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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温热清浅的呼吸洒在自己的颈窝,穆松涵动弹不得,几乎冷汗都冒出来了!
  夏抒吟好像困倦得睡着了?
  同伴僵直的肩膀、急促的呼吸,他什么都没有发觉。
  穆松涵当然不知道,夏抒吟饱受着皮肤饥渴症的痛苦,夜里的眠梦中都十分可怜地抱着被子,被那种渴望折磨得想哭。
  现在好不容易能贴近一具年轻鲜活的身躯,还散发着温暖干净的气息,夏抒吟被熨帖得飘飘然,实验教室里繁杂的声音好像都离他远去了,昨夜难眠的疲惫一下子都涌了上来。
  夏抒吟睡得并不安稳,总是情不自禁想往穆松涵怀里缩,穆松涵深吸了一口气……
  冷静、要冷静。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裤裆的帐篷慢慢胀起来,完全显现出了形状。
  没关系……
  只是一时间的刺激罢了。
  穆松涵不断安慰自己,他鲜少纾解欲望,被旁人柔软的身躯碰得太近,夏抒吟又长着一张漂亮面庞,他一时间起反应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不、果然还是太变态了吧!
  “夏抒吟?”
  “……”
  没有回答,只有耳畔清浅的呼吸声。
  “夏抒吟……你趴在实验台上睡比较好吧……”
  穆松涵难得有些崩溃了,他试图推开紧紧偎在他身边的搭档,想让裤裆那根不知好歹的家伙慢慢冷静下来——像他很多早上睡醒时,经常做的那样。
  可是夏抒吟只被推开一点,就仿佛难受一般微微蹙起眉,他闭着眼睛,一张脸显得纯洁无比,穆松涵真难得见到他这副模样,好像感觉很委屈……
  穆松涵一个晃神,然后又被紧紧贴上来了。
  夏抒吟被几次推拒,好像有些不满意了,几乎是变本加厉地凑上来,手更是无意识一般摸索到穆松涵的胸膛上。
  ——穆松涵吓得呼吸都要停止了!
  那是今天早上在教室,轻飘飘地、若有似无来触碰他的手,肌骨温凉,手指微微蜷缩着,仿佛有些无措地在摸索。
  穆松涵到现在都不敢确定夏抒吟是不是真的偷偷在碰他,可是现在那只漂亮的右手,毫无疑问正停在他的胸腹上。
  如果夏抒吟现在是清醒的话,一定会发现这名优等生的腹肌全都紧绷了起来,他可能还会好奇地再摸两下。
  可是他意识不清醒,令他感到熨帖的身体一直就在眼前,没有逃脱,他终于放心,那只手慢慢地垂下去,就不再动了。
  穆松涵一时间心跳如雷,因为那只漂亮的右手就轻轻垂在他的双腿上方,他十分不礼貌的鸡巴已经慢慢昂扬起来,只要夏抒吟动一下,就真的碰到……他了。
  这个时刻穆松涵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这间实验室满是谈笑声,他茫然地望着鸡飞狗跳做实验的同班同学,墙面上科学家的画像在注视他,原本这个熟悉的、让他平静如水的空间,此刻却叫他浑身燥热异常。
  他只听得到自己过速的心跳。
  穆松涵像魔怔一般,眼神垂落着,望着夏抒吟那只毫无防备的手。半晌,他的手慢慢覆了上去,感受到夏抒吟手背性感的青筋,温凉的触感就像早上经历的一样。
  夏抒吟轻轻地“嗯”了一声。
  那带着些甜腻调子的呻吟,在穆松涵听来宛如响雷,他心脏狂跳,差点想把那只手立刻甩开。
  还好夏抒吟很快没有再发出别的声音了。
  穆松涵不知道,夏抒吟被这样严丝合缝地覆住手背,他舒服得几乎快融化了,意识向更朦胧的深处跌去,而他的掌心……
  随着穆松涵的动作,已经轻慢地贴在了裤子撑出来的鸡巴形状上。
  仅仅是被那只柔韧的手碰一下,就好像激动得快射出来了……
  穆松涵晕头转向,十分身不由己地握着夏抒吟的右手,隔着裤子缓缓摩挲着自己的鸡巴。夏抒吟无知无觉,闭上的眼睑薄薄的,睡颜像好梦的天使一样,呼吸也均匀清浅。
  再这样下去,会直接射在裤子里的。
  穆松涵的思绪早就繁乱作一团,思考的都是下流的事情,他轻轻解开裤链,悄无声息将那十分冒犯的东西放出来,又抽了两张纸巾。
  再没有任何布料隔着,被夏抒吟的手轻柔贴上去的时候,他的心跳好像停止了。
  太过细腻的触感,这位彬彬有礼、总将傲慢藏得很好的小少爷,就这样睡在他肩头,一只手无知无觉地为他自渎。
  在射出来的一瞬间,穆松涵用纸巾裹紧了溅出来的精液,他茫然地喘了声气,只感觉脑海一片纷繁破碎。实验室里的吵闹声像潮水一样,终于又涌回他耳旁。
  他做了什么……?
