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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亮也明白叶家担不起,可若是让汶大人替叶家背这罪名,他心里过不去。
  叶亮摇了摇头,还待说什么,方汶已经道:“别糊涂了。就当还了2年前你给我送药的情义。”
  叶亮一愣,下意识道:“您,您怎么知道是我?”
  方汶笑道:“要不是主人放水,你觉得你能偷溜进地牢把药扔给我?”
  叶亮深吸一口气,从头到尾打了个冷战,主人真的什么都知道!那,那家里借着自己私奴的身份拉关系的事情,主人也知道吗?
  方汶见叶亮因为他一句话竟开始走神,不觉好笑,拍了拍叶亮的肩膀:“这事就到这了,手底下动作快些。还有,让你妹做张请款单拿给我签字入账。”
  叶亮被方汶推出房间,才回了神,愣愣的在方汶门前站了好一会,才满心愧疚的离开。
  一顿鞭子?哪是那么简单的事!
  可汶大人的提议他无法拒绝,5000万于主人,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可于他妹妹,便是生死大事,他没有别的万全之法了。
  沈归海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了,路上就让人传了叶亮伺候,等进了主宅,便看到那个俊秀的小家伙乖顺的跪在门口等着,便揉了揉他的头发,让他伺候着换了鞋和衣服。
  “主人,洗澡水已经放好了。您现在要沐浴吗?”跟着进了主人的房间,叶亮开始脱衣服。今天一定要把主人服侍好!
  沈归海嗯了一声,一边往浴室走,一边脱衣服。浴缸里的水温度正好,坐进去后,沈归海就把头靠在浴缸边的靠枕上,舒服的闭了眼。
  叶亮轻手轻脚的进来,跪在浴缸边帮沈归海按摩肩颈的肌肉。目光看到沈归海胯间的巨物安安静静的蛰伏着,便有些失望。他一向是有些怕沈归海的,也不太会那些献媚邀宠的花样,可今天,他不能由着自己。
  沈归海累了一天,晚上其实什么都不想干,只想洗个澡睡觉,这才叫了叶亮伺候。小家伙心思细,服侍起居的时候一向贴心,又老实安静,不用他费心费神。
  可是小家伙今天却有点不老实,打了沐浴液的手在他身上游走,越来越不规矩,顺着他的胸肌一路向下,进到水里之后,便改为极轻的按摩,到了下腹,明显的犹豫了一下,到底是不敢私自碰触那里,只得顺着大腿外侧往下,一边按摩一边搓揉。
  叶亮很努力的回忆着入内宅前,老师们教的伺候床事的技巧,只是平日里就不是很放得开的人,再怎么努力,这调情的动作都显得有些生涩。沈归海觉得好笑,却懒得回应,只闭眼享受着,却没想到小家伙今天倒是挺倔,在给他按摩了一会脚底之后竟又顺着大腿内侧往上按摩。
  沈归海突然轻笑一声,一把抓着小家伙的胳膊把人拉进了浴缸。
  咳,咳,咳咳
  叶亮猝不及防,跌进浴缸后就呛了口水,咳了好一会才狼狈的道歉:“对不起主人,小亮失礼了。”
  沈归海看着叶亮不说话,抬起一条腿压在叶亮肩膀上,用了用力。
  叶亮只微微一怔便顺着力道弯下腰,将头埋进水里,用唇舌包裹住沈归海还在蛰伏着的性器。沈归海那里的尺寸惊人,尽管还软着,却已经要顶到叶亮的喉头。他先是小心的用舌头舔了舔性器的顶端,然后便顺着柱身往下缠去,感到嘴里的性器开始有了变化,叶亮心里一喜,还想再接再厉,但却已经有些憋不住气了,便想换口气再来。
  可他刚要抬身,便感到搭在他肩头的大腿竟是加重了力气,显然是不让他起来。
  叶亮心里一慌,又憋着气吞吐了两次,实在坚持不住了,吐出男人那东西,往旁边滑出大腿的压制就想起身,头部却立刻便被一只大手按住,将他的脸死死的压回到胯下,用他的口鼻蹭着那半勃的性器。
  叶亮实在憋不住了,可不管他如何努力,都挣不脱男人按着他的手,渐渐的,他觉得自己的肺都要炸了,脑子也开始晕眩,痛苦到了极点,下意识的张开了嘴,洗澡水瞬息灌入嘴中,他便被抓着头发提了起来。
  咳咳~~
  空气涌入的瞬间,叶亮就开始咳嗽,咳了好几声才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却还不忘断断续续的说着:“主,人,对,不起,对不起。”
  沈归海看着叶亮那鼻涕眼泪一块流的狼狈样,却是残忍的往水下指了指。
  叶亮不敢看沈归海,只是害怕的咽了口吐沫,深吸了好大一口气,才再次埋入水下,一口含下男人的阴茎就开始卖力的吞吐,尽心的讨好,只希望主人看在他尽心的份上,能尽早结束这酷刑,让他去床上伺候。
  然而,他原本就憋不长,几次之后,能坚持的时间更是越来越短,主人的性器虽然勃起了,但却也只是勃起
  沈归海一开始只是想要逗逗这难得主动玩火的小家伙,后来却也来了点兴致。只不过小奴才太不顶用,几次之后,他就有点索然无味了。
  就在叶亮法,您要是有空,能不能给叶亮讲讲?”
