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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天,你突然可以听到别人的心声。
  比如:
  “好的好的,没问题主任,这周保证交上来。”
  【傻逼秃头,几百页ppt就给三天?!】
  “对不起啊,我这周末没有时间,如果时间允许我超想去的。”
  【谁会想去那种聚会啊,无聊死了。】
  “数学考试难得要死啊啊啊啊啊”
  【难死了难死了难死了挂科了要】
  这种能力并没有给你的生活造成太多的影响。大概因为你本身不怎么爱和别人交谈的社恐性格,大家在你面前除了必要的社交礼仪,根本没有功夫和你兜圈子说谎,他人的那些社交话术,阳奉阴违你都轮不上。你没觉得说这些谎话有什么不好,也没有兴趣和力气去揭穿别人,毕竟学习已经花掉你很大一部分精力了。
  “作业,快点交。”
  如果说有谁是你必须要面对又绝对不想面对,那绝对就是他了。
  正站在你面前的这位,优秀学生干部,年纪里名列前茅的优等生,给学校捐了几栋楼的有名富二代——高桥弥一。和你这个拼命努力也只能徘徊在中下游的吊车尾不同,他是个名副其实的精英。
  也难怪他总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微微昂着头,垂眼俯视你。
  通常来讲,收作业这种小事是轮不到他屈尊亲自来做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像每日任务打卡一样,每天早上必定要到你面前来晃一圈,用那种看垃圾的眼神俯视你,丢下几句轻飘飘的嘲讽,慢慢悠悠地从你手里接过你一早就递上的作业,在你面前再磨蹭两秒,方才转身离开。
  现在你有了能听取他人心声的能力,你终于可以知道他每天早上都要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来找你不痛快的原因了。
  “喂,发什么愣呢?作业,我说作业!真是不知道你这样迟钝的人是怎么考进我们学校的。”
  【阿君好帅…太有男人味了…好想舔……好想和他接吻……肛穴又湿了,明明今天早上才自慰过……】
  你宁愿你不知道。
  一直看不起自己的学生精英其实是个恋爱脑,喜欢的对象还是自己,这种事情实在是太魔幻了吧!更别提后半段,高桥弥一你既然是个精英就做点精英事,不要像发春了一样脑子里都是这些不健康的东西啊!
  你被这巨大的反差给震惊到了。在他看来,你就是双眼无神地愣在原地,于是他更加起劲,嘴里炮珠连环般数落起你来,像只烦人的苍蝇在你耳边嗡嗡叫,期间还伴随着他痴汉你的心声。
  仿佛有两个人在你耳边吵吵让你更加不耐烦,于是你“唰”地一下站起身来,手按在他肩膀上,凑近他说:“作业不会做,不如放学后由您屈尊来辅导辅导我?”
  这下世界清静了,他叽叽喳喳的数落和带着波浪线的心音都一下子消失了,也不知道是因为你站起来的身高对他太有压迫感还是因为你头一次对他的话进行了除了“好好好好”“对对对对”以外的实质上的回应。
  总之高桥弥一愣在了原地,也闭上了他那张喋喋不休不停往外说些没营养的话的嘴,你达到了目的也就不想再和他呆在同一个空间里了。“这个星期天上午,到我家来。”你随口补了一句报上了你家的地址,反正他这个学生会长日理万机,总不可能真来给你这个无名小卒补习吧。
  还真来了。
  现在你站在门口,距离你校伟大的优秀学生会长仅一门之隔。
  你立在门口,假装没听到十几秒前的门铃声。虽然看不见自己脸上的表情,但你敢肯定现在的自己一定是一副吃了柠檬的牙酸脸。
  你透过猫眼望出去,果不其然看见了高桥弥一那张皱着眉头不耐烦的俊脸。
  他穿着白衬衫,外头罩了件浅蓝色的针织背心,下身是裤线笔直的黑色长裤,白袜子配名牌球鞋。不知怎么的,他还挎了个一般人去健身房才会带的大挎包,用来装课本教辅肯定是大材小用了。
  当然,按你那单纯的想法,如果你没有听见高桥弥一的心音的话,肯定也就止步于好奇但不会多问了。
  但偏偏,你能听见。
  【怎么办……一不小心就把情趣用品全部塞进包里了……一会儿找机会在阿君家里自慰吧……会被阿君揍的吧……被拳头狠狠地揍脸和小腹……】
  既然决定要在别人家里随便发情就给我做好被揍的准备啊!虽然你并不会揍他就是了。
  【足够幸运的话会被阿君扇耳光吧……说不定还会被掐脖子……光是幻想就已经幸福到呼吸困难了……】
  你他妈人都傻了。
  在短暂的被冲击之后你反而有一种释然的淡定和发现自己喜欢的食物上停了一只苍蝇那样的恶心感。但你又奈何不了高桥弥一这个痴汉精英,你唯一能比过他的也就只有你的暴力手段了,你有绝对的信心可以用暴力修理他,并且可以像拆塑料玩具一样把他拆开来。现在他完完全全把这条路堵死了,如果你对他使用暴力,反倒是像在奖励他。
  这下你对高桥弥一是彻底束手无策了。
  “喂!吊车尾!你在不在家!快点开门!”高桥弥一在门外大声地催促着,声音里的不耐烦满得快要溢出来了。
  你已经被他的心音搞得大慈大悲,生无可恋了。在大脑因为处理高桥弥一两面截然不同的态度罢工停转前,你也没有想出任何能处理打发让高桥弥一消失在你世界里的方法。
  所以你决定干脆把两面合二为一,满足高桥弥一内心的愿望,彻底击碎他表面上尖锐且对你来说过分无聊的伪装。
  当然,你是不会揍他的。
  就在他把耳朵贴在你家门板上听门里有没有动静时,你面无表情地打开了门。
  牛顿在你的世界里还是有点话语权的,所以高桥弥一理所当然且非常俗套的没有站稳脚,顺理成章地扑进了你的怀里。你非常自然地用两只手接住了他,然后慢慢扶他站稳,像恋人一样环住他的腰。这下你们俩近得都能打啵了。
  高桥弥一不出意料地愣住了。他安静地被你圈在怀里,你贴着他腰背的手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像是惊恐过度一样轻微的颤抖。但你知道,你怀里这个人已经兴奋地快要停止呼吸了。
  “进屋吧。”你在确认他站稳之后,干脆地松开了手,弯腰摆了双一次性拖鞋在地上,没管呆在原地还微微抬着手做出“想要拥抱”姿态的高桥弥一,往客厅足够两个人坐下来摊开作业的餐桌走去。
  等你从厨房端了两杯凉白开出来后,你便看见高桥弥一堪称乖巧地端坐在餐桌前,面前摊着教辅,右边的椅子上放着他那个装满小玩具的大挎包。
  “水。”你把其中一个玻璃杯放在高桥弥一面前,杯子底部和木质的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高桥弥一像是在朦胧的瞌睡中被一记狠拍叫醒一样全身弹跳了一下,快速眨眨眼。
  “那种东西不重要,赶快把你的卷子拿出来,别浪费时间。”他慌乱地用你熟悉的口气想要掩饰他大脑被你搞宕机的事实,每一个字都像是被他急急忙忙推出口一般又轻又含糊,导致听上去气势全无,一点刻薄的意味也没有。
  你抬抬眉毛,不想戳破他兵荒马乱的气球,什么都没说,只是沉默地拿出卷子。
  接下来的补习时间里高桥弥一像是终于摆正了戴在自己脸上的精英人上人学生会长的面具,对你开始了他惯用的冷嘲热讽。“这种简单错误都会犯,不愧是你啊吊车尾。”“看题都看不来,配副眼镜要不了你多少钱吧?嗯?”
