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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棋盘之上,一黑一白缠斗厮杀,黑子如蛟龙盘踞,白子如猎豹窥伺,双方布局严密,打得有来有往。
  对坐的女子眉头紧锁,朱唇微抿,手捻白棋沉思良久才落子,紧接着眼神定定地看着棋盘上纵横交错的棋局。
  李清寒眼中展露笑意:“是你赢了。”
  坐在他对面的李凰月长舒一口气,身体向后倾了倾,额头上覆着一层薄汗:“陛下所言的小憩片刻,反倒让月儿精神紧绷。”
  为了让她早点熟知政务,李清寒特地每天抽两个时辰出来在御书房为她讲学。
  “朕有一样东西要给你。”李清寒从袖子里掏出一块墨色的玉佩,上面雕刻着一个“影”字。
  李凰月接过玉佩仔细端详:“这是?”
  “御影阁的信物,朕已经封影尘为御影阁统领,往后你凭借此信物便可随意使唤御影阁。”李清寒说,“这几日你若无事便出入御影阁熟知相关的事物。”
  “包括陛下身边的那个近身暗卫?”李凰月问道。
  李清寒闻言一愣,抬头看见她的美目划过一丝狡黠的光,笑道:“暗鸦并不直属于御影阁,只听命于朕一人。”
  “陛下和他的感情似乎很不错的样子。”李凰月似是无意地试探着,“比起普通的主仆关系更亲密。”
  “月儿想问什么问便是,朕还能治你的罪不成?”
  李凰月左右看了看,确认周围无人后才小声地说道:“陛下说的心上人,莫不是暗鸦吧?”
  “正是。”李清寒这次没再迟疑地承认了。
  尽管早有预料,李凰月的眼睛还是瞪大了,不可思议地看着李清寒,神色复杂:“难怪陛下这么急着禅让,那你们可是互通了心意?”
  听到这个问题李清寒忽然陷入沉思,这算互通心意么?他喜欢暗鸦,暗鸦也喜欢他,可是……
  昨夜的情形涌上脑海,他本想将暗鸦灌醉吐露真心,没想到暗鸦如此不胜酒力,暗鸦的心意他是知道了,可他的心意,暗鸦还不知道呢。
  “陛下可是有什么烦恼?”
  李清寒摇摇头:“算不上烦恼,朕只不过是在想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意。”
  “陛下身份尊贵非比常人,先开口定会惊吓对方,可若不开口,只会让对方觉得不安。”李凰月认真地看着他。
  回想起昨夜暗鸦在听到心上人三个字后错愕的脸色,李清寒揉了揉眉心,觉得李凰月说得颇有道理。
  ……
  暗鸦漫无目的地走在苏江边,天边巨大的皎月半沉入江被波纹切割,波光粼粼水面上浮沉着朵朵莲灯,苏江两岸灯火通明,笙歌环绕。
  街道上弥漫着糖炒栗子的香气,过路人摩肩接踵,摊贩也高声吆喝着,几个孩童提着彩灯如风般跑过,他们的脸都异常地模糊,让人看不清神色,却能感受到那热情洋溢的氛围。
  他默默地走在路人的中央,任由逆行的人流擦过自己的肩膀,走着走着,他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驻足停下。
  那人穿着一袭宝蓝色锦缎袍子站在月下,靠在桥栏边,任由晚风吹拂自己鬓边的青丝,露出唇边噙着的一抹淡笑,连两边璀璨的灯火一时都黯然了几分。
  暗鸦正欲朝他走去,却见一位看不清脸的女子先一步小跑到了他身边,甚至在众目睽睽之下牵起了他的手,那人没有惊,也没有怒,目光温柔沉静,侧过身搂住了她的腰。
  心脏一时如遭重击,脚步也如灌了铅般沉重,男人身后的月亮忽然破碎,尽数砸在江面上,激起一阵阵滔天巨浪来,周边的一切都开始坍塌,热闹的街道在瞬间化为无尽的深渊,身体不断地向下落去……
  暗鸦猛然睁眼,喘息未定,几缕昏黄的光透过窗棂洒进栖龙殿,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阴影,他坐起身时头还有些痛,迷茫地看着窗外的夕阳。
  零零碎碎的回忆在脑海里费劲地拼合在一起,重现昨夜的情景,一幕幕难以启齿的画面出现让他面色刹那间变得苍白起来,某种预感让他不敢再想下去,心中隐隐作痛。
  但回忆仍旧如同潮水般不可抗力地涌来,他还是想起来了昨夜他和陛下饮酒时的种种失态,陛下言语中透露自己心有所属,然后便是他不胜酒力地倒下,与陛下颠鸾倒凤,甚至…甚至放肆地对陛下吐露了内心的爱慕之情。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住,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啪!”他忽然用力地甩了自己一巴掌,力道大得右脸瞬间红肿了起来。
  那可是陛下,他怎敢用这样的心思去玷污他?何况陛下已经有了心上人……
  他有些恍惚地看着自己有些发麻的手掌,心里涌上来难言的羞愧感,仿佛自己内心被完全剖开,让至高者窥见了里面肮脏的渴望。
  他胸口刺痛,有些狼狈地起身要离开,却发现桌案上放着一张字条,上面写着“用膳后御书房待命”。
  用膳?他自然是没什么心思用膳,心里扭成了一团乱麻,有那么一瞬间甚至产生了抗命逃跑的想法。
  那黑色的面罩摆放在桌上,他犹豫了一下,将它拿起戴在了脸上。
  虽说是让暗鸦来御书房待命,但来的时候李清寒已经在了,他正俯身收拾着桌上的公文,身上披着一件宽大的宝蓝色狐裘,恍惚间身影与梦境中重叠在一起。
  “来了?没想到两杯酒就让你睡这么死。”李清寒刚抬头,就看见暗鸦悄无声息地站在那里,面罩之上的眼睛浮着一层让人难以察觉的愁绪,他放下公文走近暗鸦,欲抬手抚摸他紧锁的眉间,“这副脸色做什么?”
  暗鸦有些无措地退了一步,躲开他的动作,随即跪在地上叩首:“属下罪该万死。”
  那只手在半空中凝固了一会儿才收回:“你罪什么了?”
  “属下昨夜酒后失态,一时…一时失言,”暗鸦的手攥紧,声线发颤,“请陛下责罚。”
  “失言?”李清寒唇角微微上扬,却不像真的在笑,“你的意思是昨夜的话都不是真心的,只是借着酒意在戏弄朕?”
