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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盗版炮灰系统6688号穿越成功,宿主投放中……」
  「宿主投放完毕,本世界饰演角色——不被任何人喜爱的“替身”弟弟。」
  [任务:请拯救你天之骄子般的哥哥-沈温许。]
  【注意!请注意!!任务者不可崩坏人设,违反者——抹杀!】
  「你是和哥哥一同被收养的“垃圾”。」
  「你有张漂亮到夺目的脸。」
  「你畸形的爱上了自己的养父。」
  「你坠落深渊,死于别人的厌弃中。」
  ……
  夜晚。
  顾玉宁面色微白地站在一扇门前,伸出手,细白的手指想要敲下去,却无力得可怕。
  这是一本毁三观的报社文,主角受沈温许是被所有人放在心尖尖上的白月光。
  原着里,沈温许从小父母双亡,只剩下一名弟弟和他相依为命,在孤儿院的第二年冬天,沈温许和他的弟弟顾玉宁被父母曾经的好友,一对年轻的同性夫夫领养。
  之后,已经十岁的沈温许在养父们的精心照料下长大。
  但八年过去,在他十八岁那年的生日宴上,沈温许意外发现了养父们对他隐忍且不正常的感情,几番思量,他报考了远离h市的s大,一走就是四年。
  而身为沈温许的弟弟,顾玉宁则是其中病态喜欢上了自己养父江之酌的双性炮灰攻。
  他有着张和哥哥相似的脸,只是性格不像沈温许那样清冷,而是开朗爱笑的。书中很常写的就是他的笑容,灿烂又明媚,仅仅是看向你,就能从那双眼睛里窥探到几分温暖。
  比哥哥小了三岁的顾玉宁被领养以后,没有像沈温许那样得到许多别人的喜爱,他在哥哥的光芒的遮掩下,显得普通极了。
  于是,在沈温许远离这个隐隐透着不正常的家后,顾玉宁在家里的存在感就越来越低。
  他清楚自己喜欢上了养父的病态心理不能被任何人发现。
  直到顾玉宁成年当晚,因喝了酒,他酩酊大醉时,无意间吐露出了自己对养父江之酌的爱恋。不巧,那晚去包厢接他的人是沈逸——养父江之酌的爱人。
  许是顾玉宁喝醉后眉眼与沈温许实在是像,也或许是他带着哭腔的告白让沈逸觉得可怜,那晚过后,顾玉宁能够明显察觉到,沈逸放在他身上的视线开始多了起来。
  原着里,从这开始,顾玉宁便彻底成了哥哥沈温许的影子。
  他被自己的爸爸和父亲一同囚禁了起来。
  仅仅一年的时间,会笑着跟所有人说话的少年仿佛被人磨平了全身骨头,靠着模仿自己一母同胞的哥哥,在两名疯子的手底艰难获得一丝喘息的空间。
  于是当沈温许大学毕业回家后,见到的就是与四年前大不相同的弟弟。
  顾玉宁本以为哥哥回家,养父对他的疯子行为就会停下,可现实恰恰相反,他们更加疯了,将无数舍不得让哥哥疼的欲望全部释放在他身上,就连他最喜欢的父亲江之酌也是这样,直到他完全失去价值。
  故事的最后,顾玉宁死在了养父们和自己哥哥的婚礼当天。
  无人发觉他的死亡。
  也无人在乎他的死亡。
  他就像是为了沈温许而存在的赠品,所有人都将自己阴暗的一面发泄在他的身上,随后,面带着微笑,拥沈温许入怀。
  眼下。
  顾玉宁站在三楼的走廊上,他穿着一件极为不合身的衬衫,裸露的锁骨上,是一枚枚青紫的痕迹。
  今天是沈温许回家的第三天,也是顾玉宁穿到这个世界的第十九年,原着故事的开篇也从此开始。
  顾玉宁微微垂眸,指尖发颤。
  他太害怕了,他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白天,顾玉宁还是沈温许正常的弟弟,可一旦到了晚上,他就会被沈逸和江之酌锁在黑暗的囚笼里,一步步挤压存活的空间,被迫乖顺的讨好着来自他们的欲望,无法挣扎,也不敢挣扎。
  此刻距离十点还有半个小时,顾玉宁站在沈温许门前,手指蜷缩着,最终还是敲了下去。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不多时,房门被人打开。
  顾玉宁抬头,眼尾因害怕泛起湿润。
  眉眼清冷的沈温许就站在他面前,安静地看着他,眸中没有半分情绪,却无端端让顾玉宁感到紧张。
  “哥……哥哥。”顾玉宁生涩地开口道。
  明明是幼时最常说出口的称呼,只是不曾联系了四年,就变得拗口无比。
  沈温许“嗯”了一声,视线平静落在顾玉宁白皙的脖颈上,顿了顿,侧过身邀请他进去。
  “找我有什么事吗?”很冷淡的一声,也极为符合沈温许自身淡漠的性格。
  卧室很大,顾玉宁谨慎地走进去。
  迈步间,他身上那件充满沈温许气息的衬衫,变得越来越不合身了起来,好似套了一层正主壳子的替身,终于无所遁
  形。
  听闻沈温许的话,顾玉宁停顿在卧室中央,他没有什么事情能和沈温许聊,更不知道自己该和这名近四年没见过面的哥哥聊什么,但一想到那间令他无法喘息的房屋,顾玉宁脊背发抖,硬着头皮说:“哥哥,我……我今晚可以和你一起睡、睡吗?”
  说完,他甚至不敢看向沈温许的眼睛。
  很狼狈吧?
  但顾玉宁已经别无他法了。
  他们的养父,江之酌和沈逸只在沈温许面前,才会稍微遮掩、收敛些。
  顾玉宁微低着头,那张素来笑得明媚的脸被黑发遮盖,无端端让人感到一丝阴郁。
  他不应该这样的,至少在沈温许眼中,不应该是这样。
  “……”
  “为什么?”感情告诉沈温许他不该这么冷漠,他应该答应,但理智却让他把这句话说出口,像是下一秒就要拒绝一样。
  顾玉宁鼻头发酸,他低着头,像是要哭了,声音很闷很闷,“哥…你别这么凶……”
  曾经,在沈温许面前,顾玉宁从来都是自在且幼稚的,因为沈温许会帮他解决前路遇到的一切危险和困难,在顾玉宁今天来找沈温许之前,他甚至没有想过沈温许会拒绝他的可能。
  哪怕……哪怕在父亲和爸爸眼中,他充当着极为糟糕的替身角色,但顾玉宁知道,沈温许不会,沈温许不会这么看他,只有沈温许不会。
  ——很委屈吗?
  沈温许没有将这句话说出口,目光平静地在顾玉宁身上不断打量着,看着他有些泛红的眼尾,也看着他裸露的皮肤上,那些刺眼又令人生厌的痕迹。
  但这些,不都是你想要的吗?
