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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等燕鸾舟反应过来,黑暗再次笼罩住了他,光线全都被阻断,周围的束缚感全都消失不见,突然猛的往下一坠。
  虚无的缥缈感让他整个人轻的没有实感。
  他想抓住些什么,浑身却软的不像话,拼了力就只有指尖动弹了一下。
  突然,一股蛮力拽着他往下掉,周围的黑暗开始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扭曲模糊的画面。
  他像是被按进了深海里,水蔓过他的头顶,周围的声音都隔着一层膜,感官几乎都被封闭住,可怖的窒息感汹涌而来。
  模糊的对话像是锋利的切割器具,凌利的打破了困境,让他猛的清醒过来。
  熟悉的战场,熟悉的战友。
  燕鸾舟想去触碰,等他的手直直穿过他们的时候,他才惊觉。
  他已经死了啊。
  那这是什么,走马灯吗?
  那场夺走他性命的爆炸在他眼前炸开,灼人的温度朝燕鸾舟涌了过来,却感受不到任何刺痛。他静静的看着,倏然瞥到一个身影扑了过来,瞬间被火舌淹没。
  燕鸾舟平静的眼瞳骤然收缩。
  孟皖敛,你疯了吗?!
  “上将!”
  “危险,别过去!”
  面前的画面一转。
  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
  他脸上已经有了皱纹,但一双眼浑浊却带着威慑,背也不佝偻,挺得板直。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发生了这样的事谁心里能好受?”
  “但你不应该因为这件事而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你是一名军人!”
  “你要明白军人是什么身份,这身军服身上背负了什么样的责任。”
  面前的男人沉默了一瞬,把视线在自己绑满绷带的手上一点点的挪动。
  火烧的疼痛在薄薄的纱布下疯狂蛄蛹。
  燕鸾舟认识他,他是孟皖敛的老师。
  沉默在他们之间蔓延,直到江老以为孟皖敛不会出声的时候,他才张口。
  “我明白。”
  三个字艰难的从嗓子挤了出来,声音沙哑得宛若漏了风的箱子缝隙。
  江老重重的叹了口气,“你们是当时并肩的双星,你们的优秀大家有目共睹,无论是谁离开都会令人无比痛心。”
  “燕小子走了,更要打起精神,你不能再出事了。”
  “嗯。”
  江老又劝了他几句就离开了。
  燕鸾舟飘在孟皖敛的身后,看着他坐在沙发上,一坐就坐到了晚上。
  等到十二点的提示音响起,男人才发觉。
  他拿着衣服去洗了澡,也不管伤口会不会沾水。
  燕鸾舟跟在他后面,想跟着进浴室,但脑海倏然浮现他们接吻的画面,立刻止住了腿。
  等孟皖敛出来,燕鸾舟就看见他那滴水的双手。
  “”
  然后他就看着孟皖敛把绷带拆了,重新换上药。
  燕鸾舟突然有点悲伤。
  他走了之后孟皖敛怎么变傻了?
  那个时候砸到脑袋了?
  你说他珍惜自己吧,他让伤口沾水。
  你说他糟蹋自己吧,他又会换药。
  燕鸾舟搓了搓自己的脸,叹了口气,看孟皖敛换完药之后他转身就飘进了孟皖敛的卧室。
  但一回头发现人压根没进来。
  这个点不睡觉?
  他又飘了出去,就看见人直接窝在了沙发上睡着了。
  身上盖着燕鸾舟特别喜欢的那张毯子。
  但孟皖敛的身形过于优越,那张毯子又不是很大,一双长腿蜷着都盖不全他的身体。
  “去房间里睡啊,睡这干什么?”
  燕鸾舟想把他推醒,手却穿了过去。
  “”好吧。
  但下一瞬,孟皖敛像是感受到了什么,猛的睁开眼睛,瞳孔都没聚起焦。
  燕鸾舟太了解孟皖敛了,这一看就是还不是很清醒,他调笑了一句,“脑子还真傻了啊?”
