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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靖尧浑身酸疼,他强打精神走过去抱了抱邹穆,轻声哄道:“小穆好乖,有乖乖等哥哥,但下次小穆回去睡觉好不好?”
  “哥哥昨晚没回,很想你。”邹穆抱住林靖尧的腰,撒娇般将脸埋进哥哥的腹肌。他淡淡说道:“哥哥脸上蹭了很漂亮的颜色,身上也有股味道,精液的味道。”
  林靖尧瞬间后退了一步,他瞪大了眼睛。
  “好喜欢,好想吃。”邹穆吐出舌头,口中呼出热气。
  林靖尧回身去看桌面上他给邹穆提前留好的饭菜,那上面餐具的摆放和他离开时一模一样,根本就没动过。
  他昨天没到中午就走了,已经快一天,弟弟居然什么都没吃。
  或者说最近几个月都是如此,邹穆不仅食欲不振,连睡觉都是困极了才躺着睡会儿。他去问过医生,医生只说抑郁症会有这样的状况,具体的还需要病人来才能诊断。
  可邹穆根本不配合治疗,连医生都不愿见。
  “小穆怎么又不吃?”林靖尧叹了口气,疲惫不堪的身体更加让他觉得懒怠。他给自己倒了杯水,“哥哥有点累,小穆乖,把饭吃了,哥哥得去睡一会儿。”
  “我问了神仙,神仙说不必眷恋肉体,他会帮我的灵魂登上极乐。”
  “没有神仙小穆,你不要成天看奇怪的东西,再这样不许你玩手机了。”
  “有的,哥哥,如果吃的太多,身子太重就没办法飞起来了。”邹穆舔着唇:“想吃哥哥让我吃好不好,不会打扰哥哥哥哥抱我一起睡。”
  林靖尧知道弟弟一定是看了些不正确的讯息,可他此时已经没有任何精神再去讲些大道理。
  其实就算讲,他有时候也说不明白。
  毕竟他也没有上过多久的学。
  他有时候根本没办法和邹穆解释,为什么太阳东升西落,为什么月亮会有阴晴圆缺,为什么蒲公英的果实会飞上天。
  在他记忆中他好像从来没有为此产生过好奇,一切似乎都是理所应当的,自然还是现实的一切发生都不会随着人的意志而转移。他在邹穆的年纪,考虑最多的只有下一餐是该去捡些烂菜叶熬汤还是去偷点钱买根香肠喂弟弟。
  他不是没有做过那些卑劣的行径,只是他以为他现在终于可以摆脱那样的日子了。
  不要不要再发生什么了,不要破坏现在他努力维持的生活
  下体的疼痛提醒着他发生了什么,他连洗澡的心情都没有,只伸手把邹穆抱在怀里放在卧室的床上。
  弟弟的体重轻得吓人,他甚至怀疑自己抱得是不是具骷髅。
  邹穆若只是吃得少倒也罢了,他还天天守着那轮椅不肯下来,让他起身他就喊腿疼。好好的一双长腿终日蜷在毯子下面,小腿肌肉甚至有些快要萎缩的样子,为数不多的肉松懈得像是挂在骨头上的水袋。
  林靖尧原本打算再请个护工,免得再过一阵子夏天天热再生了褥疮,可那又是一笔开销。
  过几天要医院给父亲缴费,还有那些债,弟弟的药
  林靖尧头疼得厉害,他侧身躺倒在邹穆的旁边,伸手搭在邹穆的腰间一下下轻拍。
  “乖,小穆也睡一会儿哥哥起床就给你弄饭”
  邹穆不是小孩,拍小孩儿的方法当然哄不好。
