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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忆的片段渐渐远去。姜沉从浓郁的黑暗中醒转,刚一清醒就感到浑身如同被拆散架的酸痛。
  房间已经没有人了。他缓缓吐出一口气,步履蹒跚地走进隔壁的淋浴间,取出身后仍在不断震动的跳蛋,双指撑开菊蕾,将兄弟俩留在他肚子里的精液缓缓导出,面无表情、动作娴熟,除了偶尔碰到被作弄到麻木、酸痛难忍的肠壁时面颊肌肉忍不住抽动几下,全程平静地像在对待另一个人的身体。
  姜沉快速清洁完身体,冲刷掉身上的污渍,镜子映出身上大块大块的青紫淤痕。他依然无动于衷,只是从抽屉里拿出特质膏药仔细涂抹起身后——小猫给他的,消肿镇痛,最重要的是,能最大程度地保持后穴的紧致与敏感;原本姜沉对此相当抗拒,但自从有次方生嫌他被操松了、楚晖就用电极好好折磨了他一通、强行让他后庭在电流作用下紧致如初后,姜沉就屈服了,宁可平时自己多做点这种保养,也绝不给楚晖一丁点借机发作的机会。
  尽管,姜沉也知道,楚晖真想对他做什么,根本不需要理由。
  心里的想法并不影响手上娴熟的动作。很快,姜沉就穿戴整齐,领口扣到最上面,将一身暧昧痕迹牢牢掩盖在布料下,推门走了出去——至于满地的污浊体液,就得麻烦清洁人员打扫了。
  绕过走廊,他不出意外地看见在阳台抽雪茄的方生,快步走近,相当恭敬地喊:“生哥。”
  ——距离他被强迫、又被迫屈服,已经过去了近两年。人的适应力有时就这么强大。时至今日,姜沉已经完全习惯了这种白天做隆升的小头目,晚上也不排除白日宣淫被方生、有时也被楚晖操的生活了。良好的体能与身体素质愣是让他撑了下来,以一种迂回古怪的方式完美达成了当初老k的目标。甚至更甚。毕竟他现在直接住进了方生常住的别墅里,几乎天天能见到,还能同时以中心下属与枕边风两个身份去影响隆升老大的决定。
  方生招招手,他就自觉走过去,抬手让方生将雪茄在他掌心滚了几滚,火星滚烫温度带来的刺痛让姜沉皱眉,但一动不动,将落下的烟灰悉数接住后才收起手。方生显然对他的乖顺很满意,摆手让他坐下,摸着他后颈、像在摸一条宠物狗,语气慵懒:
  “下回记得别再搞得一身伤了。我的东西只能被我搞坏。嗯?”
  姜沉顺从地低下头,让方生能更好地抚摸,“记住了生哥,下次不会了。”
  ——扯淡。他心想。这回我冲太前面了留了疤你这么说,上回我躲后面你说的可是身为领头者怎么能不身先士卒,呵呵,好赖话都被你说了,总能瞎扯个理由来折腾我呗。就是这回运气实在不好,遇见了楚晖,天杀的究竟是哪个挨千刀的发明的3p,这么能想怎么没把你操死呢。
  方生显然也并不真的在意这所谓承诺,更不在意他心里的骂骂咧咧,摸了几下就说起了正事:“过些天你带人走一趟。我想吞个场子,晖仔也去,你记得盯着点。”
  这下姜沉是真有些惊讶了,“楚公子也去!?“
  ——不管有多扯吧,起码楚晖对外表现的形象都是不谙世事、温柔有礼、读书很好但也只会读书、一身象牙塔学生气、天真善良小白花的楚公子。打从他毕业回国后,明面上方生就没让楚晖碰过半点和黑色沾边的事。
  “有点商业上的事要处理。”
  哦,难怪。姜沉想起了档案里楚晖那金融法学双修的好成绩,做些商业洗白的活儿是专业的。他于是又问:“方便说是哪边的地吗?”
