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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晨威离开仓库后并未走远,只是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点起一根烟来,躲在夜色之中沉浸在尼古丁带给他的冷静。
  警局高层为了当年的事不被泄露要对他执行“处决”他是能够预料到的,只是没能预料到会是宋曜来执行这项任务。宋曜的行动失败打乱了他原定的传信计划,狡猾的老狐狸更是刻意将人交到他手上让他刑讯拷问,以此来检测他对衔尾蛇的忠诚。
  宋曜是他的爱人,是他这六年艰难卧底生涯中唯一的信仰,要他对宋曜动手无异于自剜心头肉,放出心头血,可是如果不动手那他更保不住宋曜。如何审讯,怎样用刑他都计划的周全,只要宋曜肯告诉他名单,哪怕是个胡乱编造出的假名单他也能交上去应付一下阴险狡诈的老狐狸,只可惜宋曜坚持着他的信念,不给他进行下一步计划的机会。
  “曜曜啊,你变蠢了啊……”
  正当霍晨威还在规划下一步行动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霍晨威懒得去接直接挂断,可那边依旧打个不停,挂了两三次还在打,迫不得已接起来,还没等他张口骂人就听那边给他汇报宋曜昏死过去的消息。
  “没用的饭桶!都给老子滚开!”
  霍晨威气势汹汹的冲进仓库,口中骂着那帮废物,抬脚踹倒挡住笼门的手下,。他原想着是把乳环用线连接,直接绑死在木板前面的圆环上,但是这才刚打没几天,伤口还没长好,万一宋曜撑不住,拉扯大劲儿再把乳头给扯烂就麻烦了,最后只能在绳子下面挂几颗不算太重的小铅球,象征性的坠一坠。
  “宋警官现在的状态堪称完美,这是最标准的小母狗放尿姿势,宋警官可要好好学习,往后再想尿尿都要摆出这样的姿势才行。”
  “你…做梦……”
  宋曜咬牙瞪着欣赏他身体的霍晨威,这种下贱的姿势他才不会去学,他宁可是被尿憋死,也不可能用这样屈辱的姿势去放尿。
  霍晨威现在并不着急宋曜不向他屈服,敢这么说多半是因为刚失禁,膀胱里没有尿憋着,等有了尿,憋不住了,就该到了让他干什么就该干什么的局面。
  “我欣赏宋警官的自信,但是该训练还是要训练的。昨天禁食一天,一滴水都没给你喝,假阳具里射的那一星半点的水也不够解渴吧?”
  宋曜不愿回想早上经历过的屈辱事情,他为了能够喝到水放下了尊严,不停歇的去取悦假阳具,还没喝到几口就被换班的马仔们看到,紧接着就被用尿液与精液羞辱。他现在还是很渴也很饿,但他更清楚的是,如果他现在说想要喝水吃东西会受到更多的羞辱。
  霍晨威能从宋曜的沉默感受到他对水源的渴求,今天本来就是要训练人像只母狗一样撒尿的,肚子里没有水又该怎么尿呢?
  “一天禁食惩罚已经过了,今天可以允许你喝水,而且水管够,不仅能让你喝到解渴还能让你喝到饱。只是,不可以随便尿哦。”
  宋曜能够预想得到霍晨威把他绑成这个姿势,不单单是为了羞辱他,肯定还会更为残忍的安排在等着他。
  此刻他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可以随意任人欺辱玩弄,怎样喝到那口水对他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
  “还有什么手段…用就是了……”
  见宋曜一副大义凌然,从容赴死的样子,霍晨威一阵难言的辛酸浮上心头。在宋曜心里他肯定是比十恶不赦的罪人还要恶上三分了,只可惜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宋曜把他当做“敌人”,不肯接受他的好意,那他只能把戏做到绝。
  “曜曜,别怪我。”
  恍惚中宋曜好像看到霍晨威用唇语说了什么,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脑袋就被头套蒙住。
  半封闭的黑色乳胶头套随着系带的抽紧而逐渐贴合,宋曜俊朗的五官除了嘴巴还露在外面,其余部位全在包裹下变得模糊。这款头套没有预留出呼吸孔,乳胶面料完美遮住鼻孔,给戴头套的人施加上轻度窒息的刑罚。
  在失去视觉嗅觉,听觉也变弱的情况宋曜不安的挣扎起来,这种让他预测不到霍晨威会对自己做什么的感觉让他发慌,但他能够确定的是,霍晨威不会让他的嘴空着,要被戴上的不是口球就是口枷,再不济就是插入灌食用的软管。
  其实算算从上一次灌食过后,他这两天里一顿饱饭都没吃上,舔那几口小米粥还不够他半个小时消化的。
  如今腹里空空,就算是强行给他下管灌食他也能接受。在药物的影响下他的饥饿被放大无数倍,渴望食物的想法高过了想去反抗的冲动,以至于在唇瓣感觉到有东西要塞入时,他下意识的张开嘴去接纳。
  霍晨威有些意外宋曜的顺从,固定好口塞皮带后,隔着头套摸了摸宋曜被包裹得光滑的脑袋。
  “肯学乖了?”
  加厚的乳胶头套贴在耳朵上阻拦一部分声音传入,霍晨威说话时声音不算大,他也只是依稀听见个“乖”字,想来是霍晨威说他变乖了,出于反抗他来回扭动着脑袋,向人示意他并没有。
  看人摇头霍晨威无奈长叹一声,不过手上还是温柔抚摸着。
  “还没学乖可以慢慢来,再多调教调教就会变乖的。要不要猜一下,一会儿要插进嘴里的是灌食管子,还是谁的肉棒呢?”
  这两个选项放在面前宋曜哪个都不想选,灌食管子插进食管里会疼,他又不想给别人舔肉棒,霍晨威那根就够他受了,他不想把自己弄得像个站街的婊子似的,对着男人鸡巴发情。
  可是自己现在都这样了,吃与不吃,不都凭霍晨威一句话吗?
  “别告诉我,你在期待会有别人的肉棒插进你嘴里。”
  宋曜惊讶于霍晨威能够猜到他心中所想,正当他刚要发出些哼声去反驳人时,无法闭合的嘴里突然的被插进了一根远比灌食管要粗上几倍的管子。
  “唔唔!”
  管子压住舌头持续进入,宋曜随即剧烈挣动起来。视觉被剥夺的他,无法凭舌头分辨出那根管子被插进嘴里要做什么。如果是要给他灌食那这也太粗了,别说捅进食道,就连喉咙都过不去,霍晨威这是要给他灌什么东西用得上这么粗的管子。
  “乖,不动,不动了。”
  霍晨威没想到宋曜会对插入粗号软管有这么大的反应,抱住人不停扭动的脑袋,将软管抵到人喉咙上便停下。之后又像安抚受惊的小宠物那般揉揉面颊,摸摸下巴,给他不安的警犬顺顺脾气。
  “喝水自然是要用粗管子喝才解渴,灌食管那么细,一点一点的流多没意思?再说了,狗狗在渴到极点时可是什么都不挑的,喝尿也是正常现象。我准备把你训练成厕狗,往后带在身边,有尿直接尿在你嘴里,算是给你个奖励。”
  听到要被喂尿解渴宋曜发了疯似的反抗着,被禁锢的双手疯狂扭动,妄想从缺口中挣脱出来。他早上刚马仔们被尿了一身,好不容易被霍晨威嫌弃难闻才有洗干净的机会,这要是喝了尿自己不就彻彻底底的变脏了吗?
  霍晨威知道宋曜是被将要到来的“圣水”给吓到了,果然在药物控制下,平日里思维再清晰的人此刻也会变得反应迟钝,宋曜光想着抗拒,也不想想他真能舍得让他去喝那帮蠢猪的尿吗?他自己都不舍得用尿去羞辱人,怎么会把他交给别人羞辱?
  “好了好了,主人知道你等不及了,这就给你喂圣水。”
  “呜……”
  当管子发出有液体进入的声响时,呜咽的悲鸣从人口中微弱地飘出。宋曜不想让嘴接触的尿液,拼了命的用舌面堵住管口,但无论他怎样堵都阻止不了液体的流出,一股粘稠温热的液体源源不断的从缝隙里渗出,迅速灌满了口腔。
  “怎么不喝呢?快喝。”
  霍晨威看着漏斗里粥没有下降有些生气,拿起尿道棒的控制器,打开调整到低频放电模式,作为不乖乖吃饭的惩罚。
  “唔呜……”
  敏感的尿道被脉冲电流刺激得疼痛难忍,一下一下的随着波频而上下跳动,其余被贴上电极片的地方的肌肉也在电流流经时而绷紧抽动。
  下体上传来的痛楚刺激宋曜的神经,让他想要去逃避,可不管怎样扭动都逃不掉。
  后穴里的肛钩勾抬他的屁股,使他无法落下腰身,双腿上的绳子绑缚结实,就算他再怎么用力也合不上腿。脚尖在长时间的蹲姿中早已经抽筋到麻木无感,支撑不住摇晃的身体,自身重力全压在手腕与脖颈,卡的他上不来气。如果再不咽下嘴里的东西去呼吸,他怕是会就此憋死在这里……
  “唔…唔…唔……”
  宋曜最终还是在快窒息前咽下了那些液体,不过那黏糊糊的东西喝起来并没有想象中的腥臊气味,相反还有一股浓浓的饭香,霍晨威这是给他灌的粥吗?
  看到宋曜开始喝粥,霍晨威短暂的停掉电击,又在管中的粥被喝完后及时倒满,不让宋曜的嘴有闲时候。宋曜两天没吃饭了,再不吃点东西充充饥怕是会饿坏了身体,难得不用灌食也能吃点,那就多吃些吧。
  黑暗中宋曜不清楚自己吃了多少,只知道是在不间断的吞咽,只要他肯吃,霍晨威就倒,直到自己的胃又有了撑痛感,不停摇头抗拒时才停下。
  “吃饱了?”
  宋曜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看人不给反应,霍晨威蹲在宋曜身前,摸了摸他的肚子,感受到那里已经被粥撑起来,变得圆圆鼓鼓的才好放下心。
  宋曜喝了不少粥,他加在粥里的能量补充剂量也不少,全部吸收掉也够宋曜撑过上午的折磨了。
  “既然吃饱了上午就好好学放尿姿势,每隔半个小时就会有东西流进你嘴里,不管是什么你都要把它一滴不剩的喝完。做的好,我允许你在午饭前放一次尿,做的不好,那就等着被我操尿吧。”
  “呜……呜……”
  听到霍晨威对自己的安排,宋曜不断闷叫着发出声响去反对。他不敢想像在长时间被这种耻辱姿势折磨,被肛钩与下体上的电击道具刺激,被灌下不知种类的液体强迫憋尿的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也许他的下体会被电击到彻底坏掉,也许他的肠道会被肛钩勾穿,也许他的乳头也会被重物拉扯到残缺……他
  会变成一个废人,一个管不住屎尿的废人……
  在各种残忍的幻想中宋曜自己把自己吓到,在某一瞬间他竟然生出了想去求饶的想法。他想求霍晨威绕了他,只要不用这种方式去拷问他,怎么使用他的肉穴与口穴都可以……
  霍晨威从那具不停颤抖的躯体上看出,宋曜开始在药物的控制下产生了幻觉。即便在没有受到任何刑虐的情况下,只要他觉得哪里在受到责罚,哪里的肌肉就会去绷紧承受。
  看着各处不停绷紧的肌肉,霍晨威甚至都能感觉得到空气中似乎有一条无形的鞭子,那条鞭此刻正抽打宋曜扭的屁股,没几下又换成大腿,接着又是胸膛,很快的就把人打到体无完肤,满身鞭痕。
  为了不让宋曜真的陷入进药物虚构的刑虐中,霍晨威只能忍着心痛,再一次打开了电击。
  “唔啊!”
  随着下体上一阵接一阵无休止的疼痛传来,宋曜再一次陷入痛苦的深渊之中。
  也不知道每天都被喂下的药物到底有什么作用,本该在电流折磨下变得疲软的阴茎,此刻依旧神采奕奕的勃起着,享受被硅胶套中无数吸盘吮吸带来的快感。
  其他被电击的地方也逐渐从疼痛难忍,转变到可以从一次次脉冲电击中获得酥麻快感。身体好像变淫乱了,就算被虐待都会觉得舒服……
  时间一点点流逝,半个小时很快过去。这半个小时里宋曜时刻忍受着蹲姿对他肉体的折磨,更忍受着下体上不间断传来的快感对他神经的侵蚀。
  坏了,全变坏了,一切都变成他无法控制的地步了……
  “小贱狗该喝尿喽。”
  一旦他撑过半个小时就会获得“圣水”,头套下不灵光的耳朵捕获到“尿”这个字,并且听出不是霍晨威在他身前,宋曜下意识摇头逃避,拼命的用舌头堵住管口。
  他清楚这一次被倒进管子里的东西绝对不会再是粥,面对未知的液体他抗拒的强烈,他不要喝别人的尿,也不要吃别人的精液,他就想喝水………
  “唔……”
  他的反抗在只会执行霍晨威命令的那帮马仔面前毫无意义,有发苦的液体被倒进漏斗中,顺着管子从管口与舌头之间的缝隙中不断流出,很快就将他的口腔灌满。
  宋曜不想喝那东西久久不肯喝下一口,味蕾长时间泡在苦涩液体里被苦的难受,强迫着不想吞咽的他去咽下缓解。
  在无奈中宋曜喝下了,堵在穴里的狗尾肛塞被拉出,先前射进去的精液没了阻挡慢慢从被撑开的肉洞里流出。宋曜很想就此那些液体流干净,他不要在身体里存霍晨威的东西,他觉得恶心,只是没流出多少就又被用东西堵住。
  宋曜虽然不能回头去看,但能感受到那东西是个表面有棱状凸起的柱体。那柱体直径不小又没有做润滑,一经插入便将穴口附近褶皱全部撑开,越是进的深越有撕裂痛感产生。
  直到将长蜡露在外面的长度调整到跟性器差不多的长度时他们才停下深入,点燃蜡烛检测蜡油是否能够精准落到茎身。
  在打火机响起的瞬间宋曜才突然想明白那柱体是什么东西,霍晨威要又在对他的性器用刑,那样敏感脆弱的地方是受不了蜡油灼烫的,时间长了可会被烫坏掉的啊。
  宋曜不敢想他的性器在滴蜡中会变成什么样,巨大的恐惧促使他激烈挣扎反抗,扭着腰不让蜡烛对准阴茎。
  只可惜他的反抗并没起多大作用,被绑住的性器不管怎样动都在蜡油滴落的范围里。
  “呃啊!!”
  一滴融化的蜡油滴落下来,精准落在龟头上。难忍的灼烫让宋曜发出惨叫,手脚在铁铐中疯狂扭动也挣脱不开,反倒给他增加了无谓的痛苦。
  霍晨威听着宋曜凄惨痛叫心如刀割,仍旧做出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对下属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让宋曜的嘴空着。
  下属们看明白老大的意思,将早已准备好的炮机抬上茶几,在人惊恐的眼神中把角度调整到他嘴巴的位置上。
  宋曜无比震惊的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假阳具,那根东西做得太过真实不说也甚为夸张。毕竟没有哪个男人的龟头能比鸡蛋还要大,粗长茎身上的筋络狰狞如同盘龙,乌黑发亮的颜色更是吓人,甚至还因自身重量过重而弯出弧度来。
  宋曜清楚这帮人一定会用这东西去堵住他的嘴,说不定还会利用炮机去操弄,从而把嘴巴改造成一处适合性交的器官……
  “不…要……唔嗯!”
  马仔无视宋曜不停摆头躲避的反抗行为,直接上手扯住头发固定住脑袋,见人敢咬牙不张嘴就用蜡油去烫他的后背,用竹条抽打他的脚心。
  拥有一身不愿屈服傲骨的宋曜在反抗事上倔得很,霍晨威虽然在一旁袖手旁观,却也有在心里去数竹条抽打的次数。他这帮手下很会对人用刑,在抽打时左右两根竹条轮换着起落,让疼痛没有一丝一毫的间隔。
  随着抽打次数的逐渐增多,脚心上所出现的红印也越发明显。一道道交错红印布满白嫩的脚心,让那里的皮肤变得发红
  肿起。无休止的疼痛让他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即便是这样宋曜也紧绷着脚背,咬死牙关做着顽强抵抗。
  霍晨威从宋曜身上看不出一丝一毫想要屈服的想法,虽然这样痛苦熬刑的宋曜让他无比心疼,却也清晰反映出宋曜的意识还是很清醒。
  “撬个嘴都这么费劲儿,你们真是够废物的。”
  被老大训斥为废物,手下们一个个心里都憋着火,这火不能撒到老大身上就只能拿宋曜出气。他们不再只对着脚心与后背用刑,娇嫩的大腿内侧,臀丘,就连霍晨威最为收敛折磨的阴囊与阴茎也变成他们撒气的地方。
  短短几秒内下体多处地带被抽打所产生的痛楚让宋曜承受不住,灼热的蜡油也被毫无章法的滴落在那些受过抽打的皮肉。每当蜡油滴落在那些地方,宋曜便颤抖着身体,发出沉闷痛苦的呻吟,有几次险些张开嘴投降却又用牙齿咬紧了下唇忍住了。
  “死贱狗,张嘴啊!”
  马仔不满于宋曜在这样折磨之下还能咬牙坚持,有人再度拿起皮拍抽打起宋曜的脸颊。
  先前就被抽肿的脸颊又经受抽打很快就破了皮,红肿的嘴角被抽破有血流出,染红那两瓣失了血色的唇肉。
  死撑了一段时间宋曜终是被疼痛折磨得无力再反抗下去,一片空白的大脑失去对肢体控制的权利,松开被自己咬破的嘴唇,被迫接受假阳具进入口中……
  粗长狰狞的假阳具一经进入就将他的嘴巴撑大填满,压的他舌头无法动弹。圆硕的龟头不满于只顶在喉咙口,深入着突破喉咙的阻拦顶入进去。
  在炮机被连接上电源,按下开关那那一刹宋曜知道他又要承受新一轮折磨了,只是没想到同时被开启的还有抵在龟头上的震动棒……
  “唔嗯!”
  在龟头受到刺激的瞬间宋曜挣扎的极为剧烈,插在后穴里的蜡烛正一滴接一滴的滴落着融化的蜡油,每一滴都能精确无误的落在龟头上,在冷却凝固后行程一层薄壳将龟头包裹。
  男性最为脆弱的地带被如此灼烫所产生的痛楚让宋曜发疯,跪不住的身体摇摇晃晃的想要伏低下去都被身下的蜡烛给生生逼起抬高。
  他保持水平的后背成为放置香薰的平台,他能感觉得到他的肩膀,腰窝与两瓣臀上都被放上了点燃的香薰蜡烛,后背其他位置也有蜡烛存在。
  宋曜明白霍晨威这是把他当做了人形烛台使用了,而在托起蜡烛的同时他还要被迫承受深喉训练。炮机抽插的速度设定的很慢,一秒钟只会抽送两次,假阳具每一次退出都会只留半根在嘴里,而进入时又会顶进食道。
  深喉所带来的生理干呕赶让宋曜难受的想吐,他越是想放空意识接受假阳具操干喉咙,阴茎上的疼痛就会阻拦他的行为。酥麻快感混合着痛感从下体传来,结合着背上被蜡油灼烫,让他时刻保持着清醒,不会就此沉沦下去。
  霍晨威一定是故意的,既不让他在快感中沦陷又不让他被疼痛折磨得发疯。只是他想不明白霍晨威这样做的意义,是他口口声声说要把他变成母狗的,如果真想把他变成没有自我意识的性畜,那应该让他彻底沉沦于快感之中,让他的脑子里只有做爱,不应该有疼才对。
  霍晨威最是清楚他只要保存有意识就不会变得顺从,即便是用药物控制也只会在药效发挥时起作用,就算日后这具身体变得淫荡下贱,他的意识也不会变成让他满意的状态,费尽心思折磨他又不让他变成他想要的样子,这又是何苦呢?
  “唔呜!呃……”
  短暂可以去思考的时间被疼痛侵占,放置在背上的香薰蜡烛里的蜡油在颤抖中被摇晃洒出,流到背上灼烫皮肤。后穴里的长蜡也在缓慢融化着向后退去。
  阴茎没有被蜡油烫的疲软,反倒在按摩棒的刺激下持续勃起着,一滴不落的承接着落下的蜡油。
  “大哥,贱狗烛台做好了,您看这样满意吗?”
  本就在旁观一切的霍晨威不用手下提醒也知道“烛台”做好了,此刻宋曜正努力支撑着身体不落,稳稳抬着背上的香薰尽职尽责的去做一个烛台。
  他很满意面前这个趴跪在茶几上,散发着香味儿的人形烛台,更满意于烛台在“努力学习”深喉技巧。
  “我还有文件要看,你们都滚出去,别打扰我办公。”
  霍晨威飘忽不定的心情让手下们难以掌握,那几个主要调教烛台的手下想跟霍晨威邀功,看人脸色阴沉着也不敢多嘴,灰溜溜的退出办公室,最后一个离开的还不忘给人带上门,只留“烛台”跟霍晨威在屋里。
  随着时间艰难流逝,长久保持一个姿势不动的宋曜,意识也在崩溃边缘徘徊游离。
  漫长的放置刑罚中,凝固的蜡油被烧融成液体,一滴接一滴的从插在后穴中的红蜡上落下,不断向后推移着将他的阴茎滴满深红色的蜡油,又在冷却凝固后形成一层厚厚的蜡壳。背上那七八个小蜡烛化出的蜡油也不少,随着摇晃中洒出落到皮肤上,把他的后背烫的泛红一片。
  宋曜尽可能让已经发酸发麻的身体不去有一丝
  一毫的晃动,但一旦有蜡油落下产生了难忍的疼痛他就会止不住的抽抖,又从被假阳具操肿的喉咙里发出沙哑痛苦的闷叫。
  在炮机时刻不停抽插下宋曜觉得自己的嘴巴真成了一处适合性交的穴道,粗壮的假阳具将他的嘴塞满撑大成它的形状,圆硕龟头每一次深入都将喉咙口撑开到极致,让那逐渐变成一个圆洞。
  他的喉咙像是已经习惯了有东西进入,就算是被捅得难受也不会有强烈的干呕感。口水早已经流干了,干燥的舌面被柱身上狰狞的筋络反复摩擦先是疼痛难忍,最后竟然变得舒适起来。这些都是那药给他带来的作用,哪怕是在经受最为粗暴的对待也会有快感产生。
  “唔……嗯呜……”
  霍晨威在旁边听得见宋曜不时发出的悲惨哼叫,也看得到他的身体在灼烧中起起伏伏。后穴中的红蜡已经烧到快到穴口的位置,处在正下方的阴茎与阴囊此刻完全被蜡油所包裹,从远处看去就像是个蜡质的性器标本。
  宋曜被摆成这种姿势已经半个多小时了,再不停下怕是要承受不住。霍晨威不忍心再让宋曜受苦楚,起身走到他身后,放开被绳子捆绑拉扯多时的阴茎,拔出就快要燎到穴口的红蜡。
  肉穴在疼痛中不受控制的紧夹着蜡烛,在拔出时发出了一声无比清楚的“啵”响。
  宋曜原以为霍晨威拿出了蜡烛,停止了刺激龟头的按摩棒是要放过他饱经蹂躏得下体,却不想刚空下的肉穴就又有东西进入。
  “唔!”
  毫无准备的宋曜被被突然插入的两根手指吓到,在惊叫中骤然收紧了肠肉,去阻拦霍晨威探寻的行为。
  也不知道霍晨威想从他穴里找到什么,两根手指仔仔细细检查着每一处可能会“藏”有东西的褶皱。等找到了就在里面肆意弯曲扣挖,像是想把先前射在里面的精液给弄干净。
  霍晨威不满宋曜夹紧后穴的行为,又活动了几下手指也不见效果,只能快速抽送起来,着重刺激着前列腺,好让人放松下穴肉。
  “没想到宋警官这么表里不一,表面上厌恶被我内射,实际上却是会死死夹着不肯流出一滴。时间长了精液会变得不新鲜,快点排出来我也好给你换新的。”
  宋曜厌恶霍晨威的精液是真,想让精液从穴里流的干干净净也是真,只是这在人引导下排精的行为着实是太过羞耻,他做不到更不想去做,天知道等他排干净了,霍晨威会不会再次射进去。
  霍晨威被宋曜不视好人心的样子弄的生气,就算他知道宋曜是羞于在他面前排精也不顾他的意愿,将左手的两根手指插入穴中用力向两侧扯,把小小的穴口扯出一个肉洞出来。
  “快排!”
