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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莱嘉紧紧抱着乌纸,两人唇舌交缠着一起度过高潮的余韵,之后伊莱嘉抽出了堵在花穴里的阴茎,精液从穴里滴下,乌纸呜咽一声,微微岔开了腿让精液流出。
  他靠在伊莱嘉怀里喘息,休息了一会后,他玩着伊莱嘉衣服上的扣子,好奇地问:“什么叫神胎?”
  伊莱嘉沉默了一会,奇怪道:“这不是寓言中的故事吗?你为什么不知道?”
  乌纸委屈道:“可我变成吸血鬼后没人告诉过我,他们只叫我来古堡,从来没和我说过什么寓言,什么神胎。”
  伊莱嘉狐疑道:“真的吗?”
  乌纸“嗯嗯”点头,“不过也有可能是我不识字了啦。”
  伊莱嘉想了想觉得是他不识字,转化他的人又没什么耐心,所以才造成了他一问三不知。于是便告诉乌纸:“寓言是一首七句曲。上面记载了神明降世的七个准备步骤,分别为植胎、赐露、鞭骨、降婴、奏乐、择眷、颁血。这七步后,安杰勒斯大人才会降临人间界,现在法地在乌纸嘴里乱窜,下身一刻也不停地撞着乌纸的子宫。子宫被他干得酸软不堪,乌纸忍不住微微抬起穴口,又很快就因穴里的痉挛而放下,肉棒鞭挞得太凶了,他呜咽着摇了摇屁股,推开了吻着他的傅忍玉。
  他从桌子上坐起,转过身背对着傅忍玉趴了下来,自己掰开了穴口。被操得有些泛红的媚肉里水光淋淋,穴口还残留着先前傅忍玉射在乌纸身体里的精液。他难耐地晃了晃肉臀,“哥哥……操进来……啊!”
  傅忍玉怎么可能忍得下,他急色地抓着乌纸的屁股,肉棒“噗呲”一声直接干了进去,一顶到子宫口胡乱地顶撞着,媚肉被狠狠地摩擦而过,爽得子宫里又喷了一次。傅忍玉这才感觉到他的子宫打开了一个小口,连忙抵在小口上大力操干挤了进去。
  宫颈处迎来了许久未见的大肉棒,欣喜若狂地绞得死紧,几乎要把傅忍玉咬断在里面,激得他扇了扇乌纸的屁股:“放松点,你要把我绞断了。”
  乌纸哭着点点头,但宫颈依旧难以松懈,傅忍玉没有办法,只是深吸一口气,回忆起看过的那些色情片,手伸进了乌纸宽松的衣服中,抓住了他的小奶子生疏的揉捏。他的手很大,手温很高,很快便把乌纸两个小奶子揉得热热的,穴里也开始汩汩流水,傅忍玉感到他放松了许多,便试探地抽插了几下。
  “呼……好很多了……”他小幅度地在乌纸的子宫里操干起来,龟头挤压着子宫里肥嫩的壁肉,只是轻轻撞了几下便感觉到里面发了大水一般,淫水温润地浸泡鸡巴。
  乌纸随着操干的动作摇晃起屁股,嘴里也不忘甜腻地叫着:“哥哥的大鸡巴好、好喜欢……里面被干得热热的……嗯哈、又要喷了……不要急、太快小荡妇会受不了的……呜哈哥哥轻一点……不行、不行!……不要那么快呜呜呜呜……”
  傅忍玉掐着他的腰,下身极快地抽插着,耻骨打在乌纸的屁股上发出了极大的“啪啪”声,他的手掌向上抓着乌纸的一只小奶子,边干边问道:“受不了会怎么样?”
  穴腔里泛起了难言的酸涩,乌纸被干得双眼泛白,快感就像电流一样流通至四肢百骸,他哭着喊道:“会坏的、小穴会坏呜呜呜……哥哥轻一点不要干坏小穴……小荡妇不行了……又要、又要——啊啊啊啊……”
  粉茎射出了一口浊液,乌纸的花穴再一次收缩绞紧,他无力地趴在桌子上,被干得小穴痉挛,傅忍玉的微微动作都会激得他的巨大反应。水液一滴滴地从肉棒附近喷出,地面上早就被打湿了,全是乌纸骚乱香甜的潮液,他可怜地呻吟着,像是受欺负的小动物。
  尽管他的穴绞得有多紧,傅忍玉也没有射,他咬着牙关挺过了这一波高潮,提起乌纸的头颅与他接着吻,下身继续大开大合地冲撞着。乌纸温顺地伸出舌头让他舔舐,被勾得脑子里晕乎乎的,嘴里也不断地发出享受的轻哼。
  只是在睁开眼时,一重奇异的景象在我们面前一闪而过。眼前窗明几净的教室忽地变了景象,墙皮脱落,青苔密布,座椅歪七扭八地倒在地上,窗户也早就破了洞,甚至在尖锐的边缘还挂着鸟类的尸体。
  乌纸被吓了一跳,只是他在晃过神时又重归于现在。身下小穴依旧是密密麻麻地酥软,快感一波波地如潮水一般涌了上来,乌纸被干得浑身颤抖,他迷离着眼睛,脑子里艰难地想:应该只是幻觉吧。
  他回过头想要看着身后的傅忍玉,却看到身后的人与教室又变成了先前的幻觉,傅忍玉浑身冒着黑气,眼睛里失去了瞳仁,血洞一块块地开在他的身上,泛着冲天的血腥气味。而在他后侧方的窗户处,窗帘早就破破烂烂什么都挡不了,窗户外满头鲜血的“人”正一动不动地看着教室里淫乱的媾和。
  乌纸被吓得失声尖叫,可眼前的场景瞬间变成了饱含情欲的傅忍玉,乌纸这才瞬间回了神,肉棒掏出顶起了他宽松的校服,他正盯着被自己不断操干的地方,喘着气往里面抽送,意识到乌纸在看他,傅忍玉便抬起头,凑上来欲与乌纸接吻。
  乌纸却躲开了他的亲吻,穴里猛地一
  收缩下,傅忍玉卡在了子宫中,龟头被含吮得舒服至极,再又一波温热淫液打在马眼上时,他终于射了出来。乌纸感觉到身体中再一次被注入了一股热流,他甜腻地喘息几声,趴在桌子上不断地颤抖。
  傅忍玉缓缓抽出了自己的阴茎,白浊像是花穴里的玉露一般,从被干得艳红的花唇一张一张时流了出来,瞬间就沿着阴部的轮廓滑到了乌纸小巧可爱的肉蒂上,还沾上整个阴部,在无毛的嫩肉上看得色情异常。
  傅忍玉咽了咽口水,刚刚射完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肉棒没忍住贴在穴口上,乌纸依旧在高潮中,被他的动作刺激了一下,身子软软地转了过了,面对面看着傅忍玉,红着脸轻轻踢了他一下:“不要了……”
  乌纸仍然警惕地看着他身后,但先前恐怖的景像再也没出现过,他推着凑上来的傅忍玉,艰难地跳下了桌子。傅忍玉看不能再来一次,只能从口袋中掏出了手帕纸帮他擦拭了一下,乌纸当着他的手指探进穴内抠挖着,混合着精液的淫水喷了出来,傅忍玉的肉棒又硬了,他伸出手想触碰乌纸,却被乌纸打掉了。
  “色情狂,”乌纸瞪他,“自己去解决。”
  傅忍玉笑了一声,牵过乌纸的手,粗大的肉棒强制地让乌纸握着,“帮帮我。”
  乌纸试图抽回手,傅忍玉却威胁道:“你想被全校的人排队上你的小骚穴吗?”
  “你!”
  乌纸只好不情不愿地帮他撸弄着大肉棒,只是他两只手一起弄了很久才让傅忍玉射了出来,精液喷薄时差点打在了乌纸身上,乌纸躲得很快,让少年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地上,他没好气地收回了手,“这一次好了吧。”
  傅忍玉拍了拍他的屁股,“服务不错。”
  他收起鸡巴,整了整衣服下摆就要离开。乌纸却叫住了他,“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他们会跳楼啊……”
  傅忍玉挑了挑眉:“双耳不闻窗外事的学霸也会在意这种事吗?”
  但他转念一想,像是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嗤笑一声:“也是,你很有可能是他们的目标。”
  乌纸听得云里雾里的,“你在说什么啊?”
  傅忍玉伸手隔着衣服掐了掐乌纸的奶子:“像你这样的好学生,三年来没被他们缠上是不可能的,也许在你意料不到的时候,你可能就和他们玩了一场游戏呢。”
  他收回手,转身离开了这间教室,乌纸在身后叫他:“傅忍玉!”
  傅忍玉走得很快,瞬间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乌纸盯着他离去的方向,懊悔极了。系统被解除了屏蔽,“探索进度3%,你怎么了?看起来这么很生气的样子。”
  乌纸气的牙痒痒:“被这个狗男人白嫖了!”
  系统:“……”
  最担心的事情没想到还是发生了!
  乌纸把自己看到的奇怪景象告诉了系统,系统也觉得奇怪:“从你描述里来看,好像是偏向于末世本。”
  “末世本是什么?”乌纸好奇地问。
  系统解释道:“末世本是以末日为主题的副本,玩家主要的障碍物就是副本里成片的丧尸。同时因为末世本的特殊性不会出现灵异事物,按照你的描述来看只有末世本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乌纸明白了,“那么现在的副本会突然变成末世本吗?”
  系统斩钉截铁:“绝无可能,别担心。副本世界也许会自行演进,但绝对不会出现两种类型副本交融的现象,我会给总局写报告书说明这件事的。”
  乌纸松了一口气,他缓缓走回教室,却发现教室里空无一人。
  “咦?”乌纸难得有些慌乱,“人都不见了。”
  系统让他看看课表,乌纸发现这是体育课。
  “啊……那我下去吧。”
  这个高中很大,比乌纸过去待的那个小破学校要好很多,他走到操场都要花十分钟。高三的体育课很难得,体育老师也没有什么要求,大概只是说了几句话就放学生们自由活动了,但他们也不过是换了一个地方看书而已,全都找了一个树荫翻着手上的资料。
  除了一些男生选择去球场。
  乌纸小声对系统道:“这个学校应该是寄宿学校吧。”
  系统:“当然。”
  乌纸小声道:“可以去宿舍里看看吗?”
  挂着空档实在是很难受。
  系统却劝他不要:“学校不是有很严的规章制度吗?你看你连天生的卷发都要拉直,宿舍楼的进出应该也是有特定时间的吧。”
  乌纸想了想:“有道理,那我们去天台吧。”
  系统:“?”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它想了很多办法都没能劝下乌纸,只能看着他执拗地爬上了楼顶。
  像这样的学校天台,大门自然是锁着的,只不过大门很旧很破,而且挂着铁链锁头的大门地方有缝隙,凑上去就可以看到一部分天台的样子。乌纸没有钥匙,自然进不去,于是他就着那条缝隙往里看。
  此时是白天,外面什么都没有。乌纸努力地不断变化角度,都没能看出什么来。他只能不甘心地放弃了,回过头时却被一放大的脸吓了一跳,身子后仰“砰”地一声撞在了铁门上。
  数学老师凑得很近,“你在看什么?”
  乌纸不确定这是真老师还是假老师,他声音发紧,感觉说话一时间变得十分困难:“我……想来吹吹风。”
  “吹风?”数学老师轻哼一声,“理由也不编点好的,你其实只是对那些跳楼的学生好奇吧。”
  乌纸不敢说话,数学老师越过他,拿出了一把钥匙,打开了门锁,“我不理解你们这群孩子为什么总是对这件事那么好奇,既然你想知道,就进去看看吧。”
  他推开了沉重的铁门,锁头“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乌纸看了进去。
  天台上什么都没有,突兀的是所有的围墙都被加高了,乌纸先前蹲在地上看没注意到,现在才发现加高的围墙几乎有两个他那么高,数学老师走在前面絮絮叨叨:“什么都好奇,你们这个年纪的孩子就是这样。唉,碰不到的游戏也要玩,甚至都不知道招来了什么东西……”
  乌纸捕捉到了“游戏”,连忙出声问道:“老师,什么游戏是碰不得的?”
  数学老师回过头,他那张英俊温润的脸突然间拉长变大扭曲起来,“当然是会招来我的游戏!”
  “!”
  乌纸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靠在天台的铁门上,刚刚发生的一切就像是梦一样。他捂着胸口,心脏“扑通扑通”地像是要跳出来了,系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都没有声音,乌纸呼唤了几次它也没有回应。
  而楼梯间也异常地安静起来了,乌纸浑身汗毛直立起来,他死死地盯着楼梯口,那里渐渐传来了脚步声。
  一个长相白净的少年走了上来,他拿着扫把,脸上还有着一个青肿伤痕,身上的白色校服也有些脏乱,略长的刘海微微遮住了他的眼睛,看到乌纸时他有些惊讶:“同学,你怎么在这里?”
  乌纸不确定他是不是人,决定先反问道:“你怎么在这里呢?”
  他指了指自己的扫把,“我是来打扫天台的。”
  乌纸说:“我也是,但是我不知道去哪里拿扫把。”
  少年笑了笑:“没事,也不会有人来检查的。”
  他拿出钥匙,打开了天台的门,只是这一次天台里面的景象就与乌纸先前看到的不同了。天台的围墙并不高,只到乌纸的胸部,没有那些夸张的加建围墙。大概是之前下了一场雨,围墙周围有些积水,地面也有些湿润。
  而在大门略突出的屋檐下有人放了一张床垫。
  乌纸好奇地看了过去,身侧的少年很自然地拿起扫把将床垫附近的积水都扫到围墙边去,他做得很熟练也很快,只用了一会的功夫,席子周围就没有了水液。乌纸问道:“为什么要扫水啊?”
  少年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不是说你也是来做打扫的吗?”
  乌纸红着脸:“对不起,其实我是来偷懒的。”
  少年把扫把放了出去,自己坐到了床垫上,拍了拍垫子示意乌纸也坐。
  乌纸坐到了他身边,两个热热的身体靠在了一起。少年问:“你叫什么?”
  “乌纸,你呢?”
  他却说:“不重要。”
  乌纸有些生气,站起来想要离开,却被他抱住了,“给我抱一会,就一会,好吗?”
  “我很久都没有和人拥抱了……”
  乌纸靠在他怀里,少年的身上有一股药水的味道,不太好闻,只不过他的力气太大了自己无法挣脱开。忽然间他感觉腰部有什么东西顶着自己,乌纸低下头去看,一瞬间猛烈地抬起头:“你硬了?!”
  少年却像是装不住了一样,手胡乱地摸进了乌纸的衣服里:“对不起……你身上好香,让我摸摸可以吗?我只摸一下……”
  乌纸挣扎着,面红耳赤地想把他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扯出来:“不是,你等等……呜!”
  少年精准地恰上了他的奶子,甚至卡着乳头研磨,乌纸瞬间就软了腰,被他抱在怀里撩起了衣服玩弄,“好软……你的奶子好可爱……你是女孩子吗?”
  乌纸生气地推了他一把,“不许你摸了。”
  少年很快就道歉认错,手上的动作不停,把乌纸的奶子揉成了各种形状,揉得乌纸的奶子热热的有些发胀,这个人的掌心有些粗糙,像是经常拿什么重物一样,磨得他的奶头有些刺痛,但又忍不住挺起了腰向少年索要更多,直到奶头被玩得红肿了起来少年才放过了他的奶子。
  玩弄着自己的奶子的手渐渐往下摸,顺着乌纸细腻的皮肤缓缓伸进了他的裤子里,乌纸一个激灵,“你不是说你只摸摸的吗?”
  少年却说:“对啊,我还想摸摸下面。”
  乌纸有些生气:“你怎么……嗯哈……不要揉那里。”
  肉蒂被人瞬间袭击了,少年把这小小的一粒的骚豆卡在了自己的手指里,两个手指夹着这里
  来回搓弄,过电一样的刺激让乌纸忍不住呻吟出声,他的腰部剧烈弓起,又被迫放松,抓着他肉蒂的坏人始终没有放手,一直以超高强度的揉弄让乌纸直接被玩到了高潮,穴里喷出来几股淫水,身下的床垫立刻就湿了。
  少年惊呼道:“你把我的床垫弄湿了,我晚上睡哪?”
  谁知道他晚上要在这里睡觉啊!
  乌纸羞愤道:“明明就是你自己……啊——”
  少年的手指瞬间插进了乌纸的小穴里:“不行,我要惩罚这里。”
  媚红的穴肉突然就被刺进了异物,搅动着穴里的水液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乌纸无力地蹬了几下腿,向后靠在了少年的怀里,他咬着自己的手掌,完全想不通怎么突然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裤子很快就被人脱了下来,少年的阴茎抵在了他的腿间,肉棒故意在穴缝中来回蹭动。碾压着先前被傅忍玉欺负得红艳的花唇,又碾过了乌纸敏感的肉蒂,甚至顶到了他经常被人忽略的粉茎,来回几次,乌纸穴里的水液淅淅沥沥地打在了身下的床垫上。
  少年说:“乌纸同学,你完全弄脏了我的床垫,你好过分。”
  乌纸忍不住回头一口咬在了他的身上,“是你自己偏要撩拨我的!”
  少年哈哈大笑几声,握着乌纸的屁股揉成了各种样子,挤压着他的下身的臀肉充分接触夹在股缝抵着花穴的肉棒。屁股嫩肉被他揉得很舒服,酥酥麻麻的让乌纸忍不住翘起屁股想让他多揉一点,甚至不惜大腿发力迎合着一起摩擦起肉棒来。
  就当乌纸享受着他的按揉时,勃发的阴茎突然间冲进了花穴里,直直地干向花心,先前就被干过的宫口轻而易举就被男人操开了,温润地吮咬着他的龟头,乌纸浑身颤栗,被直接干到宫口的快感爽到射了出来,极致快感也让他捂住了自己的脸崩溃地哭了出来。
  身后的少年“啪啪”地操干起这口淫穴,龟头每次都深深地顶进去操干着花心。肉棒就像是扎在穴里了一样,乌纸的穴实在是很舒服,媚肉绞紧却并不让人感到疼痛,反倒是挤压吮吸得完全受不住,他深吸一口气,抓住了乌纸的右胸揉捏道:“放松一点,太紧了。”
  乌纸哭着点点头,微微岔开了腿,努力放松了一些,少年的肉棒在他穴里冲撞起来,他随着操干的频率晃动着求饶:“哥哥慢一点……不要那么快呜呜呜……小荡妇会坏掉的……”
  少年却掐着他的腰下身甚至操得更快了,只是抽插几下就让乌纸又喷了一次,他满意地掐了掐乌纸的奶子,“不会坏的,你是操不坏的母狗,对吗?”
  乌纸已经被他干昏了头,甚至穴口大张着迎合他的操干,但少年却突然停了下来,那种不上不下的快乐吊着乌纸让饥渴到发疯,他便回过头讨好地舔少年的下巴,蹭到他的嘴唇,顺从着他的话说:“是……小荡妇是操不坏的母狗……呜呜呜呜哥哥动一动、动一动……小荡妇、不小母狗想要……啊啊啊啊——”
  少年满足地笑了,抱着乌纸的腰在他的蜜穴里极高频率地颤抖着,爽得乌纸咬着自己的手指,尖叫地达到了高潮,下身像是尿了一般,顺着肉棒与穴肉的边缘倾盆而下,穴肉疯狂抽搐绞紧起来,少年一时不察,精关失守,射在了乌纸穴里。
  乌纸靠在他怀里喘气,浑身依旧止不住地颤抖着,少年拍了拍他的脸,轻佻道:“多谢款待。”
  “乌纸?乌纸?”
  耳边是系统机械的呼唤声,乌纸猛地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教室里,窗外华灯初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时间跨过了几个小时,直接来到了夜晚。周围都是奋笔疾书的沙沙声,乌纸微微动弹了一下,感觉到了下身穿着内裤,旁边的傅忍玉趴在桌子上不知道睡着了没有。
  系统激动道:“你回来!你终于回来了!”
  乌纸不解:“什么意思?”
  系统说:“上午你走进天台之后就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我怎么叫你你都听不见。我只能看着你很自然的度过了一大半的时间,直到现在你才回来回应了我。”
  乌纸有些错愕:“可我只是在天台待了半个多小时,醒来就在这了。”
  系统说:“我已经向主系统又写了一份报告了,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出现了玩家尚未死亡就被夺舍的事情,而且这个副本也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
  乌纸把天台上的事告诉了系统,“好奇怪啊,莫名其妙地操了我一顿,然后还夺走了我的时间。”
  系统:“……”它觉得可能不是莫名其妙地操了一顿,有可能对于别人来说是必死局只是乌纸用挨操代替了自己的命。
  乌纸看起来有点着急,一天的时间都快过去了,他毫无所获,甚至还白被人玩了几次。他不知不觉地咬住手里的笔,看向趴在桌子上的傅忍玉,他还是没忍住,悄悄凑近傅忍玉,“你白天说的游戏是什么意思啊?”
  傅忍玉被吓了一跳,猛地抬起来头,乌纸看到他惺忪的睡眼,意识到了他刚刚可能真的睡着了。乌纸贴近他又小声地问
  了一次,傅忍玉有些不耐烦,摆了摆手:“等一会回宿舍你就知道了。”
  在乌纸要追问的时候,他又趴下去继续睡觉了。
  乌纸气得推了他一把。
  系统:“不如就听他的,等回了宿舍?”
  乌纸没有办法,傅忍玉看起来起床气很大的样子,只能按下不表。
  晚自习结束时,傅忍玉醒了凑过来:“阿姨查完房后你来607找我。”
  乌纸点点头,按照系统的指引回了宿舍。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居然是一个人住在609,一推开门便感到很冷清,四张上下床中只有一张是有放床铺的。乌纸好奇地问系统:“我怎么还有待遇啊?”
  系统:“……不知道啊。”
  乌纸找了衣服去寝室自带的卫生间洗了澡,按照傅忍玉说的,阿姨查完房后,他就悄悄跑到了走廊上,轻轻敲了一下607的门。
  傅忍玉打开了门,他们宿舍里面已经关掉了大灯,只留了一盏很暗的灯,中间狭小的走廊上放了一张床上桌,乌纸只能在昏暗的环境里依稀看清桌子上的是几副扑克牌。傅忍玉把他拉了进去,回过头说:“让乌纸替我吧,我今天可没兴趣。”
  他的舍友们“啊”了一声,左看看右看看,最后一个像是带头的人不太高兴地说:“那行吧。”
  “乌纸你进来吧。”
  乌纸应了一声,走进了607,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许是空调开得太低了,他有一种从骨髓深处沁出来的冷。几个人挤了挤给乌纸让了一个地上较暗的位置出来。只是灯光太暗了,乌纸看不清到底有几人,这个学校的宿舍诡异的漆黑。
  黑暗中,有一个人问:“你知道抽鬼牌吗?”
  乌纸说:“知道。”
  那人欢呼道:“太好了,我们就玩这个吧。”
  他拿起桌子上的五副牌,只留了一张小鬼牌,又数了数牌量,剩下的都放在了桌子的边缘。这个人像是经常玩纸牌游戏一样,洗牌的动作很熟练,“哗啦啦”几声,那张小鬼牌没入了几百张扑克牌里,他开始两张两张发,最后乌纸手上有10张牌。
  这个桌上有几个人在玩游戏?
  乌纸的视线在黑暗中一一略过那些看不清脸的人影,他大致数了数,像是有九个。
  这个游戏规则很简单,下家抽上家的牌,上家被抽完牌之后可以从自己的牌里抽出一张不是鬼牌的丢在中间的桌子上,一轮轮抽牌,一轮轮减牌,最后所有人都剩两张牌的时候不减牌,直到最后一个人抽完即可明牌,这时鬼牌在谁手上谁就判输。
  眼下鬼牌并不在乌纸手上,但他也不敢放心,微微坐直了身体,等待着上家把牌递过来让他抽,他抽了一张,翻过来时心里一颤。
  鬼牌!
  上家丢出一张牌:“红心5。”
  他强制着镇定,将牌背对着下家,下家的手指在牌上来回滑动,在鬼牌上停留几瞬,最后抽走了一张黑桃7,乌纸丢下一张牌:“方块2。”
  鬼牌依旧捏在他手里,他浑身微微发颤,像是错觉一般,好像有人从身后伸出手抱住了他。乌纸似乎紧张得感官出来一些问题,直到那双手摸上他的乳房他才意识到不对。
  “啊!”
  他没忍住短而急促地小声叫了出来,抽牌的人人停了下来乌纸感觉他们好像在看自己的方向:“乌纸,你怎么了?”
  “你要退出吗?”
  “退出是会有额外的惩罚的。”
  乌纸苍白着一脸,那双手仗着黑暗肆意地在他身上游走,甚至伸进了薄薄的睡衣中,冰冷的指尖捏着娇软的乳肉玩弄,但乌纸只能说:“……没事,继续吧。”
  他们继续抽牌,乌纸抓着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但抱着他的人只是捧着他的乳房掐揉几下,饱胀的快感从乳房上传来,乌纸便受不了地猛地躬身,制止的动作也开始变了味,像是催促着要得到更过分的玩弄一样。
  乌纸从鼻腔里哼出了几丝呻吟,玩弄着他的手有一只往下滑,乌纸瞬间就意识到了不对劲,他抓着那只往下伸到手摇了摇头,可小奶头被猛地掐了一下,快感一瞬间便让乌纸软了腰,那只手也如愿以偿地伸进了他的裤子里。
  “不……”乌纸用气声抗议道,他紧紧夹着的腿却很快就被分开了。
  他感觉粉茎被人摸着撸动了两下,随后很快就直接越过这里,摸向自己敏感的肉蒂。那人的手容易地揪起小小的肉蒂,指尖拨开了小孔上的那一点点皮肉,摁在上面快速地抖动手腕,指按揉着敏感的花蒂头,乌纸浑身都发颤起来,他的手指紧紧地抓住扑克牌,几乎要把薄薄的纸张抓烂。
  他咬着牙抵抗着想要叫出声的冲动,耳边却传来了一声催促:“乌纸?”
  乌纸勉强地伸出手,“嗯……好……”
  他随便抽了一张,上家丢出一张牌:“黑桃10。”
  乌纸把牌递给了下家,他眼神迷离地看着下家的手指再一次在自己牌面上来回移动,身下被人揉搓阴蒂的快感让人忍不住
  前后小幅度地晃动着屁股。身后的人像是嫌弃他的裤子不方便,趁他跪坐起来递牌的时候扯下来他的裤子,强迫他岔开了腿跪着。那人的手没有了裤子的阻挡后,手指摁在乌纸肉蒂上的动作更快了,强烈的快感犹如电流一般,乌纸浑身都在剧烈颤抖着,花穴里打下了一大滩淫水,全都泼在了他没脱完的裤子上
  下家不知道什么时候抽完了牌,有人催促道:“乌纸,丢牌啊。”
  “啊……抱歉……唔……”
  乌纸艰难地丢出来一张牌:“梅花8……呜哈……”
  不小心露出的呻吟没有被察觉,他们继续抽牌减牌。
  乌纸已经被玩得向后翘起了屁股,玩弄自己的手来回摩擦着乌纸的花穴穴口,从肉蒂挂过打开的穴口,又在穴口的嫩肉上停了下来,他拨开了阻碍穴口的两片肥厚花唇,手指试探地压了进去。
  被手指插入的感觉太刺激,乌纸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以防自己叫出声来。
  “黑桃5,鬼牌是不是在你手上?”
  “怎么可能,说不定在你手上。”
  “方块9,你猜在不在我手上?”
  ……
  他们边抽牌边玩笑的声音传来过了,乌纸却已经被人插了三根手指在穴里驰骋。他的腿都快跪不住了,弯着腰忍受着被手指戳刺穴里敏感点的快乐,小穴被插得发出了“咕啾咕啾”的声音,但是桌上的人好像都听不到一样,依旧是谈笑着继续。
  上家的牌又递了过来,乌纸抽了一张。
  呜哈……里面又被、又被戳到了……水好多……会被听的吗……
  “梅花a。”
  嗯嗯、不行不行……好爽好舒服……唔好过分……在、在这么多人面前玩自己……哈啊……
  乌纸递了牌给下家,下家抽牌,他随便抽出了一张牌丢出去:“黑桃……9……哈啊……”
  玩弄小穴的水声越来越大声了,乌纸红着脸被插得屁股完全翘了起来,手指齐根没入又齐根抽出,在他的花穴里不断地转动手腕戳弄着g点,酥酥麻麻的快感不断地在小穴里积累着,终于,乌纸再一次被上家叫自己名字抽牌的时候,忍无可忍地潮吹了,大股大股的水液从穴里喷出,“噗呲”一下甚至喷到了前方的桌子上。
  喷了呜呜呜……好坏要被发现了……会被他们轮奸的……好坏好坏嗯额啊啊啊……
  但大家都没有注意这突如其来的水液,乌纸伸出手抽走了一张牌,上家丢牌:“红心3。”
  乌纸喘着气,小穴一抽一抽地喷出剩下的水液,那只手自然也被淋得湿湿,他又摸上了乌纸的肉蒂,带着淫液的手玩得乌纸的肉蒂滑溜溜,甚至揉出了淫乱的声音,乌纸本来就在高潮的余韵中,又被抚上了肉蒂,再次被快感掌控了。
  啊啊啊……好快好快……不要不要呜呜呜呜不要揉了……小荡妇要坏了要坏了……会被他们发现的呜呜呜……会被按在地上轮奸到坏掉的……
  他胡乱地摇着头,咬牙伸出了自己牌给下家,下家的手指放在了鬼牌上,在乌纸期待的目光中,抽了出来。
  身下的玩弄突然间又加快了,短短几秒内,乌纸再一次喷了出来。
  他艰难的丢出来一张牌:“嗯哈……梅花q……唔……”
  在他丢出牌的那一刻,下身的手好像不见了,徒留乌纸颤栗地喘息。整个阴部都麻掉了,如果他能看到就会发现穴口被玩得媚红,已经被玩得熟透了,挂着水液在黑暗中透着一股媚香。乌纸红着脸拉起了裤子,温软的肉臀被宽松的睡裤包裹了起来,只有裤子下微微颤抖的媚肉臀肉还在昭示着什么。
  应该不会……再抽到鬼牌了吧。
  乌纸天真的想着。
  在玩到最后一轮抽牌时,乌纸不知道为什么,心脏开始“砰砰”狂跳起来,上家递来了几张扑克牌,乌纸的手指在三张牌之间来回游动,迟迟下不去手,直到上家不耐烦道:“快一点。”
  乌纸这才不情不愿地抽了一张,牌面上赫然是对着他微笑的面具小鬼,他吓得浑身一哆嗦,差点拿不住牌。上家嬉笑着丢出了一张牌,手上还有一张牌悠闲地给自己扇风,乌纸整张脸都白了下来,被玩弄过的小穴微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心底居然隐隐有些期待。
  该死!
