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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芝莲向中天年轻时是远近闻名的郎才女貌,他们来自农村,在那个年代初中文凭已经够用,向中天志向远大,不顾家庭反对去读了高中,林芝莲跟随村里年轻妇女扛起蛇皮袋下广当厂妹。
  几年后林芝莲回村了,穿着名牌,脖子挂着一条巨粗的金项链。向中天也回村了,他高考几次没能考上大学,打算回家自学。
  两人走在了一起,村里传林芝莲不检点,傍上大款才这么有钱,也有人传向中天,不争气花光家里的钱也考不上大学,这辈子注定农村命。
  外间熙熙攘攘两人还是领了结婚证,大城市机遇多,林芝莲想去大城市发展,向中天还想在复读考大学,但拗不过林芝莲一同来了大都市。
  起先他们过得很甜蜜,渐渐得产生许多间隙。
  向中天靠林芝莲夜店上班微薄的工资勉强度日,那时候他已经二十二岁,心中怀揣大学梦,继续考大学,命运没能眷顾他,他落榜了。
  邻居知道这事后嘲笑诋毁他,他一怒之下把邻居打成了残疾,邻居告他,要他赔偿高昂的医疗费,不然就等着坐牢。
  向中天根本赔不起钱,他只能求林芝莲,林芝莲也没钱赔,两人争吵起来,向中天冷笑道:“你他妈别装了,村里人说得那些难道不是真的吗?你跟老子睡的时候是处吗?你当年怎么挣钱的,现在还可以怎么挣?”
  林芝莲抹着眼泪,那是她不愿提起的回忆,出入都市时,她受金钱蛊惑,误入歧途,被当地富家二少包养,当时她以为遇到真爱,玩腻后却被富二代抛弃,后来她自甘堕落,做起皮肉生意,挣钱回了乡。
  向中天跪在地上,边扇着自己的脸边祈求她。
  林芝莲甩了他几个巴掌,无奈答应下来。
  林芝莲相貌好,价格便宜,嫖客踏破了门槛。
  向中天懦弱、无能,却也小家子气,林芝莲每接一个客,他会缠着林芝莲来一发,抱着林芝莲亲吻,怜惜道:“我爱你老婆,我爱你……”
  他做过最多的事,便是给客户买避孕套,即使有客户加钱要求内射,他坚决不同意。
  他们以为做了防护措施就能万无一失,所以在林芝莲还完钱,结束那种生意一个月后,检查出怀孕三个月时,这对夫妻一致认为孩子是向中天的。
  向阳时常在午夜时分,被身上的伤疼醒,房间里有一面镜子,每次看着那张混血凌厉的俊脸时,他想过最多的便是要是他的亲生父亲是一个中国人,以他们小两口的思想,哪怕是怀疑他的长相,也不会舍得花钱去做亲子鉴定吧。
  可惜啊,三岁后的他,五官已经出现了明显混血感,所以他的父亲和邻居们,会一眼认出他不是亲生的。
  向中天把面子看得比命还重,至此性格大变,也不在继续考大学,每天喝得醉醺醺、不务正业,从未正眼瞧过他,这样的日子还算过得去,直到林芝莲再次怀孕,生下个智力残缺的儿童,向中天不在顾情面,经常打骂他们,他始终觉得向阳是林芝莲趁他不注意,没做避孕措施和人搞出来的杂种。
  向阳知道父亲打骂他是因为他这张脸,他长得美丽,像一个白瓷娃娃,他努力学习想要父亲开心,换来的只有更加猛烈的打骂。
  前几年向中天迷上赌博,欠了一屁股的债,三天两头跑去外省躲债,债主只能来问他们要钱。
  今天也不例外,穿着蓝白条校服的向阳,远远地便看到家门口围着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
  这个世界人类被分为了alpha、oga、beta,向中天和林芝莲是beta,向阳占沾了亲生父亲的基因是alpha,alpha一般比后两者长得更加高大,十七岁的他已经比一般成年人高,光站那压迫感已经扑面而来。
  向阳腿上带伤,扯开立在门口的男人,走进屋内。
  被扯开的男人脸红脖子粗,骂道:“你他妈还想被打。”
  向阳不以为意,松了口气,空气里没有血腥味,屋里本就少的家具被砸的稀巴烂,弟弟缩在沙发后瑟瑟发抖。
  他转眼,深邃墨绿的眼眸淡淡看向众人,向阳五官立体,侧脸如刀削般锋利,很有攻击性的长相,声音低沉冷冽:“我说过,向中天欠的钱你们去找他?”