  康嘉嘉一听就不高兴了:“这破事什么时候不能问啊
  ,你明天再来问。”
  方汶瞪了康嘉嘉一眼,对有些尴尬的叶亮道:“没问题,我们去办公室说。”
  “汶大人?!”康嘉嘉着急,主人可是随时都可能回来的。
  “什么事都没主人的事重要,嘉嘉你先回去吧。”方汶几乎是逃跑似的拉着叶亮就往办公室去了。却没看到康嘉嘉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神色
  沈归海今天出门原本是为着东区新建成的一个研发基地,可他人都在半路了,才收到报告,说基地的负责人急性阑尾炎,早上送医院了。
  石岚把没能及时汇报的一帮虾兵蟹将都罚了鞭子,这才亲自向沈归海请罪。
  沈归海倒没生气,即使提前得了汇报,他也是要另找事由出来的,否则不是对张若谷食言了。最近他忙得很,今天的行程突然被取消了,他也想趁机休息休息。
  石岚是沈归海的特助,除了工作上的事情,沈归海在主宅外的其他事情,也基本都是石岚在安排。
  石岚一直觉得沈归海挺不好伺候的,因为这个主子有点太没爱好了。跟了沈归海这么多年,他就没见自家主子嫖过妓,招过娼,更没去过什么会所/俱乐部,弄得每次沈归海一没事干,他就不知道该安排什么节目。
  “主子,您想骑马吗?”
  “前阵子刚去过。”
  “高尔夫?”
  “打腻了。”
  石岚脑子转的飞快:“您好久没钓鱼了?”
  “这大热天的,你让我去钓鱼?”
  石岚:“要不,奴才陪您打会球?”
  沈归海想了想,总算有点兴趣:“网球吧,倒是好久没活动了。”
  “好!”石岚刚要通知护卫队去清场,就听沈归海道:“你别又让他们去清场,每次就咱们自己人打,太没意思。”
  石岚不同意:“那怎么行,不”
  “闭嘴。”沈归海没好气道:“这么折腾,和主宅的体育馆有什么区别?”
  石岚不松口:“主子,您不高兴可以罚奴才,但这安保不能大意。您要想热闹些,也得是预约场,来的人得提前调查,您也最好也”
  “行了行了。”沈归海叹了口气,每到这时候,他就觉得这个家主当得太没自由了。他郁闷了会,也不想太为难这个得用的特助,便道:“那就安排个预约场吧,几个私奴也一起去。”
  “好的。”石岚松了口气,又道:“那今天?”
  沈归海叹了口气:“找个你放心的地,我睡一觉。”
  石岚:“”
  沈归海在石岚名下的一个别墅里悠闲的看了一上午的电视,中午吃了牛排,还喝了点红酒,下午睡了一大觉,起来只觉得神清气爽,便让人去接张若谷。
  原本他琢磨着张若谷多少也会闹闹小脾气,可没想到,那小家伙一路上,一直只说些好玩的新闻,竟是一句陆庆的事都没问。张若谷这样,沈归海倒是也乐得轻松。
  车行至主楼前,沈归海一边下车一边让人去叫叶亮。
  等叶亮过来,沈归海已经被伺候着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张若谷正跪坐在软垫上帮他剥松子。
  “主人。”叶亮在另一边跪下请安。
  沈归海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坐吧。”
  叶亮摇了摇头:“叶亮不敢。”
  沈归海没说话,刘管家便低声道:“叶大人,地上凉,主子心疼您,您还是坐吧。”
  叶亮听了也不好再坚持,谢了座,这才把半边屁股坐上沙发上。
  沈归海这才继续说道:“陆庆进内宅的事情,你有什么要问的吗?”
  叶亮有些紧张,小心应答道:“小亮程,具体内容都是王赋负责的,他们又不是训诫所的人,参与这么细没有任何意义。他想提醒叶亮一句,可一回头就看见叶亮认真严肃的表情,实在有些张不开嘴。这小家伙似乎太紧张了些。
  “王主管”方汶走神得时候,不知道那几个人说了什么,就听一个教习先生很不高兴的提高了声音:“这受罚的规矩可以由侍奴来,可这领罚的规矩总要小陆大人亲自学吧?”
  另一个教习先生也附和道:“是啊,领罚总不能也由侍奴来吧?小陆大人将来若是连领罚都不会,主子责问下来,我们怎么交代啊?”
  叶亮见王赋似乎有些为难,便道:“两位先生,领罚,也可以让侍奴学,小陆大人在旁边看着啊。”
  先前的教习先生先是垂了下眼以示恭谦,随即便不客气道:“叶亮大人,您当年也是学过的。知不知道怎么领罚和能不能按规矩做出来是两个概念。”
  叶亮一愣,有些尴尬的看向方汶,方汶只得道:“可以先让小陆大人试试。我想陆家家训也应该挺严格的,这位小陆大人总不至于从小到大没挨过教训,不至于脸皮那么薄吧?”
