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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伪善者
  hypocrite
  假装拥有自己完全不放在眼里的美德,却同时在他所瞧不起的事物上获得利益的人。
  得知ra还没回家时,sky的第一反应是打电话求助phayu学长,phayu学长在给他们上课的第一天就留了联系方式,但不知道为什么,phayu学长的手机和ra同样打不通,反反复复都是忙音。
  如果找不到phayu学长,他还能去找谁帮忙呢?
  sky下意识往警局赶,却又生生刹住了脚步。
  他要怎么跟警察说自己的怀疑?他要怎么描述ra可能遇到的危险?他要怎么让警察相信他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sky沉默地站在街头,发现自己只剩下最后一条路可以选,并且这条路也许比去找警察帮忙还要来得方便快捷。
  “pai。”年轻火辣的女郎举着酒杯笑吟吟地环着prapai的脖子,“今天你不下场比吗?”
  “今天不比赛。”prapai笑着回答,“因为要看热闹。”
  女郎的手指挑逗着prapai的胸膛:“pai喜欢看的热闹,一定很精彩,我能和你一起看吗?”
  prapai脸上依然笑着,动作却无形拉开了距离:“不行哦,这个热闹,不是什么人都能看得上的。”
  对方的表情微微僵硬,有些不知所措。
  “好了,去玩吧,今天的赌注应该很精彩。”prapai拍了拍她的肩膀,体面地婉拒了对方,然后独自欣赏眼前的狂欢场景。
  虽然曾经被人突袭报道,但这里的竞赛丝毫没有受任何影响,那些人该玩的还是来玩,该赌的还是要赌,该乐的还是会乐,那个小孩义愤填膺的“正义之举”对他们来说不过是隔靴搔痒的小打小闹,一点也不足以为惧。
  所以他越发好奇phayu何以如此敏感,也对这两个人的发展越发感兴趣,他并不打算阻拦,但也没有插手的意思,在phayu和ra之间,他只要作壁上观,像电视机前的观众静静等待着剧情发展就好。
  他刚喝完手上的酒,正打算放下酒杯,却有一只手接过了空杯子:“需要为您再续一杯吗?”
  prapai挑眉,眼里是难得外溢的惊讶。
  sky抿紧嘴,把空酒杯放在一边的小桌上。
  prapai笑着看他,见对方不说话,自己也不开口说话。反正两个人比起耐性,输的一定不是他。
  果然,还是sky先沉不住气,开口道:“我来找phayu哥,但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prapai表示听到的点头:“嗯。你怎么进来的?”
  sky有些难以启齿:“……保镖还记得我。”
  上一次,prapai曾经说过sky是他带来的人,一个alpha把一个oga带进这种地方,叫人想不想歪也难。尽管sky对此十分反感,但他也不得不承认,只有他是prapai的“情人”这个借口才能让那些保镖允许放他进来。
  “我去了你家的公司还有你说的餐厅,但是没有预约就不能见你,所以我只能碰运气来这里找你。”sky说起这些时,咬紧下唇,觉得有一点屈辱,“ra不见了,你知道他在哪里,对吧?”
  prapai笑了一声。
  他就知道!
  难怪这家伙莫名其妙突然跑来学校跟他说些奇怪的话,原来他早就知道ra会出事。sky想起白天的拒绝,半是懊恼半是气愤,连带着表情也不太好:“你要怎么样才肯帮忙?”
  prapai低头一笑,站起身对sky说:“你不觉得今天的对话有点耳熟吗?”
