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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褪色者再次降临在神秘的幻梦之中。他皱起眉,眺望远处黄金树的枝叶,华美的金光似乎在指引他的方向。
  虽然黄金树很美,有时会觉得黄金树很烦人。褪色者慢悠悠地走了过去,梦境中没有上次遇见的小鬼乱扑,没有猩红的腐败之地。他来到了巨大的黄金树下,坐在了树根处。拜托,这个树又高又大,走上去累死。
  褪色者捡起一枚掉落的黄金树叶,仔细端详上面生命的纹理,直到树下出现了王座的幻影。
  他无奈极了,无上意志的指引就不能干脆一点吗?
  听说这个世界一位强大的褪色者迅速地抵达了史东薇尔城,接肢葛瑞克的统治已经被终结。为王,选择那位褪色者也未尝不可吧。
  难道因为他比较听话?褪色者淡淡地注视着这陌生的王座,说实话,他只坐过一次,恢复黄金律法之后他将死王子复活了,委以重任便选择了沉睡。和玛丽卡的婚礼就这样被延后。但他的沉睡被打断,醒来在一个新的世界。
  无上意志又要他做什么呢?
  在褪色者的目光中,王座上出现了这个世界的褪色者,罗莱。他阴沉的面容,猩红的眼眸,无不彰显出他的狠辣与疯狂。
  见鬼的无上意志,在梦中使两人相遇了!
  褪色者怒意升腾。非要两者相争,无上意志在一旁渔翁得利?
  罗莱的大剑猛然劈下,“入侵的褪色者,你应该回到你的世界了。”
  梦境中的褪色者是全盛状态,敏捷的身躯极速后退。要不是这99的灵巧,他这个脆皮怎么可能在各种大型敌人之间无伤翻滚。
  拉开两人的距离,褪色者试图安抚罗莱,“我没有恶意,也没有抢夺大卢恩的打算。”
  “这个世界并不欢迎入侵者。”罗莱抬手,滚滚的烈焰朝褪色者袭来。
  褪色者开启力场,弹开了随着而来的魔法与祷告。
  魔法攻击只有几次,看来这个世界的褪色者的智力并不出色。
  但是罗莱的力量和精力强大得令人心惊。褪色者无力闪避的时候被大剑砍了一下后背,掉了将近一半的血。
  “粗鲁无礼的莽夫!”褪色者痛得冒出了泪花,摇出了最近故意克制使用的狼群。
  三只狼怒吼着围了上去,拖住了正要进一步攻击的罗莱。
  褪色者颤抖着补回了血,气得脸通红。这个不讲武德的莽夫,他势必要狠狠教训一番!
  两发岩石球打出了罗莱的硬直,他高大的身躯僵住了,匍匐在地。褪色者的狼群在啃食他的手脚,褪色者本人掏出出血匕首狠狠地刺穿了罗莱的脖子。
  鲜血迅速染红了褪色者白色的手套,他嫌恶地把手套甩在了罗莱的脸上。
  “你这个无礼无知无耻的混蛋,践踏他人的善意,用武力横行霸道,就是你的生存之道吗?”褪色者怒喝一声,鲜血荆棘在他的命令下肆意生长,紧紧缠绕住挣扎起身的罗莱。
  “你的肉体的确是很强韧,褪色者。”褪色者甩出长鞭,附上出血的祷告,抽在了罗莱的后背腰间和臀部。
  罗莱嗤笑,纵使已经被束缚住还是那么狂傲不羁,“不敢当,我还是第一次见被打哭的褪色者,哈哈哈哈,你的身体软得像团棉花啊哈哈哈!”
  “呵,比你这大脑注水的傻子,好过一千万倍!”褪色者冷冷地注视着被狼群啃食掉手臂和小腿的罗莱,“死亡是痛快的恩赐。我会让你在这梦中苦苦挣扎!”
  收回了召唤的狼群,褪色者揪住罗莱的头发,把这只剩半截身子的男人拖行到黄金树下,罗莱哈哈大笑,“怎么,你还有什么手段折磨我吗?”
  褪色者沉吟片刻,疼痛似乎对罗莱并没有威慑力。那么欢愉呢?