  他从床上坐起身挣脱哥哥的怀抱,随后摩挲到林靖尧的胸膛,急迫地剥开男人的衣服露出那副满身性事痕迹的身体。他俯身下去轻吻林靖尧身上的青紫,脸上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
  “哥哥五颜六色,很好看,很漂亮。”他真心实意地夸赞。
  林靖尧潜意识里知道要拒绝,但他提不起一丝力气。
  “妈妈,小穆想要喝奶。”邹穆脱下林靖尧根本没穿内裤的外裤,满脸痴迷地对着男人胯下用脸颊蹭着那根萎靡不振的阴茎,喉结不停吞咽口水。
  林靖尧摇摇头:“别闹了没有奶,我不是妈妈妈妈要是知道,会生气。”
  “妈妈,哥哥是妈妈一直都是哥哥照顾我,是妈妈”
  “没有奶,也硬不起来很痛,小穆,来睡觉。”
  “妈妈吃了好多好东西,为什么不叫小穆,好好闻。”邹穆发现了更加美味的东西。
  他眯着眼睛露出喜悦的笑脸,柔软唇舌贴近林靖尧流出浓稠白浆的下体。粘稠精液有些结块流出,更多的糊满整个阴阜,嫩软小屄因为强硬的抽插贯穿撕裂了些许,丝丝缕缕的淡粉鲜血从中流出。
  舌尖勾舔起整个肉户发出嘶嘶哈哈的舔舐声,邹穆迫不及待的样子像极了饿坏的小狗。
  林靖尧双手攥拳,不停说着拒绝,可下体还是因为这样惬意的抚慰而兴奋不已。
  灵巧的舌很快钻进了阴道里面,舌尖卷出混着淫水的白浊向下吞咽,那些流出的骚水全部淌进邹穆的嘴里。
  林靖尧恍惚间觉得哪里不对,他觉得弟弟口交的动作与技巧太过娴熟,反倒比起平时吃饭还让人省心。
  柔软阴蒂被舌尖勾舔,邹穆湿漉漉的舌剥开阴
  蒂包皮朝外推,露出内里更加柔软脆弱的肉蒂小籽。经过一夜摧残的小肉粒散发着靡红熟透的艳色,舌头上细密的小凸起舔过湿哒哒的肉粒让林靖尧浑身颤抖。
  明显已经充血的小豆涨红的像个小石榴籽,邹穆吮吸着小豆往外嘬,致命快感仿佛将男人的灵魂也一并吸走。
  很快嘬吸的动作又变成用牙齿轻磨,邹穆那对小虎牙硌着敏感小豆咀嚼轻咬,濡湿甬道被刺激得不停分泌淫水。清亮的蜜液裹挟浓稠白浊流出,邹穆像是怕美味溜走,又赶紧吐着舌头舔了两口。
  “好好吃大鸡巴流出的东西,哥哥也甜甜的,多谢款待”邹穆痴痴地舔着林靖尧的下体,“妈妈流了好多奶水带回来,下面”
  有些奇怪的形容让林靖尧觉得自己下面变成了一个容器,负责承载别人的浓精带回来喂养弟弟。
  想到这里他有些反胃,尤其是他想到了那个内射进他体内的沈天白,更是一阵生理性的厌恶。
  “妈妈,给我肉棒的味道”
  邹穆双手环住哥哥的腿根朝左右分开,他的那张小脸几乎全部埋进林靖尧的胯下。脑袋顶弄摇晃,齐肩未曾修理的头发都被飞溅出的淫水所打湿。
  红舌沿着肉户舔净湿泞白浆,他趴在床上撅着屁股,齐臀的睡衣根本遮不住股间艳景。
  林靖尧虽然能感知到下体的兴奋,可没有裴沂那允许释放的命令,小穴仿佛被自动上了锁。欲望的阀门硬生生关闭,快感都一并涨在阴蒂膨胀到无法释放。
  憋忍快感堆积到下体,他腿根轻颤,结实的腹肌因呼吸剧烈起伏。
  生理性的刺激无法忍耐,小穴瘙痒到无法抑制。
  他想要高潮,至少目前大脑只给他传达了这样一条指令。
  抽动收缩的屄肉绞紧弟弟的舌头,他不禁伸手搭在邹穆的后脑,轻压着男孩的头发逼他的舌更加深入肉腔。瘦小的邹穆那张小脸被完全压住,鼻尖更是怼在肉户上无法呼吸。
  即便喘息越发困难,他仍竭尽全力地侍奉起哥哥的淫骚湿润的肉屄。
