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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颜有苦说不出。
  她只是不小心点开微信上的一篇小推文,竟莫名其妙地穿书了。
  别人穿书都是妥妥的女主角,可她呢,穿到同名同姓的炮灰女身上不说,还要时刻警惕自己会暴毙宫中。
  “娘娘,您醒了?”
  侍女一直候在床边耐心等待,她见床上的女人终于苏醒过来,顿时松了一口气。
  “紫苏,给本宫倒杯茶水。”
  柳颜早就醒了,只不过故意装死罢了。
  “是,娘娘。”紫苏倒了一杯茶水,将茶水恭敬递给主子。
  只见坐在床头的美人儿,探出几根纤长手指握住茶杯,送至唇边轻抿一口,茶水还未吞咽下肚,她便皱起眉头。
  “好苦。”
  苦?不应当啊!
  紫苏当即跪下,叩首求饶:“娘娘、娘娘饶命!奴婢再沏一壶……”
  柳颜侧目,瞥一眼地上的侍女。
  “为何这般紧张,本宫又没说要你性命。”
  “……”
  “好了,起来吧。”
  紫苏愣了愣,刚要谢恩,外头突然闯进来另一个婢女。
  那婢女身上所穿衣饰与紫苏一样,想来也是柳妃身边的贴身宫婢。
  “娘娘,月妃娘娘来了,奴婢拦不住。”
  话音刚落,一道好听婉转的女声从殿外传来。
  “姐姐,姐姐?”
  柳颜抬眼看去——
  是她!
  来人身着宫缎素雪绢裙,一双杏眼晶莹澄澈,通身清幽淡雅的气质。
  这人正是月宫的月妃。
  月妃,本名王月玲,她可是这本书的白切黑大女主!!
  柳颜敛了敛面上的神色,立马起身下床,一改往常的嚣张跋扈。
  “月妹妹,你怎么来了,快坐。”
  “姐姐于御花园中摔倒,伤了腰……妹妹这几日寝食难安,想着总要过来瞧一瞧,才放心。”王月玲说着,捻起帕子沾了沾眼角。
  瞧见女主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柳颜不得不赞叹她的好演技。
  “妹妹还提这事作甚?莫让这些小事伤了咱们之间的情谊。”柳颜扶着腰,坐在王月玲对面。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那叫一个真挚!
  王月玲一听这话,眼中的水雾越发浓郁,她笑着应答:“嗯,姐姐最是深明大义了。”
  深明大义?那倒不是,至少书中的柳妃不是!
  柳颜记得,穿进来的这本书名为?屌炸天了,我的大女主?,由于是意外点开的,她并没有认真,以至于对书里的剧情不太了解。
  但,御花园里柳妃摔倒这段情节,她有印象。
  其实根本不关王月玲的事,仅是单方面的,柳妃想要加害月妃。可人家有女主光环啊,可不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陛下驾到!”
  殿外的太监高声唱到,柳颜急忙移步上前恭迎。
  “臣妾,见过陛下。”
  王月玲跟在柳颜身后,一道行了礼。
  男人身穿明黄色龙袍,走到月妃跟前扶起她:“起吧,不必多礼。”
  “是,陛下。”
  柳颜没有皇帝的命令也不敢起身,只能维持半蹲的姿势。
  妈的,腰更痛了。
  这皇帝,直接把她当空气了?
  “陛下。”王月玲往柳颜那边瞟一眼,提醒皇帝还有个人站着。
  皇帝径自坐下,语气慵懒:“你也起吧,傻愣地蹲着作甚。”
  尼玛,她就问,到底是谁让蹲的?
  这个狗皇帝,煞笔……
  柳颜其实不喜欢书里的男主,她给男主贴的标签:傻狗、双标、虐待狂、昏君。
  “谢陛下。”
  皇帝来了之后,柳颜彻底成了男女主的电灯泡。
  她独自坐在一旁默不作声,趁着无人理会的空档细细回想关于男主的重要剧情。
  这本书的男主,姓庄单名一个季字,他是鲁朝的皇帝。
  只不过,他这皇帝的名头名存实亡。
  柳颜唯一想不通的地方,女主当上女帝的契机是什么。
  总不能是皇帝恋爱脑,将皇位拱手相让吧?!
  “柳妃。”
  “……”
  “柳妃!”
  “……”柳颜吓一跳,“臣妾在!”
  庄季紧盯跟前的女人,眸中带火:“前几日,萝嫔来你殿中,你为何不由分说便对她大打出手。”
  萝嫔?哪位?
  记忆中,柳妃的仇人太多了。
  柳颜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名字对上记忆里的那张脸,答案呼之欲出:纯属看不惯萝嫔那一副狐狸精模样。
  当然,看不惯归看不惯,如若这么老实回答的话,定会遭到皇帝的责骂。
  还没等她解释——
  皇帝抢先一步,呵斥:“柳
  妃德行不佳,朕罚你在颜艺殿中抄书思过,没有朕的命令不得离开半步。”
  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柳妃这个炮灰女好像就是死在自己的颜艺殿!
  “谨遵陛下旨意,臣妾定会好好思过。”
  “哼!”
  庄季冷哼一声,一甩衣袖,揽着月妃扬长而去。
  抄书,之时,眼皮子一直跳个不停。
  “陛下,柳妃娘娘来了。”总管太监平安,弯下身子恭敬回禀。
  庄季气得将手中的奏折摔在案桌上,冷嗤:“柳妃好大的胆子,竟把朕的话当耳旁风,宣!”
  “臣妾叩见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柳颜跪伏在地,等了好一会儿,不曾听见皇帝叫起的声音。
  约莫半炷香的时间……
  “起来吧。”庄季玩味地打量柳颜面上的神色。
  “谢陛下。”柳颜恭谨起身,语气柔媚:“臣妾炖了莲心合欢汤,清心宁神是最好的了,陛下可要尝一尝?”
