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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芸娘的加入打破了房内僵局,场面一时有些失控,主要是脱离了苏珃的掌控。
  他眼眶微瞪,亲眼瞧着芸娘跳到霍瑄身上,搂紧他的脖子就开始啃。
  霍瑄也是反应迅速,直接托起芸娘的两侧腿根,像抱小孩一样将她整个笼进怀中,边吻边看向苏珃,眼中是赤裸裸的嘲讽。
  不是问他凭什么吗,这就是证据!他的女人只会投向他的怀抱!
  芸娘虽意识不清,但也能察觉出自己现在掉不下去,因此欲发为所欲为。
  霍瑄不似苏珃那般衣衫尽褪,于芸娘而言,这便是阻碍,要消除!
  她手口并用,一边急切地在霍瑄脸庞脖颈蹭咬着,一边用力扒开他的衣襟,抚摸,抓揉。
  “呜呜……不够,好难受……给我,给我,我要……”
  芸娘始终不得其法,委屈的直呜咽,霍瑄也是这时,才终于意识到她的不对劲。
  “你给她下了药!”不是询问,是肯定。
  到了青楼还要给姑娘用药,这不是胁迫是什么!
  霍瑄的怒火瞬间喷涌,刚刚审问老鸨时,他就隐约察觉出些许的不对劲。
  芸娘怎么可能没听出他临走时未尽的话中之意,她那么喜欢自己,又怎会不愿意跟他走?
  原来,不是芸儿没表示,而是那老虔婆舍不得芸儿这颗摇钱树,伙同这群淫魔下药逼迫之!
  自以为想明白的霍瑄满心愤怒与怜惜,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芸儿究竟吃了多少苦!
  这头,霍瑄怒火中烧,那头,苏珃也被两人那一系列的动作气得不轻。
  合着他辛苦耕耘一番,果子却要被霍瑄抢走?
  哼!不可能!
  苏珃快步上前,一把扯开围在身上的薄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掰开芸娘的臀肉就捅了进去!
  “啊!”芸娘大喝一声,挺胸撅臀,却更方便了苏珃尽根深入。
  同时,他还将手移到了芸娘腰侧,硬生生就要拽着她远离霍瑄。
  感受到怀中之人即将剥离,霍瑄这才从震惊中回神,他双手用力,拖着芸娘再次紧挨自己。
  苏珃不甘示弱,直接跟着芸娘也凑了过去,甚至前倾贴上她的后背。
  转瞬间,霍瑄便差点与他迎面相触。
  他稍稍后仰拉开些距离,心中啐骂,这个疯子!
  苏珃趁他撤退松懈之际,搂过芸娘的纤腰再次抢夺,嘴角牵起一抹癫狂的弧度。
  芸娘是他的!谁都别想抢走!
  霍瑄气极,也不再顾忌其他,骤然发力,将芸娘整个儿收进怀中,紧随其后的,还有跟屁虫苏珃。
  他们二人的剑拔弩张,争来夺去,丝毫影响不到芸娘此刻的舒心。
  方才苏珃入得又急又深,若换做平常,芸娘必定会痛苦万分。
  但经过长久的折磨后,这一下却让她爽到了极致!
  粗长的阳具深深擦过甬道内的每一处嫩肉,如一汪寒泉将她从头淋到尾,带走了燥热,也冲掉了骚痒。
  芸娘满脸叹慰,浑身都舒坦了。
  只是猛烈的入体之后,却没续上有力的冲刺,一会儿抽出一点,一会儿又插进一点,磨磨唧唧,时断时续的,叫人心生不满。
  “快一点,别停呀,哼嗯……我不痛快!”
  芸娘抬手在霍瑄胸前拍打几下,还侧过脑袋,用脸颊亲昵地轻蹭苏珃胸口。
  两个男人都不满芸娘对另一人的动作,几乎同时,他们各自行动了。
  苏珃空出一只手托起她的小脸强吻上去,霍瑄则低头咬上她的乳尖,却没敢用力。
  “唔嗯……”芸娘瞬间抬手挺胸,反搂住苏珃脖子,热情回应的同时,也将自己的娇乳更多地送入霍瑄口中。
  事到如今,两人都明白今晚已不能如愿,势均力敌的情况下,共同占有总好过拱手让人。
  敌对双方难得的默契了一把,即便再不情愿,他们也不得不暂时休战,和平共处。
  二人对视一眼,无需多言,皆已明白对方的想法。
  于是,抢占先机的苏珃不再浪费时间,挺胯专心艹干起来。
  芸娘的穴肉一刻不停地吸吮着他的肉棒,忍到此刻,已近乎他的极限。
  此时抓到机会,苏珃便似那脱了缰的野马,半点也没缓冲,进进出出一通横冲直撞。
  “唔~唔~唔嗯……”芸娘的嘴巴也被苏珃封住了,她舒服得哼叫个不停。
  爽啊!真是太爽了!