  当然耳熟,岂止是耳熟,今天类似的对话在几个月前才刚刚发生过一次。
  “所以我说过了吧,sky弟弟不要这么冷漠,否则不小心把靠近的缘分推开了怎么办?”prapai还在虚伪地表现出善良的模样,“今天我特地开那么久的车去sky弟弟的学校,完全是真心诚意想要帮忙呢,是sky弟弟先拒绝我的哦。”
  他还故作无辜地耸了耸肩,表示ra出事可一点都不关他的事情,他明明已经“尽力而为”了,是sky自己不要这个“善良的提示”。
  sky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忍下对prapai的迁怒,然后缓缓睁开,冷冷地注视着prapai:“我要先见到ra平安才行。”
  prapai笑:“要这么谨慎吗?一点亏都不肯吃。”
  “跟你们这样的人打交道,一旦吃亏的话,我会摔得很惨的。”sky咬牙。
  “ok,既然sky弟弟都这么诚心诚意来祈求我的原谅,身为哥哥的我当然要对sky弟弟宽容一点了。”prapai靠近sky身边,轻轻摩挲着sky的后颈。
  sky忍着一身的鸡皮疙瘩,默许alpha这已经有些无礼的行为——从道德而言,oga的脖子绝不是随便允许陌生人抚摸的地方,但很显然眼前
  的alpha并不是那种翩翩君子,更不会怜悯他这种连信息素都没有的oga。
  prapai放肆地用指腹轻蹭sky腺体的位置,感受到oga的身体随着他的抚摸变得愈发僵硬,在这个脸皮薄的小孩即将到达爆发边缘时又及时收了手,摸出了手机,开始给phayu打电话,眼神却依然放肆地缠在sky身上:“hello?”
  很显然,连phayu哥都不知道ra会出事,电话那头的反应十分急切,prapai只与phayu说了几句话就被切断了通话,最后一句话是:“如果有需要的话,尽管call我的秘书,祝你好运。”
  prapai看着手机上结束通话的界面,揽住sky的肩膀:“现在可以放心了吗?phayu已经赶过去了,我也派了点人手去帮忙。”他颇为得意地自夸起来:“这么看起来,我还真是一个大好人。”
  sky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所以ra究竟怎么了?他本来应该早就回家的,可是到现在都没有回家,他妈妈都打电话来问我了。”
  prapai吹了一声口哨:“这不是你朋友自己惹出来的祸吗?”
  sky皱眉,有些不太理解。
  prapai笑,只说了三个字:“通行证。”
  通行证!
  sky一个激灵,立刻想起了ra的那张红灯区的通行证。他的脸立刻就白了。
  prapai恍若未觉,摇头道:“spdistrict的管辖虽然混乱,可这不代表完全没有管束,你朋友那么嫩,竟然想凭着区区一张通行证就在里面畅通无阻,真不知道该说他愚蠢还是勇气可嘉。”
  sky揪心起来,连忙问:“如果是这样的话,ra的麻烦不是大了吗?他先是闯入这里偷拍你们的非法活动,又被逮到偷拿了通行证,就算他没什么,那些人也一定会怀疑他另有目的吧?”因为太过着急,他甚至暂时忘记对prapai的厌恶,紧紧地抓住了prapai的手臂。
  prapai看着sky抓紧胳膊的双手,又看见sky一脸着急的样子,不知为何觉得特别有趣。
  “所以说啊,我这次可是帮了很大的忙呢。”prapai轻抚sky的脸。
  ……混蛋。
  sky终于意识到自己此时此刻的处境。
  他松开了手,脸上的表情又变得沉静冷漠,却又如此柔顺,像濒临死亡的天鹅垂下那条美丽修长的脖颈。
  prapai托住sky的脸,软性强迫他抬起头来,然而sky却低垂着双眼,并不留给prapai一点眼神。
  待宰的羊羔。
  prapai轻笑一声。
  “算了,等你准备好了再说吧。”原先暧昧的距离突然被拉远,sky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个alpha,不理解prapai的意思,prapai只笑着补充,“这一次就当你欠我的,到时候我再来向你讨。”他一边说,一边还撩拨了一下sky的耳垂。
  sky捂着耳朵被摸过的地方,那里隐隐发烫。
  “……混蛋。”
  sky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四点钟,天都快要亮了。
  虽然还没得到ra的消息,但不知为何,因为prapai答应了帮忙,sky还是莫名安心了下来,连他自己也解释不清这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究竟从何而来,明明那个alpha又自恋又轻浮,怎么看都是一个不可靠的家伙,还喜欢捉弄人,恶劣至极。
  他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时才后知后觉自己全身都疲惫不堪,幸好今天是没课的日子,否则他连觉都没法睡几小时就要爬起来再去上课。
  sky想了想,还是给ra发了讯息:「没事了的话一定要回我消息。」
  讯息才刚发出去,手机上就接到一条陌生来电。
  sky有些奇怪,这么晚了,是谁给他打电话呢?难道是迎新仪式那边有什么问题吗?