  已经临近下课,随意走动的人更多了,穆松涵蓦地清醒过来,夏抒吟还睡在他的肩窝处,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怎么,他的半边肩膀已经紧绷得发麻了。
  穆松涵一下子推开他的搭档,猛然站起来,夏抒吟
  猝不及防被推醒了,怔愣地坐在原地,看着穆松涵绷着脸开始整理实验台。
  他将实验留下来的垃圾全都扫走,夏抒吟当然发觉到他心情很差……怎么回事,自己刚才好像靠在他身上睡着了。穆松涵生气了?
  “……你怎么了?”
  夏抒吟试探着问了一句,没想到穆松涵回过头来,神色好像羞愤欲死,几乎是撇下他,一句话都没有说,拿起那叠没写完的实验报告就扬长而去。
  “等等,报告……!”
  ???
  穆松涵消失得无影无踪,夏抒吟还坐在座位上,一时间面色难看。
  到底在发什么疯?
  就算是他法地摩挲着那根鸡巴的根部。
  一片漆黑中回荡着压抑的喘息,那只显得莹莹细腻的右手向身后慢慢摸索,挺翘的臀瓣中间,那根火烫的鸡巴,竟然长到从他身后一端顶出来。
  “呜……呃啊……天朔……”
  不要再磨了……他会舒服得疯掉的……
  夏抒吟无助地喘息着,第一次尝到情欲的滋味。
  他的内裤变得湿哒哒的,被那根鸡巴不断戳弄,几乎让嫩逼含进一点布料。夏抒吟难堪地夹着大腿,那根硬胀的肉棒在他腿间突突跳起来,夏抒吟在头晕目眩中,腿间被那一股浓郁的精液浇得颤抖起来,滚烫淋漓一片。
  文天朔射了……他也禁不住那可怕的刺激,茫然无措地淋出一片水液来。
  半晌,夏抒吟才从那濒临崩溃的快感中清醒过来,心中瞬间涌上一股强烈的惊惧。
  他的胸脯还在黑暗中缓缓起伏着,身下更是狼狈泥泞,他立刻脱开对面禁锢着他的怀抱,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消失在黑暗中,很快,浴室响起了隔着玻璃门的隐约水声。
  房间里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
  文天朔睁了睁眼,面色有些崩溃将被子拉过头顶,将自己整个人都藏了里面。
  文天朔发誓,自己绝对不是故意的。
  他只是睡前情不自禁一直在回想,好友从浴室出来时湿漉漉的样子,怀着些莫名其妙的心悸睡去,连梦里都旖旎都不像话,他感觉自己搂住了一副软滑又柔韧的身躯,清新的香气充满他的鼻尖,勾得他浑身燥热难耐,最要命的地方还被一直磨蹭着。
  虽然才刚在浴室迷迷糊糊地打了一枪……但这时候不硬就没有礼貌了吧?
  梦中一片混沌,文天朔慢慢才发觉哪里不对。他在半梦半醒间微微睁开眼,差点被眼前的景象吓得魂飞魄散。
  ……梦中的景象居然都是真的!
