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请记住本站最新网址:http://www.18kanshula.com!为响应国家净网行动号召,本站清理了所有涉黄的小说,导致大量书籍错乱,若打开链接发现不是要看的书,请点击上方搜索图标重新搜索该书即可,感谢您的访问!
  我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到这个地步。
  衣服被尽数褪下的那一刻,我看见了简生阳的眼睛,在无限延伸的黑暗里,熠熠生辉得像是一块漂亮的宝石,却充斥着生动的感情。
  我有些愣住了,有一瞬间好像真的从中看出了爱这种东西的存在。
  “这次清醒后会记得吗?”
  简生阳忽然问了一句。
  我困惑地看着他,觉得这个问题太无厘头,“什么?”
  他却不再多说,只低头和我接吻,从唇到颈侧,最后停在我的眼睛上。
  我和他最相似的地方就是眼睛,但也有一个非常容易分辨的方法——我右眼中央的正下方有一颗很小的痣。
  此刻这颗痣正在被他专注地舔舐,触感很痒,我想偏头躲掉,但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从后面扣住了我的头,我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动作。
  “哥,你好漂亮。”
  我被他这么一夸,下意识想要伸手去摸自己的脸,但被他先一步抓住了手腕,高按在头顶,然后身上一凉,他解开了我的衣扣。
  “我爱你,季温,我爱你……”
  这个黏黏糊糊的字眼被他反复呢喃出口,一直以来隐藏在深处的畸形感情完全袒露在我的面前,轻易纵起一场滔天的烈火,灼得我战栗不已。
  他的手搭在我的腰上,一路上移,抚上我的乳尖,用力揉捏扯弄,同时低头啃咬我的锁骨,留下一串暧昧的红痕,我的思绪在翻涌的情欲中越发涣散,绷直身子闷哼出声,想伸手推他,却使不上什么力气。
  “哥,”简生阳叫我,“你硬了。”
  他这几个字残忍地剖开我的皮囊,露出我深藏于心的血淋淋的那片赤诚,我听见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好像是他的,又好像是我自己的,轰轰隆隆,如同驶过遥远原野的火车汽笛声。
  “你也会对我有反应。”他一边说着,一边拉下我的裤子,滚烫的掌心覆在我勃起的某处。
  这下再浓的醉意也散了大半了,我抓住他的手,呼吸不稳地说:“我是你亲哥!你不能……”
  “现在承认是我哥了,前段时间不是还让我离你远点,别真把自己当成你弟弟吗?”
  他的力气很大,一只手禁锢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握着我的性器上下撸动,我从来没有这样的体验,陌生的快感让我无暇思考自己应该做什么。
  射出来以后,我的大脑里只有两个字:荒唐。
  太荒唐了,我居然和自己的弟弟做了这样的事,甚至……被他亲手送上了高潮。
  可简生阳却像做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一样,他言笑晏晏地舔了舔嘴唇,从床头柜拿出一个扁平的小罐子,我没有力气仔细去辨认那是什么,只感觉下身一轻,他把我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上,紧接着,涂抹着润滑膏的手指强硬地挤进穴道。
  我瞳孔一缩,声音都变了调:“简生阳!你敢,不要再继续了……”
  “这次不能听你的了,哥。”
  简生阳轻笑道,“你早就该预料到的,我当时敢强吻你,现在就敢强暴你。”
  话音落下,手指完全没入。
  我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喘息,抬手虚虚抓住他的头发:“别对着我发疯,洗、洗手间里,呃……有镜子,反正都是、差不多的脸,你看着镜子自己解决……”
  一句话碎得断断续续,毫无震慑力。简生阳的指尖抚过我眼下的痣,又滑落到我和他存在不同的每一处,眼神旖旎得像是在看情人:“那样的方式我已经用过太多次了,但镜子里的终究不是你,我只想要你。”
  “季温,季温……”他在我耳侧不停地轻唤我的名字,手上扩张的动作越发大胆,狭小的穴道已经在循序渐进中吞下了三根手指,我微微弓起脊背,浑身都软成一滩水。
  “其实刚才的生日聚会上,我对你撒谎了……”
  他抽出手指,巨大的性器抵在穴口,我终于承受不了,抬手甩了他一巴掌,这一下用掉了我残余的所有力气,他的头被打偏过去。空气仿佛忽然死掉了,我眼神中闪着冷意,支起身子就想翻身走人,手腕却被他用力攥住。
  下一刻天旋地转,他捂住我的嘴巴,膝盖顶开我的双腿,凶器一般的阴茎狠狠插进了那个小口!
  我疼得眼前都黑了一瞬,喉咙里的喘息被他的掌心硬生生摁灭了,他咬住我的喉结,牙齿几乎陷进皮肤里,身下那物也越埋越深,我只觉得自己被活活劈成两半,连五脏六腑都跟着被顶得上移。
  “怎么不听完我的话?”他缓缓开始抽插,每次都浅浅抽出后再狠狠撞进来,我被他操得说不出话来,攥着床单的指节因太过用力而泛了白,“我对你撒谎了,ktv的地址不是陈念念告诉我的,我从来没问过任何人,之所以能准确地找到你,是因为我在你的手机里装了定位和监听。”
  我的呼吸骤然僵住,目光颤抖。
  “你先前说李向伟让你回学校,我立刻就知道你是在骗我,因为我知道你没接到过他的电
  话,直到我回家,你也只跟陈念念通过话。”
  “……”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哭什么?”他的指腹擦过我的眼角,我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流泪了,“是在害怕我吗?”
