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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富伦星球,居于最中心的商务圈,恒远集团。】
  【你是来自底层的穷苦oga孤儿,患有信息素紊乱症,深受折磨,急需大量金钱做手术。】
  【走投无路下,有人向你推荐了这份高薪工作。】
  【而攀附上权贵的“你”越发不满足,竟妄图顶替主角受的位置取而代之……请在系统的指引下,扮演好本次角色——误入高级商圈的可怜oga】
  滋——滋——
  几声电流声后,一个人腾空出现在纯白的房间内。长身玉立,唇红齿白,一件白t恤配牛仔裤的普通穿搭,干净的像个大学生。
  嚯!又是个徒有其表的草包,长得好看有什么用?
  系统悄咪咪打量这个刚上任的新人,准确的说是刚被炮灰部门录用的新人。
  众所周知,在快穿宇宙里,有很多分类,其中炮灰组是其中待遇最差的,累死累活,很多人做过一段时间,就都鬼哭狼嚎的找关系转组了。
  特别是炮灰np组,为了稳定平行世界的漏洞残缺,推进主角的感情之路,很多牺牲都是在所难免的。
  这次管理层不知道又从哪儿骗来这个呆呆笨笨的小傻子,合同还没捂热呢就被火速塞进平行世界做任务。
  看得出来最近是真的很缺人手了。
  【系统,接下来我该做什么呢?】
  新人稀里糊涂地就被投放到这个世界,还属于懵逼的状态。
  【宿主你好,我是创新系统012,在次世界里我将会指引你,完成任务会有积分奖励,积分可以在线上商城兑换物品。】
  【你的任务是修复小世界的漏洞,稳定剧情,直到剧情节点的到来。一切还需要你自己探索完成。】
  【祝君安好。】
  系统说完后就化作一个小光点飞入褚元的脑海深处。
  褚元静下心,眨了眨眼睛后,发现自己已经身处高楼大厦中,周围的人均是神色匆匆,每个人都很忙碌。
  而自己正靠墙站在走廊上,不远处的长凳上坐着两个跟他年纪相仿的男生。
  对面办公室的门紧闭,门牌上写着人事处。
  没等多久,对面的门打开了,走出来一个高个男生,哀叹口气离开了。
  “下一个,褚元。”
  里面传来声音喊他进去。
  这时脑海中的“叮叮”声也同步响起——
  【任务:通过面试。】
  褚元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下摆,进去后又安静地关好门,这才发现房间中央摆着一副巨大的屏风,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一个人影坐在后面。
  “褚元,你的情况我们已经大致了解过了,我是秘书长宋时。”
  “您…您好。”
  难道这个面试的职位很高级吗,竟需要秘书长亲自审理?
  “你,走前几步,对,再走上来。”
  褚元听从指示,每走一步心里就忐忑一下。
  “把衣服脱了。”他听见宋时这么说。
  褚元有些惊讶,瞪大眼睛,知道对方并不是在开玩笑。难堪、羞耻心似凝成一股蛮横的绳子,强硬地勒在喉头让人喘不上气。
  可是他一向逆来顺受惯了,更何况这个面试机会来之不易,他,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
  迟疑了十几秒后,褚元二话不说就开始脱掉外面的针织外套,接着是里衬,纽扣被一颗一颗剥去。
  衣衫尽褪,入目是一片白皙的景致,胸膛微微起伏,因为紧张,肌肤出了一层薄薄的津汗,配上那双有点下垂的狗狗眼,竟有些无辜可爱。
  接着褚元要弯腰脱下泛白的牛仔裤,裤子却刚好卡在胯部一时脱不下来,粗糙磨人的布料堆积在饱满的臀肉,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抖。
  最后褚元用了点蛮力,牛仔裤啪嗒落在地上,红色的划痕印在了两边大腿外侧。一双修长笔直的长腿贴着腿根并拢着,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小三角裤布料遮盖。
  近乎全裸。
  场上静默了将近一分钟。
  褚元捏着指甲盖难耐的等待,低头看着自己的膝盖。
  他又听见宋时说,“怎么不继续脱了?”
  “还要继续吗?”
  对方没有再回应,见状,褚元咬咬牙,一鼓作气脱去最后一层内裤。
  “很好,现在,去站在你左手边的台上。”宋时的语气听不出情绪,冷冰冰的像个公事公办的机器人。
  褚元忸怩不安,下意识的右手横在胸前,又不敢动作幅度太大,只能遮住两点红晕,又因胆小,倒显出几分欲迎还休的味道。
  宋时:“转过身去,趴下,屁股翘起来,掰开自己的屁股。”
  褚元觉得自己的羞耻心好像一点一点被抽离,一面是可怜无人珍惜的,不值当的自尊。一面是横亘在头上的现实,告诉他你得照着去做。
  越想越感觉委屈,眼尾也有些泛红。感观被无限的放大,空旷的房间内,明明无人催促,他似乎听见了
  几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褚元转身慢慢蹲下,膝盖弯曲跪伏在坚硬冰冷的台面上。额头抵住上半身撑力,屁股高高的翘起,似乎身上的营养都集中在屁股上了,圆润饱满的臀肉,形状优美的大腿正颤悠悠地发抖。
  手指按在自己两瓣肉上,用力往两边掰开,隐藏在丰腴屁股中间的菊穴露了出来。
  那处肉穴颜色透着淡粉,因主人过度紧张的撑开,而变得有点透明。
  瑟瑟的抖动,一张一合的勾人,迎着冷气,缝隙又张开了些许,几缕透明的液体从里面流下来,淌到会阴处,浸润了两颗饱胀的睾丸。
  “可以了,站起来,看看腺体。”
  褚元喘了口气,拨开后颈有些长的肩发,一个微凸的腺体,只是多了两道碍眼的暗红色伤痕。
  无疑,这是一个残缺的oga
  就算是一个最普通的oga,只要他身上的信息素能跟心爱的alpha共鸣,就能引领对方一同沉沦爱欲。可是褚元的信息素连他自己都闻不到,每个月除了固定七天的发情潮热,还要饱受五天信息素紊乱症的折磨。这样就导致褚元的工作总是做不长久。
  有一种办法是能够缓解的,需要定期注射高级抑制剂,但是长期使用会有加重症状的可能性,而且每月费用也很高。
  另一种办法也是褚元希望能做到的,攒够足够的金钱,去做手术,一劳永逸。
  其实还有远明的神情,虽然对方看上去面无表情,但从刚才对褚元下达的指令能窥见,似乎还是感兴趣的。
  他又补充道:“最近老宅那边的章盛经常过来询问。”
  “就他吧。”章远明低头揉捏眉心,眸色暗淡,太阳穴的刺痛感一阵一阵的压迫着他的神经。
  章远明缓了一会儿,问道:“通知老二老三了吗?”
  宋时点点头,“二少爷倒是没什么意见。”
  “就是……三少爷他,闹的厉害。”宋时抹了把虚无的汗,“三少爷原话是说,就算是憋死,让他死外边,跳楼,也不会为了欲望屈服一点。”
  章远明:“……让他别看太多星空电视了,脑子都看坏了,本来智商就不是很高。”
  大少爷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舌。
  “宋秘书,你给尽快安排下时间,就今晚吧。”章远明站起身,凌厉的身姿被一身笔挺的西装包裹住,宽肩窄腰,竟比184的宋时还要高半个头。“顺便通知老二老三回来。”
  “好的。”
  章远明离开后,宋时长吁了口气,能得到大少爷的首肯,这件事基本上算成功一大半了。
  接下来就看那个oga的造化了。
  见褚元出来后,面试过和还未面试的人都齐刷刷的向他行注目礼。见褚元一脸自卑哀愁的样子,便不去在意,想来也不是什么能翻起浪花的角色。
  怯懦的oga独自走到角落,背对着旁人,唇角勾起浅淡的弧度。
  脑海中系统的提示语音响起。
  【任务完成——当前世界攻略进度10%】
  褚元盯着手上那张薄薄的卡片,有些出神。半小时前——
  “褚元,恭喜你,你被正式录用了,合同已经发到你的星域账户了。”
  宋时,总裁办最高级的总秘书长,如是说道。
  “真的吗!?我…我居然被录用了!”
  只见宋时拿出一张烫金色的卡片,看起来又薄又轻巧,上面印着恒远集团的标志logo,最底下是一串看不懂的花体字。
  褚元双手接过,指腹在卡面上细致摩挲。
  “这张卡片是开启公司顶楼楼层的钥匙。”褚元时不时点头,认真听着宋时讲解使用方法。
  宋时捂嘴轻咳,“那个褚元啊,因为时间有点紧迫,没来得及安排适合你的衣服尺码。”
  褚元这时才注意到宋时手上提着一个牛皮纸袋。
  “我估摸着你的身材应该跟公司的小许有点相似,就买了相同尺码的,你等下上去试穿看看。对了!你记得先洗个澡。”
  牛皮纸袋被封口贴着,看不出是什么。褚元纳闷道:“宋秘书,我为什么要先洗澡?是老板他有洁癖吗?”
  “您……不给我先安排工作吗?我很能吃苦的!”来自小星球的乡巴佬oga,什么都没有,什么都缺乏,唯独不缺的就是心性坚韧,吃苦耐劳的那股劲儿。
  宋时惊讶的看着褚元,这才真正正眼细瞧了褚元一眼,适才在面试过程中他也是面不改色的。
  他想问,你不知道自己在面试什么吗?又觉得问题太蠢,于是换了个说法
  “是谁介绍你来面试的呢?”
  褚元说了个名字,宋时搜刮了脑中记忆,发现这人物还真有点印象,是上个月合作公司里面的一个小负责人,印象之所以深,是因为在酒桌上这人喝醉酒了发酒疯,抱着他自己的老板亲嘴……
  想来是当众出了糗,怕搞砸合作,给送人情来了。
  不过这人情,确实不
  错。
  褚元此人,家底清白,无父无母,身世可怜,模样俏丽,身段也好,而且腺体残缺,没有意外的话,是最适合这份工作的。
  宋时看着褚元的眼神里带了一丝怜悯,“褚元,看你不懂,实话跟你说吧,你的工作是要让老板们舒服。”
  “让老板舒服?”这是什么意思?褚元跟着重复。
  “言简意赅的说,你得陪老板上床,舒缓他们的精神力,满足他们的性欲。”
  一句话让褚元当场呆愣在原地。
  宋时声情并茂地说道,“我们老板也跟你一样,区别在于他是高阶alpha,精神力3s+,因为精神力过于强大,又长期得不到舒缓,识海领域一直饱受折磨。”
  “这么可怜啊……”褚元想到自己的曾经,在那只有6平的小房子里面,因为灼热和情潮,大脑被炙烤得失去了理智,腺体又热又烫,下体痒到发麻发酸,指甲用力的抓挠腺体,挠到痛哭流血,手指扣挖热穴,永远也得不到满足的痛苦。
  “原来有钱人也会有烦恼啊。”褚元喃喃细语。
  宋时见状,想到章远明的吩咐,于是趁热打铁,“所以啊,褚元,这件事对你没有坏处的是不是?你多主动一点,只要让老板开心。你又这么急需钱,老板不会亏待你的,合同期限只有半年。半年时间一到,你就恢复自由了。”
  褚元抱紧了怀中的牛皮纸袋,拽的袋子都扭曲皱巴了。
  “我知道了宋秘书,我会尽力去做的。”
  时间回到现在。
  因为顶楼有好几个房间,褚元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浴室,差点耽误了时间。可是后面在穿衣服上犯了难,原因在于——宋秘书给的新衣服,也太暴露了吧!
  全身镜中,一个皮肤冷白的美人,连体微透的红色蕾丝衬得肌肤若隐若现。
  上半身没有遮挡,由两个软钢圈撑出幼嫩的乳肉,往下至腹股沟的区域,高开叉的深v露出了平整的腹部和肚脐,阴茎被包裹在布料内。两条极细长的肩带交叉在雪白的背部,延伸至后腰,提着胯部两片纤薄飘逸的透纱。
  下身是开裆免脱式的设计,只需轻轻剥开,就可以直接掰开双腿一杆入洞。
  褚元后退一小步,观察着镜子中的人。浴室内水色缭绕,氤氲的雾气朦胧,微热的温度让人双颊泛红。
  春色潋滟,跟平日里总是灰头土脸的自己对比简直大相径庭。
  褚元看的有些出神,没注意到浴室外有脚步声渐渐逼近。
  “叩叩。”
  褚元吓了一跳,从自己这个角度看过去是一大片开放式的磨砂玻璃,看不清外面。
  有一个高大的黑色人影正站在外面。
  磨砂玻璃是经过特殊处理,正反两面,只要设置就可以从里面看清外面,也可以从外面看清里面。
  高大的男人喉咙吞咽了几下,沉默的先走开了。
  褚元终于有点真实的紧张感,脚边碰到的纸袋倒在地上,漏出了里面的东西。他拿出来,应该是情趣内衣的配件吧,一对红色小蝴蝶结铃铛。
  不过这个东西褚元看不明白怎么用,这是要套哪里的?
  拉开玻璃门,刚才的人不知道走到哪儿去了。
  褚元一步深一步浅的移动,除了有紧张导致的不自然,还因为身上的内衣有点太紧了,臀肉被勒得露一大半,还特别短,薄纱根本遮不住屁股,只能时不时往下拽一拽
  走到一个房间前,他停住了脚步。
  巨大的落地窗前,一个男人正背对着他。玻璃窗外闪烁着星光点点,映照出男人侧面深刻的下颔轮廓,指尖上火光明明灭灭。
  褚元没有出声打扰,垂手静静等待。没等多久,男人转身招招手:“进来吧。”
  室内还有几缕未散尽的烟味,褚元努努鼻尖嗅了嗅,好像有点冰凉的薄荷味道?掩盖了苦涩的烟味,像是一个清凉的陷阱。
  “发什么呆呢?还不过来。”男人坐在靠背椅上笑着调侃道。
  总不好跟老板说自己在神游吧,人家会不会生气啊?
  “在想……这个要怎么戴……”
  青年摊开手掌,一对精致的铃铛呈现在在章远明面前。
  连这种小东西都不知道怎么戴吗?
  章远明顺势拉过他的手,褚元摇晃着一个趔趄倒在身上,两个人额头对额头的贴着,近到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褚元感到屁股下枕坐的大腿肌肉紧绷绷的,不自在的挪了挪屁股。
  章远明愉悦的低笑,拍拍褚元的臀肉,“上半身抬起来。”
  褚元听话的照做,从他的视角往下看,居然有点俯视的感觉。他清楚的看到,男人拿着那对铃铛,动作轻柔的把项圈扣在自己的脖颈上。
  再然后,那双似乎无可挑剔、灵活的手,不带情欲的拉扯他的乳头,因为褚元的乳首是有些内陷的,要小心扣捻出来,还要再拉出来一小截。
  褚元咬着下唇,双手不自觉的抓紧章远明的肩
  膀,衬衫变得褶皱。
  项圈下的两条细链呈八字分开,章远明将两个硅胶鳄鱼夹夹在褚元的乳头上,两个小奶包下面坠着铂金色的小铃铛。
  章远明还逗弄地弹动了几下,指腹扫过乳肉,清脆的铃铛声十分悦耳。
  褚元面红耳热的,下身有些扭捏躁动。
  “你叫褚元?”
  “是……褚小怀大的褚,元宵的元。”
  章远明松开了揽在褚元腰间的手,在褚元耳边呼气,“先帮我舔一舔?难受。”
  褚元耳朵上都是潮热的吐气,燥得他裸露在外的肌肤都酥酥麻麻的。章远明看着褚元嫩生生的脸,有些被蛊惑的情动,牵引他的手来到大腿中间,“感觉到了吗?”
  褚元半蹲下身,感受着双手间的热度,仰着头偷偷看了章远明,吞了口唾沫,笨拙缓慢地拆开了方扣皮带,连同底裤一块拉下……
  一根硕大肉粉的长物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粗大虬结的肉冠俏皮的拍打褚元的脸。
  褚元握住茎身上下撸动,张嘴温柔地含住半硬的龟头,一只手给根部的囊袋爱抚,一只手捏着柱身尝试着想吞的更深些。
  上方传来低沉的粗喘。
  “嘶,对,跟吃棒棒糖一样。”
  滚烫软嫩的口腔包裹住粗长的鸡巴,爽得人脊椎发麻,章远明抚摸褚元的脸颊,“很舒服,乖,收一收牙齿。”
  得到了鼓舞,褚元更卖力的上下吞吐性器,半截嫩红的舌尖不时露出来。半蹲的腿不知不觉趴在地上,腰臀的曲线一览无余,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胸口的铃铛淫靡的脆响不停。
  “你好大啊,嘴巴好酸……”褚元坦诚的说,混合着水声的软糯抱怨似撒娇一样。
  章远明被逗笑了,“嗯?这么娇气,等下能耐肏吗?”
  毛茸脑袋震惊的从双腿间抬起头,似乎很惊讶这么粗鄙的话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毕竟初看章远明的长相就是那种风光霁月的脸,眉眼清冷疏远,也许是有混血的缘故,五官深刻,眼窝较寻常人深邃,沉着眼睛看人的时候又是冷淡的。
  但此时章远明嘴角轻笑,眼神里面满是喷张的情欲。
  吞吐了好长时间,久到下巴都有点抽搐,章远明才终于把性器从褚元湿滑的嘴里抽出来。
  “您……还没射呢,让我再吃一口吧……”
  褚元眼睛红润,嘴角流淌下未吞尽的腺液和口水,口中吐露出勾人不自知的话。章远明看得眼热,终于忍不住提着褚元的腋下将人抱起来笼进怀中。
  怀中人反射性地搂紧章远明的脖子。
  褚元被章远明像小孩一样单手抱着走,两个人顺势倒在柔软的床上。
  “不急,我们还有一整晚的时间”
  章远明的嘴唇从中间小小的乳沟处开始舔舐,宽厚的舌头舔的乳肉湿漉漉的,乳尖激凸的翘起来。
  男人双手抓起乳肉颠了颠,笑道,“好小。”
  “那当然啦,oga要怀孕胸口才会变大的……”褚元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胸前的乳头充血肿成红豆大小。
  章远明还特意绕过乳夹不给人快活。坚毅的下巴划过,流连过腹部,大手抓着他秀气的鸡巴灵活的套弄,铃口裂缝噗噗吐出一些液体。舒服得褚元轻声喘气,睁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他,仿佛眼里都是他的全世界。
  身下人羞涩又诱人的反应取悦了男人,摩挲着oga柔软的大腿根,“远明的手,捏着他的指根往下探,“我都准备好了……刚有……扩张……”声音越来越小。
  白皙饱满的肥臀嘟起来,跪趴成一个方便肏干的姿势,身体是色情的,人却是腼腆羞涩的,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淡粉色的穴口随着收缩一开一合,敏感的直流水。
  男人看的喉咙发痒,吞了吞口水,尺寸不小的阴茎兴奋的抖动两下,通红的肉冠抵住入口,“放松,我要进去了。”
  后穴虽然有先提前扩张过,但毕竟是初次承欢,入侵的大肉棒也只能一点点的挤入。
  褚元哀声呜咽,章远明也不太好受,亲亲oga的耳垂,抽出蓬勃的肉棒,换成手指慢吞吞的一点点开拓后庭。养尊处优的手指伸进淫荡的肉洞里,从一根进阶到三根手指,扣挖肠道深处的敏感点。
  后方逐渐升腾快感,褚元肌肉慢慢放松下来,温暖湿润的穴肉很快开始主动吸吮,热情的夹紧远道而来的客人。
  阴茎明显感觉被四面八方的软肉紧致的包裹住,太紧太热了,章远明无声吐气,不想承认刚进入就差点射了的事实……
  带着厚茧的虎口掐住oga的后腰处的两个腰窝,猛地贯穿。褚元后腰肌肉抖动,差点就腿软到跌落。
  章远明半扶住柔弱的oga,舌尖温柔的舔弄后颈微凸的腺体,身下动作不停,用力快速的抽插。
  皮肉拍打的声音响彻于室内,暧昧丛生,肉粉的鸡巴上青筋环绕脉络分明,强势的在后穴里肏进抽出。
  oga
  属性的身体不愧是最适合性爱的,短时间内后方已经分泌出不少的水液润滑了初次的不适感,逐渐体会到这极致的性爱。
  褚元浑身上下都糟糕的湿透了,胸前的铃铛随着后方的肏干疯狂的响动,淫靡不堪。
  被鳄鱼夹长时间裹挟的乳尖坠得又麻又酸,他忍不住想伸手摘掉可恶的铃铛。
  下一刻,褚元的双手都被男人强势的反剪到身后。
  “嗯?谁让你动了。”
  褚元委屈的从喉头发出了呜呜的哭声,“好疼……”,豆大的泪水珍珠似的流下来。
  “娇气。”
  章远明没说,其实褚元很适合这样穿,又色又欲又乖,全身心沉醉在性爱里的模样没有哪个正常男人不爱的。
  而且虽然嘴上说不舒服,身体诚实颤动的幅度,嘴里断断续续的低吟,证明了他也很享受。
  到底还是没狠心,给褚元摘了铃铛,保留了脖子的皮质项圈。
  “谢谢您,老板最好了……”
  真是个小傻子。
  章远明捞起褚元水淋淋的大腿根,拉直腿旋转了一百八十度,两个人的体位变成了传统的面对面。
  褚元因为体内肉棒的旋转磨蹭,剧烈的抖动臀肉。
  “磨到你最里面了?”
  “嗯……好舒服,您再磨一下好不好。”褚元晕乎乎的搂抱章远明的后背,乳尖主动的去蹭男人坚硬的胸膛,脚尖难耐的勾着。
  章远明俯身,叼起红肿的乳头,连同乳晕一块含住轻咬着,说道:“好骚。”
  “我不……”
  褚元惊惧,及时住了口,他忘了自己的身份,竟然诚实的坦露了自己的欲望,以至于忘乎所以了。
  章远明没想到小家伙是这么胆小,看不出是在逗他玩,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不是在说你不好的意思。”
  男人嘴角一抿,沉吟道:“我很喜欢。”
  alpha的手掌很宽大,很温暖,褚元蓦地感到内心十分充盈,忍不住用头蹭对方的掌心以此回应。
  章远明垂头继续开始胯下动作,这一次他冲着刚才褚元最敏感的点猛烈的冲刺,就连囊袋都差点怼进去。
  褚元昂头,舌尖微张双眼迷离的承受阵阵的快感,“太快了……啊……那里不行……”
  穴肉还在不断的收紧着,章远明爽得直喘粗气,性感的低音回荡在褚元耳边,似陈年酌酒,刺激得褚元身前的阴茎也充血直抖。
  褚元哆嗦的厉害,男人太用力了,最敏感的地方一直被撞击着,“呜……要坏了……”
  突然大鸡巴旋转着肏进生殖腔的入口,“不行!那里是……不能再进去了……”被顶进生殖腔的快感爽得让人头皮发麻,又因为不是发情期内,入口尚未打开,才更让人难受。
  男人撑在褚元上方,将他整个人牢牢罩住,蹙着眉控制肉棒抽出一点。
  太冲动了,实在不是他平时的作风。
  等褚元缓一会后,章远明又开始疾风骤雨般的抽插,褚元身下的水流的床单都浸湿了几块,淫液在连接处被拍打成白沫,水声咕啾咕啾的越来越大。
  oga仰躺在床上,手指用力地攥紧了床单一角,终于,男人在最后冲刺肏了百来下,抵着腰把精液都拱进了湿软小穴内。
  同一时刻,褚元后颈软肉被叼住,在疼痛下,一股陌生又霸道的信息素被注入体内。
  一次临时标记完成了。
  被标记过的腺体充斥着高阶alpha浓厚的雪松香,还混合几缕淡淡的花香。
  但是很快这股好闻舒心的味道很快就消散了。
  章远明凝视着oga后颈处两道陈旧的划痕,现在上面还印着一口新鲜带血的咬痕。他的手掌按在那处上,指腹轻轻的揉搓。
  欢爱过后的身体及其疲惫又敏感,褚元的大腿还在下意识的颤动,随着鸡巴抽出来,小穴被撑成一个小圆洞,越来越多浓稠的精液流出来。
  章远明看的眼热,刚抽出的鸡巴还糊着浊精,私心还想再来几次,却看到oga紧闭着双眼,眼角还带着莹莹泪痕。
  算了吧。
  高大的alpha低头,在oga光洁的额头印下一吻。
  身体好像被重重碾压过一样沉重,脸颊似有温热的触感抚过。褚元缓慢艰涩的撑开眼皮,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放大的浓眉俊脸。
  见褚元醒后,那张脸猛地一退,大喊道:“二哥,他醒了!”
  是个清朗动听的少年音。
  另一个男人从外面走进来,外貌跟刚才的少年有七分相似,只是气质更加成熟稳重,“咋咋呼呼的,还有你脸怎么这么红?”
  “哪……哪有啊!”
  褚元想坐起身来,刚露了个肩膀就发现,被子下的身体一丝不挂,下体清爽干净被处理过,就是感觉那里好像还有东西堵着一样。
  于是他想起身的动作又缩了回去。
  那个叫二哥的男人挑了挑眉,似乎也明白
  是怎么一回事,脱下身上的黑色大衣便罩在褚元肩膀上。
  “谢谢,你们是?”眼前的男人和少年跟老板长得好像有点像,莫非是兄弟?
  “我是章远年。”男人拉过椅子坐在床边看着褚元,金丝镜片后的眼神向下瞟,笑眯眯的说,“嗯?看来你们昨晚还挺激烈的?”
  褚元低头看,锁骨那块多了几块牙印和吻痕,肩头和乳晕也都斑斑点点,淫靡至极。oga嘴笨又羞涩,不知道该怎么回复才好。
  “那个是我的弟弟,章远辰。”章远年托着下巴,用眼神比划,“你怎么不过来打个招呼?”
  章远辰双手抱在胸前,高大的身躯有些僵硬的不情愿,满脸涨红的说,“你好。”
  “啧,这臭小子在害羞呢。”章远年毫不客气的揭穿弟弟。
  章远辰被戳破了小心思,急得想转过身解释,一双浓眉拧起,眼睛瞪的老大,却又看见褚元露出的一小片白皙皮肉,鲜红透着水色的嘴唇,让人看的心痒痒的。这下都不敢说什么,只是没有再背过身了。
  才刚被标记过的身体内还泛着信息素流动的潮热,oga内心下意识想依赖的那个人却不在眼前,脸上自然流露出失落的神情。
  “大哥一个小时前出去了一下,有个临时会议,现在应该差不多快回来了。”
  “你说的大哥……就是老板吗?”
  不是吧我的哥,这得猴急到什么地步,做了一晚上,oga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老处男,真可怕。
  “对,是我和远辰的大哥,他叫做章远明。”
  章远年善观察,思考片刻后斟酌的问道:“褚元,你还不知道合同的具体内容吧?”
  “知道啊,”褚元挠挠脸,“就是……那个……舒缓精神力。”
  章远年叹息,“不是舒缓一个人的精神力,是我们,三个人的精神力。”
  说到这,章远年和章远辰的情绪看上去都有些沉重。
  褚元猝不及防的怔住。
  而章远明也开完会议回来,刚好听见章远年那句话。
  “让我来解释吧。”
  章远明没有找椅子坐下,而是亲近的靠坐在床边,跟褚元面对面,“我们兄弟三人,是全国少有的特异性基因病携带者。”
  oga半仰起头看着他,眼睛里干干净净的,又带着疑惑。
  “这种基因病一开始并没有显化,”低沉的男声透着点沙哑和疲惫,“随着时间推移,我们兄弟三人都出现了精神力崩溃的症状。”
  “轻度是睡眠障碍、注意力减退、反应迟钝,严重的话会持续长时间的抑郁悲伤,高度攻击性,高度破坏性。”
  “我和远年、远辰一开始并不以为然,平时靠打抑制剂度过。最近发作的时间却越来越频繁。直到上一次远辰在学校晕倒,回去祖宅治疗时才知道,这并不是偶然,在我们家族中早就有先例。”
  章远辰垂头丧气的,似乎并不想接着听,事关自己,又碍于走不开,只能在房间内焦躁的转圈踱步。
  “在我们家族,这种基因病具有传导性,尤其在兄弟中发生的概率最高,每隔25年在家族里面便会出现一例,而解决方法就是——共妻。”
  “兄弟间共同拥有同一个oga,共同标记,让信息素相互融合,病情才能得到治愈。”
  褚元瞪圆了双眼。
  共妻——意味着oga不再拥有对身体所有权,要承受那种被反复标记的痛苦,还有内心灼烧般煎熬的背德感,在日复一日的清醒中逐渐沉沦。
  当今社会言论自由,更有专门的oga保护中心,鼓励思想独立,倡导夫妻一对一,反对婚外情,抵制非婚生子继承财产,帝国出台的很多律法也都很大程度的保障了婚姻。
  但在约200年前,帝国经济最萧条的时候,“共妻”制度却是法律所允许,且合法存在的。
  当时正值战争中后期,帝国和长久不合的星盟打仗,双方龙争虎斗十分激烈,最终是帝国险胜,却也因此折损了很多青壮年的战士,内忧外患,人口凋零,情势岌岌可危。
  当时,三种属性的人口比例达到了4:6:1,oga只占了极少数的一成。这时帝国圆桌会议上有人指出,这一劣势长期以往所带来的危害性,“共妻”制度就是从这个时候诞生出来的。
  会议上并不以“少数服从多数”作为评定标准,而是以“真理至上、利益最大化”裁决。
  残酷的战争遗留下了很多失去丈夫的“寡夫”oga,这些被留下的“寡夫”oga还没彻底从伤痛中走出来,就都被强制性的婚配给一个家庭多个兄弟。或是保留原先的家庭,有兄弟的优先,如果没有,则是要婚配给公公、小叔子、侄子等。以“共妻”的方式,来推动生育最大化。
  多重严格的实验数据表明——兄弟之间拥有部分共同的基因,能在一定程度上,弱化了他们彼此之间基于生物本能而产生的性嫉妒。
  也就避免了非亲生兄弟构成的共妻家
  庭所隐含的生物利益分歧。
  长久的利益化、共同的目标。
  可以说帝国的有现在的人口发展,是踏着先人oga的血泪中前进的。
  在历史上这是无法被抹去和遗忘的伤痛,现在的教习课上都更正为“封建糟粕”,是见证历史更迭的一环。oga学院的入口处,更是将这段历史手写刻在石碑上,以此警醒。
  “现在还有少部分古老的家族,还暗中保留共妻,而章家之所以保留是因为无法言说的病症。”章远年扶了下镜框,声线不高却很有力量。
  “少部分人坚信,只有共妻的结合,才能诞下强大的子嗣,也多是世家联姻。”
  短时间内,褚元被巨大的信息量冲击的有些头晕涣散。
  嘴唇嗫嚅着,欲言又止,最后什么话都没说出口。
  褚元宛若如梦初醒般,“所以,你们需要我怎么帮你们?”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又好像不是自己的声音。
  “喂!你怎么可以答应这么无理的请求!”章远辰终于还是忍不住,甚至想冲动的上前摇晃褚元的肩膀让他清醒一点。
  “可你们也给予了我帮助不是吗?而我身上有你们想要的东西。”褚元微微一笑,左边脸颊一个小酒窝扬起,“我也不吃亏嘛。”
  “你这……哪有oga不吃亏的!”怎么这么不听劝。
  章远年讶异的看着褚元,这个外表看起来柔弱纤细的oga,却没想到内里竟如此通透。
  倒是有些小瞧了。
  “半年时间,请求你帮助我们治疗病情。在此期间,我们不会对你进行最终标记。”章远明紧紧握住褚元的手,“事成后,你想要什么补偿,只要是我能做到的都能满足你。”
  “您太客气了……”褚元温和的说,“我是员工,员工服务老板不是应该的吗?”
  章远明看着褚元平静的脸,试图从这张脸上瞧出一分不满的情绪,可遗憾的是并没有。
  这让男人感到有些挫败。
  这种异常的情绪状态是不对的。
  章远明强压下心头的焦躁,“真心的感谢你,先好好休息吧。”
  兄弟三人准备暂时离开,给褚元留下安静的空间。
  他看见章远年走过去低声和章远明说了什么,两个人相互对视一眼后先出去了。章远辰则是亦步亦趋的跟着,又顿了顿,回身快跑了几步来到褚元面前。
  “?”
  褚元肤色白,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也白到发光,章远年盖的大衣滑落到肩头,被吸吮出来的吻痕还未消散,床单松松散散的,肿得老大的乳晕都露出来了。
  “我过两天来找你玩!”
  原来是想跟他说这个,“好啊,我等你哦。”oga笑容甜蜜和煦,好像阳春三月初绽的桃花。
  章远辰有点开心,嘴角疯狂上扬,突然反应过来,该死!这居然比ak还难压!
  alpha脚步像踩着风火轮,很快就不见了身影。
  看着他们三人都走后,褚元嘴边的笑容登时凝滞了,嘴角还维持着向上的弧度,睫毛低垂,眼底晦涩暗淡。
  寂静。
  诺大的房间内只余他一人。
  很公平的交易。
  等攒够了钱,做完了手术,不再被信息素紊乱症折磨,到时候再找份稳定的工作,然后再过几年,有点小钱了,兴许可以买个小房子。原来住的地方安全性太差了,得换个好点的。
  或许还可以养只小猫作伴,把它养得胖嘟嘟,毛绒绒的手感肯定很舒服。
  一想到未来的生活会越来越好,褚元期冀的目光里又多了点希望的底气。
  只不过……褚元捂住胸口,为什么会觉得有点难受呢?
  褚元睡的正香的时候被一个视讯叫醒了。
  “喂……你好?”
  章远辰盯着屏幕里面连眼睛都没睁开的小人,支吾地说不出话来。oga揉着眼睛,带着困意的声音有点沙哑缱绻,头发支棱地乱翘几根,说不出的乖巧。
  “昂,没什么,就是想带你出去兜兜风……”
  “现在吗?”褚元半梦半醒间,连拖鞋都没穿的走到窗外,天边泛着微光,才刚蒙蒙亮,触碰窗户的玻璃,数据显示时间是凌晨六点。
  “现在好像有点早呢,”褚元打了个哈欠,“远辰你吃早饭了吗?”
  章远辰只呼糟糕!只顾着想带褚元出去玩,却连点基本的生活常识都没有。
  “我我……习惯这么早起床了,那你再睡会儿,我等下再找你。”
  “没事……我醒啦,”只听见几声窸窸窣窣的声音,褚元的人影消失在屏幕中,下一刻,一个肉乎乎的屁股误闯,整片美好风光怼在镜头前。
  贴身的棉质内裤一览无余,包裹着丰腴的臀尖,内裤因为睡觉的原因被蹭到成一条直线,卡在中间的沟里和睾丸处。
  真神在上!在此感谢自己50的绝佳视力!
  隐秘的私处还有些嫣红,肉穴粉嘟
  嘟的收缩开合,缝隙又变回可供小指头出入的大小。
  不是吧,那么小的地方,看起来好紧,鸡巴能放的进去吗?
  章远辰不受控地伸手欲拨开那条碍事的内裤。
  oga先是穿上了一件米白色的薄款羊绒衫,又套上一条牛仔裤,原地跳两下抻直了裤腿。
  “褚……”章远辰想喊他说你视讯还没关,没舍得出声,藏着私心继续静静观看。
  褚元好像这时才感到哪里不太自在,手指伸进牛仔裤内。给他配备的最新款手环传输性极佳,连微弱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
  “啪”的一下,是内裤回弹在臀肉的声音。
  “啊!我的视讯原来还没关,远辰你怎么捂着鼻子?你流鼻血了!”
  一阵兵荒马乱后,两人终于成功出门了。
  “先带你去我们学校附近,有家可丽饼口味还不错!我有时候早上都会吃几个!”章远辰吸鼻,语气有些快,还没从刚才的尴尬转过来。
  “好呀,你安排就好。”褚元觉得有趣,看到章远辰在专心开车,“还有点血,我帮你擦擦。”
  oga撕开湿巾包装,低头擦拭章远辰人中残留的血迹。
  章远辰余光瞥见褚元柔和的侧脸,晨曦的阳光透过车窗洒在颤动的睫毛上,留下一小片阴影。
  他知道,睁开时那双眼睛会有多好看。
  还好,今天穿的裤腿比较宽松……要不就被发现小弟弟立正敬礼了!
  章远辰开了有快一个小时到达目的地,来到了帝国军事学院医学部后面的小食街。
  “饿不饿?你在车上等我吧,我下去买。”章远辰火急火燎就想下车。
  褚元拉住他,“没事,我跟你一块下去吧。”
  章远辰顺势牵住褚元的手,抿着嘴角,靠靠靠!手好小!还软软的!
  “辰!你今天怎么到这边了?”
  两人闻声望去,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金发男生在不远处和他们打招呼,手上还拿着杯豆浆和一袋小笼包。
  章远辰撇撇嘴,翻个白眼,“没事就不能来?”
  金发男生也不生气,反而笑嘻嘻的,“我就说嘛,平时得有任务你才有早起,不然叫你起床可比登天都难!有情况!”男子眼神转向褚元。
  褚元礼貌性的点头。
  “哇!果然!果然有情况!你在约会?!不是说不能比兄弟先脱单吗!还是不是兄弟了。”
  章远辰皱眉,好像早已习惯了这人的聒噪。
  金发男生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把豆浆快速塞进褚元手里,嬉笑的脸恢复正色,“小美人,请你喝。我刚买的还热乎乎的,先借走你男朋友几分钟哦!”
  章远辰被男生半夹半拐的带走,指着前面跟褚元说先过去等他。
  看上去两人的关系应该是挺好的?
  褚元顺着手指的方向走,看到有一家店面早早便排起了十几人的小队伍,他走到最后面等着排队。
  “老板,来两个可丽饼,一个香蕉巧克力,一个草莓巧克力。”站在褚元前面是一对甜蜜的小情侣。
  “好嘞!两个可丽饼,加量不加价,承惠400星币!左上角扫码扫脸支付都可以哈!”
  那个男生正抬高左手的终端码要付款,却听见后面传来一声惊呼,“两个可丽饼要400星币?怎么这么贵?”
  这在褚元以前居住的地方,零售也才20-30星币一个的价格。
  可丽饼老板八字胡须都快冒火竖起来,瞪着褚元,神情特别激动,“你谁啊,不要瞎说,谁不知道我老胡卖的可丽饼是又实惠又好吃!一直卖的都是200星币,哪里贵了!做好口碑很难的,有时候找找自己原因,这么多年了工资涨没涨,要找自己的问题,有没有认真工作…”
  褚元被老板一连串含沙射影、夹枪带棒给怼的哑口无言。
  章远辰正好赶到,听到了后面几句。搂着面色发白的褚元,护在他身前沉声道:“你可以解释为什么贵,是因为什么原因,但是不能用这么尖酸刻薄的话来人身攻击消费者!”
  老板一双狭窄尖长的眼睛左右扫视了章远辰和褚元,两个人的穿着都是休闲打扮,看起来像是未出社会的学生一样,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人物!说话的语气也更硬气和放肆。
  “去去去,买不起就走!”他用一把带油的锅铲敲打桌面,比划着驱逐的手势。“要不是有些顾客就喜欢老胡我亲手煎的饼,你以为我还想继续干啊!早就到了该退休的年纪喽!”
  周围的人们被这边动静吸引,熙熙攘攘的聚集过来瞧热闹。
  “贵吗?有时候家里孩子想吃我都会顺路给他买呢!”
  “不知道啊,我也没去比较过,不过口味确实还是不错的。”
  “这个老板是看你们人傻钱多!我上次也说过他家贵,差点没被轰出来!”
  “喂喂!你也是跟那个小男生一样买不起的吧,带什么节奏啊!”
  人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议
  论。褚元心里更难受了,一双偏圆的杏眼泫然欲泣的耷拉下来。
  没想到章远辰勾起嘴角,不慌不乱的拨了一个电话,两分钟不到的时间,区域管理局的人便闻风而至。
  “我怀疑这家店涉嫌随意定价,以不正当竞争垄断和扰乱市场经济,建议你们查一下。”
  老板这时才大惊失色,用力挥舞着肥短的手臂,还是逃不过被带走调查的命运。
  “也许是我搞错了呢还是说最近涨价了?我都好久没吃过。”褚元心中犹疑,却忍不住有点愉快,“远辰,你刚才好帅啊,为什么这么相信我?”
  “哪有什么原因啊,”英俊的大男孩牵着褚元的手,亲了亲他的指尖,“我就是很相信你,没有理由。”
  褚元亲昵地搂着章远辰的手臂,眼里藏着依赖。
  章远辰笑的开怀,“走吧,带你去我宿舍,还是给你单独开小灶好了。”
  两碗热腾腾的细面被端出来,上面还铺着一块幼嫩的溏心蛋,上面撒着均匀的胡椒粉,最外边的焦圈金灿灿的,蛋白凝固,蛋黄部分透着一点点流动感,看上去卖相极佳。
  “你还会自己做饭呀?”褚元接过章远辰递来的筷子,小声吸溜一口面,汤汁沉浸入味,再咬一口溏心蛋,半流动的奶油质地,“真好吃!火候正好!”
  章远辰摸摸鼻子,没想到oga不仅长得好,性格也这么可人捧场。
  “那当然,你以为我是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少爷吗,我会的可多了。”
  两个人面对面地吃着,吃到一半,章远辰接过语音通讯,不时点头应和。
  “怎么了吗?”褚元咬着筷子问道。
  “刚才区域管理局的打电话来,说调查到那个老板,不仅垄断了周边的生意,还逼的别人的生意也做不下去,一家独大很长时间了。”章远辰边吃边说,“平时都是朋友帮忙带的,我都不知道这价格着实是当冤大头了。”
  褚元放下筷子,舔舔唇,“很久……没有人这么相信过我了,章远辰,谢谢你。”
  章远辰耳根发红,“我觉得但凡是个有良知、正义感的人,都会去这么做的。被欺负了你得说出来知道吗?”他抹掉褚元脸上不小心溅到的汤汁,“别把那个人说的话放在心上……”
  褚元眼眶红润的点点头。
  “别哭别哭,我这笨嘴……”
  好温暖,原来被无条件信任和理解是这样的感觉。
  或许对章远辰来说是小事一桩,但是于褚元来说,却是一个举重若轻的尊重,温柔的托住了他。
  章远辰:“咳咳,吃饱了吧?”
  褚元:“饱了,怎么了?”
  章远辰:“那来做点该做的事情?”
  褚元双手被迫撑在床头,裤子被褪去一半堆积在脚腕处,一截细腰软塌下去,撅起挺翘的臀,雪白的屁股绷紧,腰臀之间的弧度欲到不行。
  身后的男人隔着羊绒衫的料子揉捏他胸前的乳头,绒毛贴着肌肤扎进乳孔,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
  oga的身上好香,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要凑得很近的距离才能闻到,特别勾人。
  章远辰火热的舌头湿漉漉的舔褚元的耳蜗,又吻又咬的吮吸耳垂,在口中含糊着说,“你好可爱,远辰想让褚元和他的远辰脱掉了自己和褚元彼此的衣服,随意往后扔到沙发上,“嗯……内裤先不脱了吧,挺好。”他故意地拉下oga湿透的内裤,使其刚好的卡在丰腴的大腿根。
  他亲吻着褚元后颈细细密密的汗液,吃起来没什么味道,却让他喉头莫名干渴,双唇又贴紧那块皮肤,吮吸得粉润通红。
  oga肩颈两侧的线条平滑顺畅,肩胛骨形状优美,骨肉匀称,瘦而不妖。章远辰的嘴唇贴近褚元的后背,在他的肩上,蝴蝶骨上,延伸向下的腰肢上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细韧柔滑的腰肢很细,屁股上方有两个轻浅的对称腰窝,章远辰双手按在那上面摩挲按压着,拇指刚好嵌入的恰到好处,褚元难耐的低低吟叫。
  “全身上下都好软……我想吃你的嘴巴……好不好?”身后灼热的吐息喷在肌肤上,惹来一阵战栗。“好不好啊?”
  “你不用……一直问,唔!”
  章远辰把褚元的脸掰过来用力的亲,抱着他的脸颊,急切的伸出舌头,温热的舌尖急不可耐的顶着牙齿扫荡一圈,疯狂的吮吸舌根,舌尖挑开口腔,抵着上颚搜刮里面的蜜水。
  褚元被刺激的发出呜呜的哼叫,“呜……咬到舌头了……你轻点好不好”,没能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
  微张的唇又被男人覆上,从缝隙泄露出几声呜咽。
  短促的哼鸣声让章远辰的身体更加火热,像只小狗一样的拱他褚元,轻咬他的喉结,舔他下巴剩余的口水,“不好,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嘛,元元”
  “你叫我什么啊?”
  “元元啊,我想这么叫你,不好吗?”
  章远辰伸出双臂撑在褚元身体两侧,无形中摆出略带压
  迫感的姿势。
  “可是”褚元吞了吞口水,看着章远辰年轻的面庞,低垂的眼睫透着委屈感。他的视线粘糊执着的落在自己身上,“可我应该是比你大的。”
  “不可能!你…你几岁?”
  “22。”
  “”章远辰沉默了。
  他瞪圆了眼睛,垂丧着头,掩去了神情,褚元不解的看着他。
  “也就3岁,不算什么,虽然我才19,但我很猛的!别小看我!”
  章远辰忽然变得精神亢奋,单手压住褚元的双手就将他一把提起来。褚元都没反应过来,就被alpha强势的拉开身体,整个人窝在他的怀里,叉开腿坐在他大腿上。
  章远辰毛茸茸的脑袋拱进褚元怀里,嘴唇含住奶头,尖利的牙齿嘬咬着奶包,使出吃奶的劲儿要把内陷的乳尖拉扯出来。
  oga吃痛的挺胸颤抖,想往后退点减轻疼痛。却被章远辰察觉,后腰的手箍得更紧了。
  褚元白皙的乳肉上都是亮晶晶的口水,胸膛到脖颈的部位一片绯红,章远辰嘴唇贴着他柔软的唇珠摩挲,饱满的下唇被咬了一口,渗出一丝血,又被alpha猩红着眼卷动舌尖吃掉。
  “元元,来,腿伸直,抬高些。”
  褚元的脚踝被一股蛮力拽着往前伸直,穿着白袜的脚掌被迫按压在充血的肉冠头上揉搓。
  全身几乎赤裸,只有腿上的内裤未被褪去。穿着白袜的足心隔着一层都感觉到肉棒的温热,被破身过的身体已知晓情欲滋味,也在叫嚣着渴望,后穴颤抖着收合。
  “元元,你踩一踩我吧,要重点……”章远辰半眯着眼重重的喘粗气,大手按在褚元的小腿上不让他动弹。
  褚元修长的双腿绷紧,两只脚并拢使力,足尖碾压着龟头,观察alpha的表情,脸色涨红,一副爽得要升天的模样。脚掌心代替双手包裹住狰狞的柱身上下撸动,力道也逐渐加重。膝盖之间开始感到酸麻,白袜前端也被龟头渗出的汁水浸湿,突然前面的阴茎被alpha抓住把玩,颤颤巍巍的变硬了。
  “元元,我也摸摸你,一起舒服。”
  陌生的快感如潮水般绵延不绝的叠加,褚元全身上下都泛红了,连脚上的袜子被磨蹭到掉了都不知道。
  章远辰的肉冠戳着褚元脚趾间的小洞,对着缝隙一下一下的快速戳刺,柔嫩的足心被磨蹭得炙热发烫,淅淅沥沥的信息素腺液滴落到小腿肚。他按住褚元后脑勺,叼着嘴巴不停地亲吻,声音啧啧作响,将褚元的低吟都堵在喉咙里,舌头在口腔中混乱的搅动。
  alpha模仿肏干的动作,后腰不断的顶胯发力,褚元被顶得整个后背都快向后倒去,左手勉强地撑在床沿,宿舍的床发出咯吱咯吱的乱响。
  褚元受不了的蜷缩起脚尖,小腿一蹬,不小心踹到章远辰脸上,男人愣了片刻,随后笑的有点古怪。
  “我不是故意的,你……”褚元想把脚收回来,男人却拽着他的小腿往上举高,双腿被迫悬空架在了宽厚的肩膀上。
  章远辰开始亲吻他的绷直的脚背,舌尖顺着脚背上淡淡的青筋脉络,还张嘴吃他的脚趾头,一根根的含住吮吸,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你别……怎么可以……好脏的……”
  章远辰充耳不闻,一副食髓知味的模样。
  没想到人前阳光出色的公子哥,现在却像条温顺痴汉的舔狗一样,仿佛他的脚是什么珍馐美味一样的亲个不停。
  章远辰还拽着他的脚腕,拿他的脚掌去踩那张英俊的脸。
  黑色的额发湿黏的贴着脸,却一点也不损帅气,反而增添了几分色欲,章远辰挺动着硬邦邦的鸡巴,高频率的夹在褚元大腿间横冲直撞。
  “啊!都射给你,元元,全都给你!”章远辰噗呲噗呲的肏干,精水迸溅在肉乎乎的腿间,甚至还抓着粗如儿臂的鸡巴,抖动着肉冠将更多的精液都射在褚元薄粉的脸上。
  oga的前端也随着快感一同倾泻,平坦的肚皮上都是自己射出来的精水。头发丝、颤动的眼睫毛上,全都沾染了不少alpha浓稠的精液。
  “眼睛睁不开了……”褚元轻声说。
  章远辰看着褚元身上都沾染上他的味道,心尖上感到柔软而满足,但还想贪婪的索要更多。
  亲了亲褚元的眼皮,拿纸巾给他脸上都擦干净后,又将他拥进怀抱里摇晃温存。
  这时窝在怀中的褚元抬起头来,问道:“要舔干净吗?”