  一旁伺候的紫苏将汤盅端了过来,柳颜双手捧着,小心奉与皇帝。
  庄季浅尝几口,目光沉沉落在柳颜身上。
  柳颜今日本就是奔着勾引皇帝而来,她特意换了一件深青色缀金罗暗花流云纹绫衫,正衬头上那根夺目新奇的花钗,底下着白玉云纹凌波裙,圆润小巧的耳垂上一对东珠耳坠盈盈摇曳。
  “柳妃啊,你可是忘了些什么,嗯?”庄季一把握紧女人的手腕。
  “疼~”柳颜轻呼,手中的白玉勺叮铃一声掉进碗里,只见皇帝吩咐宫人:“来人,先赏柳妃娘娘十大板子。”
  皇帝的命令,无人敢违抗。
  一时间,好几位嬷嬷便走进来伺候。
  她们三两下除去柳妃下身的所有衣物,接着抬来行刑用的软凳。
  此凳与外头行大刑的春凳不同,名唤承恩凳,凳尾有两个软枕,为的就是妃嫔受罚时需高撅臀部讨好帝王。
  柳颜被迫摆好姿势,身上华美绫衫与首饰俱在,唯独下身空无一物,赤条条的撅着屁股趴在凳上。
  承恩凳的凳面窄长,没有绳带之类的绑缚之物,她只能主动握住凳腿来维持受罚的姿势。
  那些行刑的嬷嬷侍奉后宫已久,最会察言观色,她们知晓皇帝真真动了怒,因此手持板子责打之时,用了些力道。
  随着板子落下,“啪”一声,柳颜白润的小屁股当即一颤一颤地晃动起来。
  “嘶,痛!”
  才不过三四下,白皙的臀肉渐渐染上绯红的印子。
  “呜……啊……”
  柳颜咬唇轻吟,双手紧紧攥拳抵御着疼痛。
  殿内空旷宁静,时不时回荡着清脆的拍打声和女人的呻吟声。
  听着声音,嬷嬷偷偷减了几分力,毕竟柳妃之父乃是权倾朝野的柳太师,是以不敢太过放肆。
  板子打在肉上疼是真疼,可撅起屁股让人打的姿势令柳颜的小穴儿,更加瘙痒难耐。
  十板子已毕,柳颜痛得红了眼圈。
  她有些吃力地从承恩凳上爬下来,乖顺膝行至皇帝脚边摆好跪撅的姿势,上身低伏柔声道:“臣妾,谢陛下赐罚。陛下,是否消了气?”
  庄季挑了挑眉梢,心想,柳颜又在玩什么鬼把戏。
  他打量一眼刚受过罚的两片臀瓣,心念一动起了别的心思,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爱妃今日,倒是乖巧。”
  “臣妾本就有罪,陛下施罚,乃是极大的恩典。”柳颜说这话的时候,真想咬掉自己舌头。
  皇帝听闻此言,略一点头,顿时身心舒畅不少,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柳颜趴上来。
  柳颜读懂了皇帝的意思,双眸亮了一瞬,心中暗喜。
  她乖觉地伏在皇帝的怀中,轻轻嗅着对方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气,腿间的小穴儿都好受了几分。
  “嗯~”
  “痛吗。”庄季抬手抚在发红的臀肉上慢慢摩挲,自说自话:“瞧着还不够。”
  “?”
  他不知何时拿了板子,搁在柳颜的臀肉上掂量着。
  “好好受着。”
  语毕,那块板子飞快地在柳颜的屁股上起起落落。
  “是……嗯、呃……”柳颜声音微弱,带了些哀求之意。
  庄季作为鲁朝的傀儡皇帝,他在朝堂上虽没什么实权,但在后宫之中还是能唬住那些公公嬷嬷的。
  百姓们都说,皇帝后宫,佳丽三千。
  这话放在鲁朝皇帝身上,一点都不夸张!只不过,那些嫔妃大多数是大臣们塞进宫里迷惑天子的棋子。
  皇帝正是知晓这些,才对这些大臣之女怀有一种另类的恨。
  如今不少宫妃都有遭过皇帝的‘报复’,而柳妃有娘家人势力撑腰,倒没像其他嫔妃那样身心受辱。
  这一次,只因柳颜想要拉拢男主,所以不得不低头乖乖听话。
  “啪!啪啪啪!”板子重重砸在臀
  部最丰满的地方。
  板子厚重,每打一下便是一道深红板痕。
  “陛下,求您、陛下~”
  小屁股迅速肿胀、发红。
  柳颜的泪水控制不住落下来,一颗颗砸在皇帝金线滚边的衣袍上,洇出一片小小的水痕。
  “啊、陛下,饶……嗯、饶命……”
  庄季的力道逐渐加重,有一下没一下,恣意地狠狠抽打女人的屁股,板子落下的声音稳而沉重,一记板子落下,丰满臀肉几乎被砸扁。
  “呜啊……”柳颜泪水涟涟,无处可逃,她唯一能做的只有不断地求饶,“陛、陛下……啊呜!”
  庄季置若罔闻,依旧不断地扬起板子给两片臀肉上色。
  约莫打了四五十下,皇帝终于放下板子。
  此刻她的小屁股,被打得像两个刚出炉的红馒头。
  柳颜痛得皱紧眉头,纤细的双肩止不住地抽动,口中逸出细碎的呜咽。
  “骚货,水都流了一地。”
  皇帝语气平缓,他把柳颜拎起来,让她重新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只手揽住她的腰,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撕烂她的衣衫。
  柳颜前襟的扣子被扯开,身上仅剩一件贴身白色小衣。
  庄季优哉游哉地抚弄她的细腰,半晌,突然伸出如铁钳般的大手,往红肿的臀肉用力一拧。
  “啊啊啊!”柳颜顿时失声痛叫。
  方才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立即沁满眼眶在里头直打转。
  庄季才不在乎柳颜痛不痛苦,他只管自己痛快,于是又在柳颜可怜的小屁股上用力地拧了几下,红肿的臀部马上泛起一块块青紫。
  “臣妾错了、啊啊……”柳颜窝在皇帝怀中叫得凄惨无比。
  “是吗,朕倒不知爱妃错在何处。”庄季将手游移到她的腿心。
  柳颜心中一惊,下意识地伸手试图阻止皇帝,泪眼朦胧地望着男人,苦苦哀求:“陛下~”
  “……”庄季冷冷看她,不发一言。
  柳颜知道自己又把皇帝惹恼了,立刻把手收回,哆哆嗦嗦认错:“陛下,贱妾知错了,求陛下饶恕……”
  皇帝冷哼一声,拇指、食指狠狠捏住柳颜腿间最娇嫩的小小肉粒,拧了一个转。
  “啊!!!”
  这痛楚多一秒都受不住,柳颜立刻嚎啕大哭,狼狈求饶:“陛下,贱妾知错了,贱妾不敢了,求求陛下……啊啊啊!”
