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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前,沈喻命人出宫,在暗市上找到了可以使oga提前发情期的药。这种药一半都是品行差的alpha擅自给oga用的,虽然并无副作用,但因为违背自然规律,在海云星算是禁药,价格不菲。
  事情是他拜托曾经在军中最相信的兄弟做的。
  “当真要如此吗?”
  他的兄弟把药递给他的时候,面色不悦,显然没有预料到女帝竟然不喜欢这位年轻有为的上将侍君,
  “她怎么回事啊,不是一直很宠信你、喜欢你吗?”
  兄弟为他打抱不平的时候,连尊称都省去了。
  “不……不是陛下的问题。”
  沈喻接过药,摇了摇头,
  “是我……太任性,又让她等了太久。”
  “沈喻?”
  西娅推开寝宫的门。
  昏黄的灯光,似乎预示着今天有什么和平时不一样。
  她又唤了一声,
  “沈喻……?”
  再走进些,还未看清床上的人,一股清凉的薄荷叶味已经扑面而来。
  饶是女帝这样强大的alpha都有一瞬的恍惚。她稳了稳心神,看向那张大床——
  床上铺满了白玫瑰花瓣,芬香扑鼻。床单中心处男人背对着她,坐着,双腿呈字摊开在床上。睡袍后背松垮的丝绸银绫铺洒。
  这样的坐姿,只有身体柔韧的oga能做到。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可是走上前的时候,她看清了男人的侧脸。
  是的,就是那张脸。挺直的鼻梁,线条微挑的丹凤眼,薄唇紧抿着。
  乌黑的头发如黑丝般垂落在肩头。
  半透明的睡袍在他身上流光溢彩,银绫和丝线折射出光芒。他的身姿很美,肩膀微微露出一点,锁骨更是诱人;修长的脖颈和腿那么白皙,在琉璃灯光下泛着光泽。睡袍心口处绣着海云星军事与皇族的图案纹样,象征着他们二人。
  而睡袍底下,似乎有白色蕾丝,但并不清晰。
  他仅仅露出一小片皮肤,就已让她难以自持。
  西娅声音微哑,再次叫他的名字,
  “……沈喻?”
  沈喻在听到她声音的时候身体轻轻一颤,但压制住内心的不安和紧张,扭头看向她。
  他依然没敢在换上这身衣服后看镜子。
  所以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眼尾微红,眼中泛起涟漪,浑身散发出诱人的薄荷味的模样有多勾人。他不知道,但他在拿这身衣服和自己的身体去赌。
  赌她会被他勾引到,会把持不住标记他。
  “你……”
  西娅走到床边。
  她还未有所动作时,沈喻竟顺从地低下头,用鼻尖蹭了蹭她即将抬起的手。
  “陛下……”
  睡袍太宽松了,唯独在腰处收得很紧,因此他随意的动作间都轻易会露出肩膀、胸膛、大腿。
  偶尔有几道伤疤露出来,他意识到时,难堪地想要遮住。
  沈喻本不在意这些伤疤,但是在自己的妻主面前,他怯懦了。
  别人都说,alpha喜欢oga漂漂亮亮的,没有伤痕,身体光洁。
  而他……大伤小伤在战场上受过太多,有许多地方用再多的药膏也难以恢复。
  “不用。”
  西娅抓住他的手,垂眸凝视他的身体,
  “没关系,我不会觉得你的伤疤丑。”
  那都是他曾经效忠于她和海云星的证明。他应该为之自豪的,是她让他自卑了。
  是她太自私,想把他占为己有。
  女帝把男人搂进怀里,发出一声叹息。随着叹息同时散发出来的,是她浓烈的玫瑰味信息素。
  “啊……”
  沈喻双眼睁大,受到刺激,用力搂紧了她,
  “您的味道……好香……”
  要克制不住了。
  发情期,很准时地来了。
  他的喘息声加重,终于鼓起勇气,靠在她耳畔亲了一下女帝的侧颈。
  “陛下……”
  薄荷味和玫瑰交织在一起。
  真好。
  里面没有蜜瓜味,也没有其他味道。
  至少这段时间,她还没再去找那个oga……
  alpha的信息素太过浓烈,沈喻很快四肢软下。女人松开他,却没料到男人已经没再用力,于是他失重地后仰,跌进松软的床里。
  拥抱完,他的睡袍早已不整,一对平滑的酥肩都露出来,睡袍褶皱堆叠在腰的上方,堪堪遮住胸脯。白色的蕾丝肩带也同时暴露,引导着她再进一步去探索内里的奥秘。
  西娅呼吸加重了,她看着男人的样子,欺压上去,
  “沈喻……”
  她设计的睡袍很完美,完美地衬托出他的清冷,又松垮得让他难以衣冠整齐。
  恰到好处的露肤度,明明并非男人故意,却使他看上
  去诱人至极。每一缕银绫都闪着光泽,她的视线随之抵达他的胸口,他的腰,和下身……
  明明白色的蕾丝那般纯洁,可她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我想侵犯他。
  我好想、好想让他哭……
  想让他知道,勾引顶级alpha的下场是什么。
  好想,好想,标记他,让他这辈子都只属于我。
  “陛下……”
  沈喻体内的基因在促使他去主动索求她的爱怜。在发情的引导下,他可以勉强克服自己的骄傲与矜持,
  “您……喜欢吗?”
