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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易的生日是在一个月前,换言之,他已经观察陈涯舟近一个月了。
  他曾经注意过这个经常跟在林久澄身边的高大的男生,衣着简朴,头发微长,经常让人看不见眉眼,散发着一股阴郁的气息。恨屋及乌,程易心里把陈涯舟叫做杂种的狗。
  程易偏执地认为这个梦这是上天给他的一个机会。他眼神常常停留在陈涯舟身上,一个计划也悄悄在他心里冒芽。
  程易偷偷委托了私家侦探,把陈涯舟的家底掀了个遍。
  陈涯舟是a市本地人,父亲早年因工去世,母亲患病多年,拿到的赔偿款早已所剩无几。母子俩蜗居在这个繁华都市的城中村里,陈涯舟为了昂贵的医药费,不仅把所有能拿的助学金奖学金全拿了,还会在周末和假期去做来钱快的重体力活。
  即使如此,母子俩的生活还是捉襟见肘。程易中午去外面下馆子时,经常见到躲在隔壁空教室里的陈涯舟在吃馒头和水煮青菜。
  程易私底下还嘲讽过林久澄,问他怎么不给身边的狗一口饭吃,林久澄的脸红了又白,只是支吾着解释陈涯舟不是他的狗。
  身边的狗也好,未来的恋人也罢,程易想,他也要夺走林久澄身边重要的人。不管陈涯舟是什么样的人,钱和性,总有一个能诱惑到他。
  既然里说他们是少年恋人,那两人现在肯定是互有好感的。
  他很期待林久澄看到陈涯舟和自己滚在床上时的表情。
  想到这里,程易挣了挣被禁锢住的手腕,秀气的眉毛拧了起来:“你先放手。”
  陈涯舟闻言松开了手,程易揉着手上那片红痕,忿忿的神情迅速恢复成他平日里那种对什么都满不在乎的样子。
  “你长得很好看,就是被刘海挡着了。”程易抬眼看着陈涯舟,回想着之前在酒吧里来搭讪的人的表情,努力装出一副游刃有余的笑容,上半身往身前的人慢慢倾斜着:
  “你的脸是我喜欢的类型,做我男朋友怎么样?”
  陈涯舟眼见程易贴得越来越近,后退了一步,身后的画架被他这一下趔趄后拖了一段距离,在瓷砖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像是也在陈涯舟波澜不惊的脸上划出了一道划痕。
  他不是没被人表白过,但被男生表白还是第一次,还这么的直白。
  短暂的错愕之后,陈涯舟想也不想地拒绝了程易。
  “我是直男。”
  听到拒绝的话,程易的表情也没有变,他没有说话,继续用那张漂亮的面孔饶有趣味地盯着陈涯舟,捕捉到了他微微泛红的耳朵。
  呵,直男,再过几个月你说不定都和姓林的滚上床去了。程易想着,心下觉得滑稽。
  陈涯舟对这种露骨的冒犯眼光感到不适,他把脸转过去,上身往后倾,只用侧脸下颚线对着程易,他摆出要走的架势,开口道:
  “没其他事的话我……”
  话没说完,一双白皙的手臂就从身前环到了他的脖子上。还没伸手推开,陈涯舟就感觉到耳边传来一阵温热,身体僵硬住了。
  “你是直男也没关系,你可以不把我当成男人。”
  程易攀住了陈涯舟的脖子,在他耳边说:
  “我是双性人,女生下面有的东西我也有。”
  陈涯舟猛地伸手,程易被推得后退了几步,站定之后,他垂着的头重新抬起来,脸上没有了笑意。
  厚重的窗帘挡住了外面的光线,美术教室里一片昏暗。陈涯舟看着程易,他的脸漂亮却不像女性,纤细又不失提拔的身形,很难让人想到他的身体下藏着这种秘密。
  被迫得知了这个秘密的陈涯舟没有任何积极的情绪,他的心开始乱了,除了不知所措,还有着类似同情的感觉掺杂在其中:
  “抱歉,我,办不到。”
  “怎么,觉得恶心吗?”程易的语调上扬,被推开的那一瞬间在他的自尊心上凿开了一个小口,长久以来因为这个畸形身体积压着的怨恨一下子冲了出来,“还是给钱你你就能办到了?”
