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请记住本站最新网址:http://www.18kanshula.com!为响应国家净网行动号召,本站清理了所有涉黄的小说,导致大量书籍错乱,若打开链接发现不是要看的书,请点击上方搜索图标重新搜索该书即可,感谢您的访问!
  圣托里的白色大理石铺满了整个教堂,举着圣剑的光明神由光而生,雕像下渺小的人影就坐在神光辉的座下。
  艾因被收了剑,走向神位下的人,空旷到回荡他的脚步的华丽教堂,白色与金光,他成了唯一的浓郁的黑。
  “冕下,伯爵府的异端已经处理完毕。”
  艾因低着头恭敬又沉着,开在黑夜的荼蘼花不卑不亢,他换了一身金色的教廷常服,长袍比那之前一身更华丽,软化了他身上的锋锐攻击力。
  “艾因,你做的很好。”教皇戴着镶嵌一圈宝石的帽子,尊贵的脑袋轻点,矜持地表示满意,“听说你们遇见了女巫赛西?”
  “是。”骑士长依旧恭顺地低头回答,教皇欣慰地俯视这个得力助手,为他的臣服感到愉悦。
  “她跑了。”骑士长又冷淡地补上一句。
  教皇脸色沉凛起来,又是赛西这个女人!他完全搞不懂她想要干嘛,不为权势金钱,不追求力量,他还抓不住她!
  “不用管她,只要她没有主动攻击你们就行。”
  艾因保持恭敬的姿态,眼神在大理石上打转,新换的衣服布料太磨人了,最难受的是磨在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卡着那里硌着柔嫩的肌肤,那个地方就好像突然褪去一层表皮,生出稚嫩的新肉。
  艾因并着腿,骤然生出想绞紧摩擦的欲望,手掌紧紧贴着裤缝,脸色难看起来。
  他……有点硬了,是因为和赛西在巷子里做的事吗?身体贪恋欲望,就算在神圣的教堂也不管不顾地想勃起。
  简直就是野兽!他唾弃自己。
  “艾因?你怎么了?”教皇的声音飘过来,他才幡然醒悟。
  “抱歉,冕下,我走神了。”他诚实地回。
  教皇也不怪罪他,对这把顺手的刀格外宽容,“最近的异端太多,你确实需要好好休息,回去吧。”
  “是。”他迫不及待回去换一身舒适的衣服,毫不推辞的应下了,离开的背影都透着急不可耐。
  “哈啊……”艾因在浴室里如释重负地脱掉外裤,回来的一段路程都辛苦的冒出密密麻麻的细汗。
  热腾腾的水汽充盈了浴室,朦胧迷雾里他跨入浴缸,长叹一口气,身下那个磨得热烫的地方也慰贴得泛起舒适。
  舒适到流水了——
  艾因悚然一惊,不顾仪态地查看胯下那个地方,在卵蛋下方裂开一条稚嫩刚生的缝隙,大概是还没有长好,只是皮肤突兀的裂开了缝,但那个形状,艾因不想去想。
  怕是等它长好,就是一个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的色情器官。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长这个东西!
  在热水的浸泡下那里舒适得不行,艾因都能感受到小腹开始沉甸甸地坠着,还源源不断地冒出水液,那个新东西在慢慢长成另一个样子。
  艾因手足无措,是中了什么诅咒吗?黑魔法?到底是什么时候中招的?他今天和赛西见面后就回了教廷啊,难道?
  水雾的空气中好像荡起一阵水波,一个人影慢慢清晰,艾因敏锐的感官立马强迫他注意,伸手去够旁边的佩剑。
  但看到那一抹金色时,他的手硬生生顿住,赛西米娅?
  她走近浴缸,艾因不适地曲腿遮了一下,清冷的眉眼皱起,“你怎么进来的?”
  这里可是教廷,她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他的浴室,嚣张!
  “走进来的啊,”赛西卷着自己金色的发丝,毫不在意地说,“我不是为了看你嘛,艾因~”
  “怎么样,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
  空气一瞬间凝滞,尖锐的气势直指赛西,黑色的瞳孔带着无限的森寒,在朦胧的水汽下艾因的狠戾表情被冲淡。
  “是你。”
  赛西米娅屈身蹲下,红色的指尖拨着浴缸里的水。
  “恶魔女巫研究一点淫乱的魔法很正常吧,”她翘起嘴角恶劣地笑,“我给你涂的药可不止这一点用哦~”
  好像知道他还想问什么,她又补上了一句。
  “是不可逆的哦~”
  艾因深深皱着眉,半响叹了口气,长指揉着眉心,无奈地说:“你至少应该提前告诉我。”
  不骂我?赛西米娅挑眉,怎么这么好欺负啊。
  “那现在,我教你怎么用它吧。”
  莹白的足踏入水里,水波一阵阵荡到艾因胸前,浴缸里的空间一下子狭小起来。
  艾因木着脸往后退一步,手撑着浴缸底反而挺起了胸,赛西米娅顺势就摸上去了。
  “为什么要躲我啊,艾因,我以为你不一样呢?你也怕我吗?”
  她可怜兮兮地垂下睫毛,就算知道她在演戏艾因还是忍不住妥协,放松了僵硬的身体,倚靠在浴缸壁上,朦胧水雾中看向她。
  胸前被她的指尖大力抓揉,艾因的眼神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她还衣衫整齐地泡在水里,自己却一丝不挂,随她想摸哪里。
  赛西在胸前留下几道红痕就放过它了
  ,两只手顺着他的肋骨往下流连,到他的大腿突然发力,掰开合拢的腿根,强势地挤进去。
  “嘶……”这一下牵扯到了稚嫩的小穴,艾因难耐地皱着眉。
  “啊,我太用力了吗?艾因,真是不好意思,我帮你安慰安慰它。”赛西低垂下眉眼,柔声细语地道歉,艾因看她手已经伸向了腿心,这道歉就真不了几分。
  赛西的手指慢慢贴上了那条缝,它瑟瑟地回避着,被无情地揉开,露出里面的穴道,还没有长好的穴就是个突兀的缝,外阴还没有饱胀鼓起。
  “我看看里面长好没有,长好了我就帮你通一通,肏多了外面就好看了。”赛西非要把这些话,都塞进羞耻的骑士长耳朵里,他暗自恼怒想闭上腿,可是隔着个赛西怎么都合不拢腿。
  “你、不要多话!”
  “哼哼……”赛西看着他这幅样子好笑,探身去亲吻他,唇齿交融间,艾因迷迷糊糊地抱她,入手却是光滑的脊背。
  嗯!?她、她什么时候把衣服脱了?
  艾因虚虚抬着手,半天才敢放下去,被动地接受赛西的舌头侵犯,身上还有不停作乱的手,一会儿奶子被掐,一会儿又是腿肉被揉,腿心的水是一刻不停。
  “哈啊、哈、哈、赛西……”艾因墨色的眼珠被水雾掩盖,胸腔不停起伏,赛西搂着他的脖子,两个人肉贴肉,她能感受到激荡的胸乳不停往她这儿送。
  艾因颤动着睫毛,早就被熏红的脸看不出他的羞涩,贴好紧……还什么都没穿,赛西身上软软的,还在蹭他,就是下面有点硌——
  “等等!赛、赛西!你下面是什么!”为什么会有热度的东西在摩擦他的卵蛋下面。
  艾因惊慌失措,捉着赛西米娅的手臂把人分开,一脸恍惚地看着她腿间的肉棒,直挺挺地对着他,和她身上一样的白,勃起之后还透着粉,形状直挺龟头圆润,比起他的,好看得像艺术品。
  赛西不以为然,还趁艾因神情恍惚的时间,扶着肉棒在穴口滑动,每一下艾因都敏感地颤抖。
  “我都给你按了个穴了,总得给我自己弄一个吧,比起你的好看吧,喜欢吗?”赛西笑嘻嘻地问他,被冲击到的艾因慢慢回神。
  也是,她都给我涂了魔药,没道理不给自己涂。
  艾因认命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可爱的龟头已经在穴口徘徊了,浅浅地戳刺一点又退回,对比起形状漂亮的粗大肉棒,他新生的穴口太稚嫩了,怕是穴道都刚刚长好,连外阴都还没长完整,根本塞不下这么粗的东西吧。
  “赛西,能变小一点吗?这根本放不进去啊……”他和兴致勃勃玩弄穴口的人打着商量。
  “哎?”赛西抬起头,“很柔韧的,艾因,别看它外面这么小,里面长完了就可以吞下哦。”
  而且她一直在外面滑动,就是为了等,等那个长出来。
  “可是……啊~哼嗯~”艾因突然捂着小腹叫出声,酸胀的异样感觉瞬间袭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那里撑开。
  哦哦!终于来了吗?!
  赛西的金色眼眸兴奋地闪着光,她不仅不帮忙,还迫不及待地将手指塞进穴道,里面慌乱收缩,大股喷水的穴肉根本拒绝不了她,她一路畅通无阻,塞到了指根。
  “啊啊——不要、不要这个时候、里面怎么了、好酸呜呜、赛西!”
  艾因恨不得捂着小腹打滚,不是疼痛,而是小腹深处酸胀麻痒,他都想伸进去挠一挠。
  “艾因,是在长子宫哦,不要急,马上长好了,有了那个东西你才能把我的精液都吃进去啊。”赛西顺着他的发安抚,手指在痉挛的穴里进去,用快感转移他的注意力。
  “呜呜,好痒!好痒!帮我、帮我挠一下,呜呜呜……”艾因捉着她的手祈求,雾蒙蒙的眸子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赛西动着手指,依旧不快不慢地,“等等哦,我马上把肉棒放进去帮你止痒。”
  鲜红的穴道深处,一个小小肉馕从一粒种子开始膨大,撑开了周围的一切,蠕动着扩开空间,为了缓解生长的不适,连接着穴道的腔口源源不断地泵出水液。
  “唔、哈、哈啊、痒……”艾因靠着浴缸,整个人被小腹的痒意折磨得脱力,时不时抽动一下。
  赛西摸着小腹,摩挲着掌下的肌肉,唔,好像差不多了?
  圆润的龟头又抵上了稚嫩平整的穴道口,往里压着欺负娇小的穴,艾因被子宫的生长折腾得天旋地转,整个下身也已经麻木,完全没有察觉危险来临。
  “——啊啊!什么、唔、怎么、突然进来了!”
  粗大的肉棒强势地破开穴口,它只能可怜兮兮地接受,紧致新生的穴道被迫扩展到前所未有的宽度,被赛西强行撑大了。
  “唔,好棒啊!真是太紧了,还会吸!”赛西舒爽地眯起眼,稳住艾因的胯骨往里塞肉棒。
  “呜呜、哈啊!啊!呃、好难受……太大了,要撑裂了!”艾因不受控制地抖动,牵连得穴肉不停收缩,大腿肉都晃出肉浪了,赛西爱不释手地摸着
  。
  好难受!好大!真的好大!
