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请记住本站最新网址:http://www.18kanshula.com!为响应国家净网行动号召,本站清理了所有涉黄的小说,导致大量书籍错乱,若打开链接发现不是要看的书,请点击上方搜索图标重新搜索该书即可,感谢您的访问!
  顾伶捡到徐非夜之时正好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夜,他原本在往紫藤阁的方向赶,却不料一个瘦弱小娃蹲在墙角,看他冷得瑟瑟发抖可怜得紧,顾伶连把自己身上的白色披风给孩子披上。原本那孩子就晕乎乎的,抬头一看,还以为是神仙来了,于是他张开满是干皮的嘴,声音哑哑道:“神仙哥哥,你是来救我的吗?”
  神仙哥哥顾伶并没有回答,他心想,继续放任孩子在这里迟早出人命。随即双膝微蹲,顺势把孩子揽入怀中,搂得极紧,踩着厚雪前往紫藤阁。
  “嗯”顾伶赤裸的身躯白里透红,腰肢劲瘦纤细,此时双腿垮坐在徒儿非夜腰身上,正把那儿臂粗的几把往自己逼里怼。顾伶早已不是少年,他那逼早就粉色变成了石榴般地熟红,跟张嘴似的,还没吃到几把就一缩一缩往外淌水。他渴了自己徒儿几把十年了,从徒弟长到十五的时候,他给徒儿沐浴之时,就发现徒儿几把与寻常男子相比份量就越大,但顾伶怎么说都是有原则之人,每次看完他那傻徒儿徐非夜吊着个粗大粉屌在自己面前晃,他恨不得立马把人按倒把逼扒开给徒儿插。以往吃不到的时候都是自己深夜用手指磨逼,怎么也不尽兴,如今徐非夜终于成年,他也终于可以吃上这粗屌了。
  顾伶曾经也抱怨过,毕竟他原本在紫藤阁就算不上出众的一类,门派广邀天下学子前来拜师之时,也没人拜他,全都挤几个修为更高的师兄那去了,顾伶就此认定自己一生便如草芥般籍籍无名,直到他在雪夜捡到徐非夜。等第二日人醒后才发现,这不是个正常孩子,请了大夫来才发现是个痴傻儿。顾伶心想,这么可爱的孩子居然是个傻的,但他脑子一转,又想,这样是不是可以收他做自己的徒弟了。于是,顾伶就做上徐非夜名义上的师尊,却还日夜跟贴身奴婢似的还要伺候这傻子吃饭、睡觉、洗澡,但这些咬咬牙就过了。顾伶本是双性之躯,生在紫藤阁,也潜心修行二十余载,却怎么也没把那静心养性的那套学去,在他刚成年之时,有次无意在藏书阁翻找到一本积灰的书,打开一看才知那就是师兄们说的春宫图。顾伶看一眼那图书交缠的躯体就彻底忍不住,回了弟子居,关上门就拉开亵裤伸手进去揉逼。如今捡了这徒弟,本就痴傻,又不会讲话,不如把他养大,以后给自己破处插逼。
  他捏了那几把几下,往自己逼口插,却怎么也进不去,几把刚到小口,里面媚肉全往外排,还不容易把鸡蛋大的龟头卡进去,这下逼口泛白,顾伶自己疼得厉害,徐非夜那傻子握住顾伶蒲柳之腰道:“师尊,我的鸡鸡不舒服,师尊,我不要进去。”见这傻子嘴上说着不要,顾伶心想,待会儿尝到鲜了,别来摸他骚逼。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骚逼还未完全发掘,是吃不进这几把的。
  顾伶身子往前伏了伏,和徐非夜额头抵额头道:“夜儿别急,听话,师尊给你吃好吃的。”说罢起身,调转姿势。此时顾伶嘴巴贴了贴徐非夜那通红的几把,自己逼却在徐非夜脸上。
  徐非夜看那口骚逼近在咫尺,几把又涨大几分,不禁捂自己几把道:“鸡鸡涨,师尊我要尿尿。”估计徐非夜不知道什么叫做想射,就把那当成尿了。
  “宝宝。”顾伶一手向后摸摸徐非夜那挺翘的鼻子,全紫藤阁最挺的鼻子现在就在他逼下,“宝宝,来,给师尊舔舔逼,师尊给你喝水水,你看你,嘴巴都干了。”说罢扭了扭他那白花花的肥臀。
  徐非夜用手指戳了戳那诱红逼口,激得顾伶骚叫连连:“好,我给师尊舔舔。”听徐非夜听了话,顾伶才放心慢慢坐下。