  顾玉宁没有哭,他只是有些喘不上来气。
  耳边养父夸赞他与沈温许相似的话语一点点变得清晰,迫使顾玉宁在沈温许面前只能低着头,像一件被人扔在污泥里,浑身脏兮兮的玩偶。
  “哥……”过于安静的氛围让顾玉宁感到不适,他顿了顿,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不、不答应的话,也没关系……”
  他就是想暂时逃避一下那些痛苦而已,沈温许不答应的话,也没有关系。
  “可以留在这里。”沈温许说,“我没有拒绝你。”
  一时间,顾玉宁惊讶地抬起头。
  头顶晃眼的灯光将沈温许冷峻的五官照得更加立体,他身上穿着的同样是一件白衬衫。
  卧室里,跟他一样衣着的顾玉宁显然注意到了这点,分明两人身上是同一款衣物,但沈温许就是要比顾玉宁显得更加引人注目。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顾玉宁原本并不在意,可这一年多的变相囚禁,已经把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困在了“沈温许”这三个字上,眼下,看着面前依旧清冷出尘的哥哥,满身狼狈的顾玉宁扯了扯嘴角,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眼泪就这么突然掉下。
  顾玉宁垂着头,努力压制自己心中阴暗的想法,哑着嗓子对沈温许说了声“谢谢”,随后想起他的洁癖,无措道:“我、我洗过澡了……”
  “嗯。”
  沈温许眸色淡淡,在顾玉宁敲响门之前,他正在处理自己公司的事务。床头柜上,笔记本未熄灭的屏幕里全是密密麻麻中文混杂着英文的资料。
  顾玉宁没有多看,走到另一边,掀开被子,像几年前跟沈温许一起睡时一样,躺上去蒙住了脑袋。
  终于,在这将近一年的时光里,于今晚,他获得了一丝难得喘息的余地。
  晚上十一点整。
  沈温许房间里的灯光已经暗下。
  迷迷糊糊睡着的顾玉宁贪恋身旁的温暖,从一开始地伸手,到后来整个人霸道的将自己嵌入沈温许怀中。
  “……”
  黑暗里,刚睡下的青年睁开双眼,眸中带着疲惫和茫然地搂着怀中变大了一号的弟弟,不等沈温许反应过来,就到听门外隐隐传来一道脚步声。
  不急促,反而漫不经心的,像是知道自己偷跑的猎物藏在哪里似的。
  “叩、叩、叩”敲门声不紧不慢。
  沈逸刚从书房出来,就找到了这儿,他隔着一扇门缓声问道:“温许,玉宁在你这里吗?爸爸找他有些事。”嗓音一如他以往展露在外人那般的优雅温润。
  一墙之隔。
  沈温许抱着靠在自己颈窝处的顾玉宁,轻轻抬手捂住他的耳朵,没有对门外的养父做出回答。
  从四年前那场成年宴上,沈温许就看清了自己这两名养父温文尔雅的外表下,隐藏着的恶心内里。
  他本以为只要自己离开,这一切就会归位原位。
  但沈温许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们把手伸向了顾玉宁身上。
  漆黑室内,沈温许那张令人惊叹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眼角眉梢都透着冷意。门外,沈逸的声音还在继续,不急不缓,“温许,要是玉宁睡着了的话,麻烦你明天告诉他一声,他放在书房里的玩偶不小心被父亲打碎了,让他不要
  难过。”
  在沈家,沈逸的身份为爸爸,但江之酌的身份则不是什么妈妈,而是“父亲”。
  沈逸像是笃定了沈温许还没睡般,在没头没尾地说完这段话后,他转身离去。
  脚步声渐远。
  趴在沈温许颈窝处的顾玉宁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了起来,单薄的脊背细细抖着,分明整个人没有醒来,却还是为现实中的人的一句话而感到恐惧。
  没有办法,沈温许用手一下下轻拍着顾玉宁的后背,手心温暖异常,直到将顾玉宁的恐惧完全驱散。
  “玉宁……”
  沈温许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自己颈窝处一凉。
  挤进他怀中的少年不断掉着眼泪,一滴一滴地聚起来,每一滴都让沈温许哑然失语。
  刚刚,顾玉宁在沈逸开口的那一刹那,便从睡梦中惊醒,或许沈温许不清楚沈逸话中的那句“玩偶”是什么意思,但被他日日夜夜变相囚禁了快一年的顾玉宁却清楚。
  ——不听话的小孩,父亲会给予他惩罚。
  因为身为“玩偶”的顾玉宁没有乖乖听话。
  恍惚间,顾玉宁甚至想不到明天他会等来爸爸和父亲什么样的惩罚,被弄到失禁?还是手和脚全部被锁链紧紧扣住,让他吞下性药在欲望里挣扎,直到崩溃?
  顾玉宁统统不知道,但他清楚,沈逸跟江之酌一定会让他狼狈异常,到尊严完全丧失的那种。
  眼泪一时落得更加凶了。
  沈温许感受到了顾玉宁的崩溃,却没有听到一丝声音。
  曾几时,顾玉宁哪怕有一丝不自在都要在他面前委屈巴巴地说出来,怎么才过去了那么几年,就连哭都不会了?没有声音的,像一尊毫无生气的人偶。
  不会哭也不会笑。
  这就是沈温许回家的这三天里见到的顾玉宁。
  不应该是这样的。
  顾玉宁不应该是这样的。
  至少在沈温许眼中,他的弟弟不应该这样。
  顾玉宁很爱笑,顾玉宁笑起来的时候也最好看。
  大学的这四年,沈温许没有要家里的一分钱,所有学费和创业的费用都是他打零工和靠奖学金赚出来的。
  每当他要坚持不住的时候,都会想一想顾玉宁。
  记忆中的少年很活泼,笑起来明媚又灿烂,虎牙很小,见到他会不顾一切地跑过来,头发蓬松地扑到他怀里,软着嗓音喊一声“哥哥”。
  身后仿佛永远都披着耀眼的阳光。
  沈温许虽然冷漠,但不代表他不在乎顾玉宁。
  “……哭什么?”
  “……”
  顾玉宁窝在沈温许怀中,鼻尖泛红,牵连着眼尾也是红的,手指紧攥,哪怕指甲嵌入肉里都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哥……”
  顾玉宁声音很抖,他闻着沈温许身上的冷香,眼泪掉得更加厉害。
  哪怕沈温许没有对他表现出嫌恶的情绪,可顾玉宁还是觉得自己恶心。
  他太脏了。
  过去的一年里,顾玉宁身上的每寸皮肤都被腥臭的精液涂抹过,一开始他还会哭,会害怕,可哭得越是厉害,就被人弄得越是狼狈,直到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为止。
  在养父们的恶行下,爱笑的顾玉宁终于变成了哑巴。
  “玉宁?”紧紧抱着他的沈温许道。
  这轻得让人有些恍惚的声音,让顾玉宁从过往的噩梦中挣扎出来,漆黑睫羽被泪水打湿,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不断滚出。
  他在哭。
  却哭得没有一丝声音。
  少年那张精致到不正常的面容上布满泪痕,他每落下一颗泪水,都将沈温许凌迟。
  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只过去了一秒。
  安静到半点声音都没有的房间里,顾玉宁哑声道:“哥,我……我想回去……”
  “去哪?”
  “不、不去哪,就……回去。”
  顾玉宁说得很抖,他知道沈温许清楚他和养父们之间发生的一切,但只要沈温许没有摊开说明,那顾玉宁就不会把这些事情挑破。
  手轻轻从沈温许身上拿开,在顾玉宁整个人即将离开时,沈温许伸出手,却徒劳地触碰到一团空气。
  房门被人打开,又轻轻关上。
  从始至终,沈温许都没有出口说过一句话,他只是平静的以一个哥哥的身份,尊重着顾玉宁的所有选择。
  哪怕顾玉宁即将踏入地狱。
  书房门口。
  顾玉宁面色微白地站在这里,止住呼吸,指甲死死掐着指腹,直到濒临死亡的恐惧感来袭,他才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费力伸手,苍白的手指屈起,轻轻敲了敲门。
  每一声“叩”,都在他紧绷的神经上打着转。
  不多时,房门被人从里打开,一如先前他停在沈温许门前一样,只不过门内的人换成了他的爸爸——沈逸。
  男人五官俊朗,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站在门后静静看着面前不安的养子,在察觉到顾玉宁细微地颤抖后,沈逸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丝笑意,他声音轻得可怕,“玉宁怎么在这儿?”
  他装得冠冕堂皇,偏偏顾玉宁连半分反驳他的能力都没有。
  “我、我想……爸爸了……”
  沈逸那张尽显温和的脸上,笑意更浓了些,“是吗?”声音仍旧是轻的,像是情人间缠绵地呢喃。
  “是……”顾玉宁低着头,手指无措捏了捏衣角,他在讨好沈逸。
  很明显,也很青涩的讨好。
  顾玉宁在恐惧接下来即将面对的未知的一切,或者说是惩罚。
  书房内灯光如昼。
  顾玉宁垂在身侧冰凉的手被沈逸牵住,在他的带领下,僵硬地迈开步子,跟在他身后。耳畔,房门被人关上并上了锁的声音令顾玉宁浑身下意识抖了下。
  而更可怕的是,他看到了书房中,静静坐在办公桌后的父亲。
  如果说沈逸是披了一层温文尔雅绅士皮的疯子的话,那么江之酌就是冷静且手段直白、凶残的野兽。
  “……”
  顾玉宁在看到江之酌的那一刹那,就僵在了原地,不管沈逸怎么温声劝说,脚步都不肯朝前一点。
  “父、父亲……”恐惧到几乎失声。
  眼泪就这么仓促落了下来。
  正处理着公司事务的江之酌听到了这一声,抬眸漫不经心地看了顾玉宁一眼,冷漠得吓人。
  顾玉宁睫毛颤颤抖着,脊背后是一层细密的冷汗。
  如果不是手还被沈逸牵着的话,顾玉宁现在很可能已经跪在了地上,无力的等待着养父的审判。
  可偏偏,沈逸握住了他。
  在过去的一年里。
  相较于江之酌热衷的让顾玉宁被动失去所谓的自尊,沈逸更喜欢让顾玉宁主动抛弃他的种种尊严,像个被人玩透了的婊子一样,祈求着别人践踏他。
  这对于被喜欢的人厌弃的疯子来说,是件很有意思的事。
  “玉宁是在害怕我们吗?”沈逸笑了下,缓缓松开和顾玉宁相握的手,只一秒,面上的笑意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片彻骨的冷。他掐着顾玉宁后颈,轻轻揉捏了下,像是在思量该怎么更为简单的将他撕碎开一般。
  “宝贝,是我们这段时间对你太好了吗?”沈逸转头注视着顾玉宁,眸色幽深,“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喜欢自己养父的变态而已,怎么配出现在沈温许面前?”