  “…喜欢。”
  女帝垂眸看着他,碧蓝色的眼中似有滔天巨浪,
  “你穿着这件睡袍,很美。沈喻,我很喜欢。”
  “是吗……”
  沈喻轻轻笑了,仿佛她的肯定让他如释重负。
  他装作无意扭了扭身体,于是更多皮肤从睡袍里露出来。
  白色的蕾丝终于露出全貌——
  沈喻的胸脯被荷叶边蕾丝覆盖着,好似一阵夜风吹过就可以轻松将它掀起,露出底下诱人的风景。
  好美。
  蕾丝是精美而小巧的,恰如他的乳肉,被立体的荷叶边衬托出体积。沈喻努力伪装着,伪装自己不是故意在诱惑对方;他在露出蕾丝之后又仿佛被惊到似的吸一口气,然后又想拉回睡袍。
  “干什么。”
  西娅再度抓住他的手,目光锁定在他胸前欲盖弥彰的蕾丝上,更凑近了些,
  “穿成这样,不就是要给我看的吗?”
  沈喻丹凤眼中迷离潋滟,被她抓住手也毫无挣扎的意思,嘴上却还硬着,
  “……可是……”
  “可是什么?”
  女帝逼近他的脸。
  这般漂亮的五官,雕塑一样美丽的人,她曾经竟舍得放他征战近十年。
  她看清了自己的自私和感情。
  她再也不舍得了。
  “……可是臣……”沈喻的丹凤眼微眯着,眉头蹙起,嘴唇微张,“…害羞……”
  “嗯唔!!”
  西娅托住他的脑袋,狠狠吻下去。
  他真是要把她逼疯了。
  欲火在刹那间燃烧起来。
  她的大手握住他的脖颈,他根本无法逃脱。舌头探进他的口腔,进入得那样深,检阅过每一处柔软的肉壁;或许是因为被发情烧晕了脑袋,沈喻的舌连与她主动纠缠都做不到,只是被动地承受着,发出“唔……嗯……”好似委屈又似勾引的声音。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西娅抵着他的额头,在吻的空隙问他,
  “沈喻,我会忍不住的。”
  alpha的侵略性只有对着他的时候才如此猛烈。
  “我……”
  沈喻被亲得嫣红水润的嘴唇里发出喃喃声,似乎刚刚那个吻把他脑袋也吻得昏了,
  “臣在……引诱……陛下……”
  他承认了自己的罪行,抬眼看她,腿紧紧夹住她的腰,仰起脑袋,
  “陛下……我……发情期到了,很需要您……”
  沈喻断断续续说着,到最后带上了若有若无的泣音,
  “我……很需要您,陛下,请碰碰我……”
  他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就是那些oga所说的邀请,或许他还不够直白,但更羞耻的字眼他也说不出口了。
  西娅紧盯着他的神情,不等他说完那句邀请的话,手便已经抓住他的睡袍,解开腰间系住的细绳,随后用力把睡袍往下一扯。
  银绫包裹的礼物被拆开了,流光溢彩的布料四散开。
  沈喻意识到自己暴露在她面前,心颤得不敢看她的反应,用小臂挡住自己红透了的脸,
  “陛下……”
  很好。
  还是白色的蕾丝。
  下身是短到遮不住臀肉的裙摆,和深陷进缝隙的“内裤”。
  与其说是内裤…西娅用手指挑起裙摆看了一眼。
  不如说是几根蕾丝细布条罢了,什么也盖不住。
  西娅深深望他一眼,随后视线下挪,像是观察又像是欣赏着他的身体。
  沈喻已经羞得心口发疼,过分的紧张和发情的本能互相撕扯着,他还未被做什么就已几欲落泪,
  “陛下……”
  她久久不出声,总让他害怕她是不喜欢他。
  或许这样勾引的手段太过了,或许她就喜欢他矜持、清冷呢?
