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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完蛋了。
  白珍珠双手抱膝,整个人蜷缩进另一侧浓密的灌木丛。
  雪白无毛的大腿紧紧合拢,女穴被大腿根圆润的嫩肉夹紧,形成一个圆鼓鼓的馒头。馒头中间裂开的猩红缝隙里,跳蛋仍在嗡嗡作响。
  老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近,一步一步走向凉亭。
  还差三步,他就能一眼看见右侧漆成红色的木躺椅上,突兀地摆放着叠得整整齐齐的外裤和内衣。离衣服很近的地方是一滩黏糊糊亮晶晶的半透明状可疑液体。
  到时候,不知道这个经验丰富的老东西,是不是会立刻会心一笑,反应过来这里发生的事情?
  白珍珠双手交叠,死死捂住鼻子和嘴,竭力不让濒临崩溃的哭腔泄漏进空气。
  汹涌的快感并没有因为路人的到来而被掐断。正相反,欲望在几秒钟内暴涨了几倍。
  不单单止被跳蛋蹂躏的阴穴,连胸膛、大腿,甚至脚趾都被情欲折磨的酥酥麻麻,散发出无边痒意。
  像是有人往他身上涂满蜂蜜,又放出一大窝红蚁。蚂蚁细细的小脚窸窸窣窣地爬遍他的全身,在他像丝缎一样洁白的皮肤上排兵布阵,最后一股脑儿地涌向蜜液的源头——
  他那濒临高潮,正在以极快的频率无规律收缩的阴道口。
  绵绵的瘙痒从穴心深处一大波一大波地涌现出来。
  “这么巧,你也来散步。”
  “可不,上个月去医院,医生说为了治那样什么高血压,就得多走动走动。老咯,不中用了!”
  另一个更为苍老的声音,从凉亭另一侧的灌木丛边响起。不偏不倚,就在白珍珠藏身之所后方,离他不到半米。
  “呜呜……”
  白珍珠从喉头泄出一丝绝望的呻吟。竭力压抑的喘息,从指缝间漏进静谧的空气,既色情又诡异。
  与此同时,栽在女穴里的跳蛋,被恶劣地调大一档频率。
  “嗡——嗡——”
  跳蛋的噪音大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像一群蜜蜂在花丛中飞舞。
  激烈的震颤一波紧接一波,接连不断地刺激白珍珠的女穴。
  他不确定两个老人的交谈是不是因为着突然加大的噪音停顿了一瞬。事实上,他什么都听不见了。
  被发现的恐惧反激发出极端的情欲,他的眼神在一瞬间迷茫,瞳孔在一瞬间放大。
  白皙莹润的大腿再也并不拢,像红灯区患有性瘾准备接客的妓女那样张到最大,露出中间大股大股流着淫水的女穴。
  “宝宝,你发情的样子好骚,想操。”
  “不但我想操,整个公园里的男人都想。你说,要不要我叫那两个老头过来,把他们干瘪瘪的阴茎塞进你的小穴?”
  架在膝头的手机屏幕久违地亮起。来自那个变态的信息醒目地出现在消息栏。
  白珍珠一个字一个字地辨认,费了好几秒才理解涵义。
  “不要!不要!”
  他脸色惨白,几乎握不稳手机。
  仿佛有一盆冷水兜头泼下,硬生生掐断快要攀上的高潮。
  “为什么?老人黑黢黢的皮肤压在你像牛奶一样的身段上,多美一副场景。”
  像是为了配合变态的文字,两个老人的谈话声骤然拔高了一截。
  “哎,我跟你讲。我那个儿媳,泼辣得嘞……天天和我老伴吵架!”
  “你就不要讲了。她这么漂亮,有点脾气也是该的。”
  “啧啧啧,你啊。一把年纪,老色鬼。”
  “呜呜呜……”
  跳蛋的折磨和被路人发现的惊恐让白珍珠再也拿不稳手机,浑身打颤着无声流泪。
  “好了,好了。又哭,还哭得像被强奸了一样。”
  “不逗你了。不想我叫人过来操你,就动一动你尊贵的小手,自慰给我看。”
  自慰……给他看。
  看?
  这是在外面,除了那两个从刚才起就站在原地交谈的老人,这里再没有别人。他怎么看?从哪里看?