  声音中带着浓浓的阴鸷,只在说到“沈温许”这三个字时,才稍稍回温了些。
  顾玉宁没有被沈逸突然的转变吓到,他很平静,至少内心中是平静的,因为类似的话,他早已被迫听了无数遍。
  他是个喜欢上自己养父的变态。
  他是个垃圾。
  他不配出现在沈温许面前。
  他这名烂到了骨子里人,也不应该被沈温许看到。
  这些话,顾玉宁都听过。甚至大多数在他还被被沈逸他们压在床上操的时候,就被逼迫着说过很多很多回。
  多到顾玉宁哪怕只听到“沈温许”这三个字,心底就不由得泛出一阵阵恶心。
  可那又能怎么办?
  只要沈逸他们没有真正的得到沈温许,他就还得继续听着、念着这三个字。
  偌大的书房内,一时间,只有眼泪从顾玉宁下巴落到地板上的声音。
  他在哭。
  不似之前的怯懦和恐惧,而是平静的,不管是表情还是整个人都平静得不成样子,或许在江之酌他们的调教下,顾玉宁早就丧失了哭时应有的表情。
  他只会流泪,却不知道流泪的时候该怎么做。
  很可怜。
  也让人心底的凌虐欲越来越浓。
  沈逸指尖捏了捏顾玉宁白皙的后颈,像是某种威胁的信号,“玉宁哭什么?不是早就知道了自己只配做‘沈温许’替身的事实吗?况且……”
  江之酌在这时抬起头,静静等待着沈逸要说的话,“爸爸还没和你算为什么要逃跑的事情呢。”
  “为什么?”沈逸微微低头,贴近顾玉宁的耳畔,轻声道,“玉宁为什么要离开这里?嗯?”
  顾玉宁身体发抖。
  以往自己被玩弄到崩溃的画面一一在眼前出现。
  顾玉宁在此刻像极了被猎人用猎枪抵住肚子的雪白兔子,除了瑟瑟发抖外,什么都做不了。
  “我……”
  为什么?
  “我……”
  顾玉宁呼吸逐渐急促,眼尾是一片湿红,他不敢看向沈逸,只有眼泪控制不住地滚落,漂亮又可怜,“爸、爸爸……对、对不起……求你……不要,惩、惩罚我……我会乖的…我、我真的会乖的……”他在祈求着。
  “哈。”沈逸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眸中一片讥讽。
  而听到
  他这句话的顾玉宁却以为这是可以被放过的前奏,强忍着恐惧感,抬头颤颤亲上沈逸的唇,生涩用湿软的舌头舔开男人的唇缝,想要进去。
  舌尖很嫩,也很红。
  “……”
  一时安静。
  就连沈逸本人也静了下来,他鼻梁上的眼镜有些歪了,却让他更好地看清了面前生疏亲吻着他的人。
  很……乖。
  和以往的体验完全不同。
  顾玉宁闭着眼,睫毛抖动,浑身是控制不了的紧张。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吻一个人。
  也是沈逸第一次体会到,没有用掠夺的方式,压着顾玉宁跟他接吻的感觉。
  空气仿佛凝结,一旁,原本好整以暇观看着这场惩罚前奏的江之酌,却有些维持不住自己面上的平静。站起身,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刺耳异常,他直直盯着顾玉宁,眸色逐渐冰冷。
  “沈逸。”他声音中暗藏着警告。
  “唔……”顾玉宁呼吸一颤,江之酌的声音让他下意识想要退缩。
  指尖哆嗦着按在沈逸黑色绸质的衬衫上,刚要躲,就被有些欲求不满的男人按住了后颈。
  “不……”
  饱满的唇肉被迫张开,温顺接纳着来自沈逸的侵略,舌尖被人舔吸着,口水几乎要包拢不住,顾玉宁睫毛颤颤,呼吸不畅地闷哼了声。
  “爸……爸爸……”掺杂着含糊水声。
  一小截嫩红的舌头被沈逸吮了又吮,导致舌根酸涩又酥麻。
  顾玉宁闷闷呜咽了声,脊背细细发抖,哪怕沈逸吻得他浑身发软,都没有办法让他忘记刚才江之酌蕴含着浓浓警告的一声。
  喘息急促。
  顾玉宁大脑几乎变成一团浆糊。
  被人亲到眼圈泛红的少年睁开眼睛,刚聚焦,就与站在办公桌后满脸淡漠的父亲对视上,骤然间,心脏剧烈紧缩了下,无数病态的喜欢在此刻疯蜿蜒攀爬上顾玉宁的身体,与之相伴的,还有深深刻在他灵魂中的畏惧。
  就如沈逸刚才所说得那样,顾玉宁是个上喜欢自己养父的变态。
  从十七岁经历过第一次梦遗开始,就喜欢了。
  这很不正常,可顾玉宁控制不住自己。
  他就是喜欢江之酌,喜欢他面对沈温许时偶尔露出的温柔,喜欢他对沈温许独有的偏爱,也喜欢他只会对沈温许表达的爱意。
  这些全部是顾玉宁没有体会过的东西。
  顾父顾母遭遇意外离世的时候,顾玉宁才五岁,他还无法体验到拥有父母的关怀和爱,究竟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哪怕后来被收养,但身为养父的沈逸和江之酌连廉价的关心都吝啬给他。而身为哥哥的沈温许,则仍沉浸在父母离世的负面情绪中,他无法注意到自己还有个尚且年幼,需要人爱的弟弟。
  于是渐渐的,顾玉宁就像个窥伺着别人手中无数糖果的小乞丐,胆怯躲藏在阴暗的角落里,小心翼翼幻想着糖果是什么滋味,也幻想着,当自己得到那么多糖时,会有多么的幸福。
  此刻,被江之酌用看垃圾的目光注视着的顾玉宁浑身一抖,像是被人用针刺了下般。
  “唔……父、父亲……”声音轻得可怜,夹杂着闷哑鼻音。
  顾玉宁睫毛卷翘,眼底被吻得浮起一层泪花,白皙下巴微抬,承受且被迫回应着沈逸的侵略,许多无法吞咽、嘴巴也包拢不了的口水顺着红嫩的唇肉溢出,“呜……”
  呼吸逐渐急促。
  被宽大白衬衫包裹的窄细腰肢落入沈逸手中。
  他察觉到了顾玉宁细微的害怕和讨好,内心深处因他逃跑而产生的阴霾缓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法克制的满足感。
  鼻息微急,沈逸鼻梁上的那副眼镜歪得更加厉害了,这非但没有让他变得狼狈,反而平白增添了一丝凌厉的阴郁感。
  他舌头从顾玉宁口中退出,只轻轻用唇磨蹭着少年的泛红微肿的唇肉,哑声问道:“玉宁该喊我什么?”