  或许他已经亲手毁了上将在她心中的形象,以后再也无法修复呢?
  又或许,她只是出于心疼和怜惜,加上他的政治地位,才愿意让他成为她的侍君的。
  她是呼风唤雨的女帝,想要什么样的oga没有,怎会真的倾心于他呢?
  明明是沈喻主动在引诱她,他却突然在这一刻,情愿不知晓她的反应。
  但下一秒,女帝已经出声——
  “你真美。”
  女帝发出由衷的感叹,在他额上落下一吻,
  “这么多年,我竟从未发觉你如此好。”
  沈喻眨眼,望向她的眼神含杂期待、紧张、与喜悦,
  “陛下……真的这样认为吗?”
  “……真的。”
  她凝视他的眼,
  “真的喜欢你,觉得你美。”
  接着,她扫过他衣不蔽体的全身,眼中又带上一抹戏谑,
  “当然,这样穿,比平时更美……”
  沈喻别过视线,耳朵通红几乎滴血,
  “陛下……”
  “那我的侍君呢,也喜欢我吗?”
  她的手在他裸露处的皮肤上游走,非常刻意地避开了那些被蕾丝遮盖的敏感部位,
  “喜欢朕吗?”
  他心头颤动。
  陛下……真的喜欢自己吗?
  我呢?我……真的喜欢陛下吗?
  话就在口中,可说出来却那么艰难。
  喜欢应该是这样吗?
  沈喻从未喜欢过谁,一时陷入困境。他对着那张曾经频繁汇报军务、讨论国事的脸难以说出一句谎话,于是回避着不发一眼。
  女帝并不执着让他回答,反而先一步开始动作,
  “朕给你时间,你再好好想想。”
  下一秒,她毫不留情扯下他的肩带,撩起荷叶边的蕾丝“胸罩”;早已挺立的乳尖露出来,粉红色的颤颤巍巍在空气中等待她采撷。
  “啊!”
  沈喻惊呼出声,还未能反抗时,女帝的手已经覆盖上去。
  虽然他饱满的肌肉现在都消减下去许多,但胸脯仍然显得比寻常oga更丰满更大些。放松的时候,脂肪包裹着肌肉,带有弹性的绵软,手感好极了。
  她肆意揉捏着他的乳肉,时而又在他脖颈上、锁骨上、耳垂上吮吸亲吻。敏感的部位被一并袭击,沈喻的声音很快变了调,
  “陛下……!您……哈啊……不要揉……嗯~……”
  “嗯哈~脖子很、敏感呜……轻点……哈……陛下…………”
  薄荷味喷泻出来,仿佛是oga在失控的动情下给予alpha的奖励。于是女帝瞳色更深,低垂着眼,
  “朕倒是看沈上将,很喜欢朕这样。”
  西娅改变称呼,低哑的声音在他耳畔回响,
  “沈上将,你大可以叫更大声些。朕很爱听。”
  她的话仿佛情爱的催化剂,沈喻立刻敏感地颤起来;她的手指找到两颗嫣粉的果实,揉捏把玩。
  蕾丝全部被撩到上面,饱满的乳肉早已被她玩出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颇有几分可怜。
  沈喻摇着头,
  “臣、臣不会……”
  可是身体的反应太诚实。乳尖被拿捏住的一刹,他睁大了眼,却只看到对方眼中近乎恶劣的笑意。他的呼吸全被打乱了,声音不知何时竟娇媚起来,
  “啊!陛下、陛下不可……那里……哦哈……轻、轻点……嗯啊…呜……”
  沈喻清冷的脸上如她所愿沾染了情欲的色彩。羞赧的脸颊,微蹙的眉,无一不诉说着身上人的放肆行径。
  自己的……那个地方,被她捏在手里把玩……
  这个念头让从未体验过情欲的沈喻羞耻至极。出于对女帝的服从、忠诚、和那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欢,他无法拒绝彻底,手紧紧抓着身下刚散开的睡袍,把银绫都抓出皱褶,
  “陛下……您勿要再羞、羞臣了……嗯啊……呼……臣、臣受不了……”
  “不这样的话,沈上将是希望朕直奔主题吗?”