  “呃唔!”
  霍晨威用撕裂穴口的下场威胁着宋曜,让宋曜不得不放弃抵抗,放松下咬紧的肠肉,放那些精液流出去。
  掺有大量淫液的精液顺着低垂的阴茎缓慢滴落到茶几上,一滴又一滴的聚集出一小滩来。
  “里面还有很多,赶快排干净听到没有?”
  宋曜不知道到底该怎样弄从能在这种情况下把精液排出,像是在排泄那样不停收放着肠肉,挤压着已经流进深处的精液,尽可能的去吐露干净。
  等到感觉不到穴里有液体存在宋曜才好停下动作,霍晨威也不再撕扯穴口,在抽走了手指后又用皮拍狠狠抽了那里两下。
  也正是这两下直接将宋曜忍了许久的泪水给打落,眼眶兜不住泪水,让那大金豆顺着眼角一颗接一颗的滑落,挂在下巴上摇摇欲坠的。
  看到人哭了霍晨威心里难受得不行,走到人面前停下炮机,无比怜惜的擦去那几颗带有痛苦的泪水。他想说些安慰人的话去哄一哄手上的爱人,可是又考虑到监听器只能用恶毒的话语去继续伤害他。
  “往后让你排精你就排,再敢磨磨叽叽的就用蜡油把你骚穴封上,让你想排都排不出。”
  宋曜快要停止运转的大脑此刻无法理解霍晨威用心疼的表情还要说出这种话的行为,他今天受的折磨太多了,霍晨威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好了,只要不再折磨他怎样都好……
  霍晨威看宋曜连个反应都没有难免内心发慌,他知道宋曜急需休息,无事将施加在他身上的道具全部拿走,拍拍屁股与腰身,示意人能够把身体放下去。
  宋曜精疲力尽的瘫软下腰身,长期间紧绷强撑的肌肉一松懈下去就有酸疼传来,他不满足于只有身体可以放松,他的脖子还被锁在铁环中动弹不得,而位置正好对上霍晨威胯间那团鼓起的软肉,贴近时隔着几层布料也能感受到热烫体温。
  霍晨威是故意把那里贴到宋曜脸上的,宋曜的嘴被假阳具插的肌肉发僵,在短时间里合不上,正好可以让他用嘴给他口出来释放一下他憋了一下午的火不说,还能把今天最后的戏做个收尾。
  “骚穴都被操烂了就不用那了,新的精液就射进你嘴里好了。你要是敢咬我就卸了你下巴,敲碎你所有的牙齿,让你变成一只没牙的母狗,听到了吗?”
  “嗯……”
  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被霍晨威的威胁恐吓住,宋曜违逆本心的应下他的要求。看着霍晨威在他面前解开裤子,放出肉茎,将那根尺寸傲人的性器直直插进嘴里。
  “嗯唔!”
  习惯了死物的蹂躏,宋曜一时间接受不了真实的肉茎进入,麻木无感的舌头像是被肉棒释放出的灼热温度烫到,从而慌乱躲避起来。
  他合不上嘴,吸不住性器霍晨威便托着他的下巴,让他的嘴合到能够刚好能够包住的地步,挺动起腰身直接把他的嘴当做一个飞机杯使用。
  “真舒服。”
  霍晨威满意于宋曜一进入就分泌出口水滋润的软烂口穴,为了能够让自己获得更多的快感到达射精高潮,霍晨威抓住宋曜的头发,扯着头把他的脸完全贴在小腹上,让他的嘴吃下一整根肉棒。
  “唔嗯!唔!”
  宋曜承受不住如此操弄,一边哼叫着,一边激烈反抗起来,被困在铁铐中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劈掉的指甲更是深陷进掌心,快要扎进肉里。
  在半窒息的逼迫下,宋曜开始用嘴巴和鼻子同时呼吸,口鼻间也因此充满了霍晨威身上的男性气息。然而狠心的霍晨威根本不在乎他的反抗,依旧我行我素的深深顶撞着喉咙。
  宋曜被这样的操干弄得直翻白眼,在某个瞬间他觉得自己的喉咙都被霍晨威给顶烂了。那里不再像被假阳具摧残时会有快感产生,每当龟头进入都是火辣辣的疼,随后产生更为剧烈的生理反应,被硬生生逼出的眼泪也如断线的珠子一般,在冲撞中从眼角滑落到下巴上,又在拍打中被撞得四分五裂消失不见。
  霍晨威虽然在折腾宋曜但也有在关注他的情况,宋曜翻白眼的次数越来越多,能够承受得摧残也已是到达极限,再这样下去宋曜怕是真会被弄废了……
  精疲力尽的宋曜从被关进笼里的那一刻起,一直到第二天睁眼醒来,或许是霍晨威下了命令不让他的手下去打扰他的休息,又或许是他实在是累的感受不到外界的响动,期间任何一点感知意识都没有。
  醒来后的他身上被清理的干净,没有任何一处地方有蜡油残留,灼烫得发红的皮肤也被上了药,不再敏感怕碰。
  至于被抽肿的脸颊与打烂的嘴角也有清凉的药物覆盖,霍晨威还是在意他的脸的,他的容貌在同期警员中还算是出众的,被算当做泄欲的母狗使用,没有一张好脸蛋儿怎么能让主人产生直观的欲望呢?
  想到这宋曜对霍晨威突如其来的“关心”感到无比恶心,六年过去霍晨威早已经变成他不认识的样子,对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达成他所想要达到的目的,什么心疼,什么担忧,全都是他做出来迷惑他的假象,只有用上各种手段从他这得到名单才是真的。
  “好吃懒做的小母狗醒了也不出个声,真是不把主人放在眼里啊。”
  要不是霍晨威说话宋曜还真没注意到他在仓库里,今天的霍晨威又是穿了一身熨烫平整的深蓝色西装,打着条烫金暗纹领带,一边喝咖啡一边看手中的平板,跟个人似的坐在不远处。
  其实想想也是,衔尾蛇在柳晟的经营下做黑道生意几十年,积累了那么多非法资金也只有洗白上岸才是安全的。霍晨威是衔尾蛇的副会长,那跟某些商业集团里的副总裁没什么区别,把自己弄成商界精英模样也好骗一骗自己,忘掉他曾经还是个以维护正义为天职的警察。
  霍晨威不满宋曜躺在地上一言不发的状态,放下平板,起身走到宋曜身前,一抓起他脖子上的项圈,将人从地上拎起来。
  颈部突然受力勒紧,痛的宋曜胡乱闷叫着做出剧烈反抗。双手死死抓住项圈,想为自己争取些呼吸的可能。然而不管他怎样抗争也不见效果,他扯不掉项圈就去抓挠霍晨威的手臂,用力到隔着几层布料也在皮肤上留下几道发红抓痕。
  霍晨威即便是被他抓疼也没有松手,产生的窒息威胁让他下意识大张开嘴,用嘴呼吸着,也正是因为他启用嘴巴呼吸让霍晨威抓住了机会,粗暴的塞入一颗胶囊逼他吃下去。
  “不教训教训你就装死,这不是很有精神吗?”
  “唔……”
  看他吃下胶囊霍晨威就把他扔在地上,狠狠地对着腹部踹上一脚。宋曜体虚乏力,躲避不及只能硬生生抗下着一脚,双手捂着肚子,蜷缩起身体忍受腹部传来的疼痛。
  霍晨威清楚他这一脚力道用的有些重,虚弱的身体受了殴打,额头上青筋暴起,不断向外渗出细密的汗珠。宋曜的嗓子经受了一下午的炮机蹂躏肿的说不出话,再疼也只能难受的哼唧出声,凄惨可怜的样子让他心疼的不行,却还要将新戏演起。
  “我原想着在叶叔面前给你留点面子,让他知道你在我这过得不错,但是现在看来是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你们几个,去把他绑起来吊在那。”
  下属们得了令,抄起绳子就对宋曜实施捆绑,像他们这种极度仇视条子,视条子为毕生死敌的人,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够去羞辱宋曜的机会,如果不是霍晨威有私心一直在制约他们,他们早就把宋曜
  玩烂玩脏,哪里还由得他这般反抗?
  “放…开…我……唔……放开!”
  绑缚中宋曜被那帮人死死压在地上动弹不得,双臂再度被反绑于背后。绑完手臂马仔就将他吊起,随着拉升高度的逐渐增加,缠在胸膛上的数道绳索被自身重量坠得越发勒紧,硬生生挤出一点贫瘠乳肉,压迫得他呼吸不畅。
  当高度升到只有脚尖还贴在地面时才停下,宋曜的脚心被抽打到红肿使不上多少力气,单薄的身体在空中摇摇晃晃的,不管他怎么努力去触碰地面,也无法让自己光凭那两根脚趾就稳定下来。
  即便他都到了这种地步,马仔们也没轻易放过他,将绳子绑在右腿膝弯处,拉动几下强迫他侧抬起右腿,把他弄成一只抬腿准备撒尿的公狗模样。
  在确定这样的姿势能让霍晨威满意后,那帮人拿来相机寻找一番角度,选好位置就将那三台相机固定在那里。
  看到一切准备妥当,霍晨威点起一根烟,走到宋曜身前,嘴角噙着笑,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小腹,按压几下感受一下那里的硬度。
  “距离上次排泄已经过去十多个小时,不出意外现在膀胱已经充满尿了吧?”
  有时候宋曜觉得霍晨威问的话大部分是废话,作为施加在他身上一切折磨的始作俑者,他最应该清楚昨天给他喝的那盆加了利尿剂的牛奶会让尿液加速产生,随着时间流逝使膀胱逐渐变得充盈涨满。
  再联系上那三个摆放在不同位置上的相机,宋曜能猜到霍晨威又要怎样侮辱他,无比凶狠的盯着霍晨威那张丑陋嘴脸恶狠狠的拿话呛他:“你要做什么直接做就好,何必来问我!”
  宋曜倔强的回答并没有让霍晨威感到意外,相反的还有一丝欣慰,经历了昨天那样的摧残宋曜也没有想要屈服的迹象证明他的意志力还是很强的,他也好放心大胆的继续去演好这场戏。
  “宋警官都发话了你们还等什么呢?还不赶快把他的骚穴洗干净好给我用啊。”
  有着充足准备的下属们一听到霍晨威有了新安排,拿着吸满了浣肠液的针筒来到宋曜身后,将顶端戳进后穴里推入液体。
  “唔……”
  当冰凉的浣肠液注入进肠道时宋曜无助的摇晃起身子,迫切的想从绳索中挣脱出去。区别于直接插入水管快速灌满肠道所产生的痛楚,用针筒注射如同凌迟。
  宋曜能够清楚感受到每一管被注入时肠道发生的变化,五管下去愈发强烈的胀痛在连续不断的注射中从肠道深处传来。注满浣肠液的肠道压迫到膀胱,零星几滴尿液从马眼里失控流出,但很快就被他忍住想去排泄的冲动。
  马仔看到宋曜有想去排尿的举动,但还是倔强的不肯尿出来,不去考虑宋曜是否承受得了,只淫笑着将一管又一管推入进去。
  “呃唔……”
  又是连续三管注入后,马仔停下浣肠用肛塞堵住穴口不让浣肠液流出来。宋曜看着自己被推入八管浣肠液的小腹鼓出微弱的弧度,咬紧牙关忍耐起剧烈的腹痛与便意。
  “很难受吧?”
  “你…又给我…用了什么药……”
  宋曜瞪着霍晨威质问,但霍晨威此刻只是笑着沉默不做答,再去看那帮手下全是一脸看好戏的样子盯着他,好像都在等药效上来好看他出丑。
  随着浣肠液停留在身体里的时间越长,宋曜感受到越加强烈的腹痛。撑涨起的肠道又压迫着充满尿液的膀胱,快要憋不住尿的难过逼的他发疯发狂,身体在空中不受控制的扭动挣扎着也于事无补,而在剧烈的痛感中又缓慢生出一中难以言明的痒意,在煎熬中多加些负担。
  “卑鄙!无耻!”
  体内陌生的感觉让宋曜多少知道浣肠液里加入了什么,那些液体停留在肠道里时间越久,他的肠道就变得越热越痒,痒到想要火热粗大的东西进入,彻彻底底的填满他的肉穴,把他那淫贱的骚洞操烂操坏掉。
  “不能…这样……不能……”
  宋曜被自己的想法吓到,惊慌失措的摇晃起头,想把那诡异的想法从他发昏的大脑里摇出去。
  一定是药物把他脑子搞坏了他才会这么想的,他才不要堕落到那种地步,绝对不可以堕落成那样!
  霍晨威看到宋曜在那念叨着跟自己较劲儿,清楚是docile在影响他的意识,让他陷入到自我攻陷的状态,现在宋曜的意识最为薄弱,再不给点刺激怕是要玩过火了。
  “去拿个桶接着,让他排吧。”
  纵使有些马仔还没看够宋曜因为疼痛而扭来扭去的模样,但是老大发了话还是要执行的,不情不愿的拿来铁通放到宋曜身下,干净利落的拔出肛塞让他泄出浣肠液。
  “啊!”
  宋曜不敢想肠道中的水没有肛塞的约束喷射出去的场面,将身上所剩不多的力气全击中到括约肌上,用力去夹紧后穴,妄想阻拦液体的离开。
  只可惜他的努力没有效果,肛塞拔出的瞬间,被撑大到合不拢的穴口拦不住浣肠液,淡黄色液体带着极强的压力喷涌出去,尽
  数落到放在身下的铁桶之中,发出响亮刺耳的水声。
  宋曜没有见面去听自己弄出的那些声响,羞耻的低垂下头,躲避着落在他身上的淫邪目光。他这个姿势能够被所有人看清他的后穴是怎样排泄,排到后面液体没了冲力就顺着他的腿蜿蜒流下,一点一点的在他脚尖那块地面上积出一小块水痕。
  宋曜原以为排空了浣肠液他就不会再觉得难受,可是肠道里没了东西就变得空虚,那种渴求被填满的寂寞让他抓狂难忍,只能不停收缩起穴肉尝试着去缓解。
  “唔哈!别…动……”
  霍晨威不知何时到他身后,指尖抚上还在吐水的穴口,轻戳几下便插入进去,在里面肆意抽插搅动着检查状态。
  “宋警官自己说说你的小穴里面又湿又软还夹手指是个什么意思?是不是在欢迎我进去?”
  在催情药的影响下,宋曜能感受到他的肉穴被弄得既湿软灼热又饥渴,一感受到有东西进入就迫不及待的纠缠上去,在吮吸摩擦中获取快感。
  这样的反应让宋曜羞于面对自己将头低到最低,他也想放松可他又不敢太放松,正勃起的性器毫无预兆的落入到霍晨威温暖且粗糙的掌心中,被他用高超的技术套弄着,快感同时从前后两处产生,一旦他放松了他就会憋不住尿,又会在人前失禁一次……
  霍晨威知道宋曜忍的辛苦,更清楚他得不到宋曜的回应,索性也不再浪费时间,迅速抽出手指,将带出的淫液抹到臀肉上,解开裤链放出早已忍耐多时的肉茎,直挺挺的插入进去。
  “呃啊!”
  凶悍的进入所带来的痛感与快感激得宋曜后仰起头,歇斯底里的叫喊出声。不管后穴被霍晨威操过多少次,每每进入还是不能顺利接纳,撕裂的下场时时刻刻威胁着他,可穴肉却不吸取教训,只知道贪婪索取绞缠在上面。
  “宋警官咬的是真紧啊,就这么馋我的肉棒吗?嗯?”
  “哈啊……不……啊啊……”
  宋曜想为自己做辩解可惜霍晨威顶的太过用力,把他到嘴边的话撞的支离破碎不说,还把他不甚清明的意识也撞成一团糟,羞耻的呻吟声胡乱的从嘴里泄出,胸前的铃铛也乱晃着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最后全部都被相机清清楚楚的收录进视频里。
  此刻霍晨威那一双大手没有一只闲着,一只抓着他的腰侧,固定他被撞得摇晃的身体,一只握着他的性器变着花样的揉搓撸动,拇指不时围绕刮蹭着泛出漂亮粉红色的敏感龟头,刺激的肉棒颤抖不止,伴随着每一次撸动都会有几滴尿液被从他努力收紧的尿道里挤出去。
  霍晨威并不意外宋曜会被干到漏尿,相反他还盼着宋曜能够尽快排空膀胱里的尿液。
  “憋不住就尿吧,不可耻。”
  “不…要……我…不要……啊呃……”
  混乱中宋曜害怕自己就此在手中尿出去,惊恐的摇晃起身体想将性器从霍晨威手中抽离。可霍晨威就那样揽着他的腰身,能够活动的范围不过是那根肉刃出入的距离,即便是能够逃离出去也会随着挺动而被撞他回到手里,继续被套弄刺激着。
  霍晨威不满意宋曜只让零星尿液流出的举动,拇指突然用力按压起紧闭的马眼,将那里挤出一道小小的缝隙,身后是更加用力的挺动。
  “呃啊!不要……捏开……唔!我不要……啊!”
  宋曜声嘶力竭抗拒着捏开马眼的行为,连续不停的操干中他的身体被干的发软,时刻紧绷的神经被后穴里愈发猛烈的快感麻痹,只是一时的放松汹涌的尿意便找到了宣泄的机会,一股尿液随着挺动从被捏开的马眼处喷射出去。
  “被我操到射尿了啊宋警官。”
  霍晨威得意忘形的趴在宋曜身上,凑到他耳边给震惊不已的警官叙述着事实,随后又是一下深顶继续让缓缓流出的尿液喷射出去。
  “就这样撞一下,尿一点,自己数要撞多少下才能尿干净好不好?”
  “呜……不……啊!”
  宋曜低垂着头,一脸震惊的看着尿液是怎样随着身后的挺动被撞出来的。
  他不想在镜头前如此排泄,用力忍住尿意却敌不过霍晨威的操干,每一次深顶都会将他想要憋尿的想法撞得破碎,尿水一股一股的喷射出去,尿的又羞耻又不痛快,但霍晨威却乐在其中,甚至还认认真真的数起来。
  “三,呃……”
  “四,哈啊……”
  “五,唔!”
  连续三次猛力顶撞过后宋曜失去了控制排尿的能力,憋不住的尿液在操干中源源不断的释放出去,喷的身前地面上到处都是。
  霍晨威是执意要将他膀胱里最后一滴尿液操射干净,身后挺动速度越来越快,撞的他如风中飞絮一般前后摇摆。
  粘腻的水声从交合处发出,让宋曜知道他的后穴又在流水,让他怀疑身体是不是已经被操得坏掉了……
  “宋警官,你说咱们上了年纪的叶副局在看视频的时候,会不会对着你撸出来?”
  此话一出炸的宋曜混沌
  的神经一阵清醒,他早该想到这次录像是给叶叔看的,以霍晨威的行事作风肯定不会只给叶叔一个人看,说不定还会给所有的同事都发一遍,以此来羞辱他……
  “卑…鄙……啊!”
  霍晨威冷笑一声无视掉宋曜的骂话,扯着他的头发,拉起他低垂的头颅,好让宋曜的脸对准镜头,记录下他被操时任何一个表情变化。
  “我变成这样都是拜叶副局所赐,你要恨就恨副局吧。要不要试试跟他求援?看看他会不会派人来救一个变节的警员?嗯?”
  “哈啊!我…没有……变节投敌…呃!”
  宋曜不愿被扣上变节的帽子,死死瞪着镜头,眼里满是不甘。他现在这样再怎么辩解也是于事无补,反倒是成了联邦的笑柄……
  “宋警官的心是没变。”霍晨威顺着宋曜的话尾继续说着胡话,“不过人变成了只会用流水的骚穴吃肉棒的小母狗,而且吃的还很高兴呢,我给副局抱起来看看。”
  “唔!”
  霍晨威极为恶劣的抬高宋曜被吊起的右腿,让那张被干到湿淋淋的肉穴更为清楚的暴露在镜头前。
  宋曜对自己会在笼中醒来并不感到意外,他已经习惯了被折腾完关进低矮逼仄的狗笼里休息,只是这次跟往常不同,他的双眼被用黑布蒙着,嘴里塞着口球,动一动手脚发现已经被锁链拴在栏杆上固定住,让他无法挣脱。
  耳边不停发出的轰鸣声清楚的告诉他,此刻他已经不在仓库里而是在行驶的车上。霍晨威这是要把他运送到哪里去?会不会是海边?是不是看他问不出有价值的消息决定把他沉海了?他是要死了吗?
  一想到可能会死宋曜有一种莫名的解脱,霍晨威终于要杀了他了,死亡对他来说是再好不过的结局,这样也好过被霍晨威当做泄欲工具翻来覆去,变着花样的折磨。
  只可惜事实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好。
  车辆高速行驶了很长一段时间后就放缓了速度,没过多久便停下。车上的人到了地方就把他从车里搬运下去,推了一段路程之后将推着他上了一个斜坡。
  他应该是被交接转移到哪个运输车厢里,在他周围好像有人在哭在求饶,有敲打栏杆的声响,也有一些粗鄙下流的辱骂话语。从一些摩擦碰撞的声响上判断,或许是有人跟他一样被装在笼子里正被抬进里面,在他身边的都是被拐骗贩卖的人口吗?霍晨威这是把他给卖了吗?
  “新到的十四只,外加霍先生送来的这只一共十五只,装齐可以发船了。霍先生那只身体状况还可以吧?它比较贵重,路途长,别出了意外。”
  “放心,来之前该喂的已经喂了,饿不死也渴不死,四个小时熬的过去。”
  宋曜听着对话已然明白他这是要被送去哪里,是位于公海上那座处在灰色地带的岛屿,那里是个连联邦警局都无权管控,由各方黑恶势力共同建立起的淫乱公国,是每年失踪人口的集中地。他跟船上其他人被送去那里下场只会有一个,那就是变成供人泄欲的性欲工具……
  想到这宋曜愤怒的摇晃捶打起手脚上的锁链,只恨他此刻被锁链与牢笼困束着,他是个警员,他有义务营救这艘船上的人,不让他们坠入进永恒的深渊里。
  奈何他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有心而无力啊……
  一声鸣笛过后运输船开始行驶,也许是那些人知道自己的下场如何都呜咽着哭泣起来。宋曜听那哭声心里难受,可他真的是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不断在心里安慰自己,等做找到机会再去尝试解救。
  四个小时的运输时间漫长且枯燥,宋曜被锁着手脚在笼里动弹不得,等到了岛身体已经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发麻发木,以至于被推到分配区,从笼子里抓着胳膊拖出来时都没能反抗几下,便被控制他的人压着胳膊,按着头跪在调教师面前。
  宋曜上岛前调教师看过他的详细资料,知道在他面前的是联邦警员,只是在这座岛上有的除了奴隶就是主人,不管来之前是何等的身份,一旦被送上岛接受调教那就只有变成乖顺听话的奴隶的下场,他相信就算是再桀骜不驯的警犬也会摇尾讨好主人的一天。
  “这霍先生的情趣就是跟普通人不一样,见过给狗奴取下贱名字的,不过在狗牌上刻警号的还是头一次见,这是要你时刻记住自己是条警犬啊。”
  宋曜最恨的就是他脖子上这个刻有他警号的项圈,调教师这样说无异于是在羞辱他,即便被强按着头无法抬起也要抗争一番以此来表达不满。
  “才刚说几句就不高兴了,真是头烈犬。先关黑牢,磨磨性子。”
  黑牢顾名思义就是深在地下,不见天日的牢房,那里黑漆漆的,又湿又闷,被关进那里的奴隶大多数都是拿药都控制不了的硬茬,要用上些特殊手段才能让它们服软。
  在接收宋曜前霍晨威已经对他有了安排,不能再使用药物控制影响那就是能多花些时间,磨一磨这条犬的心性,挫一挫锐气。
  反抗中宋曜被人抓着胳膊架起身,押解着送到黑牢里。眼上黑布未摘,宋曜
  不知那人口中的黑牢是什么模样,只是从他们暴力的行为上判断不单单只是个关押奴隶的地方。
  押解他的人将他压跪在地上,熟悉的麻绳触感缠上他的身体,未经细致处理的麻绳带着毛刺,随着挣扎摩擦着皮肤产生火辣辣的疼。
  很明显这帮人的技术要比霍晨威的手下要高,他们经常训奴知道怎样在惩罚中给奴隶增加痛苦。绑住双臂的绳子下连着肛钩,一经塞入便强迫奴隶挺起身体。
  带肛钩时并没有人给宋曜做润滑,直径较大的圆球就那样粗暴的塞进穴里抵在腺体上。在收紧绳子拉起身体时,宋曜咬紧嘴里的口球才勉强忍住想发出声响的冲动。霍晨威喂给他的药效果已经过去,他不会再从疼痛中感受到变态的快感,让他不禁在想霍晨威给他用药的意图。
  是想让他在刑讯中过得好受些吗?