  你还是照样懒得说话,沉默地改着试卷和错题。
  期间高桥弥一拙劣地假装碰掉过两回笔,钻到带着垂地桌布的餐桌下,找笔找了五分钟。
  你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这个色情狂是去底下光明正大地视奸你的鸡巴了,他肯定还不知廉耻地把脸凑过去闻了,并且像被饿了一个星期的狗看见肉一样对着你的鸡巴流口水。
  【阿君的鸡巴……离我好近……没有硬起来就这么宏伟,像是要把裤子撑爆一样……咿呀……强壮雄性的气味……好浓厚……不行!不行!戒断!不可以再闻了!马上会射!马上会射的!会弄脏阿君家漂亮的地板的……被发现射在地板上绝对会被揍的吧……呜……小腹好酸……想被阿君的拳头碾……】
  现在的你已经可以心如止水地面对这些毁你三观的心音了,你甚至还认真思考了一下要不要假装不经意地狠狠踢餐桌下这个妄图弄脏你家地板的变态一脚,说不定能把他的伪装踢破让他直接高潮,不过按照他的德行肯定会在高潮过后一边碎碎念一边感恩戴德地要来舔你的脚。被学生会长舔脚的“殊荣”你还真是承受不起,所以这个方案便被你否决了。
  接下来的时间高桥弥一估计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从桌子底下出来后难得没再给你整什么幺蛾子,你平静又安稳地度过了一段美好的做题时光。
  然而没等你做完半套数学卷子,还没从桌子底下钻出来多久的高桥弥一的手机突然响了。
  “摩西摩西。”你抬头看了正以单手叉腰重心搁在一只脚上的松散姿势在门厅打电话的高桥弥一一眼。你家不算大,坐在这里也可以很清楚地听见他的谈话内容。
  “直接放在门口就好了,我一会儿下去拿。”说着高桥弥一便在玄关换了鞋和你打了个招呼“我下去拿个东西吊车尾。”就“噔噔噔”跑着下楼了。
  他点了什么东西送到你家啊,不要随便把别人家当菜鸟驿站啊这个没有自觉的变态。
  不到五分钟,高桥弥一就拎着一大袋印有“肯某基”logo的纸袋子回来了,一时间满屋子都是炸鸡诱人的香味。
  “你那是什么眼神啊吊车尾?”高桥弥一把袋子往桌上重重一放,“午饭啊午饭,我可不想饿死在你这间又破又小的穷酸房子里。”
  你沉默地把食物转移从高桥弥一到没有被摊满作业的客厅茶几上,两个人的午饭就在客厅的沙发上解决了。
  “挤死了,连个放腿的地方都没有。”高桥弥一一边抱怨一边指挥你把茶几移开,给他高贵的两条
  长腿腾地方。
  还真是辛苦你了啊,伟大的高桥弥一大人。你面无表情地边嗦冰可乐边在心里吐槽。等等,这可乐味道怎么不对劲?
  【阿君在喝可乐了……没有发现吧,没有发现我往可乐里加了超大剂量的春药吧……】
  谢谢,现在发现了。
  你现在就想掰开高桥弥一这个色情入脑的死变态的嘴把这一整杯添了料的可乐顺着他的喉咙通通灌下去。或许不用那么麻烦,就冲着能和你共用一个吸管的“间接接吻”的名号,他也会在你冲他晃晃杯子后磨磨蹭蹭地跑过来叼住吸管然后把这一整杯参了可乐的春药一滴不落地喝进肚子里。这样做的结局大概是被自己下的春药折磨到崩溃,最后忍不住留着口水扑过来吧。依他那个倔强的性子,不知道会撑到什么样的地步呢。
  事实证明你的猜想没错,“哈?喝你的可乐?不想喝就丢掉,不要塞到我这里来!”
  【间接接吻!喜欢!阿君的口水……】
  感觉像是完全忘掉了自己在这杯可乐里下过药一样呢。
  你并不想看到被春药催化失去理智的高桥弥一,直觉告诉你那会是一个你完全招架不住的可怕存在,所以你在高桥弥一悄咪咪喝了一两口以后就把可乐抽走了。
  不理会他好像被抢走玩具的水獭似的呆呆的样子,你直接扔出重磅炸弹:“高桥,你喜欢我,对吧?”
  “啊?”高桥弥一迅速戴好属于人上人的精英面具,犹如应激反应一样开始对你突如其来的“自恋”行为进行冷嘲热讽,“谁会喜欢像你一样的废物啊?少自作多情了吊车尾,真恶心。”
  “准确的来说,是喜欢我的鸡巴,我没的说错吧。”他的反应可谓是正中你下怀,你边说着边拉过高桥弥一的手,直直地放在你的裤裆。
  “好好看看它。”你把完全愣住的高桥弥一轻轻推下沙发,他相当乖顺地以鸭子坐的方式坐在了地上,脸正对你的裆部。
  你解开裤子,掏出你的鸡巴随意地撸动着,这个二十三厘米长有婴儿手臂粗的庞然大物在你手心里跳动着,相当有气势地立在高桥弥一面前。
  “恶、恶心死了……快拿……开啊……”高桥弥一的脸离你的鸡巴几乎只差毫厘,精致俊俏的五官拼凑出厌恶的表情,像是已经被恶心到不能呼吸一样从喉咙里挤出些话语。
  但实际上,心里高兴得不得了吧。你看着脸庞扭曲的高桥弥一,他的心音适时地冒出来。
  【好近……阿君的鸡巴……咿……太雄伟了……比在厕所的时候看到的大上一倍……不两倍!再近一点……再近一点嘛……一点点就好了……马上就可以贴上了!阿君的大鸡巴马上就要贴上我的脸了!想被阿君的鸡巴抽脸……想在阿君的鸡巴上蹭得满脸都是阿君的味道……好浓的雄性荷尔蒙……咕噜……口水、口水要掉下来了……兜不住口水了……好丢脸……阿君救命啊……救救弥一酱……咿唔……喉咙好痒……在一个劲儿地痉挛……想被阿君狠狠教训喉咙……忍不住了……马上就要贴上去用脸使劲蹭阿君的鸡巴了……阿君的鸡巴汁……掉一点下来吧……求求啦……落在弥一酱脸上一点嘛……弥一酱会好好珍惜的……呜……味道、味道钻进脑袋里面了!被阿君强大的雄性荷尔蒙强奸大脑了!要高潮了!……呼呼……冷静冷静……不能现在射出来……不能露馅……肛穴好痒……空气跑进去了……不要空气……想要阿君热乎乎的大鸡巴……】
  “明明想要到流口水了吧。如果说自己想要的话就让你舔一舔,怎么样?”你握住你的鸡巴,在高桥弥一眼前晃了晃。
  “才…不………想、想要!”高桥弥一明明面上侧着头想要极力回避看你这根丑陋的东西,但眼珠子却和看见肉骨头的小狗一样牢牢粘在你的鸡巴上。
  【想要!想要!想要舔!阿君美味的鸡巴汁!】
  “会长大人的样子相当狼狈啊,彻底变成喜欢我肉棒的母猪啦?”你不留余力地嘲讽到。
  “不、不……………是的!”