  这感觉就像是夏遇凉风,冬遇暖阳,她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舒畅。
  两人的动作不仅让他们自己痛快,也让紧贴在一起的霍瑄情不自禁地挺身应和。
  他身上的衣衫早不知在什么时候就彻底散开了,此时的他前门大开,苏珃带着芸娘一下下蹭过他硬挺的下身,这是十足的诱惑。
  铃口处不断溢出透明淫液,随着三人的动作,默默晕开在霍瑄和芸娘腰腹处,情
  欲渐升,却无人在意。
  霍瑄含着芸娘的乳肉忘情舔吃,饱满的胸脯上布满他的痕迹,却怎么也吃不够。
  苏珃托着芸娘亲吻了一会儿,又转阵耳朵,他含着她小巧的耳垂吸吸嘬嘬,还伸舌细细描摹出她耳朵的形状。
  芸娘如入神域,整个人都有些飘飘欲仙,舒服得根本不想离开。
  只是突然间,风云变幻,苏珃开始高速进攻她的敏感点,霍瑄也逮着乳尖疯狂嘬弄。
  “啊!啊啊啊!不要,我不行了,嗯哈……高潮了,我要高潮了!呜啊!”
  也不知道这两个男人有没有互通消息,反正芸娘是结结实实地高潮了。
  她猛地提臀抽离苏珃的肉棒,抖着身子射出一大滩淫水,被霍瑄完全接纳。
  这还不算完,第二波淫水紧随而至,彻底喷满霍瑄上身,连带着俊脸都沾上不少。
  可他却丝毫没在意,趁着苏珃退出小穴的间隙,立马提棍插了进去,鸠占鹊巢!
  “呃!”芸娘的身体反应不及,被这下弄得直翻白眼,靠在苏珃身上不停抽搐。
  苏珃抱好芸娘,抬头怒目而视,“霍瑄!”
  霍瑄舒服地长叹一声,随后才看向苏珃,面带微笑地问了声:“何事?”
  “趁人之危,霍将军真是好手段!”苏珃咬牙切齿,卑鄙小人!
  “苏香师谬赞了。”
  第二回合霍瑄拔得了头筹,心情大好,抬眼看向苏珃时,眼睫上坠着的淫露恰巧滴落,那是无声的庆贺。
  四目相向,他就顶着那张洒满淫液的冷颜直面苏珃,如仙神堕魔,心甘情愿,妖冶又危险。
  两人对视数秒,霍瑄率先开口:“苏香师,你我本无仇怨。”
  他一边说,一边移动双臂,单手托起芸娘的翘臀,另一只上行按在她背后,直接将人抢离苏珃的怀抱。
  文弱香师对上精壮武夫,实力相差实在太多,苏珃就算有心阻拦,也是无力实施,因而看向他的眼神愈发不善。
  霍瑄对此无动于衷,“今日你能碰到芸儿,是本将疏忽,没能及时接她回府,是以这次,便不与你过多计较,往后,你也不必再来了。”
  这话苏珃听了,直接气得笑出了声:“呵呵~你不与我计较?霍将军,我想你似乎搞错了一件事情。”
  原本苏珃还怕争夺时用力太大,会伤了芸娘娇嫩的肌肤,破坏整体美感,所以出手时总收着些力气。
  但现在,猎物都被别人抢走了,他也就没心思在乎什么伤不伤,美不美的了,先把人夺回来再说!
  苏珃目光转向芸娘,伸手直直冲她抓去,“芸娘可不是你的什么人,早在三年前,她就是我的芸奴了。”
  经历了刚刚的偷袭事件,霍瑄对他早已严防死守,不放过一丝一厘的细节。
  几乎同一时间,苏珃骤然前冲,他也抱着芸娘闪身后退,“但芸儿的初夜是我的!”