  其实是因为他操得太狠了,天赋异禀的器物像钉子一样嵌在体内,即使做过扩张也难以容纳。我咬着牙继续保持沉默,他却当我是默认了,继续说:“不要害怕我,我太爱你了,哥,我真的非常需要你……你明明也说过我很重要、你也很爱我的,你不能食言。”
  我在他密集如雨的操干中几度昏厥,勉强循着他的话回想那段记忆,没能搜寻到答案,茫茫然地望着他:“什么时、时候……?”
  “很久以前,你喝酒了,所以在第二天醒来后就全都忘掉了。”
  他吻掉我的眼泪,性器进入到一个难以置信的深度,我颤抖着揽住他,他拉住我的一只手,逼迫我从黏腻的交合处摸到自己的肚子,在这层脆弱的血肉下,有一个凸出的形状,“哥感受到了吗?我在你的身体里。”他语气愉悦。
  我完全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毫无预兆的高潮抽空了我所有的意识,我仰着头,眼中覆着一层迷蒙的雾气,在噗呲的水声和交织的粗喘声中攀上极乐的巅峰。
  简生阳的性器下身却还是硬得惊人,他将还处于不应期中的我翻了个身,甬道里的性器也跟着转,我被刺激地呜咽一声,下意识想要逃离,可还没爬出几步,又被他握着腰拉回来,原本有些滑落的性器势不可挡地操进深处,每一次交合都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邪声响,水液在撞击摩擦间化成白色的浮沫。
  “哥里面好热好紧……夹得我好舒服……”
  “哥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勾人吗?平常你总是冷着脸,一副不可接近的模样,但现在你的脸是潮红的……”
  他低头去舔我的后颈,占有意味十足,我觉得自己已经他的捣弄顶得稀碎了,朦胧间只感受到一阵刺痛,他的牙齿咬破我肩膀的同时,性器狠狠干到前列腺点,滚烫的精液射进甬道,我哆哆嗦嗦地抖起来,硬生生又被卷进了新一轮高潮。
  简生阳食髓知味,将我翻回正面的姿势,不知何时重新昂扬的性器再次对准了穴口,有了淫水和精液的润滑,这次长驱直入,直捣花心,惨遭蹂躏的穴肉仍然顺从地裹住阴茎,讨好似得收缩着,他将我的双腿分开到最大,手指掰着我的穴口往两边分,下身不停地往里顶,粗大的性器撑平肉壁的褶皱,挤出渍亮的水,他趁机利用这些水的润滑又插进一根手指,原本就被撑得透明的穴口抖得更厉害了,我崩溃地哭着喊停,“不要……简生阳,不要再进去了……我不行……”
  他和我接吻,将手指抽出来,安慰道:“好,我不进去了,哥不要哭了。”
  可还没等我松一口气,简生阳猛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刚刚才高潮过的小穴遭受如此鞭挞后更加敏感,在龟头第几十次撞上花心并将精液射进来以后我也颤栗着泄出来。
  后半场我几次昏厥,记不得自己被简生阳拉着做了多少次,只记得身下不停地被塞满又拔出,床单已经湿透了,我像一条离开水域的鱼,仿佛求救一般抓住简生阳的手。
  “水……水……”
  虽然丢人到不想承认,但我的确被简生阳操到脱水了。
  他把性器抽出来,发出清晰的一声“啵”,然后从桌子上捞过一瓶水,一边喂我喝一边挺动着下身,我连饮带洒,将已经被浸成深色的床单上留下更深的痕迹。
  终于覆水难收。
  ……
  ……
  我睁开眼睛,浑身上下都透露出酸痛,倒没有觉得黏腻,一切结束后简生阳替我清理过了。
  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但厨房里隐约传来油烟机运作的声音,大概是他在做饭。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这一身狼狈凌乱的痕迹,即便再怎么不愿意承认,事实也已经摆在眼前——我和简生阳上床了。
  简生阳说我喝醉以后容易忘事,但我现在无比清晰地记得昨晚的每一个细节,我们两个谁欠谁的,原本就乱成一团,难以分得清楚,这下发生关系以后更是像打了死结一样,彻底摘不干净了。
  窗外的冬色寂寥冷淡,寒意顺着肌肤渗进我的骨子里,我打了个寒颤,心底无端生出一股强烈的不安感。
  “睡醒了吗,刚好可以洗漱吃饭了。”
  简生阳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走进来,眼底带笑,我对上他的视线,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他明白我现在的心情,倾身凑到我身旁,“哥,其实你是爱我的吧,但你不愿意负担这份感情,你害怕的不是我,而是自己无法安稳地走向死亡,对吧?”
  “……”
  要说不爱,那不太可能。我必须承认简生阳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在很多我支撑不下去的日子,他是我唯一的慰藉,但这份爱和血缘糅合在一起,我分不清那是亲情还是爱情,况且他后半句也没有说错,我的确不想在我妈死后再为谁苟延残喘地活着了。
  他垂眸,有白色的雾气升腾缭绕,让他的眼睛看上去像是刚刚下过一场哗然的雨。
  “你是我的灵魂,我是你的影子,”他握住我的手,慢慢十指相扣,“你十八岁生日那天,我给你一个家,哥,我爱你比别人恨你要多得多,再陪我活一段时间吧,好吗?”
其他类型相关阅读More+

囚爱

黛妃

长日光阴

乱作一团

冤冤相抱

在吃鸡排

绿松石

烂风

楚楚可怜的继女(父女高H)

大三贤

囚欢(1v1)

这破班真是一天也不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