  “爱妃这副模样,朕真的好喜欢。”庄季欣赏柳颜狼狈的模样,语气不明:“柳妃今日来找朕,不就是想要朕的恩宠么。”
  花穴上方的小小肉粒十分敏感,柳颜只觉得这痛楚如同钻心一般。
  “不、不要了,贱妾不要了,陛下、陛下饶了贱妾……”
  庄季缓缓松开手。
  柳颜松了一口气。
  “来人,为柳妃备水清洗身子。”
  就知道这事没那么简单,刚刚,她感受到了皇帝跨间的巨物已经硬挺肿胀。
  “臣妾来的时候……”已沐浴清洗过了。
  话还没说完,柳颜看见皇帝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便不敢再说下去了。
  不多时。
  有人搬来一张宽凳,凳面铺上一层软缎包着丝棉。
  柳颜发现,那些人,仍是方才打板子的那几位嬷嬷。
  这回,她的双手被缚住捆在凳上,而红肿不堪的小屁股再一次可怜地向后撅起,就这样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皇帝的视线内。
  由于恐惧接下来的惩罚,柳颜抖了抖身子。
  皇帝一个眼神示意,嬷嬷立即提着灌满热水的铜壶走上前去。
  热水温度虽高但不会伤身,只会让受刑之人觉得十分痛苦。
  伴随着嬷嬷缓缓倾倒的动作,一注清澈的水流浇在柳颜的红肿臀瓣上。
  “啊……陛下!”
  柳颜身后嫩肉灼热难当,本就肿胀的小屁股被滚烫的热水浇灌,仿佛要烫掉一层皮,火辣辣的痛!
  她不停地扭动身子挣扎,奈何双手被牢牢束缚,怎么都挣脱不了。
  “柳妃娘娘有所不知,这水里掺了花汁子,能滋润养肤的。这是陛下独一份的赏赐,娘娘应当谢恩才是。”嬷嬷一脸严肃地提醒。
  听见老嬷嬷这话,柳颜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她强忍着哭声,含着泪,颤声高喊:“贱妾谢陛下赏赐!”
  庄季唇角微勾,吩咐伺候的嬷嬷,道:“仔细着点,可别把朕的爱妃弄疼了。”
  嬷嬷恭恭敬敬应声:“奴婢遵旨。”说着,她更为仔细地冲洗,用水细细冲刷那两片臀肉与臀缝。
  柳颜痛得双眼发黑,呜呜地哭叫。
  半炷香后,两片臀瓣都已冲洗干净,一壶水用了一大半。
  “那儿也洗一洗。”
  皇帝话音一出,嬷嬷又将壶嘴对准柳颜身后的菊穴,往里插入一些倒水,小菊穴受不住水流冲刷,一下又一下
  不停地翕动。
  “呜啊!啊、陛下,饶了贱妾吧……”
  柳颜发出一声悲鸣,纤细的手指用力抠紧凳面,试图缓解身上的疼痛。
  等到脆弱的菊穴染上娇淫的红色,那嬷嬷才停了冲洗的动作。
  庄季起身,来到柳颜身边。
  柳颜此时已瘫软在宽凳上,无助地撅着屁股,喉咙里传出细碎的呜咽。
  她的肌肤本就生得白皙娇嫩,此番被热水冲洗过之后,酮体更加骚浪勾人了。
  皇帝抬手肆意拨弄女人的菊穴,那穴儿已红肿不堪,好似一颗烂桃。
  “陛下……陛下……”
  女人的双眸之中噙着泪珠,细弱娇媚地叫唤着。
  “嗯。”
  庄季轻应,示意嬷嬷将人抬去床上,并剥掉她身上仅剩的小衣。
  成了!待会儿努力点,说不定怀上龙嗣……或许就不用死了。
  柳颜想得美好,殊不知又是另一轮对她的折磨。
  “方才爱妃叫得欢快,想必洗得很舒服?”
  皇帝一边宽衣,一边将目光放在女人身上来回巡视。
  “……”柳颜假装羞涩地垂下眼帘,心底暗骂:狗皇帝!
  “嗯~舒服、谢陛下赏……”
  庄季哈哈大笑,粗鲁地捏住柳颜的双腿向两边掰开,却没有解开她手上的绳子,就着这个姿势深深地挺入。
  “噢嗯!”进入后,他察觉到柳颜紧窄湿润的小穴如小嘴一般吸着阳物,当即喟叹连连:“真紧!”说着,用力将身下阴茎再挺入几分。
  小穴被男人的粗长鸡巴填满,柳颜身下又酸又涨,一动不敢动。
  然而,庄季不给柳颜适应的时间,他毫不留情地挺动腰胯,开始了快速地抽送、操干。
  “呜呜……陛下、轻一些,啊啊……”
  皇帝卖力抽插,两人性器的结合处流出不少淫液。
  柳颜将头侧向另一边,含着泪喘息不止。
  “嗬呃!”庄季每一次捣弄都用了十足的力气,力道大得似要把柳颜的身子顶穿。
  “嗯啊、啊~”
  小穴儿十分敏感,柳颜双目噙泪,无意识地试图扭动红肿的小屁股躲避。
  “若再躲,朕就操你后面。””皇帝掐住女人的大腿根部,直直地捣了进去,不许她有丝毫的躲闪。
  柳颜担心皇帝说到做到,只能乖巧张大自己的双腿,迎合他的动作,任由那根粗大的阴茎深深捣弄小穴儿。
  男人的阳物巨大无比,回回操到小穴深处,却迟迟没有要泄出的迹象。
  “陛下、贱妾的小逼要烂了……呜呜……”
  皇帝充耳不闻,依旧专注地将肉棒深深没入女人的骚穴里头,不断地抽插。
  “呜呜~呜太深了、嗯啊,陛下……”
  柳颜酸胀难忍,忍不住哀叫起来。
  “深些才好!”庄季正在兴头上,听了柳颜娇娇软软的哀啼只会更加用力,动作更快更猛地插干,将粗长的肉棍完全送进她的肉穴中。
  “哈嗯,啊、嗬呃~~”柳颜双眼紧闭,感觉身下的骚穴因为对方过于粗暴,都快要被肏烂了。
  两人不知干了多久,天色渐渐黯淡下来。
  这时有宫婢进来把红烛点上又悄悄退出去,而皇帝的大鸡巴仍旧没有要泄出来的意思。
  柳颜低低地喘息,突然间,皇帝抽送的速度加快,力道也更大了。
  “啊啊~”柳颜受不住这样突如其来猛烈地操干,哀哀地叫出声音,“哈、陛下,啊轻些,贱妾受不住了~”
  皇帝听到女人的叫喊反而更加激动,他干着干着忽然有一股极致快感直冲天灵盖。
  “噢!”
