停的搓阚泽手指上的厚茧,把没吃过苦的手都搓得红彤彤的。
  阚泽这个口欲极盛的粘人野犬,主人动一下都恨不得摇着尾巴舔过每一寸皮肉的,怎么可能会放过这只手。
  在师安澜不可置信的眼神中,阚泽牢牢地握住那只纤白的手含入口中,脸上的表情却正经得似乎是在擂台上打比赛。
  这种用模样正经做着荒淫无度之事的行为,让打着电话的师安澜瞬间化作小结巴,注意力几乎都被手上的湿濡感夺取。
  电话的另一头,魏长霁听到自己这个刚晋升为侄子的青年发出一声惊呼,还断断续续的说着“别,我打电话放开等下好吗”之类的话,似乎还有隐隐约约的粘腻水声作响。
  魏长霁眼神一暗,身为一个感情经历也算是丰富的成年人,他多少是听出来了一点打情骂俏的意思,本来还以为师安澜和蔺齐是一对的,他出手就有些不道德了。
  不过照现在看,蔺齐似乎还没成功,这不就意味着他也有机会至于他大哥已经成为师安澜继父这件事,反正两人之间没有血缘关系,道德感不算高的魏长霁根本不在乎。
  “安澜,你在听吗?你发个定位给我,我去接你。”
  耳边骤然传来魏长霁的询问,师安澜回过神来,“在呢在呢,等下就发给你好吗?”
  “那我们一会儿见。”
  不知怎么的,师安澜感觉到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心情突然变得很不错,连说话都带着明显的愉悦,完全不似对外示人的优雅稳重。
  丈二和尚摸不着
  头脑,但师安澜没有深究,在他看来他和魏长霁除了在最早认识的时候闹过一些乌龙,之后的关系只是一般般而已。
  倒是眼前身下的这个男人必须要马上解决一下。
  师安澜打断阚泽的吮吸,强行把手抽回来,怒目而视,说道:“你看你做的好事!”
  “抱歉,阿澜,以前没说开的时候还好,但是现在你都知道我真实的样子了,我就实在是忍不住。”嘴上是这么说,但阚泽的脸上可没有一丝歉意,反而目光一直追随着那只挂着晶莹唾液的手。
  师安澜一脸吃瘪的表情,他就知道,这男人表面再正经骨子里也还是痴汉。
  师安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这样就能排遣掉无奈。
  他随意地把手上的津液在阚泽饱满结实的胸肌上擦干净,起身去拿摆在沙发另一头,被阚泽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干净衣物。毕竟阚泽的衣服对他来说还是太大,随便一动肩背前胸就会露出大片的肌肤,穿出去实在是有碍观瞻。
  师安澜抱着衣服还没走两步,就耸着肩认命似的转过身,使劲儿把跟在身后的男人推走,“我要换衣服,你别跟着。”
  随后,卫生间的门被紧紧的关上。
  阚泽像是一尊雕塑,挺拔的身躯杵在门口不肯离去。
  知道师安澜要离开,和师安澜马上就要走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得不到还好,可一旦尝到了拥有的滋味,即便只是短暂的一小会儿也会让人上瘾,每每想到,骨子里都会像是蚁虫爬咬一般,痒痛到无法控制。
  阚泽越想便越发的焦躁不安,双目中隐隐有了无法抑制的偏执。
  为了抑制那股莫名的冲动,他双手死死地扣在手臂上,拉扯中划拉出一道道细小的伤口,斑斑点点的血渍渗出来,被他随意地抹掉。
  “喂,阚泽,你没事吧!怎么突然这样了?”
  原来在阚泽对抗冲动时,师安澜已经快速换好衣服出来了,他回想起刚才打电话的时候,阚泽近乎失礼的动作,心中总觉得这个向来有着良好教养的人不应当有这样的行为,这和阚泽在小巷子里的所作所为有着奇异的吻合,都是无法抑制冲动和渴望。
  阚泽眼中倒影出师安澜担忧的面孔,师安澜的手正搭在他的手上,虽然力道不够,但也竭力地不让他继续伤害自己。
  由于师安澜没有眼镜,视力不太好,他只能尽量凑到阚泽面前观察阚泽的表情。
  芬芳的吐息缭绕在鼻尖,光洁无暇的面孔映入眼帘,阚泽忍不住拥住师安澜,祈求道:“阿澜,你还没主动亲过我,亲亲我好不好?我不知道我现在为什么那么难受但是你亲我一下,肯定会好很多的。”
  温烫的手贴在师安澜的背上,一向沉稳有力的手此时却有些颤抖,师安澜心里不是滋味,阚泽的样子的确有些可怜,被童年的阴影笼罩这么多年都治不好,的确是一种折磨。
  如果自己可以给他一点抚慰就当是做件好事吧!
  师安澜托起阚泽的脸,轻柔地将唇覆盖上去。
  依照阚泽之前的习惯来看,此时他应该紧紧的抱着自己乱啃,结果却出乎师安澜的意料,阚泽只是安安静静的接受,没有其他动作。
  一吻结束,阚泽如同泄了力一般靠在师安澜的身上,声音带了点沮丧,“抱歉,我刚刚有点情绪失控了。”
  “没事,刚才有帮到你吗?”师安澜摸了摸他扎手的寸头。
  “嗯。”阚泽的精气神看着有点不太好,头蹭着师安澜的手,像孩子一样讨安慰。
  “没事就好。”师安澜松了一口气,可随即,他又想到魏长霁说很快就到,他只能推开阚泽。
  “哎!我该走了,来接我的人应该快到了,那你要照顾好自己,有事联系。”说罢,师安澜便匆匆忙忙地收拾好东西走了。
  阚泽一路送他到门口,直到师安澜的身影消失在门外,他满脸的虚弱立马又变回了巍然不动的平静。
  情绪失控的确是真的,所以表现得夸张一点博得主人的同情,对于一只忠犬来说不过分吧。
  阚泽的目光微闪,手指触碰嘴唇,怜惜、安抚、同情,尽管这个吻中包含的心意不少,但惟独没有他想要的爱意。
  想要成为主人唯一的忠犬,还得更努力一点,而那个医生,那个已经攫取了主人的爱慕的人,是他的头号劲敌。
  不过没关系,这样艰难的开局也让他翻盘了,以后他也不会再犯那种低级错误,结局是什么还有待商榷。
  “吱呀~”,令人牙酸的门板移动声响起后,或许阳光斜射投下的阴影,阚泽站在门后,眼中带着三分诡谲,只不过在他完全退回阴影后,那奇怪的神色消失得无影无踪。
  阚泽家位于老旧街区,一条街都是铺面加住房的配置,虽然好找,却不好停车,所幸今天是工作日,午饭之前的人流不会太多。
  师安澜在在楼下四处张望,眼睛被太阳照得睁不开,站在墙下的阴影里缓了好一会儿才得以视线恢复。
  “安澜,这边。”
  清泉流水似的声音很有特点,是魏长霁。
  师安澜回过头,身后不远处听着一辆低调的雷克萨斯,一个留着长发的男人靠在车门上,正冲着他挥手。
  师安澜硬着头皮走过去,老老实实的叫了一句:“魏总。”
  魏长霁唇边的笑意丝毫不受师安澜警觉小兽炸毛般的反应影响,依旧标准得体得像教科书。
  魏长霁的长相偏向古典柔和,一头鸦羽似的长发很衬他的气质,看起来似乎就是一个玩艺术的公子哥。
  不过把他当作公子哥轻视的人都在他手里栽了个大跟头,而他也最擅长用这副翩翩公子的外表掩饰自己笑里藏刀和滴水不漏的作风。
  他那大哥魏烁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公子哥,平白长了一副精明相。
  “怎么还叫魏总,以后要叫小叔了。”魏长霁笑着,打开车门后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让师安澜坐入后座,手护在师安澜的头顶,然后一起进了后座。
  “小、小叔。”师安澜低低地唤了一声。
  魏长霁十分受用,双腿交叠在一起,指尖轻轻敲打在光洁的座椅皮面上,嘴角还噙着笑。
  只是眼神滑到师安澜颈侧上的红痕时,他状似不经意地说道:“安澜交新朋友了?看来关系很不错啊,都是可以借住的关系了。”
  师安澜僵着脖子说道:“还好吧,就是普通朋友。”
  “我还以为你不喜欢交朋友,之前你可是只有蔺齐一个朋友呢。”
  师安澜自己都没发现他的坐姿正襟危坐,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扣着皮料,虽然不知道魏长霁怎么突然对他的交友产生了兴趣,但就像魏长霁前面说的,他们也算是一家人了,多了解了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这个外表小的时候不太招同龄人喜欢,那个时候一直是蔺齐在陪我照顾我,而且和他的关系很稳定,也就不太缺友情了。”师安澜答道。
  魏长霁眼中盛着晦暗不明的光,语调依旧不急不徐:“那这次吵架还挺严重的,如果我是他,你脾气好又有这么多年的感情在,基本上和你是吵不起来的。”
  师安澜神色复杂,的确,但瞒着他给他抹那种药的事情已经碰到了他的底线,这点他不会退步。
  可那么多年的相伴和照顾,哪是一朝一夕就能放下的,况且自己几乎已经做好了和蔺齐相伴一生的准备。
  或许他太过心软,可这种事,对于他而言太难抉择了。
  魏长霁一看师安澜的表情,立马就明白蔺齐怕是真踩到雷区了。
  虽然他有点好奇具体原因,但身为小叔,问出这样的问题会显得失礼。
  确定猜想的魏长霁试图转移话题:“对了,昨天送给你的东西感觉怎么样?我让秘书挑了几个最受年轻人欢迎的点心和奶茶,还挺不好买的。”
  师安澜想起来他还没道谢,“我还没吃,但看着挺不错的。那个,奶茶我给我弟弟喝了,您的心意我领了,谢谢。”
  “弟弟?你妈妈不是只有你一个孩子吗?”
  “他是我父亲再婚后生的孩子,最近放假来找我玩,也不知道他回家没有。”说起这个师安澜神色复杂,但一想到被按在沙发上为所欲为的事,便下口颇狠地说道,”算了,他怎么样和我无关,我也不想再见到他。“
  魏长霁有些诧异,据他的了解,师安澜一向是个心软温柔的人,只要态度和善不做坏事,很容易就能得到师安澜的信任。
  “这是为什么?能进你家的门,应该跟他关系很不错才对吧,要知道可是连我都没去过你家呢。”魏长霁状似玩笑,眼神不着痕迹地观察师安澜的表情。
  师安澜抿着唇,他很想想他人倾诉寻求帮助,但这件事太难开口,因此他还没跟任何人说过,现在有人突然问起,那适当的说一点应该没有问题吧?
  师安澜组织好语言之后,便对着魏长霁说:“昨天下班之后还拿到了魏总你给的礼物,本来一切都很好,可谁知道他有什么毛病,还没进家门就开始袭击我,怎么叫都好像没反应,还是后来蔺齐回来了他才停下。”
  他扶了扶额头,继续道:“不过蔺齐回来之后也没好到哪里去,他们俩居然开始互相揭短,无论哪个都在踩我的底线,我实在是受不了就跑到我朋友这里。”
  突然袭击?魏长霁手上的动作一顿,直觉告诉他这个是重点。
  “袭击你?这是为什么?”魏长霁追问。
  师安澜没想到魏长霁会问这个,但当时他很慌张,也没注意到太多,“不太清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跟我跑了一天,情绪太焦躁导致的,当时他还出了好多汗。”
  因为家族产业的缘故,长期接触娱乐圈的魏长霁直觉感觉到,师安澜描述他那个弟弟的状态相当不对劲。娱乐圈里总有一些腌渍货色喜欢用药强迫一些小明星小模特就范,下在有味道的饮料酒水里,几乎可以说是神不知鬼不觉,他过去就看过不少。
  等等,饮料?刚刚自己这个便宜侄子说奶茶给弟弟喝了。
  魏长霁眸色暗沉,
  手指停止敲击皮料的动作,拿出手机,给秘书发送了条信息。
  做完这些之后,他仍旧面带笑意地听师安澜喋喋不休的吐槽,还贴的给嘴巴有点干的便宜侄子递上矿泉水。
  吨吨吨的灌下几口水,师安澜才猛然清醒过来,自己居然在曾经有点害怕的魏总面前说了这么久。
  他咽下水,悄悄地瞄了一眼带笑的魏长霁,不自觉地把瓶子攥出咔咔声:“不、不好意思啊魏总,自顾自的说了这么多”
  魏长霁倒是不在意,反而很高兴师安澜可以在他面前放松下来。
  “对了,我一直有点奇怪,你好像很怕我,每次和我说话都像个小鹌鹑。”魏长霁冷不丁的说道。
  “难道是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次就把你吓得不敢面对我?”
  表情迟钝了一瞬后,红晕几乎是瞬间就爬上了师安澜雪白的脸,耳根也红红的,“那件事就不要说了吧!”
  看着师安澜像是炸毛的猫一样,魏长霁出奇的好,直接笑出了声。
  说起来这件事很乌龙,蔺齐算是魏长霁血缘关系比较远的表侄,师安澜决定当模特的时候,蔺齐就联系了魏长霁让帮忙照顾一下师安澜,不用介绍什么资源,不让师安澜碰上潜规则就好了。
  第一次见面的那天,魏长霁在酒店的一处包厢里和某老总谈生意,那老总没什么本事,基本上就是靠钱色交易走到现在,魏长霁虽然床伴不断,但也不是随便塞一个就想要。
  结果那老总一看他不接受,就给他下了点助兴的药,还想把自己早就准备好的人塞过去,打算再搞一波传统艺能。
  魏长霁不好脱身,想起蔺齐嘱托他照顾的师安澜,便把人叫来,当着那老总的上演了一出小情人吃醋大闹金主饭局。
  而师安澜这个老倒霉蛋本以为只是去面试,半路收到蔺齐亲戚的消息,帮着演一出戏,结果倒好,还友情加了一场活春宫假的。
  最后老总终于败兴而归了,还是师安澜搀着魏长霁去的医院。
  这段经历过于魔幻,以至于师安澜后来见到魏长霁都会产生一种不可名状的尴尬和害怕。
  魏长霁显然也想起来了这件事,他把拳头抵在唇边,转过头去,免得自己笑得太明显会把自己的大侄子给笑到地缝里去,看得师安澜瞪着灰蓝色的眼睛怒视他。
  “行了,不逗你了。”魏长霁清了清嗓子,“你妈妈和我大哥的婚礼之后,咱们就是正式的一家人了,来,握个手吧,大侄子。”
  师安澜看着眼前伸过来的,养尊处优的修长宽手,不情不愿地握上去,“小叔。”
  “诶,叫得真好听。”
  师安澜敢怒不敢言地看着这个笑得戏谑的便宜小叔。
  说是一个星期之后举行婚礼,但师安澜和魏长霁走的时候已经快到周末了,实际上离师安澜到妈妈和后爹的新居也没过几天。
  师安澜的妈妈和魏长霁的大哥这场婚礼举办得小而隆重,请来的人都是一些关系极好的亲戚朋友,到现场的不过数十个人。
  只是师安澜没想到,宁星宇居然也来了。
  宁星宇远远的就看着师安澜,眼里似乎翻涌着什么不知名的情绪,看得他心里有点毛毛的。
  一阵香风飘来,师安澜感觉到身边有人靠过来,回头一看,是他的母亲。
  师桂芬看到站在窗边的宁星宇后,拉着自家儿子说道:“儿子,星宇来了,你去招呼他一下。”
  “他怎么来了?”师安澜转过脸,小声嘀咕。
  师桂芬扯着他的手臂,“这有什么?他代表他们家来的,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既然要了请帖还来捧场,那怎么也不能怠慢人家吧,快去。“
  师安澜视线偏移,打着马虎眼儿,“行,我等会去,小叔刚才叫我呢,我先去找他。”
  说罢,师安澜脚底跟抹了油似的跑了,师桂芬无可奈何,但儿子已经是个大人了,她不能勉强,只好由着师安澜的想法来,然后用歉意的微笑向宁星宇打了个招呼。
  而那一头的宁星宇,早早的就看到了哥哥,他一直在等,等一个两人可以独处的机会。
  上次师安澜走后,他特地去医院做了血检,果不其然,他的确中药了,可惜了那杯奶茶早早的扔在了不知道哪个垃圾桶里,没法拿去化验。
  不过没关系,有血检报告就够了。
  若是操作得当,这倒是个拉近和哥哥之间距离的好机会。
  师安澜从妈妈手底下一溜烟地跑出了酒店,来到建筑的一处屋檐下,险险的喘了口气。
  他靠在墙壁上,秋红盈满眼眸,连灰蓝的眼瞳都染上了几分暖色。
  婚礼的举办地点是一处山庄式酒店,专门做度假和庆典类活动的生意,尤其是酒店后面的一片枫树林,一到秋天便红似焰火,新人在这里举办婚礼,连结婚照都可以现场拍,不浪费一点唯美的景致。
  师安澜踩在落下的叶片上,水分还算充分的落叶踩不出声音,只有沙沙的摩擦声,他蹲下来,捞起一片完整的树叶
  ,举过头顶,透着阳光看其中清晰的叶片筋络。
  只是一双突兀的马丁靴出现在他的眼前,顺着往上看,是一张熟悉,也意料之中的脸。
  “哥哥,我们可以谈谈吗?”宁星宇迟疑了一下,还是伸出手递到师安澜面前,只是手指微微弯曲,虚虚的拢着,似乎不太自信。
  师安澜没有接受宁星宇的示好,双手往膝盖上一撑,站起来后又靠在墙壁上。
  他垂着眼睫,手中把玩着捡起来的那枚枫叶:“就这么说吧,你想谈什么?”
  宁星宇苦笑道:“你先看看这个血检报告,等下我会跟你解释的,不管哥哥听完之后还讨不讨厌我,我都会接受的。”
  师安澜抬眼看了自己这个异母弟弟一下,接过那一沓纸张,纤长的手指轻轻划过页边,翻开来看。
  里面的各项数据和名词他虽然看不懂,但诊断结果异常还是能知晓一二。
  师安澜蹙着眉,把结果那一页放在宁星宇面前说道:“你是想说,那天的事是因为你身体有问题?”
  “是,医生说我是不小心吃到了什么药,才会理智趋近于无,还做出侵犯你的举动。”宁星宇握紧拳头,满脸祈求,“哥哥,我承认,我的确对你有那方面的心思,事后也有窃喜过那种亲密,但我真的没有想过伤害你。”
  “我不求你原谅,只希望哥哥不要认为我是个坏人就好。”
  宁星宇神情带着易碎感,五官又长得美艳,平常自信飞扬的上挑狐狸眼此时低垂着,一番西子捧心的做派很能激起人的怜悯之心,更别说心肠本就不硬的师安澜。
  师安澜扶着额头,冲着宁星宇摆摆手,“咱们毕竟是兄弟,既然事出有因,那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咱们以后该怎么相处就怎么相处。我不想对着你说重话,但是我希望你能清楚,咱们始终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那些心思,就收起来吧。”
  师安澜说完之后长舒一口气,抬头却看到宁星宇无声的流下两行泪,轻轻的泪滴俞有千斤,一下一下砸在师安澜的心上。
  他慌乱地想要伸出手替宁星宇擦一下,却又怕过于亲近的距离会让宁星宇误会,就差没急得团团转了。
  宁星宇自己拭去眼泪,泪中带着脆弱的笑,用微弱的哭腔问道:“那哥哥可以亲我一下吗?就算是要划上句号,我也还是想在结束之前被哥哥主动亲一次,就当是给我一点安慰好吗?”
  师安澜无语凝噎,怎么这帮家伙都喜欢在被拒绝之后要亲亲啊?关键是对着那种几乎卑微祈求的眼神,不答应的话会显得自己很铁石心肠、冷酷无情,活像个玩弄感情的渣男。
  他是真的很想转身就走,但眼看着那双尚且还湿润着的眼睛再次蓄满泪水,鼻头也红红的,师安澜的动作就僵住了。
  宁星宇期期艾艾地去拉师安澜的袖口,头都要垂到胸口了,口中还反复用微弱的声音说着“求你”。
  师安澜认命地闭上眼睛,把头一抬,说道:“行吧行吧,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倏忽,灼热的呼吸扑面而来,师安澜感觉到宁星宇的唇覆盖下来,带着霸道急切的意味,湿热的舌头如同游蛇般进入师安澜的口中,与他的舌缠绕在一起,再如同猎物般被拖到对方的口中。
  他被宁星宇的臂膀困在墙壁与胸膛之间,胸腔的起伏逐渐急促,宁星宇强硬地掠夺他的呼吸,缺氧的感觉让他渐渐地腿软得站不住。
  师安澜用尽力气拍打宁星宇的背,手指无序地拉扯衣物,终于让宁星宇回神,离开了他的嘴唇。不过宁星宇像是赌气一般,牙齿一口叼在兄长的嘴唇上,将这块软弹的嫩肉扯了一下,留下一个不太明显的压印。
  师安澜嘶嘶的吸气,嘴巴肿麻得不行,用手捂住下半张脸后怒视宁星宇。
  “你这就过分了!算了,这次之后就不要再提这样的事了,再见。”含混的声音透不过手掌,不甚清晰的话语传到别人耳朵里是少见的软糯,师安澜的话不仅没有起到警告的作用,反而让听者更加心痒。
  师安澜把报告往宁星宇怀里一塞,转头就走了。
  留在原地的宁星宇没有跟上去,像是落寞的小鹿留在了枫树林前,遥望兄长的离去。
  待到师安澜的身影彻底消失,宁星宇脸色活像是学了变脸,什么脆弱、伤心,消失得一干二净。
  手中的报告卷成一个筒,轻轻的敲打在手心里,明明眼里还带着未曾拭去的泪光,宁星宇嘴边的笑却意味不明,眼中晦暗盈满的幽光。
  “哥哥真是,太心软太天真了,居然相信了这套说辞,不过也好,这样我下一步的动作可以大胆一点了。”宁星宇轻缓的声音淹没在风拂过枫林的沙沙声中。
  忽然,他看向墙上的那面高窗,里面似乎有什么动静,但宁星宇只是看了一眼,便不再关注,直接离开了这个角落。
  在宁星宇走后,那扇高窗里飘出一阵袅袅的青烟,西装革履的长发男子站在墙的另一头。
  真是精彩,没想到他的这个大侄子竟然和异母弟弟有过这样的关系,那
  么自己的猜想果然是没错的了,魏长霁手中夹着一根细长的薄荷烟,悠悠地吐出烟雾。
  他饶有兴致地笑了一下,再次拿出手机翻看秘书给自己发的信息。
  【魏总,这件事的确是我的疏忽。那两个人贪墨了公司的公款,填不上窟窿的话就会被公司起诉坐牢,他们以为师先生是您还未得手的情人,就钻了空子,在食物里下了催情药,打算把师先生送到您手上,我已经让法务去着手起诉他们了。】
  魏长霁嘴角带笑,眼神却极为冰冷凛冽,他回复了秘书。
  【他们有下药害人的胆量,想来是不止挪了用公款,去找他们还做过什么,至少让他们蹲个十年八年的牢长长记性。】
  随后,他就收起了手机,将燃了一半的烟摁灭。
  当他走过洗手池边时停了一下,想了想,还是拿起了架子上放的漱口水。
  师安澜回到婚礼会场,悄咪咪地在冰柜里抓了一小杯冰淇淋,状似吃冰淇淋,实则用勺子把冰淇淋往嘴唇上按,然后再装模作样的吃掉,往复几次,唇上火辣辣的感觉才消下去了一点。
  “在吃什么好吃的?怎么不叫小叔一起?”一只手突然拍在师安澜的肩膀上,吓得他像是一只炸毛的猫。
  灰蓝色的眼瞳瞪大,原本线条流畅的桃花眼变得圆圆的,如同坚冰融化,眉眼间的清冷散开,晕成了纯白绒羽般的呆愣。
  师安澜下意识舔了舔嘴角的冰淇淋,两片微肿的唇瓣被舔得水润殷红,“小、小叔,有事吗?”
  魏长霁半眯着眼,忽然伸出手,指尖轻点在那双唇瓣上,“肿得有点厉害啊,被亲的时候都不会反抗吗?”
  师安澜的背后顿时出了一层冷汗,莫名的危机感让他头皮发麻,嘴巴开开合合数次也说不出一句话。
  话里有话的感觉太过恐怖,让他感觉到自己的脸部肌肉僵硬,勉强才能扯动嘴角,拉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师安澜颤颤巍巍的举起手中的小杯子,说了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小叔吃点冰淇淋吗?味道挺好的。”
  魏长霁倒是自然地接过冰淇淋杯子,悠哉地挖出一勺,识趣地岔开话题:“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说起来这也是我的失误,我得向你道歉”
  师安澜顺一愣。
  “道歉?为什么?”
  “因为我的疏忽,我让下属给你送的东西被其他人动了手脚,虽然公司的律师已经在着手起诉那两个败类了,但我还是得亲口对你说一声抱歉。”魏长霁收敛了刚才的随意,神情严肃地给师安澜鞠了一躬。
  师安澜想起刚刚看的报告,报告结果上的异常还历历在目,他其实怀疑过宁星宇给他看的报告是假的,毕竟以宁星宇的技术,这不是不可能。
  但现在,魏长霁的解释和道歉表明宁星宇的确没有欺骗他,师安澜无措地又拿起旁边新的冰淇淋,手上胡乱搅了搅,脑子一时间思绪凌乱。
  魏长霁继续说道:“这件事的始末细节目前只有我知道,秘书那边只是一知半解,律师起诉也是以商业罪为主,如果你想追责,律师可以一并告了,如果你不想,那律师会竭力追求顶格判决,争取把你那一份也一起判进去。”
  师安澜不知道该怎么办,魏长霁是被歹人钻了空子,宁星宇是因为药物影响,他们都不是主动的。他既没办法怪无辜的人,又不能光明正大的找那两个始作俑者出气。
  魏长霁见他的脸色越来越沮丧,温声安慰道:“虽然说这话有点高高在上,而且我也没资格这么说,但是,人生难免意外多,这个小插曲只是你人生中的一小段,如果你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处理,不妨就放在那里不管,反正也不会更差了,不是吗?”
  灰蓝色的眼眸微微睁大,末了又垂下蝴蝶银翼般的眼睫,师安澜抿着嘴唇,不得不承认魏长霁说的不无道理。
  “况且,我们现在也是一家人了,你也许要开始学着依靠一下新的家人了。”魏长霁修长的手指轻轻缠起师安澜几缕遮挡视线的雪色发丝,动作自然地绕到他的耳后。
  魏长霁指腹微微碰了一下发红的耳垂,看着师安澜受惊般往后退了半步,逗得他一张古典出尘的美人面笑得生动,不过暗地里收回来的手指却藏在西裤的口袋里摩挲着回味那娇嫩的触感。
  “你、你别动手动脚啊”师安澜本来想喝斥一下魏长霁,被这么一笑,出口却又软下了口气,雪艳的脸上晕着被逗趣后的羞愤。
  魏长霁这才停下有些放肆的笑声,向师安澜伸出手说道:“好啦,不逗你了,既然没有那么难过了,来握个手吧,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叔叔了,大侄子。”
  见对面的人难得正色起来,师安澜也不由得有点紧张起来,“那、那以后好好相处吧,毕竟你不戏耍别人的时候,也还算是个靠谱的叔叔。”
  “那就先谢谢给我这么高评价的大侄子了。”
  这处倒是和谐的叔侄相认,远处的魏大哥魏烁却遥遥望过来,纳闷地想,怎么让那小子去找他大侄子半天都不回来,还笑得跟个千年
  老狐狸似的。
  还没等他去把魏长霁喊回来,就被老婆拉着去见宾客了,至于对哪个倒霉蛋笑得像狐狸,转头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万幸母亲的婚礼没有因为自己的小插曲出什么差错,圆满完成了,让师安澜松了口气。
  而蜜里调油的夫妻俩刚办完婚礼就跑到海边度起了蜜月,两人的婚房里只留下了师安澜和借住的魏长霁。
  师桂芬和魏烁的新家是一套面积宽裕的三房,本来夫妻俩打算除了自个儿的卧室,一个房间留给师安澜,一个房间做书房,而书房正好让有办公需求的魏长霁用。
  本来魏长霁是打算去住酒店的,毕竟他不像师安澜已经辞掉了模特的工作,拥有无限假期的他在妈妈的新家里摆烂,该是工作日上班的时候还得去干活。
  但自家大哥不知从哪听说的,自己的弟弟和继子有点不愉快的小矛盾,于是强行留下了魏长霁,打算让他和师安澜好好相处一下,培养培养感情。
  虽然魏长霁挺忙的,两人碰面的机会不多,多数在晚上社畜都下班之后,魏长霁才能回到婚房。
  这倒是方便师安澜偷偷做一些羞羞的事情。
  师安澜没开荤的时候是很少有这些需求的,模特工作是个体力活,每次完成工作之后都睡得雷都打不醒,少有的生理需求也都是撸几下解决,一直以来的生活说得上清心寡欲。
  但自从他和蔺齐滚上床之后,只要两人有空闲时间,蔺齐就会逮着他做,好几次都在极端的刺激下尿了出来。况且蔺齐还给他用过药,不过几天不做那档子事儿就麻痒不已,肿大的阴蒂和敏感的乳头走路时和衣物摩擦几下都会让下身的小口和肉棒流出口水。
  所以,好不容易等到妈妈出去度蜜月的师安澜已经快五六天没解决过了,终于找到了买玩具的机会。
  他戴着口罩,做贼似的跑到小巷子里的成人自助用品店,随便选了一个顶端的热销套餐后,故作镇定地从路边唠嗑的大妈大爷身边走过。
  一溜烟的小跑回家后,师安澜一把薅下口罩,颠了颠手里的袋子,倒出了里面的东西。
  大小不一的几个盒子随着抖动的动作掉落在了床上,透过包装,能很清楚地看到盒子里装着略长的舌型物品,以及一盒酒精棉和套套。
  师安澜草草洗了个澡,坐在床上快速翻看了一下说明书之后,就红着脸开始按照说明书的方法,把刚买回来的东西清洗消毒,然后再套上套套。
  师安澜褪下裤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自从他知道蔺齐给自己抹了药之后,这些被抹药的部位就时不时的泛着瘙痒,现在只是看着,他就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翕张着挤出一滩水。。
  硅胶质地的舌头抵着红肿的阴蒂,套子上滑溜的液体湿濡了阴蒂,指尖一推开关,硅胶舌头玩具就剧烈地甩动起来,啪啪啪的拍在阴蒂上。
  师安澜没想到这个玩具看起来软趴趴的,上来却是这么刺激,当即腰肢向上一挺,流水似的绸缎睡衣随着动作滑落,露出一片雪白的小腹。
  “果然已经喜欢上这样了,呜~,力气好大好舒服”师安澜捂着嘴,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叫出来。
  虽然现在整个房子里只有他,但在母亲的新家里做这种事情还是有些羞耻,一种背着妈妈当坏孩子的感觉攀上心头,却让师安澜隐隐兴奋起来。
  很快,在硅胶舌头的伺候下,本就不小的肥嫩蒂珠充血胀大,丰富的神经让这块区域敏感至极,清脆的拍打声连响,夹杂着细微的“噗嗤”水声。
  师安澜肉棒哆哆嗦嗦的抖了几下,脑子里空白一瞬,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在那硅胶舌头的抽打下潮喷了,手指往肉穴那里摸了几下,果然如同失禁般流了不少水。
  他还以为这舌头的触感绵软,相必是温柔的舔弄,谁知力道大得超乎他的想象,那放进穴里应该很爽吧。
  师安澜抓着那条套了套子后滑溜的舌头,肥厚柔韧的材质还算方便塞进汩汩流水的肉洞。
  刚一塞进去,饥渴的内壁就迫不及待地缠绞上来,翕张着把舌头哧溜一下含了进去,开关打开后,“噗嗤噗嗤”的水声翻天,舌头力道十足,舔得雌穴夸张作响。
  师安澜看不到下身发生了什么,但若是有人站在他的面前就能看到,情动的阴户透着殷红,被一条粗舌层层舔开,露出里面嫩蕊似的软腻肉洞,舌头每一次的上下翻飞都搅出腥甜的蜜汁。
  穴里甘美的快意让他半眯着眼,如同一只发情的蓝瞳白猫,发出一声悠长的甜蜜吟叫,手指不自觉地去拨弄滑溜溜的、约有半个小指肚大的阴蒂,整个下身酥麻滚烫得仿佛将要融化。
  与此同时,打算照着大哥的意思,和自己的便宜侄子好好培养感情的魏长霁回到了大哥的新房,为此他连续几天都没日没夜的加班,总算把周末的时间挤出来了。
  眉眼间带着一点微不可见的疲惫,魏长霁年纪已经有三十六岁,脸上却因为保养得宜外加勤快运动,至今也没留下太过明显的岁月痕迹。
  过去的魏长霁也算
  是圈里有名的风流绅士,床伴不断,却彬彬有礼,不像其他二代肆意玩弄他人的身体和感情,因此一直以来都极受欢迎,试图倒贴的男男女女数不胜数。
  而魏长霁表面上一副出尘贵公子的做派,实际上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肉食动物,只要看上眼了都来者不拒,事后却也从不回头,奉上补偿,潇洒走人。
  师安澜这个滑铁卢,对于他这个情场得意从无败绩的风流公子哥来说,大概算是这些年的第一次,也是最惨败的一次。
  最开始蔺齐只是说师安澜是他的邻家弟弟,让魏长霁稍微照顾一下,不用给什么资源,保证师安澜不受腌臜货色的骚扰即可。
  一个对世界抱着天真想象,处于成熟与稚嫩之间的人,就像一颗装在冰晶里,舔化了却意外的柔软甜蜜的糖,诱人得无论是哪个路过的人都想尝一口。
  师安澜那时只不过接了几个小单子,准备向他伸手的人就已经一茬接一茬,如同雨后春笋,魏长霁斩得烦不胜烦。
  可转头看看逐渐和自己熟悉起来的小家伙,尽管还对第一次见面的场景有些芥蒂,但数次的保护已经足够让小家伙用充满信任的目光看着自己。
  真是,心痒难耐。
  魏长霁不是一个会压抑自己的人,看上了就看上了,扭扭捏捏不是他的做派。
  他找到蔺齐,还未询问出多少有关师安澜的信息,就被敏锐的蔺齐发现了那点心思,一番暗示下,魏长霁哪里还不知道那就是蔺齐捂得严实的小恋人。
  后面自然是遗憾退出,减少与隐约察觉到什么的师安澜见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一次真正喜欢上一个人就惨遭滑铁卢,魏长霁自此之后便再没回到那堪称放浪的生活去,虽然不至于像个苦行僧般禁欲,却也收敛了不少。
  可无端的,明明决定放弃的他,每每按着身下的人狠肏时,心中就会无端生出烦闷。皮肤不够细腻白皙,头发太黑,眼睛的颜色好像也不对!
  渐渐的,找床伴的次数越来越少,直到近半年,他几乎可以说是禁欲。
  魏长霁苦中作乐地想,现在这样也很好,他成了自己的便宜侄子,也算是用另一种方式成了一家子。
  他颠了颠手头上的点心,这回是他亲自去买的,保证没有中间商,不知道便宜大侄子喜不喜欢。
  可刚进门,在屋内不寻常的安静背景下,一丝对魏长霁来说不陌生的吟哦如同绒羽刮搔耳膜,心底都被挠得痒。
  大侄子这是带人回来了?
  魏长霁深吸一口气,说不清是一股无名的怒火还是欲火在心底烧起来,大步走向师安澜的房间。
  小心翼翼地推开一道门缝,一只泥泞软腻的湿烂性器就撞进眼底,徐徐喷出的汁水不仅没有浇灭魏长霁心中的火,反而如同火上浇油般愈演愈烈。
  他信步走进房间,眼前人一双纤长白皙的腿大开着,比起以往似乎肥大了一点的臀肉压在床单上,压出了一道肉痕,耷拉着的肉棒下,肉蒂通红肿胀,全然没有娇怯之势,而是大剌剌的一个小肉球立在阴户上,一看就是百般玩弄才能成熟如浆果。
  而这一只已然被肏干成熟妇般的性器含着一条肥厚的硅胶舌头,正无助地承受舌头的猥亵,汁水滋滋外溢,从肉洞里像小喷泉似的冒出来。
  魏长霁的表情不变,但向来云淡风轻的眼眸此时却野火般的欲望。
  他仔细端详师安澜那张失神的雪艳脸蛋,湿漉漉的灰蓝色眼睛澄澈依旧,让他高兴。
  但。
  “安安怎么自己一个人玩呢?寂寞的话就叫上小叔叔啊,小叔叔会陪你的。”带着薄茧的手指缓缓摩挲着熟红的裂缝,一下一下地刮着上面湿淋淋的水,娇嫩的粘膜渐渐充血鼓胀起来。
  师安澜从无边的高潮中回过神来,就发现长发男人含笑坐在他的身边,手指正配合那条淫猥的硅胶舌头抚慰自己的阴阜。
  “你、你怎么在这里?!”
  他顾不得软烂的肉洞还在抽搐,急忙逃开男人的手指,向床的另一边爬去。
  魏长霁一边稍微解开衣物,一边看着便宜大侄子穴里含着一条大舌头,晃悠着屁股逃一般地爬走。
  他伸手拔下那根舌头,然后一巴掌拍得阴户水花四溅,那只雪臀如同白鸽坠落,伏在了床上,一下一下抖着,水失禁般流个不停。
  师安澜被这一下猝不及防的扇屄弄得再次高潮,却还是挣扎着说:“你不能我们现在是叔侄!”
  “我可以,当初要不是因为蔺齐说你是他的对象,我也不可能这么快放弃,谁知道,呵,被那小子摆了一道,”魏长霁脱下衬衫,露出精壮的身体,如云的长发削弱了肌肉的侵略感,“哟,安全套已经准备好了啊?一起用掉好不好?”
  魏长霁一手抓着师安澜瘦削的脚踝往回拖,一边用嘴咬开安全套的包装,快速套在自己已经硬起来的肉屌上。
  师安澜露着一个喷水的小屄不停挣扎,但是高潮之后的脱力让他几乎没有反抗能力,活生生被拖到了一根狰狞的肉屌前。
  他哆哆嗦嗦地看着这根奇怪的阳物在自己眼前晃,嘴巴抿得紧紧的。
  魏长霁毫无羞耻感,大大方方的露给便宜侄子看,“放心,我以前都会戴套,还有定期体检,绝对安全。”
  谁跟你说这个?!
  师安澜气得脸发红,都要被这个不要脸的便宜叔叔气傻了。
  而且这根肉屌实在是怪异,龟头不算大,跟他自己的相比,也只能说是大了一点,但中间却极粗,整根形状如同纺锤,颜色是与魏长霁优雅俊逸形象极为不符的黑紫,看起来就身经百战。
  师安澜移开眼,眉眼一拧道:“你和我现在要是做这种事情,这可就是乱伦了,现在收手来得及。”
  魏长霁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微笑,但口中说出的话却令师安澜胆寒:“那又怎么样,别说你只是我大哥的继子,就算你是我大哥的亲子我没你想象得那么有道德,更何况你现在一没和蔺齐在一起,他管得了你跟谁上床?”
  “二嘛,真正的乱伦你都做过了,你又何必在意我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叔叔身份?”
  师安澜惊得半天说不出话,妙丽的桃花眼瞪得溜圆,胸腔几乎喘不上气,“你、你怎么会知道?”
  不过想想也是,魏长霁一个商场上混了十几年的人精,总不至于真的相信他说弟弟袭击自己就是打一顿,更何况后来也都知道了那杯奶茶里被下了催情药。
  忽然,魏长霁一直挂在脸上的笑骤然卸下,师安澜几近惊异地发现,当他不笑的时候,一股属于上位者的漠然和戾气居然缠绕眉宇间,只是轻轻瞥一眼,就直让人心生畏惧。
  “凭什么蔺齐就可以,而我不行?这一点我一直都想不明白,我比他差吗?还是因为他比我年轻?”魏长霁把师安澜往怀里一拢,让自己的肉根贴着熟妇般的阴户,缠绵地滑动,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师安澜的眼睛,不容他有半分逃避。
  师安澜手抵着魏长霁结实的胸肌,结结巴巴地说:“不是,不是,我。”
  眼前的人呆愣着说不出几个字,魏长霁放软态度,薄唇去亲吻那双雾蒙蒙的灰蓝眼睛,“为什么呢?乖孩子,说出来。”
  师安澜大脑一片空白,他唯一一个本能的想到的答案就是,他和蔺齐从小一起长大,理应在一起。
  恍惚间,他不自觉地说了出来,随即瑟缩了一下,不敢去看魏长霁的表情。
  “那为什么安安觉得,从小一起长大就要在一起?没有考虑过其他人吗?”魏长霁诱哄着,附在师安澜的耳畔,声音轻轻的。
  “因为同龄人都不喜欢我,只有蔺齐喜欢我,了解我,他和我认识的时间最长,是最合适的人。”师安澜几乎是下意识地说道。
  魏长霁一听脸都黑了,好家伙,老子还是着了蔺齐的道!
  蔺齐是个什么牛马,他魏长霁还不清楚?
  占有欲和控制欲比他还强,他还真就不信,一个长得就很拈花惹草的小老婆,蔺齐那个牛马能忍住十几年都不下手,后面还安心跑出国留学,原来是在这里等着!
  给师安澜灌输同龄人都不喜欢他,只有邻家哥哥接受他,以后只能选择邻家哥哥这种概念,然后等到小老婆长大了就能顺利摘桃子!
  魏长霁脸上还是温温柔柔的,语气咬牙切齿,捏住师安澜的下巴说道:“把这个想法忘掉,蔺齐那个狗东西说的能有几句是真的,你还真被他忽悠了?”
  师安澜茫然地眨着眼,不是很明白为什么眼前的男人突然间那么生蔺齐的气。
  魏长霁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气蔺齐太狗,还是师安澜太傻,反正他现在脑仁都气得疼,直接吧唧一口咬在师安澜的脸上。
  “对了,你和蔺齐是因为什么闹掰了?”
  师安澜身子一僵,视线游移,支支吾吾地说:“就是,他,呃,用了点药,我就有点生气,然后就闹掰了。”
  “药,什么药?给你?”魏长霁眯着眼,一把扯回师安澜的视线。
  “就是那里,他给我那里上了药,然后就变得很痒,不然我也不会去买玩具!”师安澜破罐子破摔地吼出来,他没那么傻,魏长霁有的是话术能把话套出来,干脆痛快点说出来算了。
  这下轮到魏长霁愣住了。
  他视线在师安澜身上上上下下移动,果然,在宽松的绸缎睡衣下,奶头大如小葡萄,乳晕骚红,乳肉微微凸起,虽然没多少肉,但看起来似乎很是肥软。下面的小屄他也看过了,怪不得阴蒂如同熟透的浆果一般,一摸就抖着腰喷汁,整个阴户也靡红如同熟妇,一副被肏熟了的样子。
  二代的圈子玩什么的都有,药物改造已经算是不太出格的了,但魏长霁也只是有所耳闻并没有自己做过,毕竟他只想解决欲望,既没有那个空闲也没有那个兴趣去玩情趣。
  但是现在他突然知道为什么那些人那么喜欢玩这些花样了,亲手把自己的喜欢的人调教成骚货,这感觉还真不赖。
  魏长霁拇指摩挲过师安澜微红的眼角,“上药了很难受吧?小叔叔帮你弄出来。”
  “都说了不行,这是不对的!”
  魏长霁托起师安澜的身体,勃起的肉屌对着翕张不止的雌穴,“戴套了,精液不射进去,就不算亲密接触,我们也没有乱伦哦。”
  “你这是强词夺理呃啊啊!!”
  肉屌势如破竹,“噗嗤”一声钻进了肉穴里,相对较窄的龟头进入松软的小肉洞没有任何阻碍,而中间过于粗壮的一段又撑得穴口饱胀,几乎被撑得发白。
  魏长霁一进入这柔软多汁的蜜穴里,层层媚肉热情地包裹着阳根,如同活物一般的吸舔缠绞让他背后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半晌才缓缓的吐出一口气。
  “难怪,这穴浪得没边儿,不把你肏死都算手下留情了。”魏长霁下身发狠,一下一下凿在内壁上。
  师安澜被串在肉屌上,差点一口气没缓上来,过粗的尺寸让他的肉穴感到几乎要撑裂,但龟头却又胡乱地撞击在内壁上,割裂的感觉让他有些错乱。
  他惊喘出声,早已在过载的快感中习惯的身体自然打开,违背了大脑的抗拒,欢欢喜喜地接受了肉屌的侵犯,柔柔的吮着柱身,嫩肉褶皱舒展开来,如同一株多汁的肉葵般湿漉漉的,缓急不一的吸力一下一下缠绞在肉柱上。
  魏长霁舒服得半眯起眼,含住肖想已久的两片粉艳双唇,心中的悸动笼罩,吻得越发温柔,缠绵的吻技几乎迷惑了师安澜,让他平白生出一种以为两人是多么情投意合的情侣的错觉。
  可刨除掉上面柔情似水,魏长霁的下身是截然相反的凶残,腹肌紧绷,每一次进出都会狠狠地碾过穴肉,过粗的下半截把肉洞堵得严实,仅有几丝带出来的水液挂在穴口。
  他的双臂挂着一双又长又直的细腻白腿,情动的旖旎早已洇在了晶莹的皮肉上,伶仃的纤瘦脚踝蹭着魏长霁的背,如同绒羽扫在皮肤上,带来阵阵战栗。
  而师安澜身体悬空,全身的支点都在那根肉屌上,只能艰难地扶着魏长霁的肩膀,接受他的吻。
  穴里的肉屌肏得厉害,一片咕啾作响的水声,最粗的部分刚好抵着他的膀胱,寸寸推进抽出的动作都会带来失禁感,仿佛下一刻就会被挤压出膀胱里的尿水,在小叔叔面前毫无脸面地被肏出尿水。
  “停下会尿的太奇怪了你算个什么叔叔!!”师安澜含着两包泪,想要挣扎却双腿受制于人,移动一点就感觉肉屌进得更深了。
  魏长霁被他不老实的动作弄得闷哼一声,立马报复性地把大侄子往自己的肉棒上压,“坏孩子,差点就射出来了,你就不怕叔叔肏烂你的骚屁股吗?”
  “哪有叔叔像你一样上自己的侄子,少给叔叔群体抹黑咿呀——!!!出来了泄出来了!”
  师安澜被握着腰,男人的十指扣在他的腰窝上,敏感的凹陷处白花花的软肉几近溢满指缝,身体与男人热意极盛的身体肉贴肉,一层薄汗渗在肌肤相贴之处,像吸铁石般紧紧黏在一起,麻痒的战栗沿着下体爬上脊柱,雪白的脊背上似乎流转着乳白色的光晕,玲珑的蝴蝶骨如同振翅,细细的颤抖着。
  魏长霁感觉到一股热流浇在了龟头上,烫得他出精口差点张开,射出精华。
  他更加卖力地撞击刚刚感受到的小口,尺寸不大的龟头如同尖锥突刺,对着嘟成一圈的小嘴发起进攻。
  早已肏开过不知道多少回的宫口没有那么有骨气,随便凿了几下就欲拒还迎地张开了小嘴,魏长霁顺利地进入了隐秘的胞宫里,龟头毫无阻碍地往里面戳刺,最敏感的区域就这样任由龟头玩弄。
  师安澜凄惨的呜咽一声,殷红的舌头如同娇蕊般探出樱粉的唇瓣,瑰丽的红晕由脖颈漫上了双颊,一双灰蓝色的眼睛如同水洗,视线却涣散开来,显然已经陷入了避无可避的情潮中。
  “安安?已经听不到了吗?原来安安的子宫这么敏感,叔叔还没欺负几下呢?”魏长霁表情惋惜不已,手上却毫不留情地抱住饱满的臀肉,将娇怯的肉穴往下贯,略有些陶醉在师安澜艰难从喉间挤出的几声“嗬——嗬——”的干呕声中。
  湿热的子宫娇软无比,热融融的如同一团半融在肉屌上的膏脂,随意搅动一番滚烫的粘膜便裹着那根嚣张的性器缓缓蠕动,汁水缓缓从胞宫里渗出来,顺着缝隙和抽插的动作从宫口漏出去,却因为肉屌过粗的尺寸堵在了穴里,不得倾泻。
  师安澜早已被这番动作折磨得浑身发汗,雪色的柔软发丝沾上了汗水,晶亮的光泽黏在发梢,贴着脖颈和脸颊,颤动的睫毛如同蝶翼轻振,雾气弥漫的眼瞳里交织着炽烈的欲望,冰雪般的清冽眉目蹙着,似痛似喜,咬着靡红的唇。
  他被魏长霁翻了个身,趴跪在床上,从后面深深的贯穿,但魏长霁的身形高大,肌肉健硕,不似外表那般谦谦君子,从后面压上来就如同埋在一堵密不透风的肉墙下,只能被男人的体温炙烤。
  魏长霁的腰胯压在肉臀上,撞击出层层肉浪,里面滚烫的嫩肉抽搐不止,悍然抽插间总是被拉出一截猩红的软肉,如同肉屌上套着一朵肉花似的肉套子,让魏长霁无法自拔地一捅到底,粘腻的水声如同裹在耳膜上
  ,搅弄浆糊般的声响带着奇特的韵律缭绕在耳畔。
  师安澜神智已经不甚清醒,红腻的软舌上津液时不时的滴落在床单上,洇出一片水痕。他被男人的臂膀钳制着动弹不得,一对微鼓的小奶子被压得扁扁的,奶头摁在衣料上,摩擦间带着一点不同寻常的快感,而后又被汗水闷湿,在吸了汗液后变得油滑的衣料上来回滑动,不可谓不刺激。
  而肉穴里的折磨更甚,男人毫无保留的力道让他逐渐由趴跪的姿势变成匍匐,成年男性的重量让他被死死地压制着,鸦羽似的头发披散下来,幽幽的香气缭绕在师安澜的鼻尖,身体似乎更热了。
  粗得让人无法接受的肉屌来来回回地在敏感点上反复碾压,无情肏干的力道几乎展平了肉道里的褶皱,本就备受压迫的膀胱已经快撑不住了,全靠紧闭的尿眼苦苦支撑。
  恍惚之间,师安澜数次以为自己已经尿了出来,他甚至能够想象到自己如同一只腥臊扑鼻的便器般喷着精尿,在无止境的高潮里盛满男人的浓精,但子宫里让人迷乱的快感几乎将失禁感衬托成了温吞的爱抚。
  不经意间,师安澜也已经翘着屁股迎合凶猛的肏干,他快到了,肉翅似的小阴唇张得开开的,根部时不时被粗暴地捅进穴里,又被阳根连同一小段内壁拖出来,蹭过男人蓄饱了浓精的泛黑卵蛋。
  魏长霁埋首在师安澜背上雪白的皮肉,牙齿轻轻啃咬,留下点点红梅落雪般的痕迹,卷进嘴里的薄汗泛着淡淡的咸,却让他爱不释口,叼着贝肉似的皮肉吃得滋滋作响。
  肉屌也不曾停止地在穴里作乱,大量的淫水被粗根堵得不得外泄,肥厚的内壁和热乎乎的淫汁把男根泡得舒服,便更殷勤地往子宫里戳了。魏长霁感觉到肉穴里不太规律的抽搐,心中了然师安澜这是快要高潮了。
  腰腹悍猛一挺,龟头深深地送进了子宫里,将里面的软肉挤作一团,几乎能拧出汁来。
  师安澜的身躯颤抖不止,已经熟知性爱的他知道,这是高潮即将到来的前兆,只消肉屌再肏几下,他便会潮喷不已。
  可谁知魏长霁见他这副被肏熟了的样子,心中的嫉妒遏制不住,直接停下了动作,生生打断了师安澜的高潮。
  师安澜双眼迷蒙,抬起雪艳的一张脸往上看,迷茫的眼睛努力辨别着男人的表情,“怎么停了再动一下就差一点要高潮”
  “安安,是谁在干你?”其实魏长霁并没有那么游刃有余,肉屌毕竟埋在湿热的穴腔里,被蠕动吮吸的快感已经快忍不住了。
  “魏长霁”
  魏长霁不太满意这个回答,肉棍又往外抽出几寸,“魏长霁是你的谁?”
