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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帘拉的严实。
  宿舍里只有时野的桌灯照明,乍看之下室内昏暗,但足以照亮坐在桌子上的漂亮少年。
  长裤不翼而飞,内裤挂在白皙细腻的大腿上,白榆噙住t恤衣摆,双腿分开,腿心间娇嫩粉润的肉花也半绽开着。
  时野跪在他身前,歪头,脸颊眷恋地蹭着白榆的大腿肉,眼眸紧紧盯着正在玩弄漂亮逼穴的手。
  细白的指尖熟练地摁揉阴蒂,柔软的一小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勃起,半硬的阴茎蹭着晃动的手腕,两根手指剥开肉唇,敞露出内里翕张着的肉嘟嘟的穴口。
  时野看的目不转睛。
  手指一下子钻进穴口,埋进大半根,抽插几下,指节挂满淫液。
  时野喉结滚动,满心满眼都是抑制不住的渴望。
  漂亮少年抽出手指,掰开水淋淋的肉逼:“想吃?”
  “嗯嗯!”时野忙不迭点头,身后无形的尾巴疯狂摇晃。
  白榆抬起一条腿,脚尖踩在桌面边缘,水嫩逼穴因这动作完全绽开,他开口让时野舔,凑上来的舌头先舔净了他手指上沾染的淫液,紧接着忙不迭去接流到会阴的淫水,宽大的舌头自下而上,扫过肉唇肉穴,含住半硬的阴茎嘬吸舔弄。
  舌头柔软灵活,带来的快感也是轻柔和缓的。
  时野答应了慢慢来,一开始的节奏并不快,没着急过度吊起骚淫肥逼的情欲,尽量避开最为敏感的阴唇阴蒂,舔弄穴口周边的嫩肉,舌尖用力绷紧刺进穴腔,仔细勾舔蜜穴浅处的香香淫液。
  快感像是扫过逼穴的轻羽,撩过去的感觉那么轻,有点痒,难以忽视,是逐渐汇聚的一颗一颗的水滴,浸润到逼腔深处的淫心,唤醒饥渴难耐的欲望。
  白榆忍住搓弄阴蒂的冲动,蹙眉轻哼着,垂眸看俊朗高大的少年吮吸穴口,吃舔淫液。
  真是的。
  有那么好喝吗。
  勃起的阴蒂寂寞难耐,白榆忍不住轻轻晃腰,肉蒂蹭弄时野的嘴唇。
  小逼发骚了,等得不耐烦了。
  时野赶紧转移阵地,含住肉蒂又吸又舔,手指钻进穴口,扣弄蜜道穴腔内里的淫肉骚点。
  “哼呜呜……哈啊、好棒……吸重一点、呃啊啊……!”
  圆鼓鼓的肉蒂被吸扯到拉长变形,白榆爽的腰臀直打哆嗦,骚点也被硬硬的指节操弄不休,淫穴抽搐着,穴口喷出一小股水液。
  馋狗松开肉蒂,唇舌挪下去喝逼水,穴口舔了好几遍,嘬住肉唇将残留的淫液吸的干净,这才重新回来伺候肉蒂。
  骚逼淫穴在更衣室挨过一次操,方才浴室里还被三四根手指扣弄里面的浊精,这会儿穴腔软的要命,也吃腻了手指,被舔操得小小的高潮一次之后,不满足于现状,穴腔深处吸的紧,渴求更粗更硬的东西捅操淫心。
  漂亮少年面色潮红,撩着宽大的t恤催促男友快点把他那臭狗屌插进来,不许他再舔。
  时野恋恋不舍地舔唇收尾,站起身,裤链一拉,硬邦邦的肉棍登时弹跳出来,青筋盘亘柱身,阴茎根部最粗的地方比漂亮少年的手腕还粗,顶端的龟头倒纤细点,但也好不到哪去。
  锥子似的狗屌热气逼人,操进湿濡柔软的肉穴蜜腔里,硬热的柱身烫的白榆浑身一激灵,双腿紧紧缠住男友的公狗腰,逼穴严丝合缝地裹住肉屌,主动用湿濡的媚肉缠吮吸舔。
  “呜哈……呃呃呜!”