  “不是…我……”暗鸦张了张口,却发现没法反驳这个问题,若他承认是真心的,那么就会坐实自己对李清寒的情感,顿时愣在那里。
  李清寒忽然蹲下身,任由自己的衣摆落在地上,箍着他的下巴对视,皮笑肉不笑地说:“若是如此,朕要治你一个欺君之罪才是。”
  欺君之罪?暗鸦还没反应过来,就听李清寒命令道:“脱了,趴在桌上。”
  暗鸦起身,指尖微颤地解开自己的衣带,露出昨日被李清寒扇肿的胸肌,那里红肿着看起来更加淫靡,热度依旧残留,不小心触碰到时还泛起一丝撩人的疼痛,乳尖在空气中挺立,虽呼吸的起伏轻颤,下意识地渴求着爱抚。
  他褪尽身上的衣物,唯独没有脱下面罩,乳首紧紧贴着冰凉的桌面,露出宽阔的后背和流畅的背肌线条,圆润的的臀部翘起,由于桌案比较矮,他的下半身只能跪着,大腿分开时隐约可见臀缝间的肉洞,那处经受过昨夜的疼爱还有些合不拢,一张一合地收缩着。
  “本来唤你来不是想做这事,不过……”李清寒的声音悠悠地身后传来,听不出喜怒,“正巧雕房送来了,顺便做了也无妨。”
  李清寒的手中拿着一串玉珠子,珠子有十几颗,大小不一。他将一头抵住穴口往里塞,经过一夜的疼爱穴道仍然松软,进入的时候没有受到太大的阻力。
  “呃嗯……”暗鸦的手攥紧扣住桌沿,后穴收缩着将珠子一颗一颗地吞了进去,遇到比较大的珠子时会有些困难,但还是被李清寒用了些劲尽数推入,直达后穴深处。
  穴壁挤压着一连串的珠子,摩擦过敏感点时快感蔓延,前端的性器一下子便抬了头。
  “啪!”
  李清寒抬起手,一巴掌毫不留情地落在他结实圆润的肉丘上,疼痛刹那间袭来,让暗鸦宽阔的背肌瞬间紧绷,后穴也紧张地收绞,敏感脆弱的穴壁律动着把珠子夹得更紧,暗鸦的瞳孔微缩,止不住地从喉咙里泄出喘息来。
  臀肉上瞬间浮起掌印,艳丽的红向四周蔓延开来,渐渐变得火辣辣的,又麻又养。
  “既然犯了欺君之罪,那你觉得应当打几下?”李清寒伸手揉捏着发红臀肉。
  “属下…不知……”
  “啪!”又是一巴掌甩在臀肉上,打在了同一个地方,疼痛加剧。
  李清寒看着他紧绷的背,伸手拨过肌肉线条,抚摸着上面浅色的疤痕:“你自己选。”
  选?要怎么选?欺君之罪应当砍头,而不是让他趴在这里屁股含着珠子被打。
  他的目光变得有些涣散和迷茫起来,摇着头重复道:“属下不知。”
  “啪!”李清寒这次扇在了他的臀缝上,连带着穴口都打得发麻,后穴深处的玉珠又一次与穴肉相互摩擦,引起阵阵酥麻的快意,让他的脚趾止不住地蜷缩,身体如虾米般拱起,穴口处泛起一阵湿意。
  “那就打到你承认自己说的话是真心的如何?”
  随着话音的落下,李清寒抬起手毫不留情地扇打在暗鸦的臀上,柔软的臀肉被扇得荡起波纹,一掌刚挨完,另一掌又接踵而至,热辣的痛感传遍全身,同时还有后穴里难以抑制的快感。
  若只是疼便罢了,他还能忍受,但每一次挨打后穴都会夹紧玉珠,震颤着磨过里面的骚点,穴口涌出不少晶莹的淫水,前端的性器一跳一跳地流出清液。
  “啊…嗯呃……陛下……”他结实的大腿根跪着打颤,疼痛难耐时下意识地要合拢,却是被李清寒用鞋踢着分开。
  如雨点般密集的巴掌落在他的臀尖,腿根,甚至穴口,疼痛交织着快感折磨着暗鸦的神经,后穴也止不住将玉珠含得更深,浑身的感官都涌向下身,理智被彻底击溃。
  “怎么被打还能射?”李清寒忽然停下了手,看着他身下一滩浊白,暗鸦脑子里嗡嗡一片,丝毫没发现自己已经射过精,身下火辣辣地疼,整个臀部像是熟烂了的桃子,穴口翕张着隐约露出半颗玉珠。
  “属下…知错……”他的声线沙哑哽咽,听着
  甚至有些可怜。
  李清寒的态度却更加强硬:“自己掰开后面。”
  等他的手颤颤巍巍地把后穴掰开的时候,那玉珠就有些向外吐露的迹象,却听“啪!”的一声,李清寒的手狠厉地对准穴口扇下。
  “啊!呃嗬…嗬……”如此脆弱的地方被剥开来打,疼痛更甚,他痛呼一声,咬紧牙关,身体颤栗不止。
  那珠子挨了一掌又缩了回去,连带着里面的玉珠往里一顶,穴里的水透过缝隙争先恐后地往外流,李清寒又继续抬手,凌厉的掌风划破空气落在穴口,扇得那处淫水四溅,却也震得后穴深处快感横生。
  就这么扇了两下,穴口的嫩肉肿了起来,高潮也接踵而至,那艳红的穴肉外翻着喷出一大股淫水来,把李清寒的手浇湿了个透彻,他故意在潮喷的时候更用力地拍击着穴口,打得暗鸦后穴酸麻,止不住地喷水。
  “陛下…陛下……”他的泪水顺着脸颊流进黑色的面罩中,手紧紧拽住自己的双臀,指甲陷入肉中,无助地喊着李清寒。
  因为趴得太久,面罩闷得大脑昏沉,甚至有些呼吸不上来。
  李清寒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现在向朕求饶,说昨晚都是真心话,朕还能赦免你的罪。”
  “呜…嗬……”暗鸦抽噎着摇头,后穴又是重重地挨了一掌,“啊!”
  见他死倔的样子气笑,李清寒也没指望他改口了,他的手指往肿得高高的穴口里戳,捻住玉珠向外拉,那一颗颗珠子慢慢地往外拉,穴壁颤动着向中间合拢,却变得有些空虚,暗鸦本以为李清寒就要这样放过他,却没想到那珠子扯出来一半又被用劲推了回去。
  “啊~”穴壁重新被撑开来,快感涌动着让他喘息不止。
  李清寒命令道:“自己排出来。”
  鲜红的肠肉蠕动着,努力地向外推挤玉珠,这个过程艰巨而漫长,每当玉珠冒出半颗头时都会被吞回去,李清寒灼热的视线打在他身上,更添几分羞耻之意。过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才吐出两颗小玉珠。
  身后传来调笑声:“照你这个速度,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排完。”
  淫水不断地从缝隙里涌出,大腿根黏腻一片,暗鸦的声线颤抖:“出不来了……”
  “要朕帮你?”李清寒纤长的指尖撑入洞口,勾拉着那串玉珠,引得暗鸦又是一阵呻吟喘息,腿根哆嗦。
  李清寒的手指继续深入搔刮着内壁,然后到了某处凸起的软肉上摁下,听他骤然变高的呻吟,忽然抽出手指勾住玉珠向外猛扯,还未平息的快感如潮水般席卷而来,大大小小的玉珠在穴壁上滚了一圈,一颗一颗地被扯了出来,一同扯出的还有喷溅的淫液。
  “啊!”