  乌纸唾弃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紧张地咽了咽喉,把自己手上的三张牌的牌背面对着下家。下家的手指在三张牌上来回移动,乌纸精神都紧绷了起来,突然间有人坐在了他身后往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气,乌纸的惊吓声被下家抽出了一张非鬼牌的欢笑遮住。
  他颤抖着手丢出了剩下的一张红心a,捏着那张鬼牌跪坐在原地。
  游戏输了会有什么惩罚?
  身后有什么人低低地笑了,笑声异常渗人,湿冷的气息源源不断地喷在乌纸的后颈上,骨髓深处仿佛都是冰碴。他的手摸进了乌纸的睡衣,极地的温度袭向敏感的奶子,乌纸浑身一个激灵,前方就是桌子,后方便是那个东西,他甚至毫无躲避的地方。
  乌纸只能细声哀求道:“不要……不要……”
  最后一个人丢完了牌,最初洗牌的人说:“把牌都亮出来吧。”
  他们纷纷伸出手,展示自己的四色扑克牌,唯有乌纸手上是黑白的小鬼。洗牌的人说:“哎呀,真可惜,你被罚下场啦。”
  乌纸“嗯嗯”地点头,想要把鬼牌放回桌子上,借此摆脱掉身后的东西,但洗牌的人却拿出了一张新的鬼牌,“你拿着那张牌吧,黑漆漆地看不见,要是有人又悄悄上场扰乱秩序就不好了。”
  不!
  乌纸来不及拒绝,就被身后的人急切地捂住了嘴往后拖,他原先的位置很快就被游戏里的上下家瓜分了,不留一点缝隙。拖着他的人把他抱到了离门最近的床铺上,他被压在了别人的被子里,冰冷到犹如小蛇的舌头迫不及待地钻进了乌纸的嘴里,搅动着他的唇舌玩弄。
  “唔……”乌纸在黑暗里微弱地拒绝着,他试图推开身上压着的东西,“别在这里……有人……”
  他用气声向着身上的东西恳求,但很明显完全没有用,乌纸的睡裤很快就被扒了下来。在一群人的欢声笑语里,他被压在床褥上,两根手指被捅进了湿漉漉的穴里,快速地戳弄起了敏感点,乌纸捂住了自己的嘴,腿根剧烈地颤抖着,穴里水液喷薄而下,打湿了身下的被褥。
  乌纸侧躺在床上,手捂着嘴微微喘气。他感到一根粗硬冰冷的肉棒抵着自己的穴口。那根肉棒太冷了,比上一个副本吃过的灵体的还要冷得多,像是寒冰一样贴在穴口。小穴因为这样的刺激激烈地收缩几下,从甬道里汩汩流出暖热的淫液想要温暖这根肉棒。
  肉棒的主人捏着这根刑具,在穴上拍了拍,又将龟头压在了肉蒂上恶意往里顶了顶,乌纸呜咽一声,双腿不自觉地打得更开了,穴口一张一张淫靡极了,像是渴求被大鸡巴横冲直撞进去。
  他的衣服已经被掀起来了,雪白的皮肤在黑暗中还能看到一些轮廓,两坨软肉上都是被男人亵玩过的红痕,乳粒俏生生地硬挺在雪肤上。身上的人掐着乌纸的胸,手指指腹按在奶头上,下身缓缓沉身,大肉棒就这样压进了乌纸的穴里。
  乌纸无声地抖了抖腿,浑身瞬间就陷入了被进入的痉挛快感中,他抓着身下的被褥,双腿颤抖着被人拉开,大鸡巴在穴里直直地冲进了子宫中,压在子宫里不停地操干。戳刺得宫颈一直在收缩着,甬道里水液不断,流出穴口又被囊袋拍在了穴上,发出了极为淫靡地“啪啪”声。
  媚肉上的褶皱不断被冰冷的器物擀开,乌纸捂着自己嘴,呻吟声全都堵了起来。
  好快好冷……小穴要被干坏了呜呜呜……不要干、干得那么大声……会、会被发现的……呜呜呜呜呜呜……
  不要了、大鸡巴不要那么快……呜呜呜又要喷水了……可是子宫好舒服啊嗯哈……麻麻的好舒服好想再被撞一下……啊啊啊又撞到了好喜欢!——……呜哈还想要、还想要……嗯嗯大鸡巴好厉害!子宫、子宫要化掉了……
  好舒服、好喜欢……想一直被干这里,宫口酥酥麻麻的……好像要被干进去了……大鸡巴好大啊……呜呜呜呜进不去的进不去的……要坏了要坏了不要不要!……
  肉棒一直抵着子宫重操,干得深处的子宫口媚肉外翻,张开了一条小缝,立即就被一直压着磨擦的龟头注意到了,被小穴煨得有些温度的鸡巴瞬间便顶着那条小缝极速干了起来。子宫口受不了这样的撞击,缝隙被撞开了,龟头卡进了集富弹性的宫颈处。
  乌纸好像听到了身上人的一声低吼,但他的感官好像都被酸软的子宫夺走了,浑身因为宫颈的刺激开始了猛烈地颤动,乌纸双眼泛白,捂着自己嘴巴的手也开始松力,喘息声溢出了嘴角,高潮席卷了全身,生理性的泪水早就流了满脸。
  穴里的鸡巴没有动,一直到乌纸缓过了这段高潮,大鸡巴才开始慢慢抽动了起来。肉棒鞭挞着花心,乌纸听到身上的人低声说:“抱你到他们附近去操好吗?”
  乌纸瞬间惊恐地睁大了眼,下身细密的操干让他差点失声尖叫出来。他只能抓住放在身上的一只手,胡乱地摇着头小声恳求道:“不要、不要……呜哈不要去他们面、面前前……会被玩、玩坏的……不要不要呜呜呜呜呜……”
  他的小穴夹得很紧,身上的人低喘了一声,乌纸听见他好像笑了一声,自己便被抱了起来。身体骤然悬空,乌纸害怕得蹬起腿来,挣扎的力度大到身上的人差点抱不住他,只能拍了拍他的屁股:“乖一点,否则我把你丢到他们中间。”
  乌纸瞬间乖巧了下来,他都不敢去想自己被丢到中间会遭受什么,小穴可接受不了那么多人的轮流操干。那人抱着乌纸转了一个圈,像是被小儿把尿一般,插着肉棒的穴口站在那些人的身后,乌纸的被大肉棒插着的穴口就这样对着那处散发着微弱灯光的地方。
  乌纸捂着自己的嘴,闭上眼睛不敢去看。下身又开始了操干,龟头在子宫里快速颤动,鸡巴不断地磨过媚肉撞到子宫内的媚肉上,小穴被操出了极大的“啪啪”声,乌纸咬着自己的唇,但依
  旧从喉咙里溢出了憋不住的呻吟。
  “梅花6!”
  呜呜呜不要在这里不要在这里……会被发现的不要……这个姿势操得好深啊子宫都被干软了……呜哈他们是不是听到了怎么不说话……啊啊啊不要看过来……小荡妇会被他们拖到中间去轮奸的……不要、不要……
  “方块4。”
  不行了、不行了……好像要喷了呜呜呜……啊慢一点慢一点不要那么快……拜托、拜托呜哈……
  “你猜我手上有没有鬼牌?”
  不对……不对好像真的要到了……不行、不行啊啊啊啊……里面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啊……喷了、喷了呜呜呜呜……
  穴里的快感不断积累,很快就达到了顶峰,乌纸眼神迷离地咬着自己的手指,大鸡巴以超高的频率在穴里顶操着。只是抽插了百来下,乌纸就浑身痉挛地达到了高潮,粉茎早就射不出东西了,只有大波大波的淫水从穴里打出。
  大肉棒突然间抽了出来,改成了两根手指在穴里剧烈地抽插,乌纸重重地咬了自己的手一口,穴肉一收,在放松时淅淅沥沥地水液从穴里喷了出来,甚至喷到了桌子中间。几大滴水液落在了被灯照着的扑克牌上异常显眼。
  “那里来的水?”
  “漏水了?不应该啊……”
  乌纸捂着脸,穴里一抽一抽地喷完了剩下的水液,围着桌子的几个人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一人说道:“可能是谁喝水没注意吧。我们继续。”
  喷、喷出来了……呜嗯好羞耻……全都喷到扑克牌上面了呜呜呜呜……大鸡巴又、又插进来了……呜呜呜要被玩坏了……嗯哈又开始干起来了……
  穴里被玩出了“咕啾咕啾”淫靡的声音,乌纸迷离着眼睛看着下面的人群,直到其中有一个人突然间说道:“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好像是……有什么水声?”
  桌上的欢声笑语再次停了下来,好像他们都在四处看寻找水声一样。
  乌纸的脊背瞬间僵硬了,小穴猛地绞紧了,身后的人闷哼一声,鸡巴被死死夹住的穴咬出了精液,他放松地抱着乌纸的腰,冰冷的液体打在了乌纸的子宫里。一直过了几分钟,大概是桌上的人没有找到声音的来源,继续欢乐的玩牌。
  乌纸这才瘫软在了身后人的怀里,穴里的鸡巴抽了出来。他手上原先不知丢到那里去的鬼牌回到了手中。乌纸福至心灵地低头,牌上的小鬼被一阵黑色的火焰烧过,扑克牌顷刻间变成了空白。他忽然间感到眼前恍惚,再回神时自己站在了607的门外。
  走廊里惨白的灯一闪一闪的,不知何处吹来的风呜呜作响,乌纸害怕极了,踢踏着拖鞋跑回了609。
  收拾好自己的身体后,乌纸躺在了小床上,他不敢关灯,看着眼前白色的灯等待睡意。
  系统说:“睡吧,我帮你看着。”
  于是乌纸放心地睡了,睡梦中隐隐约约听到了几声巨物落地的响声,他被惊醒几次,但实在无法从困意中挣脱出来,裹着被子一觉睡到了系统叫他起床。
  “乌纸!乌纸!”系统叫道,“起床了,要迟到了!”
  乌纸翻了一个身:“再睡五分钟……”
  系统无奈道:“没有五分钟了,你已经睡过三个五分钟了,再睡一个五分钟你就真的要迟到了。”
  乌纸猛地一个起身:“什么?”
  床头的小钟显示现在的时间是6:28,乌纸翻身下床,慌慌张张地冲进了卫生间洗漱。冰冷的水打在他的脸上,让他清醒了很多。他含着牙刷抱怨出声:“最讨厌高中了,每天都睡不够。”
  系统说:“快点吧,还有十二分钟早读就开始了。”
  乌纸急急忙忙地收拾好了自己,披上了校服跑到教学楼。在早读铃声打响前冲进了教室,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他喘着气,从抽屉里翻书,旁边的傅忍玉说:“难得乌大学霸今天这么晚,以前你可是很早就来的。”
  “可是昨天不是玩游戏了吗?”乌纸随口道,“玩游戏一直玩到了一点多呢。”
  傅忍玉却说:“可我舍友却说他们玩到了半夜三点,你怎么半路跑了?”
  乌纸有些茫然:“我……不知道,我睡觉的时候就是一点多。”
  傅忍玉笑了:“骗你的,其实他们一点多就散了。”
  乌纸不太相信:“真的吗?”
  傅忍玉抽出了书本,似笑非笑道:“随你信不信。”
  但他很明显说谎了,因为早读时乌纸听到他们的后座窃窃私语的声音。
  “昨天晚上……607死了三个……”
  “他们玩……跳楼?”
  “对,半夜尸体就被……我们早上才看不见……”
  声音断断续续的,其中一个提到:“我好像听见了……两点多快三点的时候……”
  “不对……是两点一个,两点多一些一个,快三点一个……”
  乌纸回忆起他们一轮游戏似乎要费上半个小
  时,而昨晚那张小桌子上的扑克牌有五盒。也就是有五张小鬼牌,可是……
  自己也抽到了小鬼牌,为什么没死?
  乌纸好奇地问系统,系统隐晦道:“你不是拿了别的东西来换吗?”
  他瞬间明白了,脸蛋变得通红起来,“我……以为鬼牌不会致死。”
  但乌纸又好奇起一件事,他问傅忍玉:“昨天晚上有几个宿舍的人来玩啊?”
  傅忍玉感到莫名其妙,疑惑地看向他:“几个?只有我们宿舍和你啊。”
  那一刻冷汗浸透了乌纸的后背,昨晚黑暗中明明有九个人影,“你们宿舍有几个人。”
  傅忍玉说:“包括我在内六个,哦现在是包括我在内只有三个了。”
  “你确定吗?”
  傅忍玉更奇怪了:“这有什么不确定的,我走的时候还看了一眼,宿舍里只有你们六个啊。”
  乌纸昨晚看到的九个人影里,有四个是……什么东西?
  他的脸色煞白难看,傅忍玉大概也看出来了不对劲,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乌纸艰难道:“昨天晚上参与游戏的……包括我一共有十个人。”
  傅忍玉脸色剧变:“你确定?”
  乌纸点头,傅忍玉扶住了头,像是感到头疼一样:“四个……不对,昨晚应该还有一个人死啊。”
  “为什么?”乌纸问道。
  傅忍玉眼看着老师来了,他含糊道:“会参与游戏的东西需要替身。”
  老师站上了讲台,乌纸只能闭上嘴。系统发出了通报:“探索进度8%。”
  乌纸问:“是那个替身给的吗?”
  系统说是,“继续加油吧,今天是第二天。”
  老师站在台上说:“很遗憾,今天又有几位同学离开了我们。”
  她拿出了一朵纸扎的白色菊花,擦了擦眼角的泪,把纸花放在了讲台的中间,“希望他们能回来听我的这最后一节课吧。”
  这朵纸花相当于就放在了乌纸的正前方,乌纸盯着花看,脑子里想着游戏的事,忽然感到身上有些冷。他揉了揉鼻子,穿上了外套,下课后老师把他叫了出去。
  实际上老师也没有说什么,只不过她知道乌纸也参与了昨晚的游戏,来劝告他不要耽于玩乐而已:“不要参与这些游戏,你昨晚也不应该参加的。难道你以前的那些舍友还不足以给你敲响警钟吗?”
  乌纸愣了一下:“舍友?”
  老师一脸的痛心疾首:“当初你偷偷跑出来睡老师办公室不就是为了不被你舍友拉着一起玩游戏吗,怎么现在又主动参与了?不要以为这些游戏和你舍友的玩的笔仙不一样,都是会死人的,你舍友当初就全死了!”
  乌纸做出了一副受教的表情:“我知道了,老师。”
  她拍了拍乌纸的肩,又鼓励了他的学习,大意就是他是能考上名校的,不要出什么意外。絮絮叨叨说去了一个小课间,老师随口问道:“你昨晚睡那么晚,早上起得来吗?”
  乌纸诚恳道:“起不来。”
  老师说:“那你肯定没吃早饭吧,我帮你和物理老师请个假,你晚自习去找他补补就行了,早餐可不能不吃,去买早餐吧。”
  乌纸感激地道了谢,他目送老师离开,在心里对系统说:“这老师可真好!”
  系统:“……”
  但乌纸更想先上厕所,因为身体原因,他很少在下课人多的时候去厕所解决生理问题,过去他上高中的时候都是和好说话的老师请假跑去上厕所的。他哼着不成调的曲子走进卫生间,这个学校卫生间很大,也很干净,因为是早上,没有那种很重的骚味。
  乌纸拉下裤子,准备放水。
  只是在他要尿出来的时候,却突然发现自己投在墙上的阴影变大了。乌纸下意识回过头,却被人掐住脸颊堵上了嘴。
  “唔唔唔——!”
  一条舌头钻进了他的嘴里,把他的声音都堵在喉咙里,乌纸被抓着手拖到了一个隔间中。乌纸挣扎不过,牵制着自己的手十分用力,像是要把他的手腕掐断一样,乌纸的眼睛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遮住了,黑乎乎的看不清,他只能依靠抱着他的人,害怕摔倒在地。
  那人抓着他的手,舌头从他嘴里抽出,拉出了长长一条暧昧的银线。他的舌头舔上乌纸的脖颈,乌纸的嘴失去了禁锢,刚想开头时,却被威胁道:“敢叫的话,我就杀了你。”
  乌纸的手里放上了一把冰凉的刀刃,他害怕地瑟缩了一下:“我……我知道了。”
  那人满意地收回了刀,他的嗓音并不好听,喉咙像是破了口一般,说话漏着风,他的耻骨不轻不重地压在乌纸的屁股上:“你怎么在上课时间跑出来?”
  乌纸感觉道胸口上有一双大手覆了上来,他敏感地抖了抖身子,“老师允许我去吃早餐……”
  “是吗?”那人的手抓着乌纸的奶子大力的揉捏,“没有骗我?”
  乌纸被他揉得起了感觉,穴里一湿,他红着
  脸道:“没有,没有!”
  “也是,像你这样的好学生总是有些优待的。”
  乌纸松了一口气,但那人话锋一转:“不过,万一你是一个撒谎成性的婊子呢?”
  “我没有!”乌纸再一次挣扎起来。
  那人的手指已经伸进了乌纸的裤子里,握着他的粉茎欺负,揉得小小一根硬得可怜,要马上射出来了一般充血得厉害。他一边揉一边调笑道:“很敏感啊,一下就吐了一些精液出来。”
  乌纸被他揉得喘息不断,他扭了扭屁股,感觉身后的人好像也硬了,裤子里凸出了一块,十分突兀。为了保命,乌纸只能委屈求全道:“给哥哥口好不好?我还想一会去上课……嗯哈——”
  那人的手摸到了乌纸的肉蒂,他粗鲁地揉了几下,乌纸被这急促的快感弄得内裤都湿透了。他拍了拍乌纸的屁股:“口就不用了,还是用你的嫩逼吧。”
  “咔哒”一声是他解开了皮带,粗硬的一根隔着内裤打在了乌纸的肉臀上,乌纸看不见,于是屁股上的任何风吹草动都变得异常敏感。校裤只是脱到了大腿根,三角内裤更是没有脱下,那人只是拨开了裆部的布料,粗粝的手指摩擦过水淋淋的湿穴。
  乌纸难耐地呻吟了一声,忍不住扶着墙壁翘高了一些屁股。大肉棒按在了后穴上,又顺着股缝向下剐蹭过花穴,碾过了花蒂,连续几下的蹭弄很快便让乌纸花穴敞开,水流不断了,粉茎早就立起,射了一小团在他的裤子里。他情不自禁地跟随着大鸡巴开始摇晃屁股,很快身后的男人也忍不住了,肉具堵在了穴口缓缓沉了进去。
  乌纸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很快就被抓着奶子抽插起来,他的手无力地撑在了墙壁上,类似于顶操的体位让他的宫口总是很容易就被攻击到,他浑身颤抖着,嘴里更是忍不住甜腻浪叫着:“哥哥好、好厉害……呜哈一下就、操到了子宫……轻一点轻一点啊啊啊……子宫喜欢被大鸡巴干的呜啊啊啊……哥哥慢一点就能干进去了……不行、不行不要那么快呜呜呜呜……小荡妇受不了!会一下子、一下子坏掉的……”
  男人粗鲁地掐着他的脖子,扭过他的头与他接吻,舌头在乌纸嘴里横冲直撞着,下身一时不停地插干着,乌纸被他亲得脑袋晕乎乎的,被放开后甚至还被带出了舌头,像是狗狗一样哈起气来。男人下身小频率地撞击着乌纸的宫口,嘴上含着乌纸的耳朵湿吻道:“叫叔叔。”
  乌纸被他富有技巧的操干干得入迷,大腿忍不住岔得更开,几乎是向后完全坐在了男人的鸡巴上。他浑身颤抖着,顺从男人的话语,乖乖地浪叫道:“是……叔叔、叔叔好会干……子宫被插得好舒服啊啊啊进去了进去了……叔叔的鸡巴好大好喜欢!——呜呜呜叔叔慢一点、慢一些……子宫不可以的、不可以……哈啊不行、不行……”
  男人的手在他身上来回走动着,手指掐上乌纸的乳头,又抚向他的肉蒂。看不见的乌纸变得更加柔软多汁,小穴被插得“啪啪”作响,淫水被搞得到处都是,他不断翘起屁股,向后微微晃动迎合着男人的操干。
  这幅骚媚的样子让男人皱起了眉头,一巴掌甩在了他的屁股上,清脆的响声和瞬间转化成快乐的痛感让乌纸瞬间便哭了出来,大鸡巴在穴里不断抽打着柔嫩的子宫内壁,酸软酥麻的快感自宫胞流过了四肢百骸。
  男人的手捏着乌纸的肉蒂揉搓着,“怎么这么骚?被几个男人干过?”
  乌纸被他玩得下身极速颤动着,尖叫着从穴里喷出了一大滩水,“没有!没有……啊啊啊叔叔不要欺负那里……呜呜呜呜小荡妇要坏了……不要不要不要!”
  男人却捏住了乌纸的小阴茎,“你何止是荡,你就是天生的淫娃。”
  乌纸胡乱地点头,他早就反应不过来男人说些什么了,只知道一股尖锐的尿意充斥着膀胱,他期期艾艾地求道:“想尿……叔叔不要操了呜呜呜呜……小荡妇想尿……不、小淫娃想尿……叔叔,求你不要操了……”
  极致的快感混杂着尿意,甚至粉茎还被掐着。男人打开了一旁的马桶盖,抱着乌纸,让他的粉茎对着马桶。穴里的冲撞依旧猛烈,他撸动了几下乌纸的小阴茎:“尿吧。”
  汹涌的尿意袭来,乌纸不断地摇头拒绝着:“不要……不要这样尿……呜呜呜呜叔叔求你了……不要……”
  男人的声音带着凶冷:“尿。”
  大鸡巴再一次狠狠碾过了花穴里的多个敏感点,重重撞进了子宫内,乌纸崩溃地尖叫一声,粉茎吐出了一小口粘液,随后就是透明的尿液。穴里绞得死紧,乌纸靠在男人怀里小声地啜泣着,男人掐着他的屁股,龟头跳了跳,一大股精液打在了他的子宫里。
  乌纸哭得很可怜,男人却笑了一声:“看出来你没吃早餐了,饿得喝了那么多水。”
  乌纸有些生气,但又说不出什么重话来毕竟命根子还被人掐着呢,只能软绵绵道:“放开我。”
  男人松开了掐着他粉茎的手,身下的肉棒缓缓抽出了乌纸的小穴。乌纸扶着墙站着,精液从被操得媚红的穴口里缓缓流下,淫靡地
  划过他的腿根,没入没有完全脱完的裤子里。乌纸的穴口抽动几下,像是试图将里面的精液全都排出来一样。
  他扯掉了脸上蒙着的黑布,发现蒙着自己的就是一条领带,用料也很粗糙。他转过身,身后的男人已经整理好了自己,黑色的长裤与扣到最后一颗扣子的白色衬衫,穿着衣服的他看起来衣冠楚楚,任谁也看不出这可能是一个随身带刀的强奸犯。
  乌纸把这根领带丢到了地上,扯起自己的校裤,甚至还赶在男人弯腰去捡之前踩了几脚,“死变态!”
  男人哭笑不得:“我承认我确实有错,可你的小穴绞得我很舒服,情不自禁的就……”
  “而且你好像也很喜欢呢?”他意有所指。
  乌纸红着脸辩驳:“才不是呢!”
  随后他想起眼前的人很有可能是老师,威胁道:“我打电话举报你诱奸学生。”
  男人举起双手表示投降:“去呗,你很快就会发现——我不是这里的老师。”
  乌纸不信,伸手去翻他的裤子口袋,当然其实他是想把刀拿出来占为己有的,只不过奇怪的是男人的口袋里居然什么都没有。他摸了很久,手指几度在宽大的口袋里划过裆部,男人终于忍不下去了,抓住了乌纸的手,“好了,适可而止。”
  乌纸撇撇嘴,他转身正要离开,却听见系统惊呼一声:“寺柏!他怎么在这里?”
  “寺柏?“乌纸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但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是谁啊?”
  系统激动道:“平均单场积分排行榜的第一啊!”
  乌纸大为震撼:“第一居然是一个变态吗?”
  系统:“……发生了什么?不对,他怎么在这里,这不是单人副本吗?”
  乌纸也想到了关窍:“对啊,这是单人副本,那他是怎么进来的?”
  眼前的顶尖玩家寺柏拍了拍乌纸的脸,“你猜我是谁?”
  系统还在查询原因,乌纸说:“你是要被抓的强奸犯。”
  寺柏笑了一声,手上突然发难抓住了乌纸的领口,在乌纸的惊呼声中轻轻松松就把他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不啊,我不只是强奸犯,我还会拐卖像你这样的小孩。”
  乌纸的肚子压在的肩膀上很不舒服,只能在他身上不断地来回扭动挣扎,“你放开我!老师!老师!救命!”
  但现在正是上课的时间,而厕所又在走廊的尽头,旁边就是楼梯口,寺柏把乌纸扛进了空旷的楼梯间,他的呼唤声在无人的楼道里回荡着,可怜兮兮的,但无人上前从寺柏手里救回他。乌纸的双腿乱蹬,但寺柏的力气诡异的大,随随便便便把他压住了。
  “乖一点,否则你就有苦头吃。”在乌纸快要挣扎下来的时候,寺柏大力的拍了一把他的屁股,“啪”地一声伴随着火辣辣的疼痛让乌纸瞬间失力,先前被干过的花穴甚至还因为这一巴掌被颤动了,酥酥麻麻的吐出了几口淫液。
  乌纸脊背都僵住了,只能任由寺柏把自己带到了实验楼中。他不知道从那里拿出了钥匙,打开了生物实验准备间的门,把乌纸放了进去,“待在这里,我去给你买早餐。”
  在他要转身离开时,乌纸抓住了他的袖子,“你想做什么?”
  寺柏撇了他一眼:“当然是和你们学校的事有关。”
  他扯出自己的袖子,转身离开了,顺便还把门锁上了。乌纸踹了踹门,查询到答案的系统回来了:“主系统说寺柏在这个副本推到了92%的探索度,被副本世界完全接纳了,所以就创建了一个以他为原型的npc。”
  乌纸不太高兴:“以他为原型的npc都这么没素质,他本人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人。”
  系统讪笑:“啊哈哈不一定的……”
  乌纸轻哼一声,扶着墙站了起来,在准备室里的大柜子间来回晃悠,这些柜子里无非是那些实验用具,只不过乌纸以前没见过,很新奇地趴在玻璃柜门上看。但柜门上了锁,他也打不开,只能移到下一个柜子。
  在他试图打开大冰箱时,却被冰箱后面的一个东西吸引了视线。
  乌纸蹲下身,试图抽出冰箱后的那个黑色盘状物体,“这是什么?”
  他完全扯了出来,一个翻转,却发现手上的是一面巨大的圆形镜子,乌纸低下头,镜子里映出了他好奇的神色,“这个地方为什么会有镜子啊?”
  系统总觉得有什么不对,但乌纸很好奇地把镜子与自己平举了起来。正当系统想要出声提醒的时候,镜子“咔嚓”一声,出现了几道裂缝,乌纸脸色剧变:“我不是故意的!”
  “你当然……乌纸!”系统刚想要劝说乌纸放下,但镜子的裂缝里突然闪出了几道亮光,“当啷”一声,镜子掉在了地上,而房间里的乌纸不见了。
  原本即使是屏蔽也会待在乌纸脑子里的系统却被留在了准备间里,它一叠声地呼唤起来:“乌纸?乌纸!乌纸!”
