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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清再在宿舍见到夏凌月已经是三四天后了,这今天虽然没见着夏凌月的身影,他却也发了不少信息问候陈清,其中不免夹杂着撩骚的话,被陈清骂了才住嘴,乖乖给陈清顺毛。
  陈清看着夏凌月忙来忙去收拾东西也没搭手的意思,随意的倚在架子旁歪头。
  “刚住了不到一学期就搬出去,你也太娇气点。”陈清没带什么情绪的开口。
  夏凌月抽空回头对陈清笑:“不是娇气,我也想陪你住一起,但我爹要我回去管点事,不得不从啊。”
  陈清没回话,只自己低头回复信息,他近来和江书联系的频繁些,这人总时不时找些文学作品来问他,陈清也乐得要他指导自己的画。
  也不知道是否是陈清多想,总觉得这个江书有些刻意的寻找话题来聊天了,明里暗里的想和陈清拉近关系,但多进一步,对方却又主动退出。
  陈清也懒得多探寻对方的目的,想接近他的除了图色还能是什么呢,他可不愿相信这世界上真有只闲谈风花雪月的高尚情意。
  谈画、聊画也不过是对方消遣他的方式。
  陈清回过神来便被夏凌月搂到怀里,被对方轻轻的亲着,夏凌月边亲抚边开口:“我不想走,想和你在一起…”
  陈清看着夏凌月的眼睛,他真是忘了,忘了眼前还有个真图他色、时不时要上他的发情狗。
  陈清用手指一下一下点按对方的心口,点按的频率最后几乎要和夏凌月心脏的跳动同频。
  “砰”
  “砰”
  夏凌月一把抓住陈清的手,声音有些紧张的开口:“别敲了,敲的我心都乱了。”
  “乱了,怎么就乱了?”
  夏凌月轻笑一声:“清清,你怎么这样不讲道理,明明是……”
  陈清用手指从夏凌月心口往下滑,手指弯曲一路撩火。
  “是我,你又能怎么样…嗯?”最后停在对方的胯骨,用着手指轻轻一推。
  把夏凌月推开他也没留恋,转身拿了包离开了宿舍,也没看夏凌月一眼。
  自此之后夏凌月彻底搬离了宿舍,但与陈清的联系愈发密切了起来,他虽然人住在校外,却比往前更在乎陈清,每上课、下课他都提早让人给陈清送东西。
  夏凌月自己也常作惊喜去接陈清上下课,除了忙碌学业,他也常去陈清的打工的店里找他的小服务员。
  送东西送钱陈清来者不拒,唯独夏凌月每来店里他有些不愿,因为夏凌月的手总不知道分寸,时时刻刻发情,陈清很好奇这些贵公子从小吃伟哥长大的?
  他这么好奇,也确实这么问了,结果就是被夏凌月按着在餐厅的厕所里里外操了个透,搞得小逼里射满了精液,滴滴往外流,夏凌月将陈清的内裤塞进了小逼里说要堵住清清的水。
  被陈清在脸上甩了一巴掌,夏凌月戴着口罩哄了好多天,发了许多红包才给人家哄好。
  就这样的,夏凌月用金钱和自己的宠爱养了陈清一个学年,他越接近陈清,就越禁不住靠近他,他从前只觉得陈清贪财嘴贱,现在满脑子却是青年清冷的气质和犯懒炸毛时的傲娇小猫一样的感觉。
  夏凌月不在乎陈清的出身,也不在乎外界对陈清的评价,所以也不清楚陈清是怎么样通过自己的努力进的这所大学,一只要被圈养的小猫,只要拿着软爪子抓抓主人便算情趣。
  若说只当小宠物来养,那他定是把这位猫祖宗伺候的极好,夏凌月这么认为。
  第一学年结束,迎第二年校庆再逢新生入校,两场大事混在一起办,校方定是要隆重热闹的搞,挑选了各个艺术专业的前几名准备节目,如舞蹈系的夏凌知和音乐学院的夏凌月,这俩兄弟齐齐出现在校庆便是话题的热点。
  主持是播音专业,额外准备了不少朗诵节目,今年特殊的便是加入了外语朗诵,校方是准备百花齐放,将小语种搬上来给学弟学妹分享,各由辅导员下放资格,再由老师挑选学生。
  按常理来说法语两部分,一部分是笔试基础,另一项是语言发音,陈清笔试绝对是够格,但发音比起来家世显赫,自小受过外语语感训练的还是逊色不少。
  陈清知道自己不够格,也没打算自讨没趣,但夏凌月给他发信息问他要不要去参加校庆,陈清回复了拒绝,只是夏凌月执意要他去,并说已经替他打点好了,名单上会有他的名字。
  陈清皱眉,他总觉得夏凌月脑子有病,既然提前商量好了还来问他,他拒绝了也没用,顺承了显得他骄横。
  再说他还有工作要做,有考试要考,哪里抽得出心思搞什么劳什子朗诵,这一年来夏凌月给他献殷勤,他照单全收怎么又能不明白夏凌月在想什么,不就是想变相包养他,却又给自己安个冠冕堂皇追人的帽子。