  庄季闷哼一声,精关大开,挺着腰胯将一股滚烫的阳精射进小穴深处。
  “哈啊!”
  终于,柳颜也承受不住这股要命快感,流着泪高潮了。
  “呜呜呜,陛下……”
  女人面色潮红,双目失神,躺在皇帝身下,身体微微颤抖。
  庄季呼出长气,狠狠掐住柳颜的腰肢,不许她有丝毫躲闪,将龙精全部灌入她的体内,“骚死了。”说着,从一旁的匣子里取出一个玉塞,吩咐她:“双腿张开。”
  柳颜额上冒出些许细汗,身子没有半分力气,她努力打开自己的双腿。
  “啧啧。”
  皇帝瞧她双腿不停打颤的模样,心情大好,抬手利落将玉塞塞在红肿穴口堵上。
  那玉塞嵌入肉穴,严丝合缝的牢牢堵住皇帝的阳精。
  柳颜以为,皇帝这么做的原因,是为了增大受孕的几率。
  然而,庄季心里的真实想法却是:此玉有绝育的猛药,塞上一夜,她休想怀上孩子!
  皇帝不仅把柳颜玩弄一番,还酣畅淋漓地射在了她的小骚穴里,此刻满脸餍足地倚在床上,命令她:“仔细夹紧了,若敢流出来一滴……”
  柳颜强
  忍小穴里传来的不适,爬到皇帝脚边,大着胆子用自己那一对丰满奶子在男人身上来回磨蹭,柔柔媚媚开口:“臣妾谢陛下恩典,谢陛下赏赐给臣妾的龙精。”
  “嗯。”
  庄季双眼半阖,懒得开口理她。
  他只管享受滑腻的大奶子贴在自己身上摩擦而过带来的触感,沉声催促:“动作快些。”说罢,往她屁股上啪啪拍了两下,以此来表达自己的愉悦心情。
  “啊、嗯哼~”
  柳颜的小屁股受到刺激,不免又惊呼连连、娇喘呻吟。
  前两天,柳颜大胆向皇帝索爱。
  不知是不是自己主动低头示好的举动,令皇帝对柳妃改观了。
  这几天,皇帝不仅送来许多小玩意,就连抄书思过也给她免了。
  柳颜感觉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可自己的身子却是一日不如一日?
  那感觉,她不知道怎么形容,活脱脱像一个人被抽走了大半魂魄似的。
  “紫苏,紫苏……”
  “娘娘,娘娘您怎么了,奴婢这就去找太医!”紫苏一溜烟地小跑出去。
  “红姹,红……”柳颜捂住胸口,渐渐喘不过气来。喊了两声,她的身子一软,倒在了软塌上。
  要死了么?
  不,不能死!
  自己又不是柳妃,凭什么要替她去死。
  柳颜这么想着,可还是控住不住自个儿的身体,她的眼睛渐渐合上,这一睡怕是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快,将娘娘扶起来!”
  恍惚之间,一道声音闯入耳中。
  那声音好似救命稻草,柳颜努力睁开双眼想要看清。
  “幸好。若再晚一些,后果不堪设想。”
  柳颜胸口起伏轻轻喘息,眼前一片朦胧不清,只感觉到跟前的人伸出大手,指间捏住几枚闪闪发光的东西。
  那东西落在脑袋上方,没过一会儿,头顶便有辣辣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宋太医,我家娘娘如何了?”紫苏心里眼里满是担忧。
  宋锦萧收起银针,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柳妃娘娘暂时无碍了。”说着,提笔写下一张药方子,“紫苏姑娘,你按照这张药方到太医院抓药。此药用小火慢熬两个时辰,晾凉之后再给柳妃娘娘喝下,早、晚一碗,七日之后便可痊愈。”
  “无事便好,无事便好……”紫苏环顾一圈殿内,唤道:“红姹!”
  她喊了两声,红姹才急急忙忙地从殿外走进来。
  “你个小贱蹄子,不在娘娘跟前伺候又跑哪儿野去了。”紫苏劈头盖脸地怒骂了她几句。
  红姹刚从月宫回来,她偷瞥一眼躺在床上的柳妃,随意找了个借口蒙混过关。
  “罢了,你好好看着娘娘。”紫苏说完,带上药方赶紧去抓药。
  柳颜等紫苏走了,渐渐清醒过来。她一醒来,就看到跟前的小侍女在床边候着,于是问她——
  “方才哪去了?”
  “娘娘,您让奴婢去尚衣局取衣,您忘啦?”
  “你好大的胆子,胆敢糊弄本宫!”柳颜将红姹上上下下打量一遍,想起书中的红姹早些时候就被自己弄死了,而现在的红姹还活着……
  “娘娘饶命!奴婢句句属实!”红姹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
  宋锦萧心无旁骛地站在一旁,仔细整理药箱里的东西,也不讲话。
  “出去跪着,没有本宫的命令不准起来。”
  “是,谢娘娘开恩!”
  柳颜微微靠坐在床头,才发现宋太医还没有离开。
  “宋太医,本宫的病情?”
  宋锦萧关上药箱的动作一顿,转过身来,行了礼:“娘娘之所以会如此,应当是误用了两种相克的药物所致。”
  “什么药?”
