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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雨裹挟着潮湿情欲浸透床单,天色乌沉。
  一截骨肉匀称白如软玉的小腿晃晃悠悠地吊坠在床边,荡一下,不堪重负的大床吱呀一声,暴烈的摇晃摆动全部揉进痛苦难抑的呜咽声里。
  裘遇反手紧抓枕头,身体瑟缩,止不住泪流满面。
  沉痛的耳光毫不留情扇红他的脸,居高临下的男人见不惯裘遇这幅不情不愿的模样,身下插肏动作愈发凶狠,狠力蛮干深顶进去,再次抬手重重掴向那张汗湿的漂亮脸颊,鲜红的掌印迅速鼓肿,像熟烂的桃。
  “啊!老公……我错了……我知道错了!”裘遇惨叫了几声,后怕地抬手捂住左脸,掌心直冒冷汗,全揉进滚烫的泪里。
  元敬攥住裘遇的左腕扣在床上,几乎忍不住想要捏碎他的血肉,折断他的骨头。
  “求你了……”裘遇疼得眼冒金星,左颊发烫,火辣辣的痛楚从头到脚连成一片,泪水滑过眼角浸湿深黑鬓发,他连嗓子都快叫哑了,“老公……你饶了我,饶了我吧……呜……”
  元敬目光阴沉:“饶了你?”
  他伸手钳住裘遇的脸颊,力气大到要将这人的脸肉掐得变形,留下深红发青的指印,满腔怒火烧得他恨不能杀了这浪蹄子,再剥皮抽筋:“你他妈撅屁股浪叫着求野男人用鸡巴捅你的时候,是当老子死了?”
  “不……不……”裘遇拼命摇头,喉咙里发出泣声。
  元敬一把推开裘遇的脸,丝毫不顾他后脑勺砸在坚硬的床头上,将人彻底翻了个身,提起那劲瘦柔韧的腰肢,粗长肉刃狠狠顶穿肠穴,如炙热铁棍般的阴茎捅进深处的刹那,狭窄肿胀的穴口瞬间溢出大股红白交错的淫液!
  裘遇像是被活活撕裂,仰头痛叫了声,那一下砸得他头晕眼花,下意识要往前爬,扭着腰躲。
  他怕得浑身发抖:“错了……老公……我不敢了!呜……”
  元敬拽着裘遇的脚踝一把将人扯回身下,男人那强劲有力的手臂捞过身下人柔软平坦的小腹,禁锢住他那被藤条抽红的双臀,狰狞勃怒的巨物顶肏得愈深愈重,彻底将肉穴撑成合不拢的深粉圆洞,搅弄出啪啪作响的淫靡水声。
  凶蛮的顶撞碾平肉壁褶皱,直插深处软肉,强逼得人躲不掉,逃不掉,大腿痉挛抽搐,身体哆嗦打着摆。
  裘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被男人咬破皮的乳头在半空中颤栗,他挣扎着,哀求着,指尖用力到泛白,在床单上抓出一道又一道深深的褶印。
  “躲?”
  元敬一手抓拽他的头发,逼人抬起尖削的下巴,一手掐摁住他深陷的腰窝,宽厚掌心覆盖下的肌肤上满是青紫指痕,强势地横贯整条腰身,简直触目惊心,男人猛地一记深顶!
  “啊!”裘遇扬起脖颈,头皮疼得发麻!
  下身快被男人捅得没有知觉了,他不愿意去回想自己被囚禁在半山别墅里的每一天,这无尽无休的粗暴性爱让人根本吃不消,可不论裘遇怎么哀求,还是无法求得暴怒冷酷的丈夫饶他一命。
  “我他妈让你躲!”元敬挺腰往穴内深顶数十下,手指在那细嫩皮肉上摁出深深淤青,仍难消心头之恨,“操你妈的死骚货!还敢不敢躲?!”
  “啊!不敢了!不敢……”
  “唔!!”忽然深陷窒息,裘遇惊恐地瞪大眼,“唔……”
  元敬狠狠掐住裘遇的后颈,把人摁进枕头里,手背青筋暴起,他浑身肌肉紧绷,咬牙切齿道:“裘遇,你最好给老子听清楚了,你那些姘头一个都跑不掉!至于你?”
  “——老子先干死你!!!”