  霍瑄尽管心中不悦,但芸娘的初夜既然给了他,那就是他的人!
  前尘往事,俱是浮烟。
  “嗯啊……好深~”深陷情潮的芸娘游离于争斗场外,霍瑄这一后退,将她抱得死紧。
  肉棒倏然深插,全根纳入体内,连子宫都撑得满满当当,芸娘情不自禁地浪叫出声。
  眼前的画面有多刺眼,只有苏珃知道,他心中满含怒意,再次逼近二人。
  芸娘爽到仰头高呼,苏珃则发了狠地急速赶靠,巧合之下,竟真叫他伸手绕到芸娘脖子前,反手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呃!”芸娘呼吸骤停几息,身体却兴奋得瞬间狂抖,淫水从塞满肉棒的小穴中簌簌喷出,涂满霍瑄的长腿。
  肉棒深入,窒息瞬临,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毫无意外的,芸娘又迎来了一场轰轰烈烈的高潮。
  忽然的高潮打断了两个男人正如火如荼进行着的追逐战,却不是斗争停止的真正原因。
  霍瑄忌惮着苏珃掐在芸娘脖子上的手,不敢再轻举妄动,苏珃则仍旧妒愤于霍瑄那句“拿走初夜”的话。
  只有芸娘沉浸在高潮中无法自拔,搭在霍瑄肩膀上的手指默默使劲,将那处挠出道道血痕。
  苏珃一朝得手,霍瑄不再退逃,他也快速挪近,展臂环住芸娘的肩膀,三人又重新贴在一起。
  “苏珃,放手!”霍瑄放开芸娘的后背,任她软软倒靠在苏珃怀中,口流涎水,满目淫荡。
  他抬手握向苏珃掐脖的那条手臂,用力向外拉扯,想要抛开这只作孽的手。
  虽然芸儿看起来是爽到了,但要将她的性命交付给苏珃这头恶狼,绝无可能!
  “芸奴的身子如何?爽吗?嫩吗?”苏珃全力抵抗,手上青筋暴起,因用力过度,连说出口的话都带上了几分疯狂,“这都是我日夜爱抚,精心调养出来的呀!哈哈哈哈!”
  他的眼底划过一抹狠意,“霍将军既摘了我的果儿,便也同我说说味道如何吧?”
  也不知霍瑄究竟给了苏珃多大
  的刺激,能让他抵抗拉扯的同时,还空出另只手向下动作。
  “苏珃,你做什么?!”霍瑄感受到自己与芸娘相接处的异样,有些不可思议,他不会是要……
  苏珃握着自己的阳根凑近二人来回磨蹭,待润湿了整根棒身后,他转道去了芸娘的后庭。
  “霍瑄,我说了,芸奴是我养出来的花,花开了,我自是要好好赏玩一番的!”说着,他便开始开垦新田。
  硕大的龟头比在菊穴面前,堪称庞然大物,苏珃扶着肉棒挺身凿进,芸娘却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靠近,还在霍瑄的肉柱上自己摇着。
  “啪!”苏珃突然停下动作,在芸娘的小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安静点,小家伙,我带你玩个刺激的。”
  他说这话时,正与芸娘脸贴着脸,可眼睛却紧盯着霍瑄,此则忠告,不仅是给芸娘的,更也是给霍瑄的。
  “苏珃,不要不识抬举!”霍瑄的面色彻底沉了下来,看来,苏珃并不愿意接受他的友好。
  他们二人同属皇帝近臣,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他本是想卖个面子给这人的。
  但既然苏珃没有交好的意思,那他也无需客气了!