  沈逸显然没有忘记刚才顾玉宁口中的那句“父亲”,他很介意这点。
  “爸、爸爸……我……唔——”顾玉宁睫毛抖动,张口说了出来,不等他道歉,就被沈逸按着后颈再次吻了上来。
  沈逸不是不知道顾玉宁对于江之酌的心思,甚至在先前还有意的纵容着。
  毕竟从身高到能力都没有江之酌优越的人,怎么可能上得了他?况且,顾玉宁双腿间还长了一口完全不应该出现在这具身体上的女穴。
  嫩生生的,又小又粉。
  哪怕被人玩了一年多,都还紧得要命。
  但这是沈逸之前的想法,现如今,仅仅是想到顾玉宁喜欢江之酌这件事,沈逸心底就不受控制的生出一丝烦躁感。
  仿佛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占了一般。
  黏黏糊糊地吞咽声再次在书房中响起。
  而办公桌前,江之酌的面色也一次比一次要阴沉,“沈逸。”他威胁道。
  可被他喊了
  名字的人却没有丝毫收敛,像是半点都没有意识到他们之间的关系——
  一对还存在名义上恋人身份的夫夫。
  时间指向十一点四十五分。
  沈逸清楚江之酌的耐心究竟有多少,在咬了一下顾玉宁被吮到艳红的舌尖后,他松开怀中几乎无法呼吸的顾玉宁,扶正鼻梁上的眼镜,重新变为刚才文质彬彬的模样,温和地问江之酌:“怎么了?之酌。”
  “……”没有回答。
  江之酌只是静静看向正急促获取着氧气的顾玉宁,冷白指尖一下下叩在桌面上,“叩——叩——叩——”每一声对于顾玉宁来讲,都像是死亡的敲钟。
  刚松懈下来的神经重新绷紧,绷得越来越紧。
  顾玉宁眼下一片潮红,他恐惧得要疯了,却不知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让江之酌消气,鼓起勇气小声道:“对、对不起……父亲……”尾音紧张到发抖。
  或许在沈逸那里,他去沈温许屋中的事情已经过去,但江之酌没有。
  毕竟,这个世界上最为喜欢沈温许的人,就是他的父亲。
  顾玉宁眼前因过于害怕浮起一层雾气,磕磕绊绊地道着歉,“我、我错了……我不应该去哥……沈温许那里,对不起…对不起……父亲,求你不要罚我好不好?”带着哭腔,他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只能一个劲的祈求着江之酌不要惩罚他。
  哪怕要惩罚,也不要太狠。
  顾玉宁不想一次又一次的丧失自尊,还是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
  他不想失禁,变成江之酌口中连尿都控制不了的骚狗。也不想吃下那些一次性的催乳药,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一边哭着被人操干,乳尖一边淌出雪白的奶汁,到处都是逃不掉的奶香。更不想被囚禁在没有半点光亮的屋中,一天又一天,直到快把自己遗忘了,才能获得一丝光。
  会疯的。
  顾玉宁会疯的,于是他只能祈求着。
  “父亲……放、放过我……好不好……我、我会改的……也会变乖……不会再跑……也不会、不会不乖……”
  他会乖的。
  相信我。
  相信我一次吧……也放过我一次吧……求求了……
  顾玉宁卑微求着。
  透明眼泪顺着下巴滴落到干净的地板上,顾玉宁在等待着江之酌的回答,可过了许久许久,都没有听到一丝声音。
  站在他旁边的沈逸清楚看到,顾玉宁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逐渐蒙上一层灰败颜色。
  呼吸一时被放得很轻很轻。
  沈逸有一瞬间竟然在恐惧着顾玉宁的消失,可转而反应过来,轻嗤着将这缕莫名的情绪挥散。
  对面,沉默许久的江之酌终于说话了,他漫不经心地问:“所以……玉宁能够多乖呢?”
  很随意的一句话,却让顾玉宁黯淡的眼睛重新恢复一丝神采。
  宛如抓住一线希望的少年愣愣看着坐在办公桌后的父亲,眼泪滚落,白皙的手指颤颤巍巍地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
  衬衫领口随着顾玉宁的动作逐渐敞开,露出下方白皙的锁骨。
  顾玉宁微垂着头,手指有些抖,纽扣已经全部解开,在沈逸和江之酌地注视下,他脱掉身上的衣服,两颗粉润的乳尖出现在空气中,被冷得颤颤立起。
  很羞耻,他耳后一片滚烫。
  顾玉宁的腰很细,小腹平坦又雪白,隐隐约约能够看出一层薄薄的肌肉,很漂亮的一具少年身体,洋溢着青春,更别提因为沈逸他们病态的喜好,顾玉宁今天穿着白衬衫和西裤,眼下衬衫被脱掉,只剩下黑色的西裤箍着他柔韧的腰肢。
  “父、父亲……”顾玉宁声音轻得不可思议。
  明亮的书房内,顾玉宁半跪在地上,缓缓朝江之酌爬去,眼中带着讨好,一点点靠近自己喜欢的父亲,直到将脸贴在江之酌的腿上。
  很温顺。
  就如同顾玉宁话中的那样,他会很乖的。
  江之酌甚至连低头都不用,就能用手捏住顾玉宁瓷白的后颈,这种掌控欲被满足的快感令他扬了下眉,与沈逸对视。
  明明江之酌什么都没说,但沈逸就是从他眼底看出了一丝平静的挑衅。
  面上的笑意逐渐落下,沈逸视线紧盯着靠在江之酌腿上的顾玉宁,半晌,他突然笑了下,如果熟悉沈逸的人看到,能明显察觉到,这是他生气了的前兆。
  而一心想让江之酌放过他的顾玉宁却没有停下动作。
  在无声感受到江之酌的纵容后,顾玉宁跪在父亲脚边,手指发抖,缓缓解开江之酌的皮带,生疏将男人早就硬起来的巨物释放出来。
  “啪”地一声,一根紫红又庞大的鸡巴打在顾玉宁精致面庞。
  硕大圆润的龟头吐露出透明黏液,轻戳着少年嫩白的脸肉,柱身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反而充斥江之酌身上的冷檀香。
  “父亲……我……”
  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让顾玉宁有些不知所错
  ,睫毛抖动,他下意识抬头看向江之酌,想要求救,可却对上了一双冷漠至极的眼睛。
  那里没有一丝一毫顾玉宁的存在,就好像在江之酌眼中,除了沈温许以外,没有任何人配被他放在心上似得。
  少年眸中微弱的希翼破灭。
  “怎么了?”江之酌正翻看着合同,手上的动作没有半分停顿,甚至连偏头询问的意思都没有,只是喉结不动声色地滚了滚。
  身下那根极为庞大的巨物缓缓磨蹭着少年白皙的脸庞,龟头激动地吐出腥黏液体,一点点涂抹在顾玉宁那张与沈温许有几分相似的脸上。
  十分色情的一幕。
  至少在沈逸眼中是这样。
  窒息般的安静里,顾玉宁不断回想着往日自己被沈逸玩到崩溃,主动含下那根狰狞鸡巴时的记忆。
  呼吸凌乱。
  低下头,顾玉宁靠近江之酌紫红色的鸡巴,微凉红润的唇肉贴在硕大的龟头上,又张开。
  鼻音轻泄,“唔……”他努力地含着。
  龟头仿佛被一个极为湿润的环境包裹,哪哪都是软的,嫩的。
  江之酌整个人僵住片刻,他放下手中许久没有翻页的合同,偏头看向顾玉宁,眸色沉沉,里面是谁也看不透的浓重情绪。
  一时间,江之酌隐隐明白了些沈逸之前为什么会痴迷于调教顾玉宁的原因。
  他冷白手指按着少年修长脖颈,往下压着。
  顾玉宁一时不防,被粗硬鸡巴顶进嫩红的小喉咙。
  “不……”眉头微拧,喉咙收缩,顾玉宁眼底有闪烁泪花,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口中那颗本就硕大的龟头变得更为庞大了,呼吸发闷,带着怎么都挥之不散的水汽,不等他继续行动下去,就被江之酌掐着脖子粗暴抬起。
  狰狞性器抽出。
  晶莹的口水来不及吞咽,顺着顾玉宁红润饱满的唇肉溢了出来。
  “父、父亲……”顾玉宁被迫抬头,小心说道。
  在江之酌冷漠地注视下,顾玉宁跪在地上努力张口,他想说自己会讨好他,也想说自己真的会很更乖,但这些全在触及到江之酌眼睛时消失,只剩下一片空白的大脑,和耳畔江之酌缓慢宣布他死亡的声音。
  “这就是玉宁口中所谓的‘乖’吗?”江之酌看着顾玉宁,平静观赏着他的狼狈,“都被操过那么多次了,怎么连乖是什么都不懂?还是不会口交?骚狗在装什么?”他话中的恶劣清晰无比。
  顾玉宁的种种青涩,在江之酌眼中只是装纯而已。
  又蠢又装。
  在沈温许面前始终温和儒雅的养父,眼下赤裸裸将自己的恶意暴露在顾玉宁面前,每一字每一句都像直白的利刃,刺在顾玉宁身上。
  江之酌用目光慢慢描绘着顾玉宁的眉眼,像是在透过他看向另一个人,“别拿温许的脸做这种恶心的表情。”
  顾玉宁面色惨白。
  他想开口为自己辩解,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无措十分明显,像是不明白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让父亲讨厌的事情。
  顾玉宁眼圈通红,不等他反应过来,眼泪就率先滚了下去,落在江之酌的手背,灼热一片。
  “我……”
  顾玉宁话音还未落,江之酌便像是被触及到了什么,松手,粗暴的把他压在办公桌上,嗓音是种磁性的冷质,却怎么都藏不住其中的嫌恶,“我说过,别做这种惹人厌烦的表情。装什么?这一切难道不都是你想要的吗?嗯?我变态到喜欢自己养父的养子?”