  女帝的金发垂下,轻如鸿毛的发梢拂过他耳际与肩头,引起一阵阵瘙痒。她暗示性地摸了摸他的小腹,如愿得到男人一阵颤抖,才轻笑着挪开。
  “朕毕竟不如沈上将胆子大,怕欲火急切不小心伤到你。”
  小腹是……她在暗示他,她会进入的地方吗?
  alpha真的能进那么深吗?他的穴不会被操坏吗?
  沈喻眼中含泪,被逼问得说不出话,乳头被捏得更硬更挺,
  “臣、臣不是……臣……哈啊啊~轻点、有点疼呜……陛下……”
  西娅被他勾得心头欲火燃烧,终于忍不住在他胸前落下一吻,亲手拢起软肉,随后含住他一侧的乳,大力吮吸起来。口齿与乳尖互相摩擦,灵巧的舌头围着他粉红的乳晕打转。口水声津津作响,淫靡情乱。
  “啊啊啊————陛下、陛下……您怎、怎可……”
  在他心里,西娅仍是高高在上的女帝,他的誓死效忠应当换来尊重、信任与名望,而非……
  而非捧着他的胸乳吮吸,激起他的快感,恶劣地逼问他,换来他的顺从。
  可这是他计划这场勾引时就想得到的结果,不是吗?
  沈喻,你
  在矫情什么……
  他在她玫瑰香中沉迷,终于落下一滴情动的泪,
  “陛下……”
  她轻咬他的乳尖,又用舌头一遍遍舔舐;另一只手也并未停下,不停抚摸着他的腰腹,又再次回到胸脯上继续揉摁另一颗果实。
  西娅抬起头,看到沈喻已经闭上眼潮红的面庞。
  他的气质一直是清冷而不容人近观染指的。她做过有他的梦,但即便梦里,她也难以幻想出他真正情动的模样。
  现在她如偿所愿了。
  他真美,泪痕划过侧脸,呼吸间嘴唇微张,能看见舌头在里面轻颤;精致挺拔的鼻梁,偏偏红了鼻尖,一向锋利尖锐的眉峰都因蹙起而显得可怜。丹凤眼周围也泛着红晕,如春时桃花盛放。
  “沈上将,睁开眼。”
  西娅命令道,
  “除了接吻,做爱时要好好看着朕。”
  沈喻只得睁眼,却见她已经再次匐到自己胸前。他还未能阻止,女帝低哑的声音便传来,
  “好好看看,你的奶子……被玩弄的样子。”
  她含住另一颗红果,又吸吮舔弄起来。
  “啊…!!”
  沈喻又落下一滴泪。
  “奶子”…
  她怎能说出口如此粗鄙的话?明明军中低俗的家伙大有人在,可他也从未听闻过。这般字眼,竟然会从女帝口中说出来……
  她俯低头时,他看不清她的脸,只能看到她秀丽的金发和时而被露出的、被吮吸成玫红色艳丽的乳头。
  好羞耻……可是,好舒服……
  他克制不住地扭动身体,发情已经开始影响他思绪的清晰度,
  “陛下……哈啊……嗯…舒服……陛下、陛下………”
  她抬眼,
  “嗯?哪儿舒服。”
  说着,用手指轻弹了一下他挺立的乳珠。
  又是这样的逼问,可是他已经来不及去想如何驳斥回去,顺从地,
  “胸、胸前……嗯哦……哈…胸舒服……”
  “啪!”