  “是叔叔”
  “不是叔叔哦,是老公,安安,叫老公。”魏长霁含住师安澜的耳垂,细细地抿着。
  肉屌浅浅地抽插,龟头变换着角度刁钻地攻击肉道,难言的酸涩刺激和钻心的焦躁让师安澜的脑子几乎要烧坏了,大脑毫无思考能力,只会跟着耳边的声音咿咿呀呀地附和:“老公老公动一下马上就到了”
  得到了想要的回应,魏长霁轻笑一声,精壮的腰一挺,在粘腻的“咕唧咕唧”声中将龟头送入宫腔,整根埋入,力道之大,穴口边的一圈软肉都被一起捅了进去,小阴唇也被迫贴在他卵蛋上,随着呼吸的频率微微颤动。
  师安澜在那瞬间到达了顶点,十指抓紧床单,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精巧的下巴滑落,滴滴洇湿了床单,眼前浮现出黑白的斑块,脑子轻飘飘的,刹那间感官上的空白仿佛灵魂与肉体脱离联系,飞向云端。
  但是下一秒,如同浪潮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快速冲刷他的神经末梢,极乐般的快感让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尤其是大腿内侧的肌肉,在对抗快感的时候用力过猛,正一抽一抽。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在喟叹射精之余还不停地把肉屌往雌穴里塞,最粗的部位恰好卡在隔着一层肉壁的膀胱处。终于,男人满足地射了个痛快,缓缓将半硬的肉屌从肉屄里撤出来,可谁知贪吃的小嘴儿抽搐着一腔靡红的软肉,对着肉屌勾勾缠缠,热情挽留。
  不规律的抽搐吮吸没有留住肉屌,那只在过于激烈的动作里有些脱落的套子反倒是给扯了下来,套子口搭在嘟起一圈的穴口,泡在被肏得足有杏子大小的肉洞中,如同一只透白的鱼卵泡,被淅淅沥沥流出来的淫液冲刷得油光发亮,但因为男人的精水太足,灌得饱满的套子始终没能落下来。
  魏长霁一脸云淡风轻,一点也不像是刚把自己的侄子肏得几乎要烂掉的坏叔叔,唇边还挂着往常温和得体的笑,只不过刚才畅快的情事让这抹笑容透着情欲和性感。
  他摸到手边一叠套子,展开,“安安,还有这么多,浪费不好,一起用掉吧。”
  眼前这只淫艳的肉臀轻颤不止,腿根与雪臀交界处撞击出暧昧的红,隐没在缝隙中的菊穴颜色粉嫩,似乎也有一丝蜜露流出。最是淫荡的还数已经完全是熟妇颜色的小屄,敞着一口湿润松软的肉洞,如同鲜活蚌肉般翕张不止的软肉被肏得通红,红腻湿软地夹着灌满白精的套子,时不时飙出黏
  乎乎的汁水,似乎隐约能看到鲜红的幽邃内壁。
  “你才和男人上过几次床就骚成这样,要是被哪个黑心肝的调教几回,岂不是只能成天掰开小屄找男人,时时刻刻都得含着东西?”骨节分明的手指揩去师安澜脸上的泪水,再顺势滑下,擦掉他嘴边的津液。
  唇舌细细品尝侄子口中的蜜汁,一股子说不上来的香气。
  师安澜半晌才清醒了一点,回头看那个可恶的含笑男人,身子虚软的他想回击,想跑,却无能为力,只能惊恐地看着男人又拆开一只套子套在再次苏醒的肉屌上。
  他怕了,他双臂强撑着往前还没爬几下,就被男人抓住脚踝拖了回去,肉棒和阴蒂在粗糙的床单上拖行,立马就喷出一小股精水和淫汁,本就不乐观的情况愈发雪上加霜。
  师安澜挣扎着,想要推开男人,却被再次压制,男人有力的手掌直接束缚住了他的两只手腕,像条案板上白花花的鱼,任人宰割。
  他啜泣着,口中呜咽的拒绝软得像没吃饱的猫,而后,耳边传来“噗嗤——”的粘腻水声,肉屌再次肏进了还处于高潮余韵的肉洞里。
  魏长霁的阳物如同蛮横的肉蟒,哧溜地钻进穴里,里面那只未取出的套子被压得爆出浆液,浓稠的精水和淫汁瞬间糊满两人的下体,在交媾中拍打得粘腻拉丝,而套子则随着肏干的动作再次进入了肉屄,让不堪重负的穴更加饱胀。
  师安澜脑子彻底不清醒了,他不知道两人之间的性事做了多久,他只知道他看着魏长霁一个接一个的拆开套子,也不把之前脱落的套子取出来,甚至还故意把套子留在穴里。
  中间他数次试图逃走,都被魏长霁抓了回来,像个肉套子一样被扣回似乎不知疲倦的肉棍上。
  窗外的光线越来越暗,从天光敞亮的下午一直到晚饭时间,魏长霁怕饿着师安澜才勉勉强强放过他,把湿淋淋的阳根抽出来。
  师安澜的腿耷拉在床边,翘着一只被灌饱了的屁股,肿得高高的阴户油光发亮,薄薄的皮下仿佛能嘬出汁来,穴口肉鼓鼓地嘟起一圈,湿烂的软肉被过粗的肉屌拖出一截,张着一口被肏得松松垮垮穴,含不住的套子在几道“啪嗒——”声中掉落在地上,在肏干中从套子里漏出来的白浆糊满了阴户,混合着被搅打拉丝的淫汁,顺着大腿根留下,连同伶仃的脚踝和秀气的足尖都染上了不少。
  倏忽,魏长霁似乎听到脸埋在床单里的师安澜含含糊糊地在说些什么,他俯下身去听。
  “想尿尿要尿出来了求求你叔叔让我尿尿”
  魏长霁把人翻过来,看着那双涣散的灰蓝色眼睛,说道:“叔叔帮你好不好?很快就轻松了。”
  说罢,还没等师安澜反应,魏长霁手掌覆盖在他的下腹,狠狠一按。
  “呃啊啊啊啊啊——!!!!”凄厉的哀泣响彻卧室,伴随嚎哭的是尿水突破尿眼儿,淅淅沥沥的浇在地上的水声。
  魏长霁把师安澜搂在怀里,假模假样地问他舒不舒服,甚至过分的剥开他的女性尿眼儿,两指的指腹向两边扯,让女性尿口大开,喷尿喷得停不下来。
  至此,师安澜彻底软成了一滩烂泥,唯有穴里的软肉还在痉挛。
  在意识彻底陷入黑暗之前,他隐约听到魏长霁似乎说了什么,但他只听到了“喜欢”,“答应”等字眼儿,听不清整句。
  他实在是太疲惫了,魏长霁还一直在说话阻止他睡觉,只好随口“嗯”了几下,便陷入了睡眠。
  两人荒淫地度过了一个周末,精力旺盛又憋了大半年的男人体力似乎无穷无尽,如果不是魏长霁中途还有几个公务电话需要处理,师安澜的小屄才有了一点休息的时间。
  虽然现在也没好到哪去。
  师安澜身上仅着一件魏长霁的衬衫,先前他在自己的房间尿了一地,就连床单上都沾上了。魏长霁事后统统拿去洗掉,回来却一脸无辜地说不小心把他的衣服都拿去洗了,师安澜满脸一言难尽,叔叔睁眼说瞎话的功夫果然不是他这种小年轻能比的。
  而这会儿衣服都没干,只好穿着魏长霁的衣服,谁知道魏长霁在他卷两条对他来说过长的袖子时发什么疯,按着他就非要他口。
  胳膊拧不过大腿,师安澜只能艰难地含住魏长霁的阳根,怒张的肉屌分量很足,他没办法一口含到底,只能用尽量收敛牙齿,用舌头柔柔地卷着龟头,描绘肉冠的形状。
  魏长霁一边接着电话,一边用手掌力道缱绻地托着师安澜的脸,帮他擦掉眼角积蓄的泪水。
  “行,我知道了,你继续跟进他们的情况,项目的明细我的秘书会和你对接,合作愉快。”
  魏长霁刚放下电话,就被师安澜报复性地用牙齿轻轻挨了一下,倒吸了一口冷气,“怎么这么生气啊!谁把安安惹成这样了?”
  师安澜怒目而视,还能有谁,不就是你这个老男人干的好事?可惜他嘴里含着男人的阳物,说不出话。
  “就这一次,等过了这次就结束好吗?”魏长霁挺腰往里面又塞进了一点,师安澜被捅得一阵干呕
  ,喉间软肉如同活物蠕动,湿软滚烫,越是抗拒,魏长霁就越爽。
  师安澜雪艳的脸憋得通红,一副喘不上气的样子,魏长霁虽然喜欢看师安澜被肏得受不了的样子,但他没有折磨人的癖好,眼下师安澜看着难受极了,便草草射进小嘴里。
  亲吻如同雨点落在师安澜的脸上,他却懒得再反抗了,这两天魏长霁拉着他做了不知道多少次黏糊的交媾,小嫩屄早就被吊出了淫性,反抗到最后也会因为痒得流水而主动坐上肉屌,既然跑不了,那索性就不多此一举地抗拒。
  而且魏长霁发情起来跟公狗没什么两样,又不是不知道自己那根东西粗成那个样子,力气还这么大,一顿操作完连穴都合不上,师安澜生无可恋地想。
  午饭不过两小时,不出他所料的,魏长霁又开始摩挲他的腰,两指滑到阴蒂,把一直都没消过肿的肉葡萄夹在指间揉搓,肉屌从他的身后内裤的边缘挤进去,把马眼上不停外溢的清液涂抹在还留着暧昧红痕的肉臀上。
  魏长霁束起马尾的长发落在师安澜的脖颈边,凉丝丝的触感伴随着细微的痒,幽芳混合着男性的荷尔蒙形成了一股说不上来却让人脸红心跳的气息。
  师安澜这两天已经很熟悉这股味道了,每每在高潮时男人都喜欢将他困在怀里,紧紧地肉贴肉,这气息就缭绕在他的鼻尖,几乎每一次嗅到都会让他有正处在男人给予的高潮中的错觉。
  虽然魏长霁一句话都没说,但完全勃起的肉蟒让师安澜清楚地知道,接下来的一场性事是逃不掉了。
  很快,房间里响起了接连不断的粘腻水液拍打声,伴随着时不时夹杂其中的闷哼和呜咽,淫靡暧昧的气氛顿时充满书房的每一个角落。
  “老婆,你走哪了?我在停车场等你呢。什么?你要去和小姐妹逛街?好,那你早点回来,我先回去看看阿霁和安安相处得怎么样了。”魏烁挂掉电话,刚度完蜜月的他此时心情颇好,拎着一大堆带给弟弟和继子的礼物上楼。
  刚进家门,门口处安安静静的躺着两双鞋子证明了鞋子的主人都在家,但鞋子的主人们也都如同这两双鞋,安安静静的,不见踪影。
  魏烁纳闷得很,大白天的客厅却不见人影,难道是还没磨合好,两人都闷在房间里?
  他将礼物往茶几上一放,蹑手蹑脚地来到继子房间的门口,正要敲门,却发现门只是半掩着,没上锁,而房间里却不见人影,床上用品也不翼而飞。
  这就让他更摸不着头脑了。
  带着“也许他们俩在书房里相处得很好”的幻想,魏烁同样轻手轻脚地来到弟弟住的书房,正想敲门,却被里面隐隐约约的暧昧声音吓了个半死。
  怎么可能?弟弟带人回来了?可是说不通,门口只有两双鞋。
  他的手颤抖一下,摸上了门把,轻轻扭下,里面的景象让他几乎昏厥过去。
  腥咸暧昧的味道淡淡的,却霸道地冲进魏烁的鼻腔,他看到一个熟悉的长发男子正压在一个皮肉雪白,连发丝都泛着莹莹光泽的人身上,已经如同奶猫般无力的啜泣和男子粗重的喘息无孔不入的灌进魏烁的耳朵里。
  他呆愣愣地看着他的继子在弟弟的身下挣扎哭泣,而他的好弟弟扣着继子的腰凶狠地肏干着,隐约还能看到两人相连之处拉丝的淫汁。
  魏烁轻轻地把门靠上,肢体僵硬,如同生锈的机器人,他的脑子发懵,直到坐在了沙发上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看见的一切。
  他把脸埋在手掌里,痛苦无力地发出无声的哀嚎。
  魏烁等待了差不多一个小时,魏长霁的身影才出现在客厅与走廊的拐角处。
  “大哥,你回来了?”魏长霁的语气如常,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件简单的事情。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客厅里回荡。
  魏长霁转回被扇到一边的脸,表情没有变化,“打可以,但是声音小点,安安刚睡下。”
  被这么一提醒,魏烁也放低了声音:“我让你跟他好好相处,你就是这么相处的?你让我怎么和他妈妈交代?”
  “这是我的不对,但容我提醒一下,他和我没有血缘关系。”魏长霁走到茶几边,倒了一杯水。
  魏烁不满他云淡风轻的态度,看着弟弟与自己三分相似的脸,他压抑着怒气说道:“没有血缘关系就可以做着种事了吗?不管怎么说,他现在都是你的侄子,我不在乎你在外面的私生活怎么样,但你别把主意打到他身上,这事我可以帮你瞒着,你以后不许再对他出手。”
  魏长霁嗤笑一声,“大哥,你大概是忘了,我和安安认识的时候,你还不认识他的母亲,真要论关系,还得讲究个先来后到吧。”
  “不管怎么说,我是不会放弃他的,我好不容易才等到的机会,就这么放弃了可就太可惜了。”
  说罢,魏长霁不再看魏烁的表情,端着水回到了房间。
  他轻轻放下水杯,去卫生间里取了一条热毛巾,慢慢擦拭师安澜身上星星点点的痕迹和腿心半干涸的精斑。
  “安安可不能抛弃我,你可是答应过我要给我一个机会,我会证明我的喜欢不比蔺齐少。”
  双唇虔诚地落在师安澜的眉心,鸦羽似的乌发散落在床铺,丝丝缕缕的发丝投下一片阴影,构筑成蛛网似的阴暗图像,师安澜如同疲累的白鸽,伏倒在蛛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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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哒——哒——哒——”
  有节奏的舞步声在走廊里回旋,迎面而来的姑娘穿着红色的舞鞋,头发胡乱披散着,阴恻恻的目光环视着每一个人。
  蔺齐面无表情地径直从她身边走过去,不曾理会,这里有很多和这姑娘一样的患者,看起来正常的或者不正常的。
  走在前面的小护士小心地端着药托盘在前面带路,蔺齐随着她一同来到一个单间门前。
  小护士敲门之后打开门,对着端坐在窗前看书的女人说道:“蔺女士,你的家属来探望你了。”
  说罢,便端着药托盘出去了。
  蔺齐走过去,坐在女人旁边的椅子上,“妈,我来看你了。”
  “怎么今天有空来看我这个疯子了?”蔺妍头也不抬,翻着手里已经毛边的书,手掌小心地托在已经脱胶的书脊上。
  蔺齐眼神复杂,幽幽的吐出一口浊气,“你还在看这本书啊?”
  听到蔺齐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蔺妍抬眼看了一下,很快又把目光移回书页上,“这是他最喜欢的书。”
  “是因为隔壁的那个孩子吧。”
  “你总说,我们家的人都是天生的疯子,以前我不信,现在好像是真的。”蔺齐呢喃着说道,看向窗外花圃里的向日葵。
  蔺妍合上书本,轻轻地放在桌子上,姿态悠然不失高雅,眼神平静甚至带着一点温柔地看着蔺齐,“看来,你和那个孩子之间出了点问题。”
  “我给他下药了,在我清醒的时候。”
  蔺妍突然大笑起来,手指虚虚拢起靠在嘴边,“我就知道,你忍不住的,就像我一样。”
  她看着蔺齐那张和丈夫有五分相像的脸,目光带着怀念,以及令人毛骨悚然的缱绻,“哎呀,真是太悲哀了,我们这种人啊,总是带着无止境的猜忌,没有边际的占有欲和控制欲,我父亲和我是,你也是!”
  “听妈妈的,只有他躺在你的手心里,他才不会离开你。”蔺妍咯咯的笑起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愉悦的事情,素手像是抚摸情人面庞一样摸着几乎解体的书本。
  蔺齐看着眼前的母亲姿态端庄却难掩癫狂,身子如同卸了力气一般靠在椅背上,缓缓地闭上眼睛,头向后仰,修长的手指揉着太阳穴。
  “妈。”只叫了一声,蔺齐就再也没有说话了。
  他默默地看了蔺妍一眼,心中悲凉之余便只剩下平静。
  蔺齐明白,他们一家都是这样,他也不例外的遗传到了这样的偏执、疯狂、对爱人的渴望胜过一切。
  蔺齐的外公当年下乡时对他的外婆一见钟情,外公利用自己作为医学生的身份和伪装出来的正常,不仅俘获了外婆的芳心,还让外婆的家人对外公满意到不行,十分欢喜地让两人结亲,并且跟着回城的外公一起离开了故乡。
  最开始外婆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可渐渐的,外公开始限制她社交和工作,尽管外公始终如一的温柔体贴,但那偶尔显露出来的偏执也足够让外婆胆寒。可所有人都认为是她想多了,这样相貌堂堂又是医生的金龟婿可不好找,无论怎样都没有人愿意理解她。
  最终外婆越来越麻木,郁郁寡欢了许多年,直到外公因病去世才重获自由。
  而蔺齐的母亲也重蹈了外公的覆辙,他那带着些许天真的作家父亲几乎和外婆过着一样的生活,如果不是在父亲愤然离家的时候出了车祸意外离世,恐怕也是一个在麻木中消磨自我的人。
  直到骨灰盒的分量压在手上,蔺妍才疯了一样又哭又笑,嘴里念叨着“你终于不会离开我了。”
  那一刻,蔺齐才感受到什么叫做遗传,什么叫做宿命。他开始恐惧自己也与外公和母亲一样,于是在喜欢上师安澜之后就不停地告诫自己,一定要给师安澜自由和快乐,不能控制他,不能伤害他。
  可他没能做到。
  蔺齐走到门口,没有回头,“我绝对不要重蹈覆辙,如果我的存在对他来说是一种伤害,那我宁可离开他。”
  “这些就是我知道的全部了。”魏长霁双腿交叠,手指轻点在膝盖,嘴角噙笑。
  蔺齐从来没讲过自己的事情,对于他之前所作一切的动机,师安澜是一直不太理解的。
  直到现在。
  师安澜微微咬着唇瓣,手指攥着衣角,捏得皮肤有些发白,“他为什么不和我说呢?”
  “大概是因为怕自己的偏执吧,在他给你下药的时候他就已经失控了,这么久都没有联系你多半也是为了让自己冷静一下。”魏长霁说是这么说,但口吻却很无所谓。他眼神一转,落在师安澜
  身上,“怎么样,我说的东西还是很有价值的吧?”
  “”师安澜立刻瞪了他一眼,恨得咬牙切齿,“叔叔,你都一把年纪了,做这么狠,也不怕阳痿。”
  他不想回忆惊险刺激的两天前被肏到晕厥后,醒来却发现妈妈和继父都已经回来,自己却光着屁股睡在便宜叔叔的床上,还被妈妈问晚上想吃什么。而魏长霁这个狗男人还笑吟吟地靠在门口,看着他欲哭无泪地对着母亲找借口遮遮掩掩的样子。
  魏长霁呵呵一笑,就连脸上那如同面具的微笑也多了三分真心的愉悦,“我觉得我身体还挺不错的,还经常锻炼,至少满足你已经足够了。”
  “再说了,我只是向你介绍一下你的新亲戚,毕竟蔺齐是我的表外甥,现在算起来也是你的表哥。”
  师安澜被这么一呛,气得脸上犹如调色盘,车刚在路边停稳,他就迫不及待地跳下车。
  魏长霁悠哉地跟着下来,狗皮膏药似的粘着师安澜,替他整理衣服和头发。
  “对了,临走前给你一个小建议,不、要、可、怜、蔺、齐。”
  说罢,魏长霁突然俯下身来,亲上了师安澜尚且还有一点红肿的唇瓣,在他回过神之前又快速离开,挥手道别。
  师安澜捂着嘴,扬长而去的车只留下一道尾气,徒留他气愤不已地捏着拳头。
  “小安,为什么?”
  师安澜猛然回头,身后果然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风衣猎猎,斯文依旧,唯独那张斯文俊秀的面孔没有往常的淡漠和冷静,苍白脆弱的如同破碎的人偶,眼镜遮掩不住憔悴的黑眼圈,干裂的嘴唇抿在一起,渗出淡淡的血丝。
  “你是在报复我吗?”蔺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嗤笑着自嘲,“也不对,我这种人,何必花那个精力来报复。”
  心情如同被猫挠得乱作一团的毛线球,师安澜理智上觉得自己不应该动恻隐之心,但情感上却不是他能控制的。
  在蔺齐被宁星宇揭露行径的时候,师安澜其实是失望大过于愤怒的,他失望于蔺齐什么都不和他说,显得自己这个这么多年的竹马很没用。
  师安澜想要蔺齐能够对他坦诚相待,有什么心里话就说出来,什么都闷在心里似乎他很不值得信任似的。
  这么一想,师安澜即便本性心软,这会儿脾气也上来了:“你用不着这样,我只想知道你到底为什么要给我下药,你冷静了这么多天,该给我一个解释了吧!”
  “上去说吧。”蔺齐笑得苍白,声音都飘忽不定。
  师安澜跟着蔺齐上了公寓楼,进入了那个十几日不见却仿佛阔别已久的房子。
  只是这房子里有些乱,虽然不至于到邋遢的程度,但对于近乎洁癖的蔺齐来说实在少见。
  “最近没什么心情整理,你要是累了渴了就自便,我收拾一下。”蔺齐脱下风衣,挂在衣帽架上,又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小袋白色的物品。
  师安澜没有听蔺齐的,反而直接拉住了他,“别忙了,我们先谈谈。”
  “好,你有什么想问的都可以,这一次我知无不言。”蔺齐坐在沙发的另一头,克制着想要靠近心爱之人的冲动。
  师安澜清了清嗓子,将刚才从魏长霁那里听来的消息复述了一遍,然后有些紧张地看着蔺齐。
  蔺齐揉了揉太阳穴,深邃的眼神里疲惫依旧,“差不多就是他说的这些了,你也看到了,我算是完美的继承了我外公和我母亲的偏执,现在我的精神状态已经到了要吃药的程度,我不敢赌,我怕伤害你。”
  师安澜心中一颤,拆开刚才蔺齐掏出来的白色小袋,里面赫然是几种名字复杂的精神类药物。
  师安澜突然间喉咙干涩,艰难地咽了一下,闷闷地说道:“所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说着说着,师安澜的眼角泛红,声音也带上了哭腔。
  修长有力的手扒开师安澜攥着药盒的手指,包裹住这双小了一号的手。
  师安澜没有挣脱。
  “我不想你害怕我,”蔺齐苦笑了一下,“就算你真的喜欢我又能有多久呢?我的父亲当初也是信誓旦旦的说不介意,可最后他也还是离开了母亲,我不敢赌。”
  正当师安澜想辩驳时,蔺齐突然捂住嘴,迅速跑到卫生间,之后便是传来一阵压抑的呕吐声。
  师安澜也没心思再继续想那些有的没得的东西,也跟着到了卫生间。
  过去的蔺齐在人前都是光鲜又高傲的姿态,而眼前的一幕展示着蔺齐狼狈和脆弱,往常挺拔的身子略微佝偻,肩胛骨上的肌肉也不似以前饱满健康,不过半个月就消瘦得过分。
  再怎么说这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家哥哥,师安澜说不心疼是假的,他也顾不上两人之间的不愉快,脚步急促地走进卫生间,从洗手台的抽屉里抽出一条小毛巾,在水龙头下打湿。
  当他转过身时,蔺齐已经吐完了,马桶里依稀能看到一些没有完全消化的药片,胃酸刺鼻的味道直冲脑门。
  “别过来,脏,我自己来就行。
  ”蔺齐的手臂都有点抖,却还是别过脸拒绝,他对师安澜展示的向来是无所不能的形象,这样虚弱的状态实在是有些让人难为情。
  可师安澜不管,他不在乎难闻的味道,也对手上沾到的呕吐物视而不见,强硬地用手捏住蔺齐的下巴,用湿毛巾细致地擦拭起来。
  蔺齐仰着脸,消瘦下去之后,本就立体深邃的眉眼轮廓变得更加清晰,斯文气少了些许,默默地看着多了点病美人的脆弱感。
  师安澜看了一眼,神色微动,但最终还是只安静地给蔺齐擦完了脸,又接了一杯水给他漱口。
  两人从卫生间里出来之后,蔺齐便靠坐在沙发上,眼神是少有的湿润,像只走失后终于找到家门的小狗。
  师安澜端来了一杯温水,放在蔺齐面前的茶几上,他拆开药盒,展开说明书,药物的功效只有寥寥几句,但不良反应和注意事项却密密麻麻的占据了至少三分之二的篇幅。
  他看着这轻飘飘的一张纸,哑声问道:“我记得你说过,精神类的药物都不能擅自停药对吧。”
  蔺齐轻轻应了一声,“对,这个药我已经吃了快一周了,虽然不良反应大,但的确感觉大脑平静了很多。”
  “那你的工作呢?”
  “现在是休年假,等稍微好一点了再去上班。”
  师安澜看着蔺齐眼下的青黑阴影,握住他的手说道:“睡一会儿吧,你看起来很久没睡好觉了。”
  蔺齐感受着手里的暖意,渐渐困意上涌,睡了过去。
  醒来时,天空已经完全暗了下来,空气中弥漫的各家饭菜香味强行掀开了蔺齐沉重的眼皮,药物的作用让他头脑昏沉,连着甩了好几下脑袋才将眩晕感从脑子里赶出去。
  蔺齐从沙发上起身,听到厨房里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还未来得及皱起的眉眼松懈下来。
  手机“嗡嗡”作响,蔺齐还以为是自己的手机收到消息,摸出来一看,相似的外型却不是自己的。
  色彩明快的屏保上突兀地跳出了几条消息,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是师安澜小哥吗?”
  “不好意思,我是阚泽在拳击馆的朋友老江,你明天能来拳击馆一趟吗?”
  蔺齐看完之后眼神微动,面色不变,又把手机塞了回去。
  一直到吃完饭,蔺齐才虚虚的靠在师安澜肩膀上,一副娇弱小媳妇的做派看着师安澜给他倒腾药,顺从地吃下去。
  蔺齐才状似不经意开口:“吃饭之前我好像听见你的手机响了几下,是不是谁有急事找你?”
  师安澜反过身从沙发的枕头下挖出手机,看到上面的消息就是一愣,眼睛悄悄看了一眼蔺齐,却被抓了个正着。
  “谁找你?说什么了?”蔺齐虽然早就知道短信上的内容,但还是装作不知道,用平淡的语气问出来。
  师安澜关上手机屏幕,半遮住脸,目光游移说道:“好像是朋友有事,明天我可能得出去一趟。”
  蔺齐颔首,“好吧,事情重要就好好办,不用担心我,虽然没什么力气,但照顾一下自己还是可以的。”
  师安澜欲言又止,这话怎么听得有点不对劲呢?但他的心思没那么往其他的地方发散,只好继续拆药片看医嘱。
  蔺齐又笑了笑,直到吞完药片都是一副清纯无辜的样子,他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能有什么坏心思。
  直到师安澜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外,蔺齐的笑容瞬间消失,浑身的阴郁几乎要喷涌而出。
  次日,师安澜应约来到拳击馆。
  宽敞的空间里全是训练器材和汗流浃背的结实躯体,“砰砰砰”的打击声连绵不绝,身材纤瘦气质收敛的师安澜在拳击馆里显得有些突兀。
  不过拳击馆里都是半大的青春小伙子,最是热情,一见到这么个糙汉子堆里难得见到的类型,目光马上就被吸引了。
  “诶,这不是上次在山上遇到的哥哥吗?快请进。”其中一个面容还算俊朗的少年,看起来约莫十七八岁,即使脸上的轮廓和线条开始硬朗起来,但神态依旧稚气未脱。
  师安澜上次没戴眼镜,只是模模糊糊的看到那几个小伙子的轮廓,看不清脸,要不是小伙子开口,他一时间都没认出来。
  接着,师安澜就看到那小伙子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口中还不停道歉:“哥哥,上次真是对不起,当时是我们第一次看到像你这样特别的人,就太激动了。”
  师安澜乍然听到这些先是一愣,看着半大少年的脸庞上红晕升起,摆摆手笑出了声,“那个啊,我知道你们不是故意的,当时也是因为我没戴眼镜,慌了才摔倒的,不是你们的错。”
  “对了,哥哥你来拳击馆有事吗?”少年问道。
  “我来是找老江的,他说有点事找我。”
  少年了然点头,“这样啊,那哥哥等一下,我去叫江教练。”说完,少年就扒拉下拳套,蹬蹬蹬跑去找老江。
  没等多久,老江就一边擦着头上的水珠,一边跑出来,“久等了,
  小老弟这边请。”
  师安澜跟在老江身后,来到了办公室。
  老江把一些新买的服装和器材堆到一边,把沙发空了出来:“真是不好意思啊,这马上就要带着那帮小崽子去比赛了,东西今天刚到还没来得及收拾,有点乱,见谅,见谅。”
  师安澜摆摆手,表示没关系。
  随便整理一下后,老江清了清嗓子,刚才放松的姿态也变得严肃起来,“小老弟啊,就是,我这里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
  师安澜楞了一下,他和老江几乎可以说只有一面之缘,又何来不情之请之说,而能在他们之间充当联系的,也就只有阚泽。
  “是阚泽出了什么问题吗?”师安澜忍不住问道。
  老江本来还觉得这事由他开口属实有点难办,但看师安澜一下就猜中主题,便也不再矫情了。
  “是,阚泽那里确实出了一点问题,他我也不好说他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但是他这几天过得不太好,如果不是因为马上要带队走了,我也不会想到要找你,实在是没办法才”
  老江的面色为难,一说起阚泽就是难掩的担心,师安澜心里大概有了个底,“那我先去看看他,至于之后怎么安排,就之后再说吧。”
  老江看着眼师安澜那张太过熟悉的脸似乎一无所知的样子,叹了口气,那就先这样吧。
  师安澜告别老江之后便来到了阔别半个月的阚泽家。
  他有节奏地敲了几下门,却过了好几分钟都没有人回应或者开门。
  这就奇怪了,这房子还没大到在房间里听不见的程度啊,还是说阚泽病得下不了床。
  就在他犹豫要不要给阚泽打个电话时,门“咔哒——”响了一声,一张熟悉却难掩憔悴的脸从门内探了出来。
  “是阿澜吗?”
  阚泽的面色极差,嘴唇白得几乎没有血色,眉头不知怎么的,给师安澜一种明明紧张得蹙起,却总是迫使自己放松面部肌肉的感觉。
  师安澜握着盲杖,紧了紧,又松开,抬眼看着阚泽的眼睛,“老江说处了点状况,他需要带队,照看不了你,说是让我来看看你。”
  师安澜以为阚泽会放他进去,可谁知阚泽却一直手扒着门,始终只露出头,连身体都不愿意露在门框外。
  “我没事,你别听老江上纲上线,他就是爱瞎操心。”末了,阚泽似乎不太放心,又补了一句,“你回去吧,今天太阳大,在外面太久会把你的皮肤晒伤的。”
  阚泽越是这样,师安澜越是不相信他没事,二话不说,直接上手把门大力一拉。
  在师安澜的预料之中,阚泽那一身腱子肉可不是摆设,他拉开被阚泽把住的门应该要废上不少力气,可真正把门拉开却没废多大劲儿
  阚泽胳膊上扎实的肌肉此时像是摆设,徒劳地鼓动几下便偃旗息鼓的脱了力。
  师安澜趁机欺身而上,眼疾手快地关上了门。
  “所以你到底怎么了?都虚弱成这样了还说没事,做贼的都没你心虚,说,你到底怎么了?”
  阚泽摇摇晃晃地靠在墙上,缓慢撩开衣服的下摆,露出了缠在腰上的一圈绷带,被遮挡得严严实实的左腹上,透过纱布洇出了一片血渍,渗出一丝血腥味儿飘在空气中。
  昔日的拳击运动员不管对谁都是一副精悍强健的面貌,只消往那一站就气势骇人,师安澜又哪里见过阚泽这样虚弱可欺的样子。
  葱根似的手指像是害怕惊动脆弱的萤蝶,细细柔柔地碰了一下被染红的绷带。
  搓得人皮肤生疼的掌中厚茧盖在了师安澜的手背上,属于另一个人的手突然带着他的手重重按在了伤口上。
  “你干什么!?快住手,伤口裂开了!”师安澜惊呼出声,眼中盛满了不忍和慌乱,连忙把手抽出来。
  不同于师安澜又惊又怒的表现,阚泽的表情堪称平静,无甚波澜地包住师安澜沾染了一片赤色的手掌问道:“阿澜,这样可以惩罚到我吗?”
  “你清醒一点,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师安澜几乎是吼出来,阚泽这副着魔般的状态着实惊到他了,他有理由相信老江还把情况往轻了说。
  可是无论师安澜怎么说,阚泽都是一副油盐不进的自闭样子,他深呼吸一下,定了定神,直接亲吻上了阚泽的薄唇,甚至特殊照顾了一番,主动将自己的舌头勾缠上了阚泽的。
  阚泽的眼中划过一丝幽暗的光,这一点异样不过出现一瞬,就被压抑了下去,像只可怜的小狗用小心翼翼却不失讨好的力道去舔师安澜的舌尖。
  眼见着阚泽总算做出了回应,师安澜算是松了一口气,他掏出随身带着的消毒湿巾,擦拭两人手上沾染的血迹,“老江没跟我说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他明天才带队,你是打算自己说出来,还是我等下去问他?”
  “算了,我先帮你换纱布吧,东西放哪了?”师安澜扬起脸,没好气地说道。
  阚泽默默指了一个方向,便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师安澜从抽
  屉中找到了药箱,里面的纱布日期还很新鲜,拆了一卷之后,他用消毒过的剪刀剪开了阚泽腰上的旧纱布,又往伤口喷了点药,开始给这个不爱惜身体的人包扎伤口。
  就在他聚精会神地缠纱布时,阚泽突然出声。
  “阿澜,我好像变成一个人了。”
  一滴眼泪落在了师安澜的手背上,落下时已经凉透,却仿佛透着能够灼烧皮肤的热度,但当他抬眼去看阚泽时,深邃的眼眶中却什么都没有,只有麻木的暗沉。
  师安澜想起上次来时,阚泽说过自己和母亲一起住,他咽下一口唾沫,声音都不敢大声,“阿姨她?”
  “对不起,我又骗了你,我妈她跟我矛盾很大,更不可能和我住在一起,这个伤口也是她捅的。”如此严重的事,却被阚泽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来,师安澜听着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对于这件事,师安澜没办法说出什么安慰的话,毕竟他和母亲的关系很融洽,说理解体谅之类的话难免有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意思。
  他沉默了几秒,握住阚泽布满厚茧的手,“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说说,说出来应该会舒服点吧。”
  不知是触及了什么开关,断了线似的泪从阚泽变得湿润的眼中涌出,顺着坚毅的轮廓滑落。
  往常似乎什么都能扛,什么都打不倒的成熟男性,此时只是一个向所爱之人寻求庇护的乖巧小狗,力量与脆弱的反差让师安澜不自觉地心软下来,都由着阚泽把头买进颈窝里了。
  就如同之前阚泽提起过的,小时候的阚泽过得并不好,长得瘦瘦小小的。他的父亲也是个拳击手,原本倒是一个还算可以的人,在一次比赛中伤了手,再也打不了拳赛了,便迅速落寞下去,成了一个烂醉的酒鬼。
  只是酒鬼还好,但他还打人,把阚泽的妈妈打得实在受不了了,就跟着老乡们一起盘了个店,想着多挣点钱给阚泽的父亲治手,说不定能振作起来,出去找个什么活计随便做做。
  但这个想法却让阚泽的父亲如同被侵犯了领地的野兽,更加暴怒的殴打他的母亲。再怎么样,昔日的拳击手都比一个普通的妇女要强悍太多,他母亲只能一直忍着,被打得不敢提离婚,直到阚泽的父亲一次醉酒栽进了河里淹死了,他的母亲才得以摆脱。
  但这只是阚泽他母亲不幸的结束,阚泽的痛苦依旧在继续。
  他的母亲不知为什么,似乎对拳击抱有一种恨中夹杂偏执般的好胜心,也许是想通过让阚泽学拳来证明她不怕拳击手,不怕那个已经成了水鬼的前夫,她开始督促阚泽练习,把阚泽送到了一个还算有名气的教练家寄养。
  既是为了让阚泽不落下练习,也是为了全身心投入自己蒸蒸日上的新事业,阚泽就这么被送到了教练家住了将近五六年。
  这段时间简直是阚泽过不去的噩梦,那个教练高兴了就给他几口吃的,不高兴就把当狗虐待。可笑的是,那个教练还真就拿钱办了事,拳击锻炼是真没让阚泽落下,小小的阚泽就在饥饿劳累和伤痛中度过惨淡的童年。
  阚泽的母亲终于稳定住了自己的事业,喜气洋洋的去接回了阚泽,在她的设想中,她现在应当是春风得意,带着不菲的积蓄和未来可期的孩子回家。
  可当她去接阚泽时,眼前麻木的瘦小男孩她根本不敢认,明明送过去的时候至少还是个开朗的小孩。她也不会想起过去阚泽寻着机会给她打电话求救时,她不以为然的态度,以及让阚泽乖乖听话的不耐烦的敷衍。
  母子俩的矛盾随着时间的推移愈演愈烈,她和阚泽的冲突终于在阚泽参加全国预选那一年爆发了,阚泽则不认为自己的精神状态可以支撑住比赛,而她却认为阚泽是为了报复才不肯听她的话。
  于是阚泽就此离开了家,和几个一起练拳的队友共同开了这家拳馆,攒了一点积蓄买下了这套小房子,从他离家开始,他的母亲都不知道他的去向,直到前段时间偶然遇到母亲一个来这座城市旅游的亲戚,对方也没多想,顺嘴就跟他母亲说了。
  结果可想而知。
  阚泽的头靠在师安澜的脖颈,泪水顺着锁骨流下去,沾湿了师安澜的身体。
  “就在前两天,她情绪很激动,桌子上放着水果刀,她顺手就我说不上来谁疯了,可能我们都疯了吧,我们母子俩做的事情简直有得一拼。”阚泽嗤笑一声,自嘲之意显露无疑。
  师安澜摸了摸阚泽扎手的寸头,迟疑了一下,还是将手指滑向阚泽的脸庞,用指腹轻轻抹掉泪痕。
  阚泽顺势亲吻上师安澜的掌心,眉眼微蹙,“阿澜不应该对我太温柔的,你明明知道我有多么卑劣,这样放纵我,会让我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师安澜的手立马僵住,手抽出来不是,继续安抚也不是,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阚泽看着他为难的样子,总算是露出了第一个轻松的笑容,“呵呵,让你为难了吗?没关系,跟着你的想法来就好,不要有负担。”
  眼见着阚泽又快把自己逃避的话题给拉出来说,师安澜打了个哈哈,生硬
  的扭转话题:“你最近有好好吃饭睡觉吗?感觉瘦了一点,而且黑眼圈好明显。”
  阚泽把脸顺着师安澜的手心蹭了蹭,抬着眉眼看师安澜的样子竟然有几分说不出味道的可怜,“没有,怎么都睡不好,食欲也不好,阿澜来了就好多了。”
  听到这一如既往的打蛇上棍,师安澜一时间无语凝噎,转念一想,又放心了许多,能恢复过来就好,就刚刚见面那厌世的样子,他还真担心阚泽会不会一时间想不开。
  既然没什么问题了,师安澜可就没有那么百依百顺的态度了,直接把这个高大壮硕的人扒开,转身去厨房视察。
  好在冰箱里还有几根快要蔫掉的青菜,以及所剩无几的鸡蛋,师安澜翻腾了几圈,又找到了一小盒虾皮和紫菜,用这些东西勉勉强强做了一碗面,碗里看着也算热闹。
  阚泽十分捧场地连汤都喝干净,起身打算洗碗的时候被师安澜板着脸拦下,只好乖乖坐回位置上,像只委屈的大狗狗一样看着他。
  师安澜看着阚泽那满不在乎的样子头疼极了,忍不住嘟囔两句:“你身上有伤还敢乱动,一个两个都这样,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糟蹋,就仗着自己年轻力壮吧。”
  阚泽看着他在厨房忙碌的身影,眼神晦暗,“一个两个”?怕是包含了那个医生吧。
  “阿澜,今天你可以留下来吗?”语气中藏着的小心翼翼和竭力掩饰的期盼。
  师安澜洗碗的动作一顿。
  他倒是无所谓,可家里那个神经敏感的醋王要是知道了,指不定得怎么糟蹋自己。
  “今天可能没办法,”为了自己的屁股着想,师安澜开口便想拒绝,可是当视线触及到那同样祈求的眼神时,心中一软,“那我等你睡着了再走好吗?”
  见好就收的道理阚泽还是知道的,当即点了点头,“只要你陪着,什么都可以。”
  “那就快去睡觉,你的眼袋都能挂油瓶了。”师安澜推着阚泽往卧室走,手护在他的背上,小心绕过腹部的伤口,慢慢让他躺下。
  阚泽顺着力道躺下,姿态似乎很放松,手却紧紧攥着师安澜的衣角。
  师安澜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待到这个比他还大快两圈的伤员呼吸平稳,彻底没了动作,他才轻手轻脚地抽出衣角,悄然离去。
  门轻轻的“咔哒”一下被关上,那个原本睡着的人就半睁开眼,死死地盯着被关上的门,甚至连呼吸都放轻,只为了更清楚的听到那人离去的脚步声。
  待到动静完全消失,健硕的成熟男子才缓缓将头凑到刚才那人坐过的床边,像是觅食的恶犬,用鼻头四处嗅闻那人残存的体温馨香,良久,才满眼迷醉地发出一声喟叹。
  这姿态哪有半点受伤颓靡的样子。
  师安澜回到家时天色还不算太晚,太阳才刚刚准备下班。
  蔺齐已经在师安澜的家里做好了饭,即便是穿着粉粉嫩嫩的草莓围裙看起来也依旧盘靓条顺,被灶火蒸出几分红晕的脸看起来没有那么苍白,似乎连着冷硬的臭脾气也融化了一点。
  当师安澜开门时,蔺齐刚好将最后一个菜摆上桌。
  “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却不叫我,一个人提回来实在是太多了,累了吗?洗个手就来吃饭吧。”蔺齐顺手接过师安澜手里提着的大包小包,很是一副老夫老妻的样子。
  这间房子里又久违的只有他们俩,少了那些碍眼东西,蔺齐的心情看起来着实不错,一直都带着浅浅的笑。
  他凑近了师安澜,犹豫着要不要趁火打劫装装虚弱,好要到一个吻或者一个拥抱。
  可才刚刚靠近,蔺齐就嗅到了一股极其熟悉的味道,这股味道几乎从他是个医学生的时候就伴随他,因此,即使只是轻微的一点味道,他也能立刻分辨出来。
  他眼中的笑意立刻消失殆尽,嘴角的弧度也放缓了不少,“小安,你身上怎么会有消毒水的味道?”
  消毒水?他哪来的消毒水味啊?师安澜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面露疑惑。
  可下一秒,蔺齐手指起他衣领的动作和说出的话差点让他当场就跪下了。
  “你的领子这里有血迹,颜色还挺新鲜的。”
  黑沉沉的眼睛充满了阴鸷,温凉的呼吸喷洒在师安澜的耳畔,语调轻柔得让人毛骨悚然。
  师安澜没想到仅仅是接触了一下阚泽的药品,蔺齐就能闻出来,还有从阚泽手上不小心沾到血迹,米粒大点的都能被看到,该说不愧是医生吗!
  “就、就是路上碰到了一个受伤的小朋友,带她包扎了一下伤口,这个血迹应该是不小心沾上的吧,啊哈哈哈。”师安澜干笑了几下,惴惴不安地看着蔺齐,眼睛不敢有丝毫的游移。
  正当蔺齐还想问些什么的时候,一道电话铃声想起。
  师安澜无比感谢此时给他打电话的人,恨不得给这个人送锦旗。
  他看着手机屏幕,如释重负地看了蔺齐一眼,“是经纪人打的电话,我先去接一下。”
  脚步快得似乎后面有狼在追。
  蔺齐目若寒星,幽暗的阴鸷在心中酝酿,但师安澜回来的时候却没有再提及刚才的事情,替师安澜拉开椅子,摆好碗筷后便再也没说什么。
  师安澜捏着手机,忐忑地看了蔺齐一眼,沉默地吃着东西,同样不敢提及。
  直到夜幕完全掩盖天空最后一丝亮光,蔺齐也没有离开的迹象,反而跟随他走进了房间,师安澜这才明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刚才的事情我们不说了,现在来做点运动吧。”蔺齐随手掏出一个袋子放在主卧的桌子上,慢条斯理地解开衣服扣子,“抱歉,我可能会有点失控,不过小安忍一下,很快就会舒服的。”
  “等一下,怎么突然就要做这种事了?”师安澜向后退了几步,不敢直视那双犀利得似乎能刺破人心的眼睛。
  蔺齐一步步走向师安澜,把他逼到了墙角,“不为什么,之前给你抹的药效果怎么样,没谁比我更了解,之前你的意志无法抵抗性爱也有一部分原因是药物影响。”
  师安澜的脸顿时烧红,郁闷地推着他的肩膀说:“其实只是你想做吧!”
  “所以,你的小屄不痒吗?”蔺齐亲昵地蹭了蹭师安澜的嘴唇,手逐渐下移,“我们好久没做了,我很想念你。”
  倏忽一下,早在一次次的调教中缩不回去的肉蒂被正中靶心,死死碾压,熟透的浆果软嫩无比,被肉洞中瞬间飙溅出的汁水濡湿,指腹带上了淫液按在上头来回揉搓,一种搅弄浆糊般的声音在半褪的裤子中闷着。
  蔺齐用一条胳膊撑起师安澜的身体,作乱的手却动作不停,柔韧的腰线如同弹动的筝弦,“怎么这里好像变得更大了,那个老东西对你下手了?”