  他抬手扇肿裘遇的右臀,清脆的掌掴声夹杂着羞耻疼痛一并爆发,心中怒火却愈烧愈烈,密不透风地吞噬掉男人的理智与冷静,每一下凶猛的抽插顶肏都带出夹杂血丝的淫水,湿哒哒地糊成一片,让裘遇的腿间狼狈不堪。
  “啊——不要!不!”裘遇奋力挣扎起来。
  铁钳一般的手掌强硬摁住他的后颈,整张脸都被掩进枕头里,眼泪津液糊满脸颊,裘遇胸口剧烈起伏着,挥动着胳膊想要爬起来,想要逃离恐怖的窒息感,却被元敬拽住两只手腕反扣在后腰处,彻底沦陷在男人疯狂的掌控之下,惊叫不止。
  粗硕的大鸡巴肏进去疼得裘遇无意识夹紧屁股,那狭窄紧致的穴道咬得人鸡巴硬疼,咬得人心里滋啦冒火。
  元敬低声狠骂了句,松开摁着裘遇后颈的手掌心,拽着身下人两条细胳膊,用绝对驾驭驰骋的姿势操得更凶更猛,连他胸口前那两粒乳头都被玩得肿烂不堪,颤个不停!
  “好疼!疼……求你了……老公……我求求你……”
  “啊……”裘遇挺着腰,那粗大鸡巴肏进肉穴里,捅得小腹凸起明显形状,他连抬手的力气都快没了,被男人操弄得意识不清,声音微弱,进气少出气多,流着泪不停求饶,“我、我真的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这骚货说的话还有哪句可信?
  元敬冷笑,他发了狠地挺身用力戳刺裘遇身体里敏感的那处,变着法折磨人
  折腾人,铁了心要这人生不如死地承受着痛苦:“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裘遇,这笔账咱俩慢慢算,你看我怎么弄死你。”
  裘遇脸色煞白,额间冷汗涔涔:“老公……”
  元敬捞起他的双腿,就着姿势把人翻身压在身下,长腿被掰开分至身体两侧,性爱交合处的红肿穴口一览无余,粗暴迅猛的抽插溅出淫液,囊袋撞得屁股啪啪作响,从腿根蔓延开一片赤色,青筋虬结的粗长巨物频频摩过肠穴敏感深处,似乎要将那块软肉彻底戳烂!
  “啊!啊……不!不要!啊!!!”
  裘遇极度崩溃地哭叫着,脖颈高扬,小腿被男人紧紧压在身侧动弹不得,脚趾紧紧蜷缩,大张着嘴呼吸,唇角溢出淫靡涎水,微微探出的舌尖色情淫浪。
  汹涌的快感将人束缚在情欲间,他伸出手掌抵在元敬肌肉饱满的胸膛上,根本就没有力气再推开。
  元敬眼神里带着凶恶杀气,身下粗鲁蛮横的顶插丝毫不让人有喘息的机会,那腰身越绷越紧,小腹下巨物凸起进出顶弄的形状愈发张狂,裘遇整个人像是要从床上弹起来!
  男人摁着裘遇的尾骨处拼命冲刺抽插,将几股浓浓精液射进那秽乱不堪的穴道里,再突然抽出大鸡巴,沉着脸将人丢开时,只见裘遇脸色惨白,高亢尖叫了一声,夹紧屁股,捂着小腹砸进床单里,单薄的身体抖个不停。
  他被强烈高潮刺激得浑身哆嗦不停,牙齿打颤,根本控制不住地失声大哭。
  元敬垂眸看着又疼又爽满床乱扭的裘遇,这人臀缝间翕张吞吐一抽一抽的淫穴被大鸡巴狠狠操得合不上,洞口大张,那里面灌满了男人射进去的浓白精液,色情淋漓,满得溢出,沾湿了小片床单,看起来骚得不行。
  他漫不经心问:“受不了了?”
  裘遇如蒙大赦拼命点着头,眼眶通红,忙接话道:“老公,我真的受不了……屁股要被捅坏了……求、求你……”
  “呵。”元敬嗤笑一声,他俯身拍了拍裘遇潮红的脸,恍若死神下咒般,“你以为这就完了么?我刚才说了,让你睁开眼睛好好看,我、怎、么、弄、死、你。”
  “元、元敬……不……”
  裘遇嘴唇颤抖,手掌撑着床不住向后躲逃,身下蹭擦出一道湿腻裹挟着乳白精液的血迹。
  元敬站在架子前,偏过头看他:“啊,元太太。”他面无表情地摁下指纹,“原来你还记得自己老公是谁啊?”