  硕大的龟头一路碾进穴道深处,直到进无可进,根部抵着平坦的穴口。
  “艾因,你看看,这不就进去了?”赛西把他硬起的肉棒随意得拨到一边,炫耀地邀请他看结合处。
  脑子里嗡嗡作响,艾因迷糊地飘散到上面,稚嫩的新穴被粗大的肉棒撑到极致,都是白透着粉的颜色,看上去竟然冲淡了些淫靡气息。
  艾因难耐地吞了口唾液,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裂开条缝,纳入赛西的肉棒,穴口的肉被撑到发白,看上去摇摇欲坠。
  “嗯啊~哈、怎么回事、难受——”
  他皱着凝聚冰雪的眉头,比起痛感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细细麻麻的痒。
  他,真的开始渴望被肏了。
  “哦~慢点,哼嗯~舒服、哈、你慢点~赛西~”刻板的骑士长开始享受抽插,眯着眼睛用力抓紧浴缸边,穴里的肉棒缓慢地整根抽出,再全部怼进去,插着穴研磨。
  “……很慢了好不好。”娇艳的唇瓣嘟起,赛西嘟嘟囔囔地说,顾及艾因的穴刚长出来,她都没有用力插!
  “哼、哼嗯~”屁股追逐着肉棒虚虚抬高,丰润的臀瓣抖着肉浪,骑士长细柔地哼着。
  “艾因,你好会夹哦,穴一缩一缩的。”赛西揪着奶尖凑上去打趣他。
  乱说。
  艾因主动回揽了她的脖子,赛西笑的温和,一把就拉过来,让人坐在了自己身上,让艾因成了上位,自己坐着肉棒。
  “——呃、啊!太深、太深了!”
  墨色的眸颤动着,他急急忙忙想抬起屁股逃离,肉棒的存在感太强了,这一下就像贯穿了整个穴道。
  “不要。”赛西像小孩子耍脾气,摁着他的胯骨把人按回肉棒上。
  “啊啊!好酸、呜呜,怎么、我怎么了!”
  刚刚长好的子宫口被狠狠一戳,艾因紧窄的腰就猛烈颤抖,整个人颤栗着从穴心涌出一大股水液!
  “呀,艾因,你喷水了~哈啊,穴咬好紧啊,你松一松好不好~”
  恶魔女巫甜腻腻的嗓子就在他耳边,可是艾因恍若未闻,撑着她的肩膀固执地往外拔,神情也是一片空白,看来是喷得神志不清了。
  赛西无所谓地想,无情地把他按回肉棒,听见他惨叫一声,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啊啊!不要!不要、好快、太重了、呜呜,赛西、赛西你慢点!”
  嗓子里不断发出破碎的声音,吟诵赞美词的嗓子用来叫床也很好听,赛西米娅满意极了,揉着丰满的大屁股,颠着身上的人,把炙热粗大的肉棒插入他的深处。
  穴壁被迫成长,不停分泌着汁水润滑,短短一会儿就适应了这个速度。
  “艾因,你的小逼还在长,你说我这么操它,它会不会长成我肉棒的形状啊,”赛西米娅在他缓神的时候也不放过,过分的淫语侵犯他的耳朵。
  “以后你的穴就是我肉棒的形状了,哇哦,赛西米娅专属哎!”
  “……过分。”眼神涣散的艾因丢下这一句就偏过头去,坐在她身上抱紧她,彼此间心跳互通,说不清谁跳的更快。
  ……艾因还真是,你这样才更会让人想欺负啊,这么多年还是这样,连嘴巴都强硬不起来。
  赛西贴着他的脖颈深呼吸,脑子里闪过无数的东西,最后拍拍他的背。
  “艾因,背过去,我要从后面操你。”她的语气甚至带着不近人意,语气冰得艾因火热的身体一抖。
  是,我哪里没做好吗?
  最终他红着耳朵拔出肉棒,在逐渐变凉的水里,淹没了色情的声音,他乖乖地趴在浴缸边,生涩地撅起屁股。
  “……嗯哼~”粗大的肉棒又一次破开穴口,艾因咬着嘴唇承受后面的抽插,看不见赛西的脸,让他忧心揣揣,除了穴里的肉棒和她好像就没有接触了。
  乖乖小狗。赛西摸着柔顺的黑发,自己脑补很多的骑士长配合得不得了,赛西捉着他的后脖颈肏他,也闷声忍耐。
  赛西金色的眼睛悲悯但无情,她刚刚的话不完全算调情说的,毕竟艾因的穴已经发育好了,可是子宫还在蠕动成型,她是真的可以把它肏成自己的形状。
  这样想着,她耸腰一挺——
  “!啊呃、痛!赛西、赛西!”被撞到敏感宫口的感觉实在不好,肉肉的腔口被插得一缩,抽搐着咬得更紧,拒绝外来肉棒进入,可它越抗拒,赛西越感兴趣。
  “啪啪、啪啪啪”
  响亮地拍击声在浴室回荡,艾因趴在浴缸边失神,除了时不时抽动一下,就像晕死过去一样。
  可惜骑士长优秀的体能支撑他清醒地承受肉棒的凌虐,宫口被残忍地敲击,最终被操烂了,操软了!
  要死了吗?小腹好酸,感觉整个下面都麻了,像个流水的豁口,只会咬鸡巴的肉腔,他整个人都被浓缩成了下面的穴,除了挨肏别无用处。
  “——啊啊啊!坏、肏烂了!!”
  白条条的鱼弹起,绷直了身体尖叫,穴腔疯狂收缩,连排斥和欢迎都分不清楚,只会用力绞紧!
  打开了!
  赛西眼里闪着兴味,更用力地插进肉棒!
  “……呜呜呜,真的坏掉了……”
  “啊……”她享受地叹慰一声,滑腻狭小的子宫裹着龟头,实在是太舒服了。
  宫口卡着冠状沟,她就往里再送,顶着宫壁变形,牢牢包着肉棒。
  赛西米娅抱着瘫软的艾因,像抱着个大娃娃,“艾因,你的子宫在咬着我动哎,你说是让它长成这个样子,还是我换个方向肏啊。”
  她说这话的时候,艾因小腹深处开始酸涩地鼓胀,起初他还没注意,但赛西这么一说,肉馕好像真的在蠕动着包裹肉棒,逐渐拉长,变形——
  “……随便。”他太累了,脑子浑噩不清,不想去管这些,也可能根本没理解赛西说得什么。
  既然随便,那她就不拔出去了哦。
  赛西从后面紧紧抱着他,硬烫的肉棒也插得深深得,她不再凶猛的进出,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中,两个人温馨地靠着头。
  “……艾因,它在咬我了。”轻飘飘的声音吹进他红润的耳廓,艾因迷茫中一愣,什么,在咬?
  半响腹中的异样蠕动才告诉他答案,真的、真的在变形?!
  “赛西!赛西!你先等等,你先出去好不好——呃!”
  “哼哼,舒服。”她眯着金色眼睛享受,掌下轻颤的肌肤也温润舒适。
  隐秘娇羞的腔口被肉棒撑开,娇嫩敏感的宫腔被外力顶成长柱型,并一点点拉扯、定型,酸胀得发抖。
  不、不要在顶了!唔、已经够深了!已经够里面了!呜呜……
  宽厚的肩膀脆弱地抖个不停,艾因煞气的黑眸水雾氤氲,赛西不停地试探宫腔的极限,把它顶成个长锥形,宫腔的蠕动也渐渐变缓,这意味着,它要在这个色情的形状上固定了——
  变成赛西米娅肉棒的形状。
  哈哈,长着她肉棒形状的子宫,骑士长要一直带着这种东西,去剿灭异端?以后不会看见她,这个成型的小肉袋就发大水吧,那可就太有意思了!
  赛西米娅舔着干涸的嘴唇畅想。
  一本正经的狠戾骑士长,因为看见她就夹着腿流水,面无表情却湿了底裤,哇哦哇哦,太期待了!
  火热的阴茎被主人带动,在穴道里弹跳着,蓄势待发,一股强势的白浊从底部泵出,有力地喷撒在宫腔!
  “!啊啊啊、什么、好烫!唔、好满!你,你射了?”艾因在虚空中乱抓,徒劳地垂下有力的手臂,赛西米娅的手掌一寸寸摸过去,强健鼓起的肌肉随着它主人的妥协,成了被亵玩的玩具。
  “哈~射进去好舒服,骑士长大人喜欢吗?”她挑过艾因的下巴,轻啄在艳色的唇上。
  “……哈,先出去吧。”
  反应好平淡啊,不喜欢。
  赛西撇撇嘴,怎么什么事都一幅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
  她垂下睫毛,看着无意识颤动的大屁股,毫无征兆地拔出泄完的肉棒——
  “啊啊啊!”
  泄洪一样潮喷出液体,肉壁无力地收紧,却只能被水液一波波冲刷!
  “呜呜呜……”全部、都泄出去了……
  宫腔里存续的精水也被带出来,它惊慌地想收紧,但始终都留着个小口,肉腔成型的时候,始终堵住的肉棒永久扩开了腔口。
  赛西高傲地俯视他,看他狼狈地想合拢双腿,却腿软地动不了膝盖,大腿根一塌糊涂,糊满了黏腻的淫液和精液,糟糕得像被使用过度的夜莺。
  “赛、赛西,帮帮我……”他迷糊地开始求助罪魁祸首,赛西扯动嘴角,两指按在外阴上,水液从指缝淅淅沥沥漏出,还是被堵住了一下。
  “真是个多水的水球,”她搓着生嫩的外阴,外表一幅刚发育的样子,颜色却熟烂糜红,“逼都被催熟了。”
  “……别说了……”艾因看上去羞耻地垂下头,耳尖红得滴血,高岭之花的脸躲避她的视线。
  黑曜石一样无机质的瞳孔落在地板,这么喜欢吗?一直在摸他的穴口,好像长个穴也没什么。
  赛西灼热的肉体又贴上来,吻着他的耳廓说:
  “里面的宫口都合不上了,看来以后你发大水都兜不住了,子宫轻轻一插就进去了,下次记得看见我就要流水哦~”
  修长的指节没入,搔着缩瑟张口的小腔口打招呼,水又停不下了……
  623祷告室
  “艾因!有想我没!”
  冷肃的骑士长一睁开眼就是耀眼的金色,赛西米娅美丽圣洁的脸就怼在他面前。
  艾因扇了扇长睫,面无表情地做完了祷告结束动作,完全无视了突然出现的恶魔女巫。
  没意思,至少要喊一句‘居然敢出现在神圣的教廷,赛西米娅,你完蛋了!’
  她撇撇嘴,在狭小昏暗的祷告室转了两圈,实在找不
  到地方坐,回身就抱上了准备离开的艾因。
  “做吗?”
  淫乱!