  对方似乎仍不满意,起身,随后毫不留情用手掌拍打了一下他右侧的胸乳。手指刮过他的乳肉和奶头,沈喻的泣音一下子加大,委屈极了,
  “疼………陛下嗯”
  她又捏住他的乳珠,拉长后松开看它弹回去,逼得他嘴唇颤颤巍巍哆嗦起来,
  “臣、臣说不出口……呜呜呜、陛下……您欺负人……”
  沈喻控诉着她的恶行,可又对她的举措毫无办法,
  “不要揪了……呜呜、呜呜……”
  “哪儿、舒服。”
  她重复一遍,拿住他的肩带,而这一次竟用力地扯开。随着蕾丝崩裂,男人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她视线里,她满意地舔一圈嘴唇,
  “不说的话,朕有的是办法惩罚你,沈上将。”
  精心准备的情趣内衣被扯坏,沈喻已经在她身下无处可藏。终于,在她又开始用力揉摁着他的乳珠时,他几乎崩溃地开口,
  “奶、奶子……呜呜呜、呜呜……臣的奶头……被陛下……玩得好舒服……哈啊、啊……不要用力了呜呜呜、陛下……”
  发情期已经让他的身体敏感加倍,沈喻没有料到自己仅仅是被玩着胸乳就会如此反应激烈,羞耻感几乎把他的理智全部掀翻————他哭着,
  “陛下呜呜……您好坏、不要玩了……不要玩臣……的奶头了呜嗯~嗯啊~~~……”
  他不想这样的,可是一旦被逼得开了口,他的声音就会被她影响着变得更加妩媚。
  “听听……沈上将,你的声音,多好听…多浪啊………”
  女帝笑了,她很喜欢这样掌控他身体的感觉,
  “越浪,朕就越喜欢你,知道吗?”
  沈喻抽泣着,咬唇摇着头,捂嘴想克制自己的声音;女帝不让他如愿,把他的手一遍遍拿开、用大拇指摁着他下唇,逼他张口吐舌,发出娇吟。
  那张清冷的脸红透了,情欲的泪不断滑落,诱人得使她心颤。
  她把玩欣赏得够了,才凑上前再次互换一个过分长而深入的吻。
  “唔唔……”
  女帝在他的薄唇上辗转反侧,直到身下的人被吻得忘了呼吸的节奏,闷哼着轻拍她的肩才停下。
  “沈上将……怎么被亲得如此可怜。”
  西娅用拇指拨弄他的唇瓣,垂眼看着他已经红上耳梢的模样。
  他难堪地扭头,
  “我没有……”
  可是裸露的胸脯,酥肩,脖颈,无一不提醒着刚刚的欢愉情事。
  她在各处都留下星星点点的紫红色吻痕,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分外明显;尤其是那一对可怜的乳头,被她折磨许久,又是揉捏又是扇打又是舔咬,早已红肿挺立。
  这个模样……
  西娅看得一阵口干舌燥。一想到即将吃到的正餐,她已经欲壑难填。
  她坐起身,居高临下看着男人,
  “你看看自己。是不是故意在朕面前发情,勾引朕。”
  沈喻当然发现了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色情。
  这分明都是她的手笔,她却反过来说自己,而自己还占不得一点理。
  西娅喜欢极了对方拿她无可奈何的时候,轻笑起来,
  “沈上将,裸着胸乳,穿着蕾丝,发着情,主动到朕床榻上……朕可有错怪哪一样?”
  不知是不是发情的原因,他更容易落泪了。被说上几句,他已经再次红了眼,看着她,似乎在责怪她刚刚的肆意玩弄,和现在的言语质问。
  “你说…朕该治你什么罪,才能以儆效尤?”