  师安澜恼羞成怒:“你——!!要做就快做,看在你状态不好的份上,今天不和你计较。”
  “虽然我不想说得这么油腻,但道理是这么个道理,”蔺齐的眼神一凛,摘下眼镜,“不要在这种时候说男人不行。”
  他从刚才放下的袋子里翻出一个无菌真空袋,里面浸泡着一根柱状物品,慢条斯理地戴上一次性的医用手套,拆开袋子,“本来怕你的身体太过敏感,不想用这个的,但是现在嘛,用来增加一点趣味似乎也不错。”
  “这不会是你之前给我用的东西吧?”师安澜惊得往后退,却发现背后就是墙,他根本无处可逃。
  想起之前被用过药的地方不止敏感,还时常瘙痒难耐,极容易燃起欲望,师安澜就怕得不行。
  可蔺齐不管,握着一根湿淋淋的硅胶棒在阴户徘徊,这里已经不似初次那样粉白小巧,被数个男人的阳精浇灌得肥润,羞怯黏着在一起的小阴唇如同绽开的肉花,热情地展示掩藏在底下的小口。
  而硅胶棒也来到了此处,态度强硬地塞进软烂的肉洞里,在推进去时似乎遇到了一点阻力,仿佛还有一个小口不同于外面来者不拒的肉嘴,紧闭不让随意进出。
  蔺齐立马心领神会,嘲讽地笑了一下,“这老东西的阴茎不行啊,这里居然没被肏松,里面连个硅胶棒都塞不进去。”
  “小安一定更满意我对吧,每次肏完,小安的子宫可是连精液都含不住,随便扒开来看都能看到宫口一抽一抽的张开。”完了,他又亲了亲师安澜的脸颊,柔情蜜意地吻去眼角的泪水,手却毫不留情地托着硅胶棒的底端,狠狠往里推。
  一瞬间,宫口被强行捅开,火烧火燎的痒和饥渴如炸裂的水球,溅射在肉道中的每一寸粘膜上,肉穴不知是抗拒还是欢喜,剧烈地抽搐起来,一吞一吐地夹弄硅胶棒。
  “呜~,你别仗着你现在是个病人就乱来!”
  蔺齐充耳不闻,直接蹲下来,将师安澜的肉柱纳入口中,这根东西不如资本雄厚的男人伟岸,光裸的龟头能直接捅进喉间,接受口腔粘膜热情的侍奉。
  他一边有规律地收缩喉头,一边用舌尖探出下唇与口中异物之间的缝隙,如同游蛇的蛇信子般掠过精巧暗粉的卵蛋,嘬得滋滋作响,但他也没有放弃刺激卵蛋下的肉芽。
  油嫩嫩的一团肉球中丰富的神经被同时唤醒,充血肿胀得如同枣核,指腹每次划过都能让腿都如筛糠,雪白的腰身抖得不成样子,拍得冰凉的墙壁啪啪作响,许久没剪的头发略长,上下飘摇如同纯白的雀羽,内侧的湿发粘在脖颈上,从发梢尖尖缓缓滴落下暧昧的水渍。
  那硅胶棒的药也厉害,渗进粘膜后,师安澜只觉得全身火热,翻江倒海似的刺激把昔日挺得笔直的脊背压弯,因快感火烧似的快感而流出的汗如同涓涓细流的小溪,顺着弯曲的脊线滑落。
  师安澜退圈后许久不曾练习,原本紧致精瘦的臀肉软化了些许,一条嫩红股沟像是承接小溪的沟渠,滴滴汗液顺着股沟往下流,敏感的肛口骤缩了几下,两股抽动。
  靠在手臂上的腿已经快站不住了,蔺齐便没有为难师安澜,放过了被嘬得通红的肉根,缓缓吐出来,数条银丝连着屌皮,被蔺齐那根灵活的舌头收集干净。
  “停下这样会站不住的我不想高潮——了!!!”
  师安澜
  还没有射出来就已经干性高潮到快要站不住脚了,蔺齐的性爱总是这么激烈又残酷,每次会感觉仿佛被活生生的挖出肚里的肉,敞着个漏风的屄口颤颤巍巍淌精淌尿,让他心生畏惧。
  他靠着墙顺势滑了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徘徊在高潮边缘的下体瞬间被送上了高潮,贴在地板上的阴阜边缘缓慢的蔓延开一片水迹,隐约能看见贴在地面上的通红性器泡在水中,油光发亮。
  坐下的那一瞬间,硅胶棒仿佛一柄利剑要刺穿他娇嫩的胞宫,洁白枝桠舒展般的双臂环住肚子,像是在寒风中颤抖的白鸽,睫毛上带着暖融融的雾,蓝瞳中盛满了浑浊的欲望。
  蔺齐掐着师安澜的下巴,舔舐微微探出的殷红舌头,“小安,你看看现在淫荡的样子,承认自己忠于欲望不是什么羞耻的事,而你成年了,你已经不需要做不舍得母亲失望的乖孩子了。”
  “不是我没有”话语脱口而出时,红舌不可避免地舔上了蔺齐的薄唇,虚软的力道不似同话语那般坚决。
  师安澜的眼神还有些涣散,穴里的躁动还没结束,一抽一抽地嗦着柱状物,毫无知觉的被药物渗透,连带着身体里都似乎燃起了冲天的欲火。
  “不,你有,长了一副这么骚的身体,除了第一次,后面我们的每一次你都半推半就,这样也要说你不喜欢做爱?你这个,骚、货。”轻飘飘的话语坠落在师安澜的耳膜上,乍响如同惊雷。
  “不是的我不想这样”
  “可是你的身体不是这样说的,你看,你都吓成这样了阴茎都没软,这不太符合常理啊。”蔺齐手指圈起肉柱,上下套弄,眼前人倒吸了几口冷气,抗拒着用尽力气推他的胸膛。
  就在青年全神贯注地抗拒快感时,那只宽大而薄厚适中的手掌将卵蛋和肉棒一举抓住,略微施加压力,捏在手里肆意揉捏,终于让青年忍不住摇晃腰肢,啜泣着射出了精液。
  蔺齐松开蔫成一团的肉根,把手指微微张开,粘腻的白浊顺着皮肤滑落,渐渐没入手腕上的袖口中,“还挺浓的,看来是旷了一段时间,那我就不客气地榨精了。”
  他把师安澜丢在床上,一面脱掉下身最后一层布料,一面甩着粗硕的紫红肉屌信步接近师安澜,手里还柃着另一个无菌真空袋,可以看到立马装着一根与先前那个相比稍细一点的硅胶棒。
  “嘶啦——”,干脆利落的开袋声响起后,蔺齐并没有着急把这根东西插进师安澜的屁股里,而是用手指沾了一点药液,用打圈的方式涂抹在师安澜的肛穴粘膜上。
  菊口立即瑟缩起来,先前顺着股沟流下的细汗把这里濡湿,看着水光油润,这处在沾上了药后也由粉转红,这么一掰开,青涩中带着一点暧昧。
  但是坏脾气的医生却不甚满意,不愿意承认自己病情的患者嘴硬还不懂得配合,该罚!
  手掌重重落在屁股上,如同雨点落地,节奏极快,却不是乱打,次次都必定擦过肛口,带起一片火辣辣的痛意。
  “不能打屁眼要肿起来了呜哇——!!”师安澜蹬着腿,但对方的手臂圈住了自己的腰,如同打腰鼓一般,挣扎无甚用处。
  丰软的屁股被打出一层一层肉浪,布满了红粉色的掌印,肛口也像只小嘴般嘟起来,刚停下掌掴,便痒得不行。
  蔺齐的眼神中带着一点无机质的冰冷,视线凝聚在那一圈肛口。
  菊穴最为敏感之处,就是括约肌和前列腺,医院普通的检查都能让患者不受控制地射出来。
  厚度不丰的嘴唇在抿起的时候会稍显刻薄,修长有力的手指伸进袋中蘸取了更多的药液,提起时滴滴答答落下了一串粘稠的水珠。
  两指并起,悬于颤缩不止的菊眼之上,下一秒便不容拒绝地捅了进去,指腹均匀地将药液涂抹在肠道上后,便清楚的感受到原本温顺的肠肉一鼓一鼓地蠕动起来,即便是被抻直了也毫无骨气的贴上肠道中的异物。
  蔺齐把手指抽出来,慢条斯理地把手指上的水液顺势往臀瓣上擦,再将那根忽视了许久的硅胶棒捅没进菊穴中,在师安澜还没来得及反应时迅速将他的手反剪在身后。
  惊人的瘙痒从双穴中蔓延,逐渐交织成让师安澜狂躁不已的空虚。
  师安澜痒得双腿乱蹬,可蔺齐的腿抵在他的腿心,他根本无法靠摆动身体将两根硅胶棒排出体外。
  得不到满足的身体中,似乎连血液都是滚烫的,顺着伸出唇外的舌头呵出一口热气,焦灼的眼泪盈满面颊。
  太痒了,那不过一两根手指头粗细的硅胶棒还软趴趴的,吃过正经家伙的穴怎么会买账,急得对着横在腿心中间的大腿都连连嘬吸起来。
  大腿上传来湿滑的触感,急促收缩的小口舔着蔺齐大腿上的皮肤,他靠近师安澜,附在滴血般的耳边:“既然这么喜欢,自己来好不好?”
  大掌带着师安澜的手,按在了勃发的肉根上,“这里,只要你主动,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不妨碍你。”
  师安澜呼吸粗重起来,令人疯狂的空虚似乎能灼烧下体,他不由得想起刚接
  触性生活的时候,以为只要足够忍耐,就可以不沉迷肉欲。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身体早已尝尽那美妙的滋味,便再也回不去了。
  躁动在血液中流淌,心脏似乎要冲破胸膛,不可名状的焦虑完全控制他的身心,不停用手指扣挖足有小指肚大小的肉蒂,就着肉棒里流出的前列腺液撸动硬得跟根棍子没什么两样的柱身。
  但还是不够,穴里的硅胶棒不够粗长,完全吃进去也不过堪堪卡在宫口上,若是不夹紧,光滑的棒子就会溜出去。
  师安澜陷入了松开穴肉就会空虚,夹紧便无法满足的两难境地。
  他晃着雪白的腰,崩溃地啜泣着:“我认输,求你,这个药太厉害了,受不了了!”
  蔺齐一掌接一掌地扇面前翘起来的屁股,即便下面软烂的肉唇和阳具被连携的力道拍得一甩一甩的,面上也依旧冷漠,“骚货,夹这么紧干什么,还不吐出来?”
  两瓣臀肉已经肿胀通红,两团丰软的肉簇在一起,像颗熟透的桃子,随时会破皮流出甜蜜的汁水,中间夹着一口已经变得软黏肥腴的菊穴。
  手指粗暴地插进菊穴里扣挖出一团粘液,双指一分,当即露出一口红艳艳的肉洞。
  “快点,不然就不肏了。”蔺齐眉眼间的戾气逐渐浓重,手下的力道也越发没有分寸,那根硅胶棒便来来回回的在前列腺附近摩擦,把从未吞食过异物的肠道剐蹭得爽利极了。
  师安澜将屁股对着床下,竭力挤压肠道,急切的渴望和排泄的快感已经让他的大脑没有多少理智,仅有的一点清醒却也只是想要有个东西送进屁股里好好吃一吃。
  一截肉粉色的硅胶刚从嘟起的肉嘴中探出头,肠道收缩,硅胶棒便顺着这力道和肠液喷射出来,“啪唧”一下掉落在地上,弹射在地上的所过之处皆溅射了一点暧昧的水渍。
  菊穴中总算是空了下来,师安澜调转了位置,把大剌剌张开的菊穴对着那根他现在无比渴望的肉屌,屁股有意无意地往上凑,菊穴数次又含又吸地碰着龟头,却总是因为龟头上的清液溢满而滑脱,没吃到不说,还把屁股上染得全是腥咸的黏液。
  而一边忙碌在袋子里翻找些什么的蔺齐,丝毫不理会师安澜的动作,即便这只淫艳的屁股堪比最浪荡的娼妓,都要晃出花来了。总算,蔺齐找到了由一根绳子系着金属棒子,绳子两端连接着两根黑色皮环带样的东西。
  “上次只用了棉签,没能好好开发一下你的尿道,这次我会好好关照这里的。”
  他细致地给金属棒消毒,涂抹上润滑,再将眼前翘着的屁股捞过来,把金属棒圆润的头对准雌性尿孔,浅浅抽插起来。
  最为脆弱的地方之一被这样对待,师安澜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却不反抗,手摸上了被冷落许久的肉蒂,又揪又扯,下手也不留情。
  数不清的泪淌了满脸,直把皮肉冲刷得腮凝新荔,洁亮如皦玉。
  就是这样一副凄惨的模样,蔺齐却嗤笑一声,直接把金属棒推进尿道,动作极快地将两根黑色皮环带扣上大腿根。
  金属棒冰冷,热烫的尿孔软肉被冷得瑟缩起来,尺寸足有筷子粗细,却还是无法反抗地被捅入,连带着被黑色皮环带勒出一圈洁白皮肉的大腿根都颤抖着,极致的色差把红腻的性器衬得香艳极了。
  这下师安澜彻底不敢动弹了,只要一动身体,尖锐的寒意和酸痛就会从尿孔扩散至整个下身,后面的花穴尚未得到抚慰,只好老老实实翘着屁股,等待肉屌肏进菊穴。
  蔺齐也不再吊他的胃口,腰悍然一拧,手扶着龟头“噗嗤”一声捅进了菊穴,肛口的肉环褶皱几乎被展平,内里湿滑软嫩,张牙舞爪的龟头如同裙边的肉冠无情地碾过一层薄薄肠道之隔的前列腺。
  等到肉根完全没入菊穴中,他抱起师安澜的两条腿,抬至刚好及腰的位置,让师安澜的下身悬空,以一种无法逃离的姿态接受自己的肏干。
  粘膜热热融融的裹住作乱的孽根,一抽一插间水声如同搅弄粘腻浓稠的浆液,触感湿濡缠绵,但这里不怎么用,显得生涩,整根吞到底后再往外抽便寸步难行。
  这种直击前列腺的肏法是师安澜从未体验过的,在肉冠重重的剐蹭下,肉棒直直的翘了起来,前列腺液汩汩冒出,像根闸门坏了的水管。
  蔺齐把这只屁股狠狠贯穿在肉根上,发疯般冲撞起来,分量十足的囊袋顺着身体摆动的节奏一下一下撞击在金属棒上,酸涩的快意混着花穴的饥渴,让两穴的淫液失禁般飙射出来。
  两团白腻的臀肉被大力撞在紧实有力的腹部,撞出了两片红晕,中间夹着的屁穴在肉屌粗暴的肏干下,淫液被拍打成了绵密的白色泡沫,堆积在穴口。
  明明是后面被肏,肉棒却也一起勃起,尿道也似乎被肏干着,错乱的感觉让他几欲眼睛一翻,昏死过去。
  湿漉漉的脸贴着床单,已经看不清表情,如若不然,必定是一张淫态毕露,翻着白眼的面孔。
  蔺齐见不得师安澜毫无反应,他渴望自己施加的一切,心尖尖上的人
  都能回应。
  于是他松开了握着的一条腿,让被松开的腿挂在自己的脖子上,侧过身来,空着的手略施巧劲地握住师安澜修长的脖颈,把趴着的师安澜强行拉起来。
  骤然收紧的脖颈让红腻的舌吐露在外,无法收回,缺氧带来的血液加速让师安澜的快感更上一层楼,抵着床单的十指都痉挛着,喉间喘息着吟哦被手卡着,只能发出“呃、呃”的嘶哑声音。
  师安澜瞬间被汹涌的高潮吞没,身子软得似乎没骨头,肌肉却痉挛不止,皮肉上覆着一层细汗,在灯光的照耀下透着粼粼釉光,活像是一尾因缺氧而垂死挣扎的银鳞鱼。
  依旧被硅胶棒堵住的雌穴潮吹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汁,小腹微微鼓起;时时被撑开的尿道沉溺在无时无刻的锋利尿意中,膀胱被刺激得不堪重负,可这处堵着,便只能从肉棒中伴着精水喷发飙射而出,声音沉闷而响亮的一起浇在了床上。
  “怎么一副被我肏开的样子?嘶——!越是窒息屁股夹得越紧,看来小安挺喜欢喜欢粗暴点的做爱呢。”蔺齐亲昵地贴在师安澜的脸侧,衔住他的舌尖,舔舐得倒是温吞柔情,下身却紧绷着,一定要整根抽出,在整根插入,次次都要狠狠碾过肿起来的前列腺,在肠道不规率的抽搐和菊穴口对着肉屌根部有力的吸绞之下,痛痛快快地射出第一泡精水。
  握着脖颈的手掌松开,安抚性地摸了摸师安澜的侧脸,陷入濒死高潮的雪白胴体依旧在抽搐,窒息可以玩玩,但不能太久,蔺齐还是懂得分寸的。
  高潮极为消耗体力,师安澜近乎气若游丝,被揽着靠在蔺齐的怀里,微微的发抖,汗津津的发丝黏成一缕一缕,扫过蔺齐的喉结,发质细软而丰厚异常,小动物胎毛似的触感极佳,却也挠得蔺齐心痒痒。
  根据过往的经验,蔺齐此时必然不可能放过自己,要想少受点苦,最好是说些甜言蜜语,抑或是主动送上敏感之处肏弄把玩,总而言之,最好不要逆着蔺齐的想法来。
  师安澜被嵌进尿眼里的小棒子弄怕了,主动与蔺齐十指相扣,手指摩挲着蔺齐的指节,一副十成十的依恋态度。
  蔺齐心中自然懂师安澜的小算盘,可就算知道,也还是不由自主的心软下来,他凑近了碰上师安澜的唇瓣,蜻蜓点水的一下,意思再明确不过。
  师安澜也顺着蔺齐贴上来的动作,把嘴唇送上去,就连舌头也主动与之交缠。
  “蔺齐,你就只肏后面,把那个棒子拿出来好不好?我受不住了,太难受了。”
  粘腻的亲吻才刚结束,舌头拉出的银丝还未抹去,师安澜就迫不及待地抓住蔺齐的手臂,下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若有若无的失禁感始终萦绕在他的感知里,这个地方被近乎凌虐般的亵玩,的确是撑不住。
  蔺齐的手指插进师安澜被汗与泪打湿成一缕一缕的头发中,往后一捋,眉头轻轻蹙着,水洗般的桃花眼中倒映着那张斯文俊秀的面孔。
  “怎么还是那么傻,总是学不聪明的话,被肏成这样也正常。”蔺齐附在师安澜的耳边,轻轻的声音像是羽毛飘过耳廓,“别的男人肏你的时候,你也是这样吗?”
  好不容易暖热的金属棒被蔺齐从尿道中拔出,红肿的尿管仿佛黏在了金属棒上,被抽出的力道带着往外拉扯,把尿眼儿都倒剜出来,突突的跳着,尖锐的酸涩让师安澜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腿根剧颤,一道尿水细线浇在蔺齐的腰腹,冲刷得油亮。
  师安澜啜泣着,声音哽咽不止,“蔺齐你混蛋”
  “我可是按照你的要求拿出来了,有什么不对吗?”蔺齐仿佛恍然大悟,捻了捻手中温热的金属棒,“还是说你不想拔出来?那我再塞回去就好了。”
  “咕唧——”金属棒再次没入尿孔,一腔尿水又被堵了个严实。
  这还没结束,蔺齐不停地将金属棒抽出又插入,权当这是个能肏干的肉洞,原本能收缩得连头发丝都难塞进去的肉眼儿,却被粗太多的棒子撑得大张。
  师安澜瞳孔骤缩,眉头蹙着,表情却是松懈的,瑰丽的潮红晕染雪白的皮肉,连带着琼枝玉树般的面孔都一并染上。
  他大张着腿,露出一只湿烂的性器,大小阴唇齐齐绽开,色泽熟艳,油光发亮,一副在快感中舒展开来的样子。
  这股热潮实在太过了,丰富的神经给了他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反馈,他只能迷迷糊糊的感觉到,雌性尿眼儿怕是要废了。
  前头受了折磨,后穴也连带着也食髓知味的吸吮起来,那根如主人一般蛮横的肉根依旧埋在屁穴里,被一口淫肠柔柔的伺候着,又迅速胀大起来。
  “都这样了还能吸,还真不怕穴被肏烂。”冰冷的话语夹杂着炽热的喘息,蔺齐随意抽出一条绳子捆缚住师安澜的两只手腕,五指插入雪丝间,极其粗暴地抓着师安澜的头发,让其直直的跪在床上。
  蔺齐的袋子里装了不少狠辣货色,他转身掏出一副吸乳器,透明的半软外壳内藏着极其险恶的硅胶疣粒,若是双乳里藏了奶水,疣粒便会在飞速旋转中磨开奶孔,让奶水溅射出来。
  蔺齐两指捏着吸乳器,半瘪下去,“噗叽”两声,便牢牢吸附在了一对小乳上,电源打开后,那疣粒果然飞速旋转起来,把奶头磨得红肿硕大。
  从前乳头这处鲜少玩弄调教,上了药却未曾亵玩,敏感得如同两颗立于胸脯上的肉蒂。
  师安澜发出一声绵软的闷哼,胸脯和腰肢颤抖得不成样子,被上上下下的两种快感消磨得近乎融化。
  他迷迷瞪瞪地感觉到,蔺齐似乎又拿出了什么东西,塞进了酸软的两处猩红的尿管。
  那张斯文俊秀的脸上噙着浅笑,眸中神经质的兴奋扩散到整个瞳孔。
  在近乎喟叹的语调里,溢出了让人头皮发麻的怜爱,“你是我的,无论哪里,都是我的。”
  下一刻,师安澜明显感觉到一股带着凉意的液体迅速盈满尿道,直冲入膀胱。
  虽然他有两个尿口,但膀胱只有一个,两处一起灌入,不多时,膀胱便膨胀得难受。
  “住手……住手啊……要胀裂……”
  但蔺齐依旧不管不顾,源源不断的液体被送入膀胱,直至将小腹撑出一拳的高度。
  师安澜双目无神,半阖的眼向后翻白,脖颈如同引颈就戮般伸着,头向后仰起,陷入了无尽的高潮。
  浑身的肌肉放松下来,雌穴富有规律的收缩将含着的柱体挤出,裹着一团黏液,从穴中滑落,“噗叽”掉在了地上。
  身后的菊穴也同样抽搐起来,层层叠叠套在阴茎上,如同湿热肉嘴吮吸不停,榨出了一泡又一泡的浓精。
  师安澜久久未回神,如同一滩烂泥一样仰躺在床上。
  饕足的蔺齐便撑着头,侧躺在他的身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亵玩阴蒂。
  许久,清醒过来的师安澜直接给了蔺齐一巴掌,把那张他从小到大都分外依赖的脸扇到了一边。
  蔺齐却好似没事人一样笑了笑,问道:“不喜欢这样吗?你明明很舒服,都高潮了好几次了。”
  “你混蛋。”师安澜的手颤抖着,“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不单是那些几乎要把他玩坏的花样,还有那些动作,那些话,曾经带着情趣意味的,如今都感觉不到任何情意。
  “原来你在意啊,可是他们在玩你的时候,你不是也很开心吗?我还以为谁把你玩爽了,你就喜欢谁呢。”
  师安澜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这位从小邻家哥哥能说出来的话。
  他推着蔺齐的胸膛,嗓音哽咽,“滚,你给我滚。”
  师安澜感觉到压在手下的肌肉瞬间用力紧缩,急促地起伏几下后,又仿佛释放一般,平静下来。
  良久,他才听到蔺齐说了一声,“好。”
  待蔺齐走后,师安澜软着两条像面条一样的腿,在浴缸里哆嗦着拔出了插进两枚尿眼的软管。
  身体越是止不住地颤抖高潮,他心里就越是难受。
  尽管他明白,自己在没有答应蔺齐的追求情况下,同时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无论是不是自愿的,对于蔺齐来说都不公平。
  其实这么算起来,蔺齐也没说错,他心里怎么想不重要,他做出来的事情就是可以叫做花心滥情。
  谁都不想伤,最后谁都对不起,包括他自己。
  师安澜自嘲一笑,默不作声地打开浴缸的水龙头,缓缓闭上眼,躺在浴缸里。
  温暖的水流逐渐包裹住他的全身,可心里冰凉的地方却怎么也捂不热。
  自那天之后,师安澜再也没有找过蔺齐,而蔺齐也似乎很默契地再也没来找过他。
  他没有纠结求证为何蔺齐突然之间就翻脸,只当作蔺齐失望了,厌倦了。
  也挺好的,师安澜自己都觉得,为了一个拈花惹草的人,哪里值得日日等待,夜夜煎熬。
  只是第二天,一则信息把师安澜打了个措手不及。
  那是来自于宁星宇的数段语音,无头无尾的,有点像是误触的产物。
  “我就是……喜欢他怎么了……”
  “……你管不着我……”
  “有本事……想打就打啊……”
  师安澜皱着眉头,这段语音实在是难以推测对面发生了什么,只能从言辞激烈和语气中推断出宁星宇不知道和谁发生了冲突。
  语音还在接连不断地发过来,后面的一则语音,彻底让师安澜明白宁星宇那边发生了什么。
  “目无伦理的混账东西,老子打不死你!”听到这道声音的时候,师安澜简直愣住了,虽然许久未见,却也能听出来,这分明是他亲爹的声音。
  “不是吧,宁星宇他摊牌了?”师安澜喃喃道。
  以师安澜对亲爹的了解,宁星宇要是真敢直接说出来,那今天断条腿都算他亲爹修成活佛了。
  他连打了几个电话过去,都是只响了一声就被立刻挂断。
  灰蓝色眼眸中划过一丝挣扎,却还是认命地抓起手机和公交卡就出了门。
  亲爹家离这里不算太远,坐上高铁半个小时
  就能到达那个城市,下高铁之后再打个车,很快就能到他们家门口。
  焦急的师安澜一个跨步上楼梯,下身却是一阵翻涌,让他的脸色如同打翻了调色盘,十分精彩。
  该死,漏出来了。
  上回蔺齐玩得太狠,尿孔现在都合不上,若不是穿了早有准备的成人纸尿裤……
  他咬紧牙关,宁星宇那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先看那边的情况要紧。
  这一路倒是出乎意料的顺利,在师安澜紧赶慢赶下,居然还提前到了。
  亲爹家也算是老小区,但周围已经大变模样,师安澜还花了点功夫才找到了亲爹家。
  他站在门口,手犹犹豫豫地放在门板上,不知道该不该敲。
  但随后屋内一声闷闷的响声让他无法再犹豫。
  就当,就当是来拜访吧。
  “咚、咚、咚”短促地敲了几下门之后,里面传来一阵轻巧的脚步声。
  接着,门半开,露出的那张脸,是师安澜亲爹再娶的妻子。
  宁星宇的长相八分像了他这位后妈,只是后妈原本艳丽的长相因为唯唯诺诺的神态,平白掩盖上几分疲累的郁气。
  后妈没有把门打开,依然这么半掩着,小声说道:“哎呀,是安澜啊,你是来看你爸的吗?”
  “阿姨好,今天我主要是来找星宇的,他的电话我打不通,就来看看。”师安澜不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声音放得这么低,但也跟着她放低声音说话。
  后妈的表情霎时间变得有些为难,勉强笑着说:“星宇今天不在家,你爸今天在家里要和单位开会,都忙……要不,等他有时间了,我让他去找你。”
  “阿姨……”
  “你操控我们这么多年,根本就不是为了我们好,你只是在满足你的控制欲!”这分明是宁星宇的声音。
  师安澜看了一眼脸色陡然苍白起来的后妈,没有开口。
  后妈先顶不住他的目光,将门打开,把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抱歉啊,只是现在这情况太复杂了,他们……算了,你先进来吧。”
  后妈轻巧的脚步在转身后停顿了一下,低声叮嘱了一句,“你爸正在气头上,可千万别激怒他,他的脾气你是知道的。”
  师安澜表面上乖巧应道,跟随着进入了房子里。
  入目,客厅一片狼藉,地上是只收拾了一半的破碎玻璃陶瓷,沙发被推移开,几盆本开得正好的鲜花被翻倒在地,花瓣凋零得让人觉得可惜。
  “他们,在书房吗?”师安澜问道。
  “你爸把他带进去没多久,大概就打几下以示惩罚,没多大事情。”后妈说着宽慰的话,手却止不住地抖,“我去给你倒杯水,你先坐,真是不好意思,家里这么乱,让你见笑了。”
  师安澜一把拉住她,“不用了,阿姨,我就是来看看星宇,我爸那个脾气下手没轻没重,我去里面看看他们,也省得星宇真被打伤了。”
  说罢,他就径直走到书房门口。
  后妈在他身后欲言又止,但终究也还是担心孩子真被伤着,希望有个人来阻止丈夫。
  书房门内传来一阵阵抽打肉体的声音,闷闷的,师安澜一听就知道那是亲爹最喜欢用的竹条,打着疼,伤得深。
  他推开门,门内的两人也是没想到突然会有人进来,一时间都停下了动作。
  “你怎么来了?”两人共同的亲爹皱着眉头,一脸不愉快地看着师安澜。
  倒是宁星宇顶着脸上青紫的伤,转过身来看他,动作幅度之大,让毛衣略微往肩膀滑了一下,端得是一个饱受暴力的病美人,“哥哥。”
  师安澜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宁星宇,对亲爹说道:“爸,这是怎么了?他犯了什么错,怎么还上竹条了?”
  “这跟你没关系,没事的话就快回去。”
  不知道是不是师安澜的错觉,说这句话的时候,这个已经长出啤酒肚,不再英俊潇洒的男人,似乎对他抱有一些怨恨。
  他试探性地说着:“星宇长大了,有些事情他有分寸,一味的逼他是很难让他听进去的。”
  果然,下一秒,宁父就暴怒吼着,“你算什么,敢在这里和我说教,我管我儿子关你什么事!”
  啧,还真是,一如既往。
  只能说他母亲这个婚离得好。
  宁星宇见宁父无能狂怒,讥讽一笑,“你也就能在家里耍横,还真当自己是皇帝了?”
  “把妻子当作行走的子宫和保姆,把儿子当作传宗接代的工具,把女儿当作延续自己梦想的砝码,你可真行。”
  师安澜想,这一番话倒不是空穴来风。
  当初宁父和师桂芬是在大学里认识的,宁父学小提琴,师桂芬学芭蕾。
  师桂芬是正儿八经的芭蕾专业第一名,还是舞蹈学院的院花,而宁父,在小提琴专业说不上天赋多好,专业成绩也不算高,有那点名气全靠一张脸和能说会道的嘴。
  不仅哄得老师给他推荐了一份乐团的工作
  ,还把师桂芬哄得当年死心塌地。若非师安澜出生之后,宁父拉跨的责任心和日渐暴躁的情绪,师桂芬恐怕还被蒙在鼓里。
  在师桂芬果断离婚之后,宁父再也找不到如前妻一样家底殷实又才华横溢的漂亮妻子,只好退而求其次在他眼里选择了同样来自小镇的,宁星宇的母亲。
  宁星宇的母亲长得虽然美艳张扬,性格确实不折不扣的传统女人,对丈夫的粗暴和幸苦的生活都逆来顺受。就连宁星宇不愿意学小提琴被打得体无完肤,女儿被逼着练琴到近乎抑郁,都不敢站出来维护自己的孩子。
  这一番话让这个分外在乎自己威严的中年男人更加愤怒,握着竹条的手高高扬起,用力到泛着血丝的眼睛微微凸出,脸上露出咬牙切齿的表情。
  竹条似乎能划破空气,“咻咻”声一闪而过,重重的鞭挞在肉体上。
  宁星宇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后,却没有迎来预期中的疼痛,反而被一具温热的身体覆盖住,馨软的体香只是飘过鼻尖,就能温暖得他眼眶发热泛红。
  “嘶!”这一下痛得师安澜眼泪都下来了,
  “哥、哥?”
  宁星宇手指颤抖地摸上师安澜的眼角。
  这和他想的不一样,明明应该是他受这一下,然后用这道伤口和哥哥讨个安慰。
  为什么是哥哥帮他挡住?!
  宁星宇顾不上别人的眼神,急忙把疼得打颤的哥哥搂在怀里,翻开衣服,寻找那处伤。
  在看到那一道规整而血点密布的鞭挞伤痕,突兀的占领雪白的背时,宁星宇即便做好了心理准备,内心依然一阵绞痛。
  “起开,要不然我连你一块儿打!”气急败坏的中年男人根本没注意到宁星宇的近乎仇恨的眼神,还在一味的叫嚣。
  师安澜抬起眼时,看到宁星宇眼中的情绪,心中一阵波澜,连忙拉住要冲上去的宁星宇。
  他忍着痛,挤出一个笑来,“别着急,我没事。”
  宁星宇被哥哥这么一拉,只好按耐住心中淬毒的心思,乖顺地被哥哥的怀抱安抚。
  草,下手真他爹的狠!
  一向修养良好的师安澜都在心底爆了句粗口,他都快不敢想两个弟妹在亲爹的手下过的是什么日子。
  加上前几天被蔺齐那样对待的憋闷,师安澜也不由得发起火来。
  “我说,您一把年纪了,还这么折腾。真以为世界上你是老大吗?你没忘记吧,你自己小提琴拉得不行,老师帮你找的乐团把你给优化了,还是我妈托关系帮你在单位弄了个工作。”
  “自己不学好,溜须拍马的事情做得多了,不会以为自己是靠实力爬上这个位置的吧,不是吧不是吧?”
  “噢,对了,这套房子的首付钱好像是从我妈的财产里分割出来的,冒昧问一句,您的房贷还完了吗?您这么厉害,肯定早就还完了,能当一言不合就砸钱的土豪,不然您怎么这么有底气。”
  “说说看,您是让老婆当了阔太太,还是给星宇买了电脑,或者,给小云买了最好的小提琴?”
  话还没说完,宁父面色发青,手指指着师安澜嘲讽的表情不停颤抖,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另一个不孝子。
  他下意识地想呵斥反驳,却发现,他还真没给宁星宇买过东西,他甚至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给过宁星宇生活费。小云那边他是清楚,现在用的还是他当年用的小提琴。
  于是乎,宁父愤怒地说出了那句千古名言:“我是你爸!”
  气愤的中年男人又想举起竹条鞭挞师安澜,但宁星宇岂会如他的愿,在他面前哥哥受一次伤已经快要让他发疯了,怎么可能会让宁父有第二次伤到师安澜的机会。
  宁星宇一脚踹到他的啤酒肚上,整个人都如同肉球一样弹射出去。
  “别以为我会纵容你第二次伤到哥哥。”宁星宇眼中煞气外泄,冷眼看着这个所谓的父亲如同一只肥胖的甲虫,在地上挣扎着爬起来。
  “呼——,混、混账东西,你给我滚出去,以后别回来!”宁父憋红的一张脸,恨恨地看着两人,“还有你,你以为他跟你是兄友弟恭!?我告诉你,你这个好弟弟天天想着要怎么上你!”
  师安澜没想到宁父会这样的……粗鄙,只想着怎么恶心他们,完全就是一副当他们是仇人的态度,“就算是这样,也比你这个自私还自大的人好得多。”
  “我呸!一个男人不能传宗接代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早点死了才好!”
  说着,宁父啐出一口唾沫,用一种仿佛看到什么恶心东西的鄙夷态度看着两人,“还有你个不男不女的,真是绝配,滚!都给老子滚!”
  宁星宇冷哼一声,小心翼翼地拉起师安澜,再也不看宁父一眼。
  走出书房,宁星宇看见母亲还拿着扫帚在客厅打扫,一见到他们俩出来,就立刻呆站在那里,仍旧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宁星宇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走到沙发旁边,找到自己的背包,里面只有一部电脑和一本记满了他青春心事的日记
  。
  “儿子啊,你去跟你爸认个错,他都是为了你好……”女人手指绞着围裙,用带着点希望的眼神看着他。
  够了,真的够了。
  宁星宇无数次看到这样的表情,无论他和母亲解释多少次,得到都只有无条件迁就父亲的回答,他就不明白,为什么作为母亲,可以对孩子的压抑视而不见。
  即使心里划过千言万语,最终他也只苍白无力地说出一句,“妈,你好好照顾小云,她不喜欢小提琴,她喜欢画画,如果可以的话,至少不要阻拦她画画。”
  他看见他的母亲下意识地想说什么,又似乎瞬间察觉到一些事情,顿时哑然无声。
  宁星宇再也没看屋里的一切,拉着师安澜的手,径直走出了大门。
  当柔和的阳光照在脸上,刚才的一切仿若潮水般褪去,情绪带来的肌肉战栗渐渐平息。
  在坐上回家的高铁时,师安澜才发现他和宁星宇的手,不知在什么时候竟然十指相扣起来。
  他想挣脱开来,宁星宇却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用带着青紫伤痕的美艳皮囊给了他一记重拳,“哥哥,我现在真的无家可归了,你一定要收留我。”
  眼神中粘腻的爱意让人想到糜烂捣烂的花汁,让师安澜惊了一下。
  他忍着羞耻,想要扒掉紧扣的手,连声应道:“当然会收留你的,你先放开,被别人看见了……”
  “反正又没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不知道是不是宁星宇脱离了那个压抑他的缓解,言辞间也变得无赖起来,“哥哥刚才英雄救美,把我帅得心脏扑通扑通的。”
  师安澜眼神触及到宁星宇嘴角的瘀伤时,心里没由来的一软,终归没再拒绝,只是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好了别贫嘴了。”
  不过他仍然态度坚决地推开了宁星宇的脸。
  原因无他,只是宁星宇的半个身子都压了过来,手臂稍稍压了一下腰腹,膀胱就几乎要承受不住了。
  现在的下身要不是有个成人纸尿裤兜底,裤子早就湿透了,他可不止是管不住尿眼,最麻烦的还有蔺齐自始至终都没有安抚过一下的雌穴。
  里面瘙痒饥渴到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有什么东西可以进去捅一捅。
  从前那些令人抗拒的失控,此时已经成了师安澜极度渴求之物。
  到家后,师安澜把自己从前的房间收拾出来,安排给了宁星宇。
  简单的饭后,他拿出药箱,给宁星宇上药。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宁星宇脸上的那点青紫和身上的大片瘀伤相比,简直可以说是毛毛雨,尤其是背、腰、腹部,要么是一条一条的鞭打肿痕,要么是大片带着斑点血色的瘀黑。
  师安澜一边抹药膏,一边安慰疼得嗷嗷叫的宁星宇。
  快要擦完的时候,宁星宇撅着嘴,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一样说道:“哥哥,你怎么不给我一个亲亲啊?擦药好痛的。”
  师安澜心平气和地一巴掌盖在他的狗头上,阻止那张想靠过来的嘴。
  “行了,都这么晚了,赶紧睡觉去。”
  “可是哥哥,你的伤口还没擦药呢。”
  这倒是,一通忙活下来,师安澜差点都忘了,自己也挨了一下。
  背后他自己的确看不到,只好翻开衣服,凑到宁星宇跟前。
  前面的那管药膏已经在宁星宇堪比燕国地图的伤上光荣牺牲了,师安澜让宁星宇再从药箱里拿一只出来。
  良久,师安澜迟迟听不到拆开包装的动静,正想转过身看看。
  紧接着,一个灼热的吻落在了他的背上,眼泪滴落再伤口,盐分挠出了一阵阵的疼痛。
  “星宇,怎么了?”师安澜知道,看见这伤,宁星宇心里不好受,便低声问道,希望自己装一下傻可以把这事给翻篇。
  “我没有保护好哥哥,让哥哥受伤了。”
  低声喉鸣,光是听,师安澜都能想象出宁星宇哭泣的样子。
  以前他暂居在宁星宇家的时候也是这样,一脸倔强的少年总是一副强硬而不妥协的样子,不管是父亲还是母亲,从未有一丝委屈说出来。
  惟独在深夜,宁星宇才会悄悄地钻进他的被窝,埋在被子和他的怀抱形成的密闭空间里,小声嘤嘤哭泣。
  那时师安澜只是借住在他们家,他也没有和亲爹真正相处过,他没有立场去改变宁星宇家的生活方式。
  只是看见两个小孩整天郁郁寡欢,心里说不出滋味。
  师安澜心中一软,拍着宁星宇的手温吞地安慰道:“没事,我是哥哥,保护你是应该的,没什么好自责的。”
  他听到身后传来仍旧哽咽的回应声,却没看见身后的人,在用双唇触碰伤口时,那双透着无机质的迷恋眼睛。
  日子一长,宁星宇算是彻底安顿下来了,可师安澜又生出了新的烦恼。
  那天蔺齐给他的两口穴都灌了药,后头还好,算是肏弄了个爽。
  前头的花穴却是一点没碰,
  一直以来都兀自痒着。
  现在家里多了个人,自渎都不方便,宁星宇黏他黏得紧,往往是他才吊出淫性,宁星宇就跑来叫唤他,
  这一来二去,许久都没找着机会好好弄一弄,成天痒得钻心。
  唯一有机会的,恐怕就是去阚泽家探望的时候了。
  可惜阚泽的伤口上回裂开了一次,重新包扎后还是不可避免地发了炎,硬生生多了些许时日才好全。
  同时,还有心里那点不能着陆的顾虑。
  他倒不是为了什么贞操,顾虑自己浪荡,只是因为阚泽要的很简单,师安澜觉得自己给不起。
  无关情爱却总是和人家厮混,怎么想都……像是玩弄人家。
  师安澜半阖上眼,嘴唇被自己的牙齿撕咬得殷红,浑浑的一丝热气从舌尖升起。
  宁星宇出去买菜,独留他一人在家。
  此时的房间里安静得很,连同手指亵弄穴口和蒂尖的声音都滋滋得响。
  师安澜几乎沉迷在下体的快感中,对时间的流逝毫无察觉。
  升腾的热气把面颊熏得桃红,灰蓝的双眸盈盈含水,轻轻的哼吟像是没吃饱的小猫。
  一只手的指腹溜到蒂头上,这处已经完全熟透,随便一抹,过电似的快感就在下身炸裂。
  另一只手的手指伸进穴里,修剪整齐的指甲并不刮肉,硬硬的前端连同指尖的皮肤一齐刮搔在宫口,霎时间咿咿呜呜的欢愉叫声从嘴里冒出来。
  他那处比起普通女性,生得不仅小,甬道还更短,纤长些的手指便能一举捅至宫口,虽然伸不进去,却也有几分异样的快意。
  自己的手指抚弄就是轻柔些,快感绵长,以前的性事里,男人们都喜欢死命的往里面夯,带着银瓶乍破水浆迸的劲儿,将胞宫里榨出汁来。
  师安澜沉浸在这温温吞吞的快感里,就连门悄悄的开了也不知道。
  一睁眼,就见到不知在一旁看了多久的宁星宇,一双美艳的眉眼显然已经情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仍旧插着手指的肥屄。
  一种悄悄做了亏心事,却被抓了个正着的感觉油然而生,禁忌的刺激促使雌穴不断翕张,末了,还吐出一大股水来。
  “啵——”的一声,师安澜手足无措地将手指拔出来,捂住不断喷水的小屄。
  “星、星宇,你怎么回来了?”他慌慌张张的不停用手去擦,不听话的屄却像是坏了一样,一股接一股的水连绵不绝。
  宁星宇干咽了口唾沫,眼睛看得发直,哑声说道:“哥哥这是在自慰吗?不舒服为什么不找我?”
  这哪行。
  师安澜看着那双透着占有欲和侵略的眼睛,心里飞快地掠过什么,可那思绪太快,他根本来不及抓住。
  他只能凭借着一点残留的印象,遵循本能,飞快的把衣服穿好,勉强挤出一抹笑意:“没什么,已经结束了。对了,我得出去一趟,可能中午不回来,就不用等我吃饭了。”
  还残留着高潮余韵的身体酸软不堪,步履沉重地经过宁星宇身边时,往宁星宇的鼻尖送上了一阵带着腥臊的风,扑得这个恪守了几天好弟弟准则的青年眼睛发红。
  宁星宇怎么不知道哥哥在慌乱什么,无非就是本能察觉到自己的侵略性,想要逃走罢了。
  在师安澜穿过门扉时,他扣住了那只腕子,牵起来,送到唇边,猩红的舌尖如同发情的游蛇,把还残留着淫汁的手指细细密密地舔了个干净。
  “那哥哥早点回来,我在家里等着你。”宁星宇一副悠哉的样子,从一旁的柜子上抽出一张消毒湿巾,细致地给师安澜擦干净手。
  逃又能怎样呢?隔壁那个已经不能妨碍他了,哥哥又能去哪?
  宁星宇吃吃地笑起来。
  对待哥哥,他一向都很宽容,只要哥哥最后的选择是他,有几个男人又怎样,旅馆还能跟家比吗?
  他不会把哥哥逼得太紧,多给一些缓冲的时间又何妨呢?反正最大的劲敌已经没了。
  师安澜逃难似的一路走着。
  不知不觉,竟然搭上了一趟熟悉的公交车,走上了去阚泽家的路线。
  可能是这些日子一直探望阚泽,已经习惯了走这条路线了吧。
  他揉了揉太阳穴,紧绷的心一松,便随它去了。
  可随即,他就发现,出来的时候太慌张,忘记穿上内裤了。
  他先前把下面玩出了不少汁水,走路时便会咕叽咕叽的响个不停。
  尿口还插着一根硅胶短棒,堵着合不拢的雌性尿眼儿,不然连门都出不了,一动就得湿一条裤子。
  公交车里的人寥寥无几,各个都低着头玩手机,根本没有人给予一个刚上车的乘客半分眼神。
  师安澜顿时放下心,慢吞吞地像个腿脚不好的老人家,坐在了椅子上。
  公交车的司机大概都是狂野的,每一出站,油门就像是踩到底,一靠站,刹车片又跟不要钱似的踩。
  刹车带来的惯性将师安澜的身体往前
  推,客座上的阻力条纹原本是为了让乘客坐得更稳,此刻却成了淫刑。
  条纹给裤子带来摩擦阻力,却也一同带住了深深嵌在尿道里的硅胶棒子。
  这雌穴和尿口自从上次杯玩弄了个彻底后,便像是有了亲密的连系,受了刺激的尿眼儿将快感一同送给雌穴。
  于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师安澜在这强烈的酸麻中,紧紧握着前座的把手,弯下腰,到达了今天的第二次潮吹。
  师安澜一路浑浑噩噩的沉浸在情潮里。
  下车时他小心地看了座位一眼。
  幸好,裤子的布料足够吸水,座位依旧干爽,不曾暴露这个座位上隐秘的高潮。
  师安澜思绪乱飞,漫无目的地想到,或许他命里就是有这一遭,前二十多年过得如同模范好学生,一句出格的话不曾说过,一件出格的事也不曾做过。
  可人活着哪有绝对与完美,桩桩件件,怕是全都堆积到了今天。
  也好,至少高潮的时候,确实是快乐的。
  他夹紧双腿,带着湿黏的水意,一路走到了阚泽的家门口,用细微颤抖的手轻轻敲门。
  往常师安澜都是这个点来的,阚泽一直都会留意门口的动静。
  今日也不例外。
  阚泽循着敲门声,刚打开门,就看见双眸盈满水雾的灰蓝色眼睛,往常清艳的面容似春桃初绽,就连薄唇都被咬得红润含情,整个人都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风骚。
  这样的师安澜无疑是罕见的,先前那些欢爱不过是吊出他隐藏的淫性,屈服于身体的欲望需求,和主动渴望,那是两码事。
  阚泽也如宁星宇一样,干干的咽下一口唾沫,茎身一下子翘得老高,把柔软的棉裤顶出了高耸的山丘。
  随后,阚泽就发现,自己的感觉没错,师安澜今天确实反常。
  他看着师安澜没有一句寒暄,径直走进了房子里,定定地站在客厅里看着他。
  屋子里的两人沉默片刻,一切尽在不言中,门发出一声迫不及待的响声,“嘭——”的一声关上。
  先忍不住的是师安澜,迫切需要抚慰的屄有一次发出信号,叫嚣着先前的潮吹都只是乏味的开胃菜。
  葱根似的手指轻点在唇珠上,舌尖青涩而又煽情地舔舐指腹,伸到阚泽的面前,师安澜迷蒙的笑意微微漾开,声音竟是前所未有的甜腻:“乖狗狗,来吃啊。”
  简简单单的动作,伤势刚刚痊愈的男人便喘着粗气,像条发情的狗,跪在地上爬着过来,如同接受恩赐一般,虔诚地伸出舌头,去舔食残留在指腹上的涎水。
  “今天主人的状态特别好,乖狗狗可要好好伺候主人。”师安澜把胯往前一开,将腿心湿透一片的裤子展示给阚泽看。
  这头体型近乎是自己两倍大的发情巨兽,阳根几欲撑破裤裆,晃晃荡荡地在胯下激动摇晃,控制欲莫名得到了一种不可言说的满足,令师安澜有些沉醉。
  “用嘴把拉链拉开,拉开就给你吃小屄。”
  阚泽怎么可能拒绝这样的诱惑,匍匐着肌肉札结的身体,用牙齿和唇舌拉下拉链,用一种缓慢的、隐秘的情色意味,嘬吻洇湿的布料。
  他像是剥开不甚精美的糖纸,露出里面香甜到极致的蜜糖。
  待到完全剥开糖纸,一根勃起的肉棒“啪”的一下打在阚泽的额头,弹跳了几下,淫猥的骚气让他呼吸一窒,很快又被另一个冲击力更大的地方给夺取心神。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高高肿起的蝴蝶屄,阴蒂堪称大如小指指腹,俏生生的立在小阴唇的保护之外,两片湿黏的小阴唇被彻底翻开,屄口红艳艳的裂开一道口子,屄里的软肉甚至膨出了一圈,裹着一团半透明的粘液,咕咕唧唧摩擦着。
  这是他第一次在完全清醒自愿的状态下做主动者,此时的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陷入狂躁的贱狗根本不曾想到,他纯白的主人,裤子下居然是真空上阵,夹着一腔的淫汁,一路来到他的面前。
  阚泽跪在师安澜的面前,札结的肌肉紧绷如石,眼眸中的狂热难以掩饰,“主人,请赐予贱狗尿液,贱狗想被主人尿在脸上。”
  师安澜看着他蠢蠢欲动的喉舌,似乎自己一声令下,这只大狗就会扑上来吮吸肉棒,直到射出精液尿水。
  “我让你动了吗?既然想做狗就做一条乖狗,不然主人可就不要你了。”
  通红的鸡巴左右开弓,“啪啪”抽在了阚泽轮廓俊挺的脸上,溢出的清液濡湿了脸颊,与已经明显亢奋起来的表情交映在一起,似乎真的成了一个完全被欲望驱使的发情公狗。
  师安澜并不着急让阚泽给他舔鸡巴,而是先用足尖踩阚泽的卵蛋,大如鸡卵的囊袋鼓胀饱满,看得出来自从师安澜上一次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发泄过,足尖一踩,便软软地凹陷下去。
  另一只脚则踩在阚泽的肉蟒上,指缝夹着龟头,把马眼堵得严严实实。
  “这可真是一条坏鸡巴,居然想随便射精,没有主人的允许可不能这样。”
  阚泽的胸膛深深地起伏着,双目被欲望逼得几乎赤红,“主人踩得好爽,请惩罚坏鸡巴。”
  “吃吧,把你最喜欢的橙汁吸出来,知道你喜欢喝橙汁,主人在来之前可是喝了很多水哦。”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过于煽情的气氛影响,师安澜的理智也逐渐退场,淫欲占据心头,居然直接把阚泽的头拉到肉根前。
  高温湿软的口腔含住肉棒,紧缩的喉咙眼儿有规律地伺候着师安澜的龟头,鼠蹊部立刻涌上无限的快意,先前被调教过的铃口本来就只能勉强合上,被这么一刺激,立马就飙射出一股不知是精还是尿的液体。
  师安澜虽然及时刹车,却只能险险地控制住,咬着牙撑着不让铃口张开。
  脚下泄愤一般狠踩一下卵蛋,脚趾缝却越发用力夹住龟头。
  粗硕的阳物,丝丝缕缕白液从马眼的孔隙中渗出来,却碍于被夹着精管而无法释放。
  阚泽闷哼一声,身躯一震,鸡巴颤抖不止,爽得眼角都有点发红。
  “坏狗狗管不住鸡巴的话,那就让主人来管吧。”
  阚泽看着眼前的师安澜,心头颤动不已,阴暗的占有欲如同附骨之疽,渗透进他的骨血里。
  他的目光痴迷,一寸不移的看着主人,将这副样子淫浪的模样尽收眼底,蠢蠢欲动的犬性快要克制不住,试图将这一捧触之即融的雪藏起来。
  那些碍眼的东西,总有一天会被主人抛弃。
  厚实的舌尖挑弄龟头边堆叠的包皮褶皱,探进藏在下面的柱身粘膜,几乎将肉棒又剥下一个指节长的包皮,然后双膝向前倾,一口将整根肉棒完全吞下,舌头甚至从唇间伸出去,竭力把露在外面的卵蛋一同吃进口中。
  师安澜哪受得了这个,只觉得肉柱如同泡在一团湿热的火中,硬生生的要被含化了,就连敏感的卵蛋都一起被照顾到了。
  阚泽口中的肉棒轻颤,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精尿一同通过里面的尿管冲向铃口时的颤动,连忙把喉咙缩紧,吞咽着对他来说是无上美味的精华。
  师安澜脊背被这快感压弯了腰,身躯佝偻起来,手中如同抱婴般抱着阚泽的头,水汽弥漫的灰蓝色眼眸似霜雪消融,素蝶振翅般的眼睫投下一小片阴影,给通透的眼睛蒙上了一层幽幽的深蓝。
  这张脸清冷却雪艳,又似缠绕着绵密的稠丽,凑近阚泽的眼睛,像是画中脱离俗世的隐仙,恰恰又被着陷于淤泥的凡人吸引,学着懵懂的欲望主动沉沦。
  他用还在哆嗦啜泣的嗓音说道:“狗狗好乖主人肉棒好吃吗?”
