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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睁眼是挂着红纱的雕花木床,闻燕愣了愣,转头看见魏玙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又想起昨天的洞房花烛夜,闻燕赶忙想起身,双腿却一软。
  原是昨晚的庞然大物还插在花穴里,穴内酸胀极了,里头的精液想必也未清理,青年的脸瞬间通红。
  魏玙嗓子沙哑道:“想必娘子未曾学过侍奉之道,为夫必将亲力亲为指导一番。”说罢,将巨屌从青年穴内抽出,带出几缕粘稠的精液混杂着体液,红润的穴肉泛着诱人的光泽。
  “晨侍便是以口侍奉巨根,以此唤醒为夫,还需以娘子穴水净口,念昨夜辛苦,我便并未叫醒娘子。”
  魏玙头枕着手臂,半躺在榻上,双腿大敞,下身的性器朝闻燕实意了几下。
  闻燕从未体验过这个,羞红着脸爬起身,跪坐在男人腿间,撩起长发探了下去。
  生涩的嘴先是包住龟头,舌头灵活地舔弄了一番,接着放松口腔尽力含住半硬起来的柱身,庞然大物在闻燕嘴里渐渐苏醒,柱身撑满口腔,硕大的龟头顶到喉管。
  闻燕被顶弄的有点难受,喉管被异物侵入反射性地干呕着,而阴茎却被收缩得舒服极了,魏玙发出轻叹。
  “动起来。”
  男人发出指令,闻燕抬眸看看男人,立体的下巴在因喘息而忽上忽下的胸肌后若隐若现,魅惑着闻燕动了起来。
  闻燕松开头发,两手撑在男人胯骨上,卖力地上下吞咽,嘴唇红亮,面颊撑得鼓鼓囊囊,眼尾红红的,眼眶里泛着泪滴。
  青年的长发垂搭在男人大腿和腰腹上,配上面若桃花的春宫图,活像秘本里蛊惑人心的妖精,魏玙的阴茎顿时又胀硬几分。
  “唔唔……嗯唔”
  这便苦了闻燕,下巴被长时间地撑开,泛着酸涩感,喉管摩擦的干涩发热,嘴唇都像要裂开似的,而嘴里的性器依然生气蓬勃。
  许是体谅青年是初次,过了片刻魏玙便收紧腰腹射进嘴中,滚烫的精液吞也不是吐也不是,闻燕只能张嘴接着,过量的精液从唇边流出,顺着乌黑的长发淌下去。
  “咽下去。”
  闻燕只得吞食剩下的精液,浓重的膻腥味让青年皱眉,不适应地吞了点后刚想将阴茎从嘴里拔出,却没想到男人马眼再次松开,一股骚臭的黄液喷涌而出。
  闻燕立马松嘴想躲,却被魏玙一把按住脑袋。
  “小心喝,别被呛了。”
  为了避免被呛,青年只得张开嘴巴,咕噜咕噜喝了下去,带着热气的晨尿大股大股射出,等男人放完尿,青年已然喝得半饱。
  想到自己没吃上早饭就得伺候男人,又是吞精又是喝尿,闻燕委屈极了,泪水再也撑不住地往下掉。
  魏玙叹了口气,取出手巾给闻燕擦拭泪水:
  “唉,怎么如此娇气,寻常人家妻子都是如此,燕燕怎么受不住了呢?”
  闻燕哭了会,磕磕绊绊道:“夫君,我不想喝黄汤,饶了我吧。”
  魏玙只得安抚道:“不喝便不喝了,只是每日早侍还需进行。”
  说完便将青年放平在床上,抓着两条腿将昨日操红肿的穴露了出来,只见穴肉随着主人的啼哭收缩着,阴蒂像颗珍珠缀在上面。
  男人将高挺的鼻梁抵在阴蒂上,阴蒂被硌得发胀,闻燕小声哼哼着。嘴唇咬住唇瓣,熟练地汲取水分。
  疼痛加舒爽感很快就让青年的花穴分泌出水,男人大口吸着淫水,坚硬的鼻梁磨得阴蒂瘙痒。
  “痒,嗯啊——”
  闻燕被伺候爽了,止住哭媚叫道。
  男人吮吸得太猛,花穴分泌的骚水完全跟不上,不一会就干枯了。魏玙用指甲不满地掐住阴蒂,可怜的豆子马上爆出来,指间一会扣弄一会拉长,为了刺激花穴,魏玙还咀嚼起了两瓣阴唇。
  闻燕伸手推搡男人的的头。
  “啊!轻,轻点……”
  魏玙惩罚性地扭动着阴唇,闻燕只好把手轻轻耷拉在男人的脖颈上。
  受刺激的花穴不一会又喷出水来,魏玙满意地张嘴接着,像真空泵一般抽干每一丝水分才罢休。
  等魏玙停下时,闻燕的肉棒早就硬了,正难受地磨蹭着。
  “啪!”
  一巴掌冷硬地打在青年的肉棒上,肉棒痛地左右弹了弹,青年立马委屈地呜呜叫起来。
  “娘子,只有在床上才能挺立,床下可不能那么没规矩”,魏玙一本正经板着脸道。
  “呜呜,是。”
  “乖,时候不早该去用膳了。”说罢,自己穿好衣服后给闻燕也套上一套衣服,随即牵着青年嫩白的手掌走向前厅。
  餐桌上摆了七八道粥点小菜,有白子糕,茯苓粥,水馅包,佛手酥……,每样都不多却胜在精致可口,在偏远闭塞的西北显得尤为荣华。
  魏玙坐在主位,接着将闻燕拉坐至自己腿上,本是普通的姿势。闻燕刚刚晕晕乎乎被摆弄,没想到这衣服另有玄机,外层的纱衣极薄透光,里面是单片扇形亵衣,下身
  则未穿亵裤,只着一条下裙。
  男人的姿势正好让闻燕的下体坐在大腿上,刚被玩弄得软烂的阴唇大张着,敏感的穴肉就直直地和男人的膝盖紧贴。
  双腿够不到地,全身的重量全都落在下体处,剧痛压得闻燕乱动着逃脱,男人威胁的一巴掌落在圆润光泽的屁股上,闻燕只好两手撑在椅边,尽量减轻负担。
  除此以外,男人精巧的衣服也在折磨青年,深紫彩晕锦上用金缕绣以如意海棠纹,华丽富有金属光泽的绣线在层次分明的深紫布料上耀眼夺目,现在却变成了磨砺着穴肉的砂石。青年动一番便要受绵长折磨。
  幸而魏玙也未去追究青年,你一筷我一筷地分食着早膳,燕尔新婚好不甜蜜。膳食的美味分散了点闻燕的注意力,期间男人时而颠弄几下穴肉便算放过了青年。
  俄顷两人吃完了早膳。男人放下了青年,此时衣料被一大摊水渍浸湿,闻燕看了羞得脸红通通。
  魏玙摸摸青年头道:“用完早膳我要去处理公务,娘子则要做早功,今日太阳甚好,就去院内晒晒穴好了,跟我来。”
  闻燕跟着男人穿过抄手游廊来到了书房,磨砖天井阳光极好,晒得人暖洋洋的。
  魏玙叫来一个丫鬟,搬了张美人榻放在天井里。
  “这是玉茗,有什么事都可以吩咐询问她,日后娘子便在此晒穴休息了,来,把下裙脱了躺上去,我来给你纠正姿势。”
  玩游戏到现在,还没被别人看过,闻燕有些害羞,慢吞吞地脱下里面空空如也的下裙,接着躺上榻,双腿死死并住不愿分开。
  男人伸手将青年修长的大腿打开,阳光直射花穴,尚未干的水分在阳光下晶莹剔透,阴唇羞涩地颤抖了几下。
  “很美,娘子不必害羞,为夫去批改下公文,等会再来看你。”
  魏玙赞美一番后,走进书房。
  玉茗撑开一把伞走到闻燕身旁,将上半身都遮住,只留下半身晒着。
  闻燕打量着玉茗,个子不高,头上扎着两髻,圆圆的脸蛋显得她更加年幼。
  小姑娘说起话来也是甜甜的:
  “夫人好,以后就由我来伺候您,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啦。”
  “你好,我这,我这晾晒需多久”,闻燕不好意思地说道。
  “晒满一个时辰就行,家主最后会来检查的。”
  闻燕眯着眼便不再讲话,微暖的太阳这会晒得穴舒服极了,淫水也被太阳晒干,花穴微微有些泛干。
  只是好景不长,阳光太过晴朗,穴上的热量不停叠加,照得整个穴开始发烫,脆弱的阴蒂更是先感受到了滚烫,薄嫩的阴蒂头没了水分的滋养变得干涩痛痒,显得阴蒂更加红艳。
  “唔,热……好烫。”
  闻燕扭着身体,双腿微微收拢,想躲避太阳,悄悄看了眼玉茗发现她并没有管自己的动作,于是又将腿收拢了点,这样光线被挡住,自己的穴总算没那么烫了。
  偷懒了片刻,闻燕还在洋洋得意,却没想到魏玙出来了,青年连忙把腿还原,想着他应该发现不了什么。
  男人走到榻前,粗粝的大掌摸了摸花穴,松软的穴肉微微潮湿,并没有晒后的干爽,而骚豆子还在紧张地一突一突。魏玙笑了:
  “夫人偷懒了?为夫说的话就那么听不进去吗,那便长长记性吧。玉茗你先退下。”
  玉茗退下后,闻燕看着男人似笑非笑的样子有点慌,连忙认错:
  “对不起夫君,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刚刚小穴晒得太烫了就想休息一下。”
  男人也不多说,直接抬手就是一串巴掌。
  “啪啪啪啪……”
  “痛!啊……好痛,别。”
  还未恢复的小穴被一连串打的更难受了,闻燕哭嚷着,两条腿乱踢起来。但被男人一只手按住,另一手更加不留情地拍打在穴肉上。
  巴掌次次将小穴覆盖,时不时砸在胯骨上,一巴掌接一巴掌打得穴口大开,汁水拼了命地泛滥,两片阴唇被打得发软,只能可怜地摊开来,再也护不住小穴,而红肿的骚豆子被打的东倒西歪。
  “啪叽,啪啪……啪啪!”
  “呜啊……啊呜呜,轻点。”
  连绵不断的痛意让闻燕哀求着,泪水关不住地留下来。
  “最后十下,报数!”
  魏玙说完,翻掌为拳,拳头高高举起毫不犹豫地锤在肿起的阴阜上。
  “啊啊啊啊!一,一……”
  “噗叽”
  “二,对不起……我,我下次一定听话。”
  毫不收力的拳头将整个阴阜锤下去,汁水乱溅,阴唇红肿的像馒头,又被残忍地打成软烂肥美的肉片。疼痛和快感交织着,闻燕大哭起来,数也报不出,只是身子瘫软地抽动着。
  “啪啪啪啪”
  魏玙也不再难为他,最后象征性地打了几下。肿大的阴蒂狂跳,逼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高潮了,骚水顺着瘫软的阴唇流着。
  闻燕没
  有力气地躺着,大腿抽筋似的抽搐着。男人按摩几下大腿后将其放回原位,无奈道:
  “下次不能再这么任性了,有什么事就叫玉茗来唤我。”
  青年眨巴着眼睛,点了点头。魏玙喂青年喝了点水,转头把青年抱进了书房……
  “啪!”
