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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kg去了很久。
  久到齐典已经默默把衣服穿好,准备早点下去把房退了好及时止损。
  齐典挎上书包打开门,一旦穿上衣服,他那股冷淡疏离的气质就与这里的氛围格格不入起来,纵然被客人鸽了也没见他有多生气,垂下的眼睫遮挡住眼底流淌的情绪。
  然后,隔着酒店长而笔直的走廊,他和刚从电梯走出来的kg对视了。
  他那位神秘的数学老师似乎并没有为在此遇见他感到惊讶,他气定神闲地缓步走来,那种无形中的压迫感却越来越强。
  齐典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虽然自己是怀疑客人跑单在先,但是就目前的情境下,他反而更像是要跑的那个。
  kg走到他近前,眼角眉梢氤氲开缱绻温润的笑意,声调不急不缓,“是迫不及待要出来迎接老师了吗?”
  按道理齐典应该顺着他的台阶下,可他看着这张温和如三月春风轻吻湖面般的笑脸,全身的危机雷达都响了起来。
  “不,我……”,后面的话被他咽了下去,两人沉默的对视着,齐典无声地叹了口气。虽然还不知道老师想要做什么,但齐典肯定自己这次要提供免费的附加服务了。
  “是的,”他语气没什么起伏,眼底却染上些许厌倦,“我在等老师。”
  “乖孩子,”kg夸奖道,不知道是夸他乖乖等了老师,还是夸他识时务。然而,他又悠悠然地一转口风,指尖点在齐典校服拉链上方,带着链头一点点向下,流连过年轻的肉体,“作为迎接,穿着衣服是否太没诚意了呢?”
  齐典沉默,然后转身将书包扔进房间,当着kg的面开始脱衣服。他并没有露出羞耻或尴尬的表情,好像自己不是在一个随时会有陌生人经过的走廊里脱的一丝不挂。衣服同样被他扔进房间了,他当着kg的面转了一圈,大概意思是现在没穿着了。
  kg轻笑了声,一手合上门,将他压向门板。
  齐典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还是乖乖地顺着他的力度贴上门板。
  kg握住齐典的膝弯,将白皙匀称的大腿推到胸前,“自己抱住。”
  抽条期的男孩子,因为营养不良而显得有些纤瘦,齐典身上没有富余的脂肪,一层薄薄的肌肉撑起了漂亮的身型,唯独屁股上有点肉,但也不多,一手可握。这样的动作将他粉白饱满的阴阜和臀间穴眼都暴露了出来,隐约可见内里的猩红嫩肉。kg颇为满意地欣赏了一下,蹲下从大衣内侧掏出来一瓶药膏。
  齐典瞄了一眼,瓶身被kg的手掌遮住了他看不清,只依稀觉得不像是自己常用的几种,不过他用涂抹式的少,有他不认识的也正常。
  kg剜出一团脂膏,两指剥开鼓胀的穴唇,露出被抽肿的阴蒂。这整只性器中最柔嫩的部位,本该在唇舌温柔的舔舐的下为其主人带来甘美到几近融化的快感,此时甚至没法缩回花唇的保护中,只能疼痛地肿胀着,神经性地抽搐。kg打着转将脂膏抹了上去,大约抹了三四遍,融化的脂膏湿亮水润,裹着红嫩的蕊尖,如同带露花苞。
  这并非齐典以为的春药,事实上,这更像是程序的后门,解锁的密钥,在kg的视野中,常人看不到的数据框悬浮在蒂尖旁边。
  【阴蒂性快感感知模块解锁中……】
  【当前进度:382%】
  kg强迫症发作,又挖了一团,把进度凑到500%。
  他心念一动,【停止解锁。】
  【停止中……】
  【已停止,是否保存当前进度?】
  【是】
  【保存中……】
  【保存成功!】
  齐典只觉蒂尖一烫,因被抽肿而带来的持续性疼痛转为了难耐的麻痒,他尚且无法分辨由药物带来的情欲,与此时身体真实的快感的区别,只是在凌乱的喘息中微微蹙起了眉。
  他还当是这药太烈,心觉今晚怕是会很难过。
  剩下的脂膏被kg抹在了花唇内侧,他涂的相当细致,甚至还剥开隐秘的尿眼,用发尾沾取一点脂膏,戳刺旋转着往里渡了些。
  解锁度很低,kg遗憾地放弃继续,还不到时候,至少今天他并没有打算做的太过。
  kg探了一根手指进阴穴,没有淫液的润滑里面干涩又紧窒,只探进半个指节穴肉抽搐绷紧,难以寸进。他在手指上裹了层湿腻脂膏做润滑,这才勉强进去。