  “晚了。”
  裘遇抬起眸子,喉结上下滚动,他惊恐地看着元敬往床上丢了根巨粗的震动棒,又不疾不徐取下架子上挂着的散鞭,目光变得愈发凄惶绝望。
  房间里冷气直吹得人心尖发寒,裘遇胆战心惊,后背紧贴在冰冷坚硬的床头板上,屁股疼得根本坐不下,他抬手抹掉眼泪,并拢双腿试图把伤痕累累的私处藏起来,整个人颤栗着缩在角落,瞧着可怜极了。
  揉皱成一团的床单上淫秽不堪,血迹斑斑。
  他哭得结结巴巴:“老公,血……下面流血了……”
  元敬将目光落在裘遇身上,自上而下地审视,如今这人脖颈、锁骨、胸口上遍布自己留下的青紫吻痕,在那腰胯上掐摁出来的痕迹也已经完全覆盖掉别的碍眼印记,可他心里仍会反复记起那天令人血气翻涌、怒不可遏的肮脏画面。
  他冷冷开口:“那又怎样?”
  裘遇惊惶不安,他抬头望着元敬,泪珠子挂在眼睫上将落不落,又瞥向男人手中那根比他手腕还粗的黑色震动棒,冷汗从额角滑落,声线颤抖:“不……会死的……我会死的。”
  “少废话,爬过来。”
  元敬站在床尾,指腹摩挲着润滑剂瓶口,他的耐心即将耗尽,沉着脸冷声道:“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我、我……不……”
  下身的穴口不断流出滑腻粘稠的性液,臀缝间残留着一片潮湿,裘遇实在害怕极了,不住地摇头拒绝,他将身体缩得更紧,后背绷成一张弓,心里痛苦不堪,简直悔恨不已。
  “你他妈给老子滚过来!”
  元敬眸光一寒,终于耐心告罄,他将手里的润滑剂丢到床边,一只膝盖半跪在床上,强硬地伸手拽住裘遇的小腿将人拉到身前,在那惊恐万分的哭喊声里,床单彻底被掀翻,卷成一团布褶。
  “不!会死的……我会死的……”裘遇不停扭着腰,蹬着腿,汗湿的发梢贴在脸上,他终于受不了地破口大骂,“你这个变态!神经病!!滚、滚开啊!!!呜……”
  “啧。”
  元敬将裘遇整个人翻过去,提起他的腰胯,视线掠过那仍未合拢往外溢着白浊的淫穴,落在那张张张合合骂着变态的嘴上,觉得吵闹,也觉得有趣。
  他两指并拢插进那湿热柔软的穴道里翻搅抽插,语气嘲弄:“老婆,你看,你这里都快被变态老公操烂了呢,真受不了啊?怎么这么快就露出真面目了?”
  裘遇哭着躲:“呜……不要……你别碰我……”
  元敬哼笑了声,往肉穴里加塞了一根手指,指腹搔刮着穴道深处肿得发烫的软肉,重重碾压摩擦,乳白淫液沿着指缝滴进掌心,那肉壁早就被粗硬的鸡巴肏得又软又湿,又骚又浪。
  “啊!啊……不、不要!”
  裘遇被摁在床上动弹不得,脸颊紧紧贴在床单上,泪水从鼻根滑落进另一只眼角,眼前模糊一片,他气急了,嘴里仍断断续续骂:“变、变态……如果不是……不是……”
  如果不是什么?
  元敬神情一冷,抽出手指,润滑剂和避孕套都被他扔到一旁,他拿起那根黑粗的震动棒,用圆硕的顶端对准穴口,使蛮力顺着肠穴方向插进去,又硬又长的器具将肉壁彻底撑满,只含下不到一根指节长的长度,就紧致得再也塞不进去。
  “呃啊!!!啊!!”
  尺寸惊人的震动棒强硬塞进体内的剧痛促使裘遇腰身紧紧弓起,涎水沿着唇角十分淫荡色情地流出,他的手肘不停磨蹭着床单,细嫩皮肉磨得发烫。
  裘遇疼得眼前发黑,脊背发寒,穴口被完全塞满撑胀的感觉并不好受,可男人明显不满足于只是插进几寸。
  “你想说——”
  元敬眼神淡漠,一边缓缓将震动棒往里推,一边接裘遇未说完的话:“如果不是裘氏有求于我,你才不会跟我结婚。”
  “还是,你想说你早就心有所属,林柘,苏望,闻燊……元太太,这些人里,你最喜欢哪个呢?”