  他不心疼夏凌月,可确是实打实心疼钱呢,这要让他自己买一个将近一万的手机,他便是等到莎士比亚复活也不会下这个手。
  陈清不停的转着笔,另一只手杵着脸,想着在夏凌月这里也捞了不少
  钱,如今这个人也讨厌的很,不如就“好聚好散”。
  定下校庆演出名单,给各个专业的人预留了一个月的准备时间,陈清这一个月匆匆而过,除了准备文稿和练习发音,还要抽空出来搭理夏凌月。
  或许因为陈清本来就对夏凌月不热拢的原因,夏凌月也没觉出什么异常,陈清这边却想着怎么把夏凌月踢开,不过还没等他想好,便有人先行一步来寻他。
  悦耳的轻音乐流淌在空气中,悠闲雅致的环境怡情养性,夏凌知一早就在这里等着陈清来。
  进门,青年神色自若的环视四周,看到夏凌知在冲他招手走了过去。
  等陈清坐下,夏凌知往前推了一杯饮品,笑着开口:“陈先生,您好,这算是咱们第一次正式见面吧。”
  陈清歪歪头看着夏凌知,也没接过,只开口:“夏少爷找我有什么事。”
  “别紧张,只是来谈谈你和我哥夏凌月的关系。”
  陈清眯着眼微笑:“我和他有什么关系,怎么我不知道。”
  夏凌知也回笑:“好,好,你既然和他没关系,就不要总出现在他身边。”
  夏凌知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手指抵着,轻轻的推了过去。
  “我时间紧,就不说客套话了,里面有十万块钱,拿了这张卡就离我哥远点,还有,”夏凌知笑的更开心:“他早已经和林氏家的小姐订婚了,陈先生应该不知道吧。”
  陈清轻敲着这张卡,好久没说话,等夏凌知等的不耐烦了,陈清“噗嗤”笑出声,眼睛眯着,笑的花枝乱颤的。
  “难为你们夏家赶着给我送钱了,他订没订婚不关我什么事,”陈清将卡收下:“我早说了我和他,没关系。”
  转眼到了校庆活动开始那一天,a大的百年校庆办的隆重异常,烟花白天夜晚不停的放,五彩的烟花托着烟尾在天空展现不同的灿烂,缤纷的彩带、礼花炮随处可见,整个a大热闹异常。
  夏凌月做好造型,平常垂下的刘海此时也被梳扮成背头的模样,一改往昔温柔俊朗的形象,毫无保留的漏出带有些攻击性的眉眼,身穿着高定西装,整个人神采奕奕。
  他来宿舍找陈清邀他一起去表演现场候场,顺带给陈清带了衣服来,想到这夏凌月便心情愉悦,谁不想好好打扮自己的炸毛小猫呢。
  推开宿舍门,一眼便看到陈清在阳台背对着他,听到动静,他微微侧头。
  关门,夏凌月把衣服放下走过去从背后抱住陈清,用脸蹭了蹭陈清的软发。
  陈清开口:“这是什么?”
  夏凌月抱着陈清不放手,听到这话对陈清微笑,神色温柔:“给你朗诵用的的礼服,清清,你试试。”
  “夏少爷给我送衣服,我要不起啊。”
  夏凌月低低哄着陈清:“怎么要不起啦,就是一件衣服而已。”
  陈清打开包装拿出里面的衣服对着自己比划,扭头对夏凌月笑:“我好看吗。”
  夏凌月再次一把抱住陈清,边抱边亲,看陈清这小模样他真爱的要命。
  “清清……”
  夏凌月按着陈清一顿亲,亲的陈清几乎要喘不过气,小脸通红,眼睛里好像要流下泪,亮晶晶的。
  “清清……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嗯?告诉老公,你是我的谁。”
  陈清被夏凌月推到桌子边,陈清坐在桌子上,腿被夏凌月分开抵着,低头慢慢地亲。
  “我们是,什么关系…”
  陈清低头微微的笑,他把腿抽出来,脚踩在夏凌月发硬的性器上,碾了碾,感受到脚下的性器又变大了几分。
  “…你是嫖客,我是卖…唔”他的嘴被夏凌月捂住,陈清的笑意深了几分。
  踩在夏凌月性器上的脚不再是慢条斯理的碾,陈清一用力,踩着性器将夏凌月狠狠推开,夏凌月一个踉跄收回了手。
  陈清把刚才的话说完:“你是嫖客,我是卖身的鸭子,这就是我们的关系…夏少爷。”
  夏凌月被踹了也不恼,即使下身还硬着也不失体面,仍旧温柔的凑过去拉陈清的手,只不过又被陈清甩开了。
  夏凌月微笑着,自己养的小猫不知道为什么又生气了,他总得宠着不是。
  “清清,怎么了,跟我说说,有人说你闲话了吗。”
  陈清歪歪头:“唔,没有。夏少爷,咱俩结束吧,你这点东西,养不了我。”
  夏凌月神色未变,笑意却浅了几分:“清清,这话是什么意思?”