  暗鸦如同脱水的鱼一般弹起腰身又落下,摁住桌角的手臂肌肉紧绷,青筋凸起,几乎要将那处掰断,前端的肉棒一跳一跳地射出白精来,喘息不定,浑身颤抖。
  “迟迟不肯改口,你到底在怕什么?”李清寒伸手解开他的面罩,将他翻过身,撑着桌案看他的脸。
  他的目光失焦,眼眶通红,脸上尽是泪痕,嘴唇被咬出了些血丝来,时不时抽噎几声,看起来可怜兮兮的,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轻颤,腿间泥泞一片。
  “怕朕喜欢的人不是你?”李清寒低着头,青丝垂落到暗鸦的脸边,眼中的情绪复杂。
  御书房内安静得只剩下抽气声,暗鸦的瞳孔缩了缩,眼中似有一汪清水激荡,他哑着声音愣愣地说道:“属下怎敢……”
  李清寒久久地看着他:“起来吧,朕会叫荀锦流来看你。”
  “属下无事…嗬!”暗鸦起身时臀部的伤处碰到了桌案,疼得他倒吸一口气,情潮褪去时的疼痛更加显然,他有些窘迫地低着头,“不必如此。”
  “回夜雨轩等着。”李清寒的语气不容违抗。
  “……是。”
  荀锦流进夜雨轩的时候,看见暗鸦戴着面罩坐在床边,目光冷冽地注视他。
  “陛下命我来为你疗伤,伤到何处了?”荀锦流犹豫了一下,没敢再多上前几步。
  没有李清寒在场,暗鸦就像一头休憩的野兽,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那双苍青色的眼珠像是渡了一层冰霜,在这冬日里更显冰冷:“小伤而已,不必了。”
  注意到他的坐姿并不自然,医学经验丰富的荀锦流一下子猜到他伤哪了,嘴角顿时抽了抽,秉着职业道德好言相劝道:“还是让我看看比较好,不然发炎了就难办了。”
  “不必。”暗鸦冷着脸瞪他。
  荀锦流感到有些头疼,揉了揉眉心:“你要这样,陛下回来我不好交代。”
  听到陛下两个字,暗鸦的脸色明显变得缓和一些,他不太自然地问道:“陛下现在何处?”
  “方才出宫去了,吩咐我在他回来时告诉他你的病况。”
  出宫?往常李清寒出宫都会带着他,现在却独自出宫,天色也暗了,万一遭遇什么不测——
  他突然起身,把荀锦流吓得一哆嗦,差点没
  拿稳手里的药箱。
  暗鸦看了他一眼,又缓缓坐下:“你将药留下,我自会使用。”
  ……
  “什么风把陛下吹到满月居来了?”云香提着茶壶缓步上前给李清寒倒茶,她身着一袭亮丽的粉罗裙,外面披着红披肩,梳着凌云髻,头上戴着几只玉钗,美得恍若盛绽的牡丹。
  李清寒从窗外望去,满月居下人头攒动,许多人散尽千金只为听云香唱曲:“可是打扰姑娘生意了?”
  “暂且还未到云香上台之时”云香跪坐在李清寒的对面,仪态端庄,“陛下早前传书所说禅让之事我已尽数知晓,不知今日可是为此前来?”
  李清寒抿了一口热茶,摇了摇头:“朕并非尽为公事而来。”
  “那莫不是为情所困?”
  扶着茶杯的手顿了顿,李清寒抬眼看她:“是,还望姑娘不宁赐教。”
  云香掩唇轻笑:“陛下可愿意告诉云香,让你魂牵梦绕的那人到底是谁家女子?”
  一缕风将烛火吹得晃了晃,李清寒眸光微闪:“他并非女子,且,你见过他。”
  闻言云香错愕了一下,她回想了一会,试探地问道:“莫非…是上次来的那个暗卫?”
  “猜得不错。”
  云香的美目微微睁大,久久才平静下来:“陛下还真是,总不走寻常路。”
  “朕也是节,如果最近手头比较紧不希望看到自己点的那章收费也可以告诉我,或者在评论前面扣3个0委婉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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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线修改:御影阁起初不但训练暗卫,更调教暗卫的身体用于床笫之间,以此满足皇帝的性癖好,李清寒是权倾朝野的七皇子,架空了昏庸无道的皇帝,暗鸦则在成年后才被李清寒选中作为贴身暗卫入宫。
  御影阁原为先帝所创立,用于培养忠心耿耿的暗卫和死士,然而因皇帝荒淫无度,命人调教暗卫用于床事之间,因此御影阁便衍生出了第二种用处。
  “身为暗卫,不仅应当以能力辅佐君王,还应当用肉体侍奉,这便是御影阁的规矩。”执教官在一群穿着黑衣的暗卫面前踱步,他看起来约莫五十,神色严肃,手里拿着一根长鞭,走到暗鸦面前时,他停了下来,“就算是皇子殿下的贴身暗卫,本官也不会手下留情。”
  “脱去衣物。”
  暗鸦解开腰带,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地褪下,露出他健硕的身材,流畅的线条在如道道沟壑,隆起的肌肉如同巍峨的山峰,两颗深粉色的乳头挺立着,在蜜色的肌肤衬托下平添了几分情色,他的性器软在粗壮的双腿间,圆润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隐约能感觉到周围人刺探的
  目光。
  这样站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不感到羞耻是不可能的。
  但这一切都是为了殿下,只要是为了殿下,他什么都会做。
  站在他身边的其他暗卫显然没有他这么有信念,一个个脱完之后都忍不住伸手去挡自己的性器官。
  然而执教官冷笑一声:“不必急着挡孽根,从现在起你们应当注重的是自己的后庭。”
  听到这话,暗卫们的脸上都浮起羞赧之色。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想侍奉君王,必须有一口好穴,接下来几日会有养穴的师傅专门调教你们的后庭。”他往门外瞥了一眼,只见几个老师傅鱼贯而入,“转身趴下分开腿,抬起你们的臀。”
  暗鸦服从地趴下,两条肌肉紧绷的大腿曲着撑在地面并向两边打开,藏在臀缝间的肉洞登时绽放于众人的面前。
  “啪——”鞭子骤然抽在他的后背上,留下一道深红的鞭痕,突如其来地疼痛炸开,他紧缩着瞳孔硬生生咽回痛呼。
  执教官踩住他的腰向下压:“塌腰。”
  “是。”
  暗鸦咬着牙塌下腰,臀部高翘着更加醒目,像是一只被驯服的黑豹。
  然而踩在他腰上的力道没有丝毫减轻,执教官颔首,让老师傅上前来。
  一双手将暗鸦的臀肉掰得更开,手指扒开穴口,空气顿时灌入后穴,鲜红的穴肉抽搐着,并不适应外来者的窥探。
  “肠肉色泽鲜艳。”老师傅沙哑着声音开口,紧接着往里刺入半根指节,“紧致。”
  “嗬…”下身异物感强烈无比,让暗鸦的头皮发麻。
  指腹在穴口边缘按了按,不知是触动了什么机关,竟是泛起些许湿意来,手指又一路向前侵入,抠着肉壁四处探索,最终落在一处凸起摁下。
  “呃!”暗鸦猛地一抖,尾椎处骤然升起的酥麻让他瞪大双眼,然而没等他回神,老师傅的手又动了起来,死死地摁住那处钻磨。
  那里…为何会如此!