  此刻,他那乖徒儿伸了舌头像猫喝水那般舔逼,顾伶也不懈怠,张开嘴舔徒儿的几把。那几把粗,现在又涨得红,顾伶嘴小,张开那唇仅仅塞了个龟头进去。
  徐非夜没什么技巧,但顾伶竟也觉舒服,那骚逼应是吐了不少水出来。
  “宝宝,来,给师尊舔这里。”顾伶伸手拉了拉自己那肥厚的外阴,把那骚蒂亮出来道:“乖徒儿,舔蒂子。”徐非夜听话,嘴巴含了蒂就舔,愈舔愈大,爽得顾伶直直坐起。光顾着舔蒂,逼口又开始叫嚣,顾伶只能在往下坐,用徐非夜那挺鼻给自己磨。
  一下、两下啊,前所未有的爽,真的比自己以前手指摸逼更刺激,那小舌绵软又炽热,直逼顾伶上云霄。
  却感到小腹发紧,顾伶忍耐不住,蒂头跳动,尖叫一声,竟是吹了。
  顾伶抵挡不住爽感,瘫软身子,往前趴去,那骚逼口竟还一跳一跳,媚肉使劲往里收缩。
  “师尊”听到傻徒儿叫唤他,顾伶无奈爬起来道:“徒儿真厉害,真是孺子可教也,快来插逼吧。”
  徐非夜虽傻,但每次听到师尊夸自己,就激动万分,听师尊又让他插逼,自己也上手摸了摸几把。
  顾伶刚才喷了,腰酸得很,于是索性跪趴在前头,哑着声音道:“徒儿聪明点,把你的大棒子捅进来就成。”
  徐非夜听令,扶着几把就戳逼,但他傻,一直没捅进逼口,顾伶只好上手引导,等那几把头刚进去,徐非夜就射了。
  “嘶”精液灼热滚烫,只挂
  在逼口也惹得顾伶娇喘一声。
  “我尿尿了,师尊。”徐非夜道。
  “乖徒儿,不是尿,那是你的宝贝,乖,快快进来,把宝贝都捅进来。”
  徐非夜扶了几把再进,这次进是比先前好进得好,媚肉层层裹上,骚水包裹阴茎,爽得两人皆是身体发麻。
  徐非夜人高不说,几把又粗又长,一顶竟快要顶到宫口。
  “啊啊啊”
  徐非夜听他那漂亮师尊趴着哀叫,竟是害怕得不知所措。
  毕竟这徐非夜是个傻的,他怎会知怎么运动呢。
  顾伶感觉自己力气尚有回缓,便逼口夹几把,慢慢坐起。
  拉了傻徒儿双手来,教他玩自己的奶头,自己再屁股扭动。
  感受那火热大棒在自己逼里进进出出,连小腹都被顶出来形状,骚水越流越多,整个房间都沉浸在糜烂的肉体相撞之声中。
  骚逼痉挛得徐非夜低吼,可顾伶贪吃,加快了摇屁股的劲儿。
  顾伶平常就不爱练功,时常偷懒,导致现在他气衰,摇了百来下,就又趴回软被上。
  徐非夜低头就看见自己几把插在那红得诱人的骚逼里,动一下就冒水出来,他心到真是又舒服又好玩,便不停地开始自己挺胯。
  顾伶终是欣慰自己徒儿听话的模样,只不过这徐非夜越动,他尿口那边就越酸。
  正值深冬,天气凉了,顾伶整天就光顾着喝水,现在发酸,估计是尿意来了。便抬手去捉徒儿手,一副媚态道:“非夜快停下,你让师尊先去如厕。”
  “师尊等等,徒儿感觉鸡鸡怪怪。”谁知那徐非夜竟不停下。徐非夜本就比他高一头,力气也大,此时那傻子双手按了自己屁股,逼里又反复插了几把,力气都无了。
  只不过,这憋着尿被插还挺舒服。
  顾伶索性转过身,与徐非夜面朝面,把双腿搭人肩头,让那傻子继续插。
  真的太爽,顾伶想试试最爽是什么时候,便一边憋尿一边闭眼感受。
  徐非夜不懂什么叫射精,只觉得小腹发紧,几把抽动几下,竟又射了。
  那精液直往最深处钻,爽得顾伶就这样尿了出来。
  “师尊,我憋不住了。”顾伶一看徐非夜脸颊通红,他疑惑道:“不是已经把宝贝射进来了吗?”
  此刻徐非夜几把还在里面,顾伶以为他没射干净,便双腿夹夹。结果一股热流又袭来,徐非夜竟尿在了里面。
  徐非夜知道自己尿了,连忙退出,惊慌道:“我尿尿了。”那几把一出,更多尿液涌动,在空中划了个漂亮弧线。尿液也就乱撒了出来,有的还溅在顾伶脸上。
  “下次尿尿就别出来。”顾伶无奈,随便擦擦脸,就过去给傻子擦几把,看这满床狼藉,自己可又要收拾一阵。