  乌纸听不见他的叫唤,实际上他被卷入了一个和生物准备室一模一样的地方,只不过这里面的布局和刚
  刚待的准备室都是反过来的。他坐在中心一张突兀的椅子上,门外昏暗的光影投射进来照在了他的脸上,乌纸咽了咽口水,想要站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脚被什么东西抱住了,让他动弹不得。
  “什么……放开我……”
  诡异的呓语突然间侵袭了乌纸的耳朵,絮絮叨叨的听不清的话语搅乱了他的大脑。乌纸只能看到自己的校裤骤然出现了级个凸起,腿上对应着游走的凸起传来了被人触碰的感觉,摸着他的手很快就不满足于腿部,屁股被人微微抬起,校裤便被脱到了脚踝。
  “不……呜哈……”乌纸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嘴,被干过不久的小穴还是湿漉漉的,肉蒂依旧红肿着,忽然间被一根看不见的舌头抵上,肥厚的舌尖压着花蒂大力的拍打,“噗呲噗呲”的水声也从同样被手指插干的小穴里传来。
  急促的快感瞬间就包围了乌纸,他的双腿被人拉开打在了椅子的扶手上,玩着自己穴肉的人手口并用着舔弄擦送逼口逼缝,乌纸张开嘴想叫,嘴上却又被贴上了一根很大的东西。看不见的肉具直接顶进了他的小嘴中,大鸡巴压着不安颤动的小舌,直接顶到了深处的喉口。
  “唔唔唔……”
  被迫口交的痛楚让乌纸的眼角满是泪水,下身的玩弄一时不停。上下两张嘴一起被玩弄的快感使他浑身泛起了潮红。男人肉棒的腥臊味熏得他头昏脑涨,迷迷糊糊间感觉到了有人撩起了他的上衣,抓住了他的小奶子揉搓。
  全身多处敏感点被逗弄的快感让乌纸不断地弓起腰,像是想躲又像是想要。他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了抗议的哼哼声,但嘴里的凶器并不怜香惜玉,很快就在小小的口腔中驰骋起来,而且花穴也被瞬间侵入了,大肉棒直接撞向深处的子宫,龟头极为快速地操弄起红红的宫口起来。
  好快、好快!——不行、不行了……大肉棒好大吃不下了呜……下面啊哈、轻一点呜呜呜……奶子也被、也被人玩了……不行、不行会被玩坏的……里面又要到了呜呜呜……嗯哈、啊啊啊子宫、子宫被干开了嗯嗯!——
  等一下、等一下不要那么快……会坏的会坏的不行不行不行……呜呜呜呜呜小荡妇要坏了真的要坏了大鸡巴操得好快好深……啊啊啊喷了喷了不要咬奶子不要咬……嗯嗯大鸡巴的味道好喜欢射出来好不好……小荡妇想吃精液了……好坏怎么还不射嘴巴好痛……嗯啊啊下面又快了啊啊啊啊……
  水液“啪啪”地被干了出来,随着肉棒插干的动作甚至喷到了椅子上,有一只手甚至伸过来在乌纸高潮的时候掐上了他的肉蒂,指甲抠弄着敏感的小孔,乌纸瞬间就瞪大眼睛,随后浑身一颤,粉茎吐出了一大口淫液,穴里绞得死紧。
  这时他嘴里的大鸡巴被抽了出来,乌纸的浪叫瞬间炸开:“啊啊啊好舒服好坏……不行不行不要干了呜呜呜呜……里面又喷了呜呜呜……小荡妇嗯哈不行了呜呜呜呜……哥哥不要了不要了……”
  但大鸡巴并没有放松,而是依旧抵在宫腔里无情地操干着,龟头碾磨着子宫里的嫩肉,只是又顶弄了几下,乌纸就受不了地又喷出了一股水液。他的脸色潮红,小嘴微张,爽到脸口水都顺着吐出的舌尖滴流下来,眼里全是对欲望的渴求。
  他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人拍了拍,随后干着他的人把他抱起,让他侧躺在了椅子上一条腿被拉开了,花穴里又重新塞进了一根肉具,“啪啪”地顶进宫口操干。后穴上已经满是花穴流出的爱液了,不知是谁的手,借着花穴的爱液摁在了后穴上,只是揉了揉,粉色的肠肉就若隐若现了出来。
  乌纸抓着椅子的把手,屁股随着穴里的操弄晃动着,他的乳头又被人含住了,舌头压在乳粒上吮吸,两个奶头都被叼着玩弄起来,两处被玩弄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努力起翘起屁股挺起了胸,摆出了诱惑的曲线,试图勾引这些看不见的东西得到更大的快感。
  他黏腻地喘息着,突然后穴里有了一股冲力,乌纸意识到了是什么,拒绝的声音瞬间就被肉棒碾过后穴里的腺体而变得破碎起来:“不、不要后面……不行呜呜呜……呃啊操、操进来了……不要不要嗯哈啊啊啊……两根大鸡巴、在操小荡妇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呜……”
  只隔着一层肉膜的两根凶器争先恐后地在穴里冲撞了起来,最敏感的地方不断地被人碾压过的快乐让乌纸颤抖着喷了许多水,他的手指紧紧地抓着椅背,屁股被干得“啪啪”作响,臀肉在性爱的拍打间撞出来层层肉波。
  他胡乱地摇着头,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穴里的快感不断堆积累加,在他即将再一次达到高潮时,他感觉到花穴里除了不断进出的肉棒外,还有两根贴着穴口试探性插入的手指。乌纸哽咽地哀求道:“不要……吃不下了……小荡妇啊啊啊吃不下了……呜呜呜呜……”
  手指无情地贴着不断抽动的鸡巴强硬插了进去,勾着穴口缓缓开大。乌纸只感觉自己的小穴被撑得很难受,他抽噎着不断求饶,但也挡不住穴里逐渐加多的手指。
  “不……呜……”乌纸的眼睛已经因为快感和饱胀感噙满了泪水,朦胧的看着生物
  准备室灰败的天花板。
  他试图发出可怜的啜泣声来讨好这些看不见的人,但很可惜,像是刑具一样的第二根肉具贴着仍然在穴里抽动的鸡巴缓缓顶了进去。
  乌纸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尖叫,他低着头看到了自己的花穴穴口被撑得发白,穴肉抽搐着吐出了更多的爱液用于润滑,但依旧无济于事,乌纸饱受着快要被撕裂的痛苦。
  他的双腿在空中无力地蹬了几下,像是为了让他适应一般,原本插在后穴的肉棒被抽走了,只余下两个大鸡巴在穴里慢慢抽动。
  乌纸咬着唇,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被两根大鸡巴不断撑出了暧昧的凸起。小穴因为疼痛夹得很紧,两根肉棒在穴里一前一后地交替进入摩擦,很快便把紧绷发白的穴口干到放松了下来,穴肉随着鸡巴抽出时带出了微星,乌纸的哭声俞见俞小,渐渐地,奇异的快感笼罩了乌纸。
  他咬着自己的手指,诞液顺着开合的唇边流下,拉出来淫靡的银丝,又被看不见的东西贪婪的舔掉,甜美的浪叫从嘴里四散开来:“呜哈……小穴吃、吃不下了嗯嗯、好胀好满……轻一点、轻一点不要一起顶着子宫……真的会坏的呜呜呜呜……进、进不去的……慢慢来好不好、呜……小荡妇会坏掉的……”
  但穴里驰骋的两根肉棒从来不会听他的话,两颗硕大的龟头一起压在了乌纸的子宫上,乌纸哭喊着,双腿被操得一晃一晃的,承受不住的快感自子宫处传递到了身体各处,乌纸满脸通红,他张开嘴想求饶,却被一根肉棒抵在了嘴上。
  “唔……”
  乌纸窄小的口腔被迫容纳进硕大的器物,下身绵密的快感和窒息的恐惧让他再一次剧烈地高潮,淅淅沥沥的水液滴滴答答地溅到了身下的椅子上。被囊袋拍打到艳红的穴口又被抚上了揉弄的手指,肉蒂被人抓在手里揉捏着,乌纸自喉腔里哼出了可怜的哀鸣声。
  突然间,乌纸下身里有了抽出之感,嘴里的肉具也拔了出来。他低头往下看,隐隐约约看到了两根狰狞的猛龙,沾满了穴里被拍打成乳白色的水液。乌纸被抬起了腰,屁股悬在空中失去了着力点,他手指慌乱地握住了椅子的把手。
  “不……等等……”
  屁股被托在空中空置了几秒后,两根肉棒再一次直接撞了进来。一根前一根后,轮流交替着插入子宫内壁狠狠剐蹭。乌纸被这么玩得弓起了腰,他摇着头喊着不要,但身体却很诚实地挺起腰部迎合起操干来,精液淫液顺着剧烈晃动的身体流了一地。
  又一根肉棒插进了他的嘴,男人性器上浓郁的味道熏得他头昏眼花,乌纸习惯性地吮吸着这根肉具,像是在吃什么美味的东西一样,舌头勾黏着马眼上渗出的腺液,略微苦涩的味道在嘴里蔓延着,可他却像是爱上了这股味道一般,含得啧啧作响。
  呜……好奇怪满脑子都是、都是大鸡巴了……感觉味道还不错、嗯嗯顶到喉咙了……好大好喜欢……
  啊哈、又要喷了……奶子也被揉了、呜不要咬奶头……好、好会干呃嗯嗯……被当成玩具了吗……可是好喜欢、好舒服……子宫酸酸的、要干呜呜呜呜……
  要被操成母狗了……呜呜呜不要、不要……不行太快了太快了……呜呜呜呜呜坏了坏了真的要坏了……后面!后面不可以的,操不了的!操不了的!……啊啊啊后面也、也干进来了……呜呜呜呜……
  后穴那根大鸡巴狠狠插进来摩擦媚肉的强烈刺激让乌纸瞬间高潮射了出来,他满脸都是泪水,哀求声被困在喉咙里,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了可怜的哀鸣。前后三根肉棒同时插进抽出,仅仅隔着薄薄的肉膜一起摩擦的快乐让乌纸浑身都痉挛起来,他崩溃地喷出了一股股水液,双目失神,嘴里的肉棒抽了出来。
  乌纸的舌尖跟着一起退了出去,他眼睛里透露出了一种让人被干熟的媚色,水光盈盈的像是渴求一般。恍惚间他好像看见了先前插在自己嘴里的肉棒,有一个大概的手的轮廓握住了这根鸡巴,手指在肉棒上撸动了几下,下一秒,白浊从马眼里喷了出来,乌纸下意识闭上了眼,一股热热的液体打在了他的脸上。
  黏稠的精液顺着乌纸的脸蛋流下,没入了衣领中,他的嘴上也被溅到了许多,或者说就是对着他的嘴巴射的,湿乎乎的沾满了整个红唇,白浊甚至星星点点地溅到了他的校服领口上,让乌纸整个人都散发出了一股淫乱的味道。
  穴里操干的肉具也扎进了最深处,抵着最敏感的地方射了出来,乌纸下身抽搐着,尖叫地达到了再次高潮。热乎乎的水流注入子宫里,乌纸咬着自己的手指,嘴唇上的精液被他舔到了自己的嘴里,喷薄的气息笼罩住了他。
  “啵”地一声,乌纸低头看到了肉棒同时从穴里抽出的样子。他呜咽着呻吟了几声,小穴颤抖着吐出了一大滩精液,几秒内便在他身下晕开了一大片,糊住了他被干得艳红的穴口。
  极富肉感的腿根颤颤巍巍被人放开了,柔软地压在冰冷的椅子上,被沾上了污浊的白液。他的膝盖泛着性爱的粉红,乌纸喘着气,缓缓并拢了腿根。胸上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乌纸的
  耳边再度出现了几句听不情的呓语声,像是什么东西绕着他呼了啸几圈。
  他的嘴被堵住了,舌头伸进来搅动一下又退开,另一根舌头连忙接着堵了上来,接连不断地亲吻让乌纸的脑子变得混混沌沌的。
  花穴里又被干进了两个大鸡巴,凶猛地顶着乌纸的子宫。接连不断地操干让乌纸尖叫地哭喊了出来,两个男人硕大的囊袋“啪啪”地打在了乌纸肉臀上,后穴也被探入了几根手指,急促地抽插了几下后便再一次换上了肉具。
  “呜哈……轻一点、轻一点……两根一起哈啊、太大了呜呜呜呜呜……后面也被、插进来了……干到子宫了嗯嗯……好会干、好厉害又要、又要喷了……呜呜呜慢一点慢一点……唔——”
  嘴里又被塞进了一根肉具,乌纸努力地长张大了嘴,在这根肉棒上尝到了自己身下水液的甜腥味,他羞红了脸,小巧的舌头在柱身上沿着青筋划过,逼得鸡巴的主人抓着他的头发,又把肉棒插了进去。
  几双大手在乌纸细嫩的身体上胡乱地抚摸,喘息声不断地从他被肉棒堵着的嘴里溢出,他的身体随着敏感处的触碰扭动,像是躲避,却又让另一处敏感点迎合了他人的玩弄。乳头早就被捏得红肿,肉嘟嘟的一粒俏在跳动的乳肉上,引得看不见的男人一直叼着吮吸,肥厚的舌尖弹着乳头酥酥麻麻的。
  穴腔因为持续的进攻顶弄早就湿得一塌糊涂,很快又泄了出来,粉茎早就没有东西射了,只能可怜地吐出一些清液。而后又被人抓着玩弄,乌纸的喉咙散出几声细微的尖叫,脑子里全是对高潮的渴望,性爱蚕食了他的大脑,哪怕喉咙被堵着淫叫,也阻止不了他乱七八糟的想法。
  好喜欢……呜操得好快好舒服……哈啊又、又射了……烫烫的呜哈……两根大鸡巴好舒服啊……又要变成小狗了……呜呜呜还要、还要——
  又、又干进来了……到底有几个人呜呜呜呜……怎么这么快啊啊啊不行、不行!——呜呜呜呜……
  要坏了……真的要被操坏了……
  不知道又被操了多久,直到下身都被精液糊满时,乌纸才被松开了抓着的手,脑袋早就因为无止境的操弄晕晕乎乎的了,等他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原来的生物准备室,而手里捧着的镜子裂缝变得更为细密。
  “滴答、滴答、滴答……”
  生物准备墙上原本停滞的时钟突然间走动了起来,却并非按照传统顺着走动,而是慢慢回退,乌纸盯着逆走回退的时钟,看到秒针逆着转了一圈后,时钟再度停了下来。
  乌纸手上的圆镜裂缝神奇地消失了,他惊讶地把镜子左右看看,却任何一丝裂缝都没有找到。
  “这个镜子……”
  系统的声音突然炸开:“乌纸!”
  乌纸被它吓了一跳:“吓死了,你不要突然咋咋呼呼的好吗?”
  系统却松了一口气:“你还活着啊……真好。”
  乌纸突然间意识到了刚刚被卷入的那个生物准备室极有可能是一个死亡地,他安慰系统道:“没事的,我不会有事的。”
  系统却仍然满怀担忧,它含糊其辞道:“我们系统内部有些消息,这个副本很容易……变成一块一块的……”
  乌纸连忙把镜子丢开:“我知道了!”
  他都不敢想自己要是变成一块一块的会有多疼,他把镜子塞到了柜子后更里面的地方。又翻开了准备室一个没上锁的柜子,找到了几包湿巾,他褪下了裤子,用冰冷的湿巾擦拭着自己凌乱的大腿。
  系统沉默了一会,突然问道:“你会疼吗?”
  乌纸想了想,诚实道:“偶尔会有些疼,但大多数还是很舒服的。”
  黏腻的精液糊满了乌纸的屁股,有些难以处理,东西太多了,整理到最后乌纸心烦了,不管还在穴里的精液,直接穿上了裤子。
  系统说:“你知道你在里面待了多久吗?”
  乌纸把沾满了精液的湿巾卷好团成了一团,闻言好奇道:“多久?”
  系统:“十分钟。”
  “什么?”乌纸觉得自己被干了很久,满脑子都是穴里摩擦的肉棒,“真的吗?”
  系统说:“真的。”
  “这是什么奇怪的时间折叠术吗?”乌纸好奇道。
  系统:“……不,这是副本小boss的杀人的方法。”
  乌纸乖乖闭上了嘴,害怕下一秒副本小boss又把他拉进那个空间里。
  他又坐在椅子上待了一会,因为下身黏糊糊的感觉不舒服地来回变换姿势,直到生物准备室的门被轻叩了两下,他看过去,发现是寺柏回来了。
  “你的早餐,”寺柏丢了一个塑料袋到乌纸怀里,“吃快点。”
  乌纸打开塑料袋,发现是几个面包还有一瓶矿泉水,他在心里悄悄对系统吐槽:“好抠门啊,牛奶都不给我买。”
  系统:“……”
  寺柏在生物准备室里来回走动着,眼睛余光看见乌纸拿着那瓶矿泉水左看右看,忍不住调笑道:
  “你不会拧不开水瓶吧……”
  乌纸瞪了他一眼,手上“咔哒”一声拧开了瓶盖,“你才拧不开呢。”
  寺柏不知道从哪里掏了一个东西出来短短的像是钥匙一样的铁片摁进了生物准备室办公桌上锁的抽屉里,他乜了乌纸一样,“吃吧,吃完我们来玩游戏。”
  乌纸手上一个不稳,还没撕开的面包掉在了地上,“玩什么?”
  寺柏举起手里的牌,“uno?是叫这个吧。”
  乌纸表示反对:“两个人玩不好玩,而且我要回去上课,你自己玩吧。”
  寺柏把纸牌从盒子里倒了出来,“玩不玩似乎由不得你。”
  他手里的纸牌只是平放着,在没有被手指触碰的情况下哗啦啦地翻转起来,纸牌在空中飞起,随后一道微光闪过,纸牌和寺柏一起消失了。
  乌纸疑惑道:“他也去了那个地方?”
  系统:“很明显是的。”
  乌纸啃着面包,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系统聊天:“他会死吗?”
  系统:“不会,化身会沿着原身的行动路径活动,他顶多受重伤。”
  果然,十分钟后,浑身是血的寺柏出现了。
  他的身上遍布了深浅不一的伤口,细细长长的刮开了身上的布料,像是被纸牌割开了一样。血液早就浸透了衣服,顺着衣服下摆一滴滴地砸在了地上。
  乌纸很惊讶,在心底对系统道:“这都没死吗?”
  系统:“皮外伤罢了。”
  寺柏舔了舔自己手上的划伤:“你怎么没有一起进去?”
  乌纸无辜道:“我不知道。”
  其实他已经进去了,寺柏眯起眼,上下打量了乌纸几眼,“不对,你已经进去过了。”
  乌纸矢口否认,寺柏轻哼一声:“你已经触犯了规则,怎么可能不被扯入?”
  “……什么规则?”乌纸不明白。
  寺柏却不回答,拉开门大步离开了。
  乌纸只觉得他莫名其妙:“有病。”
  但他先前撬开的抽屉没关上,系统让乌纸去看看里面还有什么。乌纸拉开了那个抽屉,一开始被里面的一副浸满了血液的纸牌吓了一跳,但又从里面翻出了一个硬壳笔记本。
  “《校规》?”乌纸念出来笔记本上歪歪扭扭的两个字,“这种东西不应该是人手一本或者贴在班里的吗?”
  系统不能回答他,乌纸也不在乎,反倒是翻开了这本笔记本。
  “78每个学生都必须参与十次游戏。”
  “83不要与别人议论没有玩过的游戏。”
  “96不要拒绝任何一场游戏。”
  整本笔记本上只有这三句话能够看清,剩下的笔记早就模糊成了一团,许多纸页里还沾满了发黑的血液。乌纸的手指摸过这三句话之外的地方还能感受到撰写人深深的刻印。
  系统:“探索进度19%。”
  “这个学校是不是原本有一百条校规?”乌纸摸着96下面的字印,隐隐约约能够数出这下面的数字排列顺序,他也曾经看过一些电影或书籍,知道规则不会随随便便的被擦去,“一百条最后只演变成了三条,怎么做到的?”
  系统道:“出去探索一下?”
  但乌纸却突然想起一件事:“昨天晚上傅忍玉不是拒绝了一场游戏吗,他好像没有事。”
  他又仔细对比了三条规则的墨色深浅程度,发现第96条的墨色很淡了,像是什么东西脱开了它的束缚,让这条规则的约束力渐渐消失。
  他把这本笔记本又翻回了第一页,扉页有一条横线,突兀的画在了中间偏下的位置。乌纸像是被蛊惑了一般,拿起桌子上的一支笔,摇了摇笔杆,用卡壳的墨水在线上磕磕绊绊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系统没想到他会这么做,难得失控地在他脑中大喊:“乌纸!”
  被写上了名字的笔记本哗啦啦的翻起来页码,空白的纸张在乌纸面前滑过,最后落在了一条新出现的规则上:“100好奇心害死猫。”
  门外传来了了巨大的敲门声,乌纸被吓到了,他想翻回第一页,书页却像是被粘住了一样,完全撕不开。而且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响,乌纸情急之下拉开了一个柜子缩了进去,却没曾想落入了一个怀抱。
  “!”
  “嘘——”柜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躲了一个人,正是当初天台的少年,他捂住乌纸的嘴,温热的气流喷在了他的耳朵上,“别出声。”
  乌纸完全坐在他的怀里,双腿岔开膝盖顶着铁质的柜门。身后的少年环着他的腰,手指不安分地摸上了他的胸,甚至嚣张地捏住了敏感的乳头,乌纸忍不住轻吟出声,回头瞪了他一眼。
  他正想说些什么,可这时门已经被踢开了,一群穿着校服的学生冲了进来。身后的少年随着门板撞到墙上的声音,低下头咬了乌纸的喉咙一口。
  “唔!”
  乌纸奋力地推拒,却因为狭小的空间动弹不得,但身后的人力气却比他
  大了许多,轻轻松松便伸进了他的裤子里,几根手指快速地抓着先前被玩得有些红肿的肉蒂玩弄。电流般的快感瞬间捕获了乌纸,他咬着自己的手指,软在了少年的怀里。
  “傅溅玉!滚出来!”
  外面的人手里好像拿了一些棍棒一类的东西,敲在生物准备室铁质的桌子柜子上异常刺耳。
  “我知道你在里面,别躲了,现在出来我还能让你好过!”
  插、插进去了……呜哈里面的精液流出来了……流下来了、裤子又被弄脏了……他的手指好长、嗯嗯不要碰那里……
  “傅溅玉,你不会以为躲得了一时就能躲得了一世吧!”
  不行……呜、里面已经不能玩了……可是、可是好舒服啊啊啊又流水了……嗯啊……不要一边揉花蒂一边玩……骚点又被、又被插到了……好多水、好淫荡啊……
  少年咬着乌纸的耳朵低声问道:“舒服吗?”
  乌纸满脸潮红,耳尖都染上了诱人的粉色,被少年叼在嘴里用牙齿轻轻摩擦的感觉远超过往的酥麻,“不……才没有、嗯哈!”
  少年的手指在穴里加快了速度,搅动得小穴的水声“咕啾咕啾”的响,子宫大开着吐出了更多的爱液,混合着先前那些看不见的人射进来的精液顺着抽插的动作流下,精液溢满了熟红色的花唇,缓缓向后淌进了微微开合的后穴内,攒成了乳白色的小滩,糊在先前被操干成了媚色的穴口上。
  乌纸咬着唇,喘息声被压抑在了喉咙里,门外打砸的声音不绝入耳,可乌纸早就已经被玩弄下身的手指扰乱了思绪,竟在这种嘈杂的环境里被玩丢了神,以至于昏头地张嘴接受了少年伸进来的舌头,迷乱地与他交吻。
  “砰”!
  一声巨响敲在了乌纸和少年躲着的柜子外,乌纸一个激灵从被玩弄的快感里清醒了过了,上下颌差点闭上咬下少年的舌头,但少年的速度何其快,手指掐着乌纸的双颊阻止了他上下牙关相合的行为。
  “唔、唔……”乌纸慌乱地颤抖着,下身的玩弄依旧没有停下,甚至一根熟悉的东西顶住了他的肉臀,极具威胁的撞了撞他的屁股。
  “在这里?把这个柜子撬开!”
  乌纸害怕极了,他努力地挣扎着,试图从身后少年铜墙铁壁一般的怀抱里挣脱出来,但小穴被插弄的快感而浑身柔软无力,只能徒劳地咬着少年的手臂,抖着双腿被放在肉蒂上快速震颤的手指玩到了潮吹。
  水液打在了面前有些生锈的铁门上,散发着淫乱味道的水珠顺着铁门缓缓流下,乌纸哭红了眼睛,细小的啜泣声压在了喉咙里。少年的手却没有移开,依旧在高潮后处于不应期的穴口上弹弄着。
  “哈……”乌纸被玩得穴眼大开,红艳艳的媚肉甚至随着呼吸的频率吐露出了一些,他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想看到在昏暗光线中媚乱的下身。
  铁门依旧被大力的锤打着,兴许是这扇门的质量很少,哪怕是门外人接连不断的撞弄也只是微微颤抖罢了。
  身下的什么东西被触动了,紧接着,乌纸无比熟悉的东西打在了他的穴口上。乌纸瞬间直起了腰,想要合拢自己的双腿,“不行!”
  不能在这里被插!被发现的话,会、会……啊啊啊啊插进来了……会被玩死的呜呜呜呜……好大、呜哈操到了……怎么这么快、不行不行要叫出来了不要、不要……
  身后的少年轻哼一声,一巴掌拍在了乌纸的屁股上,低声道:“放松一点,你要绞断我吗?”
  乌纸含着泪回头瞪了他一眼,美人包含情欲的眼神勾得他忍不住上前索吻,很快他们又缠到了一起,鸡巴深深地插在子宫里顶弄着,少年的双腿发力只是轻轻颠弄就能把怀里的乌纸操得死去活来。
  “傅溅玉!”
  唔……子宫里面好舒服……啊哈重一点嗯嗯被磨到了……呜哈就是那里……又要到了……唔嘴巴被咬得麻麻的……
  “有本事你在里面躲一辈子!”
  不要亲了……要呼吸不上来了……呜……
  “傅溅玉……”
  身后柜门外的咒骂小声了许多,渐渐远去,直到乌纸再一次从高潮回过神来时,少年已经射了进来,略微有些冰凉的液体射在了他的穴口上,又被一只手在不断颤动的阴户上抹匀。
  “别玩了……”
  乌纸红着脸推了他一下,“再玩就要坏了……”
  少年闻言撸动了几下软趴趴的小粉茎,似笑非笑道:“怎么会?被他们玩了那么久都没坏,现在被我玩一下就坏了?”
  乌纸嘴硬道:“什么他们,不认识。”
  少年在昏暗的柜子里笑了笑,伸出手轻轻松松推开了柜门。
  乌纸回过头,却看到柜外横七竖八地躺了几具肢体零落的尸体,血液厚厚的干涸了一层,墙上、柜子上都是发黑浓郁的血迹。五颜六色的uno纸牌插满了身体,刺进他们的皮肤,切断了他们的肠胃脏器。吸饱了血液的扭皱纸牌甚至从发黑发臭的伤口间隙掉落到了地上。
  “我说
  的,就是他们。”
  这一刻乌纸只觉得自己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不久前吃下的食物滞噎在喉咙。少年的手账覆于他的后背,轻轻一推,便把乌纸推入了黑暗之中。
  像是在梦中坠楼一般,乌纸猛地蹬了一下腿,蓦然睁眼,却被自己所处的位置吓了一跳——他站在了天台的边缘。
  乌纸只是略略低眼就能看到底楼缩小的景物,他咽了咽口水,僵硬着手脚小心翼翼地从这个半高的围墙上翻了下来。
  在他下来后再回头,原本只到他腰部的围墙突然增高到高不可及,严实地挡住了平望远处的视线。
  “乌纸?——”系统的声音听起来很遥远,乌纸扶着围墙抚着胸口平复了很久才缓过来回应系统的话。
  “我听到了。”
  系统像是松了一口气:“你知道你一路从生物准备室走到这个天台吗?”
  乌纸白着脸,系统毕竟知道一些副本内容,大概推出他经历了什么,便安慰道:“你回来了,没事了。”
  “……”乌纸沉默了一会,而后突然间问道,“傅忍玉和傅溅玉有关吗?”
  系统说:“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相似的名字,但完全不同的长相。
  乌纸呼一口气,脚下还是有些软,他扶着墙慢慢走回了教室。时间正好是第二节课刚下课,还没离开的科任老师关心了他几句话,
  他敷衍了过去,从同学们中间穿了过去,路过的人多不屑地冷哼,乌纸毫不在意,但等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时,乌纸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就发现了问题。
  “这个班上原来全是男生吗?可我明明记得班上有将近一半的女生啊。”
  系统也意识到了不对劲,“跑?”
  乌纸犹豫了一下,推了推睡觉的傅忍玉,“你知道我们班上有几个男生吗?”
  傅忍玉打了一个哈欠抬起了头,“很好数啊,不都是男的吗?”
  乌纸愣住了,反问道:“你确定吗?”
  傅忍玉抽出了自己的课本:“不然呢?”
  他嘲弄道:“你该不会学傻了吧。”
  乌纸确定了不对劲,他起身想要离开,却被提前进入教室的数学老师叫住了,“乌纸,你怎么了?”
  他犹豫一瞬,不舒服的谎话刚要脱口而出,却被数学老师先声一步:“快坐好吧,这次讲的内容比较重要。”
  “可是……”
  傅忍玉却一把将他拉了下来,“别可是了。”
  乌纸只能跟着拿出书,在写满了笔记的数学书里找到了一张试卷。数学老师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唰唰”地写画数学公示与图例。
  “系统……”乌纸竖着耳朵听后面学生的窃窃私语,“他们再说什么?”
  系统无能为力:“抱歉,我和你共享听力。”
  乌纸只能自己隔绝了这样的声音,数学老师高亢的声音不断响起,教具打在黑板上。渐渐的,乌纸有些忘记身后那些窃窃私语的声音了。
  忽然间,下身隐秘的花口被什么东西戳弄了一下,乌纸夹紧了腿,警惕地低下头。身下自然是什么都没有的。
  他狐疑地左右看看,等待了一会却什么都没发现,紧绷的神经又放松了下来。乌纸继续盯着黑板,又过了一会,下身的花蒂被一根手指隔着裤子狠狠地戳到了。
  “啊——”乌纸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他低下头,却看见了一个穿着校服的男生,手掌握隔着他的裤子直接摁在了他的花穴上。
  “你!”乌纸被吓了一跳,下意识伸出腿想要将躲在自己桌子底下的人踢开,却不曾想这一举动让男生趁机拉开了他的腿,玩弄起穴口更是简单不少。
  乌纸被弄得满脸通红,小声训斥道:“滚开!”
