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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楠戚母亲带有异国血统,因此他的眉骨较之东方人更为深邃,密长卷翘的睫毛下覆着的瞳仁带一圈极淡的灰绿色,俊美的侧脸在从窗外倾泄进来的月光下愈显凌厉。
  他单膝跪在地毯上,臀线至大腿侧的肌肉紧绷,赤裸的上半身肩背肌肉线条流畅精悍,和身下被肏得失神的纤细少年形成极大反差。
  白皙柔软的两只手腕都被大掌牢牢钳制着,半分都动弹不得,男人恶劣极了,用覆着满满一层白浆的紫黑色肉柱去顶那闭合的褶皱,又在少年的抽泣声中顶开小肉洞狠狠将自己推进去。
  宋柃难耐地拧着身子。
  “呜…不要堵着…难受…”嫩白的脚尖紧绷,莹润的十根脚趾蜷缩着,全身的快感都集中在那将要爆发的临界点,可那唯一可以宣泄的出口被男人堵住了。
  宋柃抬起眼,卷翘睫毛上沾着汗珠,柔软黑发散在枕边,“哥哥…”宋柃软着声儿求饶,双颊都被泪沾湿,乖乖软软又欠肏。
  他越是这副乖巧听话,柔软可欺的模样,易楠戚心里的那一点芥蒂就越是难以释怀,混着想要将人弄坏和难以言说的不安,他必须要把宋柃牢牢拽在掌心才能安心。
  毕竟谁也想不到,卑怯的少年敢光着身子爬上他的床,雪白的身体羞臊出粉红色,指尖儿分明已经颤出血色,却还是敢两只手握住那几乎有着和少年手腕一样粗的大鸡巴。
  看似纯真不谙世事的小少年,爬上自己亲哥哥床的理由易楠戚自然知道。无非就是想着以后在分老头子家产的时候,能让他松松口。在易楠戚看来,养一只漂亮金丝雀也没什么,不过就是比别人更加精细罢了。实际上老头子根本不在意这个15岁才冒出来的私生子,宋柃的吃穿用度都是比照着易家正牌少爷来的,这钱自然也是从易楠戚帐上划。
  可自从他发现宋柃只进不出的吞金兽属性,便刻意断了每个月的大额零花钱,少年面皮薄,每次张口要钱的时候,都会红着脸讷讷地开不了口,每个月要钱的时候,随便怎么玩都可以。
  这小笨蛋该不会曲解了自己的意思吧!
  所以宋柃和李斯镜的相遇,到底是纯属碰巧,还是蓄意为之都未可知。只要一想到后一种可能,易楠戚竟像是平白吞了一片柠檬,心间不住地冒着酸气。
  他眼底藏着一抹冰凉,薄唇却微微勾起,存了心要好好收拾这个小混蛋:“小柃真是不乖,怎么不等哥哥一起呢。”
  “难受…哥哥…好难受…”小可怜儿平坦的小腹紧绷,臀肉往内挤压,比平时夹得更紧,易楠戚在层层叠叠的嫩肉中一寸都很难推进,肉洞里泥泞湿润,被肉棒摩擦得温度烫人,入了那桃源洞,爽得人头皮发麻。
  易楠戚喘着粗气,俯下身含住那红润润的两瓣唇。少年好似是水做的,喘语娇声,腰肢轻颤,蜜臀里的汁液被捣碎流淌在身下沙发上,纤腰薄背上都蹭上自己的液体,整个人就像浸在欲液里的为男人量身打造的小性奴。
  肿胀的小阴茎被大掌握住,粗糙指腹翻开软皮,按住圆润顶端那道浅壑中间的小孔,两颗湿红小蛋悬在阴茎下方乱晃。易楠戚瞧着有意思,宋柃的小鸡巴从来都没有用过,连带着两颗小蛋蛋都是漂亮的嫩粉色。他放开钳制住宋柃的双手,用手去拨那两个小玩意儿。
  “嗯…要出来…”下身被塞满,粗长肉刃每一下都会重重地碾压过敏感点,前列腺被刺激的感觉快要炸裂,宋柃努力挺着酸软的腰,将小阴茎在男人同样湿润的掌心里摩擦,还试图用双手去推男人有力的手臂。
  “呜…”只触到纹丝不动的坚硬肌肉,根本推不动。宋柃迷蒙着一双眼,隔着雾气看着硬心肠的坏哥哥,没有一丝要松动的意思,宋柃终于认清局势哀求道。
  “不要捏,呜…我听话,我听哥哥的话。”小可怜哭了一整晚,嗓音都带着沙哑。
  “是吗?”易楠戚敛了笑意反问道,那漫不经心的语调,好像刚才的筹码对他来说已经满足不了了。
  “小柃不是说自己是男孩子,不可以这样做吗?”