  孟皖敛的手从毯子伸了出来,朝燕鸾舟所在的方向抓了过来,“鸾舟”
  但什么都没抓到,有的只有伤口又撕裂开的疼痛。
  他把手收回了毯子里,将毯子拉高覆盖住了自己半张脸,让熟悉的气息笼罩住自己。
  声音轻的像是一吹就会散,“又是错觉”
  燕鸾舟身形一顿。
  他看着孟皖敛盖不住的疲惫神色和孤寂的身影,突然眼眶一酸。
  他用力的眨了眨眼睛,把眼泪憋了回去,“我都这样了,居然还有眼泪能流”
  燕鸾舟飘到他的身边坐着,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略微透明,但样子却是他没出事之前的模样,修长而骨节分明。
  “死的太突然了,没来得及告别,对不起啊。”
  他知道孟皖敛听不见,但还是幽幽的自说自话。
  “你得听江老的话,你是上将,帝国没有你不行。
  我死了,但你得好好的。”
  燕鸾舟想到了什么,笑着,“你是不知道你的影响力有多大,当时我休假出去玩,被你的粉丝眼尖认出来了,追了我十条街要你的签名,我裤子差点被扒了。”
  “要我签名的也有,但没你那么多,难道现在的小女孩都喜欢你这款的?”
  燕鸾舟讲着讲着,眉头一皱,视线一点点扫过孟皖敛的脸。
  苍白的肤色完全盖不住他一身突出的气质,此刻委委屈屈蜷着一个小毯子里,看起来莫名的乖。
  燕鸾舟从来都没有好好看过孟皖敛的样子,这么仔细一看,才发现他不知道消瘦了多少,唇色颜色很浅。
  他这才想起,不是有治疗仓吗,为什么孟皖敛不用,反而用药物让伤口愈合?
  手对于一个军人来讲有多重要不言而喻。
  那么大面积的烧伤,燕鸾舟不用想都知道是怎么来的。
  为了救他。
  以往孟皖敛受了伤,第一时间就会进治疗仓接受治疗,生怕留下一点疤。
  他还笑过他,说这么怕留疤,是怕娶不到媳妇吗?
  孟皖敛也只是笑着看他。
  现在,这么大的烧伤,如果仅仅是用愈合的药物肯定会留疤。
  是因为没救下他,所以留着这个伤口惩罚自己?
  燕鸾舟抿紧了唇,一时之间不知道该骂他什么好。
  沉默的坐在孟皖敛身旁,舒了口气。
  吸了吸鼻子,把眼眶的酸涩逼回去,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孟皖敛你真是要是我还活着,高低揍你两拳。”
  燕鸾舟坐在他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一股熟悉的精神力一点点的入侵了他的精神识海,庞大的精神力替他梳理了滞涩的地方。
  让他不由自主的分出了一丝精神力缠上了来者。
  轻轻的尝试碰了一下那些还在替他梳理的精神力,结果似乎把人吓了一大跳,浩瀚的精神力一阵波动,猛的撤了出去。
  突然这么一下让识海泛着疼痛,燕鸾舟睁开了沉重的眼皮,猝不及防的被捧住了脸。
  那双手有些凹凸不平,盘亘着深红色的疤痕,此时轻微的发着抖。
  燕鸾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但这次能勉强的控制自己的眼睛了。
  他抬起眼,就看见孟皖敛有些呆滞却含着小心翼翼的神情,他抬起发抖的指尖,替燕鸾舟撩开了遮在眼前的发丝。
  嗓音有些哑,“…鸾舟?”
  燕鸾舟脑子还有些浑浑噩噩的。
  他到底是在哪?
  他为什么能看见过去的孟皖敛,为什么会困在这具身体里?
  孟皖敛,又为什么会称这具身体叫鸾舟?
  但很快,他的身体先替他做出了反应。
  他抱住了孟皖敛,“我在这。”
  一瞬间,他能明显感觉到了他怀里抱的身体卸了力,孟皖敛沉默的回抱住了他,情绪又变得毫无波澜。
  “”等等。
  孟皖敛不会是做了个他的等身人偶吧
  燕鸾舟猛的清醒过来。
  “你回来晚了,但厨房还给你留了些菜,你将就吃点。”
  燕鸾舟带着孟皖敛坐到了餐厅,把刚刚热好的菜放在他面前。
  “好,辛苦了。”
  燕鸾舟动弹不得,眼前的一幕就像是他在用第一视角看一场电影,无论发生什么他都干涉不了。
  然后,他就眼睁睁看着孟皖敛吃完饭,带着他一起洗澡。
  “”
  这如果是放在之前,他还没觉得有什么,但孟皖敛亲过他之后,他怎么可能还看不懂孟皖敛对他抱有什么样的心思。
  燕鸾舟急的想挠墙。
  这具身体为什么那么听话,孟皖敛说一起洗就颠颠的跟进去!
  靠!不许脱我衣服!
