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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智刚刚把新鲜分到的猎物皮肉用骨刀一一分割好,然后摆放在树洞深处阴凉干燥的地方,就听到外面传来熟悉的声音,其中夹杂着少女独有的清丽笑声,不用看就知道是他的女儿丽。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眼底滑过一丝无奈的笑。
  明明都已经是亚成年的雌性了,偏偏丽还像个没长大的小幼崽,整天出去和小伙伴瞎晃悠,咋咋呼呼的东窜西跳,让他担心。
  他刚刚走到树洞门口处,丽就招呼着一个高大的雄性走了进来,那雄性长得高高大大,身材健硕,仅仅是站在洞口处就已经投下一大片阴影,将洞口遮挡了大半。
  丽看见了阿父,脸上明媚的笑更是扩大了几分,笑着跑过来亲亲昵昵地拉着智的手臂,声音中带着撒娇的味道:“阿父,你看我把谁带来了!”
  原本想说些让人最近乖些别乱跑的话,但是在看到女儿兴奋的眼神时智还是心软了几分,揉了揉丽灰黑的头发,转头对着站在洞门前的高大雄性点头:“阳,是丽又调皮了,你进来吧。”
  听到这话,站在门口的阳抓了抓自己一头如阳光般灿烂耀眼的金发,脸上扬起一抹憨厚阳光的笑,不带一丝阴霾,语气中带着对智十足的崇敬道:“谢谢族长。”
  他赤脚踏进了属于智的山洞,但即使进去了,却依旧规规矩矩地垂着眼站在一边,不敢随意乱走动,更是不敢四处打量智这比大多数族人都条件好上许多的住处。
  智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知道阳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是有多懂礼貌的,甚至有些过于与人保持距离,但看着丽去拉着人坐下时也没阻止。
  反而在看着高大壮硕的雄性在小雌性的拉扯下不好意思地坐下时觉得这大猫咪难得笨手笨脚、坐立不安的样子有些可爱。
  兽人彼此往来并不讲究什么,也没有那个条件。
  不过身为族长,智的条件还算得上好,看着高大的雄性,知道也是个不顶饿的,从里面拿出一袋烤后的肉干招呼人吃。
  丽自然不会跟自己的阿父客气,眼睛亮晶晶地盯着烤得喷香的肉干,自己一边吃,也不忘给自己的阿父和一边规矩坐着的阳拿一根。
  阳接过呐呐地吃着,心里藏着事吃得也心不在焉,但是却又一时半会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出口。
  倒是丽忍不住了,吃下手里头的那条肉干,转头问自己的阿父:“阿父,壮昨天是不是跟着狩猎队出去的时候不小心把腿摔折了?”
  这话一说,智笑了笑,灰黑的深邃眸底滑过一丝了然,迎上对面属于雄性热切的注视点头:“是,他小腿摔折了,五天后就是最强兽人选拔赛了,我还在想应该找谁顶上……”
  话还没说完,刚刚一直没说过话的阳出声了,眼底含着热切和期待:“族长,我可以,请让我代替壮吧,我也想试一试!”