  宋柃不蠢,当然知道男人在想什么。平时让他在家怎么玩都行,可男人提出的要求,单是想想就已经让他羞得脸颊都要滴出血。
  “嗯…”下身被猛烈一撞,噗嗤一声那蓄在肠道里的淫水都跟着溢了出来,一阵一阵的痒从后穴被顶到前面。
  乌黑的发梢挂着汗珠,少年绯红着双颊,纤瘦的背脊紧绷,全身都在发着抖。
  “呜…好难受…要出来…”小可怜话都是从嗓眼里抖出来的,“哥哥不要再插小柃了…”
  临界点被生生掐住,小腹一团火在燃烧,他在男人掌中疯狂扭动着。
  “小柃…会乖乖穿好衣服,明天到哥哥办公室,呜…”
  身下的少年抖得如一尾鱼,快要滑得捉不住,易楠戚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终于挪开大拇指,手掌泄了力道,握着那根还没他巴掌大的小东西撸了几下。
  “嗯…啊…”雪白的身子抖了两下,随着呜咽声,小股小股白色液体从马眼渗出,顺着笔直的性器流到两人
  交合处,小美人身子彻底软了,两条笔直的长腿大张,无力挂在男人的肩上。
  “真乖,宝宝。”薄薄的眼皮都已经哭红了,睫毛被沾湿,像是被打湿的小动物,让人爱怜得心痒,恨不能一口吞了才算好。
  靡艳的穴口被肉刃撑得大开,宋柃意识涣散,身体还在无意识地抖动着。男人手指揉上紧紧套着肉棒的那一圈嫩肉,指腹上沾了些精液塞进宋柃嘴里。
  少年抽抽嗒嗒流着眼泪,小嘴还含着手指,被迫咽下自己的东西。
  易楠戚心情大好,抽出性器靠在沙发上,将全身绵软的少年抱在腿上边哄边肏。
  宋柃双腿分开跪坐在男人大腿两侧,乖乖吐出一截舌尖让男人含进嘴里,两人唇间拉长的透明银丝说不出的色情。
  少年软得不像话,前面才刚淌完了水,亲一亲哄一哄,肠肉深处淫液就浇到肉棒顶端。被热烫的液体一淋,易楠戚终于也撕下和善伪装,掐着少年的腰将肉刃重重顶进。
  “乖宝宝,真会夹。”男人喘着粗气,喉结翻动,连声音也带着急促。
  “嗯…好涨…”被肏的爽感一路从背脊传到全身,易楠戚这次没有保留,仿佛猛兽进食一般凶狠。宋柃半阖着眼,颤抖的手指抓着男人精悍的手臂。
  雪白臀肉含着牲口般粗壮的性器,每一下都要抽出然后再从那滴着水的小孔里一入到底,刚射过精的身体本就敏感,剧烈的刺激让挂着的小软肉又有抬头的趋势,一甩一甩点在男人块状分明的腹肌上。
  “唔…不要了…呜…”两瓣嫩臀被大掌掰开,后穴被黑紫肉棒操得红肿。
  易楠戚胯间的肉刃被少年敏感的肠肉绞得头皮发麻,他挺着劲腰,弓身去舔宋柃腰上的软肉。
  “嗯…呜…”
  果然,怀中的少年一愣,过了一秒便开始激烈挣扎,全身被怕痒的地方被舌尖舔弄,后穴夹得更紧,易楠戚闷哼一声,腰腹胯都蓄满力,不管不顾提着少年的身体狠命顶撞起来。
  “乖宝宝,别哭。”
  少年声音早已哭得嘶哑,带着浓浓的鼻音。身体一抽一抽的,虽然夹得很爽,嘴上说着心疼,可胯下的力量一点没减…易楠戚起身将宋柃抱起压在沙发上,将两条腿抗在肩上,狂风暴力般重重的捣杵了几十下才松了口,和前面的小肉棍一起出来,大股秾稠厚精顶在了肠道深处…
  今晚实在玩得太过,易楠戚把人抱在腿上哄了好久都不见好,最后还是咬着少年耳朵说了一个数字,宋柃才撅起嘴让他亲了一下。
  易楠戚作为生意人,最会审时度势,趁着少年松口,赶紧把衣服拿出来让他自己选。
  宋柃耳朵尖都红了,脸颊发着烫,脸埋在易楠戚睡衣里,羞涩地看着那些大尺度的衣服:什么女仆开档性感内衣,小野猫免脱午夜激情套装,性感护士火辣趣味装…
  易楠戚一口一个宝宝哄着人,一定要宋柃自己选,宋柃只好抖着手随便指了一眼相较起来比较保守的衣服,他埋在人怀里,自然是没看到易楠戚脸上那意味不明的笑。
  而外间那坐在真皮沙发上喂了三个小时蚊子的李斯镜…饶是对自己这方面很满意,也不得不给易大少鼓鼓掌…
  那扇紧闭的红木门终于被打开,在深夜中发出沉重的吱呀声,少年揉着眼睛,一脸困顿地从书房走出来。
  晚风乍起,窗外盛开的白玫瑰簌簌招摇,月光从拱形雕花窗户倾泄而入,勾勒出窗边那道纤细的身影。
  宋柃全身就只松松垮垮套着件月白色真丝上衣,下摆将将能遮住大半臀肉和软成一团的粉色小鸡巴,匀称修长的双腿赤裸着,白皙的皮肤在月光下显得莹润剔透,连行走间大腿内侧被啃咬上的红痕都如落梅入了缎面。
  真嫩啊。
  少年就像是一颗外表青涩的果子,只有揉破皮儿掰开细细嘬,才能吃到那颤巍巍挤出的蜜汁。
  李斯镜喉结一紧,鼻息有些灼烫。西装裤紧绷得厉害,逐渐抬头的野兽蓄势待发,冲着少年的方向蓬勃跳跃着。
  宽敞的客厅里静谧幽暗,易斯镜没吭声儿,宋柃直到走回房间也没发现,那匿在黑暗中的高大身影如野兽一般潜伏,幽幽盯着他的男人,不知道已经用目光把那件睡衣剥下多少次了。
  书房里透出的还未散去的淫靡潮湿的情欲味道,无端生出些潮热。
  李斯镜将指间的烟碾在烟灰缸上,猝然熄灭的细碎烟草声在黑暗中有些突兀。
  他知道易楠戚把他叫过来听了一场活春宫的意图是什么了,可那又怎么样呢?就算是和易家联姻,宋柃这样的身份地位,他要求搭上也不为过。
  不过是一个不值钱的,自作聪明的小玩意儿罢了。
  宋柃回到房间,还没来得及进浴室清理,就被身后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易楠叙抱坐到床上,然后一如既往地塞了一杯牛奶给他。
  “柃柃,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这个姿势其实有点危险,宋柃后穴里含着一大股热烫的精液,他光着屁股坐在易楠叙的腿上,稍有不慎,那
  东西就会流到易楠叙的裤子上。
  作为进入易家以来,唯一一个单纯对他的兄弟,宋柃并不想让易楠叙知道他和易楠戚的事情,可现在这副样子该怎么解释呢?
  宋柃指尖摩挲着玻璃杯,靠在好兄弟怀里垂着头没说话。
  见怀里的人小鹌鹑一样沉默着,易楠叙实在是善解人意,他没开灯也没追问宋柃去干什么了,只是催促着宋柃赶快喝下牛奶早点休息。
  宋柃其实不太想喝下这杯牛奶,这是他们从十五岁便养成的习惯,但最近的牛奶味道都不太好,有极淡的涩味,而且最近那据说喝了牛奶睡眠会更好的功效也没了,反而起床的时候会感觉全身酸软无力。
  “楠叙…我晚上水喝多了…今天可不可以不喝呀?”试图放下牛奶的手被干燥的大掌握住,易楠叙那双眸子一下就沉了下去。
  “你早上不是说没睡好吗?”