  他正紧搂着的不是别人,是他的童年好友,有一张皎皎如明月的面容,平时也装得温柔多情,却总是用一副看虫子的眼神看他
  可是这样的夏抒吟……此刻竟然蜷缩在他胸前,轻轻哼出隐忍欢愉的呻吟,文天朔能从他垂着的眼睫毛间,看见一些微微闪着光的泪意。
  最恐怖的事情不在这里。
  文天朔感觉到自己滚烫的鸡巴,好像十分嚣张地挤进一处柔软弹性的地方。
  那是夏抒吟的腿根吗……?
  他的下身在睡梦中早就本能地耸动着,夏抒吟竟然没有一巴掌将他抽醒,而是用双腿紧紧夹着他,纵容着自己侵犯。
  文天朔骇然无比,却不敢停下动作。
  至少一旦停下来,就会立刻被夏抒吟发现的……
  他被那柔韧紧致的大腿紧紧夹着,一种冒犯好友的羞愧、和难以启齿的欲望,在他脑海中不断交替冲刷。
  可是那根没礼貌的鸡巴却激动无比,那可是夏抒吟的大腿……睡前他才刚刚看到,光裸的、从衣袍底下伸出来,雪白得晃眼,笔直又漂亮,现在竟然交缠着给他腿交……
  不,这应该算得上是素股了吧……!从正面来的话应该叫什么?
  文天朔边硬得不行边胡思乱想着,他不知道,隔着裤子薄薄的布料,他的鸡巴一直在磨着夏抒吟的什么地方。
  他只感觉那里又烫又柔嫩,夏抒吟若有似无的隐忍的喘息飘荡在他耳边,一只手紧紧揪着他胸口前襟,另一只手还无意识地伸到腿间,轻轻摩挲着他的鸡巴。
  真是疯了……
  这一切都让文天朔感到一种强烈的晕眩,无法自控地射在了夏抒吟腿间。
  那双腿中间一定淌满他浓郁的精液……
  文天朔直愣愣地发呆,夏抒吟终于回来了,他赶紧调整好姿势开始装睡。
  夏抒吟慢慢走进来的时候,似乎在他面前停留了很久。漆黑中难以琢磨的眼神,似乎轻轻拂过他的面颊,文天朔紧张得心脏快要跳出来。
  自己的心跳声很响吧,他会听到吗?
  好在夏抒吟只是微微叹息一声,很快回到床上,也许释放情欲后的疲倦填满了他,室内很快就重归于静。
  第二天起床时,夏抒吟被好友眼下一对黑眼圈吓了一跳!
  他心虚得要命,文天朔也全然不像平时那样聒噪,两人各怀鬼胎地吃早餐,竟
  然尴尬得没有说一句话。
  他到底发现没有?
  文天朔什么心情都写在脸上,如果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能憋得住不来问?
  夏抒吟有些难堪地想着。
  也许只是昨夜莫名其妙被强迫射精了,把他折磨得很疲倦……
  夏抒吟根本不知道,这家伙还能有害羞的事情。
  而文天朔翻来覆去想了一宿,当然都不知道为什么好友会在深夜躺在他怀里,与自己做那档子事情,他根本不敢抬眼看文天朔,只是余光总是能瞥见那一夜后慵懒的神色,莫名令人心跳得厉害……
  司机将这对神游天外的好友送去了学校,夏抒吟的早课是荣誉课程,文天朔这个游手好闲的家伙当然与他不是一间教室,夏抒吟看见他失魂落魄地走了。
  他勉强将怪异的感觉压在心底,走进教室的时候,就看见了静静坐在座位上的穆松涵。
  这家伙……怎么看起来也有些疲惫的样子。
  真好笑,除了文天朔还有第二个人失眠吗?
  夏抒吟想到昨晚荒谬的猜测,在心底深深吸一口气。
  上课铃打响之前,他走过去,换上平时温柔的笑脸,轻声叫了穆松涵的名字。
  前桌昨天一直没有给他好脸色,穆松涵有些受宠若惊地抬头,却听到夏抒吟轻飘飘的一句话:
  “待会儿没课的时候,到年鉴旧活动室等我。”
  出版与年鉴的旧活动室堆放满了杂物,许多社队的旧影像资料堆满了书架,旧桌椅摞在一起,影印机器早就搬到了新的房间。这里像个尘封的地方,适合用来做一些……下流的事情。
  穆松涵来到这里的时候,就看见夏抒吟正站在书架前,随手翻着一本旧手册,身体穿在制服里,显得像是薄薄一片,腰肢柔韧地挺着,垂着眸的侧脸显得非常细腻漂亮。
  夏抒吟找他,到底有什么事?