  裘遇感觉自己快被那根粗长的东西捅穿了,小腹一阵阵发疼,他哆嗦着伸出手去拉元敬的手臂,转过脸迎上男人冷漠阴戾的目光,近乎是哀声乞求:“我没有……我只是太害怕了……”
  “现在才知道怕了?”元敬觉得很荒唐,“裘遇,你这张嘴啊。”
  他将搁在枕头边上的口球拿过来,强行塞进裘遇嘴里,末端紧紧扣在脑后,叫人连话都说不出口,眼泪津液直流,呼吸逐渐变得炙热急促。
  随后元敬摁住裘遇的后腰,粗鲁地将黑色震动棒全部插进穴口,狠狠插到尾端,看着淫浪肉穴吞进粗长一截器具,残余的精液被彻底顶进穴道最深处!
  他完全没有给裘遇适应的时间,直接调到最高档,高速脉冲,那插入式震动棒猛烈强悍的振动频率几乎要将穴肉震烂,疯狂刺激着敏感处。
  “唔!!!呜……”
  裘遇的舌头被压在口球下,脸颊被勒得生疼,身体里高频凶猛的强烈刺激让他脚背绷紧,根本耐不住地合拢双腿,腰胯起伏扭动,浑身酸痛无比,喉咙里发出急切的呜呜声。
  过凶的刺激使他不得不夹紧大腿内侧,臀尖震颤,连身前的性器都勃起流出淫水,却因得不到抚慰更让人备受折磨,让人要死不活。
  元敬抬手拍了拍裘遇的屁股,轻声问:“老婆,知道你现在有多浪吗?”
  他嘲道:“早说你喜欢玩这种啊,不然我怎么会知道,你长得一副纯样,内里却骚透了呢?”
  体内强劲霸道的振感逼得人发疯,从里到外都湿透,裘遇哭着向后伸手想要将那根让他欲仙欲死的粗大震动棒拔出来,却被元敬掐住手腕,男人垂下眸,不紧不慢地用领带将他的手腕反绑在身后,揉了揉他的臀,才拿起散鞭,用柄端拍了拍震动棒的尾端。
  “唔!!”裘遇手指紧攥,猛地抖了下腰,“呜!!唔……”
  那冰冷的鞭穗一寸寸扫过他的脊背,从脆弱的后颈慢慢滑至尾骨下的紧密臀缝,所及之处引起一片颤栗,元敬忽然抬肘向下狠狠一抽,手腕稍微回收,散鞭落在那早已肿痛不堪的臀肉上就像密针扎过,裘遇脸色惨白,瑟缩着向前一耸,口中发出痛吟。
  元敬再次甩着散鞭抽下去,见人躲开,他抬手揉捏着那通红发烫、遍布肿胀鞭痕的臀肉,凉凉开口:“是想换回藤条么,还是喜欢用长鞭——也有别的,你再躲一个试试看?”
  “唔……”裘遇拼命摇头,却不敢再躲,喉咙深处不断溢出痛叫,“呜!!”
  元敬每抽一鞭,裘遇的心就塌沉一寸,紧热肉穴吞吐着的粗硬震动棒拼命往他身体敏感处振动,在每一处都引起迅猛汹涌的快感,汗水浸透了床单,他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被捞出来,湿漉漉的。
  深埋体内的震动棒频频磨过那处软肉,穴口溢出白沫,被挤出的性液沿着臀缝向大腿根缓缓流下,在过于强烈的刺激下,裘遇搐缩着身体,绷紧小腹,终于一个忍不住射了出来,浓白精液湿透了身下那处床单,他眼前模糊发白,身体抖个不停。
  “唔……”
  高潮迭起,层层覆压下来,而震动棒依旧高频振动着,使得穴肉酸胀无比,裘遇的脸贴在床上,流着泪转过头,他战战兢兢地望向元敬,脸色潮红不已。
  元敬解开绑在他嘴上的口球,丢到一边,看着那汗涔涔的脸颊两侧都被肋出一道红痕,他用鞭柄挑起裘遇的下巴,勾了勾唇:“很爽?”
  “那就这样插一晚上好不好?嗯?”
  “不……不。”裘遇的发丝凌乱不堪,肩膀颤抖,他哭红了双眼,
  口中含混不清地求饶,“老公……老公,我、我真的知道错了,啊……啊啊!!”