  在这种虔诚的地方说出这种话!艾因墨黑的眸清冷地瞥她一眼。
  轻便的骑士服被褪下,正直的骑士长骑乘着可恶的异端,狠狠地惩罚她!
  宫腔被轻而易举入侵,圆润的龟头在里面东捣西弄,榨出丰沛的汁水,在激烈的结合处四溅溢出。
  “嗯嗯!呃哈啊~嗯、好酸!”
  宫腔被顶得好爽!一直被反反复复进出,呜呜,快感太强了!
  艾因攥紧十指,快感的水花从眼角反复低落,被操得神志不清了,明明是他自己在骑乘,动作慢下来就好了,肥屁股却大力地打在胯骨,一点没放过自己。
  “真棒,哈、艾因就这样保持,我很快就会射给你。”
  恶劣的女巫眯起眼享受,哭着起伏的骑士长太美味了!
  “——呃啊啊!”
  急促地喊声从艾因的喉咙挤出,汗珠从涨红的脸颊滑落,赛西米娅着迷地看着那一点水渍。
  高潮的骑士长太可爱了,不会口是心非拒绝她,再冷漠的嘴脸也会红着脸绞紧肉棒,要是一直这样多好。
  赛西扣紧了他的手,“艾因,准备好吧,我可不放手!”
  “唔!满、满了!”
  契合龟头的肉腔蠕动着贪吃,猝不及防被灌了满满的炙热白浊。
  626光明神塑像下
  赛西米娅!
  简直就是最可恶的异端!
  “呃——嗯、嗯哈、你,轻点!”压抑到气声的话语冲她而来,艾因被捆住双手,在圣洁的殿堂衣衫不整,身后的女人还在他耳边撒娇。
  “艾因~干嘛低着头闭着眼睛啊,看看我嘛~”
  看你?怕是一睁眼就不知道看什么了。
  骑士长深知女巫的恶劣,颤动的睫羽就是不肯张开,每一块玻璃透进来的光都能灼烧他,让他心生羞耻,难于抬头。
  赛西米娅嘴角隐含着笑意,轻描淡写地在黑发里穿梭,突然发力,拽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
  圣洁怜悯的神明慈悲地注视他,艳色的唇颤抖着,黑曜石露出一线,艾因还是睁眼了,“呃啊~”
  他失神地盯着神像,赛西满意极了,一次次进入湿润的穴道,侵犯软肉宫腔。
  “呜呜、别这样……”
  看了无数次的脸变得模糊,神像的脸荡起波纹,成了完全陌生的模样,好像活过来了,不解又悲悯地看他高潮。
  不、怎么可以,在光明神的光辉下——
  高潮了!
  应激的腔肉裹紧适配的龟头,严丝合缝的包裹着,再绞紧喷水!
  “唔!啊啊、哈啊!快、射给我!”渴望冲破了禁锢,断掉的金色绳子散乱在地,艾因急切地抓紧她的手腕,把人拉近自己,试图榨精。
  “嗯哼!”赛西收紧眉头,扑倒在他的背上,措手不及下,真的被榨出一股白精,宫腔食髓知味地继续收紧攻击,跳动的肉棒彻底失去防守——
  “哼、射了!全射给我!”贪吃的人吐着舌头,迷离地喊着。
  好棒!好爽!被填满了!
  “呼……艾因,”干涸的嘴唇贴近耳廓,“和我一起跑吧。”
  ……
  缄默的答案显而易见,赛西不怒反笑,“哈哈,那就继续吧。”
  她早该知道,忠诚的教廷骑士长只会忠于教皇,古板得讨人厌。
  金色的火焰蓬勃爆发,女巫气急了,她盯着神像愤愤不平,石头一样的家伙!
  629花园
  静谧沉睡的教廷花园里,艾因骑士长穿梭在艳丽的花丛中,在鲜艳缤纷的花朵里散发着幽幽清香,最吸引不怀好意的小蜜蜂。
  “啪”
  巴掌狠狠地甩在肉乎乎的臀肉上,迫使冷素的骑士长裂开面具。
  “啪啪”
  身后的赛西米娅趁他震惊僵硬的时间,又甩了两巴掌,浅浅得挨到了臀缝,牵连到了敏感的女穴。
  艾因突然绞紧大腿,整个人激颤地一抖,骤然蒙上水雾的黑曜石羞愤地瞪她一眼。
  娇娇怯怯,和刽子手艾因真是相去甚远。
  赛西米娅很有兴致地凑近他,“我不是拍得你屁股吗?怎么把腿夹紧了,不会是……喷水了吧?”
  艾因不想理她,缓了一会儿就颤颤巍巍松开夹紧的腿根,潮湿沉坠的裆部让他难掩羞意,最终还是撑起面无表情的冷戾模样转身。
  赛西见他真的迈步走了,嘴角看戏的弧度寸寸凝结,突然发难,粗暴地把艾因拉回来,抵在墙上——
  “这么不喜欢我吗?多看一眼都嫌烦?”
  骑士长的黑眸古怪地看她一样,又发什么疯?他喜不喜欢,这个女人心里没数吗?
  纤长的手指直接越过了腰带,长驱直入,四指在肥厚熟烂的湿润外阴上搓揉。
  “怎么办?你不喜欢也没用
  ,都被我搞得这么敏感了,只能被我上了,好可怜,摆脱不了我了~”
  她说着说着,自己还自顾自地笑起来,看上去真的状若癫狂了,金发金眸的长相没有一刻比现在更邪气。
  “要不要试试杀了我,或许就能摆脱讨厌的我了。”
  好吧,她是真的没有数。
  艾因幽幽一叹,下面被赛西揉得水流不止,他还一直注意着赛西的表情,身体乖顺的不得了,她居然还觉得自己不是自愿的?
  “……我没有。”骑士长无奈地解释,温声细语的样子温柔极了。
  赛西米娅反复咬着嘴唇,已经咬出了血丝,并不回答他,而是固执地拽下他的裤子,腿心已经流满了他的淫液。
  宫腔生长的时候被赛西恶意撑大,一直张着小口漏水,敏感得不行,被赛西轻轻一拍屁股就应激得发大水,怕是比熟烂的厚外阴还兜不住水。
  艾因熟练地岔开腿,眼看着赛西扶着肉棒对上厚阴唇——
  粗大炙热的肉棒立时填满他的穴道,“哈啊……好满,撑开了……”
  骑士长用指腹蹭着赛西米娅的脸颊,吐出热息,专注地盯着发疯狠操他的女人。
  她不对劲。
  穴道里的肉棒抽抽插插,撞得他脑子都混沌了,艾因还记得赛西夸张地反应。
  不会是暗元素侵蚀,脑子也不正常了吧。骑士长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就说了用黑魔法的人早晚会出事。
  “嗯哼~啊、唔——”
  赛西突然一个深顶,艾因泄出一声呻吟,立马咬紧牙关,把剩下的桃色淫语咽下肚。
  “……太快了,慢、慢点、好不好。”
  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求饶,被她顶得话语断断续续,艾因小心地扶着她的肩,不敢表现得一丝抗拒。
  不然脑子被侵蚀的女巫可能会气急败坏。
  “为什么?我就喜欢这样,乖~”
  她漫不经心地哄着,卵蛋激烈地拍打着阴户,撞得他麻痒难耐。
  她不对劲。
  探入衣内的手放肆抓揉,艾因恍惚地绷紧了肌肉,绵软的胸乳变得坚硬,赛西米娅摸得不舒服了,冷着脸拍在他的乳尖上。
  不听话。赛西蹙着眉,烦躁萦绕着心间,她操得再用力也缓解不了。
  乳肉受惊地一颤,而后小心翼翼地放松下来,被长指粗暴地揉弄。
  她不对劲。
  骑士长被操得乱七八糟还记着这事儿,穴里的快感都被分散了。
  “——呃啊啊!怎么突然、射!哈啊!”
  半硬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拔出,赛西扶着他才能确保面目绯红的骑士长不跌到在地,金色的瞳孔冰冷地俯视他。
  赛西米娅瞥了一眼旁边伸展探出的一支蔷薇花,嘴角翘起一抹恶作剧的笑意,蔷薇花瓣颤颤巍巍地晃着,花瓣光秃秃地矗立,被邪恶的人类一把薅走花瓣。
  “艾因,你看你,我射进去的精液都兜不住,都流出来了,我帮你堵回去。”
  假意好心的女巫被横了一眼,粉艳的花瓣擦过腿根流出的精液,沾着白浊的花瓣被全部塞进红艳肿烂花唇。
  “艾因,再见。”
  71
  72
  73
  ……
  怎么最近几天都没看见那个女人,神出鬼没。
  沾着血气的剑被反复擦拭,亮得能反出他冷冽的眸子,艾因在练武场保持这一个动作几个小时了,旁边的骑士们瑟瑟发抖。
  队长是在监督我们训练吗?怕我们不专心还一直擦剑警告我们,好可怕!
  是生气了吗?可是我到底哪里没做好啊,她那么过分地对我,我也没说什么啊。
  想起是怎么的过分事,艾因又红了耳尖,手上的剑终于不用被擦了。
  这一个多月神出鬼没,随意进出教廷和他、和他……最近又没动静了,真像那些欺骗无辜少年身心的渣渣。
  “艾因阁下!教皇大人邀您商讨‘灭巫计划’。”
  内侍出现在练武场,隔着段距离传唤艾因,敬畏兼具。
  ‘灭巫计划’?
  ——————
  艾因会来、艾因不会来、艾因会来……
  怎么又是不会来?
  赛西米娅恼羞成怒,撒气地扔掉了花杆,它孤寂地掉入一群碎花瓣中,摇摇晃晃地平稳下来,好像在嘲笑女巫的痴心妄想。
  血一直流的感觉不好受,赛西米娅看着树林透进来的天空,想象艾因的样子,那样透彻的蓝,和他一点不搭边,但是无端就让她想到艾因。
  金色的眸闭上,像破败的圣女像……
  “赛西!”惊慌到心颤的声音刺进密林,艾因走近满身血的女巫,最后几步腿软到爬过去,“不要!不要死!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离开你一步,我再也不离开你了,呜呜呜,你不要、不要抛下我!”
  “我不知道教皇来找你,我被调走了,我不知道……
  ”
  他的声音像是要碎了,黑曜石不断流出晶莹的泪,赛西的指尖弹动了一下,金色的眼珠转动着。
  抱好紧……我只是等累了睡一会儿,不是死了啊,这点血她留个一百年都不会死的,太小看我了吧。
  “别发大水了,艾因,怎么来的这么慢,我等好久了。”她懒懒散散地开口,那个黑色的脑袋一僵,抬起一张精雕细琢的脸,哭得眼睛红红的。
  “我……对不起,我来晚了。”他张张合合,最后只说了这一句,落寞地垂下脑袋。
  “你说的是真的吗?再也不离开我了?”赛西不管其他,兴致勃勃地抓着他的话要一个准,从他怀里一下子爬起来,看上去身体好的不得了。
  “……啊,是、是真的!”他坚定地点下头颅,模样莫名憨憨的。
  赛西笑的意味不明,贴近艾因在他耳边说:
  “你的心有多真啊?艾因,我摸摸它。”
  手掌放在了胸膛处,鼓噪的心跳突破胸腔传递给她,好热烈,是在回应她吗?