  “绝育之药与催情之药。”
  红姹……皇帝的玉塞……
  柳颜平日里万分小心,若说有机会能让她中药,只有贴身伺候、每日给她熏香的红姹有嫌疑,还有……勾引皇帝那日,皇帝塞在小穴里的玉塞时不时散发出一股好闻的药味。
  这个皇帝,看来拉拢成功的几率几乎为零。
  而红姹,极有可能是王月玲的人,可王月玲为什么会让红姹下春药呢。
  “原来如此。”柳颜将手腕上的玉镯拿下来,递给宋太医:“此事,还望宋太医莫要声张。”
  宋锦萧接过手镯,放进自己的怀中贴身放好,点了点头:“谢娘娘赏赐,此事只当天知地知,娘娘知,臣知。”
  两人达成一致,宋锦萧客套几句之后,凑巧紫苏拿药回来了,他才告辞离开颜艺殿。
  夕阳西下的时分,总管太监平安匆匆忙忙地来到月妃居住的月宫。
  “公公来了。”月妃跟前的大宫女萍茹把平安公公迎进殿内。
  只见平安满脸堆笑,给殿中坐着的女人行礼:“奴才给月妃娘娘请安,娘娘吉祥。陛下今晚会来娘
  娘宫中,奴才特来通传一声,还请娘娘早做准备。”
  王月玲瞧一眼总管太监平安,假意欢喜,笑着道:“本宫知晓了,辛苦公公了,萍茹,送平安公公一趟。”
  萍茹送走了平安公公,回到宫中,偷偷瞄一眼主子的面色却没觉得主子有多欢喜。
  “娘娘,奴婢伺候您沐浴吧,若是再晚了,便来不及迎接陛下了。”
  王月玲不作回答,只点了点头。
  没一会儿,宫女们抬来沐浴用的大桶和热水,又以屏风作遮挡,内室里水汽氤氲、花香四溢。
  萍茹动作轻柔地将水拂到月妃光滑的脊背上,道:“陛下果真最疼娘娘,每个月都到娘娘宫里来,其他妃嫔哪有这个福气。”
  王月玲的小脸被热腾腾的水汽熏蒸着,变得粉扑扑软滑滑。
  她听闻此言,面上浮现出一丝惆怅。
  灰耳说过,万万不能让龙精射进小穴里,否则会影响夺来的气运。
  萍茹还以为月妃是因为皇帝来了这么多次,还没怀上孩子而惆怅,于是柔声安抚她:“娘娘莫要气馁。宫中别的妃嫔都还没有孩子,陛下每个月唯独往咱们宫里跑。依奴婢看哪,陛下是希望大皇子从娘娘肚子里出来呢。”
  啧,这丫头怎么越说越糟心。
  “安静些,本宫累了。”
  “是,奴婢多嘴了,娘娘累了眯会儿吧。”
  萍茹是王月玲入宫时就陪伴在侧的丫鬟,二人情同姐妹,也是她的心腹。
  只不过,她要干的这件大事实属大逆不道,而萍茹心善怕事,所以只能先瞒着。
  以前,她也未曾肖想过那个位置。
  可皇帝实在不堪,这样的男人怎配做鲁朝的君主!
  王月玲糊里糊涂地想了许多,连皇帝来了也没发觉。
  “爱妃,想什么这么入神?”
  庄季揽过王月玲的腰身,将她扯进自己怀中。
  “自然是想陛下了。”王月玲抬手按在皇帝的胸前慢慢划圈,余光瞥见他身侧还站着一个小公公,笑意凝了一瞬,娇声问道:“陛下有没有想臣妾?”
  “想,想死朕了!”庄季急不可耐地剥掉王月玲的中衣。
  “陛下~”王月玲故意按住皇帝的大手,说起了别的事,“臣妾怎么听闻,前几日,您与柳妃姐姐……”
  庄季眉梢微挑,对待月妃完全不像对待其他嫔妃那样,只见他轻嘬女人那张软嫩小口,温声安抚:“朕与柳妃,逢场作戏罢了。朕心里只有你一个,爱妃该懂朕的心意才是。”
  王月玲娇羞地垂下目光,斟酌着开口:“如此,今夜可否让臣妾好好伺候您。”
  “哦?”庄季看了一眼身侧的小公公,“爱妃要怎么伺候朕?”
  月妃床上功夫不差,不过他还是更为偏爱三个人一起交欢,如此才够刺激好玩。
  小公公接收到皇帝的目光,顿时脸色爆红,内心惴惴不安。
  “陛下疼爱疼爱臣妾这里,可好?”
  话落,女人挺起胸脯用那一对浑圆紧紧贴在皇帝的胸前摩擦。
  庄季愉悦地笑起来,低头嗅了嗅她的大奶子,大手抓住其中一只一捏。
  “啊……嗯、陛下好坏~”
  “朕还能更坏,想不想见识见识。”
  不等王月玲应答,皇帝直接招手将小公公唤到身侧:“帮朕宽衣。”
  “……”王月玲心头突突直跳,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只有她知道,皇帝不仅好女色也好男色。
  “是,陛下。”小公公嗓音清朗。
  “陛下~”
  “嗯?”
  王月玲听到皇帝微冷的声线,她不敢再多加放肆。
  身上的衣袍皆被小公公脱掉之后,又听见他说:“帮朕揉一揉龙根。”
  小公公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
  他把手放在皇帝的肉棒上,轻轻揉了揉。
  “呃!”庄季爽得闷哼一声,眸中蕴含欲火低头看向月妃,哄道:“爱妃,你也帮帮朕。”
  王月玲看了看肉棒上那两只白皙手掌,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来,握住皇帝的子孙袋摸了摸。
  “呃、舒服,噢爱妃真会摸!”
  “陛下的大鸡巴好大、好烫……”王月玲即使觉得这等场面十分别扭,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一些赞扬皇帝的话。
  皇帝的龙根被一女一男轮流撸动,他的喘息越发沉重。
  “啊嗯~陛下的肉棒、又变大了,好硬啊!”
  王月玲给皇帝抚弄肉棒正在兴头上,忽然被他一把推倒。
  “爱妃莫要乱动。”庄季从方才带来的盒子里摸出一颗镂空小球,大手拉下她的小底裤,两指掰开蚌肉直接将小球塞进去,含笑调侃:“朕还没开始,爱妃怎流了这么多水。”
  “陛下,它、它在动。”王月玲假装害怕的模样取悦皇帝。她看过不少避火图,岂会不知道皇帝塞进穴里的是什么东西。
  庄季还真以为王月玲不知道,他笑嘻嘻地解释。
  “此物名为缅铃,能让爱妃快乐的好宝贝。”
  “哈啊、好痒,陛下~啊……”
  小公公不小心瞧见月妃娘娘的小骚穴流出许多透明水液,身下的肉棒被激得翘了两下。
  “狗奴才。”庄季低骂。
  他一手勾住缅铃的丝线,一手捏紧小公公的肉棍。
  “啊!”
  命脉被皇帝擒住,小公公紧张得不敢大声呼吸,连忙求饶:“陛下饶命,奴才错了,奴才知错了!”
  “低头,给朕舔。”
  小公公低头仔细端详那根肉棍,犹豫着伸出舌头包住龟头绕着它慢慢打转,等把龟头刺激出水液才转移阵地顺着柱身往下继续舔弄。
  “真不知教司坊是如何调教,竟教出了个蠢的。”庄季兴致缺缺,抖了抖手中的丝线。
  他这一抖,王月玲忍不住失声惊叫:“啊、陛下嗯啊……”只觉得穴里的小球正在拼命滚动,来来回回往肉壁上碾压撞击。
  “还是朕的爱妃有趣。”
  庄季说着,按住小公公的脑袋,将身下的肉棒深深插入他的口中。
  小公公即使难受,也努力收起自己的牙齿,将皇帝的肉棒整根吞下。
  “噢嗯!”