  “你老东家,棠圆。”方生随意地剪着雪茄,看起来对棠圆的重视程度还不如手上这支烟草,“前段日子他们不是拿了隆升一批货吗?礼尚往来,这块地我就要了吧。”
  姜沉了然,“我明白了,这就去准备。”
  心里却忍不住对老东家道个不是很有诚意的歉。因为这件事吧,是他和老k搞的不得不说黑帮掌权政府势微也有好处,比如当安全局扣下那批货物查办时,没人信这是安全局自己的举动,只会无比默契地顺藤摸瓜查受益者背后是和哪家有瓜葛的,自然而然就把锅甩了过去。
  这种挑拨关系的活本就是他乐见其成的,姜沉自然准备得尽心尽力,真没敷衍。
  但还是出了意外。
  棠圆不知怎么得知的消息,提前埋伏了人。计划被打乱,姜沉被迫带着人边打边退,好容易到了安全些的地方,一转头,发现楚晖不见了。
  日,要死。
  望着方生那晦暗不明、辨不出喜怒的脸,姜沉一瞬心都在抖。谁不知道楚晖在方生心里的地位多重要,偏爱到甚至会被怀疑是方生私生子的地步啊?他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姜沉真怕在场所有人都得陪葬。
  好在方生并没有迁怒什么,只是淡淡看了他们一眼,“走吧。”
  他一马当先地走在前方,留下一个高大凶悍的背影,声音遥遥传来,一如往常的懒散语气蕴着无边血气:“回头让刑堂查查谁泄的密,和这边的人一起,都埋了吧。”
  看来留不下活口了。就是不知道楚晖现
  在什么状态,虽然一直盼他死,但要死也别拖他下水啊。
  姜沉想着,快步追了上去。
  走散的楚晖却并不慌张。
  依然平和地微笑着,在废弃工厂里缓步走着,每一步都是精心计算过般的相同步伐。与其说是走散,不如说是他主动脱离队伍,不疾不徐的样子甚至像在散步。
  拐角走出了人。
  卷发,圆脸,花里胡哨的衬衫与满身叮呤咣啷的金属挂饰。
  棠圆西区近期声名鹊起的谋士,声望直追分区老大,他也从不掩饰自己跃跃欲试的野心。一条阴狠艳丽的花斑蛇。代号倒是形象,“花衬衫”。
  分明是敌对的两个人,按说该是立马拔枪或者喊人的关系,但谁也没有表现出惊讶或者慌张,隔了段距离互相望着。花衬衫眯着眼上下扫视货物般打量他,楚晖只是笑,焊死在脸上般的、永恒得体的微笑。
  几秒后,花衬衫突然笑起来,亲热地走近,搂住楚晖的肩膀——他比楚晖矮了大半个脑袋,不得不微微前倾垫脚来够——另一手暗示性地抚摸上楚晖胯部,戏谑道:“楚公子名不虚传,这宝贝分量可真不小啊。”
  楚晖只是笑,没有动作,看不出是接受还是拒绝,“听说花衬衫好男色,看来不是谣言。”
  “彼此彼此,都说楚公子男女不忌,想来也不介意多快活快活。”
  花衬衫不在意他的态度,几乎是急不可耐地伸手去扯楚晖的裤子,一边嘻嘻哈哈地笑,“楚公子不是想要西区的产业吗?这样,你把我睡服了,我就拱手相让,要是能让我惊喜我也能给楚公子更多惊喜,不好吗?”
  定制西裤不用皮带,楚晖居高临下地看他蹲下去尝试用牙齿拉开胯间拉链,“花衬衫怎么帮起外人来了?”
  花衬衫满不在乎,“这又不是我的产业,我只是个代理人,平时挣钱了又不分我,出了事该担责的也不该是我吧”
  他声音含混起来,舌尖浸湿内裤布料,描摹着鼓起的轮廓,眼里闪过惊喜,“传言没骗人,真大啊隆升可比棠圆厉害多了,不是吗?”
  真是野心勃勃无所顾忌的毒蛇。楚晖对送上门的投诚无可无不可,反手将花衬衫制于身下,掌握回主动权。
  花衬衫本来始终是笑着的,同样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任他剥下自己的裤子,臀部被轻拍时还眯着眼睛不忘调笑一句:“我安排了人,两个小时之内没人能过来,楚公子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却在楚晖那物终于露出真面目时瞬间脸色煞白。
  “不,等等,这个太大了,我不行……啊——!”