  塞满穴腔的鼓胀,烫到穴壁的硬热,淫穴痉挛时细微的摩擦,就让骚唧唧的淫洞攀上了高潮。
  肉根慢条斯理地操弄逼穴,抽插的速度极缓,顶操的动作极深,龟头重重撞上柔嫩敏感的宫口,喘息呻吟根本抑制不住,漂亮少年爽到翻白眼,吐着舌头呜呜骚叫,肉棍才操了十来下,骚浪淫逼肉壶又忍不住高潮了。
  这次高潮比前两次凶猛得多,白榆浑身都在痉挛颤抖,肉逼紧紧吸着淫棍,哆哆嗦嗦地喷水。
  “嗬呜!肉棒……太深了、呃啊……呜肚子……好酸、好爽……”
  高潮的余韵电流一般四处乱窜,支撑着身体的手臂隐隐发麻。
  肉棍裹满了淫液,抽插操弄间激起淫乱水声,时野摆动腰胯加快速度,脑袋埋在老婆胸前,吸舔奶肉。
  骚老婆被操的浑身一抖,淫话都说不住来了,流着泪呜呜咿咿地哭叫。
  时野咬住奶尖舔吮,松开时乳头红肿,他上手揉了揉,哑声低语:“老婆小点声,宿舍隔音不好哦。”
  “那你、轻点啊……呜哈、哈啊……操太重了、宫口好酸、好麻呜呜……”白榆垂着泪委屈地抱怨,时野根本没听见老婆嘟囔的啥,注意力全被水润红唇俘获,一张一合的,明摆着勾引他去亲。
  噙住柔软香甜的唇瓣,舌头撬开齿关,舔吮骚老婆香软的舌尖,扫荡口腔里甘霖般的津液。
  埋进穴腔的肉棍不再大开大合地凿弄,公狗腰恶劣的摇晃着,操纵肉棍转着圈黏膜宫口嫩肉,白榆身体的痉挛根本停不下来,穴腔刚高潮不久,宫口本来就
  被操的发软发酸,被硬邦邦的龟头顶操着黏膜,尖锐到恐怖的快感瞬间席卷而来。
  “哼呜呜!”
  白榆抖着腿踢时野的腰胯,攀上时野肩膀的手不住捶打,扭头躲开他的缠吻,喘息着,哭泣着,“别磨了、别……哈啊、要去、要喷了呜呜——!!”
  逼穴肉腔变得更黏黏糊糊,穴肉抽搐痉挛,十足十的极品榨精机器。
  龟头挑着宫口蹭弄,想凿开这处淫洞,钻进更深处的小肉套子肆意奸淫蹂躏。
  宿舍密码锁‘滴——’的声音在小情侣淫乱的交合中显得微不足道,直到门锁打开,时野才发现。
  他迅速捞起椅子上的外套罩住白榆,扭头瞪向来人。
  站在门口的夏长赢目瞪狗呆,瞬间从脸红到脖子,迅速关上门没敢进来。
  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了什么!!!
  操。
  时野这狗东西疯了吧,怎么能在宿舍……
  夏长赢试图用骂时野的脏话转移注意力,可刚才看到的场景像是烙在了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宿舍上床下桌,桌子旁边还有衣柜挡着。
  其实他没看到什么。
  只是一双攀在时野腰上的腿而已。
  修长的小腿颤抖,泛着粉的足尖蜷缩,紧紧勾缠着时野的腰,连在一起的下体严丝合缝,他只看到了些许溅出来的水液……而已。
  夏长赢缓缓蹲下身,双手捂住脸,身边是匆忙塞了几件衣服和洗漱用品的行李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脑子还乱糟糟的,时野开了门,脸色很差,勉强控制语气问他来干嘛。
  夏长赢看着他右边脸上的鲜明巴掌印,心头一紧,尴尬扯唇:“我回来有点事,抱歉我刚忘记敲门了。”
  时野没吭声,侧身让他进来。
  浴室门关着,里面有水声传来,夏长赢站在宿舍中央挠头,太久没回来都忘了自己之前住哪个床位了,想问一下时野,扭头瞥见了他钻进浴室。
  紧接着是一声响亮的‘啪’。
  “都怪你,该死的发情公狗!”
  声音不大,音色喑哑,但夏长赢听得出是谁。
  骂得对!
  怎么能在宿舍做这种事!