  但桌子底下的男生却露出了一个淫乱的表情,他扯下乌纸的鞋,拉下了乌纸穿的整整齐齐的白袜,将他的脚放在了自己鼓起的裤裆。
  他的力气太大,乌纸挣脱不开,脚心传来的奇怪触感让他捂住嘴小声惊叫了一声。眼睛却一刻不眨地盯着男生抓着他的脚隔着裤子摩擦自己勃起的肉茎。
  乌纸绯红着脸低声骂他:“变态!”
  但很明显,身下的人更加激动了,甚至拉下了自己校裤的裤头,吐着腺液的肉具就这样苯涨在乌纸的脚下。乌纸猛地蹬腿想要收回脚,却被他再次抓住脚踝,两只脚被并拢起来,足弓像是一口浅浅的小洞,被人欣喜地握着肉棒插入。
  “嗯……”敏感的脚心被人这样玩弄,乌纸蹬腿挣扎的动作渐渐少了,甚至男人的阴茎被踩在脚下这样极具冲击力的画面让乌纸心里诡异的生出了一丝满足,像是眼前的男人臣服在了自己身下一样。
  反正、反正又不给他干穴,玩一下也不会怎么样吧。
  心里这样的想法愈演愈烈,于是乌纸红着脸,脚下开始悄悄迎合起套弄的手来。他的足尖甚至脱开了男生的手,去主动挑弄男生饱满的囊袋,轻轻地踩着那两颗睾丸耍弄,把肉棒来回拨弄着,玩
  得不亦乐乎。
  直到听到男生的一声低喘,乌纸被抓紧了脚踝,肉棒在合并的足心上炙热磨动了几下,“噗”地全射在了乌纸的脚上。
  黏腻的精液挂在泛着粉红的脚趾上,乌纸觉得有些恶心,轻轻踢了踢那男生,“搽干净。”
  男生还未有什么表示,但身侧的傅忍玉却突然问道:“搽干净什么?”
  乌纸被吓了一跳,他下意识挺腰想要挡住桌下的人,但由于桌下空间受限,双腿不得不在他人面前大开。乌纸看着傅忍玉,勉强地说道:“没什么……啊哈!”
  身下人抓到了机会,隔着裤子开始胡乱地吻咬乌纸的花穴,单薄的校裤和内裤挡不住潮湿的气流,但又没有直接的快感,像是隔靴搔痒一般,乌纸只能难耐地挪了挪屁股,但傅忍玉却一下子就看出了蹊跷。
  他伸手掐住乌纸的下巴,“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乌纸摇摇头,“没有。”
  傅忍玉明显不信,讲台上的老师却在这时转身继续板书,傅忍玉抓到机会,手掌又快又狠地隔着布抓住了乌纸的右乳,粗粝的布料磨在乌纸细嫩的乳头上,几秒内便让他弓起了腰。
  他扭着身子想要躲避傅忍玉的玩弄,但下身早就被男生抓着舔咬出了许多水,在深色的布料上洇湿了一大片,乌纸的双腿微微颤抖着,他只能一只手向下无力地抵着那个男生,另一只手抓着傅忍玉的衣袖,恳求地看着他。
  傅忍玉看起来要说些什么,但比他先快一步的是数学老师的点名:“乌纸!”
  乌纸本能地站了起来,他脸颊飞上来薄红,双眼春情艳艳,唇瓣被他自己咬得通红,浑身上下都透出了一股沁骨的媚,明显因为身体敏感点的玩弄生出了情欲。
  数学老师指了指黑板上的一题:“你来说这一题应该选什么。”
  黑板上的题目乌纸都看不懂,他只能张嘴胡说:“c。”
  数学老师眉毛一横,“c?这道题怎么能选c?”
  他看上去很愤怒,拿起了桌子上的教具大声地拍在了黑板上,口沫横飞地讲解。乌纸紧张得浑身都在发抖,在神经高度紧绷的情况下,他感觉裤子被人拉了下来。
  “!”
  屁股一阵凉意,乌纸低下头,看到了身下的男生扯下了他的裤子,汩汩水液没有了遮挡形成了细细的水流从肉肉的大腿根部流至泛着粉红的膝盖关节。乌纸的眼中流露出了一丝恐惧,伸出手想要捂着自己一张一合的嫩逼,却毫无遮挡能力,轻轻松松地就被满怀恶意地将手指自下而上地插进了穴里。
  乌纸的瞳孔骤然放大,很快他就因为在花穴里不断曲起磨蹭的手指关节软了腰,只能将手撑在了课桌上,微微踮起脚尖承受着下身“咕啾咕啾”的玩弄。
  “唔……不行……不要……”乌纸双腿不断颤抖,他低声恳求道:“会被发现的……哈啊老师、老师会看到……”
  身侧的傅忍玉也直接伸向了肉蒂,指甲抠玩着那颗小小的蒂头,甚至残忍地想把手指探进肉蒂上的尿孔一般,不停地戳刺抠挖。
  “呜……不要………哈啊坏掉了……坏掉了……”
  汹涌的快感席卷了乌纸,他抖着身体,下身的穴口猛地张开,一大股水液喷薄而出,像是尿了一样尽数打在了身下人仰起欣赏花穴发骚的脸。
  乌纸咬着唇,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的黑板,数学老师讲完了这一题,不仅没让乌纸坐下,反而对他说道:“在这里站一会清醒清醒。”
  “好……”
  数学老师像是觉得孺子可教也,继续去讲题了,完全忘了乌纸站在第一排很有可能挡住后排的同学看黑板。
  乌纸的下身随着玩弄的动作来回摆动,他也忘了身后还有人,被玩得屁股翘了起来,想要躲开花穴里顶着敏感点搓弄的手指,却不曾想将下体水光淋淋的两个媚洞敞开给了身后的那些男生。
  傅忍玉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起插起了后穴,双穴同时被指奸的快乐让乌纸把一切都抛之脑后了,他忘了讲台上的老师,忘了身后的同学,只想着摇晃屁股,想要更多,最好是热热的跳动的大鸡巴能插进来就更好了。
  屁股上却被人甩了一巴掌,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骚货,你弄脏了我的卷子。”
  乌纸刚刚又潮吹了,汹涌的水液洒出了好多,他半睁着眼回过头,看见后桌的男生满脸不悦的看着自己,但他的眼神确实自己很熟悉的渴望。
  但乌纸已经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他主动掰开了股缝,将正在被插玩的嫩逼掰开,让里面鲜红的媚肉露了出来,“用这个……呜哈不要玩了……赔你好不好?”
  他话音刚落,身后的人就将手伸向了他的肉臀,指腹揉捏着饱满的臀肉,轻轻拍打带起了诱人的肉波。乌纸的屁股在先前的操弄里就已经被玩红了,臀尖泛着粉红犹如蜜桃一般袒露人前。
  几根手指一起插进了溢满爱液的双穴中,手指关节不断凸起,指腹按压着敏感点,穴肉完全受不了这样的玩弄,只是插送了几下,乌纸便双腿一软,要
  不是穴里的手托着,他就要摔落在地。
  他被身下的男生捞起,男生坐在了桌子的边缘,肉棒直直的翘起抵着乌纸的嫩逼,他掐着乌纸的腰,傅忍玉松开了手,让乌纸失去了托力,自己下坠让花穴把肉棒吃得更深。
  乌纸仰起头呜咽一声,慕然间看到了数学老师在盯着他看,难以言喻的羞耻感涌上心头,他浑身颤抖得更加厉害了,穴里的花心也因此变得更加敏感,身下的肉棒不过才顶到了子宫口便让他呻吟着达到了高潮。
  后穴也被抵上了一根肉棒,傅忍玉不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放松些,太紧了我操不进去。”
  乌纸努力地放松了穴肉,很快后穴便缓缓探入一根肉具,势如破竹地碾着后穴的敏感点干进深处,前后两穴里肆虐的鸡巴让乌纸瞬间就哭了出来,他被干得不断晃动,可他不敢叫出声,只能咬着自己得下唇,从喉咙里呜咽出声。
  缓慢抽插的后穴被跟着肉棒插入一根手指,乌纸反应了过了他们要做什么,但先前被两根肉棒一起干进花穴的感觉实在是很美好,可他还是有些害怕,回过头含着泪水对他们摇头。
  身下的男生不满地将手伸进乌纸的衣摆里,精准的捏着他的乳粒搓弄,指尖施加的力气让乌纸又回过头来,傅忍玉一边抽插着身下紧致的后穴,一边咬着乌纸的耳朵道:“叫出来。”
  乌纸摇摇头,想要拒绝,但傅忍玉一眼就看出了他的顾虑,直接掀起他的校服衣摆。将白嫩的奶子正对着讲台上翻动试卷的数学老师放了出来,乌纸惊呼一声,看眼前的数学老师却像是看不见一样,自顾自地讲课,似乎是对讲台下的情况视若无睹。
  “没关系的,叫出来,”傅忍玉从敏感的耳垂吻到通红的侧脸,身下的囊袋插得乌纸肉臀啪啪作响,“他听不见的,也看不见。”
  第二根鸡巴已经贴在了傅忍玉的肉棒旁边,虎视眈眈地抵在后穴穴口上,乌纸呼吸一滞,花穴穴口已经被接连不断地操干玩得满是白沫,色情地粘连在无毛的阴户上。第二根肉具缓缓地随着傅忍玉插进得动作直接干了进来,两个鸡巴一起顶进了后穴深处,龟头碾压过腺体,乌纸终于忍不住了,尖叫一声哭了出来。
  他抓着横在自己的腰部的手臂,摇着头哭叫道:“不要……呜呜呜不行不行后面好撑……要坏了要坏了……呜不要摸奶子轻一点……求你啊啊啊哥哥咬轻一点……呜哈慢一点慢一点又要喷了——小荡妇、会尿出来的……呜啊啊啊啊……”
  接连不断地操干让乌纸已经丧失了所有的理智,他被男人们架起在空中,花穴也被人撑开,先前被他遗忘在后面的男同学们抓着他身体所有能玩弄得地方,温热的手掌不分轻重的揉弄着他的身体。
  几根肉棒急切地压在了乌纸的嘴边,轮流捅进他的嘴里,碾着他不停颤动的舌头插进喉头。乌纸的喘息声被这样玩得断断续续,手指也被人抓去抚弄着胯下肉茎,被迫抓过勃发的龟头,腺液精液勾连在指尖。
  “唔——轻、轻一点哈啊……唔唔……你的鸡巴好大……唔嗯!哈啊哥哥……慢一点……呜呜呜又要、又要到了……”
  身下双穴同时绞紧,紧紧地吮吸着穴里的几根肉棒,水液不断地润出,屁股被干得啪啪作响,抽了几百下后乌纸感到穴里的肉棒突然加起了速,电流一般的快感瞬间流淌过他的全身。
  乌纸吐出了嘴里的鸡巴,双眼瞳孔放大,浑身被干得不断抽搐,穴里的媚肉痉挛发颤,他不知道抓住了谁的手,手指收紧像是要把多余的快感甩出去一般,摇头晃脑的哭泣:“不要!不要……哥哥慢一点慢一点、要到了要到了呜呜呜……啊啊啊子宫又被、又被干进去了……两根、两根鸡巴在子宫里面呜呜呜……轻一点轻一点啊啊啊……”
  又是几百下重插,龟头在穴里来回冲撞着,马眼抵在了最敏感的地方,精液争先恐后地吐出,温热的水液打在媚肉上,乌纸哽咽着被射满了双穴,肉棒抽出穴口时还紧紧咬着不肯放下。
  傅忍玉低头与他接吻,乌纸被他夺去了呼吸,他感觉到流淌着精液的穴口被手指浅浅地插了几下,随后几根肉棒再一次直接冲撞了进来,乌纸浑身一颤,傅忍玉扣着他的头,把他的呻吟全都堵在喉咙里。
  一直到花穴里颠动的肉棒干进了子宫,傅忍玉才放开了乌纸。乌纸被他撸动了几下早就射不出什么东西的粉茎,他甜喘着主动打开了腿,被放在一张桌子上拉开腿抽插,大鸡巴深入浅出干得乌纸颤栗不断。
  几双大手再次抚弄上他的身体,肉棒堵着他的嘴,男性浓郁的性器味道熏得他面红耳赤,几根肉棒压在他的脸颊上撸动,精液一股股地打在他通红的脸颊,小奶子也被人抓着抚慰勃发的肉棒龟头挤压着红粉的乳粒,茎身在细腻的皮肤上来回摩挲。
  乌纸浑身都被男人抓着玩弄,他敏感地不断喷水,嘴里诞液顺着肉棒滴落到身上男人的腹部,被干成白沫的淫水尽数落满身下,早就把他的书本试卷弄得湿透,沾满糜乱的液体混合物。
  好爽……大鸡巴又、又干进去了……哈啊子宫里面总是被磨到……酸酸的
  可是好舒服……还想要、唔喜欢……
  怎么会变得这么、这么淫荡……后面也被干进来……好像被当成性爱玩具了……啊啊啊要被干坏了……呜呜呜好喜欢被干这么快……操烂、操烂也可以嗯呃啊啊啊……
  射了、射了……好多精液热热的……好喜欢还要呜哈……小荡妇喜欢被射进来……又被操进来、啊啊啊好快……大鸡巴干得好舒服……
  他被好多人围着玩弄身体,大鸡巴在穴里冲刺几下又被抱到另一人身上插弄,子宫让许多根不一样的龟头捅进里面碾磨品尝,玩得乌纸一直在喷水,又因为口渴不得不张嘴痴迷地吞吃着他们的肉棒,感受着一波波精液射进喉腔的感觉,心理诡异地生出了一些满足的意味。
  穴里的鸡巴操干不断,奶子也被接连啃咬着,雪白的乳肉布满淫靡的咬痕与指痕,在被撞击的身体上来回色情地晃动着,让人忍不住再抓着着两团软肉暴力地亵玩淫虐。
  乌纸的眼睛余光只能看到周围翘起的大鸡巴,许多鸡巴上都沾着自己淫荡得水液,但这些肉棒硬邦邦的似乎只是浅尝辄止,排着队等着全部干进自己的穴里享用。
  尽管乌纸努力地张着嘴给这些男人口交,却也一时兼顾不过来,他只能乖乖地张大腿尽可能地让两三根肉具在自己身体里颤动。
  呜……怎么这么多……好多鸡巴嗯哈会、会把小荡妇操坏的……但是想要呜啊……又被、又被射进了呜呜呜……啊哈大鸡巴换了嗯嗯好会干……
  呜嘴巴酸酸的……讨厌怎么这么久还不射……小荡妇嘴巴不舒服嗯啊……射、射进来了……好浓、唔唔……
  哈啊……奶子轻一点咬……两根、两根大鸡巴又干进来了……好、好喜欢、嗯嗯好大好好吃……等等好像有人在叫我……是谁……
  “乌纸!”
  乌纸从性爱的深渊里勉强地抬起头,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在了自己的桌子上跪着被人抓住从身后操干后穴。这个体位极深,肠肉抽搐痉挛绞紧,几只手在花穴里胡乱地指奸着,肉蒂被他们揉得发酸发胀,花液早就流满了整张桌子。
  他迷蒙着眼,下身随着奸淫的频率和速微微摆动着,艰难地聚集起焦点看着眼前的数学老师。
  “你已经站着听了半节课,这道题选什么?”
  乌纸颤动着嘴唇,他咬着牙,害怕从自己嘴里溢出淫乱不堪的叫声。衣服被拉了下来,微微挡住了被玩弄的穴口,他深吸了几口气,酡红着脸颊细声道:“b……”
  数学老师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乌纸有些慌乱,他看到数学老师丢下手上的教具,看样子像是要走下来。乌纸浑身肌肉都绷紧了,穴里紧得不像样,夹得身后操干的人打了几下他的屁股:“啧……松一点。”
  不不不不对……他要下来了……呜呜呜呜要被看到了不行不行……
  乌纸挣扎了起来,他掰着掐着自己腰部的手指,试图脱开男人的束缚,但后穴里的鸡巴依旧在毫不留情地鞭挞着肠肉,乌纸摇着头不停地恳求推拒,他眼里一直死死地盯着数学老师的动作。
  因为紧张他变得更加敏感,高潮来的猛烈且突然,粉茎吐出了一点点白色的浊液,大股大股的淫水喷薄而出打在了身下。
  数学老师已经走到了讲台的边缘,只要再向前一步就会踏下台阶走入罗列整齐的课桌里,也就意味着乌纸里面就会被看到他淫荡的样子。
  他喘息着不停摇头求饶,但身下的操干越来越快,后穴的敏感点无时无刻不在被龟头击打,臀肉被坚实的腹部拍得血红,极具暧昧的肉体拍打声在整个教室里回荡,乌纸眼珠翻白,崩溃地鸣咽出声。
  但万幸的是,他看到了数学老师站在讲台边缘,拿起了桌面上一根粉笔头,砸向了座位里,伴随着他的怒其不争的话语:“都什么时候了,还敢睡觉。”
  乌纸松了一口气,穴里的鸡巴也因为他先前紧张的紧咬缴械投降,他感到一股水流射进了进来,而后半软的肉棒从穴里抽出,带出了一丝丝淫荡的白液。
  数学老师说:“你也坐下吧,别再犯迷糊了。”
  乌纸讷讷点头,双腿颤栗地后坐,当他光裸屁股挨到座椅的那一刻,一阵微风吹拂而来,他感到一阵眩晕,逼得他闭上了眼,再睁开时,却发现自己坐在寝室的床上。
  “……”乌纸睁大了眼,明明性爱后遗的隐秘颤栗还在大腿根部,但眼前景象实在是让他琢磨不透,“我怎么会在……这?”
  “……”独属于系统的沉默电流声在脑内响起,乌纸问道:“你在听吗?”
  系统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说实话吧,我居然习惯了。”
  乌纸从它嘴里得知了自己又产生了“自主意识”,在数学老师走进来之后教室突然间就变得十分正常了起来,原本全是男生的教室转瞬间便是男女参半,他又变成了那种怎么叫都听不见的自我状态。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午休,乌纸坐在自己的床上时才扭”转了过来。
  系统:“很危险,但是总局没有什么解释……目前来看你好
  像没有出过什么问题。”
  乌纸指了指被子下自己的花穴:“有的,被干多了有点难受。”
  系统:“……辛苦了。”
  乌纸缩进被子里准备午睡,他喜欢抵着墙睡,上一个半山古堡里的床都不靠着墙,而在休息间隙时系统也不会去过多关注乌纸的个人生活,因此也没发现过他爱靠着墙睡。
  “这样子睡很凉快,”乌纸说,“以前宿舍里的空调温度不够我都是这样睡的。”
  系统:“你也可以把空调打低一点。”
  乌纸说不行,他贴在墙上深吸了一口气,“会感冒的。”
  系统:“……”
  乌纸闭上了眼,但他背靠着墙面准备好好睡一觉时,发现了不对。
  “后背好像有什么东西,”他坐起来捂着自己的腰部,打开了放在床上的小灯照过去,却发现是一个被卡在下铺床与墙壁缝隙里有一本笔记本,他好奇地抽了出来,“昨天晚上还没有的……”
  这是一本与先前在生物准备室看到的一模一样的《校规》,乌纸抬头看了看发现这本笔记本有可能是从上铺掉下来的,因为上铺床板与墙壁间还有一些摇摇欲坠的细碎东西。
  乌纸好奇地翻开,扉页却不像是先前那本笔记本一样空白,反倒是写了一个名字:路仁嘉。
  “……这名字不会是路人甲吧。”
  系统:“副本空间毕竟有限。”
  乌纸翻开了这本属于路仁嘉的校规,只见里面密密麻麻地写了许多条,包括乌纸先前见过的那几条,还有一直其他的条例,繁琐得不像样。
  “11、不能在卫生间洗头……37、不能在食堂挑食……46、不能一次性掉到年级倒数第一……58、书包里不能随身携带第二套衣服……”
  这校规绝对能入选十大奇葩校规了,从吃饭管到上厕所,就连如厕的次数都有规定与要求,堪称丧心病狂。
  乌纸叹为观止,手上这本校规像是记录得很完全,只有两三条是看不清的。他翻动着笔记本的书页,与系统吐槽道:“我本来以为不许卷发烫发已经是很荒谬的了,现在看到这个校规我才知道什么叫一山更比一山高。”
  系统也不能理解,它还颇为震撼。
  乌纸看得精神了起来,他翻身下床,踩着上床的梯子爬到了上铺。他这才发现上铺的被褥床垫并没有拿走,昨晚乌纸没有细看过,仔细看就发现了不仅仅是乌纸的上铺,还有其他的舍友也是把被褥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光秃的床板上,像是下一秒他们就会回来一样。
  果不其然,他也在其他舍友的床铺或是被子里翻出这本《校规》,扉页上也写了他们各自的名字,里面的内容大差不差,只不过相比起乌纸的上铺来说条例要少上一些。
  乌纸比对了几本《校规》后逐磨出一些规律来,“这会不会是只有他们触犯的部分才会显示出来,就像之前的那本在写了我的名字后才出现的第一百条校规那样。”
  “探索度进度21%。”
  系统提示道,乌纸高兴起来,他又翻了翻舍友床上的东西,在一无所获之后系统提醒他去开柜子看看。
  宿舍的柜子是那种几个小方格组成的储物柜,属于乌纸的柜子没有上锁,其他的柜子都上了锁。乌纸研究了一下,发现这些锁很脆弱,他拿来学霸必备的英汉词典,砖头一般厚的书本“咣当”一声便把这些小锁砸掉在地。
  柜门缓缓打开,乌纸渐渐地看清了里面的东西,但出乎人预料的是,柜子的内壁被人用红到发黑的墨水写满了扭曲歪斜的字体。寝室里的阳光被厚厚的窗帘隔住了,狭小的房里里光线晦暗不明,乌纸凑近了许多,仔细辨认着上面的字。
  “下一个……”
  “轮到你了……”
  像是一种警告,冷汗瞬间浸透了乌纸全身,他瞳孔微微放大,所有的柜子都像是被这种字迹污染了一样,猩红刺眼地涂抹在了柜子里。
  这时寝室外的广播骤然响起,播报的老师以极高的分贝强调着一件事:“高三年级全体学生待在宿舍内学习,下午与晚上的学习计划取消。重复一遍……”
  门外响起了絮絮叨叨的声音,声音越来越大,乌纸凑上去听,门外皆是学生们的讨论以及欢呼声。
  他拉开门,看到抱着胸站在门口的傅忍玉,乌纸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傅忍玉微微挑眉,靠近乌纸,在他耳边道:“高三教学楼死了人。”
  “坠楼死的吗?”
  傅忍玉笑了一下:“只有学生才这么死。”
  所以他这话的意思是……死的不是学生?
  乌纸略微惊讶地捂住了嘴,他看着傅忍玉准备转身走进寝室,想起了上午那个被人叫做傅溅玉的少年,连忙拉着他的手臂问道:“你认识傅溅玉吗?”
  傅忍玉露出了一副奇怪的表情,但很快就恢复并变得更冷,他扯开了乌纸的手,“不认识。”
  乌纸看着他大力地甩上宿舍门,“他肯定认识傅溅玉。”
  系统说:“你觉得他们是什么关系?”
  乌纸退回了自己的寝室,“兄弟?”
  但他们二人完全不一样,一个看起来英俊健气,另一个却是精巧阴郁。二人完全看不出是亲兄弟的样子,因此乌纸对这个判断持疑。
  他又设想了许多,最后还是逃不开兄弟关系。乌纸咬着笔坐在自己的床铺上,他刚刚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件事:“如果我说是兄弟的话不应该加探索度吗,没有加是不是说明他们不是兄弟?”
  系统:“……”
  感天动地,孩子知道钻系统空子了。
  它含糊道:“遵从你的本心。”
  乌纸抱着被子躺上了床,“反正现在也不能出去,就先在宿舍里睡一觉。”
  系统:“……”
  它欲言又止,想想乌纸好像也确实挺累的,只不过别的玩家是烧脑,他是烧穴……
  乌纸一觉睡到了傍晚,揉了揉肚子觉得有些饿了。便穿上校服去食堂吃晚饭,这个学校食堂还不错,菜肴看上去干净也能让人有食欲。
  他打了一份卖相不错的咕咾肉,叼着勺子吃饭的时候听见了后面几个学生的窃窃私语。
  “你们知道高三教学楼发生了什么吗?”
  “里面死了好多人。”
  “怎么说怎么说?”
  “有人悄悄溜进去看过了,说死得很惨,骨头都被剖出来了。”
  “怎么高三的教学楼总是死人啊,我们上高三了搬到那个教学楼会不会也……”
  “嘘……小点声,等会被老师听到我们就完了。”
  “好像上了高三会被管得更严,我听一个学长说他们手上都有一本《校规》……”
  听到校规这两个字,乌纸耳朵竖得更高了,但身后低年级的学生像是惧怕着什么,急匆匆地往嘴里塞完了剩下的饭就带着餐盘离开了。
  系统冒了出来:“探索进度22%,恭喜玩家触发了副本唯一的额外任务。”
  乌纸问:“唯一?”
  “是,”系统也有些意外,“大概是副本自我推演去掉了一些任务吧。”
  乌纸只关注一件事:“难吗?”
  “不难,任务成功率预测为76%,值得一试。”
  乌纸想了想,“那我接吧。”
  系统:“附加任务:调查第二日教学楼封楼的真相。”
  乌纸:“……这听起来就很难啊!”
  系统安慰他:“努努力,努努力就能做到了。”
  很显然,有时候也不是努力就能做到的,就比如乌纸晚上站在被锁头锁起来的高三教学楼外面,由于铁丝怎么也撬不开这个锁,他只能愁眉苦脸地蹲在门外。
  “系统,不行啊,”乌纸努力地转动插进了锁芯的铁丝,“搞不开。”
  系统:“……换一个地方看看?”
  乌纸想了想,绕着这栋教学楼转了一圈,最后在一楼的厕所想到了一个办法,“可以从窗户翻进去吗?”
  但是窗户被从里面扣上了,乌纸力气有限,无法直接将整个窗子拆出来。系统让他找找有没有石头,直接将窗户砸坏看看。乌纸觉得可行,找了一会,艰难地从草丛中抱起一块大石,“砰”地一声将一个窗户砸破了一角。
  玻璃随着石头一起落在了厕所里,乌纸比划了一下,觉得这个口太小了,他应该是进不去的,于是便又捡了几块石头,几声巨响后终于砸出了一个乌纸能爬进去的洞。
  里面有些冷风顺着洞口吹出来,乌纸看了看在黑暗中的厕所,好像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于是他便小心翼翼地避开锋利的玻璃碎片,翻了进去。
  但尽管再怎么小心,乌纸的手也还是被划出了一道血痕。
  他皱着眉舔了舔伤口,系统让他想办法包扎一下,但乌纸身上的校服太抗造了,撕了很久连一根线头都没有扯出来。乌纸很快就放弃了,在厕所里打开水龙头洗了洗就算清理了。
  系统:“……”
  算了,应该不用太长时间,等会到寝室再包扎应该也不迟。
  教学楼很黑,一盏灯都没有打开,乌纸心里有些发毛,从踏出厕所的那一刻他就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看着自己。但转过头却又什么都看不见,因此他便只能怀揣着不安绕着走廊来回走动。
  一直上到三楼,前方却突然出现了一个亮着灯的教室,乌纸警觉起来,他放轻了脚步,缓缓地挪过去,想要看看情况。但一走进光源,教室的门就被拉开了,寺柏从里面探出头,他不复白日被卷入游戏的狼狈,现在反而神采奕奕。
  他招呼道:“乌纸?快进来。”
  乌纸却站在原地不动了,小动物本能的警惕让他想要远离眼前的男人。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但寺柏却很热情地站出了教室,他脚的落点在光源里,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快进来乌纸,我们一起玩游戏。”
  又是游戏?
  乌纸后退到了黑暗
  之中,寺柏也不催促,依旧是笑意盈盈地看着乌纸。
  乌纸汗毛竖起,他下意识转身就像跑,回头却撞上了一个人。
  “傅忍玉……?”
  傅忍玉笑着推了他一把,将他推进了光源里。
  “一起玩游戏吧。”
  在踏入光源的那一瞬间,乌纸只觉得自己的意识恍惚了起来,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走到了教室里被并起来的课桌旁。
  眼前是一个高高累起的积木,寺柏把手放在了乌纸的肩膀上,“玩过釜底抽薪吗?”
  被操纵的身体微笑道:“当然。”
  傅忍玉却在一旁道:“如果只是单纯的抽积木一点都不好玩。”
  寺柏反问:“那你想怎么玩?”
  傅忍玉提议道:“当然是倒一次脱一件衣服。”
  不行!