  霍瑄握在苏珃臂膀上的手猛然加大了力度,岂料他早有预谋,也加重了掐着芸娘的力道。
  屋漏偏逢连夜雨,他的龟头竟在这时挤进了芸娘的菊穴,粗大的尺寸让他第一时间就觉察到了。
  “唔呃!”这次的窒息可不像上次那样来去迅猛,轻柔和顺,他们二人使的力气都不算小,彼此僵持不过眨眼间,芸娘就翻起了白眼。
  见此情形,霍瑄明白眼前这疯子是真的会掐死芸娘,他不敢赌,便只能先行放开手。
  苏珃紧跟着放松手指,可还搭在芸娘脖颈上不肯离去。
  他侧目一扫,轻轻摸了摸被自己掐红的肌肤,语气惋惜道:“这得养多久,才能恢复成原来漂亮的模样啊。”
  没人回答他的问题,霍瑄的关注点也不在脖子上,他看着慢慢回过气的芸娘,暗自吐了口气。
  “芸儿,醒醒,你感觉怎么样?”他抬手在芸娘脸蛋上拍了拍,仍旧有些不放心。
  “放心吧,我控制着力气呢”,苏珃难得好声好气地回了句,但也仅此一句。
  再开口,又变成了针锋相对,“若不是你,芸奴怎会遭此劫难。”
  苏珃埋怨的同时,也不忘继续自己的开垦大业,龟头既已进去,后面的路自然好走许多。
  芸娘的后穴不似前穴那般鲜嫩多汁,却也别有一番风味,苏珃挺入的同时不住吸着气。
  不止他,霍瑄也忍不住抽气几声,隔着薄薄一层膜,苏珃的动作他能完全感知到。
  芸娘的小穴热烫窄紧,苏珃在深入的过程中不断抽插,裹着他的穴肉自然也在缩放个不停。
  尽管霍瑄半点都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这样,他爽到了!
  三人离得那样近,苏珃自然注意到了霍瑄的反常举动,“霍瑄,你爽了。”
  霍瑄没理他,却在他故意加快速度时再次倒吸了几口气。
  而这几口气也像是帮苏珃找到了宣泄口,以至于每次进攻都要狠狠冲击霍瑄的阳具。
  “霍将军,你该不会要被我艹射了吧!”
  这个设想让苏珃内心的暴躁稍稍平复了些许,他艹干得愈发猛烈,就算不能当场报复回去,也要先拿些利息。
  今晚的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
  原本按照计划,他只要射在进芸娘体内,让她染上自己的体液,往后一切都将万事大吉。
  但现在,多了个危险又难缠家伙,待会儿不仅自己会内射,对面这人肯定也会。
  如此一来,芸娘便不可能再独属他一人!
  只要霍瑄想,芸娘同样抗拒不了他!
  这一刻,苏珃不禁有些痛恨自己的狂妄自大,当初制香时为什么没再加些别的限制条件?
  但凡他再多谨慎哪怕一丁点,今晚也不至于落得如此境地。
  这种香虽能叫芸娘委身自己,却不是只能委身于他。
  此香效用霸道,不论男女,一旦将它纳入体内,消融吸收了,便都会为它所控制,兽欲缠身,不知今夕何夕。
  到了这种时候,其他所有与自身私处体液相接触,相融合的外来淫液,都会被身体标记并铭刻。
  不过唯有初次使用才能达到这种效果,只要在第一次药效发作的时间段里把握住机会,就一定能成事。
  但这个限制条件,对当初的他来说,压根就不算个事儿。
  他早就视芸娘为囊中之物,什么时候想要,什么时候取出来便是,根本无需考虑其他。
  在他的计划中,今晚两人本将共度这美妙的一夜,此后,芸娘的身体会记住他,渴望他,她也再离不开他。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二男争一女,到最后,竟全都可以操控芸娘!
  这样的结果,他不愿接受,但霍瑄此人似
  乎也认准了芸娘,半点都不愿退让。
  两人争执许久,他也没能阻止这人进入芸娘的身体,就更别提赶在他射精前抢回芸娘了。
  事到如今,芸娘被他们二人平分已然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回天乏术。
  准备良久的计谋功亏一篑,苏珃心中不免堵上一口恶气,且难以发泄,因而艹进后穴的动作越加粗鲁。
  霍瑄对此感受颇深,与他同挤一处的肉棒发了疯似的挺动着,他只需静静待着,便能体验到极致的爽感。
  但若是再这么下去,他恐怕真会像苏珃说那样,被他艹射了。
  这可不行!
  他堂堂大将军,被个男人艹射算怎么回事!