  一截葱根似的手指探进犬奴的口中,柔软的指腹压在尖锐的犬齿上,转瞬又勾出了一截粗舌,抹匀舌面上的白浊。
  阚泽被一根手指横在口腔中说不了话,但渴望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
  “那这里呢?乖狗想吃吗?”师安澜扒开腿心夹着的雌性性器,那里已经不复初尝时的紧致,历经多次玩弄后,略有些松垮地撅起一张肉嘟嘟的小嘴,依稀可见的猩红空洞里不断流出粘腻的淫汁,因剧烈的瘙痒和渴望不断翕张,甚至打出了一串小泡。
  这倒是还好,可位于阴蒂下面,雌穴上方的尿孔却似乎被同样被玩熟了,一根透明的硅胶杵在这处洞眼。
  惊奇的是,这处湿腻油滑,还牢牢地吸附在上面,无论怎么颤抖都不曾落下来。
  阚泽仔细端详这洞眼大开的雌性尿口,即便是没见过这处的雏,也是知道正常情况下,尿眼不可能如同一个淫洞似的,大大咧咧地敞着。
  这是谁玩大的?又是如何,让先前在情事上还有些羞涩的师安澜同意的?
  事实上,阚泽怎么会不知道是谁。
  那个与他亲爱的主人相处时间最长,感情最深的,除了医生,还有谁。
  一想到师安澜可能乖顺而柔情蜜意地张开腿,任由那个医生凌虐玩弄下体,阚泽就嫉妒得心脏都浸满毒汁。
  带着这样的嫉妒,阚泽的牙齿衔住硅胶棒子的边缘,轻轻往外一扯,只听“咕唧”一下,便露出了一只肉管突突直跳,几乎被被硅胶棒扯得外翻的尿眼。
  阚泽取下硅胶棒一看,上面已经被尿水泡得清亮,相当的柔软温热,看着不长,但对于尿眼儿来说却是无时无刻的折磨。
  师安澜掐住阚泽的下巴,附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就见阚泽的眼神愈发兴奋,鸡巴也肿胀得青筋札结,如同丑陋的犬鞭般滴滴答答流水不停。
  阚泽主动在沙发边躺下,颠倒体位,让双腿朝上,头朝下,腰靠着沙发的边缘,整个人呈弯弓状蜷在沙发脚,紫红的肉屌直指自己的面孔。
  师安澜捏了捏阚泽胀得都向上凸起的囊袋,拍了拍他结实的小麦色大腿,“狗狗好听话,没有擅自射出来,等急了吧,主人马上来操你的肉棒。”
  师安澜一脚踩在床上,手掌按住阚泽的腿弯,用已经完全是熟妇屄的穴口碰了几下阚泽的龟头,满意地感受那炽热的温度。
  “噗哧——”,肉屌被滚烫的小穴纳入,层层叠叠的褶皱如同乍然绽放的花
  蕊,从中挤出一团粘腻的淫汁蜜液,像是熟透的浆果爆浆,在肉屌极粗的根部两边挤得溢出肥厚的红肉。
  师安澜雪白的躯体僵了一瞬,被肏松的穴口没有丝毫阻挡能力,这柄龟头足有鸭蛋大小的肉屌突破层层软肉,直接肏进了宫口里,奇痒无比的胞宫骤然炸裂出惊人的快感,让他瞬间攀上了喷汁不止的高潮。
  子宫唔嗯被撑开了
  师安澜的瞳孔失焦,岔开腿站立着,腰身只知道不受控制地往前顶,“噗嗤噗嗤”地肏着给他带来无限快乐的肉柱,哪有半分人前的温和矜重,和那些精虫上脑的人并无太大区别。
  从阚泽的视角看去,便是一只活色生香的淫尻在上下摆动,摇曳生姿,臀肉乱颤,多到不知是尿还是淫水的汁液从阴户上漏出来,甩得满身满地都是。
  师安澜已经在主动中得了趣,强奸一个壮硕男子的阳根让他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肆意作恶的快感,这种心理上的快乐几乎已经比得上肉体快感。
  “主人肏得狗鸡巴爽吗?这么硬,就是想主人肏对不对?唔嗯——!又变大了,骚狗怎么这么不乖。”师安澜被愈发胀大的肉屌挂住了宫口,差点把软腻的肉环拉了出来,他恼羞成怒地一把子扇在麦色的屁股上,把两瓣臀扇得红痕交错。
  被羞辱的男人却不觉得有多屈辱,反而鸡巴越发的硬,骨子里顺从主人命令的奴性与情欲交织,使这个男人愈发觉得自己应该与发情的公狗一样下贱。
  阚泽饱满的胸肌起起伏伏,呼吸急促得似乎打了一场异常艰难的比赛,尤其是在肉屌泡进一腔如同鲜活肉葵似的滚烫嫩肉中,贴紧的每一寸褶皱都舔舐着龟头和屌皮,细腻油滑的触感让他不由得肌肉收紧,抵抗随时要射出的感觉。
  鸡巴被主人强奸了!好喜欢被强奸!
  雪白的腰身还在颤抖,却依然强行把套在龟头上的宫口拔下来,让龟头退至穴口,反复品味酸美异常的拉扯感,丝毫不在意软烂的屄已经被捅得外翻,一圈圈粘腻淌汁的穴肉狂乱地抽搐着,似乎要倒剜出,如同层层叠叠绽开的雌花,又如同滚烫贪婪的蛞蝓般蠕动,堆在外侧的靡红穴肉竭力吞吃。
  师安澜肏得起劲儿,阴阜“啪啪啪”地拍在阚泽的会阴上,饱胀的两颗卵蛋上的褶皱纹路不时按摩着尿道和肉蒂,下身的快感如同狂欢的肉宴,迷得他脑子发晕,一时间竟不察,流淌至脚底的淫液打滑,跌在了阚泽的身上,猝不及防的力道甚至让阚泽的这么个大块头滑动位移了一小段距离。
  皦玉似的身子如同触电般痉挛起来,阚泽甚至似乎能听到师安澜的关节在无法自控的抽搐中发出僵硬的“嘎吱嘎吱”声响,眼前人僵直了数秒便柔弱无骨般往前倾倒,趴在了床上。
  随之而来的,便是让阚泽头皮发麻的穴肉吸绞,缠绵的肉腔似又无数小舌对着肉棒轻柔舔舐,霸道而饥渴的吞噬着,跟成了精似的软体动物一样,该收该放,自有妙趣。
  这般淫物,阚泽自然是受不住的,不多时就泄在了里头。
  师安澜卸去了力道,慢慢滑落,慵懒而饕足地瘫在阚泽的胸膛腰腹上,浑然不在意一口热烘烘吐精的屄凑到了阚泽面前,也不在意搭在自己肩上、蹭得到处都是汁水的硕大肉屌。
  阚泽爱死他这副情欲沉沦的样子了,口中发痒,一口就嘬上了精尿横流的肉穴,咂得响亮无比。
  泄出来的肉屌依旧分量十足,蹭着雪白的肩膀。
  挺拔的肩背骨肉匀亭,瘦而不柴,温软如玉,细密的薄汗汇聚一堂,顺着脊柱滑落,一路来到红嫩的股缝。
  背如青松,挺拔俊秀,含着一种说不上来的内敛骚气,神清骨秀的同时也勾人得很,上头搭着一根淫猥粗硕的男人性器,就如同在干净的宣纸上肆意作画,用的还是那处说不得的荼白。
  阚泽罕见的发了狠,下口极重,誓要嚼烂这淫浪不堪的性器。
  大小阴唇与阴蒂被吸力巨大的嘴嗦在一团,挨挨挤挤的一滩烂肉红如捶捣如泥的花汁,牙齿往下嵌时,裹满滑腻淫液的软肉便“哧溜”一下溜走,徒留敏感的神经末梢传递快感。
  师安澜在极致的快乐中模糊了痛苦与快感的界限,撕咬密处对他来说已经算不得什么,甚至摇晃着淫尻,一上一下的把屁股往坚硬的齿间送。
  软而多汁的屄挤在口中,粗粝的舌尖卷成一筒,势如破竹,一举捅进尿眼,如同肏穴一样猛烈肏干着尿眼儿。
  那具瘫在自己身上的躯体又是一阵痉挛颤抖,无论是剧烈收缩的屄还是淅淅沥沥大张的尿眼,一齐在自己的口中潮喷的感觉,对阚泽而言皆是无上的满足。
  这些快感是他带给师安澜的,给自己最喜欢的人以欢愉,这是多么让人飘飘然的快乐。
  巨大的心理快感在一瞬间,把阚泽的身体烧得滚烫,连同毛孔都冒着热气,与师安澜接触的每一寸肌肤都战栗着。
  不知何时又勃起的肉屌剑指雪背,坚硬的龟头把温软的皮肉戳出了一个小肉坑,汩汩白精顺流而下,混入晶亮的汗水中,一齐流向股缝。
  清亮的尿水、自己射出来的白精、以及从胞宫里榨出来的淫汁,这回算是彻底的,劈头盖脸地浇在了阚泽的脸上。
  他从朦胧的水光中看到,自己心上的主人,仰起了纤长的脖颈,如同濒死的天鹅,灰蓝色的眼睛翻白,口中咕哝着,伸出裹着涎的舌尖。
  那不再是与欲望作斗争的抗拒,初步享受情欲的样子,十足的活色生香,藏于心底的内媚风情彻底被开发出来。
  骨节粗糙的大手捉住绷直的足弓,满足地叼起脚踝上的嫩肉,啧啧有声地吃起来。
  一双深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风景,如同饥饿许久的恶犬才沾荤腥,就等着肿烫的穴眼儿松懈,再次冲进去叩开那圈胞宫。
  两个人胡天胡地的交媾到天色渐暗,小小的老式民居里弥漫着浓重的腥臊味。
  晚风从窗户外送来一缕凉意,吹得两人总算是清明了些许。
  阚泽害怕浑身汗津津的师安澜会着凉,宽厚的身体从后面裹了上去。
  棱角分明的唇形游移在已经布满吻痕的后颈,抹去了透着情色的香汗,低沉的声音哑然说道:“今晚留下来吗?”
  师安澜撩开湿淋散乱的雪发,露出恹恹的眉眼,声音饕足而慵懒:“不了,我弟弟在家里,得回去。”
  “嗯。”阚泽充满正气的剑眉星目此刻温顺得不行,“今天阿澜好厉害,喷了好几次。”
  “是不是憋了好久了?又敏感又热情。嗯?乳头怎么好像变大了。”说着,阚泽就好奇地上手捏了一下。
  一道淡白色的水线飙射而出,降落在深色的沙发上。
  沾满半干液体的手搭在阚泽的手上,雪艳的脸上带着靡靡笑意:“口欲克制不住的话,就吃一下吧。”
  两颗奶头虽然大,里面却没多少乳汁,吃了两下就空了。
  阚泽舍不得吐出来,含在唇舌之间吮吸舔咬,同时,也抬着眼看着师安澜。
  师安澜的确变了,从前的他身体是熟透的,精神却依旧带着几分青涩。
  这种感觉,阚泽不好说,大概就是一个给自己筑了笼的鸟,有一天发现,自己原来可以离开笼子,可以放肆享受海阔天空,却不知道自己是否该飞出去,显得举棋不定,心若浮萍。
  可是师安澜打破了什么?谁是引导他做出这种举动的契机?
  阚泽对这些一概不知,心里始终压着一团阴影。
  倏忽的,阚泽吐出含着的乳头,嘴唇移至师安澜的心口,默默埋下一吻。
  无声的深情最是动人。
  师安澜的心不是石头做的,难免为此动容。
  他敛去笑容,不由得问道:“你喜欢我什么呢?明明我们相处的时间不长,甚至是从海报杂志认识我的,我的人品、性格、喜好你都一概不知,为什么不选择身边的人,而是选择不那么熟悉的我。”
  回答这个问题,可以用甜言蜜语,阚泽却不想,最真实的才是最好的答案。
  “最开始与其说是一见钟情,倒不如说是见色起意,听起来是很肤浅,但的确是这样的,”想起那段时间的痴迷,阚泽罕见的露出一丝羞赧,“但真实接触到了你之后,反而觉得你的内在比外表更让人喜欢。”
  “从来都没有一个人像你一样,不会因为我的外表觉得我天生就是那么坚强。平等地爱护每一个人的心,不是谁都能做到的。”这是阚泽第一次说这种近乎肉麻的剖白,好在他的肤色深,看不出脸红。
  还、还挺会说的。
  师安澜也脸红,被这一顿夸的,扛不住啊。
  “不过我很意外,阿澜以前在做爱上面挺抹不开面子的,为什么今天这么主动?而且还是……”还是以一种诱惑的姿态主动。
  阚泽喜欢,但他更关心师安澜改变行事风格的原因。
  师安澜嘴唇翕动几下,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事情的起因,只是说:“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自己的坚持挺可笑的,都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
  说着说着,师安澜突然失去了热情。
  不是针对阚泽,也不是针对刚才的运动,就是突然觉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特别没意思。
  而阚泽,他不知道师安澜困扰的根源,只能闻到空气中的苦涩和迷茫。
  结实的身躯再次覆上去,愈合后的伤口长出新痂,剐蹭娇嫩的皮肤。
  “总会找到答案的。”
  一到晚上,老公寓就显得尤为热闹,饭菜香气像是一锅大杂烩,什么样的都有。
  可其中的一间却门窗紧闭,窗帘拉得严实,莫名散发着格格不入的低气压。
  师安澜进门之后发现屋里没开灯,以为宁星宇出去了。
  直觉告诉他,最好不要被弟弟抓到。
  开了灯之后,径直朝厕所走去,希望能赶在宁星宇出现之前,把身上的痕迹都洗干净。
  “哥哥这是去哪了?”
  一道身影坐在沙发上,似乎已经很久没动了,站起来的时候还有几分
  不适地晃了晃脑袋。
  那张美艳的脸上,却充斥着无机质的冰冷,表情只停留了一瞬,师安澜没戴眼镜,看不太清,却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一瞬间外露的情绪。
  “只是去看望了一下朋友,就是受伤的那个。”师安澜不自觉后退了两步,手指紧抓着身后的椅背。
  不会的,上次只是个意外,宁星宇不会是那种人……
  可那时常出现的贪婪眼神,还有若有若无的肢体接触,粘腻而又甜蜜的话语,无一不在说明明,他的好弟弟,并非自己说的那般无害。
  这副心底已经有了答案,却努力让自己相信这是误会的样子,真是可怜,宁星宇想。
  宁星宇靠近那截露在空气中的雪白脖颈,上面隐约还能见到被吮吸出来的淡淡粉痕,鼻尖耸动,轻轻嗅了一下,那股子令他日思夜想的馨香,混合着男人的精臭,直蹿进肺腑。
  “这位朋友挺厉害的,受着伤,还有力气把哥哥肏成这样。”手指伸进裤子,如同冰凉的蛇信子,来到高高肿起的会阴。
  手指刚分开两边闭合的小阴唇,内里满满当当的精液混合着淫水,瞬间如山洪暴发,近乎喷射出来,把宁星宇的手泡了个透:“哟,去做客还有回礼,给这么多,这个朋友对哥哥的感情可真够深的。”
  宁星宇也不装了,直接把师安澜推倒在沙发上,裤子一抽,撕开上衣。
  “哥哥有这么饥渴吗?屄都要被肏烂了还在喷,尿道也被玩开了,可真是……够骚。”手底下摸的哪哪儿都是松的,热得几乎都要化开了,就连疼痛附加上去,也不过是锦上添花的刺激,淫贱得要命。
  看着师安澜身上的咬痕和指印,宁星宇恨得牙痒痒,手指不停在抽搐的肉洞里扣挖精液,却仿佛一个活泉眼儿,怎么掏都掏不完。
  师安澜在前面的性事里消耗了不少力气,回家时都脚步虚浮,遑论反抗一个比他强壮的人。
  他双脚蹬在宁星宇的胸膛上,怒不可遏:“你在干什么!”
  “干你。”
  简短的两个字,仿佛一记巴掌扇在师安澜的脸上,狼狈得很。
  半晌,他掩面,声音颤抖地说:“你明明说过,会把这些心思收起来,只做弟弟的。”
  宁星宇听到这话,一时间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你能喜欢一个人之后,说收起来就收起来吗?我要是不这么说,哥哥肯定这辈子都不想再和我接触了。”
  “无理取闹,对血亲心怀不轨,很丑陋对吧。”他也不想让师安澜失望,可是他能有什么办法,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师安澜和别人双宿双飞,不如直接弄死他。
  温凉的手包裹住师安澜掩面的手,漆黑的眼眸直视灰蓝色的眼睛。
  这双眼睛啊,凶狠时如蛇蝎,淬了毒一样偏执,伤心起来,又像是无家可归的猫,让人心尖微颤。
  “谁会想在自己最爱的人面前,是这副丑陋的嫉妒模样。哥哥,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你才能看看我,就因为这该死的血缘,你就永远都不可能看我一眼吗?”漂亮的狐狸眼泛起血丝,眼眶红得厉害,泪如雨下,控诉着,将师安澜刻意忽视的感情摊开质问。
  “我不在意你喜欢过谁,我也不在意你跟谁上过床,我都不在意,求你,哥哥,求你看看我。”
  宁星宇脸上滚落泪水,滴在师安澜的心口,湿淋淋的一片,又用嘴唇去描摹,仿佛能隔着莹白的皮肉,亲吻他最为钟爱的那颗心。
  客厅盈满从别处传来的饭香,气氛丝毫没有被香气回暖一点。
  师安澜沉沉的吐出一口热气,揽过宁星宇的上半身,拥在怀里,轻声开口:“对不起,刻意忽视了你的心情。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你是我弟弟,血亲与血亲之间,我想象不出来,也做不到毫无抵触。”
  “对着亲人产生爱情,至少现在,我做不到。”师安澜捧起宁星宇的脸,擦干纵横的泪。
  他别过脸,分开双腿,掰开菊穴,“如果能让你好受一点的话,可以发泄一下,只此一次。”
  这一晚,宁星宇是一边哭,一边硬着鸡巴肏师安澜的。
  他一遍又一遍,抵着肿大如栗子的前列腺,勾住层峦叠嶂的肠壁,将菊穴肏了个通透,射满了一肚子精水。
  师安澜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始终默默承受着。
  直到体力不支,腰软塌下去再也没力气支起来,前头后头的水像漏了一样,喷个不停,才被宁星宇抱进浴室清洗。
  宁星宇把花洒的水流调到最柔和的模式,给哥哥洗屄。
  “哥哥,你是不是后悔把我带回来了。”一个问句,语气却是陈述,宁星宇不敢抬头,怕看到师安澜失望或隐忍愤怒的表情。
  师安澜今天的消耗太过,水汽浓重的温暖浴室让人昏昏欲睡,勉强撑着抬起一条手臂,将手指送过去,再次撇去宁星宇的泪痕,声音轻软如烟:“没有……没后悔过……我更希望能把你……早点带回来……”
  “我都不知道……父亲是那样对待你的……让你
  痛苦了那么久……”
  说着说着,他的声音越来越轻,睡了过去。
  师安澜不再出声后,浴室里也再没有话语。
  唯有一个罕见笑得温柔,充满喜悦的人,含着眼泪,虔诚地亲吻他的血亲。
  连着赶了两次趟,师安澜近乎昏睡过去,一整晚连一个梦都没做,再次睁眼时已是天光大亮。
  下身肿胀刺痛得厉害,不用看也直到战况惨烈。
  他撑起酸软的身体,昏沉的脑袋迷迷瞪瞪的。
  四周,好像太安静了一点。
  “星宇。”师安澜连叫了几声都没人应,要是放在平时,宁星宇早就眼睛发亮地扑过来,窝在他身边撒娇。
  他脚刚挨着地,差点一软栽个跟头,磨磨蹭蹭地挪了半天将屋里巡视完一圈,终于确定,宁星宇真的不告而别地走了。
  “也好,当断不断就理不清了。”师安澜愣怔了片刻,缓缓闭眼。
  一阵敲门声哐哐直响,似乎不开门就不罢休。
  师安澜随便披了件外套,来到门前。
  他朝着猫眼外看去,几个穿着警服的人正站在外面,似乎还在交谈着什么。
  几个警察一大早就接到了一个民众报案,这个老小区里接连发生了几起盗窃案,损失财物已经到达了重大的程度。
  门轻轻往外开,入目是一片雪白,屋内透出的金粉阳光染出光晕,把脖子上白皙皮肉暧昧的痕迹映出,蜿蜒盘旋而上,从领口探出一点淡粉。
  灰蓝色的眼眸扫过几人,似被人吮肿的嘴唇微微抿了一下。
  姣好的容貌很容易让人放下心房,不过几位警察还是提了提嗓子,朗声问道:“你好,我们是片区派出所的警察,这是我们的警号。”
  说着,几人相继例行出示警号后,便开始直入主题:“最近小区内接连发生了数起盗窃案,涉案金额巨大,因此我们在小区里走访调查,希望您能够配合。”
  “盗窃案?”
  “是的,包括您隔壁的屋主也可能是受害者,今天早上保安巡逻的时候,发现您隔壁的房屋窗户大开,从外面看进去很杂乱,这才让我们来看看情况。”警察不紧不慢地解释。
  杂乱,依照蔺齐那个洁癖的性子,杂乱几乎与他无缘。
  “可是他不是应该在休假……不会吧。”师安澜一直以为蔺齐只是不再见他,而且按照蔺齐的排班作息,也确实很难在门口遇见。
  这么说来,蔺齐不在的可能性确实很大。
  警察继续说道:“如果可以的话,能问一下您和您的邻居熟悉吗?要是您能联系上他就最好不过了。”
  师安澜下意识想说那人和我没关系,话到嘴边却咽了回去。
  顶着几人不解的眼神倒回屋里,他翻箱倒柜地找出一把钥匙。
  接着,又在几人惊异的表情中把钥匙插进了蔺齐家的门锁里。
  老警察欲言又止,年轻的警察憋不住,直接问了出来:“您有邻居的钥匙?”
  那表情,活像在看一个偷偷配邻居门锁的钥匙,随时可能会进行一些违法行为的登徒子。
  师安澜被几道眼神看得面颊一热,但随即想到钥匙是蔺齐主动给自己的,底气回转,“钥匙是邻居主动给我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年轻警察哦了几声,将信将疑地挠着后脑勺。
  几人一齐进入了蔺齐家后,均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到了。
  抽屉和柜子门都被拉开,杂七杂八的东西散落一地,桌子上向来摆放整齐的物件也东倒西歪,打眼一看就知道,但凡有一个缝的地方通通都被翻了个遍。
  师安澜不小心被脚下的东西绊了一个趔趄,手不自觉抓住了身旁的酒柜,抓了一手灰。
  他愣愣的看着手里灰白的一层。
  蔺齐是一个近乎有着强迫症般清洁习惯的人,他家里的每个角落从来都干净如新。
  算算时间,和蔺齐不欢而散之后也过了快半个月了……若是蔺齐回来过,屋里绝不可能有这么多灰尘。
  几个警察对着窗边的痕迹和乱七八糟的现场拍摄后,一边收拾工具,一边对师安澜说:“如果你能联系上你的邻居,请让他联系我们,或者你给我们打电话也行,这是我们的片区号码,请拿好。”
  师安澜愣愣地接过名片,目送警察离去。
  他默默垂下眼睫,眸中闪过复杂的情绪,随意将名片塞到口袋里。
  一墙之隔,连续十几天都没个音信,师安澜还以为是那天闹得太难看,蔺齐故意躲了起来不联系他。
  师安澜叹了口气。
  蔺齐……安全方面倒不怎么担心,蔺齐资产虽丰却十分低调,身上没有任何一件东西是超出医生薪资水平的,况且他曾经自己独自生活了快二十年,绝不是什么头脑发热就离家出走的人。
  只是这房间满目的狼藉,呵,人又何尝不是呢?
  师安澜仰着头,潮红的旖旎染遍了面颊,唇珠因为反复的吮吸肿起来,像
  是一枚小小的朱果。失神的灰蓝色眼瞳愣愣地看着天花板,洁白枝蔓似的手臂环绕坚实的脊背,将齐整的西装外套抓得皱巴巴的。
  “专心点。”魏长霁撩开眼前雪白的发丝,一点一点下巴尖上滴落在舔舐锁骨里的汗珠,“你里面湿得好厉害,宫口也是肿的,是不是这几天做过?”
  青年颤颤地“嗯”了一声,柔韧的腰肢向前倾,似乎要将自己埋进男人的怀中。
  魏长霁知道这是因为自己的柱头已经挨着宫口了,青年早已因快感的逼迫而试图逃离,可心中却还是对青年难得的主动感到欣喜。
  他正打算敞开怀抱接住青年,本该落在他怀中的人却手掌撑在他的胸膛,急促喘着气。
  师安澜发出融化般的一声闷哼,犹带红晕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不行啊,说好了只做爱不谈情的。”
  他愈发用力地掰开自己的阴阜,那里早已成熟得透彻,无需他思考操控,每当粗硕的物什碾过内里肿胀的褶肉时,能吸会吮得让师安澜自己都惊讶。
  只是宫口还是那般敏感,稍稍触碰都碰不得,魏长霁横冲直撞地将这只性器抱着肏干,淫液便会失禁般喷出,将床单淋透。
  不能碰,那里一碰腿就要脱力了,直接坐在男人烧红的火杵上,届时又是潮喷射精,还会被射满子宫的……
  师安澜想得美好,但他黑心的便宜小叔叔又怎么会放过他,当即拧腰往上一挺,比常规尺寸要小的龟头以一种刁钻的角度,挑开紧闭的肉环,不知第几次的探进时常被光顾、早已沦为精盆的胞宫。
  “不……不行的……射进去……很难弄出来的……”霜雪似的美丽青年眼角溢出些微水迹,天生外貌带来的冷清刹那间融化,化为一捧湿哒哒、清澈的融雪。
  魏长霁并未被这异样的美丽迷住眼,大力肏干挺动的腰胯带上几分被拒绝的怨气,一口叼住生嫩嫣红的乳晕细细咂起来,舌尖飞快挑动乳孔。
  只可惜这双奶子太小,存不住奶水,任凭他吮吸到乳孔外翻,都没有一滴奶水,反而把青年舔得哀哀直叫。
  一连串的高潮终究让师安澜败下阵来,瘫倒在魏长霁的怀里。
  两人奋战到午夜之前。
  好不容易从男人的身下爬出来,师安澜哆哆嗦嗦地给自己穿上衬衣,小屄被粗暴的肏到有些膨出,合不拢的一口肉洞滴滴答答的流出浓稠的精团和半透的阴精。
  他弯下腰去挑拣完好的裤子,骤然缩进的压力让灌进去的精水混着黏液“噗”的一声,喷溅了一地,屄穴敞开,正对着魏长霁蹙缩。
  玉雪般的躯体微微发抖,深吸了几口气后才硬直腰板立起身子来。
  嘶~,到底射了多少进去……
  一双手从身后伸过来,环住他的腰,温度滚烫,煨得皮肉有些燥,修长的手指移到小腹前,抚摸那处微凸,指腹摩挲时还能感受到其中似水球饱胀的触感,稍稍按下去,浑浊的液体便滴滴答答的砸在地上。
  “别闹了,明天都还有客人会来入住,我得去准备准备。”师安澜无奈地回头,拉下魏长霁的手,“你也是,明天不是有会要开吗?大半夜的还闹,小心明天没精神。”
  “宝贝,我可以理解为你觉得我不行吗?”魏长霁佯装生气,微微眯起眼睛,柔顺的长发瀑布般散着,半遮半掩住结实肌肉上暧昧的痕迹。
  “岂敢。”师安澜呵呵一笑,倒是真不敢在这个时候招惹他,怕这个在床上折腾,精力旺盛似乎永不枯竭的男人再把他按倒。
  一年半前,蔺齐不告而别自行去了疗养院治疗修养,师安澜后知后觉的才从魏长霁那里得到消息。
  依照蔺齐那说一不二有又霸道的性格,的确有可能让他做出这种决定。
  混乱的关系让师安澜身心俱疲,甚至师桂芬都感觉到他的不对劲,便劝他换个清闲又不相关的工作做一做。
  于是便有了现在这个民宿。
  充满时光留下的痕迹、终年多雨湿润、光照不强的水乡很适合他脆弱的皮肤。
  他用先前做模特的佣金盘下了这座古镇中的一处小房子,房间不多,几乎全都是单人间,雇佣几个人后就开了起来。
  至于这个黏在他身后的某位叔叔……
  师安澜转过身,随意在魏长霁的脸上寻了块地方,敷衍地亲了一下,算是了事。
  他不能待太久,隔壁房可是睡着不省心的宁星宇,要是被看见了,保不齐又要大闹一场,遭殃的还是自己。
  说来宁星宇也是脾气硬,不告而别后拉上宁星云和同学组了个游戏工作室,每日每夜的做游戏。小云多少也是学了这么多年的音乐,自己还私下里学画画,一个人干两份活,工作室里的其他人也都把自己当驴使,总算是做了个小有名气的游戏,拉到了第一笔投资。
  如今这这对双胞胎弟妹也算是从家里独立出来,能自己挣钱生活了,让师安澜放心了不少。
  只不过……
  师安澜刚拉开门,心中大喊不妙。
  门口站着的青
  年黑着一张艳丽的脸,目光死死扒在师安澜连拉高的领子都遮不住的吻痕,浓墨重彩的眉眼蹙在一起,线条极好的狐狸眼又开始发红,不像是要哭,像被伴侣抛弃的委屈雄兽。
  师安澜头疼极了,裤子都来不及穿便走上前去。
  “唉,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我的好侄子这么快就要投入别人的怀抱了。”幽幽哀怨声切入,魏长霁眼疾手快,猿臂一展,将人拖回自己的怀里,清雅的一张脸搁在师安澜的颈窝间,“真的不留下吗?我的技术应该比他好吧,上次他可是把你的小奶子都玩肿了,全是牙印,好可怜啊。”
  只是他说得幽怨,在师安澜看不见的地方却神情得意,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气得宁星宇牙根痒痒。
  果然,说到这个师安澜就脸色一变,那点头疼也随着魏长霁在他耳边呵出的热气一同消散,利落地站起来把裤子给穿上,往楼下走。
  留在原地的两人两看相厌,尤其是宁星宇,指甲都要掐进掌心里了。
  他嫉妒得脸都要扭曲了,恨恨地哼了一声,却不敢在哥哥的地盘上作妖,只得对着魏长霁酸溜溜地讽刺了几句:“你也别得意,你都快四十了,就算脸和身材保持得再好,也快发福了吧。等你又老又丑哥哥迟早会腻了你,到时候你也就只能看着我们恩爱。”
  嚯,口气不小。
  这种刚出社会的学生对魏长霁来说还是太嫩,甚至无法让他提起一丝斗志。
  “那你加油,我等着,看看阿澜在我发福抛弃我后,会不会接受你这个亲、弟、弟。”魏长霁躺回床上,慢条斯理地给自己穿上衣服,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
  这一个字一个字加重在“亲弟弟”上的挑衅,让宁星宇又是愤怒又是不安。
  在他刚找到师安澜的新址,软磨硬泡了许久才让哥哥答应自己留下来,后来如愿上了哥哥的床,也是趁着哥哥喝醉、不太清醒的时候才诱惑到了哥哥。
  不像这个老男人,也不像那个肌肉男,有时哥哥甚至会主动对他们招手,还会让他们把精液灌进那又小又漂亮的胞宫里。
  唯有他,哥哥始终不再和他太亲近。
  归根结底,还是哥哥在意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才迟迟不愿接受自己。
  宁星宇不想再面对这张得意洋洋的脸,转身跑到楼梯口,蹲在角落里,眼巴巴地看着在前台忙碌的哥哥。
  他小心翼翼地藏起胯下的小山包,神情恹恹地随意用粗糙的衣服料子在粘膜上摩擦,人生灰暗得仿佛整个水乡的乌云都聚集在了他的头上。
  “真的不需要我来吗?”阚泽双手交叠抱于胸前,斜靠在粗大的梁柱上。
  “你先睡,白天你起太早了,这会儿也累了吧。”师安澜熟练地打开电脑,处理不久前的订单。
  阚泽的目光停留在他微微发汗的红润面颊上,红梅落雪似的薄红从衣领处探了一角出来,乍一看只当是蚊虫叮咬的。但自从见过魏长霁和宁星宇后,阚泽却是明白得很。
  尽管有些不甘,如今的生活已经是想不到的美好。阚泽无声离去,回到自己的房间。
  本该在午夜入住的客人突然退了单,师安澜打算直接收工,却没想到后台又弹出接单信息,还是立刻入住。
  客人发来消息,说是已经到了门口,让他来开门。
  师安澜马上起身,厚重的木门年纪大,不好拉开,一动就是吱呀一声,听着让人牙根酸,这是水乡不变的雨幕降下的潮气,经年缠绵相约造就的窃窃低语。
  午夜的气温比白天低很多,昼夜温差时常会打古镇来访者一个措手不及,尤其是在淅淅沥沥的雨幕中。
  身穿风衣的男子自雨幕中穿行而来,手中撑着把半旧的黑色雨伞,一枚小小的星星模模糊糊刻在木质手柄上,充满意趣的图案和他利落的行止截然相反。
  伞下一双眼睛目光如镜,照得师安澜险些晃了眼。
  “熟人,可以打折吗?”
  两人站在檐下相对无言,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闷,好在蔺齐率先打破沉默,让师安澜多少自在了一些。
  他恍惚了一下,而后笑答:“当然。”
  马车的木车轮轱辘轱辘转,马蹄铁踏在青石地面上,溅起带泥的水花。
  “二公子,就快到了。”小厮瞧见魏府的匾额,隔着前窗向马车舆内提醒了一声。
  温文尔雅的男声从窗内传出,轻笑的调子能听得人酥了半边身子,“嗯,直接去东厢房。”
  一听要去东厢房,小厮心中立刻了然,原是为了那位。
  所谓东厢房那位,魏府大宅如今算是无人不知,魏二公子魏长霁亲自抱着从正门入门,摆明了是要以正妻之礼相待。自入府算起数月,那位的饮食起居,甚至袖子上绣什么纹样,二公子都从不不假他人之手。
  马车悠悠进了门,洒扫看门的家仆见了主家回来,纷纷福了福身子行礼。
  一些年轻的还不知人情世故,悄悄抬眼,瞥见魏长霁手中握着精美的珠匣,满
  面皆是款款情深。
  待他走后,便聚在一起,不由得窃窃私语,“又是给那位带的吧。”
  “保准就是了,往日那些莺莺燕燕的,全都不及那位的一根头发丝儿,哪能有这待遇。”
  “就是不知那位为何还不让我等面见,往后若是那位当家了,咱们也少不得要混个脸熟啊。”
  讨论风波并没有影响到当事人,魏长霁踱步至东厢房,一刻也不多耽搁。
  直到挥退家仆,推门进了那被他亲手装饰得低调华贵的室内,见到那抹泛着柔润华光的玉白时,心中的焦虑才能缓解片刻。
  只见一条蛇尾足有成年人两腿并行那么粗,蜿蜒着从床上落在深色地毯上;整齐排列的蛇鳞精致漂亮,仿若上等的羊脂玉;流畅柔美的线条天生便带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媚气,生生被堪称圣洁的鳞压下了些许,却没能完全摆脱,反倒显出几分欲拒还迎的诱人。
  这些倒还好。
  可被褥下却还映出了一道人形上半身的样子,腰部连接着蛇尾,令人心生凉意。
  魏长霁手指悄悄钩住卷着床柱的尾巴尖,手掌一握,坚硬的鳞片就卸下了警觉,柔顺地任由他勾画。
  魏长霁双眸中盛满了热意,指腹抚着蛇尾的曲线,一路往上,却见鳞片在在一截属于人类的窄腰上戛然而止。
  “唔嗯——,你回来了。”修长的手指制止了魏长霁的动作,眷恋地将手塞进那只大掌中,好缓解冷玉般的凉意。
  被褥中,一个新雪般的美人缓缓抬起腰肢,匍匐着爬出来,容貌似仙,举手投足间却难掩残留的精怪姝艳。
  这美人,生成一副半人半蛇的模样,竟意外的没有诡艳之感。
  魏长霁对眼前诡艳的一幕视而不见,只是牢牢注视着那双灰蓝色的竖瞳,俯身献上一吻:“我回来了,今天该供奉供品了,河神。”
  被他称为河神的美人蛇看起来恹恹的,直到听到供品时,竖瞳几乎拉成了一条直线,如同饥饿的野兽。可那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不过须臾就轻易控制了自己的兽性,“为何还要供奉?昨天不是已经……“
  “可是那道长说过,你阳神不稳,灵气消褪,须得精养。况且你这里已经受不住了,流了好多水,一开一合的,还肿着,好可怜啊。”魏长霁手指抚上美人腰胯下的鳞片,那里已经裂开了一道猩红的肉膜,鳞片乖顺地服帖在两侧,竟是露出了一只阴阳共存的性器出来。
  一根粉白湿润的肉柱从肉膜中探出,完全展露在空气中,底下露出一口湿烂靡红的肉洞。奇怪的是,这里明明被遮掩得严严实实,却并非平整光滑的样子,反而可怜兮兮地外翻出红肉。
  魏长霁两指往里面一送,“噗嗤”溅出一腔温凉的液体,其中竟混着浓稠的精块,乱糟糟地把鳞片染得油亮。
  美人羞耻得满脸通红,蛇尾却不断翻涌,违背他的意愿,将性器往男人的手上送。
  “好澜君,我只是想帮帮你,澜清河沿岸的百姓已经尽数搬离,往后怕是没人供奉你了,若我不供奉你,你会的阳神会衰竭而亡。”魏长霁一面态度柔和,循循善诱般劝着对方,一面又将手指猛然捅入尚且红肿外翻的阴穴,手指微微内扣,生挖蚌珠般从穴内剐着。
  “呃——!!不!不对……我……好酸……不行……!”蛇尾啪啪打在床柱上,雷声大雨点小,反倒被男人攥在手里,强行要他将尾巴缠在自己的腿上,让他作出一副强占之势。
  师安澜心软,要不然也不会屡次散尽修为,只为给沿河生存的百姓治出一条温顺丰饶的澜清河来。
  要不是他修为散尽后功德盈满,得以位列百仙谱,百姓为他请了金身,供奉香火熟果,才在拼命修炼之余,倚着神诋之位苟延残喘。
  可修为散尽事关重大,过去有百姓的香火供奉还能缓慢恢复,但如今已经进入末法时代,灵气锐减,别说灵气需求量极大的仙了,就连一些初开灵智的小妖都不一定能时常寻到灵气。
  师安澜没了灵气续命,唯一的活路便是受人供奉,哪怕世间还有一个信众,他便能元神不灭。
  只一点让他奇怪,为何供奉的不是常见的香火果品,而是——
  他看着眼前这根前细后粗的男根,舌头微微吐露,弥散在空气中的气味入喉,珠玉似的喉结滚动,腥臊令他发自灵魂地喟叹出来。
  这所谓的供品,自师安澜被魏长霁救起后便日日品尝,胯下的小洞从平滑紧窒,到吃得咕叽冒水儿,整只肉壶都饱满熟透,也不过个把月。
  果真,还是如那老道所说,须得顺着蛇性本淫的天性吗?
  师安澜曾被一飞升在即的老道点化,以静心咒压制天生淫性,炼成一副冰玉似的心肠,仁善却不曾为情爱所动,是以修炼的速度比同族快上不止一星半点。
  但这不是全无坏处,那老道也说了,静心咒并非长久之计,压得越狠,往后咒破时便淫性越大。若是运气好,便能在咒破前修成阳神,位列仙班。
  或许师安澜就是命中有此一劫,哪怕功德圆满,位
  列仙班,谁又能想到这世道会灵气衰退,通天路悄然无声的就关了,飞升无门,这仙班列给谁看呢。
  所幸师安澜生而豁达,不成真仙,便当个逍遥的地仙也是好的,左右都对得起百姓的供奉。
  可谁知十年前澜清河洪灾过后,师安澜散尽修为治理好的河道年年风调雨顺,竟成了河运要道,被朝廷接管。
  傍河而生的百姓被勒令搬离村庄,新搬来的商户只信奉掌水的财神,他这个正儿八经的澜清河神反倒被抛掷到脑后。
  修为散尽,又失了供奉,师安澜几乎虚弱到只能瘫倒在河滩上,魏长霁发现他时,已经到了靠河中的精怪照料维生的地步。
  魏长霁这个现如今唯一的信众乃精明的富商,自然是不可能做赔本生意,粉中透着一丝薄红的唇瓣
  丰厚细软的长发铺满半个床铺,乍一看如同蜿蜒的雪,蛇尾与腰胯相连之处被一双青筋微露的大手牢牢箍住。
  男人黑发如浓云稠雾半披散开,明明气质从容,此时却面露痴迷,舌尖不断挑弄着一团软糯肥肿的淫肉,唇齿霸道地将娇小的穴含吮啃噬,活生生撬出藏在包皮中的一点蒂珠。
  “够了!真的够了……我不要供品了……唔嗯……”玉雪的面庞早已泪痕交错,师安澜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信徒的供奉会让他变成这样,极度锋利的快意既刺激得让他几乎发疯,又甘美到如坠云端,连魂魄都轻飘飘的。
  连着吞吃肉根了月余,师安澜的身体早已食髓知味,叫嚣着要含一含那灼热硬挺的物什,但他却是不敢。
  河神早已随着人类登上世界的舞台,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没有灵气又缺少供奉,此时的师安澜已经没有挥霍力量恢复患处的资本,每一次欢爱后都只能委委屈屈地敞着红肿的屄口,等待肿痛消褪。
  一想到自己的小屄要硬生生吃下尾端粗如儿臂的男根,他就怕得不行,推着魏长霁的脑袋不许对方继续吃自己的屄。
  魏长霁吃得正欢,却被含泪的美人推开,粗舌还深埋在穴中,不明所以地乍然抬起脸时,还在里面翻江倒海般搅弄的舌头,直愣愣地挑起来,发出“啵”的一声。
  腥甜的淫水几乎是喷溅在了魏长霁的半张脸上,他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笑了笑,为那张淡雅增添了几分放浪的邪气,将被他私藏起来的河神揽入怀中,一边欣赏河神高潮失神的表情,一边舔舐唇边的水液。
  他一面安抚失神颤抖的河神,一面劝慰道:“要的,那道长说了,供奉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供奉时越是虔诚,提供的信仰就越多。”
  饶是这般紧迫的生存压力悬于头顶,师安澜也还是觉得太过难为情。
  可……现如今的他,已经没有选择了,他作为末法时代渴望存活却无人供奉的神明,就必须付出一些代价。
  思及其中的利害,师安澜雪白的皮肉骤然浮上一抹桃粉,遮着脸的手臂放下,滑落至腰腹。
  魏长霁面上还是一番替人着想的殷切,眸子中却升腾着明灭的爱欲。
  雪艳的河神,矜贵脆弱的河神,已无人知晓、无人供奉的河神,从此为他所私藏的河神……
  魏长霁眼中的狂热越发疯魔,克制着几欲破土的妄念,假惺惺地询问师安澜:“信众今日在此供奉,还请澜君多多怜惜。”
  “可是我……已经没有能力……再给你庇佑了……”师安澜当真以为对方是个一心为他着想的信徒,还愣愣地思考自己有什么庇佑能给魏长霁。
  心上人,魏长霁心都要化成一滩水了,哪里还忍得住,当即解放出男根。
  要说最痛悔的,当属他曾做过那流连欢场的浪子,性欲又强,男根早已被用得乌青油亮,用这东西供奉,怎么不算委屈了他的河神。
  因而他时常以唇舌侍奉,偶尔蹭蹭柔软的鳞片。
  唯一能宽慰的,大概也就是那练出来的淫技,配合上他前窄后粗的男根,每次都能生生把师安澜的肉屄磨得潮喷不止,结尾都以精尿浸透床铺收场,臊得来收床单的侍女小厮满面通红。
  湿烂的屄肉已经被魏长霁舔开,小小的阴唇瓣花一样的绽开,露出一点嫩生生的蕊。
  这一点蒂珠经久玩弄,已经被魏长霁揉搓撕咬足有半根小指长,看上去就如同又长了一根发育不良的肉棒。
  “澜君不必予我庇佑,一切皆是我心甘情愿。”
  方才魏长霁再度埋首胯下,带着世家公子的矜持,舌头毒龙般搅打阴蒂,一时间又汁水飞溅,满眼的欲气扑向师安澜。
  不知为何,师安澜打了个冷颤,不敢直视那双眼睛,咬着丰润的唇瓣,犹豫地说:“这、这不妥……呜……轻些,哪有白白供奉却一无所求的道理。”
  高壮的青年白皙的身体上铺散开乌黑如云的长发,沾满湿黏液体的脸半掩在乌发后,形如鬼魅,比那雪白的蛇美人更像妖娆放荡的蛇妖。
  他攀附上去,下巴微微抬了抬,红唇轻触河神因吃惊而新芽般吐露的舌尖,止住了对方解下来要说的话:“长霁所求为何,澜君心知肚
  明,既不愿交出真情满足我,就莫要轻言应许。”
  “莫要担心,我只是留澜君在身边养伤,待身体恢复,澜君自行决定去留便是,”魏长霁笑得晦暗,吐息喷在雪白微凉的皮肉上,如同激起千层浪,扰得师安澜心焦,“在下只是一届凡人,哪有通天的本事,能留下一位仙君。”
  “所以澜君只需要接受信徒的供奉,其他的不用理会。”
  魏长霁的声音儒气重,说话总是不紧不慢的,很是悦耳。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此时却略带凉意,令师安澜产生一种枷锁束缚的感觉。
  可那低眉顺眼的清丽面容,哪有半分除温柔以外的情绪。
  他没再怀疑,放下心开始接受求欢,“话说这么说,但我还是不能平白拿你的好处。”
  一想到对方在性事上的恶癖,师安澜不由得脸红了些,侧过头,由着他往自己的颈窝里靠:“今日……可以多放一些在里头。”
  魏长霁猛然抬头,目光如蛇信子般舔过河神的眉眼:“当真?”