  “什么?”
  只见褚元伸手往章远辰身下探去,抓了把鼓囊囊的鸡巴,趴伏在他胯下给沾了精液的龟头做清理。
  柔软微凉的唇瓣含住了顶端,舌尖转了一圈,口腔内灼热又湿潮,龟头还在嘴巴里面跳动。oga仰起头,小舌头把鸡巴舔得湿漉漉的,从下面开始舔柱身,舌尖像把柔软的小刷子扫过顶端,啧啧的吮吸。
  章远辰情不自禁的吞咽口水。
  他看见oga努力的吸食缝隙,鲜红的嘴唇从黏连处拔出,
  喉头滚动了几下,alpha的精水都被全数吞吃进肚子里了,而唇角还有残留的牛奶。
  淦!老子鸡巴又硬了!
  章远辰自上而下的抚摸褚元光滑的后背,柔情蜜意都困结于心,正急需释放。突然,一道电话铃声登时煞风景的响起。
  “章远辰,现在带褚元过来。”
  “还有,不可以越过你哥哥我。”
  “不是,二哥你在说什么,我……”
  语音里面传来挂断的电流声,章远辰最终忍无可忍,大声咆哮。
  “靠!”
  恒远集团楼下,乖巧的oga挥挥手道别。章远辰怨念地目送褚元走进大楼,沉重的叹了口气。
  正好这时研究室的同事也发了信息给他,告知上次实验数据的进度,章远辰看了下时间,晚上应该能再约oga出来吃个晚饭,于是便驱车离去。
  穿过大门,重新踏进这片寸土寸金的地方,褚元有些恍然,扑面而来的循环风暖融融的,消去了身体上的几分凉意。
  褚元按照吩咐,停留在原地等候。不到三分钟,一个棕色卷发身着深蓝色西服的年轻男人向他走来。
  “褚先生是吧,我是秘书许溪,您叫我小许就好。”宋时总秘传达大老板的话,交代了要好生照顾这个人。
  许溪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褚元,想必大老板看重的人才绝非一般!照顾好人=完成老板任务=升职加薪=走上人生巅峰!
  原来他就是宋秘书说的小许……
  “您客气了,”褚元温声笑着,“叫我褚元就好。”
  许溪引领褚元乘坐悬浮电梯,两人在电梯里间隔的说几句话。
  随着电梯上升,城市开始“缩小”了,车水马龙像蚂蚁大小密密麻麻,头顶是透明的圆盖,蔚蓝色的广阔天空一望无际。
  怪不得大家都喜欢站在高处往下俯视,心境也开阔不少呢。
  这时他看见一只小小的昆虫隔着一层玻璃趴着,于是便好奇的观察。
  它的体型细长纤薄,柔软的腹部末端有一对很长的尾须,两对翅膀呈三角形,横切在背部,短小的足细弱费劲的攀附着。
  外面的风似乎有点大,可它还是不想放弃,好不容易飞得这么高,怎么会甘心跌落平地。
  可是顽强的抗争到底还是作无用功,淡黄色的小昆虫被一阵强风掀起,无力的舞动两下薄翅,飞速坠落。
  “你在看什么?这么入神。”许溪问道。
  褚元摇头,“没有。”
  一只蜉蝣罢了。
  两人出了电梯,来到32层。这里的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忙碌,周围的环境是褚元相对熟悉的,远明戏谑的眼神。
  褚元有种被抓包的既视感,再眨眼看时男人又开始专注看手上的文件,仿佛刚才的对视只是一个错觉。
  “我看随行团里少了个翻译?”章远年坐在一旁,端起品茗杯抿了一口。
  宋时回道:“是的,本来有个人选,但在一个月前辞职,接替的新人业务还不甚熟悉。”
  “这次的交流会很重要,马虎不得。”章远明手执碳色钢笔在纸张上签字,又递给宋时,“我记得,小许是精通罗普旺达语?”
  被点到名的许溪一整个激灵,“老板,不敢说精通……”
  章远明轻笑,带着点鼓励,“你是宋时一手调教出来的,我放心。你师父要留守大本营不便走动,这次你就跟着我们一块走,做随行翻译。”
  宋时在一边轻咳,“还不快谢谢老板。”
  许溪脸上洋溢着兴奋:“谢谢老板!我一定努力做好!”跟老板一块出差,多少人羡慕都羡慕不来!
  章远明:“宋时,你等下联系分公司,安排华人翻译,落地后就可以配合许溪的工作。”
  褚元安静听着,若有所思。
  “褚元。”
  不知什么时候,几人的讨论都结束了,此时章远明正温和看着他。
  褚元了然的走过去,章远明牵着他的手轻声问道:“早上和远辰出去了?吃过了吗?”
  “吃过了,你呢?”
  “我还没有,等下陪我吃点?”
  “好……”
  许溪有些奇怪的看着章远明和褚元,那种氛围怎么说呢,很温馨,好像谁都介不入……不过还从未见过老板和谁这么亲密呢!
  正好奇的看着,突然后脑勺被拍了下,“还看还看,没点眼力见的。”
  于是许溪被宋时“半强制性”拖走了。
  “年,下午抽个时间,你带褚元去置办几身新衣服。”
  章远年耸耸肩,“西装要不要一起买?”
  章远明思索片刻,“要,到时候的晚会他也要一起去。”
  章远年一副惊奇的样子,眼睛在褚元身上多停留了片刻。
  青年背对着他,站立的身体挡住了章远明的脸,整个人几乎窝在alpha身体里。
  窄腰丰臀大长腿,在oga里面也
  属于骨架极其优越的,可能是赶来的路上有些匆忙,羊绒衫下摆卷起一角,漏出白嫩的一截后腰。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从后面伸出,掐住了那把紧致的腰身,像撸猫一样抚摸oga的后腰和臀部,又顺着漏出的那截纯白往上探索……
  章远年单手挂着西装外套,转身快步出门。不自觉下颔绷紧,喉咙头感到有种灼烧的热意。
  章远明搂抱着褚元,低头仔细地嗅oga脖间的气味,“你跟远辰做了?”
  褚元倚靠在章远明身前,呼吸微热,“没……做成。”被电话打断了。
  alpha将褚元的羊绒衫往上卷到一半,嫣红的乳粒全然露出,内陷的乳肉周围、侧腰都是遍布的新鲜咬痕。
  章远明埋在褚元胸前,叼着一边乳尖,闷声哑笑,“说说你们都做什么了,味道这么重。”
  褚元俯身贴着alpha的耳旁小声说着。
  “……挺会玩。”
  “有机会咱们也试试。先陪我吃点,休息一会儿,下午让远年带你去买衣服。”
  褚元坐在他怀中,有些犹豫,“我也一起吗,可我帮不上忙。”
  办公桌上铺着好些文件,电脑桌面也满是密密麻麻的数据,章远明却一点也不担心被他看到。
  男人下巴搁在褚元头顶,“你就是太妄自菲薄了,我看过你投的简历,刚怎么不说自己也会翻译?而且还对口。”
  “您看出来啦?”听着头顶传来的声音,褚元放软身体,实话实说,“是,但还没完全修完课程……只参加过几次比赛,不算什么的。”
  章远明目光如炬的盯着褚元的发旋,头发乌黑柔软,跟人的性格一样,只是稍显卑怯了。
  曾就读于玫瑰星球最负盛名的国际语言学院,这个学院培养出来的高材生基本都是输送外交部的人材,这样的环境下,为什么会造就这样的性格?
  中间发生了什么?
  alpha摩挲着oga的后颈,两道划痕实在碍眼,“你之前……”,手掌下的oga突然瑟缩了一下。
  章远明止住话头,沉声宽慰道:“有点冷?我把室温调高点。”
  真像只害羞的河蚌。
  将洁白贝肉和污秽浊泥都隐藏起来,竖起坚硬的外壳,只为了保护自己而紧紧闭合。
  殊不知藏在贝肉中的珍珠难掩其光辉,窥伺的渔夫只能耐心圈住,只待重新打开缝隙的那天。
  时间来到下午,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匀速行驶在路上。褚元屁股底下柔软舒适,在去往商场的路上却坐立难安。
  刚从章远明那儿缓和回来的神经再次绷紧,无非是章远年这人给他的压迫感更甚旁人。
  如果说给人的印象,章远明是外冷内热的温柔,章远辰是外放热情的暖男,而章远年,则是让人看不透的存在。
  虽然总是笑着,但看着自己的眼神似乎是一把凌迟的寒刃,敏感的oga只觉得跟他相处是很折磨的。
  连带着腺体都有点活跃的疼痛。
  “呀,这不是章先生吗?今天要看什么款式的?”导购员眉开眼笑的迎上来,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这位是?”
  导购员询问的视线朝褚元看来,还没来得及回复,又听他说,“我懂了!怎么不早说,章先生好福气啊,有这么可爱的男朋友。”
  ???
  “不,我”褚元急着否认。
  章远年居然一把拉过褚元的腰,把人兜在自己身边,跟他十指相连地牵着,还前后晃荡,好似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侣般甜蜜。
  “是,他比较害羞,带他过来买几件衣裳,路上还跟我说别买太多,要给我省钱呢!”
  导购员顺势连连夸赞。
  褚元错愕的看着两人相连的手,alpha回望着他,眼神像一汪深潭光彩湛湛,眼底眸光微闪。
  他想,这三兄弟不仅长得帅,还有一个共同点,就是眼睛都很迷人。
  章远年推着褚元进入试衣间,手上还拎着几件衣服。
  “有什么需要随时跟我说哦,尺寸不合适也可以修改。”
  褚元温声道谢,自觉的松开身边人的手,却没看到alpha突然阴沉下来的脸色。
  “怎么,不是大哥就不让牵?”
  “知不知道你身上都是什么味道?”章远年摊开手大刀阔斧的坐在沙发上,散漫的翘着二郎腿。
  “臭死了。”
  褚元不明白alpha这是唱的哪出,于是保持沉默,在章远年看来这就是默认的态度。
  他拉开衣领,小半张脸埋在里面吸气,认真的说,“不臭的,味道很舒服。”干洗过的衣服闻起来有股阳光烘烤过的柔香,特别上头。
  章远年不可置信的看着褚元,居然敢在一个宣誓主权的男人面前,公然赞扬别的男人信息素好闻,哪怕是兄弟都不行!
  “哐当”一声,一具高大炙热的躯体重压在褚元身后,嘴唇和鼻孔被捂住,oga从指缝间发出重
  重的喘气声。
  褚元被粗暴的摁在试衣镜前,光洁的镜子里面映着他惊慌失措的脸,还有身后男人可怖的神情。
  “你装什么装。”男人语气轻蔑。
  不给褚元反应过来的时间,章远年拉开他的衣服后领,在oga微凸的腺体上用力的吮吸,尖利的虎牙流连在脖颈淡青色的血管上。
  男人压在褚元身上,用力的掐着他的腰肢,抓着他的臀部往自己的性器一下一下用力撞击,oga的身体线条让人忍不住意动。
  纵然褚元身材较高挑,但跟alpha的身高和体型也是完全不能相比的。身高一米九的男人抱着他跟抱小孩一样,只能绷紧小腿踮起脚,费力的保持平衡。
  空气变得焦灼,oga也被突如其来散发的alpha信息素逼的浑身发抖,脸上红彤彤的都是汗液。
  男人的信息素迅速蔓延在密闭的空间内,外溢的信息素尖锐地撞击oga的精神,浓烈的腥咸海水味失控的叫嚣着。
  “说好听点是合作,”男人咬牙切齿的,“不就是个卖屁股的?”
  褚元面色越发红润,整个人像是泡在水里般虚软,紊乱狂暴的信息素味道诱发了oga的假性发情,撩起眼皮看着alpha,眼尾微微上挑,这个姿势和表情像是跟男人索吻。
  “呵,这下知道勾引人了?他们能碰得,我碰不得?只要我想上你,就得乖乖分开腿让我肏!”
  你倒是让我说话啊?
  褚元连辩驳的话都说不出来,被捂住的嘴呜呜咽咽的,好不可怜。
  上衣也被扒掉,光滑的后背贴在冰凉的镜面上,内陷的乳粒小小的,乳晕粉润,胸肉是有点柔软的,微鼓的小奶包。
  “骚死了!骚奶头!”章远年握着一对小嫩奶把玩,嘬咬着他的奶头,发出咂咂吞咽水声,还用手又掐又拧,拉扯乳粒左右晃动,褚元胸前又涨又痛的,晕乎乎的翻白眼、呼吸不畅的喘着气。
  “奶头这么小,连奶水都出不来,要是怀孕了怎么办?孩子都吃不上奶……”
  “真该弄个吸乳器天天给你扣着吸。”章远年越想越觉得靠谱,甚至已经开始幻想oga抱着肿胀的双乳,大着孕肚,乳孔淅淅沥沥流淌着奶水,淤积的奶水让他涨疼得红了眼。只能张开双臂叫老公抱一抱吸一吸,搂着alpha寻求帮助。
  而alpha也只好勉为其难的帮忙处理下流喷溅的奶水,边吮吸边揉奶,还要分神安抚oga因怀孕造成的精神脆弱……
  胯下的肉条被脑中臆想刺激得快发疯。
  章远年眼神往下一瞥,看见旁边置物架上的瓶身,舔了舔唇。
  褚元感到身体被松开,以为是章远年终于肯放过他,松了口气。湿透的上半身疲惫的靠在镜子前,短促的哼着,舌尖一闪而过,包不住的津液水淋淋滴落到喉结。
  忽然,一个浓黑巨大的影子笼罩在褚元蜷缩成一团的身上。
  “小骚货,哥哥教你品酒好不好?”
  什么?
  章远年手上拿着一瓶红酒,开酒的姿势优雅从容,木塞蹦开弹动几圈滚进角落里,暗红色的酒液顺着手腕蜿蜒的青筋滴落。
  他蹲下来跟褚元平视,抬起手,用命令的口吻,“给我舔干净。”
  看着oga这张清冷惑人的脸,总让人有种从胃往上升腾的施虐欲。
  oga抬起头,水润的眼睛无声的和他对视,身体细微的发着抖。
  真无聊!一点也不经吓。章远年瞟了一眼,心想也不过如此。正想着,抽回的手却被按住。
  这是一种从后椎骨亢奋到血液逆流的感觉。肤色白皙的oga捧着他的手,虔诚的从手腕、腕骨一点点舔舐,从下往上,一滴不落的都舔进柔软的口腔。
  oga还掰开alpha的掌心,伸出软舌,仔仔细细的顺着掌纹打着转的舔舐,眼神迷离空洞,双唇将男人的五根手指都含住,两颊鼓起,被带点凉意的牙齿碰到。
  “咳……咳……”
  章远年登时被惊醒,原来是褚元含的太深入了,手指很长差点捅进喉管,不舒适的咳嗽了几声,却还执着的攥着他的手不放开。
  “你知道吗?”oga声音哑然。
  男人的右手被褚元的口水亲吻得湿淋淋的,他像小兽一样的枕在他的掌心,粉嫩的舌扫过其中一条向上弯曲的纹路,“他们说,感情线长的人,会很专情。”
  “你觉得呢?”
  觉得什么?alpha突然听不懂了,也听不到了。像被一团弥漫的雾气困在其中,能听见细弱、静谧的呼吸声,还有自己狂跳的心脏,眼前的人周身宛如泛着一层柔光。
  章远年痴迷的捧住褚元的脸,从喉结舔到下巴尖,亲了亲他的唇,又试探性的伸进口腔,两条舌头在空气中上下交缠,亲得直冒火星。
  褚元的舌头被男人嘬出来狠吸,脱力的身躯被男人环抱,屁股被悬空托起,一条腿耷拉在地上,另一条腿被alpha架在肩头,两个人亲着亲着倒在沙
  发上。
  唇红齿白的oga看得人心痒难耐。
  舌头好酸,褚元拍打章远年的肩膀,根本推不动,还引得口中的舌头越发深入,脑中缺氧逐渐失去思考。男人人高马大,黑色衬衫下的三角肌柔韧紧绷,相贴的体温急速上升,烧的褚元腺体鼓胀的疼。
  褚元用力挣脱,“啪”的一下,甩了alpha清脆的一巴掌。
  一瞬间时间好像凝滞了,alpha的动作像按了暂停键,怔愣的看着褚元。
  褚元也吓到了,不敢再动弹。
  “呵,你可真是好样的。”章远年歪着头,摸着右边脸,瘆人的笑声令胸腔也跟着震动,“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我……”
  章远年摘下眼镜,那双一直被镜片遮挡的眼睛此刻赤红,半边脸带着鲜红的巴掌印,像一匹饿极了的恶狼。
  褚元被男人迅速的扯掉牛仔裤,白玉的下身露出来。
  “这不是挺会勾引人吗?你看看。”
  褚元的大腿内侧、小腿、脚踝还有章远辰留下的吻痕和牙印。
  男人指节直接探进褚元的小穴,三四根手指在热乎的甬道翻搅,弯曲的手抵着浅浅的前列腺用力的按压扣弄,肠道受到刺激,分泌出更多肠液,褚元屁股舒服的一直抖,连连说不要了。
  “骚屁眼明明就很喜欢。”章远年抽出的手指满满都是粘腻的水,在青年面前甩了甩,水液溅到褚元的脸上。
  章远年掰开褚元的屁股,在小穴中间深吸口气,埋进褶皱间舔,勾着舌尖伸进那小小的媚肉,后庭一缩一缩的抽搐。
  “啊!那里……不行……不能舔……”
  “给你吃点好的。”
  褚元难受的挺腰,洞口有股异物的侵入感,“你干什么……”
  章远年拿着一个玻璃漏斗,虎口捏着细长的那头,窄小的口子一点点往oga菊穴里塞,“请你喝酒啊。”
  “唔……你别这样,好凉!”
  “屁股抬起来,别动!”细长的玻璃管有食指大小,挤进肉穴冰冰凉凉的,章远年揉弄褚元的屁股,然后把红酒倾斜倒进漏斗里面,酒液咕咚咕咚顺着玻璃管流畅的灌进穴肉里面。
  酒液进入身体里的感觉并不好受,肠道里充斥着液体,不知道那酒加了什么成分,内壁越来越热辣,平坦的腹部都撑的鼓出一团。
  褚元呜咽的扭着腰,太满了,好难受。
  章远年哈哈大笑,掰开他的腿不让合拢,“别晃出来了,这可是perledelare,沧海星球一年产量只有一次的名贵好酒,用你的屁眼好好去感受。”又左右各拍打了几巴掌,两边的臀肉都有对称的掌印。
  oga屁股被打的一缩,修长的的身躯颤抖着,双手支撑在沙发上,手指头内扣,后颈头发汗湿,腺体变得滚烫。
  空气中洋溢着清淡的气味,花香馥郁,缓解了alpha焦躁的神经。
  褚元的屁股向上顶着漏斗里的酒液,努力紧绷的腰身逐渐失了气力,往下塌陷,章远年警告的又一巴掌拍上去。
  章远年有心想惩罚他,灵机一动,“你蹲好。”他让褚元的屁股微微朝下,而他自己则是正面朝上的趴在褚元双腿中间。
  “我请你喝了酒,你也该请我喝吧。”章远年拿起沙发底下的红酒瓶,又往褚元的漏斗里添了更多的酒,“快点!不然漏完又都让你喝了。”
  “呜呜……请喝酒。”褚元半蹲着往后仰。
  “不对,要说,请先生喝我骚穴里的美酒。”
  褚元精神涣散,临近崩溃,呜咽地说,“请先生……喝我……骚穴里的美酒。”
  温热的酒液流畅的融入男人都喉咙内,美中不足的就是洒了一些出来。
  “都洒了,你这……”他转过褚元的脸,却看见一张泪流满面的脸。
  oga哭的伤心极了,抽噎的哭,嗓音都卡在喉咙里,无声又沉默,咬着牙不发出一点声响,鼻头红红,眼眶里浸满了泪水,糊的眼睛都睁不开的样子。
  “啧。”
  章远年将oga身体里的漏斗抽出,酒液噗呲呲从小洞口里狂喷出来,暗红色的液体冲刷着大腿根。
  alpha一点点舔去oga的泪水,连同睫毛上的也都一一舔干净,沉重的呼气声,“再给你一次机会,我能不能碰你。”
  “能的……呜,能的先生……”眼前的男人,包括章远明、章远辰,他们三个人都是给予他帮助的人,并没有什么分别。
  “叫我什么?”
  “远年……”
  “不对,再给你好好想。”
  oga迷茫的看着男人,像只幼兽般无辜,“我不知道……”
  章远年轻啄一口饱满的唇,“笨死了,这都不知道。”俯在褚元耳边低喃。
  褚元脖颈连着耳根都熟透了,声调浸蜜一样软乎,“老公……”
  章远年不知道怎么了,刚才还暴虐的心情都消失殆尽,只余下不自知的愧疚,大手顺着褚元的后脑勺
  安抚,但还是支吾的嘴硬,“你乖点不就好了。”章远年把玩着他温热的十指,摊开的手掌交叠在一起,他的手能把oga的手毫不费力的完全包裹。
  褚元被拥入怀中,男人深深啄了一口,手上动作僵硬的轻拍。褚元双眼朦胧,精神和身体都累极了,疲惫的眼皮逐渐撑不住,沉沉的睡去。
  这是一条仿佛望不到尽头的走廊。
  雾蒙蒙的没有光亮,四周墙壁陈旧暗黄,不宽的走廊两侧随意无顺序的摆放着一幅幅画架,有悬挂在墙壁的,有垂直落地的,画架上的作品都十分鲜活,色彩跃然纸上。
  这些画作里面,有一家人其乐融融和睦吃饭的,有父母对儿子学业宽慰的,有儿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的用功,有金榜题名时一家人搂在一块哭的,还有年轻人在辩论赛时挥洒汗水、发光发亮的……
  但这些美好的画面只停留了不到几秒,便在一刹那后烟消云散,凭空出现了混乱的笔触,一道、两道、三道……数不清的黑色涂鸦像墨水一样晕染开,色彩和空白逐渐被黑暗吞噬。
  浓黑的画纸从中间撕扯裂开,深如碗口的缝隙里面,黑红色的粘稠血液从口子里面滑落,血液滴在地上,积攒的血水越来越多,凝结成蠕动的血块……
  “我好害怕。”
  是谁在说话?
  “爸爸妈妈……我总觉得最近好像有人在跟踪我……”
  “滚!我褚家没有你这样的混账朋友!”
  “元元不怕……爸爸妈妈在这里……”
  “哎哟,这场火烧的可真旺……听说……两个大人都没了。”
  “爸爸!妈妈!”
  “……叔叔,我答应你……”
  “说吧,你一个oga为什么独自出现在那里?”
  “我就说吧,褚家那小子就是个狐狸精!早晚要出事的,走走走,你还看!"
  “根据《帕尔缇修帝国刑法》远明和章远年。
  他们都很担心我吧。“我没事,就是做噩梦了。”褚元环顾了四周,身体有些微的晃动感,耳边还响彻着巨大的轰鸣声。
  章远明摸了摸他的头,“没事就好,你刚才还一直含糊的说话,怎么都叫不醒。”
  “想家了?”章远年蹲下身,用拇指抹去oga眼下的泪水,“爱哭鬼。”
  褚元情绪不高的点点头。
  章远年见状,不太自在的说,“你转头看左边。”
  褚元看向左手边,是一个圆形的封闭窗口,透过这扇窗户可以看见外面一片漂亮的天空。
  “这是在飞机上?”
  章远明抱着褚元,亲吻他的耳廓,“是,时间有点紧,就直接抱你上来了。”
  对啊!我刚不是还在试衣间?
  “年这件事做的确实太过分了,我替他向你道歉。”章远明盯着那点圆润的耳垂,眼神越发幽深。
  “大哥!你都不懂,那是情趣!老古董!”
  “你都几岁了?欺负一个小孩?”
  “大哥,别太双标!而且他早都成年了。”
  ……
  听着身旁兄弟俩的“争执”,褚元身体上一点冷意也渐渐褪去,多了点存于人世间的实在感。
  他贴在窗户上仔细的看,万里高空,澄蓝色的天空下,是连绵不绝的白云,层层叠叠,犹如翻腾的海浪。
  忍不住看痴了。
  “会有粉红色的云。”看褚元一脸认真,章远明牵着他的手,指尖滑动到窗户的一处位置。
  “大概是这个山脉附近,在傍晚五点半到六点,落日垂暮,阳光折射下来,云朵会变成一团团不规则的粉金色。”
  oga眼神亮晶晶的,一脸向往,“会像粉色的鲸鱼吗?”
  章远明心下柔软,“会有的。”
  褚元想用终端拍下窗外的景色,可是对新款的操作并不熟悉,章远年凑上前给他调。
  “我以前只做过一两次飞机,太困了,只顾着睡觉,还没有机会能看到这么美的风景。”
  褚元不甚熟练的点按,咔哒咔哒的抓拍,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诶?那是……”
  飞行的过程中破开了云天,入目是白茫茫的一片,皑皑白雪铺满了天壁,大地辽阔舒畅。
  重峦叠嶂的群山,巍峨的山脉像条蜿蜒的玉带,披着银装素裹的薄纱。
  “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那里会有点冷,你要是困了就再睡一会。”章远年幽幽说道。
  褚元一开始还聚精会神的看着风景,后面不知怎么的脑袋就困倦的一点一点,然后又睡着了。
  朦胧间意识到身体悬空,轰鸣声也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呼呼的风声,拉链滑动声,还有鼻尖闻到的一缕雪松和海水混合的苦香。
  褚元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横着抱起,挣扎着要下,正好章远明把他羽绒服的纽扣都弄好了。
  “怎么了?”章远明整了整褚元的衣领问道。
  褚元跳
  下来,先看了眼身后的章远年,对方表情有点不太好,于是慢吞吞的说,“我还是自己走吧,影响不好。”
  影响不好???不知好歹的oga!
  章远年脸色更臭了,跨过他们两人先一步走出舱门。
  章远明不置可否,安抚有点惶恐的oga,“没事的,我们出去吧。”
  褚元跟着章远明下了飞机,穿过透明的连廊,走下台阶的那一刻,被扑面而来的冷风瞬间吹醒了神。
  台阶下的两边站满了许多人,皆是整齐干练的装束,章远年正在前头和为首的一个男人谈话,眼神看似简单随意的瞥向了章远明这边。
  褚元冷得直搓耳朵,一点没意识到,章远明刚走两步发现身后的人没跟上,下意识牵着他一块走。
  “厉总,有段时间没见了。”
  正跟章远年寒暄的男人转过身,英姿飒爽,约莫三十左右的年纪,“章总,一路上颠簸,辛苦了。”他看着章远明和褚元相连的手,眼神有些玩味,“这位小哥有点面生,新人?”
  章远明在褚元腰后轻推了一把,笑着说,“是,刚招的随行秘书褚元,带他出来历练一下。小褚,这位是厉尧厉总,我们这次合作的扬帆集团总负责人。”
  “厉总好,我是褚元,请多指点。”
  “欸,好说好说。”
  几个人边走边说,厉尧忽然悄悄对褚元快速眨了眨眼,而后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吩咐工人去帮忙装行李。
  褚元感觉这个厉总似乎是认识自己的,但是自己并没有印象,难道在什么地方见过?
  中途等待卸货的时候,褚元好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动,于是便往那边多瞅了几眼,这一看,整个人像丢了魂一样,久久杵在原地。
  天气似乎太冷太冷了,脚底都快冻僵了,双腿冻得好像两条石头柱子,要不怎么会这么沉这么重。
  那个人怎么会在这里?
  褚元迈着沉重的步伐缓慢的移动,几个搬运行李的工人们哼哧喘着粗气,呼出的热气悬浮在空气中冒烟。他的眼睛不受控制的盯着其中一个男人,眼神实在过于炙热,男人似有所觉,转头张望,于是便看到了褚元。
  那个男人指着褚元,“你”
  两人中间隔着有两到三米的距离,沉默的对视,闭口不言。
  终于,男人还是忍不住这气氛,咬着牙深呼吸,“你过的还好吗?”
  褚元没有回应。
  男人清了清嗓子:“很久很久没有见过你了,原来你现在在大公司工作了,真好,你你一向是有能力的,我们都知道的。”男人絮絮叨叨的说着一些琐碎的事情。
  正当男人以为褚元还是不会回复时,褚元动了动手指,眼睛却没有看着他。
  他面色很平淡,“柯弘伟,你想说什么?”
  柯弘伟沉默数秒,摸了下自己秃了一块的后脑勺,苦涩的说,“当年的事情,我全都知道了。”
  褚元黯然地闭上眼,眼前却划过曾经的那些画面,双腿险些站不住。
  “你在干嘛!?”
  一双大手忽然从身后冒出来,紧紧地把褚元束缚在怀中。
  脑海中那些嘈杂的声音和指指点点的议论乍然粉碎。
  原来是快要集合上车,章远年突然看不到褚元出来找,于是寻到了这里,竟看见了褚元和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一起。那个男人站在褚元对面嘴巴叭叭个没停,而褚元则是低着头,情况看上去不太对,章远年急忙奔跑着过来。
  章远年抱着褚元,怒视着面前的男人,眼神跟吃了炮仗一样,“你谁啊?”
  柯弘伟看着硬朗却一点也不经吓,“我”,吞吞吐吐说不出什么。
  章远年抬起手正想教训他,然而褚元却按住了他欲发作的脾气,“我没事,咱们走吧。”
  章远年捏着褚元的脸颊,凑近说,“开什么玩笑,你”激昂的话头顿时止住,只因oga攥紧他的袖口,一脸央求的看着他。
  章远年:“……”
  暴怒的狮子一点脾气都没了。
  “走吧,他们都在等我们。”两人站的地方距离大部队有段距离,不远处穿同色长款羽绒服的男人正倚靠在栏杆上,望向这边,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褚元又低头看着给他搓手的人,章远年缓慢揉搓着他冻僵的双手,温热的血液从指尖跳动,针扎一样刺疼,亦如他咚咚的心跳。
  快离开的时候,柯弘伟喊了他一声,褚元头也不回,径直往前走。
  “对不起!”
  oga脚步停顿了。
  “真的!我错了!我不应该对你那样做……请让我弥补过错!褚元,求求了……”柯弘伟抱着头跪在地上,不顾旁人的眼光,声泪俱下。
  章远年等待褚元,柯弘伟也抬头看着他,都在看他怎么回复。
  “不必了。”
  雪又下起来了,零零星星的雪花飘然洒落在褚元头上,颀长的背影似翠竹挺拔屹立。
  “都过去了,我也忘了。”
  两人肩并肩手牵手,踩着积雪,一步一个脚印的汇入渐大的雪势中。
  脚下的积雪有点厚,褚元穿的是普通的运动鞋,鞋底低,踩进雪里一深一浅的不好走,章远年看在眼里。
  oga一开始是被alpha搀着,后面alpha嫌他走的太慢,干脆把他转了一圈,背在身后。
  “诶,我能下来自己走。”
  “你这小短腿,我走都比你跑的快。”章远年笑得贱兮兮的,不过话倒是不假,脚下即使踩着雪也走的很快。
  身高快一米八的大长腿oga懒得理他。
  褚元双手垂在章远年胸前,屁股被大手稳稳的托住,他忍不住把头埋在alpha的后背上。
  是咸苦的海水味道。
  目的地越来越近,章远年却忍不住把速度放慢了。
  “跟我说说吧,你的过去。”
  “发生什么事了?”章远明见褚元是被背着回来的,语气有点重,“受伤了?”
  话音才刚落,褚元就被揽在怀里仔仔细细的查看,有点哭笑不得,“老板……我真的没事,雪大,章先生才背我回来。”
  章远明松了口气,“那就好,外面冷,先进车。”褚元还以为男人会继续追问,但也只是摸了摸褚元的头发,并未再说什么。
  章远明和褚元一起坐在后面,而章远年一开始习惯性的先开副驾驶门,后面又关上,来到后座。
  “挤一挤。”章远年说着,推着褚元往里挤,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右边,三个男人肩并肩挤在后座的画面着实有点诡异,司机忍不住从后视镜里偷瞧。
  章远明扶额,左手轻敲隔板,“小李,开车。”
  司机可不敢再乱看,一脚油门稳稳行驶。
  两个男人都是一米九的大骨架,肩宽个高腿长,褚元被挤在中间并拢膝盖,像只小鹌鹑。
  保持着这种古怪难受的姿势差不多有十五分钟,小车终于到达酒店。
  此时已临近傍晚,昏黄暮色中,绚丽而潋滟的霓虹灯光汇成一条小长河,围绕着中间的巨大建筑物,高达91米的独特三角形酒店伫立在中央,由三层堆叠的错位三角形体积构成。
  酒店外层的玻璃镜面在灯光衬托下晶莹剔透,正面印着一头醒目的金色驯鹿。
  三人步入酒店大堂,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竖琴喷泉,水流走向好似有乐师在拨动琴弦一样,从前往后荡漾。更奇特的是,喷泉在半分钟后流动的不是水,而是变成一片片纷飞的冰花。
  章家兄弟才刚进来,酒店的工作人员就来找他们确定一些布置的事项。见他们还在谈话,褚元于是独自站在喷泉前观赏,浅蓝的冰花在喷泉中央不断旋转,晶体波光粼粼。他忍不住伸手去触碰,指尖划过一点凉意。
  一只手从旁边伸出来,轻巧的捻了一片冰花,递给了褚元。
  “要技巧的。”
  褚元摊开掌心的冰花,是一片北极熊图案的,特别清透可爱。
  “谢谢你。”
  “你还是老样子,总是这么客气。”男人叹息一声。
  褚元莫名觉得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耳熟。
  名字在口中转了一圈,褚元试探道:“林子骞?”
  “答对啦!”林子骞笑得灿烂,有一只眼睛是单瞳异色,像湛蓝的碧溪。“看来我长得还挺有辨识度嘛。”
  “你的眼睛很漂亮,很难不记住。”褚元坦诚的说。林子骞是“原主”来奥富伦星球认识的远明他们刚好走过来,“刚有人找你说话了?”
  褚元没有隐瞒,只是换了个说法,点头道,“问我宴会厅怎么走,我说不清楚,他就去找别人问了。”
  章远年撸了把额发,莫名烦躁,嘟哝着说,“真拙劣!是想搭讪你吧?”
  褚元没听清他说了什么,离的近的章远明听到了,沉默的盯着弟弟,深邃的眼神里映出了他此时的模样。章远年有种被揭穿的难堪,不自在的扭过头。
  迟钝如褚元,也觉得一时间气氛有些剑拔弩张。
  “嘿!这里!”一个金发男子朝章远明挥手,快步朝这边走来。生怕他们听不见,又喊了几遍,嗓门声有点大,几乎半个场地的人视线都看过来。
  褚元看到兄弟俩面上都有点同步的尴尬。
  不过这个场景怎么感觉似曾相识呢?
  随着金发男子走过来,褚元才想起来好像在哪儿见过。
  之前跟章远辰出去的路上遇到的男人,跟面前的金发男子长相十分相像,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不过这个人年岁更长些,眼尾也多了几条岁月的纹路。
  “louis,你能不能控制一点你的音量!”章远年皱眉,这家伙嗓门很大,总是那么不分场合。
  “哈哈哈,下次!我下次一定!”louis是个笑容爽朗很有感染力的人,“毕竟我们好久没见啦,距离上次在布里吉斯一别……真怀念我们一起读书的时光呢!”
  也是个有点絮叨的人呢。
  “哦!我想起来了,你……”louis指着褚元,像是发现新大陆,“我听sio说过,你的弟弟交往了个小恋人,是这位吧?不过怎么没见到你家辰?”
  louis儒雅的欠身弯腰,掬起褚元的右手,赞美道,“这容貌!我弟弟说您是位美丽的黑发尤物,百年不如一见,简直叹为观止……”一张薄唇欲吻上oga的手背。
  “啪。”
  性感的嘴唇被快速挡住,louis被章远明捂住嘴,忽闪的欧式大眼睛居然有点委屈,他扒开章远明的手,“明!为什么不让我对他表达友好!”
  章远明抽出胸前的方巾,仔细的擦拭褚元的手背和手指,“你吓到他了,他不习惯。还有,”理直气壮的补充,“跟你说过,成语别随便乱用。”
  “啊?我又说错了吗?”louis的注意力很快被转移,“可恶的秘书,我按照资料学习的,回去要扣他的工资!”
  耳边louis还在控诉秘书的“八大罪”,褚元看着章远明近在眼前的脸,男人神情专注认真,鼻梁挺直,是少有的东方皮相,西方骨相,眉骨下的眼窝深邃,眼角上翘狭长,睫羽轻颤,冷淡又贵气。
  “老板可以不用擦了。”
  白皙的手背被擦的泛红,章远明闻言,抬起眼,双眸像是有一束光,照进了那深不见底的黑暗,褚元被抓住的手心很烫,指尖瑟缩了一下。
  “嗯。”章远明收回巾帕,重新折叠好塞进胸前的口袋。
  “累不累,先上去休息吧。”章远明贴着褚元的面颊,将他的鬓发拨至耳后,轻声细语,“我晚点再过去找你。”
  “嗯?怎么不说话。”温柔而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沙哑低沉的声音凑得极近,褚元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好好的。”
  章远明让章远年送褚元上楼,直到站在房间门口,听到门锁滴答声响起,才怔愣的回过神。
  “没出息的样子。”章远年嗤笑,戳戳褚元软嫩的脸,大手抚过他的后颈,浸染的红意还未褪去,耳根后泛红,耳垂还沾了点水。
  过道的壁灯照在褚元的头顶,半明半暗,一半沉静安然,一半天真招惹,粉唇微张,引人折撷,暴露在灯光下,连脸上细微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周遭的一切都失去了声响。
  头顶的余光被覆盖,褚元的耳垂含在男人口中反复吸吮,覆在腰上的手不断收紧,他只能被迫扬起脖颈,任男人作为。
  “唔……”男人由吸转咬,褚元吃痛的叫出声。
  章远年堵住了褚元不听话的嘴,胡乱的啃,咬他的上唇,再吃他的下唇,最后再整个含进口腔,拉出一小截软舌头细密的亲,吃他嘴里的津液,喉咙间发出咕咚咕咚的吞咽声。
  “章先……生,喘不……”褚元攀着章远年的肩,圆润的指甲在昂贵的西装上抓挠,留下几道痕迹。
  “啪啪”几声,章远明用力拍打褚元的臀,温热的手掌伸进他的裤子,饱满似蜜桃的臀肉从指缝泄出来。
  “还是不长记性,说了要叫什么?”
  褚元缺氧的靠在章远年的肩膀上,晕乎乎的,“知道的……要叫老公……”
  “再叫几遍。”男人很满意,褚元微哑又有点娇的声音听的人鸡巴都快跳出来了。
  “老公……老公……你别生气好不好?”虽然褚元不知道男人在闹什么别扭,但总归还是安抚下来的好。
  章远年手臂搂住褚元,挺着鸡巴热切的往褚元下身拱,随后又马上松开。
  再弄下去就真的离不开了。
  他亲了亲褚元,“我先去忙了,晚饭见。”
  章远年合上门后离去,这时系统才敢出来。
  【系统:真是热情火辣啊!我都看湿了。】
  【褚元:你这是哪里学来的话……】
  【系统:先不说别的,宿主,剧情节点来了。】
  室外,男人背身站着,雪花飘然降落在肩上,细长的烟管置于两指间,薄唇在缭绕的云雾中吐息。周围只有零星的两三人,相互之间都隔的比较远,均是安静的享受惬意时光。
  身后有嗒嗒的脚步声响起。
  “大哥。”
  章远年转身,捏着还剩一半的烟,往旁边的容器抖动,“想跟我说什么?”这一路上弟弟的表情总有些不对劲,还让他支走了陪行的下属。
  章远年呼出浊气,缓慢的说,“……让我想想要怎么说,先递根烟给我。”
  章远明古怪地瞅了一眼,还是从口袋拿出烟盒,连同打火器一起扔给他。
  “你不是不抽烟吗?”
  章远年不熟练点了支烟,深吸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呛鼻到猛烈咳嗽,脸色飞快涨的通红。
  “咳咳……咳,我知道,我就是不知道怎么说。”
  章远明静静的看着他。
  章远年小声道:“哥,褚元他,他说……”
  “他杀过人。”
  空气像冰冻凝固了,冷风呼呼的刮过皮肤,有点刺骨的疼,飞扬的雪花也忽然停了。
  两个人皆是默默不语。
  几分钟后,章远年被手上的烟头烫到,一小段烟尾掉在地上。
  原来烟已经燃尽了。
  章远明俯身捡起来,扔到桶里,“除了你,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章远年:“我不知道,应该只跟我说过。但是,关于他的过去,我们一无所知。”
  章远明攥紧手心,沉声说,“简历上会还原一个人几乎99%的过往经历,除非,有人在刻意隐瞒。”
  “这件事我会去查的。”章远明拍拍章远年的肩膀,“别让他知道。”
  绵密厚实的雪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的,留下一连串的大脚印。青年靠在男人的背上,温热的体温传达回他的心脏,低哑的声音糯糯的,“章先生,我可以跟你说件事吗?”
  “说什么呢?”男人回话也是轻轻的,不自觉的降低音量。
  “说了可以不要讨厌我吗?如果……让你不舒服,请随时解约。”
  “啥啊这是,怎么会莫名其妙讨厌你?”
  青年的语气透着股无所谓的憨劲儿,他在男人耳旁呢喃,“我杀过人。”
  “手上啊,都是血。”
  “我就那样,噗的一声,刺进去,流出来好多好多的血,喷得眼睛都看不清了,都是红色。”
  “死了……死在我面前。”褚元声音渐大,继而语气轻快,“不过我觉得,死的好!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的。那天,是我最开心的一天。”
  章远年:“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件事呢。”你本可以一直隐瞒下去。
  褚元有理有据的,“放着身边一个有古怪身份的人,你不可能不去查吧,还不如我自己说来的痛快”
  背上的声音逐渐没了动静。
  章远年颠了颠身后,停住前进的脚步。
  你真的开心吗?他想问褚元。
  如果你的声音没有听起来像在哭的话……
  “啊水,水进来了”一个黑发美人被压在浴池边,四周都是蒸腾的水汽,浓墨的天空坠着漫天繁星,凌空撒下飘渺的雪花。
  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肩背有微寒凉意,但是下身却是火热的。
  章远年扒拉褚元的软穴,温泉水马不停蹄的涌入,小洞口湿答答的张开,男人三根手指用力往里戳,媚嫩的红肉若隐若现。
  黏糊糊的肠液渗出来,打湿了章远年的手,“骚货,还没真正干呢就出这么多水,有够淫荡的。”他失控的啃了oga的屁股,在饱满的蜜臀上留下一排整齐的牙印。
  “喏,你的骚水。”
  章远年把沾着粘液的手戳到褚元嘴里,褚元远年松开手,褚元躬身弯腰,肩头战栗的连连咳嗽,还没缓过神来,双手就被男人捞到背后,屁股中央贴上一股滚烫的热意。
  褚元浑身还发软,章远年的鸡巴在臀缝间顺着粘液滑动几下,呲溜一声微微进入一点头部,又缓慢的退开一点,但那根粗屌却没有给褚元缓冲的时间,而是发疯似的捅进了最深处。
  “啊……啊……老公,轻一点,好痛!”
  褚元被顶的说不出完整的话,章远年的鸡巴长且直,最顶端有个微弯的弧度,像个小钩子,凿进最深处再抽出来,每一个瞬间都像要拉扯出里头的媚肉。凸起的冠头总是能准确无误的顶在敏感处,爽得褚元后穴颤颤巍巍的绞紧再绞紧。
  “骚逼放松!你老公的鸡巴快被你夹断了。”
  褚元尝试着放松肌肉,但还是收效甚微。章远年拽着他的双手往后扯,把褚元整个钉在高耸的鸡巴上,胯下动作猛烈凶狠,oga的屁股被撞到软烂,粗硬的阴毛随着动作时不时扎进柔软的会阴,男人的阴毛上也沾满了交合的白浊。
  oga的身体失去了控制,只能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晃,像条失去船桨的小舟漂泊无依。
  真想把鸡巴永远留在这湿软的身体里面。
  章远年异常亢奋,高大的身躯压在褚元后背上,情难自禁的闷哼出声,硬挺的下身不断往oga身体里钻,咬着牙大口的喘气后,抵住某处凸起开始射精,饱含浓烈信息素的精液一股一股往后穴里面浇灌。
  褚元足弓绷紧,皮肤下热乎乎的腺体被锋利的犬牙抵着,一口咬下,张狂的信息素充斥在体内,和另一股强悍的信息素抗衡。褚元的体内被两股信息素刺激得不能自已,才刚软下去的阴茎又勃起,变得充血通红。屁股后面还夹着一根肉棒,在双臀不断的抖动后,身前的肉条噗噗射了几股乳白的精液,平坦微凸的腹部喷的满满都是。他起昂头,张开嘴大口喘息,头顶上空的一颗颗星星闪烁着荧光,眼前是白花花的一片。
  胸前传来一阵酥麻感,低头看,竟是乳头被人往外拉扯。
  原来是章远明也来了,也不知是刚来的,还是一直观看了全程。
  oga浑身汗津津的粉润,濡湿的眼睛柔软缱
  绻,漂亮的惊人。
  “您来啦……”oga害羞的笑,抬起的手腕欲挡住潮红的脸,被男人拦住。
  “看来是我打扰到你们了。”章远明揪出来鲜红的乳粒,颜色红得眼热,乳头嫩生生的像刚剥下来的红石榴,他在上面又舔又吸,故作疑问,“你这小奶子怎么老是缩起来呢?”
  男人对着微鼓的胸肉又拉又拽的,力道逐渐加重,“宝宝好骚,是不是故意长成这样勾引人的?”
  这张高洁清雅的脸是怎么做到……不符合实际的性格呢,老是说这些让人羞愧的话。
  面对这张脸,褚元总觉得身体上自发的情热反应都是不应该的,似乎真的是生来就是这么骚,这么色。
  “呜……没有,我没有,不骚……”他委屈的说着。
  章远年报复性的在褚元体内猛顶,“喂!你们是不是忘了还有我?”
  褚元嘤咛一声,章远年掐着他的腰,用力按了下去,体内的敏感点被龟头碾压,他的大腿抖的厉害。
  章远明示意弟弟腾个位,章远年虽然不太情愿,但还是从褚元体内退了出来,娇嫩的穴被撑开一个口,浓厚的精液从里面流出来,肉穴还往里缩进,贪吃的吞吃精水。
  章远明揉着褚元的屁股,一把将他抱起来,走出浴池。肉冠在褚元的会阴连接处慢慢滑动,“自己掰开小屁股好吗?”