  忽然,白珍珠隔着灌木丛浓绿的叶片,瞥见对面同样茂盛的草丛。
  本来还不觉得,但看得越久,他越觉得那里的影子中藏着一双眼睛。一双闪着精光,不怀好意,充满情欲的男人的眼睛。
  “等什么?开始吧。”
  白珍珠将手机放在一边的枝条上,费力蜷起腰肢,咬着唇将手指伸向腿心那个淫浪的器官。
  从小到大,因为这个多出的女穴,他被刘家村所有人视为不详,大人们对他侧目而视,孩子们对他污言秽语。
  别说是自慰,连洗澡都很少仔细观察自己的腿间。
  刚才塞跳蛋时,变态又是威逼,又是哄诱,花了五分多钟才勉强让他完成动作。
  “又不会?不愧是只纯洁的小羊羔。”
  “没关系,我教你。低头,看着你的逼。看见那个红红的小肉球了吗?把手放上去。”
  白珍珠
  第一次看清自己的女性器官。
  它像一口长条形的海蚌,此时此刻海蚌中央被跳蛋撑开一个口子,口子周围的嫩肉被拉扯变薄,呈现出暧昧的半透明状。
  海蚌上方,紧挨着囊袋的位置是一个微微翘起的小圆头。白珍珠猜测变态指的是这里。
  “哈啊……”
  指尖刚一挨上去,他就忍不住泄出一声变调的媚叫。
  下一秒,又做贼似地慌忙捂住口鼻。
  这是一种极其神奇的体验,仿佛整口阴穴的所有感觉都集中在那里。
  小小的肉粒蕴藏着极大的力量,轻轻一戳,立刻有一股极其强烈的,不受控的欣快感从那里发源,像电流一般噼里啪啦地涌遍全身,把酥麻感带到每一个神经末梢。
  瞬间的极乐,让白珍珠的脑海都变得空白。
  “好了,接下来,把跳蛋往里推,然后摸吧。”
  不需要变态继续教导,白珍珠已经无师自通,并拢手指,表情失神地把玩起富有弹性的女穴。
  纤细的小臂以极快的速度往复摩擦,因为长期干活而带着一层薄茧的指腹一下下重重擦过敏感的蒂头。
  淫水不要钱地往外涌,一时间,灌木丛中响起细微的水花四溅声。
  老人的交谈近在耳畔,但他根本顾不上。
  他完全痴了,脸上已经没有可以称之为人的表情,彻彻底底被性欲支配着,像一只发春的猫。
  汗水一滴一滴砸在深深的颈窝,又顺着锁骨滑下去,一颗追着一颗淌到泛起薄红的小腹。
  腰侧和大腿内侧的肌肉在无规律地痉挛,白而翘臀部随着跳蛋的频率,一前一后的摇摆。
  下体没有衣物遮蔽,对可能从前方路过的每一个人都一览无余。
  只要此时有人踏进凉亭一步,就能看见灌木丛中稀薄的树叶后,一具淫荡的白皙肉体在疯狂自慰。
  小巧的阴茎高高翘起,露出下方的阴阜。阴部鼓得不能再鼓,像一只患有炎症,肿得要命的海蚌。
  外阴唇肉肉弹弹,蒙着一层粼粼的水光,像两片被人打肿后的嘴唇,根本并不拢,不得不从中间裂出一条又黑又红的细缝。
  两片小阴唇被紧紧夹在里面,像被摧残后的蝴蝶翅膀,以一种奇怪的形态包裹着不断震动的跳蛋。
  最上方那颗原本只有芝麻粒大小的肉球,此刻胀得有红豆大,被跳蛋的震动带得疯狂颤抖,像一颗在风中摇晃的果实。
  不够。
  还不够。
  远远不够。
  白珍珠的大脑里仿佛燃起一个大火球,无形的火焰把他的理智烧灼得一干二净。
  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指腹恶狠狠擦过外阴,卷进湿漉漉几乎挨不住的内阴唇,最后停在富有弹性的肉球上又掐又揉。
  他用两根手指提住阴唇,向外拉扯,扯到极限,再放任它自己弹回去。
  “嗯……”
  钝痛与极乐中,白珍珠的呻吟和跳蛋的嗡嗡交织在一起,像一曲淫荡的合奏。
  阴道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痉挛,脚趾开始绷紧,指尖弯折着扣进地面。
  高潮在来临。
  但还不够。还差点什么。
  一片迷乱中,白珍珠的思绪又回到幼年时的刘家村。
  因为身为男子身又,多长了一口逼的缘故,村里老老少少的男人看向他的眼神总多了几分晦暗不明的意味。
  “听说了吗?双性人比最贱的妓女还要色!只要开过苞,他们就再也没法合拢双腿。”
  “是啊,是啊。听说见到男人就会往上扑。骚穴咬起人来和蛇一样。”
  “听说刘医师说,他们身上的味道就是天然的壮阳药!”