  “别偷懒,娘子。”
  白嫩的屁股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起伏,大腿根部微微打着颤,屁股下面是肥嫩的逼穴,连同阴蒂上都沾满了墨水。
  今日下午,魏玙雅兴大发,说要和自己一起吟诗作画,不用去训练自然是好的,闻燕一口答应。
  谁曾想画完画写完诗,在盖章上栽了大跟头。魏玙一本正经地说道,自己现在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盖得章自然不能像之前一样,最妙的便是用娘子肉蒂盖的“鱼水相欢章”了。
  就这样闻燕被抱上书桌,两手撑在桌上,两腿分叉跪坐,整个下身从影影绰绰的裙摆下露出。
  为了不让肉棒捣乱,魏玙先用一根细长的红绳,将瘫软的鸡巴绑在了闻燕腰间,红绳一圈一圈缠在纤腰上,红与白的极致对比,涩情至极。
  而后用一只中锋狼毫沾取墨汁,一点点小心翼翼地涂在大阴唇上,淡褐色的狼毫刚建硬挺,毛扎在敏感的性器上,又痒又痛,闻燕哪怕抿着嘴,呻吟的音调还是从嘴里流出。
  “唔,嗯啊……”
  “娘子好敏感啊,可别让骚水污了这墨。”
  嘴上调侃着,男人手上的动作却未停,手指扒拉着耻骨上的嫩肉,里面的小阴唇露了出来,墨水一点一滴描绘着轮廓,男人的动作像是在对待稀世珍宝。
  而后又用笔梢点向了小巧的阴蒂,冰凉的墨水激得小豆子一抖,笔尖惩戒性地搔挠了几下,又趁淫水流出前提起了笔。
  “印这章可得小心,外阴至小阴唇以及里面的骚蒂都需印出,一气呵成,不能出错。鉴于娘子初次尝试,便先在这些旧作上联系一番吧。”
  魏玙取出一叠泛黄的宣纸,想来有些年头了。闻燕看着这一堆纸,想到每一张上都要盖章,头都大了。
  男人取出一张宣纸摆在青年的胯下,挑挑眉示意。
  闻燕低头,小心谨慎地下压胯骨,逼肉和骚蒂和纸紧紧贴住,软嫩的皮肉与冷硬的书桌相互挤压,感觉自己真的被物化成了印章。
  魏玙抬手按住纸张,另一只手拍了拍青年白皙的臀肉道:
  “抬起来看看吧。”
  忐忑不安地提起臀部,宣纸上赫然留下了一个形似唇瓣的形状上端嵌着颗黑色的墨点,美中不足的是淫水溢出,将这墨汁晕开了半分。
  “啪啪啪!”
  “不乖!说了夹紧你的骚穴,为何还是淫水四溢呢。”
  男人对着翘起的臀肉毫不留情地连扇三下,肥嫩的肉连着抖动了几下。
  闻燕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打得措手不及,修长的脊背瞬间拉紧,连带着臀肉绷紧,嘴里委屈地解释着: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流水了……”
  魏玙心情许是很好,并未责罚青年,只是微微恐吓:
  “若再犯,便是每次五下巴掌,这后续巴掌落哪我就不敢保证了。”
  闻燕连忙点头,男人又抽出一张宣纸放在青年胯下……
  就这样大概盖了二三十张纸后,闻燕感觉自己的大腿根部都在打颤,而身后火辣辣的疼。男人要求高,墨晕开了或是没盖完整,铁掌都会无情地落下,有时一连串打在屁股上,有时又慢条斯理地抽在屁股下跪坐的脚掌之上。
  而其中最难受的便是补墨,没盖两页男人就会提起那蜇人的狼毫,戳弄起娇嫩的下体,美曰其名有助于印齐。
  闻燕欲哭无泪,浑身酸软,下面被红线勒着的肉棒又渐渐起了反应,越肿大越被红线反制地紧痛。
  青年终于忍不住撒娇道:
  “夫君,今日万里无云,不如我们出游一番,成亲以来我还未出去玩过呢。”
  魏玙不知怎得,沉默了许久,久到闻燕实在忍不住转头看了看他,才开口干巴巴道:
  “再过阵子。”
  青年忍不住暂停游戏,打开更新后更加细致的控制面板,输入“外出”指令后继续游戏。
  男人的烟灰眼睛闪了一闪,继而改口道:
  “那便带你去草原策马如何?”
  能出去闻燕当然开心极了,点头说好。
  魏玙将闻燕还残留墨水的穴肉用打湿的手绢擦干净,把青年抱下桌子放在自己的禅椅上,接着整理好那堆宣纸。
  男人牵着闻燕走回房内,拿出刚才的红绳,双手灵巧地将那贴在小腹上的肉棒捆住,肉棒下方的双丸死死勒住,闻燕挤出眼泪撒娇求着男人松绑。
  “不行,既然要出去那就得这样,别家夫人出门准备可没那么简单。”
  魏玙说着又给青年加了外袍,自己则换下那套浮光锦外衫,套上拼色圆领袍后扎紧衣袖,配以牛皮护腕,腰间束以钩络带,脚
  下蹬一双长筒马靴。
  男人健美的身姿配上高高束起的马尾,雄姿英发的模样不禁让闻燕多瞧上两眼。魏玙一转头便看到自己的娘子盯着自己看,心立马一软,浅笑着走上前去,低头亲吻了一下青年的嘴角。
  “这个世界怎么老是黏黏糊糊”,闻燕有些害臊,耳根红红地想着。两手抱上男人的手臂,扯着他走出房间。
  两人来到东角门,家仆牵了匹骅骝马,马儿浑身偏红,尾巴鬃毛乌黑,而马鞍放得稳当,前鞍桥比后鞍桥低一点,而最显目的是前鞍桥后那一个椭圆形的凸起。
  闻燕马上感觉不妙,拉拉男人的袖子问:“只有一匹马吗?”
  魏玙理所当然道:“马当然还有,骑术不是一时半会可以学会的,还请娘子与我共骑一马。”
  说罢男人将闻燕抱上马,青年尽力躲避,但依然被送到凸起处,双腿被迫打开,后穴一张一合吞了进去。
  椭圆不长却有点粗,闻燕只觉得后穴鼓涨涨的,身子不自觉地前倾抱住了马颈,许是被陌生人碰,马儿踢了踢腿。
  穴内的异物随着马的动作顶弄着青年,而魏玙也翻上了马,脚稳稳地踩上马镫,一手牵住缰绳,一手环在青年窄瘦的腰腹上。
  缰绳一放,随着驾的一声,马儿蹬着四条腿,轻快地小跑起来。
  这一跑让闻燕更不自在了,身子僵硬地拱趴着,马儿的一举一动都牵连着穴内,穴内又涨又热,肠肉搅动着产出液体,倒是更方便异物的上上下下。
  魏玙看出青年的不自在,一边用手安抚着平坦的小腹,一边教到:
  “身子再放松点,慢慢掌握马的节奏,尝试和他一起起伏,不要抗拒它。”
  闻燕脸一红:这不等于要我去迎合后穴的阳具吗。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穿到热闹的城中,路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朔西王想必在城中声名显赫,不论是商贩或是路人在看到后,都向男人打起招呼。
  “大人好啊,好久不见了。”
  “大人依然丰神异彩啊,前边这位想必就是朔西王妃了,夫人可真漂亮啊。”
  “夫人和大人真是天生一对啊,记得多出来走走啊。”
  “王妃肤白貌美,面容吉祥,想必大人很快就要有后嗣啦!”
  闻燕被这热情得脸更烫了,像缩头乌龟一样缩在男人怀中。魏玙则满面春风地和百姓打着招呼。
  走了片刻,终于走出闹市,城门就在不远处,路面也渐渐开阔。马儿不再收着,敞开四肢跑了起来。
  这可苦了闻燕,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马背上,假阳具进得更深了,双腿发软腰肢打颤想往前逃,却被男人有力地扣在原地不能动弹。
  “啊——嗯啊,顶,顶到骚点了!”
  马背实在太颠簸,青年屁股一歪,后穴过浅的敏感点被顶个正着,死物毫不留情地碾着指甲盖大小的骚点,电流般的刺激传遍全身,闻燕缩着脖子叫了出来。
  “坐坐好,别掉下去了。”
  “唔,呜呜好痒。”
  刚才只顾着害羞,降低了感观,这时候闻燕才发现马背上挂着的障泥在磨着自己的花穴,粗粝的花布纹就着颠簸一下下擦着嫩肉,火辣辣地像碰到细砂纸一般。
  逼穴本就未恢复,现在还是大敞,穴水受刺激狂流,而本该被小阴唇包住的阴蒂也挤了出来,一下下砸在粗布上,双重快感折磨着意志力,青年受不住地乱叫,又怕掉下马只能死死抱紧马脖子,挨草挨磨。
  “啊啊,慢一点,太,太快了——”
  魏玙使坏道:“还要加快吗,好,满足娘子。”
  说着加快纵马,马儿在郊外的草原上撒开腿狂奔。闻燕颠得难受极了,前面磨得火热,要不是淫水润湿,想来皮子都要磨破,后面的穴口也被顶撞得松软,夹不住的阳具乱窜,在肠内像这马儿一样横冲直撞,频频猛挤前列腺。
  “哇啊……啊啊嗯啊,啊。”
  随着频率的增高,尿意与爽感交织涌上来,肉棒因为还被束缚着,哪怕高高翘起,输精管被红绳扎紧,不论是尿还是白浊都逆流回去,射不出一滴。
  青年狼狈极了,前面的淫水弄湿了一大块布料,后穴殷红不知疲倦地吞吃着阳具,舌头不自觉地吐出,随着前列腺挤压,眼前一阵阵白光闪过。
  而魏玙却只看到青年那挺翘的屁股一上一下贪吃着肉棒,嘴里时不时媚叫着,花穴想必也早就发骚湿透了。男人左手环抱闻燕的手收得更紧了,幽香飘进鼻腔里,瞳色越发深邃,渐渐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将青年锁住……
  身下三处都被男人牢牢掌控,闻燕难熬极了,看着广阔无边的草地和毫不知疲惫的壮马,自己不知道还要受苦多久,立马恳求起男人:
  “差不多歇息走走吧,夫君,我,我有点累了。”
  “好,那便到前面那棵树下休息一番。”
  闻燕根本看不清前面哪里有树,好在又骑了一会,的确看到前面有一小片云杉林。
  高
  瘦笔直的杉树耸入云端,斑驳的深灰色的树皮夹杂着棕红色的树纹,嫩芽抽枝让光秃的树上挂上一点翠绿。
  魏玙收紧缰绳,将马停靠在一颗树边,两手一撑先从马上翻了下来,然后将可怜巴巴看着自己的青年抱了下来。
  经过那么长的颠簸,闻燕觉得自己都要散架了,大腿酥软得差点站不住。
  男人扶着青年站了一会,短暂的休息终于让青年恢复了点活力。泪水早已被风吹干,嗓子干哑,身上的不适也越发强烈。
  被束缚的肉棒依然没有得到释放,硬胀得生痛。而前后两穴都湿得一塌糊涂,被长时间磨蹭的阴唇肿大软烂地耷拉着,骚豆子像颗诱人的石榴籽点缀着。后穴口还在一呼一吸间收缩着,想来是还未恢复,影影可见里面红艳的肠肉。
  魏玙拿来水壶给青年,将马拴在树边后开口道:
  “娘子今日流的水也太多了吧,想来还是罚的太少了。”
  闻燕直觉不妙,眼神闪躲道:
  “能不能回去再说,我,我还想再玩会。”
  魏玙不再多费口舌,直接命令道:“上衫脱掉,去树前分腿站好,两手撑树,腰塌下去,屁股翘起了!”