  执教官眼睛往下一撇,似笑非笑:“射了?”
  暗鸦从快感中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射出一滩白精,后穴的手指抽出,发出“啵”的一声,几滴淫液从穴口处流出。
  他平日极少泄欲,对这方面一向无欲无求,如今却被人用手指戳了戳后庭,竟就射了,这时,耳边同样传来几声骤然拔高的呻吟,在老师傅的手中,也有几个人控制不住泄了阳精。
  “可还记得我说过什么?”执教官把脚从暗鸦的腰上放下,改为用鞋底蹭弄他的阳物,“你们以后穴侍奉君王,那么这里就是没用的。”
  粗糙的鞋底压在肉棒上有技巧地蹭弄,隐约传来一丝疼痛,却又忍不住变硬起来。
  “未经允许射精,就该受到惩罚。”他掏出一根羊肠管来,蹲下身子,慢慢地将羊肠管钻入尿道。
  暗鸦瞳孔一缩,感觉到那狭隘之处一阵酸胀,细碎的绒毛剐蹭着内壁,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着,等银针完全没入,又听执教官喊道:
  “掌穴三十。”
  没等人反应过来,穴口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嗬——”
  先是有些发麻,随后疼痛瞬间弥漫开来,使大脑开始嗡鸣,接二连三的巴掌落下,让他控制不住地想要蜷缩起身体,却又听到冷冷的声音传来:“敢动就加二十。”
  他身体一僵,再不敢动,屈服地继续撅着屁股挨打。
  粗糙的手掌和穴口相接,每次落下都打出一阵颤动来,劲道实实在在,让人痛不欲生。
  等三十掌后,穴口周边的肉已经肿了起来,色泽变得深红,像是熟透的花蕾,内里的肠肉甚至有些外翻,疼痛过后升起一阵难言的痒意。
  老师傅拿起一瓶药,将里面透明的汁液倒在掌心,对着穴口抹上,冰凉的汁液暂时地缓解了那股瘙痒,也顺着外翻的穴肉渗入肠道。
  是…药膏么?
  暗鸦意识有些混沌地想着。
  然而下一刻,穴口开始变得火辣起来,比先前更强烈的瘙痒袭来,如有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后庭,他眼眶泛红,喘着粗气难耐地扭动着,试图缓解这诡异的痒意却于事无补,在旁人眼中他只是淫荡地晃动着自己的屁股。
  好痒,真的好痒。
  “这是养穴的药,只要坚持使用七日,后穴便会变得光滑白嫩,淫液也会产生少许甜味。”执教官看了看窗外的夕阳,“今日就到此为止,将铜球塞入便回去吧,记住,这些东西都不准擅自摘下。”
  一颗圆润而冰凉的物体抵着穴口塞入红肿的肉洞,推进了穴道深处。
  “嗯呃…”暗鸦身体轻颤,手上的青筋凸起,前面硬得发疼,摇摇晃晃地起身后,走了几步几乎要站不住,然而还是强打着精神换好衣物离开。
  本以为今日的苦难已经熬过,没想到夜里才是真正折磨的开端。
  下等的暗卫没有独立的寝间,十几张床挨在一起,那痒意并没有随着时间而退却,
  反而越发翻涌,后穴的铜球同样磨人,衣物穿着难受,暗鸦就同其他的暗卫一样只穿着亵裤。
  “你,你是七皇子殿下的贴身暗卫吧?”身边躺着的一个男子开口道。
  暗鸦淡淡地应了一声,漫不经心地看着坐着。
  “我叫夜鹭,你叫什么名字?”
  “…暗鸦。”
  殿下亲自为他取的名字,想到李清寒,暗鸦的眼神不由得柔和了一些。
  夜鹭挪了挪身体:“你…是用于侍奉陛下,还是殿下?”
  暗鸦愣了愣,这才转过头正眼瞧他,夜鹭看起来也不过二十来岁,紧紧夹着双腿,看起来也是被欲望折磨得不轻,他眼神好奇地盯着暗鸦,似乎一定要问出这个答案。
  陛下,还是殿下?
  迷茫又一次出现在暗鸦的眼中,他是殿下的贴身暗卫,理当侍奉殿下才是,可殿下那样高洁,岂是他这样肮脏的人可以碰得?
  见他半天不说话,夜鹭以为他不想回答,讪笑地说:“是我冒昧了。”
  暗鸦没再说话。
  夜半时,好不容易习惯了些许的痒意又一次出现,后穴的淫水顺着粗壮的腿根沾湿了床褥,让人感觉不太舒服,暗鸦浑身燥热地睁开眼,他夜视的能力极好,听力也比旁人发达,看得到不少暗卫已经忍不住蹭着被褥缓解情欲,也听到了他们细细碎碎的呻吟。
  身边的夜鹭也蜷缩着身子,盖着被子颤抖,不难想象被子下面会是怎样淫荡的光景,淫靡的气息在房间漫开来,挑拨着神经。
  他们都是靠阳物高潮的人,如今羊肠管塞在尿道里,无论如何抚慰都无济于事。
  尽管知道这个浅显的道理,暗鸦还是忍不住想去触碰后穴,想抓,想挠,想戳进去捣弄,缓解那让人欲生欲死的痒意。
  下唇被他咬得流出少许鲜血,铁锈味让他暂时清醒了一点。
  无论是忍受屈辱,还是献身于昏君。
  为了殿下…只要是为了殿下,他可以忍住的。
  一夜过去,暗鸦基本上都没怎么睡,起床的时候身下酸痛,后穴还是肿着,但值得庆幸的是,瘙痒的感觉好了不少。
  上午是正常的体术训练,但后穴和前面放着东西,显然让训练变得艰难了起来。
  训练场上除了他们这批新进的暗卫,还有一些本就在御影阁里的暗卫,比起新暗卫们气喘吁吁的模样,他们矫健的身体在每一次碰撞中挥洒汗水,神色却依旧如常。
  “想象不到这些人竟也经历过这种事。”夜鹭走到暗鸦身边说,“听闻陛下每夜都会从他们之间挑几个人伺候床事。”
  暗鸦像是没听到他说的话一样目视前方。
  见他没反应,夜鹭又开口:“你…”
  “为什么一直找我说话?”暗鸦打断了他,目光冷冽,“你有什么目的?”
  空气中安静了一会,夜鹭有些尴尬地看着他:“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你很介意?”