  他脸上还有几分稚嫩,身上穿着朝气的校服,气质却截然相反的阴郁森寒,丹凤眼又孤又傲,几人看得退了几步。
  带头人看向他腿上几天前留下的成果,愤怒道:“我们要是找得他,还来找你们,再给你几天时间,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必须凑够钱,不然你的智障弟弟和在医院躺着的妈妈都要遭罪咯。”
  说完,挥挥手带着一众小弟大摇大摆离开。
  门口讨论的大妈,不自觉地呢喃“造孽啊……”
  向阳换了件黑色外套,左手小臂上有一条刀伤,结痂的疤痕上覆盖了几条新伤,伤口没得到妥善处理,有些发炎,轻轻一碰便是刺骨的疼痛。
  他却十分享受这样的疼痛,一只手用力的按着伤口,疼痛传遍全身,他还是觉得不够,摸出口袋里
  的刀片,重新划开伤口,眼眸映照鲜血染成血红。
  他像个疯子般,疯狂地自残,像是要把手臂切下来,疼痛转化成酥麻感侵蚀他的四肢百骸,他嘴角挂着满意的笑,兴奋同时多了无力感。
  向然哭唧唧的走向他,歪着头好奇他在干啥?
  向阳拉下衣袖,伤口被黑色不料掩盖,即使冒血也看不出来。向然扑进他怀里,痛哭流涕的叫哥哥。
  他嫌碍事,把人拉开,收拾凌乱的屋子,将所有东西回归原位时,太阳已经落山。
  他简单做了几个菜,打包好饭盒,骑上自行车前往人民医院。
  医院消毒闻得他喉咙痒,他快步穿过人潮拥挤的过道,来到住院部。
  敲门进来,病床上的林芝莲状态比之前好,正和临床聊着家常。
  林芝莲年轻时是大美人,病痛缠身瘦弱的她,化疗后掉光头发,苍白的面容里,依稀还能看出美人坯子。
  林芝莲在见到向阳的第一眼,收起脸上灿烂地笑容。
  向阳大多时候都是沉默寡言,冷着一张冰山脸,拉凳子坐在病床前,打开饭盒喂林芝莲,自始自终没说一句话。
  隔壁大爷看着这对母子,感叹道:“你儿子可真孝顺,现在的小孩很少能做到这样了。”
  林芝莲眼眶红润,看着向阳混血冷白脸时,她总是不能平静的面对,那是她的报应。
  大爷兴致高,又问了向阳几句家常话,向阳以最短最精准的词回答他。
  喂好饭,向阳打开门准备离开,手刚搭上门把手,身后传来林芝莲叫他名字的声音,林芝莲哽了硬脖子,没在发出声音。
  向阳脚步顿住,随即打开门。
  门外护士等着他,把费用清单递给他。
  这段时间的治疗费一共是十万,向阳不再像以前一样,恳求医生宽限几天,默默把纸揉成一团揣进兜里,离开医院。
  他没有急着回家,而是去了一家高级咖啡店,店员见他穷酸的打扮,语气不好地叫道:“小伙子你要点什么?”
  “给我一杯意式浓咖啡。”
  向阳经常坐的位置坐了一对情侣,有点不开心,只有那个位置可以全方位看到对面的钢琴馆,虽然这个点他们都下班了,但他还是想要偷看了那个人,万一那人还在练琴呢。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拍了拍男士的肩膀,问:“我可以坐这个位置吗?”
  “你什么态度嘛,不知道求人的时候最好摆出温和的样子,浑身的阴郁气息,很可怕的哦?”