  “柃柃乖,喝了牛奶晚上就会睡得更好了,我们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宋柃听着易楠叙那明显变冷的语调,想着不能辜负好兄弟的心意,犹豫着还是慢吞吞地喝下了牛奶
  唇上糊了一圈牛奶,宋柃伸出舌尖将那一圈白沫舔去,易楠叙死死盯着那截湿淋淋的小舌头,无声地咽了咽口水。
  “我…我去洗澡了。”易楠叙的眼神有些可怕,纤长的睫毛下覆着一层阴翳,看不出在想什么,而且臀肉被硬物顶着,宋柃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不过他也是男人,只当是自己好兄弟硬了找不到发泄欲火的地方所以最近性格变得古怪。
  “嗯,去吧。”易楠叙的嗓音收紧,比平时更低沉一些。等宋柃起身的时候,他才满脸不悦地看着裤子上的白浊液体,那是刚才宋柃后穴坐着的地方。
  易楠叙脱下睡裤揉成一团丢在地上,内裤里埋着的一大团沉甸甸的。
  他拿出平板,带上耳机,看浴室里的宋柃蹲坐在浴缸里,用纤细的手指去扣后穴里遗留的精液。
  “呜…”屏幕像素高清,连少年闭着眼颤抖的睫毛都一清二楚。白皙的齿端咬住被咬肿的下唇,粉色的小奶子旁,腿上,腰上,全是牙印。
  易楠叙面无表情地盯着那些红痕,大掌焦躁地伸进内裤去抚弄那根抬头的野兽。
  无济于事。
  易楠叙喉结上下翻滚,忍着肿胀躺在床上。
  宋柃洗完澡吹完头发出来发现易楠叙已经睡了,他小心翼翼躺上床。
  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浓重的鼻息喷在脖颈上,腰也被火热的大掌握住。
  宋柃手掌随意搁在易楠叙手臂上,掌下的肌肉偾张,薄薄一层肌肉手感极好。小时候软奶的小孩,现在比他高大的身子却非要缠上来,结实的小臂紧紧箍着宋柃的腰,一条腿搭在宋柃的膝盖上,八爪鱼一般缠绕着怀里的人。
  宋柃其实不习惯睡觉的时候被任何东西束缚,他喜欢裸睡,被子早已换成了真丝蚕丝被。可自从发现易楠叙时不时要爬上他的床之后,晚上还经常会被摸醒,宋柃就改了这个习惯。
  上下眼皮在打架,手脚发着软,身体陷入柔软的被窝里,宋柃翻了个在易楠戚均匀的呼吸声里也入睡了。
  等到怀里的身体彻底软和下来,易楠戚才小心起身,在黑暗中幽幽起身,和宋柃面对面躺着。
  面嫩的少年小半张脸都埋在柔软的枕芯里,微微张开的唇瓣水润润的,好像浸了蜜的鲜嫩果子,吐出的气息都是甜的。
  易楠叙慢慢靠近宋柃,喘着粗气和宋柃鼻尖相对。舌尖描摹着宋柃的唇瓣,甜味扑鼻而来,易楠戚手臂揽着宋柃的腰将人完全贴在自己身体上。
  那轻薄的布料能抵挡住什么。
  宋柃睡像不好,被子被卷到了脚边,两只手摊开软软搭在枕头上,睡衣下摆掀到胸口处,露出干净白皙的一截瘦腰。
  临窗薄纱帘被扬起,沉睡着的少年脸庞上覆了一层轻纱般的冷月光,一根修长的手指沿着光轻抚着少年卷曲浓密的睫毛,挺翘的鼻梁。
  少年睡觉也很安静,鼻间的呼吸小小的,温热的气体喷在易楠叙的指尖,不抵近都察觉不到存在感。就像宋柃本人一样,干净无害的一个小少年,却能轻易撩拨着这些豺狼的心。
  指尖用力揉上那早已红肿不堪的唇,嘴皮被磨蹭地发痒,宋柃小声哼哼着用湿软温暖的舌尖去顶那指尖。湿滑温软的小舌头滑过手指,易楠叙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指顶进宋柃嘴里,搅出细小的水渍声。
  “嗯…嗯…”嘴里的东西咽不下也推出不去,宋柃小声呜咽着抗拒。
  易喃叙喘着粗重鼻息,“柃柃…”低沉的嗓音里含着化不开的欲望,喷出的热烫气体快要化为实形,将宋柃裹在他浓厚腥臊的情欲里。
  易楠叙整个人都伏趴在宋柃上方,那精悍的小手臂,沟壑分明的小腹,都在散发着属于纯雄性的蓬勃的热气,手掌粗暴探进那柔软的布料里,用指甲盖去轻轻抠那小奶尖儿。
  “嗯…热…”
  这会儿赶上夏末,晚上开着窗吹着凉风入睡正好,可身
  体被揉得酥软,
  手掌心和大腿根都析出了薄汗,宋柃蹙着眉,小声喃喃着热,手臂胡乱推着。
  怀里半赤裸的小软肉,皮肉滑腻,香汗淋漓,不知危险地在男人怀里撩起火来,易楠叙眸色顿深。手指如铁钳般捏住少年小巧的下巴,易楠叙重重地吻上了上去。舌尖霸道撬开那微张的唇,将那轻声梦呓都堵了回去。
  男人的侵略性极强,上颚被强势扫过,宋柃唇里那甜汁儿都被易楠叙搅吮得干净,小可怜在睡梦中似乎是渴水了,主动吮吸着那霸道往嘴里钻的入侵者,引得火热的舌头更加疯狂,几乎要顶到宋柃的喉腔。
  这火热霸道的欲望实在太生猛,暧昧淫靡的水渍声在黑暗中格外响亮。宋柃脑子一片混沌,整个人像是坠入无底的棉花洞,身子软绵绵的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热…好热…”宋柃小嘴含含糊糊嘟嚷着,抖着睫毛试图掀开眼皮。
  这小模样实在太乖,易楠叙喉结上下滚动,明知道宋柃醒不过来,还是沉着声诱哄,“柃柃乖,是不是很热,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好不好。”
  脑袋昏昏沉沉,丝绸睡衣被汗沾湿束缚着身体,宋柃微张着嘴,乖巧配合着男人将自己扒来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
  易楠叙手指钩住内裤的边,冷笑一声。宋柃以前睡觉都是只穿一条睡裤的,现在却连内裤都穿上了,这是在防谁?又防的住谁?