  【喜欢!喜欢!是阿君肉棒的母猪!哼哼噜噜呼噜呼噜噜哼哼噜噜呼哼哼呼噜噜】
  前两个“不”字像是高桥弥一最后的倔强,拉扯着他最后的虚伪掩饰,显得又短又轻,反观后面“是的”这两个字倒是铿锵有力,完全暴露心声里学猪叫的一面呢。
  “真的不想要吗?不想被这根鸡巴肏得变成飞机杯吗?不想被这根鸡巴搞得一摊糊涂吗?”你拉长音调相当诱惑地问道。
  “不………想、要!要!”
  【弥一酱是阿君的鸡巴套!是飞机杯!想被阿君搞得一塌糊涂!想被鸡巴大人顶得内脏位移!喜欢!想要!】
  即使内心已经渴望到嘶吼,面上还是固执地维持着拒绝呢。这种坚持真是值得敬佩啊。不过他知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已经先语言一步对你的鸡巴投降了啊?现在完全是一副痴迷又渴望,眼里冒爱心的欲求不满快要哭出来的婊子样噢。
  “看来你真的不喜欢呢。对不起啦会长,我错怪你了。”你不决定和他耗下
  去,也不提裤子,直接站起来往厨房走去,刚刚的炸鸡太腻了,正好给自己倒杯水喝。
  被你抛下的高桥弥一却没有露出你想象中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而是像被抢走了心爱玩具的小狗一样愣在原地。
  你在厨房一边喝水一边用余光偷瞄高桥弥一,他突然把头深深地埋了下去,几乎要扎到地上,同时他的肩膀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这家伙不会哭了吧,你喝水的手一顿,不可能吧,这就哭了?你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把水杯放下,又走回沙发边,像抱一个大型人偶玩具一样把正在抽泣的高桥弥一抱上了沙发。
  他坐在你怀里,两条长腿被你挪到沙发上,舒适又放松地摆着。他把头靠在你的肩膀上,眼泪像雨滴一样落在你的皮肤上,有些凉。
  你一只手托着他的背,一只手轻轻搭在他的小腹上,胡乱说些安慰他的话,猜测些和他的哭泣根本搭不上边的原因:“怎么哭了啊?是不是肚子痛啊?”你动了动放在他肚子上的手指。
  高桥弥一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摇头。
  你们两个都非常安静,房间里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和机械钟齿轮传动的声音。
  这时候你便有机会观察他了,你从来没好好打量过高桥弥一。每次都是匆匆一眼,然后你的大脑会告诉你高桥弥一是个货真价实的帅哥并且身材超棒。至于他的脸有什么特点,帅在哪里,你是一个都说不出来。这大概是因为你以前和他的关系,谈不上亲密,他的刻薄更让你对他敬而远之。通常你们俩的对话都是在你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高桥弥一虎视眈眈地盯着你的情况下完成的。
  现在位置互换,现在是高桥弥一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胸口,不敢正眼瞧你。你可以趁此机会好好打量打量高桥弥一这张俊脸了,这张迷倒你校万千小姑娘的醉人脸庞。
  你把手挪到他的膝盖上,你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皮肤下的骨骼,那个凸起的关节挤压着你的手心,有些冰冷孤寂。你接着把手往上一寸一寸移,去寻找他的皮肉。
  你的手掌拂过他的大腿,那里的脂肪裹着肌肉,像是个丰满的年轻小姑娘的腿一样饱满又光滑,不见光所以白得像珍珠。
  你接着往上,在他的小腹停留了一会儿,那里被他好好地藏在熨烫平整的衬衫下,堆叠着软得像棉花糖一样雪白的脂肪,稍微用点力往下按,手掌就会像碰到蚕丝被一样陷进去,你可以用手掌感受到他呼吸的起伏和颤动的内脏。
  你继续往上移,像是在爬坡一样来到他的胸口,这里是心脏和肺,被他尽职尽责的肋骨护得周全,把那些狂热和痴迷掩盖得严严实实。肋骨外面是运动留下的痕迹:两块并不单薄的漂亮胸肌,在他心中,这里能是被你使劲揉搓玩弄带给他快乐的地方,是他自我安慰的重点,是小玩具和手指们经常光顾的地方,他不止一次在心里渴望用这两片胸肉捧起你的鸡巴,或者被你毫不留情地拉扯两颗成熟的红果。
  你的手经过他的脖子,轻轻带走一次温热的血液的流动,高桥弥一颤了一下,有些不自在地挪动了一下屁股。
  对了,还有他的屁股,不得不提的迷人部位。现在这两瓣又软又挺的宝贝正压在你的腿上,它们不安地扭动着,死死保护着其中从未被他人光顾的销魂花园,但殊不知它的主人已经毫不犹豫地先一步把它献给自己迷恋的男人。
  你的手最后停留在他的脸上,你像恋人一样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拇指擦过他的泪痕。他很俊俏,这副好相貌足够他张扬的了,更别提他优渥的家庭和优秀的能力,他有资本对你耀武扬威,你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你那么痴迷。
  “小林,你喜欢什么样的人?”高桥弥一的声音突然响起,他以姓氏称呼你,又轻又缓,像是一片羽毛落在你的肩膀上。
  你随意思考了一下,给出了答复。
  “胸部丰满的可爱女孩子吧。”
  “胸部丰满的可爱女孩子,对吧。”
  你和他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你抬抬眉毛有些讶异地低头看向高桥弥一。
  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安静又空白。他已经不再哭了,眼泪的路径还留在他脸颊上,亮晶晶的。
  “我是在开学典礼上见到你的,当时我站在台上发言做新生宣誓,转过身下台的时候,在人堆里一眼看见了你。我的心从没有跳得那样快,直到下台眼睛还止不住地朝你那边望,我是如此痛恨那些遮住你身影的人群。我想我对你一见钟情了。”高桥弥一又把头低下去了,把那些路径藏在胸口,他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摊绝望的死水,好像一个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的罪犯在警察面前交代自己做过的暴行。“可我不是女生,不可爱,胸部也不丰满。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对不起,被我这种人喜欢上很辛苦吧。”他停顿了一会儿,声音逐渐有了起伏,“如果示好太过明显,太过坦率的话是会被看轻讨厌,学生会里有恋爱经验的女孩子是这样子说的。我不想被喜欢的人看轻,不想被阿君讨厌。”
  所以就为了吸引你的注意力做出像小学
  生扯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的辫子一样的找茬行为啊。是完全没有注意到被你避之不及了吗?不过就依他的性格,估计根本就没有向别人示好的经验,对于突如其来的感情只好听取那些有过恋爱经历的女孩子的意见了。
  你搂着高桥弥一,他现在把腿收了起来,整个人像困倦的猫儿一样蜷缩在你怀里。
  “阿君讨厌我吗?”