  这边他还在自我洗脑,那边芸娘却先不乐意了,“动啊!你也动,哈啊……不准停下!我痒~快插我嘛~”
  一句话说得九曲十八弯,连命令带撒娇,被苏珃艹爽了还要上手挠他,娇蛮得很。
  可这股小劲儿吧,霍瑄还真就喜欢得紧,登时便开始进出抽插起来,狠狠满足了她。
  一动起来,那种酥爽更是难以言喻,像电流窜遍全身,连骨头都要软掉了。
  “嗬~呼……嗬~呼……”“哈……哈……哼嗯……”
  两个男人一时间都沉迷在芸娘的美妙滋味中,他们默不作声,只是那汹涌的低喘到底还是暴露了其主人的疯狂。
  “呃啊……好爽!你,你快点!不要,哈啊~偷懒!”此时的房间中,唯余女子断断续续的胡言乱语。
  “呵呵~这样呢?我的小娇娇。”霍瑄的胸上挨了芸娘一记巴掌,他听话的加快了速度,尽心伺候自己的娇宠。
  苏珃本就心烦意乱,听到搅扰自己好事的家伙还在乱吠,他简直气不打一处来,“霍瑄,别乱叫,她是我的芸奴!”
  情绪激动之下,他不仅全力捅进了极深处,还在芸奴屁股上重重拍了一掌,就连掐着她的手都收紧了几分。
  “哇啊!好,深!我,我到了!啊啊啊!停下!我不行了!呃嗯……又喷啦……”
  双龙的威力巨大无比,芸娘摇摇欲喷的身体被苏珃这一下直接送上了顶峰。
  山洪爆发,急速冲向两条巨龙,从龙头到龙尾,一寸不落,浇了个彻彻底底,轰轰烈烈。
  得到回馈的两条巨龙也先后送出自己的珍宝,浓稠的精液射满了芸娘的前庭后穴,热情激荡,“嗯……射了,我满了……好舒服~”
  芸娘微眯眼眸,满意之色溢于言表,头脑尚不清醒地她只知道一件事——这就是她梦寐以求的生活啊!
  三人几乎同时达到高潮,射精潮吹过后,他们靠在一处静静喘息着,房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至此,苏珃终于不得不忍下那个事实,芸奴不会只属于他一个人了。
  尽管霍瑄现在并不知情,但以他的聪慧与机敏,此事必定瞒不了多久。
  除非他就此抛弃芸娘,或者霍瑄主动放弃,否则今生今世都得和这个讨人厌的家伙争来斗去!
  苏珃烦躁地捏了把芸娘的臀肉,他要放手吗?
  不要!连想都没想,苏珃就已经有了答案。
  不说芸奴的身子多么美妙,性子多么合他心意,就单说她次次能给他灵感这一点,苏珃就不可能放她离开!
  哪怕芸娘千般不好万般不愿,他也会把她牢牢锁在身边!
  苏珃逐渐理清当前情形,自己不会放手,也不愿与霍瑄争夺,那就只能另寻他法,或逼迫或诱导,让他主动放弃。
  或者,干脆杀了他?
  无人言语的房间内,有此想法的不止一人。
  霍瑄同样在暗自琢磨,芸娘他是万万不会丢下的,不仅不会丢弃,还要纳进府中日夜看护,严防其他男人。
  至于苏珃,找个机会除掉算了,一个整日只知侍香弄粉的小白脸,真不知道皇家有什么好重视的。
  自小尚武习器的霍瑄对制香一道完全不感兴趣,也不明白这东西既不能吃,又不能打的,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
  更难以理解的是,这种无用之物居然也能同他们霍家一样,延续百年而不倒,甚至发展得愈发繁盛了。
  正所谓不知者无畏,霍瑄没了解过香,自然也不知道这东西能杀人于无形。
  而自己面前这位,已将此法修炼得炉火纯青。
  紧密相连的身体,丁点儿不妨碍心怀鬼胎的两人互相盘算着怎么干掉对方。
  至于搭桥人芸娘,若她清醒,自然是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的,至少现在别发生。
  待她钓到能保命的大鱼后,随便这俩人怎么争来斗去,总归不会危及她的性命。
  但可惜的是,芸娘此刻并不知事,昏昏沉沉的大脑在高潮的刺激下越发糊涂,她整个人就像苏珃设想的那般不知今夕何夕,唯余兽欲纵横。
  现在的芸娘可以说是兴奋到了极点,两个男人同时激射,大股烫精瞬间安抚了她躁痒的身体,也将她推向了更广的深渊。
  潮浪无情,一个浪花打来,便将她吞噬殆尽,短暂射出的精线根本拉不住她急速坠落的身体,她需要更多。
  “给我!我还要!不准停!哈啊~好舒服,精液,我要精液……”
  不知是巧合还是怎样,芸娘总能适时打破凝滞的气氛,拉着两人与她共沉沦,“艹我,快点!”