  闻燕见实在逃不掉,只得磨磨蹭蹭地脱下本就薄得透光的纱衣,随后按男人的要求摆好姿势。
  外衫褪去,露出了里面的杏黄亵衣,鲜艳的颜色衬得皮肤更加嫩滑白净。魏玙单手抚上青年修长的后颈,终是舍不得用力去捏,摩挲几下后顺着脊背摸下去。
  男人只用一手就灵巧地解开了亵衣背后的结,将其随意丢在地上。
  春风还带着些许凉意,贴身衣物被解开,闻燕打了个哆嗦。
  “冷吗,那便热热身。”
  说罢,男人两手环在青年的腰肢上,两人相差大半个头,青年像只小鸟被男人包围住。宽厚的肩背将青年遮了个遍,微凉的风几乎都被挡住。
  魏玙两手慢慢向上,最后攀上了青年酥嫩的胸部,不大不小的双胸被抓牢。随后像揉面团一般搓揉着手感极佳的乳肉,时而向上托举,时而打圈揉捏,手上的力气完全没收着,惹得闻燕只能紧紧抿住嘴唇,将呻吟声吞下。
  “唔!”
  “别咬嘴,叫出来。”
  耳边传来男人变得低沉暗哑的声音,像是在喃喃低吻,闻燕羞红了脸,心脏乱跳。
  更让闻燕忍不了的是,男人竟低头吻起了自己后背,温热的嘴唇不轻不重地吸吻着无暇如白瓷般的肌肤,舌尖时不时嘶溜着舔弄一番,吻痕如玫瑰一串串落在后背上。
  那玩弄前胸的手更加放恣,拉着乳头四处扯,酸胀感让青年不住地将奶子塞进男人手里。小肚上长久未释放的鸡巴硬得发烫发疼,前后都被魏玙撩拨着,闻燕按耐不住,扭动着腰肢就往后蹭去。
  “夫君,我好难受啊,快来帮帮我——”
  闻燕发浪着勾引男人,只是男人依旧不为所动,似是有意想好好敲打一番,随后将青年两手抓住背在身后,推着青年到云杉树干上,奶子牢牢贴住树皮,严酷地说道:
  “既是要罚你,那便不能那么早结束,借这树皮好好撞撞你的骚奶子吧。”
  “不,啊不要……啊,啊嗯啊。”
  男人挟持着青年就往粗粝树皮上撞去,奶头被摁进乳肉里,一下下很快就让雪白的奶子上起了红印。
  “砰!”
  粗鲁撞击树干和先前调情的揉捏形成鲜明对比,这会奶子火辣辣地泛疼。男人还坏心眼地用奶头去擦那坚硬的树皮,闻燕只得大叫着求饶。
  “好痛——我错了,错了,下次再也不会瞎流水了。”
  “还敢乱发情吗,嗯?”
  “不敢了!对不起——”
  魏玙还未消气,这下直接按着青年的腰撞向云杉,被红绳捆绑的双丸连带硬得发红的鸡巴被狠狠蹭在一块凹凸不平的树皮上。
  剧烈的疼痛让闻燕发出痛苦的惨叫,大腿软得发抖,整个身子都要顺着树滑下去。
  “啊啊啊!轻,轻点。”
  发软的身体正好让男人更好控制,大力撞击后的性器早已麻木,男人控制着青年的身子更加随性细致地磨蹭着,奶子连同鸡巴都被磨个到位,原先的钝痛感变成了更加刺激凌厉的刺痛,犹如酷刑折磨着闻燕。
  痛爽夹杂,如电流般传遍全身,下身的花穴又开始流出淫水,闻燕两腿赶忙夹紧生怕被男人看到又要受罚,而淫水反而洇湿了布料,将裙摆搞得湿哒哒。
  魏玙看着青年潮红的侧脸,将手伸向了胯下,手上果然湿黏湿黏的,无奈地摇摇头后松开钳制青年的手。
  “果然湿了。”
  闻燕听后惶恐不安,生怕男人又要变着花样玩自己,两手继续乖乖撑在树上,头也不敢回,像只缩头乌龟一样缩着脑袋。
  “一天发几次骚了,嗯?”
  男人不咸不淡地说道,双手解开下裙的裙袢,放在脚边。又在地上找了根树枝,干枯的树枝细长坚韧,上面还带有粗
  糙的颗粒。
  树枝高高举起啪的一声落在青年赤裸的雪臀上,鲜红的长条印子贯穿了整个右臀。
  “啊——唔嗯”
  突如其来的鞭打打得闻燕措手不及,嘴里发出一声惊叫后又被憋回去。
  “不用报数,不许发声,打到树枝断为止。”
  残忍的指令在耳后传来,闻燕只得闭上眼睛,死死咬住嘴巴。身后的树枝立马如狂风暴雨般砸在臀肉上,速度又快又准,白嫩的皮肉肿起一道道红印子。
  男人下手极其稳,每一下几乎都叠在上一条印子上,力气也未收着,打得闻燕好几下憋不住想叫出来。
  “咻咻咻——啪,啪啪啪。”
  魏玙像策马时抽打马匹一般抽着青年,树枝不再朝一个地方抽去,接下来的数十鞭两瓣臀肉都被照顾到位。
  “放松!贱屁股别绷着,撅高点!”
  好在树枝早已干脆,又抽了几下后便断开掉在地上。
  屁股早就肿得像红通通的蜜桃,油溅似的疼痛让闻燕不再止着声,边哭边耸肩抽啼起来。
  “骚娘子既然爽过了,那便轮到为夫了。”
  魏玙解开自己的亵裤,掏出早已硬挺的巨屌,一边抓住青年丰满的大腿向上抬起,一边解开勒紧双球的红绳说道:
  “小鸡巴是不是要憋坏了,后面娘子泄几次,晚上就得吃几次元阳。”
  话音未落,男人便将硬得深红的鸡巴顶入后穴,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顶破穴口,一股脑冲进穴肉深处。
  青年较浅的敏感点直接被龟头被碾过,快感蔓延全身,腰肢哆嗦起来,被长时间束缚的阴茎像漏尿般滴滴答答地射出白浊。
  闻燕趴在树干上,眼神迷离地淫叫着:
  “啊嗯,好舒服——”
  “嘶,小母狗好会夹。”
  泄精的快感连带着后穴也紧致几分,穴肉献媚般裹着肉屌,爽得男人头皮发麻。魏玙不顾高潮后的青年,继续大开大合操干起来,龟头狠狠碾过前列腺。
  “呜——啊啊!顶,顶到了——别顶了……”
  小腹被顶得酸胀,闻燕忍不住摸上肚子,巨屌在里面横冲直撞,肚皮被顶出狰狞的形状。很快,前面的鸡巴又硬了起来,鼓涨感波涛汹涌。
  如儿臂般粗壮的巨屌鼓起可怕的青筋,一下下剐蹭着穴肉,而龟头每次顶弄完前列腺后又会插进后穴最深处,越往里越狭窄的肠道越发嫩滑湿热,绞得魏玙舒爽极了。
  “小母狗的屁股怎么那么会勾人,说,是不是勾引过很多人?”
  “唔,呜呜——没有,夫君我没有——”
  “没关系,夫君给你好好洗洗脏穴。”
  “嗯啊——不,不脏——呜呜,我没有。”
  闻燕被操得晕晕乎乎,小腿肚发软着往下滑,堪堪用双手撑着挨操,而男人还在身后瞎说八道,泪珠瞬间像断线的珍珠一样滴落。
  青年全身上下就着一件黄色单片抱腹,关节处泛着微红,诱人极了,而青年绸缎般头发因大力操干后滑落了几缕在背上,衬得脖颈更加白洁细长,骚浪的屁股不住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如此千娇百媚的春宫图出现在眼前,魏玙眯了眯眼睛,骨节分明的手忍不住搭在青年的脖子上,另一只手伸到前面套弄起青年的鸡巴。
  “呜啊,别——痛……”
  带着茧子的骨节揉搓着弹性的柱身,从上往下套弄后又娴熟地捏着两颗微瘪的玉丸,手变着花样撸着,后面的肉屌也依然在有节奏地操干。
  魏玙继续耸着健壮的腰腹,一下下哐凿着,坚硬的耻骨连带着两颗浑圆肿胀的睾丸啪啪地砸在挨罚过的屁股上,前后夹击让闻燕崩溃地哭喊起来。
  “好酸,呜呜——又,又要射了!”
  男人存心玩弄一番,又坏心眼地用指甲抠弄着微张的精孔。脆弱的性器被尖锐的指甲不断刺激,青年吐出小舌,绷紧腹部,鸡巴又一次喷出白浊,这次的精液更稀更少,两颗小球变得软趴趴。
  “啊啊啊,好痛,别抓,别抓了!”
  不应期中的鸡巴并未被松开,男人挤牛奶似的大力挤压,像是要榨干最后一滴才罢休。手指上下撸动碾着软下来的鸡巴,闻燕痛地直打哆嗦,尖叫着大哭起来。
  终于可怜的鸡巴再也挤不出一滴液体,魏玙才舍得松开手。男人的手臂青筋凸起,眼里泛着红血丝,胯下的巨屌终于也快要释放了。
  “扑哧……扑哧——”
  魏玙失去理智般地掐上闻燕的后颈,另一只手掐住细腰,摆胯一下下做着最后的冲刺。
  “啊,嗯啊——好烫,夫君好厉害。”
  “爽吗燕燕。”
  “爽——哈啊,好爽。”
  后穴与肉棒高速摩擦,蹭得火热。闻燕随着操干的频率断断续续淫叫着,瞳孔涣散开向上翻起。
  “嗯哼……哈啊——”
  魏玙低沉的喘息从耳后传来,快感让左手忍不住越发收紧,一圈红色
  的印痕很快显现在脖颈处。而巨屌的进出越来越快,次次冲到结肠口后再退到后穴口,不再有技巧只是动物般野蛮地抽插。
  颈动脉突突地跳着,后颈的束缚感越来越明显,微窒息的感觉让闻燕张大嘴巴,努力呼吸着空气。
  “啪,啪啪……”
  随着最后一下撞击,魏玙死死地将鸡巴埋进穴内,抵着穴口射出一泡滚烫的浓精,手渐渐松开青年的脖子,像摸小动物一样轻抚起自己留下的红印。
  “呜啊,啊啊啊!”
  精液量极大,闻燕只觉得肠道被灌满了,滚烫的温度激得后穴不停收缩着,穴肉像在按摩一般裹着鸡巴,魏玙发出一声舒适的长叹。
  享受一番余韵后,魏玙抱住闻燕,低哑地说:“夹紧,穿好衣服我们便回去了。”
  随后不舍地抽出巨屌,打横抱起了青年,步履平稳地走向衣服。
  “结束吧,我才不要再坐这马回去了!”,闻燕渐渐回神,立马点开面板,迅速退出了游戏。
  闻燕下线了,游戏中的时间恢复。摊开的手上还残留着青年的温度,魏玙低头看着地上杏黄的亵衣,面无表情地捡起衣物后,独自骑马回府……
  这日,魏玙很早便出门,说是要去寻个人。难得清闲半天,闻燕自然高兴。
  这次上线系统更新了地图功能,看着硕大的地图上乌黑一片,只有朔西王府和之前去过的云杉树林有解锁,闻燕不免有了出去探索一番的冲动。
  闻燕喊来玉茗,迫不及待地询问她出王府的事项。小姑娘依旧甜甜地笑着答到:“家主吩咐夫人您需完成日课,至于出府则还需要家主的允准。”
  意料之中被限制,闻燕装作知晓后便打发玉茗退下了,闻燕立马打开了衣柜,左侧是自己的薄纱,右边是男人的衣服,看着两人相差甚远的布料,不满地撇撇嘴翻出一件男人的衣服。
  不一会青年就换好了,一身莲青色的交领束腰长衫,灵动飘逸宛如水中花。闻燕翻出银两后,悄咪咪地溜出屋子,又趁边门小厮不注意偷摸出了王府。
  顺着上回骑马的记忆,闻燕晃悠悠地走过集市,小摊上的玩意还算稀奇,更吸引眼球的是路边小食,在王府中一日三餐皆有安排,虽精致美味但不如路边小摊有那野趣。
  买了点爊肉干脯和蒸作糕点,闻燕满意地探索起别的地方。穿过闹市向东有一处酒楼,闻燕刚吃饱饭也就并未踏足。再向东一栋气派壮丽的建筑映入眼帘,紫红油漆在阳光下泛着耀眼光芒,镀金招牌上写着“梦缘阁”三个大字。
  闻燕兴致勃勃地往里走去,一门就被正中间的戏台子吸引。中央是个圆形的高台,台上的女子云鬓高挽,朱红罗裙翩翩起舞,飘逸又轻盈,高台外圈呈圆环状,里面水流清澈,莲花娇嫩欲滴,时不时有几尾锦鲤游动。
  闻燕一进去,就有女子毕恭毕敬地引着路进了厢房,询问道:“公子可要听曲儿看戏,我们楼内红颜蓝颜皆有,可要点上一二?”