  高大雄性黄褐色的眸子亮晶晶地盯着智,裸露在空气中的麦色紧实胸膛因为紧张而急促地起伏着,但是眼底满是自信和期待,让人看着无法拒绝。
  “是啊,阿父,除了阳我觉得我们部落再找不到更强壮、更合适的兽人了。”一边的丽也跟着帮雄性说话。
  他们是豹猫部落,大多数族人都是豹猫,虽然体型不比其他的大,占不了体型优势,但是胜在灵活也懂得彼此合作,因此即使在高手众多的最强兽人选拔赛中,选出的兽人也总能取得不错的成绩。
  可毕竟人数有限,因此往往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参加,这就显得能被选上是十分难得,也是对兽人实力的一种认可。
  壮作为参加过几次,实力也是有目共睹的强大兽人,一直是受大家认可和推崇的,本来这次让他去参加选拔赛也是板上钉钉的事,但是昨天他却在跟着部队出去狩猎时被摔断了腿。
  比赛是不能参加了,但是多出的机会也不能放过,自然是要找人顶上的。
  阳作为刚刚成年的兽人,本来就有着野心的他自然就想把握这次机会。
  但他也不是盲目自大。
  虽然才刚刚成年,但他已经在同龄兽人中属于拔尖的那一批。
  一方面是因为他并非豹猫,而是更为大型的猫科动物老虎,生来体型和力量本来就不是豹猫可以比拟的,更重要的是他的刻苦和后天努力。
  才刚刚成年的他,已经可以跟着狩猎队伍一起捕获猎物,更是曾经自己抓捕过体型不小的食草性动物。
  在内也很是勤劳持家,即使只能一个人生活,但也将一个人活得好好的,凿树洞、做家具、屯粮食都做得很好。
  是个顶顶好的成年雄性兽人,因为即便是种族不同,他成年后也有着许多雌性兽人的追求,但是他都拒绝了。
  原本他并不属于豹猫部落,也不应该被智这个族长所接受。
  但是对面还是被抛弃的瘦小老虎幼崽,这个失去了伴侣只剩下一个同样幼小幼崽的单身阿父选择力排众议留下了他,并且将他抚养长大。
  阳感念智对自己付出的一切,也希望自己能尽力回报些什么。
  因此总是努力证明着自己,希望能让智看到他的成长和优秀,但是他面对着这个有些严肃的族长,又有些因崇敬而产生的畏惧,总也呐呐的一言不发,不像在其他兽人面前那么开朗肆意。
  怕说错话,怕让智不开心、不喜欢自己,却又总忍不住想靠近这个强大、坚韧、包容的雄性兽人。
  他永远记得在当初还是幼崽的时候,在迷糊的记忆中,他因为过于孱弱被阿姆抛弃,因为过于虚弱而只能保持兽型的他蜷曲在比他高太多的草丛里静静等待死亡的来临。
  或是被活活饿死,或是在森林里寒气逼人的夜晚冻死,或是被野兽叼吃入腹……
  但是所有未知的危险都没来临,在他即将陷入无边的昏迷中,软软小小的身体被一双大手捧在了掌心,然后贴上雄性宽厚温热的心间。
  伴随着渐渐回暖的身体,他听到头顶传来雄性温和低沉的嗓音。
  “真是个小可怜,我还是带回去吧,看看能不能救活……”
  阳就知道,他能够活下去了。
  而这是一切的开始。
  智其实心里早就有了打算,但是却乐于看阳着急的模样,故作思考地皱着眉头沉吟了好半会儿,才在两个兽人热切的目光注视下点了点头道:“那也只能这样了,阳的能力族里人也是看到过的,不过……”
  阳原本听到智的前半截话心刚刚才放了下来,在听到对方又沉下来的后半截话时忍不住心又随着对方的语气提了起来,眼睛灼热地盯着智,只怕对方又突然反悔。
  “只不过什么,阿父!”丽最是按耐不住性子的,当即跳了起来,连肉干也不吃了,凑到智身边扒拉着对方的手臂摇晃着问。
  无奈地看了眼跳脱的女儿,智继续道:“不过阳是第一次参加选拔,虽然能力确实出众,但是如果不提前磨练一番怕这次比赛也是吃不消的…所以如果阳真的想去,最好先提前找其他有经验的兽人陪你去我们部落的后山深处磨练磨练。”
  这话不假,但是谁能带着阳去又是一个问题了。
  豹猫部落出众的兽人不是没有,但是其中很大的一部分自身也要为这次的选拔比赛做准备,其他没参加比赛的也是部落狩猎队的一把好手,基本上在每天的出行捕猎队伍中都是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而且现在时间紧张,突然想找个兽人陪阳去危险重重的后山森林磨练,也是不好找的。
  阳也知道这一点,想到这,原本璀璨明亮的眸子也黯淡了下来。
  一时洞内无人说话。
  丽有些着急上火,看看垂眸不语的阳,又看看自己的阿父,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她身为亚成年的雌性,也没有那个能力能够陪着阳去后山森林历练。
  可是…去哪里找现在有时间又有经验能陪阳去的兽人呢?