  她终于开始逐件脱下身上繁琐的衣服,到上衣只剩一层内衬的时候停下。无袖修身的版型显得女帝本就略宽的肩更多舔了几分肌肉线条,手臂结实而有力。她又接着解开几颗扣子,扯了扯领口使它更松些。
  明明只是很寻常的动作,为什么看见她做,他就会心跳加速呢……
  沈喻红着脸扭开头,却被她掐住下巴强硬地掰回来,
  “朕和你说过多少次。朕与你讲话时,要看着朕。”
  女帝的威压倾斜而来,浓郁的玫瑰信息素把二人笼罩。沈喻被掐住下巴动弹不得,已经无路可退,
  “陛下……”
  “说啊,朕该治你什么罪。”
  她另一只手游离着,很快摸到他的下身。
  “不……不要……哈……”
  她灵活的手指从短得惊人的裙底探进去,摸到沈喻颤抖的大腿。手在腿心周围的一圈儿肆意抚摸,可还没等碰到最中心的淫穴,就已经摸出一手湿意。
  “不……”
  他的身体太敏感了,仅仅是这样,下身的性器就已硬透了,同时流出淫液打湿了裙摆前端。
  她拿回那只手,果不其然是透明粘腻的水挂在自己的手指上。
  “依朕看,应当治沈上将,狐媚惑主、扰乱军心之罪。”
  她舔了一口手上的淫水,腥臊而清甜的味道。
  真可爱。
  沈喻已经羞得受不了,想用手捂住难以藏起的下身腿心,摇着头,咬唇哭泣。
  西娅抚摸他的脸庞,动作柔和怜爱,嘴上却依然没放过他,
  “要是留下你,以后朕不知要怎么被你勾得不愿上朝。可若是放你回军中,只怕众人又要对你这个淫乱的上将议论纷纷了。”
  “陛下……您不要再说了……呜呜、呜……啊、、那里不要摸……好痒……”
  “所以,朕还是勉为其难把沈上将收留在宫中吧,这样你就可以每天对朕发骚了。”
  她的话如同恶魔低语,每一个吐出的词组都让他快疯了。沈喻摇着头,想不出任何反驳的理由,只哭着;下体很快被女帝隔着蕾丝摸遍了,淫水一股股涌出来,欢迎着、渴望着恶魔的侵犯,可他已经被羞耻感掀翻了。
  “我、我没有……陛下……呜呜、我不是……狐媚的……嗯啊~~别摸那里了……”
  沈喻哭得可怜,断断续续的辩驳在女人一字一句的指控下格外苍白无力,
  “我、我不是……哈啊~~、陛下……不要欺辱臣了……呜呜呜、呜呜、嗯哦~~……哈……”
  “不是,怎么还不停从骚穴里流水儿出来啊?沈上将,口是心非,罪加一等。”
  西娅的坏心思在此刻显露无疑。可面对这样主动勾引的心上人,她早已难以自持。
  “不、不是的……求您……嗯……呜呜……”
  她眨眨眼,手指已经隔着蕾丝摸到穴口。男人似乎是为了讨好她,把私处的体毛全都刮了个干净,摸起来手感好极了;淫水流了一大片,白色布料都变得近乎透明,就那么七零八落挂在腰上反而显得更加色情。
  西娅突然有了更恶劣的想法,附在他耳边说道,
  “来,说,‘请撕了臣的裙子,侵犯臣吧’,朕就不欺负你了。”
  沈喻震惊地瞪大了眼,而下一刻,她不断在穴口边缘摩挲的手指已经证明了刚刚的话就是出自女帝之口。
  不是都说女帝自幼饱读诗书,文采一绝,看重礼仪吗?
  她怎能如此下流。
  “沈上将,朕劝你乖一点。你若听话,朕今天就快点结束,好吗?”
  她碧蓝的眼中无比真诚,仿佛真是在心疼被羞狠了的男人,又温柔吻他的眉尾,
  “乖,说出来。”
  沈喻闭上眼,抱紧了身上的人,最后是小声如蚊子一样的话,
  “陛下……”
  “请、请…………裙子………………臣……”
  “听不见哦。”
  西娅揪着他的乳尖又开始肆意把玩,
  “要请朕对沈上将的蕾丝小裙子做什么呀?”
  男人话语中掺杂哭腔,
  “别、别玩奶头!嗯啊~呜呜……我说、我说……”
  “请陛下……撕了臣的裙、裙子……”
  “侵……犯臣……”
  沈喻忸怩地躲开她的视线,红着脸一副委屈的神情,薄唇中吐出勾人的话语。
  妈的,他怎么能这么可爱?
  西娅咬牙,吻过他的耳垂之后就再次起身,手抓住他本就细如布条的蕾丝内裤,狠狠扯坏了扔到一边。她压着他,迫使他将双腿打开,对着她露出腿心,
  “哦,沈上将原来喜欢被强迫侵犯吗?”
  “陛下、您!”