  穆松涵整个上午都没怎么听课,一些很少出现的焦虑的情绪,占满了他的脑海。
  他和夏抒吟确实不太熟,在彼此的家宴上都能看到对方衣冠楚楚地包裹在西装里,但他们像相安无事的、虚假的朋友。
  他们都不是独行侠,会自动寻找最靠谱的伙伴,对对方自然有一点点欣赏,当然也会有不齿的地方。
  不知道夏抒吟有没有看不惯他……但反过来,他不知道夏抒吟为什么总是和他的狐朋狗友混在一起。
  比如那个染金毛的家伙,浑身叮叮当当的金属亮饰。
  都不知道他修得完学分吗?
  穆松涵走神一会儿,很快又将思绪拉回来。
  夏抒吟是发现了什么吗?
  不,不太应该……以这位小少爷的脾气,如果知道了些什么,昨天下午就会把他的课桌踢翻了。
  夏抒吟看到他来了,含着笑意,将那本册子放回书架上。活动室的光线朦朦胧胧地照在他身上,显得他非常温柔。
  这是他惯常对待别人的神色,不知道是真情还是假意。
  但是今天,这种视线莫名令人感到不安,穆松涵看他不开口,稳了稳心神,试探着说:“找我来做什么?是因为昨天实验室的事情?”
  夏抒吟没有说话,只注视着他,穆松涵只能接着说:“实验报告……我把你的份也都写完了。你想看的话,回去的时候会拿给你。”
  他小心地看了一眼夏抒吟的神色,又犹豫着说:“另外也向你道歉……昨天的事情。我不是有意推开你,昨天突然有急事……希望你不要再生气了。”
  这是他酝酿了很久的道歉,其实他的脾气和耐性也一般,只是对夏抒吟习惯纵容了。而夏抒吟只是静静地听着,听到这里时挑了挑眉:“我哪里生气了?”
  还不算生气?
  昨天可是整个下午都没有说一句话,像把他当做空气一样。
  穆松涵沉默了。
  夏抒吟嘴角还挂着若有似无的笑容,他瞥了一眼窗户外面,远远地望见练田径与棒球的学生,已经越过栽满香樟的小山坡,要到另一边去训练了。
  他又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那些青春的躯体,这才慢慢回应道:
  “就只有这些吗。你说完了?”
  穆松涵愣了一下,一颗心瞬间提了起来。
  只听见夏抒吟轻轻的声调:“不止这件事情吧。你昨天还做了什么,自己记不清吗?”
  夏抒吟含着盈盈的笑意向他走近,穆松涵一时间想后退,却还是忍耐住了,僵直地站在原地。
  他只感觉夏抒吟越凑越近,一种薄荷柑橘清爽的香气飘荡过来,眼看着那张精致的脸,距离自己已经没有几公分了。
  夏抒吟的一只手慢慢搭上了他的肩膀,感受到掌心下面的肌肉都微微绷紧了。
  嗯……这是洁癖的表现吗?他以前好像确实没怎么注意到。
  但是他才不在意穆松涵怎么想,他整个人快要贴到穆松涵身上了,轻轻的笑声简直让穆松涵头皮发麻。
  “还有别的没有礼貌的事情吧。”
  “既然你想不起来,那我帮你回想一下?”
  另一只冰肌玉骨的手,掌心悄然向下,贴在了穆松涵的裆部。
  穆松涵的心跳瞬间变得又急又重……他果然知道了!
  那只手散漫地用掌心摩挲着,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柔软的触感,如果他能咬牙忍耐住……或许还能够装傻过去,可是穆松涵可悲地发现,自己几乎是一秒钟就硬起来了!
  夏抒吟都没想到他起反应这么快,有些意外地向下瞥了一眼。穆松涵丢脸得想闭上眼睛,就听到对方含着笑意的轻轻的嗓音:
  “作为交换,答应我一件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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