  暗鸦微微侧目,阳光落在夜鹭身上,这一次才清楚地看清夜鹭的相貌,他虽然面相清秀,体格却高大,古铜色的皮肤上隆起的肌肉格外显眼,却很匀称,暗卫的筛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身材,他显然是合格的——甚至有些超出地完美。
  “你为什么进御影阁?”暗鸦问。
  夜鹭毫不掩饰地说道:“想爬上陛下的龙床,这不就是最好的选择?”
  那个昏君的龙床有什么好爬的?暗鸦嗤之以鼻。
  临近夜晚,调教又要开始了。
  “今夜,你们将在旁学习真正的暗卫是如何伺候陛下的。”执教官走到他们面前,“脱去衣物,不要让陛下等太久。”
  御影阁有一处通往皇帝寝殿门口的小道,暗卫们赤裸着身体跟着执教官走,等到了门口时,听到寝殿里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男人的呻吟声。
  “嗯啊…陛下……太深了……”
  站在门口的公公上前说:“陛下已经提前开始。”
  “知道了。”执教官点点头,轻轻拉开门,示意暗卫们进入寝殿。
  踏过门槛,呻吟声变得更大,一道细长宽大的珠帘出现在面前,再细看珠帘里面,一个浑身赤裸,皮肤黝黑的男人正被掰开粗壮的大腿冲着门外,他的性器直直地挺着,下面的穴口被一根丑陋巨大的肉棒抽插着,每一次钉入抽出都使得绯红的穴肉外翻,水声噗嗤地响动,淫液飞溅。
  这根肉棒的主人正是皇帝,那个人尽皆知的昏君,此时正死死地按住男人的腿分到最开,毫不留情地进出着。
  如果没有记错,这个被操到失神的男人是早上在训练场见过的暗卫。
  “啊~陛下…好厉害嗯啊——要去…了!”男人的穴肉猛地缩紧,翻着白眼,腰身向上拱起,一大股淫水喷涌而出,在仍旧不断抽插的肉棒和穴口的缝隙间喷溅,浑身痉挛地颤抖,他的性器依旧直挺,没有射出一点精液。
  “哈啊!啊……陛下……”尽管已经高潮,身下的攻势却没有一丝一毫地减少,反倒越操越狠
  ,男人失神地抽搐着,浑身泛着潮红。
  如此淫乱的一幕不免让暗鸦有些震撼,他的眉头紧皱,抿着唇不发一语,其他的暗卫也有些不忍直视。
  倒是身边的夜鹭,饶有兴致地看着。
  皇帝忽然抬起头看向他们,身下的动作停住,随后粗暴地将身上的暗卫拉开,巨大的肉棒啵地一声从熟透的肉穴里抽出,惹得那人又是娇吟一声,趴在床榻上高撅着屁股,穴眼缩紧夹住龙精,等待下一次的临幸。
  咚,咚。
  昏君下床,就这么露着硬挺的肉棒走来,暗鸦的心跳声加快,有些不好的预感。
  皇帝的那只手伸向了他——
  “陛下,”夜鹭忽然一个闪身站到了他面前,笑道,“让属下来伺候陛下吧。”
  那只手在空中停滞了一会,又往前一伸,拉住了夜鹭的手臂,夜鹭顺从着他的力道被他一路拖拽着甩到了龙床上。
  结实的大腿被掰开来,露出里面尚未经过滋润的后穴,经过一夜养穴,夜鹭的穴口微张着泛着水光。
  “敢拦下朕,好大的胆子。”皇帝扶着肉棒靠近穴口,一个挺身尽数埋入,毫无怜惜。
  “啊!”
  夜鹭的瞳孔一缩,身体不自觉地向上拱起,喉咙处发出嗬声。
  “啪!”皇帝一巴掌扇在夜鹭的胸上,上面登时浮现红印,“没规矩的骚货!”
  “陛下,这些暗卫只调教了一次,怕是不能伺候好陛下。”不远处的执教官说道。
  肉棒强行捅开紧缩的穴肉,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夜鹭抓紧了被褥,声音破碎不堪:“嗯呃…属下…啊!属下知错……哈嗯~”
  淫液迅速地分泌用来适应入侵者的到来,插了不久便发出啪啪的水声。
  夜鹭的身体一阵抽搐,肉棒跳动着射了白精在自己的胸膛上。
  “朕允许你射了?”皇帝脸色阴沉,身体又撞了几下,滚烫的龙精灌入肉洞中。
  “嗬…属下…属下知错!啊!”烂熟的肉穴被猛掴了一巴掌,疼得他身体一抽忍不住地弓着腰,里面的精液和淫水顿时飞溅而出。
  “浪货!还敢躲?”皇帝又甩了几巴掌,打得自己满身浊液,粗糙的掌心忽然包裹住夜鹭的肉棒,用了点力道攥紧。
  夜鹭一哆嗦,疼痛让他面色有些扭曲:“嗬!嗬额!陛下!饶命——”
  “今日朕心情不错,算你运气好,”皇帝放开他,“带下去领罚。”
  执教官带着几个护卫上前,将夜鹭架走。
  暗鸦眼睁睁看着这一切,不知该作何反应,对于夜鹭突然挡下皇帝的做法很是不解。他看着夜鹭被带走的身影有些不安。
  他…会被怎么样?
  深夜,后穴又被塞了铜球抹了膏药,暗鸦忍着不适回到寝房,发现夜鹭还没有回来。
  莫非还在挨罚?
  暗鸦趁着其他人不注意离开,隐匿于夜色中,落在刑房屋顶。
  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门口也没有看守的侍卫,但能看见烛火的光亮。
  左右查探无人,暗鸦来到正门前,推开大门——
  先扑面而来的是一种腥臊的味道,看清眼前的景象后,暗鸦又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偌大的刑房内,夜鹭浑身赤裸被吊起,皮肤上鞭痕遍布,双腿和双手绑在一起,下体一览无余,乳头上挂着金色的乳夹,中间相连的乳链和胸前的绳子绑在一起,拉扯着熟红的乳肉,肉棒上套着一个金色的圆环,紧紧箍住根部,后穴似乎被狠狠抽过,嫩肉红肿着外翻,上面隐约可见到几根银针,肠道内部一览无余,淫液滴答落下,在地板上形成一片水渍。
  暗鸦正欲出声,却见夜鹭忽然浑身抽搐起来,他的脖颈扬起,肉棒涨得通红,后穴一收一缩,忽然喷出一股淫液来,浑身抖得在半空中晃动。
  这是…高潮了?在没有插入任何东西,也没有抚慰前面的情况下?
  暗鸦惊愕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御影阁调教三练习撅屁股/骚穴吃透明假阳具/侍寝前奏
  昏黄的烛火照在面前饱满的肉体上,夜鹭蒙着双眼高潮着,暗鸦犹豫自己应不应该出声,若是自己,定不想让旁人见着如此丑态。然而没等他再思考,夜鹭的抽搐平息下来,唯独身上的肌肉还在发颤,他忽然开口,声音沙哑带着绵长的春意:“是谁?”