  “……当真。”这目光的侵略感太强,师安澜本想笃定些,最终还是岔了气。
  魏长霁离师安澜的脸已经很近了,只是稍稍往前,四片唇就黏在了一起,并不完全贴合的线条间隙,依稀可见嫣红的舌被扯进另一个口腔,搅得天翻地覆。
  上面忙碌,下面也没闲着,养尊处优的大手皮肤细腻,将师安澜的男根捏在手心里,稍稍挤压便销魂得不像话。
  魏长霁就这样握着,一边往自己腰腹的方向捋,一边细密地舔吻,引导河神挺动腰胯。
  可就在下面,那根张扬、上窄下粗的男根,直愣愣地等着,一挨上肥软膨出的阴户,便“哧溜”一下,就着淫水捅进了嫩穴里。
  “唔……好酸……动一下……长霁……动一下……”舌头被扯进对方的口中,师安澜说话含含糊糊的,可下身的甘美酸胀却让他极为难耐。
  这肉穴能吸会吐,该软时柔腻多情,该紧时疏忽抽紧,火烫的内壁日日都要被骑在他身上的肉体凡胎捅弄,一寸寸碾过甬道内的褶肉,将其展平,变成一只突突跳动,严丝合缝裹在肉根上的肉套子。
  魏长霁男根的尺寸骇人,寻常妓子不过半个时辰就受不住了,性欲又如深潭般极难满足,往往一夜须得三四个妓子才能泄他的火。
  幸而师安澜并非凡人,否则稚嫩处难免吃尽苦头。
  尾鳞如镶玉,难耐地缠上男人的大腿,强大的力道将坚实的大腿捆缚,被凡人当作牝马骑乘淫尻的局面瞬间扭转。
  两人的胯下紧密相连,嫣红的牝户与男人的腰胯处被淫水喷溅得油亮,粘腻柔软的性器如同一只饱满多汁的肉葵,拼命嘬吸坚硬的肉棍。
  此时的蛇美人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生来一副雪中仙的样貌,也遮盖不住浑身散发的骚劲儿,清减的身体线条生生在这放荡的拧腰中透着媚气。
  舌头被吐出来也不知道收回去,双目被肏得翻白,仿佛最淫艳烂熟的娼妓。
  “澜君被肏烂的样子,比清高时的时候更漂亮。”魏长霁在河神的主动侍弄中销魂欲死,龟头被褶肉热情舔弄,湿漉漉的软肉不断抽搐收紧,若不是怕拂了师安澜的兴致,他必然要将这牝户捅穿,将种子深埋进师安澜的胞宫中。
  功德无量的仙君,竟将男人腥臭的精液日日含在纯洁的胞宫里,吃得小腹鼓鼓……
  这般孟浪的想象是何等腌臜,一时间激起了魏长霁的劣根,阴暗的念头盘旋在脑中挥之不去。
  谪仙般的脸笑得越发温和,附在被雪色发丝轻微笼罩的耳畔,幽幽地说:“澜君的嫩屄已经肏开了,可否让信众呈上供奉?”
  师安澜已经被高潮拍得脑子发昏,乍一听到嫩屄被肏熟,还没反应过来,伸手去扒开吞了肉根的阴阜。
  蛇妖的身体天生就淫贱到极点,多数蛇妖最后要么肉根时刻得埋在穴中日日插弄,要么肥屄被肏得油润发黑必须塞进粗长之物缓解,不被捉取当禁脔奴宠的都罕见,师安澜这般尚存几分清醒,甚至修成仙身的更是罕有。
  这一扒,果真没看见什么嫩穴,只看见了一只吞吐老练,肥腻胭红的熟妇屄,被人直勾勾的盯着看,也不知是害羞,还是放荡,竟如鱼嘴翕张,颤颤巍巍地吐出淫液,咕啾咕啾的从性器相连的缝隙边缘喷溅出来。
  “变成……烂屄了……”,师安澜脑子不清醒,哀哀的淫叫出来,声线一如既往的清润,却带上了淫靡婉转的泣音。
  迷迷瞪瞪中,他又到了一次高潮,但频繁且乏味的快感已经不能再满足这具身体,哪怕潮喷了一次又一次,仍旧叫嚣着不满。
  “要……要更多的……要供品……”
  “放心吧,这供品必定不让澜君失望。”男人轻笑着,解开缠绕在腿上的蛇尾,两只手抱住布满柔软蛇鳞的肥尻,将肉穴没能吃下的小半截肉屌也慢慢塞进去。
  他细细品味着,龟头刀尖般一路顶开层峦叠嶂的褶肉,在翻涌的肉浪间穿刺,去往更深处,最终停留在一只圆润小巧的肉嘴前。
  难以触碰的深处被无情挑开,一股尖酸的寒意从小腹升起,师安澜不由得捂住肚子,摸索过才发现一根硬物隔着肚皮,几乎要破开小腹。
  “里面……不要……”龟头已经开始碾磨紧闭的宫口,一股强烈的失禁感袭来,师安澜被逼得泪流满面,不断哀求男人放过他。
  可他却迟迟没有抽身,反而梗着脖子,任由男人将他的充血肿胀的肥屄挑在肉屌上,生生受着。
  淫乃蛇之本性,仅仅是随意弄弄就状若疯癫,说不要又有什么用呢?魏长霁带着些许怜悯,和无限的疼惜,在河神痛苦而满足的眼泪中开始大开大合的肏干。
  师安澜潮喷了。
  白腻的小腹疯狂抽搐,宫口突突跳动,发出不容忽视的烫意;被凿开的肉嘴中不断有温热的液体流出,反倒给肉屌的疯狂肏干提供了便利。
  那肉屌实在肏得太狠了,每进一次肉腔,前头细窄的龟头便毫无保留的将力道都贯在宫口,在细如发丝的小孔处刁钻研磨。
  宫口何其娇嫩,被这样大力撞击,整个腹腔都盈满酸涩的快感,带着泣音的呜咽几乎能滴出水来,“够了……别再弄……呜……会烂掉的……”
  阴穴足够小巧,同时却也极为肥软饱满,中间插进了这样一根青筋毕露的肉根,湿漉漉的阴唇从两边溢出,仿佛玉白的鳞片中间抽出了一朵淌着黏汁的烂熟肉花。
  魏长霁一把捏住肉唇,绵软的红肉在指间翻飞,被骨节硌得发颤,指甲偶尔照顾一下摇摇晃晃的蒂珠,直挑得整只性器颤抖不止。
  “怎么不能弄?澜君的婊子穴早就烂了。”
  师安澜知道魏长霁并不是传统的端方君子,偶尔在行房事时,对方也会说些助兴的淫词浪语。
  可实在是太难为情了。
  蛇美人哪里还忍受得住,当即就要摇着尾巴逃跑,好逃离男根的奸淫。
  但他却低估了,以肉穴的窄小被活活翻出来会多么惨烈,强行挤进肉腔的肉屌又怎会轻易放过好不容易挂住的褶肉。
  “咕啾~”冠头剐走了一团黏汁,红肿的腔肉不舍地挨挨蹭蹭,试图夹弄冠头,好从里面再榨些“供品”出来;丝丝缕缕的淫痒从下体爆发开来,长长的蛇尾每摇上一摇,绵绵软肉便又将肉屌吮上一次,才吞吐四五下,肉腔竟又高潮了一次。
  师安澜没发现自己的表情已经崩坏,舌头和平时的一派清高截然不同。
  一道浆糊爆出的声音响起,肉屌从阴穴中脱落,裹挟着粘稠的汁水,瞬间将身下的被褥洇湿,小腹微鼓的河神游曳时,身姿竟还能有几分婀娜。
  为了将师安澜这条粗而长的巨大蛇尾藏下,魏长霁将厢房里原本的床换成了一张更大的雕花香樟木床,供他修养身体。
  可这样舒适宽敞的床,此时却让师安澜吃尽了苦头。
  他撑着酥麻的骨头,将尾巴扯过来,力气无法支撑他直起身子,便只好匍匐前行。可他被肏得几乎要烂掉的肥屄在腹下,匍匐前行时,绸缎做的床单便会一寸寸抹过外翻的屄肉,阴蒂也将无处可藏。
  不妙——!!又要泄了!
  灭顶的快感尖酸而锋利,仿佛一柄悬在腰椎上的铡刀砍去系绳,刹那间师安澜身下淫液横流,咧开的肉孔翕张不止,将厚实的被褥喷得湿透。
  被褥中的填充物和布料来者不拒,不一会儿就把所有的汁水吸得一干二净,甚至连发烫的粘膜都有些黏上了,行动时的拉扯感骤然增加。
  当师安澜的指尖摸到床帐边缘的时候,一丝光亮出现在灰蓝的眼底,外头明媚的光景令人有一瞬的耳清目明,仿佛楚河汉界,将床帐内淫乱的世界隔开。
  身后的人迟迟未有动作,师安澜只当他是放过了自己。谁知下一秒,一只灼烫的大手攥住他的尾巴尖,狠狠往后一扯,发干的阴户在洇湿的被褥上,大小花唇齐齐绽开,宛如盛放到极致的颓靡牡丹。
  足有半根小指长的阴蒂几乎要被揉烂了,在拖行中左摇右摆,做了于绸被上作画的笔,蘸着淫水,将淫靡的画作在身下徐徐荡开。
  魏长霁慢条斯理地将蛇尾卷在手臂上,指腹汁水粘腻,摸过柔软的鳞片,将玉鳞盘得脂光油润。
  都到这时候,河神对他仍是毫无戒备的。
  真是……让人兴奋啊。
  他近乎喟叹着,“胞宫已经打开,澜君能吃下更多的供奉了。”
  肉唇在干涩的拉扯中已经软烂如泥,露出一口拇指粗细的洞,里头原本挨挨挤挤的软肉被活活抻开,放眼望去,尽头便是如魏长霁所说的,那只被撑大的子宫。
  如此纯洁,嫩得几乎要化掉的地方,就这样被粗蛮地捅开,委委屈屈的敞开,准备接受浓精的灌溉。
  魏长霁撸动肉屌,不断有清液从马眼中溢出,浇在花穴的边缘,再次湿润粘膜。
  紧接着,才感受到丝丝凉意的屄口,又一次将肉屌吞进去,发出微小的“咕唧”声。
  “别怕,只是会有点烫而已,一会儿就好了。”魏长霁抱紧师安澜的
  上半身,一边安抚他,一边将龟头送至宫口,肏入宫腔里,松开马眼儿。
  “呃啊啊啊啊啊!!!!!!”师安澜发出无助的悲鸣,对蛇类来说过于滚烫的浓稠液体逐渐将胞宫侵占满,腹中如同揣了一个火球,烫得他难耐极了,连同他的蛇尾都克制不住地痉挛起来,濒死般颤抖着。
  魏长霁怕他咬着自己的舌头,连忙扯出红嫩的软舌,掐住下颌。
  清高的美人,连合上嘴都做不到,津液顺着舌尖滴落,在身体痉挛带来的颤动中,轻微地在男人的虎口上蝴蝶振翅般抽动,仿佛带着某种迫切的暗示。
  魏长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按耐住心中重燃的躁动,压着性子检查师安澜的烂屄。
  揽着腰的那只手,手背触碰到了一根温烫的、软中带硬的物什,似乎淌着水流,从手背上流过。
  他低下头,定睛一看。
  果然,那秀气的男根,又失禁了。
  一番云雨后,欲望饕足的魏二公子将河神抱在怀中,半个手掌还埋在被肏通了的肉穴里,两面小扇似的阴唇包裹指节,不规律地蹙缩着,吮得手背油光发亮。
  他稍稍舒展被蛇尾缠住的脚踝,半是欣悦,半是缱绻。
  师安澜的身体仍旧保持着高潮时的酸麻余韵,连根手指都不愿意动弹,恹恹地窝在魏长霁暖融融的臂膀中。
  对于插在穴中的那只手,他一向持放任的态度,左右与他而言,哪怕是被肏得浑身都是乱七八糟的液体,也只是为了拓宽产道做准备而已。
  魏长霁没说实话,说是什么供奉,实则就是采男子的元阳,顺带着取些信仰之力罢了,或者用更符合人类修道者的说法,双修。
  若是那老道知晓魏家话事人竟败坏他一老人家的名声,怕是要吹胡子瞪眼了。
  精水灌进胞宫后便会不断炼化养分,直至吸收殆尽,再将废料凝成一枚滚圆的白珠,排出体外。
  但师安澜无论是胞宫还是阳根,都要比寻常男女的样子要小上一些,这白珠无法通过尚未开拓的宫口排出来。
  尚未开智,仅凭本能行事的山林走兽时期对他来说已经太遥远了,那飞升老道点化他后,他便拿着那一身平白得来的修为去治了水,沉进了澜清河。
  再次醒来时,已是在功德和百姓的香火中修成了仙。
  师安澜对诚心求神的百姓,凡事几乎有求必应,百姓不知那雪白漂亮的巨蛇是蛇君还是蛇姬,有的便认他作澜清河仙君,有的认他作澜清河娘娘,最终长成了这么一副阴阳共生的仙体。
  修长的手指破开绢帛似的绵滑软肉,竭力穿在里头,直到连掌跟都快埋进去时,才终于摸到小巧的宫口。
  他以食指和小指抻开宫口的两侧,中指与无名指状若耙钩,在不过三指宽的宫腔里摸索。
  即便魏长霁的动作已经足够轻了,师安澜还是不可避免地涌上潮红,双手虚虚地护住小腹,尾巴尖难耐地抽打。
  胞宫娇小,随意摸索片刻便触碰到了那枚滚圆坚硬的珠子,魏长霁松了口气,速度快些,河神便不会被快感困扰太久。
  若是他还像第一次那样生疏地从里面掏出珠子,水怕是又要喷湿他半条腿。
  魏长霁小心翼翼地从宫口扣挖,四指拢在一起,一路连汤带水地从肉洞中剐出一枚白珠,随意扔到床外,任由白珠化作点点碎末,消散在空气中。
  “供品”带来的滋养和身体饕足后的松快,让师安澜短暂而愉悦地沉浸在力量恢复的快乐中,修长白皙的身体慵懒地浅浅起伏,湿濡的长发凌乱地黏在肤肉上。
  蛇类喜好温暖潮湿的地方,床内的空间被床帘拘束在方正的空间里,情事激发的体热和暖湿的臊气萦绕,魏长霁把握得透彻,得了河神的青眼,总是能讨些便宜。
  比如吃一吃那双略有弧度的小乳。
  可惜今日运气不好,紧闭的门窗外传来些许碰撞的响动,几道人影攒动,依稀能看见小厮绑在头上的布巾翻飞。
  “二爷,院子那边说,温泉已经可以用了,您看……”小厮听到里面的动静平息,便上来问了一句。
  “稍后就到。”
  魏长霁低头亲了亲困倦的河神,坏心眼地用舌头浅浅舔了夏有些肿的唇,说道:“今日宅中主家沐浴,一同去吧,温泉池子里投了些草药,对你身体好,多泡泡有好处。”
  师安澜一听有温泉可以泡,就是再困,也强打起了几分精神,“要去,记得带上青梅酒和栗蓉酥。”
  “晓得,早就让他们备好了。”他的神明一心向道,左右也就这点爱好,怎么可能不记得,魏长霁清雅的眉眼愈发柔和,唇齿之间吐露的词句无需品味也能咂吧出蜜糖味儿。
  头一次见到魏长霁时,师安澜已经虚弱得维持不住人形,连用原身游走都十分困难,如今静养了数月,也就堪堪化出了个半蛇之形。
  为了掩盖他的真身,魏长霁便让仆从在温泉池边上拉起了纱幔,使用温泉池的时候也不许任何人靠近。
  粗而长的蛇
  尾在温热的水中调皮地打着卷,柔美充满肉感的线条实在漂亮,勾得魏长霁挪不开眼。
  “澜君,水温可还舒适?”魏长霁掬起一捧水,给尾巴尖冲掉皂泡,细细看了几遍鳞片,确保鳞片光亮得如同温润玉石,才肯罢休。
  “很舒服……呼……好困……想睡觉……”师安澜钻进再次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结实的胸膛阖上眼,打起了盹。
  这里是岁月静好,厅堂里的老管家就没那么惬意,正干笑着给来者赔罪。
  “殿下,近日商会事务繁忙,二公子实在是脱不开身,小的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方便,不如改日让二公子给王府上递个拜帖,再登门商讨也不迟啊。”
  这套说辞早在宁星宇给魏府捎话时,已经来来回回听了几遍,怎会不知其中的含义。
  即便如此,他仍是恼了,他这个封了王的皇子,竟见不了区区一届商贾一面,简直笑话!
  “啪”的一声,宁星宇皮笑肉不笑地将玉骨扇子收拢,也不避讳几个魏府主家的长辈在,直言不讳:“你们这魏二公子,是不能见吾,还是不想见吾?罢了,吾是好脾气,他不愿来见吾,吾倒是不介意去见他。”
  说罢,他直起身子,径直走向魏府历代只有话事人与其配偶才能居住的东厢房,丝毫不理会身后满头冷汗的老管家。
  一路上魏府仆从无不试图阻拦,却因宁星宇的身份畏手畏脚,推推嚷嚷间还是逼近魏长霁沐浴的温泉池。
  见这不速之客的目的明确,仿佛早知道魏二在哪,老管家更是心慌得不知如何是好,饶是他做了几十年的管家,也没遇到过这般不好相与,毫不在意脸面的贵客。
  宁星宇哗的一下推开紧闭的院落小门,扑面而来的水汽湿润温热。
  一缕奇异的幽香顺着鼻腔,仿佛带着倒钩,一下扯住了宁星宇的神思,越是靠近那围着纱幔的温泉池,这股幽香就越发明显。
  他微微耸动鼻尖,只觉得这不知是药草还是什么花瓣的气味,隐隐含着一种与植物迥异的荤香,仿佛取自动物香腺,只在发情时会发散的气味。
  不,不像香,像是一种渴求的信号。
  这片刻的愣神过去,帷幔后面缓缓走出一位容貌谪仙般出尘的男人,匆忙套上的外袍遮不住腹肌垒叠的腰腹,宽厚坚实的臂膀上隐约能看见些微红痕,衬上脸上那不甚美妙的表情,但凡年纪稍大的,也都能看明白。
  除此之外,走在最前头的宁星宇透过那一缕从纱幔边上泄露的光景,竟看见了的另一位主角。
  半张美人面,少一分则寡淡,增一分则绮艳,罕见的琥珀色眼珠里饱含水汽,眼眶薄红,仿佛刚从沉重的困乏中清醒。
  那身皮肉极白,唇却靡艳得出奇,仿佛被人细细含吮着,当一块软嫩的贝肉吃了又吃。
  可惜,这惊鸿一瞥的美人不过眨眼,便躲进了水池中,任凭外头如何嘈杂,也不再探出身子来。
  “三皇子殿下,好巧,竟是在这见到殿下,不知殿下这般匆忙是为哪般?”面对混乱的场面,魏长霁倒是不慌不忙,收拢领口,末了又扯了扯纱幔,让其遮得严实些。
  一瞬间的绮思被打断,这众星捧月的皇子横惯了,哪怕此时自己理亏,嘴上也不饶人:“二公子可是个大忙人,吾不过是想找二公子叙叙旧,这都个把月了,居然连面都见不上一回。”
  这话越说,魏长霁半阖的眼睛就越发幽邃。
  啧,骄横跋扈的皇子就是麻烦,明明是自己步步紧逼,倒成了他的不是。
  魏长霁露出一个半冷不热的笑,眼神暗示后面的管家和仆从,缓声说道:“不敢,不敢。殿下亲自登门,岂有怠慢之理,在下近日得了些好茶,还请殿下一同去堂屋吃杯茶水。”
  老狐狸。
  有皇帝老子和宠妃娘亲在,他长这么大还没吃过这样的闭门羹,宁星宇毫不客气地嗤笑一声后,就要出口嘲讽。
  可不知为何,刚才一闪而过的那抹霜雪之色始终环绕在他的脑海中,盈盈的双眸挥之不去,一时间竟生生遏止了即将出口的狂言。
  话在舌尖绕了个弯儿,又吞回了肚里,尽管口气依旧生冷,同过往战绩相比,却已经是难得的和气了,“既然能入二公子的法眼,想必是差不了的,吾可得好好品品这香茗。”
  说到“香茗”二字时,宁星宇意有所指地往魏长霁身后瞥了一眼,速度很快,快到魏长霁只是蹙了蹙眉,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那,请吧,殿下。管家,去准备准备。”仆从已经备好了衣物,在小院的厢房里候着,魏长霁向宁星宇行礼后,见对方已经被管家和家丁簇拥着走出了小院,便施施然地进了纱幔。
  只见水下的半蛇美人如同一捧将要融化的雪,粗而长的蛇尾连接腰肢,柔弱无骨地在水中摇曳。
  魏长霁伸手拦住那截腰肢提起来,毫不在意自己才穿上的外袍被浸湿,“澜君,那三殿下不好相与,你好生在东厢房藏好,有事就找凝翠,她会处理好一切。”
  低头又是吮了吮
  唇,他满腔的不耐和被打断的烦闷才缓和了些。
  师安澜当仙君当久了,不通人情世故,却也知道大族的一言一行皆有规矩,身不由己的事情多如牛毛,便也不太在意未完成的房事。
  “既是不好相与,那你小心些,我自己便可。”末了,师安澜低下头,越过对方结实的小臂,毫无羞臊之意地翻开自己的阴户,勾出些许红肉,指腹轻轻揉搓穴肉褶皱里残留的精团。
  艳熟肉体,赤子心性,这毫不避讳的模样顿时引得魏长霁呼吸一窒,却又碍于堂屋里的大麻烦不得不咬住自己的舌头,用疼痛河血腥气压制想要将硬物塞进去的冲动。
  “……好,今日我又带了个新奇玩意回来,就在那匣子里,澜君若是不嫌弃便把玩试试。”纵使有万般不舍,说罢后魏长霁也须得离开温泉小院,前往那令人头疼的名利场。
  仆从见主心骨从屋里头出来,正期期艾艾的不知道怎么交代刚才的混乱,抬头便瞥到那张谪仙面孔上,往常温文儒雅的笑照旧挂着,却显露出几分显而易见的阴沉。
  “走吧。”
  魏长霁也不多计较,府中的规矩自会给出相应的惩罚,无需他多费口舌。
  这场名为商讨,实则刀剑相向的谈话,与愉快完全挂不上关系。
  无非就是皇帝让你魏家做皇商是给你面子,识相的话就赶紧谢恩,然后乖乖替皇家推行各项商业政策,按时提供军饷。
  魏长霁对此嗤之以鼻,好一个皇商,不过一个名不副实的官职,就想坐收渔翁之利,往后得罪人的事情做多了,说话不管用了,便毫不留情抹抹嘴一走了之,撤了那官职,届时魏家还有活路?
  这吃力不讨好的活计,排得上号的商贾皆是避而远之。
  宁星宇靠在太师椅上,对着冒热气的茶盏吹了吹,饶有兴趣地看魏家男女老少的各色表情。
  皇商招募也不是非要魏家不可,但三番四次缠着魏长霁,不光是魏家作为新贵,下手更方便,同时碍于那堪称恐怖的扩张速度,让他起了要见一见当家人的心思。
  才不是因为魏长霁屡次拒绝自己呢。
  “若是觉得条件不够,父皇也说了,可以酌情多送几个功名给魏家。魏公子,这可是难得的好事,你不想把生意做得更大?不想给族中晚辈挣些功名?”
  简直笑话!谁想要功名,谁就自己去挣,岂有贪图荫蔽之理?魏长霁面上不显,实则气得心肝如烈火烹煮。
  “功名虽好,做皇商却不是在下能轻易决定的大事,待这阵子脱了手头上的事务,在下必定与家中族亲商讨一二。”魏长霁深知顶头上的那位昏庸无能,乖戾成性,若非皇后一族足够廉明,这天下早已动乱纷纷,还能许这昏君四处造作?
  于是,这不能拒绝的破事,只好先打个哈哈,往后拖上一拖。
  宁星宇放下茶盏,也不急于一时,起身准备离开:“今日天色不早了,再不走可就赶不上宫禁了,魏二公子,告辞。”
  满堂老小都起身行礼,忿忿地目送他离开。
  施施然离去的宁星宇并未将魏府众人的情绪放在眼里,他也全然不在乎魏长霁的打算,招来侍卫后附在对方耳边吩咐了几声。
  夜色浓重。
  “查到了吗?”张扬的少年人两指圈着一枚玉玦,满室的夜明珠将寝殿照得通明,透过光线,玉玦越发通透,质地如水,实乃罕见。
  侍卫向少年作了一揖,沉声道:“回禀殿下,魏府并未有过雪发之人,但数月前,魏二公子曾带回一位不知面貌的女子。”
  女子?那人分明是个男人,只是格外漂亮罢了,宁星宇没有打断侍卫,托着下巴,一边赏玩玉玦,一边听着。
  “情报虽尚未明确,但依属下推测,那身份成谜的女子,多半就是雪发之人了,只是……”说到这里,侍卫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说出来。
  “只是?”
  这三殿下是硌佛口蛇心的主儿,侍卫一听那拖得长长的调子,也不敢欺瞒,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只是魏家的仆从都说,那人是、是魏二公子过了门路,极为爱重的未婚妻,现今只是身体抱恙,痊愈后多半会立刻成婚。”
  那就更有趣了。
  眸中闪过一丝讥笑,宁星宇可不相信那眼高于顶的魏二,会这样轻易地交心给一个仅有俊美容颜之人。
  那人身上有什么特别之处呢?
  一方面他对那美人心痒难耐,另一方面他又实在好奇,决心定要探寻个究竟。
  这一琢磨,宁星宇便盘算着给魏二找点事儿做,好让他有机会潜入魏府。
  先前所说,符合皇商招募标准的并不止魏家,还有不少乐得做皇商的商贾,其中便有一个杏林世家——蔺家。
  魏家做的是布匹香料生意,香料与药材有时难分难辨,难以归类,少不得和蔺家的药材生意有些许摩擦,那蔺家的话事人身体已大不如从前,后生中又没个能挑大梁的,便想起搭上皇家的路子,日后也好求个安稳。
  宁星宇吹干手
  中书信的墨迹,嘴角的弧度顽劣,仿佛天真不懂事的少年,给看不顺眼的人找点小麻烦。
  不过,这个麻烦对魏二来说,可算不得小了。他弹了弹手中的宣纸,交由密使送往蔺家。
  前日子,魏长霁突然急急忙忙地要出一趟远门,说是南边的生意出了些岔子,归期不定。
  东厢房人多眼杂,魏长霁生怕自己不在的时候有人撞见了他的澜君,便让师安澜搬进了温泉小院,屏退家仆,除了每日送些茶水和食物的小厮,其余人一概不许进去。
  魏长霁心思细腻,考虑周到,吃喝玩乐可谓是一应俱全,师安澜日日都泡在温泉里,甚至有些乐在其中。
  巨大的蛇尾盘踞在温泉池底,仅着一件中衣的雪艳美人慵懒地靠在池畔,手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一枚浓绿的玉佩。
  轻巧的脚步声一步步靠近,接着是衣衫落地,踏入水中的声音。
  师安澜没有回头,这小院只有魏长霁能进来,便没有回头,等待对方的靠近。
  奇怪,今天长霁的手为何比往常规矩不少?
  手指一寸寸拂过排列整齐的鳞片,似乎对玉石般温润的光泽爱不释手,甚至捧起沉在水底的尾巴尖亲了亲。
  尾巴尖鳞片细小薄嫩,最是敏感,被亲时本就颤抖不已,谁知“魏长霁”还将尾巴尖含进嘴里,口中湿滑的肉膜滚烫而缠绵,抿蜜汁似的那么一吮,师安澜的脊背便如弓弦拉满,紧绷到极致。
  “唔嗯~,别,长霁,那里受不住的,用前面吧。”师安澜难耐地喘息着,想要抽回尾巴。
  对方的手紧紧攥着,将尾上丰盈的肉抓了个满把,鳞片揉搓出簌簌声,仿佛要大力揉出汁水。
  而后,尾巴又被卷成了一个圈,炽热的柱状物从圈中缝隙挤进去,就这温泉水的润滑,当成了个鸡巴套子肏干起来。
  师安澜总算发现了一点不对,魏长霁不可能这样沉默,用近乎粗暴的方式亵玩他尾巴。
  正当他想要转过头,去看这不速之客是谁,一条边角毛糙的黑布直接罩住了他的眼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脑后打了个结。
  师安澜没了魏长霁的提醒,整日泡在温泉里,尚未痊愈的身子更是虚软,情急之下竟岔了口气,头脑眩晕,登回过神来,双手也被撕得破破烂烂的一根布条捆起来,挣扎反倒将其缠得更紧,毛燥燥的线头仿佛一朵炸毛的蒲公英。
  “你是谁?!”师安澜又惊又惧,非人身份若是被传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眼睛被蒙上后,来人似乎放心了,唇边的喘息不再压抑,愈发粗重放肆,甚至用舌尖舔舐莹白的耳垂,“没想到魏二公子藏的,竟是个蛇美人。”
  来人言语轻佻,语气中尽是猎奇和饕足,来者不善,但意图还尚不明显,师安澜不敢轻举妄动。
  他尾巴收紧,被遮住的眉眼微蹙,唇瓣被牙齿咬得通红,宛如冰雪做的仙人点上朱丹,怒容染上清透薄红,显得活色生香:“与你无关。倒是你,不请自来,意欲何为?!”
  不想,这一收,反倒让对方闷哼出声,尾上一热,竟是被浇了一泡精水。
  “无礼!”师安澜从未被这般冒犯过,无论是过往信奉他的百姓,还是如今的魏长霁,对他无不以礼相待,何曾吃过这样的暗亏。
  “白蛇哥哥从何处来?身上好香啊,也不知哥哥是仙是妖,还未见到哥哥的颜色,便被这香勾得魂不守舍。”宁星宇爱极了这条肉感十足的蛇尾,柔中带韧,生在这样一个美人身上,猎奇而绝艳。
  “走开——呜!”
  “好漂亮的穴。”宁星宇已经摸到了那只肥软的肉屄,饱经风月的性器仿佛一团含苞待放的脂红花苞,怯生生的张开肉芽。
  蛇美人咬着牙,身躯因愤怒而微微颤抖,蛇尾露在水面的鳞片簌簌作响,锋利如刀,却不敢对着凡人下手。
  因人而得道,便受人的束缚。
  宁星宇自然也察觉到,这雪色的美人撂倒他绰绰有余,迟迟不肯动手,怕是有顾虑。
  如此,恶劣的皇子便更加肆无忌惮,直接将师安澜拖进了内室。
  名副其实的蛇腰软得不像话,扣在怀里温凉如玉,蛇尾尾端稍显纤细的部分,全被宁星宇慢慢缠在了大腿上。
  “嗤——,打眼一看光秃秃的,东西倒都是好东西嘛。”魏家富得流油,宅邸的装潢却低调得很,钱财都花在了不起眼的地方,乍一看还以为魏家这些装模作样的家伙有多清心寡欲呢。宁星宇嗤笑几声,大摇大摆地走进去,将怀中的美人放在了床上。
  就是这床,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魏二脑子没坏吧!居然将床花雕成神台的样子,难不成他一边肏你一边拜神?”宁星宇嬉笑着说道,手掌掐着师安澜的下巴,将那张布满眼泪和涎水的脸抬起来。
  他正要继续奚落魏长霁难以言喻的品味,却感觉到裹着肉屌的雌穴剧烈抽搐,难以撬开的宫口竟自己张开了一丝缝隙,丰满圆润的宫口对着龟头马眼重重舔舐几下,劈头盖脸的潮喷起来
  。
  宁星宇是个雏儿,自然受不住这熟妇屄的侍弄,闷哼着出了精。
  怎么突然……
  脑中灵光一闪,宁星宇敏锐地察觉到对方是在他说到某个词的时候,才开始剧烈反应。
  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雕花上丰腴柔美的巨蛇?
  宁星宇突然来了兴趣,非要逼师安澜说个清楚:“哥哥为什么突然潮喷了?刚刚明明肏得那么卖力都不愿意喷出来,让吾猜猜,是因为神台?还是因为拜神?”
  身下的蛇美人在听到“拜神”两个字时瞳孔骤缩,接着双眼紧闭,不愿再看那蛇形雕花。
  “拜神……拜一个蛇神。”身居高位的少年一反常态,乖巧地趴在师安澜耳边撒娇,“哥哥不告诉我,我也能猜到。”
  长时间在情事中的浸泡,让师安澜全身都散发出一股说不上来的荤香,展露出极端的淫欲信号,似乎在邀请身边的雄性交配。
  湿漉漉的发黏在颈侧,暧昧不明的线条上蜿蜒流淌着,泛着浸了油般莹润的白,初见时引起宁星宇注意的,正是这活色生香的皮肉,和清高的雪发。
  “兆云有条母亲河,名叫澜清河,数十年前那的百姓还供奉着一个河神,听说那河神不知男女,百姓都唤河神澜君。”
  又是一记狠肏,一腔淫肉如活剥了皮的鱼突突跳动,清高的河神仰起脖子,表情空蒙的面容瑰丽无比,可翻白的眼睛和吐露挂涎的舌尖,生生将这高高在上的神诋,染成了任人肏干灌精的娼妓。
  炎热的夏天是师安澜最讨厌的季节,不单是因为白化病在强烈的日光下显得过于脆弱的皮肤,还有一个令师安澜难以向他人诉说的秘密。
  也就是在一年前,在海边和母亲一起旅游的师安澜被人半路掳走,带到了一个不知在何处的实验室。
  在那个实验室里,他被注射了不知名的药剂,被改造成了一尾长着银白鱼尾的人鱼。
  直到刑警和武警们攻进实验室,他才被救出来。
  实验室的负责人在被抓获之前,先一步将所有的研究资料销毁服毒自杀,而投资实验室的后台早已摘得一干二净,警方找不到一点证据逮捕他们。
  实验中的受害者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改造,即使医院和国家研究院积极介入,也还是有不少受害者受不了自己畸形扭曲的样子而自杀。
  在这些受害者中,他是最后一个被抓进去的,因此师安澜几乎算是改造最成功的。
  在多方不懈的治疗下,师安澜的身体又变回了人类的样子,心理评估也达到了回归社会的水平。
  师安澜坐在海洋馆的人鱼表演水池边,洁白纤长的腿轻轻踢着水花,被池水打湿的皮肤泛着细腻的光泽。
  海洋馆已经闭馆,其他人基本都下班了,只有还在轮岗的他和门卫大爷一起守夜。
  这是他每个星期最喜欢的日子,这意味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在监控照不到的角落里,他可以在海洋馆的人鱼表演水箱里偷偷游泳,肆意舒展自己银白色的尾巴。
  被改造成人鱼之后,每隔一段时间他就必须下水,满足人鱼渴水的本能。
  虽然他有按时去医院注射特配药剂,可以相对延长腿出现的时间,但毕竟医生和研究院没有那个实验室的研究资料,现在配的药都是基于存活的受害者样本配置的。
  如果压抑本能太久,就会出现药剂不太管用的情况。比如,偶尔冒出几片银白的鳞。
  天色渐渐昏暗,不知是因为晚风依旧湿热,还是药剂的效果在减退,师安澜燥得不停扯动领口。
  不知何时,白皙如玉的腿上出现几片鳞片,在夕阳的橙光下煜煜生辉。
  今夜只有师安澜和保安大爷值班,大爷负责外面,师安澜负责馆内。
  师安澜不再犹豫,讲脱下的衣服整齐摆放在水池边的椅子上,纵身跳入水中。
  冰凉的水包裹住他的身体,细腻的鳞片如薄纱一般覆盖在两条腿上,并拢成一条长长的银白鱼尾,手指缝里长出蹼膜,耳朵的软骨变形成鳍翅状。
  师安澜欢快地从水中一跃而出,轻薄而又巨大的鱼尾悬在空中,在昏暗中划过一道耀目的弧线。
  不知为什么,这不是师安澜第一次在水池里游泳,可今天有一种几乎异样的兴奋迫使他开口轻轻哼唱不知名的曲调。
  他翻身潜入水中,歌声被水流冲散,有些模糊,却又飘荡得更远,随着粼粼水光起起伏伏。
  “这不是阚泽嘛,都下班了你咋又回来了?”门卫大爷叼着烟,操着一口带着方言味儿的普通话问道。
  阚泽一口气从半路上又跑回海洋馆,健硕如他也不免气喘。
  “我家门钥匙忘在员工杂物箱里了。”阚泽径直走向员工区的入口。
  门卫大爷赶紧在他身后喊了几句:“那赶紧去吧,今天是小安值班,你可别跟他发生矛盾啊。”
  “知道了。”阚泽回头应道。
  也不怪门卫大爷这么说,毕竟在师安澜刚入职的时候,几乎是在所有
  人面前,他面无表情,定定地盯着师安澜,无视了师安澜友好地伸过来的手,然后直接走开。
  就此,所有人都以为阚泽不喜欢新来的同事,以至于在所有人面前不给师安澜面子,也几乎不和他说话。
  只有阚泽自己心里清楚,在见到那个纯白纤瘦的,面容如新雪般的人时,自己的心脏几乎激动得要跳出来,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求他。
  尤其是那双灰蓝色的眼睛看向他时,他恨不得将眼睛的主人锁在自己的怀里,含住嫩红的唇瓣,掐着细腰狠狠地肏弄那熟桃般的骚屁股。
  阚泽知道自己的欲望异于常人,怕吓到似乎有些不敢靠近他的心上人,强迫自己不去接触他。
  阚泽轻车熟路地穿过连接展区和员工区的走廊,打开员工杂物储藏柜所在房间的灯,却发现隔壁本该亮灯的办公室,此时漆黑一片,也不见守夜的师安澜。
  似有似无的飘渺歌声敲击阚泽的耳膜,似乎引他去往歌声的来源之处。
  阚泽面色不动,内心却有几分焦急,本该在办公室的师安澜此时却不知所踪,再加上这莫名出现的歌声,即使他不信什么怪力乱神的东西,也不免担心起来。
  顺着歌声的方向走,阚泽很快认出来这是去往展厅里美人鱼表演水箱的路。
  师安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冰凉的水里也这么焦躁,只能一脸迷茫地水箱里来回遨游,不受控制地哼唱。
  突然,空无一人的馆内出现一串“哒——哒——哒——”的脚步声,如惊雷炸响在师安澜耳边。
  他猛然回头看向水箱的玻璃墙,一双深邃锋利的眼瞳与他灰蓝的双眸相对,他呆住了。
  竟然是和自己最不对付的阚泽?!
  师安澜如大梦初醒一般,想起自己现在是长着尾巴的人鱼模样,赶忙游向连接水箱顶部的水池。
  他不安地握了握长着蹼的手掌,祈祷在这般昏暗的光线下阚泽没看清楚,还能用偷换馆里的美人鱼表演服来搪塞阚泽。
  直到那抹银白消失在自己的眼前,阚泽才掩去自己眼中浓稠的情绪。
  他几乎是有些兴奋地轻笑出声,尖利的犬齿咬着粗粝的舌头,脚步踏着如同丈量一般精准的步子,一步一步向水箱顶部的员工入口走去。
  “吱呀~”
  阚泽打开潮气腐蚀得有些生锈的铁门,漆黑的眼瞳盯着在水边对着尾巴惊慌失措的师安澜。
  阚泽步步逼近,师安澜却绝望地发现自己的尾巴根本不停使唤,始终无法变回双腿。
  他拖着大鱼尾慌不择路地爬向墙角,在地上摆动尾鳍像是华美的银白色裙摆,耀目夺神。
  霍然,一只骨节分明的灼热大手抓住师安澜的尾柄将他向后拖。
  阚泽将这一尾银白的鱼困于胸前,手指钩住精巧的下巴,揩去不知是水还是泪的液体。
  他按耐住心中的躁动,难得用温声细语说道:“别怕,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被恐惧笼罩的师安澜没想到这个昔日和他关系不怎么好,甚至是厌恶他的同事没有说他是怪物,还向他承诺不会告诉别人。
  猝不及防的欢喜让师安澜瘫软了因紧张而僵直的身子,蹼爪抓住阚泽的手,口齿不清的道谢。
  没有了恐惧遮蔽神思,从落日开始的身体异常又重新笼罩师安澜,原本温凉的身体微微发烫,尾巴躁动不已,在不知不觉中缠绕上阚泽结实的小腿。
  “好好奇怪啊,你好香,想。”
  “师安澜,你怎么?!”
  而作为正常人类的阚泽,根本不知道人鱼的体温相对于人来说是比较低的,直到师安澜将自己的手指含入口中才发现他的状态很不对劲。
  阚泽眼神幽暗,试着移动被尾巴缠上的小腿,却被缠得更紧。
  他骨节分明,指腹带着茧子的手指按压娇嫩的舌头,让师安澜没办法合上小嘴,晶莹的唾液丝丝缕缕的从嘴角滑落。
  感受到洁白躯体越来越软,几乎要融在自己怀中,阚泽粗臂一揽,将师安澜紧紧按在自己的胸膛上。
  阚泽抽出师安澜含在口中的手指,裹在手上的津液中散发着一种不知名的香气,是阚泽从未闻到过的味道,只觉得这味道勾人得紧。
  似乎是被这股香气牵引,他低头吻住两片樱红色的唇瓣,大舌头在细嫩的口腔里横扫,卷得师安澜的舌头发疼,软软地推拒他的侵犯。
  突然,阚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顶着他,低头一看,在师安澜脐下三寸左右的位置,细腻的银色鳞片中间裂开一道鲜红的口子,一根秀气的阳具从中探出,颤颤巍巍的煞是可爱。
  亲眼看见人鱼的性器是怎么出现的,阚泽好奇心被拉满。
  他打开灯,将师安澜放在员工区的休憩躺椅上。
  黑暗中陡然亮起刺目的白光,师安澜呜咽一声将手臂挡在脸上,他被灯光刺得两眼发黑,此时既看不清阚泽的动作,也看不清阚泽的动作。
  而阚泽面上虽然不显,心中却是
  惊叹这条修长的鱼尾实在美丽,银色的鳞片泛着柔和的光泽,衬得白如玉的皮肉莹润非常,胸口的两点粉嫩娇红,缀在略略有一点鼓起弧度的双乳上。
  而最让他惊奇的当属从阳具下裂开的鲜红小口。
  那里与寻常的阴户无异,只是十分娇小,紧闭的穴口似乎连一指都难以吞下。
  怯怯的小蒂珠子藏在包皮里,薄透的一层皮剔透光泽,似乎等人发掘。
  阚泽早已抬头的下身越发胀痛,却不愿意轻举妄动,在不得师安澜同意的情况下下手必然会让他厌恶自己,这是阚泽不愿看到的场面。
  阚泽双膝跪在师安澜鱼尾的两侧,一只手撑在他的头边,又将另一只宽大的手掌挡在师安澜的面上,几乎是师安澜两倍大的身躯挡着光。
  感受到光芒已经不那么刺眼的师安澜将胳膊移开,恰好装进深黑如漩涡的鹰眸中。
  阚泽此刻不掩饰自己对他的迷恋,直直的看着那双雾蒙蒙的灰蓝色眼睛,问道:“阿澜,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还以为他要做些什么的师安澜没想到阚泽会问这个问题,他愣了一下,呆呆的说:“什什么?”
  作为一个不善言辞的人,阚泽对于吐露心声这种事情还有些许别扭,但他知道这是一个改变他们关系的好机会,于情于理都不能错过。
  “我知道你可能有些怕我,但是我从来都没有针对你,我只是不敢靠近你而已,我怕我会忍不住。”阚泽一本正经的说道。
  “是忍不住教训我吗?”这不是没有可能,因为过去的阚泽对自己向来不假辞色,有些人就是会下意识的讨厌某些类型的人,这也正常。
  一通输出下来,心上人对自己仍有误会,阚泽的峻眉微蹙,捧住师安澜的脸正色道:“是一见钟情,我怕我忍不住抱你亲你,可是你好像很怕我,我也不敢贸然靠近。”
  一见钟情四个字如同当头一棒,把师安澜混沌的脑子瞬间敲醒,飞霞染上他瓷白的脸,浓密的雪色睫毛颤动,吞咽一下发干的喉咙,干笑道:“这有点太突然了。”
  阚泽见他似乎有些不敢置信,便想继续解释,可腿上的缠绕感打断了他脑海中酝酿的话语。
  他扭头去看,一条尾巴不仅缠上了他的腿,还难耐地上下游移摩挲,似乎鳞片酥痒难忍。
  师安澜也发现自己的尾巴不受控制,身体也异常发热,他慌乱拿下阚泽附在他脸上的手,“对不起,虽然很感谢你喜欢我,但我现在好像有点不对劲,你还是离我远一点,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伤到你。”
  阚泽反手就抓住那只纤白的手送到自己唇边轻轻一吻,露出一个浅笑:“我觉得你应该不会伤害我,你的尾巴似乎很喜欢我的样子。”
  师安澜绝望地发现他说道可能是对的,当他的尾巴尖尖蹭到阚泽裸露出来的皮肤时,心中的震颤和隐秘的喜悦是不会骗人的。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抗拒不了。”师安澜急得眼泪都要溢出来了。
  面对他这样的反应,阚泽心中偷喜,脸色却极为正经。
  阚泽将身下的人往腰腹一揽,稳稳的带着鱼翻了个身,让急哭了的人鱼坐在自己的身上。
  师安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调了个个,还靠坐在人家身上。
  他此时才羞耻的发现自己的阳具直挺挺的探出来,晃眼极了,撑稳了身子就想要用手去捂着。
  谁知阚泽闷哼一声,吓得以为自己尖锐的蹼爪伤到他的师安澜仰头去看他。
  阚泽灼热的手掌抓住师安澜纤细温凉的手腕,引着他按到自己胯下怒胀的肉棍烫得师安澜一个激灵。
  这下师安澜尴尬了,这手抬起来不是,不抬也不是,怕自己动作大了,蹼爪会伤到阚泽那脆弱的地方。
  他满脸羞耻的红晕,任由阚泽抓着他的手,“你快放开,我的指甲太尖利了,会伤到你的。”
  阚泽只是说了一句“不会”,粗臂便揽着师安澜紧贴自己的身子,手却去抚弄师安澜那根粉白的性器。
  猝不及防被玩弄敏感的阳根,师安澜全身像是过电一样抖了抖,被强行压下去的火热欲望又从心底冒头,焚烧他的神志。
  他口中嗯嗯啊啊的声音在刺激下没能忍住,脱口而出后回荡在空旷的室内,震得回声不断,腰腹也随着阚泽有节奏的套弄上下起伏,不过数分钟便喷洒出浓白的浆液。
  高潮后师安澜无力地瘫在阚泽的身上,尾巴尖轻轻颤抖,软软的贴在阚泽的腿上。
  阚泽漆黑的眼中中倒映出人鱼在高潮下一身发粉的皮肉和疲软的性器,瞳孔里异样的兴奋划过,他的嘴角勾起一个几不可见的微笑,将手上沾染的白液送到嘴边,在师安澜的眼皮子底下舔食干净。
  师安澜一个才二十岁的小处男哪见过这么刺激的场面,本就不清醒的脑袋直接被震得发懵,原本眼尾略微上翘的桃花眼都瞪圆了,口中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随即,他就没有这些心思去细想了。
  刚刚才发泄过的肉棒还疲软着,位于下方的
  粉白肉洞却开始发骚,丝丝缕缕滑腻的水儿顺着小口流下,划过鳞片的时候还惹得鳞片酥酥的痒。
  无名的欲火让这个还未受过情欲浸染的人鱼焦躁地甩着尾巴,蹼爪伸下去就要探自己的阴户。
  阚泽连忙制止,这么锋利的蹼爪,万一弄伤了娇嫩之处怕不是得掉珍珠了。
  “是不是难受了?”阚泽抓着师安澜的手不让他动。
  师安澜被欲火蒙了心,双眸中都是雾蒙蒙的泪水,看起来可怜极了,“难受,那里太痒了,要怎么办啊?”
  师安澜没有得到渴望的安抚,腹中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微微的痉挛,尤其是在肉棒发泄之后,渴求达到了顶峰。
  阚泽制止他时将他的蹼爪按在小腹上不让他动,紧贴着小腹的手掌灼烫极了,烧得他的小腹一个抽搐,未经人事的小洞喷出一股清液。
  阚泽被他的骚劲儿刺激出了一头的汗,连哄带骗的安抚他,然后便急不可耐地用长着茧子的指腹去揉搓粉肉棒下的蒂珠。
  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师安澜,他感觉自己全身的存在似乎都集中在了那小小的一点上,甘美的酸麻蔓延,银色的大尾巴不停乱甩,华美的尾鳍完全张开,连层叠的褶皱间都在颤抖。
  这条有力的尾巴让阚泽不得不箍紧圈着师安澜腰腹的手臂,指腹又施加几分力道,把皮薄柔嫩的阴蒂几乎都要磨破了。
  又是被无情揉弄花蒂,又是被勒住小腹,两种难耐儿快乐的感觉简直要把师安澜逼疯了。
  他呜咽哭泣求饶,但是已经上头的阚泽不想放过他,直到穴中又喷出一股淫水,把连尾巴都软塌下来了,才松开被蹂躏得肿大的阴蒂。
  阚泽喉结滚动,薄厚适中的唇靠近师安澜颤抖的耳鳍,问道:“喜欢这样吗?是不是很舒服?”