  令人癫狂的快感逐渐递增,庄季加快操干的速度,发出低吼。
  “呜呜~陛下,臣妾不行了啊啊!”
  王月玲难受得要死,小穴仅有一颗小小圆球填入,根本满足不了她的欲望。
  “嗯、狗奴才,嘴巴倒是能吃,呃!”
  最后几下冲刺,皇帝激昂地吼了一声,将龙精都射进小公公嘴里。
  小公公鼓着腮帮子含住皇帝的阳精,一点点将口中的精液吞咽下肚。等他全部咽下之后,还恭恭敬敬地对皇帝叩首:“奴才谢陛下赏赐!”
  庄季身心舒畅,瞥一眼在床上蜷缩着身子的月妃,笑出了声音:“爱妃,别怕,朕来了。”
  小公公瞧见皇帝往月妃娘娘那边去了,本以为他的任务完成了,没曾想……
  “自己做好扩张。”
  “奴、奴才遵命!”
  “爱妃,瞧瞧,被褥都让你弄湿了。”庄季摸了摸床上的被褥,沾了满手的淫水,闻一闻,兴奋贴近王月玲的耳朵,小声耳语:“好香,爱妃的骚水也是香的。”
  王月玲回头搂住皇帝的脖颈,苦苦哀求:“陛下,陛下,给臣妾吧~”
  “好好好,让朕瞧瞧,插在哪里好呢。”
  他打开女人紧闭的双腿,往小穴瞄一眼,不太感兴趣。
  “陛下~”王月玲故意挺起胸脯示意。
  庄季的目光在她的樱桃小嘴和滑嫩双乳之间来回切换。
  “爱妃又发骚了。”
  他一把捞起女人胸前的大奶子,抓住奶子使劲揉弄一番,直到身下的女人喊受不了了,才将跨间半硬半软的肉棒塞到双乳之间抽动。
  “啊、啊,好烫!”
  “呃、爱妃的奶子真好肏、呼……”
  月妃躺在床上,皇帝跪坐在月妃身上肏弄她的奶子。
  “唔~”
  突兀一道清朗的呻吟声响起。
  庄季扭头看向小奴才,瞧见他光着下身手指沾了许多膏脂正往后穴里塞。
  “过来!”
  皇帝的命令,不容拒绝。
  小公公面色潮红地爬过去,爬到皇帝脚边停下,弱弱唤道:“陛下……”
  庄季被小奴才这副求操的模样,激得跨间肉棒一下子涨得巨大无比。
  “趴好,抬起屁股。”
  “是……”
  王月玲眼看皇帝抽身而去,连忙抱住皇帝的手臂,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别闹,爱妃先陪穴里的小圆球玩一玩。”
  语毕,系在缅铃上的线条再次不停抖动拉扯着。
  “唔、不,不要、陛下~”
  庄季没理会女人的哀嚎,径自将线条绑在自己的手指上,然后捧住小奴才的屁股从他身后直直进入。
  “哈、好紧!”
  后穴紧紧吸住肉棒,一缩一缩地好似在讨好。
  “啊、哈~陛下好厉害……”
  小公公口交的技艺不娴熟,但他叫床的功夫却是一流。
  他浪叫起来愉悦中又带点痛苦,每一声都极为婉转勾人。
  “再大声些!”
  庄季爱极了他的声音,一边呵斥他,一边用身下长屌狂抽猛送。
  干了百来十下之后,皇帝双手掐紧对方臀肉,低吼一声再次迸发出来。
  “陛下……”
  “呼、爽!”
  皇帝双臂撑在榻上,呼出一口长气。
  “哈啊!”
  王月玲不知是何缘由,也跟着他们两人淅淅沥沥地泄了出来。
  “呵呵,爱妃好骚。”庄季回到王月玲身侧,
  拍了拍手。
  几位老嬷嬷抬了一条长板凳,闻声而来。
  小公公还没回过神来,就被她们按在了长板凳上。接着头上的帽子被人拿下,丝缎般的墨发倾泻一地;手腕也被反绑在板凳下方;而双腿略略分开在长椅两侧,跨间阳具高高挺起,沁出几滴精水。
  他看见几名老嬷嬷走过来,一名嬷嬷端着盘子,上面不知有什么东西,另一名嬷嬷握住他的阳具。
  皇帝亲手从盘子中拿了一根金色的细棒,那细棒比筷子细一点,在上面抹了些润滑之后,一手捏住他的龟头,另一只手将金棒插入马眼
  “啊!啊啊~啊啊啊~~~”小公公皱起眉头,以平常讲话的音量发出呻吟。
  金棒插入马眼之后,皇帝又将一支红蜡烛插在那根金棒上面,点燃。
  小公公的阳具就这样朝着天,顶端有支蜡烛,蜡油垂落,触及龟头,慢慢凝结。
  第一滴蜡滴落之时,他叫得最大声,随着龟头渐渐覆满滴落的蜡块,他的哀嚎也逐渐转成婉转的吟泣。
  王月玲瘫软在床上,穴里的缅铃还在到处乱跑,但她的情欲被眼前这一幕生生吓退了大半。她知晓皇帝荒唐,却不知他对待教司坊的男宠竟是如此残忍。
  “爱妃,怎不叫了,快叫!”庄季牵着线猛晃,又看向小奴才:“狗奴才,你也得叫!”
  “啊、陛下,别、呜呜~臣妾的小骚穴好痒!”
  “陛下陛下~陛下肏奴才,奴才的骚穴想要陛下的龙根狠狠插进来……”
  庄季听了哈哈大笑,极为满意。
  时间过得飞快,就这样,他们两男一女在寝宫里胡闹到天色渐亮,才堪堪停歇。
  那小公公,最后是被宫人们抬着出去的,想来没什么好下场。
  这边,皇帝和月妃累了一夜刚入睡。
  另一边柳颜一大早就起来了,顶着两只黑眼圈抓了抓头发。
  昨夜窝在床上绞尽脑汁,她终于得出一个新结论。
  既然不能与女主共存,那只能你死或我活了!
  既然拉拢不了那什么狗屁皇帝,干脆把他搞下台算了!
  自从柳颜想通之后,开始着手自己的计划。
  她正苦恼该从哪里下手,只见紫苏神神秘秘地走过来。
  “娘娘,奴婢在殿门口捡到一张纸条。”
  紫苏把纸条递给柳妃娘娘,接着回禀红姹的事:“娘娘猜得没错,红姹果然是月妃娘娘的人,奴婢亲眼瞧见她入了月宫之后,许久才出来。”
  “嗯。”柳颜摊开纸条看一眼,上面写着:天王盖地虎。
  鲁朝有人知道天王盖地虎?