  没想到他能如此敏锐地察觉自己,暗鸦愣了一下,硬着头皮出声:“是我,你还好么?”
  “在你看来,我现在的样子如何?”他的反应出人意料地淡然,呼吸声短促。
  暗鸦不敢多直视他:“我不知道。”
  “回去吧,”他的声音夹着让人不易察觉的笑意,“这是我自己选的,你不必为此内疚。”
  连着三日夜鹭都没有出现,再次出现的时候他看起来和往常没什么不同,可当执教官命令脱下衣服时,他的变化就很明显了。
  漆黑的紧身衣下,夜鹭的双乳依旧紧实,却好像变大了许多,包
  括胸前深粉色的乳晕也扩开不少,乳头坚挺地探着出,他微微地分着腿站着,圆润的臀肉间,绯红的穴口难以隐藏,看起来像是红肿了,又像是本来就这么肥大,随着动作一收一缩,能看见晶莹的水液挂在上面,淫靡至极。
  此刻的他像是已经熟透的果实,穴里的痒意从内而外地扩散着,饥渴着翕张着,等待男人的垂怜,只是风吹之势也能勾起他的欲望,就连衣物的摩擦也能引发快感。
  比起惩罚,这更像皇帝催熟他的手段,正如夜鹭所料——皇帝很满意他。
  “记住,你们在陛下面前应当像狗一样撅起屁股摇晃,迎接陛下的龙根。”执教官手持黑色的马鞭,拍在夜鹭的乳头上,“你先来。”
  夜鹭从口中泄出一声低吟,跪趴在地上,撅起一口淫穴,腰身晃动起来,两团臀肉相撞荡漾起微波,烂熟的肉洞一张一合,穴心隐约可见,像是在渴求什么粗大的事物进入。
  “不够骚,再撅高。”“啪!”
  宽厚的手掌擦着肉洞扇过,几滴淫液连带着飞溅出来,夜鹭失神地发抖,将腰肢塌得更下,屁股越撅越高,穴口几乎朝天,洞中风景清晰可见。
  “现在想象着陛下的龙根。”执教官拿出一根粗大的假阳具,那假阳具特别得很,是透明样式的,抵在穴口处,摩擦着穴周的嫩肉,里面的淫水登时流了满地。
  夜鹭忽然扭得更妖娆,他将手伸到穴口处掰开,声音柔媚:“啊~陛下…肏我……啊——”
  假阳具撑开穴肉,贯穿穴口,直达骚穴深处,一股淫液直喷而出,夜鹭的眼珠子向上翻起,整个人一前一后地挺动起来,可以见到后穴像一张小嘴般吞吃着,里面深红的穴肉讨好地搅动收缩着,俨然一副向情欲臣服的模样。
  “嗯啊~好舒服…好厉害……啊~”夜鹭高潮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他的身体比从前敏感数十倍,但哪怕绝顶也要讨好陛下的龙根才算合格,于是他边喷着淫液,边服侍着身后的假阳具,骚得让看着他的其他几个暗卫,都感觉后穴变得湿润起来,忍不住夹了夹腿。
  执教官对这样的效果很满意,猛地按住抽插几下后,直怼深处碾住骚心,就这么让夜鹭撅着屁股掰开后穴夹着假阳具,可以看见穴里的肉还在抽搐着。
  “都看见了么?”执教官环视一周,看着面红耳赤的其他暗卫,“这才算合格。”
  这时,一位公公进来,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执教官点点头,用鞋踢了踢夜鹭的后穴:“陛下召你今夜侍寝。”紧接着,他走到暗鸦面前,低声道:“你也一样。”
  暗鸦惊愕地看着他。
  “不过,”执教官若有若无地抬起唇角,“是七皇子殿下要你侍寝。”
  殿下召他侍寝?他?
  暗鸦没想到自己真的要献身于七皇子殿下,他对此当然没有任何怨言,甚至觉得自己是否配得上这份殊荣,毕竟那可是殿下,给了他重生的机会,救他于炼狱之中的殿下,他,真的配染指吗?
  夜幕落下,明月高悬。
  谁都知道宫里现在说了算的不是陛下,而是七皇子殿下李清寒,那本不受宠的皇子,一步一步用他的方式吞没了权势,其使用的手段狠辣得让人不寒而栗,就连宫人见他都不敢轻易抬头。
  这尊活阎王从宫外归来。
  “吱嘎——”门被推开了。
  映入李清寒眼帘的是两团紧实的臀肉,还有一口高撅的粉穴,一双粗糙的手掰着洞口,露出嫩红的穴肉,随着呼吸里面颤动着。
  暗鸦正用肉穴迎接他,因为是初次侍寝,听到开门声,他的手因为紧张而有些发抖:“请…请殿下使用属下的骚穴。”
  御影阁调教四侍寝殿扇臀狠肏/语言羞辱/射精禁止/强制持续射精/潮吹
  李清寒关上门,直直看着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的指尖,明明还未触碰,整个人都染上一层绯红,拉开一条小缝的穴口隐约挂着湿意,像呼吸一样收缩,如此青涩却又艳丽,让人想含在口中细细品尝。
  半天没察觉到身后男人的反应,暗鸦后知后觉地羞耻起来,背后的肌肉绷紧着发颤,恨不得把头埋到地板里。
  “殿…殿下?”
  一只冰凉的手掌覆在他半边臀肉上,稍稍用力,饱满的肉就从指缝间溢出,搓揉了几下后又挪到穴口,指尖探入其中,指节弯曲着扣弄穴壁,像是在把玩着什么新奇的事物。
  “嗯呃……”经过调教的穴肉已经懂得如何讨好入侵者,穴肉不自觉地律动着,吮吸着手指。
  李清寒抽出手指,淫液飞溅而出,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
  他绕过暗鸦的肉体,踩过身旁的地板,坐在床榻上命令道:“过来。”
  暗鸦的上肢撑着地板朝他爬去,穴口滴落的水一路在地上划出痕迹来,那肥硕的臀左右扭动着,胸前的乳肉也轻微地晃动出幅度来。等匍匐在李清寒脚边,他抬起脸,那双苍青色的眼睛如同蒙着一层水雾,有几分欲色在其中。
  “听闻御影阁调教人的手段非
  凡,”李清寒俯下身子,箍着暗鸦的下颚和他对视,“不过数日,你的变化就如此之大,果真名不虚传。”
  “全凭殿下指示……哼嗯!”