  美人儿有此请求,苏珃与霍瑄自当满足。
  他们对视一眼,深埋芸娘体内的两根棒子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比拼。
  二人分毫不让,同进同出,次次都要顶到最深处,“噗嗤——噗嗤——噗嗤——”
  机械的运动带出令人糜醉的声响,肉棒满血重启,被艹的芸娘爽了,猛艹的苏珃和霍瑄也爽了。
  “嗯……啊……就这样,好爽!”两个男人的针锋相对没有结果,最后都成了取悦芸娘的手段。
  她在他们怀中颠沛徘徊,快乐的不得了。
  随着三人运动的开展,粘稠滑腻的白精开始铺满芸娘的前后双穴,倾尽所有为他们摇旗呐喊,加油助威。
  在此期间,苏珃和霍瑄心中共同浮现出一个想法——爽!太他娘的爽了!
  方才霍瑄有意避开苏珃,你进我出,你出我进,说是共享一女,实际上与独身一身也无甚区别。
  但现在,他俩都憋着一口气,谁也不想落了下风,误打误撞下,竟探索出了一条崭新的道路。
  芸娘的嫩穴本就是件名器,如今被开发到极致,所发挥出的效用堪称恐怖。
  紧致的穴肉牢牢缠住入侵者,誓要绞死敌人,守卫领土。
  然而它不知道的是,这对于闯进其中的肉棒来说,无异于热情款待,盛情挽留。
  含咬,吮吸,不约而同的,两个男人都将其视为极尽的讨好。
  基于此错觉,他们艹干得越发卖力,芸娘的穴口也开始不断溢出浊精。
  不知不觉间,两根肉棒已磨合成功,它们共同服务于娇弱但耐操的小骚穴,进退得当,默契十足。
  芸娘在他们的联合攻势下,喷出了一波又一波淫水。
  于她而言,这场性事纯粹,疯狂,彻底,是极品中的极品。
  终于,将精液挥霍一空的双穴,再次迎来了独属于它的礼物,满满登登,分量十足。
  “嗬~嗬~嗬~又射满了呀……”芸娘满足地闭上双眼,细细感受腹中暖流。
  她静默片刻,再开口时,声音已有些哑意,“霍将军,苏香师,奴有些口渴了,可否先放奴家下来?”
  听闻此言,两人立刻转眼看向了她,苏珃眉头微蹙,“清醒了?”
  靠在霍瑄怀中的芸娘轻点几下头,“托香师的福,醒了有一会儿了。”
  苏珃没在意芸娘的阴阳怪气,他只是有些惊讶,居然这么快!
  但仔细一想,刚刚那场,芸娘喷水喷得地面都湿了一大片,能这么早醒来似乎也不奇怪了。
  春药入体,总得要排解出去,药效才能解除。
  苏珃设计的那款香,便需要通过私处淫液排解。
  芸娘身子敏感,这两个男人又都是龙精虎猛之辈,碰在一处,干柴烈火,沸油烹水,结果可想而知。
  苏珃垂眸思索之际,霍瑄直接托起芸娘的小屁股向上一抬。
  “啵~”耳边传来极其轻微的一声异响,她摆脱了苏珃的掌控。
  霍瑄动作利落,芸娘的脑袋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给出了回应。
  “嗯……”后穴突然的空虚牵动了前穴,她情不自禁缩夹几下,喉间也溢出一缕呻吟。
  霍瑄见此,腾出一只手轻抚她的后背,示意她不必惊慌。
  芸娘完全摊挂在男人怀中,她明白他的意思,心中熨帖,遂抬头给了他一记脸颊吻。
  与此同时,她还在心中感叹,选霍瑄作一号真是个明智的决定!
  她原本还在发愁怎么摆脱苏珃这号危险人物,这下好了,不用愁了。
  霍瑄都能压着他硬生生来场三人行了,那助她脱离苦海岂不是轻而易举?