  他给罗莱施了魅惑魔法,还灌下了迷情药剂以防万一。
  中了魅惑魔法的罗莱似乎安静了一点,愣愣地盯着褪色者。
  褪色者除掉罗莱厚重的盔甲,看见男人宽大的胸膛上深红色的乳头立了起来,灵光一闪,拿出加速生长的秘药抹在了罗莱发红的乳尖上,又把让伤口持续充血的液体淋在罗莱的下身。
  忍不住发出粗重的喘息,罗莱一半清醒一半沉沦,质问道:“你做了什么!?卑劣的褪色者!”
  褪色者闻言轻轻抽了罗莱一巴掌,冷冷地瞧着罗莱膨胀起来的性器:“安静点,主人在给你配种啊,小马。”
  “胡说八道……我不是马、是……”罗莱狠狠地瞪着褪色者,他披散的长发竟比黄金树的光辉更耀眼,碧波荡漾的眼眸浮现一丝趣味和浅浅的笑意。
  “难道你不懂,手下败将的结局吗?”褪色者挑起罗莱的脸,这是一张棱角分明轮廓很深的俊脸,高挑的鼻梁下薄薄的嘴唇泄出青涩的呻吟。
  “褪色者不会只顾着跑马打怪,连欲望都忘记了疏解吧?”本质上半斤八两,但褪色者淡定地调侃着,拿出没怎么用过的挖石杖挑逗着罗莱赤红的肉柱,“这玩意配种,还算派得上用场。”
  粗壮的肉棒只是被撩拨了几下,就
  喷出了浓重的一波精液。罗莱眼神迷离,呼吸急促,痛苦地再次呻吟。他很快又勃起了,屁股间的密穴都分泌出了一股肠液。
  “呵呵,小马,原来你是小母马呀?”褪色者惊叹这迷情剂的威力,罗莱这看起来不曾开发的后穴都开始蠕动着发情了。
  “唔,主人?”罗莱迷糊地喃喃道,失去手脚,他耸动着腰臀意图靠近褪色者。
  “……”真的被叫做主人,感觉蛮怪异的。褪色者心情复杂地凝视着罗莱已经长大一圈,颜色艳丽的双乳,轻轻地捏住揉弄。
  “呼、啊啊,用力一点,主人,小马好痒……”罗莱渴求地倒在褪色者的脚下,失神地仰望着心中认定的主人。
  他比任何天神都要美丽,黄金树的光彩都在拼命朝他靠近。
  “……”折腾了一轮怒气消散理智回笼,感觉大事不妙,褪色者不敢置信自己竟然敢玩弄这个世界的褪色者,还在圣树下公开调教。
  这下他真的四处躲藏了,毕竟梦境之外的褪色者还没回复力量,只是个小弱鸡啊。
  希望温柔的抚弄会让这个世界的褪色者少记一点仇,不要过于仇恨他的羞辱吧。
  褪色者放下了心中的嫌隙和矜持,搂住了罗莱的腰,试探性地圈住了罗莱发烫的性器,“怎么样,舒服吗?”
  像是有自己意识的活物一般,那粗硬的生殖器越发肿大,罗莱坐在褪色者温暖柔软的怀里,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屁股磨蹭着褪色者的下身,“嗯嗯……后面也要……”
  啊啊啊,褪色者面有难色地拧住罗莱的乳珠,在罗莱耳边轻声责备道:“不可以,不可以得寸进尺,你这家伙。”
  犹豫片刻,褪色者探入了右手的两指,紧致湿滑的肠肉热情地吸附着入侵者,罗莱自发地动起了腰。
  明明都流了这么多血,还这么有活力,真的挺可怕的。褪色者感叹道,一只手给罗莱抚慰前方的性器,另一只手的手指进进出出开拓着湿润的后穴。
  在罗莱终于长吟着泄出精华时,褪色者的手指被后方的小穴裹得有点发疼,忍不住用力戳刺了进入,滋滋作响的水声让人心烦意乱。
  这家伙,又起来了。啊啊啊啊--这药不该用那么多的呀。
  怪自己经验不足的褪色者抿住了嘴唇,郁闷地咬了一口罗莱的耳朵,“精力旺盛的小马……”
  褪色者把罗莱转了过来,手指在小穴旋转的快感让罗莱下半身吐出了一些精水,洒在了褪色者的法师长袍上。
  罗莱痴痴地面对着褪色者无奈的面容,潮红着脸痴缠褪色者,舔吻褪色者的下巴。
  “……你的理智阈值也太低了吧,嗯?”