  陈清歪头惊讶:“夏少爷听不懂人话吗,”他跳下桌子,把昂贵的衣服随手扔在一旁:“我说,咱俩断了,以后不要找我了。”
  夏凌月也不慌,只是低头注视着比他矮一些的陈清,开口:“别耍小脾气。”
  “陈清,你离不开我。”
  陈清听了这话低头大笑,笑的他眼泪都出来了。
  “夏少爷,看看是谁离不开谁吧。”
  夏凌月静静地看了陈清一眼,隔了一会笑着开口
  道:“清清,你会自己回到我身边的。”
  说完夏凌月转身走出了宿舍,两个人谁都没有理会那一件被抛到地上的礼服,昂贵的布料堆积出褶子,陈清想了想还是把衣服整理好放进柜子,自己则穿上先前准备好的衣服,拿着稿子前往校舞台。
  陈清拿着通行证想进后台候场,却被学姐告知临时通知法语演讲的表演人换了,换成了在陈清先前原定的人。
  陈清也不恼,不用想肯定是夏凌月给他的下马威,刚刚才跟他“分手”,转头就开始威迫他,这不就是想告诉他,没有夏凌月他陈清什么也不是?
  一个演讲的机会,对于陈清而言珍贵难得,但对于夏凌月,只要他想,可以随手拨给陈清,他不想,就可以随时换人。
  陈清抱着胸看着身边人来人往,视线扫了扫看到夏凌月、夏凌知两兄弟走在一起,貌若神人,把周围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陈清转头回宿舍换了衣服,他刚开始虽然不想去参加,但既然参加了,他就会珍惜这个机会,为此花费了许多时间修稿定稿,连班也没有按时上,不过也是夏凌月给他钱的缘故,陈清也不太在乎全勤奖金。
  他现在可比以前有钱多了,十几万的存款是几年前陈清夜夜做的美梦。
  陈清拿出那张银行卡夹在两指之间,手指灵活的转动,银行卡也随他的动作旋转在指尖,扔起、落下,紧紧握住。
  等玩够了,他起身拿包徒步去上班,只是刚走到员工间,他就感受到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
  陈清歪歪头,两手穿戴着围裙系带子:“怎么了?”
  没有员工回复他,隔了一会餐厅经理走过来,面无表情对陈清说:“陈清,你被开除了,补偿奖金和工资会在明天结给你,没别的事赶紧走吧。”
  陈清疑惑:“哈?怎么我就被开除了,理由呢。”
  陈清虽感他自己道德底下,法律意识薄弱,但不代表他不知道劳动法。
  经理推了推眼镜:“有人举报你利用本餐厅进行虚假营销谋诈,对方虽不予追究了,但你知道的,上头老板容不下这种不安分的员工。”
  “谋诈?赚来的钱你们餐厅也没少抽息,明明分钱到最后,我是拿最少的,但怎么罪名却要我一个人担?”
  “陈先生,如果您有任何问题尽情申请劳动仲裁,”经理说完就要走,走到一半却又回头说:“不过您最好别这么干,不会成功的。”随后推门离开。
  陈清垂下眉眼,没什么情绪,半晌拿着东西也离开了餐厅。
  夏凌月不会以为把他工作搞没了,再在学校给他搞针对他就会乖乖服软回去当他的小宠物吧,让人发笑。
  陈清上学时候边打工边学习遭到的针对比这个厉害多了,陈清没见过他父母,更没什么感情,他面对谣言、咒骂也毫不在乎,面对霸凌、殴打他通通还回去。
  没人教他什么是对是错,所以他被人欺凌过,也欺凌过别人。
  他做小伏低跪在地上看霸凌者拿钱拍他的脸羞辱他的时候哭的多伤心、可怜,随后拿监控举报,看对方拿钱私了的时候就有多愉悦。
  他坐在凳子上拿脚踩对方脸,看着脚下哭肿的眼和被打肿的脸却还在乖乖蹭他脚的时候,心里就有多冷漠、扭曲。
  夏凌月有了未婚妻却还想要包养他,非常符合他对富二代龌龊、自私的刻板印象。
  骗钱他或许不擅长,但是骗对方感情,再让对方心甘情愿给他花钱,可就是他最拿手的了。
  陈清出了餐厅也没犹豫,工作丢了就再找,就算不找工作,以他的存款和消费习惯就已经够他生活很长一段时间。
  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逛了一会后,陈清在思考着要不要去哪里找找乐子,商场,广场?不不,成年了总得去点成年人该去的地方,比如说酒吧。
  陈清从小到大还没去酒吧,连酒都甚少喝,这么想着他便有些感兴趣起来,拦了辆车就去了a市最大的酒吧。
  看着车窗外呼啸而过的风景与夜晚各色的霓虹灯混合,在本该沉寂的夜晚,这座城却仍鲜活,陈清听到“叮”的一声,低头一看是江书给他发了信息。
  [书]:今晚校庆不是有你的演讲么,人呢。