  乌纸看到了从门外走进来了许多人,只是傅忍玉与寺柏都看不见一般,那些人贴着墙把他们围了起来,每个人脸上都挂着乌纸极为熟悉的贪婪。
  不、不行……系统……系统……
  系统没有任何反应,似乎是被屏蔽了一般。
  但自己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一口答应了下来。他们三人坐在桌子旁,调笑着轮流将手伸向累好的积木。
  乌纸的身体在他忐忑的目光里选择了一根积木,他缓缓地抽出,积木堆摇晃了几下,在乌纸欣慰的目光中坚持了下来。
  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但下一轮他却没有这么幸运了,被规划好的层数在乌纸选中的积木离开后轰然倒塌,乌纸浑身一颤,寺柏笑着说:“脱掉吧。
  乌纸本以为这具身体会从穿好的鞋袜开始脱,却不曾想他直接褪下了薄薄的上衣,露出了里面的裹胸。
  冷风吹过他光裸的身子,乌纸打了一个寒颤。身体大大方方地继续参与游戏,可乌纸却感觉后背好像被人放上了一只手。
  那只手在光滑的脊背上恶意地摩挲着,在敏感的腰肢故意按压揉弄几下,乌纸挺了挺腰部,像是想要避开这样的亵玩一般,但很快这只手就伸到了前面,抚弄着他细腻的皮肤玩弄。
  乌纸精神高度紧绷着,他看着自己的手指落在了一块积木上,轻巧地掐着积木的尾部准备抽出,却因为小腹被骤然出现的吮吸而微微颤动了一下,积木瞬间倒塌,散落在了桌子上。
  他错愕地看着这一切,肚腹上冰冷湿润的亲吻越来越过分了,一直在裹胸布料与皮肤相连的缝隙舔咬,像是要突破他的裹胸玩到里面跳动的玉乳一般。
  身体猛地站了起来,娇嗔着脱下了校裤,露出被白色三角裤包住的阴户,甚至可以在光下看到无毛的嫩逼,很快这隐隐约约的肉色就被摁上了手指,隔着薄薄的内裤开按揉着敏感的肉蒂。
  “啊啊啊……继续嗯啊啊轻一点不要揉这么快……嗯嗯好会玩啊啊啊……你们快抽啊……哈啊……”
  乌纸被困在这具身体里,看着自己被玩得双腿搭上了桌子的边缘,呈字形将隔着内裤的穴口朝上对着灯光,让逐渐被淫水打湿花唇显得更加清晰。
  他看到寺柏身下鼓起一大团,傅忍玉自然也是阴茎竖起。他们各抽了一次,很快又到了乌纸,他艰难地伸出手,被不断隔着内裤搓揉阴蒂的手指搞得浑身发颤。
  “呜哈……讨厌、讨厌不要在、哈啊抽积木的时候……啊啊啊加快速度啊嗯呃啊啊…又、又输了……”
  积木再一次掉落在地,这一次不受控制的身体却是选择蹬掉了自己的一只鞋,大概是没有如玩弄着自己的人所愿,花穴立即被隔着内裤戳了进去,对于骚媚的嫩肉来说被过于粗糙的布料摩擦刺激实在是大,不一会乌纸便颤抖着像尿一般喷出来淫液。
  内裤完全湿透了,黏糊糊地粘在臀肉上,乌纸雪白的皮肤全都泛着粉红,因为高潮沁出了细细的汗液,很快又被几根冰冷的舌头舔去,舌尖淫邪地一起舔咬着乌纸的皮肤。
  “好过分……内裤都被玩得湿透了……呜哈不要玩我的骚逼了……又要喷了、嗯嗯不要舔不要舔!——啊啊啊玩到肉蒂了……慢一点慢一点呜呜呜……”
  乌纸被抱着换了一个姿势,像条母狗一般趴伏在了并起来的课桌之上,他屁股被人强迫地抬起,一根大舌隔着内裤来回扫过双穴穴口,内裤被他的口水和乌纸自己的爱液玩得皱皱巴巴的,偶尔还能被舔到大腿根部的那一点敏感的嫩肉。
  他放荡地趴在桌子上淫叫着,寺柏与傅忍玉都抽完了一轮,不怀好意地催促他,“乌纸,到你了?”
  被困在身体里的乌纸也因为接连不断地玩弄变得恍惚起来,像是被泡在了性爱的漩涡里,高潮的小穴完全麻痹了他的大脑,一直听到他们的催促他才醒悟过来。
  “好……嗯啊又舔到肉蒂了……呜哈不要咬……”
  他被扣着屁股,只能以一种极为淫靡的姿势伸出手起抽积木,浑身都是因为快感而酸软的,慢慢悠悠地抽出了一根积木,本以为积木堆不会再倒塌了,却没曾想下一秒乌纸因为被咬住
  了肉蒂用舌头恶意弹弄而浑身剧烈一抖,手指不留神地推到了积木。
  “怎么……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来……呜嗯肉蒂要被哥哥咬坏了……呜呜呜怎么又倒了……小荡妇又要脱衣服啊啊啊……”
  乌纸被短暂地放开了,他喘着甜腻的气息,当着所有人的面剥下了湿哒哒的内裤,甚至从穴里拉出了一根细细的银丝,在灯光下泛着些色情的颜色。
  “脱下了……这样可以了吧……啊哈大鸡巴操、操进来了呜呜呜……哥哥轻一点啊啊啊啊——子宫不能直接操进去的……会坏掉会坏的!——”
  粗大的肉具在溢满了骚水的嫩逼里大开大合地抽插着,囊袋拍得穴口啪啪作响,乌纸终于夺回了自己身体的主导权,他无力地往后伸出手,想要推拒花穴接连不断地操干,却被当成索求一般被扣住手臂,抱着直起上半身,将肉棒在穴里不断进出的样子展示在寺柏和傅忍玉面前。
  傅忍玉拿过了乌纸被淫水弄得湿漉漉的一小团内裤,他当着乌纸的面展开这条沾满了骚媚气息的布料,放在自己完全勃起的肉棒上,开始粗鲁地自慰。
  这样的场景竟然诡异地让乌纸心里有一丝快意,远超于身下密密麻麻的抽插子宫,乌纸浑身都被操软了,他呜咽一声,把腿分得更快了,主动地迎合起身后啪啪的操干。
  寺柏说:“继续?”
  乌纸的身体又被夺走了控制,自己淫浪地呻吟起来:“好啊……嗯嗯大鸡巴好厉害……子、子宫里面好舒服……哈啊再用力一点……小荡妇喜欢被这么干……还要、里面还要……啊啊啊啊……”
  乌纸被关在了自己的身体里,他看着自己的身体伸出手刻意抽出了最底下的一根积木,乌纸意识到不对,他心里尖叫着抗拒,但他的身体却是高兴地看着轰然倒地的积木堆,他绯红着脸颊,身下被干得啪啪作响,下腹抽搐着娇声叫道:“又、又输了……哈啊……”
  寺柏脸上带着奇异的笑容,他看着乌纸的身体主动脱下了刚刚被人舔得边缘湿哒哒的裹胸,丢在了椅子身边的地上,慢悠悠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总是输的人不应该有一些别的惩罚吗?”
  乌纸被掐着腰强迫着趴在桌子边操干,不知什么时候穴里抽插的肉具变了,这根肉棒上翘的龟头重重地剐蹭过乌纸穴里骚媚的软肉,轻而易举便将他操到高潮,穴里水液不间断地喷涌而出,让他充满肉欲的大腿变得水光淋淋。
  他咬着自己的手指,努力压抑着嘴里淫乱的叫声,眼神迷离地看着寺柏和傅忍玉将桌子上的积木挑拣了一番,最后当着乌纸的面选出了几根棱角并不锋利的积木条,手指意味深长地摩挲过光滑的积木表面。
  乌纸瞬间就明白他们要做什么了,他的意识抗拒着想要抢夺身体的支配权,但很可惜他的挣扎毫无作用,身体包含期待地张大了腿,努力将正在被肉棒激烈进出的穴口袒露在他们面前。
  他被操干的穴口上尽数是被干成白沫的淫液,还有不知道是谁揉弄着阴茎顶着肉蒂摩擦射出的精液,穴口被拍得熟红,此时却糊满了淫靡的白液。
  傅忍玉拿着两根积木走了过来,操干着乌纸的人退出了这口柔媚紧致的淫穴,乌纸被那些围在教室周围的人架了起来,不安地悬空在椅子上,他抖动了几下被干得酸软无力的腿,穴里的东西一滴滴地落在了深色木椅上,在灯光照耀下异常明显。
  “呜……干什么啊……为什么抽出去了,小荡妇想要……”身体不满地摇了摇屁股,很快就因为不老实被人轻轻拍了一掌在屁股上,乌纸身下被打得酥酥麻麻的,穴里淫水汩汩流下,身体尖叫一声,不满地嗯哼几声:“操进来啊……里面好想要……喜欢被哥哥操……唔!不要这个——不行不行……凉凉的呜哈……”
  一根算得上粗大的冰凉事物塞进来乌纸热热的穴里,棱角分明的积木破开咬得极紧的媚肉,像是一把钝刀,刀锋粗厚地剐过乌纸穴里大大小小的敏感点,他浑身颤抖几下,肉穴在完全纳入这根积木后痉挛抽搐着潮吹了,前面的粉茎也挣扎地跳动几下,吐出了一小口白液。
  身体的控制权突然回到了乌纸手里,他慌乱地摇着头,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想从禁锢着他的手里挣扎扭动出来。但很快就被傅忍玉操控的积木条玩得瘫软下来,他哭泣着求饶:“呜呜呜不要了……小荡妇不要这个东西……哥哥、哥哥求你了……”
  傅忍玉抽出来塞在乌纸穴里的手指,顺便将完全没入肉壶的积木抽出了一些,他面上一片了然道:“不要这个?确实是不能只放一个,你喜欢大的东西。”
  他的手指再一次插进乌纸的穴里,微微拉开了穴肉的侧边,努力地让积木旁边扯出了一个不断吐水的小淫洞。乌纸看到了他将手上的另一个积木条毫不留情地塞进了自己的穴里,两个积木在乌纸不断收紧挤压的穴里搅动着水液,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
  乌纸胡乱地摇着头,但又因为被积木条剐弄媚肉不断达到高潮,叫出来的拒绝声也变了味:“啊啊啊哥哥里面不行、不行……不要积木哈啊……小穴要被玩坏了呜呜呜……哈啊要喷了呜
  呜呜呜……小荡妇、小荡妇要尿了、尿了……”
  他的肉穴像是尿了一样,大量爱液一下就从穴里喷了出来,将傅忍玉插在乌纸穴里的手腕完全打湿了,他抽出了自己的手,将手指上乌纸的淫液抹在了他的脸上。
  乌纸被玩得吐出舌尖小声地呻吟,他浑身激烈地抽搐着,意识早就被接连不断地高潮玩弄得涣散。傅忍玉将手伸进他的嘴里,夹着他的软舌摩擦了几下,乌纸从喉咙里发出了几声轻哼表示抗拒。
  他被人放了下来,被分开了大腿将两个穴口完全展示在光下,花穴里的积木被白液包着在穴口露出了一小节。寺柏也拿上了两个积木,缓缓朝乌纸走了。
  乌纸想要合拢双腿,但因为先前激烈的性爱,他的双腿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最后还是被寺柏拉得打开,手指故意从粉茎划过肉蒂,掐着有些肿大的肉粒玩了一下,又很快摸进花穴,握着露出的积木尾端抽插几下,满意地看着乌纸发出了几声呜咽。
  乌纸没有力气地蹬了蹬腿,寺柏的手在他的后穴上打着圈,似乎立马就要插进这里面,乌纸绷紧了身体。他感觉到后穴里有了一些侵入感,借着花穴里湿黏的爱液,寺柏费手指很快就插得顺滑起来。
  “呜哈……后面不要好不好……唔前面想要、想要大鸡巴……玩小荡妇前面好不好……”
  但寺柏完全不会听从他的话,指腹极具技巧性地按住了乌纸后穴敏感点,只是轻轻抽插几下,乌纸就伸直了腿达到了高潮。
  后穴里面也吐出来一些水液,寺柏拿着积木先是试探性地戳刺穴口了几下,乌纸喘着气看着他,眼里水光潋滟,他自以为自己看上去可怜到会让眼前的男人放弃将积木塞进自己穴里,却没曾想更激发了男人的兽欲。
  寺柏毫无怜惜地将两根积木一起插进去,乌纸浑身颤抖几下,崩溃地哭叫一声,粉茎抽动着吐出了一团稀薄的精液,傅忍玉也伸了手过来,抓着乌纸前穴里的积木配和着后穴抽插了起来。
  身体前后的夹击让乌纸瞬间剧烈抖动起来,两穴被四根积木的边棱折磨到痉挛着喷出了淅淅沥沥的水液,大腿早就被淫液打湿了,白嫩的腿肉上都是被掐出来的红痕,乌纸的屁股很快就剧烈地抽搐着,他的求饶声打着颤,在一次深深的顶插后,乌纸咬着唇哭了出来。
  “呜呜呜……不要了不要了……小荡妇要被玩坏了呜呜呜……求你,哥哥求你……啊啊啊啊……里面一直在喷水呜呜呜……小荡妇受不住的、求你了……唔啊啊啊……”
  也许是他的求饶有了效果,也许是他们玩腻了,积木很快就被抽了出来,湿漉漉地丢在了地上,他的腿被拉开了,傅忍玉和寺柏一前一后地干进了乌纸湿暖的两口淫穴。
  肉棒甫一便大开大合地抽干着,肥厚的龟头瞬间打在了穴里的敏感点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像是比拼一样恶意用力地操干着。
  乌纸的手指抓着身前傅忍玉的肩膀,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无力地仰起头淫叫:“好会干……哥哥的鸡巴好大……啊啊啊子宫被干得好舒服……后面、后面也要呜哈……不行、不行不要一起顶着操……不要不要——”
  两根肉棒齐齐大力撞击着前后两穴的敏感点,乌纸的呻吟声一滞,穴里紧紧地绞住了两根肉具,穴里媚肉的吮吸像是无数小孔在给阴茎口交,乌纸胡乱地摇着头,穴里有水液注入的炙热感,他呜咽一声,被放在桌子上抽出了穴里的鸡巴。
  “好了吗……唔没有了吧……好累、哈啊……”
  乌纸在桌子上呈字型袒露着自己吐着精液的阴户,他看见傅忍玉和寺柏将半勃的阴茎收进来,以为不会再有性爱了,颤抖着想要合并起双腿时,傅忍玉往旁边走了一步,让他身后挺着鸡巴的一个男生站了出来。
  “唔……什么、大鸡巴又、又干进来了!——呜呜呜呜不要不要……不要了不要了……小荡妇里面好痛啊啊啊不能操了……”
  身下的鸡巴直捣黄龙,瞬间没入了乌纸被干得软烂的子宫,肥大的龟头在子宫里碾磨了几下敏感的媚肉,鸡巴小幅度却极快地在他穴里冲撞几下,一股强劲的水液直接打在了乌纸柔嫩的子宫里,他捂着脸甜腻地尖叫一声,穴里很快就因为高潮又流出了许多爱液。
  身上的男生只是操弄了几下就射了,和先前那些长久的操干完全不同,乌纸没有爽到,不满地晃了晃屁股,但身上的男生退开时,他却看到了男生身后排了长长一队的人,他们都将粗大的肉具放了出来,勃发在身下,腺液从马眼里滴出,渴望着上了操干乌纸的这口淫穴。
  “怎么这么、呜哈……又、又操进来了啊啊啊啊……哥哥慢一点慢一点……子宫会坏掉的……不行不行……哈啊又射进来了……嗯嗯热热的好喜欢!——里面还想要精液……哥哥不要走……呜哈大鸡巴操进来了……好舒服啊啊啊子宫喜欢被干烂……想要热热的精液……想要……”
  乌纸捂着脸,下身被不断高速地操弄着,精液不间断地射进他的穴里,每每在要到高潮时穴里的鸡巴就会狡猾地射出来无情地抽出,让他卡在高潮的边缘不上不下。
  他只能不断迎合着身下的操干,嘴里吐出了浪荡骚媚的叫声:“哈啊……哥哥操、操得好舒服……射、又射进来了……嗯额呃呃小荡妇喜欢被哥哥干……哥哥操久一点、嗯嗯大鸡巴又在子宫里面了……”
  “小荡妇、小荡妇是精壶……喜欢吃哥哥的精液……啊啊啊啊哥哥用力、用力……玩坏也没关系……小荡妇喜欢被这么干……又被、又被射了……哈啊热热的好喜欢……呜哈子宫还要……”
  堆积了许久的快感终于降临了,如同电流一般流淌至四肢百骸,穴腔里泛起了密密麻麻的酸楚,顺着脊椎让乌纸浑身都在剧烈地颤动,他尖叫地绞紧了花穴,把在子宫里操弄的肉具夹到射了出来。
  花穴里被射满了精液,被男人操干时流出了体外,厚厚地沾在了穴口上。他就像是男人的精厕一般,就连半张着嘴的后穴也含进了许多后淌的精水。
  不知道又被射了几次,直到乌纸的下身全部沾满了腥臊的精水,这一场轮奸才停了下来。
  乌纸躺在桌子上喘着气,眼前亮亮的灯光突然黑了下来,整个教室沉入黑暗中,吓得他猛地坐起,慢慢地眼睛适应了黑暗,他才看清整个教室,他转过头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寺柏和傅忍玉分别被绑在了椅子上,低垂着头,两把刀分别插在了他们的心口。他们低垂着头部,如同睡着了一般毫无动静。
  乌纸被这两具突然出现的尸体吓了一跳,他直着发颤的双腿,缓缓走到了他们面前。奇怪的是尸体的刀口处一滴血都没有流下了,甚至心口也没有任何类似于刀伤的迹象。乌纸越看越不对,他警惕地后退一步,但眼前的二人依旧毫无反应。
  系统回来的滋滋电流声在脑中响起,乌纸快速问道:“他们死了?”
  “寺柏?绝对不可能,如果他死在了这个副本里面,那在副本外的寺柏是谁?”系统快速道,“化身只会沿着原身的行动路径活动,如果寺柏死在了这里面,那他绝对不会出现化身也不会活着结束这个副本。”
  乌纸:“所以他们应该都没死?”
  系统也不敢保证,它提议道:“要不然你去把他们胸口的刀拔出来看看?”
  乌纸犹豫了一下,最后挑了最讨厌的寺柏拔刀,他停在寺柏面前,握住了刀柄,手上发力准备将插在他胸口的刀拔出来时,寺柏睁开了眼,他满目的猩红血丝,非人一般狠厉地瞪了乌纸一眼。乌纸被他吓到了,手上松了劲要逃跑时,却突然被他死死地抓住了手腕。
  “系统!怎么办?”乌纸的手腕都快这个寺柏抓断了,他慌乱地叫着系统,但系统也没有办法,只能让他先停一停看看寺柏要做什么。
  乌纸的手被抓得很疼,他一度以为自己的手腕要被寺柏掐断了,慌乱地看着坐在自己眼前的寺柏,他眼里黑色的瞳孔像是破了一样,浓厚的墨色渐渐充斥了整个眼眶。乌纸拼命地挣扎着,但手上就像是被拷住了一样,任何一丝挣脱的迹象都没有。
  乌纸害怕地闭上了眼,却没有想到最后寺柏却是握住他的手向前一带,乌纸被他扯得踉跄几步,手下“噗呲”一声,他睁开眼,刹那间鲜血从寺柏心口喷出,溅到了乌纸的脸上,这液体还泛着奇怪的温热,飚溅在他脸上炙热得像是燃烧了一般。
  “……”乌纸目瞪口呆,他看着寺柏因为心口的伤渐渐倒下,第一反应就是对系统说,“是他强迫我的,你也看到了,我不是故意捅死他的。”
  系统:“……你清醒一点,这是副本,没有人敢上门来抓你。”
  寺柏倒在了地上,乌纸便松开了手,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傅忍玉,觉得还是先走为妙,正准备提腿跑路,却看到了身侧的傅忍玉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他像是找不着重心一般东倒西歪向乌纸走来,乌纸意识到不妙,擦了一把脸上的鲜血夺门而逃,身后是傅忍玉歪七扭八地追逐,两人在寂静的漆黑教学楼里发出聒噪的跑动声,乌纸先前被干了一顿腿还是软的,但对于求生的渴望还是让他扶着墙壁跌跌撞撞的逃掉了。
  乌纸最后找到了一个小办公室,他缩进不知道是哪个老师的办公桌柜子下,捂着自己的嘴巴蹲在里面仔细聆听傅忍玉重重的踢步,所幸傅忍玉没有找到他,绕了一圈后就离开了。乌纸听到房间门被关上的声音,打开柜门,松了一口气。
  系统:“探索进度22%。”
  乌纸从柜子里爬了出来,小声抱怨道:“都快累死了才给一点任务进度。”
  系统:“……无能为力。”
  “嘁,”乌纸随手扯了一张别的老师办公桌上放着的抽纸,努力地想要擦掉脸上的血迹,这血液有一股诡异的腥臭味,沾在自己脸上完全受不了,“系统,你知道那里有水吗?”
  系统自然是不知道的,“你翻老师的抽屉。”
  所有办公桌都没有任何和水有关的东西,乌纸只能勉强地擦着自己的脸,擦到一半发现自己腿间黏糊糊的,这才意识到在刚刚的追逐中精液从穴里流出来沾到了腿上。他只好坐在椅子上,褪下裤子认真擦拭着
  腿部。
  忽然门“吱呀”一声开了,乌纸连忙蹲下,缩在办公桌和座位的空隙中警惕的看着门口。
  “啪嗒”,办公室亮灯了。
  乌纸抽起裤子,站起来看到了数学老师。
  “乌纸?”数学老师抱着一个蓝色文件夹,“你怎么在这?”
  他看上去面色如常,但乌纸先前遇到过假数学老师,此时警惕的盯着他看,但数学老师好像没看见乌纸凝重的神色一般,自顾自地走了进来。他径直走到一个办公桌上,将手中文件夹里的一张薄薄的a4纸抽出了放在了那张办公桌上,还为了那张纸不被风吹走一般,拿了一本书压住。
  乌纸慢慢走到了他面前,“老师……您怎么在这?”
  数学老师说:“来给你们班主任送你们上次小测的数学成绩单。”
  “可是今天晚上好像不开放教学楼呢,”乌纸离他站有三步远,“成绩单不可以明天再送吗?”
  数学老师笑了笑,“总不能说因为一点事就要停止教学啊,楼里还允许老师办公呢,学校就是小题大做罢了。”
  乌纸也没有放松,数学老师问他在这里做什么,他灵机一动,“想来教学楼拿几本书。”
  数学老师问:“你拿到了吗?”
  自然是没有的,数学老师邀请道:“我陪你一起吧,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你又没有手电筒照明。”
  乌纸想要拒绝,却被他故作热情地揽住了腰,“走吧。”
  但在乌纸僵硬地走出门时,办公室里的灯骤然黑了下来,他也停在了办公室门口,诡异的动弹不得。原本落后他一个步位的数学老师轻巧的绕到了他前面。脸上像是忽然被拨开了一层薄雾,傅溅玉的脸露了出来,他似笑非笑,嘲讽一般地在乌纸耳边轻轻说道。
  “你还真是好骗。”
  他从身后搂着乌纸,像是蛇一样缠上乌纸的身躯,可乌纸什么都做不了,说不出话,也无法挣扎,只能被他掀开校服的下摆,手伸进去玩弄着两枚乳果,手指掐着先前被玩弄得肿大的乳粒,略带不满地嘟囔道:“来晚了呢,被玩熟了。”
  乌纸心里叫嚣着放开他,但傅溅玉吻着他的耳垂,手上色情地揉着乌纸的胸脯,将两个雪白的肉团抓成了各种不一样的形状。兴许是他的夜视能力极佳,傅溅玉语气略带惋惜道:“哎呀……怎么被玩得这么脏呢?”
  那你别玩!
  乌纸只能在心里憋屈的骂他,傅溅玉自然是听不见的,他的手越摸越下,很快就伸进了乌纸的裤子里,摸进他被精液和淫水打湿的内裤中。先是抓着粉茎捉弄几下,指甲恶意地挑着小小的马眼玩弄几下,有帮乌纸撸动了一会茎身,在乌纸粉茎抬起头准备射出来时又故意放开。
  快要射精的畅快戛然而止,乌纸若是能说话这时已经在甜腻的娇声渴求着。但乌纸只能在心里骂傅溅玉,傅溅玉抬头观察了一下他的表情,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你在骂我吗?”
  当然!
  傅溅玉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那你就骂吧,反正我也听不到。”
  他的手直接摁上了乌纸的肉蒂,有些粗粝的指腹拨开了薄薄的当着肉蒂上小孔的皮肉,乌纸被他的举动玩得瞬间湿了穴,水液一下就打湿傅溅玉的手,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身,快速颤动起手腕来,乌纸的尖叫呻吟被堵在了嘴里,他眼里流出两滴快乐的泪水,穴里原本积攒的精液被淫水冲了出来,沿着大腿根部蜿蜒而下。
  呜呜呜轻一点……玩这里会一下子、一下子出来的……啊啊啊不行不行……拜托呜呜呜呜……插小荡妇的穴好不好呜呜……嗯哈要到了、到了——
  “你好像很舒服?”
  傅忍玉明知故问,乌纸眼神都涣散了,穴里水流不断,像是一条散发着骚味的小溪一般汩汩而下。他低声笑了一下,乌纸忽然感到了一根肉具抵在了穴上。
  他动弹不得,但穴里早就开始发痒了,穴心食髓知味地,想要肉棒操进来,龟头碾磨过穴里最骚的地方,把子宫干得高潮不断,就像之前那样。
  只是这根肉具却不识相,青筋虬结的柱身拍在乌纸熟红的阴户,挤进了薄薄的花唇,压住一张一合的期待穴口,开始缓缓地抽送,囊袋“啪啪”地打在乌纸的花唇上,龟头一次次毫不留情的碾过被玩得红肿肉蒂,狠狠撞到了粉茎。
  乌纸的大脑立即就空白了一瞬,浑身当即就被拉入了欲望的漩涡,他被困在身体里的灵魂尖声浪叫着,但却因为莫名的禁锢被迫痛苦地压在了喉口。
  身下被肉体碰撞的声音愈来愈大,傅溅玉的动作也越来越过分,他抱着乌纸的腰,让他跪在地上,将屁股高高的翘起,肉具一边摩擦着股缝一边用力扇打乌纸的屁股。
  “母狗——!都快被人干烂了也不懂跑出去,还敢在这楼里乱晃。你怎么就这么骚,这么想被男人干吗?”
  没有……没有没有才没有……哈啊操进来哥哥操进来……啊啊啊又被操过穴口了……嗯哈想要、想要被干……
  “欠干的骚货,就
  知道勾引男人。我现在这么玩你你觉得爽吗?你肯定觉得爽,因为你就是个下贱的淫娃。”
  不是……才不是呢哦哦肉蒂又被干了……好舒服啊啊再撞一下……要、要高潮了……呜哈啊啊啊射了射了……
  “你到底有多喜欢被男人操,明天让整个学校的男人排队操你的骚穴怎么样?把你的两个浪穴干烂,这样你就不会到处发骚了!”
  啊啊啊不要不要……真的会被玩坏的呜呜呜……啊那里那里又被磨到了……大鸡巴、大鸡巴干进来啊啊里面想要了……不可以干烂不可以……嗯嗯、喷了喷了——!
  乌纸被他玩得泪流满面,但身下两穴不断被男人的肉棒摩擦而过,几乎就快要撞得起火,男人的耻骨重重地与他挺翘的肉臀撞过,乌纸在心里尖叫一声,粉茎可怜地吐出了一股浊液,花穴再一次颤抖着喷了出来。
  “真骚啊,骂你两句你居然还喷了……”傅溅玉感慨道,他见状将乌纸的姿势改为趴在了墙上,双腿岔开着,任由傅溅玉将手指肆意插进他的穴里抠挖。
  手指关节不断在乌纸敏感凸起弯曲,恶意地磨过了他穴里大大小小的敏感点,手指才不过抽插百来下,乌纸就穴肉抽搐着喷出一大滩饮水,腥臊的味道打在地上异常地令面红耳赤。
  “爽吗?”
  傅溅玉故意问道,手上的动作完全不停,在乌纸仍处于高潮中酥麻的穴肉里抠弄着,他自然是回答不了,穴里酸麻着又被玩喷了好几次。
  傅溅玉大概是玩够了,将乌纸跪在地上,抓着他的手握着自己打,很快就将黏稠的精液射到了乌脸上。
  “带着我的精液好好睡一觉吧。”
  如梦初醒一般,乌纸睁开眼,发现自己坐在一个被贴满了封条的房间外。漆黑的走廊里这个贴满白色长条的房间异常慎人。
  乌低扯开封条,门“吱呀”一声就向里推开了。他这才发现门琐早就坏了,这扇门只靠这就薄薄的几张封条充当关门的工具。
  而门里刚是一个上吊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寺柏。他脸色铁青,眼珠脱出眼眶之外。一根铁链从他的脖子中间贯穿而过,连接到天花板上。
  乌纸被吓到了,惨白一张脸,盯着寺柏的尸体看,“系、系统……”
  系统:“附加任务完成,恭喜玩家。”
  “探索进度25%。”
  乌纸却并没有因为这声恭喜而高兴,“你不是说过他不会死吗?”
  系统也说不清楚:“也许有两个寺柏?”
  乌纸擦了擦脸上的冷汗:“真有这个可能?”
  系统也说不清楚,按理来说化身沿着原身的路径行动,化身死了代表原身一定也死了。那现在在副本外排名第一的寺柏又是谁,同名同姓吗?可主系统会给有相同名字的玩家进行编号,哪怕是化身也会在报出的名字后加上数字。
  它不知道,只能劝乌纸回去,这里太阴暗了,泛着森森肃杀的鬼气。乌纸重新从厕所翻了出去,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回到光亮的宿舍里他才在厕所的镜子里看到脸上干涸的精液。
  他低声骂到:“狗东西!”