  师安澜迷迷瞪瞪的顺着他的话说:“喜欢,舒服。”
  末了又补了一句,“还是痒,在里面,你帮帮我。”
  得了这样的应允,阚泽不再客气,并拢两指就开始浅浅的探进窄紧的肉洞里。
  蓄饱了水液的穴被破开,“嗤——”的一道粘腻水声,软软的嫩肉包裹两指,热情地吮吸起来。
  无比柔嫩的温凉内壁包着阚泽的手指,连带着手臂上紧实饱满的肌肉绷紧。
  只是手指就这么舒服,阚泽都不敢想自己的分身进入其中会爽成什么样,怕是会控制不住地肏翻这小娼妇。
  青涩的小穴第一次被异物进入,阚泽害怕弄疼师安澜,时刻关注他的表情,一旦有痛苦的表情,阚泽就放慢手指抽插的速度,让他慢慢适应。
  这娇嫩的穴还是太小了,连插带揉的忙活了好一阵子,穴口才松软一些,内里的褶皱也自如地吞吃起粗指来。
  这种与揉搓阴蒂截然不同的快乐让师安澜着迷,揉搓阴蒂的快感太刺激尖锐,插穴这样绵长温和的快感让他更自在些。
  于是他两只蹼爪握住阚泽的手掌兀自抽插,亵玩起自己的小穴来。
  阚泽目不转睛地盯着师安澜的脸,在今晚前还不识情欲的脸上依稀还留有少年人的纯真,但更多的是穴中得了趣后的放荡表情。
  倏忽,师安澜的脸上涌起一阵红潮,表情在迷茫一瞬之后就松弛下来。
  阚泽的手指感受到肉壁急促地挤压,死死的绞了一下后,就软下来抽抽嗒嗒的,肉穴深处涌出的粘腻水液泡得指腹都皱了。
  阚泽将手指抽出来,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知道他这是又一次潮吹了。
  此时肉穴已经得到了充分的扩张,阚泽褪下宽松的裤子,露出一根粗长的肉屌。
  阚泽翻过师安澜的身体让他面部朝着自己的胸膛,有力的手臂轻松托起师安澜的腰腹,将胀得都冒水的肉棍抵在穴口,然后慢慢放下师安澜,让他随着自身的重量往下吞吃自己的肉棒。
  师安澜被钳制着腰,看着自己的小逼吃下男人的阳物,紧张地把穴肉缩了又缩。
  阚泽被肉逼绞得欲望暴涨,他趁着穴中水液丰沛,松开了托着的细白腰肢,让师安澜的尾巴直直落下,一口气把肉屌吃到底。
  挂在粗蛮肉棍上的师安澜瞬间头脑空白,这一下太狠了,粗壮的肉屌肏进去时连带着穴口的肉都陷进甬道里,刺刺麻麻的,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太深了,要顶破了,会坏掉的!”师安澜扒拉着阚泽坚硬的腹肌,拖着鱼尾要把小屄从肉屌上拔下来,再往里面肏会坏的,一定会坏的。
  可到了嘴边的肉岂有放过的道理。
  阚泽反手就把堪堪把肉蚌拔了一半的师安澜摁住,往身下送,结实的腰腹挺动,结结实实的肏干起来。
  压根跑不了的师安澜只能被动接受这几乎要胀裂小穴的肉棍,一下一下摩擦穴中隐秘的褶皱,被圆润硕大的龟头冲撞子宫口。
  厚实的塑料躺椅被挺腰的阚泽撞得嘎吱作响,常年训练铸造的躯体肌肉硬实,蜜色的皮肤和师安澜雪白的皮肉交映,构成了一副色气的交媾现场。
  阚泽的右臂圈住细白的腰
  肢,弯起背寻到师安澜的胸膛,一口叼住平坦绵软的小奶子,尖利的犬齿轻轻嚼弄,牙齿咬住奶头往外扯,咬得师安澜又疼又爽;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捻起另一边的小奶头,修剪整齐的指甲去抠微不可见的奶孔。
  师安澜抽泣着,这下他不敢跑了,乖乖的托住自己被捏出一小团肉的奶子送到阚泽嘴边,嘴里求饶:“阚泽,好痛,轻点好不好,奶头会被扯掉的。”
  平时一本正经的人此刻却像是邪魔化身,不仅毫不怜惜的亵玩师安澜的一双小乳,还挺着身下的肉棍往穴里钻,粗如鸭蛋大小的龟头仗着浑圆的顶端,死命的磨着子宫口,非要钻进娇小的肉壶。
  被如此粗大的物什肏穴对于师安澜来说,已经是不下于揉搓阴蒂的刺激,让肉棒钻进宫腔指不定得怎样潮吹失禁。
  “嗯~,里面有什么什么东西,要出来了,肉棒热热的,好舒服。”师安澜被肏的得了趣,抱住阚泽有些扎手的头往自己的胸口送,鱼尾巴也随着阚泽肏弄的节奏配合摆动。
  看到师安澜越来越浪,阚泽的肉棍更加硬挺,热得都要烧起来了。
  被肏得黏黏腻腻的穴肉软滑极了,温凉的温度让肉棒感受到别样的快感。
  常年练拳的阚泽腰力和肢体协调能力远非常人所及,他不断挺动腰腹,尝试转换角度破开最里面小口。
  幸好他的龟头虽然粗大,但光滑圆润,最终还是进入了这隐秘的胞宫里。
  果然,如阚泽的预想,肏进子宫之后,蓄饱的水液从宫口冲出来一股又一股的冲刷他的马眼,挂在他肉屌上的师安澜如同搁浅缺氧的鱼全身都在颤抖,就连如纱般华丽的鱼尾尖都抖动着。
  清清冷冷的美人高潮时无法控制的淫乱本就让人热血沸腾,更别说这个美人还长着修长迤逦的鱼尾,完美满足了人心中对传说生物的幻想。
  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阚泽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停下插干的动作,缓了缓,给师安澜缓解刺激的时间,也让自己不那么快射出来,毕竟男人总是在这方面有一种奇怪的坚持。
  师安澜趴在阚泽身上,任由他灼烫的体温包裹自己。
  师安澜被这波猛烈的高潮弄得全身都软塌塌的,他隐约能感觉到自己被突破的子宫在谄媚地包裹住肉屌,阴道的内壁也痉挛着,肉道的褶皱都被撑开,鸭蛋大的龟头捅在里面饱胀得厉害。
  他喘息着谴责阚泽:“太粗了,这么粗还进得这么深,你好过分,快出去!”
  体力极好的阚泽几乎没怎么费力,他低下头,与下身粗野的肏干完全不同,此时的亲吻轻柔得过分,生怕怀里的人鱼会变成泡沫飞走。
  他的唇贴在师安澜绯红的双唇上,吐出的话语中饱含压抑的欲望:“可是我还没射出来呢,而且,我想把你的子宫射满,阿澜一边走一边漏精的样子肯定很好看。”
  被平时待人处世都一脸正直的人说这样的淫词浪语,师安澜被震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微张的小嘴还被粗舌舔吻,甚至被趁机入侵口中与香舌嬉戏。
  师安澜呜呜的抗议却没什么效果,捶打阚泽雄壮的后背反而把自己的蹼爪震得生疼,根本拿这个男人毫无办法。
  阚泽嘴上不闲着,身下也不落后,挺着公狗腰疾速插、刺、磨、转,一套流程下来直把师安澜肏得双眼翻白,痉挛的肉洞“噗嗤噗嗤”的冒着水儿也无暇理会。
  阚泽的龟头圆润光滑,开了口的子宫被直进直出,肏得宫口的软肉都往旁边堆,与阴道同宽,成了个会吸会舔的温凉鸡巴套子。
  绸缎似的白发被不知是汗还是水的结在一起,一缕一缕的贴在脸颊和脖颈侧面,师安澜洁白的双臂搭在阚泽的肩头,头靠在他肌肉鼓胀的胸前,好似一株白色的藤蔓攀附在男人蜜色的身躯上。
  若有旁观者,这极致的颜色和体型反差,淫靡到顶峰的氛围里,怕是会被刺激得得立刻分身挺立或并着腿淌水儿。
  阚泽觉得师安澜不像一条鱼,反倒是像只猫,没骨头似的软在他身上,半眯着的灰蓝色眼睛里满是慵懒的春情,和他冷清的外貌完全不同。
  “啪——啪——啪”,带着水渍被拍打的交媾声充斥着整个空间。
  虽然现在四下无人,但阚泽明白,自己进来这么久没出去,门卫大爷肯定会进来找自己,他们俩恐怕没多少时间了。
  所幸初次体验情欲的师安澜已经坚持不住,被肏得服服帖帖的花穴内壁此刻又开始抽搐,师安澜明显能感觉到,和前面干脆短暂的高潮不同,肉道里浅浅的泛酸只是盛大高潮的前兆,穴肉不规律的收缩让他不安。
  师安澜害怕地仰头看着阚泽,“唔——,我们停下好不好,我觉得里面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说出来。”阚泽故意引他说出孟浪的话。
  “就是就是下面。”
  阚泽的肉棒重重肏了两下,“下面是哪里?肉洞?骚穴?还是小屄?”
  从未接触过如此粗鄙之语的师安澜羞耻得不行,根本说不出口。
  可阚泽却坏心眼
  的非要他说出来,身下又用力几分。
  师安澜没有办法,头埋在阚泽的隆起的胸肌上,闭着眼一狠心,用蚊子似的音量说:“是小穴,我的小穴很奇怪。”
  “那好吧,我再快点,很快就能结束了。”说罢,公狗腰跟打桩机似的摆动。
  “我不是这个意思!”
  师安澜被插得尾巴难耐乱甩,淫水被快速抽插后拍打成白色的泡沫堆积在穴口,浓稠的淫水在两人的相接之处拉丝发粘。
  被肏得充血的穴肉酸软不已,甘美的情潮在鼓起一个小鼓包的小腹聚集,师安澜总算反应过来自己逃不过这场情欲的洗礼,人家压根没打算放过他。
  阚泽将师安澜压在身下,比师安澜大一圈的身体牢牢的笼罩住他,构成一个密不透风的肉墙,一旦师安澜有一点想逃走的倾向便可以将他牢牢困住,将其拖回来再让他挨一顿肏。
  阚泽伸手拢住他胀得通红的男根,半融膏脂似的温凉穴肉立马颤颤巍巍地绞紧,咬得阚泽倒吸一口冷气,“放松点,再夹我就抽不出来了。”
  说罢,便惩罚式的用手掌裹住师安澜的小腹,用力向下按压,把鼓起来的小腹都压平了。
  师安澜的子宫被这样暴力的挤压惩罚,跟要被压成一滩烂泥似的痛苦,却又带着些许快乐,子宫皱成一团突突的痉挛。
  “要坏了,肚子被压坏了,求你,轻点,唔呜~”,师安澜被弄怕了,讨好地伸着艳红的舌头去舔男人凸出的喉结,不清醒的脑子以为乖乖挨肏求饶就能让男人怜惜几分。
  强烈的刺激带来一波热潮,让他生出一身滑腻的汗水幽幽的香,萦绕在阚泽的鼻息之间,莫名的有些刺激欲望。
  粗蛮的肉屌刁钻地撞击着已经被肏得熟透的肉洞,蜜液像是失禁一般流着。肉棍被箍得越来越紧,阚泽腰腹间的肌肉也越来越紧绷,他憋着一口气,在几乎已经寸步难行的穴里狠肏,一寸一寸把肉屌塞进子宫,死死的堵着子宫口,侵占娇小肉壶里的每一寸软肉。
  酸软难耐的雌穴里像个泉眼儿一样淌着淫汤,此时的师安澜离至高的高潮只差临门一脚,双目无神,浑身颤抖得不成样子,鱼尾扑腾扑腾的拍打阚泽的后背,试图将他赶走。
  尾巴的力道虽大,但对于阚泽并非不能承受,只是这样会分散他的注意力。
  阚泽看准机会,一把将尾柄抓着,牢牢的禁锢在手上,将柔韧的尾端缠在自己的大腿上。
  师安澜彻底无法挣扎半分。
  倏地,一道火烫的液体打在子宫壁上,直烫得师安澜尖叫起来,整个肉道里都被烫得痉挛,子宫似乎似乎都被烫熟了,喷出大量的阴精。
  灰蓝的眼眸掉着泪,凄惨的抱着肚子哭道:“别射了,肚子会被哈啊烫熟的!呜嗯~,不不要再灌进来了求你真的不行哈啊啊啊啊啊!”
  “阿澜不怕,阿澜这么骚,不会坏掉的,嘶——,放松,再吃一点,小子宫肯定还能吃下去的。”阚泽被他淫荡的样子撩得不行,反而按着他结结实实的受着这一泡又浓又热的精水。
  师安澜的子宫被精液淫水和龟头撑得鼓胀,蹼爪捧着肚子双眼翻白,身子时不时抽搐,松弛下来的大尾巴从阚泽的大腿上垂落,蔫嗒嗒的耷拉在一旁。
  阚泽胸口剧烈起伏,将插在穴里的肉屌抽出来,粘稠的浑浊液体缓缓从被撑得足有杏子大小的穴中流出。
  可在浊液堪堪沾染穴口时,神奇的一幕让阚泽有些颠覆世界观。
  华美的银色鱼尾缓缓从中间分开一条缝,逐渐变化成两条光洁细腻的雪白长腿,师安澜的耳鳍和蹼爪也逐渐变回耳朵和手,一个赤条条的美人就这样横陈在阚泽的眼前。
  接二连三的高潮几乎消耗了他全部的力气,过度紧绷的肌肉此时还突突的跳着,尤其是已经变回双腿的下半身,大腿腿根还无法控制的时不时抽动一下。
  阚泽握住师安澜伶仃的脚踝,大掌抚摸着玉色的匀称长腿,看了又看,倒也不是说很难相信这世界上有人鱼的存在,只是这样的场景的确奇幻,冲击着人固有的认知。
  师安澜被握住腿一扯,阴户被迫门户大开,混合着浊精的淫水“咕唧咕唧”的不停往外冒。
  阚泽将师安澜两条骨肉匀亭的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蜜色的手掌抓着丰腴的腿肉,只是轻轻一用力,手指陷进温软的皮肉。
  师安澜高高翘起的肉棒还没有射,两颗小卵蛋抽抽的跳着,下面的小洞哆哆嗦嗦的痉挛着,粘稠的液体不断流出,糊得一团糟。
  阚泽想让他的肉棒也能舒服一点,但淌汁的小穴怕是会糊他一身的淫汁,于是用两指强行捏合上肉穴,粗舌卷起淌出的蜜液,浇在通红的肉棒上。
  如蚁虫爬咬般的痒意顺着蜿蜒流下的汁水席卷发硬的肉棍,师安澜才过了一劫,又得遭一难。
  他合不拢的小嘴中伸出软舌,涎水丝丝缕缕的挂在舌尖,耷拉在绯红的唇瓣上。
  阚泽见他舒爽便高兴,更加卖力地伺候肉棒,一个深喉就将肉棒吞下,舌头在顶端的马眼处来
  回摩擦,舌尖甚至往小眼儿的中间钻。
  师安澜在今天之前还是一个手枪都没打过几次的小处男,哪能跟阚泽这种在体校老司机潜移默化的浸润下,见识过不少玩法的大师比。
  他口中发出咿咿呀呀不完整的呻吟,眼中含着一包泪水,爽得头皮都炸开,情不自禁的想摆胯,却被按住腰胯捏住小穴,不敢轻举妄动。
  阚泽感觉到口中的肉棒在抖动,手指附近的卵蛋也直抽抽,心中了然,师安澜怕是差不多要射了。
  于是收缩口腔,喉咙不停吞咽,试图榨出肉棒里的精水。
  可怜师安澜转变成人鱼之后本就体温比普通人要低,阚泽又是个气血方刚的健硕男子,肉棒进入阚泽高热的口腔后,刺激不可谓不强烈,肉棒几乎都要融化了,更别说被收缩的咽喉榨精。
  师安澜腰臀一抖,射了。
  阚泽满意地品尝口中的精水,腥咸的味道不算太好,但其中蕴含着的那股怪异香气却让他忍不住吞食。
  师安澜射了几股浆液后,阚泽不仅一一舔食干净,还意犹未尽嘬吸精管里残留的精液,手还去特意挤压射空的小卵蛋,不愿意放过任何一滴牛奶。
  强烈的吸力都要把师安澜的魂都吸出来了,喉咙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嗯呃淫叫,细白的腰肢款款扭动,不停往阚泽的口中挺动,爽得玉珠似的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突然间,阚泽灵敏地听到员工区门外传来一阵慢悠悠的散乱脚步声,还伴随着门卫大爷的喃喃自语,“怎么阚泽小子进来啷个长的时间还不出来,该不会两个娃子打起来了吧?”
  他看了一眼还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师安澜,这小娼妇还咿咿呀呀的叫着:“哈啊肉棒好舒服全都射完了还想射咿——要尿出来了”
  说着,软塌成一团的肉棒滴滴答答的渗出清亮的尿水,没了手指束缚的雌穴也汩汩流出淫汁浪水儿。
  阚泽捧着师安澜的脸摩挲,轻轻叫了他几声,没有得到回应,眼瞳涣散,表情失去控制,任由阚泽摆布都没有反应。
  阚泽立马开始麻利地穿好衣服并收拾一下周围的东西,所幸师安澜先前脱下来的衣服叠放整齐的摆在一边,只要一把捞起来夹在腋下就能带着师安澜马上走人。
  正当他要抱起师安澜离开的时候,他犹豫的看了看师安澜还在抽搐淌汁的下体,这样一路离开,怕是会留下一路的水痕,门卫大爷也多半会跟着奇怪的水痕找来。
  于是阚泽从师安澜的衣服堆里抽出内裤,团起来塞进被肉屌肏得又杏子大的穴眼儿里,然后一手托住师安澜的后背,一手抄起他的腿根抱起来,末了还捏住耷拉着淌尿水儿的肉棒,阻止尿液从尿孔中出来。
  阚泽迅速带着师安澜离开,大爷来的方向是阚泽来时的方向,自然是不能走了。
  刚好,阚泽知道绕道海洋馆的逃生通道也可以回到办公室。
  慢了一步的门卫大爷到时直看见了和往常一样的一室漆黑,当然,今天似乎略有不同。
  “奇怪,怎么有点香香的?没闻过这种味道”门卫大爷嘀咕两句便离开了。
  回到办公室时,师安澜已经清醒,想起刚刚淫乱的交媾,羞耻得不敢看阚泽。
  他蜷缩在阚泽怀里,手掌抵着阚泽厚实的胸肌,“可以把我放下来吗?”
  阚泽面色如常,干干净净的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只看外表,完全就是一个正直健硕的青年,而且是没有丝毫邪念的那种,身子板正挺拔,换上迷彩服说是当兵的师安澜都信。
  他轻轻地把师安澜放在办公桌前的转椅上,肿得不像样子的阴阜一挨到粗粝的坐垫就让师安澜倒吸一口凉气,上半身的体重都压在这一只丰软的桃臀上,连带着塞了一团织物的穴里压到了,布料再什么细腻,对于娇嫩的穴肉来说都无比粗糙,吸饱的汁水的织物涨得整个穴都是。
  师安澜忿忿不平地用贝齿咬了一下嘴唇,心想,前提是如果这个正直的青年没有捏住自己的肉棒,也没有往自己的肉穴里塞内裤的话,自己真的会信。
  接着,阚泽将师安澜的衣服递过去,师安澜一边顺手套上衣服,一边悄悄瞪了阚泽一眼。
  雪色玉润的美人情欲未褪,本来清冷的外貌在被吻得微肿的姣好朱唇的映衬下色气满满,灰蓝色的眼眸眼尾绯红,表情难忍羞耻,这一眼瞪得全是色欲的风情。
  这一眼被阚泽捕捉到,顿时呼吸一窒,下身又要抬头,胯下高高顶起,马眼冒出的清液和从师安澜穴里带出的淫汁一起,洇湿了前端的布料。
  “你!你怎么又来了,这才结束多久,你的体力也太变态了吧!”师安澜心有余悸的看着那根藏在裤子里的肉屌,缩了缩合不拢的雌穴。
  阚泽倒是没管自己的物什,“不用管就是了,你那里是第一次,再做会受伤的。”
  “难受吗?我帮你把内裤取出来。”说罢阚泽就蹲下来。
  谁知门卫大爷又折回来,远远的就能看见手电筒飘忽的光。
  “安娃子,原来你在啊,刚才办公室
  怎么没开灯啊?”
  在门卫大爷到达门口的那一瞬间,阚泽才堪堪在办公桌底下藏好,吓得师安澜出了一身冷汗。
  “刚刚我趁还早就睡了一会儿,我怕半夜太困了,唔~!”
  刚想附和一下,门卫大爷就听到师安澜发出一声古怪的叫声,“娃子,咋了?身体不舒服?”
  “没有,脚不小心撞到桌脚了。”阚泽的手在桌下看不见的地方把师安澜的腿扒开,带着茧子的手指去勾里面成团的内裤,他强忍着穴中织物被抽出的刺激,差点没叫出来。
  大爷没有过多纠缠,马上就离开了。
  师安澜泪眼朦胧地试图用窄瘦的雪足推开阚泽,可那身腱子肉跟铁打的一样,脚硌得生疼都没能撼动他,反而转椅的滑轮被这股力道给推出办公桌一段距离,穴里的内裤也被阚泽顺势给勾出来了。
  师安澜长着两条腿,胸腔起伏不定地看着阚泽手指上挂着的内裤,不仅完全被泡湿了,上面的汁水还滴滴答答的滴了一地。
  阚泽随手把内裤挂在抽屉的把手上,双手扣住两条玉色的匀称大腿拉到自己面前,一口干燥的,口子开了杏子足有大小的肉洞就这么展现在眼前。
  里面的肉瓣层层叠叠的堆挤在一起,鲜红又娇嫩,对着办公室的亮堂灯光,能一眼直直的看到底,连最深处被捅开的宫口都不例外。
  “真可怜,阿澜的骚穴不仅合不上,里面的肉都被肏肿了。”阚泽双目如潭,低沉的声音震得师安澜耳朵发热。
  师安澜蹙着眉,雪色睫毛上还缀着先前哭出来的泪珠,跟碎钻似的,绯艳的薄唇嗫嚅两下,惊惶地扒拉紧扣着自己匀称、却依旧有一点丰腴皮肉的大腿的蜜色手掌。
  他难为情地说道:“别别看,太羞耻了。”
  阚泽不管他,接着说那些让他恨不得钻进地缝里的话,“阿澜的穴是不是被肏松了,我都看见宫口了,宫口都被捅得这么开了,是不是都可以生孩子了?”
  “快别说了,求你。”
  “好想再射进阿澜的子宫里,又会吸又会舔,骚得不行,里面还含着我的精液,是不是舍不得吐出来?”
  师安澜臊得呜咽不止,纤细修长的脖颈如引颈受戮的天鹅,细细地颤抖着,干燥的肉洞在孟浪的言语下又分泌出滑润的水液。
  师安澜腿一蹬一蹬的,要逃离这淫秽的办公桌,阚泽抓住那伶仃的脚踝骨将人又拉回来,一口含在已经止住尿意的粉肉棒上。
  “别吸,会尿的,真的会尿的!”师安澜腰抖得不像样子,可尿在别人嘴里这种事他做不出来,一股股吸力让肉棒酸涩不已,也只能忍着。
  “娃子,你看到阚泽没有?”门卫大爷去而又返。
  被这样一吓,师安澜脑子一片空白,抖着鸡巴嘘嘘的将清澈的尿在阚泽的嘴里,肚子一抽一抽的痉挛着。
  门卫大爷还等着他回答,他强行打起精神,努力不让高潮的快感占据他的脑子。
  “他哈前面刚走,大爷你可能错过了吧。”
  【哈啊!好爽尿尿怎么会这么爽!】
  “这样子哦,没事了,娃子你赶紧再睡一觉,马上要守夜了。”大爷顺便提醒他一下。
  【在别人面前尿出来了!小穴又要——喷了!】
  “好,大爷再呃啊见。”
  【呜呜——!潮吹了好舒服还想吹!】
  站在办公室门口问完就走的大爷没有看到,这个平常做事不慌不乱,清清淡淡也没什么表情的白皙青年,此时不仅满脸迷蒙,一副被肏烂的表情,还翘着鸡巴在同事的嘴里射尿,下面那口隐秘的小屄也噗嗤噗嗤的潮吹喷水,把转椅的坐垫和地板都打湿了,办公桌下不大的空间里全是骚味儿。
  而罪魁祸首阚泽,还抱着一只熟透的桃臀往口中送,十指陷进丰腴的软肉里揉捏,嘴巴有节奏的嘬着嫩肉棒,把尿管都被吸肿了。
  师安澜哆哆嗦嗦着嘴唇,带着哭腔呵斥道:“放开。”
  阚泽那一双的漆黑如漩涡的双眸凝望着师安澜的淫态,在如剑般上扬的双眉下,泛着不明的烁烁幽光。
  他顺从地吐出蔫掉的粉肉棒,低眉顺眼地安抚师安澜今夜高潮太多次而痉挛到酸痛的小腹,任由气愤的师安澜用雪足踩自己的胸肌和腰腹泄愤。
  “阿澜不气好不好?想怎么打都可以,别气坏身体了。”看,明明是他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现在反而像个小媳妇一样讨饶,好像过分的人不是阚泽一样。
  师安澜生理性的哽咽,说话也断断续续的:“走开,你太过分了,都说了不能这样,呼呼。”
  “起来,我要穿裤子。”缓过一点劲儿之后,师安澜决定至少今晚绝对不能再接近阚泽,不然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都不知道。
  “裤子?可能,你现在没法穿了。”阚泽拎着挂在抽屉把手上的内裤,皱皱巴巴的湿透了,还散发着腥臊的精液味道。
  师安澜头疼极了,他没有第二条内裤可以换,原本穿的内裤要是洗了,先不说晾在哪里,这
  一晚上的,也不可能干透,明天早上五点就交接班了。
  啧,真难办。
  不想真空出行的执念让他伤透了脑筋。
  “我有备用的。”
  师安澜大喜过望,“真的?”
  “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阚泽眼神闪烁,但正经的表情仿佛是在说正事。
  “说吧。”通过今晚的经历,他已经充分了解这个人内心恶劣的假正经本质,师安澜不抱太大的希望,只要别太过分就行。
  “我先拿给你,这个一会再说。”说罢,阚泽就跑去旁边房间的员工杂物柜里拿来一条干净的内裤。
  师安澜将信将疑地将内裤套在打摆子的腿上,像只警惕的猫儿时刻紧盯阚泽的动静。
  阚泽微微一笑,老神在在地就那样站着,也不做什么。
  师安澜穿戴整齐之后,坐在转椅上,把散落在脸颊边的雪丝绕到耳后,纤白修长的手指缓缓按压自己的太阳穴,眉间轻轻蹙着,思考着这区区数小时的时间里一连串的事件,每一件事都冲击得他脑瓜子都嗡嗡响。
  若不是他脸上还带着红润的情潮,外人是绝对想不到端坐在办公桌前,玉人一般青年刚刚是如何在男人健硕的身体下被凿开宫口,结结实实吃下了一泡精水。
  一想起之前的浪荡,师安澜就看阚泽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他推开试图挨挨蹭蹭地靠过来,要和他挤在同一张椅子上的阚泽,没好气的拧阚泽腰侧的肉,可惜肉太结实太硬,压根拧不动。
  眼看着师安澜想教训自己都无从下手,阚泽机智的主动给老婆按摩酸痛的腰腿,十分狗腿地递上一杯温水。
  师安澜双手捧着水杯,脚踩在阚泽热乎乎的大腿上,享受地半眯着眼,旖旎绮丽的眉眼透出几分饕足,满足之后的慵懒风情在这张清冷的脸上交织,阚泽看得眼睛都直了,一直没消下去的肉屌又热又烫,隔着裤子那温度都能让师安澜感觉到。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师安澜狐疑地看向阚泽问道:“你不是说有条件吗?那条件是什么?”
  “就是想要个东西,我已经拿到了。”
  拿到了?拿什么了?
  师安澜环视一周,本来还想着,我能有什么东西去换一条内裤?
  等等!内裤!?
  果然,自己那条湿透的内裤已经不翼而飞。
  师安澜游移着雪足,往阚泽鼓鼓的口袋一探,玉珠似的脚趾果真触到一团柔软而湿润的东西。
  “你说的这个东西不会是我的内裤吧?!”
  “毕竟是这么有纪念意义的东西,很难忍住啊。”阚泽一脸理所当然。
  “你是变态吗?居然收藏这种东西。”师安澜罕见的气急败坏,可随即,他脑中灵光一闪,想起自己曾经丢失的物品,“难道我放在桌子上莫名其妙丢的勺子,吃了一半的零食,喝完的水瓶,都是你拿走的?”
  “我一般不这么做,除非忍不住。”阚泽这个披着正直外壳的假正经,被当面揭穿过去的痴汉行为表情依然冷峻得像做报告。
  我看你个小伙子浓眉大眼的,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痴汉!
  事后,师安澜去了一趟研究所,询问关于尾巴变不回来和奇异香味的问题。
  “可能是发情期吧,毕竟唱歌和香味,都很接近自然界生物发情期的求偶行为。”女研究员把报告递给师安澜。
  平时喜欢揶揄他的女研究员一旦涉足研究问题,就变得十分正经,即便探讨的是让他有些羞耻的问题,也没有露出半分嬉笑的神色。
  “那还会持续吗?尾巴变不回腿对生活的影响还挺大的。”这是师安澜最担心的一点。
  女研究员推了推眼镜说道:“这个很难说,目前能够成为完全人鱼形态的只有你一个人,样本太少了,而且既没有那些疯子的研究资料,我们也没研究多长时间,一切都是未知数。”
  “不过不用担心,至少你的激素变化还是有迹可循的,我们可以重新调整药物的浓度,应该有一定的抑制作用。”
  在研究所外等候的阚泽一看到如同白玉的身影出现,便立刻打着遮阳伞上前,十分自然地牵住比他小一号的手。
  师安澜一脸菜色的看着这个狗男人,“我应该没答应你的表白吧。”
  “你没有抗拒我,只要你不说讨厌到不想再见到我,我当然是不会放过每一个机会的。”
  说实话,阚泽的外貌非常出色,光看脸都能称得上一句丰神俊朗,正气凛然,更别说他的身材还挺拔伟岸,肌肉健硕,宽肩窄腰,倒三角的比例极好。这样一个人处处讨好追求,是个人都很难顶得住。
  可这不包括跟踪,收集用过的东西,还吃他的
  师安澜偏过头嘀咕一句:“这不就是舔狗吗?”
  头顶传来一声低沉的笑,随后遮阳伞的阴影更全面地包裹住师安澜,“如果老婆让我舔,当舔狗有什么不好?”
  师安澜不可置信的抬头,男人的眉宇间居然还有些
  许自得,是真的认为当他的舔狗没什么不好的。
  他灰蓝色的眼睛里尽是羞恼,心脏却不规律地跳着。
  “你——!都怪你,我原本没有这么大脾气的,”他故作凶巴巴地样子呵斥阚泽,“过来点,伞都遮不到我了。”
  身体却悄悄地往阚泽那边靠,让阚泽能更多地遮到太阳。
  阚泽默不作声地低头看了一眼师安澜红透的耳尖,在如雪如玉的皮肤上尤其明显。
  他大着胆子把手指穿插进师安澜半长的发丝间,捧住半张一手就能包住的雪白面颊。
  师安澜没有拒绝,只是移开视线,不去看那双仿佛能把人的灵魂吸进去的玄黑眼瞳。
  阚泽俯身,薄厚适中的唇轻轻吻上心上人绯红的唇瓣,不带一丝情欲,只有心中几乎要溢出来的爱意。
  只是蜻蜓点水一下,阚泽就离开了对他来说无比诱惑的嘴唇,再亲下去恐怕不好收场。
  “抱歉,我不该在外面这样,情不自禁就想亲亲你。”说罢,蜜色的大手就要抽离温凉白皙的面颊。
  师安澜感受到他手掌灼热的温度离开,竟鬼使神差地把阚泽的手又贴在脸上。
  回过神来,师安澜脸上充血潮红,却还是顺着感觉说:“虽然我不知道我喜不喜欢你,但我不讨厌这样。”
  阚泽浑身一震,无与伦比的兴奋从心底涌入全身各处,他一把抱起师安澜塞进车里,俯身将怀中美人的惊呼吞入腹中。
  此时他无比感谢这个研究所建得这么远,让他们不得不开车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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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远离市区的研究所外,树荫下停着一辆黑色的越野。
  紧闭的车窗留住了冷气,隔绝了外面的炎热。
  幸亏这辆宽大的越野孤零零地停在路上,路边没有行人,不然时不时晃动的车身让人一眼就能看明白车里是如何的气氛火热。
  贴了膜的车窗从外面无法看见,一只纤白的手带着粘腻的液体拍在玻璃上,无力地往下滑落,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随后,一只宽大的蜜色手掌将素手包裹,一室的淫乱低吼和哀吟尽数被锁在车厢中。
  秋夜降临之前,远行归来的师安澜随着祖父师鸿晖,披着落日前昏黄的光赶回了师家。
  “小少爷。”
  “小少爷。”
  师安澜向着对他福了福身子行礼的侍女颔首示,踏过拂雪阁的门槛。
  院里扫地的小厮惊喜道:“小少爷回来了!”
  “重阳,去打桶热水来,我要沐浴。”此次出行是随祖父出门行商,见见世面,在外比不得家里舒坦,一切都要从简,这数月来师安澜都没能好好洗个澡。
  重阳见小少爷吩咐自己,眉开眼笑地回道:“好嘞,这一路舟车劳顿的,小少爷快先去歇息,热水马上就到。”
  不一会儿,一只已经被调好水温的浴桶盛着七分满的水,被抬到拂雪阁的浴房里,里面还撒了些放松的药草。
  师安澜挥退侍女,解下衣衫,一具洁白如玉的削薄身子露在空气中,莹润的皮肉透着诱人的暖香。
  修长匀称的腿踏入水中,温热的水即刻没过全身,疲惫的肌肉骤然放松,他靠在桶壁上迷迷糊糊的打起了盹,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轻轻软软的,像只猫用软垫挠心。
  至少翻窗进来的宁星宇听着就全身发麻,恨不得把发出这样诱人声音的小嘴吃一吃,尝尝里头的蜜液。
  常年习武的宁星宇步履轻巧,厚底的千层布鞋落在地上没一点儿声响。
  他绕到师安澜的身后,悄然牵起一缕打湿的雪丝送到唇上悄悄吻了一下,怕被兄长发现,只轻轻一触便放下了。
  宁星宇手掌包裹住师安澜单薄的肩背,被热气蒸腾得软腻的皮肤似新剥的白嫩荔肉,手只是搭上去就跟要陷下去一样。
  师安澜被这触碰惊醒,回头看到身后之人的一瞬间,慌乱变成了喜悦
  迷蒙的灰蓝色眼眸在水汽的浸染下波光潋滟,三分情也变成了十分。
  至少宁星宇是这样觉得的。
  “星宇,你怎么来了?”师安澜的声音因疲惫而变得软软的。
  宁星宇心疼地给师安澜按起了肩膀,“哥哥此次行商去了这么久,我当然要来看看,保不住下次什么时候又走了。”
  “生气啦?”师安澜软着眉眼摸摸弟弟的头,声音里带着点哄人的意味。
  宁星宇酸溜溜的说道:“我哪敢啊!怕不是外面的花红柳绿比我这个弟弟来得贴心,把哥哥的魂都勾走了,这半载都不曾来一封信,可叫我好等。”
  师安澜扑哧一笑,没往那处想,只觉得弟弟实在是粘人,虽非同母所处,却比一般的同胞兄弟感情来得要好,实属不易,他这个做哥哥的,自然好好珍惜这般贴心,为他着想的弟弟。
  “是哥哥的错,这一路上居无定所,不出三日便要离开,便没什么机会给你寄信。”师安澜拉着宁
  星宇的手,讨好地拽了一下。
  宁星宇却被那细瘦的洁白臂膀给吸引,手不自觉地就抚摸上去,触及温热的皮肉之时,才惊醒似的发现自己竟做出如此行径。
  宁星宇转过头,果然,兄长正奇怪地看着他,仿佛不解为何突然要摸他。
  宁星宇连忙补救般解释说道:“我原谅哥哥就是,哥哥都瘦了不少,可见一路上的确辛苦,是我太不懂事,如此哥哥在如此艰苦的环境下还想着我,我却像个小孩子一样责怪哥哥不曾念我,不该。”
  “哈哈哈,倒不至于这般责怪自己。对了,哥哥给你带了礼物,那可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你一定喜欢。”师安澜神神秘秘地对宁星宇说道。
  “好好好,哥哥快些出来,水要凉了,舟车劳顿之后最易感染风寒,可别着了道。”宁星宇连忙取下挂着屏风上的布巾。
  正要给兄长包裹上,就见他的兄长如同一尾湿漉漉的白鱼从水中跃出,柔软富有光泽的一头雪丝黏附在脊背上,堪堪盖到臀尖,滴落的水珠顺着那一道幽缝流下,去往不可探知之地,恍惚间,宁星宇似乎看见兄长抬臀起身之时,一抹薄红淡粉闪过,只是速度太快,并未看起是何物。
  来不及也不敢探究,宁星宇赶忙把兄长牢牢包上,捞过另一条布巾为兄长擦拭湿发。
  师安澜任由弟弟用布巾包裹住他,自己则去翻找散落一旁换下的衣物口袋,拿出了一只娇小精致的雕花木盒,如同献宝的递给弟弟。
  宁星宇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枚银戒指,样式古朴素淡,最特别的是顶端嵌着一颗灰蓝色的宝石,中心一点黑,透着光看如同一只迷离的猫眼。
  师安澜含笑说道:“怎么样?是不是很特别?”
  宁星宇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那颗宝石,“的确,像极了哥哥眼睛的颜色。”
  见弟弟喜欢,师安澜颇有些得意地坐在椅子上晃了晃腿,像个大爷一样颐指气使弟弟给自己擦头发,嘴巴里还不停叨叨自己是如何找到这枚戒指,又是如何让老板忍痛割爱,引得弟弟直发笑。
  待到头发擦了个半干,师安澜说话的声音渐渐弱下去,宁星宇手中一沉,低头看着兄长如同犯困的猫儿一般,头一点一点,芙蓉雪面上的一双灰蓝眼眸迷迷瞪瞪半阖着。
  宁星宇想抱他去歇息,却被他抓住手腕,还听到他嘴里断断续续的说着“裤子还没有要穿好”。
  宁星宇没有多想,便抱他回卧房的床上,尽量不去看兄长的身体,以免擦枪走火。
  只是在收窗的时候,不小心被粗糙的木刺给扎了一下,宁星宇随手抹掉细小的血珠,却意外地沾到了戒指的宝石上。
  “欢迎使用性欲修改器,已绑定使用者,使用对象未绑定。”
  奇怪的声音在宁星宇脑海中浮现,他差点发出惊呼:“你是什么东西?为何会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指令接受成功,已启动使用助手为您指引。”
  “尊敬的使用者你好,欢迎使用性欲修改器,我们将竭诚为您服务,为您带来难以想象的使用体验。”
  一番鸡同鸭讲下来,宁星宇发现,这道声音讲的东西似乎是固定的,只会介绍而没有智慧,就像是话本的旁白。
  他看着浮现在面前的一块透明光板,里面十分简洁,只有三个板块,敏感度等级,欲望等级和使用对象状态。
  敏感度等级分为甲乙丙丁四个级别,按照上面的解释,丁是正常情况下,人身体自然的敏感度,往上的每一级,敏感度都会翻两倍,也就是说,甲级有八倍。
  欲望等级则是控制头脑中的欲望,也是甲乙丙丁四个级别,丁级就是普通的水平,普通人在发泄一次之后,可以好几天都不想那档子事儿,但往上调,可以让人时不时地想,每天都想,或者每时每刻都想。
  使用对象状态可以选择无记忆,有记忆和梦境记忆三种,前两种顾名思义,而这个梦境记忆则是使用对象记得经历的一切,记忆的清晰度会受到影响,以为在做梦。
  宁星宇虽然觉得这种东西看起来不可信,却依旧抱着试一试的心理,遵从指引,将兄长的手指按在戒指的宝石上,一道细微的血丝从指尖流在宝石上,蓝光一闪,又消失无踪。
  “使用对象绑定成功,是否开始设置?”
  宁星宇毫不犹豫点击“是”,然后把敏感度和欲望等级调到丙级,选择梦境记忆模式。
  按照说明上的,丙级的敏感度可做到随便撩拨便性欲勃发。
  宁星宇站在床侧,看着从被子中隐约透露出的雪肤,将被子掀开一部分,试探性地按了按兄长的胸部位置,手指轻轻刮搔着被空气中的凉意唤醒后挺立的乳头,将那红润软弹的小点按碾压抹。
  还未熟睡的师安澜被这不寻常的感觉唤醒,却被修改器压制着不能完全清醒,只能四肢无力地生生受着,迷迷糊糊地被自己的兄弟挤压平坦的乳房,抓出两团雪糯的软肉。
  宁星宇看着兄长半眯的双眼和小幅度摆动的腿,心想,成了,这玩意儿居然真的有用。
  他大着胆子,一口吃下兄长一边的小奶子,牙齿轻轻啃咬被揉得骚红的乳粒,享受着耳边兄长那如同仙乐般的泣鸣。
  师安澜隐约觉得自己正在一个迷乱淫秽的梦境中,一个男人趴在他的身上正啧啧有声地吃着他的小奶子,把向来没什么感觉的部位吸得似有虫蚁在爬,快意不仅像是丝线一般缠绕着他,还延伸至身下,让那个从未见过外人的地方瘙痒难耐,只能两腿互相磨蹭解痒。
  宁星宇吃够了,吐出被咬得红肿的乳房,上面亮晶晶的挂着一层水液,嫩嫩的一点红尖立在雪白的乳肉上,像是包裹着厚厚雪白糖霜的糖雪球,嘴里仿佛能吃出那股甘美的酸甜味儿。
  宁星宇顺着细瘦柔韧的腰肢往下看,一根玉石似的肉柱矗立在胯间,粉嫩的龟头中间一点猩红的小眼儿,正冒着清亮的水儿,把肉柱都染湿了。
  宁星宇忍不住吃下去,把这硬得流水的棒子往喉间一杵,喉腔热烫的软肉紧缩,师安澜发出一声哀鸣后就抖着腰,噗噗地射了个干净。
  他美美的品尝完肉棒乳水,舔了舔唇边溢出的几缕白液,心中对这个所谓的修改器满意地不得了,只是含一含就射成这样,那肏进去,想必是不一样的乐趣吧。
  宁星宇迫不及待地扒开兄长的双腿,正要好生捅弄一番,就如同被捶打般愣住了。
  藏在肉棒下的,竟是一只光洁无毛的雌性性器,拨开黏在一起的大阴唇,一双如同蝶翼般交叠在一起的小阴唇护着一口肉洞,小小的,娇滴滴的似乎连一根手指都吃不下。
  宁星宇惊喜地用手指拨弄那口小肉洞,果然紧致非凡,只插一根指头进去,里面的软肉就柔顺地吮吸手指,一抽一抽的吐着水。
  他先前被勾得挺翘的肉根此时更是硬得发疼,红褐色的肉根上都是丑陋的屌皮褶皱,弯曲的弧度似乎能把肉道里的骚肉给勾出来,若是娼馆里的妓子小倌见了,怕是都得摇着屁股把这根巨物好好的吃一吃。
  宁星宇感觉到已经穴口可以松软之后,送入两根手指,在里面探索嫩肉里层层叠叠的褶皱,还时不时两指分开,露出一口猩红的肉道,感觉到再次扩张后,他加入了第三根手指,此时的花穴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生涩,已经会咕叽咕叽地吃那三根手指。
  宁星宇被软肉绞得心头火热,实在是等不及完全扩张,便急冲冲提肉屌往里面送,一股强烈的刺激从下体直直的袭上大脑,爽得尾椎都发颤。
  这口穴实在是妙,能吸会夹,穴肉肥厚,汁水充盈,每一次蠕动带来强烈的舒爽,让人想不停地往肉腔里戳刺,将这只淫浪的性器折磨得潮喷一番,只能含着男人的精水颤巍巍地夹弄男根。
  往日在书院里,宁星宇还不理解为何那些公子哥都带着贴身美婢小厮,终日沉迷淫戏,现在他懂了,这番滋味竟是如此的好,更别说肏的还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兄长,乱伦和迷奸兄长的刺激让他越发欲罢不能。
  宁星宇趴在兄长身上,俯身亲吻兄长被性事弄得气血红润的唇舌,将那无力的软舌掠进自己口中,吸着舌尖尖,似乎在吃了一口娇滴滴的贝肉。
  他的下身不停耸动,震天的水声啪啪作响,腥臊的气味被床幔隔绝,弥漫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刺激得他双目赤红,腰腹越发用力。
  宁星宇趴伏在兄长耳边,低语道:“兄长肉穴的滋味儿,怎会如此之妙,竟藏着掖着,不给弟弟肏弄一番,好生小气,看我怎么惩罚哥哥,把哥哥奸得喷水。”
  师安澜并非全无意识,而是半梦半醒,乍然听到弟弟在耳边说出淫词浪语,背德感涌上心头,本就被肏得酸软不堪的穴立马抽搐着潮喷,大量的水液劈头盖脸地浇在作乱的肉屌上。
  宁星宇身躯一震,险些被急剧收缩的腔肉榨出精水。
  “哥哥可真是浪荡,这么想要弟弟的精水可没这么容易,得好好努力啊。”宁星宇翻看兄长的眼皮,发现师安澜已经翻着白眼去了,嘴里只能发出“呃、呃啊啊——!”的胡乱吟叫。
  宁星宇直起身子,将肉屌抽出来时上面带着一片湿淋淋的水光,过多的水液还顺着高高竖起的肉屌流到腿上
  他捧起兄长被肉屌撑出一口三指宽肉洞的性器,仔细端详穴口,红肿不堪不说,被弯鸡巴勾出来的淫肉像是小嘴一般嘟起来,还有不少浪汁从肏开花的口子里流出来,他的手往下面的床铺一摸,果然湿了一大片,布料乌压压的暗沉之色像是打翻了茶水。
  他顺着穴眼儿向里头看去,竟是能一眼把这通红的肉道看个通透,他能看见深藏在深处的一口小嘴还未被叩开大门,心下了然,没想到兄长连女子的子宫都有。
  宁星宇神色兴奋至极,“哥哥怎么连这处都有,果然,合该做我的肉壶,装男人的精尿。”
  又是“噗嗤——”一声,鸡巴再次捅进穴里,大开大合地肏了起来。
  他大力抓着这只淫艳的屁股,拼命往自己的肉棍上套,红红白白的指痕浮现在臀肉上,凌虐之意在心中暴涨。
  常年习武的少年身躯并不十分夸张,精壮得很,背后的肌
  肉薄薄一层覆盖在骨骼上,煞是好看。
  师安澜在弟弟的身下度过了一个漫长而又淫靡的梦,下身畅快的潮喷数次,一腔淫肉被肏开,虽不能动弹,却风骚得很。
  许是以为在梦境里可以任意妄为,师安澜得了情欲的滋味儿后便诚实地摇着屁股,迎合肉屌的肏弄,满怀欢喜地让龟头一下一下叩击骚点,放任弧度有些弯曲的鸡巴把自己的肉洞搅得乱七八糟,淫肉都堆在穴口,又被柱身肏进去。
  从最开始的哀泣,到后来欢愉的咿咿呀呀浪叫,心中想到,这便是房中之事的乐趣吗?快活,当真快活!
  他迷迷糊糊地看着身上挥汗如雨的弟弟,和那根在自己身体进出的丑陋阳根,一晚上积累的快感在此刻达到最高峰,水满自溢,倾泻而下的高潮让穴中喷发出一股浓稠似膏脂般的阴精,却被肉屌堵在里面,不得泄出,腔壁都被泡得温温热热的。
  宁星宇也被泡得受不了,腰往前一挺,把龟头往最深处送,抵着还没被肏开的子宫口,把幼嫩的子宫都挤变形了。但他没有停下,而是由着自己喷射的欲望,唰唰地射出精水,一股一股的打在宫口,折磨得兄长哽咽着哭泣出声,也不管不顾的继续。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把半软的肉屌拔出来,随意撸了几下,挑着眉看手上浓稠的阴精和自己射进去的精水,又随手抹在兄长几乎被拉成一字马的腿根。
  此时的阴户被男性坚实的腰腹撞得红肿一片,已经没有原来的娇小,反而看起来如同熟妇,又凄惨又淫浪,中间嵌着的穴眼儿也不复紧致,开着杏子大小的口,还不断喷出淫水和精水,把堆在穴口的一圈软肉染得乱七八糟。
  “真是,太骚了,要不是我一直跟哥哥呆在一起,还以为长着这样的屄,怕不是会以为哥哥哪个青楼里跑出来的娼妓呢!”
  可惜时间不够,丫鬟小厮们的声音远远的传来,这是来收拾东西的,不然宁星宇还得给兄长通通屁眼儿,把上下两穴都好好调教一番。
  他扯过早就准备在一旁的衣物,擦干净师安澜身上的痕迹后便匆匆套上,然后跳窗离去。
  后来的丫鬟小厮们没听到屋内的动静,床幔又放下来了,便以为他们的小少爷已经睡下,都轻手轻脚的收走换下的衣物和已经水凉透的浴桶,再悄悄退出去。
  却谁也不知,他们那躺在床上的小少爷,此时冰肌玉骨的身躯正微微的发抖,岔开的两条大腿时不时的抽搐着,被肏了个透的穴里还喷着汁儿呢。
  次日,仅休整一夜便精神饱满的师鸿晖听闻自己的乖孙卧病在床,早饭也不用就往乖孙的院子里跑。
  “乖孙啊!你怎么才回来就病了?”师鸿晖还未进拂雪阁,大嗓门就把整院子的人都震了个激灵。
  师安澜正靠坐在床上接受弟弟的投喂,就见祖父胖乎乎得像个球一样的身子灵活地蹿进来。
  他笑着说道:“祖父,今日可休息好了?”