  “。”拍了拍自己“已读”
  “书”拍了拍我“说话”
  [。]:换人了。
  陈清有时候懒得打字回复对方就设置了这个“已读”的拍一拍,江书被陈清这样回复很多次,说了他几次后陈清还是这样,无奈之下他也设置了个拍一拍回复陈清。
  [书]:换人了?你现在在哪。
  陈清把地址分享给他后就把手机调成静音了,看着眼前高大奢靡的建筑,陈清总觉得不像酒吧,像夜总会。
  陈清七拐八拐的进去,昏暗的灯光配合着有节奏的音乐,周围人都沉醉在迷人的夜色中,陈清环视一圈,这里没他想象的混乱,也没他想象的有意思。
  走到吧台拿起酒单来看差点把陈清心脏病吓出来,这上
  面的一杯酒钱抵得上他身上所有的行头了,陈清嘴角抽了抽,要了杯橙汁。
  陈清慢悠悠地喝着橙汁听音乐,他此时百无聊赖,刚喝过橙汁的嘴亮晶晶的,微微抿起,这里也没什么表演,他有些搞不懂在这里的意义。
  陈清搞不懂,不代表其他人不知道来这里的目的,整个酒吧分为好几层,陈清初来不知道的是,这一层的上几层就是客房,地下几层就是真正有意思的地方。
  晚上来这里喝酒的,不是失意借酒消愁,就是来找马子的,像陈清这样的是最先被盯上的目标。
  陈清身侧坐下一个人,向陈清递过来一杯插着彩色小旗子、被精心调式过的鸡尾酒。
  “一个人吗。”那个人脸隐藏在黑暗中。
  陈清扫了他一眼,没接过酒。
  那人看陈清不搭理他也不恼,呵呵地笑了几声把一张房卡递了过去。
  “都一个人出来喝酒了,就别装纯了,3f407,哥几个亏待不了——”男人话还没说完就被陈清踹翻了高脚凳,“哐”的一声狠狠跌在了地板上,酒保对这种事早已经见怪不怪。
  陈清俯视着男人:“唔,不喜男不喜女,不搞多p不去淫趴,听的懂么。”
  “你他妈!欠收拾的婊子,我操——”男人刚站起来放狠话却又被一脚给踹倒,只不过这一次不是陈清,是赶来的江书。
  “你操什么。”江书狠狠的碾着那男人的手,听着狠厉的惨叫,酒保也知道该劝架了,只是走过来看到江书的脸瞬间变得恭敬起来。
  “江…江少爷。”
  “把他收拾了,医药费我出。”被打的男人这时候才知道自己好像惹了不该惹的,警惕的看了俩人一眼赶紧滚了。
  陈清在旁边看着低低的笑:“江少爷好威风,英雄救美吗。”
  江书无奈的看着陈清,拉着他去了包座,再点了杯牛奶,递给陈清:“怎么来这了,心情不好吗。”指的是校庆换人的事。
  “我心灵还没这么脆弱。”陈清拿过牛奶,犹豫着闻了闻,又放下,他不喜欢纯牛奶。
  好久没说话,江书只静静地看着青年皱鼻子的模样,心好像被轻轻挠了一下。
  “不喜欢我给你换一种——”
  “江书。”
  江书被陈清打断,只看陈清眯起眼注视着他,白皙的脸蛋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唔…我怎么了,见鬼,我神经病终于发作了……”
  陈清说完,小口喘着气一头倒在沙发上把自己窝成了一团,短发随意披洒在脸上遮住了带着水雾的眼睛。
  “…江书,我好热,帮我打个120……”陈清有些难耐的扭动着身体,微弱地向江书寻求帮助。
  江书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陈清,他一眼便能看出陈清这是被人下了药,看青年泛着潮红的小脸,和因燥热而微张的嘴,平常看起来颇有些傲娇的神态荡然无存,这就让他颇是犹豫。
  一边想做正人君子,该出手帮助自己的“朋友”,一边想陈清这幅模样实在是好欺负极了,江书处在两难之间,一时难以抉择哪个才是正确的选项。
  犹豫间,江书看到饱受药效折磨的陈清,已经开始动手解身上衬衫的扣子,嘴里哼哼唧唧地念叨“好热”。
  江书一把抓住陈清的手将他拦腰抱起,他想,他可不能让别人把陈清这幅样子看了去,作为朋友,为了保全陈清的声誉,这件事怎么着也得他来负责吧。
  江书抱着怀里不断扭动的青年直上了顶楼的套房,期间陈清环住江书的脖子,自己的脑袋在他的肩颈处蹭来蹭去,头发被他弄得乱糟糟,扎的江书心痒,下身也硬了起来。
  江书下身难堪,动作也不禁快了几分,到了房间把青年轻放在床上,但看着陈清的样子,他却是先逃去了洗手间。
  用冷水洗了几遍脸,再问了自己几遍:真的要这样做么,如果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现在最好是上了陈清,但要是上了他以后被陈清缠着负责又该怎么收尾?