  白色棉质内裤透出一片肉粉色,那玩意儿小小的,软软蜷缩成一团,毫无威慑力。
  易楠叙的目光一寸寸舔过宋柃裸露的皮肤,那用白玉精心雕琢的小美人,纤薄圆润的肩膀,双手便可以卡住的腰,和修长的双腿,在月光下泛着莹润圣洁的光,要男人用唇舌来表示最虔诚的膜拜。
  少年从脸庞到脚尖都是雪白的,身体上晕开的梅朵却红得刺目,易楠叙表情不太好看,他有心将少年身上所有的痕迹都掩盖,那寸寸白嫩软肉在湿润唇舌间被重重一吮,顷刻间便被更大面积的红痕覆盖。
  舌头表面粗糙,倒刺般的触感刮着奶尖,那柔软的小蓓蕾在嘴里绽放,敏感的身体被肆意玩弄,“嗯…嗯…”少年带着哭腔,在梦中动了情却张不了口,只能潮红着脸,红唇里断断续续发出破碎的呻吟,任人欺负。
  易楠叙忍了许久,那根玩意儿肿胀得生疼,易楠叙脱下内裤,那分量惊人的巨物弹了出来,沉甸甸地打在宋柃白软的大腿上。
  那和宋柃手臂一般粗长的大肉棒,颜色还是干净的赤红色,盘桓在柱身上的青筋根根暴出。
  被剥得干净的小羊羔被随意摆弄着,易楠叙抱着宋柃侧躺着,将肉棒塞进少年白生生的大腿里,一下一下隔着薄软的内裤去顶那闭合着的小后穴。
  宋柃深吸一口气,瞬间蹙尽了眉心,那狰狞火热的大鸡巴,将腿间最嫩那两块软肉摩擦得发红
  宋柃软了腰,腿间粉嫩小肉棒悄悄顶起,后穴出的水将那一小块布料打湿。易楠叙弓着腰狠狠挺动,沉甸甸的两颗肉球拍在少年腿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手掌隔着布料揉上半硬的小鸡巴,湿烫的唇从发红的耳朵尖吻到少年最敏感的颈线。
  “呜…不…不要…呜…”像是触发到了某个机关,沉睡的少年剧烈挣扎起来,细白的手指紧紧揪着床单,扭着腰从侧躺变成了趴在床上的姿势。
  宋柃将脸侧在枕头上,一头柔软的黑发半遮住额头,睫毛上挂着渗出的泪珠,雪白双腮染上潮红,显得面孔越发的嫩,让人恨不能一口吞了才好。
  薄薄的背脊上两片蝴蝶谷微凸,纤瘦的腰微塌,衬得那浑圆的小屁股更加挺翘,凹下去的一小块内裤布料被夹在臀中间。
  太色情了…易楠叙被勾得欲火焚身。
  他忍着牙根痒地冲动,伸出舌头色情地沿着少年美玉般的背脊往下舔,火烫湿热的舌头引得身下的人一阵一阵战栗。
  “嗯…哥哥…不要…”梦里的人无意识地小声啜泣着,已经哭哑了的嗓音引人怜爱。
  黑暗中伏在纤细少年身上的野兽停止了动作,展臂撑在少年两侧的手臂精悍有力,刀削般的下颌汗珠往下淌,砸在少年纤细的美背上。连梦呓都是这般绵软,易楠叙内心的罪孽感终于少了一点,是宋柃勾引他的,这般软的肉就该被艹!
  他本来只当宋柃是个比他小一点的弟弟,易家人身材都高大,眉眼深邃英俊,可当宋柃出现的时候,他才知道男孩子也可以那么软那么嫩,眼睛幼圆,唇角微微上翘,带着不合年龄的天真,像是误入迷途的小鹿般无辜。
  少年两瓣臀浸了汗,洗了澡的沐浴露混着少年特有的甜香,简直比最浓的春药还要勾得人心痒。
  易楠叙高挺的鼻尖顶入臀缝,湿软的舌头隔着布料去刺那软软的后穴,将那块薄料子舔得更湿。
  “不要…呜…”身体被肆意玩弄,宋柃眼皮微微颤动,一排浓密的睫毛覆盖出一排阴影,可就是醒不过来。床上再软糯的吟叫都不会激起男人半分怜悯,只会让这只禽兽更加亢奋。易楠叙将内裤边叼在唇间,然后鼻尖贴
  着那道缝隙,用牙齿咬着内裤边,慢慢脱下。
  浑圆雪白的臀肉滑腻软嫩,易楠叙闻着那香甜混着着淫液的味道,牙根痒得恨不能一口将小软肉吞了。少年身体敏感,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已经绞出大量汁液。易楠叙大掌分开那两瓣臀,热腾腾的白面团子,中间一朵湿淋淋的粉嫩小花朵紧紧闭合着,春日覆潮般,被雨浸湿。
  舌尖狠狠顶开褶皱,攥入花瓣中心,穴口紧紧绞着舌尖,肠肉却层层叠叠扑上来疯狂排挤着入侵者,舌根被绞得生疼,易楠叙呼吸越来越重,大掌拢住那两瓣臀肉用力往外一分,舌尖拢成一团,更加放肆地往里戳。
  “嗯…嗯…不要…”手指将床单拽起,雪白圆润的脚趾紧绷,小肉棒已经完全竖起,被压在身下好不可怜。
  “疼…呜…”后面被舌尖刺激着,宋柃顶着发痒的小鸡巴去蹭床单。
  臀往上顶主动把穴送到禽兽的嘴里,易楠叙觉察到宋柃的动作,伸手往前一摸,那带着茧子的指腹就摸了两下,宋柃便抖着身体射在床单上,自己还哭出了声。
  嫩穴已经完全打开,泥泞一片,易楠叙唇鼻间全是少年的味道,他将人翻过来,手掌抓着少年的脚踝将腿折向胸口,挺着胯噗嗤一声狠狠顶了进去。
  “呜…呜嗯…”宋柃仰着脖颈,后穴满满插着一根暴着青筋的大肉棒,溢出的汁水都被堵在肠里,每一次重重抵进都会发出潺潺水声。
  易楠叙被紧密湿滑的穴绞得热汗直流,狰狞热烫的阳具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红艳艳的软肉。
  宋柃被肏得语不成调,双手紧紧拽着床单,两只嫩白的小脚在易楠叙眼前乱晃,那每一根脚趾都莹白圆润,易楠叙大掌带着脚踝凑近,犬齿咬上大拇指。
  “嗯…不要…痒…呜呜…”怕痒的软肉儿被含在嘴里用湿滑的触感刺激,宋柃腰肢颤抖着,雪白的屁股左右摇晃着,后穴一下绞得那根东西难抵近半分。
  “操!”易楠叙被绞红了眼,腰腹上精悍的肌肉线条肉眼可见的紧绷着,他将宋柃的腿挂在手臂上,俯身用大掌握住那抖着的腰,身子往下一沉,将自己尽数没入,肉棒碾压过肠肉深处那凸起的小圆点,激得宋柃背脊一僵,抖得更厉害。