  邹穆胯下夹紧的穴鲍也是一片湿泞,仅仅只是舔舐着哥哥的下体就已经让他兴奋得无法自拔。明明口鼻的窒息感挥之不去,他还在一边给哥哥舔穴,一边将手伸向下体摸动自己的阴蒂。
  屋中湿黏的口水声与玩弄小穴发出的抽插声回荡,林靖尧粗喘出隐忍的轻哼。
  “想要高潮,不可以”他自言自语,腰脊剧烈抖动。
  他当然不会觉得那个控制欲强到过度的男人会允许他高潮,但上次偷偷射精被罚每天只能排泄一次的惩罚还让他心有余悸。他强忍着欲望拿出手机,将听筒放到嘴边给裴沂发了条语音。
  【主人,小穴想要高潮,请问可以吗?】
  那话说出口瞬间他猛然意识到弟弟还在,他关于裴沂和直播间的事一向都瞒着弟弟。
  身体冒出冷汗,他有些心虚。
  但弟弟仍然保持着原有的动作在他的下体趴着,似乎根本就没有听见,或者说,邹穆像是完完全全陷入了他自己的世界中,外界的一切都不会干扰他。
  林靖尧仍不放心,听到裴沂回消息,他将音量调到极小声放在耳朵边。
  轻柔的慵懒声线带着些未完全清醒的尾音,裴沂回消息道:【小东西你挺持久啊,从昨晚一直玩到现在,你这是在挑衅我?向我展示你能一直玩?】
  【对不起,我没有那个意思。】
  【那你几个意思?】
  【没有意思。】
  【我看你挺有意思的,那么喜欢玩,下次高给我看,我倒要看看你能喷几次。】
  【是,那这次呢?】
  【当然不准,我又没爽到,凭什么让你高潮。】
  【是。】
  【小屄太骚了,欠管教。自己扇,二十。】
  【对不起,现在不太方便。】
  【四十。方便了吗?】
  【方便了,主人。】
  即将喷涌而出的高潮被林靖尧硬生生憋回去,吐水的小肉鲍躁动得一跳一跳。林靖尧咬着牙根朝外推还在痴咬肉屄的邹穆,满脸胀红:“小穆出去,哥哥有事”
  “还要,妈妈,妈妈下面好甜。”邹穆孱弱的身体跪在林靖尧双腿间耍赖。
  “不哥哥真的有事,小穆听话,乖。”
  “妈妈有什么事?”邹穆歪着头,双眼无辜地望着林靖尧:“是要给主人抽小穴吗?妈妈,小穆也想看,小穆想要帮妈妈。”
  林靖尧以为听错:“啊?”
  “哥哥不是已经这样做很久了吗,白天会把自己锁在房门里扇自己的屁股,发出特别淫乱的声音。”邹穆神色淡淡的:“晚上还会见别的男人,每次回来身上骚骚的味道都不一样。”
  林靖尧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他想找借口搪塞过去,又担心会激怒邹穆。
  “哥哥没有做什么”
  “不,哥哥你可以做的,哥哥是自由的。”邹穆凝视着哥哥,慢悠悠地说道:“我不
  会多管哥哥的,我只会在家等着哥哥回家。你一天不回来,我就割一刀,两天不回,我就割两刀,如果哥哥不要我了,我就划在这里。”
  邹穆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甲在喉咙上划了一长横。
  他常咬指甲,尖锐的甲片像小刀一样在划过的地方留下了一条深红长檩。
  “不会不要小穆的,我只是工作忙。”
  “带小穆一起吧,小穆愿意做妈妈的小狗,妈妈走到哪里就把小穆拴到哪里。”邹穆靠近林靖尧的胸膛轻蹭。
  林靖尧摸摸耳朵:“你又不瘸了?”