  “让我猜猜,你是不是更喜欢林久澄?不然怎么像狗一样天天跟在他身边?”
  理智告诉程易自己要忍耐着,继续卸下点自尊勾引这个人,继续执行他的计划。可他骨子里始终是骄纵恶劣的性子,没怎么吃过瘪的他难以忍受计划与现实里的落差。
  陈涯舟没想到程易会突然提到林久澄,他语气中带点警告地反驳:“你别瞎说,我和他只是朋友。”
  程易冷笑一声说:“这时候不说自己是直男了?那你天天跟着他,有讨到过一口饭吗?你应该也知道他家里很有钱吧。还是说,你是他的护花使者,只是想得到他的一个青眼?”
  想到之前做梦梦到的情节,程易愈发口不择言,他从这些奚落的话语里得到了一点报仇的快意。
  “你不是很缺钱吗,给他当狗还不如给我当,你把我在床上伺候好了,起码我会——唔!”
  程易话没说完,整个人就被陈涯舟掀翻到地上,他的头重重磕到地上,整个
  人都有一种晕眩感。他掀起眼皮,陈涯舟把他的两只手禁锢在身侧。
  陈涯舟的脸又恢复到平日那种面无表情的样子,程易看着他眼底里藏着的风暴,才后知后觉的有些怵。这时他才意识到两人的体型差别。这位经过长时间体力劳动的优等生,身形早已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宽阔的胸背像乌云一样罩着他。
  只要陈涯舟想,完全可以让他毫无还手之力的挨揍。
  即使如此,程易还是强撑着,对陈涯舟露出一抹嘲弄的微笑:“怎么?被我说中……!”
  这次的话还是没说完,程易的两颊就被陈涯舟的大手狠狠地挤压着,嘴角嘟成一个滑稽的样子。他挣扎着,企图掰开这双手,却无济于事。
  程易的眼神短暂的发直,看着压在他身上之人的嘴唇开开合合,吐出让他浑身发寒的话语。
  “给你当狗?床上伺候你?”
  “好啊,来试试看。”
  空旷的走廊上,两侧特殊教室的门都紧闭着。放学后无人光顾的美术教室,却传出了桌椅挪动的声音。
  教室里,本应是放置写生静物的桌子上,却放着一个漂亮的少年。
  程易的双手被那张垫着静物的布反绑在身后,他上半身趴在桌子上,下半身悬在桌子边缘,脚尖只能堪堪点地。
  “放开,你个狗东西放开我!”
  程易挣扎着,害怕和羞愤交织在他的脸上,泛成一片粉色。他努力地把脸转向身后,想看向背后的始作俑者,却只能在余光里抓住身后人的一点轮廓。
  “你再喊大声点,让其他人进来救你,怎么样?”
  身后没有感情的声音传来,程易停止了挣扎。
  “你到底要干什么,既然拒绝了我就赶紧让我走。”他咬着下唇,眼里含着不知是源自羞耻还是疼痛的水光,讲话的声音也渐渐低了下来,仔细听还能听出一点委屈的气声。
  “你要为林久澄出头整我?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个姓林的也不会好过!”
  “你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吗,他有告诉过你吗?”
  陈涯舟低下头看着桌上的人,上句话还有求饶的意思,下一句就开始呲牙咧嘴虚张声势,像只被拎起来乱叫的猫。
  可惜微微颤抖的身体出卖了主人。
  程易的脑子一片混乱,在计划脱轨的无措和被捆起来的狼狈中,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他一开始的计划是只想用身体或者钱吸引陈涯舟上钩,但挨打不在他的计划中。
  正当程易对陈涯舟下一步动作开始胡乱猜测时,陈涯舟走到他的身侧,弯下腰面对面地盯着他。
  陈涯舟凑近的脸看不出喜怒,可一股惧意还是从程易的脚底传到头顶,他害怕对方会打自己的脸,想把脖子缩着后退一点,却听到面前的人出声道:
  “我反悔了。”
  “你刚才说的陪你上床就能拿钱,还作数吗?”