  “你可瞧见是谁放的纸条。”
  “并未瞧见。”紫苏摇了摇头。
  柳颜不知道放这纸条的人无意还是有意,但她总要多留一个心眼。
  于是,她拿了笔,在纸条背后写下:宝塔镇河妖。
  “将此物放回原处,切记勿要惊动他人,不可让人发现。”
  “是,娘娘。”
  等紫苏放好东西回来,柳颜又叮嘱她几句,言明红姹的事莫要打草惊蛇,平时只管多提防她些就行了。
  入夜。
  柳颜听闻皇帝今夜又去了月妃宫中,这倒正合她意。
  “唰——”
  寝殿内,好像有什么动静。
  “紫……”柳颜刚想起身喊紫苏,突然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巴
  难道,今夜是柳妃的死期?
  因为不知道书中柳妃的死因,所以柳颜待在自个儿寝宫的每一刻,都担心下一秒就死翘翘了。
  “嘘。”
  这道声音,有些熟悉。
  “我放开你,你别叫。”身后那人炙热宽厚的胸膛,紧紧挨在柳颜的脊背上。
  柳颜点了点头。
  那人慢慢移开大手,问:“宫廷玉液酒,多少钱一杯?”
  “……”柳颜愣住了,她惊喜地转过身子,这才看清跟前的人。
  “一百八一杯!宋太医怎么是你!”
  宋锦萧笑得灿烂,一把握住柳颜的手。
  “老乡!!”
  柳颜也十分激动,没想到书里不全是纸片人,还有一个跟她一样穿书的老乡!
  老乡见老乡,两人干脆都躺着床上侃侃而谈。
  “宋太医,你是什么时候来这儿的?”
  “你呢?”
  宋锦萧眸光微闪,并没有立即回答柳颜的问话。
  “我啊?”柳颜叹了一口气,“我没来多久,你第一次给我看病的时候,刚来。”
  “原来如此,我还想着,柳妃娘娘没有往日那般暴躁了。”他笑了笑,“不曾想,却是换了另一个人。”
  “哈哈,真的吗?我的演技这么差?”
  “已经很不错啦!”宋锦萧敛下唇边的笑意,黯然神伤:“我已经来了很久了呢,我穿过来的时候,原主才八岁。”
  柳颜‘啊’了一声。
  “你又不是主角,八岁能活到现在,也太强了吧!”
  宋锦萧语气平静,忍不住感叹:“是啊,真的很艰难。”
  “现在不是还有我吗,我们一起努力啊!”柳颜双眼发亮,觉得自己存活下去的几率蹭蹭蹭上涨。
  “你说得没错。”
  两人聊着聊着,柳颜突然没了声音。
  “柳颜?”宋锦萧转头一看,发现身侧的女人睡着了。
  他帮柳颜盖好薄毯,起身溜到殿外,躲着巡视的宫人回到太医院。
  一回来,屋里已经有人在等着。
  屋里那人看见来人,单膝跪下,道:“主子,台山那边传来密信。”
  宋锦萧接过信件,拆开仔细看完,接着将信纸放到烛火上焚烧殆尽。
  “你尽快出宫,安大人、路将军那儿,你亲自跑一趟。”
  “主子,您一人在宫中,属下担心……”
  “宫中之事,无需担忧。”宋锦萧想到那位才刚结交的盟友,不禁唇含笑意,对下属摆摆手:“去吧。”
  “是!”
  柳颜和宋锦萧相认之后,两人的生活没什么太大变化。
  这几天,她一直在试探宋锦萧的口风,问他想不想干一票大的。比如,卷了宫里的值钱东西,一起逃出宫去浪迹天涯……
  而宋锦萧听了之后,连忙拒绝,说自己没有干大事的命。
  “唉~”
  紫苏端来一碗燕窝羹,满脸疑惑:“娘娘,您都叹了一早上的气了,可是身子不舒坦?”
  “没有啊。”柳颜捏着勺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搅动碗里的东西。
  忽而想起什么,她重重地呼吸了几口,装作喘不上气的模样,道:“紫苏,本宫好难受,快去请宋太医!”
  数了数日子,有段时间没见到宋锦萧了,也不知那家伙在忙些什么。
  “……”娘娘的演技真拙劣。
  没过一会儿,紫苏把人请来了。
  宋锦萧一看柳颜的面色,就知道她是装的。
  “见过柳妃娘娘。”
  “宋太医来得正好,快帮本宫瞧瞧,这心口难受得紧。”柳颜假装唉哟几声,抬手指了指外头:“紫苏,这里不用你伺候了,你去外头帮本宫修剪修剪花圃里的花儿。”
  紫苏走了,柳颜才恢复正常。
  她白了宋锦萧一眼,质问:“你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久都不来看我!”抱怨完,语气相对缓和一些,又道:“好了好了,我不跟你再提什么大事,总可以了吧?”
  宋锦萧无奈地笑了笑。
  “你以为这些时日,我故意躲着你?”
  柳颜仔细打量他的脸,脱口而出:“有个问题我早想问你了。没穿之前,你也是长这样的吗?”
  “……”宋锦萧没想到她的脑回路这么清奇。
  “当然。”
  “啧啧,帅哥一枚啊!!”
  宋锦萧见她扯远了,言归正传:“十日之后,邀你看一场大戏。”
  “什么戏?”柳颜对戏曲没多大的兴趣。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宋锦萧贴近柳颜耳侧,叮嘱她:“明日,你需找个理由回太师府住着,且拦住太师这十日之内不许离府。”
  “好……”柳颜惊讶,直觉告诉她。
  宋锦萧这人,不简单。
  一番波折,柳颜以回家祭祀为由,回了太师府,祭祀完,她又缠着老父亲撒娇耍赖。
  最终,得以在太师府多住些日子。
  而傀儡皇帝那边,他除了纵情声色,哪敢多说些什么。
  经过这几天相处,柳颜发现柳太师虽权倾朝野,但对皇家还算忠心,竟从没想过要篡夺皇位。
  这边柳颜摆脱了柳妃死于宫中的恐惧,只管过起了自己的潇洒日子。
  另一边,王月玲愁得寝食难安。
  只因这些时日,陛下总来找她。
  她与皇帝交合几次之后,之前所掠夺过来的气运瞬间没了,不仅如此,连灰耳也没了踪迹。
  今夜,夜黑风高。
  王月玲还在殿中想着她的皇帝梦,这时萍茹跌跌撞撞跑进来。
  “娘娘,不好了,宫中有变!乱、乱了……一位自称三皇子的人,正领着几位大臣、将军在金銮殿宣读先帝的遗诏!”