  乌纸弄了很久才把身上的精液弄干净,也许子宫里还有,可是他抠挖了半天都把自己玩到高潮几次了也没能弄出来。最后擦干身子放弃了,小腹还有些鼓涨地躺回了床上。只是寺柏的死状影响到了乌纸,他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才睡着。
  梦里有人往他手里塞了什么东西,早上乌纸起来时发现手里握着一个小小的类似于鸡蛋一样的粉色东西。
  乌纸一下就清醒了过来,他指着自己手上的东西问:“这是什么?”
  系统也不知道,它扫描了一下,“这好像是……跳蛋?用于刺激人体生殖器官……”
  乌纸脸上一红,手里的跳蛋跌落地面,他气急败坏道:“谁干的!”
  可系统也不知道,乌纸睡觉时它是不休息的,但它也没有注意到有谁进了这间宿舍,在乌纸手上留下了这个东西。这枚小小的粉色跳蛋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悄然长在了乌纸的手心。
  乌纸羞红了脸,愤然起身洗漱,压抑着自己的怒火背着书包去了教室。
  路过课表时,他一眼就看到了写在数学语文之下的第三节课体育。乌纸嚼着嘴里的面包,在心里和系统吐槽:“这个学校这么好吗?高三居然还有两节体育课。”
  系统没上过高三,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今天傅忍玉没来,乌纸也找不到人问,他又不确定昨天晚上的傅忍玉是不是真人,还是什么别的东西变的。只能乖乖上了数学课与语文课,上体育课的时候他特意走在最后,和别人一样拿着一本书边走边看。
  体育老师懒得给他们集队,只是告诉他们这节课是调来的:“这节课是和你们物理老师换的,我下周有事。”
  乌纸恍然大悟:“啊,果然还是只有一节课才是正常的。”
  系统:“……”
  乌纸找了一个地方,准备躺在长椅上补觉,这几天他睡得晚起
  得也晚,困顿得不行。他才刚刚坐好,口袋里却好像凭空出现了什么东西膈着他有些难受。
  他摸了摸口袋,又翻出了早上被他丢在地上的跳蛋。
  “这东西怎么会在这里?”乌纸像是拿着烫手山芋一样坐立不安,他慌张地把这枚跳蛋丢到了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抚了抚胸口,在系统担忧的安慰中准备睡觉。
  但他刚刚躺好,身下隐秘的地方却突然被放入了一个东西,滑溜溜地猝不及防抵上他的肉蒂,紧接着一阵细微的嗡鸣声传来,急促的快感瞬间让乌纸瞪大了眼睛,双腿并起捂着自己的嘴颤抖着高潮了一次。
  深色校裤之下的白色底裤骤然被淫水打湿了,打湿后出现了褶皱的布料紧紧地压在娇嫩的穴口上十分地不舒服,可乌纸的附近都是来回走动的学生,只是他们的注意力在手中的书本上,暂时没有看向自己。但他也不敢乱动,最后被迫岔开了小幅度的腿,肉蒂上的跳蛋好像动得越来越快了,机械震动的嗡鸣声越来越大。
  乌纸蜷起腿,靠在椅背上捂着嘴喷了出来。跳蛋像是放过了他,慢慢停下了震动,乌纸恍惚的后仰起头,失神的地看着头顶的绿荫,“唔……结束了吗?”
  他缓了一阵,转过头看了看周围仍在认真看书的学生。悄悄伸手进裤子里,把涂满了自己淫液的跳蛋从内裤里拿了出来,他紧紧地握着这个东西,好像是被搞昏了头,竟然天真地以为只要自己看着这枚跳蛋身下就不会有事了。
  可手上的跳蛋突然震动了一下,身下的穴口不知何时被抵上了一个硬硬的柱状物体。乌纸浑身一颤,他直起身来,先前被跳蛋玩到高潮的酥麻阴户此时被缓缓地压进了一根不输他吃过的器物大小的东西。
  乌纸呼吸都停滞了一秒,瞬间手里的跳蛋消失,肉蒂上重新传来了熟悉的震动感,而穴里的那根东西,好像是模拟了真人性器的假肉棒,也跟着旋转震动起来。被故意制作得凹凸不平的东西如同钝刀刀锋一般刻压在柔嫩敏感的穴肉上,极致的快感从穴腔泛了上来,乌纸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摆,努力克制住了浪叫出声的念头。
  但穴里的假鸡巴震动速度越来越快了,搅动着乌纸的穴芯,而碾磨着肉蒂的跳蛋一次次的恶意挤压着肉蒂上的小孔。乌纸甚至还听到了除了机器外自己被玩具弄出的水声,在这块安静的地方异常刺耳。
  他一下就哭了出来,裤子完全被自己的淫水打湿,粉茎早就不知道射了几次,身下温温热热的也许还尿了出来。但乌纸没有动弹的力气,只能握着长木椅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不、不行……哈啊又要到了呜呜呜……到底是谁、不要玩了……小荡妇真的要坏了嗯啊……下面不要不要啊啊啊……子宫被假鸡巴干、干到了……啊啊啊操进去了操进去了里面要坏了……
  又喷了——哈啊好像要坏掉了呜呜呜呜……加快了、加快了啊啊啊不行不行……呜嗯子宫里面被磨到了……大鸡巴好、好会干……嗯嗯子宫热热的好喜欢……嗯啊再用力一点、在用力一点就好了……啊啊啊就是这样就是这样……要喷了要喷了!——
  乌纸绯红着脸颊,眼神迷离找不到落脚点,脸上带着极为难忍的诱惑神色漫无目的地盯着前面。浑身微微颤动着,如果仔细看还能看到他身下好像有一点湿痕,浑身似乎还泛着一股奇异的淫香,但实际上别的学生好像看不见他一样,自顾自地做事。
  穴里疯狂颤动着假阴茎停了下来,乌纸喘着气,浑身都是酥麻的。他想把插在穴里的东西抽出来,可全泛着高潮后的酸楚生不出气力来,于是只能瘫在长椅上,直到下身的酥麻渐消,正巧体育老师也吹了哨,乌纸迈开打颤的腿,跟着人流往体育老师方向走。
  快要下课了,体育老师叫他们站好,“刚刚领导过来了,看见你们全都坐着看书,觉得你们死气沉沉的。那就都过来听我说吧,都站好了,先别看书了,等领导走了你们再散开。”
  然而乌纸在人群里身形一颤,穴里插着假阳具又开始了小幅度震动起来,抵在肉蒂上的跳蛋好像也开始将先前流出的淫水打着圈涂抹在花蒂上,乌纸站在人群里,浑身都泛着通红,前面的体育老师还在给他们示范正确的跑步姿势,所有人好像都无暇顾及自己。
  乌纸便悄悄分开了腿,让肉蒂活动的空间变大了一些,但由于内裤的束缚它却没有如乌纸所想的滑开或是如何,仍然精准的配合着缓缓开始震动旋转的阳具,极快地在乌纸的裤子里震颤了起来。
  “哈啊——”低低的浪叫不慎出口,乌纸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幸好没人注意到他,他们都聚精会神的盯着前面的体育老师,于是也没有看到乌纸被玩得放大了瞳孔,舌尖悄悄吐出了唇外,脸颊通红泛着粉,一副欠操的诱人模样。
  子宫再一次被狰狞的东西顶开,加肉棒在里面胡乱地冲撞碾磨着,宫胞里升起密密麻麻的快感,从小腹而上蔓延至乌纸的整条脊骨,穴里开始抽搐痉挛。而且周围都是乌压压的人,声音嘈杂让乌纸的快感来得更加汹涌,刹那间乌纸细细地呜咽一声,软着腿下身悄微地发出了黏腻水声,他双眼
  泛白,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哈啊……为什么又、又动起来了……讨厌、讨厌明明周围都是人……呜呜呜不要在这里玩我……啊啊啊骚穴会被人发现的……嗯哈不要操了不要操了……被发现了会被干死的啊啊啊……
  到底是谁、呜嗯……啊啊啊好大、好快……里面又要被干到高潮了……呜呜呜老师什么时候能讲完……小荡妇受不了了裤子要湿透了呜呜呜……嗯啊射了射了……里面又要喷了呜呜呜……
  哈啊假鸡巴怎么也这么会干……呜哈里面酸酸的要到了要到了……呜呜呜呜喷出来了……
  乌纸咬着自己的手指,在体育老师的一声“下课”里把裤子完全喷脏了,他红着脸,眼神迷乱地盯着地面,慢慢地落在了回教室的人群中。路过厕所时,他看到了镜子里春情荡漾的自己,连连洗了好几次脸才勉强将脸上春色降了下去。
  穴里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乌纸缓缓回到座位上,手伸进抽屉里,忽然间摸到了一个软软滑滑的东西。
  他摸出来展开,发现是一条黑色丁字裤。他红着脸一把将内裤卷了卷丢进了抽屉里,目光注意到了桌子边缘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一张字条,上面只写了一句话着:“想知道傅溅玉的秘密吗,穿上它晚上十二点来这间教室。”
  系统问:“那是什么?”
  乌纸面红耳赤地将这条小小薄薄的布料摸出来又看了一眼,随后再度丢了回去,身下的穴口微微抽动几下又渗出了一些水液,他低声嘟囔了几句:“我不清楚……”
  乌纸不知道怎么跟系统解释,但系统自己查了一下说:“好奇怪的内裤。”
  “……别说了,”乌纸脸都快烧起来了,“这东西到底是怎么来的?”
  系统:“看起来像是在你上课的时候放的。”
  乌纸眼睛余光看到了从门外走进来的老师,他把这个烫手山芋往里面又塞了塞,还往上面压了几张试卷挡住。
  老师整理了一下书本,上课铃一打响就清清嗓开口了。乌纸眼睛看着黑板,看似很认真的听课,实际上满脑子都在抽屉里的那条黑色丁字裤。
  他昏昏沉沉地上了一天课,到了晚上他洗了澡,把这条薄薄小小的布料拿出来研究了许久,系统问:“你要穿吗?”
  乌纸下定决心:“穿。”
  他撑开裤头,慢慢穿上了,这条裤子比一般的丁字裤还要窄。黑色的布料滑过他白皙肉嫩的大腿,细细一根的裆部挡不住他饱满的阴户。乌纸拉到了胯部,裆部的细绳就嵌入他粉嫩的馒头逼里,被夹在了穴口中间,稍稍动弹一下就会磨进穴里折磨着敏感的媚肉。
  乌纸轻哼几声,不好意思地拉出来了一些,但这根细绳被淫水沾得有点点湿润了,他只好努力地把这根细绳抻开了一些,让它别卡进自己的逼口,不然只是走动几下就会被摩擦到高潮。
  粉茎也被卡在内裤中间里也有些不舒服,只不过比起受到威胁的穴口来说要好受一点。乌纸低声骂了几句送内裤的人是变态,认命地换上了校裤。
  他收拾了一下,冒出头看了看,卡着阿姨关门的间隙跑了出去。十二点的教学楼自然也关上了门,只是昨天晚上砸破的厕所玻璃还没有补上,只是胡乱地贴了封条,所以乌纸还能从这里面钻进去。
  他小心翼翼的打开上锁的厕所门,贴着墙慢慢地走到了自己的教室。教室里空无一人,这个学校大概是很自信自己的安保,门上没有锁,只有一个插销,他扣开插销拉开门,蹑手蹑脚地钻了进去。
  他顺便不自在地隔着校裤拉了拉又嵌进逼缝里的内裤,他站在后面的黑板前左右看看,忍不住对系统道:“这个人怎么没有来啊?”
  “他不会是骗我的吧。”
  系统让他回自己座位上看看,于是乌纸乖乖照做,“好。”
  他走到自己座位上时却发现了椅子上放一个盒子,上面贴着一张纸:“夜晚愉快。”
  乌纸打开盒子,在黑暗中他只能看到似乎是一件蕾丝密布的轻薄布料,摸起来丝滑柔软,闻着还有一股馨香,盒子底部也附了一张便利贴:“穿好后我就会来。”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乌纸拿出这件轻薄的衣服,他举至眼前,对着窗外的月光月光抖了抖衣服,终于看清了这是一件情趣内衣,似乎和身下的丁字裤是一套的,做成了吊带抹款式,腰部缀满了黑色的蕾丝与薄纱。
  开得极低的胸口是那种是微微弯腰就能看到红蕊的程度,他脸上腾起深红,把这件内衣丢回了箱子里,“死变态!你留着自己穿吧!”
  系统:“你们人类真会玩。”
  乌纸全身都泛着薄红,他决定不要这个副本探索度了,转身准备离开。但教室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从外面扣上了插销,他打不开,踢了几脚大门。又后退几步把嵌入穴缝里的薄薄裆部扯了出来,“混蛋!”
  身后的黑板上传来沙沙的写字声,乌纸回过头,正好看到一根粉笔从黑板上掉下来,原本被值日生擦得干干净净的黑板被写上了一行大字
  ,“不穿不能离开。”
  乌纸不信,他又拉了拉门,逐个尝试推拉窗户,最后发现真的都打不开后,他放弃了。
  他回到自己座位上,骂骂咧咧地脱下自己的校服上衣,试图穿着裹胸把这件薄薄的情趣内衣穿上,但这件衣服太紧身了。他只能郁闷地捂住自己的乳房,十分别扭地套上了这件情趣内衣。
  上半身雪白的皮肤被黑色的布料包裹着,稍稍动弹一下就能看到他胸前乍泄的春光。原本还没有发现,乌纸穿上后就注意到了身后是全裸的,温润的脊背中间横着一根细细的绑绳,这是用来固定前面的,不然胸衣很容易从身上移位。但尽管他绑上了,奶头也有一些被挤出了胸衣,害得他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生怕让这个盯着他的人占到便宜。
  黑板上又出现了唰唰的写字声,乌纸看过去,上面写着:“裤子脱掉。”
  都到这份上了,乌纸哪里还看不出他的小心思。于是也放下了捂着胸口的手,故意转过身背对着黑板。缓缓拉下自己的校裤,让小小一条挂在耻骨的丁字裤逐渐展现在那人面前。校裤下拉,乌纸也故意翘起屁股,把那包裹不住的阴户袒露了出来。这根总是卡进穴里的裆绳早就把敏感的他玩出了水。
  乌纸轻哼一声,手上一松,让宽大的校裤滑落。他像是有些不舒服,扯了扯刚好压在了肉蒂上的裆布。在别人的眼里自然是他泛着水光的穴肉拉动了一下,穴口若隐若现,似乎还能看到一些露出的湿肉,鲜嫩地勾引着大鸡巴狠狠地操干。
  乌纸很快又坐了起来,他把自己桌上的东西全都推到了旁边傅忍玉的座位上。背对着讲台坐在了课桌上,内衣衣摆的轻纱遮住了双腿间的风光。
  他晃着腿,还在想那人怎么不出来呢,身下的轻纱却被突然掀开,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舌头撇开什么都遮不住的内裤裆布,湿热的大舌直接挑开了软软的花唇,直接舔净了本就溢满了爱液的骚穴。乌纸被他吓了一跳,又很快因为高超的舔穴技巧被玩得浑身颤栗。
  他的大腿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拉开了,手也被禁锢在身后,他只是低着头,看见那根空中的舌头深深地没入了骚软的穴里,在蜜洞里故意上下搅动几下,乌纸呜咽一声,受不住地仰起头媚叫道:“舌头……哈啊你好会舔呜……哈啊穴口要被舔化了……慢一点慢一点嗯啊不要咬……嗯哈对又舔到了……好舒服呜啊……”
  他被舔得潮吹了出来,淫水一下就打湿了这条装饰性的内裤。乌纸腿根发着抖,他感觉眼前被围上了一条黑色的东西,一下就剥夺了他的视线。乌纸紧张地晃了晃头,但下一秒,被卷成一根的内裤裆绳很快就卡上了他的肉蒂,绳子上的卷痕恶意大力地从花蒂碾到穴口,玩得穴口生涩不已。
  乌纸无力地想要蹬腿,可快感来得极快,穴里的水液汩汩涌出,在他哭着喷水时,一根大鸡巴直接冲了进来,不顾他还在高潮中酥麻的穴腔,肥厚的龟头直接撞到了花心,压着里面的嫩肉极快地颤动颠弄着。
  “呜呜呜不要不要……轻一点啊啊啊……哥哥呜啊子宫不要这么快不要……小荡妇也会被玩坏的呜呜呜……慢一点慢一点嗯嗯磨、磨到了……哥哥好会磨、就是就是那里……喜欢被磨子宫啊啊鸡巴好大好喜欢……呜啊啊啊……”
  他被掰着腿,卵囊“啪啪”地打在他的花唇上,身下穴肉里水液被搅动的声音响彻了整间寂静的教室。两人的交合处全是四溢的骚水,乌纸被干得尖叫一声,极富技巧性的肉棒轻巧地卡进了宫颈,摩擦得子宫嫩肉泛着腰软的酸楚。
  粉茎不断硬起又被操射,被来回的顶弄玩得疲软不堪,一巴掌甩在了他的屁股上,“母狗,这么快就尿了,放松点,你咬得太紧了。”
  闻言乌纸抽噎着哭得更大声了:“呜呜呜母狗没有、没有尿……啊啊啊下面明明是、明明是母狗的骚水……哥哥好坏好坏……呜哈操进子宫了——大鸡巴、大鸡巴好会干……呜呜呜好喜欢、哥哥还要……母狗喜欢被操子宫呜呜呜……”
  肉蒂上被放上了一只手,乌纸浑身一抖,肉蒂上的手指抵着完全碰不了的小孔旋转起来,“没有吗?那用这里尿一次好不好?”
  乌纸被干得脑子晕乎乎的,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什么?——尿出来……不要不要呜呜……嗯额啊啊啊不要不要……哥哥不要揉了啊啊啊……小母狗真的会、真的会……呜等一下等一下!——”
  汹涌的尿意突然袭来,乌纸瞪大了眼,他疯狂地挣扎起来,但被身上操弄的人摁住了,手上依旧没有放过他的肉蒂,极快地按揉旋转了起来。他被死死地压住了大腿,肉棒深深地插进了乌纸的子宫,顶在里面完全没有卸力,依旧以超高的频率操干着。
  乌纸咬住自己唇,手上不知道抓住了什么,指尖摁了进去。他高高昂起头,身下穴肉绞得死紧,穴腔抽搐痉挛着咬住了穴里的肉棒。水意憋不住地溢了出来,他崩溃地哭得更大声,试图遮盖身下的淅淅沥沥的水声,穴里的肉具抽了出来,乌纸抖着身子靠在他怀里低声啜泣着。
  但他忘了操干着自己的肉棒还没射,大鸡巴
  在穴口上打了打,耳边是男人的笑声,“帮我口?”
  乌纸以为帮他口了之后就能结束,乖乖地跪在桌子上张开了嘴。
  肉棒毫不留情地捅进了乌纸的口腔,硕大的龟头压着舌头深深地挤进了窄小的喉腔,乌纸的呜咽声被堵住了,收不住的诞液顺着肉具慢慢滴到他袒露的胸口。
  这个人的肉棒好大啊……唔怎么还一直往里面捅……好难受呜呜呜……走开走开不要再进去了……
  男性私处的浓郁的味道熏得乌纸脑袋晕乎乎的,他撑着男人的大腿,试图推开他,却被握着后脑,抓着头发在嘴里抽送起来,把他的嘴当成了身下骚穴,龟头一次次的捅进喉咙深处,乌纸“唔唔”地求饶着,但他先前就被干得身体酸软,毫无反抗能力地被当成了泄欲的玩具。
  嘴里的口诞被不断地带出嘴外,男人低吼一声,肉具深深地扎进了乌纸的喉里,龟头抽搐几下,大股大股粘稠的精液就喷进了乌纸的喉咙里。
  男人抽出肉具时,乌纸猛地低下头,干呕两声吐出了嘴里的精液。他被精液呛到了,可怜兮兮地咳了几声,男人伸手摩挲着他的脸颊,乌纸被操得多了,很懂怎么引男人心疼。
  他吐出自己一点沾着白浊的粉嫩舌尖,红着脸微微晃晃头,像是受伤的小兽一般呢喃道:“呜……难受……”
  男人的肉棒突然就打到了他的脸上,乌纸瑟缩地往后躲了一下,适时地开口求饶道:“呜……哥哥操小母狗的骚逼好不好……子宫想吃大鸡巴了……哈啊……哥哥的手摸到了肉蒂了……嗯嗯小母狗喜欢被哥哥这么……哈啊不要揉……嗯啊啊啊啊……”
  男人的手放在了他的肉蒂上,手腕高速的颤动着,带动摁着肉蒂的指腹揉弄着肉蒂短短几刻,乌纸就尖叫着喷了出来。水液从穴里淅淅沥沥地打在了他身下,乌纸哽咽几声,被男人摁着肉蒂强迫着坐了起来。
  他眼上的黑色布料突然滑落下去,乌纸睁开眼,身前空无一物。他低下头,看到了自己不断微微颤动的唇肉,月光照在被操得红润的穴口上显得穴肉细腻淫乱,他长舒一口气,抖动酸麻的大腿,却碰到了了身后的一个盒子。
  乌纸猛地回头,坐在桌子上打开了这个盒子,映入眼帘的,就是一颗熟悉的粉色跳蛋,而跳蛋的旁边则是一根狰狞的假肉棒。
  他手上差点没拿稳,让东西掉落在地。
  “……你什么意思?”
  乌纸把盒子盖上,略微气愤地说。
  黑板上传来沙沙的声音,乌纸看到黑板上出现了几行字,“自己玩,让我满意了我就兑现承诺。”
  乌纸明知道他在得寸进尺,却毫无办法,只能认命地坐在桌子上,双腿打开,红着脸先拿起那枚跳蛋。
  他仔细看了看,没找到开关在哪,于是便先放在自己的花唇上尝试着滑动了两下,好像是没什么威胁力。他就直接塞进了自己的穴里,跳蛋正好抵在了花穴较浅的敏感点上,手上略微用了一点力,他压在了自己的敏感点上用力摁了一下。
  细微的快感让他“呜”了一声,手上继续重重的不断碾压在敏感点上,这种温温吞吞的快感让习惯了被大开大合操干的穴肉完全不够满足,他忍不住把腿拉得更开了,手指完全没入了粉嫩的穴口之中。
  就在他玩的不亦乐乎之时,跳蛋却突然震动了起来,他瞪大了眼睛,跳蛋在穴里胡乱震颤跳动着,乌纸尖叫一声,手指握着跳蛋想要把它从穴里拉出来,却不曾想手指竟然推动了跳蛋,让它陷得更深了
  小小一颗折磨着穴肉上的褶皱,乌纸咬着唇想要忍过这一次高潮,却没想到是他低估这枚小小的东西,它灵活地在穴里来回颤动,很快乌纸就抖着身体高潮了。
  “呼……好坏……怎么可以悄悄打开开关……呜哈让我自己玩呃啊又喷到了……”乌纸艰难的蠕动穴肉吐出了这枚小小的跳蛋,他扯下了挂在屁股上膈着自己不太舒服的丁字裤,“关掉、关掉……你出尔反尔……嗯哈……”
  手里跳蛋不停,乌纸只能把它重新摁在了自己的肉蒂上,让小小的肉粒被快速震颤的跳蛋玩得冒出头,很快他得穴肉又开始绞紧收缩,喷出来一大滩水。
  “塞进去。”
  乌纸迷迷糊糊间好像听到有人说话,他的肉蒂在跳蛋的玩弄下不断抖动着,既是躲避又是想要更多,手里的跳蛋却突然停了,乌纸疑惑地轻哼一声,肉蒂被玩得就快要达到高潮了,他不满地把跳蛋摁在肉蒂上用力揉了几下,快乐地喷出了几股潮液后脑子才渐渐清醒了回来。
  “我说,跳蛋,塞进你的骚穴里面。”那个声音指挥着他,乌纸听话地把跳蛋塞进了花穴,那个声音继续说:“按摩棒操你自己的后穴。”
  乌纸听话地拿起按摩棒,只是他拿着硅胶做成的一大根东西,想了一会先把它放在了自己花唇里,让骚逼溢出的花液涂抹到这根假肉棒上。等到假阴茎上全是他滑腻的骚液后,乌纸才慢慢地滑到后穴穴口。
  后面没有被扩张过,乌纸先是把肉棒抵在穴口上试探性的戳了戳,感觉好像可以直接
  操进去,便努力地抬起屁股,让按摩棒慢慢插了进去。
  “呜……好大、好长……大鸡巴好像进、进不去……小母狗吃不下了呜呜呜……嗯哈前面不要打开那个、那个跳蛋——嗯嗯不行不行……大鸡巴、大鸡巴全部吃下了嗯啊啊……好深好深呜呜呜……”
  假肉棒根部卵囊完全抵在了乌纸后穴的穴口上,他呜咽几声,受不住的往后坐,却不曾想竟然让假鸡巴突然又插了一点,让他感觉自己的胃都要被插到了。
  乌纸坐着缓了缓,花穴里的跳蛋嗡嗡地跳动着,很快他因为花穴里的快乐爽到了,自己趴了起来,手往后握着按摩棒的尾端开始操自己的后穴。
  他看不到自己后面的穴口被干得发白,细细的手指抓着狰狞可怖的假卵囊不断抽插的样子颇为色情,娇嫩的肠肉甚至在被操干中扯出了淫乱的一点,后穴的腺体被不断碾过,乌纸仰起头受不住地浪叫出声。
  “啊啊啊大鸡巴好会干……后面要被操坏了呜……小母狗要射了呜哈好舒服……好大好深啊啊啊里面不要了……不行不行轻一点呜呜呜……射了射了小母狗喜欢被这么干……再快一点快一点……”
  可他自己握着按摩棒的根部抽插已经达到极限了,按摩棒操干得后穴“咕啾咕啾”地响,乌纸痴迷地把屁股高高翘起,手上动作不停将按摩棒深深地捅进了后穴的骚洞中。
  他甜腻的浪叫着,前面的花穴因为不断震动的跳蛋不停发出细微的嗡鸣声,水液止不住地冒出,顺着腿根流到了穴下,他欲求不满的摇晃着屁股,忽然间后穴里也响起了熟悉的嗡鸣。
  乌尖叫一声,后穴里按摩棒马力十足的开始旋转震动,他收回了自己手,无力地抓着桌子的边缘,被按摩棒插得溢满骚水的后穴不断抽搐着,穴腔渐渐被干到痉挛,媚肉把穴里抽插的假阴茎夹得死紧,却抵抗不住它摸着后穴肠肉上的褶皱旋转。
  乌纸被玩得双眼翻白,口包不住地从不断浪叫的嘴里吐了出来,“啊啊啊哥哥不要不要!——下面要坏了……呜呜呜小母狗不要了不要了……哥哥慢点慢点……”
  “大鸡巴哥哥呜呜呜不要不要……又要操到了、到了呜呜呜……哥哥放过小母狗吧啊啊啊啊……”
  “哈啊大鸡巴怎么又、又操到敏感点了……呜呜呜哥哥、大鸡巴哥哥慢一点……不要抵着那里操……呜呜呜小母狗要、要——嗯哈喷了、喷了……”
  他捂住自己的小腹,那里有一个被操出来的凸起,身下两穴都被玩得水流不断,穴口都是黏腻的润液,他尖叫一声,花穴喷出了一道水柱,前面的粉茎也跟着射出了透明的清液。
  穴里震动的玩具渐渐停了下来,乌纸仰躺在桌子上喘着气,等到他回过神来,伸手从穴里拔出来两个玩具,嫌弃地丢在了地上。
  他不满道:“现在好了吗?”
  身后好像有什么人轻笑了一下,他的手边被放下一个笔记本,乌纸被吓到了,他拿起手边的笔记本,借着朦胧的月光看到了封面的两个字《校规》。
  “又是《校规》?”
  他们已经坐在了宿舍的床上,乌纸在教室里收拾了一会拿着这个笔记本跑了回来,系统也刚好从被屏蔽的状态中回来。
  此时已经很晚了,乌纸洗了澡后坚持要看完这本新发现的《校规》,这个笔记本比乌纸见过的都要破烂陈旧,它像是被水泡过,又想是被踩过,总之封面饱经风霜,里面的纸页也是快要掉出来的样子。
  他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一个名字:傅溅玉。
  只是这本《校规》和乌纸看到的都不一样,这里面的内容与校规毫无关系,里面记录了一个叫傅溅玉的学生的日常。
  他并非每天都记,断断续续地写,覆盖了他的整个高中,直到高三的有一天他写:“生活越来越无聊了,我拿一副uno卡牌来学校吧。”
  过了几天他又写:“uno卡牌被用完了。”
  再过一个月他写:“太无聊了,开发了一个游戏,就拿我的日记本的名字命名吧。”
  又过了半个月,这一页上面溅满了点点鲜血,尽管血液有一些模糊了笔迹,但乌纸还是看出了傅溅玉写的什么。
  “我也被卷入游戏了。”
  “探索进度30%。”
  在这之后什么都没有写,一片空白,乌纸翻了许久,最后说道:“好奇怪,《校规》是一个由他发明的游戏,但他玩脱了被卷进了自己的游戏里。所以我们现在是在游戏世界里?”
  “探索进度32%。”
  “系统,所以我们其实都是npc吗?”乌纸想到了傅忍玉,他回忆了一下傅忍玉的行径,“傅忍玉是……傅溅玉原本在游戏里代替自己的角色?”
  “探索进度34%。”
  探索度一下就推到了那么多,乌纸觉得在教室里挨得那一顿操真值,他裹起被子,美滋滋地贴着墙睡觉了,“晚安!”