  没过多久,桌上烛火飘动,一道暗影出现在门窗外又在刹那间消失。
  顾伶一惊,连问:“是谁?”
  紫藤阁有三大峰,分别是莲火峰、莲清峰与莲花峰,三峰各置一小派,每派人马修为能力迥异,最强的便是莲火峰,最弱的则为莲花峰。
  顾怜则是这莲花峰莲花池之主,听来像个名堂,其实也不过整日守着那一面莲花池罢了。
  莲花峰除了莲花池以外,还有莲子堂和荷叶居,其主人分别是清雅君楚玉、清璇君花盼。
  而这二位早已闭关两年,还差一年才圆满出关,再说都是追求修为进阶的正派师兄,是绝绝不会在闭关之期做功亏一篑的事情出来。
  所以,方才窗外那道黑影到底是何人?
  顾怜顿时心慌得厉害,紫藤阁素来以正派清修而闻名,若是被奸诈小人捉住把柄,不止紫藤阁完了,顾怜与徐非夜更是会沦落到人人不容的局面。
  越想心中恐慌得厉害,而他那傻徒弟似乎还被从情爱中脱离,面泛酡红,正大口喘着气。方才的精液尿液交织错杂沾满了二人身体。
  算了,还是先把傻子清理好再想其他的事。
  徐非夜虽然傻,在紫藤阁待了那么多年,修为零,学识零,但好在有副好身体,干得了重活也操得爽逼。
  顾怜方才前头被迫泄了尿与精,腿间的骚逼也溢出不少汁水,纵然是副被干得脱力的模样。浑身汗涔涔的,又没劲儿,便抬手招呼他那傻徒弟去打清水来沐浴。
  被叫唤习惯的徐非夜连忙起身,赤裸着身体推门而去。
  那软了的鸡巴分量仍旧十足,正随着他的步伐,挂在腿间来回晃动。
  顾怜扶额,辛亏莲花池没有安排侍者,不然那好徒儿的鸡巴早被人看光了,到时候众人疯抢着要吃鸡巴怎么办。
  肥水不流外人田,这鸡巴要吃也只能我吃。
  他一边想着,一边挪动酸软的身体,不用看,腿间那口逼肯定合不拢了,有东西汩汩流出,顾怜伸指一摸,一看,是徐非夜射的精,又浓又腥,足足攒了十八年的量。
  可留存在身体里可不是好事,便张腿尽力让那东西流出。
  精液一点一点下坠,啪嗒啪嗒打在地板上,竟让顾怜羞红了脸,回想今夜与徒儿所做之事,才发觉自己竟骚得这么厉害。
  徐非夜将水灌入浴桶之中,那浴桶颇大,能容纳下两人,所以每次沐浴都是和师尊一起。
  师尊告诉他这样做能节约时间,可又告诫他万万不可告诉外人他俩洗澡的事。
  这傻子疑惑,问道:“师尊,为何不可?”
  顾怜含笑答道:“你就不怕别人嫉妒你和师尊洗澡。”
  徐非夜不明白何为嫉妒,但他听到师尊说被发现后便不能一起洗澡后,心中酸楚厉害,仿若尝了最酸涩的杏子,令他又难受又气愤。
  所以每每将水打好,直奔师尊卧房,好叫师尊与他同去沐浴,这样谁也不能从他身边夺走师尊了。
  “师尊”
  徐非夜进了屋,发现他那美人师尊正拿手指头往方才自己鸡鸡进入的地方搅。
  师尊面泛难耐之色,眸中沾了点泪光,“非夜你快来帮帮师尊”他指点徐非夜将手指插进逼里,“快把你方才射进的宝贝都抠出来。”
  可奈何徐非夜如何抠弄,那精液始终有几滴埋在最深处。
  顾怜便把徒儿的脸又按在自己逼口前,诱导道:“宝贝,你用嘴吸吸。”
  才开荤的傻子智力在线,张嘴便嘬弄那口小穴,可师尊好难伺候,竟嘴里还嚷着不够!
  徐非夜便抬手按了按那逼口之上的骚豆,那颗豆子此时肿胀异常,像像莲花池中的莲子。
  他正想着师尊这骚豆怎么又大又硬,师尊是不是莲花成的精,而那骚蹄子顾怜直用双腿紧夹徒儿脑袋,张嘴淫哦两声,喷水了。
  好爽,魂儿都要吹走了。
  喷水之时脑中一阵空白,缓过神后,顾怜将徐非夜按倒,不管那傻子呆呆的神色,又骑人脸上了,把傻子下身撸硬,又骑上吃了鸡巴,简直是把徐非夜当成了孩童钟爱的木马。
  只是此木马非彼木马,除了能带来直飞九霄般的快感外,还能令人愈发骚浪。