  齐典阴道很短,大概是发育不健全的原因,只是没入指根就能稍稍碰到宫口,kg用指尖掻了搔,引得齐典小腹都紧张地绷紧。
  kg抽出手指,穴口处堆了点半融脂膏,水光盈盈的。他将药瓶推进穴内,瓶身不过三指粗,半掌长,捅进去时刚好能碰到宫口,kg目光透过齐典的皮肤注视着内腔,精准地用瓶口含住了软嘟嘟的宫口。瓶内红腻脂膏不过剩下两指宽,却如活物般蠕动着自我繁殖,瓶内空间很快就被填满,药物接触到宫口,便顺着那微小的缝隙,化作涓涓细流涌入宫腔。
  kg满意地
  站了起来,手按在门把上。
  ……
  这就是齐典刚刚想说的,门卡在他校服兜里,而显然,他的校服在房间里。
  “啊,”kg拖长尾音,像是有些懊恼,然而齐典觉得他脸上的表情实在是假的要命,“竟然忘了门卡。”
  “只能委屈齐同学了,”他叹息了一声,“在老师回来之前要保持这个动作哦。”
  果然,齐典在心里暗暗啧了声,他就知道这老混蛋是故意的,
  齐典意识不到宫内不断灌入的药物,在kg解锁前他依然无法从中得到快感,只有已经解锁的阴蒂和花唇不断传递出难耐的瘙痒。等待的过程中,他的吐息逐渐灼热,颜色浅淡的唇也被濡湿地红润,俏生生的蕊蒂第一次在快感下勃发挺立,只是齐典还以为这是抽打后的自然充血。
  这正是皮肉交易昌盛的时段,走廊内很快就有人来了,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搂着娇媚的男孩走出电梯,一眼就看到走廊内如端立白鹤般的身影。
  走近后更能看出年轻男孩身形的优美与力量感,被他袒露出来的粉白屄穴,因涂了药,水莹莹红嫩嫩的一片。男人有些意动,问他,“是在揽客吗?”
  说话间他将手伸向那只女屄。
  齐典另一只手在腿间拦了下,“不好意思,”他慢吞吞道,“今天已经开张了。”
  男人有些羞恼,骂了句,“出来卖的婊子,矫情什么。”
  齐典没反驳,也没接话,目光虚虚地看着对面的墙纸。他以前的客人骂得可比这脏多了,只是这种程度,他的防都破不了。
  只是这么抱着腿让他有点累,但他确实也不敢放下来,虽然他这边完全可以掌握电梯的动向,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个老混蛋这次会从楼梯上来。
  果然,再又路过了两拨人过去后,kg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
  “好乖好乖,”kg上来揉了揉他的头,“真是听话的好孩子。”
  齐典无言,他终于被允许放下那边腿,活动了两下缓解神经的酸痛。
  kg刷开了门,他回过头,数据框悬浮在齐典的小腹前。
  【子宫性快感感知模块解锁中……】
  【当前进度:2692%】
  这意味着,当他触碰齐典的子宫时,他会得到相较正常情况2692%的快感。
  再等等,他看着齐典一无所知地走进房间,小腹处的数据框数值不断增长。
  这还不够。
  躁动的人声与动感的音乐交织,五彩的灯光旋转跳动,齐典站在二楼的高台,向下看去,密集的人群像是翻涌的海浪,无数个体汇聚成群体,让人分不出他们彼此的区别。
  无趣。
  齐典押了口酒,过分吵闹的音乐让他有些头疼,他招招手,侍者捧着托盘凑近,上面摆着一个类似于玩具枪的东西,齐典扣动扳机,h国最大面值的钞票就从枪口一张张喷出,飘飘扬扬地落了下去。
  像是大把的饵料被撒进池塘,很快下面的人就反应了过来,惊喜的尖叫一度盖过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海浪不再规律性地起伏,从钞票落下的地方开始,如同倒塌的城墙一般溃散。
  齐典喷完了一支枪——大概有五百张左右,就随手将其放回了托盘上。
  他对侍者吩咐了什么,只是周围太过吵闹,对方明显没有听清。只眨着一双茫然的眼睛,傻愣愣地看着齐典。
  齐典没兴趣扯着嗓子跟他喊,他抬手扣住了侍者的后颈,刚刚握过酒杯的冰凉手指贴上对方温热柔软的皮肤。
  侍者缩了缩脖子,被齐典像提一只仓鼠一样压到身前,齐典还沾着濡湿酒液唇贴上他的耳廓,湿热的吐息喷洒在耳际,大提琴般低沉靡丽的男音震动耳膜。
  “我说,剩下三支,你帮我打完,听清了吗?”