  “讨厌。我喜欢坦率的人”你毫不犹豫地回答。“我喜欢坦率的弥一。”你又漫不经心地补了一句。
  你大概是疯了才会说出这种会让高桥弥一像是挨了炸弹一样愣住的话。但你只是遵从你的内心罢了,你意识到自己并不想拒绝热情的高桥弥一,不如主动出击,好好把他变成你喜欢的坦率模样。
  “弥一酱要和我做爱吗?”你带着点哄诱,贴在高桥弥一的耳边轻轻说。
  高桥弥一的脸像是被煮熟的虾子一样慢慢地涨红了,透过他额前那些垂下来的细软发丝你看见他不可置信一般瞪大了眼睛,他的嘴唇颤抖着,蠕动着地吐出一个又软又轻的字:“要……”
  “先喝点水吧。”你转身把那杯被他下了高剂量春药的可乐递到他手中,在你看来,你的这些主动出击足够把高桥弥一打垮打懵,但还不足以让他变得毫无保留的坦诚。所以你决定用他本来要使在你身上的手段来再给他一点小小的刺激。
  “间接kiss……”他呆呆地双手接过那杯可乐,毫无防备心甘情愿地掉进了你随意布置的陷阱里。
  你抚摸着他的头发,看着他一口一口舔弄着吸管乖乖喝掉了这杯八百毫升的可乐。“好孩子。”你奖励地摸摸他的头,像是夸小狗一样夸奖他。
  没过一会儿,你明显感受到手下的躯体开始变得滚烫,春药催生的情欲像是潮水一般冲刷着高桥弥一,把他的身体扑得酸软无力,滚烫发热,像一块被放在火上炙烤的生铁,嘶嘶地冒着热气。
  “好热……身体好烫……好难受……阿君救救弥一酱……”眼泪又顺着高桥弥一漂亮的脸蛋滑落,这回更是汹涌,想雨滴一样滴滴答答地落在你的衣服上,砸出些深色的小坑。
  他抬手想要环住你的脖子,想贴进你好缓解身上的燥热,却被你一把握住手腕,高举起来。
  “高桥你在那杯可乐上动了手脚,对吧。”你紧紧握住他的两只腕子,举过头顶,贴近他的耳边问到。
  “动了……往里面放了春药……”被你钳制住的高桥弥一像条被捏住七寸的蛇一样扭动起来,挺着胸腰要往你身上靠。“对不起……我太着急了……太想把阿君的鸡巴放到屁股里了……对不起嘛……阿君抱抱弥一酱……拥抱……想被阿君拥抱……不要不理我……”他小声嘟囔着,眼泪又掉了下来。
  “那你的那个大袋子呢?高桥,里头装了什么?”你没有理会高桥弥一的撒娇和微不足道的挣扎,接着问到。
  “装了……课本和辅导书……”高桥弥一含含糊糊地说着,显然准备把这件事糊弄过去。“阿君好冷漠……不要叫姓嘛……叫弥一酱的名字吧……”说着他又开始谴责你,试图转移着话题。
  “说实话的坦率乖孩子可以被抱噢。”你轻飘飘地补充道,没有接他的话茬,“表现好还可以被亲吻噢。”
  “玩具!我在里面塞满了情趣玩具!”高桥弥一几乎罢工的大脑相当迅速地自动识别了你给出的承诺诱饵,不假思索地马上全部脱盘而出,“本来……想要在阿君家自慰的……用假阳具把屁股搞得雌性高潮……对不起嘛……原谅我吧……”
  “你还真是着急得要死啊。”虽然你已经知道了,但是听高桥弥一亲口说出来还是不一样的。“那么接下来,我会奖励坦率的弥一酱一个亲吻。”你言出必行,说着就放开了对他的钳制,低下了头贴上了他的两片唇瓣。
  高桥弥一热情地回应着你,像是小狗一样舔舐你的唇瓣,却在被你揪住舌头纠缠后反而不知所措得僵硬着呆住,被你亲得发出“呜呜”的气音。
  【好舒服……接吻……我在和阿君接吻……脑子要化掉了……阿君的口水……好好吃……好温柔……初吻是和阿君……好幸福……】
  一吻结束,你看着高桥弥一迷蒙的泪眼,知道他已经被春药和这个热烈的初吻烧坏大脑了,现在你说什么估计他都会乖乖服从。
  “弥一酱做好要被当成飞机杯插屁股的准备了吗?”你亲昵地贴着他的鼻尖问。
  “准备好了!准备好被阿君的鸡巴肏成鸡巴套子了!准备好要被雄伟的鸡巴大人肏成阿君的雌性了!弥一酱的肛穴已经准备好成为伺候阿君鸡巴的无用附属品了!”高桥弥一大声地回应着你,顺着你的手利落地脱掉了包裹着他臀肉的裤子和内裤,两瓣像果冻一样雪白的大屁股就这么压在你腿上,上面柔软的脂肪像是要溢出来一样堆叠在一起,挤压着你的大腿。
  你没有再去摆弄高桥弥一,你知道他很喜欢现在这个面对面可以看见你的姿势,如果把他强行掰成适合处子的后入式,他一定会在向你大声控诉撒娇的吧。再说你不觉得他这个已经
  被他玩弄得熟到极致肛穴有什么好怜悯的,你估计他连润滑都不需要,周围的穴肉都已经被这个色情狂用玩具玩得翻出来了,现在正肉嘟嘟地堆在穴口,像一朵鲜艳的玫瑰花。
  “开始之前要说什么啊?”你轻轻挺动着腰,拿柱身蹭着高桥弥一漂亮又糜烂的穴口。
  “诶……”这边高桥弥一那已经完全被“想要被侵犯”这个念头占领的脑袋开始费劲地思索你话里的意思,期间还伴随着委屈的小声嘟囔“还不可以插进去吗……阿君好坏……不要欺负弥一酱啦……”
  “被满足愿望要说些什么啊?”你也不着急,按住高桥弥一的胯部断绝他用屁股强行套弄你鸡巴的想法,轻柔地引导着他。
  “谢谢阿君!谢谢阿君愿意和我做爱!”高桥弥一用双手环住你的脖子,像是用尽全身力气一样大声喊出来,“请阿君把鸡巴放进我的屁股里吧!”
  “有礼貌的好孩子。”你的手指搭在他柔软得像是棉花糖的臀肉上,“有礼貌的弥一酱可以被奖励。”你放开按着他胯骨的手,“现在可以往下坐了。”
  “咿唔!!———————??”大概高桥弥一自己的嗓子也要觉得不可思议,一个彻头彻尾的男性怎么能发出如此高昂甜腻的声音,但事实上就是。这个对自己毫不留情的小变态,一被你松开就迫不及待地晃动着屁股往下坐。你硬挺的鸡巴顶开那朵欲说还休的烂熟玫瑰,破开层层叠叠的穴肉,直挺挺地进入他的手指和玩具都无法触碰,从来没有被探索过的深处。
  高桥弥一像是小死了一回,被真真正正的鸡巴破处所带来的快感直接超过了他的承受阈值,强烈的快乐带来的冲击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让他控制不住地痉挛,已经被快乐冲垮的大脑无法调动细胞来处理现在这狼狈不堪的局面。他一动不动全身瘫软,仅仅靠着虚环在你肩上的手臂和那根把他搞得一塌糊涂的鸡巴来支撑自己,不知道吞咽口水甚至不知道眨眼,全身上下像是停摆了一样,只有裹着你鸡巴的穴肉还在不断蠕动收缩,热情地向你献媚。
  你没有动作,搂着高桥弥一的腰等着他从无边的快感缓过神来。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他的心音,那声音不如平常有活力,这会儿又轻又细地在你耳边响起来,带着黏黏糊糊的情欲和不自觉的气音。
  【高潮了……被阿君的大鸡巴肏到高潮了……被阿君破处了!小穴被开苞了!好幸福好幸福好幸福……现在死掉也没有关系了……只是插进去就高潮了……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连一秒钟都没有撑过……完完全全被阿君的雄性鸡巴打败了!鸡巴大人太厉害了!征服弥一酱这样子的废物连一秒钟都不用!弥一酱投降了!以后这个没有用的废物小穴就是阿君的泄欲飞机杯啦!随时随地都可以使用的方便鸡巴套,就是弥一酱!但万一以后阿君有了其他飞机杯不要弥一酱了该怎么办……弥一酱想一辈子当阿君的专属飞机杯嘛……不想要其他人……】
  听着高桥弥一的想法逐渐飘向根本不可能发生的未来时,你知道他已经缓过来了。念在他是地开始。他边被拽阴蒂边起伏,两个穴和前面的鸡巴像漏了一样不停流水。他像一块炙热的铁,全身浮着一层红色的血气,发烫,滋滋地冒着热气。鼻涕和眼泪糊满了他的脸,还往下撞。”我描述着。
  另一个房间
  “大概有十几个小时吧,两个穴都被肏透了,子宫口和生殖腔都打开了,等着热乎乎的精子进来侵犯它们呢。”大明星摆弄着自己的酒红色墨镜,说着自己当时的状态。“接着他就射了,不愧是我的小蛋糕,又多又浓,一发就填得满满的。”
  “然后你们就进来了/然后你们就t闯进来坏了老子的好事!”