  最后那句话他刻意放慢了声音,几乎一字一句。
  “……”
  一时失声。
  顾玉宁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他倒在铺满凌乱纸张的办公桌上,腰磕到了桌棱,疼得呼吸发闷,不等更为剧烈的痛苦袭来,就见江之酌整理好着装转了身,那一刹那间,顾玉宁瞳孔放大,他应激般地叫了一声“父亲”,声音仓皇又刺耳。
  江之酌没有和沈逸商量,他推开书房内的一面书架,保险箱安静地嵌在墙体。
  男人迈步过去,熟练地输入密码,打开后从里面取出了一小支被保护得极好的药水。
  顾玉宁呼吸发闷,愣愣看着江之酌手中拿着的东西,和以往一样的画面和场景出现在眼前,顾玉宁对此熟悉极了,他知道江之酌手中的是什么——催乳药。
  只不过是一次性的。
  美名其曰对身体没什么危害,可却要顾玉宁一次又一次喝下,重复着崩溃,并接受自己被养父们操到流奶的事实。
  “爸、爸爸……”顾玉宁指尖按在深色的桌面上,想要逃,可力气却因恐惧消散得无影无踪,他仓皇转头看向沈逸,声音中是藏不住的惊慌。
  他想让沈逸救救他。
  他会听话,他会很乖,如果要惩罚他的话也可以,但可不可以不要是这样。
  他不想变成江之酌口中不男不女的怪物。
  眼泪一滴滴落下,此刻的顾玉宁异常可怜,可这非但不能让人放过
  或是拯救他,反而勾引出了人心底最为脏污的欲望——
  再可怜一点吧……再崩溃一点吧……这样我是不是就能更好的得到你了?
  沈逸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也静静的袖手旁观着。
  在看到顾玉宁眼底的恐惧,和不受控的泪水时,沈逸脑海中莫名出现了顾玉宁满眼都是爱慕地看着江之酌的画面。
  他克制不了地想:如果顾玉宁更为痛苦一点、无助一点,那些对于江之酌的喜欢,是不是就能彻底消失了?
  “父亲……别……”顾玉宁身体控制不住地发着抖。一时间,他想起刚才被哥哥抱在怀中时的感受,很温暖,温暖得令他后悔起了来到这里的行动。
  早知道……
  早知道就不那么听话了。
  早知道就留在哥哥那里了。
  哪怕明天会被惩罚,哪怕会被操坏,也好过眼下钝刀子割肉的痛苦。
  在顾玉宁无数的抗拒中,江之酌终于走到了他面前,男人慢条斯理的将那瓶透明的药水拿起,刚打开,就听到顾玉宁带着哭腔地求道:“父亲……我、我错了……放、呜呜……放过我好不好?我、我不喜欢你了…我呜……真的不喜欢你了……我会努力不喜欢你的……求你,放过、放过我好不好……爸爸……就一次……”
  他将这一切归咎为自己喜欢江之酌这件事情,让他厌恶了的原因,于是慌不择路地祈求着,一个劲儿地说着自己不喜欢他了、自己会努力学着不喜欢他的,甚至连喊错了人都不知道。
  可顾玉宁越是这样,江之酌面上的表情就越是冰冷。
  手指捏着药瓶,用力到指节发白。
  江之酌手指捏着顾玉宁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将透明的液体尽数倒了进去。
  药水没什么特殊味道,在顾玉宁吞咽的那一秒,就感觉身体滚烫了起来。
  呼吸急促,顾玉宁眼前被泪水覆盖,让他连江之酌的模样都看不太清楚,只是一个劲儿小声喊着“父亲”,带着哭音,要命得可怜,仿佛毫无反抗能力的幼猫在呜咽求着人类放过它一样。
  皮肤烫得吓人。
  只不过十几秒,顾玉宁就控制不住地闷哼了一声,嗓音偏哑,无尽的灼热让他伸手努力够着江之酌的手,想让他摸摸自己,也想让他操一操自己。
  双腿间,那处已经被人操熟了的花穴难耐地吐出几股透明汁水。
  莫名香气出现在空气里。
  一次性的催乳药虽说没什么副作用,但对于身体极为敏感的顾玉宁来说,就相当于是有着催乳效果的春药。
  闷哑地呻吟声出现,像发了春的野猫。
  顾玉宁指尖泛着淡粉,颤颤伸往自己身下,想要将裤子脱下,笨拙着,纽扣解开,裤子被主人费力褪了下去,落在腿弯,又堆在脚下。
  两条笔直细白的双腿出现,顾玉宁全身都是白的,就连那根肉棒也是粉白一片,尺寸不算小,十四五厘米左右,但也算不上是大,精致又秀气,仿佛生出来就应该是被人把玩的一样。
  “唔……好、好热……”
  粉白又精致的肉棒,此刻被满身欲火的主人握在手中,生疏地撸动着。
  透明黏液随着顾玉宁地撸挤,从龟头顶端嫩生生的粉孔中溢出,把少年白皙透粉的指尖打湿,“呜……不……”在药物的作用下,顾玉宁敏感得不像话。
  他眼尾漫出一大片红,一边无助呻吟着,修长白皙的手指一边上下抚慰着嫩粉性器,手心模仿沈逸以前玩弄他时的动作,生涩磨蹭着圆润的龟头。
  透明液体涂抹了整个手掌,“咕叽咕叽”的暧昧声响出现。
  泪水颗颗滚落,“啊……好、好热……”顾玉宁眼尾含泪,无意识合拢双腿磨了磨,可从身体深处蔓延出来的空虚和痒意半点没被缓解,反而愈演愈烈。
  “爸、爸爸……唔……难受……哈……我难受……”他小声黏糊地说道,话尾发颤。
  沈逸听着顾玉宁喊他的那句“爸爸”,唇角无意识勾了一下,慢步朝顾玉宁走去,站定后,沈逸与看不清神色的江之酌对视了一眼,两双眸子中全部蔓延着各自无法察觉的占有欲,和彼此之间的默契。
  沈逸没有出声,低头看向顾玉宁那张被情欲布满的脸,潮红蔓延,泪水和汗水交织,这色气的画面令沈逸轻笑了声,俯身在顾玉宁颤颤的睫毛上吻了一下,“玉宁怎么这么不听话?”嗓音温柔。
  这突然地吻,令本就难耐的顾玉宁更为难受,葱白似得指尖伸出,费力勾扯住沈逸的衣角,想要抓紧这丝凉意,“爸爸……”声音中透露着些许委屈,像是被人欺负了的卷毛小狗,朝主人委屈巴巴地告状一样,“我……呃……好、好热……”
  呼出的每一口气仿佛都带着热气。
  顾玉宁大脑要被蒸熟了,手指紧紧抓着沈逸身上黑色的绸质衬衫,不断挣扎着抬头靠近,“爸爸……帮我……帮我弄一弄……唔……好痒……难受……哈……”
  睫毛上缀着泪珠。
  顾玉宁说
  完便控制不住地合拢双腿,绞了绞。
  腿间两瓣白嫩嫩的阴唇相互磨蹭着,中间不断有淫水流出,花穴翕张着想要有什么东西进来,水液淌得越来越凶,甚至流到了办公桌上,形成一小滩黏腻的水痕。
  “呜……”
  顾玉宁手中还握着自己勃起的粉肉棒,不断上下抚慰着自己,却怎么都制止不了源源不断的渴望。
  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落下。
  他睁开眼,朦胧地看向沈逸,带着鼻音闷闷地求着,“爸爸……操、操我好不好……呃……我会乖的……你、你怎么玩都可以……呜……求、求你了……”
  沈逸喉结滚动了下,脑海中有根名叫理智的弦因此崩断。
  以往需要他仔细玩弄诱哄,才能从少年口中听到的话,在此刻,以一种祈求的口吻出现,心脏无端端跳得有些快。
  沈逸:“玉宁就这么想要爸爸操你吗?”他轻声说着,“哪怕被弄坏也没关系?”
  “呜……没、没关系……”
  顾玉宁此刻只想将身上那股恼人的燥热压下去,轻易就在男人的三言两语中,许诺下令清醒时的他极为恐惧的承诺。
  “唔——!”