  完全已经失神,化作欲望的野兽了啊。
  考虑了一下自己法力太强导致魅惑效果失控的褪色者,神色郁郁。他不可能在黄金树的梦境中和罗莱性交,得不到褪色者体液的罗莱将要无止境地发情下去。
  真的太麻烦了。
  褪色者低下头,深深吻住了罗莱,将自己的唾液送入罗莱的咽喉中。
  “勉强算我们打平了?”褪色者观察着苏醒过来的罗莱,他眼中酝酿着风暴。
  褪色者叹了一口气,刺穿了罗莱的心脏终结了梦境。
  “你应该不会宽恕我的失礼。希望我们后会无期。”
  他幽幽的叹息飘在罗莱耳边。
  罗莱渐渐失去了意识,在大赐福醒来时他的身边留下了一只染血的白色手套。他愤怒地抓起这只柔软的手套,却无法彻底用力把它撕碎。
  狡猾的入侵者!
  他咬着牙把手套按在隐隐作痛的胸膛上。
  被褪色者咬过的耳朵,被吻过的嘴唇,被抚摸过的性器,那现实中还紧紧闭合的肛穴,似乎还眷恋着主人的温度。
  一切都是个梦罢了!
  唤出灵马,罗莱策马前往魔法学院,他会好好学习魔法,击溃褪色者的自信和骄傲。
  而此时的褪色者神色沉重地前往了大升降机,他的精力过于贫乏,想起打败蒙葛特分身会得到的护符,沿途卖掉了身上的黄金卢恩,凑够五千块买了囚具。
  啊,这对阿褪来说可是一笔巨款。要杀几十个守卫小兵。当他们死去,这个世界的赐福又使他们复活。褪色者凝视他们无知无觉的行动,感到一丝厌烦。
  无所谓生,也无所谓死,造物最终回归黄金树,这就是黄金律法的意义吗?
  褪色者名为奥利瑟尔,化名为奥利尔,在这个不属于他的世界,从未吐露过自己的真名。
  当踏入最后的战场,苏醒过来的红发英雄拉达冈若有所思地朝褪色者走来,口中喃喃着褪色者的真名时,褪色者召唤泪滴分身的动作顿了一下,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不可能!
  除非……
  “拉达冈,你复活了?”褪色者瞬间又明白了,玛丽卡未曾死去,拉达冈也不可能死亡。
  “……奥利瑟尔,找到你了。”拉达冈的红发随风扬起,瞬息之间已
  经来到褪色者眼前。
  落下的不是那雷霆千钧的锤子,而是缺失皮肉的手臂,牢牢地禁锢着褪色者的腰身。
  奥利瑟尔只觉得腰好像快断了,皱起眉没好气地怼了一句:“找我有何贵干?没记错的话,我们已经打过了,你和艾尔登之兽都是手下败将。”
  “当然记得。”拉达冈把奥利瑟尔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脊椎处,“证据就在你的手上,不是吗?”
  褪色者想到了自己常用的神躯化剑,一时无言。
  “这个世界的王不是你。”拉达冈的红发落在褪色者的脖子上,他有点发痒,握住了拉达冈长长的辫子,梳理起那凌乱的红发。
  拉达冈怔了怔,低头配合褪色者的动作,声音柔了一分:“一起回去我们的世界吧,我的艾尔登之王。”
  褪色者捏住拉达冈的一缕发丝,冷笑一声:“那谁来做神?玛丽卡还是拉达冈?你俩还要无休止地继续争斗下去吧?”
  褪色者已经厌倦了争斗与血腥。
  “……”拉达冈摇了摇头,“玛丽卡就是拉达冈,拉达冈就是玛丽卡。”
  褪色者疑惑地观察了一下拉达冈,“我可看不出玛丽卡的存在。”
  被拉达冈拉着手触碰到他下身的两套器官时,褪色者已经懵了,他的手指触碰到那娇小敏感的花蒂,止不住地颤抖。
  天边的红霞都没褪色者的脸颊动人。拉达冈知道褪色者心底对他的愤恨恼怒,主动地吻住那颤抖的唇。
  果不其然,他的主人紧紧地闭起了嘴巴,抗拒地想要推开拉达冈的身体。
  “够了…!”奥利瑟尔不得不承认拉达冈的魅力,被挑逗得有些躁动,“拉达冈……”
  “这一次,用这里来做吧。”
  红发英雄打开了自己的双腿,下身的熟穴红艳,汩汩流出欲求不满的粘液。
  被紧紧压在身下的法师压抑着自己的喘息,眼见拉达冈润滑都没多做就要坐下来,绝望地咬住了嘴唇。
  要被夹死了……好痛、可恶…!