  系统回:“晚安。”
  早上的闹钟很快就响了,乌纸只觉得很疲惫,闭着眼睛刷牙洗了脸才渐渐
  恢复过来。他打着哈欠穿上衣服,咬着一个面包走进教室。
  教室里已经坐满了人,傅忍玉趴在他旁边睡得正香,乌纸把嘴里的面包咽下去,盯着傅忍玉的后脑勺,脑子里有了一个想法:“系统,昨晚会不会就是傅忍玉啊?”
  系统没有给他探索进度推进的消息,乌纸也不伤心,他看着课表拿出早读要用的书。余光看见傅忍玉抬一下头,又瞬间低了下去,像是开机开到一半系统崩了没开成功,他这么做的结果自然是被走进来的老师一顿痛骂。
  乌纸用书本悄悄遮住了自己的笑脸,老师骂完傅忍玉后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乌纸连忙收起笑容:“到、到!”
  老师一改训斥傅忍玉严肃,换上慈善的微笑道:“主任让你去广播室读你的学习经验,给其他同学一些方向。”
  乌纸:“啊?好。”
  他心里发慌,但还是问:“老师广播室怎么走来着?”
  老师说:“你上次不是去过了吗,没有换过地方啊。”
  乌纸理直气壮道:“太久没去了,只记得课本上的内容了,忘记怎么去广播室了。”
  老师随口调笑了两句,还是告诉了他广播室的方位。
  乌纸道了谢,小步跑出教室。
  但在路上,他小声问系统:“学习经验怎么编啊?”
  现实里乌纸没做过学霸,他也不知道学霸平时都是怎么学习的。
  系统帮他搜了搜,“多背多看多努力,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乌纸:“你能不能给我弄一篇范文出来啊,我不会写作文……”
  系统:“……”
  于是他们去了学校的打印室,花三分钟系统悄悄开了一个不符合规矩的程序抄了一张别的学霸的学习经验出来,乌纸大致浏览了一遍,确实就像系统概括的那样,他把稿子卷了卷独自一人走到了广播室。
  广播室的门虚掩着,乌纸推开走进去,上面贴着一张使用表,乌纸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和具体使用时间限。他坐在了话筒前,设备都是正常运行的状态,话筒旁贴了指引图表演示怎么开启话筒进行校园广播。乌纸模拟了一下,确保万无一失后他就后仰躺在了椅子上,离他开始广播还有四十分钟,大概就是第一节课下课后的课间进行广播,乌纸打算睡一觉,让系统叫他。
  系统说好,乌纸便把稿子盖在自己脸上,闭上眼睛睡了。
  可他睡着睡着,好像坠入了一个艳丽的梦境,他的裤子被一个看不清长相的人扯了下来,湿热的舌头沿着肉欲的腿根舔吻吮吸,他的舌尖下流地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绕着穴口打转,几次故意划过有些红肿的肉蒂又装模作样地快速划开,这样色情的挑弄让乌纸忍不住抬起小腹,想要得到更多,却迟迟得不来自己想要的高潮。
  乌纸在梦里踢了踢腿,却被人反手抓住,他呜咽几声想要拒绝,下一秒就被拉开了大腿,灼热的肉具沉甸甸地压在了内裤外。肉冠故意往被玩得有些张开的穴口里捅了桶,却由于布料的阻塞被堵在了外面,乌纸把腿开得更大,却又因为花穴得不到满足脸上沁出密密麻麻的汗水。
  肉具从穴里抽出来,开始在阴户上来回蹭动,淫水早就把内裤打湿了,粉嫩的穴口在白色的布料下清晰可见,乌纸的阴户饱满肉嫩,即使是隔着东西碾压也能感受到他柔软的花唇。
  肉棒每每压过肉蒂时都会让他浑身抽搐一下,内裤已经兜不住他的骚水了,开始往两边流下,一条淫靡的银线甚至就从穴口处勾勒了出来。肉棒终于拉开了内裤,从侧边肉贴肉的顶在了滑溜的花唇上。
  乌纸在梦里快乐地呻吟一声,欣喜若狂地自己抱住了大腿,让大鸡巴抵在穴口上缓缓压了进来,在梦里他还能看到自己的小小的花穴是如何大张着嘴,把这根狰狞的肉龙完完整整的吞吃下的。
  穴口被撑到极致,快感从被不断摩擦的穴肉上传上,似乎花壁的媚肉褶皱都被大鸡巴操开了,细微的快乐从穴里渐渐堆积,很快乌纸就咬着自己的手指,堵住了嘴里的淫词浪语,穴腔酸楚地喷了一次。
  他吐出了自己的舌尖,身上被玩出了密密麻麻的汗,下身花穴被搅动得“咕啾咕啾”的叫着,男人的卵袋打得花唇啪啪作响,体内的子宫很快就被操到了,鸡巴极富技巧性地撬开了禁闭的宫口,下一秒便长驱直入,干穿宫颈日到了酸软的子宫。
  乌纸尖叫一声,眼泪瞬间就从眼角渗出,他被干得一晃一晃地,嘴里也开始甜腻的叫着:“啊啊啊好舒服……哥哥干到小荡妇的子宫了……呜哈好喜欢……嗯嗯哥哥好会干……要把小荡妇操坏了……啊啊啊还要还要哥哥再用力一点……”
  “嗯嗯就是那里……哥哥操死我、啊啊啊要被哥哥操成小狗了……呜哈哥哥再用力一点……小狗、小狗喜欢被哥哥用力操子宫……哈啊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不行小狗要、要喷了呜呜呜……”
  “等一下、等一下哥哥慢一点……慢一点哈啊……”
  他被一个深顶顶得睁开了眼,眼前的傅溅玉撩了一把额头被汗湿的碎发,看到他迷
  茫的看着自己,露出了一个笑容:“醒了?”
  乌纸被他操得穴里绞得死紧,大股大股的淫水从两人交合的缝隙中喷出,乌纸捂着嘴眼睛翻白地顶过了这一次高潮,他被玩得双腿被拉到最大,把身下的淫靡风光袒露在了男人面前,“你、哈啊……慢一点你怎么在这里……”
  傅溅玉把肉棒直接完全插进了乌纸的小穴里,鸡巴盯着子宫内壁碾磨着,“不行吗?我也是这个学校的学生,想去哪不可以。”
  乌纸的小穴被他操得不断抽搐收缩,爽痉挛咬紧了他的鸡巴。傅溅玉被他吃得很爽,重重撞了一下,灼热的精液射进了他的子宫里,傅溅玉低下头与他接吻,舌尖被他不停搅动着,乌纸被亲出了一点点嘤咛。
  傅溅玉的鸡巴堵在了他的穴里,再一次硬了起来,乌纸却想起自己还要广播,他轻轻推了推傅溅玉,“不行,我要广播。”
  他踢了踢腿,从椅子上坐了起来,肉棒从他穴里“啵”地一声拔了出来,精液失去了肉具的堵塞,变成了一条细细的水流从他穴里溢出。乌纸看了一眼时间,惊呼了一声:“要来不及了。”
  他瞪了一眼傅溅玉:“都怪你。”
  傅溅玉耸耸肩,他的肉棒还没有塞回去,直挺挺地一根对着乌纸。乌纸不敢看他的大鸡巴,脸红红地按照指示贴打开了话筒。
  设备运转的细微嗡嗡声响起,乌纸抓紧时间把这张纸又无声地顺了一遍,他看得认真,一时间忽略了身边的还硬着的傅溅玉,当然他也不把傅溅玉当回事,看到时间到了,连忙凑近话筒。
  “老师们、同学们,大家早上好,我是来自高三一班的乌纸……呜!我今天要分享的是……”
  他只是才开了头,身下的粉茎就突然被抓住撸动了几下,快感瞬间就席卷了乌纸,他浑身颤栗着被人分开腿,可他不能分心,一但没忍住叫了出来就会被全校知道他喜欢被男人操的事实。乌纸不敢丢这么大的脸,便只能努力地凝神盯着眼前的演讲纸,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喘息。
  傅溅玉把他抱起,让自己的肉棒抵在了他的花穴上,很快就残忍的放开了手,淫靡地“噗呲”一声,大鸡巴被乌纸全部吃进了嫩逼里,乌纸的穴肉刹那间绞紧高潮,他的声音一下就突然拔高了一声,紧接着微微颤抖地继续往下说:“我经常!——利用课余时间……翻看难记知识点,常年累月嗯、月地积累下来,我就……”
  肉棒操进穴肉里用力地碾磨,傅溅玉捧着乌纸的屁股自下而上地颠弄着,乌纸被他玩得泪流满面,嘴里仍然在念着稿件,但下身却因为肉棒的玩弄开始迎合起来,他被玩得自己前后摆动着肉棒,让肉冠在穴里多个角度来回碾压。
  “下课时遇到呼……不懂的问题,我还会积极寻找老师提问……唔嗯,努力搞清楚自己的薄弱项……”
  傅溅玉加快了速度,乌纸的屁股不停地下落打在男人的大腿上,被玩出了一层层淫靡的肉波,他的声音里都上了一层微不可察的哭腔。穴里的媚肉被鸡巴猛地抽插得吐出了一点,淫乱地随着鸡巴的进出而滑动。
  “我还会……”
  乌纸已经念不下去了,原本还有几个大段,可太短也许还会重新再来念一次,他便只能咬着牙继续道:“还会制作错题本,将、将我写错的题目抄录在……本子……上、哈……这样可以方便我们进行、呜进行扫除错漏……嗯哈……我也建议同学们像我一样……”
  他的穴里被操得流水不断,裤子都被玩得湿透了,乌纸哽咽着坚持念完了剩下的部分,几乎是最后一句结束的时候,傅溅玉伸手关掉了话筒,乌纸立即伏在桌面上翘起屁股,任由鸡巴在他的穴里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他迷醉地浪叫道:“好快好舒服啊啊啊……哥哥还要还要……大鸡巴用力呜呜呜……小狗的子宫、子宫要被干开了……呜哈就是那里、还要还要……呜呜呜好爽、要到了到了……啊啊啊啊……”
  粉茎喷出了一小股白浊,龟头跳动着深深地射进了他的穴腔里,乌纸抽噎地捂着自己被干得凸起一点的小腹,微微晃动了一下肉臀,傅溅玉甩了一巴掌在他的屁股上,打出来淫靡的肉波,乌纸回头含羞带怯地瞪了他一眼,张嘴就是一句:“色情狂!”
  傅溅玉低低地笑了出来,声音里还带着高潮后的餍足:“那你呢?你是淫娃,喜欢被干。”
  乌纸被粗俗的话闹了一个脸红,他摇了摇屁股,抖着腿从傅溅玉怀里站了起来,“滚蛋。”
  傅溅玉把沾满了乌纸下身水液的肉具缓缓地收了回去,他甚至故意将泛着水光的肉棒放在乌纸面前撸动了两下,嘴里调笑道:“你的逼水真的很多。”
  乌纸伸腿踢他,傅溅玉一闪里躲开了。他挂着贱兮兮的笑容,“别啊,踢坏我了你还上哪找我这么大的一根。”
  “傅忍玉比你大,”乌纸故意气他,“好多人都比你大,你不要自恋。”
  傅溅玉知道他是故意的,也不生气,他整了整衣服准备离开,乌纸却扯住了他的衣袖,“你把广播室弄脏了,不应该你来处理吗?”
  “什么?”傅溅玉露出一副震惊的表情,“全是我弄脏的?不是你不停喷水弄脏的吗?”
  乌纸气得满脸涨红,“你!”
  傅溅玉又笑了几声,不知道从身上的哪里掏出了一个本子,这个本子可比乌纸先前拿到的那本《校规》要干净许多,他翻开其中一页,手指轻轻点在了上面,眨眼间被溅满淫液的广播室恢复了原状,像是从未有人来过一样的平整。
  乌纸没想到他会在自己面前使用这样的能力,本以为他会掩饰一下,“你……”
  “很惊讶?”傅溅玉浅笑道,“可你不是知道吗?昨晚那本日记没有让你看懂么?”
  “……”乌纸的话噎在嘴里,“你怎么、怎么知道的?”
  “这个世界是我的,”傅溅玉轻声道,“自然也由我操控。”
  “可是、可是……”
  傅溅玉嘲弄地笑了一声,“算了,不该对你说那么多的。”
  “这里是撒旦居住的地狱还是上帝的伊甸,全靠你怎么理解了。”
  他的身影隐没于黑暗之中,很快就完全消失在了乌纸面前。乌纸怀揣着疑问离开了广播室,他刚刚他们的对话告诉了结束屏蔽的系统:“他是什么意思。”
  系统也不知道,这个副本好像变化有点太大了,它手上只有初代副本信息,就连副本探索进度推动的信息都是总系统那边实时监测反馈过来的,一切都靠玩家自己去研究。
  乌纸叹了一口气,他回到教室,傅忍玉已经醒了,台上的老师点点头什么都没说就放乌纸进去了。他看到乌纸,脸上的神情也没什么变化,但当乌纸坐下时,他却突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你见到他了?”
  乌纸装糊涂道:“是谁?”
  “傅溅玉,”傅忍玉很笃定,“你身上有他的味道,很浓。”
  乌纸拿出自己的书,像是听不见他说的话。但下一秒,傅溅玉的话却让他汗毛竖起,“我曾经和你是一类人,我也知道你从什么地方而来。”
  系统已经发出了警告,乌纸侧过头小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傅忍玉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他把我永远地留在了这个学校里,我很恨他。”
  “你知道怎么从这个地方逃脱吗?很简单,就像那个大叔一样。”
  乌纸猜他是说寺柏,傅忍玉继续道:“只要自杀,就能离开这个校园了。”
  可这个学校的每一场游戏死的人不都是自杀吗?
  傅忍玉像是知道乌纸在想什么,他补充道:“是主动自杀,不是被动。”
  那一刻,寺柏的死相又浮现在了脑海中,他的死相虽然恐怖,乌纸现在却回忆起了一些细节。比如寺柏的脚是自然下垂,而非他杀的僵直。那么寺柏的化身明明在副本里死掉,对映的本身却还活着的原因就找到了。
  乌纸不说话,傅忍玉就继续道:“如果你没有逃脱的话,那你会和我一样留在这里。”
  “这个地方会永远的存在下去,今天的乌纸是高三,明天的乌纸就是高一,所有的人都会在结束高三后重回高一。”傅忍玉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也想变成我这样吗?”
  系统的声音适时地冒了出来:“探索进度36%。”
  乌纸的脑子很乱,他隐隐有了一个念头,却怎么也抓不住,他本想再多问问傅忍玉的,可傅忍玉一下课就睡着了,根本叫不醒。
  他问系统:“这个副本是不是进来过很多玩家啊?”
  系统回答道:“是,这个副本的运行年限已经很久了,相对的副本演进的版本也很多,不过最终任务难度也越来越低,所以就被当成了新手本。”
  乌纸明白了,他终于抓住了那个念头:“曾经这个副本的最终任务是不是逃脱校园?”
  系统不能说,也没有加任何探索进度。乌纸虽然得不到回应,但也大胆地往这个方向猜,傅忍玉应该是之前的玩家很倒霉地落在了傅溅玉的化身身上,游戏难度瞬间上升了一个等级,乌纸还算幸运,也幸好这并不是个扮演游戏,因此他的异常只有很少人才发现。
  他坐着想了许久,终于打通了一个关窍:“我知道了,地狱是指傅忍玉的处境,伊甸是指傅溅玉的处境。傅忍玉过去是玩家,任务失败后被永远地留在了这里,他看似过得不错实际上一直在被傅溅玉针对。而傅溅玉作为真正的主宰者,跟着他便能生活在伊甸。”
  系统含糊地“嗯”了一声,乌纸有些高兴,但是探索度并没有涨,看上去这不涉及主线。接下来整个上午乌纸都在思考着怎么从傅忍玉嘴里套出一些主线有关的,可傅忍玉要么一直在睡觉,要么一直装傻不知道。
  乌纸几乎是什么收获都没有,中午他只能遗憾地跟着大部队去食堂吃饭,嘴里的鸡腿都不香了,他向系统软软地抱怨道:“傅忍玉怎么这么难搞。”
  系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安慰了他几句,乌纸咬着勺子,忽然间食堂里传来嘈杂的声音,乌纸好奇地看了过去,只见一群男生闹哄哄地围着一个汤桶,看上去好像是抢
  食,可乌纸仔细看却觉得不对劲。
  “那个汤桶里的是什么东西?”
  汤桶没有一点油星,却是装着一锅粉红色的水液,乌纸把饭往嘴里送了一点,耳边却突然传来了收盘的声音,他惊讶地回过头,却发现自己的餐盘被人收走了,一块抹布擦过他原本放着餐盘的地方,食堂的桌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擦得干干净净。
  “诶?”我还没吃饱……
  话语被一碗粉红色的汤料堵住了,乌纸手足无措地看着这碗汤料。
  “喝吧!同学们!”
  男生们欢呼的声音几乎掀翻整个食堂,乌纸慌张地四处查看,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食堂里全是男生,食堂的阿姨收拾好了桌子就离开了。他们将手里的汤碗一饮而尽,乌纸害怕被发现自己没喝,也跟着一口喝完了这奇怪的料理。
  下一秒,烧心的酥痒从深处的子宫传来。
  乌纸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
  怪异的灼热感自子宫深处灼烧了上来,乌纸捂住自己的小腹,在一片欢呼雀跃声中忍不住弯下了腰,子宫不知道为什么受到了刺激渐渐开始变成了酥痒,他双腿并拢难耐地蹭了蹭腿根,强忍着不适问系统:“这是什么?”
  系统说:“不知……”
  脑海中的系统发出“滋”地一声,像是被关闭了什么程序一样消失在乌纸的脑海里。乌纸慌乱地低声叫它:“系统?系统?”
  他抬起头,看到几十根勃发的阴茎被主人握住拿出撸动时,乌纸便明白系统被屏蔽了。空气中不知什么时候弥漫起了一股男性性器腥臊的味道,原本吃饭时脸部特征清晰可见的人都被蒙上了一层纱布似的,让乌纸看不清他们的脸。
  可那一根根饥渴的冲天高的肉具还能看清上面随着手指动作隐隐浮现的青筋,乌纸被男人操多了,光光是看到这样的画面,脑子里就莫名出现了淫乱下流的场景,尝过肉具抽插碾磨滋味的子宫也有些意动,竟然开始吐了一些水液。
  但乌纸知道绝对不能在这里,这么多人他会被操坏的。
  先前的粉色汤水极有可能是催情剂,乌纸的双腿轻轻颤动着,穴里溢出的水液早就打湿了他的内裤,他红着脸轻轻扯了扯黏在屁股上的薄薄布料,坐在座位上想要挪动屁股跑掉,那些抚慰自己勃发肉棒的男生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边。
  乌纸松了一口气,他看向食堂的小门,刚站起身想往那边溜时,肩膀上却突然被搭上了一只手。
  “你怎么没有拿出来?”
  叫住他的自然是一个看不清脸的男生,他耀武扬威地摇了摇自己身下的巨根,“快拿出来了,我们不是说好玩比持久的游戏吗?”
  乌纸傻了眼,他支支吾吾地顾左右而言他,试图糊弄过去,但眼前的男生又撸动了一下勃发的龟头,“你是不是没有感觉,我帮你吧。”
  他的手就要伸进乌纸的裤子里了,吓得乌纸连连后退了几步,“不是、不是,别碰我。”
  他们这里的争执在一众粗喘着自慰的人里十分显眼,其他人都慢慢围了上来,乌纸慌乱地摇着头:“不是,我、我已经射过了,不能再——啊!”
  他撞上了一个坚实的胸膛,身后的人一出手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松松地扯开他捂着裤子的双手,直接探进了潮湿的阴户。他先是摸到了乌纸有了感觉的小粉茎,帮他握着揉了揉,不怀好意地笑了一声。
  乌纸慌乱地挣扎着,身后的人本只是想拿出他的粉茎,却不曾想在他挣扎的过程中手指往下摸了一些。这不摸还好,一模就碰到了乌纸敏感的肉蒂,那人的手指摁在这颗肉粒上,“这是什么?”
  他手下不停,装作不懂的样子故意摁着那里揉了几下,乌纸本来穴里就有些想要了,现在被他这么一玩,立即软软地抖了抖身子,穴里的淫水止不住地溢出。但嘴上却还在犟着:“这是、这是……哈啊你不要揉……是我们都有的东西……嗯慢点……”
  那人加重了声音,手下也跟着下了狠手,几乎要把肉蒂完全压进肉里,“是吗?”
  乌纸被他这么一弄,腿根猛地夹住了他的手,穴里的爱液又一次汹涌的喷了出来,他握着那人的手,艰难地嘴硬道:“是、是呜哈你不要……不要再碰了……我、我会生气的啊啊啊……你的手!——”
  那人的手直接向后滑到了他已经湿透了的骚逼,指腹在穴口上按着花唇画了几个圆圈,时不时指尖划过吐出了一点媚肉的穴口,又当不知道一般故意地继续转圈,乌纸的水液都被他带着抹得整个花穴穴口滑溜溜的,就连肉蒂也不容易抓住。
  乌纸呜咽一声,大腿忍不住岔开了,屁股微微向男人的手掌里迎合,似乎是想要更多,但又因为被身下敏感点不断被触碰而想躲。
  那人的往花穴里捅进一根手指,乌纸甜腻地喘了一声,有些欲求不满地摇了摇屁股:“还要嗯啊……一根手指不、不够的……里面还能再插、啊啊啊……对就是这样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
  他早就忘记了自己不想被抓在这里操的事了,裤
  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掉了,内裤挂在一只脚的脚踝上半脱不脱。
  他被男人抱在怀里把那口主动吞吃着男人四根手指的花穴袒露了出来,指节在窄小的甬道里弯曲着,把他的花穴口玩出了一个小洞,手指抽出来时嫩逼都还在微微颤动。
  乌纸自己抱起了腿,目光所及之处都是男人的肉棒,直直地指着自己。他忍不住红着脸闭上了眼睛,却被身后抱着自己的男人拍了拍屁股,“睁眼,看我是怎么操你的。”
  乌纸被迫睁开眼,盯着自己水润的嫩逼,穴里的骚肉就算被操多了也是可爱的粉色,他咬着自己的手指,看见身下一根狰狞粗黑的鸡巴从臀肉下弹出,先是贴在自己的逼缝上挪动几下,肉冠勃发,青筋也丑陋地凸在柱身上。
  他不由得轻叫了一声,大鸡巴如同肉鞭一样拍了拍他大开的花唇,而后才慢慢地抵进小口,“噗呲”一声顺利地破开媚肉直接顶到了他的子宫,囊袋色情地压在了肥厚的花唇上打得啪啪作响。
  乌纸瞬间就绞紧了穴肉,大腿向前伸直了,粉茎随着一声尖叫喷出了一点白液,身下立即就被密密麻麻的操干起来,子宫早上才被干进去过,现在只用用力撞几下就能操进去碾磨了。难以忍受的酸楚从宫胞里泛了上来,快乐得乌纸急促地喘息着,被抵着宫口碾磨的肉棒爽到浪叫出声:
  “啊啊啊好舒服、哥哥操到子宫了……嗯啊就是那里小荡妇喜欢被干这里……哥哥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小荡妇是骚浪的母狗啊啊啊……小母狗喜欢被哥哥这么干呜呜呜……好舒服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啊啊啊……”
  “呜不要抓着我的脚嗯嗯大鸡巴好坏好坏……不要玩小母狗的脚、不行不行……哥哥的大鸡巴再操深用力一点好不好……啊啊啊小荡妇的骚子宫喜欢被哥哥操烂……嗯额就是那里就是那里……”
  “哈啊不行、不行了……小荡妇要到了呜呜呜哥哥慢一点慢一点……嗯哈奶子、奶子也被玩到了……呜啊轻一点、轻一点玩小母狗的奶子……哥哥小荡妇要、要喷了不要那么快、不要……呜呜呜呜喷了喷了不要操了……”
  夹着肉具的花穴从缝隙里如同尿了一般喷出了一大股潮湿的水液,乌纸眼睛翻白,舌尖不知不觉地吐出了唇外,而身下的大鸡巴不顾他在高潮收缩的穴肉,硬是狠狠地顶开收紧的宫颈,操进去射了精,一阵热流在身体里散开。
  乌纸抽噎地被他放开了,坐在了干净的椅子上,自己拉开大腿展示出流着白液的骚穴。眼前的男生全都兴奋了起来,争前恐后地围了上来,勃发的肉具在他身上细腻的皮肉上顶弄过,花穴吞吃下两个大鸡巴,后穴也被干进一个生涩的肉具胡乱顶弄着。
  而没有插进穴里的鸡巴轮流插进他张开的嘴里,将他的手与脚放在炙热的肉棒上帮忙抚慰,奶子被生疏的掐着乳头玩弄,乳肉被揉成了各种形状布满了淫靡的指痕,先前喝下的那碗春药起了效果,乌纸浑身都烧了起来,他主动地帮这些男生抚弄,把腿开到最大,试图发泄难以言喻的欲望。
  花穴里的两个肉棒交替着顶进子宫操干,乌纸含着肉棒的嘴不安地唔唔叫唤着,整个食堂里全是啪啪的淫乱声音。交合的味道让身体的热度攀升到了顶峰,小穴不停地绞紧痉挛,咬得肉棒压进子宫里射了一大泡浓精,穴里的肉棒刚刚抽出去又顶了两根新的进来。
  龟头在烫热的甬道里面不知轻重地冲撞着,可乌纸甘之若饴,他吐出嘴里的肉棒,脸上已经被挂满了粘稠的精液,他先是敷衍地舔了几口凑上来的肉棒,努力地将大腿开得更大了,骚甜地喘息着:
  “哈啊就是、就是那里……嗯嗯大鸡巴、大鸡巴啊啊啊好会干……再用力一点小母狗、小荡妇喜欢被干子宫啊啊啊……后面也要、哥哥用力干……嗯呼玩坏、玩坏也没有关系……干进来呜呜全都干进来……”
  淫浪的话语再度被肉棒堵住了,乌纸绯红着脸痴迷地含吮着嘴里的鸡巴,脑子里只剩下男人的肉棒了,春药让他把什么都忘了,只知道本能的追逐快感,抬起屁股,放松身下两个发痒的骚穴,被大鸡巴干进去碾过淫荡的褶皱,给自己止痒。
  好多、好多大鸡巴……啊啊啊又射了、里面全都是了……呜啊又被操进来了……唔要到了要到了……哈啊喷、喷出来了……是谁的舌头啊啊啊不要不要舔小荡妇被操的逼……好过分好过分呜呜呜……
  子宫酸酸的想要大鸡巴……哦、哦肉棒撞到了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怎么舔进后面了不要、不要了……呜呜呜热热的精液射进嘴巴里面了……嗯哈怎么那么多,小母狗要吃不下了……呜呜呜小荡妇变成性爱娃娃了啊啊啊……不要射进来了不要呜呜呜呜……
  干、干什么奶子也要被插……呜嗯怎么可以射在奶子上好过分好过分……但是好舒服又要喷了呜啊啊啊……大鸡巴、大鸡巴再快一点嗯哈……啊啊啊到了到了!——又、又射进来了…被射满的感觉好舒服啊……还想要……
  不知道被干了多久,乌纸的浑身都糊满了男人的精液,最后一股热热的白浊打在子宫内壁上时他已经只剩下本能的颤抖了,声音
  也是微弱的轻哼了几声,但骚浪的熟穴却快乐地喷出了一股水液表示感谢,直到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他才勉强回过神来。
  “你好像很喜欢被很多人干?”
  乌纸努力地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就在他坐好稳的那一瞬间,眼前的场景发生了飞速变换,从食堂变成了一个挂着红色十字白布的地方。他茫然地左右看了看,发现自己好像在一个医务室一样的地方,而傅溅玉就坐在另一张床托腮看着自己。
  他微微动了动,发现下身一片黏腻,像是在梦里高潮过一般,湿湿的弄脏了裤子。
  “敢做被那么多人操的梦,你本质就是个骚货吧。”
  乌纸下意识反驳:“你才骚呢,随便发情的野狗。”
  傅溅玉的裤子早就被顶起来一个鼓包,他闻言笑了一声,竟是直接站了起来。
  “那你就是要被野狗操的母狗了?”
  “滚,”乌纸毫不留情地甩脸,“喜欢发情可以给你自己造一个性爱娃娃出来发泄,少来打扰我。”
  傅溅玉故意道:“你居然能接受像你一样的发泄玩具?真没想到啊。”
  乌纸没理他,自己掀开被子下床想要离开,傅溅玉居然也没有拦着他,反倒是坐在床上掏出来自己的阴茎,有一搭没一搭地抚弄着,乌纸的目光甚至让他更加兴奋,腺液被抹得柱身上到处都是,乌纸瞪了他一眼,颇为受不了地离开了。
  他走后,傅溅玉轻哼一声,掏出了一条薄薄的黑色丁字裤放在鸡巴上抚弄,很快他就射在了这条小小的布料上,射完后他将这团皱皱巴巴的东西丢进了垃圾桶,意有所指道:“还不如找些新的,拿这种算什么。”
  乌纸自然是听不到他说的这句话,午休时间已经过了,他自己走回了教室,坐在傅忍玉身边上了一下午的课,在他收拾收拾想要离开时,一直趴着睡觉的傅忍玉却抓住了他的手。他的力气很大,乌纸挣脱不开,瞪了他一眼道:“松开。”
  傅忍玉抬起头,“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乌纸却说:“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我……”
  “昨天晚上的男人是你吧。”乌纸说,“能拥有傅溅玉手上那本日记的想来也只有你了,虽然他才是造物主,但你原本作为造物主的化身也应该绝非善茬不是吗?”
  傅忍玉没有否认,他说道:“我只是想帮你。”
  乌纸笑了一下,嘲讽道:“帮我?算了吧。”
  “你不信我?”