  教习先生彼此看了一眼,一个先生便道:“倒是可以。若是小陆大人能按规矩做下来,当然最好不过。可若真是”
  王赋叹了口气:“两位的意思我明白
  了,我会向主子请示的。”
  两位先生这才不再说话,正好有侍奴进来添水,方汶便借着尿匿出了会议室,溜达到了地下区域。
  地下区域是惩戒所真正职能所在,方汶随意溜达着,倒也没什么具体的目的,只是既然来了,便多看看。路过一个惩戒房,看到一个红带侍奴在受罚,身上满是鞭痕,打得还挺重,他便站在门口看了一会。
  里面的教习先生发现了方汶,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停下鞭打走过来行礼道:“汶大人,您有什么事吗?”
  方汶还了礼笑道:“我和叶大人过来商讨小陆大人进内宅的事情,顺便下来看看七日训诫的场地。”
  那教习先生不疑有他,便道:“训诫场地应该还没准备,但应该还是在私奴大人们专用的那几间房里选吧。”
  方汶“哦”了一声,随口问道:“这是谁的近身侍奴?”
  教习先生道:“是采办处赵管事的侍奴。”
  方汶挑了挑眉,看着那个被打得快要晕过去的侍奴道:“赵管事一向宽厚,这侍奴是犯什么错了?”
  教习先生苦笑:“赵管事没说,只是说这侍奴不规不敬,罚100鞭,赶出主宅。”
  方汶很有些惊讶,但也没多问。又闲聊了两句,远远看到之前在休息室遇到的那个一等侍奴推着工具车走过来。
  方汶刚刚准备告辞离开,那个一等侍奴却快行数步,笑着迎上来:“呦,汶大人您不是在楼上开会吗?”
  方汶根本懒得回应,对教习先生道:“我先走了,您忙吧。”
  “好。”教习先生也不是多管闲事的,转身回屋去了。
  一般的侍奴都是从平民的奴籍家庭里选出来的,但能在主宅升上三等以上的,莫不是从家仆的家族里出来的孩子。一等侍奴更有不少是三四等家族送进来的。这些侍奴的地位比普通侍奴要高很多。
  这一等侍奴之前一直在会客楼伺候,两月前因缺被调来惩戒所,让他陡然就有一种身份被抬高了很多的感觉!
  前阵子康大人被罚来惩戒所受训,他跟着主管大人打下手,之前他可是从没想过,自己竟然能让私奴大人跪着从自己手里把家规接过去!虽然他要按着规矩让开正面,只能从侧方递过去,但还是让他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满足,一想起来,就是一身的鸡皮疙瘩!
  看着面前这个突然失宠的汶大人,他莫名有一种优越感,让他控制不住想要奚落嘲讽这个人,满足自己那点卑微的心理。
  见方汶不理他,这侍奴很是不爽,便大咧咧在路中间一站,将工具车横在身边,笑道:“汶大人,您下来惩戒层是有什么事吗?您可是不管事了,惩戒要地,您还是别乱走的好。”
  路被挡住,方汶默了默,突然就笑了:“这真是久违了。”方汶看了眼那侍奴的腰牌:“裴11号。”
  “干吗?!”那侍奴显然对方汶注意他代号的行为有些戒备。
  方汶笑得淡然道:“已经好久没人会这么跟我说话了。”
  裴11不笑了,他沉着脸,拿出这些日子在这学到的口气道:“汶大人,您要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方汶看着那侍奴,微微抬高声音问道:“那你是否知道我是什么人?”
  裴11一愣,方汶脸色已然一沉,冷声道:“跪下,掌嘴。”
  “什么?!”裴11差点跳起来:“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方汶嗤笑一声,一字一顿道:“凭我是主人的私奴,是你的私奴大人。”
  裴11脸色一下就白了,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什么错误。
  方汶见那裴11僵着不动,也不着急,眯了眯眼,缓缓道:“你刚也说了,这里是惩戒所。是主宅里最重规矩的地方。我方汶即便不管事了,那也是主人的私奴,你不管是什么出身,也只是个侍奴。不管这惩戒要地我是来得,还是来不得,我只问你,谁给你的胆子这么跟我说话?”方汶说到这,不知怎么想起了沈归海,于是,学着自家主人的语气,缓缓说道:“所以,我让你跪下你就得跪下,让你掌嘴你就得把嘴打烂。”
  裴11大张着鼻孔喘了好几口气,浑身发抖,说不出是气的,还是紧张的。但他知道,方汶说的没有错。他看着方汶有些冷漠的神情,就想起来这人以前管事时候的行事作风,那可是连管家和侍卫处的事情都能插手的人,不知怎么,腿就软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慢慢抬起手,打向自己的脸颊。
  屋里的教习先生听了个清楚,在把鞭子往水里泡的时候,唇角挑了挑,这裴11是没见过汶大人教训人时候的样子,真以为汶大人是个温软君子了?