  向阳扯了一个僵硬的笑,他极少会笑,胜在五官立体精致,也能笑得帅气迷人,对面女生立马泛起花痴,踢了踢男友脚,拉着人换了位置,时不时偷看向阳。
  看到对面钢琴馆亮光时,向阳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正对落地窗的位置,架着一台钢琴,少年坐在钢琴凳上,优雅的弹奏钢琴曲。
  向阳看得入迷,渐渐靠着冰冷的玻璃,指腹摸着玻璃窗上对面的影子。
  分针转了120圈,面前的咖啡彻底冷掉,对面的身影起身拉上窗帘。
  向阳回过神,时间过得好快,他没喝咖啡,跑向楼下,走进旁边的便利店,偷看对面身高腿长下楼的oga,oga抬眼看向他这边,他立马侧身往里走,躲过oga视线。
  “罗叔,你有没有觉得有人在看着我们啊?”少年嘴角挂着笑,收回踏进车里的脚,晦暗不明的眼神看向对面的便利店。
  “少爷放心,我们的行程都是提前安排好的,也有专门的保镖看护,不会出现意外的。”
  陆南希收回视线“罗叔,我渴了,可以去便利店买瓶水吗?”
  “少爷车里有……”
  话还没说完,陆南希已经走向便利店。
  向阳站在摆满小蛋糕的货架后,隐隐约约看到向店里走来的陆南希,心跳陡然加速,他可以近距离偷看南希了,既紧张又期待,双手握成拳头,又有些想跑,脚却像焊上了千金秤,随着南希的靠近,他呼吸频率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局促,货架的塑料薄膜擦得很干净,在灯光的照射下,他看到了自己的模样。
  头发很长,遮住眉骨,右半边脸肿着,上面有几道伤口刚结痂,瘸着一条腿,有些狼狈,期待感一扫而空,他不能顶着这幅样子碰到陆南希,因为哪点可怜的自尊心作祟,他从后门偷偷溜了出去。
  陆南希注意到悄悄离开的高挑身影,停下脚步,后面罗叔差点撞上他,南希眼眸里缠绕一丝不悦,喃喃自语:“他走了。”
  “谁走了。”罗叔环视四周,摸了摸头。
  陆南希摇摇头,转身走向豪车。
  向阳躲在梧桐叔后,看着上车离开的南希才转身离开。
  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本该没交集,但在几年前,他父亲和朋友赌博赢了几百张碟片,责令他去卖,那年他十岁带着弟弟摆起了地摊,在抢摊位时和一个老阿姨发生了冲突,明明是他们先来,但老阿姨蛮横不讲理,摔烂了他们所有东西,对他们恶语相向,
  甚至扭曲事实。
  大家都以为是他们的错,不断的指责他们,年幼的向阳眼眶通红,不知如何解释。
  人群中走来和他差不多大的小孩,身后跟着黑压压的保镖,陆南希指着一直不敢抬头的他:“我替他作证。”
  陆南希替他作证,还买了他所有碟片,他很感激陆南希,要是这些碟片没卖出去,他的父亲会不分青红皂白殴打他。
  离开前陆南希走向他和滚在地上痛哭的弟弟,伸手把包里五颜六色的糖纸包着的糖果塞给他,露出两颗小虎牙:“我想哭的时候会吃糖,吃完糖心情就会好了。”
  他当时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离他越来越远的陆南希,滚烫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流了下来。
  那段记忆几乎温暖他整个童年,这几年他一直没停止寻找陆南希的念头,他运气很好,上了高中后,发现陆南希在他们学校旁边的国际学校上学,他开始跟踪陆南希,逐渐掌握他的行踪,每天在他出现的地方蹲点偷看他。
  他对陆南希的感情从未单纯过,他经常吃陆南希的醋,看到那些刚打完球满手是汗的年轻男孩搭在他肩膀的手,他恨不得剁了那些手,他做梦都在操陆南希,终身标记陆南希,把精液射在他的肚子里,看他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饶,光这样想,他得下面就已经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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