  想着,听到门外的陈清呻吟的声音大了几分,江书沉着脸推开浴室去查看他现在的情况。
  只见陈清被药物折腾的难耐无比,无意识地,眼睛里流着生理盐水,嘴唇被咬的红润润的,下身的裤子已经被他脱了下来扔到一边,浑身上下只剩一件白衬衫,隐隐地遮住腿根里的光景。
  上身衬衫的扣子被解开几颗,漏出一片雪白柔嫩的乳肉和一边粉红的奶尖,衬衫半遮不遮样子似乎在勾着别人扯开。
  白皙笔直的双腿此时交叠在一起,焦急地摩擦着自己的下体,又因为不得要领,欲望得不到疏解,让青年委屈极了,红润的小嘴一撇,再搭配着留下的眼泪整个人可怜的很。
  “呜…江书,你…人呢,我难受……”
  听到青年委屈的、小声地喊他名字,江书只感到下身一紧,手也握紧了。
  他还犹豫什么,陈清这样子,不操死他,他还是男人么?
  江书疾步走到床边,感受到江书的靠近,陈清
  呜咽的更厉害了,伸出手抓住江书的衣角,往他身边凑。
  江书拉住陈清,一手扣住他的脑袋狠狠地冲着这张小嘴亲了上去,一口一口的恨不得将陈清拆入腹中。
  江书的另一只手往陈清的身上摸,手指略过陈清柔软的腰肢,引得陈清颤颤巍巍的往江书怀里凑,却被江书上手抓住陈清的奶子,他一只手便能把整个小奶子握在手里,大力揉捏着陈清的乳肉。
  这刺激搞得陈清的奶尖早硬硬的挺立起来,这变化自然没逃过江书的眼睛,他停下亲吻的动作在陈清耳边低语:“清清怎么这么骚,奶尖硬着是不是勾引我呢。”
  他笑看着陈清羞赧的反应,把陈清放下,用手指提捏着陈清的奶尖,掐着、扭着,把那小小的奶尖搞得红肿,陈清说不出话眼泪一直在流。
  “别掐了…唔疼,这边…这边也要。”
  一头被掐肿了像个小樱桃一般点缀在奶包上,另一头却粉嫩如初,未经沾染。
  “我就说清清骚,骚的欠操。”
  江书像生气一般一巴掌扇在了没肿的奶头上,把那一片乳肉扇的摇摇晃晃。
  “疼!别打我呜……下面痒,不要上面了……”
  “清清说疼,我怎么看着这奶尖又硬起来了。”
  说完没理会陈清的哭泣和求饶,只满足自己恶趣味,将那小奶尖扇的偏歪,摇摇坠坠,红肿不堪。
  陈清看求饶也没用,委屈地“哼哼”了两声,躲着不让江书再碰那两团乳肉。
  江书看着陈清的反应只觉得身心愉悦,既然不让打了,他便停手好了。
  视线下移,看着青年被衬衫遮住的隐秘之处,他便毫不留情掰开陈清双腿,只看着陈清的小阴茎早硬了起来,但本该是卵蛋的地方却湿哒哒的一片,吸着那内裤那一片的布。
  江书上手揉了揉,只觉手感异常柔软,心里便有些诧异,褪下内裤再看,这腿心便赫然是一口正在流水的小逼。
  江书低低的笑,他算是捡到宝了。
  这口小逼刚刚还贪婪的吸着那一块布,现在没有布的遮掩暴露在空气中,正欢快的流着水,粘了江书一手的淫水。
  “清清发大水了,我手上都是清清流的水,清清瞧瞧。”江书高兴的逗着陈清,将手凑过去给陈清看,陈清便羞的不说话,本来就红的小脸更红了。
  江书不再逗他,手指摸着蚌肉一下一下的分开探寻内里,粉嫩的小口吸着江书的手指不离开,下体湿的三根手指都可以轻易的吃进去。
  江书刚开始慢慢抽插着,听着青年控制不住的呻吟声手上动作就加快,淅淅沥沥抽插出水声回响在室内,陈清的反应越来越来大,被江书挑弄着乳尖,呜咽着在江书手里高潮了。
  陈清小口的喘着气,头发湿湿的贴在脸上,江书凑过来亲:“清清,你爽了该给我爽了吧。”
  江书解开裤子拿出自己已经硬的发疼的下体,掰开陈清的腿,拿着阴茎对准腿心,一点一点的往湿润的小逼里送,一插进去江书便爽的头皮发麻,感觉有无数条小嘴在吸着他。
  等完整的送进去后江书开始大力抽插,陈清受不了拿手推他,却被江书狠狠拽着抽查,一操狠了,陈清的小逼就忍不住加紧,江书便更爽了,更加卖力的抽插。
  “轻点!不要了……我不要了你拔出去呜…”
  “别…啊!”
  “江书!我呜……不要了”
  “清清怎么了?不要什么,告诉我。”江书恶劣的逗弄陈清。
  “你……”江书又狠狠一顶,陈清话也说不完整。
  “清清,内射你好不好,把小逼全都灌满精液好不好,嗯?”
  “清清说好,我就慢一些,好不好清清?”