  威风了一把的汶大人,当晚便老老实实的跪在了主楼大厅。
  沈归海绕着方汶转了一圈,停在他身前,抬手掐住方汶低垂的脸颊,看到奴隶脸上还有些微红的印记,眸色便又沉了沉。方汶感到沈归海的手指在他脸颊上摩挲了一阵子,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果不其然,下一刻,他就被主人在脸上甩了两巴掌。
  沈归海看着那脸颊上只剩下他的指印,这才满意的退后一步坐在椅子上。
  “起来吧。”这话是对叶亮和惩戒所的王赋说的。
  “是。”叶亮使劲压着自己剧烈的心跳,有些歉疚的看了一眼方汶,这才恭谨的站起来,和主管一起退在一边。
  刚刚主人吃完饭,他过来汇报今天在惩戒所和王主管商量的方案,虽然只是大概,但想来主人也不可能关心细节,他就想在王主管把方案报上去之前现跟主人说说。
  原本差不多都说完了,沈归海突然问起训诫房间的安排,叶亮答不上来,沈归海便让人去把王赋找了过来。谁知道王赋一来,也是支支吾吾的。
  沈归海皱眉,陆定年提了几次,说是陆庆容易过敏,希望能给陆庆单独安排一间训诫的房间,他懒得和陆定年多废话,也就答应了。知道惩戒所空房间不多,沈归海上午特地交待王赋尽快着手翻修和布置,都弄完还得放放味,怎么一下午,连个方案还都没有??
  注意到主子渐渐不耐烦的神色,王赋也顶不住了,只得实话实说。训诫房间的准备,他一回惩戒所就安排给了裴11,可等到他和叶亮这边忙完,想去问问房间的情况时,却发现那个裴11正跪在惩戒层的走廊上掌嘴。
  他到的时候,裴11的脸已经打成猪肝了,两只手也没什么力气了,看到他就嚎着嗓子大哭。王赋问了半天才问明白,当时就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只得赶紧让人去追汶大人。等汶大人的同意后,裴11才得以停手,却哪里还有精神去弄什么训诫的房间
  王赋已经尽量说的客观了,但看着主子的脸色,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再听到主子沉着脸让人去叫汶大人过来,心情更是复杂。他最近,实在是有些看不懂主子了。
  沈归海的手指无意识的敲着椅子的扶手,看着眼前低眉顺眼的奴隶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半晌才冷冷道:“汶大人,就算那侍奴有不恭敬的地方,也不至于要把嘴打烂了吧?”
  方汶磕头道:“是方汶没拿捏好分寸,也不知那裴11身上担着差事,耽误了主人的事情,还请主人责罚。”他确实是不知道裴11还有事要办,也确实耽误了主人的事,认罚认的很是自觉。
  沈归海沉默片刻,突然冷笑一声:“汶大人想说这是无心之失?”
  方汶伏在地上没有抬头,隐约觉得主人在找茬把事往大了闹,便顺着沈归海的意思,不卑不亢的回答:“方汶的确是无心,但耽误了主人的事情,方汶认罚。”
  沈归海啪的一声拍在椅子扶手上,方汶没怎么样,一屋子人却都吓得跪了下去。
  “认罚!好啊,汶大人,我看你也是欠收拾!”沈归海冷声道:“王主管。”
  “在。”王赋叩首。
  沈归海冷冷道:“后面几天的日常责罚暂缓,等汶大人能领罚了,慢慢补回来。”
  “是”王赋额角直冒冷汗,这是要罚到起不了床的意思啊。
  沈归海站起来,踢了下方汶的大腿,沉声道:“汶大人自己滚去调教室,这几天,就别回西翼了。”
  “是”方汶面上冷静,可心里也有点打鼓,不管怎样,对主人的那些折腾人的法子,他还是有些怕的。
  沈归海又看了眼伏在地上的奴隶,这才转身去了书房。
  等沈归海的身影消失在二楼,方汶这才直起腰,却看到叶亮跪坐在不远处,脸色有些白,一动不动的,看起来竟是比他这个要被罚的人还要害怕。
  不至于吧?方汶诧异,叶亮这胆子也太小了,这要是换成老家主那会,这孩子估计能给吓出精神病来。
  王赋这时也站起来准备走了,方汶觉得自己连累王赋也挨了一顿骂有点过意不去,便对王赋歉意的笑了笑。
  王赋叹了口气,说道:“汶大人,您这错认的唉”没事和主子赌什么气?该说软话的时候,就别拿着身段了啊!
  方汶看着王赋只说了半句话就摇着头走了,只觉得莫名其妙,他难得真心认错,怎么还认错了不成?
  待会去调教室,还要清洗和准备,方汶也不敢耽搁太长时间,但叶亮那副样子,他又有点不放心,只得走过去,拉起小家伙,温言道:“白天事多,晚上就早点休息,别把自己累趴下了。”
  叶亮垂着脑袋,点了点头,却不动地,也不知道在琢磨什么,方汶只得对旁边的侍奴道:“送叶大人回西翼吧。”
  侍奴说了声”是“,走过来搀扶叶亮,叶亮却突然看向方汶,嗫嚅着说了一句:”汶大人,您,您保重。“
  方汶:“”
  往西翼走的路上,叶亮似乎终于慢慢找回了自己的控制力,慢慢挺直了身体,不再让那侍奴搀扶。一进西翼大门,近身服侍的侍奴邓3就迎了上来,看着他苍白得脸色吓了一跳:“叶亮大人,这是怎么了?”