  那绵软的身子今晚已经遭受太多蹂躏,早没什么力气了,宋柃张着嘴,眼睫上抖着泪珠,鼻尖都哭红了,只能小猫一般细声细气地哭叫着。
  易楠叙怜爱地亲了一口少年的唇,“宝宝,舒服吗?老公干得你舒服吗?。”易楠叙喘着粗气,边操着穴边舔着宋柃耳朵问道。
  那涨红了双颊,软声哭着的少年自然不会回答。
  易楠叙次次都将肉棒插到最深,液体被打磨成白桨子粘在卷曲黑毛上,粗大柱身被淫水包裹得油亮,少年穴都快被操烂了,囊袋在屁股上飞速拍了百十来下,那滚烫的精水才尽数射到宋柃的小屁股里。
  身下雪白的身子被烫地一颤,长睫微微抖动,宋柃半阖着眼,微愣地着看着易楠叙。
  宋柃历经了一场晦涩香艳的梦。
  梦境回到了他初入易家的时候,一开始,宋柃和谁的关系都算不上太亲近。他是被接回易家之后才知道,老头子的私生子并不在少数,有几个是被养在了外面,如他一般这样不管不问,野草一般在外成长了十几年才被突然想起的却是独一份。
  初时宋柃就像是被豢养的小宠物,老头子逗了两天,在发现宋柃胆小又怯弱,憋红了小脸也憋不出两个字的时候便逐渐冷了表情,丢给易楠戚随意安置便撒手不管了。
  这个漂亮华丽的庄园里,每一个人都衣冠楚楚,可他们面对着宋柃都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
  宋柃只是胆小,可他不笨。那冷俊面庞上常年覆着冰霜的易楠戚,宋柃不大敢去招惹,只敢小心翼翼,笨拙地去讨好那看起来唯一具有良好教养,和他一般大的年龄已经能看出温柔儒雅的贵族公子气质的易楠叙。
  宋柃皮肤很白,脸很小,一双圆眸大张时,显得非常幼态,因为长期营养不良,下巴尖尖的,完全看不出来已经十四岁了,刻意讨好谁的样子就像是小动物顶着柔软的头主动去蹭主人的手掌心一样,那么明晃晃的意图,在一堆老狐狸中间显得稚嫩可笑。
  易楠叙起初对这个算不上什么稀奇物种的私生子,唯一持有的态度就只是能维持面上挂着浅笑,面对宋柃的示好都只是点点头便罢了。甚至在接过宋柃乖巧递上来的东西后,转身就会从佣人手上接过手帕将每一根手指都擦拭干净。
  宋柃还记得,易楠叙的手很漂亮,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皮肤是长期呆在阴暗古堡里的苍白,带着一点不近人情的冷意。
  是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大概是校游学的时候,他们两个被迫分到了一间房…恰逢雨季,雷雨交加的天气让靠近窗边的宋柃辗转难安。窗外闪电刺眼,照亮着幽暗森林,轰隆隆的雷电砸在空旷树林间,每一下都击在宋柃那脆弱的心尖。
  童年那些不好的回忆如泄洪的水一般纷纷涌现,破败窄小的房间,电力不足只有一盏微弱灯火的蜡烛宋柃实
  在太害怕了,他白着一张小脸,披着被子跪在易楠叙的床边,小心伸出手指戳了戳。
  “哥哥…”宋柃抖着声软软叫了两声,他打算就叫两声,不管易楠叙回不回复,他都要躺在易楠叙旁边,最坏也就是明天被狠狠骂一顿…
  易楠叙其实没睡着,他对睡眠环境其实要求不算太高,不过是从宋柃捂在被子里小声啜泣的时候,便感觉很焦躁。这个比他小不了几天的弟弟,是个黏人精加麻烦怪…这种天气又怎么惹到他了,打雷到底有什么可怕的,快成年了怎么说哭就哭。
  身旁悉悉索索的小动作,宋柃竟然抖了被子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就这么躺了下来…
  易楠叙不乐意了,他翻身一把拉开宋柃捂着脸的被子,窝在枕头里的少年被吓得一愣,红着眼眶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反应过来之后,宋柃以为易楠叙是被吵醒要赶他回自己床上,急忙抱着易楠叙的腰将小脸贴上去,好像这样就不会被赶走一样。
  “哥哥…我真的好怕,我今晚上和你睡一张床好不好。”
  头上的人闷着没有声音,宋柃耳边只有贴着的胸腔传来急促的心跳声…不知道在想什么,宋柃没管。
  “我就睡床边,保证不会挤着你…”
  “可以吗?”
  易楠叙的不字还没讲出口,一阵热气挟裹着少年的清甜卷入鼻尖,宋柃改成搂着脖子,贴着脸撒娇…少年柔软的脸颊被眼泪沾湿,易楠叙燥热的身体感受到一丝凉意。心里好像揣了一只小兔子,上蹿下跳着,蹿得他有点晕。
  易楠叙终于有一点当上哥哥的自觉,将宋柃扯进被子里,还在板着脸教训着:“谁教你这么撒娇的,不许对着其他人这样做。”
  燥热的雨季里,两具年少身体交叠在一起,宋柃被悟出一身热汗也没敢掀开被子,易楠叙只好将少年搂得更紧,听少年均匀的呼吸声,听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
  那一晚其实在宋柃看来是算得上很美好的,两具青涩的身体单纯贴在一起,潮热从易楠叙身上不断传来…
  梦境一转,同样的大床,易楠叙没有好心的搂着他睡,而是在他带着哭腔求留在床上的时候,黑沉的眼神变得凶狠,一字一句向外吐:“这可是你自找的。”
  易楠叙熟练握住少年纤细的脚踝,将两条修长的腿往下压,直到臀肉中间那紧合的殷红小孔完全展露,才挺着巨大肉棒顶进去,宋柃眼泪沾湿了睫毛,一叠声哭着叫哥哥,可那坏心肠的男人只是将红艳艳的肠肉翻出又顶进,哑着嗓子低声笑道:“叫什么哥哥,叫老公…”
  “老公肏得你爽不爽…”
  “嗯?宝宝,喜欢老公肏你吗?”