  褚元看着男人一脸无辜的样子,抱着自己的双手确实腾不开,只能羞赧地掰开屁股。沾满精液的穴口再度敞开,射进深处的精液混合淫水迫不及待地往下滴落,在地面上留下了一小滩。
  “乖乖。”章远明低头亲吻他的发梢,粗壮的鸡巴贯穿怀里的oga。
  浑身赤裸的人被抱起来举着肏,一双长腿挂在男人的臂膀上,跟着皮肉碰撞的声音一前一后的晃动。粗长的鸡巴跟章远年的不同,整根柱身都遍布青筋,虬结的脉络摩擦着穴内的软肉,怒涨的冠头毫不费力的快速抽插。
  章远明稳稳的抱着褚元,龟头顶端浇洒下来温热的水液,感受着茎身被不断收紧的包裹感,“你也很舒服是不是,好紧。”肉穴夹得更紧密了。
  火热的信息素相互融合,促使原本还紧闭的生殖腔微张了条小口,硕大的鸡巴橡根铁杵一样不断往狭窄处凿。
  “味道好好闻”褚元眸光开始涣散,清淡的雪松香像诱发情欲的开关,勾得人理智全无。他探出粉舌,目光盯紧了男人的薄唇。
  想舔想亲亲
  微张的嘴靠近了章远明的唇,只差了那么几毫米的距离,但是男人却转头躲开了。
  这个后退的动作让褚元脑中的理智清明了几分,章远明的表情也变的有些古怪微妙,抿紧下唇。
  然而褚元却不在乎的笑了笑,转而亲他突起的喉结,率先打破宁静,顺着往下摸男人淌水的腹肌,“我也好舒服,你舒服吗?”
  内敛的男人没有回答,用行动表示心意,身下的动作越来越急促。褚元承受着男人猛烈的肏干,又痛又甜,眼眶含泪,嘴里的淫叫由小转大,口中嗯嗯啊啊的叫,暗哑的嗓音似哭似爽,叫人分不清。
  “唔”随着男人一声闷哼,狭窄敏感的穴道内被浇灌,褚元也跟着一块射了,腺体再次被犬牙咬破,在刚才的伤口中覆盖重叠。
  褚元在哆哆嗦嗦的快感中短暂失去了知觉。
  翌日,晚上7点半。
  19楼,宴会厅。
  环境被提前布置得宽敞明亮,墙上挂着巨幅丝绸之路的壁画,体现往来贸易的人文精神。精致的男男女女在觥筹交错间获取可信的话语,在推杯换盏中权衡信息是否具有价值性,一派把酒言欢的姿态。
  褚元手上拿着杯果汁,静静的观察周围的一切。他把还剩半杯的果汁一口喝完,放置在服务生的托盘上,然后走向章远明,拉了拉他的衣角。
  “有点闷,我想出去透透气。”
  章远明很是谅解,捏了下褚元的指尖,“是我考虑不周,去吧,别离开太久,人多复杂。”
  褚元乖巧的点头,在路上找了个服务生问清楚,循着宴会厅外侧回廊走去,视线中开始出现一道半开放的门。褚元走路很轻,加上他刻意压着呼吸声,还没进入门内,就听见里面传来嘬吸的口水吞咽声。
  褚元本不想看,但又不确定林子骞来了没有,于是悄悄伸出头往里面望了下,结果大吃一惊。
  无他,因为里面在亲吻的人,有两个,恰好都是他认识的。
  是林子骞和厉尧。
  身躯高大的厉尧被林子骞压在身下用力的亲吻,两个人身高看上去差距并不大。而家兄弟寻找“共拥”的事情。顺水推舟,遇上了褚元这么一个人,再然后,心知肚明的引导褚元去“面试”。
  “我这心里啊又是害怕你成功,又是害怕你不成功,没想到你们好像还挺合适的。”
  褚元捋清了顺序,“所以,我这是被借花献佛了?”
  林子骞羞赧的低头。
  厉尧出来打了个圆场,“那个,褚
  元,我认识章家兄弟有些年份了,他们人品上是挺好的,应该也没有什么古怪的……”
  “性癖。”林子骞秒懂。
  褚元脸色霎时飞过一抹红。
  林子骞暗叫不好,“虽然人家人品,或者床品也可以?但是你听哥一句劝啊……”
  褚元凝神听着。
  “像他们这样有钱有权的人,你能捞就多捞点,千万别跟他们客气!俗话说,做人要向钱看,没什么好羞耻的,最怕就是钱没到手,心都丢了。”
  “你可别轻易陷进去啊。”
  林子骞字字诛心,褚元涩然一笑,保持缄默。
  宴会厅的报点钟声响起,褚元浑身一个激灵,阳台外面确实是有点冷。
  “谢谢你跟我说这些。”他转身,清瘦的背影在月色中摇摇欲坠。
  厉尧从刚才就不作声,等褚元的身影离开视线后,气不打一处,想掐死林子骞的心都有,对着他的后腰就是一拧,“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褚元刚一进入宴会厅中,便察觉到周围的灯光都黯淡下来,光点聚集成几道光束,交汇的光芒都集中在台中央的男人身上。
  “尊敬的各位来宾,晚上好。感谢各位不远而来参加这次交流会……”
  男人声音低沉如钟,自带清贵冷冽感,一身笔挺的黑色高定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唇角微扬,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
  褚元站的位置离演讲台较远,随着灯光变暗,整个人也几乎隐入黑暗。
  钢琴师在现场弹奏清悦悠扬的曲子,委婉,悠长,细腻如流水潺潺。聚光灯下,章远明的面容显得格外肃穆。
  在褚元眼神看过去的时候,章远明的眼睛已经先一步看着他,他也因此顿住,首先避开了目光。
  缓了两秒,褚元再度抬眼,再度与他的视线交汇。
  他们隔着人群,在柔和倾泻的琴声中,两两相望。
  周围嘈杂的声音逐渐平缓宁静,只有自己的心脏,在胸膛剧烈的乱跳着。
  腰间被一只修长的手揽住,章远年微凉的鼻尖亲昵地蹭了蹭褚元的脸,“刚才怎么没看到你?”
  褚元轻轻勾了下他的手心,“这里太闷了,我出去透透气,让你担心了。”
  “你真是……我还什么都没说呢。”越了解才知道,oga的心思有多细腻,只会让人更加怜爱。
  那厢,台上的章远明讲话渐进尾声,台下的人们掌声雷动。
  就在这时,异变突起,周围的灯光亮如白昼,墙上的红色警报器尖锐的响起——【警告!警告!经监测室内信息素浓度超标≥95%,请尽快疏散人群。】
  “怎么回事!?”章远年把褚元护在胸前,沉声喊道,“许溪!许溪!”褚元被他紧箍在怀中,心跳快得不正常。
  许溪从后面快步跨过来,呼吸急促,“老板!场内有个oga发情期失控了,信息素都满溢出来了。”
  章远明看到下面一片骚乱,翻身一跃从台上跳下来,“怎么回事,是谁的信息素失控了?”
  许溪低声说了几个名字。
  章远明不耐烦的哼笑,神情多了点嘲讽,“这是知道没希望了,尽搞这些下作手段。”
  章远明让许溪火速去联系工作人员帮忙疏散人群,许溪得令,离开前章远明喊住他,“让剩下的人都转移到隔壁会议室。”
  而后拨了个电话。
  “你好,我是章远明,我要报警。”
  期间,两个男人寸步不离,把褚元牢牢守在身边。
  场内部分alpha因为oga信息素的影响,有的瘫倒在地,有的双目赤红还竭力控制,部分失控的alpha被工作人员紧紧围住。人群按年长和年幼者优先的顺序,在一片混乱中疏散。
  “你们不受影响吗?”褚元眉心微蹙,是因为等级比较高的原因吗?
  褚元脑门被弹了一下,章远年咋舌,“一看你就是读书的时候那种小书呆子,生理课没上过吗?”褚元嘟囔着,“生理课那个老师,他上课就是照着教科书念,十句里面十句都是重点……”
  oga眉梢突然微微上扬,眼里流露俏皮的笑意,“不过我后面练出一个技能,只要上生理课犯困的时候,可以保持一个姿势睁着眼睛睡觉。”
  “你们看,”oga右手支着下巴,“就是手杵着桌子,头稍稍后仰,这样点头的频率就不会很高啦!”
  章远明捂着嘴,肩膀耸动,不难想表情下应该也是止不住的笑,“你可真是……”
  “信息素融合,分有主和无主状态。”章远明和章远年耐心的解释道。
  “双方信息素不曾融合,即判定为无主。所以当公共场合,有因为信息素失控的oga或alpha时,他们的信息素会在空气中自动找寻同样无主状态的信息素,求取交合。”
  “而且前提是,双方交合都需要是自愿的,哪怕心理上有一丝不愿,都不算有主。”
  章远明牵着他的左手,章远年牵着
  他的右手,指尖流动过一种电流感,褚元身子一僵。
  “而我们的信息素已经是有主状态了。”
  oga呆愣愣的左右看了他们,舌头像打了绳结一样,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老板,都安排好了,可以过去了。”
  松开手的那一瞬间,褚元还在回想刚才章远明他们说的话。等快穿过门口时,褚元遥遥看见人群里穿梭过一个清丽的身影,那个人正在协助医护人员,帮忙搀扶行动不便的人。
  就是他吗?
  褚元漆黑的双眼不见一丝波澜,勾唇,漠然转身。
  人群中,丁绍祺站起身,盯着门口的方向,若有所思。
  隔壁的会议室因为是临时腾出来的,所以环境相对简单,不受影响的几个人围着圆桌依次坐定。
  现在会议室内除了褚元等人,还有两个待定的合作商,一方是来自普罗旺达的子爵林肯先生,另一方是来自雪诺古老家族的女伯爵玫瑰夫人。
  “很遗憾发生这样的意外,我们还是按原计划继续,”章远明十指交叉放置于桌前,“关于这点,两位可有什么想法?”
  “请容许我打断一下,章阁下,”林肯先生身后的银发男子出声说,操着一口不算流利的华语,“根据国际规定,在场还需要至少一名人员做全程笔录。”
  对面的玫瑰夫人摇动着手上的鎏金扇子,“我这边没有异议。”
  “那么……”
  辅助许溪的笔录人员因为刚才的事故收到波及,现在人还在医院。
  “请让我将功赎罪!”
  吱呀一声,会议室大门被大力推开,一个年轻的男孩闯了进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男孩身上,也包括褚元。
  【系统:宿主!主角受出场了,这场的剧情需要你在性格上做一些改变。】
  【系统:原剧情是主角受丁绍祺闪亮登场,然后凭借自己海龟和高学历的身份,帮助了男主们棘手的问题,成功赢得他们的好感。而你作为配角,因此怀恨在心,觉得丁绍祺抢走了原本属于你的工作。】
  【褚元:我“怀恨在心”?为什么?】
  【系统:没错!不用管为什么,然后你等下要做出一些刻薄的动作或者语气!给男主留下不好的印象。】
  别说,还是有点难度的。
  【褚元:好,我知道了。】
  那边丁绍祺介绍说自己是刚才出事故的oga的家属,理应由他来承担后续的损失,替代那位受伤的翻译,将功赎罪云云。
  相信凭借自己出色的外貌和一流的出身,肯定没人会拒绝这种无偿的帮助吧。丁绍祺得意的想着。
  章远年嗤笑,眉毛微微一挑,“首先,谢谢你的帮助。但是,我们已经有一个出色的翻译了。”
  章远年把站在他身后的褚元推到众人前,“我们褚翻译可是出身于玫瑰星球的巴利安本学院,一点也不比你那个什么劳什子学院差。”
  “巴利安本啊,那可是好学校啊!”林肯先生惊叹的说道,“我的小侄子想考还考不上呢!”
  坐在圆桌正中央的章远明轻敲桌面,丁绍祺的目光一下被他冷峻的脸吸引住了,耳朵比脸色还红。
  章远明语气凛然,指出丁绍祺话语中的漏洞,“丁先生,你说你是事故当事人的家属,可是我好像不曾邀请过你?”每个进场的人都有详细登记在册,他又是怎么进来的。
  “那么就默认你是好了,说要赔偿后续损失,也可以,我会让我方的法务代表联系你。”
  “请你赔偿这次交流会的一切损失,还有疑问吗?”
  丁绍祺被男人说得脸色煞白,该死!怎么跟系统说的不一样,这个世界的主角攻有那么难攻略吗?
  章远年扶着镜框,眯着眼睛觑了丁绍祺一眼,“还不出去?”
  【褚元:所以,这出戏没有我出场的份儿了?】
  【系统:这跟剧情走向不一样啊……不好意思宿主,我稍后去请教下前辈。】
  “我们继续。”章远明沉声道,“褚翻译,坐我这边吧。”男人拍了拍身边的椅子。褚元在心里叹了口气,事到如今,是不上阵也不行了。
  “好的老板。”
  接下去的会议进展得很顺利,三方都对利益分割表示满意。
  不知为何,丁绍祺竟没能按照原剧情的发展走向,更没想到的是,章家兄弟居然会更在意自己这个小炮灰。在快穿世界里面,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剧情演绎>人物,如果人物感情超过原本的剧情部分,就会被自动判定为ooc,演绎失败的后果就是,宿主会被遣送回一开始的进度,进行重新演绎。更甚者,会被下放派遣到更末等的小世界。直到经过多次演绎成功后,才能回到原先的位置。
  是哪里出现bug了?褚元思索着,等找个时间跟系统说下这件事。
  “你居然还能被放出来,是不是靠上位舔过不少鸡巴啊?”
  一个冰
  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褚元回头看,是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个子清瘦,微躬着腰,头发一缕一缕的贴着头皮,长相普通且带着病态的苍白,颧骨有些高,看上去不是那种很好相处的人。
  “我认识你?”
  “哈哈哈,你现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连老朋友都忘了。”男人歪着头,讥讽地从上往下扫视褚元,“看来你是记得我说过的话,早知今日,当初那么清高干嘛呢?”
  “看,你现在不就靠男人上位成功了吗?”
  男人的语气十分阴阳怪气,但这对褚元没有造成丝毫的影响。
  “我真的不认识你。”褚元还怕他不信,再次重复道,“你可能认错人了。”
  男人似乎被触动到脆弱的神经,突然一下子暴怒起来,脸色发青,狰狞的样子很是吓人,“别给脸不要脸!你这个淫贱的臭婊子!”
  现下,章远明他们正陪同客户下楼,而自己独自站在会议室外等待,因为人群被疏散整条走廊空无一人,这里只剩他们两个人。
  褚元左右张望,在自己背后是安全逃生门,只要开门速度够快,就能把男人关在门外。可是……
  【褚元:系统,走廊有没有监控?】
  【系统:正在为你查询……走廊有监控,但是宿主你现在处的位置是死角,录不到的哦!根据您的身高和体格综合,这边建议你狠狠的揍他的腮帮,争取一击昏厥哦!】
  褚元侧身飞速下蹲,躲过男人愤怒的一拳,正准备单腿横扫绊倒他。突然,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咔嚓骨头断裂的声音,男人的头被谁狠狠锤进雪白的墙上。
  “我艹你妈的!你再说一遍!”
  男人龇牙咧嘴地吐出口中的血沫,还掉了两颗牙,嘴上依旧不依不饶,“你这个千人骑万人睡的婊子,杀人犯!活该你爸妈死的早!”
  “远辰?”
  来人正是风尘仆仆赶到现场的章远辰。
  “你再说一遍!”章远辰猛踹了他的肚皮好几脚,军靴的鞋尖角度刁钻的碾压这人的膝盖,男人失去反抗的力气,大声哀嚎。
  章远辰而后又掐着这人的脖颈把他举在半空,手下力气收紧,男人脸色涨的通红,翻着白眼口吐白沫的抽搐。
  “章远辰!章远辰!他快不行了,你快放开他!”褚元冲上前去,拽着章远辰的手臂,用力的拍打他的脸,唤回他的神智。
  章远辰手下动作停顿,脸上因为情绪激动导致的毛细血管纵横交错。他缓慢松开了手,男人噗通一声瘫软在地上,暂时失去了意志。
  “我没事的,你差点就”褚元吸了口气,颤抖的手抚摸上章远辰的脸,后怕的说,“别管他说的,不能因为这种人自毁前程。”
  青年发丝垂落,半跪在地上,双眼带着点疲惫,“我好怕”,章远辰俯身紧贴褚元的额头,凌乱的呼吸声断断续续的,“怕他对你下死手,不然我真的会控制不住杀了他!”
  章远辰的右手垂在身侧,褚元拉过他的手,指尖相连处还在微微颤抖。褚元捧着他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他手背微微凸起的青筋,试图包裹这双劲瘦而不失力量的手。
  男人微怔,反握住褚元的手,两人十指紧扣,肩并肩坐在地上相互依偎,耳膜听到一阵匆忙的脚步声朝这边过来。
  “你是蠢货吗?就这么轻易被那种下三滥的人挑动情绪,还差点失控?要不是有褚元及时制止你,还不知道会捅出多大的篓子。”
  “但你保护好了褚元,做的很好。等这件事处理后,回头再教训你。回去后先给我进去禁闭室思过。”
  “好的大哥。”
  男人被搬运的过程中突然醒过来,一双眼皮肿得都睁不开,大声嚷嚷,“你们谁啊!你们不能抓走我!我又没犯什么错,我还什么都没干啊!”
  章远明眼神冰冷得好像淬了毒液,挺括简约的皮鞋抬脚踢了男人已经扭曲的膝盖,男人痛到快失去知觉,大喘粗气,“你们这是在犯罪!在我的律师来之前我不会再多说一句话!”
  章远年轮动右臂,拳头迅速的挥向男人的太阳穴,男人被揍得眼冒金星,嘴巴只能发出微弱的嗬嗬声。
  “你是真的可笑,是谁给你的勇气,让你有资本敢这么跟章家的现任话事人商量利弊?”章远年慢条斯理的擦着手上的血,往后挥摆着手,几个黑衣大汉上前抗走男人,“犯法不犯法也不是你们说了算的。”
  只有活着的人才有资格议论。
  酒店经理在旁边默默的观看了好一会,终于找到时机开口,“章先生,是我管理不周,竟然让这种不三不四的人混进来,实在是失职……”章远明不作声,左手伸进裤兜口袋,是干瘪的,没有熟悉的方壳。
  其实他抽烟的频率不算高,就是有时候思考、情绪焦躁时,总会下意识抽几根。最近都没怎么抽了,或许是跟小oga相处的短暂时光实在美好,让人自然而然的忘了烦恼?而总是在大脑内作祟的紊乱精神力,也没有之前那么频发。
  “哥,你怎么了
  ?”章远年低声问,看章远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是不是”
  “没事,别担心。”章远明拍拍弟弟的肩膀,示意他不用担心,“把事情处理好,家里还有人在等我们。”
  想到褚元,兄弟俩阴霾的心情像微风一样吹散了。这种感觉像清浅的呼吸,柔和的水,漂浮的云彩。实在是好笑,明明都是三十好几的人了。这些在印象中太过罗曼蒂克的词汇,都自发的一个个蹦出来。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同样的情绪,不约而同的笑出声来。
  “走吧!别让他们等太久。”
  郊外,放眼望去,一片别墅群坐落在半山腰上,围绕中心巨大的湖,湖畔沿岸郁郁葱葱,光影折射在湖面上。依山伴湖,美不胜收。
  一双手抵在落地窗前,透彻的镜面照出两个相叠的人影。湿润的吐气喷在玻璃窗上,手指紧握的蜷缩着,被另一双手覆盖,柔软的身体不断往下滑。
  章远辰伏在褚元身下,舔吸他的小穴,灵活的舌头迫不及待的往深处钻。
  褚元被舔得浑身一软,后腰酥酥麻麻的,前端高亢的竖起来,歪歪斜斜的蹭在窗户上,渗出来一点精水。整个下身几乎是坐在章远辰的脸上,他挣扎着想逃,身下的章远辰掐着他的胯,抓住他秀气的鸡巴,往根部一捏。
  “你不乖哦元元,怎么可以偷偷玩。”
  差点释放的阴茎快感被牢牢卡住,后穴的传来痒意让他忍不住夹着腿,颤悠悠的,“辰,你放开我好不好……你哥哥说你要关禁闭的。”
  “对啊,但又没说不能两个人。”章远辰泄愤的一口咬在肥软的屁股上,咬他的大腿根软肉,褚元痛哼出声。
  “我都听二哥说过了,你主动喊他老公!”
  哪有什么主动啊,都是被逼着喊的。“那我也叫你老公,好不好嘛?”
  “不好!都不特别,我才不要和他一样的,你自己好好想。”
  该说真不愧是兄弟吗,连生闷气的方式都大同小异。那有什么称呼可以让笨蛋小狗不再生闷气呢?
  褚元长睫低垂思考,这小模样章远辰是越看越喜欢,而且他还害羞得很,都不敢抬起头看,咬着嘴唇反复张合着,像是做了极大的决心,最终贴着章远辰的耳根,又轻又黏的喊他,“哥哥”
  章远辰的脑袋像是被烟花轰的炸开一样,这是多么甜蜜柔软的词汇,就连今天的空气都闻起来格外清新美好。“你再叫一遍……”
  “哥哥……好难受啊。”声音又软又糯的,丰满的臀尖抖动,私密的双股间干干净净的没有一根毛发,湿润艳红的肛口看得格外清楚。
  章远辰手指不老实的往肛口里挤,生理结构让私处分泌了许多汁液,很容易就吞吃了手指,修长的指尖用力一捅插到了底,在里面不断穿梭,粘液顺着股沟滑落到大腿。
  “宝贝元元里面好紧好湿啊。”
  褚元的屁股都变得湿哒哒的,踮高的下半身忍不住往下坠,章远辰双手托住了他,被松开的肉棒前端淅沥沥的冒出清液。
  章远辰调整了下姿势,褚元被转了一圈正面朝向他,滑腻的屁股坐在男人双腿间的肉棒上,章远辰抓着肉棒,龟头在褚元后面的小洞口嘬一下,戳一下,而水汪汪的洞像是在主动张嘴一样,紧紧含吮着男人的肉冠头。
  元元真的好骚,又骚又甜。章远辰仰躺在厚实的地毯上,故意将褚元的屁股托高,“元元想要就自己来。”
  “可以都按你喜欢的来。”
  呼吸都滞然了,“你坏”明明知道他想要,褚元害羞的瞪了章远辰一眼,与其说是瞪,在男人看来这就是oga在跟他打情骂俏。
  褚元看着章远辰胯下那根粗如儿臂的鸡巴,身体有点发抖,有舔过,吃过,也踩过,就是不曾进入过身体里,而且感觉……
  “你怎么比上次……又变大了啊,这样进不去的。”他有些害怕,这个尺寸比他两个哥哥都粗,怕是一进去就会塞得满满当当的。
  褚元明显很情动,章远辰帮他撸了把前面的阴茎,暧昧的舔了他的脸,“我好坏……坏鸡巴一看到元元就乖乖的翘起来,真的很不听话,它说得进到元元的骚洞里面才能安静……”
  “你说,该不该罚臭鸡巴,狠狠的罚他,叫他不听话。”章远辰挺了挺胯,鸡巴直戳软嫩的屁股。
  褚元脸上带着不自知的渴望,蛊惑般往后抓了把硬挺的肉棒,单手才堪堪围住,牵着不听话的臭鸡巴往洞口走。屁股不熟练的往下坐,肛口痴迷的吮吃龟头,一点点吞掉。
  “臭鸡巴,坏鸡巴……”褚元摇晃着柔韧的腰身,一上一下的起伏,柔软的穴被顶开,将章远辰半截阴茎吃进去。
  肠道内的褶皱被撑平,紧致的穴箍着粗大的鸡巴,褚元舒服的微张舌头,瞳孔都快变成小爱心的形状。章远辰随着褚元摇晃的节奏往上顶,却还觉得不够爽快。
  “元元,还有一半没吃进去呢。”
  褚元喘着气断断续续的,“吃不下啦……这样就好舒服了……啊!”
  章远辰用力挺胯撞上肠道内的敏感点,褚元捂着嘴,腰肢下坠,支撑不住的双手握在章远辰的硬邦邦的胸肌上。
  “元元好色!小色鬼!”章远辰舔舔唇,拽着褚元的手亲吻指尖,搂住他纤细的腰,双手按在两团粉白的肉上,用力往下压。
  “啊!太多!好满了,不能再进去了……”
  又大又硬的鸡巴在肠道里面横冲直撞,褚元的下身被章远辰抬起,双腿挂在男人的肩膀上,这个位置让两人的体位进的更深入,而章远辰也早已坐起了身,胯下不断发力。
  褚元被压的往后仰,只能搂紧章远辰的脖颈才能保持平衡。
  “太深了……哥哥轻一点……”鸡巴太深入了,肠道都被撑满了,顶端猛烈的往最深处顶,褚元被干的直流口水,吐出舌头忍不住求饶。
  然而章远辰更兴奋了,勾住褚元的粉舌吃他的口水,在口腔里模仿性交的动作,搅的翻天覆地。alpha浓烈的信息素散发出来,勾得褚元残缺的腺体再次复苏,淡淡的花香和雨后森林的青草香相互融合。
  男人把褚元按在自己的鸡巴上猛肏,硕大的阳具顶进了更为紧致的腔口,掐着他的腰玩命的抽插。
  “唔!那里不可以进去!”褚元被那一瞬间戳进生殖腔的痛感撞的发麻,手指攥的发白,他抓了把章远辰的头发,“呜,你们……你们答应我不会让我怀孕的……”
  “哥哥我不想怀孕……”
  “嘘嘘……别紧张,我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章远辰头皮阵阵发麻,安抚褚元的情绪,啄了口他的唇珠,鸡巴被腔道包裹的快感差点让人抽不出身。
  褚元的嘴巴被亲得红肿,仰起头承受被抽插的快感,临近高潮前后颈腺体被尖牙咬了一口,喷发的信息素注入体内,褚元肉穴抽搐的绞动肉棒,臀肉被撞的粉红,章远辰快速的在褚元体内撞击,也跟着射了。
  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褚元是累的,章远辰是爽的,肉棒还插在体内不肯出来。
  褚元推了下章远辰肩膀,“黏糊糊的。”
  章远辰抱着褚元的身体摇晃,精液和淫水在里面搅动,屁股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再一会,等下抱你去洗澡。”
  褚元出神的想着,好像这次被咬腺体没有前几次那么疼了,也就是说身体也在慢慢被修复了?
  “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褚元撩起眼看他,眼角还带着湿意,章远辰摇摇头,“除非你主动告诉我,否则我不会去过问,那是你的隐私。”
  褚元心里暖暖的,“那换我问你吧,当时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哼哼你不知道吧,我是公司负责研发产品的。”章远辰撸了把褚元的头发,手感毛茸茸的,微长的发丝又软又滑。“但是没想到哥哥他们把你带走,连说都没说一声,差点因为延机赶不上,还好刚到那里就遇见了你。”
  想到前一天的事情两人都还有点心有余悸。章远辰转移了话题,“家里的书房有好多我的奖状奖杯,等下要不要看看?”
  “哇!你怎么这么厉害,你才19岁就跟你比起来我逊色好多”褚元的比喻就好像自己明明已经很努力了,但是对比你的同龄人,却还是觉得有过之而不及。
  褚元的赞美让章远辰十分受用,可他并没有因此觉得骄傲,相反,而是很心疼褚元。对的,是心疼,心疼他才22岁,这个年纪应该是在念书,或是跟朋友出去玩,而不是在这里跟他做爱。
  可是,若oga不是因为走投无路的话,便没有这样的开场,他也不会因此有机会认识他……
  章远辰垂着头靠在褚元肩膀上,褚元敏感的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你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
  小狗耷拉着尾巴,撅着嘴,情绪很低落,“我觉得我很坏,我想让你永远和我在一起。”他吸了口气,试探着问,“你说,我们能不能”未能说出口的话语被堵住,褚元贴上了章远辰的唇,两人唇齿相依,片刻后分开,带出一条粘连的银丝。
  “答应我好吗,别想太多,嗯?”褚元亲亲章远辰的嘴角。
  “嗯”
  怎么办,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你了。
  “元元你看,这是我15岁时在世界大赛得的奖。”章远辰捧着一座小金人,指着底部的签名,“你看,这还是我自己签的,当时没练过字,可丑了。”
  褚元接过奖杯,摩挲光滑的纹理,微笑的听章远辰一件件介绍。
  “这是我在莫多里欧拿的奖,还有这,这个,都是我拿的奖。”整个收纳柜都放满了金灿灿的奖杯,“还有这些,全都是……”
  说着章远辰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一脸郑重,“元元,给你看这个。”
  “这是?”褚元没有远辰:“你打开看看,跟这次交流会有关的。”他摸了摸鼻子,难得有点害羞,“咳咳,是我带头研发的产品。”
  褚元闻言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管针剂,这熟悉的形状……
  “抑制剂?”
  他们正好站在书桌后
  ,章远辰靠在椅子上,褚元整个身体被他揽过抱在大腿上。“对,不是市面常见的b类级别,是我们研究所历时两年做出来的oga专用抑制剂。”
  “注射一针,可以维持两年不受发情期困扰。”
  褚元震惊的看着手中的盒子,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又快速把盒子合上。“这么贵重的东西,你快收起来吧。”市面上普通的抑制剂功效只能维持最多两个月,体质吸收差的甚至只有一个月。“这肯定很贵吧。”
  章远辰握着他的手,摇头,“是高级抑制剂不到一半的价格。”
  就连褚元听到这个价格都不免心动了,何况是真正需要的人。他想起林子骞说过的话,许多人争相要与章家合作,就是为了这个产品吧。
  褚元:“你们投入的心血我无法凭空想象,定价还不到一半的价格,不知会有多少人抢着要。”
  章远辰:“实话说,我们的本质是商人,但这个社会上并不是只有纯粹的利益。会场的事情我也听说了,那个oga因为有家人的保护免于一难,但是其他人呢,那些独身在外没有人保护的呢?”
  “我们没办法帮到所有人,只愿能多做一点点,研究这款抑制剂,就是为了不让有些别有用心的人利用oga的天性去做坏事。”
  “这个世界本来不坏,坏的是人心。”
  褚元的心绪随着章远年的话而波动,难免动容:“但你们推行这种抑制剂,势必会让某些人不满,而且会不会亏本呀”
  章远辰像小动物一样的嗅褚元的脖颈,咬他的耳垂肉,“元元,你真体贴,还会为我们盘算呐。”褚元感觉屁股底下支起了帐篷,“你怎么又”
  小狗无奈的叹气,“没办法嘛,谁让元元就是又香又软,鸡巴想不硬都难,它跟我一样都喜欢你。”
  褚元捂住章远辰的嘴,净说这些荤话。
  “来参加交流会的人很多对吧,你要明白,权利,声望,跟这些比起来,金钱都只能算是其中小小的回报了。而且,”章远辰被捂着嘴含糊的说,指了指头顶,“还有官方补贴,很多人是来刷脸的,就算不通过,也留下了好印象。”
  原来其中还有这么多层关系。
  “谢谢你们。”给oga这个群体谋福祉。褚元捧着章远辰的脸亲了一口,被男人缠住舌头加深这个吻。
  “叩叩叩。”
  “请进。”
  一个女仆从门外进来,躬身着说,“三少爷,大少爷和二少爷到了,请您下去一趟。”
  “那元元走吧,我们一起……”
  女仆:“大少爷说只让您一个人过去。”
  章远辰嘟哝,“嗯?什么事啊,奇奇怪怪的。那元元你在这等我?要是无聊了门口有人,让他们先带你去逛一逛。”临走前还亲吻了褚元的发顶。
  “你去吧。”
  余光瞥见书桌上有一个相框。
  褚元拿起来看,是一张全家福。相片中章远年和章远辰微笑着站在后面,中间坐着一个眉眼如画的男性oga,很是温柔,oga左右两边分别是两个中年alpha。
  想来这就是他们的父母亲了,可是……章远明怎么不在照片里面?
  褚元走到展览柜隔壁的书架前,手指在众多书籍背面轻轻拂过,最后抽出一本厚厚的……相册,翻动十几分钟后又合上,心中隐隐有了答案。把相册重新放回架上时,看到里面有一道银光,视若无睹的塞进去。
  【褚元:系统,上次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宿主:我去咨询过前辈,那个主角受丁绍祺的磁场确实是有问题的,具体我需要再进一步观察确认。】
  【褚元:我需要怎么做?】
  【系统:丁绍祺现在正在章家别墅里,也就是楼下。】
  ……
  “恕难从命,祖父。”客厅中,章远明跟坐在对面沙发上的老人缓缓道,老人身侧坐着一个年轻的oga。
  章祖父扶着嘴边的胡子,干笑着:“远明你看,你们兄弟不是因为那什么一直……小祺家里也都是知道的,人家是自愿来帮你们。说起来,咱们跟丁家也是有定过娃娃亲的呢。”
  有个屁娃娃亲,听都没听过,章远辰忍不住侧头翻了个白眼,章远年示意他忍耐点。
  娇小柔美的oga落落大方的端坐着,正是丁绍祺本人。
  此时,褚元正隔着一扇门的距离。
  【系统:需要宿主你再靠近点我才能监测到。】
  不能贸然进去,要用什么方法呢?有了……
  章祖父:“那你们年轻人先聊聊,哎呀老人家坐久了骨头都快散了,我出去走走,你们不用管我老头子。”
  随着章祖父离开,室内的气氛变得更微妙了。而丁绍祺看着面前三个年龄不同的顶a男人,心情俞加澎湃了,这次系统可真给力,有这门路不早点安排,还让他前几天出了那么大的丑……好在近水楼台先得月,到时候不就要啥有啥了吗。
  还有,不愧是天道得宠
  的主角攻,瞅这胯下几两肉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太优秀了,想想就性奋。
  “丁先生,我想我们已经说的很明白了。”章远明双手抱臂,“过往种种,都是长辈们口头说的,做不得数。”
  怎知丁绍祺软硬不吃,“远明哥哥,你别说这么无情的话,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愿意的呢?”再搭配上楚楚可怜的小表情。
  章远年、章远辰:真做作!
  门外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一辆小餐车被推进来,佣人正安安静静的背对着章远明他们,开始摆放手工甜品和热乎乎的大吉岭红茶。
  这个“女佣”外表比寻常女性身形更高挑,黑白配色的蓬蓬裙,裙摆没有那么长,在膝盖还要往上一点。背后打了个对称的蝴蝶结,裙围一圈白色的木耳花边衬得一双长腿更加白嫩。光滑油润的过膝白袜提到大腿根,刚好勒住腿根溢出一点软肉。弯腰倒茶时,随着腰线提高,裙角也相应被提高,隐约可见里头的白腻。
  侧面的腰肢生得细而窄,一头酒红色的长发,发带垂到锁骨,戴着一副黑色的细边眼镜,下巴尖小小的。
  “元”章远辰差点惊呼出声。
  “丁先生,请喝。”小“女仆”端着红茶的手“突然”激灵一抖,滚烫的红茶全都洒向了丁绍祺做工良好的西装上。
  “啊!”丁绍祺痛呼,气急败坏拉着衣角,衣下的皮肉被热水烫的灼热,白色西装上氤氲开一大片的橙红茶水痕迹,“你这佣人怎么回事!怎么连这种事情都做不好!知不知道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小“女仆”被吓得瑟瑟发抖,一个声音及时穿插进来,“不就是一件西装,我赔你百八十件的够不够?犯得着跟我们家的人较真嘛?”
  丁绍祺瞪大眼睛,“可是,这”这不合规矩啊,哪里有下人犯错主人承担责任的。
  小“女仆”哭唧唧的被主人哄着出门,留下不知所措的客人。章远明也跟着起身,目光如炬,“丁先生,去留随意,稍后我让人带你去换套干净衣服,西装的赔偿等下打你账户上,失陪了。”
  丁绍祺:“谢特!!!”
  ……
  “老婆怎么穿得这么……”章远年直白的盯着褚元被一身女仆装包裹的身体,心脏狂跳,鸡巴也跟着突突跳。他摸着褚元的头发,“连假发都戴上了,真带劲儿。”
  褚元呼吸都急促起来了,“怪我擅作主张,下来后听见你们好像有点麻烦……”他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找的后厨让她们先借我穿,穿后才发现女孩子的尺寸跟我差距很大,我穿太短了,我现在把衣服脱了吧。”
  “不用脱。”章远明也上楼了,刚好看见两个弟弟把褚元团团围在床上。
  “乖乖,你帮大忙了。”章远明动作缓慢的摩挲褚元被白丝包裹的丰腴大腿肉,骨节分明的手伸进薄透的丝袜中,捏起软肉包在手掌中,“我们可要好好感谢你。”
  “嗯……”章远年一下一下的亲吻他的唇,撬开他的嘴巴,舌头急色的探进去缠绵,这个亲吻太过于绵长,褚元身体都软下来,脸蛋逐渐染上一阵红晕,他们贴的很近,灼热的心跳和喘息声越来越响。
  在褚元和章远年亲吻的时候,另外两个人也没闲着。
  章远明掀开女仆装的裙摆,褚元里面还穿着白色的小内裤,“要是有配套就更好了……”,章远明拨开内裤一角把肉粉阴茎掏出来揉搓,又钻进屁股后面,手指挤进狭窄的穴道开始扩张。
  褚元叫的很娇很软,身体难耐的抬了抬腰,手指进入的角度更深了。一根手指在穴道内指奸,穴缝里乖巧的冒出水。
  章远辰把完全勃起的肉棒支在褚元手侧,带着他的手摸自己的鸡巴,湿滑的触感融入手心,“元元,鸡巴好烫!帮我摸一摸嘛,你多看看我啦,亲一个~”章远辰年纪小,总是有说不完的撒娇话,一个站起来高他一个头的男人,窝在他的肩头委屈巴巴的哼哼。
  像跟主人讨奖赏的小笨狗。
  褚元害羞的抱着章远辰的脸,亲他的柔软的唇,体内的手指突然加快速度的讨伐。
  “啊啊……那里!”屁股下的床单都湿了一小块。
  褚元脸红的烧起来,身体泛起粉意,他想脱掉充满束缚感的衣服,但是男人们不让。穿着这件衣服接受男人们的亵玩,仿佛真的变成一个犯错了需要惩罚,只会在床上捧着主人鸡巴求饶的小宠物。
  上半身胸前本来有一个圆形的小镂空,男人们吃不到乳头,就把这件衣服胸口部分撕扯开,精致的纽扣掉了一床,两边领口大敞耷拉下来,露出微微起伏的乳肉,白嫩的小乳房被捏在手里玩弄,任意掐成各种形状。
  “可以给宝宝穿乳环吗,肯定很漂亮。”章远明神情有些陶醉,眼神变得幽深。“红色宝石很衬你的肤色。”
  章远年从舔舐褚元阴茎的活中抬起头,嘴角还带着一点白浊,“我附议。”
  “不要……我不要!呜呜……不要穿那个……”褚元光是想象那个画面都觉得羞耻无比,戴着假发的脸有种雌雄莫辨的美。
  章远辰忍不住咽了口水,好像挺不错的,如果是元元的话,穿什么都好看的。“元元不喜欢咱们就不要了好吗,别哭别哭。”
  “真可惜啊。”章远明从褚元白皙的胸前抚摸到平坦的腹部,戳了下圆圆的肚脐眼。或许,脐钉也是不错的选择,还是先不吓他了,凡事要讲究个循序渐进。
  室内有一种肉眼看不见的强力磁场,隔绝了除oga和三个alpha以外的所有人。褚元的小鸡巴被啄了一口,受刺激的抖动,但是从后穴传来的麻痒感更让人难以忍受。他本性敏感,又受过正规的家庭教育,骨子里也不是放浪的人,对于自己内心的欲望一直都不敢正视。
  章家兄弟们看出了褚元眼神中的渴望,纷纷都脱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露出了矫健完美的身体,明晃晃的腹肌,延伸向下的人鱼线,还有三根又粗又大又长的鸡巴,他们扶着自己身上的巨物,或抖动或揉搓,语气中带着魅惑之意。
  “老婆,来吃吧。”
  “哥哥,它也很想要你。”
  “宝宝,想要什么就说出来。”
  他们掐着褚元柔软的屁股,扶住他的后脑勺,鸡巴跟露在外面的肌肤贴的很近。再次加重有利的筹码。“骚逼,要不要大鸡巴肏死你?”
  oga被逼得额头都是汗,眼神愈发不清明了,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几下已经破皮的下唇,放弃般自暴自弃的,主动环抱住自己的大腿,向外张开自己淫荡的屁股,“来肏我吧,我想要你们,特别特别想”
  话还没说完,章远年就挺身冲进褚元体内,托着他的屁股用力肏动,粗长中带着弯度的性器一下子猛然捅到最深处,褚元爽到头皮发麻,酒红色假发上的蕾丝发带晃晃悠悠的跟着荡漾,身下的肉茎硬邦邦的翘立,和章远年的八块腹肌互相磨蹭。
  很快,褚元受不住这么猛烈又快速的运动,前面很快就泄出来,溅了章远年一肚子的白色。
  章远年的性器被褚元狭窄的穴紧箍着,马眼处被里面的软肉按压,抓紧丰满的臀部,继续咬牙冲刺。他肏得太快太猛了,褚元脚趾都绷得紧紧的,淫水浇灌在龟头上,龟头顶住靠近入口处的一块凸起,一股股的喷射浓厚的精液,肉穴被烫的不断紧缩。
  肉棒才刚被抽出来,小圆口还淌着精水,下一秒就被另一根肉棒入侵。
  这根鸡巴跟刚才狂风骤雨般的鸡巴不同,速度不快也不慢,而是九浅一深的磨蹭肉穴的褶皱,似乎想把肉道熨平整了。经历过刚才粗蛮的性爱,突然变成这样和风细雨的风格,刚刚还高潮过的身体尚未平静下来,实在是恶劣无比,一点也不给人快活。
  修长的双腿环上章远明的腰间,圆润的脚趾头勾着他的后腰,用眼神示意再快一点。
  章远明无辜的微笑,“什么?我看不懂呢。”他又蹭到了肉穴中的敏感处,坏心的顶了顶,又抽出一点,还有好半截肉棒没有完全进入。“跟我说清楚好吗宝宝?”
  心急的oga搂着章远明的肩膀,咬他的耳朵,低声斥责,“你真坏!你明明都知道我想要什么重一点!我要再重一点!啊!”
  充满青筋缠绕的粗长肉棒一下子全根没入,又全根拔出,狠狠地在小穴里面插秧,鸡巴如火般热烫,拼了命的擦过生殖腔,褚元被顶得只能不断的喘气,快感都集中在下半身,他爽的直翻白眼。
  褚元失态的可爱模样瞬间软化了男人的心,真的很想亲一亲他,于是低下头宠溺的想要吮吸这片柔软。就在他的嘴唇距离相贴只有一厘米的时候,褚元伸出食指抵住他的唇,眼神温和且坚定。
  他看见褚元饱满的两瓣唇嗫嚅着,无声的说,‘不要勉强你自己。’,然后褚元抱着章远明的后背,错开他一瞬间怔愣的表情。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章远明胯下沉默的冲着褚元的腿根挺动,连接处淫水和精液糊成一团白色的泡沫,肛口从初见的粉嫩到现在的深色的嫣红,一开始还有些清瘦的身躯,随着身体的恢复和平日的怜爱,变得更加莹润有光泽。
  这具身体已然被调教得风骚迷人,这口吮吸鸡巴的软穴就是最好的证明。褚元被撞的身体不断飘摇,像灵魂破碎一般,在章远明暴力的深顶中,前面的小鸡巴持续的射精,射出来的精液也变的清透。后穴再次被浓稠精液冲刷,整个身体抽搐不已的抖动。
  “好酥服啊”oga大腿还在反射性的的抽动,失神的喃喃,口语都不清晰了。
  章远辰早上才刚褚元疯狂的做爱过,舍不得他受累,但是身下的小弟弟还雄赳赳气昂昂的硬挺着。他咬着褚元的奶头,扶着鸡巴慢慢进入褚元的骚穴里面,穴里还有大量的精液润滑,所以进去并不费劲。
  他埋在褚元的身体里,浅浅的顶动两下,被穴里软乎乎的泡发着,“元元?元元?”
  “啊?”
  “鸡巴呆在你里面睡觉觉好吗?”
  “好”
  日头下坠,而卧室里的性爱还在继续,床上是一片狼藉,满是精液和淫水的脏污,时不时传出吞咽和碰撞声……
  “褚元,你上楼帮我拿一份文件,桌上有个蓝色文件袋装着的,我在楼下等你。”
  “好的老板。”
  褚元拿好文件后下了楼,章远明正靠在车旁等他,男人今天穿的没有往日那么正式,灰蓝的衬衫挽起袖口,休闲西裤下搭配一双简约的帆布白鞋,整个人都年轻了好几岁,来往的人都忍不住偷偷看他,这个反差感让人有些意外。
  章远明一向注重一丝不苟,多是简约中带着点格式化的古板。而章远年喜欢比较奢侈花俏的衬衫,项链、耳钉、装饰戒指、皮带一应俱全,皆是明晃的大牌加身,好在脸够帅个够高,撑起来毫不费劲。章远辰跟两个哥哥比就更简单了,几乎每次见面都是卫衣牛仔裤,在床上穿脱特别快速
  章远明接过文件袋,跟褚元说,“跟我一起,带你去个地方。”
  褚元没问去哪里,点点头,同时也压下了心头怦怦的跳动,“好。”
  刚要离开,迎面一个长相略显周正的男人停好车走来,笑的特别灿烂,“章总,好巧!你说咱们也算是邻居了,怎么老是碰不上面呢!”男人突然看到站在章远明身旁的褚元,黑发明眸的小美人,眼神都亮了起来,笑容带着点深意。
  他抬起手,指着终端,很平常疏松的口吻,“章总!这个员工要是合约到期了能让他马上来我这上班吗?”
  章远明闻言,抬眼看着他的目光有如实质,面容冷峻,“你说笑了,这不是我的员工。”
  男人很是吃惊,不过还是不太死心,“那有没有机会交个朋友?”他又不由分说塞了一张名片到褚元手上,褚元不得不接过。
  “我以为你看人的眼色一向不错,没想到竟如此愚钝。”章远明蹙起眉头,额角隐隐爆出青筋。他搂着褚元的腰身转头就走,后面的男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拼命的喊着,“章总,你听我解释”怎么就突然这么急色到看上章阎王的男人了,也没有小道消息说章远明最近脱单了啊!
  褚元手上还拿着那张烫手的名片,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章远明隔着半个位的距离,给褚元系上安全带,沉厚的雪松气息扑面而来。褚元还在偷偷沉醉这个迷人的味道时,章远明已经顺手夹着他手上的名片,直接扔出窗口。
  褚元犹豫着说:“老板,你这样……”
  章远明挑眉:“怎么,你还想留着?”
  “不是,我想说,你这样不文明。”
  “……”
  “抱歉,我过后会主动去交罚款的。”
  为了缓和尴尬,章远明打开车上的音响,点了一首曲子。
  “欸,这首曲子……”柔和的钢琴曲徜徉在耳边,音符在黑白琴键上的跃动,灯光摇曳在发梢,熟悉的音乐让那个夜晚的回忆重现。
  “知道名字吗?”章远明目不斜视的打着方向盘问道。
  褚元摇摇头。
  “《abrokehealswithti》。”
  只听章远明说着,“这首是我母亲生前很爱听的,而我一开始并不喜欢。”车子拐进下个路口,停在红绿灯前。
  “她总是闭着眼睛,面带微笑窝在窗台边的摇椅上,听着这首音乐。后来,时间过了很久,久到我渐渐忘了她长什么样,需要去看过去的照片才能想起来。但是那个画面,却一直记在脑海里。”
  褚元怔忡了一瞬,安静的倾听。
  “我时常感觉自己像散落的拼图,缺了最后一块。”
  “抚平伤口的其实不是时间。”章远明俯身,越靠越近,灼热的呼吸呵在耳畔,“褚元,你就是那个手拿拼图的人。”
  这次他的目光没有再闪躲,眼底里带着褚元看不懂的情绪。
  “我可以亲你吗?”