  他眼里又流出一滴愠怒的泪,腿使着劲想合拢,却被女帝更用力地掰开。试图捂住腿心的手也都被打开,于是他私处的风景彻底一览无余。
  “朕领命,侵犯沈上将,刻不容缓,在所不辞。”
  她用手轻易扒开他的臀肉,里头果然露出娇嫩的肉穴。周围的皮肤早已因为穴里吐出的淫水而湿润一片,散发一股oga独有的味道。
  “别、别这样……”
  沈喻已经数不清这是他今天第几次说别说不了。女帝出乎他意料得难缠,每一步都要他妥协顺从到极致。
  “别看你的肉穴吗?沈上将。”
  她的手指围着肉褶打转儿,时不时摁着穴口,指腹几乎没入其中,
  “可是,很好看。”
  西娅喉咙干哑,眼睛盯着暴露的位置,
  “沈上将的小穴,长得很色情。一圈儿肉鼓鼓囊囊的,粉红色嫩嫩的,不停收紧了又闭上,每一次都从里头挤出淫荡的骚水,源源不断的。”
  “摸起来也软软嫩嫩的,看上去很好肏的样子。”
  “不……我不要听……”
  沈喻快崩溃了,抄起枕头用力捂住脸和耳朵,
  “陛下……您饶了我吧,求您了……”
  “乖,别难过,我很喜欢你,沈喻。”
  她终于换了称呼,安抚他,同时食指也探进去一个指节,引起男人的惊呼————
  “啊!进、进去了……嗯啊……”
  “真软。”
  她耐心地更深入插进去,抠挖着。oga的小穴又软又紧,吮吸着她的手指,孜孜不倦,仿佛无数条小舌头同时舔舐着,无比缠人。
  “哈、哈……陛下……陛下……”
  沈喻的眼泪很快浸湿枕头,他呜呜的声音引得女帝更加心猿意马,又伸入第二根手指,抽插起来,
  “我在你身体里,沈喻。”
  她的性器已经涨得生疼,但她依旧隐忍着,
  “……不疼吧?”
  oga咬着唇摇了摇头,随后意识到自己的脸上还盖着枕头,于是挪开一点露出半张脸,
  “不、不疼……”
  她的关心让他放下戒备,顺从地更张开了腿,
  “陛下可以……继续……”
  他没有想到,这是她吃大餐的最后信号。
  女帝这次没有坚持要看他的脸,安抚地用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发,随后把手指从他体内撤出。突然的空虚感让发情的oga有些不适应,扭了扭身体,
  “陛下……”
  含春噙泪的丹凤眼,欲语还休的薄唇。
  而西娅已经解开裤扣露出她粗壮的性器,哑声道,
  “别再这样叫我了,沈喻,你还嫌勾我勾得不够?”
  那根东西,足足有婴儿手腕一般粗细,长度更是傲人。青筋在上面蜿蜒凸起,磅礴的力量隐藏于表皮之下蓄势待发。
  沈喻只看了那东西一眼,就开始不住往床头后退,
  “陛、陛下、太大了……”
  “乖,回来。”
  对于顶级alpha而言,对付发情期的oga轻而易举。她抓住他的黑直长发,往后一拉;男人的脊背突然挺直了,仰起的脑袋还未明确女人的下一步动作,那根炽热的东西已经顶在他的臀缝间。
  “啊!”
  沈喻背对着西娅,看不见她的动作于是更加仓皇,惊叫一声却无法挣脱。头发被拉住了,他的脖颈连带着胸脯都被迫仰起;而身后的alpha用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臀部撅起,陪合着她的高度,最后猛地一挺腰————
  “啊啊啊、啊啊!!”
  沈喻刹那间就流出了泪,尖声叫着;穴道被猛然占满的一瞬间,他前面的性器也连带着射出来,喷出一股股白浊。
  “怎么,这样就被操射了?”
  西娅闷声笑着,又往里头深凿了几下,
  “沈喻,乖一点,你会享受的。”
  初经性爱的沈上将哪里懂得这些。她的性器实在傲人,穴里的胀痛感还未停歇,他哭着求绕,
  “嗯啊啊、哈……我错了……陛下今天放过我吧……就当我、我没有来勾引陛下……好吗……?”