  耳边声音被拉长,低沉嗓音擦过耳朵里细细绒毛,嗓音被无限放大。宋柃觉得腿酸软得厉害,想要合拢才发现被肏的感觉如此真实。
  宋柃抖着睫毛,将双眼掀开一条缝又合上,睁眼闭眼情景都如此相似,头昏昏沉沉,一时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易楠叙眯着眼一脸餍足,才吃饱了的野兽心情大好,他直勾勾盯着宋柃,往日的温柔全都不复存在,只剩下赤裸幽深的占有欲。
  刚射满后穴的肉棒一点没软,依然狠狠撬开软嫩蚌肉,不让穴口闭上。
  宋柃两条腿还挂在男人的臂弯,脚尖火辣辣的疼,大腿内侧直抖,全身像被碾过一遍酸软无力,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
  “你…”宋柃睁大了眼,一双圆眸里尽是难以置信,他在男人赤裸火烫的目光中,颤巍巍用双臂撑起身子,坚硬肉棒滑出后穴,带出大股精液滴在床上。
  小可怜缩在床边用枕头挡住身体,双眸含着雾气,有些委屈,又带着难以置信看着他的“好兄弟”。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他抖着唇,气得连尾音都抖成一丝线。
  易楠叙勾起唇,额前几缕发丝垂下,乌黑发梢间汗珠滴下,半掩下那黑沉的眸里写满了赤裸裸的侵占。
  墙外白玫瑰丛被吹得沙沙作响,毫无招架之力。深夜雾气凝结,洁白花瓣上盖着一层薄雾,和少年白皙身体上覆着汗珠一般孱弱娇嫩。
  易楠叙看着缩成一团的少年,内心那点怜爱早已被倾吞殆尽,施暴欲更加强烈,他勾起唇,不轻不重的话能把宋柃气死:“宝宝,我早就想这样对你了。”
  宋柃憋红了脸,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这个混蛋!
  所以易楠叙扮演的好哥哥这个角色,每晚盯着他喝下的牛奶,和他越来越亲密的举动,他怕黑主动抱着哄着睡觉,都只是为了肏他?
  “你…易楠叙…你混蛋…”
  “是啊,我是混蛋,可这个混蛋也是你自己招惹的。”
  嗓音一如既往的温柔,易楠叙高大的身躯慢慢逼近缩在床角的宋柃,他不紧不慢,是料定了那爪下的小白兔无处可逃的闲适。
  宋柃抱着枕头瑟缩了下:“我…我只把你当哥哥…”说出来的话连自己没什么底气…
  “呵…”男人冷哼一声,混着难以难说的嫉妒与不甘。
  “是呀…所以柃柃就该被哥哥肏对不对?”可他转眼便换了态度,换成似笑非笑的诱哄。
  “大哥可以,我也可以,对不对?”
  “不…不是的…”宋柃细白的手指揪着枕头边角,涨红了脸摇头,双眸垂着泪讲不出反驳的话。
  “你大概都不知道,你睡着了是什么样子。”
  “要往我怀里钻,睡着的时候,半根指头就能让你哭着说不要。”
  宋柃这颗青涩的小果子,易楠叙在树下守了好几年,只敢小心翼翼凑近闻一闻,更过一点便是伸出舌尖舔一舔,生怕这颗嫩果受不住还没熟便被碾成汁。
  可易楠戚张开狼口,将这颗小果子从嘴唇到脚尖吃了个透,透明汁液流了一地,而那颗小果子却在春风中将枝叶抖得那么欢。
  “我连亲狠一点都不敢,可是我看见了什么。我看见你被大哥肏得腿都合不拢。”
  宋柃抖着唇,屁股小幅度往后挪着,双手背在身后扶着墙准备开跑。
  “你是喜欢的是不是,柃柃喜欢被男人肏是不是?”
  意图被识破,易楠叙抓着宋柃还未来得及抬起的脚踝往身下拖,在那双惊惧无辜的眼神里,狠狠咬上了那柔软的红唇。
  “唔…唔唔…”
  宋柃双手用力敲打男人的胸膛,软嫩的小舌头被吮得发麻,嘴里的呜咽含糊都被男人全部吞下。
  “混蛋,混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宋柃仰面躺在床上,鼻尖通红,眼泪流入软枕里,哭得一抽一抽的。
  易楠叙将人按在怀里,一边和宋柃骂着自己,一边帮宋柃顺着气。
  “宝宝,不生气了…你喜欢的是不是。”易楠叙手搭在宋柃腰上,亲那微肿的小嘴儿。
  “你…是…你混蛋…呜…”宋柃打着哭嗝,鹌鹑似的头埋在易楠叙怀里,困意蔓延到全身,嘴里还在绵软骂着。
  “我是混蛋,是混蛋。”
  “别哭了,宝宝。”易楠叙心疼地舔着宋柃的眼睛
  “你以前对我好,是不是因为这个。”宋柃哭累了,意识混混沌沌,却还能用软刀子戳着心窝。
  小混蛋…
  易楠叙一脸阴沉掐着宋柃的小脸蛋,可怀里的少年已经红肿着眼皮陷入了沉睡中。
  宋柃的身体,早已经被男人们摸透了,连早上什么时候晨勃,易楠叙都比他更清楚。
  ,许诺了一部分老古董给他们好处,要将我拉下台。”
  “很…很严重吗?会影响到你吗?”宋柃战战兢兢问道,他不是不知道外面那些人有多穷凶极恶。
  归根究底,这件事都是因他而起,如果不是因为他们的私心,易楠戚本不用经受这些困扰的。
  “凭他们也翻不起什么风浪,不过是自寻死路,被鼓动那些人都被我赶去国外了。”易楠戚眸中闪过不悦,只要一聊到这些晦气的东西就会让他心情不好。
  “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了,至于你认识的那个人,你也别去管他,也算是他咎由自取。”
  “他…他怎么了?”虽说宋柃并不喜欢李林意,但怎么说也是一起长大的。
  “你还在担心他?”易楠戚声音压低,他以为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已经足够让宋柃学会教训了,一味毫无保留的付出并非所有人都会领情。
  “没有。”宋柃摇了摇头,心情复杂,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是因为和宋霖名字相同,所以他才能享受这一切,对于一个已经被放弃的人而言,他不能说自己是不幸的,可对于有着相同经历的李林意而言,或许他的每一个行为都只是在加倍映射他们的不幸。
  “别想太多了,你想想如果今天是换作李林意在你的位置,他能做到你这样吗?福利院的孩子可能早都饿死了。”易楠戚冷漠讥讽道。
  宋柃思及过往,也没有反驳,如果不是宋霖哥哥的钱都是他直接汇到医院的账户上,大概也会像福利院一样被挪用吧。
  易楠戚在黑暗中也能精准捕捉到少年的唇瓣,他汲着久违的香气,不想再纠结其他人的破事。
  “宝贝儿,别生气了好不好,因为这些事我都快要累死了。”易楠戚历来冷峻的面孔带着一丝疲惫,他用鼻梁抵在宋柃的颈窝里,均匀的往那白皙的脖颈上喷着热气。
  一番对话下来,宋柃转了心境。
  “我…以为你讨厌我…”,他两瓣红唇微微阖动,声音带着怯弱。