  红灯倒计时还有30秒,章远明在等他同意。oga低着头,露出后颈好看的线条,这是一种默认的姿态。
  褚元闭上眼睛,章远明捉着他的下巴,贴近双唇蜻蜓点水的啄了一口,像羽毛一样轻轻的点过,带着一种视若珍宝的小心翼翼。
  “很快,我都会告诉你的,我什么都不会瞒着你。”
  【系统:宿主,我感觉主角攻喜欢你。】
  褚元头脑还有点嗡嗡的。
  【系统:还有,你现在说不了话,我跟你简略说下,那个主角受“丁绍祺”,监测结果显示他是不合法占用他人身份的外来者,身上携带类似于偷气运的那种卑鄙系统!主角攻是被他盯上的目标。】
  【系统:现在他的计划被我们或无心或有意的破坏了两次,理论上说只要任务失败三次,他就会失去庇护,永远留在小世界。宿主,你要怎么应对,是拔出这根毒刺,还是做一个冷静的旁观者。】
  车子在一家咖啡店前停下。
  从外面洁净的玻璃窗可以看到坐在靠窗的人,是用手指敲桌面的章远年,他的对面坐着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柯弘伟。
  “没有先征得你的同意。”章远明停好车走过来站在他旁边,“柯弘伟通过我们想要联系你,
  你可以不用出面。”
  褚元的手指在袖中打颤,攥紧的指骨微微泛白,章远明握着他的手传达无声的力量。
  “不,我去见一见他。”
  章远年拧起眉毛,翘起腿,食指一下一下敲在桌面,看了下终端时间,又漫不经心的瞥了对面一眼。
  柯弘伟缩着身体坐立不安,眼神都不敢和章远年正面对视,左右张望的瞄到褚元他们走进来,松了口气。
  “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情?”褚元直截了当的问道。
  两个男人分别一左一右的坐在褚元身旁,像忠诚的骑士。
  柯弘伟不停的扣着衣服,手心在膝盖上滚动擦去冷汗,“褚元,我上次跟你说过,我知道当年的来龙去脉了……”
  章远年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当年,我们一致以为是你罪有应得。你杀了我们家的顶梁柱,我最敬重的父亲……不仅是我,还有周围的人,都不理解。在你出狱后,我还……单独找过你,问你原因却什么都不说,我一气之下,零下十几度的雪天,我还把你推进了河里一走了之。”
  “什么!?你居然!”章远年横眉竖目,咬牙切齿的抑制情绪,“好好好你继续说。”
  柯弘伟咽了口唾沫,颤颤巍巍的继续说道:“在一年前,我在收拾父亲遗物的时候,发现一个没有登记在册的终端。出于好奇,我请有技术的师傅帮忙解锁。我真不该打开的,如果永远不知道该多好”
  “那个终端里面记录着大量的被偷拍的oga裸照,都是跟父亲发生过关系的,每一张照片和视频都有记录详细的时间地点姓名,发生的过程”
  “我在里面,也发现了你的照片。”
  “砰”的一声,这次不是章远年,是章远明。方形的玻璃桌被失控的砸碎,裂纹崩裂开,整个台面都塌陷了。巨大的声音吓坏了还在静静喝茶的顾客,店员连忙跑出来查看,吓得捂住嘴巴。
  章远明站起来,向周围致歉,“失礼了,惊扰了各位,今天全场消费都由我包了。”众人这才满意的继续谈天说地。
  柯弘伟吓得腿都在抖,两个男人瞪着他的眼神快喷出火,赶紧补充道,“但是你的照片只有换衣服的或者别的,不是那种的。”
  褚元神情冷淡又麻木,眼睛亮的像一团不灭的火,“你心中那个最尊重的父亲,那个街坊邻里都公认的老好人,社会上都认可的慈善家”他讥讽的笑出声,眼眶里面渐渐蓄满泪水。
  “想必他肯定没有跟你说过,被标记过的归为[已完成相册],未标记过的归为[未完成相册]吧。”
  褚元赤红着双眼,豆大的泪水流下来,“他当年就是这么跟我说的,让我毕业后跟着他。我拒绝了,回去后跟父母说,我家马上拒绝了和他的来往,我们以为只要这样一切就平静了。结果呢?”他猛的站起来,隔着张碎裂的桌子,去拽柯弘伟的衣领,站不稳向前倾的时候右手磕在玻璃碎片上,他却一点也没有感觉到疼痛一样,悲痛欲绝地哭喊:
  “为什么要这么狠毒?得不到想要的,就一把火烧死了我的父母!!!”
  “你有什么就冲我来啊!!!”
  他的眼神开始失去了焦距。
  警察:“说吧,你一个oga为什么独自出现在那里?死者跟你有什么关系?”
  褚元:“他想强迫我和他发生关系,我用力的挣脱,碰倒了几个瓷瓶,情急之下不小心从旁边抓了块碎瓷片他就死了。”
  群众:“我就说吧,褚家那小子就是个狐狸精!我家儿子一天到晚连饭都不吃,直勾勾的跟着他走。长那狐魅样儿,就喜欢勾引人,早晚要出事的,走走走,你还看!"
  法院:“根据《帕尔缇修帝国刑法》远年紧紧的抱住褚元,“够了够了,别再说了。”
  “乖宝……”章远明用洁白的巾帕包裹住褚元受伤的手,眼睛通红。
  褚元被章远年抱在怀中,抬起眼,“远辰……你怎么在这里。”
  “元元,是我不好,明明说过不会问你的过去,但我还是偷偷跟着来了。”章远辰揉着眼睛,吸了吸鼻子,“我要是能早点遇到你……”
  情绪积压太久,褚元刚才把这些年所有的委屈全都一口气释放出来,现下只觉得异常疲惫,“我想睡觉。”
  章远年和章远辰连声说好,抱着他离开咖啡厅。
  一个蓝色的文件袋被递到柯弘伟面前,章远明声音很冷,眼神淡漠的说道:“你说要弥补过错对吧,这个你拿着。”
  “是…是!只要我能做到的!”柯弘伟自从刚才就一直没出过声,忙不迭答应下来。
  章远明捏着烟盒却没有打开,摩挲着坚硬的边角,“给你的所有资料,足以让世人知晓你的好父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蹲下身,捡起了地上的玻璃碎片,“你说,是什么样的决心,让一个oga抱着赴死的心也一定要去做这件事呢?”
  扔掉碎片后,章远明抬脚欲走,临走前他说,“你不知道吧?这三年,褚元一直都有给你们家寄钱,
  每个月,风雨无阻。接下来,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吧。”
  身后的柯弘伟一副被雷劈的表情。
  “以后别出现在他面前,永远。”
  车上的液晶显示屏正在播放实时新闻——
  “2123年11月08号当地时间,据悉,向阳市三年前发生的一起oga过失杀人案中的受害者家属,实名向官方举报受害者多年来引诱和迫害oga人士的种种证据,此事一出瞬间引起社会广泛关注”
  网民1:所以这么多年那个oga一直都被人误会了?我嘞个豆,坐三年牢人都毁了吧
  网民2:这件事我以前听长辈说过,死的那个人还是当地很有名的慈善家呢!没想到背地里是这么龌龊的人,yue!
  网民3:我只关心现在那个出狱的oga哪里去了?没有人相信过他,实惨啊
  网民4:你们都是什么脑回路?杀人不犯法?杀人不用偿命?
  网民5:那个老头的儿子还算有点良心,主动成立基金会用来补偿当年受害的人,只是这创伤哪是一时半会好得了的
  章远年心烦气躁的开车,时不时从后视镜中观察车后座的情形。褚元难受得一直冒冷汗,身上却很滚烫,“好渴,水想喝水”
  章远辰从储物柜里拿出瓶水,正想倒给褚元喝,结果褚元直接就爬到他身上,抱着他的脸就啃。
  “想吃你嘴巴里的水嘛。”,两人唇舌相连,津液顺着唇缝往下流,褚元像是真的口渴极了,呼吸灼热的去舔章远辰的下巴。
  “不能浪费……”,章远辰被褚元舔得灵魂都随着战栗起来,手上握着的瓶子都掉了。
  褚元还像只幼猫一样在他身上又踩又压的,一点也不重,相反还非常折磨人,软舌一会舔眼睛一会舔脸,章远辰整张脸都湿漉漉的。章远年在前面气的猛砸几下方向盘,“章远辰!你悠着点,他现在头脑不清醒。”
  妈的,鸡巴听到褚元发出的动静被刺激的硬邦邦,真想把车不管不顾的随便停个地方,就把那个骚货抓起来直接肏。
  现在回家已经来不及了,看褚元这个模样像是因为情绪激动诱发的发情期提前了,只能先去最近的酒店。
  “好热怎么那么热”褚元头脑混沌的想扯下自己的牛仔裤,但是手上和身上都是汗液,脱起来涩涩的好费劲,只能扭着屁股向前刺溜的脱,牛仔裤卡在臀部,两条长腿向上延展,白嫩的屁股和菊穴露出来,那里颜色粉嫩几乎没有什么毛发,饱满的肥臀都浸湿了。
  “呜怎么脱不下来?”褚元被勒得想哭,一点点委屈都被感官放大。章远辰面红耳赤的,紧绷着脸,“不哭不哭,给元元脱啊。”褚元的裤子被脱掉,男人的双手摸了一手汗湿的滑腻,特别润特别软。
  发情期的oga会跟平时的性格截然相反,在他们的头脑里,发情期里舒服是首要的远辰的裤子,发现拽不动,于是俯下身,吐出小蛇一样的舌头,用牙齿去叼章远辰的裤头拉链,舌头隔着内裤去舔肉棒的形状,
  “元元,别那里脏!”,褚元拉开内裤,粗大饱满的肉冠瞬间弹出来,他喜爱的舔起了龟头,撅起丰满的臀部,头颅在章远辰胯下吞吐,含糊的说,“不会啊,好粗,我好喜欢~”
  年纪不大的男人被心上人的主动诱惑得不由自主顶胯,褚元小巧的嘴巴都包不住这么大的肉棒,口水流的座位上到处都是。
  很快,车子通过酒店的地下通道直达内部,章远辰抱着褚元下车,章远年从车厢里拿了一张绒毯,把褚元从头到脚都盖住,以防过量的信息素外泄,只露出随着走动晃悠的一点脚踝。
  经过的路上都已经提前安排过,一个人影也没有见到,三人有惊无险的通过电梯直达顶层。空旷的走廊中,章远明已经站在房门口,脸上是少见的焦急,“他现在怎么样了?”
  章远年如实说,“从刚才闹了一路。”他们进入房间,摊开包着褚元的绒毯,褚元的脸此时潮红得不像话,喘气声很大很重,现在几乎已经没什么力气再折腾了。
  章远明放轻声音,“褚元,褚元,”他拍拍褚元的脸,“你的发情期提前了知道吗?”
  “知道”身体逐渐上升的热度烧得褚元好难受,残缺的腺体被压制的太久,信息素都涌了出来,下意识的说出心中的渴望,他努力的直起身,向离他最近的人伸出手,“给我”。
  信息素的相融也让alpha同样迷醉,章远年顺势把褚元压在床上,撩开他的上衣去咬他缩起的奶尖,手指顺着嫩滑的腰身往下滑,去抚摸他充血的阴茎,揉弄铃口,“需要成结才可以帮你,骚老婆。”
  “成结?不可以!”褚元反应很大,两个人贴得很近,褚元全身都在挣脱,章远年不爽的问:“为什么,你有这么讨厌我吗?”
  “呜,我不是卖屁股的”褚元的声音存着哭腔,“不要小宝宝”他说的前言不搭后语的,章远年却马上听明白了。
  另外两人的眼神充满疑惑,他只好狼狈的解释道:“我之前口嗨,嘴贱说他是卖屁股的,没想到一句话
  竟然记到了现在。”
  章远明、章远辰:“”你是真贱啊,就不怕把老婆吓跑?
  这时褚元趁他们一时不察,在挣脱中后脑突然磕到床沿,疼痛感让他的意识清醒一瞬,再看看周围的环境和面前的三个alpha,褚元焦躁到把自己的下唇都咬出血了,紧紧抱住自己。
  “不行,这样对你们不公平,我不能利用发情期让你们远辰,那个抑制剂,能先给我打一针吗,我一个人可以缓过去的”
  章远辰:“元元,不可以,你的身体情况已经不适合再注射抑制剂了,成结是最适合的。”
  章远辰还在和褚元解释,这边章远年果断的趴在褚元身上,尖锐的犬齿猛然刺进腺体,浓重的海水气息都灌入褚元体内,澎湃的海水像暴风雨拍打着海浪一样的冲击,褚元的身体敏感到居然就这样直接射了精水。
  褚元本就不甚清醒的头脑再度晕眩,早就湿软的一塌糊涂的后庭被塞进一根粗壮的鸡巴。
  “啊”光是进入穴里就让褚元爽得全身都在抖,他抓住章远年的胳膊,声音又软又哑,带弯的龟头像是报复似的故意往生殖腔撞,发情期的缘故生殖腔已经张开微微的小口,肉冠刚戳进缝隙里就被里头的紧致箍着,想方设法的想让鸡巴留在里面。
  章远年用力的挺胯,鸡巴又重又狠的掼入肥软的屁股里,“骚货!鸡巴肏得你舒服吗,快说!”说着又往死里肏,屁股被阴毛拍打的通红,屁股往上跟着鸡巴迎合。
  褚元被干得吐着舌头,眯着眼的喘气,“哈好舒服!好爽啊,生殖腔打开了,老公快肏进来!”
  生殖腔入口的大鸡巴似乎又胀大了一圈,章远年堵住褚元的嘴,去吃他的舌头,褚元嗓音黏糊的呜咽。章远年盯着褚元沉醉性爱的淫样,凑近了他的脸问道:“给不给老公生孩子?”
  生孩子?生孩子就可以继续这样舒服又快乐的事吗?
  “生给老公生!”屁股夹得很紧,褚元歪着头,一脸天真纯然,“也给哥哥生!给老板生!啊!”体内的鸡巴肏干的速度突然加快,褚元被撞的身体都往前拱,眼尾还含着泪水。
  章远年愤恨的咬着褚元的唇,“骚老婆可真贪心!生一个不够,居然还想生三个,满足你!”
  耻骨撞上臀肉,章远年大腿肌肉猛地紧绷,抵住生殖腔深处射精,龟头鼓胀得比平常还大了一倍,在穴道里面堵住,筑巢成结。
  褚元被成结贯穿的快感冲刷,双腿止不住的抽搐,身前的性器酣畅淋漓的高潮。
  生殖腔被灌得满满的,小腹都凸出来一根鸡巴的形状,章远年的肉棒退了出来,褚元刚想张开嘴说话,嘴巴里就又进来一个火热的东西。
  “是你说的,别浪费啊……”还带着腥味的性器捅进他的口腔,褚元身体的热度还没有降下来,双手抓住章远年的鸡巴舔多余的残液。
  肉穴被肏得软烂,颜色深红,每条褶皱都很漂亮,小洞还在剧烈的收缩流水,却没有精液渗出,因为成结后身体会自动的锁精,身体本能反应会保留最优质的精子,直到发情期结束后,存在生殖腔的精液才会彻底排出体内。
  oga眼前是有点雾蒙蒙的,手心的鸡巴又开始膨胀,一根粗硕的鸡巴缓缓顶入肛口。
  “嗯……又进来了……”
  章远辰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褚元,湿乎乎的肉穴被鸡巴全根没入的填满了,年轻的alpha抬起他的一条腿,顺着雪白的脚趾头往上舔,在脚踝吮吸留印,就着这个姿势胯下不停歇的抽送。
  褚元另一只手上也被塞入一根凌厉的性器,青筋暴起,很是凶猛。被抬高的屁股形成一个拱桥的姿势,竖立上扬的阴茎被章远明张口含住,他受不了的哭叫,嘴里被堵住,手心忙个不停的撸男人们硬挺的鸡巴,后庭被贯穿,多重的快感持续的叠加。
  章远明一点点舔去褚元的生理泪水,赞叹道:“宝宝真的好漂亮……”,修长的指尖也加入后庭,混合着章远辰的肏动,不疾不徐的抽插。
  “别……不要了……好胀。”褚元侧过头去亲章远明,“好疼,不要……”
  “宝宝小骚穴那么软,相信自己好吗?嗯?”章远明特别高兴,这还是oga远明让弟弟把鸡巴抽出一截,自己扶着龟头往缝隙里挤,褚元疼的直掉眼泪,哪怕发情期流出的淫水比平常还多,想要同时吃进这两根傲人的鸡巴也比较困难。
  褚元两条腿挂在章远辰肩头,后腰却被迫的向后拱起一个弧度,全身着力点只有身下的两根鸡巴,光滑的后背贴上紧绷的胸肌,胸前两颗红肿的樱桃也撞上健硕的肌肉,褚元被夹在中间,像一块蛋糕中间多汁的水果,混合着化开了的奶油。
  两根鸡巴又快又猛的一前一后肏干,褚元舒服的后穴绞紧。章远明和章远辰也在咬紧牙关控制快感,但是两根有血缘关系的鸡巴紧密贴合,相互在心爱的人体内深处磨蹭的快感,比单纯的肏干还要更加刺激。
  是共同拥有,是互相分享,兄弟间永远也不会因此产生嫉妒,只因他们想永远的把爱人留在身边,为此,他们
  达成了永恒的协议。
  在肏干的过程中,oga的乳头经过长时间的舔咬和发情期的刺激,缩起的乳尖凸出,被男人们往外拽出来,肿得异常肥大。
  湿润的口中含着一根肉棒,身下两根鸡巴在持续不断的冲刺,怒胀的鸡巴们往生殖腔顶,粗大的两根被紧致的后庭全数吞下,只露出臀浪外四颗饱满的卵蛋。
  龟头马眼缝隙处大开,浓精像潮水一样抵住小小的生殖腔冲刷成结,生殖腔已经被灌满了,寸步难行,男人们却还想着继续往里头插,褚元在这绵延不绝的快感和疼痛中,被肏尿了。
  褚元挺着小腰高亢的喷精又喷尿水,淅淅沥沥的都溅到自己脸上和肚子上,他面前的章远辰看愣了,舔了嘴角几点褚元喷给他的尿水,元元居然被他肏尿了!这种观感让他在褚元体内的鸡巴又胀痛了几分。
  痴缠交媾的两股信息素共同咬下褚元的后颈,是皑皑白雪冰凉的雪松,是阳光烘烤过的森林气息,还有刚才留在体内翻腾汹涌的海水,三兄弟共同标记了他们的爱人。
  被他们包裹在中间的oga,匍伏的身姿,原本平坦的小腹隆起一团,被精液浇灌得如花儿一样鲜嫩。
  夜色融融,稀疏的月光透过落地窗倾泄入室内。
  床上的oga悠悠转醒,体内的灼热已经消去了大半,后腰酸得直不起,借着手腕支撑坐起来,下体干爽,后穴还有结合带来的余热感。
  “元元,你醒啦,人感觉怎么样?”章远辰就坐在旁边,看褚元醒了,赶忙拿了个靠枕塞到他身后,搀着他坐正。
  “我”褚元刚想说话,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嘴边被递了杯水,他按着章远辰的手臂,顺着这个动作吞咽了几口水,喉结滚动。
  “慢点喝不着急。”
  褚元这才感觉干涩的喉咙有了湿润感,大脑混沌宕机卡顿似的,突然转头看向窗外,夜色深沉,还有银白色的月光。
  明明清醒前还是下午的时间,现在已经是深夜吗?他吓得一激灵,呼吸的频率骤快,“远辰!现在是几点?我睡了有多久?”说着就想下床,但是脚尖刚踩到地毯就觉得酸软无力,一屁股坐在地上。
  章远辰从褚元的腋窝穿过,把他抱起来,“诶,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你跟我说好吗?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多,快十二点了。”
  “没事的没事的,”褚元在章远辰怀中咬着拇指,喃喃自语,“我信息素等级低,应该没那么容易怀,还有腺体也没完全修复好……”
  章远辰这才听明白他在说什么,这时章远年也一身湿气的从浴室走出来,发丝还挂着水,“你们这是怎么了?”
  褚元却像是听不见似的,攥着章远辰的手腕,很急切的追问,“那种,不是有那种避孕药吗,在一定时间内可以”
  章远辰搂着褚元腰部的手猛地收紧,“元元,你就这么不想怀上我们的孩子吗?”
  褚元惊恐的抬起头,脸色苍白,眼眶微微泛红,“可是,这样是不对的啊”,他静静的看着前方,脸上透着无助感,“我们是这种关系,不好”
  “他想吃就给他吃。”章远年抬手按了客房服务,手指轻巧的点击指令,然后抱臂靠在墙上,“我交代好了,等下就会有人送上来,大酒店配备还挺全的。”他嗤笑一声,“连这种药都有。”
  不一会儿,章远年隔着门接过东西,又倒了温水走过来,脸上看不出喜怒,面不改色的摊开手上一小袋,白色的两粒药片,“吃吧。”
  褚元捏着两粒药片,甚至都没有伴着水喝就直接囫囵吞下,这个举动让在场的两个男人瞳孔紧缩,哞色更加阴郁,眼底逝过一道凛然的森冷。
  紧急避孕药的副作用容易让人犯困,加上发情期一齐作用,褚元很快感觉到困倦,眼睛疲惫的缓缓闭上,沉重的呼吸声变得均匀,偶尔还会有几声细微的抽搐鼻音,尽管在熟睡时眉头仍然皱起,像笼罩了团乌云。
  章远年用手抚平他的眉间,章远辰给他掖好被角,两个人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走出房间。
  走廊上。
  “你真的让他吃了?”章远辰不太相信。
  “哼,怎么可能。”章远年从口袋里摸出一个药瓶,上面的标签写着[维生素片]。“别说我,你不也是什么都没说吗?小东西傻呆呆的,连最重要的事情都忘了。”
  章远辰叹了口气,垂下的左手终端上,现在时间显示为:2123年11月14号23时59分。
  6天前,2123年11月08号下午3点。
  丁绍祺在系统的指引下来到酒店顶层——
  【丁绍祺:你确定他们三兄弟今天真的在这里?】
  【“靠谱”系统:宿主,是的。在剧情发展中,因为您的发情期提前,您倒在地上气喘吁吁、魅惑中眼含热泪的柔弱,还有不屈服于发情期的坚强深深的打动了主角攻,成功让他们对你另眼相待,接着你们就会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有提前服用过促使发情期提前药物的丁绍祺,被幻想中的情景刺激的后
  穴一缩,连忙打起精神,扭着腰,摆着胯前往目标房间,却不想低估药物的作用,脚下踉跄了一下,左脚绊右脚的摔倒在地上。就在这时,章远明和他刚好擦肩而过。
  丁绍祺摸着肿起的脚踝重新爬起来,咕哝几声,“什么破地方路都不平坦。”在平行视线中,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尖头黑色红底高跟鞋,修长柔韧的小腿线条,还有耳边传来“啪”的一声。
  他抬起头往上看,一把合起来的鎏金扇子,一头乌黑的大波浪长发,女人红唇轻启,“哎呀,这可真是一副好景致,这是哪家落单的小可怜?”
  “味道闻起来也很可口呢,没人收留的话,那就让姐姐收了吧~”
  扑面而来一股强势的alpha气息,丁绍祺从尾椎骨处都酥麻起来了,身体却一点都动弹不了
  “救命——不要啊!!!”
  【“靠谱”系统:经检测,宿主阶段性的三个任务均判定为失败,小系统有权收回宿主在本世界中的所有权限,代为管理。望宿主再接再厉,争取下次良好表现哦!】
  “事情都解决好了,你可以放心了。”
  褚元一觉醒来,原本还紧张的心情在见到章远明后,变得松弛下来,无以言表心中的感激,“先生,谢谢你,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
  男人的喉结上下蠕动,垂下眼睛,察觉到褚元在称呼上的变化,笑的很温柔,“别想太多,身上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oga羞红了脸,“不会”
  章远明视线一瞥,只看到褚元后面两个弟弟犹犹豫豫的眼神,心下几分了然,“听说你吃了避孕药是吗?”
  褚元身子一僵,脖子缩起来,小脑袋垂得低低的,章远明抬起他的下颔,“你的想法我们都会尊重,不用考虑太多,而且你那天的意识也不太清醒不是吗?”温暖的掌心放在褚元头顶上揉,“对了,那天交流会后,想要袭击你的那个人,你还有印象吗?”
  “没有,在这之前我都没有见过。”
  章远明沉吟,斟酌后说,“那个人曾经在你上学的期间,跟踪过你一年。”
  “什么?”褚元难以置信。
  “后来又因为阴差阳错的巧合,当上了玫瑰夫人的司机。”章远明的手掌悄然向下,转而揉褚元的后颈,轻易就将一个人最脆弱的地方攥住。
  “那天他是趁着人少,想偷偷上楼看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顺走罢了。”
  褚元现在的心情有些复杂,没想到除了柯弘伟的父亲,居然还有其他不认识的人也跟着他上学放学整整一年,而自己完全没有察觉到……突然屁股被掐了一下,他转过头看向后面,是章远年。
  章远年面色一黯,神色复杂的圈住褚元,“哼,小东西惯会招蜂引蝶。”修长的手探入oga的臀缝中,指尖轻松挤进软肉中按压。
  “嗯……”褚元压抑的闷哼,鼻子一酸,喉咙发干,吸了口气很小声的说,“你也觉得是我的错吗?”说完侧着身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章远年吓得马上将手从褚元屁股里抽出来,“没有!我没有这么想抱歉,我这嘴,我再也不乱说话了。”
  “你别生气……”远年脸上看到小心翼翼,男人偷看褚元的表情,想牵他的手,蹭了蹭微凉的指尖,“要不你打我?怎么才能消气啊?”
  “脏,别碰我。”
  褚元敛下眸子,闷闷的说。
  男人像是被谁敲了一下似的反应过来,匆忙快步走向洗手间,嘴上说着我马上来。而章远辰以为褚元真的被哥哥的话伤着了,还想安慰他,没想到褚元抬起头,眨巴眼睛,轻扬的唇角尽是狡黠。
  “吼!元元你变坏了!”章远辰瞧着稀奇,却也感到很高兴,这说明褚元已经不自觉的卸下心防。他看着心上人微微歪着头,脸上洋溢着前所未有的轻松和释然,自己的内心同时涌动着许多不切实际的念头,那些念头,都跟眼前的人有关。
  既然时光不能重来,那就永远留在我们身边吧,一辈子。
  “远明,别哭……”一双形容枯槁的手无力垂下,女人的脸颊已经完全凹陷,很瘦,几乎可以说是皮包骨头,白中泛青的脸色,却依然能从含笑的蓝眼睛中看到往昔的风采。
  “妈妈!”男孩被涌进房间的白大褂们冲散,小小的身体被抱起来,一双大手捂住了男孩的眼睛,泪水从手掌的缝隙间掉落,“远明,不要看。”
  “妈妈!妈妈——”
  时间一转,已然是萧瑟的秋天,暴雨倾盆,狂风卷起落叶风吹雨打,一道惊雷怒吼的劈下,令人毛骨悚然。
  “父亲,远明就交给您了。”男人牵着章远明的手,递到老人面前。
  老人攥紧章远明的手,跟男人沉声道:“你也该懂事些了吧,结婚前的糊涂事我不管你,但你作为大哥本就应该做出表率,你两个弟弟都同意这门亲事……不能再拖下去了。”
  章远明的神情近乎麻木呆滞,怔愣的盯着父亲颓然的身影。
  老人继续说着,“这
  孩子我也已经答应你会留下好生抚养。”老人满意地抚摸章远明的头发,“3s的精神力也算是她做出的唯一贡献了,去吧,他们都在等你。”
  男人高大的身体虽然是直立的,却仿佛压着无数重负和沧桑。宽大的衣服显得空荡荡的,脚步踉跄而漂浮,临走前,他的目光静静停留在章远明身上,唇角噙着淡淡的微笑。
  时间又好像过去了很久,又是一道惊雷落下,同时伴随着坠落的声音。
  “不好了!大少爷他跳楼了——”
  一瞬间眼前天旋地转,章远明倒在地上,意识逐渐消散,温热的液体正快速的从身体里流走。精神力成倍的暴涨增长,如有实质的扩散至整座房子……
  “你现在作为章家着重培养的继承人,还是罕见的3s+,更应该以身作则,克己慎行,一旦行差踏错,外面的人就会将我们活活吞吃了。知道吗?”
  章远明:“我明白了,祖父。”
  章远年站在办公桌前,看着这位自己名义上的“大哥”批阅文件,思维不自觉像树枝一般发散。
  这位“大哥”长相跟他们很像,又不太像,因为骨骼感更强,眉眼更深邃,听说是遗传他那位已经去世很多年的异国母亲。八年前,他刚上任执掌恒远集团时,内部有很多人表示不满,但现在集团的生意蒸蒸日上,那些声音都随着时间消失了。
  其实一开始,包括章远年也是那些不满的人中的一个。
  意气风发的少年,以为自己很厉害,没想到却处处被另一个人压一头,心理就不太平衡了,甚至有时候还会故意找茬。
  不过后来,他发现人家根本不把他当一回事,该干嘛干嘛,反倒是自己跟着一段时间后学到了很多东西。这才渐渐收拢不太安分的心,脚踏实地的辅佐其工作。
  “远年。”
  “诶,大哥你叫我?”
  章远明叹了口气,“喊你几遍了,是最近加班太累了?”
  “不是,”章远年实话实说,“就是头脑放空了一下。”
  “忙过这阵子就好了,你也能放个假。对了,上次跟你们说的事情,考虑得怎么样?”章远明从桌后走出来,给自己冲了杯咖啡。
  章远年斜靠在桌沿,兄弟间的相处已经很自然,“我都行,就是小辰,年纪还小,怕是不喜欢像这样包办的。”
  兄弟俩都沉默了。
  多年前,章远明的父亲,也就是章远年血亲上的大伯,在那个雨夜坠楼。没想到就是这一跃,让父亲那一代的基因病传导性中断了。定下的婚约又不能作废,于是留下来的兄弟俩与之结合,平安诞下章远年和章远辰。
  本来轮到他们这一代,已经不是直系血缘,所有人都松懈了。却没想到异变突生,一个古怪的病症又将三兄弟紧密的相连起来。
  “大哥。”
  章远年神色严肃,“祖父答应过你,说对象由你选择,我会无条件的跟从你”
  “所以,你决定就好。”
  章远明拍了拍弟弟的肩膀。
  “你怪过我们吗?骗了你。”章远明小心地搀扶着褚元的腰,柔柔地牵紧他的手,“注意台阶。”两人脚步缓慢的前往后花园。
  一开始,章远明并没有想到,两个弟弟会对褚元这么迷恋,明明,对褚元一见钟情的人是他,他的远明也曾经辗转反侧,愤愤不平过,憎恶过,感慨过,自问为什么要承受所有重担。有好几次都想不管不顾的卸下所有,带着小oga走得远远的。
  但是所有的不愉都被褚元柔软的包容,温润的抚平,无声无息的。
  褚元没有回答章远明,只是动作轻柔的抚摸隆起的孕肚,圆润的肚子开始显怀了,平常都要穿宽松的上衣遮挡才能出门。
  “那天……”褚元喉头滚动,声音不紧不慢,看着花园里的鸟语花香。
  “我在书房里,看到了一把枪。”
  章远明没有否认,姿态放松淡然,眼神平静而坚定,“是,你果然是看到了。”
  褚元攥着他的衣袖,“如果说,没有我的话,你会不会……”
  “会。”章远明很明确的回答。
  褚元感到心尖上密密麻麻的疼。
  “但那是以前。现在,我不会去这么想,更不会那么做。”两人相拥在一起,章远明带着凉意的唇印在了褚元红润的脸颊,吻他的下巴,他的锁骨,他的后颈。
  oga怀孕的身体比原来还更敏感,骚动的挺了挺胸。章远明伸进他的衣服里,手掌夹住开始肿胀的奶子,白皙的乳肉比原来还要更饱满了,刚触上去就好像被吸进去一样绵软。顺着乳晕的方向按压揉抚,粘白的液体从乳孔渗出,喷出一小股乳汁。
  章远明舔舐着指间沾染上的奶香,“乖宝,我永远不会去效仿我的父亲。为了你,我会好好的活下去。”
  oga努力想忽视男人灼热的视线,假装不在意的瞥了他一眼,“所以那天在温泉,你是因为这样,才不让我吻你吗?”
  “乖宝真聪明,对不起
  ,让你难过了。”
  【系统:温馨提示——当前世界攻略进度100%,可自由选择抽离数据,是否选择立即抽离?】
  【系统:是否选择立即抽离倒计时——】
  【系统:10,9,8……3,2……】
  【褚元:驳回,等过段时间吧。】
  “呃啊对,就是那里”
  干净洁白的保健室中,一个穿着校服的男生正跪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头颅起起伏伏。
  方悦星着迷地埋进褚元腿间,对方的下体毛非常稀疏,几乎没有,看上去很白净。阴阜生得饱满,颜色略深的大阴唇紧紧包着粉嫩的小阴唇,水润的女穴随着收缩,从肉缝里往外冒淫水,骚甜的香气诱得他口干舌燥。
  褚元白皙的双腿架在方悦星的肩膀上,软嫩的足底贴在他脖颈的动脉,脚背的青色脉络隐在皮肉下。
  他虎口微收,颤动的手掌握在那皮肤上,细腻的腿肉马上就泛起一片红意。
  方悦星咬紧后槽牙,有点肉感的大腿一直故意磨蹭着他的脸,软软贴在他的脸颊两侧。
  同时,方悦星后脑勺的头发被男人往外拉拽,头皮发涩。他的鼻尖戳在小阴蒂上磨蹭,听到头顶上方传来阵阵低哑的喘息。
  “好爽……你好会舔。”
  明明之前还什么都不会呢。
  褚元轻笑,沿着方悦星好看的耳朵边缘揉捏。
  他的左手指间夹着一根黑色细烟,略显薄情的双唇微抿,呼出一缕柔雾,顶端蓄起的一截烟灰摇摇欲坠。
  方悦星因为脸被压迫着,看不到褚元脸上的表情,只是侧面看到他手上细微的动作。
  于是撤出阴穴里的舌头,再有条不紊地从茶桌的最底层翻出一个玻璃烟灰缸。
  “原来放在这啊,我都找不到。”
  方悦星后脑勺的手被松开,褚元顺着他往上托举的动作,往烟灰缸里抖了两下。
  在一片氤氲的烟雾中,褚元眼尾那颗小痣衬得这张清冷的容貌多了几分艳丽感。
  方悦星双目如炬地看着,除了他,还会有谁见过老师这个骚气的样子吗?
  “咔嚓。”
  褚元拿起打火机,方悦星见他又想点一根新的烟,心头冒出一种莫名的焦躁。
  方悦星托起他的腿举起,粗粝的舌苔快速地刮过整个阴唇,同时也握住了上方被忽略的男根。尺寸当然不能跟方悦星的比,但胜在形状秀挺,只不过并不是翘着,而是有点没精神的耷拉。
  他的手经常握笔,虎口处形成粗糙的厚茧,那只骨节分明的手灵活地绕着龟头打转,褚元被惊得一抖,打火机和夹在指间的烟都啪嗒掉在地上。
  “你别碰那里!”
  褚元挪动屁股挣扎起来,方悦星对他的反应感到意料之中,便随了他的意,不再碰他的阴茎,转移阵地继续舔湿漉漉的花穴。
  才刚刚经历过一次小高潮的褚元腹部猛地紧缩,掐紧方悦星的肩头,那条可恶的舌头太清楚自己的敏感点在哪里,熟门熟路地钻进去。
  温热的包裹住整个阴户,先是浅浅的在外阴略微舔了几下,让他感到瘙痒难耐,身体的情绪都被重新调动起来的时候,舌尖又快速探进阴道里面搅动。
  方悦星的手掌在他的大腿内侧来回滑动,怎么会有男人皮肤这么嫩这么软,手感真是好极了。
  褚元身下的花穴反射性地收缩,都给那条大舌头舔软乎了,舌头撬开蚌壳,叼着那粒圆鼓的小核,舌尖抵着最中间的小缝快速地舔弄。
  “这样唔太快了,我才刚去”褚元抱着他的头,两条长腿持续地颤抖。但是舌头即将快要拔出来的时候,花穴甚至还留恋地吸着不让它出去。
  最后,褚元下身一哆嗦,阴穴里涌出一股清液,马上就有人猴急地接住吮吸。
  那味道应该说不上好闻,但都被男生咕咚几声,全给吃进了肚子里。
  “坏狗,我有让你动了吗?”
  他抬脚踹了方悦星两下,男生登时瘫坐在地上,却一点也不恼不生气,反而抓过褚元的脚就往自己的鸡巴上踩。
  “老师,给我好不好?”
  方悦星的手指伸进褚元的裤管内往上攀爬,情不自禁掏出自己早就兴奋到不行的小兄弟,腺液从裂口往外冒一些出来,扶着茎身急切又色情地到处蹭来蹭去。
  褚元眼神微动,看着眼前这个宽肩窄腰的少年,正是最龙精虎猛的年纪,眼睛里的欲望不加掩饰。
  只是分神一会儿的时间,方悦星已经撩开他的裤子卷到膝盖上面,嘴唇贴在腿肉上吮吸,吸出一个又一个的红痕。
  “你还挺会蹬鼻子上脸的。”
  褚元推了一下方悦星的肩膀,由上往下地看他,“跪好。”
  方悦星马上脱下底裤,正襟危坐地跪着,膝盖朝两侧分开,坦荡地露出肉粉色的粗硕肉棒,冠头饱满形如鹅蛋,大鸡巴像根铁杵,活似他的主人一样,精气神十足。
  “要不要穿鞋啊?”
  褚元问他,眼睛看向被甩在一旁的鞋,还有从一开始就被强行脱掉的袜子。自从无意中开发了这一项后,方悦星时不时就要拉着他做。
  方悦星吞了下口水,灼热地盯着褚元赤裸的足尖,“不用,老师,这样就很好。”
  褚元意味不明地咕哝一声,脚趾头踩在方悦星的鸡巴上,用了些巧劲儿缓慢碾压。
  脚底也是他很敏感的地方,说实话他很怕痒,但是一个男人跪在自己身下受虐般地让他踩鸡巴,心理上会有种诡异的愉悦感。
  “哈啊,老师,好舒服……”
  方悦星的样貌十分出色,小麦色的肌肤,眉眼深邃,不笑的时候会带着点凌厉,不难想象等以后真正长开了的时候,会有多么的英俊。
  就是方悦星在他面前经常都是一副憨憨的样子,而且……
  褚元踩着肉棒,眼神状若无意地游离过大男孩的下腹,身材是真的很不错,肌肉线条恰到好处,摸起来也很舒服啊,这样的人,还会答应自己无理的要求。
  毕竟是校园内赫赫有名的人物,成绩常年居于榜首,连他这个懒得去知晓校园内事务的,都会经常听到其他老师提起过,对方悦星的评价都很高,无一不是赞不绝口。
  除了方悦星很穷这一点。
  所以喜欢他的人很多,但是望而却步的人也很多,不过听说前阵子好歹是脱单了。
  想着想着,褚元蜷起足尖,一双小腿并用地摩擦茎身,肉棒在他的戏弄下反应愈加剧烈。
  在方悦星仰头的视角里,褚元的膝盖泛红,嘴唇微张,都不知道有多骚浪,精致的足弓绷紧,不像是在按摩鸡巴,反而是在调皮地逗玩,时轻时重,时快时缓。
  肉棒高高竖起,龟头充血,柱身缠绕的青筋充满了年轻的活力。
  方悦星直勾勾地盯着褚元双腿间开阖的阴穴,才刚舔过的阴唇像是要夹住什么东西似的,又从缝隙中流了一些黏液出来。
  褚元肥软的屁股坐在那一小滩黏液上,股间自发的磨蹭自慰。
  “我帮你。”方悦星压着褚元的腿,伸手朝他的私处探入,手指很快被紧致的裹挟。
  “唔……别碰我。”褚元后腰瑟缩,这狗东西怎么总是这么……
  最可恨的是这女穴也十分饥渴地吃起了手指,弓起的指骨在褶皱里又戳又扣,他的身体一阵阵地抖,又淅沥沥的流了好些水。
  “老师难道是女孩子吗?水好多啊,怎么都流不完似的。”
  不知道这句话哪里说错了,方悦星感到手指头被夹得更紧,褚元收拢双腿,同时脚下使劲用力一踩。
  方悦星痛呼,跳动的鸡巴虽然疼痛,但心里却很爽快。
  粗喘声回荡在两人耳边,男生吸了口气,靠在褚元的肩膀上。
  方悦星射了足足有一分多钟,精液都糊满了褚元的脚趾缝隙,颜色很浓厚,黏糊糊的。
  褚元不动作,等待方悦星去拿毛巾给他擦拭。
  “为什么啊?”
  方悦星沾了温水仔细地擦着褚元的私处和腿,忍不住在他的大腿根咬了一口,留下一排整齐的牙印。
  “嘶,起开,说你是小狗就真是小狗了?”
  褚元看了下咬痕,没流血,就是有点痛。
  “我不都说了吗,你还未成年。”褚元叹了口气,膝盖弯那里有点酸,看来确实是老了,体力跟年轻人比不了。
  再看看方悦星,麻溜地收拾干净,还能抱起褚元到干净的床上,给他穿好衣物,最后还拖了会儿地板。
  褚元就那样支着手,看着方悦星忙上忙下的,嘴巴里有点痒,又想吸烟了。
  方悦星洗好手,又回来抱着褚元温存贴贴,“你要记得约定啊,下个礼拜,你答应过我了。”
  下星期五是方悦星生日,褚元跟他约好了,到时候出去外面开房,帮他正式告别处男身。
  “知道了知道了。”
  褚元打了个哈欠,摸了把方悦星的头发,毛茸茸的手感,还真像以前家里的小金毛。
  他的指尖轻点手腕上的手表,示意时间快到了,让小狗赶紧去上课。
  方悦星看着褚元的脸,有点憔悴,眼下有点青色,还带着点情潮后的余韵,头上还有翘起来的一缕小呆毛。
  心里忍不住软下来,勾着他的尾指晃悠,“不要抽烟了,我先去上课了。”
  “嗯。”
  小男生又亲了亲老师,关上门后出去了。
  真是只笨狗。
  过了几秒后,褚元又忍不住从烟盒里抽了一根出来,含在口中,打火机啪嗒响起,即将点亮烟头时,想到某个人的叮嘱,笑了下。
  算了,找点糖吃吧。
  “喂!方悦星!”
  刚进入宿舍的方悦星就被舍友孟文乐堵住,他只是漏了一本历史课本想回来拿而已。
  “你今天又去褚老师那里了?”
  调侃的语气听得方悦星有点不爽,“干嘛,我跟老师又没怎样。”
  孟文乐笑的有些古怪,“没有,就是问一下,想知道怎么样才能入褚老师的眼。”
  方悦星心脏抽了一瞬,借着找书本的动作掩饰了脸上的不快,“你想说什么?”
  “你还不知道吗?”
  孟文乐悠悠说着,“学校人人都知道,褚老师最喜欢玩处男,尤其是鸡巴大的处男,听c班的那谁说人家也挺颜控的,不是谁都能凑跟前去。”
  这不是鱼吸盘一样绞着进来的龟头,蠕动的软肉兴奋又贪吃,想要吞没对方的性器。
  特别是才刚高潮了一小波,穴里还很敏感,这种被对方全盘把控的姿态让他感到很害怕,刚一动,就被方悦星扯着脚踝捏紧,凶狠的鸡巴入的更深了。
  “抱歉……”
  忍耐要比方悦星想象中更困难,埋在软穴里的肉棒一开始是不敢动的,他仔细观察着褚元的表情,开始一点点抽送,卷曲的耻毛肆虐的碾压柔软的穴口。
  “你轻一点……”
  肉冠头是最粗的部分,现在才进了半截,褚元被顶的直发抖,小声地喘气,求年轻的男人慢一点,轻一点。
  方悦星压着褚元的腿伏下身,两个人折叠交缠,胸口紧贴着胸口。
  距离近到能够听到彼此同频的心跳和呼吸声。
  方悦星的指缝穿过褚元的头发,凝神看了好一会儿,又爱怜地亲了亲他的眉间,触碰柔软的脸颊。
  尤其是方悦星认真看着他时,沉默的眼神甚至让褚元产生了被爱包裹的感觉。
  褚元低垂着眼帘,睫毛微颤动着,还沾了几滴泪珠,方悦星吃进嘴里有点淡淡的,那紧闭的双眼加上微张的嘴唇,像极了求吻的样子。
  方悦星被蛊惑般反复舔咬两片唇,褚元被亲的迷迷糊糊的,任由男人继续往下侵犯,纤细的脖颈和锁骨留下一个个红痕。
  不知不觉间,男人竟然狠心抽出鸡巴,缝隙瞬间和空气接触,张开一个小圆洞,恋恋不舍的嘬吸冠头。
  胯下的肉棒抵着穴口一下下滑动,方悦星掌心收拢,抓起两个柔软的小奶包。
  褚元胸口刚开始还有点疼,因为最近总是微微胀痛,但后面越揉,反而揉开了郁气,浑身开始燥热起来,臀肉瘫软,身下也自发流水儿。
  甚至有点痒痒的,很想要……
  “可以再……”美人不复以往清冷,眯着绯红的眼眸,主动挺起胸脯往男人手心拱,“重一点好不好嘛?”
  方悦星调笑道,舔唇,“元元好骚啊。”
  手下的力道收紧,绵软的奶肉从指缝中溢出,淡粉的奶头有点凹陷,方悦星张开嘴一口咬下去,舌头勾着顶端翻来覆去的舔弄,直到奶头充血开始变成深粉色,这才觉得满意。
  感受到褚元的身体逐渐放松,方悦星于是继续往前挺动,这次终于一杆进洞,整个柱身都埋进了温暖紧致的穴里。
  男人掌心撑在褚元身侧,鸡巴被夹的爽死了,差点就缴械投降,只剩两颗挂着的卵蛋贴在相接的会阴下方抖动。
  柔嫩的穴里挤压出透明的阴液,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淌。
  方悦星一只手撑开阴户,就着湿润的液体,手指不断按压揉弄冒头的阴蒂。
  褚元被刺激的厉害,用力推开方悦星的手臂,“呜!这里不要!啊……”
  他正承受着男人压抑性欲后的疯狂,身体被操得东倒西歪,一大波液体喷涌而出,冲刷着龟头,肉棒每抽出一截就带出一些水,再大力地撞击,啪啪作响,淫水淋过茂密的耻毛都湿漉漉的。
  阴蒂被粗糙的手指不断摩擦,花穴的淫液像发大水似的流不完。
  两个人互相交换口中的唾液。
  褚元搂着方悦星,修剪过的圆润指甲控制不住地抓挠男人的后背,快感绵延不绝,腿根和小腹情动地颤抖。
  毛头小子不懂什么是复杂的技巧,年轻的身体充斥着青春的气息,皮肤下的脉搏强壮有力地跳动。
  他一下又一下卖力地凿开花心,褚元几乎是被他拎起下半身操弄,臀部早就远离床垫,形成悬空的姿势。
  方悦星半蹲起身跪坐,掐着褚元的腰,肉棒跟铁杵一样,硬邦邦的杵着宫口,顶得年长的老师直翻白眼,脸上汗津津的,被爆肏到失神,唇角的口水浸湿了床单,连头脑都一片空白。
  褚元的小腿已经酸胀到夹不住方悦星的腰,伴随着撞击颠簸,频率快到屁股都能甩出摇摇晃晃的肉浪,腹部更是诡异的凸出一根雄伟的形状。
  “啊…啊…要死了…嗯不…别顶…”
  他开始失声尖叫,就连求饶的叫声都像是发骚,充满了淫靡气味的床上,沙哑的嗓音在空气中升腾成催情的信号,被干的狠了还会发出无意义的呜咽。
  方悦星仿佛得到了鼓舞。
  哭叫声只会让人情绪更加高涨。
  方悦星捏着褚元鼓鼓的奶包,夹起挺立的乳头狠狠向外拉扯,上面的嘴被封住,下面的嘴被大开大合的拍打,淫水四溅。
  男人一巴掌覆盖在
  褚元的腹部上反复按压,还能听到流水在里面奋力挤压的声音。
  褚元意识到了什么,脑子清醒了一瞬,用力吸了一口气,胸膛正被方悦星紧紧包裹住,鼻腔里、包括体内都是男人身体的气息。
  敏感又脆弱的穴口突然痉挛收缩,液体被肉棒堵在里头出不来,强烈的腹胀感袭来,分量感十足的大鸡巴还一个劲的猛撞。
  因为晚上多喝了几杯酒,尿道口也被反复摩擦,濒死的快感不断地冲击,紧窄的宫颈口扩穿至底部,膀胱内部被不断刺激压迫,充盈的内部渐渐兜不住尿水……
  褚元抖的太不正常,到后面连喘气声都微弱了,方悦星也察觉到,于是不再压制,最后龟头顶进深处,马眼有力地喷射在多汁的嫩穴里,外翻的逼缝红肿,水淋淋的混合白浊的精液,两片小蝴蝶也被蹂躏得软趴趴,几秒后一股水柱从圆洞中喷射出来。
  那股阴精和刚才潮吹又不太一样,喷的很多,颜色淡黄,还有种……
  尿骚味……
  方悦星心下一动,忍不住凑前再看看,那股骚水都溅到他嘴角。
  在愣神的几秒内,腥甜的液体变缓了,看样子快流干净了。不知道怎么想的,他竟然张开嘴巴,径直包住那个逼口吮吸,喉结吞吐间不断滚动。
  褚元精神终于缓和回来,就看到伏在大腿中的这一幕。
  “……”
  国粹在口中迂回地转了又转,最后才咬着唇,无奈地锤了方悦星的狗头。
  方悦星的舌头确认花穴外舔不到什么汁水后才退出,面对老师羞红的脸色,讨好地傻笑。
  他的头拱进褚元的胸口,“舒服吗?”