  后面处理好了前面也不能空着,黑暗中宋曜感觉到有人撸动起他疲软的阴茎,并捏开马眼将尿道跳蛋推入进去。
  纵使他的尿道已经被这些道具折磨过很多次,他也无法习惯异物进入所带来的痛处,身体不停颤抖着,想要弯下腰去忍耐却被肛钩拉扯到后穴,让他不得不一直挺着身体苦撑着。
  尿道被堵上以后阴茎很快也被锁住,比疲软状态下还要小尺寸的贞操笼一套上阴茎就疼的宋曜痛苦哼叫出声。狭小的金属笼子紧紧箍在上面,他甚至不用去看都能感觉到会有皮肉从网格中挤出。
  宋曜不想那里被如此对待,极度不满的摇晃扭动起身体做着抗争。只可惜他的反抗并没有用,随着一声机括声响起,贞操笼就被牢牢锁在那里,任他怎样摇晃也摆脱不掉。
  “看来霍先生平日里没少疼你,没让你吃过这种苦,是不是开始怀念能正常勃起的日子了?”
  要说怀念宋曜还没到那个地步,不过在霍晨威手下那段时间里他的阴茎确实没遭过这等罪,霍晨威并不想让他彻底丧失排泄功能,对他那儿还算是友好,只是换了这帮人就难说了。
  “要是不想受这份罪,那就变得乖些。”
  在霍晨威手底下受了那么多拷问折磨都没想过要变乖的宋曜自然不会在这里也学乖,想让他跪在霍晨威面前,摆出一副摇尾乞怜的姿态就是做梦。
  调教师看宋曜半天不出声,丝毫没有想要服软的意思不再跟他多废话,摆摆手示意手下继续对宋曜实施捆绑。
  双腿从腿根开始绑,紧接着就是大腿,小腿,脚踝,连带两个拇指也被绑在一起,让宋曜的双腿紧紧并拢在一起,中间一点活动的余地都没有。
  等绑完腿,这帮人便将宋曜推入站笼。站笼空间狭小,只能容下一人,笼门一关连点转身的空间都没有。关在里面除了能够保持站姿外,也只有到被放出来才能有所改变。
  即便是这样仍没有达到调教师磨人性子的标准,正当宋曜以为这帮人也就做到这种地步时,项圈突然被绳子拉起。随着项圈的逐渐升高宋曜被迫踮起脚尖去支撑身体,高度最后停留在他踮高的极限上,哪怕只是稍稍踮低一点,偷点懒就会尝到被项圈勒得窒息的痛苦。
  “既然是磨性子就要多点吃苦头,站军姿对警犬来说应该不是个难事。就先站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我再来看你,希望那时候你能想开点。”
  “唔唔!”
  在调教师宣布这种惩罚当时宋曜在笼中疯狂地撞来撞去发泄着不满,他在霍晨威那里经受过一次长时间只用脚趾支撑身体的痛苦,不想在这边再体验一次。
  只是不管宋曜怎样反抗,撞出多大的声响,只要不肯屈服都会被这帮人忽视,塞在尿道中的跳蛋也在人离去前被开启。
  很快地,黑牢里只剩下不断发出的痛苦呻吟与铃铛摇晃的声响。
  黑暗中时间流逝的极慢,尿道中的跳蛋刺激已经却无法勃起的痛苦折磨得宋曜发疯,被吊起的项圈时刻提醒着他不能放松下去,至于勾在后穴里的肛钩更是强迫着他用挺直绷紧的姿势去承受一切。
  这座岛上的人比霍晨威还要冷血无情,手段残忍,且丝毫不在意奴隶的死活。他在霍晨威那是金贵,舍不得弄死的宝贝儿,到了这里就命如草芥,能不能活全看他自己的造化。
  可他为什么要活下去呢?
  他从接到任务时就应该想到这是叶副局专门给他布下的陷阱,他的行动跟大局没有任何关系,他不是局中不可缺少的棋子,他作为无关紧要的人员,落入到霍晨威手中,就算被折磨死了也不会对大局有一丝一毫的影响……
  也许霍晨威说的没错,他的坚持没有用,在无尽的痛苦中活着对于他来说没有意义……
  身体早已经在折磨中到达极限撑不下去,他精疲力竭的放下脚,降低身位,项圈很快勒入脖颈,窒息的痛苦也随之而来。
  人在失去活着的意义后能够很坦然地去面对死亡,随着窒息程度的深入,宋曜脑子里开始出现幻觉。深藏在记忆最深处的片段如走马灯一般在眼前旋转飘过,而在那些记忆里反复出现着同一个身影,那就是他的师兄。
  如果当初霍晨威没被局里选中参与进“斩蛇”计划,他们现在应该是对儿很恩爱的情侣,不,不是情侣,说不定已经结了婚,开始享受美好的二人生活。
  可惜都回不去了……都回不去了啊……
  “唔!!”
  就在宋曜快要失去意识时,身上突然到来的电击所产生的疼痛刺激,硬生生地将他的意识强行拉回。
  “就知道你不会乖乖反省,敢自杀,胆子不小啊。”
  一定是这帮人怕他自杀成功不好交差,想用电击得手段去惩罚教训他。身上每一处能给他带来痛楚的敏感地带都有电击贴的存在,数十个电击贴同时放电所产生的痛苦,逼的他在挣扎中违背了寻死的本意,重新踮起脚去承受身体逃避惩罚。
  调教师看到宋曜站好也没有停下,依旧是将电流调大。
  “唔嗯!!”
  在不断变强的电击中宋曜的身体被电得颤抖不止,无法分开的双腿与双脚让他只能绷直着身子,靠在笼子上承受一切。不停分泌的口水从口球上的孔道里流出,像是被电坏了一样。
  电了一阵调教师才将电击停下,没有电流穿过身体,宋曜近乎脱力的瘫软下去,在笼中以挺直着上身,屈着腿的怪异姿势去等待电击的余威散去。
  然而心狠手辣的调教师并没有打算让宋曜休息,只停上几秒让他喘匀了气就再度打开。受到电击得瞬间,宋曜如弹簧一般绷直了身体,即便是咬紧了口球也无法忍住不去发出痛苦的声响,沉闷嘶吼如同困兽。
  “我知道你被送过来前霍先生肯定对你动过不少刑,霍先生狠辣手段道上有目共睹,能撑过来还活的这么好说明你倔得很,用一般的手段是入不了你的眼,估计也只有这种方式能给你个教训。怎么样,被电击的滋味不好受吧?”
  这个问题若是放在没受过电刑拷问的普通人身上,那答案一定是不好受的。只是宋曜早就经历过比这要强上数倍的电击拷问,他在电击下当众失禁的画面还历历在目。那是他坠入地狱的开端,是他挥之不去的黑暗记忆。
  调教师对宋曜只顾忍耐痛楚而不给他回应的行为并不意外,烈犬就是烈犬,在没被彻底驯服前,不管做什么都是不尽人意。
  “霍先生送你过来为的就是把你调教得温顺听话,嘴硬可不是一只乖狗该有的样子,再加上自杀未遂,加罚你多站两个小时。”
  “呜唔!”
  听到要延长罚站时间,宋曜激动地扭动着身体去撞击着铁笼,动作大到把栏杆撞得叮咣作响,像是准备破笼而出,丝毫没有想要认输的意思。
  调教师看宋曜还有力气折腾,将电击提高到最大。电击贴释放的电压有限,即便是最高档位避开重要器官长时间电击也伤不到人,也唯有这样才能镇压住这条烈犬的反抗行为,让它消停一会儿。
  当电击停下时宋曜无比虚弱的借着栏杆支撑身体,粗重的喘息声分不清是从鼻子还是嘴里发出,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汗水与津液混杂,其他地方也湿湿黏黏的,像是从水里过了一遍。
  调教师不想在阴暗潮湿的黑牢里多呆,检查一遍没有再能威胁到犬奴生命的东西,才将电击调成定时状态,把控制器卡在绑住大腿的绳子上。
  “反省就好好反省,少搞一些小动作。这里四角都安装有摄像头,你所做的任何一个动作,发出的每一声呻吟,我们都看的清清楚楚,听的明明白白,并且会毫无保留的,实时转播给你的主人看。小心霍先生不满意你的状态,要我们更严厉的去惩罚你。”
  宋曜也正是在这时清醒过来,他早该想到这帮人之所以能放心大胆的离开并不是笃定他不会寻死,而是有监控在盯着他,果然他不管到哪里都逃不掉在镜头监控下生活的结果。
  既然会实时转播,那现在霍晨威很有可能正休闲的坐在老板椅上,一边摇晃着红酒,一边抽着烟,然后再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在痛苦中承受煎熬,说不定还会因为太爽而给自己撸一发。
  “一群卑鄙无耻的败类。”
  宋曜在心里骂着折磨他的人们,顺连带着也把霍晨威算进去,都是一丘之貉,分不出谁好谁坏。
  调教师跟他的下属又在无声无息从宋曜身边离开,短暂的间隔时间过去,电击再次袭来,宋曜刚刚放松下去的身体再度绷直,含糊不清的凄惨痛叫随之响起,又被完整的收录进视频里,同步转播给霍晨威。
  “在那边肯定比被我欺负要疼许多吧……”
  霍晨威不忍心再看下去,关了屏幕把平板放到一边,抬手擦掉眼角悄悄滑落的泪滴,随后换上往日阴晴不定的样子,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开始处理工作。
  也不知道这种煎熬什么时候是个头……
  等到延长的罚站时间过去,宋曜早已是精疲力竭的模样,笼门打开的瞬间他如同剃掉骨头的烂肉一般瘫软滑落下去。
  意识昏昏沉沉的,反应也变得迟钝,身上的绳索被解开了许久,四肢也是僵硬无法活动的状态。嘴巴被口球撑开的时间太久,久到没有人去帮他,他的嘴
  就合不上。
  调教师蹲在宋曜面前,“好心”的为他合上嘴,随后又摘掉蒙眼黑布,撑开他合上的眼皮,用手电晃一下,检查他当下的状况。
  “服软还是死撑,选一个吧。”
  调教师一边问着话,一边拍打宋曜的脸,好让人能打起精神,保持清醒。
  在霍晨威那儿被变着法的审讯羞辱都没能让宋曜服软,到了这里他肯定也不会轻易屈服。
  宋曜比任何人都清楚他自己当前存在的价值,只要他一天不松口说出名单内容,霍晨威便不会允许这些人把他变成丧失理智的奴犬,不过是变着法的折磨摧残他而已。
  看到宋曜只是沉默,连点反应都不给调教师明白这是碰到了硬茬,示意手下将牵引绳勾到项圈环上,抬脚用力踢着宋曜的屁股,催促他从地上爬起来。
  只可惜宋曜受了那么久的电击折磨,身上早就没了力气,瘫在地上不管被怎样粗暴对待也不能让他有起身的动作,即便是鞭子落下也难让他有丝毫反应。
  一指粗的蛇鞭带着凛冽的破风声狠辣落下,抽打中宋曜抽抖着将身体蜷缩成一团。鞭子如雨点似的落在他身上各处,他能护住的就只有头部与胸腹,顾不周全的地方也只有放任不管。
  数十鞭子落下,宋曜身上已是斑驳一片,调教师惩戒够了才停手,极度不满的示意手下把人从地上拉起来。
  宋曜的体格本就清瘦单薄,落在霍晨威手中成天饥一顿饱一顿,又休息不好,整个人消瘦的厉害,身上的肌肉线条也因缺乏运动而变得模糊不少,只在剧烈起伏间能显现出来。在那些高大且壮如牛的手下手中显得无比娇小脆弱,好像不用多大力气就能把他给弄骨折似的。
  先前宋曜蒙着眼睛堵着嘴,调教师也没心情看他到底长什么模样,此刻烈犬受了罚,小身板儿发抖虚弱的感觉是真招人心疼,一时没控制住手去抬他下巴,仔细观赏一番。
  “模样是个好模样,就是脾气太差。亏你命好,是霍先生的狗,要是等着卖的奴隶看我今天不罚死你。带惩戒室去,跟今天那些犯了错的奴隶关着。”
  被拖去惩戒室这一路上宋曜如同死尸一般任由手下摆弄他,身上没有丝毫的力气,双脚在台阶上拖行被磕撞得发疼他也只能皱着眉忍受。
  早在宋曜来前惩戒室里已有许多犯错的奴隶被送进来,他们知道自己要受到怎样的惩罚,啜泣求饶的声音此起彼伏,但很快就在鞭打下变得微弱。
  手下将宋曜拖到惩戒室的角落里,那里还有一块棱板空着,静候要被惩罚的奴隶跪在上面。
  宋曜并不意外自己会跪棱板,那些犯错的奴隶都统一被固定着手脚,罚跪在三角棱木板上,而他更因不肯听话要比他们多吃些苦头。
  有人搬来一块重量不轻的石板放在他的腿上,再用绳子绑紧固定。钝棱压进肉里,硌得骨头生疼,让他本就承担着自身重量的小腿再多负担些压力。
  处理完石板下属又拿来一个全封闭头套给宋曜戴上,宋曜不想被头套剥夺顺畅呼吸的权利,反抗几下也没能从中挣脱出来,随着脑后的系绳收紧,头套完全贴合到脸上。
  透气散热性极差的pu材质让头部迅速升温,热的宋曜发昏发沉,鼻前预留出的呼吸孔并不算大,他一再加大力度去呼吸也不能自身满足对氧气的需求,反倒让他仅剩下的力气消耗的更快。
  等着头套戴好,调教师把手伸到呼吸孔前试了试气息,确保两个孔都对准了鼻孔才满意的拍拍宋曜的脑袋,示意手下用绳子穿过头套顶上的圆环,把宋曜的头固定住。
  头上绳子不断收紧,宋曜原本低垂的头也随之拉起,一直拉到宋曜能够时刻挺直腰杆支撑脑袋的状态才停下。
  调整好了受罚姿势调教师围着宋曜看了一圈,看到后穴还空着也不着急,叫手下拿来一条仿真狗尾肛塞插入进去。
  “有尾巴就顺眼多了。”调教师捋顺着仿真狗尾上的毛发,用它搔弄几下宋曜的穴口,随后就看到臀肉因痒而不断夹紧颤抖。
  “这回没有能让你窒息的东西,看你还怎么寻死。”
  没有可借助的东西去窒息宋曜确实无法自杀,压在腿上的石板让他的双腿无法动弹,高吊的脑袋与跟双脚锁在一起双手限制着他,让他无法挣扎反抗,他能做的就只有“老老实实”的跪在棱板上受罚。
  看到宋曜“乖”了调教师不在他身上浪费自己的休息时间,临走前还不忘把他给其他受罚的奴隶当个反面教材。
  “一个奴隶可以服侍不好主人,但不可以仗着主人宠爱就不听主人的话,不听话的下场就是这样。你们都是聪明的乖孩子,我希望你们以此为戒,不要自讨苦吃。”
  宋曜在这批犯错奴隶中是被罚得最狠的,一些胆小的奴隶害怕自己有一天也会被如此惩罚,吓得都快哭出来。他们早就在药物与恐吓下失去了反抗意识,脑子里只有讨好客人与调教师,他们甚至想不明白对面的奴隶为什么要反抗宠爱他的主人的命令,有主人宠爱是件多么幸福的事,为什么还会“身在福中不
  知福”呢?
  宋曜虽然在“受罚”,但他并不认同调教师的话。他是自己的主人,不是谁的奴隶,霍晨威更没有“宠爱”过他。什么自讨苦吃都是在给那些践踏人权的恶心客人做的无罪开脱,如果这座岛不是位于联邦警局无法管控的公海,等他找到机会逃出去了,一定要把在这里受折磨的奴隶们都营救出去。
  可是……他能有逃出去的机会吗……
  如果霍晨威打定主意他不变乖就不来接他,那时间长了他自己也会变成跟那些不知反抗的奴隶们一样了……
  头部长时间被透气性极差的皮质头套封闭包裹,随着时间的流逝,头套中的温度与湿度也在不断升高。不停流出的汗水成了助纣为虐的帮凶,闷热潮湿的状态让宋曜越发呼吸艰难,哪怕每一次都是竭尽全力的去起伏胸膛呼吸,也无法从狭小的呼吸孔中获取充足的氧气……
  宋曜很想就此彻彻底底的昏死过去,可他如不了愿。当下无法挣脱分毫的跪姿让他跪在棱板的小腿承受着全身的重量,骨肉压入棱角所产生的钝痛感如同卷刃的钝刀,反反复复,来来回回的切割着相同的位置,一直到大脑彻底失去了对小腿的感知那种钝痛才得以停止。
  至于那一直被锁在狭小贞操笼中的阴茎更是时刻肿胀着,在无法勃起的痛苦中还要承受直达内里深处的尿道跳蛋的刺激,任它尽职尽责工作到电量耗尽的最后一刻,让宋曜无法收缩也不敢收缩尿道一下,生怕动一下就是难以忍受的疼痛袭来。
  其实这些残忍手段宋曜早在霍晨威那儿就领教了,只不过霍晨威用着更偏向于拷问,肉体上痛肯定是痛的,但不会像这样精神上也跟着煎熬。
  也正是这过于明显的差异让宋曜察觉到有地方不对劲儿,作为一个合格的刑讯人员,霍晨威有个致命的问题,那就是心太软。霍晨威明明有很多次可以趁着他意识松动,精神薄弱的时候加大审讯力度,再用上些更为残忍的逼供方式,把他逼到不得不开口的地步,但没有都没有狠下心去那样折磨他,反倒是像只处在发情期的种马,用他下身那根东西,一次次的当着一帮手下的面前把他干到失禁昏迷。
  太奇怪了,宋曜不是脑子一根筋不会转弯的木头,一次两次当众侵犯他是为羞辱践踏他的尊严,但是总是这样就显得不合理,他有理由怀疑霍晨威这样做是另有意图,但到底是什么意图,他暂时还想不明白,也没有心力去想明白……
  长期处于半窒息状态下的宋曜意识变得越发的混沌不堪,无数闪烁的金星从眼前飘过,头脑在半窒息状态下像是运转不动了一般,慢慢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唔!”
  正当宋曜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时,后背上突如其来落下的鞭打把他快要涣散的意识强行拉扯回来,要他继续清醒的感受着身体各处传来的痛苦。
  “敢在反省期间偷懒睡觉,看样子是罚的不够重,不足以让你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啊。”
  宋曜在疼痛中恢复些意识,隔着一层头套听不太清调教师在身后说了什么,只从依稀听到的几个关键词中猜出大概意思。
  宋曜明白调教师说的错误指什么,但那些错并非是他犯下的,而是调教师为了让他能够低头服软强加给他的罪名。借着莫须有的罪名去惩罚不肯听话的奴隶,这是调教师们惯用的手段。他作为当下最不听话的奴隶,如今被发现偷了懒肯定免不了又要受上些额外的惩罚。
  要是换成乖巧的奴隶抽上一鞭做个提醒也就够了,只是宋曜不是那种温顺听话的品种,只赏一鞭显然是不够让人尝到苦头。为了让宋曜好好长长记性,调教师可谓是下了狠手,手指粗细的蛇鞭在他手中裹挟着破风的声响不间断的落下。
  “唔……唔嗯……”
  宋曜预料到他会被持续不停的鞭打,但是他还是低估了调教师抽他的力道,狠辣的鞭打中他无处可逃,无法反抗的身体在调教师鞭下就如同一块吊在房梁上的腊肉,光裸的背精准承接住每一道抽打,几鞭下去已是红白交错,斑驳一片。剧烈的疼痛之下宋曜忍不住发出几声痛苦的闷哼,透过头套传去调教师耳朵里不仅没能让他满意,反倒收获了更为用力的鞭打。
  “还以为你是个哑巴不会叫,看来还是我打的太轻,不足以让你叫出声啊。”
  “呃啊!”
  调教师像是为了证明他所言不假紧接着又是一记狠抽落下,宋曜绷直了背脊也没能撑下那一鞭,在那皮肉被撕开的痛楚中身体猛烈颤抖着发出一声更为凄惨的闷叫……
  “再叫大声点,我听不清。”
  “呵啊……唔……呼唔……”
  并非是为了配合调教师的恶趣味,每当一鞭落下宋曜都会“乖乖”的发出一声惨叫,那叫声凄凄惨惨的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若是执鞭的是霍晨威早就心疼的扔了鞭子,只可惜现在执鞭的是冷血无情的调教师,奴隶叫的再凄惨也不会让他的铁石心肠心软,手上力道不减分毫,执意要将面前这有着一身傲骨的警官打到连叫都叫不出声来的地步。
  “唔,真累。”
  等到最后一鞭抽完调教师才“略显疲惫”的停下动作,假模假样的从衣兜里掏出手帕擦拭掉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
  反观宋曜就没有调教师那样的“从容淡定”,十几鞭子下去白皙的后背此时已经布满交错的鞭痕,不断渗出的汗水与血珠混合在一起,缓慢滑落下去,留下条条淡粉色的痕迹。
  “这才挨了几鞭子就硬气不起来了,看来是我高估你了,你根本没有霍先生说的那样不好管教啊。”
  宋曜挨了顿毒打,整个人虚弱的不行,喘息间散不出的热气加重了头套里闷湿的恶劣环境,本就呼吸困难这样一来更是有濒死的窒息感。缺氧麻痹了宋曜的神经,也让他的身体放弃了反抗,先前紧攥成拳的双手无力的舒展着,不管调教师是用鞋去踩去碾手指都没有一丝一毫反抗的意思,柔软的任他蹂躏欺辱,乍一看还真有种被驯服的模样。
  “你啊就是贱,非要挨顿打才肯学乖,早这样不就好了?”
  宋曜在霍晨威那听多了侮辱贬低他的话,对调教师这种不放过任何一个侮辱他机会的行为没多少反应。正是他来个吃了苦头他才明白霍晨威的“良苦用心”,他挺感谢霍晨威先前那么折腾他,该出的丑,丢的脸都经历过了,又不是第一天被这样侮辱践踏,没有什么好再当成个大事往心里去的。
  借着疼痛,趁意识还能支撑大脑的运转,宋曜想了很多。目前他能确定的是霍晨威身上存在太多的疑点,往好想,在衔尾蛇时霍晨威盯他盯得那么紧,突然送他来岛上接受调教多半是另有目的,也许是“保护”他的行为太过明显想借此机会避免暴露,又或许是有什么计划想传达给他但没机会……
  是准备曲线救国吗?
  这个念头一出宋曜突然意识到如果真是这样,那霍晨威对他做的一切就合理了许多。霍晨威多半是在赌他,而他也需要最后再赌一次,他赌他的师哥心中仍有正义信仰,赌他没有真正变节,赌他心里还有他……
  “又在偷懒?”
  为了不让调教师对他的转变产生怀疑,宋曜强打起精神,勉强转了转他那快要被吊到麻木的脖子,摇晃两下脑袋向人传达他有好好反省的意思,少让自己再吃一顿鞭打。
  调教师并不完全相信宋曜挨了顿打就能低头服软,但是已经有了这样的意识就不算没有进度。反正时间还长,不管是真是假,他都有能力让这条倔强不肯低头的烈犬变成霍晨威想要的样子。
  “这次就先放过你,要是再让我发现你偷懒就不是这个罚法了,听见了吗?”