  傅忍玉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乌纸偏过头,不想看他。傅忍玉愤怒地离开了,乌纸在看着他的身影,小声问系统:“实际上这个副本应该是属于三方混战的吧。”
  系统:“……你要全说出来才能推进度,不然推不了。”
  乌纸说:“傅溅玉一方,傅忍玉一方,还有一个是我们第一天遇到的那个假数学老师代表的一方对不对?”
  “探索进度38%。”
  乌纸想了想,他有一个想法,于是大胆地说了出来:“假数学老师他们是玩游戏召唤出来的,但实际上想要反抗傅溅玉,但傅溅玉并不把他们当一回事。”
  “探索进度40%。”
  乌纸有些高兴,然后问:“有没有可以选择的阵营?”
  毕竟阵营任务可以加积分又能快速结束副本,谁不喜欢。
  系统却很遗憾道:“没有。”
  乌纸有些失落,系统说:“至少你把任务做完了,已经很不错了。”
  虽然任务就一个。
  他“啊”了一声,释然地走去小卖部买了一个面包吃,他现在对食堂有些心理阴影,不太敢去了。一直到上完晚自习傅忍玉都没有出现,乌纸觉得他没安什么好心,结果被他猜对了,乌纸睡到半夜发现自己从一个小房间里醒来。
  “……”乌纸的嘴也被封住了,手被铁链拷在了墙上,他身上什么也没有穿,光溜溜地直接接触白色的床褥。系统大概是被屏蔽了毫无反应,他“唔唔”地抗议了几声,铁链晃动着撞到了墙壁,这声音很快吸引了外面傅忍玉的注意。
  他拉开了小门走进来,站在了乌纸面前,“既然你不听我的话,那我就帮帮你。”
  乌纸的腿没有被拷住,他抬腿想要踢他,却被抓住了细细的脚踝。傅忍玉扯开裤子露出了那根半勃的肉龙,他撸动几下后就把乌纸的大腿拉开,还未全勃的肉具压在逼缝中,他喘着粗气让肉具在湿热的花唇间来回摩擦。
  虬结的青筋划过柔嫩的花唇,带出了穴里受刺激沁出的骚水,乌纸扭动了几下,却反像是被自己的嫩逼送到男人手里一样,肉冠沾着淫水重重地压过滑溜的肉蒂,顶到他可怜的粉茎,胯骨撞到臀肉上,囊袋打得花唇啪啪作响。
  明明没有操进来,却像是把乌纸奸透了一般。他受不住地抓住身下的床单,被摩擦阴户的大鸡巴玩得止不住低喘,乌纸嘴上欲盖弥彰地叫着不要,可花穴里却像是发了大水,把男人的肉棒弄得水光淋淋。
  傅忍玉一巴掌扇
  在了乌纸的屁股上,他下了狠手,让乌纸的屁股一下就扇红了,乌纸尖叫一声,被他摁住被打红的屁股抬起了狠狠地干了进去,肉具直捣黄龙,深深地干进了乌纸的子宫中,乌纸哽咽一声,无力地被迫挺着腰接受傅忍玉狂风骤雨一般的猛干。
  他抓着床单,全身随着身下的操干上下晃动着身子,就连床板也发出来不堪承受的吱呀声,肉冠每一次都是整根抽出又整根操入,龟头上的棱角刮过宫颈深深地蹭进子宫内部欺负着宫胞的嫩肉。
  乌纸快要被这样的速度奸坏了,他忍不住抓着傅忍玉的肩膀,抽噎地恳求道:“哥哥慢一点、慢一点呜呜呜……小荡妇受不了的……里面、里面要被哥哥玩坏了不行不行……啊啊啊大鸡巴不要那么快了呜呜呜呜……小母狗真的会被哥哥操坏的……”
  他哭得可怜,傅忍玉却并无怜惜之意,他调整了乌纸的姿势,让他的屁股正对着自己,鸡巴卡进子宫里恶意地剐磨着,他张开手在乌纸的挺翘的肉臀上扇了几下,清脆的扇弄皮肉的声音甚至盖过了身下的水声,疼痛让乌纸的小穴绞得更紧,肉茎在里面被嗦得生疼。
  乌纸瞬间哭得更大声了:“哥哥不要打了好痛好痛……不要打小母狗了呜呜呜……屁股要坏掉了……”
  他主动地翘起屁股,努力岔开双腿,甚至不惜让头趴在枕头上,两只手往后扒开了花唇把被抽插的穴肉露出来,傅忍玉一口气提在心口,他掐住乌纸被自己打过的地方,腰身再一次开始挺送起来,力度大道几乎要被乌纸的小穴操烂。
  “你不是很骚吗?既然那么喜欢被男人干,是不是就应该被打屁股治治你的骚?”
  乌纸被他奸得私处一塌糊涂,嫩逼无时无刻都在喷水,甚至被搞得脑袋发昏,身体兴奋得想要永远被这根肉具操得死去活来,他哭着胡乱地应答着傅忍玉的话,甚至还饱含着饥渴的求欢:
  “是、是啊啊啊小母狗好骚……呜呜呜哥哥操快一点子宫还要还要……大鸡巴、大鸡巴好会干、唔还要还要……啊啊啊哥哥的鸡巴好会干,好棒好棒……要到了、到了呜呜呜……”
  又是一大波水液喷在了肉具上,甚至还随着鸡巴的操干尿了一般地泄出,前面的粉茎立起又软下来,反反复复地吐出为数不多的浊液,傅忍玉把他的腰抬起来了,胯骨沉沉地击在肉臀上,打出了淫靡的“啪啪”声。
  “放松一点小母狗,再夹得那么紧就操坏你的逼。”
  乌纸哭着点点头,努力地放松了咬紧的穴肉,只是傅忍玉找到了机会肉棒又努力地往里塞了一点,操到了一个难以言喻的深度,小腹上被他干得凸起了一点,乌纸捂着肚子,高高翘着屁股被他操得颤抖着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穴里绞得很紧,一股热流喷在了子宫深处,乌纸可怜兮兮地哼叫了一声,傅忍玉也没有抽出来,反倒是让半软的肉茎在穴里顶了顶,很快就有了硬的迹象。乌纸摇着头含着不要,于是傅忍玉就真的坏心眼地抽了出来。
  乌纸喘着气趴在床上,任由傅忍玉把他调整成面对自己敞开大腿的姿势,穴里一股一股地吐着混合着精液的骚水。傅忍玉的手指摁上了微微发颤的肉蒂,瞬间就迎来了乌纸控制不住地发抖颤栗。
  “呜……不要了、不要……”
  傅忍玉却说:“好像你还没有完全爽到呢?”
  乌纸摇头:“没有、没有……小母狗被哥哥操得很满足、很喜欢……”
  傅忍玉说:“不是哦,小母狗的表情就很口是心非。”
  乌纸感觉他藏着什么坏心思,只能拼命地摇着头试图证明自己,但傅忍玉已经拿出来了一个让他害怕的东西——一根有他小臂粗的假肉棒,这根东西比乌纸见过的任何一根都还要大,这样的长度和直径让他确信这一操进自己的穴里还未吃完就会顶进子宫里欺负了。
  他瞪大了眼睛,挣扎地蹬腿,却被傅忍玉抓住了。他残忍地将乌纸的腿拉得更大,这根极大的假鸡巴在他的穴上滑动了几下,沾着他的淫水,恶意拨弄开花唇,硅胶做的可怖龟头又挑逗了一下乌纸的肉蒂。
  乌纸哭着喊不要,但肉蒂上的过电一般的快感又是极为真实的,只是轻轻摩擦几下就让他下半身痉挛抽搐地潮吹了,穴里的骚水甚至喷到了傅忍玉的下巴上。他把湿润的假鸡巴抵着乌纸的穴口,缓缓地插了进去。
  这一根实在太大了,乌纸被插得哽咽一声,被迫接受了茎身上满是粗硬肉筋的假鸡巴,他吐出舌头,手指死死地扣着身下的床单,试图缓解穴腔里难以言喻的饱胀感。
  这根东西一下就顶到了他的子宫,硕大的龟头卡在了子宫外面进不去,于是傅忍玉就打开了这根东西自带的震动功能,让假鸡巴抵着乌纸的子宫口开始磨动。
  乌纸受不住地求饶,他胡乱地摇着头哭着说太大了真的会坏掉了,但傅忍玉却告诉他不会。
  “我以前很喜欢逛色情网站,上面的主播也经常吃这么大的东西,不过他们都没有你骚呢,他们都没有坏,小母狗怎么会坏呢?”
  假阴茎抵着乌纸的松软的子宫口震动,他抽
  噎着捂着自己的小腹,从喉咙里哼出细微的求饶的哭声,试图让眼前的男人心软,但傅忍玉只是用一种饱含兴趣的眼神看着他,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一个遥控器,渐渐提高了震动频率。
  乌纸尖叫一声猛地后到在床上,他感觉到了按摩棒慢慢卡进了自己的子宫里,穴腔猛地抽搐绞紧了那根不断震动的东西,他的哭叫都变得颤抖起来,穴里慢慢吞咬进了一大半东西。可傅忍玉却像是不满足一般,握着穴外的部分想要往里面再插进去。
  “不、哥哥……求你、不要呜呜呜……真的会坏掉的……”乌纸哭着抓住傅忍玉的手腕,满脸泪水地对着他摇头,“哥哥你操我吧……不要这个、不要……呜呜呜小母狗喜欢被哥哥的鸡巴操……”
  傅忍玉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要我操?”
  乌纸点点头,努力往前膝行几步,手指柔软地握上了傅忍玉勃发的肉具,“哥哥都这么硬了,操进来好不好?小母狗喜欢吃哥哥的精液的……呜不要这个了,哥哥操进来……”
  他讨好地揉弄着傅忍玉的肉茎,将马眼渗出的腺液抹得到处都是,穴里那根顶让他涨噎的假东西被抽了出来,乌纸松了一口气,随后淫乱地贴上傅忍玉的阴茎,被玩得穴眼大开的贴在勃发的柱身上讨好地蹭动,甚至还大胆地握着肉具想要往自己的穴里插。
  傅忍玉不轻不重地甩了他的屁股一掌:“我让你自己动了吗?”
  乌纸瞬间就乖了,坐在肉具上不敢乱动。傅忍玉说:“既然你不肯吃这个,那就换一个小的吧。”
  他手里凭空出现了一个更小的跳蛋,这个白色的小东西被放上乌纸的手,当它贴上乌纸的掌心时,乌纸被这突然猛烈震动的东西吓了一跳,他手足无措地握着这个东西,听到傅忍玉说:“自己塞进去。”
  这个东西小,倒不会让子宫被玩坏。于是乌纸自己后仰着半躺在床头,让这个小小的不停跳动的小东西消失在泥泞的花唇之中。
  相比起那根大鸡巴的恐惧,乌纸更能适应跳蛋在穴里的颤动,他的眼神很快就因为这个在花穴甬道里胡乱撞击顶颤的小东西变得迷蒙起来,直到一根热气腾腾的龟头抵在了穴口上,乌纸才猛地醒悟过来。
  他慌乱地伸出手想要挡住勃发的阴茎,“不、不行……哥哥里面已经、已经有东西了……呜哈不能再、再塞了……”
  傅忍玉却似笑非笑地威胁道:“还是你想吃更大的?”
  乌纸瞬间就害怕了,收回了手,低着头看到肉具慢慢地插进了自己的穴里。龟头棱角擦过穴里褶皱的媚肉,泛起难言的酸软,顶到了轻微颤动的跳蛋,推着那枚东西慢慢往子宫里顶去,越是往里跳蛋震动的频率也就越大,直到跳蛋没入子宫中,以极强的震动力让乌纸的小腹都能磨到隐隐的颤感。
  乌纸被这样的刺激逼得又喷了一回,腿根不停地颤抖着,“不行、不行哥哥拿出来拿出来……呜呜呜呜子宫要被跳蛋操坏了……啊啊啊哥哥求你求你……不要了不要拿出来啊啊啊啊……”
  傅忍玉的龟头也在受跳蛋的刺激,先前打在他极其敏感的马眼上差点让他射了出来,现在他把跳蛋推进了子宫中,享受着乌纸因为这个刺激不断收缩绞紧的穴腔,他微微眯起眼,不顾乌纸的哭喊,开始抵着子宫开始全根抽出再全根操入。
  这样的操弄方式让乌纸完全受不住。更何况子宫里还有一个不断作乱的东西,傅忍玉才插了几十下他就抖着腿潮吹了出来,淋漓的水液顺着鸡巴的缝隙洒出来,弄得乌纸自己的屁股上都是水液,让傅忍玉的胯骨撞击时发出了淫靡的啪啪声。
  盆腔的刺激让乌纸捂着自己的小腹,泪眼朦胧地求饶着:“哥哥慢一点、慢一点……小母狗受不了了……呜呜呜不要不要求你……啊啊啊拿出来、拿出来……不行不行不行又要、又要被——呜!”
  全身都好像要被穴里的快感笼罩住了一般,乌纸的脊骨都要随着子宫的快感酥麻软掉了,他抬起头,可眼神却找不到落点,嘴里的吟叫已经变得模糊不清了,下身早就开始抽搐痉挛,穴里剧烈的收缩咬得傅忍玉动弹不得,他坏心眼地摁住乌纸的肉蒂,手腕发力高频地震颤着。
  乌纸脑袋里一片空白,意识像是被闪电击过一般的骤然断裂,下身汹涌的酸楚与失禁感让他猛烈挣扎起来,可最后也只能被傅忍玉摁住了手脚,哭喊着达到了高潮。尿液抑制不住地流出,傅忍玉也在花穴里射了精,跳蛋渐渐停了,乌纸坐在一滩水液里捂住了脸忘乎所以地哭了出来。
  大概是这一片狼藉唤起了傅忍玉的良心,他慢慢抽出了自己的阴茎,穴肉依依不舍地与肉具告别,乌纸含糊地闷哼一声,依旧不肯看他。傅忍玉的手指插进了穴里,另一只手配合着轻轻摁揉乌纸的小腹,让那枚深入子宫的跳蛋被吐了出来。
  乌纸忍不住踹了他一脚,只是因为性爱软绵绵的双腿没什么力气,他红着眼眶道:“滚。”
  傅忍玉把跳蛋收好,他挠挠头,居然恳切地对乌纸道歉。乌纸拿起床上的枕头砸到他头上,“滚远点。”
  最
  后傅忍玉可能感到理亏,他把乌纸身下一塌糊涂的东西都换好了,身形一晃就从乌纸面前消失了。乌纸揽起被子,他没有衣服穿,只能罩住自己的身子,在心里不停地说傅忍玉的不是。手上的锁链也没有被解开,他努力地扯了扯,发现无济于事后缩回了被子了。
  “哎呀呀真是可怜,”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傅溅玉突然出现在了这个小房间中,“怎么还被关起来了?”
  他笑脸盈盈,乌纸不想理他。但傅溅玉是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他的,他伸手摸上乌纸的脸,乌纸下一秒就给他的手拍开了,傅溅玉也不介意,“我帮你逃出去怎么样?”
  乌纸觉得他没有这么好心,眼睛盯着他看。傅溅玉露出一副受伤的表情:“不要这样看着我,我明明对你还不错。”
  “只不过呢,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傅溅玉放出了自己肉具,“帮我舔出来我就带你离开,怎么样?”
  乌纸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但也只是帮他舔舔而已,他想了想接受了,从被子里钻出来咬住了眼前的鸡巴。傅溅玉的肉棒很大,乌纸一口吞不下,就只能勉强地先含住龟头,舌尖抵着马眼上的小孔玩弄,
  腺液的味道并不好,甚至是苦涩的,可是乌纸只能不介意这股味道,努力地含吮吸咬着他的龟头。手上摸过勃发的茎身,揉着两颗圆圆的卵丸安抚。傅溅玉粗喘几声,看着乌纸吐出他的龟头,让被玩得鲜红的舌尖在柱身上不断游走着,勾勒描摹着虬结的青筋。
  他的手指交替地摸上龟头,他半闭着眼张开嘴含住傅溅玉的囊袋,舌头在薄薄的皮肤上滑动,口诞被舌尖故意弄到了龟头上,又含出了淫乱的啧啧水声。乌纸舔了一会又吞回龟头,他努力地让这根东西压进自己的喉咙,抵抗着不适做了几个深喉。
  傅溅玉掐了掐他的乳粒,压抑着喘息道:“让我操进去。”
  乌纸吐出他的肉棒:“可你不是说、哈啊……你不讲、不讲信用啊啊啊……轻、轻一点呜呜呜呜……”
  他被猛地推到了床上,大腿被手拉得大开,肉棒无情的插进先前被玩得有些红肿的穴里,肉棒直捣黄龙,顶进了酸软的子宫。乌纸被这一下玩到了小高潮,穴里的水怎么也止不住,在胯骨与肉臀相撞时被打得到处都是。
  “没办法,啧你的逼松一点,谁叫你的穴好操呢?”
  身下啪啪地被剧烈撞击着,乌纸哽咽几声,又被插了几百下,哭着达到了高潮。傅溅玉操进了子宫里射精,之前傅忍玉射过的东西还没有被清理掉,现在两个人的精液让乌纸的小腹看起来鼓鼓囊囊的,像是刚怀上孩子一般。
  傅溅玉喘着气,缓缓抽了出来。他像是发泄了欲望之后正常了一点,不知道从哪里找了几件衣服让乌纸穿上。也是一套校服,只不过配套的内裤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乌纸指着内裤裆部被故意划开的一条长缝问:“这件内裤的设计理念是什么?”
  傅溅玉一挑眉头:“当然是为了满足像你这样的骚货的啊。”
  乌纸瞪了他一眼,却没得挑只能穿上了,换上校服后除去他红润的脸部,自然也是一副十足的学生气。他穿好衣服的那一刻,身处的地方就变了模样,眨眼间出现在了教学楼的天台,自然不是那个被加高过的地方,而是危险的旧天台。
  而天空已经有了亮光,傅溅玉说:“今天是星期五。”
  乌纸心说是啊,只要过完了今天他就可以离开了。
  傅溅玉伸了一个懒腰:“你知道星期五的学校会发生什么吗?”
  乌纸不太理解,傅溅玉说:“等到太阳出来的那一刻,你就知道了。”
  傅忍玉问:“你知道逢魔时刻吗?”
  乌纸诚恳地摇摇头。
  傅溅玉说:“逢魔时刻是凌晨3至5点以及黄昏的17点至19点,猜猜看在这里,逢魔时刻会发生什么吧。”
  初阳刺破云层洒落到了天台之上,乌纸扶着栏杆低下头,凌晨的校园一如既往地安静,并没有任何怪异的事发生,“什么都没有。”
  系统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被屏蔽着,他心里有些不安,傅溅玉伸出手将他揽进了自己怀里。乌纸不想和他靠在一起,在他怀里不安地扭了扭,却被傅溅玉禁锢住了。
  他的胯骨不轻不重地撞了撞乌纸的屁股,隔着轻薄的校裤,胯下还未勃起的阴茎异常膈人,乌纸一下就红了脸:“你!”
  傅溅玉笑了几声,他低下头凑到乌纸的耳边,“所有的异变自然都不会从表面上开始,在你看不见的地方,阴暗处已经开始腐烂了。”
  他的腿岔入乌纸的双腿间,强迫他分开膝盖,乌纸抓不住受力点弯腰后坐了一些,傅溅玉的手肆意地摸进他的校服下摆,在裤线上来回摩挲,乌纸感觉到了臀肉好像被什么东西抵住了,他回头蹬了傅溅玉一眼,咬牙切齿道:“色情狂!”
  傅溅玉亲了一口他因为帮男人口交而异常红润的唇,见状也懒得装了,大手伸进乌纸裤子里穿过内裤裆部的那条开好的缝,色情地摸进了乌纸的阴户,在饱满的阴唇上来
  回抚动,他的手指温热,自然是让乌纸很快就有了反应,抑制不住地吐出了一些爱液。
  乌纸被他轻而易举地玩到了浑身颤栗,咬着唇防止自己叫出声来,傅溅玉的手指摁在了敏感的花蒂上,开始有频率地慢慢揉弄,将小小的肉粒几乎压进乌纸的盆骨之中。这样的玩弄很快就让乌纸下身流水潺潺,脸上也渐渐浮现了迷蒙的神色。
  傅溅玉扯下了乌纸的裤子,肉具插进他的腿间,挤进逼缝里来回抽插磨动,乌纸随着他的动作开始迎合着摆动肉臀,在他就快淫叫出声时,傅溅玉托着他的头,让他低头看下去。
  乌纸不满地睁开眼,却被楼下的场景吓了一跳。楼下不知何时变成了一片炼狱,无数的学生相互撕咬着,四肢被胡乱地丢得满地都是。失去了上肢的用嘴咬上别人的脖子;失去了下肢的拖着长长的血迹追逐着抓扯别人的腿;四肢都失去的人就像是落入了油锅里的食物,被身边的人啃咬着身上的皮肉。
  血迹短短一刹那就铺满了整个校园,他们从宿舍楼里一路混战到教学楼,战胜者浑身他人鲜血,战败者白骨纵横交织在胸腹之间。楼下的惨叫嘶吼声不绝入耳,而乌纸的身下傅溅玉掐着他的腰,缓缓地插了进去。
  乌纸因为惊惧而浑身颤抖,穴腔自然也是紧得不像话,傅溅玉拍了拍他的屁股,“放松一点。”
  他回过神,在傅溅玉怀里挣扎起来,“不、等等,现在不是……呜哈做、做这个的时候……慢一点、慢一点……不行不行现在不要……”
  傅溅玉的手指抓住他的大半张脸,拇指伸进他的求饶的嘴中,乌纸拼命地摇着头,穴里的肉棒在媚肉中缓缓抽送着,因为体位原因甚至很快就顶到了子宫,乌纸受不住,他的眼里还是楼下的景象,但却被一下下有力的顶弄操得忍不住低吟出声。
  他的手指往后抓住了傅溅玉的肉棒,试图阻止他的进入,傅溅玉低头与他接吻,舌头探进唇中挑逗,勾着乌纸的软舌含吮搅动,乌纸很快就被他抽走了胸腔里的空气,脑袋晕乎乎地自己主动岔开腿根屁股微微翘起迎合着大鸡巴被抵着子宫磨。
  “呜换一个、换一个地方好不好……小荡妇给哥哥操子宫——不要、不要在这里……会被看见的、不行不行……呜呜呜哥哥轻一点磨……里面、里面太快了小荡妇会、会一下子喷的……”
  乌纸主动扭着腰,与傅溅玉脸贴着脸撒娇,楼下的嘶吼声越来越大,乌纸怕被这些东西看到,叫嚣着要跑上来找他,于是便紧紧地贴着傅溅玉的脸祈求他的怜悯。
  傅溅玉轻笑一声,他手臂发力,忽然间抱起了乌纸,让他的脚搭在了栏杆上,乌纸被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傅溅玉则凑到他耳边道:“要是你掉下去了,我可救不了你。”
  乌纸听话地没有动弹,肉棒从穴里抽了出来,他被摆成了坐在栏杆上的姿势,腿搭在栏杆上,花穴朝外,乌纸只要稍稍低头就能看到楼下的场景,他紧张得浑身都在发颤,手指紧紧地握着身下的栏杆。
  傅溅玉抱着他的腰低下头凑在他的耳边说:“自己玩,什么时候喷出来了什么时候放你下来。”
  乌纸想要拒绝,傅溅玉却先提前说了:“不玩的话,我现在可就松手了哦。”
  他只能慢慢抬起手,身子摇晃了几下,乌纸整张脸都变得煞白,幸好傅溅玉抱住了他,于是乌纸将手挪到了腿间,他的裤子已经被脱掉了,但内裤还没有,先前被淫水打湿了,轻而易举地就能拨开布料将手指伸进去。
  乌纸几乎从来没有自己抚弄过,他只能模拟着之前那些男人的手法,先是摸上颤栗的阴蒂,但却因为被放在摇摇欲坠的地方不敢用力,手指掐着肉蒂只能起到隔靴搔痒的作用,完全不能让他爽到。
  傅溅玉低声道:“用力,别让我生气。”
  于是乌纸只能咬着牙加快了力度,指尖将小小的肉蒂压得有些泛白,他用力地摁揉着这颗滑溜溜的肉粒,快感渐渐从这枚小东西上传来,流过四肢百骸,穴里也开始翕动着小口吐出了一些爱液,迎着晨风还有些凉,但乌纸只感觉肉蒂是不断加热的。
  他咬着牙,开始本能地追逐起快感来,手上速度加快,几乎要把这颗小小的肉蒂揉烂,身体也随着揉弄肉蒂的动作玩到了高潮,他呜咽一声,整个阴户都被带着发麻发酸,手指不知足地摁弄着阴蒂,自己把自己玩得颤动不断。
  傅溅玉的手抱得很严实,乌纸看着身下的血腥场景,身体也愈发的敏感。花液早就溢满了穴肉,他的手指模拟着以前被玩弄的时候,插进了自己嫩滑的穴里,插进去的那一瞬间他生出了一个荒谬的念头:“哈啊……原来里面是、是这样的吗……难怪呜哈他们都喜欢干我……”
  乌纸先前已经被大鸡巴开拓过穴道了,他自己的四根手指自然是不费吹灰之力地插进去,主动抵着浅处的敏感点开始玩弄起来。乌纸迷乱地快速震颤手腕,手指并拢在一起全速插进花穴中戳刺着媚肉,摁着那个让他不停颤栗的地方快速蹭磨。
  微微弯曲的指节刮过媚肉的感觉自然也是难以言喻
  的爽利,乌纸自己插得越来越快,嫩逼深处的子宫也开始饥渴的想要,花液被乌纸自己插得在空中乱飞,身下“咕叽咕叽”的声音越来越大,尽管下身开始抽搐,但乌纸本能地追求快感,因此也没有停下来。
  傅溅玉舔着他的耳朵问:“爽吗?”
  乌纸沉浸在花穴的酥麻中,过了一会才回复道:“呜……爽、小母狗好喜欢唔啊啊……又被玩到了、里面好舒服……啊啊啊啊里面的子宫也想要……呜哈小母狗、好像要喷了……啊啊啊慢一点慢一点呜呜呜……”
  他嘴上叫着慢一点,但自己的手上却是越来越快,最后在一次猛插之后,乌纸的腰腹剧烈挣扎了一下,穴肉绞紧了自己的手指,大股大股的淫水从穴里一泻而下,溅到了半空中,像是雨水一般落下。
  傅溅玉忍不下去了,托着他的腰快速将他抱了下来,大鸡巴“噗呲”一声插进了还没喷完的骚穴里,龟头直捣黄龙撞进子宫中开始大力地抽插起来,胯骨撞得乌纸的肉臀啪啪作响,乌纸尖叫一声,穴里紧紧地绞住了操进子宫里作乱的肉棒,任由肉冠在高潮没有结束的酸楚子宫里碾磨。
  “呜呜呜哥哥不要不要……小荡妇里面还在高潮不行、不行……啊啊啊求你、求你慢一点慢一点……哥哥放过小荡妇吧子宫要被、要被操坏了……不行不行啊啊慢一点慢一点哥哥不要那么快——小母狗真的会被操坏的呜呜呜……”
  可怜的求饶并没有被傅溅玉让傅溅玉放缓速度,反倒是掐着乌纸的腰,肉棒全根拔出又全根操入。龟头在子宫里胡乱地顶撞剐蹭起来,不过抽插了几十下就让乌纸浑身颤栗着又喷了出来。
  交合的私处不断洒出骚浪的爱液,花唇早因为多次的操干软烂地大开着,被男人的卵袋打成了骚浪的红色。肉棒抽插时还会带出一些依依不舍的媚肉,很快又随着鸡巴的插入而消失不见。
  乌纸被这样的操干高潮了许多次,直到傅溅玉在子宫里射完退出后,他才哽咽着受不住地趴在了栏杆上,水液掺杂着乳白色的精液从穴里流出,淫靡地滴在了地上,乌纸扶着栏杆,回头看着傅溅玉收好了自己的肉棒,他人模狗样地整了整衣服,笑着对乌纸说:“想来我们还会再见面的,所以今天就放过你了。”
  他话音刚落,乌纸就感觉到了天旋地转,再清醒过来时,他浑身狼藉地坐在了被封起了高墙的天台,黄昏的阳光温和地洒在了他身上,乌纸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拉起裤子,不急着离开,而是坐在地上缓口气。
  脑袋中传来了机械特有的运转声音,系统担忧的话语瞬间响起:“你终于回来了。”
  乌纸闭上眼,“为什么突然就到了黄昏?”
  系统也不知道,这个副本的变化太大了,几乎是脱离了最初的副本剧情。它只能说:“你没事就行了。”
  乌纸坐了一会,当他要起身的时候,身后却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大的“砰”,这一声后又是接连不断的几声,像是排着队一般。
  他猛地回过头,“什么?”
  但围墙太高了,他看不见下面,只觉得这个声音像是有人跳楼。
  乌纸拉开天台的门,跑到了下一楼,隔着被封死的教室往外看。
  他先是看到了楼下头破血流、四肢扭曲的几具尸体,随后眼前又滑过一个人影,“砰”地一声砸在了地上,鲜血在他身下慢慢绽开,乌纸却能看见他脸上扬起了诡异的笑容。
  乌纸被吓了一跳,他踉跄地后退两步,窗户外不断掠过下坠的人影,乌纸蓦然响起傅溅玉说的“逢魔时刻”。
  他看向教室黑板上挂着的钟表,上面赫然显示18:00。
  现在正是第二个“逢魔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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