  程易听到这话,心里一喜,紧绷的身体又慢慢放松下来,脸上马上换上那种倨傲的神色,说道:“那你先给我松开”。
  只是他还没开心几秒,就感觉到自己的裤子被一阵大力扯了下去,只剩了一条薄薄的内裤。
  “等会就放开你。”陈涯舟盯着两股之间的幽缝,一只大手覆上圆润的臀尖,然后慢慢往中间探进去,“但是现在,我要验货。”
  “你验你………啊!”脏话还没能从程易嘴里完整的说出来,陈涯舟曲起一个指节,往缝里那个圆鼓鼓的小包用力顶了一下。
  昏暗的环境里,白得好像发光的两条大腿骤然夹住了,突如其来的刺激和长时间保持挂在桌子上的姿势让程易的下半身开始不住的颤抖着。
  程易的女穴一直很敏感,日常的摩擦和触碰都会流水。陈涯舟刚碰到那处,就发现那块布已经洇湿了一小片。他有点意外,发出了一点嗤笑的气音。
  “没碰你都能流水吗?”
  撅着臀的漂亮少年突然剧烈挣扎起来,两条白嫩的腿往后踢着,但除了空气什么也没踢着。他的脸连带着脖子通红一片,嘴张了又张,什么也没说出来。
  “省点力气。”陈涯舟没理他小兽般的乱踢,他抓住到他面前的脚踝,往外一拉,“不然把你脚也捆起来。”
  这个姿势让程易的私处完全呈现在陈涯舟眼前,底下的穴口在没有实质的目光中收缩着,把濡湿的内裤吞进去一条缝。
  带着恶意的手指不断摩擦着被包裹着的阴阜,偶尔还蹭到了里面硬着的小肉球。流出的粘液已经从布里渗透出来,在指尖拉出细细的银丝。
  在陈没看到的地方,程易的前面已经鼓起了一块,他不自觉发出甜腻的喘息,又觉得羞耻,克制地咬住嘴唇。
  他在快感中迷迷糊糊地想到,这不就是他想要的局面吗?虽然他不确定陈涯舟的玩弄是出于羞辱还是兴趣。
  于是程易用所剩无几的力气把自己撑起来,在脸上还带着红晕,眼里泛着水光的情况下,侧过身对着陈涯舟绽开一个
  带着怒意的笑。
  程易轻蔑地对陈涯舟说:“第一次见到女人的逼是不是?死处男。”
  “是。”陈涯舟丝毫没有表现出被攻击到的样子,他反问道,“程大少爷不是处男吗?”
  “当然不是。”程易说谎了,即使他平日里装出经验丰富的样子,但因为身体的秘密,甚至连裤子都没在别人面前脱下来过。
  “是嘛。”
  陈涯舟的语气平淡,似乎对此没有情绪。但他手上的动作却与说出来的话不一致。他把程舟下身的最后一块布也扯了下去。
  湿淋淋的两个穴就这样暴露在空气里,整个腿心之间光洁无毛,阴阜代替了本来该有的阴囊,两瓣嫩肉中间的粉色已经被刺激成艳丽的桃红色,没有内裤兜着的淫水从雪白的腿间缓缓流下。
  下身不着一缕,屁股撅着给人肆意观赏的样子让程易感到极度的羞耻,他极力想把腿并起来,却被陈涯舟紧握着大腿根不让动。
  陈涯舟用力捏着程易柔软的腿根,手掌和手臂的青筋虬露。一些汗从他的额头上冒出来,沿着锋利的眉骨滑到脸侧。
  教室的窗全关上了,太闷了,他想。
  他伸出两根手指,怼着已经被水泡软的花穴,缓缓插了进去。才刚进去一个指节,穴肉就紧紧咬着手指,阻碍它们的前进。
  再进去一点,类似瓣膜状的东西就阻挡了通往曲径深处的路,陈涯舟的手指顺着那处按了几下,程易便丢盔卸甲,发出了带着喘息的惊呼。
  “啊……啊!不,别再伸进去了。”
  陈涯舟发出一声轻笑,一边从背后把身体覆上来,一边在程易的耳边说:“程大少爷,这是你的处女膜吗?”