  “是吗,知道错了就应该乖乖听话啊。”
  元敬扔掉散鞭,停下搅弄震动棒的动作,拽着裘遇的头发逼他抬起头,微微一笑:“试试看,插一晚上。”
  天花板上繁复的角隅纹样卷翘生动,落在裘遇的眼底彻底模糊成了一片灼热的雾气。
  层层热汗浸湿他鞭痕交错的臀肉,刺痒痛感如尖荆渗穿血肉,那布满细密撕裂伤口的穴道含裹住粗硕硬长的震动棒,麻木,酸胀,让人无比煎熬。
  手腕被紧紧束缚在床头,泪水似乎早已哭到干涸,他的眼球布满血丝,干涩不已,那双被红绳缠绕高吊在天花板钢钩上的长腿遍布青紫掐痕,白皙的脚腕处挣扎出刺目红痕,凸起的踝骨被绳结磨破了细嫩皮肉。
  那垫在绳结下的绒圈掉落在床上,又在剧烈挣动间被裘遇覆压在后背之下,这人一开始又哭又闹,被磨得受不了了,才流着泪委屈巴巴地望向监控,顶着那副乖顺脆弱的模样透过屏幕向他的丈夫求饶,着实可怜得让人心生不忍。
  廊灯从半敞的门边斜入,书房内光线昏暗,唯有屏幕里那具轻微震颤的身躯白得像破碎的月光,晃得扎眼。
  男人挺括的背影融进靡颓夜色,指间烟点猩红,无名指上的指环在亮光下熠着冷辉。
  可怜?
  元敬扯了扯嘴角,眉目间浮上一片戾意。
  是可怜,更可恨。
  他冷冷抬眸,灰白的烟烬被磕落在烟灰缸里,屏幕上的画面陡然一转。
  视频中一只血淋淋的断掌被人无情地扔进烧得赤红的熔炉里,火舌肆掠猖獗,瞬间将其烧成焦炭,黑革马靴下一截臂腕处赫然只剩血肉模糊的关节骨,竟是被活切成两截,残虐手段令人发指。
  那被狠力踹倒在地的男人额间青筋暴裂,皮破肉绽,嘴里黑洞洞的枪口捅进喉咙,他方才被人生生砍下一条胳膊,喉骨深处溢出的惨叫声简直痛苦到失真。
  “啊,吵死了!你他妈叫什么叫啊?!”
  元邺皱起眉,他两指夹着细烟,猛地抬脚狠狠踹向男人的胸腔,毫不留情地将其肋骨踹断,甚至于内脏破碎,男人顿时喉间呛出大股热血,腥涩的鲜血将波斯地毯上的暗色花纹彻底染红,那冰冷焌黑的手枪哐啷一声落在他脚下!
  “操,又晕了?”元邺倍感无趣,目光落在红漆方盒里凌乱散布用剩的细长针剂上,索然道,“真没意思,继续给他打药。”
  药剂师闻声而动,将针头深深刺入颈侧,细小针孔隐隐发紫,药水一经注射,密集红疹可怖地连成一片,昏迷过去的男人却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
  元敬淡淡开口:“冷静点。”
  熔炉里赤热的火光映红了元邺的眼眸,他叼着烟,无所谓地摊开手掌,以示自己很他妈的冷静。
  身旁脸上带疤的下属默不作声地给他递上匕首。
  元邺未接,他垂眸暼向瘫软在地上的男人,平静地抬手抹去溅在脸侧的温热血滴,捻了捻指腹,忽然抬起脸看向屏幕里的元敬,将烟头摁灭在刀刃上。
  “哥。”
  他呼出一口烟雾,唇角轻快上扬:“真别说,这家伙长得还挺好看,难怪能骗得嫂子……”
  元敬神情一凛:“阿邺。”
  “嘁,不听不听不听——”
  元邺散漫慵懒的尾音拖得很长,他接过下属手中泛着冷光的锋利匕首,半蹲下身,沉黑精良的马甲勾勒出精悍腰线,一捋半长的发丝散落在脸侧,他长睫微垂,眸底翻涌着闪烁的异芒:“既然这么不要脸,那就让我把他的脸皮剥下来喂狼……”
  “阿邺。”元敬摁灭烟头,沉声道,“过了。”
  “什么嘛……”元邺身形一顿,不满地站起身,尖锐的匕首被他刺啦一声掷插穿透画布,匕尾震颤,他粗暴地碾踩林柘那张原本极好看的脸,无情蹂躏,“该死的小白脸,真他妈浪费我做爱的大好时光。”
  那倒在地上成一滩血泥的人已经不能算是人了,他愤愤地补了两脚,退开,折起袖口,露出肌肉线条分明的小臂,朝元敬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哥还真难伺候呢……你要的文件都已经传过去了,我得跟睡午觉去了,回见,好梦。”