  “那是自然,我这个老头都没事,反倒是你个年纪轻轻的后生这般体弱多病,得多锻炼。”师鸿晖背着手,捏着自己精心保养的小胡子,越说越得瑟。
  随后,师鸿晖将目光移到坐在床前伺候兄长的宁星宇,看见那张和前女婿有三分相似的脸,没好气地说道:“宁家的小子不在自己家待着,怎么又跑到我家乖孙屋里?”
  “师老爷,”宁星宇对待师鸿晖,表面上的尊敬还是有的,“听闻哥哥身体不适,星宇便想来侍疾。”
  师鸿晖冷哼一声,“乖孙这才刚病上,你就知道了,跟你那狗鼻子灵的爹一样。”
  眼看着两人又要吵起来了,师安澜连忙插话:“祖父,星宇这也是担心我,您就大人有大量,让让他,好吗?”
  “哼,你这是看不出这小子的狼子野心,哪天你被他啃干净了都还帮他数钱呢!”
  师安澜讪笑着送走了祖父后松了一口气,摸摸弟弟的头,“祖父讨厌的是父亲,不是你,你别忘心里去。”
  宁星宇表面上一副乖巧的模样点点头,然后说道:“哥哥,你身上感觉怎么样?”
  师安澜脸色一红,目光游移着看向床柱子,结结巴巴地说道:“没、没什么,其实就是路途遥远累到了对,就是累到了,身上有点酸痛而已。”
  他抓着被子,羞窘得不得了,总不可能说是昨晚做了春梦,然后自己在梦里喷了一床的水,还因为腿脚抽搐得太厉害,才会起来的时候身上又酸又痛吧。
  宁星宇昨晚做了什么,自己心知肚明,面上却还是一副好弟弟的模样,说着贴心话:“我帮哥哥按摩一下,想来会好一些,哥哥快躺下。”
  师安澜本想拒绝,可转念一想,宁星宇一大早的跑来伺候他,结果却被自家祖父说了一顿,再拒绝恐怕会以为自己与他生了嫌隙,这要是坏了兄弟感情可就不好了。
  如此,他顺从的趴下,将被子掀开,露出只着轻薄亵衣身体,挺翘的臀峰和凹陷的腰窝形成鲜明的对比,一起一伏的极为抓眼。
  宁星宇控制好自己粗重的呼吸,搓热双手覆在师安
  澜单薄的背上缓缓按揉,手下的触感温软细腻,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不可言说的美妙,他暗暗后悔,昨日竟没细细品尝这处,丢了这么一个好机会。
  师安澜被按得舒服,忍不住发出爽利的哼哼声,被被子一闷,细软得跟奶猫似的,听了直教人心痒痒。
  宁星宇的手逐渐往下按,移动到腰窝处,才使上一点劲儿,师安澜就惊叫出声。
  “别,别按这里,感觉好奇怪。”师安澜只觉得腰窝那处一按便是难以忍受的痒麻,腰软得跟面条似的,继续按下去一定会失态的。
  宁星宇喉结滚动,嘴里发干,没办法,兄长刚刚那一回眸实在是楚楚可怜,眼睛湿漉漉的噙着泪,跟一只被欺负狠了的蓝瞳雪猫有什么区别。
  他哑着嗓子,低声诱哄:“那我们不按这里,哥哥不是腿疼吗?我给哥哥按按腿吧。”
  说罢,手转去掐住大腿根,按着最易酸痛的部位。
  师安澜这双腿长得好,纤长笔直,却不过分细瘦,腿根与臀部相连之处丰腴有肉,手往上面一放,就能陷在软肉里,娇嫩的皮肤极易留痕,若不是如此,宁星宇必定要在腿上留下掌印,想必是淫靡非凡的。
  宁星宇小心地在腿根处按摩,两根拇指扣在大腿内侧,却低估了昨天受苦的阴户,把肿得高高的阴户夹在一起。
  师安澜呜咽一声,却不敢说出来,以免引来弟弟耻笑。
  可是,蒂珠被夹到了好酸怎会要去了——!
  两腿忽然肌肉绷直,两瓣挺翘的臀峰双双颤抖,还未合拢的穴口喷出一股清液,洇湿了裤裆。
  宁星宇愕然的看着手下颤抖的躯体,鼻尖嗅到那股熟悉的骚味,两根拇指被濡湿的他怎会不知发生何事。
  只是丙级便如此不经撩拨,若是提升至乙级,怕不是随意挑弄两下便能潮喷?
  宁星宇不动神色地继续按摩着,只是这回,他不会再特意避开敏感之处,反而哪里敏感按哪里。
  可怜的师安澜在这淫欲的按摩中高潮不止,接连潮喷,亵裤的裆部都湿透了,却不敢再出一声,硬是挨到按摩结束。
  宁星宇假惺惺地将人捞起来,手掌附在颤抖的脊背上,“哥哥还好吗?是不是我按的力气太大了,若是受不住怎么不说啊?”
  细软浓密的雪色长发蜿蜒的铺在床上,半阖的灰蓝色眼睛噙着泪,师安澜夹着腿不敢让弟弟看见那处再明显不过的水痕。
  他脱力般扒着弟弟已经比他宽厚的胸膛,竭力让视线聚焦,微微的喘气,“没有,很舒服,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对了哥哥,过几日书院的公子哥们有个小宴,你来吗?投壶骑马,吟诗作对,还是挺不错的。”宁星宇眼神微闪,嘴边却是最纯良不过的笑意。
  最近行商的伙计们短时间都不会再动,师安澜也有了难得的空闲,既然如此,那就好好陪陪家人和弟弟。
  师安澜一口应下,看着宁星宇高兴得像个孩子,也不由得笑出来。
  转眼来到宴会的那日,宁星宇前往师府接人,透过马车的小窗,远远的就看见府门前等着一个单薄纤长的身影。
  一头雪丝不似平常老叟老妪的银丝那般干枯毛躁,柔软而有光泽,被一支玉簪慵懒挽起,上头缀着一点红豆似的玛瑙,顺着风飘摇,无需走进相看便能看尽其中的风流。
  外罩着一件鸟衔花草纹的鹤氅,靛蓝色的滚边衬得如玉肌肤亮洁似玉,宽大的的衣物遮不住不盈一握的柳腰,视线向上,稠丽的五官在秀致的脸上,被如霜的底色压住了艳,只留下清冷,灰蓝色的眼眸轻轻一瞥,既想让人将心窝子掏出来供他把玩,又想将他压在身下,看他露出难堪的欲色。
  宁星宇面色如常,口中却往下咽,他已经尝过那无边的艳色,的确美妙无比,心中一热,便调出性欲修改器,将敏感度等级和欲望等级皆调为乙级。
  “哥哥,我来接你一同赴宴了。”宁星宇撩开门帘,起身下了马车,端着一副好弟弟的模样亲昵的握住师安澜的手。
  师安澜此时还未察觉异样,只对着身后跟随的小厮颔首,便同宁星宇一起上了马车。
  木制的车轱辘不太防震,马车里需得铺上软垫,才能舒适一些。
  师安澜发现,明明软垫不薄,自己的下体却被颠得酥酥麻麻,每一次马车遇上碎石震动后,身体被微微反震弹起,都像是在拍打阴户,普通的场景,却像被身下的反应勾得邪念四起。
  从城东的师家出发,距离位处城西举办小宴的问仙楼还是有一段距离,师安澜不过在马车里坐了一刻钟,便双颊泛红,下身欲念翻涌,这要是捱到问仙楼
  “哥哥,可是有身体不适?你的脸色似乎有些”宁星宇扶住兄长的肩膀,贴心询问。
  师安澜赶忙摆手:“没有,一切都好,只是马车里有些闷,到了就好了。”
  努力搪塞过去,师安澜继续苦不堪言地扛着。
  与此同时,小宴的举办地点,问仙楼三层包厢。
  “六郎,宁兄怎得如此之
  慢,莫不是忘了?”一位眉眼俊逸却神色轻佻的公子哥将衣襟敞得比旁人大些,绛紫色的外袍也不好好穿着,摇着扇子,手边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看起来可没有他口中说的那么着急。
  被他称为六郎的男子在这包厢里的众人中也是眉清目朗,一番标准的世家礼仪更是让整个人看起来仪表堂堂。
  六郎说道:“安兄不必心急,宁兄说要带他的兄长一同赴宴,许是去接兄长去了。”
  “哟,兄长,那不就是那当年闹得沸沸扬扬的师家小姐与宁家公子和离一事嘛!据说那师家小姐过门不过半年,宁家的那位就被捉奸于寡妇家中,气得怀了三月身孕的师家小姐险些小产。”安公子口中发出啧啧声,表情夸张。
  “后来那师家小姐生下了个雪团子似的孩儿,被宁家那负心汉以此子不详的名头为由,要与她和离,却被师家小姐抢先一纸休书给休夫了,那负心汉当真成了笑柄,哈哈哈哈哈。”说罢,安公子便不可抑制地掩袖笑起来。
  六郎沉下表情,提醒道:“长辈之事不可多提,更何况那是宁兄的亲父,不要坏了同窗情谊。”
  安公子听他这么一说,哼哼两下也不再多言,而是走到窗边百无聊赖地看着楼下碌碌众生。
  突然,熟悉的马车进入他的视野,他兴奋地唤着六郎,“快来快来,宁兄到了,我倒是要好好瞧瞧,宁兄那三句话不离的兄长是个什么样子。”
  六郎无奈地跟过去,安兄这喜欢凑热闹的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六郎随着安公子的视线向下看,只见一向高傲的宁星宇正柔着眉眼,摊着手掌让里面的人搭着出来。
  安公子不愧是凑热闹中的佼佼者,立马冲着楼下大喊:“可让我们好等啊宁兄!”
  马车里的人恰好这时候出来,抬起一张清冷雪艳的脸,惹得喜好颜色的安公子赞叹。
  六郎一瞬间心跳如鼓,周围的嘈杂皆离他远去,脑海中只能容下这抹雪色的身影。
  他不清楚自己是一见钟情还是见色起意,但看到神仙似的人走进问仙楼后,足下便不由自主的走到包厢门前,等待那妙人。
  安公子见状以扇掩面,附在六郎的耳畔:“哎呀,原以为六郎心中无情爱,如今看来,怕是曾经见过的都不曾看上眼,而今遇到如此傲雪凌霜之色才惹得六郎心动。”
  六郎没说话,只是警告的看了他一眼,安公子便得意洋洋的站在六郎旁边。
  “吱呀”一声,包厢门被伙计推开,兄弟俩姿容皆为上佳,一进门便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师安澜从前因为身体鲜少出门,这也是第一次赶同龄人的场子,便先行拱手作揖,落落大方而不显傲慢的做派很得众人的认可。
  只是这么一来,师安澜立即被众人包围,就连宁星宇都没有插话的余地。
  直到小宴散去,余下的几人才说要城郊的马场跑跑马。
  只可惜师安澜骑术不怎么好,马场为了满足公子哥们追求刺激需求,进的多是烈马,想他这样的骑术苦手,马场也不会给他骑。
  马场的伙计们牵来几个公子哥们养在这里的马,一匹匹的,都神骏极了,师安澜也看得眼馋。
  宁星宇见状便说:“哥哥与我共乘一匹马可好?”
  能有机会,师安澜当然欣快地答应了,坐在了弟弟身后。
  可是当马跑起来以后他便悔得肠子都青了。
  这马不愧是马场的招牌,跑起来又快又有力,但对于连坐马车都能震得下体发麻的师安澜来说,这无异于一场淫刑。
  他的身体被马跑动的动作甩起又重重落下,坚硬的马鞍一下一下地撞击在凸起的一点蕊豆儿上,不过数下便将头抵在弟弟的后背,潮吹了。
  他无心再去体会纵马的快意,而是沉浸在下体的快意中,在短短的半刻钟里便高潮数次。
  如果只是这样,师安澜还能不声不响地撑到结束,可他的小腹里陡然升起一股浓烈到无法忽视的痛痒之意,穴口也急速翕张着,仿佛下面的小口想要吞吃什么。
  他对于房中事只听闻过,未曾体验过,只知自己既可与女子交合,又可与男子欢好,只懵懵懂懂的知道流程,便以为自己身体有恙。
  宁星宇感受到兄长抱着他腰腹的手臂骤然紧缩,回过头一看,一双包着热泪的灰蓝色宝珠似的眼睛看着他,眼尾稠艳的红从眼角几乎拖到发鬓里,贝齿咬着下唇将唇瓣挤得更加丰润饱满。
  好娇!
  宁星宇停下纵马,低声哄着问兄长:“哥哥这是怎么了?”
  “我不舒服,那里、那里不舒服。”
  纤白的手指在衣服上抓出几道褶皱,带粉的指尖仿佛带电,令宁星宇接触之处发麻。
  宁星宇胸膛剧烈起伏两下,竟直接带着师安澜去到马场边上的小树林里。
  宁星宇对这一带熟,知道附近有一块鲜有人发现的巨石,用来遮挡再合适不过。
  师安澜被带下来的时候,几乎是栽在了弟弟身上,腿根麻木的撑不
  起身体。
  宁星宇努力控制呼吸,极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猴急。
  “哥哥说的那里是哪里?”
  师安澜羞窘至极,别过脸把眼睛闭上,打开腿,露出一片湿漉漉的裆部,“这里,里面好奇怪,被撞击之后又痒又痛,这是为何?”
  “这样看不到,哥哥介意我褪下亵裤吗?”说是这么说,可宁星宇的手已经准备要去解开裤子了。
  师安澜以袖口掩面,快速点点头。
  于是乎,一双堪称冰肌玉骨的修长双腿在这幕天席地的野林里出现。
  宁星宇不舍得哥哥那双玉石做的足踩在肮脏的地上,便让双腿搭在自己的肩上。
  师安澜靠在巨石上,不敢看眼前的景象,他竟然、竟然在这山野之地,上身穿戴整齐,下身下流裸露,还给弟弟看。
  可是他受不了了,那股痒痛之意如同附骨之疽摆脱不掉,闹得焦躁不安,理智都去了大半。
  宁星宇没想到乙级能有这般成效,便趁热打铁。
  “哥哥,你这处如此红肿,还流着水,怕是淫病犯了。”他厚颜无耻的胡诌。
  师安澜对秦楼楚馆中的花柳病有所耳闻,这淫病倒是从未听过,若是花柳中的一种可自己从未有过房事,又如何会有花柳一类的顽疾?
  师安澜慌了神:“何为淫病?莫非与花柳同为一路脏病?”
  “倒不是花柳那般的脏病,只是天生欲望极盛的人容易起那房中之事的念头,不发泄便觉得欲望难忍,频繁超过常人,所以称其为淫病。”
  “那该如何是好?此处也没有旁人,如何纾解?”师安澜拽着衣服,期期艾艾地问道。
  成了!
  见兄长上钩,宁星宇诱骗道:“弟弟愿为哥哥杀一杀痒,只是用手,不打紧的。”
  若是用弟弟的男根捅弄,那便是乱伦,师安澜接受不了,但如果是用弟弟的手,眼下这种情况倒也不是不可。
  兄长的沉默象征着宁星宇的胜利,他两指并起,“噗嗤——”,插进了那猩红的肉洞里。
  “啊——!唔!”骤然获得的快感让师安澜不由自主地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娇吟,反应过来此处是野林后,师安澜连忙捂住嘴巴,将余下的声音都咽回肚子里。
  旷了许久的穴早已进入状态,接连的高潮分泌出湿滑的水液,便宜了闯进去的手指。
  饥渴的穴肉对着手指又吸又缠,已经尝过其中滋味的宁星宇当然知道有多销魂,但还差一点,再铺垫一下才能让兄长心甘情愿的接纳他,他要的不只是兄长的身体,连同兄长的爱慕他也要一并得到。
  深呼吸几次后,宁星宇无视将裤子顶出一个小峰的阳根,开始全心全意攻击肉穴里的敏感点,就是那里,那处略凹陷的粗糙之处便是兄长的花心,只需无情按压揉捻,便能让兄长高潮不断。
  可他不打算让哥哥这么早就满足,只在那处附近打转,时不时轻轻掠过,给一点甜头,却不让兄长高潮。
  师安澜不仅没有得到缓解,反而被夹带私活的手法折磨得更加焦躁,他下意识地挺动腰肢,追随手指,却被特意避开,始终欲望不得纾解,难过得啜泣。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纾解,到底那里有问题?”师安澜开始怀疑这“淫病”是否是真的无法缓解,自己难道以后要一直生活在无法纾解的欲望里吗?
  宁星宇满脸愧疚,声音里沮丧之意掩饰不住:“是我没用,不能帮哥哥纾解,定是手指太细了,进不去更深处,若是有更长更粗的东西就好了。”
  更粗更长的东西,那不就是男根?!
  师安澜的视线控制不住去看弟弟的下体,随后又惊醒一般唾弃自己,怎可肖想自己的亲兄弟,若是说出去必然遭受天下人责骂!
  他抑制住了大逆不道的想法,却见弟弟眼神复杂,似乎下定决心,对他说:“哥哥若是不嫌弃,星宇愿助哥哥纾解,哥哥这般煎熬,我实在是不忍心。”
  师安澜连忙拒绝,“不可,这是乱伦,若是被他人知道,你这辈子都将活在口诛笔伐之下。”
  宁星宇欺身至师安澜面前,面上柔情无限,声音含娇带怯:“是星宇对不住哥哥,其实,在初次遗精那夜,星宇想的便是哥哥,本以为此番爱慕永不得哥哥回应,但今有此事,莫不是天赐良机,让哥哥知我心意。”
  师安澜瞳孔一震,他的确没想到宁星宇心中是这样的想法,若星宇并非戏弄,那岂不是每次兄弟亲昵,星宇想的都是
  或许是此处无人,这不容于世的情愫无人知晓,又或是欲望蒙心,师安澜再回想过往的温馨记忆,似乎都染上了一种不一样的色彩,雌穴的翕张越发剧烈。
  宁星宇趁热打铁,率先吮住两片薄唇,与兄长唇齿交缠一番,将那张檀口吃得艳红,然后低声诱哄,勾引兄长与自己共沉沦:“此处只有我和哥哥,即使做些什么,也没人知道,哥哥可否解我一番相思之意?”
  堕落的欲望是多么甜美动人,让师安澜愣愣的,直到口中吐出了一个
  “好”字,才恍然自己说了什么。
  可开弓没有回头箭,话已出口,宁星宇便不会给兄长收回去的可能。
  这是第一次,兄长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答应自己,宁星宇的心中的满足暴涨,迫不及待地将胀痛的性器往嫩穴里一塞,长舒一口气。
  师安澜被按在巨石上灼热的肉棍贯穿肉穴,呻吟被卡在嗓子里,发出“呃呃”的哀叫,下面像漏了水,一股淫液浇在龟头上。
  师安澜两腿被架在宁星宇的臂弯里,不够稳固的姿势让他抱紧宁星宇的脖子和肩膀,以大张着的姿势被快速肏干,咕啾咕啾的粘腻水声如同搅动浆糊,令他大脑一片混沌,只知道下身似乎要融化,爽利极了。
  这样的姿势能最大程度打开肉腔,粗长的性器扶摇直上,直直的捅在宫口,先前师安澜的痒痛之意,便是来自于此。
  师安澜迷迷糊糊地说着一些连贯不起来的话,“呜~弟弟的男根在里面再深一点不对我在肏弟弟的肉棒噫——!好酸!”
  他款摆腰肢,雪白的桃臀颤动,滚烫的肉穴如同层层叠叠的套环束缚在弟弟的肉根上,生得软腻多汁,一进一出便能带出汁水。
  这一腔淫肉贪婪至极,修改器的权能更是霸道,只是这般肏干,即便是高潮了也无法填补欲望的空缺,还需得更强烈的快感。
  师安澜双腿环住弟弟的腰腹,开始一上一下的摆动屁股,主动把子宫口往龟头上送,锋利的快意刺破防线,无人照管的肉棒在衣服上摩擦,双管齐下,达到了雌穴高潮,肉棒也喷出一股浓精。
  他不自觉地露出痴笑,毫无意识的被弟弟的索吻,任由弟弟的舌头在自己口中肆虐,即使被当作喉穴般用舌头抽插对待也欣然接受。
  只是刚刚高潮一次的肉穴松懈下来却又频频抽搐,宁星宇的男根被撩得厉害,没有开始的耐心,粗暴地肏干起来,剑指宫腔。
  师安澜不知道自己的宫口已经被肏开了一道小口,还在快意的摇晃屁股,享受肉穴里的酸美。
  “啪——啪——啪”有节奏的撞击拍打声包裹着二人,宁星宇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接触阴户的腹部上粘腻的水丝被搅得粘稠,还拉着丝,兄长的声音也勾勾缠缠,如同山野精魅勾引旅人,听一听便教人心头火热。
  快感上头,他的嘴巴也开始不干不净地说起浪话:“哥哥叫得真好听,若不是知道哥哥是世家子,怕是听了的人还以为哥哥是哪个秦楼楚馆跑出来的娼妓,就爱在男人身下唱淫曲呢!”
  “不是不是娼妓我没有咿呀~有什么东西进去了那里好深——!”被这些话臊得不行,师安澜却听得穴里一紧,此番话语若是平常那必然是有些侮辱人,但在此时可是增添情趣的道具。
  宁星宇感觉下身似乎被泡在温热的半融膏脂里,他咬着牙,额角青筋毕露,在这泛着凉意的早秋还出了一头细细的汗珠。
  他操着略带弯钩的鸡巴,仔细地在兄长阴穴深处的小肉嘴上碾磨,把那道已经开了一指的小口扩大,龟头死命往里面钻,一腔肉葵似的淫肉终于为他打开了。
  倏忽,一道“嘘——嘘——”的水流声骤起,略略带着尿液独有的骚味,宁星宇抬起头,果然,师安澜正仰着修长白皙的颈子,花瓣似的红舌搭在嘴边,往日清澈的灰蓝色眼瞳向后翻,已然是达到了更强烈的高潮。
  “哥哥快看,你尿了,被亲弟弟肏尿了!”宁星宇兴奋地把那小舌吃进嘴里,细细舔着,软滑得像一团牛乳酥酪,甜滋滋的。
  被亲弟弟肏本就已经是极为刺激的事情,更遑论被肏到尿出来,这对于师安澜来说更是难堪,穴里又是一紧。
  宁星宇被绞得“嘶”了一声,却懂得了兄长恐怕听不得荤话,便继续道:“哥哥不知道吧,那长欢楼底下有一排木板,中间掏了一个圆,是专门给欲求不满的骚货准备的,只需往那圈里一钻,露个屁股,便会有源源不断的男人去肏干,哥哥的身子这般离不得男人,要不要试试?”
  只需在脑中过一遍,就能浮现那刺激又淫乱的场面,但师安澜没有那种兴趣,听了之后害怕得很,生怕被送进那个圆中,成为壁尻。
  “不要,不要当壁尻!会坏掉的!”师安澜反应激烈,就差没哭出来。
  宁星宇连忙轻哄兄长,不过见兄长反应激烈,他心中倒是生出了一个想法,若是兄长被塞进那个圆里当一只淫贱的壁尻,两穴都只会抽抽嗒嗒的含着男人的精液,那场面是个男人都难忍,只会想提着男根捅上一捅。
  这个想法总要实现的,不过,得是我一个人的壁尻,宁星宇想。
  “星宇还以为哥哥会喜欢当壁尻被肏得尿出来,既然不喜欢,那哥哥要好好给星宇吃一吃阳根,星宇会好好疼惜哥哥的!”
  宁星宇双臂环住师安澜的腰背,双手把住两瓣肥腴的翘臀,大力将兄长湿哒哒流水的肉洞贯穿在自己的肉屌上,肉屌总算是完全突破宫口,进入了隐秘的宫腔。
  师安澜发出一声婉转而高昂的哀鸣,凄惨中又是毫不掩藏的放肆淫欲,“星宇,星宇!你进到哪
  里去了?!那里、那里不行别动那里嗯啊——!去了又去了——!”
  “是哥哥的子宫哦!一会儿把精水射进去,哥哥就能怀上兄弟乱伦的孽种,所有人都会知道哥哥被野男人肏大了肚子,到时候大着肚子再被星宇肏,好不好?”宁星宇此时彻底没了理智,双目赤红,呼吸粗重得像条发情的公狗,一心就想着如何肏大小母狗的肚子。
  他带着弯儿的肉屌在雌穴里整根进入,龟头完全埋进子宫里,出来的时候还翘着龟头,勾着一点软肉就要拖出,似乎没有意识到这对于羞怯敏感的宫腔嫩肉来说,无异于一场淫欲的凌虐。
  师安澜在这场似乎无止境的高潮中彻底被肏开,肉穴也不再像之前那么紧张,打开了身体,张着松软的肉洞,无力的承受弯鸡巴的入侵。
  他掩饰不住愉悦的,咿咿呀呀的哀求,“不能怀孩子会被发现被男人肏了不可以”
  这哪是哥哥?!这明明就是一个随便肏肏就能摇着屁股,祈求男人往里面射精水的娼妇!
  宁星宇的阳根硬得几乎要炸了,也顾不得会不会再把师安澜肏得狂乱失禁,整根捅入子宫后又整根拔出,以此往复,竟是把宫口都活生生扯松了。
  那一圈松松垮垮的子宫口,无力且贪婪地吃着龟头,肉葵般的内壁随着剧烈的瘙痒喝快感抽搐起来,里面喷出成股的淫汁,淅淅沥沥的,随着肉棍的抽插被带出体外,在野地里留下一滩腥臊的水液。
  倏忽的一下,一泡热热的浓稠精水被完整地装在子宫里,年轻力壮的男人就是这点好,连精水都格外的多,抵在胞宫里一射,连多情的软肉都皱皱的抽搐成了一团。
  宁星宇抱着兄长,附在耳边,野狗似的舔着那莹润的耳垂,舌头卷成一个尖尖对着耳蜗搔刮,直把师安澜弄得似乎连脑子里都被搅成了浆糊,送上了至高的高潮。
  师安澜脑袋一空,霎时间几乎感受不到外物,灵魂似乎都轻飘飘的浮上云端,暖流在全身蔓延,接着,下身才炸裂出绵长的潮喷,直至他清醒过来,还能感受到下体在无法控制地痉挛,绞缠得弟弟的男根都抽不出去。
  雪一般的美人被身穿玄色干练骑装的男人抱在怀里,上身穿戴依然整整齐齐,连领口都没有一丝散乱,下身却裸露完全,衣摆全都堆在腰际,露出一只浮着一层薄汗的屁股,纵横着通红的指印,只看一眼便知道是给男人抱在手掌上,大力抓揉出来的。
  此时这只淫艳的屁股轻轻颤动,里头还插着粗硕的男根,小肚子微微鼓起,似乎里面含着不少东西,却被男根堵着出不来,两片红肿油亮的大阴唇湿湿黏黏的贴在腿心两侧,无力的一双腿被架在男人的双臂上,时不时的抽搐一下。
  宁星宇寻了块干净的地方,把自己的外袍铺在平坦的石板上,将兄长放下,仔细地给兄长按摩腿根。
  师安澜总算是得到了畅快的发泄,双眸有些呆滞,嘴唇微张,滑腻的红舌尖在口中若隐若现,整张雪艳的面孔上都是欲望饕足的慵懒。
  宁星宇感觉到兄长的雌穴高潮结束后,便将肉棒抽出,尽管已经万分小心,却还是无可避免地勾出了一圈软糯糯的红肉,让师安澜才平静下来的身子又颤抖不止。
  宁星宇安抚地摸了摸兄长的脸,正想俯身去品一品那甜丝丝的嘴,小腹却被硬硬的东西戳到了。
  他低头一看,原是师安澜的肉柱还未发泄,被情欲刺激得高高挺立,胀得通红。
  “哎呀,忽略了这里,真是对不住哥哥,星宇这就来给哥哥含上一含。”说罢,宁星宇就将那肉柱吃下,放松自己的喉管,有节奏地挤压着直冒水的龟头。
  师安澜被伺候得极舒服,却早就被高潮消耗了力气,只能抖着腰承受。他不自觉地摇摆纤细柔韧的腰,上下肏干弟弟火热潮湿的嘴,肉柱里的精管时不时突突跳动,铃口也被灵活的舌尖挑开,喷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可宁星宇伺候了一时半刻,师安澜也没有射出,他吐出肉柱,拨开龟头上的铃口,却发现精管已经肿得不成样子,挤在一起,难怪精水出不来。
  “这样是要憋坏了,该如何让哥哥出精呢?”
  视线一转,宁星宇瞄上了师安澜头上的发簪,抽下来,放在嘴里舔湿,然后在师安澜乏力的反抗中,缓缓插进了肉柱里。
  这样隐秘的、不应有外物入侵的地方,被一根冰冷的东西毫无保留的穿刺,师安澜眼睛瞪大,眼角流下两道水痕,无声地张大着嘴,胯往前一挺,下面的阴穴又是一次高潮。
  “这番扩张一下,应该能排出来,你说是吧,哥哥?”宁星宇摩挲着兄长的半边面颊,兄长却呆呆的没有回应,“又去了吗?这身子委实有些太敏感了,以后岂不是随便玩点儿别的都会潮喷?”
  他拨弄了一下缀在簪子上的,如同小红豆似的玛瑙,惹得肉柱颤抖不止,卵蛋鼓胀,精水似乎要从里面爆出来。
  “宁兄!你在何处?”远处传来几位同窗的呼唤,宁星宇眉头一皱,真扫兴,还没尽兴呢。
  但他也不好继续,眼下师安澜意识还未清醒,下
  身不是插着簪子就是淌着汁儿。
  宁星宇抓起兄长先前脱下来的亵裤,把轻薄软滑的衣料打成一个半个拳头大的结,塞进翕张的红腻肉洞,又轻哄啜泣的兄长,小心避开插着簪子的肉柱,将人拦腰抱起上了马,主动前往同窗声音的来源之处。
  六郎和安公子坐在马上,驻足在马场和小树林的交界处,看着那骑着马远远走来的熟悉身影,齐齐地松了口气,若是这兄弟俩出事了,他俩可逃不了干系。
  宁星宇骑着马向他们走来,六郎隐晦仔细地打量了他一番,确定他没有任何问题,只是怀中抱着那个人,看起来似乎不太好。
  “宁兄,师公子这是怎么了?”安公子说出了六郎的心中所想。
  宁星宇感受到臂弯里的人还在微微颤抖,头也埋在自己的胸前不愿意露出来,一头微凉的雪丝蹭在下巴上,痒痒的,像小猫拿肉垫挠心。
  宁星宇紧了紧手上的力道,把人往怀里带,说道:“哥哥身体向来不大好,方才有些不适,我先带他回去了,六郎,安兄,那我与兄长先回去了。”
  “既然如此,那我等也不好再自个儿玩乐,且一道回去吧。”六郎和安公子相视之后,便一同说出。
  宁星宇颔首,率先带着师安澜向马场的大门走去。
  宁星宇在抱着师安澜时,虽然极力避免触碰到兄长的肉柱,衣服的摩擦摇曳却总是无法避免的扯到簪子。
  师安澜抖得不行,精管是何其娇嫩的地方,本来就堵得难受,簪子还时不时被扯到,酸痛之意根本没停过,那种精管被撑开,似乎时刻都在释放,却被堵着没有真正释放的感觉几乎要把师安澜逼疯了。
  一上马车,他就拉着宁星宇的袖子,眼尾似乎漫着海棠春色,灰蓝的眼眸水润,“星宇,拿出来,那里、那里好难受。”
  宁星宇轻笑,“哥哥方才可是在别人光着下面,他们肯定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光风霁月的师公子下面还流着水呢。”
  说罢,他慢条斯理地把衣摆撩开,藏在里面的那纤长双上腿湿淋淋的,淫水顺着流下,从玲珑的脚踝上滑落,一直到玉色的足尖。
  而腿心夹着的那只性器里,半吞着一团轻薄的绸缎织物,已经沁透了。
  宁星宇没有第一时间去动师安澜的肉柱,而是拔出那团织物,“啵”的一声,一口开了三指大的肉洞热烘烘的敞开,穴口抽搐的嫩肉被织物吸走了水液,看起来有些干燥的外翻出来,随后又被穴心深处流出的浊液给浸染。
  在拔出的那一瞬间,师安澜的腿根肌肉抽得厉害,却因为力气消耗殆尽,只是时不时的弹动一下。
  宁星宇在师安澜失神的时候摸上了肉柱,正准备拔出,给他一个痛快,一个不速之客却敲了马车的小窗。
  “宁兄,师公子身体好些了吗?”来者正是六郎。
  师安澜精管一缩,宁星宇感觉到拔簪子的动作有凝滞感,簪子竟是被紧张的兄长夹得动不得。
  宁星宇挑了挑眉,坏笑了一下,藏在小窗旁边的车厢壁,以的角度看不见他。
  他用口型对师安澜说:“哥哥快些回应,让人等急了可不好。”
  师安澜心急火燎,见宁星宇铁了心不出来见六郎,便只好自己将小窗打开,对着六郎挤出一个浅笑,“我已无大碍,劳烦六郎费心了。”
  六郎虽未见着宁星宇,但来找宁星宇也就是为了再和心心念念的师公子见上一面,此时见到师安澜出面,心中自然是喜不自胜。
  可六郎刚把师安澜的话听完,正要回话,就见到师安澜雪艳的小脸上和脖颈上汗津津,细细的汗珠顺着脸的轮廓滑下,流到脖颈处,把一头丰厚柔顺的雪丝洇湿成一缕一律的,贴在酥酪似的皮肉上,很是活色生香。
  师安澜见六郎一直不说话,还盯着自己看,不免有些紧张,怕他看出什么端倪来,水葱般的纤长手指轻轻的勾起几缕湿发绕到脖颈后,一滴从玉色耳垂上滴落的水珠落下,挂在恰好从下面经过的指尖上。
  六郎着了魔似的紧紧盯着那处看,越发觉得师安澜明明那么雪艳的一张脸,却是有一股挥之不去的靡艳之气,让人恨不得用嘴去接那滴落下的汗珠,含在嘴里细细品味。
  被喊了好几声,六郎才回过神来,幸亏红晕再他健康的小麦色面庞上不太明显,否则一定会被发现此时的窘迫。
  六郎摆脱心中的杂念,正色道:“师公子身体可有名医诊断?在下家中有一江湖上颇有名声的郎中,对体弱之症很有见地,若公子愿意,改日在下愿带着郎中拜访师府。”
  见刚认识的友人如此关心自己,师安澜脸色更加柔和:“多谢六郎,我这体弱之症是胎里带的,名医也看过不少,如今也就是这样,即便如此也还是感谢六郎的好意,若有机会,当是安澜上门唔嗯——!”
  话还没说完,师安澜便一阵轻呼,六郎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师安澜赶紧把后面的话说完,“上门拜访,六郎先回罢,天色不早了。”
  师安澜悄悄回过头怒视正在他身下作乱的宁星宇
  ,焦急地看着宁星宇悠哉缓慢的捏着那枚簪子,上上下下的捅着玉柱,饱胀酸痛之感于小腹堆积,这根肉柱已经到了临界点,堵在里面的白液随着抽插一点一点的从缝隙里溢出。
  六郎还想说些什么,却看见师安澜眼中似乎含着一点泪,正盈盈的望着他。
  被这么一个霜雪雕花融化般的美人这么一看,六郎脑袋一热,不自觉地听了师安澜的话,乖乖的走开了。
  只是走到了快有二十丈之后,却突然听到一种似啜泣,又似低吟的哭喘,只是那哭喘并不十分可怜,反而饱含燃烧欲望的甜蜜。
  或许是错觉吧,六郎不敢多想,疾步离开。
  马车里,师安澜歪歪斜斜地瘫倒在车座上,胸膛上下剧烈起伏,他的肉柱中的簪子已经被完全拔出,猩红的肉管大张着,强行撑开的肉管是无力再合上的,精水和尿水从里面淅淅沥沥的流出,浇在马车的木地板上,腥臊的味道在不大的马车空间里蔓延,他却已经没有心力再去管。
  肉柱停止射精尿之后,师安澜的腿上也沾上了不少浊液,宁星宇拿起被扔在地上的亵裤布团,散开,用干爽的部分为兄长擦拭腿间的狼藉,惹得身体还十分敏感的兄长战栗不已。
  宁星宇为师安澜束起散开的头发,整理好的衣摆,再蹲下掏出被他藏在怀里的罗袜,大掌抓着兄长窄瘦玉白的足,为兄长套上鞋袜。
  整理完全之后,师安澜的模样又是端方的世家公子,看外表是绝对看不出,他白腻的桃臀被男人抓出指痕,腿心之间不仅夹着一口热烘烘的淫洞,还甩着一根被捅开了尿眼的肉柱,滴滴答答的流着水。
  而此时的师安澜已经合上眼,沉沉的睡着了,宁星宇将他揽入怀中,用柔软的唇瓣轻轻的抿住兄长的唇,就这么贴着磨着,时不时用舌头舔舔微张的嘴,探进去勾出一点甜津津的口水,就连呼吸似乎都甜腻得能拉丝。
  只有这时候,宁星宇才肯安静下来,放过可怜的兄长。
  当然,也没有在兄长面前的乖巧无害。
  宁星宇声音中的冷与冷冽或冷酷无情不同,那是一种仿佛阴冷粘腻的剧毒蛇类吐着蛇信子般的冷,不似寒风劈头盖脸,反而让人从骨子里透出寒意。
  “回府。”
  简简单单的指令,却吓得坐在外面的马夫打了个冷颤。
  师安澜躺在被窝里,熟睡得如同婴儿,被褥的包裹非常温暖,有一种睡在母亲怀抱中的错觉,令他短暂的睡了一个安心觉。
  他无意识地蹭了蹭柔软蓬松的枕头,一双乳白色的弯弯小尖角从头发里探出来,如果不是尖角上泛着独特的光泽,埋在一头雪一样的发丝里其实很难发现。
  背后软软嫩嫩的小翅膀环在胸前,把一对小奶子半包裹起来,灵活的桃心尾巴调皮地从被窝里钻出来,一甩一甩的。
  这三项特征结合在一起,任何一个人看见了都能断言,师安澜是一个魅魔,但与普通魅魔不一样的是,这三个部位都是白色的。
  师安澜,是一只罕见的白化魅魔。
  魅魔这种存在,即使是魔界也比较少见,他们种群数量不多,无论男女都是滥情的海王,却因为那无可比拟的美貌和能控制人心欲望的魅术,数不清的人如同飞蛾扑火般妄想得到魅魔的爱。
  可对于魅魔而言,其他的种族不过是为他们提供精气的美餐,你会对食物抱有爱意吗?这显然是不会的。
  在这样的种群里,师安澜显然无论从外在还是内在都是一个异类。
  先不说他的角、翅膀和尾巴都是白色,就连头发都是如此,整个人都纯白得不像话,看起来像个霜雪凝成的冰美人,再搭配上那双灰蓝色的眼睛,说是天使也会有人信以为真。
  而且他本人的性格也与普遍纵情声色、生性狡猾的魅魔不同,心软又好骗,因此也时常被性情恶劣的魅魔们戏耍。
  这样格格不入的生活持续到师安澜十六岁那年,族中的长老们商量一番后,便以送他去人界历练为由,把他赶出了魅魔一族。
  师安澜从被窝里爬出来,伸了个懒腰。
  又梦到了那些不好的回忆呢,他看向窗外蒙蒙亮的光。
  新的一天,今天也要努力工作,争取拿到这个月的奖金,这样他就有钱搬离这间房子了。
  师安澜看着小窗外那栋相比周围的居民房,虽不华贵却显得极为讲究雅致的小房子,目光有些畏惧。
  倒也不是这间房子有什么不好,而是隔壁的那栋房子里,师安澜那半年前才搬进来的新邻居,是他最不想看见的人,一个教廷的神父,民间也俗称猎魔人。
  作为一个魔族,天天战战兢兢的住在猎魔人隔壁,心脏迟早得出问题。虽然隔壁的神父蔺齐长得斯文俊秀,医术了得,看起来不像是战斗型,但魅魔是几乎没有战斗力的魔族,随便哪个受过教廷正规训练的猎魔人都可以一拳一个他这样的小魅魔,他冒不起这个险。
  师安澜甩了甩尾巴,运转魔力把属于魅魔的特征都收敛起来,换上灰扑扑的朴素麻衣,收敛了夺目
  的奇异样貌,看上去就是一个普通的白发少年了。
  晨光才微微的亮,这边陲小城就已经熙熙攘攘,生活的气息在黑夜的告别后又日复一日的光临。
  师安澜在卢克郡的一家餐厅工作,这家餐厅算得上是便宜量大味道也好,除了本地的居民喜欢光顾,一些途经此处的旅者和冒险者也喜欢来。
  “欢迎光临树海餐厅,请问几位”眼前的人让师安澜一愣,不自觉停下了话语。
  年纪约莫二十五六的成熟男子摘下兜帽,随着动作飘动的描金衣摆低调却无法忽视,名贵的布料彰显矜贵,彬彬有礼的举止透露着出男子良好的教养,明明是斯文的长相,做派却是不可拒绝的强势。
  “一位,找个靠窗的位置,东西还是老样子吧。”
  师安澜瑟缩了一下,怯生生地带着男人到窗边的单人桌,不敢抬头直视那双目光犀利的眼睛。
  师安澜为男人拉开座椅,倒上一杯水后,就匆匆揣着没派上用场的菜单到后厨。
  厨师,同时也是老板看了一眼神色慌张的师安澜,立马了然的在被大肚子撑开的围裙上擦了擦手,说道:“是那位神父先生来了吗?”
  师安澜点点头,“他点的还是以前那套,不用变。”
  “好嘞!”老板立马开始备菜,嘴巴却没闲着,“话说回来,你怎么这么怕神父先生?我记得他似乎住在你家附近吧,每次来这里也都是找你服务,你应该和他更熟悉才对。”
  师安澜手脚麻利地从备餐台上取下已经装盘的菜放在托盘上,敷衍地说了一句:“我不太能应付蔺齐神父那样的类型。”
  其实就是怕神父拆穿他作为魅魔的身份,他可不想被教廷追杀。
  没等老板继续说些什么,他就以送餐为理由走出了后厨。
  心里险险地出了口气,他开始全身心投入工作中如果那道犀利的视线不那么锲而不舍地追着他的话。
  那位神父蔺齐先生也算是餐厅的常客,来卢克郡不过半年的时间,但只要不出城执行任务,基本上每餐都在这里用餐。可不知道为什么,那位神父总是用一种灼灼的目光盯着师安澜,就连戴着的眼镜都无法削弱分毫。
  师安澜极力躲避那种目光,假装自己十分忙碌的样子,头也低下来。
  门铃声响起,几个佣兵走进来,动作豪放粗鲁,走路横冲直撞,随便找了个没人的桌坐下,大声嚷嚷;“人呢?做不做生意了!”
  师安澜正在另一边收拾桌子,但见状也只好先去招待那几个佣兵。
  他身旁的食客拉住他的围裙,小声对他说道:“小心点,那几个家伙不是好相与的,已经在城里惹了不少事情了。”
  师安澜楞了一下,心中有些不安,但没办法,这是他的工作,也只能对食客道了声谢后前去佣兵那里。
  “几位想吃点什么?”
  佣兵胡子拉碴的脸四处乱瞟,被师安澜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后本想发火,但眼睛定格在眼前这个白皙纤瘦的美人身上时,目光顿时变得淫邪。
  佣兵摩挲下巴,吊儿郎当地吹了一声口哨,“嗨哟!这儿还有个不得了的美人?诶,你说,这是餐馆没错吧,我怎么感觉是进了娼馆啊?哈哈哈哈哈!”
  几个佣兵放肆的调戏后,看着师安澜越发难堪的面色,发出闷雷一般的大笑,那胡子拉碴的佣兵还想用粗糙沾着灰渍的手去碰师安澜的脸,准备欣赏小美人被调戏后的惊慌失措。
  突然,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铁爪般迅疾有力地抓住佣兵,卡着关节向上轻巧地一扭,“咔擦”,佣兵口中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抱着手蜷缩在地上。
  蔺齐弹去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尘,淡漠轻蔑的眼神仿佛在看几只蹦跶的虫子,轻描淡写地吐出一个字:“滚。”
  “你小子什么意思,不知道我们是谁吗!”
  余下的几个佣兵见状就要动手,但其中一个瘦得像猴一样的佣兵眼神上下打量着这个衣着简约贵气的神父,目光在触及蔺齐刚刚揍人的那只手时,神情变得骇然,赶忙拉住其他人,自己挤到前面。
  瘦猴搓着手,腆着一张谄媚的笑脸说道:“抱、抱歉,大人,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大人,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说罢,瘦猴不着痕迹地往身后踢了一脚,微微侧过脸,对着同伴低语,“都给我住手,没看见神父的戒指吗?他至少是个主教!”
  另外几个佣兵闻言往神父的手上一看,倒吸一口冷气,这枚绞缠在一起的藤蔓素银戒在中心城无人不晓,能拿到的人基本都是主教级别,摁死几个佣兵不比摁死几只蚂蚁困难,要是落到主教级别的人手里,甭管他们是什么身份都得掂量掂量。
  几个人瑟瑟发抖,连忙拖着地上的嚎叫的同伴跑路了。
  师安澜见这帮找麻烦的人跑了,终于松了口气,转头看向蔺齐:“谢谢您,要不是您帮忙,餐馆可能得费点功夫才能解决了。”
  蔺齐推了推高挺鼻梁上的眼镜,神色浅淡:“不用谢,只是举手之劳。
  ”
  说完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不再和任何人进行交谈。
  不知为何,明明蔺齐帮助了自己,但师安澜却感觉到一种奇怪的不安,太阳穴突突的跳着,。
  这时老板从后厨出来问他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三言两语的询问之后,师安澜思绪骤然断裂,像是被老鼠啃断了灯芯,便只能不了了之。
  乌云翻涌,如同魔鬼的爪牙贪婪地夺去了暗夜里微弱的月光。
  微弱的路灯透过巷子口斜照进来,勉强能看清道路,魅魔和其他魔族一样有夜视的能力,这对师安澜来说倒也不算什么。
  他吃力地拖着几乎比自己身体还大的垃圾桶,每日他都需要清理这些出于垃圾,在把这些垃圾拖到巷子里之后,一天的工作也就告一段落了。
  “这样就好了,工作总算结束了。”师安澜抹了把头上细密的汗珠,雪白的一张脸透着红粉,比起平常多了点娇艳。
  就在他要离开小巷子时,师安澜感觉到自己的呼吸不自觉开始急促,手脚虚软,耳根子也开始发热。
  也许是因为一日的劳作,又或者是白天那几个佣兵的冒犯让他精神疲惫,师安澜乍然感觉到眼前黑影重叠。
  檀口中呼出了一点湿湿的热气,师安澜还没走两步就靠在了墙边。
  眼前的地面褪去一片无光的漆黑,被月光映照得仿佛落霜。
  等等!地面怎么突然会有光?!
  师安澜喘着气,拨开挡在额前投下阴影的发丝,映入眼帘的正是褪去乌云的天空,在这黑夜里,圆圆的满月挂在天幕,月光无比霸道,和平常的微弱畏缩完全不同。
  师安澜忍不住颤抖,惊恐的情绪几乎要溢出眼眸。
  魅魔在魔族里算是比较特殊的族群,和其他近乎铜头铁骨的魔族相比,魅魔躯体脆弱,唯有在成年之后获得魅惑类的精神能力才勉强有几分自保之力。因此,魅魔在成年之前都会被无死角的保护,在外界也几乎看不到未成年的魅魔。
  这就是为什么师安澜在被族人温柔劝说前往人类地盘历练时,马上就明白了这是场名为历练实为流放的行径。
  没有庇护,魅魔在成年之夜所散发出的异香将会成为吸引教廷的活靶子。而师安澜没有成年魅魔庇护,根本就不知道今年的月圆之夜将提前出现,照常外出工作的他发现月亮时便代表着,他已经来不及赶到提早准备好的庇护所了。
  饶是如此,师安澜也没法坐以待毙,他艰难地扶着墙,朝着庇护所走去,祈祷着不会被巡逻的教廷骑士发现。
  但这显然是痴人说梦,教廷的骑士怎么可能会缺席巡逻。
  距离餐馆几条街的地方,两名身着甲胄的骑士腰悬十字剑,胸口挂着一个彰显教廷身份的十字架,中间缀着一颗青蓝色的宝石。
  两名骑士本以为今天的巡逻也与往常相同,可以往沉寂没有光泽的宝石此时正闪烁着幽光,告示着城中罕见地出现了魔族。
  两人相视一眼,立刻循着十字架光芒的指引,迅速赶往魔族出现的地方。
  师安澜才刚走出小巷子,就听见那训练有素的脚步声,以及在寂静的夜里极为刺耳的甲胄金属撞击声。
  他原本还带着暧昧红晕的脸瞬间煞白,他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两年,太熟悉这每晚都出现的声音。
  师安澜腿软脚软的,走都走不动,又怎么可能先身强体健的骑士一步跑掉。
  他轻轻地呜咽一声后再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认命的缩在墙角,双手抱着头,掩耳盗铃般用手掌盖住探出来的两个象牙白的小角,等待审判的到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就离师安澜仅有一墙之隔。
  十字架闪烁的光芒也越来越频繁,骑士的脸藏在甲面下,说出的话闷声闷气的:“光越来越频繁了,你闻到味道没有?”
  “嗯,这个味道,是魅魔没有错了,但是没法确定在哪,该死的风,把气味都吹散了!”另一个骑士说道。
  两个骑士说罢便开始在周围找了起来,师安澜从墙缝中偷偷看他们的动作,然后裹紧身上的衣服,做着一点徒劳的努力去掩盖身上的异香。
  两名骑士虽然被莫名的风一搅和,有些摸不准气味的来源,但长时间的寻找也还是渐渐靠近了师安澜的藏身之处。
  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出现,吸引了骑士们的注意力,“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两名骑士似乎十分惶恐,说话的语调都开始紧张了:“这、这个戒指!主教冕下日安,我等正在追寻一个魔族的痕迹,刚才十字架出现了警示光,只是到了这里线索突然就散了,所以我们就就地搜寻了一番。”
  “呵,就地搜寻?你们在学院里学的搜寻技巧都学到狗肚子里了?风向都变了,魅魔的气味还乖乖留在原地等你们,需要我替你们给气味颁发一个好宝宝奖吗?”