  叶亮摇了摇头,紧闭着嘴不说话,只是快步走回房间,一进屋,就腿软的跌在床上,可把邓3吓坏了,不知所措的跪在门口,不敢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叶亮突然问道:
  “邓3,还记得江忻吗?”
  邓3不知道叶亮为什么提起这个人,略显紧张的点了点头。
  叶亮深呼吸了几次,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他只跟了主人三个月,虽然不怎么喜欢说话,可对谁都特别好,也比谁都守规矩。”
  “大人?”邓3有点心惊,江忻那事是主宅都知道的,但怕犯了主子的忌讳,没人敢随便提起,叶亮大人今是怎么了?
  叶亮看向邓3:“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叶亮还想再说什么,邓3却突然磕了个头,有点着急道:“叶亮大人,您别说了,主子对您这么好,您可别胡思乱想。”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主子的事是不能乱嚼舌根的。
  叶亮看着眼前一脸紧张的邓3,也察觉出自己失言了。邓3是汶大人特地选给他的侍奴,做人做事都很有分寸,但终归是主宅的奴才,说不好是不是真的和自己一条心。
  “叶亮大人,我伺候您歇息吧?”
  “好。”叶亮无力的仰面躺在床上,耳边听到浴室里有放水的声音,还有邓3为他拿换洗衣物开关柜门的声音,明明屋里满是热水温暖的气息,他却只觉得从心底泛起凉意。
  那江忻是在他之后,主人收的一些,这么操作,裴家家长那个老狐狸再精明,也不会想到裴家是被设计着拉下水的。
  那个裴11现在就算是再恨方汶,估计也是不敢做什么的。但如果方汶继续找他麻烦,如果陆家私底下找到他头上,那他肯定是会和陆家搅和在一起。裴家也就说不清了。到时候,只要让裴家主发现自己当年捡到的那孩子是谁,再让他发现,沈家需要万家的支持,那孩子就会顺理成章的成为裴家的救星。
  沈归海食指无意思的敲击着座椅扶手,7岁的孩子,应该能理解裴家的难处了。只有让他以为是裴家有错在先,才不会怨沈家,也才能让万家认回这孩子,如此才能两全。
  现在就剩怎么让裴家主“无意中”发现那孩子的身份了。
  思绪捋顺了,沈归海才再次把注意力放到方汶身上,看着那人趴在水边,下巴垫在手上,一点也不用心的舔着地上的水,一副疲懒的样子,唇角微微勾了勾。
  这就是一只装成家猫的野生动物。
  谁能想到,在人前那么清俊内敛的一个人,在他面前会是这样的呢。
  “汶大人,屁股撅高点。”
  方汶正看着一点不见少的水坑发愁,突然听沈归海出声,下意识的就压低了腰,把屁股抬起来,下一刻,他听到脚步声临近,皮带被解开,拉锁拉开,布料褪下的声音。
  方汶有点惊讶,他觉得主人的性趣越来越奇怪了,怎么他舔个水,主人就兴奋了呢?
  晃神间,方汶感到主人抓住了他的腰,把火热的坚挺抵在了他的穴口。他便把手垫在头底下,放松阔约肌,准备承受主人不加扩张的进入,视线却无意间看到主人跪在他身边的一条腿浸在了一滩水渍里,毫无顾忌,似乎完全不在意。他愣了愣,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后面便被无情的破开,直接挤入深处。
  “唔~~”方汶发出一声意味难明的呻吟,不知为什么,眼前都是主人的那条泡在水中的腿。然后,他缓缓的移开垫着脑袋的手,将脸趴进地上的水渍里,好将腰塌得更低一些。
  这个动作显然是取悦了沈归海,方汶只觉得身体里的那个火热又大了一圈,一下一下顶得越发的用力。
  嘶!大腿上的伤面积不小,这个姿势就难免会被挤压到,这么大的力量,简直和拿着皮拍子又打了一遍似的。
  方汶咬牙忍着,不确定主人这是做爱,还是惩罚的一部分,直到腿上的疼痛渐渐麻木,他才顾得上体会身体里渐渐浮起的欲望。
  沈归海这一晚上都在想怎么操这个奴隶,只是事没说清楚,他不想给他好脸色,憋了一个晚上的欲望简直让他有些收不住力道。
  “哈啊~~主人~~”方汶被顶得呼吸都乱了,只胡乱的发着声音。膝盖开始感觉到疼痛,他想挪一挪受力的位置,却在吸气的时候,不小心喝了一口水进去,呛到了气管,咳了起来。
  啪!
  方汶的后穴随着咳嗽不受控制的加紧,夹得沈归海火大,捡起刚扔在一旁的皮带抽在奴隶的屁股上:“放松!”