  “唔唔……”
  宋曜示弱般闷哼着回应的行让调教师感到满意,既然教训给够了他也没必要再在人身上浪费时间,收起鞭子便离开了惩戒室,留下宋曜继续在黑暗中独自“反省”。
  在调教师离开后,宋曜并没有放任自己昏死过去,而是强打起精神,利用身上各处传来的疼痛去刺激快要变得麻木的大脑。他必须趁着还现在还有时间可以去思考的机会,尽可能详细的去规划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办法。
  时间一分一秒缓慢流逝,在这期间没人知道宋曜熬的有多艰难。头套里的温度随着时间推移而持续升高,让他的脑袋如同处在蒸笼里那般被闷出的汗水闷捂浸泡,越发加剧了呼吸的困难,为了能喘上气来只能更为用力的吸入,胸膛大幅度上下起伏着才够勉强维持氧气的供给。
  即便是这样宋曜也在这种状态下坚持了一夜,期间塞在尿道中的微型跳蛋终是在电量耗尽后停止了震动,红肿敏感的尿道没了刺激疼痛减轻了不少,但被贞操笼拘束着无法勃起的痛苦仍旧折磨着他。
  到这宋曜有些后悔没有“珍惜”霍晨威给他服用药物的日子,他也是刚想明白霍晨威之所以给他用药不仅仅是想让他变得乖顺听话一些,更多的是想利用药品可以影响控制神经,好让他能在凌虐中将疼痛转化成快感,以此去麻痹神经,少在清醒状态下吃些苦头。
  可惜现在没有了药物辅助,他无法从疼痛中感受到一丝一毫的快感,大脑不断接收着那些疼痛,接收的多了,多少是有些承受不住,精神向着奔溃的边缘迈近了一步。
  “反省好了?”
  耳边无声沉寂了许久,突然听见调教师的声音宋曜立刻打起精神,像是生怕回应慢了就会被误解成反抗似的,极其艰难的闷哼上一声当做回应。
  也许是他积极表现自己的行为让调教师觉得他确实反省好了,没过多久就感受到压在腿上的石板被搬走,紧接着头套也被取下。
  没有头套牵制宋曜虚脱的身体如同烂泥一般倾倒下去,皮肉撞在水泥地面上所产生的痛感让他清醒了不少,但也仅限于意识,身体依旧是不受大脑控制,即便是想动一动手指都是件难事。
  他现在就像是一条搁浅的鱼,好不容易重新获得了畅快呼吸的权利,只知道大张着嘴,拼了命似的起伏胸膛,贪婪呼吸那来之不易的氧气。
  只是即便能够畅快呼吸,宋曜也没能觉得缓解多少难受状况,也许是刚刚的呼吸速度太快,太过剧烈,肺部负荷陡然增大,此
  刻整个胸腔像被撕裂了一般,随着每一次呼吸而剧烈疼痛着。
  调教师很愿意看宋曜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重罚之下没有奴隶是不可驯服的,就算是坚韧不屈的警官也会有跪地求饶,俯首称臣的一天。宋曜改变的很快,这也能让他多省些力。
  “肯定很渴吧,我这有水要不要喝?”
  宋曜从调教师过于温柔的语气里察觉出潜藏的危险,但他确实是渴的不行,视线缓慢挪移到调教师手中拿着的瓶子上,即便知道瓶里装的不会是普通的净水,也依旧下意识的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从被送上岛一直到现在他一滴水都没有沾过,来之前霍晨威给他喂的水早已化作汗水流失出去,让他的脑袋在不透风的头套里闷出一股皮革特有的酸臭味。
  “不想喝吗?”
  调教师像是在逗宠物那般摇了摇那瓶药,确定宋曜的目光一直跟在那上面又立刻换上危险的语气,威胁道:“不管你愿不愿意喝,这瓶催情剂迟早都要用在你身上。顺从接纳是你能做的最明智的选择,当然,还像之前那样抗拒不喝也没有问题,无非是我累一点,拿鞭子撬开你的嘴把它灌下去,只是到那时剂量可就不止这么少了。”
  “不要……再打了……”
  此时此刻宋曜全然一副被打怕了的样子,听见还要打他,原本还发僵的身体立刻蜷缩起来,眼里除了对水的渴求外更多的是畏惧。
  “我听话…我喝……”
  调教师意外于宋曜反常的顺从,但他不想去深究,就如他昨天想的那样,不管宋曜的转变是真是假,他都会让宋曜变成能让霍晨威满意的样子。
  “既然要喝还不赶紧起来,等我喂到你嘴里吗?”
  经过一夜“反省”,已经想通的宋曜不再有抵抗的念头,调教师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他“听话”。跪的失去知觉的双腿血液还没流通,不是很听使唤,胳膊也没有多少力气,好不容易爬起来以后又颤巍巍的勉强撑着身体不倒,卑躬屈膝的样子要多低贱有多低贱。
  “算你识相。”
  调教师接过手下递来的狗碗放在宋曜面前将催情剂倒进去,岛上用的催情剂无色无味,不管是从视觉还是嗅觉都跟净水相同,若是在不知情的人面前放上一杯来恐怕只能靠喝下去才分辨清楚。
  宋曜没有因为那是催情剂而有所迟疑,只当是净水缓慢俯下身去,伸出舌头一下接一下的舔着。
  “还挺自觉,看样子霍先生没少训练你进食饮水的规矩。”
  与其说是训练不如说是强迫,宋曜也不知道霍晨威哪根筋搭错了才想出这种刁难他的方法,各种难为他不让他好好吃上一口饭,喝上一口水。当然也怪他不配合,要是早看出霍晨威有演苦肉计的嫌疑他也不至于被送到这来,等任务完成他可要跟霍晨威好好清算一番。
  催情剂没有米粥那样黏稠便于舔食,调教师不嫌他动作慢,不去催促他就慢悠悠地拿舌头沾着喝。经过几次吞咽,柔和的药剂滋润了他干渴到疼痛的食道,缓解了他对水的渴望。
  宋曜深知少了霍晨威的帮助往后的日子会难熬许多,没有霍晨威的心软放水,很多东西都要靠他自己去获取。就像是面前这碗催情剂,放在之前他就是被打死也不会主动喝上一口,到当下别说是催情剂,哪怕是毒药摆在面前他也会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
  没人知道拒绝了这一口,下一口能喝的东西会在什么时候到来。
  为了不让调教师挑出毛病来,宋曜舔的很仔细,确定碗里的催情剂一滴都不剩才撑起身体,等待后续的安排。
  “不错,有点贱狗该有的样子,但是还不够。”
  宋曜不意外调教师会不满他当下的表现,真正的调教还没有正式开始,催情剂充其量只能算是个预热,至于后续如何,他多少能猜出个大概。
  催情剂刚被喝下,距离起效还有一段时间,调教师没有看在宋曜无力反抗的份上让他安稳的等待药效发作。宋曜出了一夜的汗,身上的味道不重却也算不上好闻,尤其是被汗水弄湿的头发,在不透气的皮革中捂出了一股子酸臭味。
  “臭烘烘的真叫人恶心,赶紧带下去给它好好洗洗。”
  恍惚中宋曜觉得自己爬过了一段非常漫长且遥远的路程后才被允许停下,牵他来清洗室的助手行事作风跟调教师一样,都是不肯给他一丝一毫的休息时间,很快就将他的双手锁在刚放下的铰链上,操控着缓慢升起,一直上升到只够脚尖点地时才停下。
  “哈啊!”
  当贞操笼从肿胀的阴茎上取下的瞬间,在催情药剂的影响下,宋曜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样,身体骤然绷紧后是一阵剧烈的颤抖,接着又极其诡异的发出了舒服的呻吟。
  阴茎没了贞操笼的拘束迫不及待的挺立起来,经过一夜的折磨此刻是又红又肿的,龟头更是变成了凄惨的紫红色,肿胀的尿口已经变成了先前插在尿道中的微型跳蛋的形状,严丝合缝般堵在那里,不拿出去任何一滴液体都不能畅快的流淌出去。
  “自己想办法拔出去
  。”
  从宋曜看到助手只是捏住露在外面那截硅胶绳,迟迟没有后续取出跳蛋的想法时就猜到会是这种结果。之前苦于无法摆脱跳蛋的堵塞,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可以摆脱宋曜表现的非常“积极”,脚尖在地上颤巍巍地向后挪了挪,“狠心”将跳蛋从肿胀的尿道中拔了出去。
  “唔!”
  催情剂的药效上来,放大了身体对疼痛与快感的捕获,跳蛋抽离尿道瞬间的快感让宋曜爽得眼前发花,虚弱的脚趾支撑不住身体,双手用力抓住铰链才堪堪稳定住身形,却还下意识的夹着腿去感受尿道难得恢复通畅的舒适感。
  “有尿赶快尿,憋着你吃苦头。”
  其实不用助手告诉宋曜也会想尿,但是也要有才行……煎熬中身体里的水份大多变成汗水流失出去,膀胱里没多少尿液积累,无论多么用力的去收缩小腹挤压膀胱也只是颤抖着挤出一星半点,量少的可怜。
  助手作为命令的执行者懒得去管宋曜是不是真的只能尿出那么多,反正不配最后遭罪的是宋曜不是他,不听话的奴隶不值得心疼,索性直接走到宋曜身后掰开白软的臀瓣,拔出插在穴里的狗尾肛塞,将涂有润滑剂的软管插进去,打开阀门让水快速注入肠道。
  “呃…啊……”
  随着冷水源源不断的进入肠道,愈发剧烈的腹痛让宋曜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本就在勉强支撑身体的脚趾也因长时间紧绷而抽了筋,失去支撑的能力。
  全身重量压在手腕上,近乎于脱臼的腕骨上传来了剜心的疼,宋曜虚弱的抬起头,颤抖着用十指抓住铰链,可不管他怎样用力去抓也难缓解,无助的挣扎了几下不见效果倒把剩余不多的体力耗尽,吊在那认了命似的一动不动。
  “体力这么差,以后你的主人要带你出去没爬几步就累的不行可怎么办?”
  宋曜不知道以后要是真出现助手说的情况他该怎么办,他现在只知道他快要崩溃了。身体在催情剂的影响下变得越发火热,肠道里却冷的不行,腹部明明被灌得鼓出明显的弧度也没有停下,这已经是他所能承受的极限了……
  “饶了…我吧……求你……快要…坏了……呜……”
  哪怕是在霍晨威那儿都鲜少求饶的宋曜终是在难熬的折磨下开了口,一双熬得通红的眼睛里蓄着泪,面对仍在不断鼓起的弧度,被吓得唇上毫无血色,就连唇瓣都在颤抖,全然没了以前的倔强模样。
  “要…死……呃……要死了……啊!”
  又是一阵绞痛袭来,宋曜被逼到了崩溃边缘,发了疯似的不停摇着头,嘴里更是发出阵阵沙哑凄惨的叫声。他真的已经到极限了,再灌下去他是会死的……
  面对难得求饶的宋曜助手无动于衷,没有达到可以停下的条件,不管面前的奴隶如何哀嚎挣扎,助手只会冷眼旁观着一切,等到宋曜的肚子被灌的鼓起到足够的高度时才“大发善心”的将水管抽走。
  “哈…啊……哈啊………唔!”
  没了水管的阻拦,灌入肚子的冷水争先恐后的从被撑开的穴里涌出来。尽管宋曜迫切的想要摆脱当下难忍的腹痛,但他不敢用力收缩腹部,他的肚子被灌的实在是太大,只要用上一点点的力道都会加重绞痛,最能减轻痛苦的除了放任冷水以缓慢的流速顺着双腿蜿蜒流下……
  除去上岛前打的那点流食外,将近两天没有正经吃过东西,看着肚子里没多少脏东西,宋曜被折腾的精疲力尽,低垂着头,看着自己双腿之间流出的水清亮亮的,猜想他大概只需要清洗一次就可以被使用了……
  等宋曜排水的期间里助手也没闲着,生怕清洗的速度慢了会惹调教师生气,刚拔出水管立刻调高水流速度,像对待一件没有生命的器物一般,极其冷漠的将水喷洒在宋曜身上,把宋曜从头到脚浇个湿透。
  经过简单过滤净化的海水里还含有少量的盐分,流过满是斑驳鞭痕的后背,冲淡血迹,渗进皮肉之中,所产生的疼痛令背上每一寸肌肤都在紧绷的状态下抖动着。
  只是这时的宋曜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身体在催情剂的影响下逐渐能从疼痛享乐,冷水浇在身上流逝后是更为猛烈的燥热袭来,从内到外灼烧着他,就连呼吸都是灼热的。
  排干净水后的小穴既空虚又寂寞,想被粗大的东西塞满填满,敏感的身体渴望被人抚摸亲吻,渴望被凶狠蹂躏践踏的想法抑制不住的从脑内萌发,侵蚀着他的神经,把他的意识又向崩溃的边缘推进了一步。
  “唔!”
  助手不满宋曜还没有进入正题就已经发情的状态,抓着宋曜的头发,扯起头,抬手上去就是一耳光。
  “下贱东西,谁允许你现在就发情的?”
  即便是挨了打,宋曜也没能清醒多少,催情剂中含有不低的致幻成分在此刻发挥出作用,宋曜双眼迷离的望向助手,眼里承装的尽是对爱人的渴求,仿佛此刻霍晨威就站在他面前。
  “师哥……求你……干我……”
  随着催情剂药效发挥到顶点,身上愈发难忍的燥热与眼前不时出现的幻觉
  共同折磨着宋曜,没过多久整个人便陷入了混乱之中。
  调教师所使用的催情剂药效远比霍晨威的药效要强势霸道,那种近乎丧失自我意识,无法思考,无法反抗的状态令宋曜畏惧,脑中尚未完全失控的意识竭尽全力的去尝试保持清醒,想从中挣脱出来,可越是想留住这点残存的清醒意识,精神上所要承受的痛苦就越多。
  清醒与沉沦互相倾轧,眼前产生各种各样的幻觉让他分辨不清,随着强烈的眩晕感袭来,一阵耳鸣过后,他听到了霍晨威的声音,眼前的“师哥”也变得逐渐清晰起来。
  此刻“师哥”正一脸担忧的看着他,俊朗的脸上写满了对他的心疼与不舍,看他还在痛苦中挣扎,柔声细语的劝导他放弃抵抗,毕竟反抗到最后能得到的只有疼痛,而顺从才是逃避痛苦的最优解……
  在那一刻,承受不起太多精神压力,不想再让自己痛苦下去的宋曜选择了后者,与其时刻维持清醒痛苦的感知一切,不如彻底的放空大脑,就把自己变成调教师想要的那种没有自我意识的行尸走肉,随他们用各种手段调教处置,他都不会去反抗分毫……
  “蠢狗起来,你没有休息时间。”
  直到被助手一再拉扯牵引绳催促起身,宋曜才察觉到他被从铰链上放下,正蜷缩着躺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
  身上力气所剩无几,助手又催得紧,颈部在项圈的拉扯中被勒磨得又痛又痒,再扯的紧些更是快喘不上起来,只得艰难且缓慢的爬起身。
  宋曜不在乎会自己要被带去哪里,一路上他都是低垂着头,即便手脚使不上劲,支撑不住身体,颤巍巍的爬行着也依旧寸步不离的跟在助手脚边,像一条忠诚且胆小的狗,生怕离远一些就会跟丢主人一样。
  “躺上去,把腿分开。”
  助手把宋曜牵进处置室,带到检查椅旁边就发布了要宋曜执行的第一条命令。
  在药物影响下,宋曜失去了自我意识,变成了只会遵从命令的“淫犬”,不管是谁对他发布命令他都会尽全力去遵照执行。用那双不停打颤的腿撑起身体,艰难爬上检查椅躺在那里,随后像个荡妇一般,毫无羞耻的张开双腿搭在分腿架上。
  宋曜不知道接下来调教师要对他做些什么,亦或是怕他当前这副乖顺模样是装出来的,生怕他有反抗的打算,双手拉到头顶分开固定在两侧,胸腹与腰间被用皮带勒紧,后背紧紧贴在椅背上,就连使不上劲儿的双腿也逃不过被绑住膝盖的下场,整个人被牢牢固定在检查椅上,一丝一毫的挣扎空间都不曾留下。
  宋曜身上透着诱人的粉红色,湿漉漉的发尖还滴着水,不时有几滴水珠从鬓角流下,摇摇欲坠的挂在下巴边缘,随着他沉重的喘息幅度而晃动着。
  调教师看多了奴隶在催情剂的影响下展现出各式各样的媚态,对宋曜当下这幅诱人模样毫无反应,接过助手递来的乳胶手套带到手上,随后拿起扩肛器,插进翕动不停的肉穴之中。
  “嗯唔……”
  冰凉的钢制扩肛器一接触的火热的肉壁,宋曜立刻便发出一声软糯的呻吟。身体像着了火一样,哪里都是火热的,哪怕仅仅是微弱的冰凉温度都足以缓解那种烧灼感,而扩肛器的进入更是缓解了穴内的空虚,伴随着扩张距离的增加,那种被撑大填满的感觉更让他觉得舒爽。
  “你真该感谢你生了这么一处奈操的地方,没有它,你怕是早就没命了。”
  调整好扩肛器的位置,调教师一边说着话,一边撕开几支注射器的包装,扎进药剂瓶中,抽取着里面浅粉色的药剂,又在挤出针管里的空气后,精准的将针头刺进前列腺的位置,缓缓将药剂推入进去。
  “哈…呃……”
  只推入一针剂量是不够用的,调教师很快又在同样的位置上补上一针。在催情药物的辅助下,痛感被转化成快感,即便是对那样敏感脆弱的地方下手,宋曜除了能感受到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外,什么都感受不到。
  腺体注射够足量的药剂,调教师又在肠壁上分散的注射了几针,随后尿道也被扩张工具撑开,露出红肿不堪的内里,锋利的针头在调教师的控制下,角度刁钻的刺进嫩肉里,一针接一针注射着足以令他发疯的药剂。
  最难的尿道改造完成后,余下的几处需要改造的地方都是简单好处理的,调教师懒得动手,便将注射器交给助手代劳完成。
  助手接过注射器,按照调教师每处制定好的剂量,操作娴熟的在龟头,茎身,阴囊,会阴处与乳头上注入药剂。
  ““淫犬”身体改造共注射增敏剂五十毫升,预计效果将在三分钟后生效,生效后“淫犬”各处敏感度将在七十二小时内持续保持在最高值,淫乱状态也将达到顶峰。”
  此刻宋曜听不太清助手跟调教师汇报的内容,也不想去搞清楚他们在规划什么。他现在承受着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折磨,大脑在催情药的影响下明明是一片混沌却又有着对肉欲极强的渴望,被改造的身体也从内到外的痒个不停。
  那种痒不是靠抓挠就能缓解的痒,是需要有粗
  大的东西插入填满,反复操干,又是想被当做下贱的母狗,被主人踩在脚下随意的辱骂蹂躏,又或许是想被拆分撕扯,把那几处发痒的地方全部从身上用刀割下去才好……
  不管是要做什么,都比现在没有人触摸他的身体要好……他想被干,想被霍晨威狠狠的干,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在仓库,在他的手下面前,亦或是在叶局和同僚面前,只要霍晨威能干他,他会立刻放下尊严,迫不及待的用他的穴包裹住霍晨威的性器,做他身下的母狗,做条属于他的淫荡警犬……
  “师兄…好痒……求你……干我啊……唔……好舒服……还要更多…哈啊……”
  在宋曜的幻觉中,这突如其来的抚摸缓解是霍晨威对他的施舍,粗糙宽大的手停留在他胸前,手指粗暴搓捻着那颗敏感非常的肉粒时,他的身体异常的满足,甚至还渴求的挺了挺胸脯,不管不顾的把乳头往手里送。
  随意的掐吧,拧吧,蹂躏吧,不管做什么他都不会反抗的……
  “起效了。”
  面对已经深陷于幻觉中的宋曜,助手只是冷冰冰的把检查结果汇报给调教师,等待下一步安排。
  “它的膀胱还没有被开发过,正好新药还没有测试过,先给它用八百毫升看看效果。”
  调教师安排完助手便行动起来,助手离开后,渴望被蹂躏的身体没有了触摸缓解,宋曜难受得快要发疯。他不明白霍晨威为什么停下了对他的抚摸,要离他远去。是他哪里做的不够好,还是厌弃他了?
  “师兄别走……求你……帮我……求你了……”
  调教师在一旁听见宋曜的自言自语,走到他身前,搬过人一直看向助手离开方向的脸,强迫宋曜那双失焦的眼睛看看向自己,并拿话语引导着:
  “知道你的主人为什么不要你吗?”
  宋曜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知,他实在想不出霍晨威离开他的理由,只希望面前这个看不清容貌的人能够给他答案。
  “因为你的主人喜欢又骚又贱,又淫荡耐操的母狗,你各个方面都达不到他的要求,所以他才会不要你。知道怎样才能挽回他吗?”
  宋曜依旧摇头,在各种药物效果的影响下大脑已经停止运转,他只能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面前人用话语诱导着,一步步走进那个陷阱里去,那怕明知道是陷阱,依旧要往里跳……
  “对你进行调教与改造是为了能让你成为你主人身边最没有羞耻心,最下贱的母狗,你的主人希望你成为能够时时刻刻都在发骚的淫犬,你只有变成这样才能挽回你的主人,知道吗?”
  “知道了……”
  “重复一遍你要怎样才能挽回你的主人?”
  “我要变成一条……时刻发骚……没有羞耻心……最淫荡下贱……听话的……淫犬……”
  “那下面应该进行什么?”
  “接受…调教…与…改造……”
  “真乖。”
  调教师满意于宋曜当下的状态,潜意识诱导成功后才示意在门口等等候多时的助手把药剂送过来,之后有立刻让助手离开,到门口等着。好给宋曜营造出一种如果他不好好接受调教,那他的主人就永远不会回来的假象,从而控制宋曜的精神,也好以最快的速度把人彻彻底底的变成一副乖顺听话的模样,以此来应付霍晨威这时间紧任务重的安排。
  “唔……”
  既然是要进行膀胱的开发与改造就免不了要用到导管,早先在尿道注射的增敏剂此刻已经发挥起效果,随着导管的慢慢进入,内壁被摩擦所产生的快感让宋曜舒服得不行,哪怕只是一点点也足以缓解那难忍的极痒,不过很快的宋曜就意识到这样的缓解是有代价的。
  等到导管进入到合适位置,调教师就开始将那袋深粉色的药剂注入进膀胱。
  早在进入处置室前,清理身体时宋曜就已经排空了膀胱里的尿液,刚开始药物注入并没有让他感到不适,伴随着注入剂量的增加膀胱变得充盈,胀痛感逐渐变强不说,随之而来的还有更难忍受的痒感从体内生出。
  宋曜不停扭动着身体,想以此来缓解这种痒感,但是毫无效果,内里的痒又怎么靠外部解决呢?
  “呃…灌…满了……好痒……难受…唔……”
  调教师知道按照正常的膀胱容量此刻确实已经是灌满了,不过既然是开发,那注入的剂量肯定要比正常的多上许多,要让奴隶备受煎熬的同时又享受快感,不然怎么才能让宋曜这条倔强不屈的警犬,变成甘愿雌伏于霍晨威身下的淫犬呢?
  “不要了……不要了……”
  膀胱被药剂灌满的胀痛感与无法缓解的痒感折磨得宋曜发疯,无助的在椅子上扭动。身上其余被注射了增敏剂的地带也在持续发痒,痒的他真有想要把那些发痒的地方从身上撕扯下去的冲动,可是双手被固定在头顶,他什么都摸不到。
  反观调教师手中的那袋药物还有将近一百毫升没有注入进去,可是膀胱已经满了,他真的已经容纳不下了……
  “放过我吧……求你了
  ……呃啊!”