  “你…你呜……”
  你个傻逼,陈清想。
  江书也不再说话,又抽插了十几下,最后全射在了陈清小逼里。
  将那可怜的小逼红肿外翻,张着的小口不再往外留淫液,而是滴着点点白液。
  而后江书拉着陈清搞到了后半夜,一直到最后陈清射无可射,泪无可流。
  第二天清晨阳光打进室内,照着床上搞得乱七八糟的两人。
  陈清被自己的生物钟叫醒,张开眼便感觉全身都疼,眼疼,嗓子痒着,更别提下身…
  陈清一瞬间羞红了脸,江书这个畜生,他的狗吊竟然还插在他下面。
  江书此时也迷迷糊糊的醒来,看着陈清乱动又把他抱回了怀里,亲着陈清的后脑勺,这动作一大,陈清能清楚的感受到那畜生东西在他逼里。
  陈清赶紧从他怀里爬出去,那东西抽出去的时候还发出了“啵”的一声,让陈清又羞又恼。
  “他妈的……”陈清小声骂了一句。
  他早知道这样去什么酒吧,他现在是不是该庆幸上了他的是他朋友,而不是一个陌生人?
  一瘸一拐走到浴室的镜子前扫视,全身上下没一块好肉,充满青青紫紫的痕迹,胸前两个乳头红肿破皮,下
  面的逼更是肿胀的疼。
  陈清忍着疼给自己洗了澡,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逼里还在往下流白液,只能自己忍着羞耻从逼里扣弄这些东西。
  洗完澡出来就看到江书低着头回复信息,察觉到陈清出来,江书抬起头来对着陈清温柔的笑:“我点了早饭,让他们拿了药来,身上疼吗。”
  陈清抱着胸倚在浴室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江书。
  “清清,你别生气,昨晚是我过分了,你先去吃饭,好不好。”江书走过去搂住陈清把他推到餐桌前,自己去洗了澡。
  洗完澡出来江书看到陈清趴在餐桌上,早饭也没动几口,一副生气郁闷的样子,江书只觉得可爱的紧。
  江书将陈清抱到自己腿上,陈清挣扎了几下,扯到了下身一疼又老实了,任江书抱着他,他也不开口。
  “先吃饭好不好,嗯?吃完给你上药。”
  江书拿勺子喂着陈清,陈清不开口,被江书威胁嘴对嘴喂才肯张开口吃饭。
  吃完陈清坐在床上,江书去拿药,可是破皮和红肿的地方都是些隐私部位,昨晚俩人可以不顾羞耻搞上,今早清醒了,陈清可不愿再掀起来衣服,白白让罪魁祸首看。
  江书拿了药蹲在陈清前,晃了晃药膏,示意陈清脱裤子上药。
  陈清看到了也没什么表情,晃晃腿,将脚踩在江书的膝盖上,百无聊赖,有一搭没一搭的踢着江书。
  江书只看白皙小巧的脚晃来晃去,脚趾也透着粉,搭在他膝盖上,软软的踩着他,江书握住江书的脚,顺势沿着脚踝往上走,在陈清的腿上作乱。
  陈清看他这动作一脚踢过去,江书站起来躲掉,笑着俯视闹小脾气的陈清。
  “开口理理我,清清。”
  江书十分耐心的等待陈清开口,陈清盯了盯江书,又看了看拿在他手里的药膏,陈清撇撇嘴。
  “为什么昨晚不送我去医院?”陈清拉开上衣漏出胸前的两点,示意江书给他上药。
  冰凉的药膏挤在江书的手指上,粘着一点轻轻抹在破皮的乳尖,冰的陈清身体一颤。
  “清清,当我是鬼迷心窍吧……任何一个男人都拒绝不了当时的你。”江书动作不停,药膏融化弄得乳尖亮晶晶的。
  陈清低头看着,支吾了一声:“所以你上了我,我还以为我和江少爷是什么……灵魂知己?”
  江书温柔的笑两声:“我没说不是。”
  先前与陈清交谈只觉是一个有想法和个性的人,他可以看出来这个人身上的不同,对于与他有相同悲惨遭遇的人,他没有同情,对于比他幸运或幸福的人,他也不以为意,似乎总孑然一身。
  总说在这个世上了无牵挂是活的洒脱,他看到陈清后总在思考这个想法是对是错,现在再看,不诚然对,了无牵挂,只是他从没拥有过任何东西而已。
  他觉得陈清和自己是一路人,自小他看起来似乎什么都有了,也只有他知道,他从没真正拥有过任何东西,名利、富贵、家世到头来终不过是……黄粱一梦。
  他有虚假的名贵,陈清有虚拟的感情,他们互相需要对方,江书想。
  至于这场梦,等醒来再哭泣吧。
  上完药江书揉揉陈清的头发,看陈清的顺滑的头发被他弄得有些凌乱的贴在脸上。
  “干嘛?”