  闻燕颔首:“都可,那就麻烦请两位佳人来唱个曲儿。”
  “妾先给您点柱安神香,还请稍等”,说完女子点燃一柱线香边退下了。
  香味缥缈安心,闻燕喝着茶只觉得越来越困,头一点一点便垂了下来……
  再醒来,眼前还是一片漆黑,青年的双手被捆在背后,身上的衣服都被扒光,赤裸着躺在地毯上。
  闻燕扭着上半身,想从地上爬起来,房间里却传来了粗粝地中年男声:
  “等你好久了,既然醒了就给爷表演一下吧。”
  “你,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爷可是花了大价钱买下你的,过来吧你!”
  男人走到闻燕面前,随后大力拽着胳膊将青年拉了起来。
  闻燕跌跌撞撞地被拉到一边,尚未站稳就被这个陌生男人一把握住脚踝。
  “啊!”
  只见房间里系了一条两指粗细的绳子,麻绳纤维极粗,中间还系了几个绳结。男人拽着青年的小腿跨过麻绳,比青年胯骨还高的麻绳很快陷进了下面的逼穴里。
  “好粗糙,啊啊,痛……你到底要干嘛!”
  闻燕痛极了,垫着脚尖想脱离这可怕的麻绳,然而身下的绳子被调得更高了。
  麻绳死死卡在尚且干涩的大阴唇里,今日尚未使用过的阴蒂被勒个正着,而后穴也正好一屁股抵在麻绳上。毛糙的麻绳上还有未清理干净的毛刺,敏感的性器官被刺激得生疼。
  黑布下的眼睛瞬间挤出泪滴,将布条都浸湿。没一会脚尖就没力了,青年呜咽着无力地往下滑,整个身子的体重都作用在下体上,可恶的麻绳直接劈开外阴卡在了更脆弱的小阴唇上,细密剧烈的疼痛让闻燕发出一声惨叫。
  “呃啊啊啊啊——”
  “啪!”
  本就摇摇欲坠的屁股挨了一记巴掌,圆润的臀肉像果冻一样抖了抖,可怜的阴蒂头被这巴掌打歪到麻绳一侧,毛刺狠狠剐蹭过去,小豆子瞬间红肿一圈。
  “往
  前走!”
  可恨的声音在边上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一连串的巴掌,闻燕下意识想往前躲避,一时忘了身下还有那可怕的绳子。
  双腿踉跄着往前走了两步,身下便火辣辣的疼,花穴内被磨了个遍,淫水一瞬间涌了出来,闻燕哭着踮起脚,然而双手被束缚身体完全保持不了平衡,双脚只能跌跌跄跄地来回点着地。
  “你到底是谁,放,放过我——求,求求你了。”
  “最后一遍,往前走!”
  男人的声音更加冷漠,闻燕怕极了,还未喘口气就迈着小步,踮着脚尖往前挪去,脆弱的穴肉黏膜酸涩刺痛,阴蒂在麻绳上挤来挤去,失去了原来小巧的样子,女穴上的尿道口也被磨地开了口,痛感带来一阵一阵尿意。
  “唔啊啊,好大,什么,什么东西……”
  花穴很快就碰到了绳结,绳结不算很大但又硬又糙,花穴要是吃下去必定难受极了,闻燕害怕地停下脚步。
  “骚母狗走两步就不走了,还不快点给爷走!”
  男人不停催促着,无情的巴掌毫不留情地落下,折磨着青年紧绷的神经。
  迟疑了片刻,闻燕重新迈开脚步,绳结碾过了骚豆子和尿道口,花穴口无可避免地压在了绳结上,噗叽一口将绳结吞了进去。
  “唔!”
  强烈的酸涩感从身下袭来,闻燕腿一软差点没站住,喘息片刻便咬咬牙往前跨去,绳结被惯性从花穴里拽出,穴口被磨得火辣辣。
  青年眼睛被蒙住,完全看不见前面,每走一步要注意毛刺和绳结,心里一直忐忑不安。然而稍作停留,男人的巴掌就会落在臀肉上,闻燕只得边哭边卖力走着。
  “啊嗯,呜呜,好难受……还没到吗”
  一连走过几个绳结,闻燕渐渐没了力气,下面的淫水早已滴滴答答,尿道越来越酸,而红肿糜烂的骚豆子上下左右都被磨了个遍,像被蚂蚁咬过一样。
  闻燕被折磨地脚步虚浮,眼神涣散。背后男人直接伸手推动起了青年。
  “好痛,啊啊啊,别,别推了啊啊啊……”,闻燕哀求起来。
  麻绳快速摩擦着,阴蒂挤成一团,长年缩在肉穴里的阴蒂脚被胡乱刮擦着,不断充血像要炸开来,而逼穴更是磨出火花一样,淫水来不及分泌让穴肉更加干涩。
  突然,一个踉跄,闻燕竟然失去平衡直接往地上坐去。
  “啊啊啊啊!”
  闻燕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尿道口直接飚出几滴尿液。本就被打得通红的屁股磕在地上,而逼穴被麻绳劈开勒到了深处,阴唇砸在地上挤成两瓣薄片,肿胀的阴蒂被麻绳死死压紧,阴核里炸开般的快感让闻燕耳鸣。
  “好痛,坏掉了,小穴要坏了,呜呜呜……”
  “哼,骚货,都玩漏尿,就那么爽吗!”
  男人一脚踹上青年的屁股,前后踹动几下,青年大腿抽搐,吐着舌头喷射出了白浊。
  闻燕喘息着坐了一会,眼前突然一亮,闻燕不适应地眯起了眼睛,原来是布料被解下了,背在身后的双手也随之被松开。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还不起来,要在地上赖多久。”
  闻燕瘫倒在地上,无力地将麻绳从身下扯出,转头望向声音的来源。
  身后梨花木椅上坐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是外出找人的魏玙,男人大刀阔斧地坐在椅子上,朝闻燕勾勾手指道:“过来。”
  闻燕完全没想到是魏玙,原本紧绷的神经这下彻底松了下来,眼泪止不住地流,朝男人撒娇道:“你吓死我了,呜呜,没力气了——帮帮我嘛夫君”
  魏玙正在气头上,但被青年娇气的模样萌得不行,还是忍不住起身将妻子抱起,稳稳地放在床上。
  “为什么要独自出门,知不知道外面很危险,有夫之妇还来到这里玩乐,知不知错,嗯?”
  魏玙边抹着青年脸上的泪滴边逼问道。
  “呜,对不起,我只是太无聊了才想出来逛逛,呜呜我,我不小心进来的,不是故意的……”
  闻燕啼泣着辩解道,“小穴好疼,要坏了。”
  魏玙怒极反笑:“这才哪到哪,为何你老是不听话,既已结婚那便安安分分在家不好吗?”
  说完男人起身拿起了桌上的红烛,点燃后向闻燕走去。
  “不,不要,不要烫我——”
  青年似乎意识到什么,局促地躲进床里面,但床总共就那么大,显然无济于事。魏玙一把拽住青年的脚踝,生生将他拉了出来,举起手里的红烛凑近青年……
  鲜红的蜡液滴在了青年雪白的乳头上,刹那间凝固在皮肉上,滚烫的刺痛激得闻燕乱滚,但被男人牢牢按住在床,就像砧板上的肉一样不能动弹。
  “呜啊啊啊啊,好烫,要破了——别,别滴了。”
  一连串蜡液被滴在奶子上,像红梅绽放在了肌肤上,疼痛刺激着大脑,然而闻燕却发现自己的肉棒慢慢硬了起来,诡异的渴求着疼痛。
  魏玙
  显然也注意到了,狠狠扣弄下凝固的蜡片责骂道:“骚货,这样都能硬!”
  燃烧着的蜡烛在男人缓缓往下,一路从奶头到小腹,闻燕看着越来越往下的蜡烛,害怕道:
  “不,不要……啊啊啊啊,要坏掉了,好,好难受——”
  无情的蜡油落在了高翘着的肉柱上,肉棒痛得半萎下来,魏玙伸手粗鲁地上下撸动起来,强迫青年重新挺立。
  闻燕又痛又爽,愈演愈烈的快感一阵阵涌上阴茎。然而当阴茎再次硬起来后,男人又将蜡烛挪到肉棒上,这一次蜡液攒得更多了,像一汪泉水倾泻下去,可怜的阴茎被浇了遍,连龟头上都沾满了蜡。
  肉棒又一次瘫软下去,青年伸长脖颈,两腿紧绷,嘴里不停地哭喊着。然而魏玙依旧冷酷无情地撸动肉棒,一次次唤醒性器,又一次次将大量蜡液滴下。
  很快肉棒的每一处都被红蜡包裹,连两颗卵蛋都没被放过,连续的快感和疼痛交替折磨着闻燕,小腹不断抽动着。
  “呜啊,肉棒要断了啊啊啊……真的,真的要坏了,放过我吧呜呜呜。”
  魏玙不作声,将肉棒上凹凸不平的蜡液扣下后,继续重复着手里的动作。渐渐手下的龟头分泌出液体,青年无力呼喊,嘴巴微张,只是躺在床上抽搐着接受酷刑。
  “嗯啊,射,射了——”
  不知过了多久,快感叠加到了青年的阈值,闻燕再一次被滴到龟头后,肉棒哆哆嗦嗦地挤出精液。
  闻燕泪眼朦胧,满脸潮红,像破布娃娃一样吐出舌头,失神地望着上方,两腿间早已湿哒哒,将床单打湿一片。
  射精后的疲惫袭来,青年闭上眼睛慢慢失去了意识。
  魏玙将蜡烛扔到一边,摩挲着青年的脸颊,眼神痴迷地盯住闻燕,嘴角微勾掏出了一条幽黑的链子,锁链很长,一端连着铐锁。
  男人将铐锁套上青年的脚踝,随后为他穿好衣服……
  “啪叽!”