  他接了电话。
  “hello。”
  “……你怎么知道我号码的?”sky有些郁闷。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在不知情的前提下被突然泄露自己的联系方式还是非常让人不爽。
  凌晨三四点钟还能打电话来骚扰人的还能有谁?
  电话那头烦人的alpha似乎还对自己的手段颇为得意。
  “你都已经这么诚恳来拜托我帮忙了,我当然要尽心尽力一点了。”prapai笑着说,“我打电话是告诉你,你朋友没事了。不过他应该没法回复你消息,因为他的手机暂时报废了,你转告他妈妈吧,随便找个理由就行,他大概没那么快回家。”
  sky又紧张起来:“他受伤了吗?那些人打他了吗?”
  prapai轻笑:“放心吧,那些人还没来得及对他做什么,只是phayu气坏了,要连夜好好‘教训教训’你那个朋友呢。”他的声音里藏着一点揶揄。
  sky虽然不太理解,但听到r
  a确定没事的答案还是稍微放了点心的:“好,我知道了。”
  “就只是这样吗?”prapai厚颜无耻道,“我今天可是东奔西走出了很多力哦,而且也没有收报酬,还不值得一点小小的奖励吗?”
  sky红了脸,咬紧下唇:“……你要什么?先说好,裸照这种我不给。”
  prapai被他逗笑了:“sky弟弟把我想象得太无耻了吧。我虽然花心,但自觉还蛮尊重人的。”
  sky轻哼了一声,并不太相信prapai的说辞。
  “这样好了,你下周末有空吗?我们一起吃个饭吧。”prapai提的条件出奇的简单,“你已经拒绝过我一次了,不能拒绝第二次了吧?”
  sky沉默了一下,有点怀疑对方是在用泡妞的手段钓他——但是又没有证据,毕竟他已经答应跟prapai做交易了,prapai如果想要泡他,直接提出跟他上床的要求就好了,他现在又没有拒绝的立场,为什么还要绕那么大圈子这么麻烦呢?
  prapai却不给他犹豫的时间:“既然你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记得,下周末我来接你。哦,对了,这个号码你先存着吧,以后要是还有需要找我帮忙的地方,直接打这个号码就行了,不要自己跑到那种地方,像你这样的oga,一个人去那边是会被吃掉的哦。”
  sky还来不及回答,prapai就断了通话。
  什么人啊!从头到尾都在自说自话,他有说他要去赴约吃饭吗?
  但sky转念一想,发现就算prapai不自作主张,他也没有拒绝的可能。
  这么一想更生气了,感觉自己完全被对方拿捏住软肋推着往前走。
  sky迁怒地把抱枕砸到地上,软绵绵地一点气势都没有。
  ra几天后才重新回到学校——同时被迫换了新手机,根据他的说法,他的手机在失踪当天就不知道丢在哪个角落了。
  “所以,你那天刚走出校门,就被他们绑上了车,连手机都掉了吗?”sky心有余悸地听ra重复那天的经过,“然后呢?phayu哥就去救了你?”
  ra抿了一下嘴角:“差不多吧。”
  sky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出什么大事。”他又皱起眉头:“那么后来呢?那些人都解决了吗?”
  ra点点头:“嗯,phayu哥说暂时不必担心了。”
  “瞧瞧,之前一口一个混蛋,现在倒是知道喊哥了。”sky叹气,“所以就跟你说了,不要那么任性,人家这下可真是帮了你一个大忙,这个人情要还清,可不那么容易。”
  ra有些别扭:“知道了,我又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他像是为了转移话题,表情很不自在:“那个,phayu哥说是pai哥帮的忙,还说是你去找的pai哥对吗?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sky险些噎住:“呃,就上次啊,我们去外府你被phayu哥抓到的时候,稍微聊了两句。”他莫名有些心虚。
  “是哦……”ra显然是看不出sky的心虚神情的,两个人各自藏着心事,一时都没注意对方的异样。
  “ra,你回来上课啦?”ple进了教室就打招呼,“怎么样?身体都养好了吗?”