  这么想着,丽灵动的眸子落在她的阿父身上,似乎想到什么似的越来越亮。
  是啊!
  她怎么忘记了?
  如果说谁是豹猫族里最最有能力的雄性兽人,那么她的阿父一定也是当仁不让的。
  能够凭借自己的能力就年纪轻轻当上一个有着不少兽人的一族之长,而且还独自抚养长大了两个兽人,有这样能力的,放在整个兽人大陆,智也是独一份的一个强大兽人。
  如果说谁更合适作为阳的引路人,那么没有谁比智更合适了。
  更何况当初的阳也是被智从小养大的,就阳现在所学的本领,不说全部都是智手把手教的,但起码一大半都是阳在长久的耳濡目染下跟在智身后学会的。
  似乎于情于理,都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但明明当初的阳还算跟阿父亲近,现在随着越长越大却似乎和阿父距离越来越远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这么想着,丽却还是担心起来,不知道阿父愿不愿意接受,毕竟抛开其他不说,身为一族之长,智没有那个义务去为了一个小辈而浪费自己的时间和精力。
  她张了张嘴想先替阳说些好话劝自己的阿父出山,但阳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阳脑子不笨,知道族长是自己唯一最后的希望,他也知道自己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不能再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一个雌性替自己出头说话。
  他转头对着丽笑了笑,神情间带着安抚道:“丽,可以让我和族长单独说说话吗?”
  丽看了看两个对面而坐的兽人,知道自己也做不了什么,于是点了点头递给阳一个加油的眼神就出了树洞。
  一时之间树洞内只有两个兽人。
  智坐在树墩子上,悠哉悠哉地垂眸吃着肉干,仿佛什么都不是很在意的模样,但是低垂的眸子余光却是在注视着对面的年轻雄性兽人。
  兽人生得高大壮硕,浑身赤裸袒露着精壮的身体,肤色因为常年暴露在阳光底下是健康的麦色,偏黑黄些,但不显得脏丑,反而合着那一头半长的金发和黄褐色的兽瞳显得阳光硬朗。
  只在下半身草草围着一件兽皮裙做遮
  挡,露出健硕修长的大腿,但那粗长的兽茎也不是仅仅靠着单薄的兽皮裙可以遮挡的,还没有勃起就是鼓鼓囊囊的一团被裹在兽皮下,可以遐想等雄性发情勃起时那根巨屌是如何的精悍凶猛。
  无声地滑动咽喉,智只觉得喉间一片干涩,但是他却自发把这异样干渴的感觉归结于是烤的肉干吃多了的缘故。
  压下心底的异样感觉,原本乖乖坐在对面的雄性已经迈动大长腿走到了他跟前站定。
  阳站在智面前,看着明明是抬头仰视着他的兽人,却隐隐觉得一股压迫感和紧张涌上心头。
  他眨了眨眼,声音低沉沉的:“族长,请您带我去后山,我一定会好好表现,不让部落的人失望……”
  他心里也惴惴不安,不知道眼前的兽人会不会答应,毕竟,这些年他们的关系实在是算不上亲近。
  年轻兽人的目光实在是太过热切,黄褐色的眸子一眨不眨盯着自己,仿佛自己就是对方的一切,即使其中夹杂着紧张和游移,却最终化为坚定,亮晶晶地看着自己,就像当初对着自己卖乖撒娇的那个小幼崽。
  智还没说些什么,心却已经软了一半。
  但他却也没有直接答应,而是突然换了个话题,问道:“…为什么这几年阳都不愿意和我亲近了?”
