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请记住本站最新网址:http://www.18kanshula.com!为响应国家净网行动号召,本站清理了所有涉黄的小说,导致大量书籍错乱,若打开链接发现不是要看的书,请点击上方搜索图标重新搜索该书即可,感谢您的访问!
  四个月后。
  陈默抱着腿坐在窗边,茫然地看着窗外的男内员游行,似乎外面发生的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
  这一切也确实都和他没有关系。高中辍学的他,连大考都没参加过,所以连男内员都算不上。按钟震宇的话说,他只是一条会下崽的狗。
  他抱着已经显怀的肚子默默坐着,直到卧室的门传来吱嘎一声轻响,才回过神,愣愣地朝门口望去。
  钟琪抱着一个芭比娃娃,一路小跑跑到陈默面前,把头贴在他的肚子上。陈默下意识地想去遮掩脸上的掌痕,可钟琪却像没注意到般,甜甜地对着他笑。
  陈默笨拙地遮掩了一下,索性不遮了。即使他不想承认,但他的女儿好像早就习惯了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连询问都不会询问。
  “你不该进来……”陈默有些紧张地看了看门口。钟震宇出门工作了,并不在家。
  钟琪高兴地抚摸着陈默的肚子,“爸爸,你这里面是弟弟还是妹妹呀?爷爷昨天给我打视频了,说最好是个弟弟。”
  陈默挤出一个苦涩的笑,不知怎么回答,只好尴尬地伸出手去抚摸她手里的娃娃。他摸了一下,突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作为内娱名气最响娱乐公司ceo的钟震宇,吃穿用度都是顶配,连送给女儿的玩具都是市面顶级,这个芭比娃娃怎么会斑秃成这个样子?
  “怎么弄的?”陈默皱了皱眉,“怎么把玩具玩成这样?”
  说到这个,钟琪的情绪立刻低落了下来:“是我们班里的莎莎弄坏的,她不和我玩儿,还打我的手……”
  陈默心里咯噔一声,抓起钟琪的手一看,上面果然有一小块破了皮的伤痕。他撑着地面站了起来,拉着她走出了卧室。
  他刚换好衣服走到门口,大门就开了。钟震宇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他们家族的几个家长。
  钟震宇看陈默穿着大衣,明显是要出门,脸色阴了下来:“你要去哪?”
  陈默害怕地看了看其他几人,然后说:“琪琪说在学校有人欺负她……我是,想去她学校……”
  钟震宇的目光从他身上划走,鄙夷地笑了,“这件事我会处理。你去有什么用,去吃人家孩子父亲的鸡巴吗?”
  陈默又惊又羞,却不敢表现出来,当着几位男性长辈的面,脸红得像滴血。
  “好了,琪琪,你和阿姨出去玩。”钟震宇的父亲走上前,示意保姆把琪琪带了出去。几个长辈都纷纷走进客厅,坐在了宽敞的沙发上。
  陈默手无足措地站在一边,钟父摆了摆手,“陈默,严槐,这只是家会而已,你们跪着听就好。”
  严槐是钟震宇的哥哥钟震生的内员,刚才一直跟在人群最后面。听见公公叫他,严槐低着头走了过来,脱了外套,和陈默一起老老实实地在沙发旁边的地毯上跪下了。
  所有人就坐后,会议开始了。陈默耐着心思听了一会,内容无非是家族生意里的一些大大小小的公事。他满脑子都是女儿,听了一会儿就不想听了,膝盖和腰也跪得酸痛,忍不住频频去瞥墙上的时间。
  “好了,公司上的事就说到这,现在说说家里的事。严槐,你过来。”
  严槐本和陈默一样跪得头晕脑胀,听见此话,立刻跪着挪了过来,毕恭毕敬地低着头跪在钟父面前。
  “严槐,你和震生结婚已经三年了,都没有孩子,现在有动静了吗?”
  严槐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摇了摇头。
  “为什么?”
  严槐的头低得快要垂到地上。为什么?还不是因为钟震生从来都只操他后面,不爱用他前面,才导致他至今都没怀孕。可这话他说不出口,只好颤声道:“是儿媳没用。”
  钟父厌烦地看着他,叹了口气,“我们家繁荣了这么多代,靠得就是祖上人丁兴旺,可到你们这一代,也只有震生和震宇两个儿子。管家说你和震生日日同房,想必是你生性淫贱,只顾着撩骚勾引,不愿为钟家开枝散叶!”
  严槐心凉了半截,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咬紧牙关,替自己争辩道:“儿媳一直恪守内员本分,没有生性淫贱。”
  “是吗?那就是你太矜持矫情,不愿为钟家繁衍后代献身?”
  严槐起了一身冷汗,“我没……”