  宋柃心底还是闷闷的,这一个月太长,他每天都会思虑千万遍关于易楠戚的事情,以为两人从此就要泾渭分明,如果抛去宋霖这个假身份,他根本没有继续站在易楠戚风身边的理由。
  看不到对方的脸,两人之间带着一点说不清的隔阂,易楠打开床边的竹盏落地灯,安静地盯着宋柃看。
  暖白色的灯光下,少年面颊雪白丰润,大而圆的双眸乌黑水润,纯澈也通透。
  易楠戚轻叹了一口气:“怎么会…我怎么会讨厌你…”
  宋柃手指蜷在男人胸前,只能从易楠
  戚剧烈起伏的胸膛里感受到那颗同样躁动的心脏。
  他像是预感到了什么,身体不自觉地颤抖着,明明室内只有两人起伏交叠的呼吸声,可燥热却好像从脸颊烧到了脚趾头。
  “傻瓜,我喜欢你。”
  炙烫的湿热气息有节奏地喷在颈侧,宋柃觉得脖颈很痒,心底也一阵一阵的灼热涌上来,烧得他连腿间都起汗了。
  易楠戚半撑起身体,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宋柃,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要太失态,虽然他深邃双眸簇着笑意,还带着期待的模样已经写到明面上了。
  宋柃在那炙热的目光下动也不敢动,他根本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回应,以往他们的关系里都是直白的欲望和金钱,哪里有人提过半句喜欢。
  懵懂不知事少年,也从来没人教过他关于该如何去处理关于这样复杂的感情。
  只感觉心底是前所未有的燥热和酥痒,像是有一万根羽毛轻飘飘划过。
  “唔…”
  宋柃要扯着被角将自己的脸全盖上,那一副盈着泪光的羞怯模样,易楠戚还有什么不懂。
  少年闷头将自己盖住,怯生生地应了一句,
  就这一声便足够化成无数缱绻情丝。
  易楠戚叹息微沉:“他都要想死你了,你想不想他。”沉甸甸巨物的裹在西装裤里,像是潜伏蓄力的巨兽,一大团往少年并拢的腿心处顶。
  宋柃本就是光着身子的,他两条长腿不自觉地微微分开,双腿间瑟缩着的海绵体被猛然一撞,也渐渐有了抬头之势。
  易楠戚将被子拉开,视线赤裸而滚烫,看得宋柃心尖都在发颤,他怯弱地咬着唇,动了动腿,想将那不知分寸起反应的东西藏住。
  那东西即便不大,觉醒的状态却很容易被觉察,易楠戚低沉地嗓音里带着笑意,他咬着少年的耳侧轻轻地笑:“藏得住吗?”
  “不许笑。”那小东西恼羞成怒,要用双手去捂他的嘴,被易楠戚捉住手腕,用舌尖将他柔嫩的掌心都舔得湿漉漉的。
  见宋柃不再抗拒,易楠戚带着他的手掌一路往下摸。
  看不到,触感反而更加清晰,掌心下的巨物面目狰狞,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清晰摸到那狰狞凸起的青筋。
  “好烫…”,宋柃指尖颤抖,一个月没见的肉棒在他手掌里兴奋弹跳着,份量惊人,威慑力十足。
  “乖柃柃,别怕,它是因为你才这样兴奋的。”
  易楠戚那张脸一凑过来,宋柃便知道要张开唇瓣,任由男人湿烫的舌头钻进来侵占湿软口腔每一寸地方,宋柃连哼都哼不出来,只能润着眼角,被男人吃了个透。
  “乖,帮哥哥把裤子脱了。”胯下的肉棒胀痛难忍,易楠戚偏过头低声哄道。
  宋柃胆小又保守,只有在法,闻丞屿翻到底也没找到他要的东西。
  秦余并不想开口询问,从他这个视角来看闻丞屿又何尝不是一种享受。
  同样身为男生,秦余不管是在之前的世界还是这里,听到很多的评价都是什么看起来很白很软,看起来年龄就很小,很娇气诸如此类的话。
  但是闻丞屿他们就不同了,拥有黄金比例的逆天身材,可以称得上是猿臂蜂腰,四肢颀长。脸还是那种完全忽视不了,非常锋利那种英俊,就算直扔到t台去走秀也会毫不逊色。
  秦余很狂妄的想,如果他比闻丞屿更高更强壮的话,他也可以在上面的。
  唔
  秦余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像个变态。
  只是想一下身体就开始变得难受,本就热烘烘的皮肤上,现在更是脖颈上都流着汗。
  他只是思想黄,本质上也就是个小处男而已,根本不知道怎么样去应对这浪潮般涌上的欲望。
  闻丞屿没有洗澡,皮肤应该是凉的吧。
  秦余动作比脑子快,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湿漉漉的手臂已经紧挨上了闻丞屿的。
  秦余直白且天真地迎向那低垂着的沉黑双眸,张了张开红唇又闭上,最后问道:“要不要我帮你找呀?”
  那片纤薄圆润的肩,白得好似雪堆的,贴在他臂膀上的肉,软得像团云,闻丞屿呼吸微乱,他危险逼近:“怎么帮?”
  男人灼热的气息,与秦余的交织在一起。
  “可能…在更上面一层…吧…”
  秦余有点慌了。
  他乌黑的双眸逐渐浮上泪光,明明闻丞屿没有做什么,但是他好像被褫夺了呼吸的权利一般。
  那条修长又健实的手臂横过秦余的腰间,大掌握着那纤薄的腰肢,秦余被带着挪了两小步。
  闻丞屿非常绅士地说道:“那就麻烦小鱼了…”
  “唔…”,小小的一声惊呼。
  秦余身子一轻,他被捉着腰架在空中,一双莹白长腿崩得直直的,悬于男人修长的双腿间。
  后腰至臀的那个地方,有均匀又灼热的气息,一下又一下,透过厚厚的布料,喷在他的腰上。
  秦余脑中应对这种情形的存量
  不多,他紧抿着唇,只觉得那一块皮肤要烧起来似的。
  腿心热烘烘的,难受得紧,秦余并拢双腿,才想起他下身光溜溜又空荡荡。
  “你很热吗?小鱼。”
  “都出汗了。”男人的指腹摩挲着他腰间的软肉,带着浴巾的粗糙质感,蹭得他那块皮肤又开始发疼。
  修长又纤细的几根手指,好像连那没什么重量的包装盒都拿不住。
  连带着那截手腕都在微微发颤。
  “拿…拿到了…闻丞屿…我想下来”,软绵绵的,带着哭腔的声音,让闻丞屿想要逗小男生的心理到达巅峰。
  “小鱼,你很害怕吗?怎么腿上也在流汗,都蹭到我裤子上了。”
  秦余背对着闻丞屿,他好像滑下来了一点,现在闻丞屿的呼吸喷到了他赤裸的肩上了。
  的确,他很热,能感觉到细密的汗珠从背脊一直往下坠,可是他不确定腿上的水是否也只是正常的汗。
  如果是奇怪的液体闻丞屿一定会觉得他恶心死了,会不会像电视里演的那样,把他狠狠打一顿来出气。
  秦余开始担忧了。
  “大概就是很热放我下来”,秦余几乎是在哀求,因为他发现,他很少有反应的那根东西可耻地有了抬头的趋势。
  绝对不可以!!!