  视频掐断的最后一幕,是元邺揽过刀疤的脖颈,拇指摁揉着那凸起性感的喉结,掌心抚摸在他颈侧,低头狠狠地亲了人家一口,原地待命的其他下属眼观鼻,鼻观心,知趣地低头屏住呼吸,十分习以为常。
  白日宣淫,当众调情,这家伙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屏幕瞬时切转回监控画面,元敬望着床上崩溃失态的裘遇,眸底如盛一潭死水,毫无波澜。
  他模样标致、浑身赤裸的妻子失力地侧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额角冷汗溢出,却仍颤抖着抬起下巴,双目钝钝地望向监控这处,嘴唇嗫嚅,或许是在求饶,连眼神都开始涣散。
  元敬捻了捻手指,沉默地盯着,仿佛事不关己。
  裘遇遭受
  了整夜折磨,不论如何挣扎,都只能后穴含着震动棒被狠插到失禁射尿,紧绷着神经,不停哭泣讨饶,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痉挛,现在他恐怕连屈指的力气都没了,被玩到濒临脱水的境地,连意识都变得模糊。
  元敬手指动作一顿,心想,啊,应该给他锁上才对,锁到天亮就该废了吧。
  顷刻,屏幕暗了下来。
  走廊传来脚步声,停在卧室门口。
  熟悉的指纹开锁声响起,裘遇身形一僵,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嵌在床头的手铐晃动得哗哗作响,他的喉咙干哑得喊不出声,鼻腔忽然涌上一股酸涩,又低低抽泣起来。
  哭,又哭了。
  这人居然还有力气哭,元敬俯身贴近裘遇的脸庞,抬手抹去他眼角滚烫的泪水,吻了吻他的额头。
  贴在额头上的唇很冰,裘遇瑟缩了一下,扬起哭得通红的脸:“冷……老公,我……好疼。”
  向无情的施虐者撒娇,这难道不是一个笨蛋?
  元敬并未作声,他将裘遇的双眼蒙住,视线被黑暗屏蔽覆压,所有感官被无限放大,裘遇心惊肉跳,两条腿紧紧绞合在一起,猛地吞咽了下口水。
  “嘘,你听。”
  凉意附骨蚀入脊髓,元敬将录音笔搁在裘遇耳侧,那凄厉尖锐的惨叫声几乎快要穿破脆弱耳膜,直听得人耳根发麻,四肢僵冷,心脏几近骤停!
  裘遇止不住发抖:“不,不……拿开……你拿开!”
  “听出来是谁了吗?”元敬勾唇,“说说看。”
  “为什么……”眼罩下狂涌的泪水将他淹没,裘遇痛苦地揪着头发,嘴唇哆嗦,“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嗯?我也想问你,为什么。”
  元敬抬手攥下裘遇的手腕,摸了摸那愈显乖顺的黑发,在他耳侧放下录音笔,才站直身,不紧不慢地往那撑圆的肿胀穴口处倒了半瓶润滑液,手指轻轻揉按着,缓缓取出在回来前早就关掉的震动棒。
  粗大器具一拔出去,那不堪折磨的穴口就流出一滩夹杂着血丝的淫液,裘遇没忍住叫了声,下身断断续续地射出透明尿液,尿道口疼胀不已,浑身沾满性液。
  “啊……啊……”他难受得差点咬破舌头,“疼……”
  元敬皱着眉丢掉手上的东西,看向蜷缩在床边脸色苍白的裘遇,神情淡漠。看着可怜,乖巧,温顺,这是他当初对这位结婚对象的第一印象,现在只觉得荒谬。
  他无数次怀疑自己,为什么之前会喜欢一个沾花惹草、朝三暮四的人,为什么?
  有无数个解。
  他已经不想知道答案了。
  元敬弯下腰,一手捞起裘遇的后颈,低头吻住那冰凉削薄的唇,啃咬,舔舐,侵探,舌尖卷出淫荡涎丝。
  男人吻了吻他的鼻尖,最后的吻落在汗湿的额头上,裘遇被强行剥夺视线,心绪恍惚,怔愣地眨了眨眼,元敬咔哒一声解开手铐,咬住他的耳垂,犬齿轻磨。
  炙热缠绵的气息卷进耳廓,震得发麻。
  “裘遇,猜猜看,下一个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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