  许久没有经历过性爱的肉穴,刚吃进了法师性器的一小半,就已经红肿了起来,怕痛的法师已经眼角冒着泪花,委屈又恼怒地盯着面不改色还打算继续的王夫。
  “……你是没有痛觉的吗?”奥利瑟尔叹了一口气,“让我痛死算了。”
  拉达冈停了一下,“抱歉,我以为这样的润滑就足够了。”
  然后他慢慢地不顾奥利瑟尔的阻拦,坐了下来,把奥利瑟尔的肉根全吃了进去。
  “噫——不要动、啊啊啊……”法师的悲鸣与呻吟是如此悦耳,拉达冈解开奥利瑟尔的长袍,一如既往地捏住法师敏感的乳头,只须轻轻掐弄几下,乳尖便立起来,法师也会情不自禁地摇起腰肢,祈求更多的怜爱。
  拉达冈会像死前无数次的欢爱那样把法师干到抽泣求饶尖叫失禁,只有这样,奥利瑟尔才会暂时停止杀死他的行动。
  褪色者要杀死拉达冈,杀死艾尔登之兽,在他人的眼中,他最终成功了,可他失败的那么多次……
  只有拉达冈知道奥利瑟尔可怕的执着。他一定要杀死无上意志的代言人,似乎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完成这一使命。
  无数次的争斗,奥利瑟尔到后面也来越强大,杀死拉达冈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最终他成功击杀了艾尔登之兽,坐上了王座,却很快消失了。
  为什么?
  王座也无法把奥利瑟尔留下吗?
  拉达冈这一次情不自禁地说出了自己的疑问,褪色者湿润的双眼凝视拉达冈,“坐上去有什么意思?”
  他们之间根本无法相互理解。
  褪色者脸上还残留着激情的泪水,绯色的面孔犹如春花,嫣红的嘴唇又被吻住了。
  妈的。这操蛋的世界,见鬼去吧!
  奥利瑟尔恶狠狠地骂娘,“你想再死一次是吗?不做了!”
  能够动口绝不动手,能够取巧绝不蛮干。始终信奉并贯彻这一原则的褪色者,朝蒙葛特的化身小兵投掷了催眠壶。蒙葛特昏昏沉沉地倒在了落满金黄树叶的地面,他的意识还清醒着,徒劳地挣扎着,依稀地听见轻柔的脚步声和闻见一股淡淡的清香。
  褪色者的左手抚上了蒙葛特的乱发,低声说:“亲爱的,我很抱歉,先借一下你的护符好吗?”
  褪色者先是摸了摸蒙葛特硬实的脖子,确定没有挂着饰品才缓慢地向下按到了胸膛:“啊,原来你的胸膛还挺宽大的,但是我一直记得没什么肉。”
  蒙葛特其实都没穿什么衣服,口袋也不存在。纳闷着护符到底藏在哪里,褪色者瞥见蒙葛特微微颤动的手,估算着他就要醒过来了,又用上了魅惑树枝:“要记得听我的话。放心,我不会做奇怪的事。”
  被魅惑的恶兆王顺服地让褪色者坐在自己庞大身躯的腰间,无言地低头去嗅褪色者的发丝。
  褪色者笑了一声,摸了摸蒙葛特的鼻子:“你喜欢这个香味?”
  褪色者曾经毫不留情地处
  决恶兆王三次,前两次干脆利落,最后一次对着他干瘪的尸体默默地坐了很久。
  他们只是有过一些共鸣的敌人关系,打斗时褪色者甚至不爱听蒙葛特的只言片语,听了会分心会烦躁会越发愤怒。
  不过,在这个异世界……
  褪色者打算摸遍蒙葛特的全身,他温暖的指尖最后停在了恶兆王的大腿根部。
  “……虽然我是不相信你会在后面放东西啦。”褪色者无视恶兆王丑陋可怕的性器,轻轻地检查起蒙葛特的臀部和大尾巴相连的部分:“我就摸一摸有没有东西。什么也不干。不要动哦。”
  那真的是极其敏感的部位。仅仅是轻微的触摸,尾巴就已经颤了起来。
  “真听话。”褪色者惊叹不已,“魅惑树枝也太厉害了。还是说,蒙葛特本来就是很乖的个性?”