  没有回应,程易把脸压在了桌子上,这种鸵鸟姿势让他有些缺氧,思绪混沌,却也缓解了大脑里清晰的羞耻感。
  程易感受到指关节清晰的手指在他的穴口浅处进进出出,花穴从开始的不适变成了有酥酥麻麻的快感。水越流越多,弄湿了身后人的半个手掌。
  寂静的教室里一时无人说话,只有噗嗤噗嗤的水声响起。陈涯舟压在程易的背上,左手插着他的穴,右手从他的衬衫底下伸进去,慢慢握住了他的乳肉。
  因为双性身体的缘故,程易有软软的两团小乳肉,看上去跟平胸女生差不多,不上手去捏根本察觉不到。乳晕倒是比一般的男生大上许多。
  胸口被宽大的手掌捏来涅去,花穴还被手指侵犯着,程易身前的粉肉棒早已翘起,挺在他的腹部。
  他的眼神迷离,含着一汪水,嘴巴微微张着,舌头露出了一点,不断地发出小声呜咽。
  注意到身下人的身体开始小幅度晃动,好像在拿什么东西蹭着桌子。陈涯舟心下了然,就是故意不碰前面那个地方。
  他抽出手指,转而去捏花穴上面那个已经翘起来的小阴蒂。用指腹在硬得像小石头的阴蒂剐蹭两下,趴在桌上的少年就剧烈的颤抖起来,猫一样的呜咽声变成了色情的呻吟。
  陈涯舟回想着之前看过的av,用手掌快速地在阴蒂顶端摩擦着。一下接着一下,磨得又快又重,可怜的小肉球被磨得烂红,肿大了一圈。
  “呜嗯——”持续又汹涌的快感从身下传来,程易的腿边夹紧边颤抖,他的双眼向上翻白,涎水从嘴角流下,一副失了魂的样子。
  不知过了几分钟,晚自习铃声响彻校园。
  “叮铃——叮铃——!”
  “啊啊啊啊——”
  铃声响起的同时,程易尖叫着潮吹了。
  大量的淫水从花穴里喷溅到了陈涯舟的手上,前面的肉棒也射出了白浊的液体,沾在了小腹和桌子上。
  躺在桌上手被反捆的少年喘着气,眼神没有焦点,像是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
  陈涯舟从旁边拿来纸巾,把自己手上的水渍和程易身上腿间的泥泞仔细擦了擦。他给对方穿好裤子,再解开了手上的布。
  程易转了转泛着红痕的手腕,撑起身子转过来仰躺着。刚才的恼羞这下一股脑地反刍上来,他想坐起来给陈涯舟来两个巴掌,但奈何体力已经消耗殆尽,只能当一条死鱼。
  铃声响起,陈涯舟好像又变回了那个阴郁高大、不苟言笑的好学生,他拎起脚边的书包,没有看程易。
  “我回去上晚自习了。”
  程易翻了个白眼背过身去,微喘着,什么也不想和陈涯舟说,他开始怀疑自己这个计划的正确性。
  如果现在程易再仔细看一眼陈涯舟,他就会发现,这个验货人的裤裆已经撑起了巨大的帐篷。
  陈涯舟迈出了美术教室,开始的夕阳满地已经变成了一片夜色。他通红的耳朵和脖子隐匿在黑暗中。
  他没有走回班级自习,而是往厕所的方向去了。
  程易自从那天起就逃课回家了,他就算装得再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纨绔,但终究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十七岁少年。