  赛西吻着他的唇角,白皙的手逐渐变得透明化,一点点按进了胸腔,进入了他的身体。
  “唔!”很奇怪,好像身体多了什么。
  艾因恍惚地看着胸前的手,它已经抵达了心脏,只要轻轻一握,他就会心脏碎裂而死,但艾因没有心跳异常一拍,又反过来找她索吻。
  林鸟飞尽,两个人相拥倒下,赛西握着他的心脏卷着软嫩舌尖,津液交换,呼吸相抵。
  不知道怎么衣服就褪了,等艾因气喘吁吁地和她唇舌分开时,赛西米娅对着敞开的小穴研究,得益于她前段时间的频繁突袭,艾因的阴户已经生的熟透了,红烂肥厚,嘟起肉唇藏着穴道。
  她扶着肉棒对上了闭合的肥阴唇,一捅开,里面就是丰沛的水液,温暖湿润含得紧紧的。
  “呀~哈啊、进来了……”艾因的骨节攥紧绷起青色的血管,大腿肉抖缩着,虚虚夹着赛西。
  赛西被裹得舒服了,眯起金色的眸享受,穴肉软和好欺负,她一如既往地直奔最深处的宫腔,已经轻车熟路地塞进龟头,在契合的腔内进出。
  “呼……艾因,你的子宫成鱼,触须缠绕着他肌肉线条明显的小臂,黏糊的触须扭动着在手臂上摆动,留下滑腻的痕迹,就像给筋肉手臂上了一层诱人的蜜液。
  闵珊不由自主吞了口唾沫,连手臂都很色情,简直极品身材!
  “哇哇,要做爆炒鱿鱼吗?多放点辣。”
  斯哈斯哈,不知道她是在为想到的辣菜流口水还是看着它流口水,她就没看见这只黑色章鱼有三只眼睛吗?
  它将手伸向瑟瑟发抖的青菜,他们害怕的开始冒着黏液,闵珊瞟见一点绿就撇撇嘴,就势拉过那只手臂,从上到下狎昵地抚摸着。
  “我不吃青菜,换一个。”
  哇哦,果然是很健壮的肌肉,皮肤的质感就像抹了蜜油一样丝滑。
  闵珊摸得开心男人却直勾勾地盯着她,目光像要洞穿她的想法,连标志性的微笑都没了,看得人心底发寒,它想知道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故意的,欺骗可不是好孩子该干的。
  “不摸了嘛不摸了嘛……”闵珊嘟囔着收回手。
  怪谈生物最后得出结论:她就是单纯的被这堆肉块迷住了眼。
  它学着一般的做饭顺序慢吞吞地开始炒菜,那孩子安分不了一会儿又贴上来了,还因为不停地试探它的底线越发大胆起来。
  抱着它的腰紧紧贴着,它做什么都要跟着,手又不规矩一会儿摸摸胸一会儿蹭蹭屁股,最过分的是一只手始终摸着它的肚子,它好几次按耐不住差点吃掉她的手。
  “你影响到我炒菜了孩子,乖乖去外面等待好吗?”
  稀奇,这是叫做恼怒的情绪吗。
  它注视着坏孩子不服气的小表情,眼瞳的黑色扩散了一圈,感觉身体在被灼烧一样不适,想破开外壳扭曲舒展,填满房间的每一个空隙再吃掉一切!
  不、不该叫她坏孩子,坏孩子是要被吃掉的,他还不准备吞下她,她顶多,是有点淘气。
  切,闵珊不情愿地从他身上离开,好可惜,她手差点就伸进他裤子里了,厨房py不好吗,让她打一炮怎么了,明明一直没呵斥她摸摸,不拒绝就是同意!他肯定也很想啊!
  吃饭的时候她总算歇了一会看上去老老实实的,大概是真的饿了,吃东西又快又急,但对面的男人却看着没那么高兴。
  因为它真的做了一桌饭菜,没有血肢,没有胎盘,没有血水。
  它身上的围裙还没有取下来,精美得无一丝破绽的面庞就这样淡淡地看着闵珊,和艺术展览馆的裸身圣母像雕塑一样神圣、冰冷,看着人的时候视线永远是定住的,闵珊竟然也没觉得渗人。
  这到底是个太聪明还是太迟钝的孩子。
  “妈妈”感到疑惑,虽然它都不能理解“疑惑”这种情绪,它来自这个地方所有未成形胚胎和婴儿,它们都是被遗弃被割舍的废肉,
  交融在一起成了自己的“妈妈”,它要接纳更多的孩子成为“妈妈”即使被拒绝。
  卷曲的焦香鱿鱼须被筷子送入闵珊的嘴里,它注视着闵珊的每一下咀嚼,连她脸上的微表情都能放大到他的“眼”里,其实那也是它,被好孩子吃到嘴里了……
  随着闵珊喉咙的滚动,它也跟着咽下一团空气,随后又产生了“疑惑”,它为什么会有这种无意义的行为,它的进食口并不在这里,它把这一切归结为它饿了。
  所以它牵动唇边的肌肉露出完美的仿佛测量过的浅笑,地扶着肉棒顶进去了,推开还在高潮中绞缩起来的软肉,一鼓作气进去大半,然后缓慢抽插着。
  内里果然还在缓慢缩夹,敏感的不行。
  费修远像是挣扎的鱼,在肉棒进来的一瞬间拱起腰,脸上是突然被进入不适,混杂着痴迷,他立马夹紧了大腿根,裹紧了里面的肉棒。
  “嗯哼~好舒服,叔叔~不要夹了,我动不了了!”
  “……”
  费修远现在说不出话,他全身震颤着抽动,穴道死命吸夹着进来的肉棒,再突然放松涌出大股水液,再收紧……
  “呀!哼嗯~”梨花被咬得叫出声,和她猜的一样,果然刚插进去他又高潮了,连接处细密地渗出水液,等他夹得不是那么紧了,梨花试探性地开始动作。
  “哈、哈!哼嗯、好胀……”
  能不胀吗?堵了一肚子淫水呢。
  随着梨花逐渐顺畅的抽插,充盈在他肚子里的水不断泄出来,梨花的每一次抽出都带着水声。
  “叔叔,我是在操一个水袋吗?怎么每次抽出来都在漏水啊,哈!”坏孩子取笑他,狠狠的往前一撞示意他回应。
  费修远无奈地阖上眼,“是,哼嗯~叔叔是水袋……”
  居然承认了,真是意外的爽快,梨花还有点疑惑呢,以为他会红着脸回避,想着她又露出个兴奋的笑,这不是更好玩了吗!
  “——呃嗬!嗯嗯、哼嗯、慢、梨花……”费修远被撞得一只手按进了洗菜池,溅起一阵水波,抓着一片翠绿的菜叶,他又开口:
  “……嗯哼!哈、哈啊!晚饭还没做呢,梨花,要不要先拿出来~”
  正在兴头上的梨花当然不会同意了,“不要,就这样插着你做饭吧。”
  “……哈啊~好、好啊,叔叔就这样做饭。”他毫不犹豫地顺着她说下去,事实上让梨花拔出来的心根本就不坚定。
  四溅的水太多了,梨花揉着他的臀,不经意就沾了一手淫水,胯骨不停往里送着肉棒,摩擦出极致的快感,水光淋淋的手指按在了收缩的后穴小花上。
  “……哼嗯、叔叔,要洗菜、呀!”被肏得满脑子浆糊的费修远完全没发现那蠢蠢欲动的手指。
  好笨哦,叔叔一点都没发现。
  梨花窃笑着,中指陷进去一个指节,里面拥挤高热的肠壁啜吸着,好像进去就拔不出来了一样,梨花当然不会拔出来了,在玩够之前。
  “嗯?哼啊~什么,梨花,你干了什么,怎么在玩后面啊,不要这样好不好,哈啊~把手拿出来,就玩前面好不好。”他语气里的焦急冲淡了欲望,软下来的身体不坚定地拒绝她。
  指根已经被吞没,褶皱的小花生涩无助地服侍她,梨花不回应他,只是缓慢地抽出手指,在他期望的心下在狠狠插回去!
  “——啊、呃!”费修远猝然尖叫,只是声音截断在了喉咙,他只能发出困兽的嘶哑声音。
  梨花连肉棒都不动了,挤在穴道里享受吸咬,手上专心地对付这个小花,已经插得它红润柔软。
  这个也好玩。坏孩子舔着嘴唇笑的天真又残忍,肿大的肉棒滑出一截……
  “砰砰砰”
  厨房的门侧对着大门,梨花侧头越过厨房的门,看见晃动的大门,眼神阴郁,那人还犹不知地拍着门,“小费啊!在吗!开个门啊!”
  梨花还想装听不见,压着费修远继续顶弄,可惜他听出了来人是谁,是工地的工头,他不知道为什么,慌慌张张地硬是要去见他。
  她只能幽怨地看着男人推开自己,提起裤子罩住流水的小逼,岔着腿不自然地去开门,痒死了吧,她肏那么舒服了拔出去,现在一定缩着穴想肉棒吧。
  梨花只能这么恶意地想,出口怨气,躲在厨房掰他洗好的菜,弄得一盆零碎,等他聊完把人送走再来找她。
  气死了气死了!她是什么按摩棒吗?按了暂停就丢下忙别的去了!
  外面悉悉索索地聊天声渐渐散去,她一点兴趣也没有,只捕捉到几个字眼,“走啊”“不留下”“加工资”。
  ……
  费修远松了一口气,送走了人,身下的湿润饱胀感才袭上来,他小心翼翼地靠近瘪嘴的梨花。
  “梨花,梨花?我错了,刘工找我有正事,我不是故意的,继续好不好?随便你折腾,你说插着做饭就插着,嗯?”
  “你放心,以后我有很多时间,我陪你玩儿,给你赔罪好不好?梨花
  ,乖~”
  这次轮到他主动了,哄着梨花去了卧室,自己扶着半硬的肉棒坐下来,还要看着梨花的脸色调整,生怕她不满意。
  “哼、舒服吗?梨花,要不要在深一点?”