  ????调教师走后,助手很快就把宋曜从检查椅上放下。
  ??????宋曜这次学的很乖,手脚刚一接触到地面就摆好爬行姿势,低垂着头任由助手牵引绳挂到项圈环扣上,跟随在他脚边,在助只是他越是收缩克制手的牵引下谨慎而小心的缓慢爬行着。
  ?????爬行中宋曜害怕会漏出膀胱中的药液,一再控制收缩着尿道括约肌。,膀胱的胀痛感越是强烈,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排泄,只可惜调教师没有发出允许排泄的命令,以至于他就只能憋着……
  ?????难忍的胀痛令他清醒,但那痛感很快又被催情剂转化成快感,持续不断的麻痹着他的神经,让他分不清自己是该坚持还是放弃……
  ??????长时间没有东西进入的小穴空虚寂寞,让他渴望被粗大火热的性器狠狠操干,渴望被圆硕的龟头一次次重重碾过前列腺,把腺体碾得又红又烂,渴望被人粗暴的掐捏虐待胸前那对骚奶子……
  ??????他想被人摧残蹂躏,想变成淫乱又下贱的母狗,想要张开腿就能一直被操干,也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身上这如同被虫蛇爬过,永无止境的痒……
  ??????“呃唔……想尿……疼……快要…憋不住了……不…不可以……师兄……要做师兄的……淫犬……唔……”
  ?????宋曜一边爬行着,一边说着胡话。他的意识和肉体好像分了家,肉体承受不住膀胱被开发的痛楚,一个劲儿违逆他的意愿,不受控制的尝试放松尿道括约肌,让膀胱里的药液尽数流出去。
  ?????此时此刻的他确实排泄,还是那种酣畅淋漓,一泻千里的排泄,但是他不可以,也不被允许这样做,在调教结束前,他要努力克制住想要排泄的冲动,不能漏出一滴,只要有一滴漏出去,他就会失去跟霍晨威见面的机会……
  ?????他不要见不到霍晨威,他想做霍晨威脚边的淫犬,想让霍晨威用他的身体来发泄,一次又一次的把精液射进他的骚穴里,直到把他灌满……
  ??????一想到这,宋曜情不自禁的塌下腰,又高高撅起屁股,求欢似的在爬行中一步一摇摆着腰臀,主动拿他那处欠干的肉穴去勾引人。
  ??????只可惜助手并不吃宋曜这一套,不仅对宋曜的勾引毫无反应不说,甚至还赏了宋曜两耳光。
  ?????“谁同意你发情了?”
  ??????在宋曜的潜意识里不知什么时候犯错就等于挨打,如果没有犯错他就不会被打。不过确实没人允许他发情,他犯了错就要受惩罚,就应该被打……
  ?????“你想发情也可以,只不过现在要收起这幅贱样,规规矩矩的爬。等到了外面,有你发情的时候,你不想都不行,听见了吗?”
  ??????“听…听见了……”
  ?????受迫于耳光的威胁,宋曜不敢不收敛一身的淫态,收拢起腿来,挺直腰身,在后续爬行中老老实实的爬行着,让助手挑不出一丝毛病。
  ??????只是这种守规矩是有代价的,他越是克制发情的欲望,身体就越是发痒发燥,大脑在那股燥热中快被烧的融化,原本夹紧的尿道几次不受控制的松弛下去,差点漏出药液。
  ??????宋曜就在这种担惊受怕的状态下,跟随着助手的牵引,漫无目的向前爬着。爬着爬着,宋曜突然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已经离开了阴冷潮湿的地下,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驱散了毛孔中的寒气。
  ?????????他艰难的抬起头,迷茫的看向天空。长时间处在黑暗之中,即便有微弱的灯光照明,也让无法适应太阳光的照射。阳光既令他感到刺眼,又令他感到陌生,他不知道自己在地下呆了多久,只知道他好像很久都没见过太阳了……
  ??????他还以为,他再也见不到太阳……??
  ??????助手不满宋曜在原地愣神儿不爬,毫不留情的抬脚踩上骚穴,用力踩碾摩擦着催促。
  ??????“谁允许你偷懒的,继续爬。”
  ?????“哈啊!太…太爽了……不要…不要……啊!”
  ?????被如此粗暴的碾压穴口与会阴所产生的快感瞬间将宋曜送上高潮,浪荡的淫叫宣之于口,身体也在剧烈颤抖中抽搐几下便软塌下去,趴伏在地上,吐着舌头,大张着嘴喘息,一副被搞坏的模样。
  ?????即便宋曜已经成了这幅样子,助手也没有停下对宋曜的折磨,鞋底从骚穴拿开后又踩上勃起的阴茎,极其残忍的摩擦起来。
  ????“哈啊!”
  ?????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呻吟从宋曜口中发出,他憋这一肚子药液已经快要憋到极限,膀胱失去容纳的能力,现在全靠他收紧尿道去阻断最后的出路。阴茎与龟头现在是最碰不得的地方,然而助手偏要狠碾着那里,像是故意要生生踩开尿道,逼他漏尿一样……
  ?????“求…求你…放过…我……憋不住了……真的要…憋不住了…
  唔……放过我吧……求你了…求你了……”
  ?????助手听多了奴隶因承受不住调教而发出的哀嚎与求饶,对宋曜带有哭腔的哀求充耳不闻。
  ??????调教师说霍晨威之所以没能把这条警犬驯服,就是对他太过仁慈,一点罪都不肯让这条狗受。只不过驯化就是这样,既然想把警犬驯化成只知发情的淫犬,不用些狠手段,不让蠢狗遭点罪,哪怕是耗尽这辈子也是成功不了的。霍晨威心软,他们可不心软,只要时间还充足,他们敢说绝对会交给霍晨威一条非常好用的淫犬。
  ??????“看你现在这贱样,刚才发情的劲儿呢?嗯?再骚给我看看。”
  ?????“不敢了……呜……不敢了……”
  ???????宋曜不知道该如何求饶才能让助手放过他,这些人远比霍晨威要心狠手辣,甚至让他觉得霍晨威对他做的那些只是无关痛痒的羞辱,算不上是折磨……
  ??????也只有真正坠入地狱,才能知道地狱的可怕……
  ?????“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
  ??????“真知道错了?”
  ???????助手怀疑的语气让宋曜觉得害怕,他不信他知错并且能够改正就会继续在阴茎上施加压力,更为用力的踩碾龟头,再这样下去他迟早会被踩漏尿的……
  ?????“真的…知错了……”
  ?????“既然知道错了,那怎么还不把屁股抬高,让主人惩罚你那下贱发痒的骚穴?”
  宋曜想见霍晨威,也想知道他到底该怎样发情才不会被惩罚,以至于对助手的话深信不疑。既然师兄不想要条乱撒尿的淫犬那他就继续忍耐下去,师兄想让他变成会发骚的淫犬他就去获得答案。
  宋曜这样想着,颤巍巍的撑起身体,向离他最近的小玩具爬去,用他那双看什么东西都是雾蒙蒙的双眼仔细辨别着。
  那是一根再普通不过的小号假阳具,无论是粗细还是长度都远不足霍晨威身下那根。
  宋曜虽然有些嫌弃这根不如他师兄的假物,但还是极为顺从的伏低身子,像侍奉真的那般,贪婪的用舌头舔舐起来。口水不受控制的分泌个不停,被舌头仔细涂抹到柱身上,没一会儿功夫就把那根假阳具舔的湿漉漉的,在阳光下泛着晶莹的水光。
  即便已经润滑到了可以直接插入的地步,宋曜也不敢私自擅自做主停下,还在一遍遍的像舔棒棒糖一样从下到上的舔弄着,让整个茎身都泡在口水之中。
  “行了,插进去。”
  助手发了话宋曜不敢不听,握住假阳具的底座,把胳膊绕到背后,全凭感觉胡乱摸索寻找着入口。
  “唔……嗯……”
  宋曜单手控制着假阳具,摸索了半天才找到位置,光滑的龟头抵在被碾磨到红肿软烂的穴口上,只需要再用力些就能将假阳具整根插入进穴里,可他却迟迟不肯推入。
  想要把假阳具插进穴里势必要放松括约肌,但他害怕松了后面,前面也会控制不住的放松下去,那样他就会在接下来的自慰行为中被刺激得漏尿,从而失去见霍晨威的机会……
  “快点插进去,别让我说第二次。”
  迫于助手的压力,宋曜最后还是小心翼翼的放松下括约肌,一狠心将龟头推入进去。
  “哈啊……”
  龟头进入的瞬间宋曜呻吟一声,随后紧紧的收缩起穴口,又夹紧了大腿,去抵抗想要排泄的冲动。等到那股冲动消散了,才再次放松起括约肌与肠肉,咬紧牙关,一狠心,将露在外面的茎身一插到底,完全推入进肉穴之中。
  “哈啊!”
  由于他插入的速度太快,敏感的肠壁与前列腺先后感受到被摩擦碾压过的快感,而先前那种无法缓解的瘙痒也消失不见。
  在愉悦的浪叫声中,宋曜的身体剧烈颤抖,高撅在空中的屁股情不自禁的左右摇晃着,那样子要多淫荡有多淫荡,缓了许久才握着底座开始慢慢抽插起来。
  “唔…舒服……好满足……”
  一直处在空虚寂寞的骚穴终于有东西进入,肠肉十分饥渴紧缠着假阳具,一次次挽留抽出,又热烈欢迎着进入。之前用于润滑的口水在抽送中被消耗干净,但穴里却在分泌着淫液,在抽插中分泌的也来越多,最后多到能够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
  “看来新药效果不错嘛,这么快就能出水了。”
  调教师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吓得宋曜身子一抖,更加快速的抽送起假阳具来。
  “嗯啊……骚穴……好舒服……”
  调教师注意到宋曜抽插的频率变高冷笑一声,抬脚踢了踢有些放低的屁股,让人再抬高些。
  “听见我来就这样勤奋,刚才是偷懒了吗?”
  “没…没有……淫犬不敢…偷懒了……唔……”
  “不敢偷懒就是偷过懒了?”
  调教师那语气分明是怀疑自己偷懒,正当宋曜想为自己辩解没有时,就听见助手向调教师汇报:
  “是,刚才磨磨蹭蹭的不肯自慰,被我警告以后才乖的。”
  “你还没变乖啊?”
  调教师走到宋曜面前蹲下身,抬起他的脸让他看向自己,此时的宋曜脸上一脸媚态,脸颊上泛着潮红,看他正笑着看他,眼里有恐惧多于情欲,在他手中无助的摇着头。
  “淫犬乖了……也不…偷懒了……嗯啊……骚穴很湿……可以…舔肉棒吗……”
  “拿出来吧。”
  经过调教师同意,宋曜才敢把假阳具从穴里拿出来,上面湿淋淋的,沾着穴里的分泌出来的淫水。先前助手说过还要舔干净才行,宋曜不敢在两人面前表现出犹豫,毫不迟疑的将假阳具含进嘴里,像吃到什么珍馐美馔一般,满足的直发出出舒服的咕噜声。
  “唔……”
  宋曜上面的嘴吃得欢,下面那张嘴却又“饿”的不行,没有东西在穴里面搅动抽插就痒个不停,而且这根假阳具还不够给他彻底的解痒,他还需要更加粗长的才行。
  “还想要……痒……想要…解痒……求您…帮淫犬…解解痒……”
  宋曜可怜巴巴的哀求让调教师觉得满意,多少有点做性奴该有的样子,给助手一个手势,示意他牵着宋曜到下一根去。
  助手收到指示,拽了拽牵引绳,宋曜知道这是要他起来,吐出嘴里舔的干净的假阳具,立刻从地上爬起身,跟随着助手的脚步爬到下一根面前。
  这次是一根狗茎模样的异形假阳具,整体黑红交织的颜色远比上一根普通的人类假阳具要更有视觉冲击,也更为困难的推入。
  “要不是霍先生不同意用真狗来干你,我还真想过牵一条发情的公狗来给你配,让你也感受一下被同类干到射精漏尿,最后让它的狗屌卡在你穴里什么感觉。”
  “唔……不……”
  光是听调教师的描述就足以让宋曜觉得恐惧,舍不得吐出嘴里的狗屌,就含着它一个劲儿的摇头拒绝,而后又更加卖力的用舌头舔舐,等润湿了再撅高了屁股,抵在穴口上,缓缓的推入。
  “呃唔……”
  狗屌前端较尖,比较容易推入穴口,可越往后每过一道凸起的软棱就要变粗一些,等吃下第三道软棱时穴口上的褶皱已经快被撑的舒展平滑,而在棱后相接的是更为粗大的圆球形部分,那是仿造犬科动物勃起后卡住穴口的成结组织。
  宋曜尝试将那圆球部分向穴里推,无法完全放松下去的括约肌阻拦着那部分的进入,不管他多么努力的去接纳都不能顺利的吞吃进入。
  “塞不进去……太大了……求您…帮帮淫犬……”
  宋曜尝试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他没有办法只能向调教师求助,希望调教师能够帮帮他,让他顺利的吃下去。
  “哎呀,真可怜,那就帮帮你吧。”
  “呃啊!!!”
  宋曜没想到调教师的“帮助”是会踩着他的手,用脚把狗屌硬生生的踩进穴里,而且速度极慢,让他能够清楚的感受到那部分是怎样一点一点的撕扯开穴口处的软肉,被踩进身体里的。
  “不要!不要!!”
  就在圆球部分刚进入到一半,调教师突然停下用力,被撑的光滑的穴口咬不住那光滑的硅胶表面,让刚进入的部分又滑了出去,而调教师像是在故意折磨他一样,在圆球部分完全滑落出去的瞬间再次用力,又踩到一半的位置停下了动作,拿开脚。
  “我的能力有限,只能帮你到这,余下的你要自己努力。”
  经历了两次折磨宋曜不敢让已经进入体内的部分再滑落出去,用手牢牢抓着狗屌底座,颤巍巍的用力维持着当前的状态。
  其实刚才他是可以不寻求调教师的帮助的,他完全可以放松下括约肌去接纳,但是他不敢,他怕短暂的放松会把尿漏出去,他害怕功亏一篑,害怕没办法做师兄的淫犬……
  但是他现在这样也不能成为师兄的淫犬……
  “啊!!”
  伴随着一声惨叫,宋曜狠心将余下部分推入穴中,让完整的圆球部分牢牢卡在穴里,被撑开的穴口含着末端较细的部分瑟缩翕动着,紧跟着身体也在剧烈的疼痛中抽抖几下便塌软下腰身,趴伏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怎么,尿了?”
  宋曜自己也不清楚他现在的状况,膀胱无法忽视的胀痛感仍在,尿道也没有张开,理应是没有大量漏尿的,但是有没有几滴漏网之鱼流出他就不知道了……
  “呜……”
  阴茎上突如其来的触碰,与手指抚摸上龟头的行为令宋曜感到恐慌,他的阴茎与龟头太敏感了,先前又被助手狠狠的踩碾折磨了一通,现在是万万碰不得的,然而调教师却反复的摩擦着龟头,搓捻着上面那道小缝,反复确认那里还保持着干涩状态才收手。
  “还行,没尿,都是干的。继续吧,插进去就完了?”
  如果可以拒绝,宋曜一定不会再去碰穴里那根东西,插进去就足够让他痛苦的,更别提还要抽出后再插入进去,反反复复的承受折磨,但
  他没得选……他现在除了服从只有服从……
  “嗯唔……”
  宋曜极其艰难的握住底座向外抽,已经被撑得快要失去弹性的穴口不再阻拦狗屌的进出,每一次抽插过后肉穴就多松软一些,等到彻底松软下去,已经是不知道抽插了多少下的事。
  前列腺与肠壁被狗屌上的经络与软棱刮蹭的舒服,不一会儿功夫就把那湿滑的内里磨的软烂泛红,淫水泛滥。
  “舒服……起来了……哈啊……”
  宋曜控制着狗屌,着重碾压刮蹭着前列腺的位置。全身上下就那里最痒,痒得他直想把那里磨烂磨坏才好。
  “好爽…唔……烂了……骚穴…要被插烂了……”
  宋曜说着下流的话语,意乱情迷的淫叫着。穴里持续不断产生的快感让他的身体剧烈颤抖着,脸上媚态更盛,潮红着脸颊,一副沉沦在肉欲之中的模样。
  “被干…好爽……想吃还想……要更多……唔……”
  “不叫你停还玩上瘾了,自控能力真差啊。”
  宋曜知道是他贪图享乐惹的调教师不满,恋恋不舍的把狗屌从穴里抽离出来,拿到面前,舌头快速清理着挂在上面的淫水。
  他需要以最快的速度清理干净这根,再润湿下一根才不会让后穴空虚的太久。他受不了里面空落落的没有东西进入的感觉,他想要达到高潮,想要射精,想要排泄,他什么都想要,可是又什么都得不到……
  “去玩下一根吧,我猜你一定会喜欢的。”
  宋曜再度支撑起身体,爬向第三根假阳具。那是一根更为狰狞且形状怪异的假阳具,表面上面遍布着大小不一的凸起与倒刺,像是某种幻想生物的阴茎。
  即便如此宋曜也毫不犹豫的将它含入口中,龟头顶到喉咙也不觉难受,相反还主动放松下去,尽可能每一次吞吐都含到根部,哪怕被捅的难受干呕,也不肯放过自己,让那根怪东西以从上到下全沾上他的口水,也好钻进肠道的最深处,更为深入的侵犯他淫乱的小穴。
  “嗯啊……进去了……进去了……填的…好满……”
  有先前狗屌的摧残折磨,失去收紧能力的湿软小穴轻而易举的容纳下这根粗大家伙,随着进入大大小小的凸起依次摩擦着前列腺,质地略硬的硅胶倒刺刮划着肉壁,催生出近乎灭顶的快感。
  宋曜渴求更多这种足以令他发疯的快感,不计后果的快速抽送着,然而只是简单的抽插无法令他满足,一边抽插,一边旋扭,自残一般残忍折磨着内里,恨不得亲手把那里玩到坏掉。
  “快了……快了……就要……到了……到了!到了!啊!”
  ????宋曜没有拒绝的余地,松开紧抓着阴茎的手,拾起那根短粗阳具放到嘴边,简单舔了几下,沾上些许口水就迫不及待的往穴里送。
  ????????相较于过于粗大难吞的异形阳具,这根短粗款阳具可谓是太过迷你,甚至连插入的困难程度都赶不上第一根,抵在彻底松软下去的穴口上,只需要用力轻轻一推便能轻松吞没到根部。
  ??????经历了前三根假阳具的开发,肉穴已经被撑的大开,短小的阳具进入不仅不会给他带来多少快感,反而令他更加的欲求不满。
  ?????“不够……唔……不够……”
  ?????不管宋曜如何用力的把假阳具向穴里一捅再捅,也缓解不了深藏在极深之处的瘙痒。收不紧的肠肉松松垮垮的套在假阳具上,腺体时不时被柱身上面的仿真经络刮蹭到才勉强能获得些快感,但是还不够,他这样是永远无法到达高潮的……
  ?????宋曜尝试着收紧穴肉,尽可能的去裹紧柱身却不见起色。小穴被他刚才那自残自虐般的自慰方式折磨得太狠,肠肉与他的意识分离,他控制不了那些被磨的糜烂艳红的烂肉收缩,也无法让它们获得快感,只能着重去刺激能够触碰得到的前列腺,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那块红肿的软肉凸起上,仔细反复的用龟头碾磨,妄图这样就可以令自己达到高潮。
  ???????“舒服……终于……又舒服了……啊……骚穴好爽……烂掉……好开心……”
  ??????宋曜沉浸在再度获得快感的欢愉之中,胡乱说着淫词浪语,身体逐渐变得轻飘飘的,控制不住的发颤发抖。肿胀的乳头在地面上被嫩草摩擦刮蹭,酥酥麻麻的像有电流一样流经,让那两颗发起骚来的肉粒很是满足。
  ??????“唔……快…快要…去了………快…哈啊……”
  ??????不知何时原本死死按在马眼上的拇指已经拿开,宋曜虽然还在狠掐着阴茎,但也阻拦不住前列腺液的渗出。
  ??????随着他逐渐逼近高潮,清澈滑腻的前液从小肉缝里源源不断的流出来,把憋到深红颜色的龟头沁的又亮又湿润的,阴茎不时跳动着,准备射出憋了许久的精液。
  ?????“去了!去了!啊!!”
  ?????达到高潮的瞬间宋曜感觉自己终于可以解脱了,哪里都是被满足的快乐,他叫
  嚷着,淫乱的扭动起腰身,把高抬的屁股晃的又骚又贱,阴茎在手中剧烈的抖了又抖,分明是做出了射精行为,却出乎意料的一滴精液都没有射出去……
  ?????“呃!怎么……射…射不出……坏了……被玩坏了……”
  ?????宋曜被无法射精的自己给吓到,撑不起身体来就用头顶着地面,惊恐万分的看向手里那根肉茎,明明可以射的,为什么一滴都射不出啊……
  ?????“好痛……呜……不可以…尿尿……嗯唔!”
  ???????精液无法释放,被迫忍受回流的痛苦折磨得他发疯,阴茎好像是真的坏掉了,无论他怎样用假阳具狠狠的刺激前列腺都无法让他射出精去,反而是越来越想撒尿排泄。
  ??????膀胱彻底的失去了承装容纳的能力,在一次次抗拒的收缩中,已经有药液被挤压到尿道中,距离冲破尿道口只差松开手那一道阻拦。
  ?????宋曜既渴望射精,又恐惧漏尿,没有调教师的命令他不敢泄露出去一滴,他有乖乖的听从调教师的命令,可为什么听话也不能释放呢?
  ?????“求您……帮帮淫犬…淫犬想射……好想射……唔……求您了……”
  ???????如今的宋曜已是不知尊严是何物,满脑子只想射精的他跪在调教师脚边,一个劲儿的磕头哀求。
  ???????是调教师让他变成这个样子的,调教师肯定有办法可以让他不漏尿也能射精的,不肯告诉他一定是他求不够真诚,只要他让调教师看到他的诚意说不定就会大发慈悲的告诉他,让他得以解脱。
  ???????看到宋曜这样,调教师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慢悠悠的蹲到宋曜面前,像摸宠物一般摸了摸他的头,是示意他冷静下来。
  ???????宋曜以为调教师这是准备帮他,立刻停下了磕头求助的行为,极其反常的用脸去蹭调教师的手,尽可能的去讨好调教师,眼里的欢喜情绪明显得都快要满溢出来,不过很快就被调教师泼了一头冷水。
  ??????“不想漏尿还能射精办法可没有,你总要先选一个进行才行。我现在还没允许你排泄,漏尿的后果你清楚。”
  ??????“骗…骗人……”
  ??????直到这时宋曜才意识到从一开始他就身处在骗局之中,精液与尿液共用一个通路,他死死掐着阴茎,控制着尿道,无法在憋忍尿意的同时去酣畅淋漓的射精,他害怕失禁,但又只有失禁才能让他得到解脱……
  ??????他想象得出那是一种怎样的荒诞且淫乱的场面,曾经被师兄操到失禁的记忆此刻也在脑海中浮现。他被霍晨威抬着一条腿从身后猛力的顶撞操弄,马眼被刻意捏开,尿水也在一次次的顶撞中喷洒出去,他叫喊着,求饶着,哭泣着,直至排空膀胱里最后一滴尿液,之后才是精液……
  ??????那样太丢人也太难看了,他不想失禁的,于是胡乱摇着头哀求道:“不要……很难看……淫犬……不要失禁……肯定有办法……让淫犬…先射再尿的……求你了……”
  ??????显然调教师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宋曜可以思考,甚至还能跟他讨价还价,会说不要拒绝。
  ?????宋曜还有自我意识他不意外,在霍晨威对他的调教改造中有一项重要要求是保留他的自我意识。这条警犬身上还有没挖完的情报,在没说出情报前,霍晨威不允许他对宋曜进行意识抹除,他能做的也只有让宋曜变得乖顺听话,加深他身上的奴性,让他变得不会反抗,也不愿反抗。
  ??????一个合格的,没有羞耻心的性奴是不会在意失禁是否会丢人难堪,在意的只会是自己的失禁能否让他的主人满意。显然还是他调教的手段不够,没能磨掉宋曜的羞耻心,也是他的惩罚力度不够,不足以让宋曜意识到拒绝主人的“好意”会有怎样的下场。
  ?????“看在你憋的这样辛苦的份上我可以允许你排泄,不过要想刚才那样自己动手弄到高潮。”
  ?????“不要……不要……唔!”