  “小鱼,你的耳朵好红。”
  或许是因为浴室太热,闻丞屿的声音也变得沙哑,因着他原本就低沉的声音,这样说出的话秦余觉得性感得要死。
  串珠似的热水还在不断往下落,浴室内温度直线飙升。
  秦余僵着身体,已经分辨不出闻丞余说这句话的时候有往他耳朵里吹气,还是纯粹是因为他欲求不满而产生的错觉。
  他看不到。
  闻丞屿那侵略性很强的目光,将他从颈到肩,每一寸都适合承于男人掌中的优美线条全都收于眼下。
  秦余的脚尖快要能触到地面,他急于挣脱这奇怪的,完全不受控制的窒息感。
  “闻…闻丞屿…你把我掐疼了…”,秦余咬着唇,眼睫一眨,成串的泪珠就从雪腮边滚落。
  其实也不是疼,但是秦余不知道该怎样去描述这种感觉,就是男人指尖下的那两块肉,连带着周边的皮肤都像触电一般,疼得不行还痒得不行。
  但是他不敢说实话,万一闻丞屿发现他是个骚货怎么办。
  “哭了?”闻丞屿一愣。
  手掌盖在秦余的肩上,强硬将他掰了过来。
  小少年垂着被沾湿的睫毛,根本不看人。
  “真疼了吗?抱歉,我手太重。”已经记不清今晚是第几次道歉,虽然闻丞屿完全不觉得自己有错,他根本都没用力,大概这只能怪秦余皮肤太软了。
  秦余抽抽嗒嗒地小声啜泣着,他抿着唇瓣,飞快将闻丞屿推了出去,临了也不忘将手里的东西塞给闻丞屿。
  “我热不怪你”
  在门合上的瞬间,秦余飞快解开浴巾搁在一旁,白皙的五指不甚熟悉地握上那根嫩粉色的漂亮小东西。
  一波一波的快感从腿根朝下身蔓延,一直到脚跟脚趾都在颤着,可是股缝里有蚀骨的痒意,折磨得他眼泪停止不了。
  在门下一次被敲响的时候,秦余只能将温度调至冷水,把所有的欲望都死死压下去。
  在秦余的脚踏入宿舍的那瞬间,他就感觉到氛围有些微妙,可是脚不能收回,他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背靠着枕头,将一只手臂垫在脑后的翟闵炆,头戴银白色耳麦,一只手划着平板,神情略显不耐。
  他冷淡撇向刚从浴室里出来的小少年,脸蛋酡红,下唇微微肿起,不管是脚跟还是膝盖都烧成蔷薇粉的颜色,也不知道洗个澡怎么就搞成这样。
  “啧。”略显不耐又烦躁的一声。
  秦余的脚步一顿,本来想要说点什么的,可是他见翟闵炆没有想要交流的意思,只能默默走开,去整理柜子。
  还欠荆楚云八块钱,秦余除了觉得景区的水有一点贵之外,也并不怎么介意这个价格,但是当他翻遍了所有柜子也没有找到一分钱的时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游魂一般,脚步虚浮地走到床檐坐下。
  为什么他的手机破破烂烂,为什么他的衣服又少又旧,为什么浴室里的东西都是没见过的杂牌子。
  秦余只觉得整个人要裂开了。
  那当然是因为,他很穷,是个穷光蛋,大概率还是个连八块钱都拿不出来的穷光蛋。
  所以荆楚云才会要求他还钱,或许是因为他有过不还钱的前科,所以荆楚云才会因为这个厌恶他。
  等等他好像还用了饭卡去刷了好多零食,最后全都被收缴了。
  那他不得穷死?
  他真的要绝望了这属于是开局一个碗的残破局了,问题是他要到哪里去捡装备啊。
  寝室熄灯了,秦余的心也随着四周一点点暗下去的夜色低落下来。
  校园
  里的路灯在凌晨三点之前都不会关,但是会调控地较暗一点,所以宿舍里的物件都还看清楚个大致的轮廓。
  秦余做了好几分钟的心理建设。
  他起身,拖着两条沉重的腿缓缓走到荆楚云的床边。
  秦余忍痛蹲下,他的两只手交叠着放在荆楚云的床沿上,下颌枕在手背上,努力做出一副很乖巧的模样。
  “荆楚云。”脆生生的一声。
  “做什么?”床上阖着眼休息的人阒然开目,冰冷眼珠瞥向床边的那张小脸。
  秦余心尖一颤,厚着脸皮嗫嚅道:“就是我我的钱,好像花光了,我现在没有钱了,可不可以下个月给你啊。
  荆楚云有片刻的茫然,但他很快想起,是下午秦余吵着要喝水,在景区里面买的高价水。
  “嗯。”他冷淡丢下一个字,闭上眼准备继续睡。
  这钱他本就没打算要回来,下午那样说一句也只是为了看秦余的反应,没想到秦余还能放在心上,这倒是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了。
  “有钱了再给我也可以。”他接着又说了一句。
  秦余这个时候已经打算起身,他半蹲着,手掌按在膝盖上,静静地听完之后,回了一个好喔。
  翟闵炆发誓他不是变态,只是他这个视角刚好就那么微妙,
  秦余的腰微微往下塌着,宽大的睡衣往下坠,就显出那一手可握的腰身纤薄,由于那两条过于宽大的裤管,翟闵炆甚至能看到那白得晃眼的软肉。
  翟闵炆心间烦躁,他转过身,弄出的动静有点大。
  他又不喜欢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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