  顾玉宁眼下浮起一片潮红,手中的性器微微跳动,龟头顶端嫩红小口不断翕张着,不等他反应过来,一股股令人崩溃的快感便铺天盖地的朝他袭来。
  脚趾蜷缩着。
  “哈啊……!”雪白的腰腹绷紧,一道道浓稠的精液喷洒在上面,肆意绘画。
  顾玉宁呼吸急促,只可惜身体里不断肆虐的燥热没有因为这一次的发泄而减轻,反而愈演愈烈,眼泪快速划落,顾玉宁抬眸失神地看向沈逸,里面盛满了无意识的信任。
  他迫切的想要面前的这个人帮帮自己。
  他很难受,双腿间那口嫩粉色的花穴张合着,细嫩的软肉颤颤缩紧、蠕动,却怎么都得不到满足,无数渴望堆积在体内,挤压着顾玉宁本就微薄的理智,“爸爸……帮、帮我……”可话音未落,顾玉宁的双腿就被人撑开,“呜……”
  一根十分粗长的鸡巴抵在水淋淋的花穴口,烫得穴口嫩肉哆嗦不止。
  “哈啊……”直到这时,顾玉宁浑噩的大脑才反应过来什么,还没开口,眼泪就先滚了出去。
  被他忽略的父亲正握着他的腿,面色冰冷地望着他,仿佛他是世界上最下贱的婊子一样。
  “玉宁哭什么?”
  江之酌话落,滚烫的龟头往水嫩的穴眼上压了一下,缓慢进入三分之二,霎时间,无数快感朝顾玉宁身体中涌去,但仅留存了一瞬,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徒留没有被满足的欲望侵占着顾玉宁的理智。
  “父、父亲……进来……求你……求求你……”
  江之酌眉眼冷凝,耳边不断回荡着顾玉宁一声声的“父亲”和哀求,修长指尖无意用力了分,陷入少年嫩白的腿肉。
  “呜……”
  顾玉宁一手还紧紧抓着沈逸黑色的衬衫。
  瓷白的眼皮因哭泛起薄粉,在欲望的驱使下,他一边抓紧能够给他带来一丝安全的沈逸,一边又不受控制的朝江之酌靠近。
  紧窄的穴眼贪婪含着那颗硕大的龟头,淫水吐露,湿热肉腔不断蠕动着,想要将其彻底吃进来。
  “好、好痒……父亲……”好像很委屈一样。
  江之酌眉心一跳,耳边顾玉宁含着哭腔的“父亲”软得不像话,引诱着他陷进迷雾重重的欲望里,微微挺腰,那根滚烫的紫红鸡巴就进入了些。
  穴眼湿漉漉地张大,嫩肉挤压着坚硬的柱身。
  顾玉宁双眼失神,“哈啊……被、被填满了……”他无意识说着,泪珠滚落,手指哆嗦着按在肚子上,感受着那根性器的进入。
  一时间,体内无数堆积的炙热全部消散,只余下欲望被满足的快感将顾玉宁充盈。
  “唔……父亲……”
  顾玉宁全身细颤,江之酌的鸡巴已经完全进入,层层叠叠的软肉紧紧咬着滚烫的柱身,哪怕被烫到哆嗦,都贪婪的没有松开半分。
  黏腻水液溢出。
  “哈啊……不……”
  太过的饱胀感几乎令顾玉宁喘不上来气。
  呼吸凌乱,不等顾玉宁清醒过来,一直被他抓着衣角的沈逸就俯身凑近他的耳畔,缓声道:“玉宁这样好乖。爸爸也和父亲一起操宝贝好不好?”
  嗓音温柔,又含着莫名的磁性,一字一句仿佛都在撩拨着顾玉宁的耳膜,但话中的意思却和他的声音截然相反。
  十分尖锐。
  没等顾玉宁想清楚该怎么回答,办公桌前,江之酌突然顶了一下,狰狞性器像是要把少年操穿,撑得顾玉宁有些干呕,“不……唔啊……父亲……不要……呃……”快感汹涌,顾玉宁为数不多的清醒在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花穴努力吞吐着一根紫红凶器,晶莹汁水随着鸡巴地操干带出,穴道里,层层叠叠的嫩肉小心翼翼裹缠、挤压着这根滚烫肉
  棒,像是讨好,又像是躲避。
  “呜……”
  顾玉宁躺在黑色的办公桌上,雪白皮肤上布满汗水,双腿颤颤,胸前两颗粉嘟嘟的乳头立起,顶端随着江之酌地顶操,缓缓冒出一颗乳白的奶珠。
  一颗接着一颗地滚落。
  沈逸静静看着,眸色逐渐暗沉,裆部已经隆起一个大包,他哑声道:“玉宁没有回答的话,爸爸就当宝贝同意了。”
  “爸爸……嗯呃……不……”顾玉宁摇着头,想要说什么,却因断断续续地呻吟,怎么都说不成一句完整的话,只有泪水不断浮现,可怜得不像话。
  书房中。
  原本整洁的办公桌此刻凌乱一片,顾玉宁脚尖颤颤垂着,哪怕努力再怎么绷紧想要够到地面,都没有办法。窄细的腰肢被江之酌握在手中,一根狰狞又庞大的鸡巴快速进出在嫩粉的穴眼中,磨蹭着娇嫩敏感的穴肉。
  痒意又酥又麻。
  “哈啊……父亲……不……唔——会、会坏的……呃……!”
  顾玉宁声音发抖,可他越是这样,江之酌操得就越是凶,鸡巴每次进入,都像是要把他贯穿一样,湿淋淋的嫩肉被滚烫柱身挤压得瑟瑟发抖,淫液汩汩冒出。
  沈逸看着这副场景,伸手慢条斯理解开领口处的两颗扣子,鼻梁上,眼镜微微滑落,给他眉眼处带来一丝矛盾的尖锐感。
  他修长手指落在顾玉宁瓷白的皮肤上,指尖忍不住下陷,一点点感受着少年柔软的身体,直到手指触碰到顾玉宁还在往外冒出奶珠的乳尖上,“玉宁这里怎么就是长不大呢?”沈逸喃喃道,修长指尖已经被奶水打湿。
  “唔……”
  顾玉宁呼吸急促,胸口处来自他人的滚烫温度令他下意识想要逃避,可却怎么都逃不开。于是粉嫩的乳尖被沈逸不断揉弄、挤压着,一股熟悉的磨人痒意从此处出现,顾玉宁呜咽了声,胸前一片滚烫,嫩生生的奶尖因沈逸的揉捏逐渐由粉转红,可怜兮兮的两颗。
  沈逸却好像对此还不满足,“奶水好少,流得也越来越慢了,玉宁这里怎么越来越没用了呢?嗯?”话落,两根沾满奶水的手指便撬开了顾玉宁的齿缝,径直钻了进去。
  “唔……”鼻音发闷。
  顾玉宁眼中浮起一层水汽,无措地张着嘴巴,一小截粉嫩的舌头被沈逸夹在两根手指中间,挤了挤,又转而松开,搅弄着他的口腔,“咕叽咕叽”的黏腻声音出现,与江之酌进出时的水声相互结合,暧昧异常。
  “爸、爸爸……哈啊……不……父亲……”顾玉宁含糊不清地说道,他想让沈逸放他,可身前江之酌突然加快地操干让他刚开口,就是一声声发春似得呻吟。
  “嗯呃……好、好烫……”
  紫红鸡巴撑开稚嫩的穴眼,一次次顶在肉腔深处,每每都要身下的少年呻吟出声,才会像是被满足了一样,勉强退出。
  青筋环绕的柱身不断挤压着水淋淋的逼肉,被剐蹭得痒意一次又一次将顾玉宁的理智推向深渊。
  “呜……”
  眉眼湿润,顾玉宁嘴巴里含着沈逸的两根手指,口水在舌头被夹住时,不断冒出,又因来不及吞咽,溢出,将红润的唇肉打湿,一直流到白皙的下巴上。
  上下都被玩弄的快感让顾玉宁大脑发懵,仿佛除了沉溺在无尽的情欲海中外,他什么都做不了般。
  “啊——!不……”
  硕大的龟头死死碾磨着深处圆润的子宫颈,酸麻的难耐感朝顾玉宁疯卷而去。
  呼吸发闷。
  像是整个人都被破开了。
  顾玉宁只觉得江之酌很坏。
  很坏很坏。
  他口中分明没有说出什么令他感到难堪的话,但每每顶操,都让顾玉宁清楚的意识到,江之酌只不过是把他当成一个可以随意玩弄物品而已,没有怜惜,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只是在发泄着一些他无法对沈温许做出的欲望。
  ——一些刻在骨子里,如野兽一般粗暴又恶心的欲望。
  紫红色的狰狞凶器撞击在深处已经微微松软的子宫口上,不停磨蹭、挤压着那里,哪怕顾玉宁哭出了声,都没有停止半刻。
  呼吸带着难以抹去的水汽,顾玉宁指尖蜷了蜷,过于猛烈的爽意让他的奶水不断涌出,一颗接着一颗溢出、划落。
  少年雪白的腰腹上,除了自己的精液外,还蜿蜒着许多奶痕。
  “唔……”
  嘴巴再一次张开,沈逸从中抽出自己两根裹满了晶亮口水的手指,指尖往下滴落出一抹银丝,“玉宁怎么哭了?”他透过一层镜片与身下泪眼朦胧的少年对视,轻笑着说道,“是不喜欢父亲吗?还是觉得父亲和爸爸对你的惩罚太过可怕,开始厌恶我们了?”