  后半截话被堵了回去。花衬衫面孔苍白,嘴唇微张,被暴力顶得失声。
  他想不明白,都是靠脑子吃饭的文职人员,楚晖看起来比他还清瘦许多,怎么力气这么大,铁箍一样制着他,根本挣脱不了,只能被迫完整吞下那体型恐怖的侵犯。
  “当然不会让你失望。”直到这时,楚晖才笑着回答。
  但花衬衫根本说不出话。
  ——
  花衬衫自认为筹备得万无一失。倘若棠圆勉强胜出,直面损失惨重与隆升怒火的是西区老大,而不是他这个手下;倘若隆升成功,他提前的布置也不会让这胜利来得太轻易,这种情况下,焦灼战况里主动投诚的他能得到的会更多;最主要的,他也是男人,当然知道那点男人的劣根性,对主动送上门给睡的多少会愿意给些优待的。不论结局如何,他总是立于不败之地的。
  他唯一失算的是,楚晖的尺寸这么恐怖,还有那么严重的迟泄。两个小时远远结束不了。
  双腿抖得根本没有力气,交合处的润滑剂被反复摩擦撞成大片白沫,间或掺着被撑到极限后撕裂的血丝,被操得“噗、噗”作响。
  花衬衫事先当然给自己润滑过,也往大了扩张,但真没想过楚晖尺寸这么夸张。他感觉自己在拳交,可谁家拳交能持续两个小时——看感觉还远远不止。后穴被操到肠肉外翻,扩到极致,成了又窄又长的一道湿热竖缝,看起来就像女人的下体,拔出来时松垮垮的、完全失去了弹性,却在下一次进入时被撑到失去血色,紧紧贴着深入的性器,像一个被操废了的飞机杯,除了挨操外已经失去了其他功能。
  花衬衫绝望地推着楚晖胸膛,试图让他离开,却被楚晖强行固定在原地,只能一边挨操,一边发出绝望的呜咽哀哭。
  方生处理完变故,带着人终于赶到时,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淫艳场景。
  理论上本该剑拔弩张的两人,最是以心狠手辣情绪多变着称的花衬衫,此刻却衣衫凌乱、下身光裸,两条文职人员少有运动而显得孱弱苍白的腿无力地架在楚晖肩上;看起来清瘦的楚晖却站得很稳,轻而易举将花衬衫整个人端起来,瘦,但站得笔直,全身上下依旧西装革履、衣冠齐整,唯有裤子拉链打开,下体深埋在花衬衫体内,甚至没有多急切的操干,只是小幅度的顶弄,看起来不疾不徐、悠闲自在的,甚至还能回头看着几人点头微笑,“生哥。”
  “”
  场面一时凝固。
  姜沉瞧着他们。已经神志不清、全靠楚晖端着才没滑下来的花衬衫是真凄惨。他忍不住感同身受的感到下身隐隐作痛,默默后退几步,心里对花衬衫奉上由衷敬意:兄弟,操了你了可就不能操我了啊!
  隔了几秒,方生才终于反应过来,不可思议地问:
  “我们在那边打生打死,你就在这边做这档子事!?”
  “姜哥!”
  姜沉转头。方生当然没兴趣现场看活春宫,见楚晖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干脆离开了,只留下姜沉和几个手下守在门口以防万一。现在这位倒霉小弟满脸世界观崩塌的震撼,话都说不清楚了:“我说,我他”
  最后一抓头发,崩溃了,“不是这都什么啊!?楚公子怎么会是这样的啊!?”
  姜沉同情地看着他。方生的确大方,虽然姜沉觉得主要是他最近沉迷这种白天得力下属晚上暖床的设定,大概也算某种另类的制服诱惑吧——只不过s的是帮派打手。总之方生当真放权给他,给人给钱给地盘,也没对外宣扬过他靠屁股上位的过程,以至大部分人都以为他是被方生慧眼识珠挖来的人才,手下的小弟们也颇为单纯。
  简单来说,说什么信什么。
  所以他相当理解小弟的崩溃。
  楚晖总是特殊的那个。
  不论冬夏都焊死在身上的定制西装,颜色都不变的白衬衫黑外套,距离稍近就能闻见身上淡淡的香水,扣子永远规规矩矩扣到顶端换了其他人会显得很装,或者容易联想起卖保险的,偏偏他穿得像舞会里的合身礼服,优雅、得体、长身鹤立、风度翩翩,一丝不苟,精致到没边。
  无论在学校还是隆升,他总是格格不入。
  更重要的是,楚晖对外的形象向来友好温和,永远有求必应、有问必答,连脏话都不说一句的,逢人先带三分笑,喊谁都是敬语,这么多年同学老师同事甚至前女友们就没人说他一句不好的神奇存在。
  连老k提供的有关楚晖为数不多的资料里,他都能干净得像出水莲花。学业上履历壮观到发光外,还是个知名乐善好施的大善人。光是资助的学校、公共设施等就数不胜数,从罕见病到助学到性少数群体再到保护文物动物自然抗震救灾……几乎所有捐款项目都有他的身影——绝大部分都还是匿名捐款,若非“偶然”被人发现至今都无人知晓。
  善事做了一箩筐。简直是只在虚拟世界里存在的“善良”。以至老k背后的情报组织都有一群人坚持楚晖当真出淤泥而不染——倒不是天真,而是觉得以方生对楚晖的宠溺程度,楚晖被保护得不染尘埃、成了个同情心泛滥的天真小白花少爷也并非没有可能。
  然而,一丝不苟、优雅精致、乐善好施的大好人楚晖却在众目睽睽下依然那么宁静温和地操人。
  姜沉怜悯地拍拍小弟肩膀,“别在私下嚼舌根子,当心脑袋不保。楚公子哪儿是我们能揣测的啊?”