  侍者被齐典松开,像只被吓到的仓鼠似的呆呆立在原地,他一只手下意识地捂住刚刚被齐典贴过的耳朵,整张脸都红透了,对上齐典看过来的目光,立时点头如捣蒜。
  齐典拍拍他脑袋,向更里面的包间走去。
  内里是远超外围的奢靡淫逸,一帮二代正聚在一起打牌,他们倒是没玩钱,只是谁输了就让身边陪酒的脱一件衣服,都是新来的雏,第一个脱光的就是今晚的开苞对象,由最大输家买单。齐典坐下时,一个染了头白毛的男孩愤愤地把手里的牌扔到桌上,他身边的小妹脱得只剩一条内裤了,此时瑟瑟地捂着自己的前胸,看到自己今天的客人又输了,悄悄咬了咬嘴。
  他们这么玩大概是打算轮了她的,齐典瞥了她一遍,看不出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不过这家店风评不差,从没搞过强取豪夺的事,能出现在这本身就是一种选择。
  齐典看着她抖着手脱内裤,移开了视线,一个悬于虚空的数据框出现在他眼前。
  【每日任务:在‘夜色’撒币。已完成200000/200000】
  【任务奖励:‘夜色俱乐部’所有权】
  【是否领取?】
  齐典选了是,一份文件悄然出现在他的系统空间,从今往后所有人去查这家俱乐部都会发现这里从始至终都是他的资产之一。
  真是,令人毛骨悚然的能力。
  齐典将手里的酒杯放到桌上,发出很轻的磕碰声。正抱着光裸的女孩往桌上放的人却顿住了。
  “怎么了齐哥?”
  男孩小心翼翼地问。
  事实上这里的二代多多少少都有点怕齐典,谁也不知道这个异军突起的商业奇才是哪来的,把a国固化已久的商业格局打得稀烂,黑科技一样碾压的技术,不知来源但好像没有尽头的资金源,忠诚度高得异常的员工,在诸多不学无术的二代眼中简直是个能被妖魔化的存在。
  照理来说这种大佬跟他们是没有交集的,但谁知道商少言那个傻逼是怎么想的,非要拉他来玩,齐典跟他们也玩不到一块,不跟他们嫖,也不跟他们赌,偶尔喝点吃点,交流也少。一群人就像是围着狮子吃草的小动物,狮子稍微摆个尾巴,他们都要心惊肉跳,生怕惹了狮子不高兴回去被长辈请了家法。
  齐典站起身,将搭在椅背的风衣提起,没有穿,只是随手落在臂弯,“先走了,今晚记我账上。”
  凝结的气氛瞬间活跃,二代们欢呼了两声齐哥牛逼,齐典扫视过他们,很可笑地发现那些要被开苞的男孩女孩们也开心了起来。
  钱色交易啊,齐典咂摸一下这个词,眼底染上厌倦。
  他走在夜色很有科技感的玻璃廊道上,廊道横跨舞池,四周都是单向玻璃,从这里可以看到下面翻滚的人潮,以他落下的脚步为圆心,五彩的光圈如同水上的波纹一样扩散开,不断为四周的玻璃更换颜色。
  这条步道是专供的,不算宽敞的地方灯光暗淡,气氛迷乱,有不少人在这找刺激,且不提单向玻璃下如同当众媾和的暴露感,当身体紧贴玻璃时,随着动作一下下变换的颜色已足够吸引人。低吼与淫叫交织,浓郁的荷尔蒙气息弥漫,齐典越过一对对在欲望下交缠的野兽,漫不经心地幻想这个走道被他们撞塌后会发生怎样的惨案。
  然后,齐典看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熟悉身影。
  明明是个头挺大块的男人,此时蜷着身子蹲在墙边,趴在玻璃上往下看,就在他旁边不到两米的地方,一对激烈交合的男女把墙撞得咚咚作响,而他熟视无睹,脸贴着玻璃,兴致勃勃地看着下面,像个没成年的小屁孩。
  脏死了,齐典无语,谁知道那玻璃上粘过谁的精尿淫水啊。
  他走上前,踢踢那人撅起来的屁股。
  男人转过头,他事实上长得很好,蜜色的皮肤衬得他五官深邃,轮廓流畅,尤其是他遗传自父亲的一双狭长而弧度优美的瑞凤眼,本该显得他冷锐而极具压迫感才对。
  只是他此时,却把那双眼睛睁得茫然而湿润,呆呆地看着齐典,一副傻乎乎的模样。
  “啊,齐哥,要走了?”