  “把裤子脱了。”钟父说。
  “啊?”严槐怀疑自己听错了,又忍不住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不光同龄的几个表亲在,连几个叔叔辈的长辈都在。他的脸一下子又红又烫,哀求地看着公公,“父亲……”
  “把裤子脱了,把屁股露出来。”
  严槐这下不遵从也不行了。他扭过头,抱着最后一点希望看向自己的丈夫,可钟震生也只是抱着手,一脸冷酷地看着他,没有丝毫要开口的意思。
  严槐眼里含泪,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和内裤,把雪白的两片臀瓣露了出来。
  他哪怕不抬头,也知道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他羞得恨不得一头撞死,却因为害怕而坚持保
  持着直直的跪姿,
  “顶撞长辈,抵触生育,戒尺三十下。下个月肚子还没动静,打五十。”
  严槐身体一抖,然后控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已经嫁为人夫的他,当众露出私密部位依旧够羞耻了,如今还要当着所有人的面被责打裸臀。他本想求饶,可佣人已经搬来了椅子,放在人群中间,钟震生也取来了象征着家法的戒尺,放在掌心拍了拍。
  事到如今,严槐也没什么退路可言了。他点头谢过,然后规规矩矩地爬上椅子,抱着椅背,撅高了屁股。
  他在来时的车上刚挨了一顿操,后穴此时还肿着。他一撅屁股,那小口甚至还微微张合了起来,穴口的肉松松软软的,怎么都闭不上。众人看见这番场景,心里也明白了几分。
  钟震生到底顾及这是自己老婆,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把盖住严槐小半个臀部的上衣撩起来,可即使这样,该露的还是露了个光。钟震生活动了下手腕,狠狠握着戒尺朝他白花花的屁股抽去。
  “呃!”哪怕有了心理准备,严槐还是惊叫出声,抱着椅背的胳膊紧得像是要把木头揉碎。钟震生没给他缓冲的时间,又是啪啪几下打在他的屁股上,没一会儿,被打到的地方开始明显泛红,一条条笔直的红棱出现在细嫩的皮肤上,皮肤在冷空气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严槐羞耻归羞耻,但几年的婚姻早已把他练就的十分耐揍。第一下之后,他明显有了心理准备,紧闭着双眼一声不吭,心里默默数着数,打到第二十下的时候,他还能保持着撅着屁股的姿势,双腿动都没动一下。
  哪怕严槐一声不吭,钟震生还是能从他缩起的脚趾和抖动的肩膀察觉出他快忍到极限了。但当着这么多亲戚的面,他不好求情,只好开始有意无意地避开被反复抽打到红肿的臀尖,慢慢扩散范围,去责打他的大腿和屁股上方的位置。这些位置的皮肤更加娇嫩,严槐的小穴都疼得一缩一缩的,阴茎软趴趴地垂在腿间,随着一下下重责而来回晃荡。
  又过了一分钟,击打的声音才终于停止。严槐双腿疼得发麻,被佣人从椅子上架下来后,一时跪都跪不住,僵硬地挣扎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稳住身体,爬回陈默身边跪下了。
  钟父惩罚完了他,目光又落在了一直一声不吭的陈默身上,直直地盯着他的肚子,说:“是男孩还是女孩?”
  “还查不出来。”陈默说道。
  “都几个月了还查不出来?”钟父不悦,冷冷地扫着他,“我看你倒是胖了点,在钟家的日子不错?”
  陈默低着头,不知如何回答,冷汗从额头冒了出来。
  “问你话呢,钟家的生活,你还满意?”
  “是儿媳高攀了。”陈默道。
  钟父重重地点了点头,“你确实是高攀了,你不用你那下三滥的手段,钟家的门槛你都摸不着。但我看你现在这心宽体胖的样子,好像是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安心享受生活呢?”
  这样的话,陈默已经听了没有一千遍也有一百遍。论身份地位,他不如严槐。严槐至少是和钟震生两情相悦然后明媒正娶进来的,而他不是。
  他一句话都不想为自己辩解,因为无论他说什么,结局总是差不多。他说道:“父亲教训的是,请父亲管教。”
  钟父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哪怕陈默穿着衣服,他也能从他的袖口和领口里看见他青红交替、鞭痕遍布的皮肤。
  “刚才那样小孩子过家家的刑罚对你来说有什么用?你应该习惯了,怕不是还乐在其中呢。你之前是个在外面用双手讨生活的,现在嫁进我们家,过着养尊处优的日子,留着手也没什么用了。”钟父说完,转头对房间角落里站着的保镖说道:“你过来,把他的手打断。”