  哪怕他急得头发都要烧起来了,却阻止不了孟皖敛的动作。
  孟皖敛似乎对于给他洗澡这件事非常的熟练,挂在他身上的衣服三两下就被脱得精光。
  燕鸾舟有些崩溃的闭上了眼睛。
  黑暗中感官更为敏感,他被抱着放进了浴池,舒适的温水逐渐蔓延过他的身体,带着凉意的手从他的后颈一点点游走,抚过他身体的每一寸。
  孟皖敛的动作没有任何其他的意味,只是很单纯的帮他洗澡,但燕鸾舟就是觉得很怪。
  这种奇怪,在孟皖敛沿着他的腹部,抓住了安安静静呆在那的性器的时候瞬间达到了巅峰。
  孟皖敛的手受伤后算不得平滑,手指压在了性器上缓慢地摩挲着,滑进了伞沟里,瞬间引起了一阵猝不及防的酥麻。
  燕鸾舟猛的睁开了眼睛。
  浴池很大,孟皖敛衣服都没脱就踩进了水里,瞬间衣服就被水浸湿,紧贴在他常年出战锻炼得格外紧致的肌肉上。
  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孟皖敛的眼睫盖住了他的眼睛,撒下了一片更深邃的阴影,鼻梁高挺,下颚绷紧,本该是锋利的弧度被披散下来的碎发又削弱了几分。
  很完美的一具皮囊。
  完美到别人站在他旁边都不像在同一个图层。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孟皖敛的眼皮抬起,那双墨色的眼瞳倒映出了他此刻的样貌,两人的视线碰撞在了一起。
  瞬间交缠出了微妙的火星子。
  而燕鸾舟已经顾不得震惊他此刻真的是自己的模样,因为男人已经俯身了下来。
  眼前一片阴影撒下,紧接着就被衔住了唇,濡湿柔软的触感在惊吓的情绪下被放大了无数倍,男人吻得又急又深,舌尖撬开了本就没什么防御力的齿关长驱直入。
  他整个人都被紧紧地按在了浴池的边缘,只能抬着头任由孟皖敛索取。
  浴池的水被搅动得漫了出去,浇在地面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唔……”燕鸾舟连推开他都做不到,只能着急的睁着眼睛示意他走开。
  不受他控制的身体却只能被压在下面,浑身上下都染满不属于自己的气息。
  男人吻的又深又重,舌尖都被紧紧缠着舔了一遍,氧气逐渐从肺里被消耗殆尽,但孟皖敛就像是个没亲过人一样急色,根本没有起来的意思。
  潮红的艳色从眼角开始蔓延开,惊慌的眼神充斥着水雾。
  燕鸾舟的脑子开始发昏,舌尖和嘴唇已经被吻到发肿刺痛,孟皖敛睁开了眼睛,两个人的视线在无比近的距离对上了。
  燕鸾舟也是第一次这么近的看孟皖敛,那双眼睛非常深邃,就连睫毛都是往外翘的漂亮,眼尾狭长,却都不如那双墨色的眼瞳,宛若最顶尖的黑色珠宝。
  可再好看也不能对好兄弟下手啊!
  突然,一股粗糙的触感带着酥麻的感觉从下腹窜了上来,燕鸾舟的身体本能的蜷缩了一下,腿根抽搐了一下忍不住的合了起来。
  但在下一瞬就被掐着腿强势的分开了,硬生生将无比私密的位置尽数敞开在孟皖敛的面前。
  “别夹腿。”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呼吸也有些掩盖不住的粗重。
  燕鸾舟从来没听过孟皖敛用这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跟他讲话。
  别夹腿?别夹什么腿?
  燕鸾舟实在没有想到,孟皖敛私底下居然还是个变态。
  有本事你放我出去啊!我第一个就先夹爆你的脑袋!
  恼羞的情绪激得燕鸾舟怒火中烧,大腿被压着控制在孟皖敛手里,而他又控制不了身体,整个人完全就是落在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燕鸾舟靠在浴池的沿边,双腿大张,粉白色的阴茎在水中安安静静的被握在男人的手里,随着水面的涌动看的不太清晰。
  孟皖敛看着底下安安静静毫不反抗的人,心绪有些烦躁。
  他问,“你不反抗吗?”
  燕鸾舟:?
  你以为我不想吗!你倒是先放我出去啊!
  但内心再怎么暴躁,孟皖敛都听不见。
  他摩挲着燕鸾舟的唇,视线扫过他的脸,声音带着不明的情绪,“如果你还活着,绝对不会让我这么放肆。”
  孟皖敛突然笑了,“应该会急躁到把我打出家门。”
  “?”燕鸾舟突然有点惊恐。
  孟皖敛这个自说自话的状态真的还正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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