  ??????宋曜抗拒失禁,一个劲儿的摇头拒绝,却不想这种行为耗尽了调教师的耐心,立刻赏了两个耳光给他。
  ???????脸上是火辣辣的疼,心里又在被从头到尾都在被欺骗中委屈到不行,他明明有按照调教师的要求做,有在竭尽全力的去憋忍尿意,不漏出一滴来,他只是想体面一点的射精与排泄,这点小小的愿望都不可以满足吗?
  ??????“你要是不想自己动手也可以,只不过要我帮你,我可要跟你的主人汇报你不听话的事了,你也不想忍了这么久,就应为一件小事而功亏一篑吧?”
  ????“不要…告诉师兄……不要告诉他……”
  ?????不得不说用霍晨威威胁宋曜是一用一个准,调教师也是拿捏住了宋曜的命门,知道只要把霍晨威搬出来他就会乖乖就范,无论提什么要求都会尽可能的满足。
  ?????“那还不快动手?”
  ?????迫于调教师的威胁,宋曜最终还是再次抽动起插在穴中的假阳具,一次次顶撞捅碾着前列腺,原本死死掐着阴茎的手此刻也主动套弄起来。
  ?????“要尿……嗯啊……要尿了……哈唔!”
  ???????随着抽插与撸动的速度逐渐加快,宋曜完全陷入到被快感吞噬殆尽的状态中去,快感越强烈,他脸上的表情就越发的淫荡下贱,嘴巴大张着,舌头也吐出半截,源源不断的口水顺着舌尖流下,低落到草叶上,又滑落到土地里消失不见。
  ?????有了调教师的允许,宋曜不再担心会因漏尿而失去再见霍晨威的机会,肆无忌惮的放松下尿道括约肌,让那里恢复畅通无阻的状态。
  ???????只是他憋忍的时间有些长,括约肌酸疼着不太配合他的控制,不过好在他的手不闲着在撸动套弄,让紧绷的肌肉放松下去,有零星几滴尿水从马眼处流出,但还不足以缓解他膀胱的疼痛,他要再多尿一些才行。
  ?????“唔!要…要尿…出来了……啊!”
  ??????憋忍多时的药液喷出尿道的瞬间宋曜感受到如同灭顶一般的快感,通道恢复畅通后,膀胱痉挛挤压着承装不下的药液,带着强劲的冲劲儿喷射出去。
  尿道被冲刷所产生的快感爽的他直翻白眼,而身体也在不受控制的猛烈抽抖着,腰身扭摆个不停,把阴茎甩的左摇右晃的,尿得身上地上哪里都是也不觉得羞,只觉得是难得的满足。
  ??????畅快,太畅快了,畅快到脑子里除了能体会到失禁的快乐外再无其他。这不是他第一次失禁,但却是失禁得最爽的一次,而且还很有成就感。他学会该怎样弄才能把自己弄到失禁,等霍晨威来看他了也能给表演给他看,师兄会愿意看他表演的,只要师兄高兴了就会带他走,这样就能做条只属于师兄的淫犬了……
  ?????“要…要…射了…啊!!”
  ?????宋曜淫乱的叫嚷着,配合着不断挺腰的动作,将积攒多时的精液喷洒出去。失禁后的射精也要比普通被操到高潮的射精要舒爽的多,只这一次就足以让他爱上被操到失禁高潮的感觉,他还想要很多次,更希望往后每一次被霍晨威操都能像今天这样才好……
  ??????区别于那长达十几秒的排尿刺激,射精只有几秒钟,只是这几秒就足以耗光宋曜身上的力气。随着最后一滴精液喷出体外,宋曜身上力气也被消耗殆尽,彻彻底底的瘫软下身体,趴在地上,柔软的身子时不时的抽抖一下,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好好想想,是不是还忘了什么步骤?”
  宋曜不清楚自己是怎样回的黑牢,他像是自己爬过来的,也好像是被拖过来的,只是不管是用什么方式,都逃不过要受惩罚的结果。
  面前是个半人高的木柱,上面有几条固定身体的皮带,左右地上还有两个铁环,看那样子似乎是用于锁住双脚的。
  宋曜不清楚自己接下来要被如何惩罚,只是在助手的命令下,稀里糊涂的用那双打颤个不停的双腿支撑起身体,还没等站直就被助手按着头压下上半身,后背近乎垂直于地面,紧紧贴在木柱上。
  胸腹被皮带固定的牢靠,双臂也被绑在身体两侧,手腕,小臂与大臂上三条皮带持续收紧,紧的恨不得都要勒到肉里面。而双腿也在脚腕被绑上绳子后穿过地上的铁环,随着绳子的不断收紧,强迫他最大限度的向两侧分开双腿,露出腿间那片柔软来。
  刚刚射过的阴茎并没有因尝到了释放的快感而彻底疲软下去,在催情剂与增敏剂影响的还十分兴奋的硬挺在胯间。
  紧近着就助手用细麻绳绑住龟头下的冠状沟,绳子两端分别连接到两侧铁环上,以此固定住位置,好方便在接下来的惩罚中不会乱动乱甩。
  这个姿势让宋曜觉得羞耻,面前毫无遮挡,眼前的事物虽然都是反的,但他却能全程目睹受罚过程。
  脑袋长时间朝下,血液汇聚在头部,令本就不清明的双眼更加模糊。宋曜看不清调教师从墙上取下的道具是什么,他只知道他少不了又要挨打了……
  “当奴隶的犯了错就要主动去找主人领罚,反省一下刚才都错在哪了,再说个要罚的数,看看你有没有点自知之明。”
  “五…五十……”
  在药物的影响下宋曜此刻脑子里一片浆糊,根本无法进行任何的思考,没凭没据的报出了五十个数,也不知道这数是多还是少,能不能在调教师那算得上是有自知之明。
  “五十?你可是有两处要受惩罚,是一共打五十,还是一处打五十啊?”
  宋曜知道他会挨打,却不知道还会被打两处,不管要打哪里,两处分开打二十五下他倒是能承受,要是一处就打五十下,那岂不是要把受罚的地方给打肿打烂了?
  可是万一要是选错了,让调教师觉得他没有自知之明,岂不是还要挨更多的打?
  “磨磨蹭蹭的等我帮你选?”
  “呃啊!”
  调教
  师不满宋曜犹豫不决的速度,甩起手中的鞭子对着股间就是一下。
  一指粗的细鞭十分精准的落在异常敏感的穴口与会阴部,而在增敏剂的效果下,所能感受的疼痛也被扩大了几倍,只一下就把宋曜打得惨叫,身子抖个不停。
  “一处五十……”
  宋曜挨了打后不敢再多犹豫,口不择言的选择着惩罚次数,甚至慌乱到都意识不到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又做出了怎样残忍的决定。
  “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既然选对了次数调教师便不去追究刚才磨蹭的小问题,活动开手腕与肩膀上准备开始对宋曜进行起惩罚。
  “自己数着报数,还要感谢主人对你的惩罚。敢报错一个数,少说一句感谢那就重新开始,一直打到你能记住规矩为止,听清楚了吗?”
  “是……”
  就在宋曜刚刚给出回应,还没等他的话音落下,调教师便开始了对他的惩罚。
  “啊!一……谢主人责罚……”
  鞭子落下的瞬间,宋曜又一次被疼的发出痛叫,他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停顿紧接着报数,并且还把感谢责罚的话语说的诚恳,好以此来向调教师传递着自己真心受罚悔过的决心。
  惩罚一旦开始到结束期间不会有任何的中场休息,每一鞭落下的间隔时间很短,往往是感谢的话刚刚说完下一鞭就落下。
  上一鞭的疼痛还未消,下一鞭又来到,难忍的疼痛反复刺激着宋曜的神经,令他在清醒与混沌之间徘徊。
  随着调教师手中那条黑色的鞭子的每一次下落,他那被他亲手用假阳具玩到合不拢的穴就会被多抽肿一分,就算是看不见,也能从那里不断传来的胀痛感想象得出会是种怎样凄惨的模样。
  宋曜是想逃的,他的肉穴还要去给他的师兄使用呢,要是被抽坏抽烂了师兄就会不要他,那样他就回不到师兄身边,再也见不到师兄,问不出他想要问的问题,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
  可是他又贪恋起被鞭打时疼痛所产生的快感,他的身体在催情剂的影响下变得淫乱,鞭打对他来说不再是惩罚与虐待,更多的是满足与缓解。
  他开始违逆意愿的享受起鞭打,享受起疼痛。原本是想逃避的挣扎变成了因欲求不满而发骚的扭动,凄惨难听的痛叫在染上了情欲后变得娇软勾人,叫人听进耳朵里只觉的血脉喷张。
  “这样也能发情,你真是骚得没边了。”
  对于这类下流的言语羞辱宋曜已经彻底麻木,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与骚货淫犬这类侮辱性极强的词语挂上了勾,他嘴硬的说他不是但没人信……
  毕竟没有哪个清清白白的人会希望有人能够时刻不停的对自己进行侵犯,用源源不断的精液灌满他无比饥渴淫荡的肉穴,让那里无时无刻不塞满肉棒或是道具……
  他不是堕落了,而是在各种各样的精神与肉体的摧残下做出了让步。现在的他是淫犬也好,是性畜也罢,至少都不会再感受到痛苦了。
  霍晨威持续给他用药也是为了减少他的痛苦,比起清醒的承受煎熬,混沌的享受一切是他当下最好的撑过黑暗的办法。
  只要不思考就不会头痛,只要不反抗就不会挨打受罚,只要听从安排就能回到霍晨威身边……
  他要见霍晨威的……无论如何都要再见一面的……
  “五十……谢主人责罚……”
  宋曜近乎脱力的报完第五十鞭的次数,他数的还算准,没有因为报错数而重来。
  五十鞭下去他的阴部被打得宣软烂熟,原本失去弹性的穴口彻底的被打肿,肿到连一根手指都无法顺利进入的程度,哪怕是轻微的触碰都会给他带来无尽的疼痛。
  只是调教师并不在意这些,不管他是否承受得住,不加任何润滑的,硬生生将一根按摩棒插进穴里。
  “呃啊!!”
  括约肌被强行破开的痛处,与敏感的内里被刮蹭的快感让宋曜不知是痛还是爽的乱叫,浑身剧烈颤抖着,阴茎跳也跟着动几下,想射却又射不出东西来,只能吐露出更多清液,拉出的银丝要断不断的悬在空中。
  “惩罚还没结束,敢夹不住掉出来那就不是打这里五十下。”
  调教师用鞭柄极具威胁意味的戳了戳宋曜的囊带与茎身,摆明了告诉他下一个该受惩罚的地方是他的性器,要他继续保持刚才认真的态度。
  “求您别打……会坏掉的……”
  宋曜不敢想象那里挨上五十鞭会变成什么样,甚至就此会被打坏也说不定?希望调教师能够放过他的阴茎,主动开口讨饶,只要不打阴茎,换成哪里都好。
  “坏了也就坏了,难不成你还想用这根贱屌操人吗?”
  “求您不要……淫犬还有可以受罚的地方……不要打那里……”
  即便是宣判最终结果,宋曜仍旧苦苦求着调教师放过他,那里要是坏掉他就算不上是个男人了,甚至连条公狗都算不上……
  “多事。”
  调教师没心情跟宋曜讨价
  还价,他刚还想说宋曜终于有点奴隶该有的模样,结果就跟他来这一出,真是打得少,被霍晨威惯坏了。
  “看来只打五十下确实不够让你长记性,那就多加二十,再敢多说一句就彻底打到废。”
  要承受的鞭数从五十增到七十,宋曜不敢再开口求些什么,他终是明白了在这座岛上他连求饶的资格都没有,所有的一切都是调教师安排好的,他除了接受以外别无选择……
  他认了……
  宋曜不再说没用的废话,调教师便打开按摩棒的开关,将震动频率调到最高。
  不间断的嗡鸣声从宋曜的体内响起,带有颗粒与螺纹的棒身在穴里搅动旋转,摩擦刺激着被增敏剂改造过的腺体与内壁,给宋曜带来源源不断的快感。
  “嗯啊!好舒服……”
  催情药的效果还未褪去,宋曜无法抗拒这份快感,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发出淫荡且满足的呻吟,把下流的话挂在了嘴边,而穴肉也自觉的裹缠住按摩棒,在搅动中分泌出淫液去方便按摩棒的侵犯。
  正当宋曜沉浸在快感之中时,调教师毫无预兆的抽下一鞭,精准的打在他的阴囊之上,痛感与快感共同折磨着他脆弱的神经,令他报数都报得颤巍巍的,后面感谢的话语更是勉勉强强才从娇喘中强挤出来。
  区别于鞭穴时那五十下全部精准的落在一处,惩罚阴茎这七十下调教师故意的让每一鞭落点都不尽相同。上一鞭落在阴囊上,下一鞭就会落在茎身,而再下一鞭又会落在龟头上。
  只十鞭下去就将他的阴茎打得红肿,而像这样的鞭打还有六轮……
  “呜……二十五……坏掉了……贱屌要坏掉了……谢主人责罚贱屌……”
  挨过了二十五鞭,宋曜意识彻底变得混乱。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阴茎是怎样在一鞭鞭中变得肿起。
  先前绑住冠状沟的细绳已经隐没在龟头与柱身的连接处,龟头又在他的扭动拉扯中被勒成艳丽的紫红色。
  垂坠下来的清夜拉出的银丝在鞭打中绷断后有产生,甩得他胸腹与地面上都是。
  至于他的大腿内侧也没能幸免于难,每一鞭落下时都会或多或少的打在那里,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数道斑驳痕迹。
  绵软大开的双腿没了力气,彻底起不到支撑身体的作用,在鞭打中越发的抖如筛糠。
  又是十鞭挨过去,宋曜“哭”了,他分不清那是因为疼痛而流下的眼泪,还是因为太爽了,他真的是快要坏掉了,精神与肉体都快坏掉了……
  进行到第五十鞭时,宋曜已经快要失去知觉,无论鞭子落在何处他都感受不到疼痛。如果只是对痛感迟钝就还好,那说明他是彻底的麻木了,但他还能感受到穴里运作的按摩棒给他带来的快感。
  早就被玩的熟烂的穴肉还在恬不知耻的裹缠吮吸着按摩棒,任由上面的凸起与螺纹刮蹭产生无穷尽的快感。
  他的阴茎被打坏掉了对吧?毕竟就只有这一种可能了……
  宋曜在熬到第六十鞭时嗓子哑了,长时间不进食饮水令他的体力到达极限,意识也随随着变得模糊。
  他不清楚最后那十鞭他有没有数错,又在报完数后有没有加上感谢责罚的话,他只知道最后一鞭抽完,他被放下来后如同一摊烂泥瘫倒在地上,紧接着一股困意向他袭来,之后便陷入进黑暗之中。
  “晕过去了。”
  助手检查完宋曜的情况后汇报给调教师,调教师对此也是见怪不怪。
  他在宋曜宋曜身上用的药量不少,再加上从上岛后一直在承受高强度的折磨,能撑到惩罚结束再晕已经算变现还不错。
  虽然宋曜是头烈犬,需要狠狠调教一番才能达到霍晨威想要的效果,但该休息时还是要休息,逼的太紧倒容易弄巧成拙。
  “让他睡到中午,午饭给他吃点好的,期间也别忘了训练他。”
  到了午饭时间,助手按照调教师的安排去给宋曜送饭吃,然而站在宋曜面前等了半天也不见他有要醒的意思。
  不过是昏过去而已,还喘着气呢,死肯定是死不了的。只是都休息了三个小时还不醒真是有够懒惰的,于是让另外一个助手去打些凉水来将人泼醒。
  被泼醒的瞬间,宋曜条件反射的,紧紧地将身子蜷缩起来,一双对不上焦的眼睛万分惊恐的看着蹲在面前的调教师助手,惊慌失措的样子像是被逼上绝路的小兽一般可怜。
  “求您别再打淫犬……淫犬知道错了……”
  影响神志意识的催情药效果已经褪去,宋曜此刻的意识非常清楚,但他仍就像先前那样用淫犬称呼着自己,沙哑着声音向助手讨饶。
  他之所以这样做,并不是他被折磨的已经堕落了,而是想尽可能的在人面前表现出已经被打怕了,不敢反抗的乖顺模样,这样也能少给自己找些罪受……
  “知错能改,表现不错,作为奖励就允许你吃一顿饭吧。”
  想要奴隶对主人的话言听计从光看打是不够的,还要从如何予奖励方面入手。
  就像这顿饭,哪怕是奴隶本该有的也要说成是变现得好的奖励。要让奴隶意识到他没有任何获得本该拥有的资格,无论想要得到什么都要靠表现来获取。表现的好就有饭吃,变现得不好那就要受到惩罚挨鞭子,让奴隶尝到了好好表现的甜头,无需多施加压力与恐吓,也会对主人发布的命令言听计从。
  而这就叫做奴性。
  “我数三个数你从地上爬起来,爬起来饭后有额外的水果可以吃,爬不起来,最基础的米粥量减半。现在开始,三……”
  从被送上岛到现在,宋曜是一口饭没吃到,一口正经水没喝上,可以果腹的米粥与水果的诱惑力对他来说可谓是极强的,光是听着都能令他双眼冒光。更何况他深知如果错过这一顿下一顿又不知道何时才会来,顾不上身体各处传来的酸痛感,用他那绵软无力的四肢强撑起身体,颤巍巍的维持着标准姿势。
  “就知道吃的蠢狗,也就只有吃能让你变得积极是吧?”
  “唔……”
  宋曜在助手规定的时间内从地上爬起,不仅没能得到夸奖,相反的得到的是狠狠一耳光。
  像是为了让人长记性那样,助手扇耳光扇得用力,打得宋曜眼前发花,甚至都有金星在闪,却又不敢躲避,只能把头低得不能再低,不敢再去直视助手。
  简单羞辱完宋曜,助手从旁边踢了个食盆过来,倒入满满一盆熬的粘稠的米粥。
  米粥是热的,飘散的热气带着浓浓的饭香让宋曜闻见了,肚子一个劲儿的咕噜咕噜直叫。
  “迫不及待了吧?”
  助手用抚摸宠物那样的手法抚摸着宋曜的头,宋曜微弱的点了点头却引来一声嘲笑。
  “我的鞋脏了,给我舔干净。”
  宋曜看了眼助手脚上那双皮鞋,明明擦的锃亮,不染一丝灰尘却还说脏,这明显是在测试他的服从性。
  只是为了能吃上吃的,他不得不按助手说的去做,把头凑到鞋前伸出舌头,仔仔细细的舔起鞋尖。其行为要多诚恳有多诚恳,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正当宋曜觉得助手对他的羞辱到此为止时,身后突然有手抚摸上他被鞭打惩罚得红肿不堪的菊穴。
  在他昏迷期间那根插在穴里的按摩棒只是停止了运作并未拔出,此刻正严丝合缝的卡在穴口,只露出控制部分在外面。
  那名助手在他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打开了按摩棒的震动功能,嗡鸣声再度从体内响起,棒身收缩旋转搅弄着敏感的内里。
  “嗯唔……”
  那处地方前前后后的遭受了不少折磨,此刻是一点刺激都承受不住。疼痛与快感一同袭来,令哑了嗓子的宋曜发出并不算好听呻吟。
  本就在发抖的身体这下抖得更为剧烈,发颤的大腿更是支撑不住,好几次都险些让身体倾倒下去。
  只是他都这样了,那名助手也没有轻易的放过他,握住肿胀的阴茎上下撸动起来。
  “呃啊!”
  原本被打得失去知觉的阴茎突然传来痛感,难以忍受的疼痛令他发出惨叫,他扭动着腰身想要逃避却被身后的助手抽打起屁股来。只要他乱动,屁股上就会挨巴掌,一直打到他不敢再动为止。
  “舔干净了吗就停下?又偷懒是吧?”
  “呃……”
  为了惩罚宋曜的“偷懒”行为,助手抓起宋曜的头发,强迫着他抬起头,紧接着又甩了一掌到脸上。
  宋曜觉得这一掌受得委屈,一双眼可怜巴巴的望着助手,情真意切的向人讨饶,却不想不仅没能让助手放过,反而又多挨了一巴掌。
  “继续舔,一直舔到你射为止。”
  挨了打,这一次宋曜不敢有所停歇,强忍着疼痛伏低身子,撅高屁股任身后的助手盘玩撸动他的阴茎与阴囊,自己则认认真真的继续给助手舔着鞋面。
  一瞬间宋曜觉得现在的自己真就像条没有尊严的狗一样,可怜无助,随意任人欺凌践踏。他被一次次的打破重组,然后再次打破再次重组,把他里里外外的全部改造成一个奴隶该有的模样……
  “唔哈……”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宋曜觉得身体不再像至少那样疼了,饱经摧残折磨的性器在助手手中变得舒服起来,穴里也是被按摩棒伺候得爽的不能再爽。
  身体又开始享受起来,在快感中沉沉浮浮,小腹抽动着,似乎就快要到达高潮。
  而就在他射精前夕,助手将那个盛满米粥的食盆踢给了那名在他身后忙碌的助手,示意他用食盆接住精液。
  释放的瞬间宋曜获得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感,被增敏剂改造过的尿道在射精时会产生二次快感,在这双重刺激下他的身体抖如筛糠,只有膝盖还死死的顶在地面上不敢乱动分毫。
  他不能倒下,也不被允许倒下,况且马上就能吃上饭了,他不想让做的努力功亏一篑。
  助手满意宋曜当下这幅明明摇摇欲坠还在苦苦坚持的模样,拍了拍宋曜的脸颊示意他结束舔鞋行为。
  “努力的奴隶
  有饭吃,你现在可以开饭了。”
  食盆从身下拿到面前,宋曜便迫不及待的去舔食。如果换做之前,面对这份混有精液的米粥,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吃一口,但是现在不同了,他太饿了,也被践踏的麻木了,只要能让他填饱肚子,让他吃什么都可以……
  只是他虽然被允许进食,但在进食期间助手们也没有让他太好过,他没有一顿消停吃饭的权利。
  在穴里肆虐的按摩棒被抽出,上面沾满了分泌出的淫液,助手拿过来让他清理他照做了,用舌头仔仔细细的舔干净后,甚至怕被检查出有问题,将按摩棒含进口中又吮吸了一遍,确保万无一失才放过按摩棒,继续低下头去舔食米粥。
  失去了按摩棒插入的骚穴变得空虚饥渴,恬不知耻的收缩翕动,像是在欢迎继续有东西进入。不过确实是有东西被塞进来,那是助手许诺给他的饭后水果。
  草莓,圣女果,葡萄还有切得圆润的西瓜块全被塞入进去,只是塞了十几颗后就再也塞不进去,助手便给他穴里注入一些黏糊糊的液体,一直注入到他腹部生出涨满感来才停手,最后还用半根香蕉堵住出口。
  助手刻意没有将香蕉全塞进穴里,留出小半截在外面,让他不敢夹紧也不敢放松,只敢堪堪虚咬着不让香蕉掉下去。
  “特意给你准备的水果拼盘,喜欢吗?”
  宋曜不敢说不喜欢,只得一边舔着米粥一边点头,却不想及时回答了助手的问题也没能逃过被羞辱的结果。
  助手狠踩着他的头,把他的脸踩进粥里,突如其来的窒息令他毫无防备,呛了一口粥后剧烈咳嗽了几声。
  “吃吃吃,就知道吃的贱狗,现在上下来张嘴都有东西吃很满足吧?嗯?”