  他哑着嗓子问,跪坐在梨花两边的腿稳稳当当,肌肉结实突起,完全无法预料这样的腿间藏着个柔软水洼。
  “哈~舒服啊,动起来嘛,叔叔。”梨花圆润的眼眸眯起,水雾连绵,装满了情欲,摸着他大腿鼓起肌肉留恋。
  唔,叔叔好壮啊,腿好粗……
  “好……”
  他抖着声音应下来,抬着浑圆肉感的屁股起伏,根本不敢落到实处,虚虚地控制着吃到肉棒根部就拔起来,深怕压坏了梨花比他小一圈的身板。
  “啪啪啪”
  水淋淋的皮肉击打声简直是色情交响曲,除了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就只能听见这个声音,整个人都火热又飘然,梨花舒服地去掐他的小奶尖。
  “……好小,哼嗯~我都快揪不住了。”她挑着餍足的眉,故意说给他听。
  粗糙的大掌直接握着她按在胸上,“那就用力点,呼……直接揉这一块。”
  真大方。
  上下起伏颠得奶子也晃悠,她更不好抓了,干脆一把拢住那块布丁奶油胸肉,大力抓揉,指下泛白。
  哼、痒!为什么胸也会痒!这里原来这么敏感吗?
  结实强壮的费叔叔想不明白,他被肏得意识混乱,胸也难逃魔掌,这还是他自己送上去的。
  “哈啊~嗯嗯!呃——”
  费修远被爆发的一股力气掀下来,硬朗的轮廓茫然地看着梨花,被她钳制住腰胯,像耍狠地猫咪一样肏他——
  呃啊啊!唔、动得好快、好急、一直顶着一个地方狠狠肏!会高潮的!
  意念转瞬即逝,费修远无力地张着嘴,红糜的舌尖在里面空茫地搅动着,梨花皱着眉头一幅忍耐地表情,好色!肏死你!
  “啊呃呃呃——”
  大腿肉颤着,不由自主合拢,湿滑的紧致穴道抽搐地绞紧,内里开始释放酝酿的淫水——
  梨花反而咬着嘴唇在这个时候拔出来。
  ……什么?费修远只能惊愕地睁大了眼睛,无力地绞紧空虚地穴道喷水。
  肿胀的大龟头抵着红艳开花的穴口,一股股白浊就这样射在肥肿的外阴上!
  沾着浑浊的白,不青涩的红阴唇就这样一边流着水,一边渴望地翕张着,吞了些白精解馋就不知足,一直收缩着要更多。
  “不要贪吃啊,费叔叔。”灵动的眼眸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费修远只顾着缓神根本没听进去,眼前一片恍惚……
  “哼哼哼~”
  梨花哼着歌,用修长的手指把那白浊抹匀了摊开了,把厚厚的外阴都摸上了,用那些白色的精华滋养光滑的阴户。
  “叔叔叔叔~你真好~”
  厚厚黏腻的一层敷在上面别扭极了,费修远看她喜欢,盯着那个糊着精水的肿逼看个不停,自己敞着腿供她观赏。
  只要她喜欢,什么都没关系,我可以做一切事情留住她……
  “好看吗?”沙哑低沉地声音问她。
  梨花收回目光,抱着他肆无忌惮地撒娇,亲耳朵,亲眼角,他宠溺又无奈地看着,直到她闹到没力气了,就在旁边枕着费修远的手睡着了。
  费修远怔怔地看着天花板,下面已经变凉的精水糊着呢,存在感极强,最终他珍重地在梨花耳边落下一个吻,抱着她像哄孩子一样哼着不成调的曲。
  “睡吧,睡醒了我们就会一直在一起……”
  “队长!紧急任务!”
  男人卸枪的手一顿,穿着特警制服的高大身躯压迫感极强,沉默凶狠的面目扫了一眼队员。
  “集合。”队员一个凝神,正肃脸色就下去了。
  他丢下这句话就背过身拨通了一个电话,背影宽厚压抑,宽肩窄腰的壮硕身材投下的影子把人完全笼罩住。
  “叮铃铃”
  寂静的空气中,周倬云等了一会儿,对面才响起接通的声音,传来一个甜甜的声音叫他:“妈妈!”
  他平直的唇线弯起,硬朗的线条突然多了柔和,隔着电话也因为宝贝女儿而柔软:
  “宝宝,妈妈今天又要加班,你自己可以吗?”
  那边顿了一下,周倬云一瞬间提起了心,甚至在想能不能推掉任务,但周宜是懂事的孩子,毫无间隔地答应了,语气没有任何不满:
  “我可以的妈妈,妈妈辛苦了哦~”
  周倬云的心被填满,满心满眼觉得周宜太乖了,和以前又哭又闹要他陪变太多了,他都开始心疼了。
  “好,宝宝好懂事啊,妈妈给你带蛋糕回来。”
  “谢谢妈妈,ua~”
  这边周宜刚挂断电话,一勺蛋糕就喂到她嘴边了,她乖乖地张嘴吃下,男人弯着眼睛笑的温柔。
  “周周真是个好孩子,很会体贴妈
  妈。”
  “嗯!”
  “小云老师会陪你的,所以我们不打扰妈妈工作,要做体贴妈妈的好孩子。”
  他嘴里吐出温和的诱言,像离间他们的毒蛇,嘶嘶地吐着蛇信子。
  他喂完最后一口蛋糕,随意地把盒子扔掉,直接屈身蹲下,仰视地看向周宜,下垂的眼无辜清透。
  “因为周周很听话,小云老师现在要奖励你。”不怀好意的手掌在白皙的大腿上滑动,周宜捧起他的脸,直勾勾地盯着他的——
  嘴唇。
  商萧云会意地微微一笑,张开唇伸出宽大厚实的鲜红舌头,张唇吐舌的动作简直明晃晃地暗示,他还搅动着舌头,像是展示它的灵活。
  “小云老师要帮我舔吗?”
  狡猾的男人听见她天真的疑问展露笑容,“对呀。”
  “那我这次要插到这儿。”周宜摸着他的喉咙,比划着有多长,小云老师很少让她插这么深,因为那样他好像很难受,只是偶尔要到极限了,会狠狠地冲刺到那儿。
  “可以呀。”商萧云笑眯眯地应下,去掀她白色的百褶裙,雪白的大腿根和软伏的肉棒一览无余,她夹着腿坐着,那显眼的大东西被挤出来,和人一样充满色情的肉感……
  “咕”他情不自禁地吞下疯狂分泌的唾沫,吃过几次了还是好馋,周宜眨眨眼,懵懂青涩的样子,却已经无意识地被带坏淫乱,他乖巧的周周宝贝,真想把她藏起来,他一个人看……
  周宜有个坏习惯,不喜欢穿贴身衣物,要不是周倬云哄着她穿裙摆下就空空荡荡,这方便了坏心思的小云老师,裙子一掀就低下头狠嘬浅色的肥肉棒。
  火热的口腔包着半截肉棒又吸又舔,一开始就这么激烈,周宜小小的惊呼,肉棒迅速在他嘴里膨大,硬邦邦地顶着他的嘴巴。
  “嘶、哼嗯嗯~”
  女孩像小猫一样哼哼唧唧地叫唤,周宜把商萧云规整的柔软黑发揉的一团乱,嫌他含得不够深就揪着头发抗议,嘴里只会发出舒服地哼声。
  “唔……啾、哈唔——”商萧云嘴巴被塞地满满当当,龟头捅得喉咙反射性地干呕,他还隔一下就把咽喉深处撞向龟头,再干呕地扩大口腔含住龟头。
  但周宜还嫌不够,不满他一会儿就撤出去的行为,在商萧云又一次深喉的时候压着他的后脑一直往里吞,深到了一个可怕的程度——
  “哈啊~”她第一次进的这么深,过量的快感冲刷着周宜敏感的神经,脑子都成浆糊了。
  好紧……里面热热的,还一直在收缩……怎么回事啊,好快乐……
  商萧云给她含了几次都是浅尝即止,含了半根就差不多了,没经历过情事的周宜很容易就被俘获,然后越来越上瘾,快感的阈值越被拔高。
  商萧云脸都涨红了眼尾被欺负得泛出泪花,喉咙里的鸡巴霸道地塞满喉管,快要喘不过来了——
  ……
  ……
  “队长,这么着急走啊!”新来的队员招呼着冷面的队长,任务一回来就卸枪,说去吃顿饭也不应。
  “别喊了,队长不可能应你的,他可是女儿奴,着急回家陪女儿,这么多年就没有多留一下的。”
  队员了然的点点头,这么冷漠凶恶的人是女儿奴?真想象不到。
  ……
  “宝宝,妈妈给你买了蛋糕,今天怎么没有给妈妈发……”
  周倬云开门的手停到一半,看见周宜坐在书桌前,一个男人跪在她腿间嘴里吞吐着肉棒,满脸痴迷绯红。
  他柔和下来的深邃眉目一瞬间扭曲,气血上涌对着那个跪在地上的小子就怒吼!阴沉的脸色和强壮的身躯活像一只发怒的豹子:
  “你在干嘛!”
  周宜被吓了一跳,正在兴头上呢,肩膀缩瑟着一抖紧接着眼底就晕开一层水雾,昂扬的肉棒也猛的一跳,直接泄在了商萧云的嘴里。
  “唔!”
  白色粘稠的液体糊满了嘴,腥香的味道充满他的鼻腔。
  商萧云根本没有理会门口的男人,抓着周宜的手拍拍安抚,把龟头顶端的液体舔干净一齐咽下去,再把裙摆盖回去。
  “不怕不怕,我在呢~”
  周倬云见吓到了周宜,一瞬间回神,无措地跨步上前,顾不得质问商萧云,一把就推开他把周宜抱起来。
  “宝宝,妈妈不是故意的,不怕不怕,对不起,妈妈跟你道歉。”
  周倬云单手抱着周宜,像抱着一个大号洋娃娃一样轻松,把她的小脑袋按在脖颈处,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眼神凌厉地刺向商萧云。
  他一米九的身高和体型足以俯视这个小子,商萧云毫不胆怯地微笑回视,在他眼里曲解成了挑衅,可不是挑衅嘛,现在明明不是家教时间,他还出现在这里。
  周宜身体不好他就从来没送她去上过学,一直自己在带,他特警的工作太忙了,最近才请了个家教偶尔来教她,还特意选了个只比周宜大几岁的学生,现在,却成了引狼入室!
  明明就是个稚嫩的小子,现在却敢觊觎他的宝贝。
  周倬云压抑地深吸几口气,把滔天的怒火压下去,先把这个臭小子赶出去安慰周宜才是要紧事。
  “商老师也是学生,最近也要考试了吧,还是先忙着高考,家教的工作先不麻烦了。”
  周倬云脸色不好地赶走了商萧云,抱着周宜坐在了床边,拿出买好的蛋糕想喂她吃,却被周宜推开说不要。
  周倬云才看见一旁的垃圾桶里躺着一样包装的蛋糕,面色扭曲到了极点,一股强烈地被剥夺感袭来。
  “宝宝,那个混、老师经常来找你吗?”周倬云缓了口气,平和下心情打探。
  “对啊,小云老师很好的,他经常陪我玩儿,还会很多新奇的东西。”
  周倬云气的要发疯了,所以在他工作不在的时候,那混蛋就跑来哄骗他的宝贝!