  还有另一点,他居然丝毫不介意其他男子与她亲密,甚至乐得加入!
  这是多么难得的品质啊!正宫之位绝对非他莫属!
  芸娘越想越激动,霍瑄得了一吻,心中同样欢喜,可面上却不显露半分,只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苏珃回过神后,看到的就是两人旁若无人的恩爱举动。
  霍瑄将芸娘放在桌上,亲手为她斟了杯水,随后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一口一口喝干净。
  芸娘亦抬头与他对视,眉眼弯弯,显然心情很不错。
  “还要吗?”霍瑄语气温柔,满眼的宠溺与纵容。
  “嗯~”芸娘将杯子递过去,继续讨要第二杯水。
  霍瑄再倒一杯,芸娘刚要喝进嘴里,就被苏珃横空夺走,“芸奴不介意我喝了这杯吧。”
  他直直看向芸娘的双眼,这一瞬间,芸娘莫名想到了他那手出神入化的
  制香控人技术。
  她猛地打了个寒颤,“香师,香师请便。”
  这么变态的人,霍瑄真的能对付得了吗?芸娘有些犹豫了。
  忽然,她被人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苏香师想喝,另拿一杯就是了,何必吓唬小姑娘呢!”
  看着芸娘瑟缩害怕的样子,霍瑄越发肯定她被人所胁迫,于是立刻展开了保护之姿。
  芸娘的恐惧与惊慌都是真情实感的,因此被霍瑄搂进怀里时,她的眼泪唰得一下就掉了出来。
  不论她想要做出怎样的惊天大事,此时此刻,她都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女妓。
  面对极致的危险,她本能的感到恐慌,在抓住救命稻草时,她也会忍不住流下饱含期望的泪水。
  芸娘的眼泪霍瑄没有看到,但苏珃却是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
  “芸奴怕我?”他抬起另一只手,温柔地拭去芸娘脸上的泪珠,“怕什么呢,公子我对你不好吗?”
  顺着泪痕,他的手滑移到女子小巧的下巴处,使力一挑,芸娘便被迫抬起头,与他对视上了。
  “芸奴,你生来聪敏机智,咱们相处了这么久,你怎会不知我的想法?”
  他翘起大拇指在芸娘嘴唇上摩挲两下,将手中刚刚夺走的茶杯复又举到她的嘴边。
  一手勾下巴,一手灌茶水,“既已知晓,那不抗拒,不逃避,便是默认。”
  苏珃举止突然,芸娘拒绝不得,又张嘴不及,大半杯水都从嘴角流落,经过脖颈,胸脯……耐心描摹出她的胴体。
  茶水早已放凉,此刻蜿蜒向下,所过之处皆泛起细密的涟漪。
  “成了我的女人,还要去招惹那许多男人,怎么,想逃离我?”
  苏珃的声音既轻又柔,然而听在芸娘耳中,却似夺命的弯刀,锋利,凛冽,杀气腾腾!
  刀刃降下,即将白进红出之际,突然被人拦下,“苏珃,别吓唬小姑娘!”
  霍瑄一字一顿地说着,同时抬起手一把拍开了苏珃对芸娘的禁锢,“欺凌女子,可不是君子所为。”
  苏珃与芸娘的对峙转瞬又变成了两个男人间的较量。
  “欺凌?呵,闺房之乐霍将军难道不懂吗,我同自己的女人暧昧调侃几句而已,何来欺凌之说。”
  苏珃话虽是对着霍瑄说的,可伸手拉过芸娘手腕的动作却半点不慢。
  他这句话倒是无意间提醒了霍瑄,方才芸儿中了药,意识昏沉,对于苏珃这厮的随口侵占自是无力反驳。
  但现在,她清醒过来了,又有自己作为担保,苏珃休想再随意乱扣名头。
  “芸儿,他说你是他的女人,你可认否?”霍瑄揽在芸娘腰间的手缓缓收紧,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贴在一起。
  此般情境让芸娘深感不妙,看来霍瑄也并非毫无芥蒂。
  不过还好,她早在立下宏图大志之时,就思索过这一难题,多番计较下,心中已然有了应对之策。
  只见霍瑄问询之语方毕,芸娘的眼眶中就又滚出一颗豆大的泪珠。
  “霍大人,苏大人,奴只是一介卑弱女妓,身家清白早已不知踪迹,两位大人皎皎如明月,奴怎敢妄认名分。”
  她匆匆擦过面上的泪痕,可眼睛却不受控制般涌出更多的凄苦。
  “苏大人慧眼如炬,奴确实不知分寸地幻想过得到大人的喜爱。”她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抬头对上苏珃侵略性十足的眼睛。
  “可您那样尊贵的身份,又岂会真的为我所惑?