  “真的?真想和他干上一炮!”
  一张张黝黑打皱的脸在幻想中越靠越近,仿佛真的有滚热的鼻息喷打到白珍珠敏感的逼口。
  “把屁股撅起来!”
  “腰折了吗?扭啊!”
  “别动,吞下去!”
  “呜呜——”
  白珍珠闭上眼,手指抠进跳蛋和阴唇之间的缝隙。
  手指才刚进去一个指节,立刻有层层叠叠,温度极高的媚肉从四面八方迫不及待地包裹上来,甬道内好像瞬间张开无数张小嘴,对他这个蓦然闯入的不速之客又舔又吸。
  阴道比白珍珠想象的还要敏感。
  酥酥麻麻,像被蜜蜂蜇了的痛感混着瘙痒,源源不断地从穴心涌出。欲望的潮水从交合处一点点升起,像海浪一样将他淹没。
  花心抽搐着,从最深处喷出大股淫液,即便有跳蛋和手指的堵塞,也拦不住那过量的蜜液淅淅沥沥地撒到体外,滴落在灌木丛绿油油的叶片上。
  “什么声音?”
  一个迟钝的脚步往右挪了两步,听声音,是其中一个老者。
  “你说什么?我耳朵不好,听不见别的。”
  “好像有蚊子,还不少,嗡嗡
  嗡嗡的。”
  因为刚刚那两步移动,老人离白珍珠的距离又拉近了许多。
  只隔了薄薄几片灌木丛的叶子,对方苍老沙哑的声音像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开,声波的震动直直钻进白珍珠的耳道,敲打他的鼓膜。
  低俗不堪的幻想被骤然打断,沉浸在情欲中的白珍珠在一瞬间被拉回现实。极度的惊恐像一道闪电,从内心深处劈开一道裂缝。
  要被发现了!
  “真的吗?不是说这儿昨天才做过消杀?”
  另一个老人不紧不慢地应答。
  他们一起有往白珍珠的藏身之所靠近了一步。
  现在,两人和半裸的双性人之间只隔着半米不到,只要他们眼神好些,再稍一低头,就能发现瑟缩在灌木丛中自慰的白珍珠。
  衣服远在另一侧的躺椅,此时想起身去拿已经迟了。
  “救救我。”
  白珍珠双眼噙着泪,疯狂地和屏幕那头的变态求救。
  “我让你停了吗?”
  对方对他的困境不理不睬。
  “继续自慰。”
  白珍珠咬着唇怔愣片刻,绝望地再次把手伸向腿心。
  经过刚才过火的自摸,大小阴唇都像绽放的花瓣一般打着卷向两侧张开,再也闭合不上。被玩得红肿不堪的小穴汩汩往外冒着水,水液随着跳蛋不知疲倦的震动往四下飞溅。
  老人的交谈还在继续。紧张感死死攫住白珍珠的脖颈。
  与此同时,另一种全新的诡异的快感,像邪恶的火苗,从会阴一跃而起,迅速将他吞噬。
  他像个世界上最淫荡,最下贱的妓子,在公共场合,两个陌生老头的眼皮子底下手淫。这个认知让他喘不来气。
  骚货!下贱!恬不知耻!
  白珍珠一边在心里暗暗怒骂自己,一边克制不住地露出淫浪的微笑。
  “要是真有蚊子,咱们还是走吧。去开阔点的地方。”
  两个老人拖拖踏踏的脚步一寸一寸地挪远。
  听着由近及远的闷响再也没有折返的趋势,白珍珠悬到嗓子眼的心才终于落回胸腔。
  他蹙着眉,身体弯折到了极致,脖子向后仰。花穴一收一张,仿佛活过来的肉莲。阴蒂是那肉莲的蕊,长长地伸出阴唇外,一抖一抖。
  还差一点。
  只差一点。
  就在这时,一直放在身边的手机忽然嗡嗡振动起来。颤抖沿着灌木枝条,簌簌地传导到他的后腰。
  “啊啊啊啊——”
  极度惊吓和极度震撼中,白珍珠的阴道以一种极快的频率抽动。大量无色的水液像花洒一般从穴心喷洒而出,力量之大,几乎冲掉堵在穴口的跳蛋。
  在猩红色的来电提醒中,他被硬生生推上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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