  “妈妈也可以啊!宝宝,他能做的妈妈都可以啊,不要被外面的坏人骗了。”
  周倬云一如既往地低声哄着周宜,他把周宜当成了自己的唯一的心肝宝贝,在生育率逐渐低下的如今,每个成年的合法公民都可以申请精子库自行受孕生子,周宜,就是他失去所有亲人后,自己申请孕育的孩子,从他身体里出来的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他们会永远在一起。
  周宜认真地反驳:“妈妈不可以。”
  “什么不可以!我都能做!宝宝,乖……”他眼睛里隐隐透出红血丝,偏执地想哄着她点头。
  “小云会帮我舔,只有他会。”
  “……”
  “妈妈也可以。”周倬云牙都要咬出血了,努力压抑下阴沉的眉眼,露出和熙温柔的笑容,满心都是争强好胜地夺回女儿的心,“妈妈还可以做其他的。”
  他轻手轻脚地把周宜放到床上,蹲在床边掀开她的短裙露出一览无余的肉棒,周倬云毫不避讳地用粗糙的手贴上去,果然热度异常,那个贱人是含了多久!
  面对周倬云生涩的动作,周宜往后撑着手,有些缩瑟,看着他满口雪白的坚硬牙齿,她迟疑了一会儿,伸手去摸进他的口腔,在里面摸到一颗尖尖的虎牙。
  周宜忧心忡忡,她就说记得妈妈有个牙齿好尖,和她一样,会不会刮到啊……
  她担心的只是妈妈的牙齿太尖了,完全没有被妈妈口交的背徳感,或许她根本没有理解什么是口交,商萧云教她做功课,懂礼貌,唯独不教她伦理羞耻,简直其心昭昭,而周倬云在面对周宜向来是混乱无底线的,根本没有乱伦的意识。
  周倬云安静张嘴等她摸完,事了还安慰周宜。
  “宝宝不怕,妈妈做的不好你就打妈妈,我会马上改的。”
  “不可以,小云老师说了不能这样,不能随便打人的,那是不好的,很没有礼貌,我又不是坏孩子……”他的小宝贝嘟嘟囔囔地反驳,正常的妈妈都应该高兴女儿这么懂事的,但是他一点也笑不出来,如果不是在周宜面前,他早就凶相毕露了。
  这个该死的臭小子!他都!教了多少东西!宝贝的嘴里说的全是他!
  就像磨灭不掉的刻痕,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在他的珍宝上留下了痕迹,周倬云才不在乎周宜随手打人是不是恶劣,反正她打得只有自己,周宜发泄了,开心了,把他当沙袋都没关系,但由外人告诉周宜不能这么做,他就像被挑衅的雄狮,勃然大怒!
  他黑着脸低下头,去亲周宜的大腿时脸上的表情就回暖了,珍而重之地含起一个龟头,妥帖的把每一处都照顾到,最后力度温柔的吸吮龟头。
  “哈、啾,以后不要小云老师了好不好,妈妈、嗯唔~也可以做这些~”
  “不要,我就要小云老师,哼嗯~妈妈去上班就好了,小云老师会陪我的,我会听话的,小云说,我要体谅妈妈,我会懂事的。”
  不!不要体谅!他的宝贝已经偏向别人了,怎么会这样,周倬云舔弄的舌头停下来,眼底几乎绝望地布满红血丝,舌头上断掉的水丝糊在他的下巴。
  被口到一半停下来周宜也没有催促,自己咬着嘴唇乖乖地等妈妈。
  什么时候开始的,他的宝贝不再一天打无数电话催促他回家,不因为他加班发脾气打他,也不和他亲亲了。
  苦涩的味道从胃囊返上来,周倬云痛苦地几欲作呕,因为他才发现已经很久了,周宜的“懂事”已经持续很久了,他完全没察觉到。
  泪腺完全不受控制,周倬云一边无意识地流泪,一边去舔红肿涨大的阴茎,他现在都不敢问她,‘是要妈妈还是小云老师’,他深怕听见让他心碎的回答。
  “妈妈怎么哭了?很难受吗?妈妈,我不要舔了。”周宜捧起他硬朗的脸,还啪嗒啪嗒去亲他的眼角脸颊。
  不要妈妈来做这个要谁来呢?那个该死的小偷吗?
  “……哈啊、嗯~宝宝,你看妈妈也可以做这些,所以只要妈妈就好了。”
  周宜双颊绯红,红润娇艳的嘴唇微张,吐着暧昧的热息,微微上挑的眼尾染上红,天真又魅惑,
  周倬云看得移不开眼。
  “唔,可是,我和妈妈又不能一直在一起,我和别人结婚了就不能和妈妈一起住了。”
  周倬云要疯了,巨大的恐慌侵蚀了这具健壮的躯体,他把周宜抱进怀里死死困住,明明挨得这么近他却觉得在失去。
  怎么会呢,一点点在他肚子里长大的孩子,从他身体里长出来的果实,现在却要离开他——
  “……呜、宝宝,这是谁告诉你的。”他从来、从来没有教过她这些!
  “小云老师说的啊,他还跟我讲了要上学工作恋爱结婚,好多好多……”
  周倬云听不下去了,一口将周宜滚烫的肉物含到最深,自虐般卡进自己的喉咙深处,硕大的龟头撑开了他柔嫩的喉口,生理反应让他呕吐,但这样包得更多了,一收一缩的喉口舒适极了。
  周宜不知不觉就闭上了嘴,花瓣般娇艳的唇吐着热息,她摸着妈妈短短的头发,被欲望轻易迷了眼沉沦其中。
  “唔……哼嗯……好舒服啊妈妈……”
  她声音娇娇的,周倬云更奋力的吞吐裹吸,用要吸出什么的力道啜着圆滚滚的龟头,周宜受不住,双腿夹紧周倬云的脑袋,说不清是想要他远离还是抱紧他。
  粗糙的舌面去磨敏感的猩红马眼,这样太刺激了,周宜都忍不住去抓他的头发,嘴里呜呜咽咽的哭腔,快乐但又受不住。
  “哈啊——呜呜……”
  两个饱胀的圆球一抽一抽的蓄力,周倬云摸着软乎又硬胀的精囊按摩,加剧了她的快感。
  周宜难耐地扬起纤瘦的脖子,青筋浮现,睫毛纷乱地颤个不停,她突然闷哼一声——
  “哼啊……”
  “咳咳……咳……”
  周倬云将半软下来的肉棒吐出来,被浓稠的精液呛到了,狼狈的捂着嘴咳嗽,白浊从嘴角溢出来。
  周宜放松得躺下,整个人都晕晕乎乎地飘起来了,好舒服啊……
  周倬云顺着爬上去,眼神温柔的看着周宜,握枪的手摸摸她红晕的脸。
  他跪坐在旁边,捧着丰硕的肌肉奶子挤出沟,肥嘟嘟的深褐色奶头挺立着,周宜断奶晚,他的奶头被吸的硕大肥嫩,一幅色情的烂熟模样。
  “宝宝要吃奶吗?”
  周宜眼神都被勾去了连忙坐起来,支支吾吾地看着那两点,周倬云嘴角翘起,他就知道她受不了,周宜从小就喜欢咬着他的奶头,现在还改不了。
  他有点遗憾,早知道就不给她断奶了,喝到现在就离不开妈妈了,不过没关系,他会把周宜养回去的,像小时候一样依赖他,把那个混蛋蛊惑她的东西都剔除!
  周宜还是凑到他身边,在周倬云鼓励的眼神下小口含住了鼓胀的奶头,吮吸着。
  “啾、唔啾、”
  虽然小云老师说她是大孩子了,不该黏着妈妈了,但是、但是她好喜欢吃奶啊……
  周倬云轻拍着她的背嘴里哼着什么,掌下柔顺的黑发已经长到及腰了,那是他精心养护的孩子。
  周宜不会什么技巧,只是单纯的像吃奶一样往外吸着,在唇齿间嚼磨,用舌头张开的乳孔,企图再榨点香甜的汁液出来。
  “宝宝,妈妈没有奶了,只能咬一咬。”
  周宜吸得太努力了,吸力越来越大,哞着劲要吃点什么出来,把他奶子都要吸破皮了,周倬云看她憋红了脸,怕她不舒服捧着白嫩的小脸蛋轻声哄她松点力气。
  周宜不说话也不松嘴,就跟那团绵软的胸肉较劲,乳头又胀又痒的刺痛,没办法,周宜固执地样子他心疼得不行,试图从嘴角伸进手指撬开她的嘴巴,可是牙齿咬得紧紧的,他又不舍得多使一分力。
  周倬云叹了口气,决定换个方法哄她松口:“宝宝,还有更舒服的事,先把嘴巴松开……”
  半天没有声音传来,他以为周宜没有听进去,又准备说一遍,乳尖上的牙齿突然松开了,吐出了充血红肿的破皮奶头。
  “什么呀妈妈?”
  小姑娘忽闪着透亮的黑褐色眼睛,求知地望着他,周倬云笑着不说话,亲亲她的嘴巴奖励。
  宝宝真乖。
  周倬云脱了利落的工装裤子甩到一边,连一点遮挡都没留下,自如地朝周宜敞开腿,他张开怀抱招呼:
  “宝宝,过来。”
  周宜爬过去趴在他怀里,蜷成小小一团,捏着妈妈小葡萄一样的奶头等他接下来的动作,周倬云把她挪到一边大腿上坐着,好方便接下来的动作。
  他一只手按住已经兴奋的阴茎,颜色极浅直挺挺的一根,没有精囊,露出了下方的微鼓阴唇,漂亮的艳粉色渲染出一个娇嫩的小屄。
  双性人不少见,周倬云那套器官原先发育得并不成熟,是他当年为了生下周宜特意做过手术,但他怀孕的时候出任务,孩子还是出了点问题,不仅是早产身体不好,大脑损伤,她记忆力也不太好。
  但在周倬云眼里自然哪哪都好。
  小姑娘好奇地去摸那个嫩穴,软乎乎的手
  感很新奇,指尖顺势就往那条肉缝里伸,周宜更好奇地把手指进得更深,足足进去了一个指节,在干涩的甬道里摸到了湿润的感觉。
  “喜欢吗宝宝?”周倬云磁性的声音低下来,尽显温柔,“来,妈妈教你啊……”
  周倬云故意等她起了兴趣时才说话,用手撸了几下滚烫的肉棒,拍拍她的小屁股,推着她来到自己面前岔开腿跪坐着,两个人面对面贴在一起,在周宜的目光下他撑开了两瓣阴阜,将圆滚滚的龟头怼进去……
  “哈啊……!”