  褚元支支吾吾好一会儿,手上没用什么力气,只是揪着他的耳垂揉捏,很小幅度地点头。
  方悦星激动地献上热吻,果不其然被嫌弃。
  “你才刚……不准亲!”
  “好吧好吧。”
  方悦星搂着褚元,耳鬓厮磨地温存,时光静好。
  “那……为什么你说舒服,可是这里还是软的?”
  褚元后背一凉。
  身体的余热还未消散,经过极致的性爱后,秀气的阴茎却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喂!你到底会不会插,不行让我来……你个万年处男。”
  “我会,别指手画脚的,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疼痛感在身下蔓延开,褚元睁开眼,映入眼帘是一片黑暗,还有压在他身上的……两个人。
  “你们是谁!放开我!”
  看不清面容,但还是能感觉到男人们体型比他壮很多,自己这副小身板完全没有招架的能力。很快,挣扎的力量被克制,褚元被其中一个男人捏起手腕,一双手被扣在头顶。
  “小野猫,这么快就忘了?昨天你那前夫把你卖给我们的。”那个男人戏谑的笑着,空闲的手在黑暗中往下熟练的一摸,摸到一个圆嘟嘟的阴蒂,和一处无毛的阴阜。
  褚元愣住。
  “真想不到,他卖的时候只说老婆很嫩,”一根粗糙的指骨粗鲁的伸进阴唇里面搅,“原来是这种嫩法。”,干涩感让身体下意识的收缩,想把体内的手指挤出去。
  意识渐渐回笼,原来那个男人真的这么狠心,居然这么干脆的就把自己的妻子转手送给他人。
  战栗的后背被谁舔舐着,一双手从后面伸出,揪起两个翘立的乳头往前拉扯,褚元不可控制的喘气,呼吸断断续续的轻吐,声音微哑。
  “你的声音真好听,别压抑。”后面的男人又咬了褚元的耳朵,濡湿的触感让他身体一紧,逼肉反射性的夹着。
  “啪!”臀肉被手掌用力的抽打,“别那么着急,手指都快被你吃进去了,怎么人妻穴还这么紧,还好我聪明,没找处子的,不然更难爽快了。”男人一边戳小穴一边咕哝道。
  唇缝中慢慢渗出一点透明的黏液,手指在穴中抽插的速度也逐渐加快,被猛戳的刺激让褚元平坦的腹部起起伏伏的,两个男人夜视能力极佳,这样的美色自然也收入眼底。
  “他……换了什么……”
  小逼里头的水分泌的不多,扣起来还是很干涩,西洲有些纳闷,怎么和视频里的不一样,微俯身问道:“你声音太小了,在说啥?”
  “他把我卖了,换了什么?”
  男人停住抽动的手指,还挺认真的想,“嗯?我忘了,好像不是什么很贵重的,东云,你还记得吗?”
  褚元身后的男人也就是东云,正在亲滑嫩的乳肉,把褚元胸口的软肉都并拢夹成一个沟,肥厚的舌头在小沟壑里面舔,“不过两口袋大米而已,西洲,你的记性真是越来越差了。”
  “斯密马赛,哈哈哈。”西洲干巴巴的笑。
  我就值两口袋米……
  “哈。”褚元突然噗呲笑出声,两个男人的动作都停滞了几秒,默契的同时问道,“你怎么了?”
  褚元摇摇头,又在想这片黑暗中也没人看得见,神情从一开始的迷茫到失望,
  到现在颓丧的自暴自弃。
  西洲的瞳孔在黑暗中反着不明显的光,从这张清冷的脸上变换的神态,让他不觉看痴了。
  褚元咬了咬唇,想和他们好好商量,“我只是想通了而已,能不能先把我放开?”
  扣住他手腕的西洲没松开,阴道很敏感,体内的指腹还在描绘着肉逼的形状,褚元抖着腰,费劲的往前倾斜,靠在男人怀里。脸红红的喘着气,声音娇软却没有谄媚感,像碎冰消融碰撞。
  “我跑不了的,真的。你放开我吧,手好疼啊。”他再度尝试央求。
  西洲还是半信半疑,扣住的力气却稍微的放了一些。
  东云认真的审视褚元的脸,肤色偏白的身体被男人们夹在中间,他的眸光灼灼,“放开他,西洲。”他舔了舔唇,反正两个人都在这,能跑到多远去呢。
  腕间紧绷的力道被松开,褚元的双手神经痉挛了好一会儿。直到西洲托起褚元的大腿,硬挺的鸡巴就想直接捅进穴里。
  “等……等一下!”褚元急得叫起来。
  “又怎么了!?怎么插个逼事情这么多……”西洲上下撸了把鸡巴,再度尝试,但是顶端只能在入口暧昧的戳,硕大的肉冠就是挤进不去,不耐烦的扶着鸡巴往嫩肉戳,私处差点被蛮横的破开,褚元呜咽了一声躲开。
  “不好好扩张,是进不去的”褚元看不清,在黑暗中向前摸索着,左手先碰到一根硬邦邦的,好粗的尺寸……指尖抖了一下,把惊吓咽了回去。随后握住茎身上下撸动,又张开嘴巴,用舌头舔舐自己的手指,口水流的满手都是,湿淋淋的指尖伸进阴唇内,有了津液的润滑后,扩张就容易多了,两指往外撑开肉唇,微张的缝隙开始往外淌水。
  东云眼热的看着褚元自慰的画面,咽了下口水,幽幽说道:“你看起来很熟练。”
  褚元有些尴尬,扣弄阴唇的手指却一点不含糊,“还好吧,难道你们是第一次?”
  “哈?我怎么可能是第一次,老子身经百战,等下就肏得你嗷嗷叫信不信。嘶——”鸡巴被撸得太舒服了,西洲大口的喘气,挺胯在褚元柔滑的手中抽送,粗胀的龟头往外滴着透明的腺液。
  “那你呢?”他把同样的问题抛给东云,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吧,两根……会不会搞到天亮都睡不着,周围又太黑了,没办法判断现在是几点。
  “……我也不是。”
  褚元心里莫名松了口气,负罪感少了几分,两个男人声音虽然听起来很磁性,但有点太年轻了,年纪应该不超过25吧。
  末世降临,他的内心还保留少有的道德感,这在早已泯灭人性的大环境中可以说是珍稀动物般的存在了。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从刚才,胃里就像火烧一样翻江倒海的难受,刺痛感不断扩散,还很想吐他开始无法集中精神,手上撸管的动作也慢下来。
  西洲不满的拍褚元的脸,“没吃饱啊,怎么不动了。”
  褚元晃了晃脑袋,额头渗出冷汗,他试图让自己清醒,口中分泌过多的津液,他吞咽了几下,继续动作。
  一根带着腥气的性器凑在褚元面前,带着腺液的龟头蹭着他的脸,半边脸都沾上粘稠的腺液。
  东云:“舔舔。”
  粗长的性器弹到鼻尖,浓厚的男人气息很汹涌,褚元张开了口,舌尖在顶端嘬了一口,味道并不好闻,甚至还有点尿骚味。
  褚元忍着恶心,舌尖在肉冠的沟里打转,小巧的嘴唇吞下了一小截柱身,饱满的唇瓣不断吞咽粗长的阴茎,舌头按摩着棒身,从嘴角泄出短暂的呻吟。
  东云被他吸的闷哼一声,把肉棒抽出来,握着暴涨的柱身前后的抖,把精液都甩到了褚元的脸上。
  怎么回事?好像有点快?
  还来不及思考,褚元就被西洲拉起来,赤裸的身体虚浮无力的被拖着走,脚背被地上细小尖锐的碎石剐蹭着。
  刚才说不会跑是真的,没有骗他们。毕竟自己已经三天没吃饱过了,一醒来就处于陌生的地方,惊魂未定的心悸完全盖过了感官。现在身体反应过来,他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很快,西洲把他带到门板后,之所以说是门,是因为褚元看到男人把木板上的一块格挡往上掀开,露出了像是猫眼设计一样的圆洞。
  西洲一把掐住褚元的后颈,把他的脸颊和胸肉都按压在门板上,褚元的后腰只能被迫高高的撅起,整个人直立的趴在门板上,眼睛能通过圆洞,清楚的看见门后的世界
  像是一个小型的广场,几丛篝火,几个帐篷,人们大多衣衫褴褛,很瘦,脸颊凹陷,脸上都带着脏污,青壮年的男人们神情麻木而僵硬的交流。零星的几个老人在用廉价的劳动力,换取不多的粮食以求温饱。
  还有几个女人,或娇笑或惊惧的被男人们搂入怀中,中途还加入一个身材瘦弱的男孩,几个人露天席地、咿咿呀呀的肏干起来。
  “看到了吗?”西洲掐着褚元柔韧的腰身,贴在他耳边低声沙哑说,“你觉得,你像他们中的谁呢?”
  “我……啊!”
  身后的鸡巴毫不留情的沉腰挺入。
  “疼,好疼,你轻一点……”紧窄的阴穴一下子被破开,涨红到发紫的鸡巴招呼也不打的就强势撞进去。
  褚元被压在门板上干,阴穴很紧,裹挟得鸡巴几乎都前进不了。西洲把褚元的屁股摁在胯下,大手对着他的屁股拍打得啪啪作响,“放松啊,怎么就疼了,你又不是处。”
  褚元身体一僵,羞辱性的语言和亵玩的态度让人难堪。他在末世前,虽说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也不受父母宠爱,好歹也是个养尊处优的小少爷,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
  “还是说”西洲笑的散漫,“你那死人前夫才两寸吗?哈哈哈”
  西洲又往上顶了顶,“说话啊,问你呢,我大还是他大?”他肏得很快又很猛,褚元逐渐从疼痛中感觉到了一些舒服快感,阴唇被捣得出了汁水,湿红的诱人。
  “说啊,问你呢,哑巴了?”
  褚元下身又湿又痒的蠕动,嗫嚅的咬着唇,“你大……你太大了,我疼”
  “疼什么疼,”西洲往下色情的摸了褚元的阴阜,手指沾满了骚水的味道,凑到他跟前,“你看,不是挺舒服吗,你下面这嘴可比上面的嘴听话多了。”鸡巴整根抽出再重重肏进去。
  褚元的呻吟由低沉转而高亢起来,身后的男人把他整个像小鸡仔一样提起来,他几乎被男人拎在半空中,瘦弱的双手撑在门板上,大腿被抬高,粗大的鸡巴在腿间快速进出,黏答答的淫水随着抽送,淅淅沥沥的落在粗粝的地上。
  瘦弱的男人被肏的眼睛都通红,居然哭了起来。这副被厌弃甚至被利用的身体,在前27年还没有尝过真正的性爱滋味,只要肉棒稍微停顿一下,就会觉得空虚,不满的收缩。
  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身体那么瘦,屁股还挺大的,形状又翘又圆嘟嘟的,手感软乎乎,撞上去的臀肉还会回弹,特别骚。那一天褚元穿着牛仔裤撅着腰搬东西的场景,一眼就让人记在心里了。
  西洲嘶哑的声线在褚元耳边喘着,“骚逼真紧,又水又嫩,怪不得都说别人的老婆就是好肏。”在肥臀上拧了一把。
  褚元被他掐得生疼,无处发泄的情绪都化作委屈的眼泪,泪水止不住的涌了出来。
  是我的!到手了的就都是我的!
  西洲激动发狂,火热的鸡巴攻城略地的插的更深,穴肉自发的吸着马眼,褚元的腰肢不住的扭动,大腿根酸麻得想并拢,“啊啊啊,那里,太深了!快放开我,我快”
  “你快说,谁是你男人?”西洲用力掰开褚元的腿不让其合拢,手指按压在大腿内侧,肌肤上全是手印,“说!不说就不给你。”肉棒抽出一截,快感只差临门一脚。
  “你,你是我男人”褚元无力的瘫软在男人怀中。
  两个饱满的子孙囊袋往上直拱,拍打在褚元的臀缝间,深深插在他的体内疯狂打种,一股又一股的喷射。阴唇好一阵抽搐,从穴内喷出一小汪清透的淫水,前面秀气的肉棒跟着颤抖着流出腺液。
  这是被干的潮吹了。
  西洲抽出肉棒,射过一次的肉棒还硬着,褚元的腿无力的垂下。他蹲下身,掰开褚元湿漉漉的穴口细细查看,“啧,变成大烂屄了。”
  屄口还在往外涌着淫水和西洲刚射进去的精浊,花唇被肏干得往两边敞开,像展开翅膀的小蝴蝶。
  褚元小口小口的喘气,半倚着的身体又被提溜起来,光滑的后背紧贴在门板上,东云扶着鸡巴对准嫩穴就插了进去。
  “啊!”
  刚刚才高潮过,阴穴还敏感着,里头虽然还是有点紧,但经过西洲先前的肏干,穴内的褶皱已经变得松软又湿滑,粗大的男根被贪吃的小穴夹着不放,穴肉收缩的很是厉害。
  “抱紧我。”东云的声音像大提琴般充满磁性,高大的身躯压在褚元身上,褚元浑身都战栗起来,下体爽的直抖。为了保持平衡,他的手臂半搂着东云的脖颈,修长的双腿架在东云的后腰上别成了一个蝴蝶结。
  鸡巴沉重猛力的直往褚元体内凿,褚元下面又涨又麻,说不清是痛苦还是舒服的呻吟泄出。
  东云将他的声音堵在喉咙里,舌头卷着他的软舌,大手在鼓鼓的奶子上轻柔的揉捏,下体却一刻不停歇的往神秘的肥沃土地持续开拓。
  用力撞进肉洞里,褚元像是被撞碎了一样,白皙的身体都是交合流出的汗液,浑身湿软的像从水里刚捞出来似的。
  男人不分轻重的猛烈挺腰肏干,一点点捅穿嫩逼,褚元抖得小腹绷紧,干瘪的肚皮都凸出一根长物的形状,他被干的昏过去了。花穴分泌的阴液多到穴里装不下,鸡巴像泡在热水里,爽的东云头脑都不能自持,咬牙继续扛着两条白花花的长腿持续的抽插。
  粗壮的鸡巴每每抽出来,就带出一股透明的黏液,淫水溅得东云浓密卷曲的阴毛上全都是水。
  “啪啪啪”肉体相撞的声音响彻在整个小屋里,昏暗的月光透过洞眼映照在男人蓬勃紧绷的胸肌上,汗
  水随着呼吸和动作起伏,滑进了腹股沟,凸起的肌肉一块块形状整齐,男性荷尔蒙的气息笼罩在褚元上方。
  花穴在无意识中突然收缩,褚元闭着眼,被撞击的不成调的哼鸣,两片唇瓣因为长期缺水而干裂,饱满的下唇沾了晶莹的口水,冷情的脸徒增几分魅惑,看得东云理智全无,覆上他的嘴唇重重的吮吸起来,几乎是勾着另一条软趴趴的舌头交缠。
  “操死你!”
  把住细韧的腰,膨胀的大鸡巴一抖,抵住褚元深处的那块软肉舒爽的全射了进去。
  一辆黑色越野车飞驰在坎坷不平的道路上,身后卷起一路黄色沙土。
  褚元在朦胧中感觉身体摇摇晃晃的东倒西歪,耳旁伴随几声话语,“都怪你,把他做晕了!”“你可安静点吧。”
  干裂的嘴唇粘连的皱在一块,唇瓣被分开灌入水,但是喉口很浅,像烟熏火烤般难受,凉水还喝不到几口就都咳了出来,舌尖还没尝到几下润意,不知羞的吐出来舔了舔下唇。
  不一会儿,唇瓣被一股柔软相贴,褚元这时刚好睁开眼睛,近距离感受面容冷峻的男人,嘴唇对嘴唇的哺着水过渡到他口腔里,他瘫软着腰,一口一口的顺着喉口喝下。水里是加了什么吗,喝起来甜津津的,火烧感逐渐被抚平。
  前面在开车的西洲,“你可算醒了,真娇气,还没肏几次呢就晕了。”
  褚元抿着唇,“可能是,我太饿了吧。”肚子很应景的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东云递给他一个方形的不锈钢饭盒,里面有三格,一个格子装着混合紫菜的汤,上面漂浮零星几点蛋花,汤水很清,几乎没有油点。还有一个格子空的,另一个大点的格子装有塑料包装的三明治。
  东云:“去的时候晚了,就剩这些,先将就吃。”
  褚元饿极了,先咬了口三明治的面包边,但是太干巴了,咬下去居然是脆的,像是失水过多很噎嗓子,猛地咳嗽几下,于是多喝了几口没什么味道的汤顺着喉咙下去。
  “别着急。”东云轻拍他的背部帮忙顺气。
  如果有谁末世前让褚元吃这样敷衍难吃的食物,他肯定连看都不看就直接扔到垃圾桶,还要多骂几句杀人诛心。
  但是末世后,不得不说,这已经算是很好的能饱腹的东西了,不能要求太多。
  “抱歉。”手中的食物全都被褚元吃的一干二净,就差舔干净饭盒了,他这才想起来,“你们吃过了吗?”
  “什么鬼,不至于饿成这样吧,我们早吃好了。”西洲目视前方,从后视镜中看到褚元吃东西被噎住的样子,问道:“每人每天不是会有固定吃食可以免费领吗?”另外要想再吃,就需要拿有价值的东西交换,或者廉价的劳动力,还有不值钱的身体,这在末世已经算是默认的法则了。
  “我…总是莫名其妙被克扣吃的。”
  “砰”的一声巨响,越野车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被卡住似的,车子摇晃一下停顿住了。
  “我下去看。”西洲翻身跳下。
  “行。”东云很信任搭档,连看都不看。
  褚元的注意力很快被外面吸引了,荒芜的大地,寸草不生,天气炎热的炙烤,土地呈焦炭化干裂,四处可见暴晒裸露的死尸残躯,还有一大堆恶心的苍蝇舔舐着。
  “为什么?”东云问他。
  “啊?什么?”褚元噌的从窗外转过头,“哦,你说那个啊,我不太清楚,或许可能在不知不觉间得罪谁了吧。”
  东云的手挂在车窗边缘,露出的手臂线条紧实有力量,青筋暴起,小麦色的肌肤上有细微的汗,黑色的寸头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搭配他那双无澜冷淡的眼睛,像一只原始的山狼。“是车轮又被卡住了吧,要不要帮忙。”
  “不用不用。”西洲在外头挥着手。
  东云大剌剌的叉开腿松弛的坐着,突然,整个车子往后仰,有点像小时候坐海盗船最后一排的的感觉。褚元脖子一缩,还以为是地震,吓的就想马上开车门跳下去,被东云扣住他纤细的腰,“别怕,是西洲的异能。”
  车子只摇晃了半分钟后就又稳稳的放下,一个脑袋还在动弹,眼珠子弹出来老高,神经纤维还连接着血肉的青色丧尸从窗外一闪而过,砰的一声被扔到车子后面。
  “行了,走吧。”
  车子又重新启动出发,这一路上很安静,只有他们这一辆车在行驶。天气越来越热,周围又都是蔓延的黄沙尘土。西洲正在专注开车,东云在看手上的地图,拿着圆珠笔不时标记地点。
  炎热的天气容易让人焦躁,褚元打破沉默的氛围,主动问道:“那个,”他拉扯身上的大t恤,“这是你们给我换的吗?”而且下面也没穿内裤,所以是真空的,夹着腿两片无毛小嫩逼互相磨蹭。
  “废话!”西洲一边打方向盘一边回过头,褚元急忙说,“诶,你注意看前面!”
  西洲撇了撇嘴,不太爽的转头继续开车。
  褚元看着西洲的后脑勺,是挑染的小金毛,白金色的自然卷,看出来有些褪色了,变
  成一截金一截亚麻色的。刚才转过头的一瞬间,长相很有些混血感,眼睫毛很长又浓密,眼睛居然还是澄澈的湖蓝色。
  西洲还在愤愤的说,“你这人怎么想的,除了我们还会有谁?”
  “那倒也是。”就是身上衣服尺寸太大了,那条牛仔裤大概率是被扯坏了吧,就剩唯一那条了,他还挺喜欢的。
  宽大的白色大t恤罩住褚元的身体,坐下时衣摆垂到膝盖上面,露出修长的小腿线条,膝盖头泛着粉润,但美中不足的是磕碰到了,上面留下难看的淤青。
  双腿比例极美,大腿微丰腴,小腿肚紧实,恰到好处的匀称。脚趾头也很圆润,这在末世前简直能当腿膜的程度。只是优美的脚背上也有好几道划痕,都破皮了,渗出的血水也凝固在表面。
  东云咽了几口唾沫,忍住想凑上去舔的冲动。
  这时,褚元的下身突然涌出一股温热感。他偷偷拉开衣摆查看,双腿间吐出一小滩水液,和还没排干净的精水,留在身体里时间有些久了,变成有点固态胶状的一小团。
  褚元言辞谨慎而小心,“以后能不能…带套。”
  东云眉骨微挑,不解的问,“为什么?”
  “带套?”西洲的小卷毛都快炸了,“无套多爽啊干嘛要戴。”
  褚元想揣摩他们的心思,但最终还是实话实说,“我的身体结构,有女阴,更有正常发育的子宫,会怀孕的。”停顿了几秒,“跟你们在一起的一个星期前,刚小产。”
  沉默如死寂一样,灼热感像被一桶冰水从头到脚的淋下。
  “干!”
  “妈的那个死人,什么傻逼东西!”西洲骂骂咧咧的,虽然自己也算不上什么好人吧,刚跟褚元那恶心前任做出来的事相比,简直是大巫见小巫。
  东云摸了他的脸,“我们等下要去搜超市,到时候看有没有套。”
  “谢谢。”还好,感觉他们还挺好说话的,真是松了口气,要是他们不答应,他也实在没辙。
  “到了,下车。”
  褚元双腿酸软的踩在粗糙的地面上,腿间空荡荡的,热风呼呼的吹过中间红肿的逼缝,带来一阵战栗。等下看看有没有内裤,还有纸巾,这些必备的日用品。身上还是觉得黏乎乎的,如果有条件,能洗个澡就更好了。
  白嫩的脚站在荒芜的天地间,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西洲下了车,看着褚元裸露在外面的一双腿,舔了下犬齿,快步走过去,把他抱起来。
  褚元感觉头顶多了一片阴影,身体晃了一下,双腿已经离地,屁股稳稳的坐在西洲的一边结实的臂膀上。
  “你……”男人比他高很多,力气也很大,单手抱着他毫不费力,还往上颠了颠。
  “我什么我,瘦不拉几的,没二两肉。”西洲环着褚元的大腿,手掌按在软肉上揉,“这里的手感倒是不错。”他还用手臂上凸起的青筋在褚元臀缝间滑动,“不过这里的肉倒是挺嫩的。”
  小肉逼被青筋脉络无情的刮过,收缩的肉口流了点清液。他咬着唇,趴在西洲的侧颈喘气,“别弄了……”
  “干点正事。”东云收拾好背包,来到他们身边。“你看的远,能看到对面吗?”他跟褚元说着,指向前方。
  “好,我看看。”
  褚元打起精神,撑着西洲的肩膀往前望去。一座环形的服务区,一家废弃的超市孤零零的伫立在中央。
  “有家超市,从外形看规模不算大,有油站,”褚元停顿一会儿,“还有三辆车,有人!他们进去超市了。”
  “哦?看来是先被占领了?”西洲笑得散漫,跟东云努了努下巴,“干不干?”
  东云敛去了眼底的柔光,不苟言笑的脸看向褚元,“不了,他在,保守点。”
  好像被嫌弃拖后腿了……
  西洲一巴掌拍在肉嘟嘟的臀上,“抱紧我,要起飞了!”
  说时迟那时快,西洲摆动左臂,调动身上的每一块肌肉,脚下生风,隐隐可见流光闪耀,双足向上攀爬,钉在栅栏上,轻盈的跃过。
  而跟在他们后面的东云同样跑得很快,只跟他们保持着一步的距离,跑动中几乎听不到细微的喘气。有理由相信,不带着褚元,他们还能跑得更快。
  三个人绕了一大圈,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超市后面,位于出口处。
  出口被粗大的锁链拷住了。
  褚元顺着西洲的臂膀溜下来,“进不去吗?”
  西洲刚想说可以强力扯开,不过手腕被拉了一下。褚元明亮的眼睛闪过兴奋,“你看!那里有窗口,可以爬进去。”
  左上角确实有个窗口,不过是合上的,需要叠两个人的高度才能上去打开,虽然这个他也能轻松跳上去,不过现在嘛……
  “真聪明,那你坐我肩膀上,你上去开窗可以吗?”西洲蹲下身,示意褚元爬上来。
  褚元虽然有点难为情,但一想到能出份力,就也不在乎了。主动叉开腿坐在西洲的脖子上,双腿垂在他的胸前。
  “还要再高点……”褚元的手还差一点就够到了。
  “好的好的,哎哟!”西洲突然抱着褚元突然晃了一下。
  “怎么了吗?”褚元向下看,只能看到西洲高挺的鼻子。
  “好像是有点扭到脚,我得缓一缓……你的小逼好香啊~”一条肥厚的舌头舔进褚元的阴穴里。
  “呜……你干嘛啊,不是要……”褚元情不自禁的抖着腰,皮肤都冒出来小鸡皮疙瘩,上半身倚靠的撑在墙上,屁股整个被兜住,大腿根被掰开,阴唇完全的被卷入男人的口腔中。
  那条缝隙窄窄的,进入最深处才知道滋味有多美妙,贪婪的吸起龟头,淫贱的嘬着马眼,是天生就下贱适合男人肏弄的贱货极品。
  但现在,这个极品就置于自己面前。西洲来来回回的舔,咬开外头的大阴唇,沿着边缘打转,彻底舔开后露出更嫩的小阴唇。鼻尖顶着中间磨,嘴巴对着小肉珠猛地一吸。
  “啊……那里,我快……”褚元哆哆嗦嗦的挺着腰,忍不住呻吟,浑身都晕染成诱人的粉色。
  褚元双手难耐的揪着西洲的头发,下半身完全被掌控,那条灵活的舌头还在舔,舔得更深入了,阴穴好痒,又好舒服。
  肉粉的肉棒翘起来,顶开t恤,在白色的布料上沾了透明的腺液。
  西洲粗喘着气,手掌掰开阴阜,穴口前两天被肏得狠了,现在还肿着呢。小阴唇还欲迎还拒的吐着水儿,阴蒂也骚浪的凸出来。
  西洲把小阴唇完全含进口中,舌头模仿性交肏弄的动作在穴里头抽插。
  “嗯唔,我变得好奇怪,啊……”褚元本能的抖着腰,腹部和阴穴一阵翻涌的快感,从小洞口喷出一摊淫水。
  带着骚味的水液淋得西洲满头满脸。
  褚元佝着身体大口喘气,后背突然感到一阵凉意,扭过头才发现,原来从刚才,东云就一动不动的站在他们的旁边,好整以暇的观赏,盯着西洲用舌头色情的舔他的逼。
  冷淡的男子面无表情,沉声说,“玩够了吗?”
  如果忽略他身下鼓囊囊暴起的一大团的话。
  最后他们还是选择从大门进去,因为褚元发现窗口有点窄,最多只能容下自己较瘦的身量爬进去。
  而东云也“刚好”在附近找到钥匙,看着西洲拎在手上的粗口锁链,褚元一时陷入了沉思。
  超市上方还有微弱的白炽灯亮光,应该是总电源还没有被完全切断,所以仍然供应着。三人现在所处的位置是一楼最边缘的地方,耳边还伴随着远处几声尖锐的吼叫。
  “咱们现在在这里。”西洲站在指引的广告牌前,“需要的东西基本集中在三楼。”
  “但是,”褚元犹豫着说道,“那里过不去啊。”他看向另一边被锁起来的大门,张牙舞爪的丧尸听到有人的动静,兴奋的昂起头扬起利爪疯狂的撞着门。
  好几双充满死气的眼睛趴在门上,恶心地瞪着他们这边,那群丧尸衣衫破烂的挤压在门前,面容早已腐烂流脓,就算隔着门都仿佛闻到那股恶臭。
  褚元浑身打了个寒颤。
  “谁说一定要从那边过。”
  “那我们?”
  男人打了个响指,“爬楼梯。”
  “以为能加个油顺便拿点东西呢,妈的,啥都没有。”一个中年男人叼着烟,愤怒的踢向旁边空荡荡的货架,砰的巨响回荡在静谧的室内,下一刻丧尸被刺激得也跟着嘶吼。
  “民哥,小点,小点声……”身边比较瘦的男人听着丧尸的嘶吼声,瑟瑟发抖的说着。
  民哥抽了口烟,龇了口黄牙,吞吐的烟雾都喷在瘦男人脸上,“怕屁啊,胆子那么小,没看都关着吗?苏河,想跟老子混就要有点眼力见,笨死你得了。”
  苏河捂着口鼻不住的咳嗽。
  “民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适时穿插进来,身材火辣的女人软软的贴着林哥,“那怎么办啊,人家饿了……”
  “饿了啊,”民哥啐掉含在口中的烟,“饿了给你吃哥哥的大鸡巴止止痒喽……
  “讨厌~”两人交换了个深入的吻,苏河站在一旁看的胃海直翻涌,不过激吻的两人很快被打断。
  “民哥,你看上面,有人。”苏河激动的说道,脚下跟着走动,“在三楼,三楼有人!”
  “是人还是丧尸啊,看清楚!”
  苏河急得直跺脚,“真的是人,有三个,再晚就跟不上了,物资肯定都在上面!”
  “嚯,被发现了。”西洲漫不经心的跟楼下的男人对视了一眼。
  东云薄唇微张,“有本事上得来再说,”语气透着点轻蔑,“毕竟二楼还有好东西等着。”
  西洲耸了耸肩,随手从地上扒拉一根断了的不锈钢管,把管身从大门把手穿过,再掰弯成一个圆弧形卡住,而后拍拍手,悠哉悠哉的转身。
  褚元光脚在冰冷的瓷砖上走着,有点凉,缩了缩脚,突然被抱起来,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坐在购物车里了,圆润的屁股正好卡在凹槽里
  。
  “我……我都这么大的人。”褚元双手攥着购物车的边缘,心脏砰砰乱跳,嘴唇微微翘起,好像被当成小孩子一样了。
  东云轻轻颔首,“嗯,你坐着,找到鞋子裤子就让你下来。”
  “好……”
  西洲左右张望着,“这里东西剩下还挺多,看来是之前没人敢上来,我们拿必须的,减少负担。”
  东云:“嗯。”
  褚元坐在购物车里被推着走。这时,男人停住脚步,站在一个货架前。骨节分明的手在颜色各异的盒子前左右摇摆,最后选了个红色简约的包装,上面明晃晃的写着厚度001。
  “诶,等下。”
  东云停住要把东西扔进购物车的动作。
  “你拿的是最小码的……”褚元提醒他。
  男人的尺寸他见识过,起码也要用到l吧……褚元红着脸,“你拿错了。”
  东云闻言放下,拿了中间的那个。
  “不是,这是中码,要拿右边的。”
  “哦。”东云听话地又放下,乖乖拿起右边的盒子。
  褚元疑惑的想着,尺寸上面也有写啊,他看不到吗?
  此时西洲刚好走过来,拿起架上的几盒仔细端详。
  “这个好,超薄凸点,还有这个,乳胶过敏,我看看哈……适合乳胶不适应人士,也拿着,不知道你会不会。“他揶揄地盯着褚元。
  “东云,你拿的什么,对自己这么没自信啊!”西洲把东云手上的款式全都换成加大号。
  褚元越听脸越燥红。
  “水润款,螺纹空气感,新鲜火辣辣款,这个加玻尿酸的又是什么鬼?哟这个大牌子啊,杰土邦,杜擂斯~多拿点!”
  褚元连耳朵根都染上绯红,“你快别念了……”
  西洲每念一次,就把架子上有货的加大码套套全部扫下来,套套骨碌碌都掉在褚元大腿上。
  褚元拿起其中一盒,粉红色的卡通可爱包装,文字介绍却一点都不可爱——新升级第三代,超薄超刺激,她够敏感,你才够爽……他像丢烫手山芋一样,扔到购物车最底下。
  东云在后面盯着褚元如玉一般白净的侧脸,嘴角轻轻勾起。
  三人很快来到服饰区,褚元拍拍东云的手,“到了到了,我下来穿裤子。”东云点头,把褚元抱出来。
  褚元转悠了一小圈,没看到以前经常穿的那个牌子,于是舍远求近,选了布料款式差不多,柔软度中等的牛仔裤,往身上比了比,刚想穿上,后背就贴上一个热度,“骚货,想要真空?”
  褚元看到西洲手臂上挂着好几条内裤,支支吾吾的回答他,“哪有……是我忘了。”也没仔细看,随手拽过最外面一条纯白色的就急忙套上,这才没有空荡荡的感觉了。
  只是……屁股中间怎么感觉怪怪的,他躲在一排衣服后面遮挡,右手伸进裤子里面,摸到内裤后面还有一个洞,原来刚才随手套上的内裤是做的镂空设计,简单的款式后面是露出款。
  “你给我拿的什么啊……”
  “嘿你这人”,西洲拍他的头,“自己挑的还怪上我了!”
  褚元真是有理也说不清了。东云不疾不徐的走过来,手上还拿着一双鞋和一对白袜,“试试。”
  “好好,谢谢你。”褚元蹲下身,穿了袜子套上运动鞋,很意外的发现鞋子尺寸正好,一点也不挤脚。
  “刚好,很舒服,你怎么知道我的尺码?”
  东云笑意加深,没说什么。毕竟,在褚元昏过去的第一天夜晚,他把那双嫩藕似的小腿和脚掌笼入手中,翻来覆去的把玩了整整一宿。
  “走,时间紧,咱们快点。”
  三人刻不容缓的开始搜罗能用的东西,吃的用的都带上,褚元还想走更远点的地方,被西洲一把拉过去,“别离开我们太远,要在能看得到的地方。”
  褚元心下一暖,“好。”
  两辆购物车很快被装的满满当当的,这时候要是有那个东西在就好了,可以全部装进去。
  一想到这,褚元心里的对某人憎恨又多了几分。
  看到堆的好像小山一样的东西,褚元纳闷,“东西太多了,这要怎么带出去?”
  西洲嘿嘿一笑,从购物车侧边抽出三个袋子展开,“我有先见之明,刚才看到的。”是三个尼龙编织材质的特大号挎包,他手下迅速的把东西都扔进去,塞满后又拉上拉链,提起来挎在肩上。
  虽然编织袋搭配帅哥的画面怎么看怎么奇怪,但是西洲一脸求表扬的表情……实在是有些可爱。
  “哇,你怎么想到的,好厉害啊!”
  西洲很受用,左手刮了两下鼻梁,很轻松地一人背起两个看起来就很重的挎包。
  东云也背起一个,左手还牵着褚元。
  褚元两手空空,自告奋勇的说,“我也想帮忙。”
  “得了,你别添倒忙就行了。”
  “哦……”褚元闷闷不乐,肉眼可见的失
  落感。不过他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跟有异能的他们比还是太弱了。
  西洲眨巴眼睛,有点尴尬,好像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不过有点下不来台,慌乱的眼神跟东云求助着,湖蓝色的眼睛微光流动,几乎变成深蓝色。
  ‘喂,怎么办?’
  ‘凉拌,你自己惹的祸自己处理。’
  ‘你这人心胸真狭隘啊!’
  ‘……’
  褚元没能听见他们的交流,也是因为他在专心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
  有了!
  他急匆匆走进野营用品的区域,有帐篷,睡袋,防潮垫,太阳能手电筒,医疗包,指南针等等,感觉都用得上。
  “指南针用不上,末世后磁场都混乱了。”东云缓缓靠近他,在那些用品中挑挑拣拣,“这些可以留着,有用。”
  “喏。”旁边伸出一双手,“袋子给你,装吧。”
  西洲大手往脸上扇着风,眼睛还往上看,“真奇怪啊,这挎包里面居然还有个袋中袋。”
  但是褚元接过的小挎包,却跟他们身上背的完全不是一种材质,黑色的款式,更新颖也更漂亮,像是临时去找的一样。
  褚元抬头看了眼西洲,对方却慌张的侧过头。
  这男人……
  “我还想找……一把刀。”褚元心情好了点,跟他们比划着,“小一点的,能随身携带的。”
  白金的小卷毛一脸疑惑,仿佛在问你找那玩意儿干什么。
  “我……总不可能永远靠你们保护吧。”褚元明亮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掠过,认真的说,“我要变强,就算进步一点点也好,至少不能拖你们后腿。”
  两个男人沉默了数秒。
  “这里没有你要的,小刀车上有,回去给你拿。”东云揉了揉褚元的头发。
  褚元第一次从他淡然的眼睛里看出一点愉悦的情绪。
  “啊啊啊!!!”
  突然,三人头顶上方的排风口被猛烈的从内踹开,一个男人撅着屁股光溜溜的坠落下来,紧接着又是一男一女。
  3v3,大眼瞪小眼。
  还是地上的女人率先起身打招呼,捂着吃痛的腰,娇笑道:“帅哥你们好啊~”
  西洲和东云面无表情的看着三人组,褚元则眼神警惕地观察着他们。
  民哥缓了会神,晃了下脑袋站起来,在苏河委婉的提醒下不慌不忙的穿起裤子。
  “那什么,朋友,相逢即是缘分,能上来这层的多少有点本事,对吧?”这个民哥身材略圆润,却长着一张狡猾的狐狸脸,鼻翼尖窄,混浊的眼睛滴溜的打转。
  他曾经也算是一个小基地的负责人之一,因为中饱私囊被赶出来,可以说在末世中也是见过不少人的。面前这两个高大的男人,明眼看就知道磁场不一般,不是能轻易招惹的人。
  民哥眼热的看着西洲他们身上的挎包,猜想他们一定把这层有价值的东西都搜刮了个遍,但是要怎么拿到手呢?他的眼神往旁边一扫,看到褚元懵然的神色,站在两个男人旁边如同附庸,身材颀长,苍白的肤色,显得无助而拘谨。
  民哥心中有了主意。
  “两位,打个商量,你看我们来晚了一步……我能用东西来跟你们交换物资吗?”民哥指了指西洲和东云身上的大挎包。
  “哦?”东云的眼神没有一丝温度,却勾起唇角,笑得如浴春风。
  民哥把女人推到他们面前,谄媚的说,“一换一,用她换那个男的,还有物资。”
  “听起来……”
  “好像是不错的主意。”
  褚元心里咯噔一下,肌肉紧绷着,一股寒意让他的脊背瞬间冰凉。
  昏黄的灯光下,在床上缠绵的男女正在疯狂苟合,男人匍伏在女人身上耸动,最后尾椎骨一抖,倒在女人身上喘气。
  女人眼中含着痴迷的神态,柔柔的贴在男人身上,纤指在他腹肌上打着圈,“柳越哥哥,听说你以前有个男老婆是真的吗?”这在基地早已不是秘密。
  “什么老婆,没这回事。”柳越下了床,走向窗前,捂着脸点了支烟,脸颊在光影中半明半暗,眼中有抹不去的反感,“看他有点用处罢了。”说着,他得意的抚摸脖子上戴着的吊坠,绿色的翡翠在角落中泛着柔光。
  民哥听了东云的话,喜上眉梢,以为他们同意自己的请求,搓了搓手,对着女人催促道:“田欣,还不快过去!”
  田欣按耐住情绪,掩去眼底的愤怒,捏起裙摆挤出笑容向他们走去。直到西洲伸出手,掌心向前挡住,“停。”
  西洲又指着民哥,招手让他过来。
  民哥不明所以,不过对即将到手的物资的渴望盖过了心中的不安定感,毫无所觉的走过去,
  西洲问他,“你自己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民哥的心猛地一抖,对上西洲那双仿佛能摄人心魄的眼睛,突然感觉脚下一痛,往下看,小腿不知什么时候被挠了一道爪痕,还在往外渗着血,伤口处已经开始变
  黑流脓。
  “你不觉得太贪心了吗?既要人,还要物资?”东云环着褚元的腰肢,语气冰冷。
  西洲掐住民哥粗大的脖子,把他高高举起来,缓缓走向栏杆处。
  民哥想用尽全力挣脱,却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西洲把他像扔垃圾袋一样,呈抛物线的甩下二楼中央。民哥很快被争先恐后的丧尸疯狂的啃咬,身体被撕扯,脸上的肉被吃了,下巴嚯开一个大口,全身上下是一块好肉都没了。
  “救命啊!救……救我……”
  褚元垂下的双手细微的颤抖着,搂紧肩上的小挎包,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东云缓缓迈步走向另外的两人,苏河和田欣吓得直发抖,边走边后退,“别别别别杀我们!”
  东云:“离我们远一点。”
  临走前,褚元恰好回头和田欣对视了一眼,在她泛着泪意的眼中看到自己彷徨的身影。
  天色暗下来了,往外推开窗可以看见太阳已经几乎看不见。随着太阳完全熄灭,阴云密布,天地相连,整个世界归为一片浓墨色,城市早已变成废墟,一些眼睛泛着荧绿色的扭曲身影从黑暗中窜出来,在空旷的公路上怪异的爬行或走动。
  东云抽出别在后背的撬棍,“今晚要先待在这里了,我在这层附近看看。”
  褚元点头,跟着西洲走到更深处的库房,寻了个还算干净的地方盘腿坐下,内心惶惶,脑中还在回想刚才西洲轻易把人抹杀的画面。第一次直面死亡,胃痛又焦灼的反流翻腾。
  他最先感受到身体冒冷汗,视线模糊,四肢渐渐失去力气,眼前一黑……
  【系统:宿主!宿主!可算是联系上你了,这个世界是等级a,困难难度,一开始会切断与外界联系。不过好奇怪啊,你明明是新人,不应该跨度这么大呀!】
  【褚元:我也不清楚。系统,交代下本世界背景。】
  【系统:你是家族为求庇护送上主角攻床上的弃子,主角攻憎恨你,却不得不跟你绑定在一起。末世后,局势分崩离析,你的原身家人已经带着哥哥们逃离北上,而你只能跟着主角攻,却被他的爱慕者推搡致使小产。】
  【系统:温馨提示,主角攻是带着记忆重生的。】
  怪不得呢,这具身体的反应和带的记忆无一不充斥着对主角攻的恨意和被抛弃的不解,现在一切都说的通了。
  【褚元: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包括以前?】
  【系统:这是为了更好的完成任务,所以你在上个世界的数据会被临时隐藏保存,等结算的时候就会自动恢复。对了,你在上个世界完成任务后的附加奖励领取完还没有用哦,记得使用。】
  褚元的手中凭空出现一小块水晶。
  道具:光影碎琅效果:恢复部分遗失的记忆。使用如下:掰开就好啦!
  好敷衍的介绍……褚元按照方法沿着虚线掰开水晶,碎片很快消散于空气中,什么变化也没有。
  世界又重新变得有可见度。
  西洲正蹲在他旁边,凑近着脸,“被吓到了?”
  褚元垂下脸,不敢看他,“还好,就是有点怕。”
  “怕什么,怕死了人?怕我也会像杀他一样随便的杀你?还是说,”西洲突然笑的很诡异,“怕我们会把你交换出去吗?”
  褚元抿紧唇,“难道你们不会吗,别忘了,”他抬起头看着西洲,“我也是你们交换来的。”
  西洲本意只想逗逗他,但是看着褚元倔强的脸,却反而怒上心头。俯身将褚元拽到仓库,里面摆着一张便携式的行军床,大概是以前的守夜人留下的。
  他一把抓着褚元的头发让他跪趴着,自己则大刀阔斧的坐在床上,“你好像没搞清楚自己的立场,”用鸡巴拍打褚元的脸,“给老子口,舔到我满意为止。”
  褚元忍着浓重腥燥味的恶心感去舔鸡巴,龟头一下子进入了湿热的口腔,便迫不及待的挺动起来。西洲掐着褚元的下颌,掰开他的嘴巴就把大家伙插进里头,他抓着褚元的头发,恨不得将整根肉棒都塞进去,动作越来越粗暴。
  褚元被噎得脸色通红,眼泪鼻水都不受控的流下,匍伏在男人腿间,双手抱着西洲两条绷紧的大腿,才不至于被冲撞的往后仰。只能努力的放松咽喉,收起贝齿,含着鸡巴上下吞吐,还要不时的揉捏两个饱满的大囊袋,沉甸甸的吓人,也不知道积压了多少,会不会把整个口腔都灌得满满的,吸得脸颊肉都凹陷发酸。
  鸡巴深深地插入喉咙中,褚元被刺激得口中不断溢出嗬嗬的哼叫,发出破碎的声音,纤细的脖子上都是流下的口水。
  “唔。”西洲闷哼一声,把鸡巴痛痛快快的捅进褚元的喉咙,龟头抵住喉管,往里头迸发出精液。
  褚元被腥浓的精液呛得不能呼吸,跪在地上猛烈的咳嗽。
  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西洲将他拉起来,很不温柔的扔到床上。褚元的后背和腰间被磕到,疼得直咬牙抽气。
  西洲沉着一张脸,压着褚元就亲,
  褚元被亲得都说不出话来,不知不觉间变成坐在男人怀里的姿势。
  衣服被褪去一半,又白又嫩的小奶子被用力一掐,小小的乳儿并起来也有条小沟沟,西洲埋在他的胸前又是咬又是吸,奶子被嘬得都快变形。尖尖的犬齿一下重重咬破奶头,白皙的肤色流淌几许血丝。
  “痛痛痛!你是狗吗!”
  身下一凉,西洲掰开他的屁股,紧接着褚元又听到撕开塑料袋包装的声音,男人草草揉搓几下阴唇就要把肉棒挤进去。
  “唔,我疼……”阴唇还红肿着,进入的过程并不顺利。
  “啧!真麻烦。”西洲抽出肉棒,含住褚元的奶头,在乳尖上打转,粗糙的舌苔翻来覆去的舔弄,一只手握住乳肉抓揉,手下的身体渐渐变得更柔软,情不自禁的吐出好听的淫叫声。
  另一只手顺着褚元的腹部往下揉阴蒂,三根手指贴着阴蒂摩擦,快感一阵阵的逼得小腹发紧痉挛,穴肉流出可供润滑的透明黏液。
  胯下的大家伙被避孕套勒得生疼,急待释放,急切的拨开那处花园,翻开缩在一起的阴肉,手指沾取了流出来的淫水,往涨得快充血的肉棒上抹匀,就扶着肉棒猴急地撞了进去。
  褚元难耐地喟叹了一声,男人托着他的臀部,大鸡巴在阴穴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是全根抽出又全根插入,大开大合的肏动让褚元根本无法正常的喘气,只能用口鼻互相轮流呼气吸气。
  门口咔哒一声,悄然的脚步声贴近他们。
  褚元的身体热度都在上升,燥得像火烧,脑子也晕乎乎,一条火热的东西趁机钻进他的菊穴。
  “啊……什么!”