  2小段子,完整形态我真的好喜欢大明星孕期大肚注意
  以怀孕为目的做爱真的会快乐吗?
  “快乐,而且td爽翻了”挺着圆润孕肚的大明星如是说道。“有些人可能觉得这样做费钱费力,要培养感情,效率还低,不如试管婴儿。但我要说”他冲记者挑挑眉,“和xx签生育合同是我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决定之一。”
  “哦天哪,你上一个这么说是组建你的乐队!他们成就了你!”漂亮的金发记者惊叫起来。
  “是的。”大明星认真地点点头,“我接下来在考虑结婚的事,为博斯克城可怜的结婚率和自然生育率做点贡献。”
  “正好说到结婚,粉丝们,包括我,都很好奇,结婚和怀孕会不会对你新歌创作有什么影响。”记者用她长得吓人的红色美甲点在笔记本上,问道“因为你在签完生育合同后,发表了一首和你以前风格大相径庭的情歌,并且取得了巨大成功,网上都在议论你是不是要转型了。”
  “不会。”大明星翘起一条腿,“事实上,那首歌的发行完全就是一场意外。歌是写给我的小蛋糕的,而且只写给他。它能出现在大众视野里完全是因为道奇乐队的贝斯手看见了我的谱子和词,自作主张发给了唱片公司。”
  “这么说,我们还真是幸运。”记者一边感叹着,一边在笔记本上写下‘摇
  滚巨星亚瑟艾比森坠入情网’的标题。
  豪华的别墅中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问这话的是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被包在黑色皮质手套里的手纵横交错着浅浅的皱纹。显然,这个男人并不像他的脸显示的那么年轻。
  “哦,你得热情点,别总端着架子。xx会害怕你的。”亚瑟站在装满名酒的玻璃柜后,用榨汁机给自己调了一杯蔬菜汁。
  “赶紧说重点。”男人不难烦地说,显然对亚瑟懒洋洋的态度感到不满。
  “我只是掰着穴和小蛋糕说要不要把他的鸡巴放进来再狠狠往里面射上一发,让这个处女逼变成又熟又烂的二手妊娠小穴。”亚瑟并不在意男人不善的口气,他一手扶腰,一手端着那杯黏糊糊的绿色蔬菜汁,在沙发上,男人的对面,坐了下来。
  “然后呢”男人接着问。
  “然后他就红着脸扑上来了”亚瑟晃着那杯蔬菜汁,像端着一杯红酒。“整整五发,做三天左右。后面xx累了我就撅着屁股给他口或者用奶子乳交。”
  “三天?”男人挑挑眉,挖苦道,“真是怪物的体力。”
  “是啊,小蛋糕更喜欢年轻的肉体吧,快奔50的老头子要加吧劲儿啊。”亚瑟不甘示弱地讽刺道。
  3大老板
  当曼达尼意识到自己需要一个孩子,需要一个伴侣,需要一个家庭来陪伴他,支撑他度过剩下的时光时,他已经49岁了。
  他的市长任期已经结束,议员的位置牢牢地焊在他屁股上,虚拟货币,基金,房地产让他赚得盆满钵满。毫无疑问,曼达尼是位成功人士,而且年仅49岁。
  显然,这个年纪对于一个政客和商人来说,并不算老,甚至可以称得上黄金年龄,但放入婚姻市场当中,这无疑是一个糟糕透顶的年纪,尤其是在结婚率低下的现今社会。作为经济领跑城市的博斯克市更是如此,不然也不会在今年创下历史最低的负数结婚率。
  所以曼达尼决定放弃结婚,直接跳到生子。
  其中最大的障碍不是生育合同对于双方为期五个月的超长保护期,也不是找不到生育方,更不是对方提出的条件或钱,而是生殖障碍。是的,曼达尼有生殖障碍。
  当然,这并不是指他硬不起来或射不出来,而是他的精子没有任何活性,无法使生育方受孕。
  医生说,这可能是因为他早年作息混乱,常年熬夜和家族遗传所造成的。
  曼达尼并不后悔也不怨恨,家族帮他打下根基,青年时期的奋斗更是他获得如今地位的重要原因。
  曼达尼没办法让别人生,所以他得自己生。
  这就是他现在坐在这里的原因,和一个年轻人签一份生育合同,一份他作为生育方的合同。
  大数据帮他筛选出了最佳人选。对于面前的年轻人,曼达尼实在是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健康,俊俏,青涩,散发着年轻人特有的活力和属于普通人的局促。
  完美的合作伙伴,曼达尼翻看着手上的资料,在心里给出了一个极高的评价。至于资料结尾写下的射精时间极长和不敏感的小瑕疵,曼达尼并没有多在意。
  能长到哪里去呢?此时还没有领教过仿佛被肉棒捅穿五脏六腑的快感和xx平均长达六个小时的射精时间的曼达尼天真地想。
  合同顺利地签约了,曼达尼的征途才完成了一半。接下来,他要在五个月的时间里稳住这位年轻人,好让他能在保护期后同意继续实施合同的后半截内容——让曼达尼怀上一个孩子。
  曼达尼带xx去金色大厅听歌剧,去浮空餐厅看夜景,去艺术中心看画展,他享受xx脸上的兴奋和他亮晶晶的眼神,xx的夸奖和笑容让他觉得自己的心像游乐园里五颜六色的氢气球,鼓鼓涨涨,轻飘飘的。失眠和耳鸣也在轻松时光中不知不觉地慢慢减轻,消失。曼达尼头一次不借助药物,在他那张kgsize的柔软大床上睡了个好觉。
  下午三点,b大,是在这里工作的护士。
  亚雌比他低一个半头,即使他仰着头也需要威尔斯配合着弯腰,他才能看见威尔斯的脸。威尔斯没有弯腰,这个护士不配看见他的脸。
  温和的阳光从威尔斯背后穿过,让他整个人都被笼罩在朦胧的光芒中。军帽投下的阴影遮蔽了他的面庞,亚雌能看见的只有威尔斯的下巴。而那对隐藏在军事墨镜背后的眼睛正在亚雌看不见的地方静悄悄地注视着他。
  威尔斯把烟放回烟夹,转手又从口袋里掏出一管喷雾试剂,正准备含在嘴里吸,又被出声打断了。
  “这里也不可以使用浓缩荷尔蒙雾剂,少校。”亚雌皱着眉头看着威尔斯,语气里透出不悦。“您进来之前没有被告知注意事项吗?这里住的可都是阁下。香烟,荷尔蒙试剂这些会危害到阁下健康的东西都是禁止带入的,更别说使用了,在室外也不行!”护士开始像训斥小孩子一样指责威尔斯,不过他用语依旧礼貌。
  他没有提出要没收威尔斯这些小小的违禁品,很显然他没有这个权
  利,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斤两。
  “知道了,太监。”威尔斯低笑一声,抬腿绕过亚雌,大步走开了。
  所有从事和阁下相接触的职业的雌虫都要经历物理和精神上的双重阉割,确保他们不会再有发情期和任何性冲动,从而造成危害阁下的恶劣事故。