  粗壮深褐色的鸡巴拍打在光洁嫩白的脸上,鸡巴甩动着打得皮肉一颤一颤,时不时像动物留下气味标记一般蹭弄着青年。
  闻燕被脸上的击打感弄醒了,一睁眼便看到男人褪去下装,腰胯连带着蜜色大腿摆动着,儿臂粗的鸡巴一下下扇在自己脸上,粗壮的柱身和表面突起的青筋都带来了强大的视觉冲击,再加上肉棒炙热的温度,闻燕害羞得脸上微微泛起红晕。
  然而青年却发现自己想卡住了一样完全动弹不得,回头看了看,两堵屏风一样的墙壁立着,中间有一个洞,洞的边缘一圈用真皮包裹着,自己的腰肢纹丝合缝地卡在中间。
  洞的位置很巧妙,青年下身只能被迫翘着屁股站立,而墙壁宽度极厚,将上半身都撑了起来。闻燕有些受不了这难以启齿的姿势,不禁抬头巴巴地望向男人。
  “张嘴,牙收好。”
  魏玙伸手拍了拍青年的左脸,声音沙哑,扶着肉屌的手上也青筋暴起,想来是忍了许久。
  得益于每天早晨起床的口交服务,闻燕现在可以熟练地将男人的阳具吞进吞出。口腔湿润温热,如丝绸般裹着男人的肉棒,灵活的小舌嘶溜着绕着柱身打转。
  “咕叽……嘶溜,唔——”
  口腔内唾液不断分泌着,粗硬的鸡巴有完全将嘴撑开,嘴唇嫣红湿漉漉地吮吸着,但还是有口水来不及下咽,顺着肉棒流了下去。
  而男人恶劣地玩弄着,大龟头肆意顶弄,在青年的嘴里横冲直撞,一会戳得脸颊突起,一会用龟头磨蹭舌根,青年滑嫩的口腔变成了可以恣意妄行的鸡巴套子。
  闻燕有苦说不出,只能更加卖力地伺候男人,希望早点解放。
  魏玙被裹得舒服极了,嘴里发出低沉的叹息,随后一手拖着青年的下巴,小腹收紧发力,摆着胯骨将肉屌往喉咙深处塞去。
  “唔啊……”
  闻燕乖顺地张大嘴,放松喉咙,让肉棒进出的更顺利,男人的龟也头不在收着,次次都碾过舌根冲进喉管深处。
  阳具戳顶到喉咙内壁,青年生理性反胃喉腔紧缩,倒是更紧致地裹住肉棒,魏玙爽得倒吸冷气,不舍地从温暖的口腔里抽出,更用力地挺进闻燕的嘴中。
  周而复始,青年眼中沁出泪水,眼尾泛起一道红痕,小巧的鼻子气喘吁吁。
  “呼,夫人的小嘴可真妙啊,为夫百试不厌。”
  魏玙勾起嘴角调侃着,左手像逗小狗一样挠了挠闻燕的下巴。
  青年不满地瞪大双眼,然而那双圆杏眼毫无威慑力,魏玙直接被逗笑了。
  “噗,燕燕真可爱,接下来可不客气咯。”
  说完,男人操着鸡巴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浓郁的腥膻味滚入青年的鼻腔,逼穴不自知的湿透,屁股不受控制地左摇右晃,蚌肉般的阴唇收缩起伏着渴求着阳具进入,大力操干熨平每一丝褶皱。
  魏玙边喘着粗气边高速抽插,巨屌以极高的频率冲进温湿的嘴里,磨得青年嘴角发烫,像要被粗屌撑破一样。
  “呜呜……”
  鼻子渐渐喘不过气来,而嘴巴又被男人的阳具堵住,闻燕眼前出现一片白雾,双眼不自觉地上翻,脑内供氧不足,只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飞机杯,随着主人的玩弄变得脏乱不堪。
  “扑哧,扑哧……”
  几十下抽插后,魏玙舒服地低叹着,随后抽出鸡巴,对准青年长时间撑开还未恢复的嘴巴,喷射出一大股浓精。
  麝香味冲进脑门,闻燕渐渐回过神,刚想着闭嘴躲避,下巴却被男人钳制住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龟头喷出白浊。
  嘴里很快就吞满了男人的精液,闻燕可怜巴巴地吞咽着,生怕被呛到,红艳的舌苔和微黄的精液形成强大视觉冲击。
  看着美人乖顺地吞食自己的精液,魏玙不免骚话连篇。
  “小母狗嘴巴好贪吃哦,真乖,等会主人就来帮你。”
  说完便将射完精的龟头塞进青年的嘴里,闻燕哪里不懂他的意思,只得用舌头清洁放完精的肉屌,每一寸都被丁香小舌嘶溜着舔遍,又着重按摩了下微张着的尿道口,将余下的液体也卷入腹中。
  “乖乖娘子,等一下哦,我去拿点东西马上就来。”
  闻燕好不容易有空喘口气,脚尖堪堪点着地,两脚不安地在地上乱蹭,小腹一片燥热,逼穴早已湿漉漉想来又要被男人找由头教训一番,心里又忐忑又期待。
  不一会,背后传来男人的脚步,温热宽大的双手攀上了闻燕的翘臀,不大的臀尖被两手包住,富有节奏的像揉面团般往外搓弄按压,白皙的皮肉在男人蜜色的手下格外诱人。
  闻燕没想到男人会那么直接,居然直接上手玩弄自己的屁股,双腿不自然地晃动着,脸颊蓦地红了起来。
  “啊呜,别玩,别玩屁股了——”
  啪的一巴掌落在了屁股上,不轻不重更多的是调侃,魏玙更加放肆地戏弄起青年,手指在嫩白的皮肉上陷进去十个洞,有力的大手牢牢握着臀肉往两边分开,露出紧缩着的后穴和深藏着的花穴。
  下体突然被窥视,凉嗖嗖的感觉让闻燕不免收缩了几下屁股,果然,男人没有错过青年的小动作。
  魏玙玩味道:“害羞?还是娘子又发骚了?”
  “唔,别摸!”
  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突然抠弄上青年的后穴,缩紧的小口很快被撬开了一个口子,手指顺利地插入其中。
  “娘子又在耍小性子,这可不行。”
  修剪整齐的指甲开始抠弄肠道内壁,皱起的褶子被指甲一丝丝刮开,青年发出难耐地呻吟,而紧致火热的肉壁层层吸咬着入侵者。
  不一会穴内的手指添加到了三根,穴口绷的发白,里面也酸胀不已,湿滑的肠肉让手指玩弄抽插的更加方便,青年像小猫般不自知地翘高屁股,渴望着更多的抚摸。
  “啊啊啊啊啊!”
  手指像泥鳅般滑溜,指间重重向上扣弄,准确地勾在了青年凸起的前列腺上,交感神经丰富的敏感处被猛地抓住,一股极强的快感闪点半窜上来。
  青年尖叫着踢动双腿,屁股想往上抬却被腰间的屏风卡得死死,被迫承受着男人的扣弄。
  “啊!尿,要尿了,别扣了,啊嗯……”
  魏玙手腕灵活地转动,三根手指变着法地玩弄着那块指甲盖大小的骚点,后穴不由自主地随着男人的按摩收缩,整个屁股乃至大腿都软绵绵的,膀胱酸胀尿意十足。
  闻燕感觉自己快要失禁了,尖叫着哀求男人,然而魏玙严厉地训斥起了青年。
  “别乱动,为夫想着给你放松一下,别不识好歹。”
  随着男人的按揉戳弄,快感如潮水般一层层冲垮了闻燕的意志,整个下半身都沉溺在高潮之中,后穴不知疲倦地缠绕上男人的手指。
  “噗叽——”
  “呜啊,嗯啊啊……尿了,好,好爽——”
  小腿肚子痉挛地打着颤,前端挺立的肉棒先是挤出一滴滴尿液来,随后不受控制地喷出更多。
  肉棒耷拉起来,闻燕的身体也从紧绷渐渐放松,高潮如海浪般卷来,下半身逐渐放松,后穴不再咬着手指,只觉得整个人飘飘欲仙,神经被完全释放。
  然而魏玙并没有放过青年,手指依然不知疲倦地更加大力地扣弄,还沉浸在高潮中的青年强制承受新一波的玩乐。
  闻燕嘴巴微张,口水顺着嘴唇滴落,整张脸布满潮红,只能发出细微的呻吟。
  “好舒服,啊嗯,不,不行了……”
  高潮时间不断被拉长,闻燕整个人都迷迷糊糊,快感变成了麻木的痛感。整整持续了十来分钟,男人才将手指抽出去,随意将晶莹剔透的液体擦在打颤的屁股上。
  不等闻燕反应,魏玙两手托起青年的胯骨,低头凑近湿润的花穴。
  “呼——”
  口中吹出的气流使敏感的阴唇跳舞般抖动起来,男人伸出舌头舔舐起了沾满淫水的花穴。
  高潮的余韵还未退散就又要继续下一轮,闻燕却觉得精神极佳,难耐渴望地扬起
  脖子,屁股小幅度地晃起来。被冷落已久的花穴发出叽咕声,露出一条小口勾引男人深入。
  “好痒,唔,重一点……”
  “骚娘子,喜不喜欢夫君给你舔穴。”
  “啊啊嗯啊,喜欢,最喜欢夫君了。”
  男人的手移到青年的阴户两侧,十指发力用力掰开,灵巧的舌尖开始用力,肆意舔弄着,青年被牢牢按住,只能被迫承受着磨人的快意。
  当口水浸满大阴唇的每一寸后,男人转战青年裸露的小阴唇,原本隐藏在里面的光滑黏膜显露了出来,粗糙火热的舌头剐蹭着极其敏锐的精神末梢,强烈的快感淹没了闻燕。
  “用力,操,操我夫君,好喜欢……好舒服,啊啊。”
  青年慌不择路地乱叫起来,空虚的穴道内继续男人的肉屌,狠狠操干进深处。
  魏玙怎会那么快罢休,转而将红肿凸起的阴蒂叼住,坚硬的门牙紧紧咬住骚豆子中心,细细磨着,光滑嫩小的阴蒂时不时划出齿间,换来的是男人下一次更用力的咬合。
  闻燕顿时发出一声难以遏制的尖鸣哀叹,猛得瞪大眼睛,生理泪水从眼中滚出。酸痛沿着阴蒂向上蔓延,阴唇边早已翻卷,那口早已被男人操透的花穴收缩着淌出更多淫水,流到男人嘴边。
  看到淫水,魏玙终于松开牙齿,放过了青年,可怜的阴蒂皮上面布满清晰可见牙印,本就红肿的骚豆子又胀大几分。
  “吸溜,吸——”
  身后传来男人放纵饮用骚水的声音,被拦截的上身无法看到身后,怪异的分割感让闻燕更加兴奋,脚趾蜷缩着点着地板,那口花穴更是往男人嘴里送去。
  “呜……还要,要夫君的大肉棒进来。”
  “呼,差点忘了正事。”
  魏玙突然抬起头,从边上摸了两根粗壮的玉制假阳具,上面雕了暴起的青筋,看上去狰狞可怕。
  男人先拿起一根插进尚在收缩的骚逼里,再将后穴也插满。刹那间两口贪吃的骚穴都被塞满,饱涨感直顶小腹,高翘的肉棒又有了射精的强烈欲望。
  “好涨,动,动一下嘛。”
  “想听戏吗?”
  魏玙声音又远了,好像坐在了椅子上。面对男人牛头不对马嘴的突然发问,闻燕有点懵,直觉告诉自己有问题。
  “两位姑娘请进吧。”
  随着魏玙话音,屋门传开嘎吱声,平时再放浪也只有男人看到,想到要被外人看见自己这番模样,青年冷汗直流如当头一棒,瞬间浇灭了欲火。
  “不要!不要进来,别看我——”
  然而门外的女子动作未停,向魏玙问好后,便弹起琴唱起了曲儿,婉转的歌声和青年狼狈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闻燕双手撑住屏风,想从里面拔出来,然而没起任何作用白出了一身汗。
  “呜呜夫君,求你,求求你别让他们唱了。”
  “你不是爱去梦缘阁听曲儿,这便帮你把人请过来了,娘子就好好呆在这吧。”
  闻燕哭求着,魏玙默不作声,身后的奏鸣声伴着歌声依旧在持续。
  青年不知的是,自己身后还有一道屏风,男人坐在这隔间中,唱戏的姑娘则在屏风后,里面的景是一丝都瞧不见。
  魏玙本就嫉妒娘子要听外面的女子唱戏,又怎么愿意让别人看到闻燕这番样子,纵使心里一万个不满意又想满足娘子的愿望,毕竟青年没有出府的机会了……
  闻燕实在受不了了,自己不就随口答应了一下,怎么就要强制自己听曲儿了。青年只觉得这游戏剧情老在这种点有纠缠,实在怪异,慌忙地打开面板。
  “啪!”