  习惯就好。他心想。楚晖可比方生变态多了。
  ——
  虽然有意外,绝对的实力差距下,也没能改变隆升轻松碾压过去的结局。起码对姜沉来说,他真正心惊胆战的不是从哪个角落冒出的棠圆漏网之鱼,而是门后那位忽然来了兴趣,喊他进去一块儿挨操。
  幸亏没有。只是可怜那位花衬衫,方生那边杀人杀得血流成河,守在门口的几人腿都站麻了,三观崩坏的小弟从震惊逐渐变得迷茫再到麻木,楚晖才终于施施然理着袖口出来。
  依然优雅、得体、风度翩翩。身后那位花衬衫倒在地上,下身赤裸,乱七八糟的液体与血迹遍布下体,就快进气没有出气多了。
  终于能收工。小弟表情木然僵硬地挪步离开。姜沉却还没有结束。
  当天夜晚,他面无表情地敲开楚晖的房门,在对方优雅含笑的注视中麻利地跪下,“楚公子,抱歉让您今天身处险境。”
  楚晖倒没有让他喊主人的嗜好,或者说这个变态对方生倒是真忠心耿耿、即便在这种小事上也不愿意越俎代庖,姜沉一直喊的是与其余人并无区别的“公子”。
  他不做声,姜沉就一直垂着头腰背挺直恭敬跪着,心里乱七八糟地想:扯淡,你们兄弟俩要操就操怎么老喜欢找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非逼着我认错请罚是什么流行的仪式感吗?还身处险境,我看你挺享受的啊,花衬衫才是身处险境那位吧不过还是希望花兄弟送佛送到西,让楚晖做尽兴了,我宁可被楚晖用东西玩,也不想挨他操啊
  ——他头一次如此痛恨自己的天真。
  当姜沉看见楚晖不疾不徐取出的物件时,脸都白了。
  那是一根粗大的、极其可怖的假阳具,造型有别于一般同类,更像仅存于幻想世界里的狰狞触手。茎身上密布着一层层螺旋花纹,不规律地生长着长短不一的软刺,顶端却是交错犬牙般的怪异凸起,如同一张犬齿外翻的嘴,又像海葵张牙舞爪的触手,让它不再像是哺乳动物繁衍的性器,而像来自外星怪物的异形。
  握在楚晖白
  皙修长的五指间,分外违和;又因为姜沉无比了解楚晖斯文外表下栖息的恶鬼,违和中又多了丝融洽,好像这恶鬼终于将儒雅皮囊撕开一道小口子,露出一小截属于怪物的狰狞躯体。
  楚晖特意将另一旁准备的十数颗明胶卵放到他眼前让他细看,声音温和愉悦:“你知道这是什么吧?”
  “知道。”姜沉艰涩道。
  尽管很不情愿,但在楚晖的威逼下,姜沉被迫熟悉了大部分常见或少见的情趣用品,自然也认出了眼前的东西——产卵器。
  不知道哪位人才看多了异形黄文想出来的主意,将虚拟幻想变成真实,让人能通过道具感受被外星触手强奸并播种、最后只能一颗颗哭着将怪物卵排出生产的全过程。
  更糟糕的是,楚晖提供的显然是特殊定制的,不仅比一般的更粗、更长,就连那一颗颗食用明胶凝结成的卵,都被特殊模具塑形出花纹,能够最大程度地增加摩擦快感;且都硕大无比,寻常的不过是至多乒乓球大小的鱼卵,眼前这些呢,小的有鹅蛋大小,大的甚至能抵得上成人拳头——姜沉已经能想象到,自己的后穴将是怎样的惨状,和那位花衬衫一样被撑到极致后毫无血色、排出后豁成又长又窄合不拢的肉洞。
  会坏掉的。姜沉面孔苍白。冷汗一瞬透湿后背。这可不是什么床上骚话的挑逗情趣,而是字面意思的“坏掉”——被楚晖操到肠肉外翻、脱肛、甚至直肠完全脱落都是很寻常的事。他只不过能够一次次被隆升产业中的优秀医疗资源完好无损地治疗,不代表姜沉不会恐惧。
  但他能拒绝吗?