  东云静悄悄的也跟着上了床,床上同时坐了三个男人,一下子变得拥挤起来。
  精壮的臂膀贴着褚元光裸的后背,东云伸手往褚元和西洲相接的地方摸,把嫩逼流出来的水往后划拉,指尖顺着水液的润滑插进菊穴,手指不断在括约肌里按压。
  褚元的情欲卡在半空不上不下的,粗大的指节摩擦着肠道的嫩肉,狭窄的穴口不比前面多汁软嫩,却更紧致,更敏感,艰难的容纳挤进体内的异物。
  手指又多了几根,一齐碾磨脆弱的前列腺,褚元微张着嘴喘气,被东云从后面一把掰过侧脸,勾着他的舌头色情的拥吻,手臂的青筋线条凸起,手指陷进韧性十足的后穴里面,几乎被含得抽不出来。
  “放松,不然等下会痛。”低沉的声音在褚元耳边响起。
  褚元后穴紧缩着,难受得哼哼,咬着唇,身体听话的松弛了几分,男人手下更用力的捅进扩张,肠道被扣挖得更深,收缩的蠢蠢欲动,好想要点什么进来止止痒,后穴居然分泌了肠液,前面的阴茎也被西洲的抽动刺激得流了腺液。
  看褚元的身体松软得差不多了,东云抽出手指,换了粗硕的鸡巴就捅进窄小的菊穴里。
  褚元被捅得呼吸一窒,肛口被撑得透明,“呜,不要,不要再进来了……”
  “乖,放松。”东云掰开浑圆的臀肉,看着自己的肉棒塞进褚元的身体里,内心升起一股异样的满足感,大手“啪啪”往肥臀甩巴掌,拍得丰满的臀肉晃动,弹力十足的手感,淫靡的掌印盖在上面。
  敏感的后穴被拍打刺激得缩紧,绞着肉棒哀求,“别打了……”呜呜咽咽的哭喘着。
  西洲还提起他的手往上抬,去舔他的腋下,腋窝神经丰富而敏感,被舔舐有种异样的痒,这里也跟私处一样几乎无毛,兴许是双性的缘故,男性激素少,很白净,但是褚元还是羞耻到不行。推着西洲的头做出拒绝的姿态。
  “不要……我没洗澡,还出汗……”
  西洲汗湿的发丝贴着额头,干脆全撸到脑后,舌头的动作却不停止,“没事,味道挺好……”
  “你……变态……”
  褚元被舔到头皮发麻,阴穴自发的出水,夹着鸡巴疯狂挤压,后穴被开拓贯穿,也同时绞紧着鸡巴。
  西洲又掐他的奶子,“怀孕会不会涨奶?”
  褚元胡乱地摇头说,“不知道,也许……我不知道。”花穴被干得水汪汪的抖,屁股都抖成肉浪。
  褚元半跪的直起腰,头往后仰,身后的鸡巴肏得越来越快,浓密的阴毛扎着他的后穴,粉嫩的阴肉也被阴毛扎成深红色。
  西洲的情欲越发高涨,龟头顶开宫口,隔着一层套子,突突地全射进去。
  东云则是肏动了几百下,在褚元高潮之际,按住他的胯,狠狠往自己身下一撞,抵住后穴的一处软肉,隔着薄透的套子也射了进去。
  两个男人都插在褚元体内,舒爽得很,根本不想出去。
  褚元坐在两根鸡巴上,褚元倚在东云怀里,西洲平躺在褚元身下。
  身体的潮热还尚未褪去。
  “你以前怎么这么想不开跟着柳越。”西洲问道。
  “没办法,家族联姻。”
  “那孩子?”东云贴近他的耳廓。
  “一次意外罢了,被我的父母下了药,送上他的床,我的家
  族以此来求得庇护。”
  淡然的语气听不出起伏,西洲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盯着褚元凌乱的额发,饱满的下唇还濡湿着,并不是那么出挑到无可取代的容貌,但那冷淡的眉眼和陷入情欲的潮红,组合起来却恰到好处的勾人。
  特别是当那双眼睛平平静静的瞧着你,还咬着唇,用那湿热的小穴欲迎还拒的夹着肉棒……
  想着想着,鸡巴又开始涨大。
  东云在身后看不到褚元的脸,却能从西洲的脸上看出了点痴迷的神态,真有意思。
  于是他问褚元,“想不想报仇?”
  褚元手心出了汗,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因为神经亢奋,皮下的肌理开始细密的刺痛。
  “正有此意。”
  你要问褚元,末世后最开心的事情莫过于什么呢?他会跟你说,想洗个舒舒服服的澡。
  清晨,褚元被东云摇着肩膀叫醒,他揉着眼睛带着倦意地问,“怎么了,是要出发了吗?”
  东云把他拉起来,嘴角含笑,“想不想洗澡?”
  “洗澡!?”听到这个词汇褚元登时就清醒了,“快快,带我去。”腰身还被西洲无意识的圈着不让走,褚元干脆地扯下他的手,留下西洲挠着腹肌,砸吧着嘴嘟囔。
  末世之后水源一直都很稀缺,饮用水比生活用水还重要,所以大家都是能省则省。这个废旧的仓库内,居然还保留了三四瓶罐装的饮用水。褚元从包里找出脸盆,拆了一罐水就倒进去盆里,就着盆里的水往身上泼洒,这搓搓那搓搓,恨不得把身上的皮都刮下去。
  东云示意他往内挪一挪,他也要一起洗,顺便拿了块香皂递给他,“你这要洗到猴年马月?给。”
  褚元接过,因为害羞脸色有些泛红。他往肥皂上抹了一把,用水搓出些许泡沫,泡沫流连过白皙修长的身体,再用剩下的水冲刷掉身上的浮沫,全身都感觉清爽了不少。
  身体因为凉意瑟缩的颤抖着,褚元刚想穿上衣服,就被强势地压在厕所的墙上,后背紧贴在冰冷的瓷砖。东云亲了他的嘴,“做吗?”双腿被膝盖分开,男人舔唇,勃起的巨物顶了顶他的腿间,“硬了。”
  褚元喉结上下滚动,心跳加速的感受到一根滚烫硬挺的肉棍就在屁股下,存在感十足。男人的一只手撑在墙壁上,他整个人都笼罩在阴影中。
  骨节分明的手沿着他的侧腰摩挲,滚烫的吻落了下来,舔舐抖动的喉结,唇舌在锁骨处亲吻,又转移到嘟起的乳尖,连同乳晕一同含入口中,私处不由自主的收缩,一股暖流顺着腹部涌入内壁。
  他扭动了几下,没有很快答应。男人的肉棍隔着两片阴肉就这样前后的滑动,龟头不时刮过敏感的肉蒂,粗硬的阴毛扎进软肉小孔。
  褚元咬着手臂,才刚洗干净的身体,逼肉很快就出了水。这副身体已经对情欲有些食髓知味,小穴口跟肉棒在外面亲密得难舍难分,身体的反应很强烈。
  男人这时还推进了一步,找到隐藏在蚌肉中的阴蒂,坏心的摁在上面打转,把肉珠夹住,揪起来时轻时重的拉扯。
  褚元浑身痉挛,腰肢酸软得快下滑,被男人抱在怀里爱怜地亲了又亲。
  东云在褚元白皙的大腿上抹了一把,精壮的手臂抬起他的一条腿,手指抽出口袋里的套套,直接用嘴撕开,叼着边缘,轻笑的说,“帮我戴。”
  褚元取下他口中的套,上面还沾了男人的口水。他缓缓的撑开包装,用拇指和食指挤出避孕套里的空气,握着男人的大鸡巴,将避孕套放在勃起的阴茎上,却怎么都套不进去,东云看的好笑,“你戴错了,这是反面。”
  褚元手忙脚乱的终于戴好,男人抱着他的屁股,粗硕的肉冠在入口浅浅戳弄几下,就热烘烘地塞了进去。空虚的穴肉被撑得满满的不留一丝空隙,他脸红的埋在男人肩膀上,呼吸渐重。
  东云将褚元整个抱起来,褚元惊呼一声,两条长腿盘住男人结实的后腰,挂在他身上维持住平衡。
  坚硬的龟头毫不留情的捣进汁水多到装不下的花穴里,穴里的褶皱细密的挤压马眼和柱身,粘糊的淫水淅淅沥沥的浇在鸡巴上,男人难耐的闷哼,沉默的猛干。
  小小的浴室里站着两个紧紧相依的人,上面的男人被肏得呜呜咽咽小声的哭,白皙的手搭在男人的后背,挠出好几条血痕。下面的男人肏着软穴,蜜色的肌肉贲张,汗津津的覆盖在皮肤上,肩膀宽厚,后背的肌理线条每一块都很优秀,如同行走的希腊雕塑。
  “你戴的什么,怎么……越来越热……”宫口被顶的发麻发酸,淫水滴滴答答的往外漏,又被暴起的鸡巴狠狠灌进去。
  “敏感易高潮款,添加热感因子,喜欢吗?”男人棱角分明的五官极具攻击性,原本古井无波的脸上浮上一丝邪气。
  “呜呜……好热,那里好麻!”褚元的大脑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知道用下身的花穴拼命的去夹大肉肠,男人越发疯癫的去肏水汪汪的逼。
  “小妹妹好骚。”东云把褚元往上颠了颠,抱着他的臀肉
  猛烈地撞,一边肏一边碾揉小双性的阴蒂肉,刺激得阴穴阵阵收缩,“这里肉嘟嘟的,会不会以后被我们肏到凸出来,连内裤都穿不了。”
  男人语气很是笃定,手下动作更加狂浪,连同外面被肏得敞开的大阴唇和肉蒂都一起揪起来拉扯。
  小阴唇紧紧箍着龟头,褚元颤抖的弓起身,一脸情迷意乱,随着体内一波一波的快感大声的叫。
  “小婊子,骚母狗……”东云的脸仿佛一座冰山碎裂了一角,渐渐崩塌。终于压抑不住内心暴虐的欲望,箍着褚元的后腰,撬开他的红唇,亲得他上气不接下气的流口水。
  小双性被肏得直翻白眼,大鸡巴顶着宫口凿,被紧致的快感夹得精关一送,一大股精液持续的射进套子里,足足射了有一两分钟,饱涨的囊袋贴着他的的臀缝跟着抖。
  两人动静实在太大,西洲已经被吵醒了,寻着声儿就过来,“草!你小子吃独食!”
  不过后面西洲还是没做成,因为褚元看上去很累,而且大早上的也还没吃饭,只是让他跪在地上给自己吃鸡巴,精液灌得小双性的口腔满满的溢出来。
  褚元锤在西洲的大腿上,口中还含着精液。含糊又不满的说,“你也去洗澡,臭死了。”
  ……
  三人开了几个罐头填饱肚子后,收拾行李,顺着原路返回。期间田欣和苏河蹑手蹑脚的,保持十几米的距离跟随着他们,而西洲和东云则全程视若无物,褚元心里莫名有点烦躁。
  等出了门口,田欣主动和他们搭话,扭捏着说,“我能不能跟着你们,人家什么都能做……”泫然欲泣的女人娇滴滴的揉眼睛,双手垂在身前,胸口的软肉挤出深深的沟壑。
  “我说过了,离我们远一点。”东云的手心凝聚了一小团紫色的雷光,噼里啪啦作响,伴随着焦炭的味道,几道雷电不偏不倚的落在女人脚下,她被吓得连声尖叫,消失在他们眼前。
  褚元出神地看着女人远去的身影,直到西洲的手在他面前晃动,脸色很是不悦,“干嘛,想跟人走?”
  “不,不是。”褚元很快否定,按耐不住地问,“你们……你们怎么不收留她啊?”
  “你还想跟别人共享鸡巴是不是?”西洲眉头紧锁,握着他的肩膀,眼神中的怒气仿佛能灼伤皮肤,“还是说,想用你这根小鸡巴肏别人?我告诉你,想都别想!”
  “哪有!我没有这么想过!”
  西洲拉扯褚元的手腕,他的身体不受控的向前倾斜,男人嘴上不依不饶的,“奉劝你死了这条心,还不快跟上!”
  男人脸上还带着怒气,手心却攥得紧紧的,褚元心中的不安感好像也随之减少了。
  回程的路比来时要快得多,等他们赶回基地时,却发现空气中流动着呛鼻的血腥味,基地的大门断成两半。
  褚元苍白着一张脸,“不好,基地沦陷了。”
  “靠!守门干什么吃的!?”西洲攥紧方向盘,额角青筋暴起,“这不是才出去三天?”
  东云拿下撬棍,下了车,站在车门前跟褚元嘱咐道:“你待在车上,等我们回来。”
  “不行!他得跟着我们,我不放心他一个人。”西洲啪的一声甩上车门,也跟着跳下来。
  褚元看着他们争执不下,再看向基地。从外面看,基地上空浓烟冲天,还能隐约听见有人在大声哀嚎,随后转为呜咽的沉闷,最后无声无息的湮灭。
  末世第二年,丧尸已经进化到白天也能出来走动,就是行动相对缓慢,到了夜晚的时候才会更活跃,行动也更快速灵敏。
  “让我跟着你们吧,我会乖乖的不会乱跑,白天丧尸行动没有晚上快。而且我也需要走出去,我不可能永远待在你们的保护圈内。”
  褚元咬着唇,手中握着东云送给他的一把小刀。
  东云叹了口气,捏了捏他的脸,“跟紧我们,知道吗?”
  “好!”
  三人沿着墙的边缘慢慢靠近,能看到门口有一只丧尸,正趴在一个老人身上啃食他的血肉。西洲动作迅猛地上去一斧子砍断丧尸的头,丧尸的身体瞬间失去力量倒下,头颅骨碌碌地滚到一旁,已经死去的人睁大着双眼看着混浊的天空,死不瞑目。
  褚元强忍住翻涌的恶心感,扭头不去看。
  “看到了吗,弱点只有头,要么就砍掉脖子,要么就敲碎他的脑子。”西洲让褚元走在里侧,谨慎地四下张望,东云则垫后作掩护。
  幸好这一路走过去丧尸不多,只有零星几个,很快就被西洲和东云解决了,高温爆炸造成的冲击力使得房屋大多都坍塌了,帐篷上溅满了许多污血和碎肉,满地尸横遍野。
  原本还算稳固的城墙中间像是从里面被撞开一个大洞,地上还有轮胎碾压过的痕迹。
  “有人跑出去了,可能丧尸也被动静引走了。”东云摸着摇摇欲坠的灰褐砖石,“基地却死了差不多三分之二的人……”
  “有人吗!救救我!”就在这时,褚元的脚下传来一个声嘶力竭的声音,西洲马上把他
  从倾斜的平台上拉下来。
  “里面有人!”褚元探头去看,因为还有另一块石板遮盖,所以才没有看到有人在下面。
  从缝隙中能看到那个男人被压住一条腿不能动弹,但东云还是小心地问着,“你有没有被咬?”
  “没,没有……”男人喘着气,痛哭着恳求道:“腿好麻!我好痛啊!求求你们……”
  “西洲……”褚元知道西洲力气比较大,也许是有这方面的异能。
  上次遇到雨欣他们时,他不会有所动容,因为他们四肢健全。但是现在这个男人受困了,能救他的只有他们,到底还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可这种事情自己不能做主。西洲和东云可以救这个人,却并没有这个义务。
  西洲看着褚元犹豫的表情,就明白他此时在想什么,剑眉微挑,“想让我帮他?”
  褚元点点头,期盼的看着他。
  “行。”
  没想到他居然答应得很快,褚元高兴了一下,但是接下去他说的话却让褚元愣住了。
  “我今天救下这个人,可以。但是明天呢,以后呢,像这种人,末世里面就有无数个,你根本救不完。遇到一个人再救,我是不是还要帮他们杀丧尸,帮他们疗伤,还要送给他们物资。”
  褚元愣愣地看着西洲,东云也严肃地沉下脸,毕竟瞬息万变,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什么亲情,爱情,友情,在生存面前都显得微不足道,为了活下去,你甚至不知道人性有多么恐怖。
  人心都是贪婪的,永远都不会知足。
  作为家族不受宠的弃子,他永远都是被忽略的那个,为了在家族中占得一席之地,他会选择乖巧的听从,没有自己的想法,没有自己的主见,夹缝生存。即便如此懂事听话,也依然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
  从来没有人在他面前,把道理都掰开揉碎了展示给他看。今天,西洲这番话算是彻底撕开了褚元那层名为道德感的遮羞布,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末世,就是如此残酷无情。
  “嗯,我知道了……”褚元低着头,如果没有西洲的敲打,他怕是永远都醒不来。
  “对不起,我没有想那么多。”
  东云揉了揉他的头发,而西洲则是上前一把将石板掀开,“我今天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救的你。”
  男人重见天日,脱力地伏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吸气,“谢谢谢谢你们”
  东云蹲下身,问男人,“基地是怎么沦陷的,入门时不都有排查才能进入吗?”
  男人支支吾吾地说道:“是这样没错,但沦陷不是因为有人受伤。而是出现了无症状感染者!”
  无症状感染?!怎么可能?
  “那个人是跟我一起干活的同乡,一开始还好好的,昨天傍晚干完活后,还跟我说要溜出去抽点烟。到了半夜的时候,我听跟他住在一起的人说,他的身体突然高热,全身都在叫着疼,还喘不上气”
  “他的室友马上去找医生过来看,等他们都赶到时,就发现那男的发疯了,瞳孔都发白发灰,脸上还有好几块青斑,力气也大得吓人,医生被他扑上来一口咬住脖子!”
  后面的发展可想而知,人咬人,人传人,突如其来的灾祸搞得人措手不及,没能及时干预的后果,所以才整个基地都沦陷了,变成一片人间炼狱。
  “是不是有人跑出去了,是高层?”东云将心中的猜测一并问了。
  男人瞪大眼睛,张大嘴巴,“对,你怎么知道。而且很奇怪的是,他们像早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那柳越呢,他死了吗?还是你知道他们去哪里了?”褚元心急如焚地问。
  男人想了想,不太确定的说,“我好像听到他们说要去另一个基地重组。”
  “你这都没被灭口?算你命大。”西洲丢给男人一个袋子,“你还知道些什么,都说出来。”
  袋子砸在男人身上,男人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一些基础的药品,还有可供一个人三天的压缩食品。
  绞尽脑汁的回想,“真不知道了,抱歉,我的职位不高,知道的真不多,不过柳越从最近就一直喜欢带着一个叫春生的女人,她是从外面被救回来的。”
  “感觉蹊跷的点好多。”褚元咬着手指,脑中好像乱成一团麻,理不清思路。
  东云拉下他的手,“别咬,你好好想,柳越以前除了住所,还有没有经常去的地方。”
  “我……我和他关系不好,各住各的,”褚元感觉说出这句话后东云和西洲的表情好像有点高兴。
  “就算有事情去找他,一看到我走过去后,他和别人说话也会马上停下。”
  褚元的手心感觉被挠了一下,情绪缓和了一些,“而且我的项链还被他拿走了,说是借去看看,但是一直没有还过我。”
  “那东西很重要吗,对你来说。”
  褚元被两个男人温柔地注视着,吸了吸鼻子,“嗯,很重要,是祖母留给我的遗物。”
  东云:“
  好,我知道了。”
  西洲:“去找他拿回来。”
  褚元被他们俩包围在中间,灼热的吐息点在他的喉结,濡湿的口水沾染上他的耳朵。他们一人一只手,隔着一层布料揉捏褚元的乳肉,奶头也被揪起来,挺立着在衣服上戳出一个淫靡的形状。
  他差点软得站不住脚,腰身被紧箍住,口腔被彻底占领,软嫩的舌头被卷起,亲吻的过程像电流滋了全身一样酥麻。夹着的腿被膝盖分开,难耐地抓着他们的衣袖,无处可依的灵魂被剥离,限制住所有自由,只能乖乖地留在他们身边,接受所有。
  但是,原来接吻是这么舒服的事情吗?
  “那个……不好意思打断你们一下……”
  褚元从情欲中迷离的抬起头,西洲咬紧牙关,好不容易有点气氛都被破坏了,“你这人怎么回事?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吗!”
  东云面露愠色,也是很不高兴。
  男人挠了挠头,被说的都不好意思了,“我大概知道他们之前在哪里谈事情,不过你们先扶我起来,我带你们去。”
  褚元见状,于是贴近两人的耳旁,赶紧安抚道:“等只有我们的时候,你们想干什么,都可以……”
  西洲这才身心舒畅,看着男人都顺眼了不少。
  男人被嘴角上扬的东云扶起来,踉踉跄跄地拖着麻木的腿走在前面,他们慢慢地跟在他身后。
  最后停在塌毁的……仓库前。
  “之前这里一直存放保质期长的食品,还有大米,日常用量都有专人记录。”男人指着那片废墟,“后来我发现,原先那个记录的人,换成另一个人。”
  男人说,一开始没太在意,有人员变动也很正常,就是总觉得那个女人有点面熟,后来跟柳越擦肩而过才发现,她就是那个春生。可其他人说不是,还说男人工作太累认错人了。
  “我想可能是我真认错人了吧,这里应该会有他们来不及带走的东西,所以你们找找,其他的再多我就不知道了。”
  男人笑起来有点憨厚,“我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们了,你们要走的时候,能捎上我吗?就带我一程就好,我叫封祈,在b基地有认识的人,想去找我表哥。”
  东云牵着褚元的手,“你小心走,不知道会不会再塌陷。”褚元乖乖点头,小心地走着。
  然后东云又转头和封祈说,“我考虑一下。”
  “诶!你这人……”
  仓房已经变成一片废墟,就算想找有用的东西,也比较困难了,但是他们三人还是绕着这片地方仔细的翻翻找找了好一阵。
  日光渐强,褚元有点累,额头沁了一层薄汗,蹲下来喘了口气。突然,他被一道亮光晃了一下睁不开眼睛,伸出手遮挡。
  他起身离开刚才日光照耀的地方,发现前面一小块区域有什么金属感的亮光。
  走上前看,发现是一块碎裂开的镜子,因为镜面破碎,正午的阳光打在上面反射出了光线,碎片下好像有东西。
  褚元抖开镜面的碎片,碎片下还有个夹层,里面藏着一张白纸。
  “东云!西洲!快过来,这里有张纸!”
  太阳西沉,天边的一轮红光开始逐渐变淡,碎金般的余晖也快要消失殆尽了。
  东云半个身体都伸出窗外,单手拿着望远镜四处张望,拍拍车门,“西洲,停一停。”
  越野车马上停住了。
  东云:“天色暗得很快,先找个地方休息,明天再出发。”
  “汽油还够用吗?”
  “够的,上次从油站拿的油桶还有剩……”
  柳越那帮人不惜抛下整个基地,就为了赶往北方,这其中不知道有什么内幕。巧合的是封祈也刚好要去那里,所以也捎上他了。
  褚元得了空,疑惑地问他,“你有门路,为什么还待在小基地没走呢?”
  关于这一点,封祈挠了下脸,耳朵都变粉了,“是因为在躲我表哥啦……现在不得不去投奔他了。”
  褚元没再多问,每个人都有难言之隐。
  “褚元,你过来。”
  褚元小跑到西洲面前,西洲捏着他的脸,嘱咐道:“今晚只能先在外面过一夜了,我和东云在附近设点路障,你们千万别走开,先上车等我们回来。”
  他们离开后,褚元和封祈坐在车上,末世后夜晚和白天的温差感很大,两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月亮在乌云后探了个头,天上只有微弱的几点星星,四周静悄悄的,甚至连一点虫鸣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褚元哥,你觉不觉得,有点太安静了?他们怎么还没回来……”封祈抱着手臂取暖,他身上就穿了件背心,“你还有多余的外套可以先借我穿下吗?”
  褚元攥着身上的格子衬衫,距离西洲和东云他们出去也有差不多半小时了,他也很担心。
  他们说不要随意离开,只是下车到后面拿件衣服,应该没关系吧……
  “有,等我一下,我到后面给你拿。
  ”
  车子还插着钥匙,为了不吸引丧尸,所有车灯都熄灭了。
  褚元下车后,摸着车门的边缘往后面走,到了晚上他的视力就会变得很差,如果天色越黑,视野越是一片模糊,以前晚上他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的。
  褚元找到按钮,往下一摁,车厢门自动弹开。
  记得衣服是单独放在一个包里的……有了!
  “找到了,封祈,一件够吗?”
  没人回应。
  “封祈?听到了吗?”
  砰的一声巨响,是玻璃被砸碎的声音,伴随着男人的哀嚎声。
  “封祈!”褚元顾不得拿上衣服,踉跄地跑过去,中间还摔了一跤。
  朦胧的视野中,封祈倒在地上,周围站着好几个男人,他们在用脚踢着他的身体。
  “住手!你们在干什……唔……”未能说完的话被打断,褚元后颈一痛,身体软成一团,咣的一下倒在地上。
  头好痛啊……这是哪里?
  褚元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被关在一间只有一扇小窗的房子里,窗外似乎有谁在墙角说着话。
  “不是说……他有熟人进去基地?”
  “呸!谁知道……大老远跟着过来……都进不去……”
  褚元双手被绑在身后,蠕动着身体,贴着墙凝神想继续听下去,这时大门传来咔哒的声音,他马上趴下,闭上眼睛装睡。
  “还没醒?柳哥交代了把他带过去……”
  “管他呢!又没说怎么带。”
  褚元头发被猛地一扯,头皮发涩的刺痛,他被拖行了一段距离,然后整个人被扔在地上,眼前出现了一团滚烫的火。
  他头晕眼花的撑在地上,周围站了好多人,明目张胆地窃窃私语。
  “就是他啊?长得好像还真不错……”
  “娘们兮兮的,我看看有没有长鸡巴……”
  一双手伸在他前面,想脱下褚元的裤子,他反应剧烈地拍开,“别碰我!”
  这个反抗的动作惹恼了那些人,褚元四肢被拉开,裤子被脱掉,身上的外套和t恤都被扯烂。
  闪烁的火光朦胧地披在雪白的身体上,褚元被拎起来,挺着胸口,双手被绳索束缚在身后,下身一览无余,布料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
  他眼神澄澈,憎恶地目视坐在正前方的一个男人。
  “柳越!”
  男人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捂着嘴咳嗽,“褚元,真是好久不见。”
  “我手下的人巡逻,居然发现了你们,那两个男的没跟着?”柳越又咳嗽了几声,勾起的笑容似渗了血丝,“看到你现在过得还不错。”下垂的眼睑形成一片阴影。
  “我真的很不愉快。”
  柳越眼神一扫,他的手下收到指令,把褚元压在地上。
  “爬过去!给咱们柳哥口鸡巴!”,然后粗糙的手掌按在他的臀上捏了一把,“伺候完柳哥,哥几个再赏给你好吃的,这皮肤比女的还嫩嘿嘿嘿……”
  褚元因为愤怒,肩膀止不住地颤抖,声音是从未有过地冷冽,“你这么恨我,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我和你早就没有任何瓜葛了。”
  “杀了你?哈哈哈,褚元,你让我在圈子里出尽了洋相……你的家人已经被我打发去了最荒芜的地方,这笔账永远算不完。”
  末世前,柳越是何等尊贵的人物,却因为亲信的栽赃陷害,让他在一夕之间,从天堂坠落到地狱。
  父亲不再信任他,将管理权移交到一直觊觎这个位置的庶弟。弟弟上位后,还连同外戚,一起压榨他剩余的价值。
  最后居然还给他下药,设计一出好戏,送来一个男妻子,让他在圈中彻底的失去脸面,沦为茶余饭后的笑柄。
  褚元这个人,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让他怎么能不恨!
  “对了,我记得你以前……好像是很爱跳舞吧,不如先给我们跳一支舞助下兴?”柳越恶劣的提议道。
  他知道褚元喜欢跳舞,但以前都是背着家人偷偷摸摸地练习,这无疑是在用他爱好的事物折辱他的尊严。
  “妹妹,来,你过来。”柳越招手让一个女人过去,贴在她的耳边说着什么话。
  不一会儿,一件衣服扔在了褚元面前。
  “跳舞没有一件好看的衣服可不行,穿上吧。”柳越的笑声在寒冷的夜晚显得阴恻恻的。
  褚元的手被松了绑,膝盖跪在冰冷的地上,摸着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是一件酒红色的吊带透视网纱睡裙,和内裤成一套。
  “穿!”柳越催促着,阴森的声音又盘旋在上空。
  褚元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强忍着恶心感,把睡裙和内裤套上,在场的所有人都在盯着他的动作,贪婪、下流、猥亵的目光冻得全身都发着抖。
  “可惜没有bg,真可惜。来吧,看看你学的舞怎么样。”柳越叉着手,示意手下的人散开,留给褚元一片空地。
  西洲和东云他们去哪里了,
  封祈呢,是生是死,现在该怎么办……
  还有,就算他们真的找到他,会来救他吗?会为了自己跟众人对峙吗?
  只不过是末世后的几天欢愉,萍水相逢的关系,褚元不确定了。
  只能先跳舞了,拖延时间,无论结果如何,大不了一死!
  月亮已经彻底地现身,柔和的光辉洒下来,一个男人在篝火前,翩翩起舞。
  他以左脚为轴,两只纤长柔韧的手向上抬起,又往两边延伸。眼神中宛转流动,清冷的眼淡淡地扫过所有人,却不留任何痕迹。
  指尖时而伸展,时而蜷缩收拢,腕间的力量用得很巧妙,两只手振臂高扬,柔美的纤腰微折,像只展翅翱翔、追求自由的鸟儿。
  他柔软的发丝随着舞姿的动作摇摆。
  身姿极其优美,配合着高抬腿的旋转,酒红色的网纱随风舞动,嫣红的乳尖因为寒意凸起,纤细的带子在臀尖若隐若现。
  在场的人除了柳越,都心猿意马的躁动,恨不得马上冲上前去,把这跳舞好看的骚浪婊子拉下神坛,撕碎他所有的尊严,压在身下当禁脔。
  一舞毕,褚元一个下腰往后仰去,额发全都往后垂下,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无波无欲的眼睛。
  “啪啪啪啪。”
  柳越率先带头鼓起掌,在这寂静又寒冷的夜晚显得那么直白。
  “跳得真好!不去做专业舞者,真是可惜了。不过嘛,唉……”柳越叹了口气,“他给你们随便玩吧,哈——”他还慵懒地打了个哈欠。
  如此简单就决定一个人的存亡。
  看着急吼吼、眼神淫秽地向他走来的好几个男人,褚元闭上眼睛,牙齿抵住舌根,犬齿摩擦过舌苔,他的口腔吃到了一丝血腥味。
  时间过得好漫长,如同此时,他只想再慢一点,到底在等谁呢……
  突然,一道闪电划破了整个天空,惊天动地的炸雷声震得人心收紧。
  电闪雷鸣纷纷打向在场所有人的身上,却唯独温柔地和站在正中央的褚元擦肩而过。
  褚元睁开眼睛,发现那些人全都抽搐着,口吐白沫地倒在地上。
  两个高大帅气的男人迎着月光,缓缓向他走来,一人手上凝聚着紫色的雷光,一人手起刀落,飞快地剜掉那些人的眼珠子,割下他们的手掌,地上的哀嚎声渐渐没了声响。
  东云手上拿着从柳越脖子上扯下来的翡翠吊坠,递给褚元。
  褚元颤抖着接过,问道:“你们早就来了,为什么不出来?”
  东云垂着头,“因为一开始,我们就知道他们在附近。”
  褚元冷笑一声,“为什么要这么做?很好玩?”
  西洲咬着唇,“想确定对你是真心喜欢,还是占有欲作祟……”
  “那你们现在有答案了吗?”褚元抱着手臂,天气太冷了,冷到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西洲、东云:“有!我们不希望任何人看到你的身体,任何阿猫阿狗都不行,只能是我们,对不起……”
  “哼。”褚元面上带着淡淡的嘲讽,直接脱掉身上的裙子,轻飘飘扔在西洲脸上,又弯腰脱掉高开叉的内裤,翕动的裂缝软糯多汁,在东云带着歉意的眼神中,甩到他脸上。
  随后一身洁白的光裸着身体,潇洒地转身离开。
  从背后看,一双匀称修长的双腿,一扭一扭的后腰,两个浅浅对称的腰窝,丰满的臀部嘟嘟地翘起,随着走动泛着波浪,在月光的笼罩下,曲线迷人到不行,仿佛在无声地发出妖娆的邀请。
  西洲和褚元都看呆了,一时半会还待在原地没动弹。
  “还不去给我找件衣服穿?”褚元都光着身体走出门口了,他们都看懵了,下体也充血兴奋到不行,连忙追了上去。
  远远地好像听见有人在喊他们,“你们是不是忘了我啊,我还绑着绳子啊!我在屋子里!救命啊!”
  绮丽迷幻的梦中,有个纤细的身影站在一团迷雾中,那个人影似乎有着什么特殊的魔力,脸上还带着浅浅的笑意,吸引着男人向他靠近,雾气随着两人距离的缩短,逐渐往四周散开。
  视角上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他们好像是认识的,而且还很熟稔。他们坐在花园中说着亲密的话,强壮的男人搂着另一个男人的腰身,以一个保护者的姿态拥抱他。怀中的人四肢修长,唯独腹部微凸,胸口也较丰腴饱满,脸上带着惬意的舒适感。
  在梦中,男人感觉内心很愉悦,正想牵着那人的手亲吻他的指尖,在即将亲下去的那一刻,梦醒了。
  男人睁开眼睛,这个梦做过无数次,每次梦醒后都怅然若失,仿佛内心缺失了重要的一块。
  门外有敲门的声音。
  “进来。”
  士兵进来后,立正行敬礼,男人颌首。
  “长官,今天进来的人里面有个雷系异能和力量系异能的年轻人,需要安排进队伍里吗?”
  男人指尖轻点办公桌,“来历呢,调查清楚了吗?”
  士兵继续汇报:“他们末世前是归属灵狐中队的编外雇佣兵,实力不俗。除了他们,还有两个没有异能的普通人,其中一个说自己是韩副官的亲戚。”
  “等韩延诚回来后,让他自己亲自确认。”
  过了几秒后,男人看向士兵,对方的神情有点犹豫,“怎么还漏了一个人?”
  “是,这也是我想跟您汇报的,剩下的那个人,没有特殊能力,但是逾越了上校,那个人的长相,跟上校您摆在桌上的照片一模一样。”
  男人的眸中微不可察地闪过一丝惊喜。
  北方基地所有士兵都有个心照不宣的秘密,那就是眼前的最高级指挥官,心里藏着一个人,一个男人,找了好些年一直没消息。他们一度以为这个人是杜撰的,臆想出来的,但是没人敢在指挥官面前透露出一点心思。
  男人沉默了片刻,挥了挥手,“行了,你先下去吧。”
  士兵转身,小心地带上门。
  一缕阳光温暖地射进房间中,洒在摆满文件的办公桌上,男人拿起放在右手边的相框,深邃的眉眼中流露出怀念的神情。
  “乖宝。”
  北方基地管理森严,比褚元上次待过的小基地还要更守规矩。但是从生活在这里的人们脸上,能看出日子是有盼头的,有希望的,一切都井然有序,往好的方向发展着。如果不是外面还有丧尸存在,差点还以为是恢复到从前的日子了。
  刚到这里时,他们还进不来。
  大门紧紧关闭,整个基地从外面看,被高耸的围墙包围,围墙外还包裹一整片的电网和密集的尖刺,不可谓固若金汤。
  门内传出坚硬冰冷的电子声,大声询问他们来自哪里,把他们的基本信息都问遍了,探照仪显示褚元等人温度正常,x光也没有任何咬痕和伤口,也没让他们进去。
  [今天的进基地人数已经满了。]
  最后,当他们还在思考下一步行动时,封祈自暴自弃地大喊一声,“韩延诚是我表哥!!!”
  大门开了。
  看来无论在什么时候,关系户还是最好用的。
  “东云哥,你刚才怎么不让我继续说呢?”他们一进来就在排着队,封祈压低声音,蹑手蹑脚地跟在东云背后。
  东云拎起行李放在安检通道,走到一旁等待,然后再把东西都拿下来,“你想把情报随便跟不认识的人说?”
  “可是他们说认识我表哥啊。”
  褚元听出东云的言下之意,斟酌的说,“封祈,在没真正见到你表哥之前,不要随便跟任何人透露,任何人都不行。”
  而且总觉得进来基地的过程太简单了,有点奇怪。
  这时,队伍前面传来争吵的声音。
  怎么回事?前面还站着很多人,密密麻麻的根本看不见。
  封祈在原地蹦蹦跳跳的,他比褚元还要再矮半个头,“看不到啊!都站那么直干嘛呢!”
  褚元循声望去,也只看到一颗颗人头,西洲半蹲着身问他,“想看?”
  面对突然凑过来的脸,“其实我也不是……啊!”果不其然又被他抱起来了,褚元一下子成了鹤立鸡群的存在了。
  “褚元哥你快看看怎么回事。”封祈一副八卦的样子,连忙催着他。
  “好好好。”
  只见一个女人正要脱掉身上的衣服,半片雪白酥胸裸露,很是惹眼,年轻的卫兵红着脸拉低帽檐,“女士!请正常排队上交物资,我们这里是正规基地,请你自重!”
  然后就听到女人呜咽的哭起来,柔柔弱弱好不可怜,周围的人都在劝说,没有就算了吧,别为难一个弱女子,还有几个男人帮忙出头的。
  褚元低头跟他们说,“有点眼熟,好像是超市里遇见的那个女孩子。”没想到她也来到北方基地了,怎么就她一个人。
  西洲随意瞥了一眼,“没印象。”毕竟在他眼里,除了褚元,其他人都长得差不多,所以也不会去特别在意。
  东云反应平平,不过对此大概有点印象,“好像有这个人,你想帮她吗?”
  正好西洲也半仰起头,褚元攥紧他的肩膀,摇头。
  东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勾起唇角,用个塑料袋装好食物,打了个结,递给封祈,“你拿过去。”
  封祈奇怪的看着他们,“为什么?不是你们帮她吗,怎么让我去?”
  “哥哥们叫你去你就去,别废话。”西洲抱着褚元,下盘还贼稳,伸脚踢他的屁股,“快去!”
  “好嘞好嘞!”
  封祈按照吩咐把东西交给卫兵,周围的人都对这个年轻人很是赞赏。
  “谢谢你们。”
  西洲不乐意听褚元语气这么卑微,掐了他的屁股肉,“又在瞎说什么呢。”
  东云掌心覆上褚元的脑袋抚摸,眉眼含笑。
  排完队后,还不能马上进去住宿区,需要留在外层隔离一天。
  这时有个卫兵过来通知他们,说上级让西洲和东云他们
  去训练室测试异能等级。
  封祈眼巴巴地望着卫兵,“我能不能也跟着去啊?”
  卫兵:“不可以,只限异能者。”
  西洲不想离开褚元太久,把头靠在褚元肩上,恹恹的,“我不想去。”
  褚元温声劝他,“在别人的地盘上还是低调点,去吧,我和封祈在这里等你们。”
  东云话不多,明白特殊时期特殊处理的道理,牵起褚元的手亲了一口,“等我们。”
  褚元红着脸看着他们离开。
  “褚元哥,你们三个人看起来感情真好,黏乎乎的。”封祈好奇的问,“三个人都能这么融洽啊?你们这是什么新型关系?”
  “我也不知道。”现在这样算是什么呢,褚元之前的感情经历可以说几乎没有,因为一开始就不是顺其自然的。
  封祈小孩子心性,一会一个想法,“哥,前面好像有集市,我们过去看看吧!”
  “我就不了。”受到上次被绑架的影响,褚元觉得还是不要轻易走动为好。
  “那我去去就回。”
  褚元看了下广场的大钟表,指着上面说,“只能是十分钟。”
  封祈摆出一张苦瓜脸,“十五分钟好不好?不够玩啊。”
  “五分钟。”
  “行行行,十分钟就十分钟,我还以为褚元哥是最好说话的呢。”封祈马上就跑得没影了。
  褚元独自站在广场中央,阳光明媚,暖融融地洒在身上,似乎很久没有这样静静的享受季节的更迭了。
  “褚元。”
  一个男声清冷悠远,从背后慢慢包围过来,突然靠近的温度吓了褚元一跳,只见一个男人站在他后面,身后还跟随几个卫兵,此时的广场很安静,除了他们几个就没有其他人了。
  有段时间没出来的系统声音嗡嗡响起——
  【系统:任务更新——调查本世界人类无症状感染的根源。】
  褚元后退一小步观察,此人大约三十岁左右,身材高大,一袭深色军装端端正正,却并不居高临下。光是站在那儿,就像一块无法撼动的磐石。
  看到褚元倒退一步的动作,男人压低帽檐,掩去眼中的落寞。
  他看到褚元腰间别着的小刀,“你不适合这种,”而后递给他一个斜挎的枪袋,“拿着。”
  像是料定褚元不敢拿,对方竟强硬地塞给他。
  看着这把枪,素雪流光的管身,手掌刚一握上去,就完美地贴合住了,好像生来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款式。
  耳边似有隐隐风声,他抬起手臂,托住手腕对焦,瞄准目标,只要手指扣动扳机,就能一击毙命。
  周围的卫兵纷纷举起枪对着褚元,男人抬手示意放下枪。
  “张上校,这人差点就……”
  褚元突然回过神来,这才发觉自己居然在向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举起手枪,还瞄准了对方的眉心。
  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反常?他也从没有用过枪,动作却是那么熟练。
  他紧张地把枪装进枪袋要还给男人,但是对方只是攥紧他的手腕,却没有接过。
  “教你的都没忘……”他的声音透着一股愉悦,“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过来找我。”
  褚元想问我认识你吗?为什么
  这时一个卫兵跑过来,“张上校,韩延诚副官回来了。”
  “嗯,你们队伍里的那个小朋友不是在找他吗?”
  “好……我会和他说的,谢谢你。”
  方式有些奇怪,但他感觉不出对方身上有任何恶意。
  封祈已经逛完一圈回来了,见褚元在看着前面一片空地,“哥,你在看什么?”
  那人都走了一会儿了,褚元还没想明白,“没有,好玩吗那里?”
  “还不错啊,有很多人摆地摊换东西的,我看还有换手机和黄金的,但我估计是去抢的……可是手机现在没网也用不上啊!咦?你这手枪,好漂亮,怎么来的?”
  临走前那个男人没有解释这把手枪的来龙去脉,褚元暂时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胡乱绉了一句,“东云他们送给我的。”
  封祈喜爱地捧着手枪端详,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喜欢帅气的枪支。
  “封祈,刚才有人来通知说你……”
  “封祈——!!!”
  一个震耳欲聋的声音响彻天空。
  “表表表……表哥!”
  一个男人快步走向这边,一把将封祈紧紧搂在怀中,本该是感人的画面,不过怎么觉得……封祈看上去有点害怕?
  “所以封祈是被他表哥带走了?”西洲正在把帐篷撑起来,褚元要上去帮忙还被他赶走了。
  “对,他临走前还用眼神跟我说救救他,不过这是人家兄弟俩的事情。”褚元实在是爱莫能助。
  夜晚,广场中支起了许多帐篷,大多是基地分发的款式,比较小,三个大男人同时睡的话有点不太够。
  东云想拿出来之前在超市
  搜罗到的大帐篷,褚元搭住他的手。
  “怎么了?”
  褚元侧过身,低声跟他说,“自从你们检测出来的异能等级是s+后,所有人都知道了,那些人看过来的眼神太奇怪了。”还一直盯着他们的行李……
  东云挺直身体,随意地环视着四周,那些窥伺的眼神都很快收起来了,假装各自忙碌。
  “不,没有必要。”东云大大方方地揽着褚元,笑声很肆意,“都知道了,还有什么隐藏实力的必要。”
  “就是,都是些小鱼小虾。”西洲动手能力很强,不看说明书都很快弄好了。
  不过……两个人沉下脸,训练室是封闭的,这个消息是怎么传出去的?
  帐篷弄好后,褚元一开始是躺在外边,入夜了有点冷,手指有点迟钝的僵直感,身体自动蜷成一团。
  然后褚元就被换到了中间,现在是被夹在他们的怀中。
  三个人挤作一团,褚元的手心很快热乎起来了,面前是西洲充满混血感的脸孔,他盯着对方的鼻梁,问道:“如果那天我真的被你们会不会……”
  “没有那个可能!”西洲很快否定,撑着手坐起来,“有我们在,你不会有事的。”
  “就算是真的……你也不许离开我!”西洲咬着他的下唇吮吸,语气还有点委屈。
  自己就是一个小炮灰的人物设定,有什么好惦念的,“笨蛋,还不都是你们自己自作主张,没有谁离了谁就过不了,我……”未说出口的话被西洲全数封住。
  褚元的上衣被卷起往上翻,露出白皙的胸膛,西洲急切地叼住他的乳粒,肥厚的舌头绕着乳晕打转。
  “唔……你疯了!外面还有人。”褚元想推开他都推不了,那点小力气对西洲而言可有可无。
  “我想要了……”西洲手指掐弄他的乳尖,高高拉起来再弹回去,修长的手揉着小团乳肉,再次埋进绵软里,“你身上闻起来好香。”
  褚元动弹不得,身后一根火热的巨物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热度和一鼓一鼓地跳动。
  他的裤子被扒下来,露出软嫩的臀,东云的手掌向下伸进他的小花里面,“你等下别叫太大声就好了。”指腹在大阴唇外面揉了两下后就挤进去。
  “哈……唔……”褚元倒吸了口冷气,骨节分明的手指往两侧用力撑开,按压着穴内的褶皱,一股微小的紫色电流从东云的手中窜出。
  褚元的身体猛然一抖,后腰竟然骚动地扭动起来,“嗯……这是什么,好麻!”
  东云含住他的耳朵,新长出来的胡渣刺挠挠的,湿热的呼吸带着喘气声,“是我的异能,喜欢吗?”而后手指飞速在褚元的骚穴里面抽插着,带出一股股水,淫靡的声音不断。
  “看来你很舒服是不是?”东云抽出手指,掌心都被褚元流的潮水淋湿了,他还学着嘬嘬嘬逗小狗的声调,“啧啧,小骚狗都尿了呢。”
  东云跟那次在车上的第一印象差太多了,特别是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尤其坏心眼。
  “我才没有……呜!”东云把刚从他身体抽出还带着阴液的手指,直接塞进褚元口中,又用另一只手抽插他的菊穴,这次增加的电流感比刚才还要强烈,细密的快感由四肢传递开,但感受最直接的还是要属深处的前列腺。
  肠道被刺激得紧缩,前面的阴茎高高翘起头,褚元口中的手指模仿肏逼的动作,碾着舌苔,指腹抵着舌根抽插。
  “骚货很高兴是吧,口水都流下来了。”
  他差点要大声叫出来,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发出呜呜的哼声,上半身斜倚在两人身上,双腿也被分开,东云和西洲一人一条腿架在他的小腿上压住。
  前面好痒……想摸……
  阴茎摩擦着紧绷的腹肌,颜色胀得通红。西洲还在吸他的乳肉,随意地把玩,揉成他自己喜欢的形状,褚元的肉棒无人爱抚,他伸手往下正要抚摸,手腕就被抓住,片刻后就被搭在西洲的脸上。
  “不行。”他的掌心战栗的抖,西洲笑起来有两颗小小的虎牙,咬奶头的时候会很疼,他攥住褚元的龟头,还摸着阴穴,“今天你要用这里射。”
  壮实的男人压着褚元的上半身,舌头舔着他白净的腋窝,眼眸很亮的盯着他抽搐的阴唇肉,三根手指送进粘腻的肉穴里抽插,拇指和食指捏起红肿的阴蒂。
  菊穴、花唇、阴蒂三管齐下的刺激,还有充血的肉棒被握住,褚元感到下体又爽又痛的痉挛,肉逼颤抖着。
  “出去!你们的手出去……我快要……啊!”两只手同时退出,阴唇里被压迫的尿道管收缩着,一大波淫水从女穴里面溅了出来。
  西洲被射了一脸,舔舔唇笑的很开心,埋头含住小美人哆嗦的肉棒吞吐。东云掰开浑圆的肉臀,饥渴的吮吸颤抖的唇肉,舌头伸进小阴唇里奸弄。
  刚刚才高潮过的嫩穴还很敏感,两个男人不等褚元缓和过来,两根肉棒就一前一后地冲进他的身体里。
  “唔!!!”