  “没什么…你留在这里休息还是去哪里。”
  陈清整理头发,他要回学校,今天还有专业课要上:“回宿舍吧。”
  江书嗯了一声扶起陈清,到了门口青年晃了晃脚,他笑着:“好好,我给你穿。”
  给陈清穿好袜子再穿上鞋子,青年仍没什么情绪的立在那里,不言感谢,似乎这是最理所应当的事情。
  送到了宿舍,江书跟着陈清上楼,到了门口江书“嗯?”了一声。
  “清清,咱们真是有缘,我也是这个宿舍的。”江书倚在门口满眼含笑。
  陈清没管他的撩拨,开口:“还活着,太让我惊喜了。”
  “清清…”
  “怎么你们一个两个都叫的这么恶心,没事你可以走了。”
  江书无奈,嘱咐好陈清一些注意事项后离开了。
  陈清拿出手机看课表,只是刚开机就“叮叮叮”的一堆消息冒了出来,陈清难掩脸上的疑惑,这些天他收到不少骚扰短信,不用想都知道是夏凌月这个神经病在发疯。
  夏凌月不会真的以为,陈清被他养了一年就会死心塌地吧,他和夏凌月分开可不是因为夏凌知的十万块和有未婚妻。
  正如他俩“嫖娼”性质的关系来说,从根本上陈清只用出卖身体,而夏凌月思考什么不是他该在乎的,他得到了嫖资,那就够了。
  他离开夏凌月只是因为已经看够了夏凌月这种人的百态而已。
  他和江书都能很好将自己内心掩藏起来,把最彬彬有礼的一面展现给别人,但总能在细枝末节中展现他的本性。
  陈清回想,夏凌月情浓时拉着他的
  手亲吻,眼睛在看到了他常年打工,充满旧茧和疤痕的手时一瞬间的清醒和一闪而过的……
  一闪而过的什么?
  陈清当时也是晕的,他想,或许是嫌弃、厌恶,亦或者是其它什么,他不知道,他只知道的,他用自己这双手苟延残喘爬到现在的一切,皆是对方瞧不上且轻易可得的。
  陈清打开短信看着夏凌月发来的一条条“想他”的信息,眼底什么情绪也没有。
  从前一周开始夏凌月就像发了情一样每天坚持给他发些不堪入目的骚话,因为其他联系方式都被陈清删除,他只能通过手机号发短信。
  每一条短信都是要钱的,而夏凌月发了上千条,夏凌月或许不在乎这点毛毛雨,可陈清却肉疼的很。
  有钱人连发疯都在撒钱呢。
  :想操你。
  :清清的小逼流没流水,想老公了吧,老公也想老婆。
  :想把鸡吧插进清清的骚逼。
  :清清,回来,听话。
  :想内射你。
  诸如此类的信息让陈清感到莫名其妙的同时又有些羞恼,正常人怎么就能把这些字打出来??
  陈清想了想,回复了夏凌月:我知道一家男科医院,控制不住就割了吧。
  然后把这个号码轻车熟路的拉黑,不过不用想,过不了一会他就会再换个号码继续发情。
  陈清在宿舍稍作休息后就去了教室,一张明丽的小脸紧紧的皱在一起,明明刚艾了草,却还要去上课,上课全勤也不发给他奖励,不全勤反倒扣他学分,怎么做都让他不爽。
  陈清进教室的时候,已经坐了不少人,各行各列分布均匀,错落有致,看似与平常无误,但陈清能清楚感受到有不少人的目光化作实体落在他身上,回看那些人却赶紧躲避。
  再看自己经常坐的的位置,明明其他地方的人坐的密集,却唯独他的座位周围明显少人。
  不少学生上课的时候都往后做,前排就显得冷清,陈清不想麻烦就直接坐在了前排位置,久而久之就成了他的固定地方。
  平常前排虽少人,但不至于单单在他的位置周围留下一空吧?
  陈清顶着一些人的凝视走进自己的座位,视线下移,看到的东西却让他神经狠狠地一跳,踹在兜里的手狠狠握紧。
  他的桌子上被人用颜笔写满了骂人的话。
  “骚货”“卖逼的婊子”“包养狗”“勾引男人的贱货”“不男不女的东西”诸如此类的、令人窒息的词语。
  陈清感到自己的身体有些发冷,脑子却有些热,但还没等他做什么,他座位旁的一个男生快速从兜里掏出湿巾,使劲的擦拭着这些不堪入目的话。
  笔水溶解混淆成漆黑的一片,这些字已经让陈清看不懂、看不清了。
  男生拉着陈清坐下,将桌子上的痕迹都擦干,洁净如初。
  陈清低着头,微长的发丝垂下遮挡住平常那双魅惑的眉眼,只留下半张白皙的侧脸露出来被男生盯着。
  男生小心翼翼的开口,怕伤着陈清似的:“你……没事吧,这些恶作剧你不要放在心上,下课去找老师查监控。”
  说着又忿忿不平、异常不满的“呸”了一口:“一定是范伟和他的跟班做的!他平常就爱欺负别人!我一会就和辅导员发信息举报他俩——”
  男生刻意压低却又带着激昂的声音突然停住,因为他看到,原本他认为该很伤心惊慌的青年低着头是在哭泣,只是没想到,那人却弯起嘴角“哈哈”的笑起来。
  教室里有些议论的杂音,并不是十分安静,但显然陈清的行为太过于显眼和放肆,他的嘲笑声一时间将很多人都目光都聚集起来。