  他应该是喝了不少酒,眼睛都睁不太开,轻飘飘的尾音带着醺意。
  “等等我啊,我撒泡尿。”
  “哦—”齐典拖长尾音,恶劣地挑挑眉,“不要。”
  这就是商少言,他得到神豪系统后认识的第一个富二代,也是他现在唯一称得上交心的朋友。
  一个明明生在从商世家,还从小在纸醉金迷的圈子里玩到大,偏偏酒量差到令人发指的——
  ——蠢狗。
  也不知听没听懂齐典的话,他晃晃悠悠地蹭到齐典身边,黏黏糊糊地贴了上去。
  他外套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身上只剩下件薄薄的白衬衫,醉酒后偏高的温度,烫的齐典打了个激灵。
  而商少言却没有意识到,大型犬一样扒着他齐哥,一身酒气呼呼哧哧地喷了齐典一脸。
  “齐哥,齐哥,”他叫了两声,又忘了要说啥,于是嘿嘿嘿地傻笑起来。
  “傻逼。”齐典低低骂他,躁郁的心情却莫名好了不少,他抬手摁住商少言的后颈,那里有一点刚刚冒头的发茬,倒也不刺手,摸起来手感怪有意思的。
  商少言比他高一点,齐典将他的头摁下来,凑在他耳边,“憋得住吗,能就跟我走。”
  商少言大概是没听懂,但就跟被训练好的狗一样听见齐典说“跟我走”,就站到他身侧落后半个身位的地方了。
  就挺乖的。
  齐典带着他上了自己的车,12米的加长布加迪,后方的车座全部被拆掉换成了真皮沙发,纯手工的羊毛地毯柔软异常,擦得光亮的小茶几上早早就备好了醒酒的蜂蜜水,温度刚刚好入口。
  齐典率先进去,至于商少言,他是被司机塞进来的,如果不是齐典把他拉了起来,恐怕他能在地毯上倒头就睡。
  齐典试图把蜂蜜水给商少言灌进去,他实在不是什么温柔细致的人,一把掐住商少言的腮帮,用玻璃杯强行抵开半掩的唇齿,冷冰冰地威胁道,“不许漏,敢吐在我身上你就完了。”
  商少言眼睛半眯着,像是半只脚已经踏进了梦
  乡,也不知是否听见了,但齐典倾斜手腕试探性地往他嘴里倒水时,他还是乖乖地全部喝下去了,一点没漏。
  齐典赞赏地拍拍他头,一手揽着他的肩膀让他靠着自己不至于摔倒,一手掏出手机随手打起了消消乐。
  车辆驶过t市最繁华的街道,绮丽的灯光透过车窗,落在齐典身上明明灭灭,车内音响放着婉转的小夜曲,商少言有规律性的呼吸喷洒在齐典颈侧。
  他莫名地也有了几分倦意,随手按灭了屏幕,靠着商少言的头,闭上了眼睛。
  商家的别墅位置不算偏远,齐典提前通知过他家的管家,让人准备好把他家少爷扛回去,到的时候却意外发现,商父竟也站在门口等着他们。
  商父与商少言长得很像,那双狭长的瑞凤眼在他身上就显得格外锐利,透着多年商海沉浮的神光。
  看到齐典薅着后脖领子把自己烂泥一样的儿子从车里提溜出来,商父的眼角跳了跳,很快又露出了一个和蔼的笑容。
  “真是麻烦齐总了,”商父恨恨地看了一眼趴在齐典肩膀上傻笑的儿子,“我们少言又给你添麻烦了。”
  齐典心思一转,便知道商父这是想跟自己打打感情牌,他们之前签的合约到期了,看来商家是想争取续约。
  无趣。
  心中轻嗤,齐典面上却不显,与商父虚以委蛇了几句,不着痕迹地透露出自己没打算换合作对象的意思。
  商父面上的笑顿时真挚了不少,他挥手让下人去把商少言接走,还想说什么,脸却一下子僵住了。
  淅淅沥沥的水声落在地面,即使在庭院五月馥郁的花香中,那点尿骚味也格外明显。齐典的脸也僵住了,他只感觉自己后臀一热,滚烫的水流就顺着大腿流了下去。
  场面一时安静地可怕,只有浑不知自己干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的商少言在纾解完后舒坦地长叹一声,隔着自己同样湿哒哒的裤子,在齐典的臀尖蹭了蹭。
  完蛋了,商父想,他得给他们家少言打一口紫檀的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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