  威尔斯最近在学习很流行的古人类史,“太监”这个在人类中专指被阉割的服务高位者的角色用在这里相当合适。威尔斯没去注意亚雌的脸色,他不需要在乎这个。
  他来这里的目的可不是听一个亚雌说教。
  他从烟盒的夹层里取出一张纸片,这张纸片被小心翼翼地裱在一个又薄又轻的双面透明的微型装置里。如果有在联盟内部或者军部工作的雌虫在场,就会认出这是专门用来装留档的纸质重要文件的装置。
  纸片上用清秀的字体写着:“圣疗养院,a栋4层”没有署名,但威尔斯知道这是谁。这是他的雄主,也许现在还不是,但早晚会是的。
  繁衍主脑把这个宝贝送到他眼前并告诉他这个宝贝和他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荷尔蒙匹配度,他们是天造地设,这辈子绝对会白头偕老然后生一大堆虫崽。威尔斯每次一想到他们血液中蕴含的命中注定,荷尔蒙项圈就疯狂报警。
  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信息素匹配度,这还只是成年之前的数据,成年后雄虫的荷尔蒙总量会大幅度提升,届时匹配度也会跟着上升好几个百分点。这么高的匹配度意味着威尔斯的生殖道几乎是为这个雄虫量身打造的,这个雄虫随便一插就能进入威尔斯的生殖腔把他捅个底朝天,稍微放出点荷尔蒙就能让威尔斯的身体立刻进入备孕状态。
  一想到这里,威尔斯就忍不住嘴角上扬。他还是把烟叼在嘴里,只不过没有点燃。威尔斯烟瘾很重,不如说军雌都这样,尤其是像他这样常年在鸟不拉屎的偏远资源星驻扎的兵团虫。缺乏娱乐和新鲜事物,能浇灭这些正处壮年的军雌脑中不断爆发的欲望的只有血和性,要么打架抽烟,要么边吸荷尔蒙试剂边在脑子里幻想着未来的雄主扣逼自慰。
  “噢~~亲爱的玫瑰~~我要将你捧回家~~送给那比你更美的人儿啊~~”威尔斯歌声低沉,但与其说他在唱歌,不如说他只是单纯地从鼻腔里哼出些断断续续地调子。这首在军雌中广为流传的求爱曲在威尔斯的嘴里,变得更加黏黏糊糊,仿佛是在爱人耳边低语一样亲昵。
  心情大好的威尔斯少校就这么咧着嘴哼着歌,悠然地朝目的地走去。
  a栋四层,病房内
  成年时的蜕变期是最难熬的,即使有合理的药物帮助镇痛,你在醒来的时候全身还是像被碾过一样酸痛无比。
  感觉随便挪动一下手指全身骨头就要散架了,你吃力地转头盯着窗外,想通过阳光分辨现在的时间。像是做了一台大型手术,麻醉十二个小时的那种。
  窗户外是一片鸟语花香的,柔和的人造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你的床上,一副让人放松的温和早春时光。
  但现在绝对不是早晨,你收回目光,你已经习惯这种过于美好却并不真实的天气和时间了。
  圣疗养院的一切都是人造的,这座占据了一整个星球的大型疗养院被能抵御特大星系崩溃风暴和百万级以上异种入侵潮的防护材料和帝国联邦最先进的星球控制器包裹。整颗星球上至引力层六千万星米,下至星球核心,都被完完全全地探查改造过,做到完全适宜较弱的雄虫生活。这里是专属于雄虫的疗养度假圣地,一个无坚不摧又四季如春的堡垒。
  “唔……”你张张嘴,想呼唤自己的智能助手询问真实时间,却只发出了一些气音。
  “尊敬的阁下,现在是圣域第八星系十一时区标准下午两点四十二分,距离您蜕变期结束已经过去了两天。今日日程:无。今日访客:马斯洛特医生,威尔斯少校。”你的智能助手察觉到你张口询问的意图,十分智能地主动开口。这个稳稳漂浮在你面前,散发着柔和白光的小圆球是帝国国立研究所在人工智能方面的最新产物,由柔性芯片组组成,摸起来像云朵一样柔软,虽然实物体积只有不到你拳头大小,但其内存容量和运算速度能达到惊人的上千万亿每秒。
  “威尔斯……?”你清清喉咙,勉强能开口说话,但声音不出意外是又轻又哑。
  马斯洛特是你的主治医师,他来拜访你一点都不奇怪。威尔斯少校……是你认识的那个威尔斯吗?他来干什么?你皱皱眉头,蜕变期过快的生长速度和剧烈的疼痛会让雄虫有短暂的记忆模糊缺失等症状,就像是大脑在重启一样。
  “他在两星期前向雄保会报备申请了见面,但被拒绝。最后在您的坚持之下,他的见面申请才得以通过。”智能助手很合时宜地开口为你提供信息。
  “噢,对了。小狗……”你脑中的记忆逐渐清晰起来,嘴里低吟着。
  威尔斯,你亲爱的小狗笔友,他今天要来看你,你怎么能忘记呢。一想起威尔斯在信里写的那些渴望和期待,你就忍不住心软。威尔斯是你经繁衍主脑牵线交到的第一个笔友,你们已经
  通信将近一年了。他应该觉得你很奇怪吧,居然会用这么古老的方式和他交流。
  你在机械的帮助下费力地坐起来,按照智能助手地指导,吞下了镇痛的药物。
  “威尔斯少校已经在门外等候了,请问现在需要请他进来吗?”智能助手询问道。
  “让他进来吧。”你说。
  你听见指关节扣在门板上的声音。“请进。”你冲门外喊。
  门轻轻地开了,一个比门框高出许多的身影低头绕过门框,鞋跟踏上地板,发出一声脆响。
  “下午好,威尔斯。”你冲他微笑,同时细细打量着你这位素未谋面的笔友。
  “阁下,午安。”威尔斯动作利落地脱下军帽,置于左肩,向你鞠躬,行了一个脱帽礼。可能因为有点紧张,他腰弯得有些深。你可以清晰地看见他的发顶:那里伏着两根浅色的触角,若不细看,很难分辨出它们和其他头发区别。
  威尔斯走到你的床前,你看得出他企图冲你微笑,但他做得不太好,这个本该友好的微笑变成了某种类似于咧开嘴露出獠牙的示威表情。
  威尔斯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表情很不对劲,于是那副对于普通雄子和幼年雌虫来说可能有些吓人的表情迅速消失,那张脸又回归了面无表情的状态。
  他迅速从背后拿出一束花来,递给你,“礼物。”他硬邦邦地说,声线有些颤。
  “噢。谢谢你,威尔斯。”你有些惊喜,因为他在你的印象中,是不会和花这种柔软的东西打交道的。在看清了花的模样之后,你笑着发出一声感叹:“威尔斯,你还真是老派啊。”
  洁白的花朵在你手中挨挨挤挤,花瓣上晶莹的水珠随着你的呼吸震颤,若将脸凑近,还能闻到花束散发出的沁人心脾的芳香。
  这是“神圣之肺”,学名太长你已经不记得了。在阳光的照射下,这种花的花瓣会变透明,看上去就好像在发光一样。