  咳,咳咳。方汶觉得这打挨得实在太冤枉了,可咳嗽纯粹的生理反应,他压了半天也没压住,后面想放松也做不到。好不容易不咳了,屁股上不知道挨了几下,火辣辣的疼。
  他刚想着把头抬起来一些,以免再被呛到,沈归海却抓着他的屁股就开始猛干,地上的水让两人都有些打滑,方汶手还铐在一起,很难用力,被顶了几下,就给顶进了水中间,更是连跪都有些跪不住。沈归海气恼,把手里的皮带勒到奴隶嘴里,绕到脑后抓住,这才觉得用得上劲。
  唔~~
  主人这么大开大合的顶弄,每一次都擦过那敏感的地方,顶进最深处,方汶很快就忍不住了,他想射,可嘴里勒着皮带根本没法说话,只能凭
  意志力堪堪的忍着。在方汶觉得自己手脚都再也找不到一丝力气的时候,他听到主人用低沉性感的嗓音告诉他:“别忍了,想射就射吧。”
  哈啊~~~~~
  模模糊糊间,方汶觉得自己连快感都被主人控制了,只是一个声音,竟然就让他闷哼着射了出来。
  感觉到奴隶是真没力气了,沈归海也不再忍着,又狠狠的撞了几次,也射在方汶身体里。
  “方汶,”沈归海手撑着方汶身边,半趴在他身上缓了缓,突然道:“你当初把孩子“扔”给裴家的时候,做得干净吗?”
  “干净,”方汶的声音有些软绵绵的,知道主人担心,虽然不想说话,却还是细细的解释:“裴家长那会到处去拜送子观音,又不敢明目张胆的去,专拣天黑才进庙。我就把孩子放在庙里,又布置成生产现场的样子,裴家长只会以为自己捡了个弃婴。”
  沈归海在方汶看不到的角度翻了个白眼,从方汶体内退出来,又问:“当初为什么送给裴家?”
  方汶累的不想动,也不在乎脏不脏了,半跪半趴的摊在地上,说道:“因为裴家长不能生育,需要一个孩子,而裴家长不能生育这事瞒得很严。没人知道这孩子不是裴家亲生的,才能瞒住万家。”
  沈归海想,确实瞒得够严,连他都不知道!他呵呵笑了一声,踹了踹那个被他打肿了的屁股,没好气道:“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方汶噎了噎,苦笑:“裴家长为了瞒着这个消息,派人装成抢劫犯去杀那个给他看诊的医生。”方汶一边说,一边悄悄把旁边的皮带攥到手里,收在身下,怕主人打顺手了再给他一顿,露了一只眼睛瞄向沈归海,道:“不过这事真跟我没关系,我那会好像连12岁都不到呢,小屁孩一个,当时就是偶然路过,那医生被人扎了好几刀,还剩一口气,抓着我不放,把我也吓坏了。”不过,就是因为吓坏了,才记得清楚。
  沈归海没说话,垂头看着那身上青青紫紫的奴隶,神色有点复杂。方汶是真的聪明,做事胆大心细,灵活冷静,却隐忍而坚韧。这么优秀的一个人,放到哪都能闯出自己的一片天空,被人尊敬和羡慕的活着,可他怎么就心甘情愿的收敛起自己的光芒,趴在他脚下,还让他这么折腾呢?!
  听不到沈归海的声音,方汶有些紧张的转过头:“主人?裴家长不能生育,真不是我成心打听的。”
  “知道,那么小你要就有这么多心思,还不成精了。”沈归海收敛了情绪,拿了瓶矿泉水喝了几口,突然又想起来一个问题:“那孩子又是怎么到你手上的?”
  “是我那个朋友送过来的。”方汶不想细说那人的事,一句带过,却又加了一句:“您放心,没人知道他死前见过我,也绝对不会有人把那孩子和我联系上的。您想怎么做,我都安全!”
  沈归海无语,倒还知道我会担心?
  把脚上的水在奴隶屁股上蹭了蹭,沈归海说道:“这两天不用你回西翼,你正好把裴家这孩子的事办了,省的后面不好找时间。”
  “知道了。”方汶蜷在地上,看着沈归海走来走去的捡衣服,收鞭子,就有点走神。把一个7岁的孩子送回万家那种地方,不知道他那个朋友如果泉下有知,会不会怪他?
  “汶大人?”沈归海简单得收拾了一下现场,便走过来拍了拍方汶光溜溜的屁股:“打扫一下吧。你这几天名义上都在调教室受罚,我可没法叫别人来打扫。”
  方汶一愣,神智被唤回,看着满地水渍,觉得自己一定是最劳累的私奴了。
  汶大人又被罚了的事情在的成为了联系人。所以,只有他知道,那个人在万家过的是什么日子!!!