  他躲进卧室,蜷缩在被子里,回想着那天的荒唐。
  为
  了守住畸形身体的秘密,他在酒吧夜店与别人干得最出格的接触也就是接吻。就算是色情片,他也不经常看,因为影片里交媾的男男女女总会让他想起自己是个怪物异类。
  程易无所谓用这样的身体去引诱陈涯舟,一来他没什么贞操观,二来他也不认为陈涯舟能用这个秘密威胁到他。陈涯舟也不像是那种会到处散步流言的人。
  程易预想过陈涯舟会义正言辞地拒绝他,或是觉得他疯了转身离开。但他没料到的是,在两人独处时,自己被陈涯舟按在桌子上猥亵了。
  说是猥亵,其实也算是他自找的,勉强算是他乐见其成的。然而程易心里还是带着许多愤恨。
  他想,陈涯舟表面上对着林久澄摇尾乞怜,却又背地在他面前变成疯狗像个色情狂一样欺辱他。
  两个人一样的虚伪恶心。
  距离那个傍晚已经过了两天,程易也消失了两天。班上的人对这位不学无术的少爷的缺席已经司空见惯,只有陈涯舟自己知道这次程易的缺席原因是什么。
  陈涯舟想不清自己怎么就对程易做出了那种事情。
  到底是被程易刻薄和胡编乱造的话所激怒,还是被隐秘空间里两人过近的暧昧距离所影响,他分不出来。
  他认为以程易的性子,不会就此罢休。他好整以暇地等着第二天程易来找茬,结果一向恶劣且睚眦必报的人却不见了。
  于是陈涯舟的不安里夹杂了一些不明所以的失落。
  偶尔,陈涯舟会在跟林久澄探讨题目时,出神地盯着林久澄看,这是他与程易两根平行线之间唯一的交点。
  他试图从林久澄身上找到与程易的相似点,却发现两人之间简直是天壤之别。程易刁蛮易怒,林久澄温和有礼,程易是微微上挑的桃花眼,林久澄的眼尾却有些下垂。
  程易一直单方面与林久澄作对,而林久澄对此不甚在意,反而对程易还有点小心翼翼的讨好。他猜测过林久澄与程易之间的关系,猜是兄弟或是仇人好像都不正确。
  他想,如果他不是林久澄看上去最亲密的朋友,程易应该也会像对其他人一样把他当成空气。
  身侧的人走神得太过明显,林久澄没见过陈涯舟学习时这么不专心的样子,心里暗自觉得好笑,准备用圆珠笔往他脸颊上戳一下。
  圆珠笔尾上的压杆刚要碰上旁边的发呆人的脸,一阵动静就从班级门口传来,只见程易在课间大摇大摆地从门口走了进来。
  旁边传来一些窃窃私语,程易不用听都知道是什么内容。他右手握着单肩挎包的挎带,身上的校服衬衫解了两个扣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两截形状姣好的锁骨。
  他没有走回自己的座位,而是走到了陈涯舟桌子旁。
  学校里都是单人桌,程易看着林久澄和陈涯舟两个人分享着一张桌子,觉得碍眼极了。两人对他的到来有些意外,抬起头看着他。
  他站在陈涯舟那一侧,一双桃花眼自上而下地盯着他们。程易不笑的时候显得有些刻薄,更别提他这时候满心的不高兴。
  陈涯舟没出声,林久澄对着他笑了一下:“小易,有什么事吗?”