  眼前一片乌黑,闻燕推开游戏舱门,精疲力尽地爬出仓体,倒头栽进沙发里。
  在这个世界过大半个月了,闻燕还是受不了早功晒穴,每次湿润的逼穴都要在太阳下暴晒,阴唇干得像要起皮似的,火热的刺痛细密地折磨着下身。
  魏玙有时会想些花头,譬如晨侍之时,将那浓精和晨尿全都射在青年还未消肿的穴上,借口消肿来满足自己恶劣的喜好,闻燕时常因羞耻而受不了地闭上眼睛,手指牢牢抓紧床单接受着滚烫的浊液。
  将那些脏污尽数泄出后,魏玙会再将小一号的亵裤套在青年身上,毫无弹性的布料紧紧兜住,将那可怜的下体一并团成一团挤压在里面。
  如果闻燕的肉棒在这时候硬起来,不免会被加罚,早膳时便得跪在男人脚下做脚蹬。魏玙通常会大力一脚将那肉棒踩住,疼痛会让青年的肉棒很快瘫软下去,接着会被男人坏心眼地用脚拨弄玩耍一番,嘴里再吐出点淫言秽语,肉棒又会再次挺立。
  周而复始,往往一顿早饭下来,闻燕只能一边吃着男人喂给的食物,一边哭哭啼啼地被反复挑起欲火再被残忍熄灭,饥渴的骚穴多半会淌出更多的水。
  如此便有了借口多晒会穴,因为有侍女看着,闻燕想逃都逃不掉。偷懒动静大了又会引来魏玙,男人会亲自压着自己并坐在一边陪着晒穴,随手拨弄几下自己外翻露在外面
  干涩的阴蒂,而事后又会少不了一通责罚。
  男人心情不好时便是一通扇逼,不把那软嫩的穴肉扇翻出来不停手,这时候整个阴户早肿得一指宽,神经分布广泛的骚豆子被砸得突突直跳。
  最让闻燕害怕的便是男人的拳头,骨节分明极其坚硬的拳头高高举起蓄力,狠狠砸在早已软烂不堪的肉穴上,淫水四溅,激起一片肉浪,红肿的穴肉青紫一片,闻燕往往只能大哭着求饶,连伸手阻止都做不到。
  而当男人有闲情雅致时,便会翻着花样罚青年,有时让闻燕压在粗糙的手帕上磨骚逼,本来晒得干燥的阴唇在阵阵摩擦下又会流出淫水。或是把青年掀翻在床上,不停用手撩拨,或是鼻尖去顶弄,当淫水流淌出来后,再一口咬住花穴,将蜜水吸个干净。
  今日晒穴时闻燕依然受不住地乱动,魏玙心情似乎还可以,不免又起了玩弄之心。
  “娘子可见过我的甲胄,你若见了必定喜欢,只是许久不穿,今日便帮我擦擦灰吧。”
  闻燕被晒得头晕眼花,脑子里不停地胡思乱想,哪还听得见男人在说什么,随便晃了晃脑袋以示应答。魏玙满意地勾起了嘴角。
  最近公司接了大单子,闻燕马不停蹄地连着转了一周。今天终于空下来,回到家见时间还早,便悠闲地吃了晚饭,歇息一会坐进了游戏仓。
  游戏启动,系统发布了新的消息,面板上写到此次副本即将结束,下面将进入游戏关键节点,还请玩家谨慎选择。
  闻燕看完后摸不着头脑,随意扒拉了两下便进了游戏。一进来就是久违的晒穴,哪受得了这好久没尝的酷刑呢……
  闻燕回过神来,眼前的男人身着山文甲,肩上扛着兽性肩吞,腕上的护臂紧紧包裹着小臂。
  一身戎装的男人身型修长健壮,面容英俊硬朗,嘴角微扬,双眸亮如星河般盯着青年看。如此迷人荷尔蒙爆发的人就盯着自己看,闻燕眼神闪躲,脸上泛起桃花般的微红。
  “穿这身,干,干嘛呀。”
  “娘子可别反悔哦,刚才可是说了要给我的宝贝擦擦灰的……怎么不抬头,为夫穿得不好看吗,还是燕燕又不好意思了?”
  温柔的凝视,肉麻的称呼如抚琴般撩拨着闻燕的心弦,一瞬间总感觉魏玙像是带有情感的真人。细思片刻,闻燕一想既然是在游戏里那也没什么可害羞的了。
  “好看,夫君最英俊拔群了。”
  “娘子喜欢,那以后便多穿穿,来,用你的小穴和奶子帮夫君好好擦擦。”
  说完,魏玙一手牵起闻燕,走到罗汉床边坐下,双手环住青年柔韧的腰肢,将他朝着自己按坐在大腿上。青年身材匀称修长在男人面前却显得单薄极了,从背后看去魏玙能将他全遮住。
  “啊!要,要做什么——”
  冷硬的甲胄硌得闻燕坐立难安,小脸慌张地瞧着男人,身子不由得扭动起来。青年可爱的模样,让魏玙下身发涨,火热的欲望向下涌去,两手将腰肢抓得更紧,顺着腰间的甲上下滑动……
  “为夫只带你做一遍,后面可得按要求好好擦。”
  “呜啊,好硬!”
  青年腰腹绷紧,两手死抓着男人的肩甲,两条光洁的长腿就这样赤裸裸地盘在腰间,嫩如绸缎的下身却被魏玙像破布般使用,一寸一寸地擦拭粗硬的铁甲。
  “呜呜,好硬……痛,硌到了——”
  “记住,先要用娘子的骚穴将这甲打湿,再配合奶子去清洁细微处。”
  刚晒完穴的阴唇干涩瘪塌,此刻却被毫不留情地在铁片上摩擦,自是痛苦不已流,闻燕不停哀嚎着。
  这身甲胄还不是一般的甲,甲片中间凸两边凹,多片甲片相互扣合成整片甲,表面形成无数的凹凸面,非常利于防箭却也让闻燕的小穴雪上加霜。阴唇被磨砺着,钝痛如刮骨般袭来,每一次拽拉都会将阴唇扯开,又挤压进狭小的凹凸面里。
  “啊啊,好酸,骚穴好难受……夫君,轻,轻点。”
  “给我忍着,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吗!”
  魏玙厉声指责着,手上力气增大,将那因充血而肿大的阴户往腰上撞去,噗叽淫水从穴里涌出挂在甲胄上,在铁甲上反着色情的光。
  阴蒂早已红肿不堪,突突地狂跳又被残忍地碾压在铁片上,每下撞击都能准确挤压皮肉,顶至耻骨,酸涩酥麻让闻燕眼前发白,嘴里淫叫不断。
  “又开始发浪了,自己来!”
  魏玙平躺在罗汉床上,由着闻燕自己动弹。
  男人的视线锁在自己身上,生怕又惹来玩弄,闻燕只得按要求去擦湿甲胄。两手撑在胸甲上,腰部发力,每一下摩擦骚穴都会将甲片包裹住,留下湿痕。
  男人闲情雅致地发号着施令,闻燕顾不得腿软的快意,只能立马按要求做着。
  “用力点!往左,对,骚穴按上去,不许偷懒娘子……”
  糜烂的阴蒂越来越大,突然,阴蒂头狠狠夹进了甲片之间的缝隙。
  “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什么
  东西……啊嗯,阴蒂要坏掉了——”
  青年瞪大眼睛发出惨叫,脑内啪嗒一声像神经断了一般,耳边嗡嗡作响,腿软得再也无力支撑身子,瘫坐在男人身上,骚穴咕叽一下喷出骚水,在甲胄和肉感的屁股下淌出来,敏感的骚豆子被死死咬住,挤压成一小条。
  闻燕越是挣扎,骚豆子就被咬得更死,眼泪泄洪般涌出,而魏玙好似没看见般,依旧老神在在地抱头望着。
  闻燕崩溃地哭着求男人帮忙。
  “夫君,救救我,快帮我,好痛骚豆子要烂掉了——”
  魏玙欣赏了会青年的模样,旋即起身两手拖住青年腋下,故意向上拔去。
  “呜!不要,不要往上,啊啊啊啊啊啊!”
  “诶,不是娘子要我帮你的吗,忍一下。”
  红肿的阴蒂随着男人的动作慢慢被拉长,布满神经的阴蒂传来强烈的疼痛感,闻燕脑袋歪着眼睛翻白,屁股抽搐着,像破布娃娃被魏玙举起。
  在青年的哭叫中,阴蒂头终于被拔了出来。魏玙眯着双眼看着青年淫叫的模样,突然将手松开,闻燕直直掉了下去,软嫩的阴户啪叽砸在坚硬的甲片上,阴唇被砸扁,穴肉大敞着,饱受折磨的阴蒂再一次被砸穴的冲劲击中。
  青年再次尖叫,瘫软的龟头飚出一股细尿,脑袋无力地趴在男人胸前。
  “别偷懒啊娘子,快用你的骚奶子帮我继续擦啊,还没结束呢。”
  魏玙丝毫不可怜青年,轻拍闻燕脸颊继续指挥着。
  闻燕还处在高潮过后的余韵中,头脑晕乎乎的,却只能啼哭着捧起奶头,去擦干甲胄上的骚水……
  傍晚,魏玙牵着闻燕在院中闲逛消完食,便来到王府西北角,私密的竹林深处,一泓温泉映入眼帘,白茫茫的热气蒸腾着,清澈的泉水泛着波纹。
  两人褪去衣物,步入温泉,温热的水包裹住身体,惬意舒服,一天的疲惫似乎都被泡开,闻燕不禁仰起头闭上眼睛靠在泉边。
  “唔,别搞——”
  魏玙托住青年被热气熏红的脸颊,双唇贴上青年的杏眼,水汽下的青年面庞朦胧旖旎,好似会随时消失的梦。
  闻燕睁开眼睛,疑惑地看向男人。男人眼睛深邃温柔,眉头却微微皱起,俊郎的脸庞染上一丝思虑。
  “怎么了?”