  此话一出,刚刚还维持着淡定的几位亲戚也面露惊讶,窃窃私语了起来。保镖听到命令,没有丝毫迟疑,转身走了出去,从花园里拿了一把巨大的铁锹,又走了回来。
  陈默跪在众人之间,稍微瞥了那铁锹一眼,生理性的恐惧便瞬间蔓延了全身。铁锹是全铁制成,重量非凡,保镖拿着颠了颠,发现太重使不上力,便卸下了铁锹头,只留了一根铁管。
  空荡荡的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针落地的声音。陈默在这样的寂静下,慢慢地挪到刚才严槐受刑的椅子前,伸直胳膊扶住椅面,紧紧闭上了眼睛。
  “我来吧。”
  钟震宇突然开口,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纷纷扭头看向他。钟震宇从保镖手里拿过铁棍,走到了陈默面前。
  钟父皱眉:“你这样有什么区别?你下手太轻,骨头没断,他是要挨第二下的,还不如给他个痛快。”
  “我下手轻?”钟震宇笑了起来,“那你们就看看。”
  刚刚钟震宇第一次发声时,陈默确实因为听到丈夫声音而心脏一抽。可当他抬起头去看他时,却发现这个男人眼里没有一点怜惜,看自己的眼神如同看向一个猎物,只有兴奋与嘲弄。
  陈默心中一片荒凉。他重新低下头,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全身都在因为恐惧而控制
  不住地颤抖。
  “把眼睛睁开看着,谁允许你闭了?”钟震宇挥着铁棍,不轻不重地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
  陈默呻吟一声,克制住内心的恐惧,战战兢兢地睁开眼,盯着自己紧绷的手臂,无神的眼睛睁得巨大。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他们身上。钟震宇举起手,手臂肌肉渐渐收紧,猛地将手中的铁棍朝陈默伸出的小臂上砸去。
  随着一声闷响和骨头断裂的声音,陈默发出了一声听不出人声的嘶喊,然后直直地抱着胳膊倒了下去。他摔在地上,嘴里止不住地尖叫着,浑身都因为疼痛而剧烈抽搐,泪和口水淌了一地。
  会议结束了,随着人群陆陆续续地离开,刚才还热闹的大厅转眼只剩下陈默一人。管家关掉了灯,整个屋子瞬间被黑暗笼罩。
  陈默孤零零地躺在地板上,一次又一次地活生生疼晕过去,又一次次痛醒。他这样半睡半醒地昏沉了不知多久,意识才慢慢清醒。
  他咬着牙,在黑暗中摸索着爬起身,拖着已经变形的胳膊走出了家门。
  他走了很远,才走到了大街上。望着人来人往的街道,他茫然地看着四周,然后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报了最近一家医院的地址。
  一位姓孙的女医生检查了他的伤势,往他嘴里塞了纱布,然后让另一个年轻的男医生按住了他。孙医生的手劲很大,陈默伸直了胳膊,被她狠狠捏住了患处。胳膊被打碎的痛苦在这几分钟仿佛被延长加剧了无数倍,陈默无法控制地挣扎着,喉咙已经嘶哑到发不出声音,汗把所有的头发都浸湿了。他不记得自己的脚有多少次踢在了面前按着他的男医生身上,但男医生全程没什么表情,依旧稳稳地按着他,让他的主任把骨头复位。
  几分钟后,两个人都松开了他,孙医生又说了几句,陈默却已经意识恍惚,迷茫地看着二人。最后,男医生拿来了绷带和水,坐在他的身前帮他打石膏。陈默瞄了一眼他胸口的名字:赵楚。
  孙医生站在边上嘱咐了几句,赵医生全程听着,表情严肃,动作却很轻柔。陈默神情恍惚,瘫在椅子上盯着他发呆。他看上去二十出头,年轻,英俊,还是外员,这样的人生实在想象不出会有什么烦恼。
  有点像当年的钟震宇,陈默忍不住想。如果他没出现,那钟震宇也……
  孙医生走到了门口,又回过头,问他:“你选内员了?”
  赵医生一愣,随后点头:“嗯。”
  “新婚快乐,好好对人家。”
  孙医生走了出去。陈默低头看见了赵医生白大褂上的几个脚印,无地自容道:“刚才没忍住,对不起。”
  对方头都没抬,“没关系。”
  陈默点了点头:“新婚快乐。”
  赵楚再也压抑不住嘴角眉梢的喜悦,有些难为情地笑了笑,“谢谢。”
其他类型相关阅读More+

囚爱

黛妃

长日光阴

乱作一团

冤冤相抱

在吃鸡排

绿松石

烂风

楚楚可怜的继女(父女高H)

大三贤

囚欢(1v1)

这破班真是一天也不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