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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装藏?双性渣策
  粗口有,强迫有,其他好像??了,平平无奇双性车
  如果时间能倒流,秦淮打死也不会接二小姐递来的那把伞。
  二小姐跨坐在他腰上,脸蛋倒是挺好看的,柳眉杏眼,墨发如云,雪鬓花髻,笑吟吟地用指尖触着他的喉咙。
  秦淮的喉结上下动了动,浑身冷汗直冒,总觉得对方下一秒就要拔剑砍死他。
  可他绞尽脑汁也没想出,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惹了这么一号女煞星。
  他强装镇定:“这位女侠……”
  一根手指抵在他唇上,秦淮把剩下的半截话咽回了肚子里。
  美人抬起手,轻轻地在他胸膛上写字,所过之处余下一片酥麻。
  “将军紧张什么?”
  秦淮心想你还有脸问我。
  难道不是你雨中借我一把伞,不是你随我进了客栈,不是你一杯酒把我迷晕,把我捆在床上?
  秦淮虽猎艳无数,但他从来信奉你情我愿,想破脑袋也猜不到这位侠女是何时与他结的仇。
  二小姐忽然掐住了他的两颊,打量什么新鲜事物一般端详着他。
  秦淮被她掐得皮肉生疼,郁闷地想,她劲儿怎么这么大?
  她松了手。
  秦淮立刻冷笑一声:“姑娘,秦某奉劝你一句,你如果非要一意孤行,可要想好后果。”
  他用视线示意了一下绑缚着自己的绳子:“不如我们坐下好好谈谈,这些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他说得硬气,实际上心里正飕飕冒着凉气,二小姐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噗。哈哈哈哈哈哈。”
  秦淮一愣。这笑声传到耳里,明显是个年轻的男声。
  “二小姐”眼泪都笑出来了,边揩眼角边道:“百闻不如一见,真不愧是秦大将军。”
  秦淮浑身毛都炸起来了,慌张全变成了惊悚:“我操!你谁啊!你你你你,你是变态吗?!来人啊!”
  “二小姐”快狠准地一伸手捂住他的嘴,另一手摸出只小瓷瓶,单手开了瓶盖,一泼冰凉的液体直接倾倒在秦淮的腰带上。
  秦淮瞪眼:“唔!”
  那人单手抽出他湿漉漉的腰带在脸上一抹,露出一张白净的脸,与之前的“二小姐”五官有八分相似,却更有棱角与飒气,明显是张翩翩公子的脸。
  叶公子笑吟吟地说:“秦淮,你好啊。鄙人叶沾衣,幸会。”
  秦淮恨不得一口咬死他,脸憋得通红。
  叶沾衣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他的窘态,欣赏够了,方才放开捂住他的嘴的手。
  秦淮大喘了一口气,色厉内荏:“你这是犯罪你知不知道!你……你到底和我什么仇?”
  叶沾衣眯着眼睛:“你睡了我妹妹。”
  秦淮噎住了。
  叶沾衣补充道:“义妹。两个。”
  秦淮哪里知道他义妹是哪两个,不过这不妨碍他还嘴:“……那也是她们自愿的!”
  叶沾衣不知从哪摸出来只小酒壶,喝了一口,悠闲又惬意地叹了口气:“你承诺了其中一个做情缘。”
  秦淮:“好聚好散,怎么了?!”
  叶沾衣笑眯眯地拍拍他的脸,手冰得秦淮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两天就分的好聚好散?”
  秦淮语塞,有些心虚地道:“我给过钱了。”
  叶沾衣喝着酒,斜睨了他一眼。
  秦淮往后缩了缩,可惜他被叶沾衣压得太紧了,只是在床上大虫一样扭动了一下。
  叶沾衣想了想:“她找你,你闭门不出,还说让她滚。”
  秦淮索性一闭眼:“你准备怎么样吧!不过一个女人,玩就玩了,没什么不敢认的。你要杀要剐一句话。”
  叶沾衣的唇在酒色浸润下格外性感,只是吐出来的话却不太客气:“一个女人?秦将军玩过的怕不止一个女人吧。”
  秦淮明显想反驳什么,却憋住了,闭着眼一副任君发配的样子。
  叶沾衣道:“我这次来,就是想给你点教训。你觉得我把你阉了如何?”