  助手一边碾着宋曜的头,一边拿话羞辱着宋曜。宋曜没有反抗,只是一门心思,不管不顾的继续舔食着米粥。
  他不是不想反抗,而是反抗没有意义,除了会给自己增添不必要的惩罚以外,没有任何作用……
  看到宋曜没有任何准备反抗的行为,助手才拿开脚不去再折磨人。霍晨威想要一只听话的狗,那服从性就一定要高,无论是打骂惩罚,还是抚摸奖励都不会抗拒闪躲才是一条好狗该有的样子。宋曜已经能做到初步,想要继续提高后续还需要进行更多调教才行。
  宋曜饿了许久,舔食米粥舔的很快,没用多长时间就将那盆米粥舔得干干净净。不过他仍就没有吃饱,还在意犹未尽的舔着光光的食盆,回味着米粥的滋味。
  “粥是还有,但无论你再怎么舔也不会给你添,因为你就只配吃这么多。正餐吃完到你吃水果的时间了,自己扒开穴排到盆里去。”
  助手推来狗笼,刚打开笼门宋曜就准备爬进去,却不想被助手拦下。
  “知道你喜欢你的狗窝,但现在还不是时候,还有些好东西没给戴上呢。”
  宋曜不知道助手又要对他做什么,只一脸茫然的看着他。而另一个助手则拿开一个中空的硅胶口球要他咬住,他顺从的接受,含住口球任助手将皮带固定在头后。
  紧接着那名助手刚刚走到他身后,一颗直径不大的冰球贴了上他的臀肉,助手捏着冰球在他打肿的穴口处蹭了蹭让他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后将它塞进了穴里。
  “晚上给你安排了活动,贱穴肿着真是伤品相,让客人提不起玩你的兴致,索性就帮你消消肿,顺便还能让你喝上水。”
  宋曜原以为这是又要像刚才那样要他用肠道融化冰球再排出水来舔干净,结果却是在塞满后,助手直接用硅胶肛塞堵住了穴口。
  肛塞是中空的,中间连有一根软管,而软管的另一端则连着口球……如果想喝水就可以直接用导管从穴中汲取,只是到底要不要喝,那就要看他的意愿了。
  “怎么样?我对你还算照顾吧?毕竟调教师可没说给你喂水喝。”
  宋曜不愿意接受这样一套喂水设备,这比当时霍晨威那帮手下为了作践他,要他用唇舌讨好假阳具以到达射精射水出来喝还要侮辱人,可他又没办法拒绝……
  “不喜欢?”
  见宋曜不回应他的询问,助手故意做出一副快生气的样子来威胁人。
  果不其然的宋曜被他吓到,胡乱的摇着头表示没有,但是不回答主人的问题就要受到惩罚,抓着宋曜的头发又赏了他两下耳光,打得宋曜眼圈直泛红。
  “记住,在这里不管你喜不喜欢都要给我受着,对待你这种欠打的贱皮子奴隶,想喝水通常都是用尿灌的。没尿你一骚穴尿,让你喝尿解渴你就烧高香去吧。要不是霍先生宠你,当你是个金贵宝贝,就你这样的连岛上最低贱的厕奴都不如,连喝尿都不配。”
  虽然助手的话里羞辱的成分远大于事实,但他说的没错,没有霍晨威在后面保他护他,他早就被这些人玩成烂泥,踩进尘埃里了……
  真不知道该说他这师兄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说是好人却把他送到这样的地方受苦,说是坏人又处处不让调教师过分苛责他……
  师兄啊师兄,你
  的苦衷到底什么时候能说给我听呢?
  小小的施加惩罚过后这个插曲就算过去,那名全程无言的助手继续对宋曜进行着处理。
  助手在宋曜被鞭打到红肿的地方上全涂了消肿止痛的特效药,这种药虽然不能在短时间内完全消肿,却能消除皮肤上的鞭痕,让奴隶从形象上没看起来那样破烂不堪,不好用。
  宋曜的阴茎挨了七十鞭惩罚,是肿的不能再肿,如今正可怜兮兮的萎缩在腿间。助手给他涂药时疼的他身子直抖,好不容易熬过了涂药的折磨后又要被锁进贞操笼里受拘束,真不知道这根东西在见到霍晨威时会不会坏掉……
  该处理的地方都处理好,无言的助手就示意他的同事可以把宋曜锁回到狗笼里。
  这已经不是宋曜第一次被要求在狗笼里休息了,在霍晨威那时他就经常在笼中休息。
  狗笼是霍晨威特意为他准备的专属牢房,对他来说也是一处不可多得的庇护所。狗笼虽然空间不大,狭小到只够他蜷缩着身体躺下休息,却也能够让他短暂的脱离苦海,不用再承受无休止的拷问与侵犯……
  宋曜爬进笼后便将自己蜷缩起来,任由助手把他的双手用皮铐锁在栏杆上固定,以防止他偷偷摸摸的做些小动作。
  “珍惜这难得的休息时间,多给夜场攒点力气,到时候有你表现的。”
  宋曜自是想好好休息的,只是塞在肠道里的那些冰球并不给他这个机会。
  他早体验过冰火两重天是种怎样的折磨,只不过那时他是人被放在冰里,承受被药物灼烧五脏六腑的煎熬。这次却恰恰相反,十几颗冰球在他体内源源不断的释放着寒气,穴口又有肛塞封堵,令他无法借助将冰球排出的方式缓解。
  而想要摆脱折磨只有一种办法,那就是用他火热的肠肉紧紧包裹住冰球,将它们暖化成水,然后再一滴不剩的用导管饮下……
  只是冰球融化成水也需要时间,而肠肉也在漫长的等待中被冻的先是逐渐失去了知觉,之后又开始痉挛起来。
  剧烈的腹痛让他下意识的将身体蜷得更紧,尝试着用大腿压住腹部去缓解,不过并不起效果。
  痉挛的疼痛还在加剧,在最猛烈时疼的他冷汗直流,直在笼中来回打滚,即便是死死咬住口球也无法不去发出痛苦的呻吟。
  助手们早就离开了黑牢,此刻就只有摄像头上红点还在忽明忽灭的闪烁,证明它还在工作,而另一端是否有人监视并没有太大的意义……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煎熬还在继续,可宋曜却没有力气再去折腾。他又一次疲惫的蜷缩起身体,明明笼中还有些许空间可以供他伸展身体,却依旧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仿佛只要这样就可以让疼痛不再加剧。
  冰球融化出的水积攒到一定程度,他就用导管吸出然后咽下。他不在乎那水是从哪里流出的,里面是否又混合着他分泌出的淫液,他现在只想尽快的把水都吸干。
  可惜他的体力并不支持他撑到饮尽最后一滴的时候,只是吸了两三次便吸不动了。头昏昏沉沉的,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他本不想就此睡过去的,只是眼皮真的是太沉了,合上以后就再没力气睁开……
  等他再有力气睁开眼,体内的冰球全部融化成水,被重新回温的肠肉温暖着,没有刚融化时那样凉,但也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热。
  为了能给自己多补充一些水分,宋曜用导管吸取着穴里积攒的清水,只几口便吸干了所有。
  被改造过的小穴一空下来就会变得饥渴难耐,刚刚恢复正常就叫嚣着希望有东西插入进去,其他被改造过的地方此刻也是在发着痒,渴望着有人能够触碰抚慰。
  尤其是被锁在贞操笼中的阴茎,都被打肿了还想突破贞操笼的束缚硬挺起来,真是要多下贱有多下贱。
  正当宋曜在心里嘲讽自己淫荡的身体时,调教师与助手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
  调教师站在笼前打量了一番他身上的饮水设备,笑着拍了拍助手的肩膀,称赞道:“还是你点子多,设计的不错。”
  得到前辈夸奖的助手得意到不行,随后又解开固定宋曜双手的皮铐,打开笼门,示意他赶紧从笼里爬出来。
  “把肛塞摘了,让我看看里面还有没有水。”
  宋曜趴跪在调教师面前,按照要求取下肛塞,之后双手用力的向两侧扒着小穴供人检查。
  “还真是渴坏了,喝的一滴都不剩。说说,喝自己穴里的水感觉怎么样?”
  “好喝……”
  宋曜几乎是不加思索的给出回应,毕竟在这个问题上就只有这一个答案,任何犹豫迟疑都会成为惩罚他的理由。
  “真贱。”
  调教师并没有因为宋曜回答得好而夸奖他,只落下这两个字当做是给人的评价。
  对此宋曜并不觉得难过,相反的还有一丝安心,至少不用挨打了不是吗?
  “还剩二十分钟营业,把它洗干净,再给它好好打扮打扮,别让客人玩的不尽兴。”
  “好的。”
  对宋曜感兴趣的客人手里捏着杯红酒,缓步走到笼前观赏片刻。把手伸进笼里,抬高宋曜的头,隔着层层蕾丝面具端详起他的容貌。
  同样宋曜也在尝试分辨着面前这名西装革履的客人的长相,只不过很可惜,客人脸上的面具遮挡的太过严实,而且从声音上听起来也不像是霍晨威……
  “打扮得这么漂亮的奴隶卖价肯定很贵吧,什么时候拍卖?”
  “很抱歉先生,这个奴隶是只供观赏的非卖品。”
  “还没完全调教好吗?我是不介意给我爱人买只小野猫回去,这样一起调教也可以给我们增添不少乐趣。”
  “主要这个奴隶的身份比较特殊,是一位大人物的私有品,因为犯了大错才会被送来接受调教改造。我们只有它的展示权,没有实际售卖权。您要是真的喜欢,它的主人也授权了在展示期间允许公开调教它的权利,您可以在不使用它身体的情况下,随意用道具玩弄羞辱它。”
  助手看得出这名客人很中意宋曜,但霍晨威可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人,只能尽职尽责的劝说客人打消购买宋曜的念头。
  “呃这……能玩一玩大人物的私奴倒也不差,是想怎么玩都可以吗?”
  “是的先生,只要不弄坏它,它随您处置。”
  “那就先用用这个玩玩吧~”
  客人说着,从一堆道具里挑出一根不算细的假阳具来。假阳具做的逼真,上面每一条盘虬的筋络都做的清楚。
  客人握着假阳具的底座,将龟头凑到宋曜的嘴边磨蹭起来。而宋曜也明白他的意图,及时的伸出舌头舔弄取悦着。
  玩了一会儿客人不满只是固定在同一个位置,开始随意移动起假阳具。不管他移动到哪,宋曜就会跟到哪,绝对不让那根东西脱离开他的舌头。
  而等他停下移动,宋曜就将假阳具整根含入口中,像是在给自己的主人做深喉那样吞吐吮吸,哪怕喉咙口被龟头撞得做出生理干呕也能做出一脸的沉醉模样。
  “这不是很乖吗?”
  客人玩腻了宋曜的嘴巴,抽出假阳具,看了看挂在上面随时都可以滴落的口水,将东西交到宋曜手中。
  “用你的贱穴吃下去,再自慰给我看。”
  宋曜无比顺从的接过假阳具放到身下,找准位置后在客人的注视下缓缓坐了下去。
  圆润的龟头破开内里层叠的穴肉,摩擦过腺体所产生的快感爽的宋曜身子发抖,而饥渴感也在完全吞吃下去后得到了缓解。
  对宋曜来说能被肉棒塞满的感觉简直不要太好,他沉浸被填满的快乐之中,精神被麻痹着,让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变得淫乱起来。
  为了方便客人观赏到他的贱穴是怎样下流的吞吐肉棒,宋曜撩开了衣摆,同样也将疲软的阴茎展露出来,握在手中撸动抚慰着。
  “唔哈……”
  宋曜在律动中刻意的用假阳具戳弄着前列腺,催促穴肉分泌出更多的淫液做润滑,好方便他加快吐纳的速度。
  渐渐地他玩的痴了,又不满足的扒开前襟,露出下面穿有乳环的乳头开始揉捏起来。
  他的乳头一直都很痒,但没人去触碰,难得有机会可以好好玩一玩,那肯定是要奔着解痒去的,所以很下功夫的仔细搓捻着,一直玩到充血硬挺起来才不舍的换另一边。
  面具遮盖下的宋曜一脸媚态,即便屁股里含的是根假物,他也会当它是真的,情不自禁动情的扭着腰臀去讨好。
  “真是有够骚的,吃个假的都这么满足,要是真的还不得爽瘫了?他不会是因为太会发骚才被它主人送过来止骚的吧?”
  “您正说反了,就是因为不够骚才送来的。”
  “呵,有趣。”
  助手的话让客人对宋曜又感兴趣了不少,脑子里也生出了一个不错的点子。
  “一会儿我多叫几个朋友过来一起玩他没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在不玩坏它的前提下,自然是人越多越好。”
  节目就要开场,客人跟助手聊完便转身离开。没人再看他的自慰表演,宋曜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强压住还想渴求更多快感的冲动,逐渐安分下来。
  客人没说让他拿出假阳具他就继续含着,不过这样也好,能够缓解他的空虚感。
  随着场内灯光暗下,不远处的舞台上有几名奴隶上台开始表演脱衣艳舞。
  宋曜看了看那些奴隶,其实他们身上大多穿着无法避体的情趣衣,无论脱与不脱都不会影响下面的观众去观赏他们的身体。
  等到衣服全脱干净,表演便进入到高潮部分。奴隶们做出极具性暗示的动作,大大方方的露出菊穴或是阴户,在客人面前扭动摇晃,供客人们玩弄检查。
  坐在前排的客人如果想,是可以与奴隶们进行互动的。有客人将手指插进离自己近的奴隶的穴里,在里面肆意的抽插搅动,把怀中奴隶弄得骚水直流。
  前一位客人玩弄完,拍了拍屁股示意可以有了,奴隶又会扒着穴
  来到下一位客人面前。而那位客人像是迫不及待的去品尝嫩穴的滋味,奴隶刚走过去就将脸埋进去,双手用力抓着那白软的屁股把穴口扒的更开,好方便他用舌头舔弄。
  奴隶被客人又吸又舔弄得腿软也不闪躲,迎合着撅高了屁股,抱住客人的脑袋直往穴上按,希望客人的舌头能够更加深入。
  虽然宋曜当前的处境并不比台上的奴隶们能好上多少,但在面对如此淫乱的场景前他依旧选择低头不看。
  他没有观看他人做爱的爱好,而此刻台上有个模样不错的女奴正被猴急的客人压在舞台边缘,大张着双腿接受操干。
  女奴似乎是习惯了于公开场合,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操干侵犯,随着客人在她身上做着律动,持续不断的发出勾人的娇喘呻吟,把一些蠢蠢欲动的客人勾得化身成为野兽,接二连三的扑到她身上,解开裤带,放出勃起的阴茎。
  优先抢占女奴嘴巴的客人将阴茎塞进女奴的嘴里,女奴顺从的为他进行着口交服务。其余没有抢上好位置的客人则让女奴用手给他们撸着。
  女奴这边干的火热,男奴那边也不逊色,一时间几乎每个奴隶身上都会趴有一两个客人。
  一场脱衣舞表演就此变成了大型乱交现场,此起彼伏的呻吟与不间断的肉体碰撞声响交织,客人们在奴隶身上释放了一次又一次,等到客人们都爽过了,奴隶们也不得休息,还要继续爬起来把艳舞跳完。
  射进穴里的精液随着奴隶的舞动滴落在舞台上,而光束照在他们身上那一刻,奴隶们成了客人们炫耀战果的工具。谁在哪个奴隶身上射了几次,射在哪里都是客人们的谈资。
  “你有一天也会上台的。”
  助手看完表演对着宋曜说出这样一句话,强行拉回宋曜飘走的思绪。
  要是不出意外的话,霍晨威来那天就是宋曜登台艳舞的时候。不过以霍晨威这把人送过来这不同意,那不允许的架势上看,应该是不会有跟台下互动的环节。
  宋曜无法想象自己有一天站在舞台上会是怎样的画面,他又该如何面对台下满是意淫的目光。哪怕是被霍晨威当着许多手下的面把他扒光操熟过许多次,进入他身体的也只有霍晨威一个人,要是到他表演那天有许多人要侵犯他又当如何?
  该不该反抗?反抗过后是否又会受到惩罚?
  台上舞蹈结束,奴隶们退场,场内灯光便亮起些许。先前那名对宋曜感兴趣的客人看完演出,又叫够了朋友,如约带着几人慢悠悠的晃到笼前,把手伸进笼中挑起宋曜的下巴。
  “知道你寂寞,所以我多找了几个人来,这回肯定能把你这小骚货玩到爽。”
  宋曜隔着面具大致数了数人头数,算上那名客人一共有五人,人数不少,也不知道后期会不会有人再加入,更不清楚他们会怎样变着花样的玩弄他……
  “诶,那个问一下,我们不操它,只借用一下他的手不算坏他主人立的规矩吧?”
  “啊……这个……”
  显然助手没想到客人如此会钻空子,霍晨威确实说过不允许他的奴隶被别人操,但是用手好像也无伤大雅。
  “几位只要不弄坏它就可以。”
  “妥了。”
  客人得到肯定的回复,西服内兜里拿出钱包,抽出几张票子塞进助手兜里,并示意人哪凉快哪带着去别打扰他们享乐。
  助手收了钱不好不离开,但也没有离开太远,在附近找了个卡座坐下,时刻注意着客人的一举一动。
  来岛上享乐的客人们非富即贵他得罪不起,而霍晨威又是道上的人他也得罪不起,调教师安排他无论如何都要看住宋曜,不要让哪个一时冲动的客人把人给上了,让他们不好交差。
  “往前来点,让我们好好看看。”
  宋曜听从客人的安排,刚膝行到栏杆前就有手摸上他的脚趾,又顺着脚背一路向上摸过小腿与大腿,之后又掀起了后摆,要他将白软的臀肉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众人面前,同时也露出了先前客人要他自慰时插入的假阳具。
  “原来小骚货这么饥渴啊,等不到我们来玩你就偷的用玩具自慰,看来不给你点惩罚不行啊。”
  “不……唔!”
  宋曜原想为自己辩解,可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客人就开始迫不及待的惩罚他。
  那人握着假阳具的底座在穴里摸索寻找,靠着看宋曜被蹭到了哪处身体抖的厉害来判断前列腺的位置,找到后就猛攻那处,只几下就把宋曜弄得腰塌腿软,双手紧紧抓住栏杆才能稳住跪姿。只是这样那名客人也不收手,仍然继续刺激着腺体。
  “哈啊!”
  又一次被狠狠碾过腺体,宋曜颤抖着发出甜腻腻的呻吟。他满眼希冀的看向最初让他自慰的客人,希望他这时能够站出来为他辩解一下,这样也能让他免受惩罚,只不过他并没有站出来,甚至还给其他客人做了提醒。
  “你们不看看小骚货的奶子吗?是很漂亮粉红色。”
  “是吗?我看看。”
  像是为
  了求证他所言非虚,有客人拉低宋曜胸前的布料,把穿了环的双乳露出来,又像是生怕看不清,凑上前去仔细的看了看。
  “确实是挺粉嫩的,不过它又不是你的奴隶,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因为他之前是个不会发骚的蠢货,想勾引人来玩他,就要靠他这具淫荡的身体才行,没有点特别之处谁玩啊?”
  “不会发骚怎么能叫骚货?你们都闪一边去,看我不把它玩的又骚又浪的。”
  “呃啊!”
  客人想要在其他人面前大展一番身手,乳环猝不及防的被拉扯所产生的疼痛令宋曜很难忍受,条件反射的扭了扭身子想要逃避,乳环却被扯的更为用力,强迫着他只能将胸膛紧贴在栏杆上,双乳卡在间隔里。
  环与环之间用挂有铃铛的短链从栏杆外连接起来,这样一来他的胸就被锁住,可供客人随意的调教折辱。
  “嗯!”
  左乳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含入口中,肥厚的舌头立刻贴上小小的乳粒,反复用舌面滑蹭摩擦,又时不时的拿舌尖拨动挑逗,没一会儿就变得充血勃起。
  一阵阵酥痒感从乳尖上生出,慢慢牵连着整个左胸也开始发痒。而客人也是清楚他身体的变化,更为用力的吮吸那片软肉来。
  “哈啊!好!好舒服!”
  宋曜无比满足的吐出这样一句话来,之前刚穿环时霍晨威怕伤口发炎,以至于没怎么着重玩过他的乳头,如今长好了倒被客人抢了个先,优先开发上了,把他弄得舒舒服服,让身子又淫荡了几分。
  客人看宋曜直叫舒服,决定让它再爽一波,牙齿仅咬住乳头前段一小块肉皮向后拉扯,把小小的肉粒拉扯到最极限时放开,又在缩回的瞬间再度吮吸住,快速的用舌尖拨动扫弄,让宋曜在痛苦中享受着快感,只一两次就玩得宋曜瘫软在栏杆上,双眼迷离的望着面前那个给他带来快乐的客人。
  “这才刚玩几下就不行了,是不想让右边的奶子也变骚一点吗?”
  宋曜虽然疲惫的不想动手,但是又不得不动,双手柔顺的隔着裤子给客人揉捏着那里。
  “不让你拿出来你就一直揉?想憋死我?”
  “唔……”
  客人因不满宋曜不懂伺候人而扇了他一耳光,宋曜本来是想要躲的,但害怕闪躲了再让链子拉扯他的乳环于是连动都不敢动一下的,硬生生接下了这一巴掌。
  客人扇他的力气不小,一掌下去脸颊上是火辣辣的疼,也让他长了记性。第一时间将客人的性器从裤子里放出来,涂上些润滑剂,一手按摩阴囊,一手撸动着茎身。
  “跟你主人的比起来我的是大还是小啊?”
  “……”
  男人总是会在这种事情有极强的胜负欲,毕竟谁都不愿承认自己那根东西短。
  只是这个问题宋曜不好回答,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如果回答是他的大,那这样也未免太贬低霍晨威身下那根硬起来跟铁棒似的东西。如果回答不大,那客人一定会因此而恼怒,之后少不了又要被惩罚……
  “这岛上调教奴隶,一天塞八百根奇形怪状的东西到奴隶的穴里。像他这样饥渴的小骚货,穴都被捅熟烂了,估计早就忘了他家主人那根东西的大小尺寸了。”
  先前要宋曜自慰的客人这时突然像有了嘴,看宋曜沉默不语便为他救场解围,只是这样的操作着实令宋曜看不太懂。
  如果这次是看出来他不好回答才帮他解围的,那之前其他客人误认他有擅自自慰行为时,为何又不帮他说话?他明明可以告诉这些客人是他要他自慰的。明知真相却不说,就这么想看他受折磨?那这次又是出于什么原因?
  “要不是你主人不让操你,我还真想让你用你的贱穴比较一下,我跟你主人谁更能把你操舒服。”
  “嘿,就你那根硬起来还没小骚货的大,快别丢人了。”
  这一番话又把要针对的目标指向了宋曜,宋曜也不清楚自己是哪里得罪了这位客人,要被他这样坑,只能慌里慌张的扯了个谎。
  “淫犬那里坏掉了……已经硬不起来了……即便硬起来……也没有您的大……”
  “坏了?哪里坏了?你偷着自慰被我发现时那可是硬到不行呢~”
  “淫犬没有偷偷自慰!是您……”
  “是我什么?”
  不等宋曜说出事情真相,客人就插嘴打断了他的话,又似乎是执意要把他推上众矢之的一般,掀开了堪堪能挡住私处的前摆,露出藏在下面已经抬头的性器。
  “你自己看看你这根贱屌,不过是被吸几口奶子,被插了几下骚穴就硬了,还用我颠倒黑白?”
  “不是的!淫犬没有做过!”
  宋曜可以接受被客人们用言语羞辱,可以接受被各种残忍的手段调教改造,但唯独接受不了这颠倒黑白的污蔑。
  “您不相信可以问刚才的助手,他一直在旁边看着淫犬。而且淫犬已经学乖了,不会再不听话了……”
  “好啊,那我就把他叫过
  来跟你对一对,看看到底是你这小骚货说的话是真的,还是我说的是真的。”
  像是迫切的想让在场的客人知道真相,客人说完便去找助手。助手过来时宋曜觉得看到了救星,满眼希冀的看着助手,希望助手能够在这些客人面前还他一份清白。
  “小骚货说你一直在旁边看着他,他有没有偷偷自慰你最清楚。那你来给大家说说,到底是我颠倒黑白,还是他敢做不敢当呢?”
  “那肯定是这个奴隶在说谎,况且要不是您及时发现它的自慰行为,我还不知道它在偷偷摸摸的搞小动作呢。”
  助手看得出这位客人弄这一出的意图,哪怕不用客人给他眼神暗示,他也会站在客人这一边。
  “听见了吗小骚货,现在真相已经大白,事实就是你偷偷自慰被我发现,又害怕受惩罚所以想推到我身上。你是不是还想说跟他们说,是我让你自慰的啊?”
  “淫犬没有偷偷自慰!是您让淫犬自慰给您看的,淫犬都是按您安排做的,淫犬真的没有……求您相信淫犬……”
  助手会做伪证是宋曜没有想到的,他明明就在旁边看着,为什么要欺骗所有人,不把真相说出来?