  “那么,请吧。”
  楚晖笑盈盈地屈身、向他伸出手,好像在华丽的宫廷舞会中行礼,尽管,他是在将姜沉送入地狱。
  但姜沉只是沉默地、颤抖着,接过了那狰狞的器具。
  他从来都无法拒绝。
  大抵是这么久以来被操熟了,习惯了这两兄弟尺寸惊人的性器,产卵器的纳入在做过事先润滑扩张后并不算困难。姜沉稳着呼吸,放松肌肉,很快就将狰狞可怖的异形触手完整吞下。
  由于为了放置卵而设计成中空造型,这根看起来能把人屁股操烂的狰狞玩意并没有外表呈现的可怕。不硬,反而因为中空与柔软材质在肠道挤压下改变了形状,更好地契合着腔道,布满茎身的软刺柔柔地贴着肠壁,并没有太大的威慑力,真像柔软的触手了。前方交错的犬牙蹭过被牢牢固定住永远肿起的腺体,带来一丝甘美酥麻,但并不猛烈,螺旋花纹小口嘬弄着柔软的内壁,下半身泡在柔和的快意里,舒服得像躺在小船里轻轻摇晃。
  但很快,随着地又“帮”了他很多次,直到姜沉在电击下彻底崩溃,舌头吐在嘴外收都收不回来,直接被干傻了说不出话,性器胀到发疯,穴口流出的白液都被不断抽搐的肌肉打成淫旎粘稠的白沫——看起来更像被灌了一肚子精液塞不下了汩汩流出——再电只会无力地发出沙哑而破碎的呻吟,承受了超载刺激的身体再给不出太大反应,才大发慈悲地停手,表示看来这种方法不行、要换个方式呢。
  ——姜沉疲惫到极致的身体又一次颤抖起来。
  这次不是那过分激烈的、死去活来的快感,要温和不少,却也让他如今敏感到极致的身体越发难以忍受。肚子里的东西好像长了脚——考虑到这些卵中包裹的能够遥控震颤的元件,或许不是“像”,姜沉已经对楚晖会拿出怎样奇怪的黑科技都不惊奇了——自动自觉地,自己挪动脚步向出口走去。毫无疑问的,依然在震动。
  明胶卵表面的花纹凸起其实早在一次次融化中不剩下多少了,但架不住这样缓慢但清晰的挪动、震颤。姜沉又一次高潮了,或许高潮就从没停止过。敏感的肠壁遭受了太多刺激,如今只能无力地分泌着肠液,好像柔顺地讨好着这些外来异物,主动润滑着通道供它们滚动离开,又在一颗接一颗的挤压、震颤中软成一滩水,尽管已经停了电击,酥酥麻麻的电流感依旧一路从尾椎窜到后脑勺。
  当剩余的这些卵里,第一颗脱离穴口时,粘稠的明胶发出亲吻般的水声。随后是第二颗、第三颗姜沉脱力的腰身仍在猛烈地震颤着,随着这些卵的脱离,肠道内前列腺被无止境的摩擦震动,搅弄得快要融化,整个下半身已经失去了知觉,只剩下一股股潮水般的快感,他感到大股大股的热流顺着腿根流下,但已经被快感冲昏的大脑什么也不知道了。
  最后一颗卵终于冒出了头、即将脱落时,楚晖忽然伸手将其推了回去,恰好抵在红肿到极限的敏感腺体上,抵死震颤。
  “呜别”
  在姜沉猛然加大的、濒死般的抽搐里,楚晖对那抗拒的声音置之不理,只是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这是姜沉第一次看见他解领带,也是他第一次见楚晖解开衬衫顶端的几颗扣子,准确来说不止是他,大部分认识楚晖的人都没见过,昔年还有同学笑他“大学几年就没见过楚晖的喉结”;现在楚晖终于露出来了,肤色较为苍白,喉结明显,骨感分明,一条漆黑的曼巴蛇绕着脖颈纹了一圈、尾部延伸到锁骨往下,狰狞冰冷,栩栩
  如生,乍一看好像一条活着的剧毒之物缠绕在人类最脆弱的部位。
  但姜沉看不见了。
  他睁着眼,但完全失焦,脱力地大口喘息着,整个脑子都被过载的快感搅成一片浆糊,什么都看不见了。
  楚晖挽了挽唇角,将领带缠绕住姜沉的脖子,猛然收紧——
  “呃——”
  姜沉眼前大片白光闪烁。他在窒息中高潮,又攀上更高的、难以想象的绝顶高峰。后穴里最后那颗卵带着体液“咕咚”掉到地上,他无知无觉,只是抖得更厉害了,甚至没有意识到前方让他欲仙欲死许久的尿道棒什么时候被人抽出,也不知道那一颗颗串珠摩擦着尿道抽出时他的反应有多激烈、窒息中疯狂挣扎着几乎要把自己脖子挣断。