  声音是轻的,话里却布满了尖锐的刺。
  江之酌因此垂了下眸,看向他。
  “呜……没、呃……没有……喜欢、喜欢父亲……也、哈啊……也喜欢爸爸……不凶……唔……不凶的……”
  顾玉
  宁慌乱说道,哪怕意识被操得混乱,都没能忘记讨好沈逸和江之酌这件事。
  毕竟如果不这样的话,沈逸和江之酌只会更凶、更坏、更加令人害怕。
  而听到顾玉宁回答的沈逸面上带着玩味,“是吗?”
  他低头含住顾玉宁挺立的嫩红乳尖,没有管少年闷哑难耐地呻吟,吮吸了一口奶水,轻声道:“既然如此,那爸爸就要更加凶一点了。”
  对待不听话的宠物,沈逸总是有数不清的惩罚方法。
  顾玉宁全身浮起一层薄红,不等他求饶,整个人就被从始至终都没有出声说过一句话的父亲抱了起来。
  “啊……”那根粗长的鸡巴进入得更加深,让顾玉宁呼吸都轻了一瞬,指尖死死抓着江之酌的衣物,将平整的家居服按出许多褶皱,“父、父亲……哈……”顾玉宁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不停摇着头,眼眶通红地想要逃跑,却死死被江之酌按在怀中。
  “玉宁不是答应了,爸爸想怎么玩你都可以的吗?”沈逸不知不觉间已经靠近。
  他看着趴在江之酌怀中,无力承受着顶弄的少年,哑声问:“玉宁是想说话不算话,还是单纯的不想被爸爸操?就这么讨厌我吗?”
  “没有……啊……好、好大……呜呜……不要顶……父亲……哈啊——!”
  狰狞的性器重重撞在软嫩的子宫颈上,几乎要把那处撞坏。无数难捱的恐惧感不断朝顾玉宁涌去,耳边沈逸的声音还在继续,哪怕明知道他想让自己踩进陷阱,但顾玉宁还是忍不住踏了进去。
  双腿挂在江之酌身侧,顾玉宁带着细颤、像是承受不住了地哭腔道:“放……呜呜……放过我好不好?爸爸……呃啊……放过我一次,好、好不好……就一次、唔——!”
  语罢,顾玉宁便察觉到父亲操得越发凶了。
  庞大又滚烫的阴茎一次又一次顶入湿淋淋的肉腔内,感受着嫩肉对它的谄媚与讨好。龟头硕大,每每都抵着深处的子宫口操弄,像是不把那里操开,就誓不罢休般。
  好坏……
  顾玉宁眼前一片茫然,被江之酌握在手中的窄细腰肢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下,可还不等快感落下,他单薄的脊背便感受到另一人的靠近,是沈逸。
  呼吸急促。
  从没有一刻,顾玉宁会这么了解自己的处境,他清清楚楚的意识到,沈逸和江之酌想要一起操他。
  “别……”声音颤得要命,也怕得要命。
  顾玉宁被沈逸贴近的脊背克制不住地抖着,细密汗水蜿蜒朝下。
  哪怕顾玉宁已经被沈逸和江之酌联合调教了快一年多,但被两人一起肏的次数屈指可数。
  一是江之酌不喜欢他这张跟沈温许有几分相似的脸上出现被其他人操出来的神情,二是他们觉得他承受不了。
  “玉宁是在害怕吗?”
  沈逸鼻梁上的那副金丝眼镜被他重新调整好,身下,一根青筋环绕的狰狞肉刃随着主人解开皮带的动作跳了出来,柱身颜色紫黑,龟头微微上翘着,抵在顾玉宁腰后。
  滚烫液体在少年圆润的腰窝里缓慢涂抹。
  “呜……”顾玉宁敏感地抖了抖,被操到充血的花穴口还在努力吞下江之酌的性器,黏腻水声不断出现在耳边,将他和江之酌的连接处涂抹得晶莹一片。
  淫水滴落在地上。
  身后,沈逸先前从顾玉宁口中抽出的手指上还挂着黏腻水痕,他呼吸很轻,静静打在少年白净的耳后,“玉宁现在还会不讨厌父亲和爸爸吗?”沈逸问。
  应该快恨死了吧?
  “哈啊……不……”顾玉宁难耐呻吟着,眼底潮红一片,漆黑睫毛微垂,上面挂着几颗细小的泪珠,“呃……不讨厌……呜呜不讨厌爸爸……唔——!”
  江之酌突然往上重重顶了一下。
  滚烫又粗长的鸡巴快速进出在红润的肉腔里。
  “呜……”顾玉宁双腿哆哆嗦嗦地环在他腰上,又因为脱力半滑了下来,浑身汗水细密,空气中全部都是他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气,香得人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沈逸藏在镜片后的眼睛明显眯了一下,他看向自己的“丈夫”,心中莫名嗤笑了声,像是没有想到江之酌会这么的幼稚,连顾玉宁随口的一句话都要在意个不停。
  不就是没有说不讨厌父亲吗?至于这么在意?
  沈逸没有出口提醒,反而乐意于江之酌此刻的沉默,他好整以暇的将下巴靠在顾玉宁的肩上,但手却从顾玉宁窄细的腰肢逐渐往下划着,直到黏腻的指尖触碰到藏在白软股间的粉色肉穴。
  些许汗液与淫水早已把这里打湿。
  指尖仅仅按了按,就探入了一个指尖,淡粉色的后穴翕张着,像是对于这根外来物表达出排斥意思,不断蠕动想要将其吐出去,却正好顺了手指的意,把它吃得越来越深。
  “呃啊……”顾玉宁第一时间察觉到了沈逸手指的进入,眉头微拧,眼底浮起一层泪花,“不……”拒绝的声音很轻,哑哑的,带着发
  颤的哭腔,“爸爸……嗯呃……不、不行……那里进不去的……哈啊——!”