  “没有……真的没有……淫犬真的……”
  “嘘。”
  客人打发走助手,示意宋曜闭嘴,之后又不紧不慢的蹲到笼前,握住他的性器撸了两把。
  “虽然事实摆在眼前,但我呢还是愿意给你一个证明自己清白的机会。我这几个朋友被你刚才那一通发骚勾引都憋着火呢,你就用手给他们打出来,帮他们泄泄火。不过在这期间,不管我怎样玩你这根贱屌你都不准射,要是射了就说明你早就忍不住了,那样可是要受到严厉的惩罚呦。”
  宋曜没有选择,他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就要努力憋忍着不射。可是他的尿道里堵着尿道棒,不取出来他是射不出的,客人也应该早就看到了才是,那这样做不就是在做无用功吗?
  “喂,你跟它说什么悄悄话?怎么弄得它手都不动了?”
  正被宋曜握着性器的客人不满意宋曜的消极怠工,抓起他的头发,强迫着他仰起头,紧接着又是一巴掌扇上去。
  宋曜挨了打,立刻动起手来,不敢再有一秒的停歇。
  “你不说话我就当是你答应了,从现在开始你可要管好你的贱屌,不要让它轻易的就“变节”了。”
  变节一词一出来宋曜愣了愣,他之前嘴硬一直骂霍晨威是变节的叛徒,现在这个词用到他身上,总让他有一种被回旋镖打中的错觉。况且能说出这个词的人并不多,面前这位客人,说不准就是霍晨威身边的人。
  “要开动喽。”
  “唔!”
  不知在什么时候,客人从那一堆道具里找到了两根振动棒,一根套在柱身上套弄,一根用于灵活刺激其他地方。
  上午被打肿过的性器虽然涂了消肿的药,又休养了一下午,没有之前那样怕被触碰,但客人着实把振动频率开的太高,强烈振感袭击着柱身,弄得他是又痛又麻。
  宋曜在振动刺激下,本能的扭动起腰身想要逃避,可无论他躲到哪里振动棒就跟到哪里。
  龟头,阴囊与会阴都拥有被振动棒照顾的机会,而阴茎也在刺激中硬挺到不能再硬,不知羞耻的立在腿间,供客人们观赏。
  “诶,兄弟,我就说你没他的大吧,不信你看看。”
  被以手活服务的客人看了眼宋曜那根东西,又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位客人,似乎是在怪他在这事上乱证明什么结果,但最后却把气撒在了宋曜身上,抓着宋曜的头又扇打起他的脸来。
  “你不是说贱屌坏了,硬不起来了吗,现在怎么又硬起来了?谁允许你个骚货有这么大的贱屌的?说!”
  “呃……”
  宋曜被客人连续不断的扇脸扇的眼前发黑,可手上动作是一点都不敢停顿,客人略为短小的性器在他手中弹动,看样子只需要再提高些速度撸动几下应该就能把人给撸射了。
  “死贱皮子,这么想要男人的精液,老子这就射给你。”
  “哈啊!”
  本该是客人因释放才发出的舒爽喘息现在却是宋曜代劳,也不知道他是哪里受到了刺激,颤抖的身体骤然绷紧,小腹抽抖着,似乎也是徘徊在射精的边缘。
  “不……不可以的……啊!!”
  客人释放的瞬间,宋曜也达到了高潮。
  在他加快速度给客人打手冲时,玩他阴茎客人也加快了套弄速度。被改造得敏感的性器承受不了这灭顶一般的快感,硬生生地被送上高潮,弹动两下便要射精。
  可出路却被尿道棒封堵个严实,无法射出与精液回流的痛苦共同将他折磨到失神,全然顾不上客人掀起他遮挡下半张脸的蕾丝,射到了被打红的脸颊上,并用他闭起的唇蹭干龟头上残留的精液。
  “为了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你是真努力啊,都那么爽了还能一滴都不射出来。”
  “淫犬没有偷偷自慰……是您要淫犬做的……
  求您还淫犬清白……”
  宋曜整个人瘫软在栏杆上,双眼迷离的看着那名折磨他的客人,即便是这样也不忘为自己辩解。
  “我说过了,清不清白的要看你自己证明。赶紧起来,继续干活。”
  “求您让淫犬休息一下……”
  宋曜按着客人们的要求,摇晃起屁股,把身后的狗尾摇出花来,向人求着休息。只是刚才这招对那个客人有效,对他就不行了。
  “又想偷懒了不是?用手又不累。”
  “唔……”
  阴茎上刚停下的振动刺激又一次袭来,强迫宋曜不得不再投入到服务中去。
  宋曜艰难的抬起胳膊,握住已经凑到他脸边的性器。他的胸被锁着,让他的身体只能紧靠在栏杆上,而他现在跪坐的高度正好可以让客人射在他的脸上。毕竟射在脸上不仅能够更加羞辱他,还不坏了规矩,何乐而不为呢?
  直到这时宋曜才发现振动棒套弄刺激的速度跟他手上的快慢相同,而且被刺激的地方也不尽相同。
  他给客人揉捏囊袋,他的阴囊就会受到振动棒的刺激。他用手心围着客人的龟头打转,他的龟头就会被振动棒包裹着振动。
  客人就是故意以他的速度与手法来折磨他,要他在给其他客人服务的同时,体验着自慰的感觉从而达到高潮……
  “把头抬起来,我要射了哦,用脸接好。”
  “唔……好……”
  客人要射,宋曜也同样的被振动棒刺激到快要射精的地步。
  下体上的快感折磨得他快要发疯,他渴望射精,但他射了精液却没有出路,精液回流的痛苦让他难熬,他想射又不敢射,只能用头死死顶着栏杆忍受。
  现在客人要他抬头他也不敢不抬,面对着那根随时准备释放的性器,闭上了眼静静的等待着。
  “唔!”
  客人将精液射在宋曜脸上的瞬间,他又一次绷直了身体,而同样到来的是意料之中的无精高潮……
  “两次了一滴都不射,是不是你手法有问题?”
  第一个射出的客人质疑着那名客人的操作,像是还没有完全把从宋曜那根东西上受到的气撒完,一言不合的推开了人,接手他的位置,又在之后的检查中发现了堵在尿道里的尿道棒……
  “我说小骚货怎么能一直不射,原来是被堵住了,你没看到吗?”
  “啊?有吗?”
  客人装出一副后知后觉的样子,还特意凑过来眯了眯眼睛看了看是不是真的有尿道棒这东西的存在。
  “哎呀,我近视,这里光又暗没看见。前两次倒是便宜了小骚货,这次拿出来试试。”
  “不要……求您不要……”
  听到要拿出尿道棒宋曜有些慌,有前两次无精高潮做铺垫,这次要是没有尿道棒堵着,他肯定会射出的。射出去就让他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证明不了清白他就会被惩罚,他不想既受诬陷还要受惩罚……
  “淫犬不想射……求您别拿出去……呃唔……”
  客人不光不听宋曜的哀求,甚至还在取出尿道棒后狠狠抽打了一下硬挺的肉棒,疼的宋曜好不容易停止发抖的身体又开始颤抖起来。
  “骚东西话这么多,把你嘴堵上看你还怎么乱叫。”
  先前用来自慰的那根假阳具被客人捏着下巴强硬的塞进嘴里,龟头顶到咽喉引发了生理干呕。宋曜想要吐出去却被打了阴茎当做教训,只能死死咬住那根硅胶物件去忍受疼痛。
  这次是两名客人一起来要服务的,他一手握着一根,而身下的振动棒也从两根变成了四根。
  客人要他用大腿夹住了一根振动频率开到最大的振动棒,抵在阴囊后面,再用皮带绑住大腿后要他坐下。这样一来他的阴囊与会阴便会时刻被刺激着,他们也能多空出一只手来虐待他那该寂寞着的右乳。
  当他开始给两位客人服务,身下的折磨也随之而来。那位客人是打定了主意要他射的,不为别的目的,就是单纯的要教训教训他那根要比他大的东西。
  振动棒所带来的快感是宋曜顶部住的,无论他怎样尝试着分散精力不去在意享受,身体都会违逆意愿,投入于快感的包围之中,尤其是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又在跃跃欲试起来。
  “唔不……”
  又想要射精释放的冲动折磨着宋曜,而他能做的就只有死死咬着嘴里的假阳具,无助的摇着头发出痛苦的呻吟。
  令他遭受虐待的始作俑者就站在不远处,也不知道面具下是何表情,只能从仅露出的双眼中判断,他好像并没有享受。
  他就像一个冷酷无情的监督行刑的人,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很委屈吧。”
  客人来到宋曜面前,挑起他挂满精液的脸,要他抬起头看着他。
  “唔……”
  嘴里塞着假阳具令宋曜说不出话来,客人似乎是准备帮他取出的,但也只是抽出了一部分后又插入回去,来来回回反复操弄着他的口腔与咽喉。
  “有个人跟你一样,明明什么事都是按安排做的,但到最后却落了个想自证清白都证明不了的地步。今晚这件事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你我作为经历者都清楚,那个助手也清楚,但这些客人却只信他们所看到的。没人会相信一个骚得没边的母狗会不去偷偷自慰,也不会有人相信一个变节的叛徒还坚守着他的初心。”
  宋曜明白客人话里在影射一个人,只是为什么要在这种情况下跟他说这样的话?面前这人到底是不是霍晨威?即便不是又是霍晨威身边的谁?
  “在想我是不是他吗?”
  既然是要给予惩罚,客人们自然是不会让宋曜好过,纷纷挑选着心仪的道具扔给他,要他自己动手插入戴上。
  他的胸终于被从栏杆上放出来,也按着客人们的要求把狗尾肛塞取下换成的电击跳蛋,之后又舔湿了一根按摩棒插进穴里。
  按摩棒上带有颗粒与螺纹,而在前列腺与括约肌附近还有电击功能,一旦开启轻而易举就能弄得他腿软。只是这还不够,客人们又让他在大腿内侧跟阴囊上贴上两组电击贴。
  因为他“喜欢”自慰,所以客人要他自己动手把性器给撸硬,又将电击圈交给他,示意他绑到茎身上。
  不知道客人在哪里听到他的膀胱也被用药液改造过,给膀胱里注入了五百毫升的生理盐水后,才让他用放电尿道棒封堵住出口,要让他在膀胱涨满与强烈的尿意中接受惩罚。
  至于他的双乳也没有被放过,有重物被挂在乳环上,乳头被牵坠着伸长了不少但仍未达到极限,如果客人想,也不是不能在后续的惩罚中继续增加重物。
  身体上没有可以再施加刑具的地方,客人们就将目标转移到了胳膊上。他被要求伸直双臂,有花型的低温蜡烛被放在上面并用胶贴固定,而肩膀与手心也被放上。
  原本松垮挂在项圈上,只做装饰的长链此刻被收紧,长度留到只够他跪直身体。
  这是要他在接下来的惩罚中一直保持这一姿势,无论他怎样被玩到腰塌腿软都无法降低高度,就像刚上岛时被罚在站笼里受煎熬那样。
  彻底的安排完道具,宋曜身上的情趣衣被重新整理好,当所有的蜡烛都被点燃,他所在区域的灯光也被调暗。
  他跪在笼中,挺直着腰背,身上火苗发出的亮光让他散发着柔光,像个为迷失方向的旅人照亮前路的指路人,吸引着场内越来越多的客人围过来观赏。
  直到客人围满了鸟笼四周,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时,宋曜才明白现在的他才算得上是祭品。
  先前放置在他身上的所有道具都被那几片少的可怜的布料遮挡,这时的他在那些人眼中是那样的纯白圣洁,带着柔光。
  可一旦被掀开衣服,露出那些插在穴道之中的黑色道具,他们的幻想就会破灭,转而用各种各样下流的词语去称呼他。
  这里不需要纯洁的圣人来净化他们肮脏的心灵,需要的是淫荡的贱奴来给他们提供欢愉。而他就是那个献给在场所有人的,名为欢愉的祭品……
  “这个奴隶撒谎成性,刚刚因为偷着自慰被我兄弟发现,为了躲避惩罚就污蔑是我兄弟让它做的,结果自证清白失败了才承认是它说了谎,现在需要对它进行严厉的惩罚,在场的想惩罚他可以随意用道具惩罚它。”
  “不过是在不弄坏他的情况下。”
  “幕后黑手”并没有走远,甚至还跟调教宋曜的助手坐在一起。两人看似是在悠闲的喝着酒,实际上却是紧盯着宋曜那边的情况,一旦发现情况不对就准备出手。
  他受了霍晨威那么多好处,托付给他的事肯定不能给办砸了不是?
  “小骚货,在惩罚你之前,自己说说犯下的罪行吧。”
  舞台已经搭好,演员也已就位,好戏即将开场,宋曜没有不说的理由。
  “淫犬在不被允许的情况下偷偷自慰,又在被客人发现后污蔑了客人。淫犬撒谎成性,犯下重错,求各位客人狠狠惩罚淫犬。”
  宋曜阐述自己所犯下的罪行时可谓是诚恳至极,他甚至都在想,要是这时候声泪俱下的恳求他们来惩罚自己效果是不是更好。
  “行了,小骚货认罪了那就乖乖接受惩罚吧。”
  “是……呃!”
  宋曜刚刚准备好接受惩罚,插在穴里的按摩棒就被打开,振动的嗡鸣声从体内传出。他下意识的想要夹紧腿去承受,大腿内侧就有皮拍落下。
  “允许你动了吗就乱动?再打开点,让大家都看看你是怎么发骚的。”
  “是……”
  宋曜按着客人的要求,再保持上身不动情况下,膝盖往两侧挪了挪,更多的臀肉从衣摆下露出,随着他情不自禁的扭动腰身去吸引着客人们的目光。
  “你都给它用了什么道具能让它这么快的骚起来?给展示展示呗?”
  “这个要问小骚货,这都是它亲自挑选戴上的,说这样受罚能让它认识到犯的罪行有多重。喂,骚东西,不赶紧请大家看看还等什么呢?想挨打吗?”
  “请大家……观赏淫犬……唔……”
  不出意外的,深插在穴里的按摩棒振的他双腿发软,上面的螺纹与颗粒滑蹭着穴肉带来的快感也弄得他话都说不连续,只要一说话就想要发出些淫荡的声音。
  情趣旗袍在他说出请求观赏的话后,被人完全的解开盘扣脱下。除了腿上那双吊带白丝还在,身上再无布料遮挡,所携带的道具全部暴露无遗。
  “只开了按摩棒没开别的就这么骚?”
  “前前后后戴得挺齐啊,性欲一看就强的很,到这没有主人喂,吃不饱忍不住贪吃到也正常。”
  “怪不得是淫犬,真是有够骚的。今天敢吃假的明天就敢吃真的,这样贱的穴,它主人就应该天天用大肉棒给它封死堵上,让那永远空不下来。”
  客人那些侮辱性极强的话对如今的宋曜起不到什么作用,他只是低垂着头任由他们评价议论他。
  “其他的道具什么时候展示?我可太想看它求饶的模样了。”
  “那当然是现在喽。”
  “呃啊!”
  所有道具一同开起的瞬间宋曜发出了凄惨的呻吟,如果刚才只打开按摩棒他还能控制住自己的行为,那现在他所做的一切就是身不由己。
  电击器所释放的电流流经过他的下体各处,内内外外同时受到电流洗礼是很痛的。痛的宋曜根本无法控制的夹起腿,弯下腰去抵挡疼痛。
  可他做不到……
  锁着他的链条长度有限,只要他的高度低一点就会被项圈勒住脖子。至于夹紧的腿也挨了打,打他的拍子上有电极,同样能够释放电流出来,只要他一刻不摆回标准姿势拍打就不会停下,强迫着他重新直起腰身接受电击的惩罚。
  而积存在蜡心中融化的蜡油被他这一动给晃出来,流淌灼烫着皮肤。
  持续不断的电击中,宋曜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抖扭动,穴里按摩棒放电的频率并不与性器上的相同,往往是前面刚停,后面就立刻接上,轮换交替电击着让他一刻不得闲。
  当然最让他觉得难熬的是他被注满生理盐水的膀胱,长度直抵膀胱的尿道棒所释放的电流,经过生理盐水的导电扩散,也令膀胱被迫接受着电击。
  他的膀胱刚被改造,还没受过多少开发,对于电流的刺激毫无招架之力。
  剧烈的疼痛与难忍的涨满感令他的尿意持续不断的增强,他想要去排尿却被尿道棒堵着出口,他尿不出去,又腾不出手去拿出尿道棒,就只能大幅度的甩动起阴茎,妄图将尿道棒给甩出去。
  “这是给它电爽了啊,鸡巴甩得这么骚,这不得狠狠给它去去骚劲?”
  那名客人刚说要给宋曜去骚劲,就拿起手边的散鞭抽打起他的阴茎来。
  “呃啊!别打……求您别打……”
  宋曜挨了打,受了疼,不得不开口向人求饶,又怕这样求不起效果,像之前那样大幅度摇晃起屁股。只不过这回他没有尾巴,有的只是露在外面的按摩棒底座。
  “求您了……求您了……”
  兴许是宋曜求饶的话说的不清楚,又或者是他扭动屁股的行为容易被误解,有客人当他这样做是希望能用按摩棒操一操他的穴,于是握住了手柄开始抽插。
  “唔!好…好舒服!”
  如果一定要宋曜在他身上选一处最淫荡的地方,那一定是他的肉穴。
  白天调教师给他注射的那些改造药物让肉穴变得极度敏感,只需要给那里一点点刺激就会令他收获到强烈的快感,让他的身体陷入进淫乱状态,再感受不到疼痛。
  肉穴在刚才不间断的电击中被电出了不少淫液,被按摩棒堵着流不出来,不为客人们所看到。现在客人用按摩棒抽插着,进出间带出大量的淫液才有机会被让客人们观赏。
  “哈啊……顶到了!骚点被顶到了啊!”
  从体内深处所传来的强烈的快感让宋曜情不自禁的夹紧了穴肉,身体直往前顶着,动作激烈到直接把按摩棒从客人手中抢走。
  “小骚货还敢跑?把屁股放过来!”
  客人不满宋曜抢走按摩棒的行为,觉得让他在其他客人面前丢了面子,于是决定要好好惩罚一下人,拿起皮拍打了一下宋曜的屁股,要他回归到应该在的位置上。
  又挨了打,宋曜不敢不听客人的话,老老实实的将屁股顶在拍子上,一副犯了错的孩子乖乖领罚的样子。
  “叫你抢,叫你抢。”
  为了能让宋曜长点记性,客人狠辣的抽打着他的屁股。几拍下去就打红了左边,而右边也没能幸免,同样被打得泛红一片。
  “还敢不敢抢了?”
  “不敢了…不敢了……求您别打了……屁股要烂掉了……”
  在客人的暴力逼问下,宋曜很难不去求饶。不过好在这位客人是吃这一套的,看他被打得说胡话心软了许多。扔下拍子,双手抚摸上他被打红的皮肤。。
  “小屁股烂了揉一揉就好了,现在是不是好多啦?”
  “是……啊!”
  宋曜本以为这位客人是真的心疼他才会为他缓解疼痛,却不想还没等痛感完全散去,客人就用力抓住了一边的臀肉。
  “疼也是你自找的!对面来个人帮个忙,一起把它的贱屁股扒开。”
  有这种好忙是个人都上赶着愿意帮的,本来只需要一只手就行,结果上来了三四只。每只手都来自不同的人,用的力气也不一样,不过都扒得宋曜有一种要把他屁股从中间撕开的错觉。
  “小骚货不是喜欢偷吃吗?那就给大家展示展示刚才贱穴是怎么偷吃的”
  说话间的功夫,客人整根抽出按摩棒,甚至拿远了些许,需要寻找一番才能找到。
  没了按摩棒的填满,肉穴立刻变得饥渴起来。宋曜回不了头,看不见按摩棒在哪,屁股放下后没碰到任何东西,他就只能小心翼翼的向后挪动着膝盖,用屁股一寸寸的寻找。
  即便是他已经很小心的去避免上半身出现大幅度的晃动,也架不住电击让他的身体产生剧烈的抽抖。
  蜡油又被他摇晃出来,灼烫着他的肩膀与手臂。双臂长时间抬高伸直,肌肉开始发酸,被这一烫摇摇晃晃的更抬不稳,更多的蜡油倾泻下来,在皮肤上形成蜡壳,让他的双臂像个被长久使用过的烛台。
  “诶,你看它那张小嘴,都被扒得合不上了还在那动呢,要我说插一根不够,应该插两根。”
  “两根哪够?最少三根。”
  宋曜一边听着客人们议论要给他插几根按摩棒,一边寻找着。他找了好久才找到被客人拿走的按摩棒,一碰到便迫不及待的用穴口抵住,慢慢的放下屁股将它吞入进穴里。
  “嗯唔……哈啊……又吃到了……”
  宋曜顾不上身体晃动幅度过大会把蜡油摇晃出来的事,忘情的上下抬高着屁股,吞吃着按摩棒。
  大量淫液在吐纳中被携带出来,不光把按摩棒弄得湿滑,还把客人的手也给弄湿了。
  “淫犬……淫犬就是这样……偷吃的……唔……又顶到了……”
  宋曜的穴爽了,人也陷入进淫乱状态之中,沉浸在快感的地狱中无法自拔,就连嘴里突然被塞入了一根按摩棒也顺从的接纳,唇舌侍弄讨好,用丰沛的口水把它的湿滑。
  “唔……唔……”
  宋曜卖力的吞吐着嘴里的按摩棒,让那东西一次次顶到喉咙口,脸上也浮现起一副媚态来。
  正当他舔的起劲儿时,客人将按摩棒从他嘴里抽出,转而抵在了穴口……
  “继续吃,我信这根你吃的下。”
  “嗯唔……”
  宋曜此刻也是被快感弄昏了头,客人让他做什么他都会乖乖听话的去做,哪怕明知穴里已经有了一根,再多加一根有可能撕裂也尽力的去吞。
  “又进来了……唔!”
  当彻底的吃下第二根按摩棒时,宋曜身体开始剧烈颤抖,用力向前挺动着腰,小腹紧绷着,性器不知是被电的还是爽的弹跳几下,随后做出射精的动作。
  “要…要尿了啊!”
  宋曜胡乱叫嚷宣泄着想要排泄射精的冲动,可尿道棒就那样封堵着出口,明明已经到达了高潮,却一滴都尿不出也射不了,只是徒劳的在那晃动着。
  “这刚惩罚到哪啊就想射了,看样子反省的不认真啊,还要继续上上刑才是。”
  “不要……不要……呃唔!”
  宋曜模糊着双眼看到有客人将一朵积攒了不少蜡油的蜡烛拿到他身前,托起他乱甩的性器,慢慢的倾斜下来。
  蜡油滴落在性器上所产生的疼痛,远比落在手臂上的要多。宋曜尖叫着扭动起身体,想要把性器从客人手中挣脱出来,却被客人狠狠抓住根部,浇上了更多的蜡油。
  “求您饶了淫犬吧!淫犬知错了……不射了……呜……不射了……”
  只可惜不管宋曜如何求饶认错,都没有起到任何效果。蜡油还在源源不断的浇下来,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性器被蜡油浇筑成“工艺品”,最后客人还将蜡烛放在前端,等蜡油冷却凝固后,稳稳当当的跟茎身连接在一起,变成了新的烛台。
  “要是敢弄掉蜡烛就废了你的贱屌,让你真硬不起来。”
  被如此威胁,宋曜再也不敢乱动身体,就连吞吃按摩棒的动作都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生怕自己吃的太欢畅弄掉了蜡烛。
  “我看它还能吃,再给它多加一根进去。”
  “吃不下了……会坏掉的……唔……”
  客人根本不管宋曜是不是真的吃不下,又拿起一根插进奴隶的嘴里做润滑。
  宋曜拒绝不了客人的暴行,只能再一次的用唇舌服侍起来,等到润湿了就被拿出抵在穴口。
  像是为了证明他还能吃的事实,屁股上的手又多了几只,穴口被那些手更为用力的向两侧扒开,刚有一点点空隙客人就把按摩棒往里面塞。
  即将被撕裂穴道的恐惧包围着他,宋曜身体不受控制的扭动着想逃,但那些手就死死的抓着他,
  不容许他拥有有一丝一毫逃离的机会,甚至还一同用力把他的屁股往按摩棒上按着,强迫他吃下这第三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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