  周宜小声的惊呼,陌生的快感顺着脊背一路窜上后脑,腰一软,上半身就倒过去贴着他,手扶着周倬云的肩膀,手不自觉用力,短短的指甲印下一个个月牙。
  这还不够,周倬云搂着她的腰,托着她的屁股把人往上一抬,周宜就岔开腿夹着他的腰,肉棒直接被一推到底,变成了一个别扭的纠缠姿势。
  “——哼嗯!”周倬云闷哼一声,又低又沉,眉毛都不曾抬动一下,即使被粗大的肉棒破开了尚不湿润的穴道。
  周宜早就哼哼唧唧起来,搂着他的脖子,匀称的细腿盘在他腰上,像摇摇椅一样轻轻晃着,汲取被紧致肉壁吸夹的快感,“嗯~哼嗯……妈妈,舒服……嗯嗯……”
  滞涩的穴腔被研磨,龟头怼着一处肉壁顶,弯弯绕绕的穴道坐着就更难找到出口了,周宜也不懂,就知道被裹着很舒服,舒服就想挺腰,偏生周倬云把她抱得很紧,她只能挪挪屁股碾那一个地方。
  “妈妈、妈妈!不够,我还有还要、哼嗯~”果然没一会儿小姑娘就开始闹,这样浅浅的性事没有搔到对处,她就向万能的妈妈的求助,嘴里不断哼着,一偏头就把周倬云的耳垂含进嘴里,声音也变得含糊起来。
  “哦,宝宝不着急不着急……”耳垂上的力道没有收敛,周宜有颗尖锐的虎牙,磨在柔软的乳肉上会咬破皮,咬着耳垂也会留下深深的牙印,带来刺痛感。
  但周倬云说话的时候还带着笑意,他为他们共同的特征欣慰,他喜欢周宜身上所有的——“来自他的东西”。
  他手探到身后捉着周宜细瘦的脚腕移开,抱着周宜慢慢躺倒,小姑娘就压在他身上,在失重的过程中松开了嘴唇,撑着周倬云的肩膀支起上半身,跪坐在他身体两侧俯视他。
  “宝宝,现在动呢?”
  周宜无师自通地耸腰,将粗硬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往深处顶,滑腻的穴肉是那么舒服,她眯着眼睛脸蛋红扑扑的,迷离娇艳得像盛开的玫瑰。
  “哼……宝宝,真棒,再深一点!再往里插!插到妈妈子宫里,啊——”
  他话音刚落肿胀龟头就撞上了宫口,敏感娇弱的腔口一下子就让他哑了声,但下一瞬他更兴奋了!
  “对!宝宝,就是那儿!哼嗯——再用力、哈、插进去,里面可舒服了……”
  磁性的嗓音低沉诡谲,哑声诱惑她就像嘶嘶吐着蛇信子的毒舌,那是他孕育宝宝的地方,哈!再被他宝贵的孩子破开,重新回到他的怀抱,他的宝贝又回到妈妈的子宫了!
  周倬云兴奋地难以自抑,腹腔快速起伏着,肉屄高兴的绞吸喷水!抽搐一样含着粗长肉棒服侍,被凿着腔口也抖缩着继续谄媚,直到闭合的肉圈被顶开——
  “哈啊——进来了……”
  “唔!嗬呃、太呜呜……太紧了……”
  周宜不停颤着睫毛,瘪着嘴也缓不过这股快感,龟头刚顶进狭小的湿软宫腔就缴械投降了!大量精液喷洒在里面,热烫的温度射得周倬云抓紧了床单,骨节泛白——
  “嗬啊……”
  脑子都模糊了一瞬,眼前那道白光都还没有散去,食髓知味的周宜上瘾了,贪欢地继续抽插,即使刚刚射完也不停下,和着射进去的黏稠精液继续插!咬着龟头的宫口被拖拽地往外,再次被深深一插!
  “——唔,妈妈!好爽啊……!最喜欢妈妈了!哈啊……”
  鸡巴插得又深又重,屄里都被捣出了好多汁!周宜快乐地淫叫着,又娇又甜,周倬云的眼神却越来越阴霾,青筋突起的大手抓紧了床单!凶狠的眉眼都充斥着刺人的凛冽。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宝宝就是要需要妈妈,最爱妈妈!只要宝宝能够永远依赖他,他做什么都可以,谁都不能抢走他的宝贝!
  …………
  “非要走?”
  “是,我准备搬离这座城市,工作太忙了我没时间陪我女儿了。”
  “唉……”上司叹了口气,摁灭香烟批准了他的申请。
  周倬云出了办公室,看着乖乖坐在外面等他的宝贝女儿,舒展眉眼,冲淡了挺括眉宇间的冷淡。
  宝宝记性不太好,一个月没见的人就会忘的一干二净,只认识半年的人,她没多久就会忘的,他们将前往新的地方,还是他们两个人。
  “妈妈!”清亮的声音跋扈又骄纵,“我要骑马,你爬快点!”
  周倬云光着健硕的上半身,在铺满地毯的卧室爬行,周宜神气地骑在他身上,不满地踢
  他的手臂,周倬云低着醇厚的磁性声音哄她:
  “宝宝,快了你会摔下来的,妈妈慢一点。”
  “我不要!我说了我要去马场骑马,是妈妈不带我去的!”
  周倬云压下眉头,硬朗的长相显得有些凶恶,但他说的话又柔软的很,“骑马太危险了,妈妈怎么敢让你去。”
  “哼,那我就要骑妈妈。”她压着嗓子故意做出恶劣的样子,威胁他,企图让他受不了地妥协,但她显然忘了周倬云对她的溺爱程度。
  “好,好,你不去做危险的事怎么和妈妈玩都可以……”周宜听得一皱鼻子,幼稚地不满,妈妈怎么这样啊。
  这可是他的宝贝心肝,一点事都不能出,闹他就闹吧,反正是他惯的。
  周倬云慢慢往前爬,驮着对他来说轻飘飘的周宜,周宜扶着他坚实的背肌,爬动时虬结的肌肉在她掌下活动,他背后还有几道红痕,全是周宜晚上闹他留下的,胸前更是夸张,双乳都红肿破皮了,牙印遍布软腻的奶肉。
  周倬云呼吸平稳,爬了好几圈都不见累,毕竟从特警退了后他开了家安保公司,训练依旧没落下。
  “宝宝,累不累啊,要不要下来歇会儿再玩儿?”
  一直都是他在爬,周宜哪儿会累,更不需要歇了。
  “我不要下来,我就要骑在妈妈身上。”周宜还试图折腾妈妈让他松口,但周倬云看上去甘之如饴的样子,她的小心思注定落空了。
  眼看着周倬云停下来问她,她变着法找麻烦。
  “妈妈不可以偷懒,继续爬啊,驾!”她一拍周倬云硕大浑圆的屁股,驱使他继续前行。
  别墅的房间空旷,足够他驮着周宜爬很久,但她也无聊,俯下身去,趴在周倬云宽阔的背上,手臂往他胸前伸去摸柔软垂下的奶子,捻着硕大的奶头把玩。
  不一会儿就指尖湿润,被奶孔溢出的奶液润滑,周倬云找了专业的医生拿药打针又开始泌乳了,周宜本来就喜欢咬这对奶子,现在更惨了,上面的红肿就没有消退过,为了讨周宜欢心周倬云再催乳好像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肿烂破皮的奶头被不知轻重地揪起,刺痛混着快感袭来,周倬云以为她是想要了,温柔地问她:“吃奶吗?宝宝。”
  周宜立马回绝了他,还带着赌气的口吻:“不要,我不饿。”
  她揉捏挤压下弄了满手湿润,全是周倬云香甜的乳汁,流满了她的掌心,温热湿润的手感有些奇异,周宜收回一只手。
  “宝宝,不可以舔手哦,想喝就下来妈妈喂你。”周倬云不需要看就知道小姑娘在干嘛,果然他一说周宜就不高兴地一哼,又把手放回去摸奶子了,就是不肯下来。
  “嗯……”周倬云没控制住悠长地哼了一声,欲望的意味充斥声音,他感受到了乖宝贝的情动,周宜趴在他身上,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行动间空寥寥的裙下热烫的肉物贴着他的后腰蹭动,烫得他快要腰软了。
  “宝宝……”他声音沙哑地唤她,未尽之意在拖长的尾音显露无疑,他在勾引她。
  “干嘛!”小姑娘语气不好地回他,脾气比前两年大多了,这全是好妈妈的功劳,不仅仅是纵容,他可以说是引导周宜变成现在这样熊孩子的恶劣脾气。
  “要不要和妈妈做啊?”周倬云对于她的尖锐脾气照单全收,依然哄着她问。
  “哼……我不要下来嘛……”她还别别扭扭地不肯从妈妈身上下来,但手指纠结地抠着周倬云张开的奶孔。
  周倬云嘴角噙着一抹笑,志在必得地放柔声音:“那怎么办啊,宝宝不难受吗?都顶着妈妈了,要妈妈给你裹一裹吗……”
  “……嗯~那就,就这么做!”小姑娘还是不肯认输,灵光一闪想到这个主意。
  嗯?怎么做,要骑着妈妈做吗?周倬云眼神幽深,想到那个画面吐出一口气,真期待……
  周宜艰难的脱下他的裤子,周倬云不是不想帮忙,但是自食其力的小姑娘拒绝了他的帮助,裤腰卡在丰硕臀肉的下方,挤出一个丰满的肉感,她爱不释手地摸着。
  摸够了周宜就往后坐,还记着自己不要下来的气话,坐着一点臀尖把硬挺的鸡巴往下压,贴着湿润热乎的阴户蹭动,圆滚的龟头磨开条缝,顺势就顶进去了半个龟头——
  “妈咪!屁股太紧了,插不进去……”
  其实不是太紧了,就是这个姿势不方便进入而已,但周宜不讲道理,就是闹他。
  “宝宝、没事没事,马上就好了,妈妈把腿分开就好了。”周倬云果然顺着她开始想办法,他小心地分开跪在地上的双膝,尽量不影响到骑在身上的周宜。
  “插进去了吗?宝宝,啊——呃、慢点,宝宝,慢慢来,不要太快、哈……”
  几乎是膝盖一分开她就顺着顶进去了大半柱身,周倬云猝不及防地溢出哼声,肿胀的肉棒挤进来就在黏滑的穴腔快速抽插,一点停顿都没有。
  “嗬啊、不着急,嗯哼~宝宝,舒服吗?妈妈夹紧一点呢?呃、对,好棒啊宝宝
  ,就是顶那里!”周倬云声音断断续续地,他的宝贝骑在他的臀尖,耸腰的动作带动着他全身都在动,
  松软的硕大奶子被肏得晃动,她动作急了还把奶子肏出了几滴乳白的汁液撒在地毯,装满奶水的乳肉前后晃得厉害了,坠得疼,周倬云难耐地空出一只手扶住它,不想它晃得那么厉害。
  周宜眼尖得发现了,立马嚷出来,声音还带着欲望的媚:“妈妈!哼嗯~你偷偷在干嘛,不准摸,你说了那是我的!”话到最后还有点气闷了。
  “不摸不摸,妈妈没有碰宝宝的,宝宝力气太大了,撞得奶子晃起来痛,妈妈扶一下……”
  周倬云忙不迭得收回手,伏低做小地解释,宝贝占有欲太强,喜欢他的胸就不许他自己碰,他解释的时候嘴角还含着笑,眼里还有一丝欢喜,看起来对周宜的任性占有欲很满意。
  “那妈妈趴下去就不晃了嘛。”周宜接受了这个解释,瘪着嘴提出这个办法。
  周倬云立马应了下来,夸奖她,“哈啊……嗯!好、宝宝真聪明。”
  话音刚落他就听话地趴下上半身,浑圆的屁股撅起像乖乖挨肏的母狗,这个姿势方便多了,周宜没有再骑着他的臀尖,深深一挺就全根没入!