  褚元被撞的弓起腰,还要抖着声音
  叮嘱,“套……记得戴。”
  “知道,在戴了。”西洲虽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很听话,撕下一个给自己套上,又重新压在褚元身上耸动。
  东云揉着褚元的屁股,真想完全无套的进入这个人的身体里,用浓精射得他肚子鼓鼓的凸出来,两个人的精液量多的很,小肚子肯定都装不下,还会从骚逼里浪费的流出来。
  “用后面的话,无套也没关系吧?”
  好像是没关系,但是……
  褚元喘着气,西洲还在狠狠地干他,“清理……很麻烦的。”
  这就是想答应的态度了。
  东云轻笑一声,掰开他肥软的臀肉,扶着肉棒塞进比阴穴还更紧的甬道,“没事,你躺好,我会帮你洗干净的。”
  两根肉棒像是在互相比赛一样,啪啪啪地往上顶往上撞,肏得褚元白皙的身体痉挛不已,脚趾绷紧的抖。
  “你们慢点……我疼……”
  疼?
  “又在说谎?要是疼,你的逼吃的那么紧,爽得水都装不下了。”西洲一边干一边摸阴穴的淫水给他看。
  “呜,我没有,没有……”他小声又委屈的哭,“明明是你们……一直强迫我。”
  “小骚货还会倒打一耙。”东云全根抽出再重重肏入,含住褚元溢出呻吟的唇舌,“你没有爽到吗?嗯?”肉棒又顶得更深了。
  褚元什么都听不下去,前后扭动腰肢,报复性的夹紧肉逼,想让他们赶快地射出来,从自己身上下去。
  “好啊你!真是犟的,我看全身上下就你的嘴最硬。”西洲手臂青筋凸起,胯下的大鸡巴猛烈地往子宫口凿。
  细看褚元的五官,眼神柔和像是会说话,鼻子精致,淡粉色的嘴唇微张,这段时间养的不错,有点气色了。这骚货都不知道自己的性格已经变的有些娇气,又骚又浪,明明很舒服还要假装纯情。
  褚元像个鸡巴套子一样被插在两根肉棒上疯狂地奸弄,肉体砰砰相撞的声音回荡在帐篷内,水液喷得身下湿滑一片。
  当他们终于发泄完欲望后,褚元全身都是潮热的粉色,从后穴流出几股浓白,花唇蠕动地嘬紧避孕套不放,浓厚的精液流了一屁股。
  ……
  天色有些微微的透亮,从帐篷内看没那么黑了。
  褚元眼皮半睁,纤长的睫毛上下煽动,“我总感觉漏了什么事情…柳越是被你们杀了吗?”
  他以为男人们都睡着了,有些半梦半醒的问,没想着有人会回应。
  “杀了啊,砍掉手挖了眼,再加上东云的雷电,这要是都能活下来……不是一般人。”西洲的脚搭在褚元腿上挠。
  东云圈紧褚元的腰,“别想太多,再睡会儿,明天跟我们出去做任务。”
  “我没有异能也能跟你们一起?”
  “理论上不行,但我们可以这样做。”
  兴许是上级对男人们的能力很是肯定吧,褚元靠在他们的手臂上想着。
  柳越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就这么轻易的死了吗?怎么世界不会崩塌?这太不合常理了。
  对了!那个女人,封祈口头提过几次,目前为止也还没有见过她。
  在这个世界里面,因为难度升级,系统没有再提供什么有用的线索可供参考。
  按目前的剧情发展,主角不知生死,因为如果他死了的话这个世界也会随之崩塌,所以可以判断他现在应该还活着。
  还有一个问题,褚元低头看了眼胸前挂着的翡翠吊坠。
  在西洲和东云他们还没回来前,他有偷偷咬了指尖,拿心头血点了上去,绿色的翡翠把血液都尽数吸收了,也没有成功开启芥子空间。
  是中间哪里出了错,还是遗漏了什么?
  系统也是在来到基地后才更新的任务,所以要调查的地方,其实是在这里吗?
  “快趴下!!!”
  褚元被扑上来的丧尸撞到地上,张牙舞爪的獠牙和扭曲的面容照入瞳孔中,肮脏的牙缝都是血丝黄斑和血肉残渣,心脏因为过于恐惧紧缩,暂时停止跳动,耳朵里面都是嗡嗡的尖锐蜂鸣声。
  面前的丧尸动作突然停滞了,褚元的手指动弹一瞬,反应过来要抽出自己的武器,但是刀刃因为挣扎中脱力被甩到一丈外,根本来不及捡起来。
  仅仅数秒间,丧尸的脸又动了一下,褚元从丧尸身下使出全力翻滚出来,拔出枪袋里的手枪,对准丧尸的脑袋砰砰砰就是三枪。
  丧尸脑袋开花,黑色的浓血流了一地,连褚元身上都溅了许多黑点。
  “你没事吧!有没有被咬到!”西洲连滚带爬的跑到褚元身材身边,仔仔细细的检查他全身。
  “呼……我没事。”褚元撑着西洲的手臂站起身,小腿抽搐还发软着。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让人猝不及防。丧尸突然从背后袭击,不过短短数秒,当时褚元离西洲只有三四米的距离,差一点就死在丧尸口中。
  东云慢了西洲几步,也快速奔跑过来,但
  是到他们面前的时候突然跪倒在地上喘气。
  “东云!你怎么了!”
  褚元捧起东云的脸查看,发现他的脸色都变苍白了,额头也出了很多冷汗。
  对了,刚才让他趴下的人是东云,莫非……
  “他刚才对丧尸使用异能了,”西洲蹲下身,对着好兄弟的背后轻拍,只见东云的脸色缓和了一些,“远距离使用异能副作用会比较大。”
  东云晃了晃脑袋,感觉人没那么不舒服了,安慰褚元,“我没事,看到了吗,我的另一个异能,控尸。”
  “还耍帅呢!”
  褚元真的被他吓到了,扯着他们两个人的衣领,攥紧的指根都泛白,严肃道:“如果我被咬了感染了,就马上杀了我!你们自己的性命才是第一位,知道吗!”
  两个人避开视线,对这个问题不作回答。
  褚元也是真的急了,他只是一团数据,可以穿梭于任意的小世界。而这个世界的土着如果真的死亡了,就是真的宣布死亡了,不会再刷新,世界的背景也会改变,甚至崩塌重叠,一切将会从零开始。
  “但是怎么会突然有丧尸出来?”
  西洲纳闷,刚才他们在这片区域搜罗,走了这么长时间都很安静,没理由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去剖开那个丧尸的头看看。”
  东云捡起褚元掉下的小刀,切开已经死去的丧尸大脑,出乎意料的是,什么都没有,只有糜烂的脑浆和三个陷入的子弹头。
  “你们看,没有晶石,跟以前遇到的丧尸类型不一样。”
  东云敞开这个丧尸的大脑,褚元和西洲一齐上前观察。
  看着那个头颅剖开的部分,像是加了辣油的豆腐脑,还有一点余温上升,褚元胃口阵阵恶心感涌上来,捂着嘴干呕,西洲给他顺着气。
  褚元退开一小步,不解地问,“晶石,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丧尸大脑会有固状的石头?”
  “对。”东云看见褚元的反应,扔下手中的头,“丧尸病毒存在于人类的身体中,会产生一种晶体,颜色各有不用,可以用于提升异能者的能力。”
  怪不得呢,早上看见他们杀完丧尸后,会蹲在地上捡什么东西收集起来,看来就是这个晶石了。
  他们站在这一片稍显空旷的土地上,周边满是废墟尘埃,耳边沙沙作响,天空暗淡,不见一丝阳光。
  有个答案在脑中呼之欲出
  “无症状感染?”褚元喃喃着,两个男人抬起头看着他。
  “你们还记得封祈说过的无症状感染者吗?”
  西洲点头,踢走脚下的石子,“但是k基地里面的人都死光了,那天走得急,没去验证过,你是觉得”
  “对,”褚元盯着地上的头颅,“这是我的个人猜测,我感觉可能有关系。”
  东云从背包后掏出一个束口袋,将头颅装进去包好,“无论如何,这个得先带回去,让基地的专家们去研究。”
  三人顺着原路返回车中,白昼很短,他们得趁着天色还未完全暗下来前赶回去。
  回去的时候摇摇晃晃,一路上也没有再多出什么动静,但褚元心里还是有种说不出的不安。
  “刚才情况紧急没问你,这是什么?”西洲指着褚元的抢袋,眼神有些古怪,“你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枪。”
  “我”事发突然,褚元当时没想那么多,本来也没打算那么快拿出来,“就是,有人送的。”
  “哈?!”西洲挑起剑眉,语气变得有些不快,不光褚元听得出来,连前面的东云都从后视镜看过来。
  “你又背着我勾搭了谁?”西洲趁褚元不备夺下他的枪袋,拿出那把银色手枪打量了一番。
  这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褚元掐着手心,陈述事实,“我不认识,但是那个人还是把它送给我我拒绝不了。”
  西洲观察褚元的面部表情,眸光闪动,像是在思考他有没有在撒谎。
  褚元突然感到头部中央像针扎一样疼,咬着牙对上西洲几近变成深蓝色的瞳孔。
  “你对……我做了什么……”
  “真该把你关起来。”这样就不会有人觊觎,随后他收回视线。
  褚元感到脑中被强行插入的探视感褪去,不赞同地看着西洲。
  经过相处的这些日子,他有理由相信这两个男人真的会把他囚禁起来,不管道德的束缚,也不理会他的人身自由,只为了内心欲望的满足。
  “嗯?”西洲的手深入枪袋内层,摸出一张纸,不,是一张巴掌大的照片。
  边缘有些卷边泛旧,上面的颜色也有点褪色,看得出很有些年份,不过还是能看清整体。
  一个身材偏瘦的男性站在中间,他的左右两侧,还有身后,站着三个高大的男人,他们长相和五官都有些相似,可能是兄弟。
  很特别的是,中间那名男性的肚子是凸起的,穿着柔软宽松的裙子。站在后面的男人身躯伟岸,双手搭在那名男性的肩膀上,而左右两侧的
  两个男人手上还各自牵着一个半大孩子。
  照片被西洲拿在手上,褚元看不到,却感觉西洲看着他的眼神都森冷下来了。
  “你能告诉我,这上面是什么吗?”西洲展开那张照片给褚元看。
  褚元接过照片,眼睛瞬间睁大了。
  正中间的男人他认识,甚至很熟悉,因为,那个人就是他自己。
  “嘭嘭嘭!”一阵急促的拍车门声音响起,打断了褚元的思绪,甚至来不及去想照片上的人看起来很熟悉。
  一个矮小的中年男人使劲地拍着车门,车子被迫停下,那个男人隔着车窗大喊,“求你们帮帮我!我的老婆孩子都晕倒了!”
  东云视若无睹,抬起的手心跃动着雷光,西洲也是冷淡地抬眼看了下,“东云,走。”
  褚元现在跟着男人们一段时间后,想法都跟以前不一样了,荒郊野岭的,突然冒出来一个人,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
  见他们马上要开车走,男人抓住门把手,愤怒地砸着车门和玻璃,钢化玻璃都被砸出几条裂痕。只见他的表情变得很怪异,眼神突然变得呆滞,仰天狞笑,从喉咙深处开始尖叫,嘴里发出不似人类的嘶吼声。
  他们坐在车内看着那个中年男子体形猛地拔高好几丈,体格也健硕增长了两倍宽,脸孔已经分裂的歪斜,嘴里长出獠牙,分明是丧尸,而且比寻常见到的丧尸力气还要更大。
  一个活生生的,刚才还能正常说话的人类,就这么毫无征兆的变成丧尸了!
  西洲借着开车门的冲击力把丧尸弹开,手起斧落,眼神狠厉地砍掉还想爬起来的丧尸双腿,再一斧子剁下它的头,拎起已经死透的丧尸身体,扔到车厢后一个箱子,里面还有刚才捡的头颅,随后关上门。
  西洲拍拍手,淡定的说,“不慌,再多收集一个素材。”
  “有情况。”东云轻咳,敲了敲方向盘,脸色复杂。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已经被一群人包围住了。
  细看会发现,那些已经不是普通的人类,而是眼珠通体昏黄,皮肤灰白,脸上有纵横交错的疤痕,已然是尸化的前兆。
  但那些丧尸只是待在原地,并没有再向前一步,像是在等候什么指令。
  这是在做什么……
  突然,那群丧尸集体后退一步,窸窸窣窣地往两边分开,露出了一条可供一人走的通道,一个男人拄着拐杖,从后方缓缓迈出来。
  “是柳越!”褚元惊呼。
  “真让我说中了,还真是阴魂不散。”西洲握紧手中的斧柄,刃口在侧面泛着寒光。
  “看他要做什么。”东云的指腹轻微地摩挲,按下车上一个按键。
  如果丧尸只有区区十几只的话还能完全控制行动,但是数量这么多……要是能控制几秒的时间,奋力一搏,或许有冲出去的转机。
  柳越的相貌比上次见的时候还要更苍白,甚至是死白如灰,就好像油尽灯枯,还含着一口气不愿就此撒手。
  他被西洲砍断的手脚居然恢复如初,只是行走不便,要拄着拐杖,才能一点点走到他们面前。
  “surprise!咳咳咳……”
  柳越捂着嘴咳嗽,双颊多了些病态的红,他们三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摸不清他的目的。
  “没想到吧,我没有死,还好好的站在这儿!”柳越撑着拐杖,艰难前行的他面容肿胀扭曲,与褚元这个身体记忆里的那个俊朗男人相去甚远。
  “褚元,我当时就应该把你杀了……”柳越双眼通红,“对不起我的人,全部都得死!”
  “罗里吧嗦的扯这扯那的,别废话!”西洲从车窗翻跳到车顶,眸光闪烁,对柳越发动能力,可他还好好地站在那儿。
  精神控制对他完全不起作用……
  “很奇怪对吗?”柳越胸有成竹的模样,“你的异能只对人类有作用。”
  “可我早就不是人了。”
  ……
  “柳越……柳越……”
  谁在叫我?
  “你还想活下去吗?”
  活?当然想活下去!他不甘心!他的命本不该如此!如果能有重来一次的机会,他势要让所有践踏过自己尊严的人都不得好死……
  “呐,这个丧尸蛊毒种在你体内了,从此你将会不陨不灭,得到永生。答应我的事情,可别忘了。”
  体内的力量似乎无穷无尽,只要把更多人感染,他的力量也会更强大,到时候,什么基地,什么异能者,还不都得乖乖任他摆布。
  从最开始,答应那个女人做人体实验后,一切都变得不同了,不过是那个男人意志太脆弱挺不过去罢了,所以k基地的所有人,都不会是他创造新世纪的人选。
  成就大事的人,需在铺满鲜血和赤焰的荆棘道路上努力前行……
  “这个疯子!那些可都是人命……”褚元红着眼圈,深恶痛绝。k基地将近5000人,不论男女老少,都陪葬在柳越痴妄的梦里。
  “还是先担心你们自己的小命吧。”柳越抬起手,那些丧尸的动作整齐划一,全都跟刚才拍车门的丧尸一样暴怒,奔跑着向他们的车子冲过来。
  “哔哔哔——”
  就在这时,尖锐的鸣笛声突兀地响起,一部分丧尸被吸引过去,随着一声剧烈的爆炸声,在黑烟中冲出一辆越野车,车头布满刀刃和倒刺。
  一个男人探出天窗,架着一把步枪对着周围的丧尸疯狂扫射。
  车中传出喇叭的扬声,“褚元哥!我和表哥来救你们啦!”
  东云沉呼口气。
  原来刚才他按下的是新安装的无线电装置。
  “太好了!是封祈他们!”
  东云油门一踩,车子在轰鸣中加速,利用刚才封祈他们闯出来的一条口子用力冲出去。
  “褚元!你就等着吧!等我给你准备的大礼!哈哈哈哈哈……”柳越在他们身后张狂地笑着。
  “这阴b不会只是出来蹦哒两下这么简单吧?”西洲咬牙切齿,但其实还是对自己的无能感到愤怒,对着座椅重重锤了几下。
  他没有想过无往不利的异能会对柳越没有效果。
  褚元抓起西洲的手腕,手指轻轻抚摸他的头发,“谁也想不到会有这种发展,我们应该想下一步要怎么走。”
  西洲瘪了瘪嘴,“啧,我怎么感觉你像在摸狗一样。”
  “哈哈,所以你在说自己是小狗喽?那汪一声来听听看。”有些沉闷的气氛被打破,褚元也忍不住想逗他。
  褚元难得有几分笑容,他本来就长得不错,只是平常很少笑,还带着一点忧伤,这明媚的笑容令西洲有些头脑晕眩,脸色陡然一红。
  西洲:“我才不叫,哼。”
  东云看着他们两个好像在打情骂俏一样,脸色一沉,这车突然就不是很想开了。
  褚元想着临走前柳越说的话,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东云,按一下无线电,我想跟封祈他们说几句话。”
  “好。”东云按下装置,一阵滋滋的电流声后——
  褚元:“封祈,封祈,听到了吗?”
  “他在开车,有什么事你直接跟我说,我是韩延诚。”,回复他的是一个铿锵有力的陌生男音。
  “韩大哥,我觉得基地里面可能混进去了柳越的人。”
  “为什么这么觉得?”
  褚元结合刚才的见闻,说了自己的猜想,“想必封祈跟你说过了,无症状感染的事情,柳越看起来太胸有成竹了,似乎一点也不担心我们逃跑。”
  “最近进基地的人除了我们这些人,还有哪些?”
  那边韩延诚停顿几秒后回道:“这个月只有前天那一批,也就是你们进来那一天。”
  韩延诚又补充说,“这样,尽量不要打草惊蛇,就说未来几天会有强冷空气,天气会在短时间内骤冷,基地会分发棉服棉裤,让平民过来广场领取。”
  褚元懂了,“就是只对那部分人通知,然后再单独隔离起来观察?”
  “对,目前也只有这种方法了,范围很大,我现在跟张上校联系,你们跟我调成同一个频道。”
  东云按照韩延诚的吩咐,把无线电调成内部专用频道。
  短暂的一分钟后,装置又响起沙沙的电流声,韩延诚把事情都抓重点,简要的和那边的人报告。
  无线电中传来张上校沉稳的声音,“好的,我明白。褚元呢,人怎么样。”
  东云和西洲同时看向他,褚元很尴尬,表情也有点不自然,但不得不回答,“你好上校,我人很好,谢谢你的关心。”
  男人的声音带着成熟男性独有的低沉,带着笑意,“我吩咐下去了,你们好好开车,平安回来。”
  无线电被切断。
  西洲鼻子里嗤出一口气,“搞得好像很熟一样。”
  东云侧过脸,似笑非笑,“附议。”
  褚元:“……”
  终于在太阳还未完全落下前,他们两辆车子一前一后,经过检疫后进入基地,而基地暂时还是一片风平浪静。
  车后箱的“东西”也有专人过去采集样本了。
  时间紧急,他们跟着韩延诚走入基地内部通道,这一路上有件很奇怪的事情,很多卫兵看到褚元后会当场愣住,随后又马上低下头,飞快地擦肩而过。
  更甚者看到褚元后,还脸红地行了个礼,褚元边走边鞠躬,脑子一头雾水,感到莫名其妙。
  “我怎么不知道你人气这么高。”不用去看西洲的面部表情,褚元都大概知道这是在阴阳怪气。
  韩延诚带着他们来到办公室,嘱咐道:“你们在这等着,我去看事情安排得怎么样了。记得,别乱碰东西!”
  封祈刚想跟着他们坐下,就被韩表哥拎了起来,“你,跟我走。”手牵着手,像只小鸡仔一样被带走了。
  褚元乖乖坐下,西洲和东云则完全把韩延诚的叮嘱抛在脑后,大喇喇踱步观察办公室的各种摆设。
  东云走了几步后,拿起摆在桌上的相框,抽了抽嘴角,“褚元,你的过去是不是有点太精彩了?嗯?”
  他在说什么?听不懂。
  褚元走过去查看,怎么一个两个的表情,都像是……被我辜负的样子。
  相框上,是褚元的单人照,头发比现在的要长,留到锁骨的长度,脸上也比现在要微肉一点,面色红润,一看就是被娇养得很好的样子。
  世界上真的有长相这么相似的人?他说不出话来解释,莫非我跟那位张上校真的有什么渊源?
  “你们!都说不能乱碰东西了。”韩延诚斥道。
  他和封祈跟在一个男人身后走进来,那人头上戴着板正的军帽,帽檐微垂,走起路来居然一点脚步声都没有,让人无法第一时间察觉到。
  张上校抬手,看到相框被拿起来也不生气,嘴角弧度微扬,“无妨。”
  男人看着他们的眼神好像小孩子在闹着玩一样,没有嘲讽也没有指责,却像是在通过他们的眼睛看着自己的倒影。
  清晰地意识到这种认知后,东云和西洲火上心头,竟控制不住脾气。
  “你!”
  一个卫兵刚好走进来,打断剑拔弩张的气氛,附在张上校的耳边说着什么。
  张上校拧眉,转过身和他们说,“人都集合在广场了,但是还漏了一个。”
  褚元焦急地问:“谁?”
  “田欣。”
  居然是她?
  韩延诚:“都通知下去了?去找过了吗?”
  卫兵:“有人看见她往城楼方向走了,叫了也不回应。”
  封祈从进来开始就没有说过话,他仔细听了众人的话后,拽了下韩延诚的衣摆,“哥,你们是要找跟柳越对接的人吗?比如那个春生?”
  韩延诚心想这都谁跟谁,“哈!春生是谁?你怎么都没有跟我说过?知不知道这样要出大事情的!”
  “我我我你也没有问啊!你凶我干嘛呢!”封祈那点可怜见的委屈被勾出来,“我就是忘了嘛,对不起”
  韩副官头都大了,他向来自负,唯有这个小表弟能得心中一点柔意,末世前一天刚好吵了一架,还把他弄丢了,悔不当初。现在好不容易找到封祈,被喜悦冲昏了头脑,但其本性还是很恶劣,拉不下脸来道歉,还让上司看了笑话。
  “封祈,没事的,慢慢说。”好在褚元愿意出来打圆场,这才避免尴尬的局面。
  封祈被气得说话都带了点哭腔,侧头不去看韩延诚,眼睛对着张上校的方向说自己知道的事情。
  “目前在场的人里面,只有你见过春生,你觉得她们之间有无直接联系?”张上校抱着臂,沉声问道:“是同一个人的可能性大吗?”
  “没有吧,”封祈一开始回答得很肯定,“我见过春生,田欣那天我也接触过,她们长得根本都不一样。但是……”,他的语气又有点犹豫了。
  “经过她们身边时都会闻到一股同样的香味。”
  香味?
  这时门外蓦地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上校,不好了,广场上被隔离起来的平民几乎都有尸化的征兆,性格大变!需要您过去指挥调配!”
  张上校手掌并拢,指骨凸出,手背上的静脉血管清晰可见。
  “韩延诚。”
  “在,长官!”
  “你跟我一起,褚元他们去城楼,封祈也一起去,他见过那个女人,会有帮助的。”
  韩延诚犹豫,“可是他”
  张上校一副就这么定了的表情,拍拍韩延诚的肩膀。他跟褚元擦肩而过时,很快速地说了一句话,褚元愣了一下,以至于在赶往城楼方向的路上还有些恍惚。
  东云试探性地问他,“那个叫什么张的,跟你说什么了?”
  褚元有种心思被戳穿的感觉,攥紧手心,“没什么……这都什么时候了还问这些有的没的,快走!”
  他说,我等你回来。
  城楼上,一个女人穿着单薄的长裙,黑发及腰,正目视远方,她身前是落日最后的余晖,凄绝艳红的晚霞。
  天空如同上了发条一样,像一大张渔网,浓黑色迅速地覆盖了一切。
  等褚元他们都赶到城楼上时,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
  “怎么不过来?你们不是想找我吗?”女人转过身来,脸上带着柔媚的笑意。
  是田欣的长相,但气质跟第一次相见时已经大不相同了。
  印象里的田欣是怯弱可怜的,像株需要依附他人的花骨朵。但现在站在他们面前的女人,双手搭在凸起的墙砖上,动作松弛自在,眉眼里有抹不去的狂妄。
  “你,过来。”
  田欣朝褚元招手,看到站在他身后的几个男人脸上紧张的神情,她笑出声,好像孩子般恶作剧,声音变得粘稠甜蜜。
  “我只让你过来哦,如果不过来,我可不能保证会做什么事情呢。”
  封祈紧张地说着,声音颤抖,“褚
  元哥,别过去!”
  东云抓住了褚元的手腕,掌心潮热,“小心中计,我们一起。”
  西洲搂住褚元的腰身,靠近他的耳朵,“我陪你一起。”
  然而褚元只是轻轻挣脱开他们的手,“不,她指名要我。”
  他侧身极轻的低喃几句。
  两个男人不情愿地松开手,紧紧盯着褚元前进的步伐。
  褚元一步步走过去,这个场景让他联想起第一次见面时,田欣被推过来的那天。
  “说吧。”
  田欣从懒散的倚靠转变为直立,笔挺的身姿甚至比褚元还要高半个头。
  “这么直接?行。”田欣敞开手,原地转了个圈,“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奇我这是怎么了?”
  她自顾自的说着,有点神经质地咬着食指,鲜红的血液顺着她小巧的下巴流下来。
  田欣指腹贴在嘴唇上,左右摩挲,还微微抿了下。
  “不介意吧,人家补个口红。”
  褚元咽了下口水,假装平淡,“不介意。”
  “你们在找春生吧,想必你这么聪明,肯定知道了吧。”田欣捂着嘴笑,身体微微颤抖,单薄的衣服没有保暖性,她呵了口气,“有点冷呢。”
  “你就是春生。”
  褚元语气笃定,“我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
  “哪有为什么,就是……”她停顿了一下,“很好玩嘛~”
  “你不觉得,把人命踩在脚下的感觉很爽吗?”她的脸色突然异常的潮红,瞳孔都仿佛发着明亮的光,“真的……太爽了!”
  褚元下意识攥紧胸前的吊坠,追问她,“是柳越指使你这么做的?通过什么方式?他威胁你……”
  “停停停!”
  田欣恢复一脸正色,“别这么老套!什么威胁不威胁的,多难听。”她背着手走了几步,气质又突然变得不同了。
  “为什么不能是……我利用他,达到自己的目的呢?”田欣转过身,目光热切地盯着褚元胸前的翡翠,“对了,你是不是打不开?那就对了。”
  她居然知道这个秘密,是了,柳越和她是共谋者,知道也不足为奇。
  “那又如何?”
  田欣挥手赶走空气中不存在的灰尘,淡淡的说,“告诉你也没关系,这个翡翠啊,我可是放在丧尸身体里几天几夜后才拿出来的呢,浸泡好久……”
  褚元松开攥紧的手,喉头有一股难言的呕吐欲望,他抚着胃中央,“你到底想怎么样!”
  四周都静悄悄的,连一丝风声都听不见,空气愈发沉闷,头上有些微的湿意,雨水凝成水珠,拍打在脸上。
  “褚元,我很嫉妒你。”
  “为什么呢?我第一眼看见你,就知道你和我,是同一类人,没有异能,在这末世中只能做一朵菟丝花,依附于他人存活。你知道吗,为了活下去,我辗转于多少个男人身下,嗯?”
  田欣竖起手指,认真地在褚元面前数数,“1,2,3……10个人哦!这个破败的身体可是吃了10根鸡巴……本来是这样的,可是那天……”
  “那个男人把我推出去以物换物,然后呢?他被杀了!!!他居然被杀了!!!”
  她的神情越来越癫狂,西洲和东云站在不远处,焦急地看着褚元的方向,准备随时行动。
  “你明明也是个小宠物啊,为什么你就可以被优待?而我呢,受了多少苦,凭什么啊!”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城楼下窸窸窣窣的人头攒动,天空一道闪电掠过,褚元仔细一看,在黑夜中泛着一双双莹绿色的眼睛,好似魔鬼一样的狰狞。
  一大波丧尸,兵临城下,暂时被厚重的城墙堵住去路。
  在田欣的描述下,那天她离开后,跟另一个男人苏河遇到了丧尸潮,她在最后的关键时刻把苏河推了出去,自己活了下来。
  因为惊吓过度,大脑受了刺激,昏迷了过去。醒来后发现……
  “我突然觉醒了意识!原来像我这样的人连配角都算不上,只是一个小到不能再小的边缘人,会随着历史的潮流而淹没。”
  田欣拍了拍胸口,甜甜地笑起来,“也就是在那时候,系统找上了我,它告诉我,只要把这个世界重新改造,我就可以重启人生,主宰自己的故事!”
  褚元吸了口气,后退一小步,“所以,为了实施计划,你找上了这个世界的主角——柳越。”
  田欣张开手,一点点接近褚元,“没错,但很可惜,他已经不是主角了,你没有发现吗?”
  她左手指向城下,“他早就变了呀……”
  丧尸群中,柳越被包围在中央,瞳孔已经变成完全的漆黑。
  “我只不过是利用他活下去的心理,把丧尸毒种在他的身体里罢了。”
  “这傻子还以为自己能统领丧尸呢,这不还是失去理智了?从他成为丧尸的那一刻,就已经失去作为主角的资格了。”
  田欣猛地上前,紧紧握住褚元的手摇晃,
  “所以,让我们一起携手共建新世界吧!我不讨厌你,虽然我还挺嫉妒你的,但是你很聪明,而且人家也不是像柳越那样心胸狭窄的男人啦……”
  “褚元!!!”
  西洲、东云几个箭步要冲过来,封祈左脚绊右脚的摔了一跤。
  “等下——”
  褚元反握住田欣的手,十分恳切的问,“你确定,真的要这么做吗?”
  “对啊!我还有好多好多想法,你……啊!”田欣突然受痛地捂住脖颈,从手掌间的缝隙中流淌下许多血。
  原来褚元一直假借摸翡翠的动作,把含着刀口的小玻璃瓶藏在手心,趁着距离拉进,用力地划过田欣的脖子。
  小玻璃瓶收集到血液后,刀刃自动弹回瓶中收拢。
  “你这个疯子臭婊子!去死吧!”田欣气急败坏,异香四起,把褚元用力地推了下去,他的身后就是密密麻麻的丧尸群。
  “褚元!末世第一课,好心可没有好报!”上方传来田欣张狂的笑声。
  褚元在被推下去前,把瓶子丢给西洲他们,大声呐喊,“快跑——拿去给上校!”
  封祈接住东云递来的玻璃瓶,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西洲和东云两个男人几个大跨步,跟着褚元纵身一跃。
  褚元闭上眼睛,身体还在飞快坠落,耳边伴着丧尸尖锐刺耳的嘶吼和呼啸的风声,片刻后,只听见沉重的呼吸声,还有胸腔间热烈跳动的心脏节拍。
  他被拥入温暖的怀抱中。
  三个人一齐消失在黑夜里。
  褚元肩上压着两个男人,费力地一点点拖着走。
  【系统,灵泉快到了吗?】
  【系统:还要再走十分钟,宿主再坚持一下,就快到了!】
  褚元晃了晃脑袋,喉头感到特别干燥,他观望着四周,还是一片白茫茫,刚才砰地一声摔下来,却没有感觉到疼痛。
  只因为摔下来前,两个男人反应迅速地把褚元调转了位置,所以现在才没有大碍。
  但是他们却代替褚元承受撞击,到现在还昏迷不醒。
  跟田欣对峙时,褚元留意到翡翠内有非常微弱的光闪过,他故意激怒田欣,也是想早点提取血液,被推下去也是在预料之内,所以这是一场未知生死的赌博。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西洲和东云也会不管不顾地跟着他跳下来。
  终于听到有活水流动的叮咚声,褚元加快脚步,看到了一潭蒸汽不断升腾的泉水。
  他惊呼出声,赶紧把西洲和东云都放下来,把他们推进泉水里面浸泡,时不时用水泼洒他们的脸,和手臂上发黑肿起的伤口。这是进来芥子空间前,被丧尸抓破的,如果没有他们紧紧抱着,那现在昏迷的就是他了。
  “东云西洲”
  褚元也跟着跳进泉水里面,着急地摸他们的脸,还是有点凉。
  他吸了吸鼻子,趴在他们的胸膛上,凑近去听他们的呼吸和心跳,声音很微弱,双眼紧闭,脸色也很惨白。
  “唔你们醒一醒好不好,都怪我如果你们有个万一”
  褚元的双肩颤抖着,晶莹的泪水从他的眼睛里流了下来。
  “是我害了你们”
  【系统:宿主,其实】
  褚元情不自禁地分别啄吻西洲和东云的嘴唇,整个人都埋进他们的身体里,“我会陪你们,陪你们一起死。”
  “咳,真的?”
  手掌下有轻微的起伏,褚元惊喜的抬起头,“西洲!”
  东云此时也醒了,静静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眷恋。
  “太好了!你们没事。”
  西洲揉着褚元通红的眼睛,“好可怜,哭的这么伤心。”他咳嗽了两下,嘴角渗出一些黑血,“我怎么还吐血了?”
  “因为,这是灵泉在给你们疗伤。”褚元擦了下他嘴角的血,“我们刚才掉下来,然后就”
  西洲这才意识到身处的环境,好奇的观望着。
  东云想起身,褚元抱着他的大腿,“再多泡会儿吧,你们身上还有伤。”
  既然褚元这么说,他又一屁股坐回去了,不过在这泉水里面泡了这么久,汤色还是这么清澈,好像浊气都被全数吸收了一般,实在是奇特。
  “空间异能?”东云倒是听说异能中有这一类,但是拥有者很少,而且空间也没有褚元的那么大。
  褚元摇头,跟他们解释,“是这块翡翠,之前不确定能不能开,抱歉,什么都没有说。”
  “很正常,这是你保护自己的方式,我们不会怪你的。”东云很理解他的心境,无论是末世前还是末世后,这个人总是过得很辛苦,他们都看在眼里。
  “我也一样。”可恶,怎么什么话都让东云抢先了,西洲有点无奈,“不过还是希望你多信任一下我们啦。”
  褚元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鼻头微酸,这一瞬间有了想跟两个人一直在一起的心情。
  直到此刻才发觉,他已经离不开这两个人了,虽然他们
  有时候会说不喜欢的话,也会很坏心,但从相遇后的每一天,他们都尽可能都对自己好,做什么事情都会挡在前面,用他们自己的方式保护他,包括现在。
  “怎么又哭了啊?”西洲捏褚元的脸颊肉,“多笑,你笑才好看,哭只能在床上哭听到了没有。”
  褚元破涕而笑,“没有,因为感觉到被好好的,很珍贵的爱着,所以很想哭。”
  东云无意识地叹气,“笨蛋。”
  我们现在才是真的后悔了,早知道会这么爱你,当初就不应该这么对你,好在,一切还不晚。
  韩延诚在几天后找上了褚元,“田欣让我转告你一句话,她说,不成功便成仁,她不会后悔自己做的决定。”
  真是个疯子。
  褚元浑身都在轻微地发抖,这个人的想法真是让人不寒而栗。
  “那她以后要怎么处置?”
  “会将她移交到总部,从她身上提取的血液样本和丧尸身上的样本100%吻合,实验组已经研发了第一套试剂,那些被波及到的平民基本恢复正常了。”
  这个结果算是将损失降到最低了,褚元长吁口气,“封祈呢,他人还好吗?”
  “那天你们跳下去后,他受了很大惊吓,一直发烧说胡话,最近好多了,有空你可以多去陪陪他。”
  褚元感到有些抱歉,情急之下,没考虑到旁人,“好,我会的。你没有什么其他想问的吗?”
  韩延诚像是知道他想问什么,笑的有些深意,“连末世都出来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万事皆有可能,放心,报告那边会写好的。”
  褚元真心的感谢韩延诚,就是当下还有一件事悬在心头。
  “想问张上校?他前两天刚回总部了,这次事件要是处理妥当,相信末世的局面会提前结束。”
  也是,对方职位很高,很多事情需要他去统筹,褚元心里有点惘然。
  “褚元,上校也让我转告你一句话。”
  什么?
  “他在下个世界等你。”
  假如末世结束后的日常
  西洲背着手靠在墙角,心情很不爽。
  距离末世结束已经半年了,他感觉现在的处境比末世前还糟糕,甚至还很焦虑,这在以前几乎是不能想象的事情。
  中方在一年前研究出了新型疫苗,在大规模的疫苗接种下,病毒在短时间内得到控制,传播链也开始正常恢复运输,再传播向全世界。
  打过疫苗的人们身上有了抗体,就算不慎被丧尸咬了,也不会再被感染。
  在军方有序的指导下,人们奋起直追,杀得丧尸片甲不留,也因为丧尸病毒不再传播感染,所以在外面游离的丧尸数量得到了控制,人们再也不用担心受怕了。
  这本是皆大欢喜的事情。
  可是突然有一天,西洲和东云在一觉醒来后发现,自己的异能,消失了。
  一夕之间,几乎所有异能者的能力都从身体流失了,恢复到了以前的正常水准。
  因为末世后的无秩序混乱,很多强大的异能者利用能力仗势凌人,欺侮和压榨弱小。
  绝大部分人怀疑,这是一次针对异能者的报复,一切都是从打完疫苗后才变化的。加上军方的有意压制,末世后的重新建设,很多曾经的异能者都被有意无意地排斥在外,这其中也包括西洲和东云。
  也就是说,他们现在是“无业人士”。
  “我有点怀念以前了,咱们在莫斯科当雇佣兵的日子。”西洲看着东云向他走过来,忍不住抱怨着,“至少没那么憋屈。”
  东云把手上的箱子放下,双手在衣服上拍拍灰尘,“打打杀杀的日子,你喜欢,褚元不会喜欢的。”
  “那倒也是。”西洲已经能想象到那人脸上带着愠意的神情了。
  人的心里如果总是念叨着一个人,那么大概率这个人就会经常出现在你眼前。
  不远处,一个年轻的男生正在缠着褚元问问题。
  “褚元哥哥,那个舞步能不能再教我一遍,我比较笨,还是学不会。”小男生身体跟褚元贴得很近,不着痕迹地想拉他的手腕,却被半路截胡地给制止了。
  “学不会就不用学了,笨蛋还是不要浪费别人的时间比较好。”西洲拉高小男生的手,对方马上甩开。
  “关你什么事,又不是问你。”小男生气鼓鼓地瞪着西洲,再看向褚元的眼神多了一点柔弱。
  事件的当事人,此时正被东云揽住纤细的腰身,“你真受欢迎啊,褚、元、哥、哥”
  褚元叹了口气,这两个人怎么总是阴阳怪气的,他随意的说了几句打发那个男生离开,小男生临走前还特别得意地睨了他们一眼,真的恨得人牙痒痒。
  上面有心要培养末世建设后的文娱活动,有助于恢复受创后的精神世界。褚元被分配到了其中的工作,每天要给很多人上课,空闲时也会教授小孩子功课,因为性格温柔,长得也漂亮,非常受人欢迎。
  “乖,我还
  有事情要忙,晚上见。”此一时褚元非彼一时褚元,现在的他不用再向以前那样看男人们的眼色,抖一抖衣袖,不带走一片尘埃。
  高挑的背影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轻松愉悦。
  “东云。”
  “嗯。”
  两个男人心照不宣地四目相对。
  夜晚,当褚元带着一身疲惫回到属于他们的家中时,却发现屋子里面一片黑暗。
  怎么回事,平时都会给他留灯的,明明都知道他晚上看不清路。
  褚元贴着墙的边缘摸索着开关,这时房间突然噌地一片光亮。
  他的眼睛不适应的眯起来,就看到东云叉开双腿坐在沙发上,身上穿着柔软的浴衣,头发上还带着点水珠,面带微笑的,他拍拍自己的大腿朝褚元招手。
  “过来。”
  怎么回事?
  褚元人还是懵的,后背贴上一片热度,一只腿顶进他的双腿间,膝盖窝被杵了一下,神经突然痉挛地酸麻,不受控制地跪在地上。
  他羞红着脸,呵斥道:“你们干嘛!”
  西洲粗暴地拽下他的裤子和内裤,身上的衣服也被脱了个精光,整个人赤裸的躺倒在地上。
  “老婆,我们好久没做了”西洲一口咬住褚元的耳朵,“你都不爱我们了。”
  沙哑的声线回荡在褚元的耳边,他不自在地挣扎着,面红耳赤地辩解,“不是最近有点忙”
  “忙到没时间陪我们?撒谎!”他一把抓起褚元的头发,不过手上的力气松动了几分,他还记得以前自己无意识的举动伤害过爱人。
  褚元被迫挺起胸膛,乳晕跟从前相比颜色深红了许多,大小也从鼓鼓的一小团,到现在几乎饱满得快握不住,捏起来还能从指缝间溢出一点白皙的乳肉,这跟两个男人这些年来辛苦的日耕夜耘分不开关系。
  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太过敏感,一点小小的刺激都会受不了。深红的乳头包裹在粗糙的掌心,那双手恶劣地夹住乳尖使劲往外一扯。
  褚元的腰肢不住地挺起,小肉棒瑟瑟发抖的滴下几点淡白的腺液,花穴早就开始分泌甜蜜的水液,男人的指腹火热地划过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东云的眼神不再内敛,而是如狼似虎地盯着跪在地下喘着热气的男人,喉结一遍遍滚动着口水。
  “爬过来”他用褚元平时最喜欢的低沉嗓音,故意再压低的勾着他过来,“像只小母狗一样爬过来,快看……”
  男人的大鸡巴从浴衣中探出头,凶猛的立起来,尺寸骇人,抖动的同时牵连着两个特别大的精囊。
  阴肉好像闻到熟悉的味道,自发的蠕动,褚元全身上下好像被蚂蚁爬过一样,酥酥麻麻的从后背一直连到下半身,神智开始不甚清晰了,他红着眼眶,像只幼犬,不,像是他们的专属母狗一样,听话的,四肢着地在地上缓慢的爬过去。
  也许他也是渴望的吧,被情爱滋养过的身体早已不再青涩,看着距离越来越近的肉棒,下身的水流得更快了。
  西洲跟在后面走,看着褚元骚浪地扭着臀,下身还湿漉漉的,地上全都是他淌下来的骚水。
  真骚!骚死了!
  褚元乖巧地爬到东云的大腿之中,跪伏在地上,看着面前粗大的一根,特别雄伟,颜色也从一开始接触的肉粉,到现在的紫红,还多了很多青筋,每每擦过他的穴肉都会引来一阵战栗感。
  根本不用男人指示,褚元已经熟练又主动地趴在他的腿间,用双手捧起垂下的囊袋,舔上面的沟壑,将两个囊袋都含进嘴里,浓郁的麝香萦绕在他的鼻尖,这个味道让人开始着迷,明明以前是那么讨厌的。
  “狗鸡巴想肏进母狗老婆的嘴。”东云诱哄着,手掌掐住他的下巴,手指伸进他的口腔,捏住他的软舌。
  褚元微张着嘴,腥臭的鸡巴顺势捅进他的口腔兴风作浪,没有任何缓冲就直抵他的喉管深处,窄小的喉咙被戳刺得好痛,“呜呜呜,不”鼻子都快不能呼吸,他的眼睛里满满都是泪水,用力拍打男人的大腿,难受地抗议着。
  “呕呕”褚元全身剧烈地抖动,血管几乎要在身体炸开,身体都充血的变粉。
  “你们怎么这样啊……呜……”竟是抽噎地掉了泪水。
  西洲用脚不轻不重地踢了踢褚元的屁股,又是蹲下来,忍不住几巴掌抽打在肥软的臀肉,“骚货!越来越娇气了,给你惯的!”
  褚元哭红了眼,委屈的打嗝,鼻头都粉粉的,像只小兔子,看得西洲心里都变软乎了,一开始装的硬气也淡化了,“老婆不哭了好吗,乖啊……”
  直到东云把褚元拉起来,哭声才止住,“别被他骗了,每次都这招。”
  褚元难得有点尴尬,泪水说掉就掉说停就停,确实没什么说服力,但关键是西洲每次都吃这套,给他拿捏得死死的。
  “好啊你!欠教训!”西洲恼羞成怒,终于不再跟褚元废话,两个人把他提起来,夹在中间,蓄势待发的肉棒迅猛地干进又软又情色的小穴。
  “套呢
  ……怎么没戴套……唔!”
  粗硕的肉棒顶得褚元不住地呻吟,上下颠簸的撞击太激烈了,他双手撑在东云的胸膛,整个人往后仰,西洲趁势吻上他的唇,两片唇瓣软乎乎的自带清新的甜味,两条舌头迫不及待的互相吮吸起来。
  “用完了。”东云咬住在眼前晃来晃去的嫩滑乳肉,像个还没断奶的大孩子,吸吮绵软的胸脯,如果这里能产出香甜的乳汁……
  雪白的身躯被两个比例完美的男人前后夹击着。
  背后的西洲掐着他的腰肢,大鸡巴噗呲噗呲地往穴肉里面直捣出汁水,面对面的东云配合完美,默契十足,在西洲抽出肉棒后,立马勇往直前地插进高热的小逼里面,睾丸啪啪作响地拍打在分开的股间。
  “啊……太快了……不能射,会怀孕……”褚元被肏得发麻,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身下,被挤压,又被狠狠凿入抽插,两片艳红的唇肉已经彻底变成淫靡的人妻穴,软烂下流,阴蒂再也包不住了,像颗黄豆大小的凸出来。
  这句话更是刺激到男人们的神经,他的双腿被掰得更分开,大腿根部的肌肉被强迫拉直,他有些疼,张着嘴求他们放过自己。
  东云的肉棒抽出来,唇肉因为激烈的拍打变成一个圆形的小孔,还夹着西洲的鸡巴,从缝隙中还在滴滴答答的淌着水。
  只见东云走了两步到沙发前,在褚元一脸困惑的表情中,把沙发移开,一个男生泪流满面地被绑起来,身体蜷缩在地毯上,口中塞着一块布料,仔细一看,竟是褚元刚才还穿在身上的内裤。
  “你们……”
  小男生就是今天和褚元搭话的人,男人们竟然疯狂到这个程度,把人家绑回来,让第四个人围观他们做爱的过程。
  小男生嘴里含着濡湿的内裤,腥甜的气味环绕在他的呼吸间,他呜呜咽咽地一点点蠕动身体,用害怕的眼神看着褚元,他一点都不想待在这里,这两个男人太可怕了。
  “你们怎么可以把人随便绑回来,这是犯法的!”
  男人们充耳不闻,褚元被肉棒牵引着,边插边走的到小男生面前。
  东云掰开褚元的阴唇,指着交合处跟他介绍,“看清楚!这是我们的,这么骚,这么贱的逼,你能满足得了吗?”一边说着,一边跪在褚元的骚逼下舔肿红的阴蒂。
  被撑开的骚逼湿漉漉地挂着水和白沫,西洲的鸡巴像是示威似的,暴怒地顶进穴里,淫水被肏到溅出来,陷入伦理刺激的双性美人,在前后的双重快感中,高声淫叫地缩紧逼肉。
  西洲咬紧牙关,猛力顶入宫腔口,再抽出肉棒。
  堵不住的淫水都喷出来,褚元敞开大腿,屁股被男人抱着,骚逼一抖一抖地甩着水,在男人的控制下,都喂给了地上的小男生。
  小男生被温热的潮水浇洒,而后美人腹部痉挛的颤抖,一股淡黄色的水柱也喷出来,竟是被肏到失禁了。
  地上的小男生被害怕和兴奋刺激得难以复加,裤头顶出形状,地毯下也湿了一小块,翻着白眼昏过去了。
  东云踢了下他,“怂包,臭死了。”
  褚元已经失去了神智,双腿都勾不住的下垂。
  男人们在最后关头,都双双埋进他们挚爱的宝地,抵着紧致的宫腔口,把储存多时的精液都满满的灌溉进去。
  你确定真的要这么做吗?