  “别这样叫我,恶心。”程易的眼神像淬了毒,没给林久澄留任何一点面子。
  林久澄似乎是与这种刻薄相处许久,自动地忽略过去了:“你几天没来,小心爸爸知道。”
  “关你什么事!”程易的声音陡然提高,教室里的其他人纷纷侧目,察觉到视线的聚集,他又压低了声音,“你少拿他压我。”
  程易意识到自己对面林久澄的失态,而林久澄面色不改,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意。
  自己的张牙舞爪全被这个无害的笑容化解掉,程易一口气闷在胸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林久澄一直是这样,伪装得太好,在所有人面前都戴着一副彬彬有礼的面具,以至于把自己衬托得像个十恶不赦的人。
  他突然找到一个能让林久澄不爽的小方法。
  他眼睛一转,瞪向旁边盯着他默不作声的陈涯舟。
  被这一瞪,陈涯舟莫名想起了昨天在美术教室发生的旖旎,他用指节蹭了下鼻子,正欲开口劝离这两人。
  这时程易却突然走到陈涯舟侧身后,压低身体,用手绕过他的脖子,嘴唇故意贴进他的耳朵,用小声但又能让林久澄听到的声音说:“你昨天说的事还作数,中午来老地方。”
  陈涯舟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程易满意地拍了拍他肩,心里骂了一句变态,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刚才那一瞬间,他很清楚地看到了林久澄虚伪的假笑变成了有些诧异的神情。
  看来好似没有弱点的林久澄也会有在意的东西。程易想。
  陈涯舟推开美术教室的门,发现没锁,程易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程易依旧是不合校规地穿着校服,他反坐在一个椅子上,双手叠着放在椅背边,斜着头搁在手臂上看着陈涯舟走进教室。
  “你来了啊,死
  变态。”程易眯着左眼,作出一副大小眼的表情,玩味地说。这副有点调笑的神情让陈涯舟想到了某种狡黠的极地小狐狸。
  “用手指玩我的逼爽吗?”
  “爽,怎么不爽。”陈涯舟的脸和他说出的话割裂开来,面无表情的。
  程易从喉咙里重重地哼出了一声,不屑地说:“不是直男吗?怎么又能接受了?”
  “你不是说能拿钱吗?”程易听出来了,话里的意思就是给钱什么都可以。陈涯舟真的如他所想上钩了,他咬了咬牙,心中却有点微妙的不爽。
  陈涯舟承认,这种交易,可以不用风吹日晒,不用牺牲大量的学习时间,能抽空去照顾母亲,何乐而不为呢。即使小少爷只把他当成跟其他人斗气和消遣的工具。
  “行。”程易回答得很快,他想,如果只是当床伴不一定能让这个的走向改变,只有更深入的关系才能彻底改变这段轨迹,“不过,不只是当床伴。”
  陈涯舟站着看程易,程易的嘴角渐渐翘起来,那笑里藏着小小的恶意。
  “我要你当我男朋友。”
  付费情人,在现在这个社会已经屡见不鲜,只不过大部分都是纯粹的交易性质,短时间陪着吃饭约会,长时间就是包养,都只是满足寂寞之人的塑料爱情,虚假,廉价,方便。
  这时的程易还指望着塑料花能结出一点果实,但没成想,这变成后来的他最后悔的事情。
  “你当我男朋友,我每个月给你三万。不过你要遵守以下的约定。”程易掰着纤长的手指,向对面的人示意着,“第一,你要尽量满足我提出的要求,包括床上的,不能忤逆我。放心,不会让你做犯法或者违背道德的事。”
  “第二,你要有好男朋友的样子,就算不喜欢也要装作很喜欢我的样子,也不许和其他任何人交往。”
  “第三,每天都要和我亲吻拥抱。”
  程易记得,自己在很久之前看过一篇推文,里面说,多巴胺的机制也跟毒品类似,易上瘾而难戒,所以大多数人开始恋爱很容易上头,失恋过程却无比漫长。
  亲吻、拥抱和性爱能够让人分泌恋爱的多巴胺,他要让陈涯舟上瘾。
  陈涯舟被刘海微微遮住的眼睛里泛着莫名的光,他不懂,自己明明对程易做了那种事,他却还能继续跟他谈这种像生意一样的事。
  但,他需要这笔钱,于是他答应下来,又问,“你不怕我拿了钱不干?”
  程易又作出那副大小眼的表情,像是听到了什么奇怪的事:“你还能跑了不成,我知道你家和你妈妈的医院。你不干,我大不了损失三万块,只是你妈妈会知道这一切,你想他知道吗?”
  “不,我就是好奇。”
  这时候,程易才觉得开心,有了一种计划如他所愿的畅快感。
  “那么,男朋友,先过来亲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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