  ra请假的理由是出了点小车祸,是由phayu帮忙请的假,因此分外有说服力。
  “嗯,都好了。”ra敷衍道。
  ple抽了抽鼻子:“那就好——不过你们没闻到什么味道吗?”她认真闻了闻:“有点像是巧克力的味道。”
  “巧克力?”ra和sky都嗅了嗅,“没有啊。”
  “不是啊,真的有啊。”ple又仔细感觉了一下,“像牛奶和巧克力的混合味道,甜腻腻的。”
  sky脸色一变:“喂,ra。”
  “怎么?”ra还没反应过来。
  sky小声地咬牙切齿:“你没吃药吗?”
  ra愣了愣,突然明白了:“我靠!我忘了!”
  每个oga成年以后都会有专属的固定发情期,期限因人而异,最常见的是两月一次到三月一次。
  ra的身上正在散发着淡淡的牛奶巧克力的味道,但因为还没正式开始,所以味道并不明显,再加上sky没有感受信息素的能力,所以两个人都没有及时察觉。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两个人都被分了心,所以谁也没有记起来今天是ra发情期开始的日子。如果不是ple提前发现了,恐怕ra就要在课堂上进入发情期。
  “真是的,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够忘掉?快点收拾东西回家,我帮你请假。”sky催促着帮ra收拾书包。
  “但我才刚请过假。”ra还磨磨蹭蹭。
  “那你要顶着一身信息素的味道在校园里到处乱逛吗?”sky并不留情,拉着ra往教室外走,“趁现在你身上味道还不明显,快点回去。”
  ra也没有办法,ple提醒后,他身上的味道就
  一下子重了起来,再也无法忽略。
  “好吧,你一定要帮我请假哦!”ra不得不向现实妥协。
  “真是的,那么重要的事情,竟然连日期都不记得。”sky目送着ra开车离开,突然手机响起。
  是一条讯息。
  “现在过来接你哦。”
  啊,是那个令人讨厌的alpha。
  “pai先生今天似乎心情不错。”秘书试探地问。
  prapai笑着反问:“有这么明显吗?”
  “是有什么好事吗?”秘书说。
  “算吧。”prapai想了想,“有个可爱的约会要赴。”
  秘书了然于胸,以为prapai又有了新的情人,熟练地掏出记事本准备备注:“需要我提前帮pai先生订花吗?”
  prapai点头:“这个主意不错。”
  “那么还是跟以前一样订玫瑰?”
  “玫瑰吗?”prapai想了想,笑了,“不,玫瑰不适合他,换个别的吧。”
  “玫瑰不适合吗?”秘书有些疑惑,难道她想错了,prapai并不是跟情人约会,“那么pai先生要订什么花呢?”
  “那个小孩跟其他人不一样。”prapai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低头浅笑,“有时神秘,有时乖巧,有时又很任性,是个可爱的孩子。”
  这个描述简直就是莫名其妙不知所云。
  “啊,向日葵吧,跟他的名字很配。”prapai突然决定。
  “向日葵吗?配送的地址是……”
  “不必了,我亲自去挑。”prapai站起身,一边扣着扣子一边笑说,“对可爱的人不能这么敷衍了事,要认真点才行呢。”他拍了拍秘书小姐的肩膀:“你辛苦了,明天见。”
  所以,当保时捷的车窗摇下时,sky第一眼看见的不是alpha的脸,而是一大束金黄灿烂的向日葵。
  “什么鬼?”他皱起眉头,搞不清这个alpha在玩什么。
  prapai下了车,捧出了那束向日葵:“算是约会的仪式感吧。我这个人很注重礼节的。”
  他笑着把花递给sky。
  sky并不想接,紧紧抓着单肩包的带子。
  prapai也不气恼,只笑:“sky弟弟要是一直不接的话,看的人会越来越多哦。”
  豪车和鲜花,外加一个风流倜傥的alpha,站在校门口根本就是一道最吸引眼球的风景线,现在还是下课时间,校门口来来往往的人很多,prapai倒一点都不害羞,光明正大地举着那么大一捧花跟台阶上的sky对立。
  “如果sky弟弟希望的话,我也可以当场高调告白的哦。”prapai游刃有余地笑。
  sky的后槽牙都快被咬碎,瞪视prapai的眼神快要杀人。
  他忍气吞声,不想再被人当作马戏团的猴子观看,只好硬着头皮接过向日葵,低头钻进prapai的车里,生气地坐在副驾驶座上,脸色僵硬冰冷到极点。
  prapai却一点都没受影响似的,心情颇好地也坐上了车。
  “那么系好安全带,我们去吃饭吧。”他笑着说,又顿了一下,“你今天用了什么香水吗?”