  “哦对,那不做妈妈的小狗了,要做妈妈的脚垫。”邹穆讲得极为认真:“可以在皮肤上划一刀,把里面所有东西都掏出去,再晾干之后就能铺在地上让哥哥踩。好想让妈妈踩我的胸,奶子,小屄,好喜欢。还可以做哥哥的飞机杯,永永远远用小穴咬着哥哥的肉棒。”
  “你最近究竟在看什么?”
  “变得很丑了,会越来越丑”邹穆的眼神里露出些哀伤:“一定要尽早死掉给哥哥当花瓶,要不然太丑就不好看了,哥哥就不会再肏小穆了。”
  林靖尧试图分析邹穆的话,他捂着头:“不,我本来也没有很想肏自己的亲弟弟。”
  邹穆那张小脸变得皱巴巴,嘴也咧开一半,一副马上就要嚎叫出声的样子。
  林靖尧手疾眼快地用手捂住,连忙安慰:“最喜欢小穆了,哥哥最喜欢和小穆在一起了。”
  邹穆眼睛里挤出泪珠,他可怜巴巴:“那哥哥让小穆帮忙吧。”
  “帮什么?”
  “这个,不是要拍照发给别人吗?”邹穆手指提起手机一角。
  林靖尧十分犹豫,可看见邹穆张嘴又是想哭,他忙不迭地赶紧同意。双腿分开两侧他用手抓着脚踝,他满脸羞耻:“就巴掌抽就行四十下,得用力点”
  已经绯红的肉馒头展露在弟弟面前,小穴上残留的白浆和精液也已经被邹穆舔得一干二净。
  邹穆竖起巴掌,掌心朝着那肉户抽扇。
  肉乎乎的嫩肉颤了颤,林靖尧腿根发抖。
  比起小穴上的疼痛来说,最让他难以忍受的是他居然大张双腿被自己的亲弟弟扇穴。长兄如父,若说邹穆是他养大的也没什么两样,如今却要露出这样隐私的地方让弟弟使劲抽打,他怎么可能不羞耻。
  “哥哥,他为什么罚你?”邹穆抽了几下问道。
  林靖尧素日被罚惯了,他想也不想:“因为小穴太骚了,需要管教,需要惩罚。”
  邹穆不懂这些,他好奇道:“什么算骚,那如果小穆也很骚呢,也会被哥哥惩罚吗?小穆想被哥哥管教,想要无时无刻都被哥哥的视线盯着,一直看着我”
  不在暴躁中的邹穆说话总是慢慢的,清甜的声线配合迟缓的语气像是幼稚的小孩儿在朗读课文。
  只是每次都会语出惊人地说些成年人的性事。
  林靖尧不知该如何回答,邹穆的手却没停顿,高高扬起后用力扇下。
  弟弟那手比裴沂要小了一圈,力气也没有男人大,可邹穆实在太瘦,手骨硌在软肉上比起寻常巴掌还要更疼。林靖尧倒吸了口凉气,究竟是在弟弟面前,他忍着不肯叫出声。
  四十下的抽打没有丝毫放水,原本蹂躏一夜被操肿的小穴更是烂熟得不成样子。
  林靖尧拍了照发给裴沂,裴沂回了一句:【你该不会是代入在打我,所以使劲打自己出气吧?】
  【怎么可能,我怎么敢打您的。】
  【你是不敢还是不想?】
  【偶尔想,但我不敢。】
  【行,好样的,三个小时后我要在我的办公室里看见你。】
  林靖尧正条件反射地准备答允,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身上满是被沈天白殴打出的伤痕。回家太久他差点忘了昨晚痛苦的回忆,还有那些照片。
  身体酸疼,可他又没法拒绝裴沂的命令。
  要不要和裴沂说这些?
  【好的,主人。】他手指哆嗦地回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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