  明明当初小时候还跟着丽一起眼巴巴跟在自己身后翘着小尾巴甜甜地叫自己“阿父”,但这几年却距离越来越远,礼貌有余却亲近不足,这让智很生气、也很难过。
  但是他从来没有在其他兽人面前表露出来,可是此刻看着阳询问的眼神中,那双黑灰色的眸子里还是浮出难掩的伤心。
  向来强大的雄性兽人,还是自己一直敬仰的长辈,在自己面前露出这幅柔软的样子,还是因为自己,这让阳有些慌乱,却也忍不住本能地心里闷闷地难受。
  也顾不得话题的转变和尊卑关系,手足无措地想靠近但是却又不知道怎么做,结结巴巴地、眼神也乱了:“…族长,我、我没有…只是长大了总那样黏着你也不好。”
  他心下心虚,不敢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只能胡乱编了个谎,也盼着这漏洞百出的谎能够让伤心的兽人好受些。
  “真的只是这样?”智眯了眯眼,问。
  阳早就乱了阵脚,连连点头:“就是这样。”
  “所以阳不是因为嫌弃阿父,只是因为长大害羞了?”智不依不饶,步步紧逼,黑灰色的眸子盯着对方慌乱的眸。
  已经很久没听到智再次在自己面前自称阿父这个称呼,再次听到阳心下一跳,只觉得内心一半酸涩一半欢喜雀跃。
  他艰难点头。
  智满意了,笑着伸手去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乖乖半蹲在自己面前的兽人的耀眼黄发,声音温温和和的:“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如果阳真的因为这些而和阿父疏远了,我会伤心难过的…所以崽儿以后不要这样了好不好?”
  头顶温柔的抚摸、以及属于那个人的温柔话语,这一切都是阳本能所不能拒绝的,他不知道怎么的就呐呐点头答应了下来。
  “…好。”
  眼底还夹杂着茫然的阳就这样被笑盈盈、显然心情十分好的智送出了树洞,手里还捧着一大包对方亲手做的肉干。
  等在三三两两兽人迷惑打量的注视下回了树洞,阳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他小心翼翼地将智给自己的一包肉干藏好这才随意地瘫在自己的窝里,抬起胳膊遮住自己的脸。
  生气、懊恼自己的不争气。
  不过是因为对方一个有些伤心的神情就什么都忘了,屁颠屁颠地一股脑答应了对方提出的一系列要求。
  什么不准他再躲着对方、不准拒绝送给他的东西、不准不乖乖听话……
  兽神在上,天知道当初为了能够做到维持现在的状况他付出了多少的努力。
  明明想靠近那个强大英气的雄性,却本能地压抑自己的冲动,在其他兽人面前都可以做到侃侃而谈、肆意张扬,但是在对方面前却只呐呐憋不出一个字,浑身上下都是紧绷的,只会呆立着木着张脸。努力让自己变得越来越强大,渐渐拉开彼此的距离,也只为了不让自己以后忍不住做出什么让双方都后悔的事。
  他不想看到在对方的眼底浮现出对自己恐惧、厌恶的神色。
  可是他这几年的努力,在这一刻都被自己毁去了。
  如果可以,他宁愿放弃这次参加选拔赛的机会……
  只希望在之后几天的接触中自己不要暴露什么吧?阳心里暗暗祈祷。
  空荡的树洞里,只有属于大型猫科动物的霸道气息。
  躺在窝里,阳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放下紧绷的心神,渐渐地,不可控制地,刚刚看到的属于强大雄性的诱人身体又浮现在他脑海里。
  兽人生命漫长,即使已经是亚成年雌性的阿父,智无论是身体素质还是心智手段依旧处于巅峰时期。
  同样健壮的身材只比之他显得娇小几分,身高因为先天基因限