  它得名于传说中曾经支配大半个宇宙,让虫族的实力达到顶峰的神圣雄子。据说这位雄子在登基成为“无罪之圣”之时,圣殿里所有的光芒都集中到他一人身上,在一片漆黑之中,只有他是唯一的光亮。听说在登基仪式结束后,这位雄子的肺部还在发光,直到他死去为止。
  它是“大扩展”时期最为流行的表白花束,多见于从战场上活着回来的军雌手上,他们要带着它去向心爱的雄子求爱。
  “神圣之肺”的花语是:你是我的至高无上。
  在那个“无罪之圣”已经消失,充满战争和死亡,同时高速发展的混乱时代,每个雄子在爱慕他们的军雌心中,都是至高无上且永远正确的神圣雄子。
  但现在,被各种眼花缭乱的新鲜事物充斥视线的雄子已经对花完全不感兴趣了,在约会时送花甚至已经成为了一个减分项,成为了被销量上亿的《雌虫约会指南大全最新版》列为“一百件绝对不能在约会时做的事”。
  “我很喜欢,谢谢你。”不过你倒是不排斥鲜花,大概是因为你是一个热衷于探访过去的“老古董”吧。
  你把花递给智能助手,智能助手有条不紊地把花束的包装拆开,将这些奇特的花儿们安置在你床头的花瓶里。
  “唔……”你没忍住打了个哈欠,止痛药伴随一定的安眠效果,现在药效上来了,困倦便袭上你的心头。
  虽然很不想让威尔斯再等你,但你的上下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了。你只好对一直沉默着站在离你两步远距离的威尔斯说:“请等我一会儿,好吗?我现在有些困,不用太久,一会儿就好了。”
  威尔斯缓缓地点了一下头。
  “那就麻烦你坐在那里等我一下吧。”你指了指放在床边的椅子,然后舒舒服服地钻进了被窝,开始小睡。
  ——————————————————————————
  威尔斯一直在高潮。这很不符合礼节。
  但是去他妈的礼节,试问哪个雌虫能在自己的天命之子面前忍着不高潮?那些虚幻爱情片的主角?
  威尔斯讨厌爱情片,也不喜欢看电影。电影是他最不耐烦的古人类文化之一,他是个会在影院用光脑看文件和战争实况的家伙。
  所以威尔斯高潮了。他的身体在听到你声音的一瞬间就发情了。那些他曾经反复,刻在脑海中的文字终于找到它们振动的方式。没错,就是这个声音,就是这个声音的主人写下那些让他心脏颤动的语句,写下那些剥夺他呼吸的文字。
  威尔斯一看见你就腿软腰软,身体不听使唤。他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每一条神经都在颤抖,他不争气的脊椎没有半点犹豫,立刻就缴械投降,冲你摇白旗。
  这家伙还装模作样地通知威尔斯:老兄,我投降了。接下来你就祈祷不要高潮到失禁吧。但要我说,我们现在就应该跪下来冲这位阁下摇尾巴!向他展示你骨翅上的求偶纹!给他看你的生殖道和生殖腔!亲他!现在就向他求婚!
  万幸威尔斯身体里不止脊椎一个神经中枢,而且最后也不是这个
  失去理智的家伙做主。
  威尔斯的大脑非常靠谱地镇压了不停叫嚣的脊柱,并对威尔斯说:生殖腔,绝对,绝对不可能,要干这种事你不如现在就自杀。求偶纹也绝对不行。最后,还需要我和你解释,强吻和向第一次见面的阁下求婚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吗?别听脊椎那个没骨气的。还记得书上怎么说的吗?别太激动了,不要贴他太近,向他问好,然后微笑,再把花给他。我们排练了几千次,不会有问题的。
  除了行礼的时候被脊椎狠狠背刺,小高潮了一下,鞠躬有些深之外,一切都在威尔斯计划之内。
  大脑:到目前为止都很顺利,接下来微笑,然后送花。
  威尔斯朝你露出一个他练习了许久的微笑。你愣了一下。
  脊椎:老兄!你搞砸了!那是什么狗屁微笑!你要吃了阁下吗?他不喜欢这个!他要讨厌你了!我们完了!收起来!你他妈的还在笑什么!
  大脑:你不会完蛋!冷静!阁下还没有讨厌你!别轻举妄动!给他花,他会喜欢的!
  你接过了花。你对威尔斯说谢谢。你朝威尔斯微笑。
  大脑:噢,不。
  脊椎:…………
  威尔斯知道,自己已经没救了。你占据着他的大脑和脊椎,踩着他的脑袋对他发号施令。威尔斯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脊椎发出阵阵碎裂声,他的骨翅根传出一阵酥麻的痒意,它们不顾后果地探出头来,把威尔斯的制服后背顶出两个小帐篷。
  威尔斯从来没有输过任何一场战斗。从在胚胎时期争夺营养,到军校的拉锯战,再到和异兽,和宇宙的每一次交锋。他从来没有输过。
  现在他投降了,你不战而胜。
  从此刻起,他所有的功勋荣誉,都将归你一人所有。
  ———《神圣婚礼誓言》
  “很久很久以前,天地未开,在一片混沌之中,龏和绶诞生了。
  他们在一片虚无之中开始性交,这场伟大的交配持续了很久很久,他们激烈的动作分开了天地,世界就此形成。
  龏通过自己雄伟的阳具和精液让绶生下了许多的孩子。这些孩子成为了众神,负责掌管这个世界上的各种事物,让世界顺利地运行。
  但龏的性能力实在是太强大了,祂让绶还有祂们的孩子不停地生育,新的神越来越多,开始挤占年长的神的地位。
  于是,龏和绶最大的孩子,掌管大地的戈决心拆散龏和绶。
  祂用卑鄙的手段欺骗绶,使绶被困在没有生命的荒芜之地自生自灭。
  在荒芜之地,戈还恶毒地把绶的手脚浸泡在一棵无法生育的枯树的树液里,诅咒绶失去生育能力。绶为了去除手脚上的污秽和诅咒,便将自己的手脚尽数砍断。
  之后,戈自私地独占龏,没日没夜地和龏交配,经过了几个世纪也不停歇,祂与龏的孩子也因此无法出生。
  见不到心爱的龏,又离不开这广阔无垠的蛮荒之地,绶只好不停地流泪,祂的眼泪滋润了这片土地,使其开始焕发生机。
  绶最后流泪而死,祂的身体变成了肥沃的土地,祂的头发变成了茂密的树林,祂的头部变成了如今我们赖以生存的无垠神圣矿脉,而祂的生殖器,用来为龏生育后代的器官,变成了我们的祖先———最初的绶人。绶人将会代替死去的绶成为龏的生育机器和泄欲便器。”一位穿着标准职业套装的高挑女性正指着投影上的图片,对着教室里的两个学生娓娓道来。
  “我们是由绶的生育器官变化而来,所以才会拥有通过结合性交孕育生命的能力,这是其他生物所不具备的神圣能力。同时,我们模仿绶,在20岁成年之后截去双手双脚,以达到‘除秽’的效果来保护我们的生育能力。”女人推推眼镜,她闪着银光的金属义手已经陪伴她多年。