  翌日清晨,亵裤便沾了满满淫水,多是昨夜所攒,顾怜顾不了多少,每月十五辰时,紫藤阁各位弟子须前往莲火峰听掌门传授道法,因由紫藤阁是在正月十五日所立,故而立下此规,延误不可。可此刻,那轮艳日以升至远山之头,辰时已至,而顾怜、徐非夜二人仍卧在床榻上。
  还真是操逼误事。
  莲火峰银碧堂。
  掌门坐于堂前主位,正讲授道法,其下子弟皆跪坐软垫上洗耳恭听。
  紫藤阁历年规矩,人亦有别,师徒在听学之时不可同坐,需按照尊卑顺序,为师的便坐于堂前,为徒的便坐于堂后。其中亦有规矩,东边席位远比西边高贵,于是乎,像顾怜此等毫无威信、实力之人故而坐在最西边,徐非夜则坐于大堂最末。
  因由楚玉、花盼二位莲花峰师兄闭关修行,最西边便只有顾怜一人。
  若是二位师兄在,顾怜便能趁着人多,偷偷打盹,可今时今日也不得不学其余师兄弟装模作样听起学来。
  “师弟。”
  说话之人正是莲清峰王猛,此时正坐于顾怜斜后侧。顾怜并不愿与他搭话,一是他迟来已经足够惹眼了,二是王猛此人原本是山下一匹夫,长相甚丑,又五大三粗,仅仅是靠蛮力而入了紫藤阁来的,论理说,顾怜的学识水平远在王猛之上。
  那道视线投射在顾怜后背上,不用思考,王猛此刻定是笑得满脸横肉。那股汗臭味时不时从身后传来,倒是污了顾怜一身莲花香。
  于是顾怜一边礼貌称呼着“师兄”,一边拉扯屁股下的软垫。
  他重新坐了下去,却坐到了一团火热的东西,不由得轻呼一声。
  “怜儿?”掌门从案上抬头询问。
  意识到是手掌后,顾怜抿了抿嘴,摇头道没事。
  所有人都全神贯注听学,唯独顾怜与王猛二人。
  王猛常年用刀,从前又是匹夫,那手掌结了不少茧。
  今日出门急,顾怜并没有穿亵裤,于是王猛便很容易探进他的腿间吗,当触碰到那湿漉漉的肉花时,不由得呼吸一沉。
  他早听几位师兄说过顾怜表面云淡风轻,实则是个骚货。他原本想一探究竟看清真假,昨日偷闯莲花池,便窥见顾怜正与他那傻徒弟徐非夜苟合,夜色太晚,以至没看见那朵肉花,只听顾怜浪叫之声,便知其下早已汁水飞溅。
  回去后他想了一夜,那裤裆里的鸡巴硬得他睡不着。
  想当初,他便是靠这根宝贝鸡巴,把如今的掌门吃了来。
  说到掌门沈遇仙,还不是个浪荡货,王猛永远忘不了那高高在上的掌门扒开自己的穴洞求他操进去。
  最终如愿以偿地,将自己的精元狠狠灌那骚货逼里。
  掌门是骚货,其小弟子又有几个不骚的。
  楚玉、花盼,乃至顾怜,一个比一个骚。
  总有一日,他要将这几日统统吃干抹净,成他床上只会吃
  鸡巴的骚夫。
  那逼口因着刺激早已流出不少淫水。
  顾怜并非人尽可骑的浪荡子,他的心里只有徐非夜,不止因为非夜鸡巴大,还在于那是他从小养到大的孩子。
  如此在王猛亵渎,实则心中痛苦万分。
  他只求王猛就这样,摸摸就够了,未曾想那粗鲁之人竟直将一根手指插入穴中。
  昨夜历经了持久性事,又是第一次开荤,他的小逼此刻红肿着,被王猛一捅,又酸又痛又爽,眼眶不由得泛上一点泪花。
  王猛手指粗、茧又多,那指甲未经修剪,抠得顾怜疼痛与快感交织。
  他不得不安抚自己,只要掌门讲完就好,可王猛尽折磨他,空闲手指,一指扣弄阴蒂,一指在后穴打转。
  顾怜泄了力气,整个人便坐那手指上了,连后穴都被闯入了一点。
  不得不承认,王猛懂的花样多,顾怜竟有点经不住。
  呼吸加速着,意识逐渐被性欲裹挟。
  好想……好想……好想被操……
  忽然穴中一紧,他喷水了。
其他类型相关阅读More+

囚爱

黛妃

长日光阴

乱作一团

冤冤相抱

在吃鸡排

绿松石

烂风

楚楚可怜的继女(父女高H)

大三贤

囚欢(1v1)

这破班真是一天也不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