  所以,当那人撑着残破的身体,带着那个孩子找到自己的时候,他无法拒绝那人死前最后的托付。
  可现在,他却要背叛这份托付了。他以为他会不在乎的,毕竟那孩子是要去生父身边,毕竟那孩子将来可能会走上一个至高的地位,可显然他有点高估自己了。
  方汶现在已经很少会想起以前的事了,可一旦想起来,却是加倍的难以承受。山谷很美,绿草如茵,团花锦簇,可他却似乎总是能闻到那来自过去的,淡淡的血腥味。
  他在山谷里坐了一会,天色渐黑时,便喝了点水,啃了块面包,连夜跑去了当年他设计裴家长捡到孩子的佛堂,趁着夜深无人,在香案下挖了块地砖,把那个号牌塞了进去。
  陆庆进内宅的公告发出之后,很多事情都要提前安排好,才能按时完成,可很多事叶亮根本想不到,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沈归海发现进度太慢后,本来都让方汶去帮叶亮了,可这奴隶刚干了一天活就惹事,这可好,又剩叶亮一个人了
  这样的情况,沈归海也有点头痛,不爽之下,劈头盖脸的把管家骂了一顿,于是,终于有人操心了。他知道管家这几天都在忙陆庆的事情,所以也就不去追究那些日常中的小瑕疵了。就比如现在,如果管家跟着他,是肯定不会让他穿这么少在河边走的。
  下午下了点小雨,空气里满是泥土的
  清香,沈归海从办公室出来后就没上车,顺着河边的小路慢慢往主楼溜达。河边种着很多郁金香,沈归海记得这是他妈最喜欢的花,于是他老爸就让人种得到处都是,却不知道他妈更喜欢河岸的青草以及那些星星点点的蒲公英。
  他爸自私又自负,只享受权力带来的好处,却将所有责任全都抛之脑后。明明是在这种勾心斗角的环境长大,却从不收敛,四处竖敌,以至于他接手权柄时,沈家简直已经到了摇摇欲倒的地步了。还有十几天那陆庆才会过来,可这主宅已经不安宁了。陆家是他爸养起来的权臣,当年多少人劝他爸军队的权力还是要放在家奴世家,可他爸听不进去,当年那个哈巴狗一样哄着他爸的陆家家长,如今已经不愿再隐藏其野心了。
  他唯一要感谢他老爸的事情,就是在他12岁生日的时候把8岁的方汶带到自己面前,告诉他,这个孩子是他的奴才了,等训好了,想怎么用随他喜欢,甚至现在就可以收了床奴。
  有哪个家主,会把来参加家仆培训的孩子强行改为奴籍?
  有哪个父亲,会在一个12岁孩子的生日的时候,送给他一个床奴。
  有哪个丈夫,会为了不让老婆劝他慎收私奴,就给自己的孩子塞个床奴?
  从那以后,方汶每个周末便都会跟在他身边。8岁的小孩,虽然极力装得成熟,却也终究还是个小屁孩,简直把他的话当圣旨,好玩的不得了。他知道方汶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吃了很多苦,但他那时候根本无法保护他,所以他终究是失去了那个天真善良,肆意快乐的小屁孩。一直到方汶18岁,成为自己的私奴,才真正的属于自己。
  沈归海就这么一路想着过去的事情,一路溜达回了主楼,出了一身汗,便想着先去洗个澡再吃饭。可他一进主卧,就知道,方汶回来了。
  唇角不自觉的勾起,他换了身居家服便打开调教室的暗门,看到赤裸着跪得笔直的奴隶。
  沈归海皱了皱眉,直接锁了调教室的门,方汶的状态似乎不太对。
  “主人,”方汶等沈归海走到身前便俯身下去,什么话都不说。
  沈归海低头看了他一会,沉声道:“想挨打?”
  “是。”
  “3号贞操带,然后滚去刑架。”
  “是。”方汶今天尤其的沉默,一个命令一个动作,不会多说一个字,就像是具没有灵魂,只会听从命令的木偶。
  他从抽屉里取了3号贞操锁,是不锈钢t字型内裤的款式,前面是全包的笼子,不但会把阴茎困进一个狭窄的笼子里,连阴囊也都被锁了起来。虽然严苛,却可以很好的在鞭打中保护那个脆弱的器官。
  戴好贞操锁,他背向沈归海站在刑架上,先把自己的两只脚分开锁上,然后把两只手分别扣进架子两边垂着的皮扣里。
  沈归海这时也拿了个装着假阳具的口塞过来。
  方汶张开嘴,让沈归海给他把口塞带上。那个假阳具尺寸并不算大,只要小心一些,就不会引起不适,同样也是为了保护。然后沈归海将挂在刑架旁的一个宽大的护腰给方汶带上,又拉过刑架两边的铁链扣住护腰两边的锁扣。这些做完后,沈归海才按动按钮,将扣着奴隶手脚的锁链收紧,直到方汶四肢大张的被固定得一动都不能动。
  “没有数字,打到站不住为止。”没有任何安抚,沈归海的声音也显得有些冷硬:“可以挣扎。”
  方汶闭了闭眼,呼吸微微有些急促,他知道这会很难熬,但他需要。他需要一顿毫不留情的鞭打。需要他的主人,他的主宰,他的信仰,亲手给予他惩罚,强硬且霸道的把所有不该有的情绪都从这具身体里赶出去。待鲜血将那些肮脏覆盖,等伤口结痂,脱落,他便又是那个什么事都可以抗过去的方汶。
  他的主人是用鞭的好手,但今天的鞭打却是毫无章法,他无法预料下一鞭的落点,也无法预计每一鞭的轻重,他只知道,自己被不间断的鞭打了很长时间,全身上下都布满鞭痕,大多数都只是红肿青紫,却也有数鞭直接撕裂皮肉,将鲜血卷出。
  当身上再也无处着鞭的时候,当凌厉的一鞭压着之前的伤口落下时,他终于忍不住从被封闭的喉咙深处滚出低哑的呻吟。
  在更多毫不留情的鞭打加诸于他伤痕累累的身体上时,他终于失去了思考的力量,他开始放任自己压抑的嘶喊,不再刻意隐忍,开始痛苦的挣扎,直到眼前开始发黑,直到汗水在脚下积聚。这几天的疲惫还有鞭打的痛苦开始占据他的意识,心里挥之不去的痛苦和消沉也终于渐渐远离,他将自己挂在刑架上,如愿的失去了意志。
  方汶不知道自己昏过去了多久,等他再醒过来,已经躺在了调教室的床上,一身的伤,到处都一跳一跳的疼着,可他的主人却还将他整个搂在怀里,虽然很温暖,但这样很疼。
  沈归海只是合眼歇着,方汶一动他就醒了,支着身子递给他一杯葡萄糖水,让他就着吸管喝了,才问道:“好些了吗?”