  “没事。”
  闻燕看着魏玙与往常不一样的神情,把男人头往下拉,同时抬头亲了上去。两唇紧紧相贴,唇齿微张,闻燕伸出舌头向男人的口腔进攻。
  魏玙愣了一下,随即张开嘴巴,让闻燕顺利进入。青年的小舌灵活地勾引着男人,口腔湿热滑嫩,两人情不自禁地投入进热吻中。
  “嘶溜——嘶溜——”
  水声在唇齿间作响,魏玙顺势抬起闻燕的左腿将其压在石壁边,冷硬的石头和火热的泉水冲击着闻燕的感观,但又很快继续投入进深长绵密的吻中。
  魏玙看着青年迷离的双眼,和水汽一般湿润,将半硬的肉屌缓缓插入花穴。泉水润滑着甬道,让男人的进去更为方便。与以往不同,饱满的龟头如按摩般磨蹭着穴肉,一寸一寸仔细却缓慢地操干着肉穴。
  “唔,嗯啊哈……”
  细微的呻吟消失在激吻中,水乳交融般的快感让两人更加忘情相拥,晃起的水波拍打着石壁,与操干的节奏同调一致。
  “鼻子呼吸。”
  男人看着青年,无奈地强调。腰跨一前一后摆动着,专门砸向青年的骚点,而热情的穴肉绞着巨屌,吮吸着柱身。
  龟头碾过骚点的快感逐渐积攒,闻燕随着男人的频率摆动起来,泉水轻柔地托住身子,飘飘悠悠。
  温泉不宜泡太久,魏玙几下顶弄后,草草射进青年的穴内,随后抱起青年走了上去,擦干套上衣物后,闻燕也恢复了点体力。
  两人顺着幽径走出温泉,一颗颗星斗挂在乌黑如墨的空中,像熠熠生辉的宝石嵌在夜幕上。周围安静极了,静得闻燕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魏玙抬起头望向月亮,皎洁的月光洒在英挺的鼻梁上。
  “娘子,我们该要个孩子了吧——如果是女儿那便最好,必能像燕燕这般可爱伶俐……”
  魏玙还在自顾自讲着,闻燕却被男人吓了一跳,孕育是自己从未想过的,况且自己虽然是双性但并没有生育功能。
  “不,不行——这怎么可以,我生不出啊。”
  “娘子不爱我吗?为什么不愿意?”
  魏玙停下脚步,两眼如鹰隼般盯着青年。闻燕顿时回忆起男人先前失控的画面,大脑一片空白,两腿抖着向外面跑去。
  “我不,我不要!”
  “快进去!”
  冰冷的铁门啪得一声关牢,门外中年男子手插口袋,吊儿郎当地走出大门,嘴里自顾自嘀咕着。
  “还是小屁孩好管,直接关进去就行了,换成老登磨磨蹭蹭又事多,麻烦死了……”
  男人骂骂咧咧,点了根烟走进员工宿舍。
  铁门外是一片空旷的水泥地,天空中火烧云如一把火焰将整个天空染红,瑰丽的美景如画卷般铺展开来。
  门内的小男孩无神地望着窗子,说是窗子其实是一道极其狭小压抑的口子,男孩仰着脑袋才堪堪能窥到外面。
  房间里面简陋又逼狭,勉强放下了一张小桌子和一个铁质上下床,跛脚的桌子紧贴着墙壁,潮湿的墙皮早已掉得所剩无几,空气里像有大把灰尘漂浮着。
  这里是一处孤儿院,倒也并没有里虐待儿童的老师,有的是简陋的设施,马虎偷懒的员工和被遗忘的孩子们。
  稍微正常的孤儿基本上都被领养带走,留下的要么是先天有疾病,要么就是性格有问题的。小男孩倒是没有先天疾病,却因为孤僻无话的性格被挑剩下来。
  也怪不得男人冷漠,孤儿院工资本就不高,院里的员工不超过一只手,每日要照料几十个不健全的孩子,自然是忙得脚不沾地。
  于是在满足正常三餐外,院内并没有什么额外的娱乐活动安排让孩子们参与。
  而男人为了省事,往往在用过晚饭后便将他们赶回宿舍,既安全又方便。
  一间宿舍也就能住两个人,房间里再没有娱乐东西,别处还能相互嬉戏聊天,而到了小男孩这里,只有孤单的一个人和死一样静寂空房间。
  外面天都要暗下来,小男孩还是昂着头朝外面,好似这样就可以呼吸到自由新鲜的空气。窗外的天空和飞鸟是男孩唯一的娱乐,这么一道口子像极了爱丽丝梦游仙境的树洞,里面好像藏着梦幻的魔法世界。
  小男孩一出生就被丢弃在了这里,随身放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名字“闻燕”,可能是照看不周也可能是先天原因,到了两岁才会张口讲话。
  小男孩既不爱笑也不爱说话,到了上学的年纪,便就近上了所小学,孤僻的性格在班级里不受欢迎,但好在小闻燕的成绩还算不错加上白嫩的脸蛋,倒也算讨老师的喜爱。
  一晃小学毕业,小闻燕进入了初中,院里来了个新孩子,和他一般大,顺理成章地搬进了他的宿舍。
  闻燕还记得那天从学校回来,推门进来看到的一张灿烂活泼的笑脸。
  “我叫方淞年,后面我们就要一起住啦,你叫什么?”
  “闻燕。”
  “诶,是哪个yan,燕子的燕吗……”
  后面的对话闻燕有点忘了,只记得方淞年说了许多,后来两人因为某些事情一起上学,一起出游,一起离开了孤儿院……
  “怎么梦到那么久以前的事了。”
  再次睁眼,闻燕只觉得身体软绵绵的,双手被交叉缚在身后,躺倒在床榻上。
  “娘子醒了啊。”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我找大夫给你瞧过了,你的身子可以生子,调理一下即可。”
  “我说了我不愿意生,你把我放开。”
  深灰色的瞳孔里是青年的倒影,魏玙不解地看着闻燕:
  “为什么?生了孩子我们便会一直在一起,娘子是厌倦我了吗。”
  闻燕双目睁大,细眉紧皱,嘴里大喊道:
  “我是男子,如何生育孩子?放我出去,本就是你把我绑……”
  男人骨节分明的食指抵上闻燕的嘴唇,眼睛里划过一抹忧伤,睫毛随着眼皮眨动。
  “嘘,别说了娘子——”
  魏玙闭了会眼睛,再睁开时双眼直直盯着闻燕,如同盯上猎物的狩猎者。
  “这是我找专人造的玄铁锁铐,娘子还是不要挣扎了,伤着了夫君会心疼的。”
  闻燕被魏玙按住,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只见男人从床边掏出一条乌黑的锁铐……
  “结局达成:笼中鸟”
  眼前突然弹出系统的提示,闻燕愣了一下,醒目的大标题下面有一串小字备注着结尾不得强制跳过。
  短暂地暂停了几秒,青年又重新回到游戏中,不安感缭绕着。
  男人一把抓住青年的小腿,超自己这边拉过来,白嫩的皮肉上印出微红的手印,任凭闻燕如何挣扎,依然无济于事。
  咔嗒一声镣铐被扣在青年的左手上,另一头牢牢栓在雕花床头上,闻燕如同被豢养的宠物困死在床头。
  “娘子乖,后面就交给为夫了,你要什么我都会给的。”
  闻燕想还嘴却发现自己开不了口,想必是游戏结局的强制体验。
  男人缓缓脱掉闻燕的亵衣,青年的乳首在冷空气和男人的凝视下泛起了鸡皮疙瘩,两腿交叠并拢,却遮不住什么。
  魏玙的大手毫不留情地将闻燕绞在一起的腿分开,带着粗茧的手指一把握住青年还未起立的肉棒,指腹摩挲着柱身。
  另一只手摸上了青年的乳尖,两指将乳头夹起又放下,很快乳头充血嫣红得似梅花。男人转而用手掌去覆盖嫩白的乳肉,涩情地抓揉起来,连乳肉根部都不放过。
  “嗯啊,哈……”
  挤压让闻燕嘴里发出低吟,又在按摩般的手法下转换成黏腻的呻吟。
  身下的手运动的速度也逐渐加快加重,手掌微热的温度包裹着肉柱,下上有节奏地撸动着,时不时将那玉丸顺带揉搓。
  闻燕昂起脖子,嘴中的呻吟越发妩媚,肉棒越发硬挺,腰肢扭动着张大双腿,胯骨不住地迎合起男人的动作。
  “小骚货。”
  魏玙低骂了一声,看着闻燕一副快要高潮喷出的样子,坏心眼地改变了动作。
  “啪,啪啪,啪——”
  一连串巴掌迫不及防地砸在奶子上,红果被直接拍进乳肉之中,还来不及就被下一掌按了下去。魏玙没有收着力,任由手掌扇打奶头,手感极好的乳肉红肿起来。
  闻燕被打得乳肉乱颤,火辣地痛感叠加着,炙烤般从奶子皮肉传进根部。
  “呜,好痛!慢,慢点……”
  魏玙不在只打一边,另一边的奶子也被照顾到位,每一巴掌都毫无章法地扇打着青年,又痛又爽打得闻燕乱叫。
  男人不满意青年的反应,更用力地捏着肉棒,撸动的动作也更加粗鲁,老茧碰上嫩肉,剐蹭得肉棒生疼,本不湿润的肉棒更加干涩。
  “啊,要射了,快,快点我……让我射。”
  魏玙坏笑道,随即松开紧握肉棒的手掌,肉棒突突抖动着想要释放。
  “那么嗜痛?为夫肯定满足你。”
  男人怎么会那么轻易让闻燕舒服,手指捏住龟头,修理平滑指甲刮挠起铃口。
  尖锐地触感从敏感的龟头传来,闻燕眼前闪过白光,舌头伸出嘴巴,整个身体乱动地想逃窜,却因为被禁锢住完全逃脱不了,被迫承受着残酷的快感。
  “啊啊啊!射了——”
  不过几下,青年的身体突然抽搐起来,脚尖绷紧,小腹收缩,肉棒突突跳动着,白浊从龟头里喷出,轻飘飘的快感让闻燕如上云霄。
  “射得那么快,舒不舒服啊娘子。”
  “爽,嗯呐……”
  “嗯?燕燕爽了吗”
  魏玙将闻燕抱上大腿,高潮的余韵还未退却,酥麻感在身体里蔓延,青年还未缓过神来,眼睛扑闪着喘着气。许久未释放带来的刺激让闻燕爽得不能自拔。
  自从上次乱射精后,男人就开始限制他的勃起和泄精,既然几次三番管教不好,那就将其纳入生活中,这让闻燕痛苦不堪。
  在每日例行活动中,自己的阳具若是翘起,男人便会抄起手头的工具,毫不留情地狠抽一番,直到可怜的肉棒瘫软匍匐在胯下。
  闻燕也只有在床笫之欢才会被允许泄精,而为了防止纵欲过度,魏玙只允许青年两天泄一次。刚开始的几天,青年的肉棒老是不听话地硬起,免不了责罚,几次下来柱身红肿不堪,碰一下都像要破皮一样刺痛。
  后来闻燕学乖了,尽量控制自己下半身,实在忘情出神时肉棒不由自主翘起,也会自己下手将其掐软。一天下来,闻燕就盼着晚上的床事之中能让自己缓解一下下腹的胀痛。
  魏玙由着青年发愣,一手把玩着青年的脸颊,另一手强硬地环住腰肢,隐晦地彰显主权。
  “呜嗯……”
  男人低下头,薄唇轻轻贴上青年的脸颊,像魔龙盘踞自己的珍宝一样,不带一丝色情意味。
  闻燕渐渐回过神,浑身酥软地倚靠着男人,一连串温柔的吻从脸颊滑到唇上,干燥的脸颊逐渐润湿,细密的触感像小狗在舔舐撒娇,青年忍不住后缩脖子。
  两人的嘴唇相贴,彼此的温度互相传递着,青年略微干燥起皮的嘴唇被一点点打湿。
  魏玙伸出舌头去舔弄着,随后撬开青年的唇肉向口腔内伸去,口腔内丝滑温热触感极好,躲在齿间的小舌也被勾起。
  “嗯……啊嗯。”
  闻燕只觉得唇齿交融舒服极了,两人好似要融为一体,小舌被男人牵动着跳起了华尔兹,舌根至舌尖传来阵阵酥麻感。
  耳边传来渍渍的水声,清晰又涩情,青年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绞在一起,别样的情欲渐渐上身。
  闻燕突然瞪大眼睛,自己屁股下面似乎逐渐变硬变烫,想来是男人也起了反应,脸上顿时羞红一片。
  一番亲热后,魏玙依依不舍地分开,唾液藕断丝连般被拉长,再断开,两人之间萦绕着暧昧的气氛。
  看着闻燕迷离的双眼,好像爱慕地看向自己,魏玙忍不住问道:
  “娘子真的不爱我吗?”