  “什么香水?”sky一头雾水。
  prapai靠近他轻嗅:“……有奇怪的味道。”
  sky这才想起来,连忙往后退,本能地捂住脖子:“不是我的味道,是ra的。”
  “这样啊。”prapai见他跟个小兔子一样,只觉得很可爱,他仁慈地后退回安全地带里,从车前手套箱里拿出一瓶喷剂,“用这个吧。”
  “这是什么?”sky疑惑地接过。
  “清新剂。”prapai凝视着sky的脖子,“虽然味道不怎么明显,但公共场合为了避免麻烦,喷一下比较好。”
  sky咬紧嘴唇,prapai却没有再多问,而是目视前方启动了车子。
  他既不问为什么sky身上会有ra的味道,也不问为什么sky闻不到自己身上沾染了别人的信息素的气味,更不问sky为什么没有自己的信息素。
  某些时候,prapai像一个过于有分寸的绅士,这样的规矩明明应该让sky觉得安心才对,但sky却反而更加提心吊胆。
  他惴惴不安,但又不得不承认alpha的细心之处,只能扭捏着接受prapai的好意,往自己身上喷了喷清新剂,盖掉ra残留的味道。
  prapai定的餐厅是一家法国餐厅。
  老实说,sky是典型本土快餐的平民胃口,对这类高档西餐厅并没有很感兴趣,他更喜欢吃米粉和咖喱一类的东西。
  不过这家法国菜做得也不能算是难吃,至少那道奶油软面包的味道十分不错。
  prapai用的也并不多,更多时候只是欣赏对面的小孩生涩用餐的样子,连那份
  笨拙都带着点羞涩和尴尬的可爱之处。
  “好吃吗?”prapai问。
  sky才咬了一口面包,嘴边沾了点奶油:“还行吧。”
  “你是小孩吗?吃个面包都能沾上奶油。”prapai笑着要伸手去替sky擦嘴角的奶油。
  sky连忙往后退,飞快地自己舔掉沾在嘴角的奶油,不给prapai一点调情的机会。
  “对我非常严防死守呢。”prapai的语气听起来也没有遗憾的样子。
  sky警惕地看着他:“我说过了吧,不要在我身上用那些你擅长的调情手段,我不吃这套。”
  prapai双手交叉,看着sky的脸:“sky弟弟看起来很讨厌alpha。”
  sky抿紧嘴巴不说话。
  “可以告诉我吗,为什么这么讨厌alpha?就算是被拒绝,我应该也有权利得到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prapai淡笑着问他。
  sky冷着脸,吃完最后一口面包。
  “……不为什么,就是讨厌而已。”他擦了擦嘴巴,“我吃饱了,去趟洗手间。”
  又是落荒而逃。
  prapai笑意吟吟地看他。
  “怎么办,你这样藏着掖着,我反而更想知道了。”
  sky与prapai一前一后走出餐厅,进了地下停车场。
  prapai替sky打开车门:“你家在哪里,我直接送你回家吧。”
  sky却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先坐进了车里,等到prapai也上了车,等着他指明地点方向好送他回去时,才开口说:“带我去上次的地方吧?”
  “嗯?”prapai挑眉。
  “欠你的人情,我不想一直还不清,很烦。”sky说,“反正之后我们也不会再见面了,不如今天晚上全部结束掉。”
  他脸上尽是大义凛然的表情。
  prapai还在沉默,sky已经突然靠近亲了一下他的嘴角,只是脸上的冷漠与动作的暧昧十分自相矛盾。
  “跟我做爱吧。”sky冷静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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