  幸好是被他撞见,不是什么别的人,他嘴巴严实不会往外乱说。
  两分钟后,只穿着宽松t恤的漂亮少年出来了,踩着楼梯爬上床,钻进被子里,裹成蚕蛹。
  时野脸上的巴掌十分对称,垂头丧气的,耷拉着肩膀拿来拖把清理地面。
  夏长赢这才注意到那处水渍,脸上刚褪去的热度又开始攀升。
  时野拖完地,站在床边戳背对着他的大蚕蛹,“老婆手疼不疼?”
  白榆装聋作哑不理他,时野接着问,“想喝水吗?或者吃点水果?”
  大蚕蛹动了动,白榆翻过身,正好跟床沿边的时野对视,他伸手拍他脑袋:“狗东西怎么这么高。”他顿了顿:“我想吃芒果。”
  时野见老婆消气了,咧嘴笑起来,“好,我这就去买。”
  “还有夜宵,想吃烤冷面,就你之前给我买过的那家,要豪华套餐。”
  时野套上外套开始换鞋,“好,还有吗?”
  “没有了。”
  门一关,宿舍里就只剩下夏长赢和白榆。
  太安静了。
  夏长赢甚至能清晰听见胸腔心脏的鼓噪。
  “……那个谁,夏长赢?”
  夏长赢腾地站起来,来到床边,“嗯,是我。”
  漂亮少年用被子遮住大半张脸,只有眼睛忽闪忽闪,闷声问:“你刚才……”
  夏长赢果断摇头,眼神坚毅的像在宣誓,抢话:“我刚才什么也没看见,也不会跟任何人说。”
  “……哦。”白榆看到下面的行李箱,自然而然岔开话题,“你要搬回来住吗?”
  “对,我体育系的,最近有比赛,教练安排的任务比较紧张,开始的早结束的晚,住外面不方便。”
  “可你床上光秃秃的哎,学校应该有卖被子什么的,现在快九点了,你不去买吗?”
  “不用,待会儿用人送来。”
  他话音刚落,就有敲门声,是过来送东西的人,西装革履,带的东西很多,除了床上用品,还有小冰箱,靠背椅,一整套台式游戏电脑,收拾东西很麻利。
  夏长赢的床位在时野对面,白榆往床边凑了凑,好奇地看了会儿,压低声音问:“他是?”
  这年头雇佣的跑腿都穿这么高级吗。
  夏长赢说:“是我生活助理。”
  白榆‘哦’了一声,不再跟万恶的有钱人闲聊,趴在床上玩手机。
  夏长赢不想结束话题,他没意识到自己越靠越近,这会儿下巴都搭上床边了,从共同熟悉的人入手:“时野他比我小俩月,你呢?”
  “我十八岁,七月初七的生日。”
  “那你也比我小,我十九岁哦,小榆弟弟。”
  白榆被他奇怪的语调逗笑:“别叫弟弟,奇奇怪怪的。”
  “那就小榆?”夏长赢不知从哪掏出来个红包,厚的像砖头,递给白榆:“给你,小榆,见面礼。”
  “?”白榆打开一看,是一沓百元大钞,中间还夹着金色的薄片,他一张一张抽出来,愣了,“这、这该不会是金子做的吧?”