  “嗬、宝、宝真厉害!唔嗯——”
  周倬云语气放软地捧着她,时时刻刻都不忘夸她,就算声音都被那根肿胀的肉棒撞散了也是,稍深的肤色泛出红晕也很诱惑。
  湿滑的肉壁一挤一吸就爽得她哼哼唧唧,抓着蜜色臀肉的手指收紧,留下一个个指尖的坑,划出红色的指痕。
  “哼……妈妈……好舒服~要射了……”周宜越发抠紧手指,周倬云感受到的痛感也更明显,他的脸贴着绒毛的地毯磨蹭,那种柔软的触感就像他身后的那个小姑娘,多可爱啊……
  周宜听见妈妈略慌乱的声音,“嗬、哈啊……奶、流出来了……”
  胸前那一小块地毯被打湿成了缕,湿哒哒地感觉不好受,胸肉被挤压成了饼,奶水自然也出来了,周倬云想直起身,但兴头上的周宜不允许他动,一巴掌甩在臀肉上警告他!
  “啪”
  艳媚的穴被操干地汁水四溢,变成了骚红的颜色惹人眼球,周宜毫不留情地往里凿!越柔软她就越想用粗硬的肉棒欺负!
  肿胀的圆龟头抵着宫口,厚厚一圈肉突起,早被她进出频繁地熟透了,她抵着这处柔腻腔肉精关一松,痛痛快快地把黏稠的白精灌满了深处——
  “哈啊——”
  “哼、宝宝……”周倬云一时腿软,膝盖跪不住倒下来,锋锐凌厉的眼微眯,“过来……”
  他躺在地上朝周宜招手,一脸餍足的周宜爬进他怀里,紧紧相贴,“妈妈,湿了。”
  “嗯,”他哼出个意味不明的鼻音,“被撞得挤出来了,宝宝太厉害了。”
  “乖……”
  静谧安详的气息流转,周倬云怀里抱着自己的宝贝几乎要睡过去了,但一双暖和的手搭在他的大腿,他睁开幽暗深邃的眼就看见周宜专注地想悄无声息地撬开他并合的腿,他也随她去,还贴心地自己抬起来,减轻她的负担。
  热烫的肉棒插在腿间,她顶了顶就顺着湿滑的痕迹滑进去一小个龟头,手也撑不住结实的大腿了,随意地松开了手。
  周宜的动作实在算不上轻柔,就算他真的睡着了也早被折腾醒了,不过他宝贝想玩他自然配合,全程屏息安静地等她插进去了缓缓呼出一口气。
  “呼……宝宝,晚上想吃什么啊,妈妈带你去吃上次的法餐好不好啊?宝宝不是说还想去吗?”
  “哼嗯!好呀,哈~我要吃芝士焗大虾!”
  周宜快乐地欢呼,一边用力顶进半根肉棒,软熟的穴肉轻车熟路地讨好绞吸它。
  微微上翘的肿胀龟头刮蹭着腔壁,完美契合了曲绕的穴道,周倬云满意地眯起眼,他和宝宝真是天生一对……
  她这个姿势嫌动作不方便,周宜往周倬云身上压,再往侧面一翻,就趴在妈妈身上了,包着粗硬肉棒的小腹被压住,周倬云呼吸一滞——
  “嗯!”他克制地发出声响,鼓胀闷痛感在小腹扩散,眼看着周宜想爬起来,周倬云又用手稳稳的撑着她直起身,两条笔直结实的双腿被推到两边屈起,腿心大开地被撞击操干!
  沉闷的啪啪撞击声混着水声,熟透的艳红阴户直接被凶猛的滚烫肉柱肏得肿烂外翻,蠕动闭合的速度完全比不上汹涌攻势的肉棒破开来的快,可怜兮兮地被肏开了。
  嗯……哈啊、好棒、插起来好舒服!软软的全是水,呜呜……
  “唔妈妈……妈妈……”周宜快乐的呓语,只是爽到了就无意识地叫着他,周倬云仰视着她,平缓着呼吸一声呻吟都没有泄出,听自己宝贝叫他。
  周倬云提前张开双臂,他清楚自己宝贝的极限,她马上就要高潮搞了,抓着他大腿的手掌突然用力,指甲钳进来——
  “哈啊——”眼前的白光一闪,她就痛痛快快地在腔道里射出了黏稠的精,两次的精
  液都堵在里面,小腹微微鼓起。
  周宜软软地趴进他怀里,发丝贴着酡红的脸颊,她急促地呼吸着,承受这一切的周倬云微蹙着锋利的眉头,缓解着被内射的激荡快感,拍拍她的后背帮她顺气。
  “呼……呼……”周宜粗重的呼吸全撒在了他的胸前,熟烂的乳头受不了这刺激发着痒,恨不得她咬住狠狠一吸,把这里面的香甜乳汁全都清空,周倬云摸上去揉了揉乳肉,不带情欲意味,奶水太多了有点胀……
  他想什么:“宝宝,妈妈早上给你做的小蛋糕吃完了吗?”
  “吃完了!”周宜舔舔唇,好像还在回味那个醇香的蛋糕。
  “哦~”他当然知道周宜吃完了,他这么问只是为了宝贝又想起了而已,“香吗?里面加了妈妈的奶,宝宝有吃出来吗?”
  周宜睁圆了眼睛,这个她没注意,“妈妈把奶挤出来加进去的吗?”
  好色啊,妈妈自己往杯子里挤奶,白白的香香的奶水……
  她不停地舔着唇,一看就馋得不行,她之前也闹过妈妈,非要挤在杯子里喝,拿透明的玻璃杯凑近奶子,杯口压着乳肉非要妈妈往里面挤,然后小口喝完再要……
  “妈妈!我还要吃!我要看着妈妈做!”
  小宝贝眼睛亮亮地看着他,周倬云隐晦一笑,轻柔地摸她的头发,“好啊。”看,他的宝贝多可爱。
  晚上要出去吃饭,就算要做小蛋糕也是等他们回来,但周宜现在被周倬云说的话馋到了,吃不到奶香蛋糕先喝口奶也可以。
  她一只手抓上了妈妈的奶肉,还抹了抹奶肉才一口叼上去,周倬云忍不住发笑,他的宝贝真是天真又可爱。
  七灵山
  “今年又得加固封印啊,三百年都没一点事真的需要这么多长老齐聚加固吗,啊啊!!本来师父都同意我下山历练了,因为这个又要延期。”
  “哈哈,师弟你就等等吧,也不急这一会儿,加固封印就是个说法,各宗长老们也是为了聚齐时小辈们好切磋武艺。”
  两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在廊下闲聊。
  “真的吗?”
  “不然呢?总不能真的是怕后山那个未知的封印吗……”
  殿内的长老缓缓睁开眼,枯朽老态的眼底划过一丝无奈。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不会懂有些人光是名字就足以让人胆寒,他的存在就是值得这么多人兴师动众。
  …………
  ………………
  昏暗寂寥的洞穴,像无数志怪话本描写的一样,囚困着穷凶极恶的魔头,他或许该三头六臂,长满胆寒的铠甲鳞片,生着利爪獠牙,怎么也不该是这个样子……
  “娘亲……”
  空灵的呼唤在山洞轻轻敲响,被锁链困住的人影有了动作,周倬云一动绑着他手和脚的两根锁链就发出窸窣的声音。
  长而黑的头发遮住了他的面庞,抬头时露出一张棱角分明又萧颓的脸,憔悴真是最美丽的妆饰。
  他怀里有一团黑气慢慢凝成一个白皙少女的模样,缩在高大骨架的周倬云怀里,赤裸的、像初生的山灵,依赖地抱着他的脖颈撒娇:
  “好饿……我饿了,娘~亲~”
  周倬云怜爱地亲抚少女的脸,一只手就覆盖了她大半张脸,他扒开自己繁复的衣领,——那是他被封印前魔尊的礼服,很符合他尊崇的地位,现在只能随意地敞开,袒露内里。
  饿极的孩子扑向他的胸口,双手捏着柔软的乳肉挤压,一点都不懂的收敛力道。
  白软的胸上永远会留下她上一次进食的青紫掐痕,往下能触摸到皮肉下突起的肋骨,他身上的其他肌肉都消减了,唯有胸肌不仅留下来了还饱满充盈,或许应该称之为奶子了。
  “啾、嗯、咕嗯……”
  甘甜的汁液被她凶狠地咽下,吞咽声占据了周倬云的耳朵,这个昏黑的寥寂山洞里显然没有食物,他的孩子,——周宜讨厌他血的味道,周倬云只能用身体酝酿的乳汁喂养孩子。
  在这个贫瘠的山洞产子不是他的初衷,周倬云抱紧他的宝贝,愧疚地垂下眼睑。
  直到两边都吸不出东西了周宜吸吮的动作才慢下来,从嘴里吐出被裹得亮晶晶的熟红奶头,她不死心的伸出舌头舔舐一下,“没有了……”
  粗糙舌面舔过硬挺乳头的触感让他晃神了一瞬,但好在他下一瞬就反应过来了。
  “别着急宝贝,还会有的,娘亲再挤挤……”
  周倬云慌乱地用骨节分明的手挤压自己空了的奶子,企图再榨出点奶水喂饱孩子,可是根本没用!
  没了就是没了,他只能看着宝贝舔着嘴唇期待的表情落空,嘴巴一瘪就要哭出来了。
  骗子,没有就是没有。
  怎么办、怎么办呢!
  周倬云是见不得她失望的,那他就只能想办法,把自己不多的魔力转化成乳汁供她吸食!
  他被封印之前受了伤,生孩子的时候更是耗费了大半魔力,来不及调理就要用魔
  力供养孩子,只能艰涩的维持魔力混乱的内景。
  再等等,他就能带宝贝离开这个荒芜的鬼地方!
  时间滴水流逝,周倬云被封印中魔力混乱还要喂养孩子导致身体更加瘦弱,还要挤压消减下去的奶子榨出奶水养孩子,昔日强大冷峻的魔尊几乎面目全非了。
其他类型相关阅读More+

囚爱

黛妃

长日光阴

乱作一团

冤冤相抱

在吃鸡排

绿松石

烂风

楚楚可怜的继女(父女高H)

大三贤

囚欢(1v1)

这破班真是一天也不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