  她刚说完,外面冲进来一队护卫,将月宫的主子连同婢女一并拿下。
  天亮,皇宫焕然一新。
  夜间喷洒在石阶上的血迹已被冲洗干净,那些伺候在主子跟前的公公婢女也换了一副新面孔。
  宋锦萧站在宫墙之上,黄袍加身,头戴冠冕。
  “你们的江山,夺回来了。”
  —完—
  【番外】
  “柳妃娘娘,听旨吧!”
  柳颜恭敬跪下接旨,偷偷打量那小太监,左看右看都觉得此人面生。
  等
  小太监宣读完毕,她才知道宫中宫变一事。
  庄季退位,新帝登基。
  而那位新帝不是别人,正是宋锦萧!他一个太医院的太医,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疑惑困扰着柳颜,以至于回宫的路上、赶往皇帝寝宫的途中,她一路上都在想这个问题。
  “陛下,柳妃娘娘到了。”
  “都下去吧。”
  柳颜听到声音,便知道皇帝的寝宫到了,当即行礼:“臣妾,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几日未见,怎如此生分了?”宋锦萧向前两步,长指捏住柳颜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
  “臣妾,不、不敢。”柳颜确实不敢。
  之前放肆是因为柳妃的名头比太医大,现下他是皇帝,她怎敢嘻嘻哈哈还如往常那般。
  宋锦萧松开手,收敛身上的气势,亲自扶她起来。
  “哈哈哈,你胆儿怎么这么小。许是你还没适应,等你适应了就好了。”
  “也对。”柳颜稍微放松了些,好奇问他:“到底怎么做到的?难道你有外挂!”
  “秘密。”宋锦萧瞧见柳颜失落的模样,故意逗她:“朕心情好的话,或许会告诉你。”
  “那陛下什么时候心情好?”
  “说不准,主要看爱妃的表现。”
  柳颜小脸一红,圣旨里说得明明白白,她如今是新帝的妃子,仍旧住在颜艺殿。
  “那臣妾,努努力呗,一定让您满意~”
  “择日不如撞日,朕瞧着今日是个好日子。”
  ……
  牢房外,皇帝身边的总管太监送来三尺白绫。
  “不可能,不可能、骗子,哈哈,骗子!你们都是大骗子!”
  牢中一女子身穿白色囚衣在里头跑来跑去,疯言疯语,那人正是王月玲。
  不久前,新帝来此,不知与月妃说了些什么,她突然变得疯疯癫癫。
  “健康公公,您莫要靠近,此女疯癫起来会伤人。”狱卒挡在跟前,生怕疯女人伤了陛下跟前的大红人。
  健康公公听了退后两步,命令站岗的狱卒:“你们搭把手。”
  “是,公公!”
  两个强壮的男人进入牢中抱住月妃,将她的脖子往白绫上套。
  忽然,王月玲癫狂地叫喊:“当今圣上是假的,假的!那人叫祝锦,不是什么被调换的先帝嫡子……”
  “大胆!胆敢污蔑圣上!”
  狱卒用了狠劲,将人往上头一挂,女人很快呜呜咽咽地没了声音。
  等确认月妃死了之后,健康公公返回皇帝身边复命。
  宋锦萧听着总管太监回禀,月妃已死,他只是释然地笑了笑。
  “你恨王月玲?”柳颜缓缓睁开眼睛,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
  “朕吵醒你了。”宋锦萧揽住柳颜的腰肢,指腹慢慢摩挲她的肌肤,幽幽开口:“给你讲一个小故事,你要不要听?”
  “不听,我不想知道太多。”
  “哈哈哈,你真是……怕朕杀人灭口?”
  “不听不听~”
  “王八念经?好啊,敢骂朕是王八。”宋锦萧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跨间的肉棍再次顶着敏感小穴,一脸认真:“朕要罚你。”
  “好呀~”柳颜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眼神意味深长,乖巧应答:“陛下想怎么罚,都依您~”
  宋锦萧被她逗笑了,重新躺好,摸了摸柳颜的侧脸。
  “你个小妖精!快睡吧,知晓你累了。”
  “陛下最好了~”柳颜亲了宋锦萧一口,甜甜蜜蜜地抱着他的腰进入梦乡。
  “午安。”
  宋锦萧也闭上眼睛休息片刻。
  其实,他是谁没那么重要。
  即使他以前是祝锦,但现在他会努力当好宋锦萧。
  祝锦永远都忘不了,宋锦萧死的那日,他哭哭啼啼地喊着想要回家,想要见到爸爸妈妈、爷爷奶奶。
  宋锦萧的绝望,祝锦感受到了。
  当年,王月玲派人无情屠杀祝家村一百三十二人,也是这般让他绝望。
  回想往事,悔不当初。
  三年前,王月玲还是王县令家的大小姐,七夕灯会外出游玩不慎被歹人掳了去,是他救了她。
  后来两人两情相悦,他也答应做王县令的上门女婿。
  可他没曾想过,权利与地位能彻底改变一个人!自己深爱的女子,却给家族带来了灭顶之灾。
  祝家村无一活口,自己也倒在血泊之中。
  他不甘心,不甘心凶手还能如此心安理得地身居皇宫,享受荣华富贵。
  许是上天听到了他的心声,机缘巧合下重生在一位名为宋锦萧的男子身上。
  重活一次,他才刚醒,脑中便有两段不同的记忆争先恐后地涌入。
  第一段记忆中,他名为许林,来自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不像鲁朝,也没有皇帝,只
  有许多高科技的东西,且他们的制度讲究人人平等。
  第二段记忆中,他名为宋锦萧,十九岁死于同僚争斗。他还是先帝嫡子,只不过当年才刚出生便被一个宫婢掉包换成她自己的孩子,而真正的先帝嫡子成了宋老太医捡来的养子。
  至于那个鸠占鹊巢的孩子,正是废帝庄季,也是宫婢之子。
  祝锦用了宋锦萧与许林的身子,他想着,唯有自己坐上那个位置,才能手刃他们三人共同的仇人!
  于是,他暗中谋划。
  令他没想到的是,计划中出现了变数。
  柳颜,那个与许林一样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
  不过,没关系,柳颜不仅是老乡,也是朋友,更是他的妃子。
  以后,他们两个人会互帮互助一起幸福地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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