  嫣红挺立的乳尖被掐住向外拉长又松开,像两颗红葡萄挂着。
  “上来。”
  暗鸦颤颤巍巍地起身,跨坐在他的腿间,李清寒穿着单薄的里衣,坐下时能感觉到一大块凸起散发热气抵住穴口,这是暗鸦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感觉到男人的性器,一想到那物什待会就要奸入自己的体内,后穴翕张又吐出口淫水来,他小幅度地动了动腰,轻轻磨蹭着裆部那块凸起。
  见此,李清寒又向上顶了顶,暗鸦顿时软了腰身,大腿分开来,穴口的软肉被钻开,堪堪把些许布料吸入。
  “真骚。”李清寒抬手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听他夹着媚意的呻吟骤然拔高,“拿出来,自己吃进去。”
  暗鸦的瞳孔有些涣散,他解开李清寒的里裤,把那骇人的巨物掏出,在手心里感受它的跳动,坚硬又滚烫。
  他抬起腰身扶着肉棒用后穴一寸一寸地吃了进去,滚烫的柱体撑开穴壁,塞得肚子满满当当,连同最深处的饥渴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啊…殿下的肉棒,好大,哈啊~要捅穿了……”暗鸦不敢懈怠,扭动着腰身上上下下地吞吐起来,那粗大的肉棒尽数没入穴道,让小腹上撑起一个小鼓包。又连根拔出,噗嗤噗嗤地将里面的淫液都榨出来,大胸随着抽插的动作颠簸晃人眼球。
  温热的穴肉有规律地收缩纠缠着肉棒,像一张张温热的小嘴要将它含化了去,李清寒舒服地叹息一声,含住了面前乱晃的乳头,上面似乎有淡淡的甜味,牙尖在上面轻磨,仿佛下一秒就要刺破。
  他的双手肆无忌惮地揉捏肥美的臀肉,时不时抬起落下,扇得波纹荡漾,肉浪翻飞。
  “啊!嗯啊!疼……啊~殿下!”暗鸦嘴里说着疼,后穴却在每一次巴掌落下时缠得更紧,夹杂着低泣的声音听得人血脉喷张。
  李清寒的肉棒在后穴里跳了跳,暗鸦知道他快射了,顿时叫得更骚了。
  “殿下…射进来吧……啊——”
  肉棒钉入肉穴深处,滚烫的精液射入,烫得暗鸦痉挛不止,他想继续服侍身下的肉棒,却因为绵长的高潮而变得无力。
  “上去趴着。”李清寒拍了拍他的屁股。
  肉棒从穴里分离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暗鸦跪趴在床上,大腿的肌肉因为快感而抽动,高高撅起被打得通红的屁股,淫水和精液从合不拢的穴口顺着腿根向下流,他稍微偏过脑袋向后看,满脸潮红。
  那丝毫没有疲惫之象的肉刃又一次顶穿后穴,李清寒撩起额前的青丝,腰腹强劲地挺动着,以势如破竹的趋势再次狠肏起来,速度比方才暗鸦自己动更快更猛,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肉棍抽出的时候还连带着先前射进去的浓精和淫水往外喷发。
  “啊!啊嗯!殿下……太快了……哈啊~呃啊!”
  如狂风骤雨般的抽插让他无所适从,粗长的肉棒仿佛要将穴里捣烂,将他的身形撞得前后摇曳,敏感的乳头也在床榻上摩擦着变得火辣肿痛,暗鸦失控地发抖着,感觉到自己下身的性器直流水,想要释放。可暗卫的射精在平常是不被允许的,他学会了如何用后穴高潮,用前面高潮的权利已经被剥夺,于是他忍受着强烈射精的欲望,肉洞里的骚水一股又一股地往外喷。
  忽然,李清寒扯着他束起的马尾逼迫他抬起身子,然后一只手箍住了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性器。
  “后面水喷个不停,怎么不见前面的也喷?”
  灼热的气息打在耳边,让暗鸦的头皮发麻,他的后穴还保持着撅着的姿势挨肏,李清寒的掌心包裹着他粉嫩干净的性器轻轻摩擦。
  “啊,哈啊,啊…属下…不可以擅自用前面高潮嗯呃~!”
  那宽厚的手掌握住他的性器撸动,李清寒的声音带着一丝恶劣的笑意:“忍不住的话会怎么办?”
  “会…会扇烂后穴……嗯啊…带锁精环……还有…还有……”他的大脑因为快感而空白一片,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求…求殿下怜惜…啊——”
  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调教成,若是任由李清寒抚慰性器,射精高潮也不过是迟早的问题。
  “想不想射精?若你求一求我,兴许我就允你射。”李清寒蛊惑地说着,手上的动作更加粗暴。
  暗鸦当然想射,他满脸挂着泪水,恳求道:“求殿下…让属下射嗯呃……”
  李清寒的手摩擦着他的脖颈,低低笑出声:“呵,看看自己的样子,比起下属,你更像一条发情的骚狗不是么?晃着淫乱的骚狗穴吃着我的肉棒,把淫水和我的精液到处乱喷,再给你一次机会,该怎么求我?”
  “求…求殿下……”暗鸦抽噎着,几乎将近崩溃,因为渴望喷薄而浑身发抖,“肏烂骚狗的穴,让骚狗射精…”
  身下抽插的速度又快了起来,一下又一下捅到最深处,握着暗鸦性器的那只手快
  速撸动着——
  “射吧,骚货。”李清寒的声音传来。
  暗鸦登时达到顶峰,他已经有数日没有射过精,如今得到了允许,身下的性器如洪水开闸一般喷精,一股股猛然射到了墙上,后穴的淫液也从交合的缝隙里喷发而出,他眼珠子翻起,身体颤抖。
  他射精的过程长得吓人,像是把累计许久的精液全都榨出来似的,等射完之后,那性器疲软地低着头。
  “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可不能浪费。”李清寒欣赏他高潮的模样,身下又运动起来,手也继续撸动暗鸦的性器。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无比,暗鸦有些慌乱:“刚刚才去…啊!”李清寒撸动性器的力道比刚才大了不少,一上一下让暗鸦浑身如过电。
  刚刚才射过!怎么能……
  方才那次把他能射的精液都射空了,可疲软的性器在前后双重刺激下还是站起来了,马眼处一开一合却没有丝毫精液射出,除了快感以外还带着钝疼。
  “啊啊!射不出来了!殿下!”他失控地发抖着,恐怖的快感以暴风般的趋势朝他袭来,让他哭喊得惨烈,却丝毫无法阻止身下越发粗暴的攻势,仿佛要榨干他体内最后一滴水的手法。
  “嗬——呃!”