  男人的面前架着一台摄像机,他又抬头盯了好一会儿镜头里的红点,长叹了口气。
  褚元起身,调整好摄像机的镜头,对准自己的下体,又往下压了压鼻梁上的黑色口罩,遮挡好自己的脸后,开始了拍摄。
  时间回到一个星期前。
  褚元经熟人介绍,认识了现在的妻子江绮云,确认关系后,目前已经结婚一年。
  他喜欢现在这种简单的生活,下班后家里有人陪伴吃饭,基本没怎么吵架过,而且褚元这个人耳根子软,脾气也很平缓,江绮云经常取笑他像那种情绪稳定的水豚,怎么戳他怎么欺负都不生气,所以两个人基本上没发生过争执。
  而且只有江绮云能完全接受他的缺点,所以褚元越发从内心深处的感激她,发誓要让她幸福一辈子。
  这段感情也算是稳定,而且妻子也是很知性的人,但只有一点让这场婚姻感到焦灼,就是妻子苦恼一直怀不上孩子。
  江绮云总是一脸愧疚的说很抱歉,褚元觉得两个人这样挺好的,不是一定就需要有小孩子才叫做完整,老人家常说,孩子的事情是随缘的。
  但这几天,江绮云的情绪总是不大高,这让褚元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开心一点了。
  直到有次下班回家的路上,褚元突然想下车走走,靠边停好了车,刚好停在了路边的电线杆下面,阴沉的天气,风雨将至,灰扑扑的圆柱体上贴着一张大大的广告,摇摇欲坠,被风吹得还剩下一半字体。
  “xx医院,十年专注不孕不育,圆你一生幸福……”
  褚元当时脑子一个激灵,会不会,有可能是……
  隔了
  两天后,褚元去医院取了报告,这件事情他没有跟江绮云说过,毕竟实在难以启齿,也许不是呢,概率那么小的事情。
  小区的停车场内,角落里,车子早已经熄了火,外面的人也看不到防窥膜内,其实车主还并未离开。
  褚元攥紧手中的纸质报告,就连虎口都掐出一道血痕。
  [精液常规检查报告单——
  经检测,患者各项指标精子数为0,精子浓度000,结论,精液检查未见精子,确诊为梗阻性无精症,建议患者积极配合治疗,或有痊愈的可能性。]
  他把头埋在报告上,人生第二次忍不住大声痛哭,很快地,白色的报告单上晕湿了一大片。
  原来一切的原因都出在他身上,还害得妻子以为是自己的问题,为此烦心许久,要怎么办,离婚吗,要怎么跟江绮云开口?
  “叮咚—叮咚—”
  突然手机响起两声,褚元用衣袖抹去泪水,红着眼划开屏幕查看——
  【绮云:老公你要回来了吗?】
  【绮云:有件事我想跟你说,早点回家哦。】
  褚元见此,只能先把报告对折起来,收进公文包内层。
  既然江绮云有话要跟他说,那么,他也需要做出一个男人的担当,诚恳地和妻子说实话,就算结局是离婚也不要紧。
  “当当当当~”江绮云兴奋地把手中的白色小棍子递到褚元面前。
  “我前阵子不是一直不舒服吗,我朋友就说会不会是怀孕了?我今天测了下,真的是!太好了老公!我们有小宝宝了!”
  褚元目瞪口呆地接过那根两条杠的验孕棒,明晃晃的两道粉色,就像是鲜血一样凝固在他的瞳孔中。
  “你怎么了?高兴得都反应不过来了吗?也是,第一次当爸爸哈哈~要快点习惯哦孩子他爸。”江绮云像是没看出他的不对劲,还在自顾自说着。
  褚元贝齿咬住下唇,右手夹着的公文包里面,那份检查报告,仿佛在述说自己有多可悲,还要勉强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意。
  “嗯,我很高兴,我好高兴……”
  最近uu网站有个特别爆火的新人福利姬,发表的作品不过零星几个,就收获了上百万点赞和无数订阅,俨然是冉冉上升的新星。
  这不,才刚开播不久,就涌进很多慕名而来观众,屏幕中只有细微的电流声划过,还有一张铺好的床。
  【小骚货,哥哥想死你的小粉逼了!】
  【人去哪儿了?今天穿什么衣服?】
  【老婆上次的视频我都撸好几遍了!!!】
  一分钟后,他们期待的主角出场了。
  只见一双白净的手腕伸出来,虚扶了下摄像头后,那个身影走了几步,坐在了床上。
  那人头上戴着一个小护士发箍,黑长直的头发打理得很服帖,垂到胸前,三点式的荷花边抹胸内衣,胸部隆起伏度不大,但是肤色很是白皙,胯部两侧绑着一件小围兜,上面的图案还有个红色的十字架。
  “大家晚上好,最近天气有点冷呢,你们有多穿衣服吗?”
  褚元用齐刘海特意遮挡住眉眼,紧绷的下颌线被口罩挡住。
  【圆圆好可爱!哥哥来给你打针治一治你的骚病好不好?】
  【有的有的!宝贝真体贴爱死了!】
  褚元吞了吞口水,这是他的第二次开播,还是不太熟练,又害怕暴露,不过刚才在浴室里面,已经用布条仔细包好了前面,只要小心一点的话,想来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吧。
  “嗯,你们喜欢这样的打扮吗?”
  褚元在uu网站化身福利姬‘圆圆’,病态地在互联网上向所有人展露自己的身体,他往镜头凑近了一些,圆润的指尖放在了胸前的布料上,揉着小小的乳房。
  “唔这里痒痒的。”
  他在最近的拍摄中,逐渐了解到原来自己的身体还挺敏感的,就像现在,光是自己玩奶子,奶尖就颤巍巍地立起来了,索性直接往下拨,内衣刚好卡住底部,托住了娇嫩的乳肉,挤出一点点沟。
  【操!看多少次还是会马上硬,怎么会有奶头这么粉的!】
  【这不是贫乳?有什么好冲的。】
  【老婆再凑近一点!想舔你胸前的痣!上面的你懂个屁,这才是男人的浪漫!】
  “好的。”褚元的大腿又往前挪动了下,白皙的乳肉明晃晃地贴在镜头里面,右边的乳肉靠近锁骨下方的位置,有一颗红色的小痣,圆圆的一粒,恰到好处的勾人。
  江哲刚点开直播间,就看到这一幕,心里头突突地跳,竟少见地面红心热起来。
  理智上告诉他,应该要马上右上角退出,但放在鼠标上的手却迟迟不肯动弹,而且他看到直播间里面的评论因为那个主播的靠近,滚动得更快了,还有许多送小礼物的特效。
  江哲想了下,注册了一个账号。
  [春暖花开向主播圆圆打赏了10000]
  突然响起的信息提示吓了褚元
  一跳,这还是第一次有网友单笔打赏金额这么高的。
  【靠!大半夜的这是哪里来的老板,而且名字好土啊!】
  【这是随机起名吧。】
  【春暖花开:主播可以继续脱吗?】
  “可以的,就算你不打赏我也会继续您不用”
  [春暖花开向主播圆圆打赏了10000]
  像是在回复褚元一样,今晚这个阔气的新网友用行动向主播表达了自己的喜欢程度。
  褚元没有脱去挂在胸前的内衣,因为他知道,有很多观众其实是更喜欢看这种要掉不掉的感觉,他的右手直接往下延伸,撩起挡住下身的围兜,藏在稀疏阴毛中的一条肉缝。
  他沿着紧致的缝口慢慢地摩挲,两瓣阴唇像保护住蚌肉的粉白贝壳,那处的肉格外的软乎弹性,纤长的手指拨开圆鼓鼓的阴户,露出了比外面颜色还更浅的软肉。
  【圆圆这逼一看就是处!】
  【主播开个价。】
  “不不卖的。”
  像这样的调侃褚元最近看了很多,有的是视频的评论区,还有私信,还伴随着各种不堪入目的照片,还有流着精液打飞机的,还有发来动态视频,一边操逼一边看他直播的,各种各样的都有,所以他只能不断地拉黑。
  褚元一边揪着自己的乳头,一边揉着阴唇外侧打转,酥麻的快感通过大脑传达到身体上,他小声地呻吟,喘气的声音轻轻的,低哑的嗓音像喉咙中含了一口未咽下的水,含糊着的粘稠。
  他满足地舔了下唇,看了下疯狂刷屏的屏幕。
  【老婆手指伸进去!】
  褚元两手掰开那处肉缝,里面已经湿漉漉了,正源源不断地淌出水来。
  “呜我还是不太习惯,我会更努力的。”
  他的手指伸进女穴内,伴随着抽插肉穴的淫靡水声,通过接收良好的麦克风传到屏幕外,同时也震惊到了江哲的内心。
  江哲不知道今晚的自己是抽了什么邪风,竟然点开了朋友发给自己的网站链接,随意浏览了一会儿首页,就发现了‘圆圆’这么个宝贝。
  “老江,你那什么,都这么多年了,还不打算找个伴儿啊?”
  “没有想法?拜托,你儿子都这么大的人,行吧行吧,那我发给你一个好东西,可以帮你舒缓压力的,好兄弟一场!不用谢我!”
  单身快15年,只有偶尔才手淫发泄的身体躁动不安,宽松的浴袍下面不知不觉间顶起一个形状。
  他慢慢握住自己炙热的阴茎,上下的套弄起来。
  “呼……”
  那个叫圆圆的小主播还在玩弄自己的女穴,拧了下上方的小小的阴蒂,“她”吃痛地娇喘了一下,江哲听着那声音,撸动鸡巴的速度又变快了。
  捏着阴蒂的手又往外拽了拽,那处粉嫩的逼缝像是个泉眼,一直流着水,去到后方一缩一合的菊穴,一点色素沉淀的痕迹都没有,也是干干净净的。
  “她”拉开自己的腿,两条又长又直的腿呈字往两侧分开,整个人几乎是快仰到床上去了。
  “唔……你们上次让我买的小道具……”
  褚元从旁边的小桌子上摸了摸,拱起的侧身背部线条像条柔软的水蛇,再见时他的手上捏着一颗白色的跳蛋。
  “开播前我试了下,今天应该可以完全进去的。”
  “她”掀起半个口罩,露出一张没有涂抹口红的嘴,微张的红润嘴唇带着点水光的润泽,若隐若现的舌头舔着那颗圆鼓鼓的跳蛋,将它卷入口中。
  “呜,唔……”
  湿滑的嘴唇几乎含不住那颗跳蛋,“她”只能勾起舌尖,一点点将跳蛋外面舔舐得湿乎乎的,低垂的长睫忽闪,同样陷入情欲的眸子看了一眼摄像头,嘴唇还贴在跳蛋上嘬吸,这个画面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其他。
  “操!”
  江哲下腹紧绷,常年锻炼的肌肉间有种血液流淌渗透的刺痛感,火气全部都集中在手中的鸡巴上,急欲喷发。
  “她”终于肯放过那颗跳蛋,然后再将它一点点塞入身下的小穴。
  褚元眯着眼,放松身体吞入那颗硕圆的跳蛋,只露出一个头部还有一条长长的电线。
  【圆圆,还有一截没塞进去!】
  “我知道,因为还有别的。”
  褚元按着遥控器,打开开关,调整震动频率,同时按下其中一个按键,只见那颗跳蛋画风异变,竟是从前端分裂开,从里面伸出两只拟人的机器小手,对准的位置正是前面的阴蒂头。
  “唔!”
  体内的震动和前面揉弄阴蒂的快感齐下,褚元几乎被逼得说不出话来,但还要磕磕绊绊地跟观众解释。
  “这是pr……寄来的新品……啊!”
  跳蛋会随着使用者的痉挛程度,自动调整震动频率,褚元感到体内的热度越来越高,跳蛋不断地撞击内壁,拼了命地想要撑开两侧,他哆哆嗦嗦地抖着腰,想要提前关了它。
  [春暖花开向主播圆圆
  打赏了10000*10]
  [春暖花开向主播圆圆打赏了10000*10]
  【我去我去我去!大佬,真大佬!圆圆不能提前关啊,人家老板想看!】
  褚元同样也看到了系统通知,那个叫‘春暖花开’的网友,不,现在已经是榜一了,鲜明的红字排在最前面,还有系统特意放大加粗,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好的……谢谢……圆圆谢谢榜一大哥,请……请看好。”
  褚元几乎是跪着膝盖爬到前面,让被跳蛋折磨震动的逼穴都映在高清的镜头下,他用沾着水液双手拉开女穴。
  “看到了吗,我的小穴。”
  跳蛋在柔软的内壁,向四面八方的转动,扭着晃着,外面的电线滋滋地摇摆,湿滑的小穴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小小的阴蒂被两只小道具手揉弄得高高翘起,已经不是刚见面时嫩生生的模样,圆嘟嘟地鼓出来。
  江哲看到,那个穴痉挛地越发厉害,只见“她”腹部猛地一跳,从小屄里面喷出来一股又一股清亮的水液,摄像头都溅上了好些水珠。
  那个口罩很明显也被口水润湿透了,黏糊地贴在“她”的脸上,只露出来一点点潮红的脸颊,可惜看不见被遮挡住的眼睛。
  “……晚安,下次再见。”
  江哲看着直播间的页面显示主播已经离线,心中的怅然感越发强烈。
  粗糙的掌间覆满了积累已久的温热的精液。
  从那天之后,‘春暖花开’正式成为了主播‘圆圆’的榜一大哥,出场自带大会员特效,还有专属称号,每次直播都雷打不动的默默守护。
  江哲最近总是提早下班,这个举动惊呆了一众下属,还以为是公司出了什么状况,好在生意蒸蒸日上,这才让他们安下心来。毕竟江老板可是号称魔鬼工作狂的人,恋爱也不谈,整天不是坐在办公室要不就是成天出差,醉心工作。
  秘书a:“老板最近这是怎么了?”
  秘书b:“而且打扮也比原来,怎么说呢,整个人像是焕发新生的感觉,你说老板会不会是谈恋爱了啊?”
  秘书c:“什么!那个工作狂老板!不过咱们老板条件不错,有钱有身材,没对象才是真的奇怪了。”
  其实江哲也感觉自己变了,提早下班,就是为了早点洗完澡,好蹲在圆圆的直播间,等待“她”开播,真是越看越着迷,而且还是一个到现在还没有看清全脸的人。
  似乎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子,身高倒是挺高的,应该有一米七多吧,骨架匀称,腿很长,比例比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要更完美。
  今天的圆圆,头顶有两个红色的角,还扎了两个双马尾,就是歪斜了点,不太对齐,发丝还有些凌乱,但丝毫也不影响她的美感。
  “她”穿了一身黑色的小恶魔装,连体挂脖的皮裙,漆皮交叉绑带束腰,露出的小腹平坦,胸前的两点被蝙蝠样式的皮料遮盖,连接着一片黑色的薄纱,可爱的小乳肉若隐若现,脸上的口罩也改变了样式,上面铺满了水钻,虽是镂空的款式,但还是看不清脸。
  真想看看“她”到底长什么样。
  只见“她”在直播间中介绍身上的新衣服,在镜头里转了半个圈,后背的线条很美,背沟细腻光滑,肩胛骨的地方穿戴了一个黑色羽翼的翅膀,就是尺寸较小。
  “那个……买的时候,商家主页介绍说,这是发育不良的小恶魔,所以,翅膀也是小款的。”
  【会玩!发育不良的小恶魔就要狠狠按在哥哥身下爆肏灌精!】
  【老婆快点穿丝袜啊,不是还有配套的吗?】
  江哲看到‘圆圆’因为这样的评论尴尬地转过头,耳廓很快羞红一片,连后颈都变粉了,笨拙青涩的反应真的很不像是在做色情直播的人。
  “好,我穿给你们看。”
  褚元翘高一条腿架在旁边的凳子上,踮起脚尖,卷起手上的蕾丝渔网袜就往腿上套,看到评论在说卷慢点,他手上速度也就变慢了。
  圆润的指尖捻着那点薄透的布料,缓慢地拉高,软嫩的腿肉被一点点箍进情色的套子里,这对中格网袜似乎尺寸略小,刚穿上就觉得下身紧到不行,腿肉好像都被完美地分割开,想逃离束缚地挤出去。
  丰腴的大腿根被网袜的弹性勒得紧紧的,漏出绵软的腿肉。
  “这袜子好紧啊。”
  江哲鬓角出了汗,双腿间的热度蹭蹭地往上涨,龟头被挤压得很闷也很痛,他松开裤头释放出来,充血的冠头又红又粗,光看其长度和硬度,就会让许多淫男荡女都跪下臣服。
  但其实江哲本人是很传统的,一直以来,他对性欲的要求都不是很强烈,除了和平分手的前妻,他这辈子就再没跟其他人发生过关系。
  直到因缘看到‘圆圆’,素了许多年的鸡巴这才蠢蠢欲动起来,午夜梦回间,他总是梦到一张模糊不清的脸,炙热的肉棒在紧致水滑的小逼里抽插,浇筑浓精,清晨醒来,内裤都是一片濡湿。
  原来并不是性欲淡漠,只
  是没真正遇到能让他冲动的人。
  不过都四十多岁的老男人了,竟还像个不经事的小子一样梦遗,说出去都会笑掉大牙。
  ‘圆圆’有些紧张的哆嗦声经过变声器的转换,传到观众的耳朵里,又变成了软糯的羞涩,明明是极其情色的身体,其主人的反应却是那么扭捏又怯懦,甚至可以说是蠢笨,明明可以摇晃着腰肢,舞到观众面前互动,但“她”却是静静地抬着腿,侧着身体,问着所有人。
  “好……好看吗?还有鞋子。”
  江哲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对脚,脚踝纤细,跟腱两侧有两个凹进去的小窝,穿上那双黑色的高跟鞋后,体型又被拉长,“她”看上去更高了,正一步一步地往镜头前移动。
  “听说你们喜欢这样是吗?”
  “她”的手上竟不知在什么时候拿了一条黑色的软鞭,扬起手腕,啪地一声抽打平躺在地上的等身假人娃娃,又把假娃娃调整成跪坐的姿态,诚然就是一副等待践踏的模样。
  【操操操!老婆你怎么什么建议都听啊!!!超爱这口啊我疯了!还要加称呼啊!!】
  【老婆踩我!不!女王大人,请狠狠地踩我的鸡巴!!】
  “哼,那就满足你们吧,我的贱奴。”
  褚元轻笑一声,交叉双腿坐在椅子上,翘起的高跟鞋对准假人的胯下,用力地碾压仿真的肉色假鸡巴,还不时问直播间。
  “舒服吗?这个力度。”
  他脚下踩的更是用力了,伴随手上的软鞭抽打发出的声音啪啪作响,假人的身体被抽的左右晃动,滚动的评论更兴奋了,礼物刷得飞起。
  江哲右手点击鼠标,照例又是好几个最高额度的礼物发送,左手不断撸动鸡巴,这种有别于一般情爱的调情方式,也轻松调动他的所有感官,传统的价值观再次受到冲击。虎口的厚茧摩擦过茎身,腥咸的腺液从小孔中渗出,布满青筋的鸡巴是成熟男人才有的规模,他粗喘几声,还是觉得不够刺激。
  那种假人假鸡巴有什么好踩的,都不是真实的,还不如来踩我
  当这种想法一出,惊得江哲后背一颤,冷汗直流。
  他竟然隔空对着一个不知道真实背景的色情主播,像只胡乱发情的公狗一样,幻想那个人能来蹂躏自己的鸡巴,希望能跟“她”有实质的发展,甚至还想,共度春宵。
  怎么可以,江哲,你是个成熟稳重的成年人了。
  怎么可以!
  【老婆来睡我吧我的鸡巴好疼!】
  【主播看私信,老子鸡巴贼大,肯定能操得你很爽!】
  无数痴迷狂浪的发言频出,观众们都在为“她”沉迷,争先恐后想做主播的裙下之臣。
  那我也可以吗?
  人一旦生出一点邪恶的念头后,就像种子入土,生根发芽,等到彻底扎进了深深的土壤后才发现,这种想法已经去除不掉了。
  他们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春暖花开:主播,想操你。】
  这是榜一大哥驻守一个月后,第一次这么露骨的发言,评论区的所有人都以为这个榜一只是个人傻钱多的土豪,也不多提要求,每次来都是静静地看,默默的打赏送礼。
  褚元自然也看到了,他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
  “大哥,我不约的。”
  【春暖花开:怎么样才能约到你?】
  褚元蹙眉,想再次拒绝,他来这里直播不是为了想跟人约炮,真实的目的他又不能跟别人过多解释,正想开口拒绝,却看到那个榜一在评论区回复他。
  【春暖花开:好的主播,等你。】
  这是怎么一回事?
  一直到下播后,褚元才看到自己的工作后台有管理员找他,让他下播后直接联系。
  “什么?你说你们答应了榜一大哥,让我跟他线下约?!”
  原来,就在刚才,一直监屏的管理员看到他们的互动后,直接利用权限找上了‘春暖花开’本人,解释说主播因为家庭的原因,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脱贫,但如果有人帮忙的话,相信主播很快就能得到帮助。
  “但是我”
  褚元对着电话那头哑口无言,因为一开始在申请主播的时候,选择申请原因上,他在平台中写的是——
  ‘我今年十八岁,家中父母双亡,举目无亲,希望来这个平台赚钱还债’
  现实情况也就是对了一半罢了。
  “可你们怎么能不经过我的同意,就随便把我的联系方式给了人家呢”
  耳朵里面的话语不断,管理员还在孜孜不倦地劝说褚元,现如今这么阔气的大哥真的不多见了,人家愿意帮你,就该好好利用这个机会,还问褚元债不想早点还吗?如果你的父母还在世,会忍心看到你过的这么辛苦吗对不对。
  一旦回答不是,就意味着褚元从一开始就是在撒谎,但他不知道做这一行的人除了小部分是好玩,大多数是想挣快钱,基本上没有几个是按照真实情况说明的,太坦诚太务实的人只会
  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管理员的话,就像把刀子在剜他的心。
  如果爸爸妈妈还在的话,会不会对他现在这么荒唐无比的行为感到失望呢。他们生前最想看到的,就是自己能过得幸福开心,一生顺遂无忧。
  可如今,看似稳定的婚姻实则一塌糊涂,他都不知道要怎么维持,只能暂时逃避。也许是报复的心理在作祟,他选择做福利姬,准备暴露自己畸形的身体,但在发布作品前又胆小的退却,还是挡住了身前秀气的鸡巴。
  以至于现在,成为网站当红的新人“女主播”,一步错步步错。
  挂了电话后,褚元看到微信弹出了一个新增好友添加。
  一个没有名字,头像是一半深蓝的海,还有一半一望无际的天空。
  褚元想了很久,这期间对方又急切地弹了两次窗口提醒,他这才眨了眼睛,允许添加。
  他修改了对方的备注名:榜一大哥。
  微热的傍晚,尽管是盛夏的末尾,但空气却仍是沉闷。
  一名身材修长的女人正站在路边的指示牌旁边,给这份寡淡的背景增添了一丝靓丽。
  一袭掐腰藕色法式长裙,浅色凉鞋,锁骨长发微卷。垂下的肩发挡住半边侧脸,但从其流畅的下颌线还是能看出风姿绰约,应是个标致的美人。
  这让同样站在附近的几个男人心中躁动,正欲上前搭讪,这时,一辆北极灰urbogtupé从后方飞驰而至,正好地停在美人面前。
  女人弯着腰,从降下的车窗中跟里面的人说了什么,而后打开车门,扬长而去。
  “切,原来是个被包养的臭婊子。”男人们艳羡地盯着那辆车,愤愤不平道。
  尽管他们还从未跟女人说过话,就早早定下了结论。
  褚元从江绮云的衣柜中,找了又找,翻出一件她很久不曾穿过的裙子,还临时找了个定制妆容的店铺,硬着头皮走进去。
  那个化妆的店员看到他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反感,也不是恶心。
  在褚元的浅意识中,一个男人去化妆是很不符合常规的行为。
  而那个店员,却像是看出他内心的困扰,果断一把将他按在座位上,说都包在她身上。
  她一边化妆,一边赞叹褚元的皮肤很好,像他这样的顾客很多,最近还很流行变装派对,还有主题式毕业典礼,很多男生都来她这里化妆呢。
  原来是被误会成在附近上学的大学生了
  “但是男人化妆,不会很奇怪吗?”褚元不安地问道。
  “不会啊客人,男生化妆又不是什么稀奇事啦!你看化得美美的看起来心情多好,放松享受!enjoy~”
  褚元忍受着皮肤的瘙痒感,各种连名字都说不出的刷子和粉扑在脸上拍拍打打,一个小时后,就是开头出现的那个变装美人了。
  江哲,也就是他的榜一大哥‘春暖花开’,在褚元出神的期间,走到车门旁,绅士地准备牵着他的手下车。
  褚元惊得抽回手,面对江哲呆愣的表情,只好找了个说辞,“我我不太习惯跟人接触。”
  他吸了口气,沉声说,“江先生,您也许不知道,我今天出来是想说”
  江哲生怕褚元说出什么让人不喜欢的话,他不想听到任何的拒绝,于是强行转移话题。
  “先吃饭吧,这个时间约你出来,想必应该是饿了吧。”江哲抬手看了眼左手的腕表,“先吃饭,吃完再说。”
  褚元无奈之下,只能被带着来到餐厅,四下静谧悠闲,窗边还有晚霞垂暮的风景,斑斓的色彩像浪漫的水彩画。
  他绷紧的神经忍不住松动,吃着盘中炙烤得肉香四溢的牛排,这还是江哲主动换了盘子切好的。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
  褚元用叉子戳起一块腌制得很入味的嫩牛肉,咀嚼几口咽下。
  真的不理解,而且
  他偷偷看了下对方,怎么老是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我吃饭啊。
  江哲自以为不动声色,一边吃,一边打量着坐在他对面的人。
  线下看真人,比镜头里还要更漂亮。
  他抿了一口水,原来被口罩遮挡的脸是长这样的。
  春梦中的那个被模糊的五官已经被新内容覆盖。
  这是一张清丽十足的脸,眉宇清隽,唇红齿白,但没有寻常女子一样的妩媚感,反而多了些飒爽的英气,是个很耐看的人。
  跟他脑海中的想象不一样,那么羞涩的一个人,还以为是可爱的类型。
  嗯眼睛形状也很好看,杏眼圆睁,眼尾微微上挑,就是刘海有点长,太碍事了,好看的眼睫都被挡住。不过考虑对方那个很容易害羞的性格,倒也理所应当……慢慢来吧。
  “咳。”
  江哲假装咳嗽一声,褚元抬起头,眼中写着疑问,口中的食物含在脸颊里面鼓起一小团,像只囤食的小松鼠。
  男人感觉有被可爱到。
  “好吃吗?”
  褚元咽下食物,放下刀叉点点头,“菜色很好,不油腻,很清爽,谢谢江先生的邀请。”
  江哲心想,怎么这么客气啊,“虽然你说很好吃,但都没吃多少。”
  他看了下摆在褚元面前的盘子,还剩下很多,“是没胃口吗?”
  看上去有这么明显吗?
  “我的食量比较小。”
  应该说是最近都没有什么食欲吧。
  江哲又细细瞧了他一会儿,“你比上次直播的时候又瘦了。”
  褚元愣了下,最近因为那件事,已经有段时间没好好吃饭了,吃下去的食物总是想吐出来,好像是身体主动在排斥吸收营养。
  江哲又道:“不用解释,我都懂,你总是一个人撑着,很累吧。”
  很明显说的不是一件事,但褚元心里还是感觉酸酸的。
  江哲故意转开话头,坦诚地说:“其实我已经很久没跟人约会过了。”
  褚元惊愕,“但是您看上去很英俊,应该不会缺女伴吧,一看就是……”
  江哲心中暗爽,“就是什么?”
  看来约会前做好功课是对的,他还特意下载了一个小红书问过秘书,浏览怎么穿搭才能又干练又能彰显成熟男人的魅力,看来是给对方留下好印象了。
  褚元拿纸巾擦擦嘴,轻笑着说,“您看起来就是,很成功的商业人士。”
  还没见过‘春暖花开’本人前,他有在脑海中临摹过大概的印象,话不多,不是直播间那些很活络的小年轻,大抵年龄也是比较大的。其实他以为对方是个中年大叔的形象,没想到……
  江哲线下年纪,目测大概是在30多岁吧,黑色衬衫微敞,身材壮硕但并不粗猛,像商场展示柜里的男装模特,眼尾偏狭长,抿着的嘴唇偏薄,竖起的剑眉会让人感觉性格比较凶。
  但是刚才来接他的时候,俯身弯腰那一刻,低沉的嗓音十足柔情,帮他系安全带侵入他鼻间的味道,有一缕清淡的古龙水味,像清爽的薄荷。
  回想起在车上第一次的指尖触碰,褚元捂住胸前,心跳有点快。
  “你怎么了吗?”江哲一脸担心地问道。
  “没有,我没事。”褚元垂下手,自己这是怎么了。
  “走吧,这里还有个露天清吧,带你消消食。”江哲起身,指着楼上。
  “等一下江先生。”褚元急忙跟着站起来,但是起身太快了,凉鞋不小心踩到裙角。
  糟了,要摔倒了。
  但是某人是不会让他出糗的。
  江哲稳稳地接过女神柔软的身体,难得的肢体接触!不过好像前面确实没什么料……
  褚元急于从江哲怀中脱身,但却越急越慌,发尾的卷发竟还被锁骨处的雕花纽扣缠紧了。
  “别着急,我帮你。”
  江哲平静的声音如一道暖流拂过,褚元慢慢不再动了,安静等待他帮自己拆开纽扣上的头发。
  褚元慌张地撇过头,江哲视线往下,能看到他侧颈微小的绒毛,还有渐渐变红的耳朵。
  他吞咽喉咙,用半分钟的时间拆开纽扣,离开前指尖“不小心”划过褚元的耳垂。
  还是温热的。
  不过……江哲摩挲指尖残留的余温。
  她还真的挺高的,他身边没几个女人的身高能到他的下巴。
  “再陪我一会儿好吗?嗯?”
  一杯酒下肚,褚元的状态没刚才那么紧张了。两人坐在卡座内,半醺半醒地聊天,但准确的说醺乎乎的是褚元本人,江哲人还好好的。
  “江先生……我是有事情……要跟您说的……”褚元的脸变红许多,坐着的身体也摇摇晃晃的。
  “你说,我听着呢。”
  江哲把褚元的酒态都收入眼底,低度数的酒不至于醉成这样。他看了眼玻璃桌上的两杯酒,自己的那杯还剩三分之二,而褚元的那杯已经剩了个底。
  其实是褚元在喝了一口果酒后,觉得味道不错,但是一紧张拿错了,加上周围的光线有些昏暗,两杯酒调制的香调相似,他喝了这么久竟然还没发觉喝错了。
  江哲索性将错就错,也没提醒他。
  他平时自诩为正人君子,但直到现在才发现,美色当前,特别是对方是自己垂涎好久的人,心中邪念顿生,怎么能不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多相处一会儿呢。
  “江先生……”褚元眼前开始变得模糊,他晃了晃脑袋,抓住面前唯一能看到的颜色。
  江哲睁大瞳孔,惊喜地看着褚元主动的投怀送抱。
  “圆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怕自己会错意,再三确认。
  “知道的,到房间里吧……”褚元半眯着眼,红润的嘴唇呢喃着。
  江哲一颗久逢甘露的心扑通扑通跳动得很大声,他忍住想一亲芳泽的冲动,四下张望,这不是个好的场合,于是一把抱起褚元。
  江哲到酒店房间放下褚元,先摸索着开了走廊灯,而怀中的人还是不甚清醒的样
  子。
  男人平时干脆惯了,但在心上人的面前却变得举止有些不自然,还没好好跟她说自己的心思。
  “圆圆,大哥说话一向直来直去惯了,我直接说吧,我喜欢你,是想以结婚为前提交往的,虽然大哥比你大好多,但……但我会很疼你的!你的往后余生,都让我来负责吧!”
  “……”
  “圆圆?”褚元的额头磕在江哲的肩头发出轻轻“咚”的一声。
  原来褚元在被江哲抱着来的这一小段路上,睡着了。
  好家伙,敢情直抒胸臆的一腔告白是一点没听到。
  江哲叹了口气,摇晃褚元的肩膀,“圆圆,醒一醒。”
  褚元在晃动中睁开眼,缓慢地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是个隐秘的空间。他放下心来,因为从小到大,父母的教导一直刻在他的心里,那个秘密。
  “江先生,我是个骗子,对不起……”
  江哲不明所以的看着褚元,什么意思?什么骗不骗的?
  褚元当着江哲的面,双手往后伸,拉下后背的拉链。
  江哲意识到褚元的动作后,连连摆手,一张冷硬的脸燥得不行,“圆圆你!”而且哪有第一次让对方自己脱衣服的。
  褚元仿佛听不到江哲的话,他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自顾自地脱下繁重的裙子,露出了修长的身体。
  如江哲所想的那样,褚元胸前的乳肉并不丰满,蕾丝花边的胸罩包裹着白腻,像少女刚发育的形状,他弯下腰,迈出脚底重叠的裙底。
  腰肢纤细,冷艳的胯部微收,他在江哲的注视下,褪去三角区的内裤。
  江哲目不转睛地盯着褚元双腿间多出来的那一根,秀气,颜色也是肉粉色的。
  他不信邪地揉了揉眼睛,结巴地问,“你……你这是?”
  褚元笑得很惨白,酒意上头,身体还站不稳,他看到江哲后退半步的动作,更证明自己的举动是正确的。
  本就不该骗人的。
  “就是这样的,江先生,我不愿意骗你,所以……谢谢你今天的邀请,我很开心。”
  褚元最近的痛苦好像在这一晚得到了一点宽慰,以前跟江绮云搭伙吃饭的那一幕幕,突然变得清晰可见了。
  原来不爱的眼神是那样的。
  褚元踉跄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两条长腿东倒西歪地交叠,他大腿张开,同时也露出阴茎下的花穴,水润的缝隙中流了一点清液,小嘴正一缩一合的蠕动。
  是让江哲魂牵梦萦的私密花园。
  “我该走了。”
  “今晚的消费……我过后会……转给你,还有……”褚元重新套起长裙,“直播的转账,我会跟平台沟通,或者,我单方面补……”
  褚元话还没说完,膝盖正跪在地毯上的他,后背被温暖的拥抱搂住,屁股中间好像隔着一个滚烫的棍状物。
  “圆圆,我们试试吧。”
  什么?
  褚元沉重的大脑完全反应不过来,任由江哲把他转过身来,牵引着他的手放在男人的胯间。
  滚烫又灼热,粗硕隆起的一大团,褚元吓得都不敢动了。
  江哲正在用他的手揉着自己的男根,用低沉而蛊惑的话语在他耳边说着。
  “你看,我硬了。”
  “唔唔……放……”
  后颈处一双大手正牢牢锁住,呼吸被完全掠夺了,舌头在口腔中疯狂卷动,这是亲吻吗,简直就是……感觉整个人都快被吃了一样。
  褚元被男人压制在地上,对方宽阔的脊背完全覆盖住他的身形,胸前的两粒一直跟鼓起的胸肌互相磨蹭,很快就嫩生生地挺立起来。
  那条舌头还不依不饶地胡乱搅弄,江哲咬着他的下唇不断赞叹道。
  “你好漂亮。”
  他抚摸着褚元的脸,被亲得迷蒙蒙的脸比刚才喝酒上脸时还要更红,眼尾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正摇摇欲坠地挂着。
  江哲舔去那点莹莹泪珠,又转移阵地去咬他的耳垂,饱满如玉的形状,在餐厅一瞬而过的温热触感让人恋恋不忘。
  “不要这样……不要……”
  江哲揪起他的乳头拉扯,“可是你明明很有感觉啊。”
  男人掰开褚元的双腿指给他看,“你也硬了。”不过他的动作有点不知道怎么下手,但只犹豫一秒就往下抓住了那根秀气的肉棒揉搓。
  “嗯……”靠在江哲怀中的人小声地叫,是跟直播间一样的声线,但又不太一样,没有那么软,是要更加温润清冷,含着情欲的嗓音像羽毛一样。
  “所以你是男生还是女生啊?还是……人妖?”江哲是真的不懂,以前二十来岁到泰国出差,当时在客户难以拒绝的盛情邀约下观看人妖宴会,只那匆匆一瞥,就吓得他马上找了个蹩脚的借口遁走。
  但现在端详褚元的身体结构,他却一点异样的情绪都没有。
  “呜呜……我不是人妖!不是!”褚元反应剧烈,哭着想挣开江哲的怀抱,但又
  被他强制性收紧。
  “嘘嘘——对不起,别生气啊,我不说了。”
  嘿,这小声音哭得老子心里酥麻麻的。
  “其实无论你是男还是女,我都喜欢。”毕竟身下的鸡巴十分真实地反应了主人的意愿。
  江哲的鸡巴隔着裤子不断地撞褚元的屁股,手感极佳,弹性又柔软,肉还很多。
  妈的,忍不了了。
  他拎起褚元的一条胳膊,将对方的身体架在自己肩头,迈过地上那件长裙,“第一次可不能躺在地上。”
  褚元晕乎乎地被摔在床上,背过身费力地想坐起来,但又被江哲按下去。
  “乖乖趴好,我来。”
  江哲褪下褚元的内裤,又拿了个抱枕塞到他的肚子下面,而后掰开大腿,俯身在他的腿间,两瓣肉唇粉嘟嘟的,毛发不多,稀少的几根,看起来特别嫩。
  他的手掌很大,一整个贴上去阴唇上,完全覆盖住外阴,用力地揉搓,淫水很快就把他的指缝都打湿了。
  “拿开!我不要!”
  那里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除了自己以外,是第一次被外人触碰,就连妻子都不曾而且经过连续直播一个月的自娱自乐,那些小道具早就不能满足身体的渴望。
  所以他每次都是浅尝辄止,快感总是在濒临灭顶前被熄灭。
  如今,阴穴因为刺激分泌了更多的水,江哲的手掌都快兜不住了。
  “圆圆还是个小水娃。”
  江哲坏笑着剥开他的阴唇,褚元感觉到里面被什么又软又滑的东西入侵了。
  “那里好脏,唔!”江哲的舌头顺着狭小的洞口挤入,模仿着交媾的动作在尿道口和阴蒂上徘徊,手上也没闲着,在不知不觉中由一根手指发展到两根手指头。
  褚元趴伏在床上,感受到穴内手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粗鲁,他也从一开始的滞涩到越来越食髓知味。
  还想要……更加的……
  前面的肉棒得不到爱抚,孤零零地翘着,随着主人的身体一抖一抖的流着水,褚元忍不住伸手揉着龟头,好舒服啊。但还摸不到多久,手腕就被抓紧,然后被扣到头顶。
  “忘了,你这里也有感觉,但是不能自己摸!”
  前面说到,江哲是个很传统的人,这种观念还延伸到床事上,也就是说,他骨子里是希望伴侣在床上的快感都由他也来掌控和赋予。
  “圆圆先用小屄高潮好吗?喷给我看。”
  褚元转头想要控诉他,凭什么!但是满腔怒气都被身后的男人吞吃入腹,连同空余的另一只手也被抓起来扣紧,阴穴中已经塞进了三根手指,不仅是快速的插弄,指骨配合往上,抠弄内壁的褶皱。
  “你的敏感点……”
  穴内的手指用力一勾,褚元被戳得腰肢乱颤,这个身体反应让江哲知道了他敏感的位置,于是怼着那一点更加剧烈的狎弄,突然拇指和食指狠狠地掐住外头的阴蒂,直接把褚元送上了高潮。
  “哈哈”
  紧致的缝隙内大量的水往下流,江哲的手指都是粘腻又透明的阴液,滴滴答答的把床单弄湿了一小块。
  “有点可惜,不是喷的,圆圆下次要多喝点水。”
  江哲不甚满意的总结,把手掌上褚元的体液都一一舔干净。
  褚元小口的喘着,以为情事到此结束,半眯着眼昏昏欲睡,结果却听到恶魔般的声音。
  “轮到我舒服了。”
  身后有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褚元的屁股贴上了一根热烫的棍棒,他害怕极了,直觉告诉他要马上逃,他蹬着腿,拼命往前爬。
  江哲把想逃跑的人一把拽回来,拉着他的脚踝,沉声道:“想跑?”
  就算体型和身材都相去甚远,但褚元再纤瘦也是个男人,竟是靠着一股横生的勇气用力往后一踹,江哲好歹是个练家子,反应快速抓住他的小腿,差点被他踹到床下去了,只蹬到他的肩膀。
  江哲咬着牙,额角青筋跳动,“不听话是吧?”
  他顺势托着褚元的屁股,高高举起臀肉,分开他的双腿,暴涨的龟头一下子捅入穴里。
  “疼好疼”
  一种几乎是撕裂般的痛楚,男人的鸡巴太大了,他的阴穴又太紧,尽管事前开拓了好长时间,江哲的龟头仍被紧致的夹着不敢再前进,于是他跪坐着把褚元抱起来晃,像哄小孩一样的语气。
  “乖乖,放松,我不会伤害你的。”他把鸡巴抽出来,在褚元的腿心上下滑动,肉冠不时摩过阴蒂和逼肉,两个小小的乳肉也被捏在江哲的手里慢慢地按揉。
  褚元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情绪上被照顾到,身体也在温柔的攻势下逐渐放松下来。
  江哲仔细地观察对方的表情,看到他沉溺的样子,终于不再忍耐,鸡巴在滑过逼肉数次后,终于一改温柔,直接挺进去直达内壁。
  褚元的小腹明显凸出了一块形状,嘴上呢喃着太大了,要被撑坏了。
  这浑然天成的勾引让江哲暗骂
  一声操,彻底释放男人的兽性,他圈着褚元的胸口,压着他的屁股,配合腰部的动作大开大合地顶肏,把怀里的骚东西用力地往自己的鸡巴上撞。
  “轻一点,轻”褚元环绕江哲的手臂,摸着薄薄的肚皮上凸起的一块,害怕真的被捅穿了,红肿的嘴唇合不上,口水被肏得直流,只能连连哀叫。
  “叫声老公来听听,我考虑一下。”虽是这么说,但江哲的鸡巴却一刻也不留情,凶狠地不断贯穿抽出。
  真的是太爽了,恨不得把两个睾丸也一同塞进这温柔乡,埋进去永远也不出来。
  已经旱了许多年的男人是很可怕的,褚元也许不知道实情,但是身体已经切切实实的替他各方面的感受到了。他摇着头,脖颈高高扬起,额角的碎发漏出一块网格连接处,被江哲察觉,一把扯下。
  最后的假发伪装也被撤下,江哲看着褚元汗湿的短发,整根鸡巴连同根部都已经完全插入他的阴道内,心里的爱怜越来越浓厚,已经完全迷失在这个人身上。
  “好老婆,叫老公。”
  江哲的每一次撞击,让褚元空荡荡的心都被填满了一样,破了洞漏了风的口子,也被紧紧地捂住。性爱织就的梦幻大网,兜住了他所有的不安,原来,世间上还有这么美妙的事情,让人这么享受快乐。
  “老公啊”
  他大声地浪叫,喊出了对方想听的称呼。江哲开心极了,心里头暖呼呼的。两人的身体靠得很紧密,温热的体温不断上升,慢慢地又吻作一团。
  褚元反搂住对方的肩头,勾着男人不停地吻自己,一切都本末倒置了,他变成了一个只会雌伏于男人胯下,沉溺于欲海中的女人,还是什么雌性。
  又有什么所谓呢,在这里,不用在乎谁的想法,除了江哲,没人会看见自己的丑态,只管被索求被拥有,就算哭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嘲笑他。
  “好舒服,好舒服啊!”
  褚元奔溃地哭出来,弓着腰,摇晃着屁股承受着男人猛烈地撞击。江哲感受到对方的主动,性欲也更高涨了,硬邦邦的肉棒插得更深了,这下竟直抵花心,马眼顶到了宫颈口的凹陷上。
  这比内壁带来的快感还更甚,江哲看到褚元的胯部带动着臀上的肉,正无意识地不停抖动,翻着白眼缩紧花穴。
  江哲干得满头大汗,硬是忍了一小段时间,又是猛操了好几十下,才抵着深处的宫口,将储藏在囊袋中的浓稠精液一股股喷射出来。
  他压在褚元的身上喘着气,肉棒还埋在阴穴中不出来,享受着这份温存,身下的人已经被干晕过去了,闭着的眼睫毛又长又密,看起来特别乖巧。
  江哲是越看越喜欢,捏了下他的小鼻子,褚元微皱眉头。
  “我会负责任的,老婆。”
  而掉落在地上的手提包中,高清的手机屏幕亮起,弹出一条实时短信。
  【绮云:老公你出差要结束了吗?好想你,回家记得买手信~】
  褚元感到身体很重,很沉,眼皮酸胀到怎么都掀不开,还有下身也是酥酥麻麻的痒。
  嘴唇里面有什么东西正在吞吃他的舌头。
  “走开……”
  但那可恶的东西反而更加变本加厉的咬着他的下唇,他尝到了一点血的味道。
  “这屄还真是天赋异禀。”
  断断续续的打扰,褚元就是再困都被惊醒了。
  他缓慢地睁开眼睛,等到视线聚焦后,看到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正掰开他的大腿,黑色的头颅正俯身舔中间的阴阜。
  “你!”
  江哲左手握住迎面而来的一踹,张嘴咬了一口对方的小腿肉,啧了一声,“还来,不认识我了?”
  “……认识。”
  江哲埋头叼着阴唇肉深吻,高挺的鼻梁不时擦过凸起的阴蒂,修剪整齐的指甲扣着外阴。
  “你可不能爽完就翻脸不认人了啊。”
  小穴突然收紧,舔着逼的江哲也感觉到了,熟门熟路地往上抓着同样立起的阴茎揉弄,同时揪起敏感的阴珠,还坏心眼地左右摩擦。
  褚元甚至还来不及说不,身体的情欲就被火速地点燃,双腿发软着,但大腿却向内夹紧,但又让男人分得更开了,私处大敞供人品尝。
  “你身上我昨晚都帮你洗好了。”江哲手指插进微张的洞口里感受紧致度,“嗯……不用扩张了。”
  江哲温热的手掌贴在他的小腹,暗红带紫的鸡巴在阴户入口滑动。
  昨晚其实看的并不分明,但是现在天亮了,褚元人也醒了大半,瞪大眼睛看着那一根,足足有20长度,尺寸硕大,布满青筋,冠头微翘。
  从男人的腹股沟往下,黑色毛发浓密又卷曲,衬得那根鸡巴是越发狰狞了。
  这是跟他完全相反的,十足野性,又充满男人味的男性躯体。
  “不要……进不来的!”
  褚元都快吓哭了,泪水蓄在眼眶中,紧张到哆嗦起来。
  “真胆小,昨晚你明明就很享受。
  ”
  江哲抚摸他的后脑勺,一个轻吻贴在褚元饱满的额头上。
  那根儿臂般的鸡巴,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挺身往前,一下子嵌入他的腿间。
  褚元羞耻地闭上眼,却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只有身体完全被塞满的充实感。
  “哈……老婆这屄,感觉能插一辈子,好爽,太好肏了。”
  男人粗重的喘气声断断续续,骚话频出,情色又不加掩饰,听得褚元脸都红了。
  “别胡说……啊!”
  江哲咬着他的胸肉,“没良心的,你不爽吗?小骚货。”鸡巴又重重地凿进深处。
  “我不……我才不骚……”
  褚元的眼神变得迷离,皱着眉头承载着来自上位者的重量,穴口被撑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尽管看不到,但却跟肉棒贴合得密不可分。
  江哲往下摸了一手水,持续的抽插在穴口凝成了一圈白色泡沫。
  口是心非。
  “不骚?那你昨天怎么回事,骚逼跟发大水一样,差点没把老子的鸡巴冲走了。”
  这人怎么这么粗俗!一点都没有第一次见面那样绅士!
  褚元侧过头,脸颊贴在枕头上不想看他,咬着唇想抑制住自己的呻吟。
  “好啊!说你两句就闹脾气。”
  江哲挑眉,抱着他转了个身,龟头顶住被肏开的宫口转了一圈,褚元捂住嘴巴差点失声,两人面对面侧躺着。
  褚元一只脚搭在男人的腰间,从侧面插进去的肉棒入得更深,阴茎也卡在最里面,就连卷曲的阴毛都钻进去了。
  他不甘示弱地抿紧唇,江哲看得心痒,埋在嫩肉里的阴茎先是缓慢地抽送,磨擦带过的酥麻惹得褚元脊背一阵颤抖,花穴经过一晚的耕耘,早就变得软烂不堪,操不了多久就淅沥沥的流水。
  江哲扶着他的屁股,就着这刁钻的角度,鸡巴开始狂风骤雨般地在湿滑的逼里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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