  他们曾经的相处只有无休止的打斗。
  “……”蒙葛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却没有阻止褪色者好奇的探索。
  什么也没有找出来。
  褪色者被蒙葛特搂住的时候才停下撸大尾巴的手,有几分遗憾地叹息:“时间好像要到了。我可以把你的分身带走吗?亲爱的蒙葛特?”
  蒙葛特神色混乱地点点头,褪色者微笑,“开玩笑的。你清醒之后应该会很生气吧。本来打算用囚具换你的护符,可是找不到也没有办法。囚具,留给你,算我的道歉礼物可以吗?”
  “我很抱歉这样对你。亲爱的。”褪色者留恋地把蒙葛特乱糟糟的头发梳理好,“你应该要打理一下自己,不要再披这个像烂床单的玩意了,风一吹,不会冷吗?我身上就这一件披风了,留给你凑合用用?”
  虽然是关心但更像真心实意的吐槽。
  “有时间的话下次我帮你洗个澡吧。”褪色者嗅了嗅蒙葛特脖子上的汗珠:“你挺怕热的呢。”
  “啊啊——我真的要走了。”褪色者推了推恶兆王搂在腰间的有力的手臂,突然意识到:如果此刻恶兆王醒来他被抓住了,提起他一摔,他会被摔个半死。
  于是他又扔了一个催眠壶,给昏睡的恶兆王披上身上黑色的披风,把囚具放到他的掌心中,骑马离去。
  找不到护符,找个强大的骨灰召唤个保镖保护自己总没问题吧。
  笑着对英格威尔打了声招呼,褪色者在地下墓地的赐福旁边铺上调香师的长袍作为睡觉用的床单,心满意足地躺了下来。
  未被点亮的赐福散发着耀眼的金色光芒,映照着褪色者有几分疲倦的苍白面孔。
  英格威尔沉默地注视着这位召唤自己的主人,高大坚定的身躯往赐福的方向靠近,遮住了过分明亮的光辉。
  “你真贴心。谢谢你,英格威尔。”褪色者轻声地道谢,带上预言师眼罩,遮住了自己温和的双眼,“请守护我的睡眠。”
  褪色者放松了自己的心神,在枕边摆上了一块温热石和助眠的草药香包,沉沉地睡去。他经常睡在洞穴和墓地里,却不敢睡得过于投入,毕竟这些有赐福的洞穴和墓地虽然能少一点野怪,却阻拦不了人的进入。担忧会遇见其他的褪色者,他都是睡三四个小时恢复好精气神便又起来制作工具保养武器。
  英格威尔安静地坐了下来,听着褪色者浅浅的呼吸声。莫名觉得怀念。明明是初次召唤他,褪色者的神情和动作却如此自然,仿佛作为骑士的英格威尔也曾经守护过他的日日夜夜。
  褪色者发出了低不可闻的呓语,似乎是做了什么可怕的梦,他的心跳加快,手开始颤抖。英格威尔不假思索地握住了褪色者的手,褪色者的手指有些发冷,于是他低下头呵气想要温暖褪色者的手指,怔愣地想起灵体的温度也许更加寒冷。
  “不,不可能……”褪色者喃喃出声,泪水浸湿了脸庞,在痛苦的梦境中苏醒过来,抱住了身边的英格威尔。
  英格威尔解下了褪色者的眼罩,褪色者通红的双眼充满了迷茫失落和恐惧,泪珠不停地滚落下来。
  他看上去好可怜。好可爱。
  英格威尔虔诚地搂住颤抖的褪色者,把他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低头一点一滴地把褪色者的泪水舔去。
  他能感受到泪水中的热度和力量。英格威尔渴求着褪色者的泪水,吻住了褪色者流泪的眼睛。褪色者被温热的舌头舔舐到眼球的时候,猛地推了一下英格威尔,“你?怎么回事……”
  他召唤出来的骨灰为何会如此渴求他的泪水和血液?褪色者刺破了自己的手指,看着英格威尔贪婪地吸允手指上冒出来的血珠。
  皱眉忍耐着指尖的丝丝刺痛,褪色者拿出匕首,干脆地在手臂上划了一道,鲜血涌出来的时候却不见英格威尔扑上来舔食。
  “怎么了?”褪色者冷淡地询问:“你不想要吗?英格威尔?”