  夏长赢笑眯眯的,“嗯对。”
  一沓现金加起来没有一小沓金票重。
  白榆摇头推拒说他不能收,眼神却黏在了金票上。
  夏长赢笑容更深了。
  他就知道这份礼物白榆会喜欢。
  白榆对时野的感情深不深不好说,但对钱绝对爱得深沉。
  刚开学那会儿他只看到了时野的恋人对时野的压榨,好言相劝让时野自己留点钱应急还被怼,之后再看时野顶着那张跟他相似的脸,毫无底线地舔他那个不知名的恋人,夏长赢无语又厌烦,见面都懒得再打招呼。
  现在他依然讨厌时野,但对时野的恋人,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收下吧,也不值多少,我本来想买点别的当见面礼,但我很少买礼物给别人,不知道挑什么好,你就当是哥哥给弟弟发的红包,以后我们相互多多关照。”
  夏长赢笑起来也和时野神似,像极了无害热情的大狗狗。
  漂亮少年蹙眉纠结两秒,收下了数额不明的大红包,脸颊微红,像是不好意思,声音又轻又软:“谢谢夏哥,你人真好。”
  一声夏哥,让夏长赢瞬间从脊椎苏到尾椎骨,鸡儿都差点翘起来,他脸红的比白榆还厉害,抓抓头发:“没事没事,我比你大嘛,应该的,以后有需要的地方随时找我。”
  “嗯好。”白榆估摸着时野快回来了,“夏哥,你能帮我把椅子上的背包拿一下吗。”
  夏长赢忙不迭递过去。
  白榆翻出一条短裤,在被子里穿好下来,偏长的上衣遮住了过短的热裤,乍看之下像是挂空挡。
  漂亮少年穿好衣服,行动无所顾忌,坐在椅子上翘着腿等时野带夜宵回来。
  修长的双腿白到发光,随意而闲散地搭在桌子上。
  方才就是这双腿,紧紧缠着时野,看了两眼赶紧别开视线,微弓着腰狼狈地回到位子上,用外套下摆遮住胯下的帐篷。
  夏长赢管得住眼睛管不住思绪,他确实没看到白榆别的地方,但他看到了时野抽出来的那根裹满黏液的丑屌。
  是润滑液吗还是……
  时野拎着吃的喝的回来,小情侣坐一起头碰头肩靠肩,一边吃一边小声说着亲昵的话。
  夏长赢窝在位上沉迷刷手机,认真又严肃。
  “润滑液品牌测评”、“男男性爱技巧”、“前列腺高潮详解”……
  一看就入迷,学到大半夜,爬上床休息。
  加长过的宿舍床依旧窄小,盛下一个身高腿长的他算是刚好,夏长赢好奇望向对面,借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微弱的光,勉强看到小情侣的睡姿。
  白榆大半个身子都趴在时野身上。
  夏长赢重新躺回去,枕着手盯着天花板,慢慢闭上眼睡过去。
  一觉睡到大天亮,对面床上空荡荡的,不知起来了多久,卫生间水声哗啦啦,就是这个把他叫醒的。
  夏长赢也睡饱了,穿着大裤衩走进卫生间,迎面撞上正要出来的白榆。
  “撞到了?”
  漂亮少年含着泪捂住鼻子,点点头。
  “对不起对不起,来,我看看流血没。”
  “没事没有流血,就是有点疼。”白榆揉揉鼻子松开手,仰头:“我洗漱好了,夏哥你快进去吧,别耽误你早上的训练。”
  夏长赢:?
  什么训练。
  噢噢噢训练!
  他一边刷牙一边懊恼,昨晚上怎么就想了这么个理由住进来,偏偏他为了做戏做全套真的联系老师给他安排训练表了,这下好了,早出晚归,他哪有时间撬墙角,大半夜俩人连体婴一样睡觉的时候一锄头把时野夯死吗?
  夏长赢耐住性子等了两天,才把训练日程全改成早上和上午,一结束屁颠屁颠回宿舍。
  他提前发消息跟时野和白榆说他要回去,还问需不需要带饭,白榆依旧和前两天一样,没有任何回信,时野说话倒是挺礼貌,但屁事一堆,指定要‘夏日私厨’的菜。
  夏长赢拎着一沓食盒往宿舍走。
  路上习惯性回想之前跟时野同宿舍相处的片段,从中挖出跟白榆有关的信息。
  时野很粘人,粘到有些腻歪,每天都会抽出大把时间跟白榆聊天,每晚在阳台上固定通话,偶尔夜不归宿去跟白榆约会。
  时野是计算机系,每天把时间掰成八瓣使,上着课还接单做小程序,赚的钱全部上交,再等白榆给他每天给他发个一两百的生活费,平时的廉价生活用品,包括时野每天要吃的药,都是白榆给他买。
  夏长赢不清楚这小子得了什么病,看着活蹦乱跳屁事没有,还参加过校运动会,他一开始还以为时野天天吃的是维生素之类的,秋白藏认识药瓶,说只要按时吃药能活九十九。
  ——是药三分毒,那药影响性功能不?要是时野那天不行了,小榆会不会直接踹掉他……
  跟时野关系不错的那会儿,夏长赢起过好奇心,想看看时野对象是什么人,时野护住他的宝贝手机里面的宝贝相册,说:“不能给你们看我老婆,怕你们抢走他。”
  夏长赢还记得当时无语的心情,翻了个白眼再也没提过这档子事。
  不知不觉,夏长赢已经走到宿舍楼下,他抬头望向宿舍阳台,随风飘扬的几件衣服,一眼认出哪些属于白榆。
  ——那小子的担心蛮有道理。
  宿舍中间的空地铺着两张瑜伽垫,中间有张小小的床上桌,白榆盘腿坐在旁边,看见夏长赢手里的饭盒,眼睛瞬间亮了,起身哒哒哒迎上来。
  “夏哥你真的带回来了!据说这家店超级好吃,但是太贵了,我一直没尝过,听时野说店是你们家的我才想尝尝。”漂亮少年激动地抱了一下夏长赢,接过食盒摆到小桌上,“哇!好多!夏哥你吃过了吗,没吃的话我们一起吃。”
  夏长赢怀里还残留着少年贴过来时温软的触感,僵硬着步伐走进来,坐到白榆身边,“还没吃。刚刚是你用时野手机给我发的消息吗?”