  当滚烫的热液又一次灌入肉穴,他的瞳孔紧缩,喉咙里发不出呻吟,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性器喷射出一道道清液,如同失禁般喷发,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里,强烈到让他失了声,浑身剧烈地抽搐起来,瞳孔向上翻起,口水和泪水流了满面。
  李清寒欣赏着他前后潮吹了许久的画面,才把肉棒抽出,里面的污秽物顿时漏了满榻,放手时,暗鸦瘫软在床榻上,肉穴还在痉挛着高潮,人却已经昏过去了。
  御影阁调教五凌辱夜鹭踩穴扇穴求着高潮肏喷
  夜鹭像条狗一样爬进了寝殿,腰肢向下塌着,乳头几乎要擦到地上去,圆润的肉臀随着动作一摇一摆,穴眼高撅,仿佛在勾引男人插入,淫水顺着腿根向下流,拖拽出一地的湿痕。
  “陛下~”他奴颜婢膝地跪到皇帝的面前,绵绵地唤道。
  昏君喝了点酒,面色红润,赤裸着坐在榻上,那猩红的肉棒狰狞地冲着他昂扬,沉厚的声音响起:“贱狗,光爬过来就流了这么多水。”
  “夜鹭知错…一想到骚穴要吃陛下的肉棒,夜鹭就忍不住……”他蹭了蹭皇帝的小腿。
  皇帝一脚踹向他的胸口将他踢翻在地,然后踩着他肉棒碾着,夜鹭似痛苦又似欢愉地哀嚎着,把腿敞开来供他踩踏。
  “掰开。”皇帝冷厉地命令着,夜鹭忙不迭地用手分开自己的肉洞,那宽厚的脚掌改为踩他的穴口,挤压着将淫水一股股地踩出来。
  “啊~疼——”
  脚趾不经意插入肉洞,一下又一下捅着,夜鹭目光迷离地媚叫着,因快感而扭动腰身,淫荡地供人淫虐,他的温暖的穴肉不停收缩着包裹住皇帝的脚趾,随着一声高鸣,他仰头发出一声破碎的哭喊,肉穴抽搐着紧缩试图榨取更多的快感,很快便走向高潮的顶峰。
  “贱东西!只会敞开腿任人踩穴,不知廉耻地把水流一地。”
  “啪!”皇帝一巴掌扇在他的肉穴上,仿佛在惩罚他的淫荡,惹得夜鹭一阵酥麻又吐出几口蜜汁来。
  “上来,把贱穴掰开,朕要赏你龙精!”
  夜鹭趴在床上,听命用手将肉穴掰到最大,露出里面不断翕合的粉嫩肉壁。皇帝满意地笑了笑,抓住夜鹭的大腿大大分开,硕大的龙根对准入口缓慢推进。滚烫坚硬的龟头顶开层层叠叠的媚肉,慢慢进入穴道深处,直到整根没入。
  那被调教得诱人无比的肥穴将肉棒尽数吞下,穴里好似一汪温泉,还未等人反应过来,穴肉就开始自发地伺候起了肉棒,如久旱逢甘霖般一下一下地套弄着,每一寸媚肉都在挤压着迎合肉棒的形状。
  皇帝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毫不客气地开始发泄着自己的欲火,抓住夜鹭的腰肢不断抽送起来,夜鹭被撞击得前后耸动着,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操得他是浑身发软。
  “贱狗,不准高潮!”
  敏感到极致的身体和不允许高潮的指令同时存在,那就是一种堪称酷刑的折磨,粗硕的肉棒捣入体内直奔穴心,那处凸起遭到狠厉的挤压,精神和肉体都在高潮的边缘。
  “啪啪!”皇帝宽厚的手掌扇在他的屁股上,左右开弓连扇了好几巴掌。
  红肿的臀肉看起来更诱人了,痛感压抑了些许快感,却又很快和快感融为一体。
  “陛下…啊!啊~求陛下让属下去吧!”夜鹭只觉得自己已经忍到了极限,已经有淫水开始从缝隙往外喷。
  饱满的胸肌被皇帝抓在手中揉捏,过多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留下一道道深红的印子。皇帝杀红了眼般挺腰恨肏着这穴,暗叹真是名器,嘴上却是怒骂道:“你这骚东西,肏几下就受不住了,敢喷出来朕就将你绑在院落里让宫里的侍卫轮流奸你个三天三夜!”
  这话出来,夜鹭的穴缩得更紧了,他哭
  喊着:“属下错了~求陛下放过属下……”
  皇帝被夹得受不了,大吼一声更猛烈地撞击抽送着,同时手找到夜鹭左胸的乳首狠狠一拧,只听夜鹭大声哭叫一声,肉穴猛地将他吸得紧紧的将龙精缩在深处榨出浓精,一股股淫水浇在体内的肉棒上,越来越多最后止不住地从交合处的缝隙里往外喷洒。
  龙根抽出后,夜鹭像是被干坏了,撅着红肿的肉穴还在不停地喷着水高潮,浓稠的精液从穴口流下,好不色情。
  正当皇帝思考要怎么惩罚他未经允许擅自高潮时,寝殿外忽然传来了悠扬的撞钟声。
  咚——咚——
  皇帝愣了一下抬头看向窗外,下一刻却被一把匕首穿透了心口,他瞪大眼睛瞳孔猛缩着看向捂住他嘴的夜鹭,却见方才还被干得失神的夜鹭冲他露出一个诡异的笑:“玩得爽吗?老东西,该上路了。”
  ……
  暗鸦是在一处陌生的宫殿里醒来的,这时候的宫里已经变天了,刚出门就有人通知他殿下登基成了陛下,御影阁其他人都遣散返乡,只有他仍旧受封为贴身暗卫,赐住所夜雨轩。
  这一连串变故让他懵住了,连问了几个人都说是先皇被自己的暗卫在床上刺杀了,那名暗卫武功高强早已不见踪影,而先皇的密诏写着传位于七皇子李清寒。
  果然夜鹭的身份并没有那么简单,正当暗鸦不得其解时,李清寒传召他了。
  李清寒坐在垫子上,桌案上摆着一堆公文,他正随意地扒拉着纸页:“从今日起,你要一刻不离朕的身边,随时听候传召,随朕出入。”
  暗鸦将手握成拳放在心口:“属下遵命。”
  看着暗鸦那双平静的眼睛,李清寒似笑非笑地问:“你不好奇那晚发生什么?朕听闻那个刺客和你关系不错。”
  这话听起来有些怪异,暗鸦一愣,忙低头:“属下只是和他说过几句话,对他并不熟悉。”
  “哦?”李清寒挑了挑眉,对他招了招手,“过来。”
  暗鸦不解地走到他身边半蹲下,被李清寒一拉揽进怀中,淡淡的雅香钻入鼻,让他恍惚了一下又瞪大了眼,浑身僵住靠在李清寒怀里一动不动。
  “让你进御影阁你会怪朕么?”
  耳边传来李清寒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哑意,暗鸦看不到他的神色,慌忙地摇头:“属下不敢!”
  “夜鹭是琳琅阁的人,入阁前与先皇有些家破人亡的旧怨,这是朕和琳琅阁的交易,先皇把防备心放在你身上,倒是给夜鹭有可趁之机,”李清寒把玩着他的头发丝,慢慢悠悠地说,“朕准备了这么多年,总算是完成了这最后一道程序,名正言顺地‘继位’了。”说完,李清寒将头埋进他的脖颈深吸了一口气。
  “…陛下?”暗鸦不知所措,待着也不是,推开也不是,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肌肤上,使他浑身发颤。
  “那日之后,朕似乎对你有些上瘾了,”李清寒翻身将他推倒在地,勾唇笑着自上而下地看他,一只手解着他的衣带,“来做一次…不,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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