  闻燕看着男人珍重的模样,不知怎的原本出口成章敷衍他的话语再也讲不出了。他抿着嘴微微侧过了头,脸蛋被熏红,胸腔还在喘着气。
  青年这般模样,魏玙又怎会不懂,刚刚的亲近仿佛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男人的眼眸暗了下来,最后一丝光亮也都退散了,唇角自嘲地勾起,环抱青年的双手不自觉地用力,却又怕伤害青年渐渐松开。
  魏玙知道青年的到来是自己强求的,那日在别人府上一眼便被青年吸引
  ,一抹一笑都让自己心动。
  在宴会上,什么歌女舞姬都如浮云飘过,自己强装不在意地与人攀谈着,顺手将他要了过来,实际上青年一到朔西便派人暗中保护,两人的婚事安排更是快马加鞭地赶工。
  “你看他果然不爱你,一切都是梦。怕什么,这里是朔西,只要你想,他便永远是你的娘子啊”。
  黑暗的想法从昨晚便种下心头,今日又如魔咒缠绕上男人的心间。
  房间里静得可怕,两人沉默了许久,闻燕揣测着男人的心思,“笼中鸟就是我被囚禁了呗,既然如此那就顺其自然,再玩最后一次结束这个世界吧”。
  青年稍微用力便挣开了男人的束缚,转身跪趴在床上,腰肢塌下去,屁股高高抬起,两腿分开露出早已潮湿的双穴。
  “进,进来……”
  青年勾人的身姿和昨日逃脱的身影在魏玙脑中交替浮现,终于邪恶的念头侵占了整个大脑。
  男人不再压制自己的欲望,啪的一下手掌打在青年的臀上,臀肉随之一颤,肥美白嫩的皮肉上立马浮出了一个微红的掌印。
  “唔——”
  “啪,啪啪啪,啪啪——”
  一连串毫无规律的巴掌扇了上去,肉浪席卷,魏玙收着力道,更多的是情趣,只为了给屁股上层色。
  闻燕只觉得后面酥麻一片,屁股微微发烫,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发丝随着身体的摆动乱飘。
  青年的花穴起了感觉,甬道里分泌出粘液,随着男人是动作穴肉张张合合,晶莹的液体将唇瓣打湿,亮蹭蹭地泛着光。
  而射过一次的阴茎也被这燥热勾起了欲火,刚要抬头,就被闻燕五指用力一掐,生怕男人又因此怪罪自己私自勃起。疼痛让肉柱立马变软,龟头哆嗦着耷拉下来。
  “嗯——”
  一声低沉压抑的叹息从身后传来,闻燕忍不住回过了头,只见魏玙撸动了几下下身的肉棒,将一个布满细密毛刺的套子勾在硕大的龟头上,接着将套子顺着柱身往下捋。
  套完之后闻燕才看出来这原来是个羊眼圈,说是羊眼圈实际上不止一圈,细密狭长的毛发植入鱼肠套上,变成了一个可怕的刑具,本就粗大的肉棒包裹了一层软毛,令人不寒而栗。
  闻燕饶是已经玩过许多花样,法地冲击下让发烫发疼,闻燕不禁哭着求饶慢点。
  充血上头的男人又怎么会管这些,强有力的腰肢操得青年往上蹦起,又被强硬地框死在怀中。尿意逐渐萦绕整个下体,闻燕不敢放松只能使劲憋着,这反而将肉棒吸得更紧。
  “吸得好紧啊,娘子的嘴可真贪吃!”
  “啊嗯,呜呜,对不起,我,我要尿了,憋不住了——”
  “尿,那就尿出来。”
  魏玙红了眼,嘴巴开始在闻燕身上乱啃,皮肉上留下红肿的印子。硬得发烫的肉屌又冲刺了十来下后,马眼大张,抵在子宫深处里灌入汹涌的精液。
  本就敏感至极的子宫被射入灼痛的液体,闻燕再也憋不住尿意,翻着白眼,抽搐着尿出黄汤。
  “呜呜呜,都怪你……”
  “娘子别哭,怪我,都怪我,没关系等下我们去次间睡。”
  闻燕难得在房事中哭成这样,魏玙心都酥了,连忙抚着背安慰起来。许是累了,不一会青年就睡了过去,均匀的呼吸打在男人肩上。
  魏玙小心地拔出肉棒,看着青年秀丽脸上的泪痕,他低头舔舐掉最后一滴眼角的泪珠,偏执地望着闻燕恬静的睡脸,就这样想着什么……
  五年之后,泸国皇帝病重,亲王藩王们闻风而动,皆赶入都城。十天后,帝王驾崩,朔西王奉旨拥护次子登基,一时间朝中官员舆论哗然。朔西王时年三十。
  第二年春,新王奉朔西王为帝师,至此朔西王狭天子以令诸侯,终掌实权。
  据史料记载,泸国河清海晏,盛世百年。朔西王终身未娶,曾建飞乙楼,楼内有一佳人,揽珍宝万千。
  男人捂着头跌倒在没有一丝光亮的地板上,身体无意识地抽搐,冷汗从额头滑落,滴答落下。
  无尽的黑暗中静得可怕,不知过了多久,一道破口被撕开,亮光无法阻挡地射了进来,男人双手死死扣着,嘴角扬起了微笑。
  “警报!警报!外来者入…入侵,请……”
  “记忆读取成功”
  “场景模拟成功”
  “人物配置成功”
  “嗯啊,好爽,要射了啊啊啊。”
  儿臂粗细,表面镶满瘤子的按摩棒几乎整根插入青年的肉穴,只留一截头在外面,红艳的穴肉似乎要被撑破,淫水止不住地往外流。
  光洁的大腿岔开,因高潮而痉挛止不住地发着抖,一具修长白嫩的跪趴在床上。
  距离上次离开游戏已经过了大半个月,闻燕想进游戏却发现游戏显示系统又在升级,只得自己动手,然而在游戏中早就被玩开的身子又怎么会满足于冷硬器具。
  闻燕喘息着将按摩棒拔出,穴水随
  着器具的拔出而肆意飞溅,穴口依然大张里面的媚肉依旧空虚地吞吐着。
  身体懒洋洋舒服极了,但想着床上以及身体上的污垢,闻燕只好强撑着身子,晃晃悠悠地走进浴室。
  温水冲刷着尚且发软的身体,青年撇撇嘴委屈地想到,要是在游戏里多方便。
  又过了一周,闻燕收到了系统更新完毕的消息。晚上吃了个外卖,倒完垃圾便迫不及待地躺进机舱中。
  “好久不见亲爱的玩家,根据玩家反馈,本次更新了养成内容,玩家可以进一步代入剧情体验生活。此外进入副本后,仍可以暂停世界,但不得随意终止世界。除此以外系统优化更新多个新世界,敬请期待。”
  青年猴急地看了两眼就关掉了系统,熟悉的世界生成面板弹了出来,可设置的选项似乎变得更多了。
  闻燕延续了之前的设置,世界主题依旧选用了随机。伴随着熟悉的晕眩感,他进入了游戏。
  “燕燕快点吃,妈妈上班正好带你去学校。”
  “嗯!来了妈妈。”
  小男孩吞完嘴里最后一口面包,哒哒哒跑上楼背上书包,又哒哒哒跑下楼换好鞋子。
  “乖宝第一天上小学不要怕哦,爸爸妈妈下午就会来接你的。”
  年轻的女人摸摸男孩的脑袋,接着牵起他的小手向车子走去。
  这是闻燕来到这个世界的第六年,不同于之前的世界基本上一进去便是剧情,这次前奏有点太过冗长。
  但闻燕其实很享受,圆满的家庭,美好的童年,仿佛是为了弥补他的过去一样。况且游戏内流速终归是不一样的,基本上一天便是一年,而今天好像来到了剧情节点。
  早已步入社会的闻燕再次来到小学有些尴尬,在家装得再乖巧,遇上还会抠鼻子乱叫的小学生终究还是融入不进去。
  至于小学课业那也还是绰绰有余,神游了一天,他也没发现什么疑似剧情的地方。随着放学曲的响起,闻燕背上书包缓缓走出学校。
  “妈妈!爸爸!”
  看到校门口的夫妻俩,小男孩边喊边跑扑向了他们,男人和女人一把抱住乱蹦小狗一样的孩子。
  “燕燕今天怎么样呀,习不习惯学校?”
  “嗯还行吧,感觉学校里的小朋友有点无聊。”
  “诶燕燕和他们多聊聊,也许后面就能玩在一起了。”
  一家三口手牵手上了车,夏末的夕阳依旧有些刺眼,闻燕眯着眼睛望向窗外。
  一刻钟不到,汽车停在了家门口,小短腿搜的跳下车,从妈妈手里拿走钥匙便往家门口跑。
  眼睛余光突然发现隔壁一直空关的那栋别墅有人在往里面搬东西,闻燕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
  “新邻居吗,我们去打个招呼吧。”
  女人牵起闻燕的手向右走去,离得近了,闻燕注意到一堆搬东西的大人里还混了一个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小男孩,幼稚的脸庞因使劲皱在一起。
  大人们很快攀谈上,闻燕得知他们是刚搬来的ao夫妻,有两个孩子,大的在上初中,小的也到了小学的年纪。
  没错,这是一个abo的世界,在这个副本里,除男女外的三种副性别并没有谁高谁低之分。beta和beta结合也能生下alpha或者oga,所以abo的人数也相对均匀。
  但因为ao的特性,比之beta又多了二十到三十年的寿命,再加上信息素的关系ao恋依然是主流。
  当然随着自由主义思想的迸发ab,bo也能相爱,发情期则可以通过伴侣的陪伴而渡过,不再依靠信息素交融。
  闻燕无心大人之间的对话,他死死盯着那个独自搬运行李的小男孩。
  小男孩不知是累了还是感受了注视的视线,他放下东西起身面无表情地望着闻燕。
  “你好,我叫闻燕,你也上小学嘛?”
  男孩似乎没想到他会主动搭话,略显僵硬地点了点头,随后又拿起东西往里走去。这时,大人似乎说完话了,闻燕也不在意,只当他不喜交流,随后跟着父母走回家里。
  过了几天,闻燕一如既往地走进教室,看着吵吵闹闹的小孩们依然头疼,只得埋头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安静!今天来了一位新同学,大家欢迎欢迎。”
  小学生就是精神足,连鼓掌都震耳欲聋,闻燕无奈地跟着拍了几下。
  “新同学介绍一下自己叫什么吧。”
  “我叫魏玙。”
  “新同学有些羞涩,魏玙你就坐在第三排第二列吧。”
  闻燕瞪大眼睛,魏玙,难道是他吗。他看着男孩一步一步走向自己边上,端详着男孩的面容。
  “是你呀,原来你叫魏玙,好巧诶我们又是邻居。”
  “嗯,好巧。”
  养成自有养成好,闻燕在心里乐开花,迫不及待地期待着长大。
  放学,闻燕得知魏玙要自己回家,于是硬拉着他一起上了自家的车,并且邀请他以后
  一起上下学。
  小鹿般清澈的眼睛直直盯着自己;午休闭眼时靠着自己的脑袋;放学软糯地求着自己一起上下学……
  魏玙脑袋里充斥着闻燕的模样,他躺在不大的床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终于,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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