  小腹绷紧。
  花穴颤颤咬紧肉腔里骤然间变坏的紫红凶器,哆嗦着吐出一大股透明汁水,表示讨好,可藏在穴道深处的子宫颈还是被顶撞出了一条小缝。
  很酸,也很麻。
  腿根处的嫩肉抽搐着。
  顾玉宁鼻尖上顶着几颗汗珠,双眼近乎失神,只剩下几声带着水汽的鼻音让人知道他还清醒着。
  身后,那口稚粉色的菊穴已经将沈逸的手指吞进去了三根。
  沈逸眸色发暗,手指缓慢在少年紧窄又湿润的后穴抽插着,每一次进出,都能够感受到那里的软嫩,水多得不像话,仅仅是操了两下,透明汁水便流了沈逸满手。
  “怎么会进不去呢?”他哑声像是在回答顾玉宁之前的话,“分明水这么多,还没操进去,就要把爸爸的手指泡皱了。”
  “唔——别、别……”
  不等他把话说完,沈逸的手指就从中抽了出来,刚感受到快感的稚嫩肠肉恋恋不舍地吮吸着,下一秒,一根滚烫无比的鸡巴就顶开穴口,快速操了进去。
  “呜……”
  很撑很撑。
  顾玉宁呼吸一滞。
  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着,指尖死死扒在江之酌的肩膀,把男人整洁的衣服弄乱、弄皱。
  “呜呜……爸、爸爸……”呼吸发闷。
  两根不相上下的庞大巨物在一起肏着他——
  这个认知令顾玉宁有片刻的恍惚,过于的饱胀感占满他的大脑,哪怕耳边,沈逸还在说着无数令他感到羞耻的话,都没有听到。
  两根过于粗长的鸡巴前后操弄着被夹在中间的少年。
  “啊……不……哈……爸爸……呜呜……好大,不要顶那里……呃……”顾玉宁鼻尖哭得有些泛粉,胸前的奶水流得越来越凶,几乎要把江之酌的家居服浸湿。
  无数崩溃的爽意朝他涌来。
  顾玉宁双腿颤颤,身后粉嫩的肉穴努力吞吃着沈逸的性器,层层叠叠的穴肉裹吸着这根过于庞大的性器,淫水淋漓,操弄时,不断发出“噗呲噗呲”的水液声。
  “哈啊……要、要坏了……呜呜……我会、我会坏的……父亲,救救我……呃啊……救救我……”
  顾玉宁哭得十分可怜,他一个劲儿的要江之酌救救他,仿佛这是他仅能够抓住的一根救命稻草般。
  可江之酌从来不是什么好人,他只会配合着沈逸,一次又一次的把顾玉宁拖入快感的深渊,直到顾玉宁再也哭不出来了为止。
  狰狞的紫红鸡巴快速进出在软嫩多汁的花穴中,每每进入,都狠狠操上深处的子宫口。
  终于——
  在不断地顶撞下,那口稚嫩红润的通道被龟头操开了一半。
  “啊啊——!!”顾玉宁几乎要崩溃。
  抵在小腹和江之酌中间的粉白肉棒,柱身微微抽搐了两下,铃口收缩,哆嗦着射出了稀薄的精液。
  “呜呜呜……”
  花穴翕张,连带身后湿润的肉穴都痉挛了几下,沈逸闷哼了一声,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感受到江之酌的动作,呼吸粗重,他知道操进顾玉宁子宫里的感觉。
  又水又嫩,像是被浸泡在了一汪春水里般。
  爽得不像话。
  鸡巴快速朝上顶了一下,龟头挤压着肠道深处一处凸起的肉团上,瞬间,无数难捱的快感夹杂着子宫被龟头操入的恐惧感,疯狂挤进顾玉宁的身体中。
  白皙脚趾蜷缩。
  顾玉宁整个人也恨不得蜷缩起来。
  大脑一片空茫。
  他张着嘴巴,却怎么都发不出一丝声音,只有无尽的快感把他淹没,堵住他的喉咙,令他崩溃,却又无法宣泄。
  淫水淅淅沥沥往下滴落着。
  顾玉宁雪白的小腹上,一个明显的凸起在江之酌操进子宫里时,清楚出现。
  怎么办……
  他会坏掉吗?
  顾玉宁全身半点力气都没有,一片空白的脑海中只有这个问题在不断循环,就连不知不觉说了出来,都没有发现。
  沈逸嗓音干哑,轻声答,“玉宁怎么会坏掉?玉宁只会被爸爸操成一个只知道吞精液的漂亮骚货。到时候,玉宁就能够得到你喜欢的父亲了……”沈逸带着引诱说道。
  两根庞大的鸡巴一前一后进入顾玉宁的身体中,感受着他高潮带来的紧窄和水嫩。
  “呜呃……真、真的吗?”顾玉宁双眼失神地喃喃道,“真的可以得到父亲吗?”
  他声音很轻,如果不是江之酌离得近的话,或许压根儿就听不到他暗藏着病态的这句,心脏猛地跳了一下,又转而被冷漠地嘲讽代替,“假的。”
  他语气很冷。
  江之酌一边掐着顾玉宁的下巴,逼迫他看向他,一边死死将变大了几分的性器都操进顾玉宁的花穴里,“我不会喜欢一只连自己性别都分不清的
  骚母狗。”
  很粗暴。
  也让人无法相信,在外素来淡漠有礼的江总会说出这种粗鄙的话,甚至还带着贬低意味。
  可听到这句的顾玉宁却没有半点的难过,他习惯了这些,只觉得果然如此,他的父亲除了他的哥哥外,果然谁都不爱。
  “父、父亲……哈啊……”
  幼嫩的宫腔被迫咬紧一颗硕大的龟头,撑得要命,顾玉宁呼吸急促,他面上带着潮红地看着江之酌,眼底的痴迷浓郁到几乎溢出来。
  没关系,父亲不喜欢他也没关系。
  淫水顺着白皙的腿肉,缓缓朝下滴着。
  只要父亲还喜欢哥哥就好。
  从始至终,顾玉宁痴迷的,就是江之酌爱沈温许时的模样。
  “父亲……呃……”顾玉宁被沈逸顶得呜咽了一声,身下两口水润的穴眼贪婪吞咬着庞大的性器,水声不断出现,“呜……爸爸……哈啊……子宫好、好满……不……”
  不要再弄他了。
  顾玉宁身体小幅度颤抖着,胸前两颗粉嘟嘟的乳尖此刻仍在不断流出奶液,淡淡奶香在他周围弥漫,已经不是第一次流奶的顾玉宁,奶肉还是小小一捧,半点没有因此长大。
  “啊……爸爸……呜呜……会、会坏的……呃……”
  后穴内,滚烫又硕大的龟头抵着藏在肠道深处圆润的肉团不断挤压、顶撞着,每一下都是灭顶的快感,层层穴肉收缩,紧紧吸裹着粗黑鸡巴,令沈逸呼吸粗重了一瞬。
  他张口咬住顾玉宁洁白的后颈,叼着一点皮肉用齿尖不断磨蹭着,沙哑说道:“爸爸分明说过了,玉宁不会被操坏的,只会被爸爸和父亲操成一名只会吞精液的漂亮娃娃。”
  语罢,鸡巴进入得更凶了些,顶得顾玉宁浑身发颤。
  眼泪模糊视线,顾玉宁指尖哆嗦着,“哈啊……不……不要……”他摇着头,一时间,谁也分不清他不要的究竟是沈逸和江之酌凶狠地操弄,还是不想自己变成一只只会吞精液的骚货。
  “呜……”
  透明淫液将他白皙的腿肉染得一片晶莹。
  花穴软兮兮得裹着江之酌的鸡巴,穴肉谄媚贴紧柱身,却始终没有得到怜惜,反而被操得有些怕,讨好的汁水不断被狰狞肉刃挤压出来。
  龟头将子宫撑开,又快速抽出。
  嫩红色的子宫颈如同橡皮筋一般死死箍着龟头,宫腔紧窄又水润,每回鸡巴操进去,都像是进入了仙境,爽得人灵魂颤栗。
  “呜呜……”
  顾玉宁要疯了,此刻他距离崩溃只差一点,在子宫再一次被撑开时,他控制不住地呜咽了声,手指死死抓紧江之酌的衣物,身下,两口被鸡巴操开的嫩红穴眼不断抽搐着。
  水液淋漓。
  “唔啊——!!!”要崩溃了……
  顾玉宁全身绷紧,整个人紧紧贴在江之酌的怀中,面带潮红,呼吸湿润,“爸爸……父、父亲……呜呜呜……”
  穴道紧缩、痉挛着,快感凶涌地奔向顾玉宁。
  股股水液疯了一般从穴道深处冲下来,令江之酌与沈逸闷哼了声,额角青筋突突跳动着,小腹绷紧,蜿蜒的筋络埋入皮肤,两根同样狰狞的滚烫肉刃,频率相同地顶操着中间近乎崩溃的少年。
  “啊啊啊……!!”
  穴道疯狂抽搐着,子宫哆哆嗦嗦地咬紧操进来的龟头。
  顾玉宁双眼失神,大脑完全变成一团浆糊,半点思考的能力都没有,铺天盖地的爽意一股脑钻入他的身体,让他连出声呻吟地力气都没有,只有胸口在不断起伏着。
  江之酌眸色暗得可怕,他看着面前顾玉宁那张和沈温许有几分相似的脸,一下又一下操进他湿热的嫩子宫里,“顾玉宁……”他想说什么,最终又没有说出口,只是深埋在那口温软穴眼中的龟头,死死顶弄着少年软滑的子宫内壁。
  欲望浓厚。
  江之酌整根鸡巴突然暴涨,在顾玉宁害怕的眼神中,一道道滚烫异常的精液射在稚嫩的宫壁上,烫得人灵魂发抖、哀鸣。
  “……!”
  顾玉宁无声尖叫着。
  他清楚感受到自己身体被江之酌的气息侵占的过程,却没有任何拒绝和抗拒的能力,只能承受,只能接受。
  “呜呜……”
  呼吸急促。
  顾玉宁只觉得自己要被操坏了,可他还没有晕过去,怎么都没有办法晕过去。
  “玉宁是想靠昏迷来逃避这一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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