  “嗯~~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不好。”
  她的回答干脆利落。alpha松开他的头发,却转而用一双
  大手握住他精瘦的腰部,对着那个可怜的穴口猛烈肏干起来。
  “哈啊啊~~~陛下、呜呜呜哦哦~~陛下啊啊、我……我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沈喻所有想说的话都被捣碎在穴腔里。
  穴口被撑大得褶皱都变得又薄又粉,原本有弹性的小口紧紧箍着她粗壮的阴茎,愣是溢不出一点水。沈喻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要被捅穿了,害怕得呜呜直哭,却只等到女人毫不留情的撞击。
  “不、不要了啊啊啊啊啊————太大了呜呜、陛下您……哈啊啊…求您…嗯啊啊啊、不要……啊啊…呜呜嗯……停下呜呜哦哦哦~~~好深啊、啊、啊、……要死了……”
  还没做几下,oga的脑袋就已经软软低垂,双目失神,口水从张开的嘴角流出来,拉出银丝滴在床上。
  “叫这么大声,生怕别人听不见沈上将的淫叫是吗?”
  西娅抓住他的手腕,交叉,然后一手握住,又开始新一轮的冲刺,
  “沈喻,你从决定勾引我的时候就该知道,我不会停下的。”
  “我、我……不……”
  沈喻近乎绝望地发现自己的手被alpha反剪,最后一点挣扎的可能也被禁锢,他只得被动地承受女帝的疼爱。
  平日里清冷英俊的脸如今已经彻底被她征服。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西娅碧蓝色的眼仿佛大海涌起巨浪;她享受着他软而紧致的穴,肏得更快更用力了,几乎每次都完整撤出又狠狠干进去;媚红色的穴肉在小口儿的地方被翻出来一点儿,吐出淫荡的水滴,更加方便行凶者的动作。
  “好奇怪……嗯哈……陛下、您慢点……”
  胀痛感随着抽插慢慢消退,可是取而代之的快感比疼痛要恐怖十倍。
  后入的姿势让沈喻摸不准她的下一步行动,不安全感、刺激、快感、和莫名的兴奋让他的理智离家出走,他摇了摇头,却已经不知道自己还在拒绝什么。
  他被她捏着圆润的臀部,身后女人打桩机似的动作仿佛是铁了心要把他体内的穴道和内脏全都捣碎了似的,“啪!啪!”声没有一刻停歇。
  到后来,沈喻已经哭不出声,抽泣着,嗓子也叫哑了,
  “嗯、嗯啊啊!小肚子、要被肏穿了……哈啊啊……陛下…………呜呜、呜呜呜……”
  “您、您总是……欺负臣……”
  他从不知道发情期的威力如此之大。
  从分化后过了十多年,他从来是依靠抑制贴熬过发情期的。虽然抑制后依然会受到影响身体虚弱,但从不会如这次一样,浑身上下使不上一点力。他引以为傲的武功好像在alpha碰他的一瞬间就都消散了,只剩下无尽的服从和妥协。
  而女帝则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话里的疑点。
  她动作慢下些许,给他喘息的空间,
  “总是?除了今天,我何时欺负过你?”
  沈喻意识到她动作慢了,便想在床上瘫软下来,却不想臀部又被被迫抬高,她的肉棒再次插进来。他欲哭无泪,
  “您……不能在外面待一会儿吗……”
  穴已经被插得酸软无比,他实在是要受不住了。若是换个其他身体素质差的oga,肯定是经受不住她这般狂风暴雨般的爱欲的。
  其他的oga……
  想到这,沈喻脸上挂起一抹苦笑。
  “您以前没有欺负过我……”
  他说道。这一次,oga竟配合地撅臀,青涩地,努力前后摆动起来,
  “现在……也只是疼爱我,我懂的,陛下……嗯~好舒服……陛下的……肉棒好大、好满足……”
  沈喻的动作那样青涩,笨拙得如同雏鸟。可同时他又是那么诱人,后背的腰窝脊背,以及背沟的线条都美丽无比,而臀肉更是白嫩挺翘,引诱着她一次次操进去,想要干烂他大又圆的骚屁股。穴口红润,越操水就流得越多,源源不断像是屁股里头有个泉眼儿。
  这样的对比实在太过强烈,西娅粗声呼吸着,任由oga前前后后为她的肉棒套弄着,淫叫着;可是他淫叫的间隙,她却见他不停落着泪,比之前羞辱他时更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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