  “嗯嗯。”白榆早就准备好碗筷了,“夏哥给,这个是你的。”他扭头,“阿野,衣服先别洗了,先出来吃饭。”
  “哦好。”
  时野擦擦手出来,坐到白榆另一边。
  桌子小,人难免挨得近,夏长赢的腿都跟白榆挨着,夹菜时上肢难免也有接触。
  当着时野的面,他克制言行举止,把小心思藏的严严实实。
  正餐之后是饭后水果,漂亮少年吃饭的时候很安静,不吧唧嘴,但嗦吃起水果时,那声音……
  夏长赢听得面红耳赤。
  跟他最近狂补的‘教学视频’里面舔穴的声音很像。
  当晚,夏长赢就做了个梦,梦很模糊,半夜睁眼醒来就忘得差不多了,只隐约记得自己在吃东西,很软很滑,味道很香很上头,汁水充沛,吃的时候再注意也总会发出声音,结果吃了一会儿不让吃了,眼睁睁看着多到喷泻的香香汁水就那么浪费掉,直接把他给急醒了。
  夏长赢倒头再睡想续上梦境,宿舍异样的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
  时野在下面偷吃东西?
  不对,动静是从时野床上传来的。
  白榆似乎也被吵醒了,低哑哼哼,“你干嘛……?别舔我了,有人呢,夏哥还在……”
  时野嘬着阴蒂不肯撒嘴。
  嫩乎乎的肉逼也很想他,白榆睡着了,粉嫩肉逼的反应依旧很强烈,他才舔了一小会儿,阴蒂就变得臌胀起来,圆溜溜的,含住嘬几下,穴口汩汩冒水,显然也是馋极了。
  按计划,这几天的晚上本就是他跟老婆在空无一人的宿舍尽情做爱的假期,结果有个不长眼的来沾边。
  时野憋得浑身冒火,今晚说什么也要解解馋。
  白榆嘴上说着不许他舔,双腿却夹住了时野的脑袋,小声喘息着,轻晃腰肢。
  时野舔吃的更卖力了。
  唇舌吸得很重,湿热的舌头将整口肥蚌舔了个遍,阴唇被吮到充血,肉嘟嘟的穴口小嘴儿似的一张一合,吐出大股香香淫液,转眼就被舌头舔走,要是穴口汇聚得淫液太多,时野就张嘴含住小小的肉逼,用力一吮,穴缝的残留汁液都能被他吸出来。
  白榆噙住衣摆克制呻吟。
  舌头舔的太爽了,爽的腿根直打哆嗦,胯骨不受控制地摇摆,蹭动时野的唇舌鼻尖,圆溜溜的肉蒂翘得越高越是敏感,软软的舌头舔上去,酥酥麻麻地爽,含住用力吮吸,三魂七魄都被吸出去一半,牙齿轻咬蒂果根部,快感汹涌到尖锐,又爽又疼。
  素了有一阵子的骚穴本就欲求不满,光是在唇舌的玩弄下,白榆揪着枕角呜咽着高潮去了好几次。
  时野吞下不少高潮蜜汁,顺着小穴一路往上,口射嫩粉的阴茎,舔吻紧致纤细的腰腹,大手拢起胸口的柔嫩奶肉,含住挺翘的奶尖又舔又咬。
  白榆已经被男人熟练的撩拨手法给弄迷糊了,穴心痒的厉害,一个劲儿叫嚣着想吃又粗又硬的大狗屌。
  下一秒,粗热的肉棍从裤裆弹出来,嶙峋的柱身毫不留情地蹭上湿软发烫的娇嫩粉艳的肉花,刚高潮过的阴蒂一胀一胀的,酥麻的余韵还没散去,硬热的龟头愣是将挺翘的蒂果碾进肉里。
  “呜!”白榆浑身都在哆嗦,情欲蒸腾的热意席卷全身,他吐出衣角,抖着嗓子压低声音:“不行、不能操……呜、声音、哈啊……我忍不住、会吵醒他……”
  “没事的,我轻点操,动静小点,他睡眠质量好,不会醒的。”时野语调急促,诱哄漂亮少年乖乖张开腿,缠上他的腰。
  ‘噗
  呲——’
  逼穴水太多了,肉棍一杆入洞时激起声响,音量并不大,但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
  这是蓄谋已久的夜袭,白榆今晚睡的都不是床单,是柔软吸水的大尺寸尿垫,待会儿被操到又喷又尿也没事。
  夏长赢心里狂骂时野这个狗畜生。
  ——小榆都说了不行不要!麻痹的他聋了吗!懂不懂法律!别说现在只是情侣关系,就算以后结婚了,不同意的情况下硬上也是强奸!