  英格威尔露出了动摇的神色,却克制地不再动作,他的眼神里闪烁着挣扎的痛苦。
  “如果我死了,你会想把我吃掉吗?”褪色者微笑地抚摸英格威尔的脸庞,血液的腥味在狭窄的空间里浮动,
  吸引了游荡的幽魂。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和怪物嘶吼的叫声,褪色者放了恢复的法术,忧郁地看着伤口一点点愈合,“连你也不听话了吗?英格威尔?”
  “因为你不是我的英格威尔吗?”褪色者从英格威尔的怀里站了起来,赤裸的双足踩着英格威尔结实的大腿,“你应该是透明的,但现在隐约有了实体,为什么呢?”
  骨灰不会说话,但是他们会思考,有自己的感觉。如果拥有了实体,那和人有什么区别呢?
  褪色者的手掌按在了英格威尔的脖颈处,若有所思,“能感受到温度,但没有实际的脉搏。真奇怪啊?”
  “英格威尔,你也会流血吗?也会流泪吗?”
  英格威尔的回应是紧紧拥抱褪色者,他的脸庞就贴在褪色者柔软的肚子上。
  碍事的头盔和盔甲被褪色者脱了下来,他好奇地打量着英格威尔不完全实体化的身体。
  胸膛是空的,褪色者的手臂伸进去穿了出来。他摸索到心脏的位置,也是空荡荡的。
  英格威尔被褪色者的脚踩住了性器,颤颤巍巍地勃起了。
  “……”褪色者轻轻地踢了一脚英格威尔,他颤抖着躺了下来,高大的身体完全服从主人的差遣,没有头盔遮掩的脸庞浮现出动情的红晕。
  “好吧。”褪色者把随身的匕首扔到了一边,“英格威尔,你很听话。放心,我不会伤害听话的小狗。”
  英格威尔伸手搂住了褪色者的腰,喘息着等待褪色者的下一步动作。
  褪色者睡觉时就穿了睡袍,叉开腿坐在英格威尔的腰间,低头吻住了英格威尔,把自己的唾液渡过去。
  老实说,亲吻灵体的感觉并不好,就像和透明人接吻一样,褪色者想起了以前被泪滴亲吻的体验,冷,冰,像是在亲吻死亡。
  这次却不一样,英格威尔温热的舌头纠缠上来的时候甚至有点喘不上气。褪色者一边吻着英格威尔一边在感受他躯体的变化。
  他摸到了新生的心脏和肋骨,摸到了英格威尔的脊髓。抽出湿润的手指时,上面并没有红色的鲜血,只是一种银灰色的粘稠的液体,颜色就像泪滴幼体一样。
  持久的亲吻直到英格威尔完全实体化就本该结束,褪色者推了推英格威尔的肩膀,英格威尔顿了顿,退出了自己的舌头,眷恋地吻着褪色者的嘴角。
  “真贪吃。”褪色者叹了口气。被亲了这么久一点反应都没有,那是骗人的。
  褪色者疲倦地解开睡袍,打算尽快撸出来了事。英格威尔带着茧子的手指轻轻地摸上了褪色者的双腿内侧,试探性地挑逗褪色者的肉茎。
  “嗯……”懒洋洋地由着英格威尔的动作,褪色者被抱着坐进了英格威尔的怀里,被勃起的阳具顶着后背时,褪色者羞恼地转身过来握住了英格威尔的肉棒,揉捏着性器上的筋脉。
  看来是英格威尔比褪色者的技艺更为青涩。英格威尔忍耐着呻吟,欲望释放的时候伏在褪色者的肩膀不住喘息。粘稠的精液透着指缝滑落,褪色者看着手中的灵体体液,犹豫了一秒,拿出一个小壶收集了起来。
  总之收集起来以备研究吧。
  脖子和肩膀都落下密密的亲吻,褪色者无奈地抓住英格威尔的头发,想阻止英格威尔继续向下亲吻的动作,“唔,够了——”
  迷惑地等待主人的指令,骑士抬头望着他眼睛湿润的主人。褪色者欲言又止,羞耻地把骑士的头往下按了按,打开了自己的双腿。
  “英格威尔,快一点解决。”褪色者闭着眼睛低声请求,他胸口浅浅的起伏透露了他的一丝紧张。