  因为无垠又神奇的神圣矿脉,绶人的科技非常发达。打造合适耐用的义肢,对于绶人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小事。经过多年的科技发展,绶人已经逐渐了解世界的一切,这是一个完全由龏和绶打造的世界,向上向下无限延伸,没有尽头。而作为绶人科技发展最重要的资源:神圣矿脉,其含量增长与当年出生的新生儿成正比。
  “作为绶人,我们的职责使命是什么?”女人向坐在底下的学生提问道。
  “接受神使大人的精液并为神使大人孕育后代。”坐在中间的学生,约莫十八九岁上下,正无聊地转着笔,懒洋洋地回答老师抛出的问题。
  “丽雅老师,你的问题都太简单了。创世历史我们已经学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完全没必要复习。”他不屑地说。
  “那就请兰斯特林同学来讲讲接下来的创世历史吧。”丽雅双手抱胸,眉间有些不满。
  “绶死后,众神不满戈独霸龏的行为,同时也痛心于天地间没有新的生命诞生,便联合起来反抗戈。但戈的力量实在太过强大,最后双方僵持不下,死伤惨重。
  龏看到这亲人反目相互厮杀的场面非常心痛,于是决定以自身的死亡结束这场争斗。龏自杀后,祂的
  肉身消散在空气中,祂体内珍贵无比的精液和尿液变成了变成了如今奔流不息的圣河,祂的灵魂则代代转世重生,成为了如今的神使大人。
  龏的死震惊了众神,祂们悲痛欲绝,几乎所有神都跟随龏相继自杀,只有当初还在襁褓中的掌管时间和天气的双生神活了下来。
  死去的众神的身体各个部位变成了其他的种族和各种生物,继续在这个世界上生活。
  双生神教会绶人如何使用神圣矿脉和圣水,帮助绶人发展,并在绶人成为最强大兴盛的种族之后选择了自杀殉父。
  这个失去了神的世界就此崩塌,因为荒芜之地上有神圣矿脉和圣河庇佑,故而没有随着双生神的死去而崩塌,其他种族和生物便纷纷迁徙到荒芜之地避难。
  创世时代结束,后神时代就此开始。”
  兰斯特林慢悠悠地背诵着。对于这段历史,他可以说是倒背如流,滚瓜烂熟,完全不怕老师的突击检查。
  “大体上没有问题。”丽雅看着兰斯特林这副懒散的模样,叹了口气,接着就皱着眉头强调道,“你们已经19岁了,马上就要进行“除秽”仪式了。在仪式之前,会有一场全方位的考试,来考察你们这些年的学习成果,以检验你们有没有能在未来侍奉神使大人的潜力。这场考试有多重要,不需要我再多说了吧?”
  “安啦,丽雅老师。我这种尖子生怎么可能会通不过考试,模拟考的时候,神官可是说我是百年难遇的天赋奇才呢,一定能侍奉好神使大人的。”兰斯特林满不在乎地摆摆手。
  “那种话你听听就得了,正式考试和模拟考可是完全不一样……”还没等丽雅说完,一阵悠扬的铃声就打断了她。
  “下课了!”原本还无精打采趴在桌子上的兰斯特林一下子跳起来,抓起身边同样激动的男生就往教室外面冲,甚至都没有和丽雅告别。
  也难怪兰斯特林顾不上礼节,因为今天可是……
  “今天可是我们第一次可以去神殿观看仪式的日子!”兰斯特林一边在走廊上兴冲冲地奔跑,一边催促落在自己后面的男生,“快点快点!约尼亚!我们要早点开始准备!”
  “呼……呼……”约尼亚显然不是擅长运动的类型,他边跑边气喘吁吁地开口提醒自己的兄弟:“跑……跑错了!母亲在办公室那边等我们!”
  兰斯特林猛地一个急刹车,又迅速转弯向办公室的方向疾跑。约尼亚吃力地跟在他身后。
  他们来到办公室时,涭家的主母格罗亚蒂已经在等他们了。
  这位威严又不失女性魅力的女子带着不赞同的目光,扫过兰斯特林脸上的汗珠和气喘吁吁地约尼亚,但没有说什么。
  她淡淡地开口说道:“既然你们都到了,那我就再叮嘱最后一遍。这是你们第一次参加仪式,也是第一次面见神使大人。”
  “这次的仪式不同往常,因为是第一次将婚礼与神圣仪式结合起来,所以形式上会有许多不同。我相信这点你们已经在彩排的时候充分体会到了。”她对两个满脸兴奋地男生严肃地点点头,“你们将会有机会见到神使大人,并且向祂致以最真诚的问候,我希望你们在神使大人面前能好好表现,不要丢我们涭家的脸。”
  兰斯特林和约尼亚齐齐点头。
  “进入神殿之后就使用第一标准爬姿,在神使大人出来前使用第一跪姿,额头和鼻尖一定要贴紧地板,我不希望听到别家的人说我们涭家的小辈是连下跪这种小事都做不好的废物。”格罗亚蒂严肃地对她的两个小儿子说。“在抬头观看仪式和问候神使大人的时候,切记不要让自己的头部超过神使大人尊贵的裆部。要是犯了这种大不敬的罪过,就是你们的父亲也保不了你们!我不想看到因为你们两个,惹神使大人不悦,搞砸了你们大哥的破处仪式和婚礼。错过了这次机会,你们大哥可能就再也不会被神使大人使用,可能这辈子都无法为神使大人生育后代!这对你们大哥来说是多大的痛苦,家里出了个没有生育过的人对家族来说是多大的屈辱,我相信你们都明白!要是这样,你们的大哥就不得不自杀谢罪了!”
  母亲的一番话让两个兴冲冲的男生冷静下来。兰斯特林立刻说:“不会的!大哥那么优秀,一定能侍奉好神使大人,说不定还会为神使大人孕育多个后代!”约尼亚小鸡啄米一样在一旁点头。
  “希望如此。”格罗亚蒂轻轻叹了口气,声音轻柔下来,“所以你们更要好好表现,争取给神使大人留一个好印象。你们的父亲早就去准备了,这次仪式是我们涭家主办,对你们大哥和整个家族都很重要,我不希望你们搞砸了,好吗?”
  兰斯特林和约尼亚认真地答应着母亲的每一句嘱咐。格罗亚蒂看到小儿子们认真地模样,满意地点了点头,便赶着他们去换仪式专门的礼服。
  兰斯特林和约尼亚的衣服都是深色为主的宽松礼袍,领口宽大,下摆只到大腿根部向下一点,同时在侧面开叉到腰部。礼袍外罩一件同色系的华丽硬面刺绣礼服,上面用金线精细地绣着各种体位的交合图像和栩栩如生的雄伟勃
  发鸡巴。
  格罗亚蒂的服饰则要复杂得多,她身着紧身的浅色礼服,同样外罩刺绣礼服。与两个男生不同的是,她身上头上多了许多精致的饰品,比如两个对称的鸡巴耳环,上面用蝇头小字刻着仪式宣誓誓词的项链,用特殊的白色石料打造,宛如被浓精淋头的发网头饰等等,这些饰品大多都是用黄金打造并加以宝石点缀,精美华丽又能彰显格罗亚蒂的涭家主母身份。
  一切准备妥当,格罗亚蒂看着两个兴奋不已的小儿子,宣布:“出发前往神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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