  胯下的玩意似乎也同仇敌忾,气得硬邦邦的。
  没办法。
  白榆的呻吟,实在是太……太骚了。
  跟平常说话的语调完全不一样,喘息的、沙哑的、是那种克制不住的、被情欲逼到极致、从喉间挤出来的呜咽,断断续续小声说话时,又轻又软还带着尾音。
  夏长赢躺在床上,呼吸放的轻缓,缓缓拉下裤腰松紧带让肉棍出来放风透气,不敢弄出动静,慢慢地上下撸动。
  听声音已经插进去开始操了。
  平心而论,时野本钱挺大的,跟他不相上下,小榆吃着一定很费力,唔叫都夹杂着哭腔。
  慢奸缓插也能磨死人。
  白榆双腿被掰成一字马,腰下垫着时野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枕头,骚淫肉逼完全敞开,被粗壮狗屌插的汁水四溢。
  肉棍抽插得慢,插进去大半根之后余下的那一小截,顶的很重,凿上嫩乎乎的敏感宫口,龟头转着圈磨操。
  细嫩的宫口淫心被碾得发抖瑟缩,白榆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淹没进鬓发间。
  时野怕老婆忍不住张唇吐舌头,忘了要控制声音,几根手指钻进老婆湿湿软软的口腔,“乖老婆,忍不住声音的话就咬我。”
  “不呜、呜!”
  白榆想让他操浅一点,早点射出来早点结束,但肉棍非要碾进最深处,刺激穴腔痉挛不止,伺候他那根可恶的肉棍子。
  但他说不出来话了,只能翻着眼,颤抖着身子挨操。
  插的太深了。
  腹腔都忍不住抽搐,淫液在宫腔分泌,从被龟头磨操开缝隙的宫口溢出来。
  龟头顶的太凶太深太重,像是想操开宫口钻进宫腔。
  要是操进来白榆肯定控制不住反应,手指堵住嘴巴缠住舌头,呻吟还是会从喉咙深处溢出来。
  但时野顾不上这么多了。
  龟头换着角度奸操碾磨宫口,趁着小穴哆哆嗦嗦地潮喷,在宫口最脆弱柔软的时候,一举钻进去。
  “呜呜呜!”