  于是褪色者的性器被沉默地纳入了湿润的口腔,宽厚柔韧的舌头舔舐着肉茎的铃口时,褪色者情不自禁地合拢起双腿夹住骑士的头颅,推拒着骑士进一步深入。
  英格威尔的手臂插进褪色者的双腿间,强硬地分开了主人抵在一起的膝盖,进一步吞吐着褪色者跳动着要喷发的肉茎。
  “不,不要这么深……”褪色者眉宇间闪过痛苦的阴霾,身体受不住欢愉,唇齿间溢出了暧昧的叹息:“啊啊,快到了……”
  骑士的咽喉涌进了温暖的液体,褪色者生命的气息融入了英格威尔的躯体和灵魂,唤醒了他的一部分记忆。
  狼狈的褪色者浑身是血液和尘土,捡起了英格威尔的骨灰。
  大概是因为英格威尔这位骑士是褪色者手中拥有的唯一的人形骨灰吧,褪色者召唤他的频率特别高。有时召唤出来也不是为了让骑士战斗,主要是看看风景和找人来陪伴。
  英格威尔似乎是陪伴着褪色者一直抵达了魔法学院,褪色者击败了满月女王。之后的记忆却是一片黑暗。
  从那之后,褪色者再也没有召唤过英格威尔。褪色者有成为艾尔登之王吗?他会想起被偏爱过又被抛弃了的这位骑士吗?
  褪色者看着比之前弱小了。英格威尔清理干净褪色者的身体,轻轻地擦过褪色者腰背的伤痕。
  他以前的身躯有过这样的伤痕吗?褪色
  者总是穿得严严实实,他一向喜欢低调的打扮。
  原来褪色者的身体是这么柔软这么脆弱。高潮之后安静地任由骑士动作,阖着眼眸昏昏欲睡。英格威尔的手指颤抖着落在了褪色者的肩膀,这里还留着被长枪刺穿的伤痕,明显是新伤。
  “为什么不召唤我?”英格威尔压抑着复杂的感情轻声询问。
  为什么不早点召唤我?为什么不再召唤我?
  第一次听到英格威尔说话了。褪色者惊讶地张开了眼睛,站了起来,好奇地观察着这个世界的英格威尔:“真奇怪。人形骨灰实际上会说话的吗?”
  褪色者并不会用这样陌生的眼神去注视英格威尔。他总是会紧紧地跟在英格威尔身边,眼里带着温暖的笑意。
  “我是英格威尔。”
  “嗯。我当然知道你是英格威尔,请多指教。”褪色者绿色的眼眸眨了眨,“我叫……”
  “你是我的主人,奥利瑟尔。”英格威尔的心被褪色者表情的瞬间变化刺痛了。
  那当然不是重逢的喜悦。褪色者的眼神里甚至流露出冰冷的不快和一丝厌恶。他后退了一步,打量着英格威尔的身躯。
  铃铛摇响了,英格威尔的身形并没有消失。凭借外神的力量和褪色者的生命气息,英格威尔被转移到这个世界并显现了实体。
  褪色者转身把召唤的铃铛收了起来,叹了口气:“请不要误会。英格威尔。我只是痛恨被无上意志监视和操控。应该是我在召唤这个世界的英格威尔时,无上意志把之前的你召唤过来了。很抱歉打扰你的安眠……英格威尔?”
  褪色者停下口中一连串的解释,靠近坐在地上缄默的骑士。英格威尔的身体僵硬着接受了主人的拥抱。
  “好骑士。”褪色者擦掉英格威尔眼角的泪珠,“原谅我的回避。原谅我的软弱。原谅我这不合格的主人……呜。请不要伤心……”
  褪色者克制地收回自己的哭腔。很多痛苦的过往,他并不想再提起。
  “我必须要向你明确一点。”褪色者在英格威尔的耳边低语:“你是我唯一的永恒的骑士。我们之间没有抛弃没有背叛。”
  “英格威尔,为您献上永远的忠诚。”骑士回应了自己忧郁的主人。
  褪色者爱笑的眼里流淌的悲伤,变成腐败的毒,融进了英格威尔不安的心脏。
  他们之间的故事,在之前的世界是怎样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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