  制而矮上一些,但这些比起其他兽人已经是拔尖的了。
  肤色因为身为族长不用常年外出捕猎暴晒而显得更为白些,头发和眼睛是黑灰色,不同于其他豹猫兽人的黑黄。
  阳最喜欢的就是那双深邃的黑灰色眸子。
  在他还小的时候就常常追寻着这双眸子,看着那原本有些肃然的眸在注视着自己时浮上温软的暖色,他就觉得十分的开心和满足。
  那时候他不懂自己为什么那么执着于对方的注视,直到后来一次次在迷蒙的梦中和这双眼睛的主人疯狂痴缠交媾,他才彻底看清自己的内心。
  他想要这个强大的兽人做自己的雌性,即使知道不可能,却一次次在迷蒙的梦里强求,沉溺于梦中。
  想到那双眸子在这几年他的特意闪躲下并没有变得黯淡失色,注视着自己时依旧温润,阳的呼吸紧了紧。
  他壮硕饱满的胸膛急促起伏着,克制地捏紧了拳头,但兽皮裙底下的兽茎却已经忍耐不住地挺立起来,将遮盖物顶出一大团可笑的鼓起。
  想象着那双黑灰色的眸子不复平日的冷静自持,而是在自己的抚摸下浮出一层朦胧的水润,半眯着好看的眼被自己亲得嘴唇红肿,舒展着修长健美的身体任由自己索取……大张着修长的腿露出里面骚嫩的一抹粉,随着自己狰狞粗大的兽茎顶凿而翻着嫩肉、紧紧勾缠自己,喉间时不时随着抽顶溢出暧昧沙哑的低吟……
  空气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渐渐响起东西被摩擦的声音,伴随着水被套弄出的咕叽咕叽声。
  阳涨红着脸,自暴自弃地掀开兽皮裙,粗暴地揉上自己的那根兽茎。
  略过粗黑茂密的卷曲杂毛,从中探出的涨大龟头是其他兽人看见了也要侧目惊讶的尺寸,滚圆狰狞,顶端裂开一条细缝,时不时吐出一股湿滑的腺液。整根兽茎颜色是被憋涨得难受的深红,茎身粗长硬挺、环绕着蓬勃的青筋,裹着从马眼吐出的腺液,显得滑腻粗硕。
  阳没有什么实践的技巧,但是雄性天生就懂得怎么样让自己舒爽。
  他握住自己粗长的肉屌,自暴自弃地想着脑海里久存不去的兽人,略显粗粝的手掌环握住自下而上地重重撸动,直到顶端撩开深色的包皮,拇指不轻不重地碾过涨大深红的龟头和小缝,给自己带来一阵阵尖锐酥麻的快感。
  想象着那藏在紧实臀肉间的骚洞大张着渴求自己的肉屌,粗长狰狞的肉屌流着水刚一插进去,就被紧实高热的屁眼儿紧紧吸缠住往里裹。
  因为肉屌足够粗长,轻而易举就可以捅到雄性的肠道最深处,直直将湿热紧窄的肠道捅干成自己兽茎的模样,敏感的肠道会受不住自己的奋力肏干而本能地收缩吐水,继而带给自己更强的舒爽快感。
  一次次用力地肏弄,将屁眼里细嫩的肠肉肏得烂红,再随着肉屌的捣弄被带出,依依不舍地挂在紫红的茎身上。
  最后俯身亲上身下摇着屁股呻吟着求饶的雄性,在上下水声啧啧的交缠中将肉茎深深抵在发烫肿起的屁眼骚点激射而出……
  阳在自己的幻想中呼吸急促地射了出来。
  随着一股股高溅而出的兽精喷撒在赤裸结实的腰腹上,树洞内渐渐安静下来,但独属于雄性的味道却越发浓郁。
  抖动着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而自己钻出来的大老虎耳朵,阳懒洋洋地在窝里扫了扫自己的毛绒长尾巴。
  明明身体很爽,但是心里却更加不爽。
  如果是真的就好了…但是怎么可能呢?那样的一个雄性,会甘于屈居自己身下,而且对方还是自己名义上的“阿父”。
  想到这,阳的眸子渐渐暗了下来,眼底的复杂情绪交织,仿佛困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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