  “没事了。”方汶小心的挪动了一下身体,低声道:“让您担心了。”
  沈归海没有问他是为了什么,他只是放下水,把人又抱进怀里。过了好一会,方汶迷迷糊糊的又有了些困意,才听沈归海叹了口气道:“你好久没这样了。”
  “嗯,好久没想起以前的事,一时有些拔不出来。”
  沈归海手上的力道紧了紧,什么都没有说。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有自己所坚持的事情,他们两个早已有所觉悟。只是,是人,就会有情绪波动,还好他们拥有彼此,才不至于迷失了方向。
  “主人,”方汶被沈归海抱的实在有些疼,忍不住推了推道:“您别抱着了,我要是有反应了,您又不让我爽。”
  沈归海愣了两秒才明白方汶在说什么,没好气的抬起手,却发现这奴隶浑身上下哪哪都没有让他下手的地方,只得哭笑不得的给了他一个爆栗。
  能这么跟他说话,看来是真没事了。
  “这顿打倒是挨的合适,所有人都知道你受了罚,没有伤也不好交待。”沈归海看了看时间,也确实不该再待下去了。他下了地,一边穿衣服一边道:“伤药给你上过一遍了,你歇一会,今晚去笼子里呆着,明早我让谢3放你出来。”
  “嗯。”方汶有点睁不开眼,就听沈归海道:“贞操锁一会自己摘了。”
  “嗯。”
  沈归海走了两步似乎想起来什么,回身道:“那天打到了3鞭,走的时候,记得拿3颗走。”说完,顿了顿,又道:“也不用每日罚跪的时候含了,留着我想让你用的时候再用吧。”
  方汶总算醒过来了,这事他都忘了,主人倒记得清楚
  沈归海一走,空气似乎突然就变冷了。方汶又躺了一会,怕真睡着了,便磨磨蹭蹭坐起来,找到钥匙把贞操锁解下来,上了趟厕所。然后,他从床上把空调被拖起来,走到调教室一侧的一个狗笼前,先把被子塞进去,自己才钻进去。
  笼子很大,栅栏是很粗的合金,像是饲养大型犬的笼子,但再大,也没有高到可以让人站来,躺也是躺不直的,只能蜷着。平时他觉得这笼子对他还算友好,可今天身上哪哪都疼,正常的走路都可能牵扯到伤口,更何况在笼子里爬来转去了。他用一把锁把笼门锁上,龇牙咧嘴的把被子拉开,这才慢慢把整个人都裹进去,想着一墙之隔的主人,放心的睡了。
  沈家军队系统中,商,陆,江三家最为显赫。陆家守边,江家驻海,商家管空。这三家,江家和商家都是家奴出身,陆家却是老家主养起来的权臣,尾大不掉。
  海/空对于沈家来说不是大问题,毕竟与隔海相望的那些家族起武装冲突的可能太小,但齐万两家就不好说了。双方武力值在线,打仗是不会的,但若是有一方出了什么问题,相信另外两家都不会错过占便宜的好机会的。
  这种情形下,陆家的地位变得越发的超然,处处都压过了另外两家。商家家长是个火爆的脾气,看不惯陆家的跋扈,没少和陆家对掐,沈归海一见这两人在一起就头疼。可江家家长江卫国却是个沉稳内敛的性子,对陆家处处避让,总是一副大智若愚的态度,却也让沈归海不爽。
  而这段日子,江家家长却是沉稳不下去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他最寄予厚望的大儿子江忻竟然背着他和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好了!
  江家是主家的家奴,更是一等的家族,就连旁系子嗣的婚嫁,那都是要主家批准的。江忻是要继承江家家长位子的,主家怎么可能让他和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婚娶?
  这事他发现后,原本还只是想着怎么劝劝自己儿子,他喜欢谁不喜欢谁的,自己是管不了,但这婚娶一事却是不能由着他乱来。可当他派出去追查那个男人身份的属下回来后,江卫国只觉眼前一黑,差点没昏死过去!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这个儿子,竟然和齐家的某个后辈好上了!!!!
  齐家的人!不管是多么偏远的血脉,那都是齐家的人!!!
  没有经过主家同意,私下往来,那就是通敌啊!!!
  江卫国为了这事,险些把儿子的腿给打断了,可问来问去,都问不出那个男人到底是齐家的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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