  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过去了片刻,领带已经松开,肢体仍在抽搐着,浴缸里、地面上、甚至远处的镜面上都喷溅满了他狂乱甩出的精液与尿液,而他甚至仍在排尿,透明的无色无味的液体。
  他在颤抖着潮吹。
  这场潮吹持续得亘古漫长,直到姜沉抽噎着从无休止的排尿中感到了超越快感的痛苦依旧没有停止,被先前太多卵的重量压迫的膀胱似乎发了怒,非要把最后一点水分也要榨干似的。当一切终于停止时,姜沉浑身无力地躺在浴缸里,肌肉不时抽搐着,失去了反应,像一块被使用过度、污渍斑斑的破布。
  楚晖俯身。他仍是衣冠楚楚的,躲避及时,身上一丁点污渍都没溅上,优雅到头发丝,好像刚从什么上流宴会走出来似的,镶嵌在脸上般的得体笑容盈盈的,凑近姜沉耳边,轻声说:
  “看看镜子,你现在就像一个被干坏的、失控的婊子。”
  姜沉的眼珠不受控制地随着他的声音旋转。是啊,镜面里的他如此不堪入目,脖子被勒出明显的印记,沾的却不是挣扎的血迹而是不受控制滴落的口水,浑身精液斑斑,夹杂着乳胶凝固后的白壳,潮吹的体液几乎要将他浸泡,肠肉成了松垮垮合不拢的圆洞,更多的白壳挂在脂红的皱褶上,看上去完全就是使用过度、被干坏的娼妓;就连垂在腿间的性器,马眼都翕张着,隐约有内里红肿的嫩肉溢出来,好像这里,都成了被操坏的物件
  “是啊,”他愣愣看着,声音在无数次哭喊尖叫里沙哑得像被砂纸打磨过,“我是个婊子。”
  就像他妈妈——还要不堪得多。
  ——
  姜沉一瘸一拐地离开时,在门口遇见了田甜甜。
  名字很甜,一年前被楚晖救下时也同样青涩,所有人都以为她会继续维持着纯真小白兔的模样做一朵莬丝花,谁曾想不过几个月便崭露头角,如今已经成了楚晖身边的特别助理,能直接影响楚晖对生意上的决策。
  打从楚晖回国起,就在逐步接手隆升摆在明面上的产业,傻子都看得出来,方生是想让楚晖做洗白后的隆升明面上的掌权者的;这种情况下,田甜甜的重要程度不言而喻。
  不过这些都与姜沉没关系。他们顶头上司不同,做的行当也毫无关联,除了偶尔在楚晖这里碰见所以眼熟外没有任何交际。
  田甜甜抱着文件,长发扎成干练的马尾,看见他,问:“楚公子在吗?”
  姜沉下意识又拉了拉衣领,确保一身痕迹都被掩藏,才点点头,声音沙哑:“在的。”
  “谢谢。”田甜甜说。
  擦肩而过的瞬间,她忽然犹豫着开口:“你还好吗?”
  姜沉一愣,本能堆起习惯的、有些桀骜的、自信的笑,“当然啊,我一直好得很。”
  ——却在无人时停住脚步,有些迟钝、又有些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清洗过的面孔干净清爽,指腹下的皮肤年轻紧致,好像没什么不同。
  但他仍然记得不久前这张脸上口水泪水汗水混杂一片的惨状。
  真的还好吗?
  他抬头看着天空。什么也没有,连云也没有。想,等这一切都结束了如果能够都结束了,他还回得去吗?
  呸,想那么多做什么。
  姜沉猛地搓了几把脸,深吸一口气。无论如何,他总能成功的,不是吗?
  可他又能回哪儿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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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三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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