  青年低着头笑的腰都弯起来,让一众人面面相觑,更让身边的小男生不知所措,并不是十分明白为什么陈清突然疯了一样笑,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等青年笑够了,低着的头扬起来,漏出明丽的五官,眼睛因为大笑流出眼泪,微微眯起,格外惹人怜爱。
  陈清双手抱胸,身体放松往座背上一靠,整个人松弛又没正形,他并没有理睬小男生的安慰,更没有去管别人的眼光,只在座位上等着上课。
  那个男生名叫易安,他显然也是第一次遇到陈清这种对别人好意丝毫不理睬的神经病,但热脸贴了冷屁股却并没有让他气馁。
  他拍拍陈清的肩膀,说:“嗯……你没事吧?啊,我不是讽刺,我是想说,你别难过…”
  陈清扫了他一眼,只懒洋洋的回答了一句:“谢谢。”
  易安的好意再次被陈清无情的回绝,他识相的扭过头不再说话,被头发遮住的眼珠转了转,闪过几抹暗色。
  下课,陈清扯着包一边带着耳机往外走,周边太吵了,他总能清楚的听到关于自己的讨论,周围毫不收敛的态度让他无可奈何又有些心烦。
  走到门口易安小跑拉住陈清,陈清比易安高一些,此时他双手插着兜,懒散的睨着易安扯他袖子的手。
  易安也察觉
  到陈清的神色,有些尴尬的放了手,吸两口气说:“那个……同学,我已经和辅导员说了这件事了,但是他说监控他查不了…”
  陈清“嗯”了一声:“知道了。”
  陈清便没有后话,看着易安,像是在询问他还有什么事赶紧说,易安反被盯了个红脸,忙摆着手说:“没事了没事了。”
  陈清顿了顿转身就走了。
  耳机里哼着悦耳平静的曲调,校园里的绿化植被茂密,林荫小道路上撒下片片阴碎,暖色的阳光透过叶缝披在陈清身上,此时的空气都是温暖、平和的。
  陈清独自走在学校的一条小路,刚才的事对他并没有太大的影响,且不论那些难听的话和充满恶意的行为目的是什么,就算拿着那些东西打印出来贴满整个a大,又能怎么样他?
  说唾沫星子能淹死人,那陈清应该早溺死在他的过去了。
  怎么样,打死我?陈清想。
  只是一首音乐曲调还未成,陈清的宁静便被眼前的几人打破。
  三个人出现在陈清面前,为首的一头红毛,身边两个其貌不扬却是趾高气扬的神态,但位置稍后,颇有几分狐假虎威。
  三人全都带着轻蔑的眼神凝视陈清,为首的红毛开口:“你就是那个卖逼的,陈清?”
  随后便是一阵猥琐的笑声,带有暗示的眼神望向陈清的下体,扫了扫,和身边的两人对视一眼。
  陈清伸手把耳机摘下收起,面无表情的看着几人,冷冷开口:“都是同行,羡慕我什么?”
  红毛听了陈清的话不怒反笑,也没说话,三人慢慢的逼向陈清,只是陈清还未有动作,只看见眼前一个闪影“噌”的扑向红毛,将他压倒在地。
  陈清站在原地挑了挑眉,他才看清那个人影的样子,是易安。
  易安将三人撞倒在地,回头对陈清大喊:“你快走——”
  “嗵”的一声,红毛站起来一拳打向易安的脸,只一拳便让易安鼻血流了出来,捂着脸倒在地上,其余两人在红毛的指意下殴打着易安。
  此时的时间正是最近一栋楼的上课时间,周围没有一个人看到混乱的场面,陈清看见易安捂着脸、眼泪止不住流看向他的样子,叹了口气。
  他上去一脚踹翻正往易安鼻骨上打的人,拽起他的衣领扔向红毛,红毛来不及躲闪被那人撞了一脸,陈清又一拳打在另一个人脸上,一脚将他踹翻在地,三个人被陈清打的鼻青脸肿。
  收拾完人,陈清喘气拍了拍身上沾染的脏污,眼睛扫了一圈发现有些不对劲。
  易安人呢?
  陈清看着三个扭在地上的人,对方的眼神像是要生吞活剥了他……
  陈清想了想上去又补了一脚,听着脚下的哀嚎他嘴角弯了弯,随后慢悠悠的往宿舍走,掏出手机给江书发信息。
  [。]:接我来。
  而后陈清发给江书一条视频。
  视频里陈清一边走着一边看镜头,头发经过刚才的打架凌乱随意的翘着,平常冷淡的眼睛此时眼角微微红着,鼻尖也红着,像是哭了一顿。
  青年看着有些可怜巴巴的对江书说:“我受伤了…疼。”
  江书收到这条信息的时候刚刚下课,看着时候里青年的模样,他手紧了紧,马不停蹄的赶去了宿舍。
  推开门,陈清一个人窝在椅子上,听到开门声陈清抬眼望着江书,不说话。
  江书低头俯视着此时有些收敛了锋芒的青年,心里软了软,低头挑起陈清的下巴亲了上去,亲的时间不短,使青年眼睛里又充满了水雾,看着有些好欺负的盯着江书。
  “哪里疼?我给你上药。”江书蹲下来,嘴角弯弯,神色温柔。
  青年低着眉眼,瓮声瓮气的说:“我不疼了。”
  “怎么又不疼啦,嗯?”
  陈清拉起江书的手贴在自己的心口,低头看着江书:“我心脏跳的厉害,你治的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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