  您是男子,是皇室近亲,不论玩乐还是真情,于您而言都不会有什么影响。
  可奴不一样,奴是女子,是只要给钱就能玩弄的妓子,您随口的一句话,就能决定我是生是死。
  如此悬殊的差距,奴不敢赌,也赌不起。
  若您真是玩玩而已,那我必将万劫不复!这叫我如何敢认。”
  芸娘的顾虑苏珃确实从未想到过,他想要芸娘,便擅自将她划为了自己的女人,不论她愿意与否。
  此番听闻她泪意盈盈的哭诉,苏珃第一次感觉自己有些蛮横霸道,像个强抢民女的败类。
  芸娘见苏珃神色稍缓,再接再厉道:“且不说奴愿不愿意,您愿意吗?
  霍大人那句认不认,其实问错了人,不该问奴,该问苏大人。
  您要认奴当您的女人吗?不是两相默认,闭口不提的,而是喧之于众,昭告天下的那种。”
  芸娘的身体随着话语前倾,可才稍稍分离霍瑄的怀抱,就被他敏锐察觉出来,再次搂了回去。
  “哦?这么说的话,芸儿你并不是他苏珃的女人?”
  霍瑄从那一连串的话中提取出了最关键的信息——苏珃没给承诺!
  这是个绝佳的机会,他火速抓紧,开口询问:“芸儿可愿作本将军的女人?从此后衣食无忧,子嗣绵延。”
  只要芸娘同意,他可以立刻纳她入府,之前那些怀孕后再行动的打算被他统统抛弃。
  此时此刻,苏珃虎视眈眈,把人笼在身边才是最紧要的事。
  对于霍瑄的问题,芸娘还未答话,苏珃先跳出来反对了,“不行!她是我的!”
  霍瑄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只专心盯着芸娘,苏珃见此,也扭头重新盯上芸娘。
  芸娘看看这个,又瞅瞅那个,腰被箍着,手被攥着,完全处于两方势力的交战点上。
  她泪眼低垂,眼眶中多余的水液被挤掉,她给出了一个困苦又迷茫的答案,“奴,奴不知……”
  这答案不顺霍瑄心意,只是还不待他皱眉反问,芸娘便先转头望向了他:“霍大人也属意奴?”
  她假意不知霍瑄对自己的满意和喜爱,好似第一次知道这件事,想激动却又碍于另一尊煞神而作罢,只是眼睛悄咪咪亮了几分。
  “自然!”霍瑄却以为芸娘是真的高兴得不敢相信了,回应的声音中都不自觉带上几分欣喜。
  还在心中暗想,这小丫头果然心悦他,瞧瞧,都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了。
  “额……但是,奴只有一人,如何能分属两位大人呐。”芸娘精神一凛,终于,重头戏来了!
  “奴自认平庸,能入了二位的眼,已是天大的恩赐,大人器重,奴本该尽心伺候,可奴毕竟不会分身术,恐无法同时满足二位的要求……”
  “芸奴,你要跟谁?”苏珃及时反思自我,在芸娘犹豫时出声问了这么一句。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问一问芸娘的想法。
  “大人言重了,从来都是客人挑妓子,奴哪有资格挑选两位大人,若叫妈妈知晓了,定要打断奴的腿!”
  芸娘忙不迭摆手拒绝,给出的理由合情合理。
  “无碍,她不会知道的,芸儿随心选便是。”霍瑄也起了同样的心思,叫芸娘自己选,肯定会选他!
  芸娘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有泛滥的迹象了,“奴,奴不敢。”
  她声音哽咽,害怕得身子都开始颤抖了。
  见她如此,两人都不再逼迫,到头来,还是得能靠自己抢。
  按规矩,谁技高一筹,美人儿便归谁所有!
  只是不知到了那时候,输的一方是否真的会安然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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