  穴心被龟头彻底凿开,硬热的龟头烫的白榆小肚子发哆嗦,酸涩难言的快感冲击腹腔,宫口淫心像是开了闸的阀门,疯狂痉挛着喷泻淫水,逼缝腿缝哪里都是黏糊糊的淫液,白榆已经没力气咬住时野的手指,他被干的呼吸困难,翻着眼,张唇大口喘息。
  逼穴汁水四溅,穴口的肉唇因淫棍进进出出的摩擦顶操愈发充血肥厚,鼓胀的阴蒂翘得很高,硬邦邦的,被迫跟时野的胯部亲密接触,碾压到变形。
  锥子狗屌早就将这口淫穴操成了专属的肉套子,淫荡得不行。
  时野跟白榆自小一起长大,情侣关系早就默认了,担心太早开荤对小穴的发育不好,时野一直忍着,骚浪又漂亮的爱人却一直勾引他,刚满十六就迫不及待跟他滚了床单,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嫩穴被肉屌奸得殷红,是贪婪无比的小嘴儿,嘬住肉棍只知道吸精榨精,宫腔最爱龟头的顶弄奸操,也爱极了兴奋的肉棍钻进宫腔肉套子内射的激烈快感,骚穴深处必须要含着一肚子精液才能获得真正的满足。
  饿了好一阵子的淫洞太会吸了,接连不断的高潮痉挛,整个甬道根本受不得刺激,肉棍稍微一动,媚肉就齐齐拥上来紧紧含住,宫口嘬得最重,嫩乎乎的宫腔内壁严丝合缝地裹住龟头抽搐。
  穴肉太软了,像是舌头在舔弄龟头柱身,还一边舔一边吸。
  时野也忍不住喘的厉害,他俯下身子,宽厚脊背笼罩住身段诱人的少年,从白榆汗湿的下巴舔吮到柔嫩的乳肉,嘬住奶尖不松口。
  上上下下都被照顾到,白榆有点分不清快感的来源,他热的浑身冒汗,颤抖的臂弯抱住时野,修长有力的双腿环住时野飞速耸动的腰胯,小腿被带的晃悠个不停。
  冠状沟卡住宫口,腰胯摆动的速度加快,时野注意着,尽量避免发出过于响亮的皮肉拍打声,做出射精前的冲刺。
  “……呃呜!”
  淫穴蜜洞又忍不住高潮了。
  一波又一波,连续不断的高潮逼得白榆身体的痉挛根本停不下来,雌穴做足了吞精的准备,短短放松一两秒,再紧紧吸吮好长时间,等膨胀的龟头撑满宫腔,又热又浓的精液击打宫壁,近乎尖锐的快感刺激的下体失控,淫穴再度疯狂潮喷,尿眼哆哆嗦嗦射出热乎乎的尿水。
  少年呜咽声可怜至极,喘了好一会儿,声音哑得不像话,埋怨:“你怎么……射那么深……呜、呜呃……别动、不行、里面还在高潮…
  …呜呜受不了……”
  夏长赢对着墙撸管,耳根烫的厉害,掌心搓弄龟头,听见这断断续续的呜咽,腰身一个激灵,精液射了一手。
  ——妈的狗逼时野居然连套都不戴!肛交也要戴套啊臭傻逼!日他奶奶个腿的还玩内射!伤到肠道让小榆拉肚子了怎么办!
  床品差的垃圾不配有对象。
  在听到时野哄着白榆再来一次的鬼话后,夏长赢撬墙角的心更坚定了。
  小榆心太软了,这种离谱的要求都愿意答应。
  夏长赢心疼坏了。
  等他以后成为小榆的男朋友,肯定会尊重小榆的意思,床上要适度,要注意保养爱护小榆的身体,绝不过度纵欲。
  他坚定握拳,手又伸向了雄赳赳气昂昂的性器。
  没办法。
  小榆哼哼唧唧的呻吟还在,他的鸡儿是小榆声控的,他自己控制不住。
  时野这次换了地儿操,老婆的两口淫穴他要雨露均沾,肠穴饿的时间更久,更馋他的鸡巴,贪吃状态的穴儿敏感的很,手指随便插弄几下骚点,穴口就响起咕叽咕啾的水声,馋得急了,肠液淫水忍不住溢出来。
  时野不多做磨人的前戏,这会儿要是拖延的久了,老婆会生气的,粗壮的肉棍直插到底,龟头凿开绵密柔软的肠肉,柱身磨操骚点凸起,淫浪的肠穴瞬间收紧了穴口,深处的肠肉黏糊糊地缠上来,伺候凿穿穴腔的凶器。
  白榆呜呜哼叫,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淌。
  太爽了。
  热乎乎的肉棍把身体填满,敏感的肠穴紧紧贴着硬热的柱身,轻抽缓插间还能感受到肉柱青筋的搏动。
  深处的结肠腔最敏感了,龟头操开腔肉顶住柔嫩内壁碾磨,快感汹涌至极,理智都被冲刷殆尽,白榆哭泣着,压抑着,“好深、呜啊……老公、呃呜呜……要死掉了呜!”
  老婆的骚叫就是对他能力最好的褒奖,时野还想多听几句,可惜情势不允许,他捂住白榆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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