  这话说得相当不客气,语气中的嘲讽之意几乎都要扑到躲在墙角的师安澜脸上了。
  “那冕下的意思是?”
  两名骑士
  也是不出意料的沮丧,原本洪亮有力的声音都弱了许多。
  那声音还是那么高高在上:“你们的动静那么大,魅魔脑子没坏的话早就跑了,你们不去找魅魔的巢穴还留在这里,是打算过神诞日吗?”
  “是!”
  说罢,两名骑士就朝着声音主人指的方向跑去。
  师安澜听不到动静后,便试着往外看,警觉而缓慢地往小巷子外走。
  “出于礼貌,你是不是应该向我道声谢?”
  斯文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师安澜身体一僵,脚步如同被胶水黏住,再也迈不开来,他似乎能听到自己身体的关节如同老旧的机器般发出嘎吱嘎吱的摩擦声。
  他身体不住发抖,看着眼前这个被称为冕下的男人,赫然是白天帮他摆脱麻烦的神父蔺齐。
  作为一个未成年魔族,师安澜可能不清楚那枚人见人怕的戒指代表什么,但他也是知道,能在教廷被称为冕下的,必定是不好对付的人物,对上这样的人,捏死他这种没有战斗能力的小魅魔,更是不比捏死白天那些佣兵困难多少。
  蔺齐嘴角噙着淡漠的笑,看着眼前瑟瑟发抖的小魅魔,眼里的兴致更高了,“瞧我发现了什么?可真是前所未见的,白·化·魅·魔!”
  师安澜此时就像是一只被雄鹰盯上的猎物,除了等待利爪,几乎没有退路。
  魅魔的嗓音向来魅惑,但师安澜却是无害的轻软,他带着哭腔,嗓音颤抖祈求蔺齐大发慈悲:“请你放过我,我从来没有做过坏事,求求你。”
  蔺齐看着眼前缩成一团的小魅魔,骨节分明的手指抬起精巧的下巴,看着那双灰蓝色的眼眸说道:“真抱歉,可教廷的规矩就是这样,对待魔族要格杀勿论,或许你没做过坏事,但我不能坏了规矩。”
  师安澜绝望地闭上眼睛,两行泪顺着脸颊滑落,认命地等待致命一击的到来。
  “不过,直接杀掉你这种罕见的白化魅魔太可惜了,要是你可以做我的实验对象,我倒是不介意用手上的特权保下你,你意下如何?”蔺齐慢悠悠地说完后半句话,愉悦地看着小魅魔大起大落的情绪。
  师安澜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就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握住神父的手,语无伦次的说:“愿意,我、愿意做实验品,只要您不把我交给教廷!”
  上钩了。
  蔺齐解下外套,包裹住香喷喷的小魅魔,满足地抱着蹲了半年才拐骗到手的小魅魔。
  早在蔺齐刚到这个边陲小城的时候,他就发现了隔壁的那个少年不是人类,但他没管,反正少年也不闹事,他乐得清闲。
  真正勾起他兴趣的时候是在他入住了两个月的时候,他照常去师安澜工作的那家餐馆,便宜且客流量大的地方时常会有冒险者或者佣兵光顾,信息的交流也就随之而生。
  师安澜那时只不过是路过了他的身边,一丝如同今夜所闻的薄弱香气让常年研究魔族的蔺齐瞬间就辨别出了师安澜的种族。
  魅魔,通常来说都是黑发黑眼,包括头上的尖角、背上的翅膀、以及尾巴也都是黑色的。
  蔺齐编撰了许多魔族的资料,却从未见过白化的魅魔。
  白色仅仅是一种表征吗?白化魅魔的魔力会更强或者更弱吗?会有特殊的能力吗?性情会有不同吗?
  一瞬间,蔺齐的大脑活跃起来,极度的兴奋让他想要迫不及待地把这个小魅魔拐到实验室里。
  但很快他就冷静的放弃了,因为蔺齐无法确认眼前的小魅魔附近是否有监护者,若是打草惊蛇了,放跑了罕见的素材可就得不偿失了。
  不过没关系,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师安澜在神父的怀里瑟瑟发抖,一路十分安分地被蔺齐带回了自家隔壁的那个雅致房屋,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但他没法反抗只能接受,至少要把成年夜熬过去。
  蔺齐并没有把他丢进地下室或者实验室那样的地方,反而把他待到了卧室里,轻手轻脚地放在了床上。
  蔺齐摘下小魅魔身上的外套,堪称粗鲁的抹掉雪白小脸上的泪痕,“哭什么,我不是说了我不会杀你吗?”
  “对不起,嗝是条件反射”师安澜被这么一说不仅没有止住眼泪,反而吓了一跳,开始不受控制地打哭嗝。
  师安澜悄悄地环视了卧室一圈,这个占了二层几乎全部空间的房间里除了一个足有一面墙的书架,身下柔软舒适的大床,还有若干柜子家具以外就没有其他东西了,想象中的那些刑具都不存在,令他安心了不少。
  蔺齐随意地丢开外套,从书架上掏出一本有些毛边的厚实笔记本后,一边在上面写着什么东西,一边用命令的口吻对僵坐在床上的小魅魔说:“把衣服全部脱掉,释放你的魔族特征。”
  脱掉?!全部!师安澜傻眼了。
  对着一个魅魔说着这种话,真的合适吗?
  师安澜咬紧牙关,两只手扒拉在衣襟上,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
  “我曾经见过的魅魔都是迫不及待的就脱了
  ,你倒是和其他魅魔有点不一样,似乎价值观和道德观更偏向人类?”蔺齐饶有兴致的看着小魅魔满脸的难为情,藏在眼镜下的审视眼神如同量尺一般扫遍小魅魔全身。
  “我的母亲是人类,在我没有产生魅魔特征的时候是跟着母亲在人界生活的,后来觉醒了血统,才被族里带走的。”
  “有趣,身体是魅魔,认知却是人类,你似乎更有作为实验体的价值了。”修长的手指扣着笔敲着笔记本,哒哒的声音在空旷的室内回旋,“不过你还是得脱,我要看看你的身体到底有什么不同。”
  没有成功蒙混过关,师安澜沮丧地依言脱下灰扑扑的衣服,露出光洁如玉的纤长身姿,释放出魅魔形态。
  “很好,角、翅膀、尾巴皆为白色,发育情况不佳,尺寸小于正常魅魔,无犬齿。”
  蔺齐快速在笔记本上写着,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东西说道:“把腿打开,我要检测一下你的魔力池。”
  师安澜乖乖的打开双腿后别过头,双眼紧闭,不敢面对如此屈辱任人宰割的场面。
  展现在蔺齐眼前的是一副奇异的景象,红嫩的肉柱挺立在小腹前,顶端冒着清液,把柱身染得湿湿的,而不除了男性特征,腿心间还夹着一只稚嫩的阴户,粉粉白白的,一看就未经人事,原本黏在一起的小阴唇中间裂出一道小缝,正半吐香露。
  居然是少见的双性魅魔。
  “等下可能会有点痛,你先忍一下。”蔺齐眼中是无机质的疯狂,口吻却是与之相反的温和轻柔。
  师安澜瑟缩了一下,但也顺从地躺了下来。
  蔺齐剥开那对黏在一起的小肉翅,沾了点水液之后便将中指与无名指“哧溜”一声,捅进了肉洞里。
  “疼!快住手!”师安澜脸色发白,下身的撕裂感让他想要挣扎,却不敢真的反抗,只好瞪着水洗般的灰蓝眼眸看着斯文却无情的人,用眼神祈求同情。
  蔺齐轻笑一声,诱哄着说道:“要是不扩张,直接塞进去你更受罪,放心吧,不会难受太久,一会儿就舒服了,魅魔的天性会告诉你怎么放松身体去享受。”
  说罢,他的拇指灵活地翻开了阴蒂包皮后,按在小魅魔的阴蒂上,缓慢揉圈碾压,酸麻的电流瞬间袭上大脑,无法抗拒的快感唤醒了魅魔的本能,让师安澜开始挺着腰上下迎合。
  魅魔是毫不掩饰情欲的种族,过去师安澜在族内看多了纵情声色的欢爱,每一次看到其他成年魅魔在各个角落交欢,痴笑着把阴蒂或者肉棒送到别人手里凌虐,然后翻着白眼泄出精尿淫水时,他的下身都会涌起一种怪怪的感觉,夹在腿心中间的小穴也会分泌出湿滑的液体。
  受制于母亲的教育,师安澜即使偶尔也会冒出那种念头,却也不敢开启魅魔的天性,他害怕自己沦为欲望的奴隶,因此娇娇的小肉头还没有被主人玩弄过,一直以来都藏在小阴唇和阴蒂包皮里不见天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魅魔就是离不开肉欲的种族,师安澜原以为自己会对性爱有所抗拒,但事实上他没有一点挣扎就堕入了欲望的漩涡。
  小穴更是在尝到味儿了之后欢喜地对着手指又嘬又吸,不需要特地学习,魅魔的天性就让师安澜无师自通用肥厚的内壁挤压插入穴中的物什,榨出汁液,填饱空虚的子宫。
  师安澜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阴穴里涌出汩汩淫水,顺着手指溢出,隐没在股缝里。
  蔺齐看着师安澜毫无芥蒂的接受了肉欲的侵袭,眼神逐渐涣散,拇指一个用力,将被揉得肿起来的阴蒂狠狠往下一按,可怜的小阴蒂被按得凹陷进肉里。
  极致的酸麻袭击这个初尝情欲的小魅魔,喉腔里挤出几声不成调子的呜咽,十指在光滑的床单上抓出道道褶皱,桃心尾巴拼命乱甩,并在挨到男人结实的大腿时讨好地缠上去。
  蔺齐没有管作乱的尾巴,感受到温暖油滑的淫液泡着两根手指后,他轻笑了一下,既然两指在里面的抽插已经没有阻力了,他随即毫不犹豫的加入了第三根手指。
  肉洞里的嫩肉挨挨挤挤地包裹着三根手指,谄媚地奉上贴心的吸吮,蔺齐三指齐齐进出,“噗嗤——噗嗤——”的水液搅打声回荡在两人耳边,粘腻的声音似乎能包裹耳膜,催发着按耐不住的情欲。
  蔺齐长舒一口气,额头上已然冒出一抹细汗,他低下头,凛冽的目光扫过自己的胯下,将裤子顶起并洇出暗色水渍的阳根显然已经勃起,而那桃心尾巴正一下一下地触碰阳根,显然,它就是唤醒蔺齐情欲的罪魁祸首。
  而师安澜并不知道这些,他的意识已经像蒙上了一层纱幔般模糊,根本控制不了尾巴的动作。
  现在的他正享受着肏穴的快乐,那一口嫩穴更是被肏得松软,肉翅般的小阴唇在手指的插干下翻飞,时不时沾上被手指带出来的淫液,飞得到处都是,穴口那一圈软肉也微微肿起来,嘟成了一圈,不停被插进去又带出来。
  蔺齐觉得时机到了,刚好那测试球也正是三指宽,便抽出手指,准备去拿装测试球的盒子。
  只
  不过师安澜的穴太能吐水了,虽还未达到高潮,但淫液已经洇湿了臀下的一片床单,晶亮晶亮的。
  蔺齐抽出来的三指也滴滴答答的往下流,粘稠得拉出几缕细丝,饶是他在猎魔的时候见过不少魅魔,像这个白化小魅魔那么能喷水的也不多。
  透明的测试球被塞进肉洞里,蔺齐能清晰地看到测试球塞进去的时候,一腔穴肉是如何狂乱抽搐收缩,鲜红的穴道里,视线可以直直的到达尽头,一枚肉眼赫然出现。
  那就是蔺齐的目标,他必须把这个测试球抵着宫颈,以此来估测小魅魔的魔力池。
  师安澜的腿根从被塞进那颗球开始就不停颤抖,光滑似水晶的球面碾过阴道,不断的翕张肉穴也无法收缩分毫,极致的鼓胀让他几欲发疯,双腿的挣扎还被压制,本就不多的理智更是残存无几。
  “好涨要撑坏了求求你拿出去会坏掉的”师安澜双目无神,面上泪水和从嘴角溢出的津液混在一起,像是一个被肏坏的脔宠。
  蔺齐暗暗咬了咬舌尖,用痛感控制自己的心神不被这淫荡的小魅魔迷惑。
  不过这小魅魔也真是厉害,过去诱惑他的俊男美女不计其数,蔺齐不敢说自己是无欲无求的圣人,但也算是定力非凡,而小魅魔只是这样就能把自己勾得阳根勃起,说不定小魅魔今夜觉醒的天赋能力就是摄人心魂。
  尽管理智上知道在成年夜没有被精液浇灌的未成年魅魔是不可能觉醒任何天赋的,蔺齐也选择性的忽视。
  他略带恼怒地扒拉开师安澜包裹着小奶子的软嫩翅膀,报复似的揪起那天生就肥软的淡粉奶头,往上一拉,小魅魔就哀哀的叫唤,把胸脯往上挺。
  蔺齐一听见师安澜的哀叫就立马清醒了,随即便放开了捏着乳头的手,但没想到师安澜倒是喜欢上了凌虐自己小奶子的感觉,主动露出另一边的乳房,手上学着刚刚蔺齐的动作,没有收敛力道地又揪又扯,很快就把两个本就肥软的小乳玩弄得红肿。
  “咿咿咿——!!!奶头奶头要被揪掉了!好痛好舒服要玩废了胀起来了——!”成年夜本就是魅魔欲望高涨的时候,因此师安澜的淫性已经彻底控制不住,开始主动寻求快乐。
  连蔺齐时不时将测试球往里推,保证测试球挨着宫口的动作都不放过,扭着腰一起将蔺齐的手指吃下去,也不管能不能爽。
  不过师安澜估计没想到这一扭直接让测试球半嵌进了被顶得松软的宫口,原本紧致的宫口大剌剌的张开,小腹也顶出了一个凸起。
  或许是测试球更贴近魔力池了,蔺齐仅看到一闪而逝的鲜红宫腔后,测试球发出了充盈的乳白色光芒,。
  蔺齐拍了拍师安澜的大腿说道:“把腿打开,把球挤出来,挤不出来你这辈子可就得带着它生活了。”
  师安澜一听条件反射地开始翕张肉穴,努力把测试球推挤出肉道,但测试球卡在宫口上,任凭他怎么用力都没办法把球排出来。
  他急得用哽咽的声音求蔺齐:“请你帮帮我出不来真的出不来我不要带着这个生活一辈子。”
  蔺齐只好依言帮他一把,手对着他小腹凸起的地方往外一推,“啵”的一声,一颗三指宽的乳白色球体应声而出,裹着湿淋淋的淫液,腥甜的味道扩散开来,暗香勾人,隐秘的欲火自蔺齐下腹而生。
  还没等蔺齐去查看测试球,师安澜就在无序的高亢淫叫中用肉棒射出一股精尿混合的液体,小喷泉似的把腿间浇湿,而那口合不拢的肉洞里,软肉都肉眼可见的抽搐起来,盛着一汪淡白色的淫汁,如同装着腥臊酒水的肉杯盏。
  师安澜无论是小腹还是腿根,都在无力的痉挛着,整个人失神地沉浸在生平第一次感受到的,无法承受的快感中。
  蔺齐被这浪荡的姿态勾得几乎移不开眼,只能狼狈地低下头去看的测试球情况如何,第一次希望观察实验早点结束,但依旧不自觉地被吸引,伸出舌头靠近那只不复粉白的性器,在盛着淫汁的肉穴里卷起将要满溢的蜜汁,吃得啧啧有声。
  灵活有力的舌头上下拍打着空洞的肉穴,啪唧啪唧任凭淫汁到处飞溅,还来回舔刷上面的阴蒂和女性尿孔,舌头上的粗粒在让阴户上丰富的神经末梢如同电流肆虐般敏感,直把师安澜舔得战栗不已,胸腔急剧起伏,口中不停发出“嗬——嗬”的声音。
  师安澜虽然接连泄出几股淫液,但魅魔如果不吃到精液就无法真正的高潮,干烧的欲火会逐渐让他焦躁不安,本能渴望浇灌的危机感让他开始不由自主地去诱惑眼前的男人。
  他追逐着灵活的舌头,双手撑在身后,把蜜裂不停往蔺齐的面上压。
  “舒服好舒服神父请你用你的戒鞭惩罚贪婪的魅魔咿~又去了!!舌头好厉害!”湿润的眼角晕出一片红霞,几缕发丝被含进口中,红舌如同舔弄什么物什一般对着发丝来来回回绕圈,津液顺着舌尖摆动的弧度滴滴答答往下淌,滴落在红肿的乳晕上,濡湿了小巧的奶珠。
  蔺齐抬起闷在魅魔性器上的脸,斯文俊秀的面孔上沾着些许黏黏糊糊的淫水,卸掉眼镜后,斯
  文气褪去,凛冽似的眼神没了遮挡压迫感十足,完全不似平时待人还算温和的那个神父。
  他抓着大腿根,这里看着瘦,但手感意外略带丰腴的,十指稍微用力就往下陷,指间勒出羊脂似的皮肉,一层薄薄的细汗让皮肤滑溜地如同荔肉,隐隐暗香缭绕鼻尖。
  他手指不时的拨弄肉蒂,惹得淫态毕露的师安澜战栗,“水真多,流都流不干,算了,我来帮你度过成人夜,就当是给实验品的一点报酬吧。”
  蔺齐解下衣物,成熟的男性身躯暴露在空气中,不夸张的肌肉爆发力十足,身材修长而匀称,看起来极具线条美感。
  但师安澜没有关注这些,他的目光已经完全被肉蟒似的阳根吸引,紫红的阳根上青筋札结,一鼓一鼓的跳动,龟头上张开的肉冠像是蘑菇伞盖,边缘稍宽过阴茎的柱身,鸡蛋大的卵蛋饱胀充盈,沉甸甸的挂在胯下,随着蔺齐的动作晃荡着。
  “那么,乖孩子,想要的话,就自己坐上来。”蔺齐绕过小魅魔,半靠在床头,晃了晃高高翘起的肉柱,便不再动作。
  师安澜呼吸急促,看着眼前的优质肉棒,魅魔的本能在疯狂叫嚣,逼迫他马上坐上去。
  事实上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初尝肉欲的小魅魔对于性爱完全没有抵抗力,掰着被测试球肏松的穴,曲着腿半蹲在男人的胯下后,双腿一撒,直直的坐了下去。
  “呃——啊啊啊啊!!!进来了!神父的戒鞭!全部都吃进来了!”头一次吃到热乎乎的肉棒,小魅魔脸上似哭似笑,桃心尾巴缠着自己的肉棒,一时间爽得不能自已。
  眼前的白化魅魔属实是罕见的淫荡,像是被打开的滑溜贝肉,蔺齐将师安澜抱在怀里,细细的腰身胳膊一环便挣脱不开,只能张着腿任由男人肏干。
  小魅魔的两条细腿挂在神父的臂弯上,压成一团的阴阜肿得鼓成了一个拳头大的肉球,被一根紫红的粗硬肉屌贯穿,在重力的作用下滴落下来的淫液随着神父精悍腰腹的挺动,拍打成粘连一片的水丝,挂在通红透亮、高高鼓起的阴户上。
  那两片肉翅似的小阴唇一会儿被带着一点根部的肉肏进去,被肆意肏干的肉根一会儿连带着隐约的一点湿烂红肉被拖出来,不多时就红肿如同肉唇,与雌穴浅口的软肉一同嘟成一圈。
  师安澜双眸涣散,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神父乖张的阳物在肉道里胡作非为,肉冠一遍又一遍地碾过穴里的褶皱,几乎要生生展平了。
  这种每一寸都被碾压按摩到的感觉实在美好,无言的甘美在穴里炸裂开来,引来内壁一阵痉挛。
  蔺齐吃力地在魅魔肉洞里征伐,他的目标很明确,灌满魅魔的子宫,让他度过成年夜。
  这本该是不带感情的公事公办,但也许是刚成年的小魅魔太过可怜可爱,雪艳的脸上还带着些许依恋,他心念微动,自己的心底仿佛悄悄涌进了什么东西,不过他不在乎。
  这口融了的油膏般的肉穴委实火热缠绵,让蔺齐忍不住把怀里的小魅魔一翻压在身下,两条腿一拉,掰开略微丰腴的腿根,再次狠肏进穴里。
  “小魅魔,要是没有我的庇护,你猜猜你现在该在哪?教廷可都是些道貌岸然的东西,说是驱魔,可真遇见了魅魔,你猜他们会驱魔吗?”
  蔺齐扇着颤巍巍的两瓣肉臀,大掌挥动时甚至带点风声,在清脆的拍打声中落在了臀峰上,暧昧的红纵横交错的印在莹白的皮肉上,肿得高高的,像是被男人肏大的屁股。
  “不会。你会被他们抓起来,卖给贵族富商,从此以后只能戴上项圈,当作泄欲的犬奴,含着精液爬着行动。”
  原本师安澜被打得屁股乱颤,羞耻不已,但听到这话之后,他身子一抖,原本还有些挣扎的动作立刻停下,反而带着点讨好地夹紧肉穴,柔柔地吞吐神父的戒鞭,希望神父不要恼怒。
  蔺齐被肥厚的湿热肉膜一吸,精关差点失守,手掌伸到小魅魔的胸脯前面,对着挺立起来的肥软大奶头一捏,咬着牙说道:“放心,既然说了庇护你就不会把你交出去,猴急什么?”
  说罢,提着肉棍,霸道的肉冠一次次肏进宫口,每每退出时却又倒扣着宫口,狠狠地抽出去,娇嫩的胞宫生生的被倒剜,再被肉冠顶回去,淫汁成股成股的泄在床单上,洇出一片水痕。
  师安澜今夜之前还是个雏,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当下就双腿直直的蹬着,腰也软塌下去,两粒肥嫩的乳头在蔺齐的手掌心里磨着,天生就淫浪的乳头挺立如同奶葡萄,上上下下的快感让一身雪白的皮肉透出暧昧的粉。
  “神父饶了我再也不敢了”微弱的哀求闷在床单里,也不知道作为哀求对象的神父听到了没有。
  师安澜管不了,他现在只能管穴里无边的欲浪,敞开自己的宫口让猎魔人侵犯,任由蘑菇伞盖似的龟头凿进子宫里。
  他同时也能感受到自己的肉道正死死箍着肉蟒似的阳根,多汁的软肉狼吞虎咽般吃着,还突突乱跳。身后神父结实的腰腹撞击在自己的肉臀上,每一次软肉都被挤压在一起,沉甸甸的囊袋
  也拍打在阴户和腿根上,不用想都知道,神父已然是整根没入。
  蔺齐抽出玩弄奶头的手,撑在师安澜的面前,身子往前倾,让肉柱更加深入地肏进肉穴里。
  师安澜茫然地看着蔺齐那一双撑在自己面前的,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不知怎么的,他将自己相比之下小了一圈的手盖上去。
  谁知身后的人动作一滞,师安澜不解地反过头去看身后那人的表情,眼神仿佛一只怯生生的鹿,雾气弥漫的眼瞳里水色盈盈,头顶幼嫩的白色恶魔小角轻轻地碰在手臂上,就连角的尖端都比平常魅魔圆钝,一下一下的划拉着蔺齐的皮肤。
  蔺齐低了下头,师安澜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发出几声低哑的笑声,里面似乎藏着无奈和释然。
  然后,师安澜就被突如其来的粗暴动作打断了思绪。
  “呃啊要被肏开了子宫子宫在痒为什么舒服咿呀啊啊——!”
  “一个刚成年的小魅魔都这么会勾引人!给你,想要就全都给你!”
  空旷的卧室里水声震天,咕叽咕叽的水液搅打声不绝于耳,粘腻得似乎脑子都被糊成了一团,无法思考问题。
  肉穴如同失禁般泄出淫液,穴内的肉道充血肿胀,挨挨挤挤的,更加紧密地贴在男人的肉屌上,如同活物般蠕动吸舔,腥咸的味道萦绕在喘着粗气的二人鼻尖,气氛暧昧得似乎容不下一点理智。
  蔺齐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身下的人微微颤抖的身躯,莹白的皮肉于幽幽的灯光下泛着暖光,就连那清冷的眉眼都脉脉含情。他忍不住掐住小魅魔的下巴,强迫性地抬起那张雪艳的脸,含住那条湿滑艳红的软舌,另一只手反过来扣在小魅魔的指缝,十指相扣。
  师安澜此时软得像一团糯米甜糕,连喘息都甜腻得不像话,热气喷洒在蔺齐的下巴和喉结上,暖融融的一片。
  蔺齐心中一紧,本就动作蛮横的下身更加狂暴凶恶,那力道是真的要把这口淫穴肏烂,抽插时挤出来的淫液几乎糊满了他的小腹,垒叠的腹肌上一片水光粼粼,像是抹了一层晶亮的油,却又带着油光没有的粘稠感。
  蔺齐的肉屌已经胀到了极致,他感受到马眼快要控制不住地打开,卵蛋也一阵阵的抽动。
  他再次两手掐住师安澜的大腿,身体柔韧的小魅魔很轻易的就把腿打开拉成了一条直线,绷直的足尖泛着粉,蒙着一层湿滑的细汗,被灯照出一层釉光。蔺齐鬓角淌下几滴汗,牙关紧咬,用力地挺腰,同时手上也大力把那只湿热软腻的肉套子往自己的肉屌上撞,喉间发出干哑的浅吟,分量十足的精液带着炽热魔力涌入小小的胞宫。
  师安澜被烫得内壁痉挛,酸软不堪的肉道被捅了个彻底,一股热流从小腹传导向全身,连灵魂似乎都泡在热水里,那股说不出的焦躁和饥饿感也得到了安抚。
  蔺齐半软的肉根从肉洞里自然滑出,带出一片淫汁,就连肉根上都沾了不少,滴滴答答的顺着柱身往下流。而那口被彻底肏开的穴敞着荔枝大小的口子,成股成股地往外喷着水,一腔嫩红的肉脂光淋漓,层层软肉被拉扯出一部分堆叠在穴口,颤巍巍地蠕动着,只是一眼,蔺齐又感觉到刚发泄过的阳根蠢蠢欲动起来。
  这只翕张不止的性器太过销魂,高潮时那股抽魂吸髓的吮吸若是力量不强的男人,必然一进入就一泄如注。
  蔺齐用手指拨弄了一下湿黏的阴户,将肿得似乎要撑破皮的阴唇归拢到一起,状似疼惜地揉了揉肿得高高的红肉,捻起硬如石榴籽的阴蒂,却用手指如同弹弹珠似的对待。几乎是下一秒,拢在一起的蜜裂渗出淫汁,穴肉痉挛着往回缩,竟又泄了一回。
  师安澜连哀戚的啜泣都虚软无力,又谈何逃走,他捂着被粗暴对待的小屄,哭着求道:“求您求您不要这样粗暴我受不了了”
  可惜这对铁石心肠的神父来说是行不通的,反倒让神父更加想看小魅魔因为快感无法承载而崩溃的样子。
  蔺齐一把抓住小魅魔细细长长的尾巴,捏住桃心形状的尾巴尖,含进嘴里来回舔舐,时不时嘬吸一下。
  师安澜没想到往常他连碰都不敢碰的敏感尾巴尖被人这样肆意的亵玩,奇怪的酸麻快感蹿至尾椎骨,沿着脊背冲进大脑,嘴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嗬——嗬——”的声音,随意扭动了一下腰肢,没躲避开这份快感不说,反倒是让小屄打开,接连潮喷。
  蔺齐略微思索,晦暗不明的笑意在眼眸肿扩散,把桃心尾巴一送,塞进了潮喷不止的小穴里。
  师安澜只觉得尾巴尖瞬间进入了一个比神父的口腔更湿热软腻,紧致油滑的肉腔里,而穴内也同时感受到被塞进了一个半个拳头大的东西,还会灵活乱动,一时间两处都爽得他脑子发懵。
  尾巴不自觉开始抽插,穴肉也极力吮吸挽留,热融融的肉道淌着汁水,被半个拳头大的尾巴尖肏得红肉外翻,他的大腿抖如糠筛,腰肢款摆,高高翘起一只被撞得发红的屁股,掰开臀瓣,露出夹在腿心中间的红腻性器。
  前不久还青涩白嫩的阴户此时已经嫣红一片,能吞会吐,老练得
  如同熟妇,湿哒哒的靡红穴肉裹在白色的桃心尾巴尖上,如同蘸上了一圈红色糖浆的糯米球,泛着油淋淋的光。
  蔺齐没想到这骚货用尾巴肏自己都能这么乐在其中,连穴被捅得松垮都不知道。
  不过师安澜本身力气就已经不多了,尾巴才肏了不到五分钟就开始速度放缓,渐渐地停下来,插在穴里不再动弹。
  蔺齐毫不怜惜地拔出尾巴尖,对着穴口嘟起一圈的穴肉一顿狠肏,坐享其成地享受起被尾巴尖磨得湿烂热烫的肿胀肉套子,里面的淫水一泡,裹得柱身舒舒服服的。
  他按着师安澜又射了好几泡浓精,把娇嫩窄小的胞宫灌得如同小水球。
  师安澜捂着肚子哭得眼尾发红,那根东西太过蛮横,抽出去时肉冠倒扣宫口,剜得几乎把肉环翻过来,一腔精水淫液根本夹不住,穴口大开喷汁不止的失禁感已经让他无法辨别出自己的尿眼是否还是紧闭的,就算尿出来了他也管不了了。
  皦玉色的皮肉蒙着一层细细的汗,只不过底色增添了些许肉粉色,衬托着桃红扑面的风清月皎面孔,看着再活色生香不过了。
  虽然小魅魔哭起来很好看,哭的时候小穴也会一颤一颤地吸吮,不过蔺齐自诩不贪图魅魔的诱惑,便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师安澜。
  “那就算了,我们来日方长。”
  蔺齐捡起落在一旁的测试球,神色讶异地看着过了这么久还依旧散发着的明亮光芒,目光又转向瘫软在床上,时不时抽搐一下的师安澜。
  蔺齐唇边牵起一抹凉薄的笑意,这个小魅魔的魔力倒是少见的强,看来很有研究的价值嘛。
  “小白,这份给十二号桌。”老板吆喝了一声,一只胖胖的手从厨房的幕帘中探出来挥了两下,又急急忙忙地缩回去。
  师安澜尽量让自己的脚步稳中求快,像是一只白色的小雀穿插在不同的桌位之间游走。
  他麻利地端起餐盘,食物的香气扑鼻,却让人觉得熟悉。
  这个食物搭配,好像在哪见过。
  他循着桌上的牌号走到十二号桌,那里赫然坐着衣冠整齐光鲜待到神父。
  如同刀尖般锋利的眼神大多时候被儒雅的金丝框眼镜遮挡住,但那双狭长的星眸直视师安澜时,却没有一点要遮掩的意思。
  师安澜不由得想起近些日子的夜晚,身体下意识抖了一下,下身却渐渐起了反应。
  “您的餐上齐了,请慢用。”餐盘顺着桌边被推到了神父的面前,葱根似的手指立刻缩了回去,一点儿不乐意挨着与神父有任何接触的事物。
  蔺齐掀开浓密的眼睫,眼瞳斜斜的往小魅魔那里瞥了一眼,“餐具呢?我用手吃?”
  师安澜这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将餐具一起放在餐盘上。
  也许是那目光太过摄人心魄,师安澜根本不敢继续看他,“抱歉,我马上就给您取来。”
  他转身前往取餐口,急切的动作甚至带起了一股弱风。
  当师安澜再次回到十二号桌时,他将手中的餐具递给蔺齐时,感觉到似乎对方的指尖在他的掌心轻轻划过,修剪整齐的圆润指甲尖和一点指腹的皮肤带着微凉的温度,似随时会咬住咽喉的毒蛇尖牙。
  距离那一夜的惊心动魄已经过了好些天,魅魔成年夜无法自控的躁动被压下后也不曾再出现,可每当师安澜在梦中忆起那一晚的淫乱情景,下身都会不由自己意愿地分泌出汩汩汁水,往往在早晨醒来时会收获一条浸透了的床单。
  可那是夜深人静的私密空间里发生的事,再怎么难为情都没有外人知道,不会像现在一样。
  在大庭广众之下,仅仅只是被神父勾了勾手心,肉棒就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
  他猛的一下抽回了手,惹得隔壁桌的客人侧目,便只能讪笑着在隔壁桌客人的目光中向蔺齐鞠躬道歉。
  蔺齐看着小魅魔匆匆离去的狼狈身影,嘴角略微勾起一点弧度后开始低头用餐。
  匆忙的饭点结束,师安澜在整理擦拭完餐厅的桌椅后,等待另一个店员来交接就完成了就可以结束今日的工作。
  繁重的工作不仅会掏空体力,也会掏空大脑。
  但很可惜,这似乎对师安澜不起效果,现在的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每走一步,裤裆里湿濡的布料就贴在大腿上,黏黏腻腻的很是难受。
  脑子却依旧充斥着被神父控制的回忆,以及身体只尝过一次就再也忘不掉的快感。
  毫无由来的渴望几乎让他的身体颤抖起来,他急匆匆地跑回了他的住所,那个带给他安全感的小阁楼。
  脱光衣服后,身后的翅膀展开,头上的角和从尾椎骨伸出的尾巴展现,焦躁地左右摆动。
  他蹲下来,像是发疯一般揉捏起自己的阴蒂,另一只手也三指并在一起,捅弄肉穴,把自己肏得淫液横流。
  但是不够,远远不够!这和那天舒服到快要死掉的高潮不一样!
  好想要再那样高潮一次,想要潮吹!
  淫汁已经积起了一滩小水洼,
  欲火却愈来愈旺。
  现在的师安澜除了肉棒已经想不到别的东西了,魅魔的天性在催促他寻找优质的食物。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视线转移到了对面那栋小洋房,原本牢牢遮住屋内的窗帘被拉起,蔺齐那张饱含讥讽笑意的斯文面孔出现在窗框中。
  他仍然穿着今天那一身光鲜的神父着装,庄重肃穆。
  除了小腹下裸露在衣服外的粗大肉屌。
  那根阳具上龟头油光发亮,肉冠充血舒展,柱身青筋札结,卵蛋饱满鼓胀,狰狞得几乎让人不敢直视。
  肉柱左右晃了晃,师安澜的视线也跟着晃动的轨迹移动,瞳孔缩成一条竖线,手上更加粗暴地凌虐肿得如同熟透浆果的肉蒂,肉棒也像打招呼似的蹭着纯度不太够的玻璃,流下斑驳的水渍。
  他看到对面的神父无声地说着:飞过来,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
  但这怎么可能,明明自己的翅膀还不足以让他飞起来。
  背上的小翅膀仿佛听到了他的心声,不自觉动了几下,腹部如同冒火一般灼烧,银白色的淫纹忽闪忽灭,翅膀在一阵强烈的痒痛之后,“唰——”的展开。
  蔺齐看着窗户中隐约能看到的漂亮的象牙白翅膀,指节轻推眼镜,微微眯起眼眸,从高高翘起的阳根上揩下一点清液,又将手伸出窗外。
  下一刻,纯白的魅魔瞳孔骤缩,完全拉成了一条直线,半个身体探出窗外,急切而艰难地把宽大的翅膀从窗框中挤出来,全然不顾自己身上只松松的挂着一件衬衫。
  那香得让师安澜失去理智的味道仿佛一只无形的手,牵引着他向小洋房飞去,他顾不上太多了。
  头一次飞行的师安澜虽然没有经验,但也许是生了翅膀的种族与生俱来的意识,他自然而然就会运用魔力调动身边的风,翅膀扇动几下便乘着这无形的力量飞进了小洋房的窗子。
  刚落地站稳,师安澜就迫不及待地去吸让他渴望得几乎疯掉的肉柱。
  “嘶!慢点,你是想咬下来吗?”蔺齐掐住师安澜的腮帮子,稍稍往外推了一点,不然一时间吃不消这过于热情的吮吸。
  柔嫩滚烫的喉腔一缩一放,软腻的舌尖灵活扫过龟头上的肉冠,伴随着在口腔中分泌的唾液,被师安澜吃得滋滋作响,这副极端渴望的姿态反而衬出了几分单纯的执拗,勾得人心痒痒。
  紫红的肉屌被吃得水光淋漓,札结的青筋把如同片羽般的嘴唇磨红,险些滴落胭红的花汁,隐约可见红舌翻涌。
  蔺齐一面享受着喉舌的侍弄,一面用手轻柔摩挲洁白如象牙的角,“真不愧是魅魔,只是一点点拨就能做到这个样子,这是给你的奖励。”
  他猛地拽住尖角,往自己的胯下一送,龟头上的肉冠卡进细嫩的喉腔,激射出几股浓浆。
  从肉柱中喷涌的浆液过多,即便是抵着喉头下去,师安澜也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呛住,还有少许精水涌进鼻腔。
  他捂着嘴不停咳着,咳得眼尾绯红,如同用妆笔晕染拉长,沾上泪珠后仿佛带露的荷粉桃瓣。
  返上来的精液顺着指缝漏出来,甚至顺着手指的缝隙流溢到脸颊,半张脸像是被泡在了弄精里,的确像个正儿八经的淫浪魅魔了。
  这些还是不够的,对于一个饥饿的魅魔来说,不扎进男人堆里灌饱精水已经是饭量小,师安澜不过吃了几口哪里够填饱肚子,咕噜噜直叫的瘪肚子上连淫纹都黯淡下来。
  他只好躺下,扒开肥厚的肉唇,两片肉翅微微颤动,露出情动翕张的雌穴,手指慢慢地摸过去,不小心拉出一口圆圆的肉洞,“咕噜”一下,喷涌出一股黏液。
  师安澜从来没做过主动勾引的事情,他不知道这样能否诱惑到无情的神父,便又说了一句:“蔺齐,肚子好饿,你说过会喂饱我的”
  师安澜一身皮肉莹润透彻,扒开如堆砌的雪一般清透的桃臀,足尖点在地上,玲珑的脚踝无力地颤抖着。
  眼眸的蓝和发丝的白近乎代表着天使,如此纯粹而美丽,偏偏他是个魅魔,那一点若有若无的圣洁反倒成了让一系列的动作变得极端淫艳的关键。
  不得不承认,这次蔺齐的确完完整整的感受到,这个在他面前畏畏缩缩的混血,还真有几分魅魔的样子。
  蔺齐将那一点肉蒂从包皮里挖出来,让其红通通的翘着,经过反复地亵玩,这处已经没有了最开始的青涩,变得大如小指,鼓胀得连皮都似乎要撑破了,像是一颗蓄饱了汁水的浆果,泛着晶亮的光泽。
  他沉沉地笑了一下,从自己的胸口解下一枚小巧的宝石胸针,对着肉蒂比划了几下。
  胸针大约由小指甲盖那么大,更像是一枚耳钉,隐蔽却象征着猎魔的荣耀,这东西相当于神父们的身份证明,所有牺牲在猎魔行动之中的人都是靠这枚胸针辨别身份。
  “是该打上我的烙印了。”蔺齐拇指来回揉搓着阴蒂,在师安澜近乎惊恐的眼神中绽开了一个堪称温柔的笑容,只是那笑中包含的含义让小魅魔不寒而栗。
  师安澜吓
  得不敢动,怕得牙齿都在打颤,“神、神父,求你,不要穿针好不好,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可惜铁石心肠的神父并没有理会,仍然不紧不慢的将胸针用魔力包裹,这样可以更加快速地刺穿进去,减小痛苦。
  他不由分说地掐紧师安澜的大腿根,嘴巴里哄着:“乖,别怕,一下就好了。”
  针尖锋利的寒意逼近,经验老练的猎魔人自然知道如何控制下手的速度,只一瞬间,胸针直接将阴蒂刺穿,几乎没流出多少血。
  可怜的小魅魔腰直直的往前挺,几乎弯成了一道玉白的拱桥,还未来得及感受到痛楚,快感就像是迎面而来的高风,把他吹上青空,或许他真的成了一片羽毛飘在风里,浑身软得几乎感受不到自己正躺在坚硬的地板上。
  平常连触碰一下都会敏感得潮喷不止的肉蒂,如同被签字剜出来的蚌肉,突突的跳着,被带着一点重量的宝石拉坠下去,垂在尿眼的上方,两片肉翅般的小阴唇开合,一股接一股的黏液从肉洞中潮喷而出,淅淅沥沥的浇了一滴。
  火燎一般的感觉自这一点为起始向全身蔓延,一身莹润洁白的皮肉泛起缱绻的粉,他粗喘着气,如同在岸上缺氧的鱼,连带着一对肥软的小奶子都颤抖如两团膏酪。
  师安澜终归还是如同幼兽般嚎哭起来,淫媚的呻吟掺杂其中,也不知道是痛还是爽,身子脱离后一歪,腿顺着重力落在了另一条腿上。
  一道清澈的水流从两腿之间的缝隙里慢慢流淌出来,像是涓涓细流的小溪,把腿根冲刷得晶亮,半边屁股都泡在了失禁的尿水里。
  与禁欲正直等教义毫无关系的神父愉悦而迷醉地看着眼前惊人的艳气,那枚暗藏着他的名字的宝石整嵌在小魅魔身上,无人知晓的占有印记让他的控制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还不够,还不够淫贱。把你的屄打开,先喂你吃点精水。”蔺齐目露寒光,不带一丝怜惜的巴掌扇在肉臀上,一阵阵玉浪漾开,尿水飞溅。
  魅魔慢吞吞的表现让他极为不满,即使已经按照他的要求伏跪在地毯上,他依然没有停下扇打的动作,直至把肉臀打得肿胀不堪,近乎半透明,才肯停下。
  这样的姿势会给刚缀上了宝石的阴蒂带来一种难以言说的拉扯感,似乎有一只恶意的手在拉拽这个敏感的肉球。
  但没有办法,为了能吃到让他感受到极乐的精液,淫浪的魅魔身体甚至能把这种堪称折磨的酸楚转化为快感,让他不由自主的像是摇晃尾巴一样前后乱甩,才几下就把埋在阴蒂包皮更深处的部分拖出来。
  一根热乎乎的粗蛮柱状物体靠近,师安澜欢欣地掰开肉穴,屁股晃呀晃地迎上去,还未吃到,肉穴就已经开始不断翕张开合,似乎已经吮吸到了梦寐以求之物。
  “神父请为我这个罪孽深重的魅魔降下福音子宫好想吃圣水噫——!”
  如魅魔所愿,一柄冠头呈伞状的兵器直接杀进肉腔,碾过内壁的酸痒之处。
  湿软的雌穴已经被玩弄过多次,几乎是为淫欲而生的身体彻底沦为肉壶,阴阜红腻非常,被几根葱白的手指撩开肥腴得几乎能把肉穴掩埋的大阴唇,沾染的淫汁半干之后便黏在腿心,随着肏干的动作,晃晃悠悠的如同一捧半融的胭脂油膏。
  蔺齐就爱他这副被自己肏烂的样子,越是凄惨淫贱,越是能激发他内心的狂躁。
  多好,合该我找到这个小魅魔。
  师安澜被魅魔族群排挤,在人类社会立足不久,这都意味着只要蔺齐想,他大可以把这只浮萍般的魅魔藏起来,宝珠至此之后只由他一人赏玩。
  越想,蔺齐眸中的兴奋就越盛,不停去拉扯阴蒂上的宝石,把无法承受快感的魅魔逼得白眼后翻,红舌吐露,他便神经质的握住纤细雪白的脖颈,丝毫不顾呼吸逐渐困难的师安澜口中发出“嗬——嗬——”的嘶哑窒息声,薄唇一张就去嘬食挂着涎水丝的软舌。
  蔺齐悍然挺动腰腹,在肉道里长驱直入,常年活跃在战场猎魔的他,光凭腰腹的力量就肏了百来下而无一丝疲累。而师安澜在窒息的快感中,全身都陷入了无法停止的痉挛,四肢时不时抽搐弹动,穴肉也骤缩收紧,试图在极限中压榨出男人的精液,用以延续自己。
  要是常人对上魅魔,这样早就被吸干了精气,到了蔺齐这,仿佛是他在吸干师安澜的精气。
  不过该说不说,魅魔无论怎样也都还是魅魔,一口淫洞几乎要被肏得外翻了,那龟头上的肉冠次次都会拖出一段穴肉,肏进去的时候却不一定归位,便像是一朵肉花一样绽开又收起,全看男人的肉屌要怎么享用。
  这会儿,蔺齐就不乐意只在肉道中抽插,他无比怀念那个窄小的胞宫,那处敏感,每次他的肉冠进去时都会把宫口反顶进去,将胞宫压成一个扁扁的圆,出来时又能拖住宫腔里幼嫩的软肉,倒扣住宫口,整个倒剜过来。
  那滋味爽是爽,但最令他上瘾的是他的小魅魔苦于潮喷的样子,通常是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含着泪,抱着肚子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或是含住他的嘴角唇瓣细细嘬吸、
  以及讨好般柔柔地舔舐他的喉结。
  蔺齐时常会在这些动作中找到师安澜爱着他的错觉。果然,魅魔蛊惑人心的本事向来是不该轻视的。
  用情欲作为控制手段的魅魔并不如何可怕,可怕的是用爱作为武器的魅魔,那当真是,甘愿献上自己的一切。
  蔺齐松开了握着的脖颈,也松开被他咬得肿起来的舌尖,眉眼含笑地去亲吻发着抖的魅魔,“我愿意用我的灵魂喂养你,只要你愿意给我你的爱。”
  “全部的,爱。”
  沉浸在无尽快感中的师安澜神智仍然是涣散的,对于蔺齐所说的一切都毫无直觉,也没有回应,只是瘫软在地毯上,任由猩红的尿孔失禁着淌尿,腿根时不时抽搐,十枚圆润的脚趾时而舒张,时而蜷缩在脚掌上。
  窒息的高潮才过了一小会儿,一腔淫肉又开始蠕动、嘬吸,温吞地缠绞在肉屌上,蔺齐知道,他的小魅魔饿坏了,这是在讨要男人的精水呢。
  他轻笑着,按住师安澜的肩胛骨,温热的吐息打在洁白的背上,唇舌与牙齿啃咬起脂玉似的皮肉,留下或深或浅的印子,和裹在上面的晶莹唾液。
  大掌掰开两瓣肉臀,让肉屌更进一步,粗暴地要往胞宫里钻,却在最后一步停了下来。
  这只屁股被肏得太过,与最开始相比肥软了不少,不用手掰开就连那枚嫣红的臀眼儿都看不到,十指抓住臀尖时,却又陷于指缝中,像是要融化的膏脂将要流溢出来。
  师安澜咿咿呀呀啜泣着,哭得倒是惨,可屁股却与眼泪截然相反地往肉屌上蹭,带着隐秘的喜悦,将饥渴颤抖的胞宫抵在龟头上,腰身一直往下沉。
  早就不甚紧致的宫口欣然张开,但那里对比起龟头的尺寸还是太小,无论如何都吃不进去,可吃不进去又怎么能被男精浇灌?
  无言的烦躁占据了情绪的上峰,指甲把名贵的地毯挠出了刨丝,泪眼朦胧的要转过头去看神父,“要吃精液吃不到神父射出来好不好进去进去”
  魅魔的话语颠三倒四,毫无逻辑,但蔺齐很容易就听懂了他的诉求。
  道貌岸然的神父欢喜极了,嘴角的笑意一直散不去,双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就连舌尖被锋利的犬齿咬破出血也毫不在乎。
  他的魅魔在渴求他!
  手掌轻轻抚弄师安澜的小腹,食指指尖点在胞宫所在之处,下一秒,一个足有儿拳大的凸起骤然出现在指腹之下。
  “啊啊啊啊啊啊——!!!!呃——唔嗯!”腹部的肌肉狂乱抽搐着,连带着身体都颤抖不止,淫靡的尖叫响彻房间,仿佛这里不是一个神父的家,而是充满色欲的淫窟。
  蔺齐不止用自己的阳根粗暴侵略着子宫,就连手掌都隔着肚皮一起对着那处又揉又碾,阳根泡着温热的淫水,还有谄媚的内腔嘬吸不止,从头到脚的暖意舒服得他脊背上的肌肉都不自觉隆起,斯文的脸上也浮现出淫乱的潮红。
  然而这对身体天生就敏感多汁的魅魔来说,是相当过载的快感。
  在肉冠最后一次狠狠撤出时,宫口无数次被倒扣过来,早就不是小肉环似的形状,松松垮垮的张开着,根本留不住四溢的淫汁和精水。
  蔺齐五指插入额前浸湿的头发,往后一捋,微微喘着气,他已经数次在师安澜的子宫里射了精,师安澜也已经完全瘫倒在地,再没动弹过一下。
  他半跪着,曲起一条腿,打算抽离半软的男根,谁知那肉穴竟像是有意识般再次骤然紧缩,让他闷哼出声后被榨出精管里残留的一点浊精。
  拜肉穴忽然紧缩所赐,顺着他起身的动作,魅魔的整只屁股居然也被扯离了地面,稍稍抬出了一掌的高度,最终因为无法含住,“啵——”的一声,像是酒瓶拔出木塞的声音,而后狠狠落下,栽回了地面。
  这一撞,滚圆的小腹内本就含不住的精水如同泄洪,稀稀拉拉地喷出来,流了一地。
  蔺齐满意得很,喂饱自己的魅魔,把他肏烂,又有谁会不高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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