  秦淮“刷”地睁开了眼。
  叶沾衣在他惊恐的目光中笑了笑:“不过见到你后,我又改变主意了。”
  感受到身下的蓦然放松下来的身体,叶沾衣笑意愈深,慢条斯理地开始脱身上那件明黄外衣:“将军挺合我眼缘,所以我决定操你一顿。”
  秦淮差点蹦起来:“你有病!不行!你放开我——姓叶的我操你妈——”
  叶沾衣一愣,没料到秦淮会反抗得这么狠,颇有些莫名其妙地武力镇压了他的挣扎——他一拳打在秦淮侧腰上。
  秦淮疼得脸色都变了,死死咬住下唇才没喊出声。叶沾衣道:“这会又不愿意了,又不会怀孕,我操你一下怎么了?”
  秦淮死命瞪他:“你敢碰我一下你死定了!死断袖,死变态,滚!”
  叶沾衣不跟他打嘴仗,笑眯眯地抽出把
  寒光凛凛的匕首,贴在秦淮腿根上。
  秦淮满身冷汗:“你干什么你?”
  叶沾衣道:“不想变成太监就别乱动。”
  夏天,秦淮穿得薄,一层单薄的麻布挡不住匕首的寒意,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老老实实不动了。
  叶沾衣笑了一声:“真乖。”
  秦淮终于明白想让这暴徒停手是绝无可能的了,他慌了,怂了,开始求饶:“叶沾衣……你、你能不能别这样……”
  叶沾衣充耳不闻。他的手很稳,像在逗弄天策一般慢慢破开他的裤子。
  秦淮很快感觉到下体传来大片的凉意,他咽了口口水,有些绝望地道:“你……我不会放过你的。”
  两三秒后,叶沾衣惊讶地“咦”了一声。
  秦淮心底一片冰凉,想道:完了。
  他的名声,他的前程,他的人生,全毁了。
  他听到一阵衣物窸窣声,几根冰凉的手指贴在他下身多出来的地方,试探性地摸了一把。
  秦淮腿根发麻,偏过头闭上眼,藏起心中滔天的恨意和其下那丝对未知的不安。
  他那畸形的雌穴发育得不怎么完整,小花一样藏在粗大的男性象征之后。他既恨又怕,拼命想假装这东西不存在,他掩饰得也很好,与这副身体相安无事了二十多年。
  可就在今天,一切都被叶沾衣一刀毁了。
  秦淮恨得发抖也怕得发抖,嘴里漫起一股血腥味。
  叶沾衣听起来倒是挺高兴的:“挺好,省我半斤酒。”
  他闭着眼,耳中只听得一阵布帛被撕碎的声响,接着脚腕一松,是叶沾衣割断了绑着他腿的绳索。
  忽然只听得“哗啦”一声,叶沾衣一酒壶的酒全泼在他脸上,冰凉潮湿,浓重的酒气里掺了丝丝桂花的甜味——这原是一壶桂花酒。
  叶沾衣把住他的脸,笑道:“怎的出这么多汗,我替你洗洗。”
  说着,他就低头去舔秦淮脸上的酒。酒液糊得秦淮睁不开眼,黑暗放大了感官,叶沾衣吐息灼热唇舌潮湿,和他交换了一个黏糊糊的吻。
  秦淮被他亲得有些喘,悄悄把眼睁开一条缝,只见他手指灵活地把玩着那把匕首,匕首在他指间转成一道银亮的弧。
  不见他怎么动作,秦淮唯一的红色上衣也被割成了一条条破布,挂在束缚他的绳子上,被叶沾衣一一扯下。
  秦淮重又闭上眼。叶沾衣显然也是花月常客,一双巧手掐揉一通,两个人都渐渐有些气喘。
  叶沾衣吸了口气,喃喃道:“忍不了了。”
  秦淮又将眼睁开一条缝,只见藏剑掀开裙摆,便半褪下裤子掏出自己粗壮的阳物。
  秦淮眼睛都瞪大了,吓得拼命往后缩,叶沾衣不由分说按住他,扶着那玩意儿抵上天策娇嫩的女穴。
  秦淮眼泪都要被他吓出来了,哆嗦着说:“不行!”
  叶沾衣憋得眼睛通红,笑眯眯地喘着气道:“秦将军水这么多,没问题。”
  说着,他就不由分说地顶进去一个头。
  秦淮正在破口大骂,被他这一顶,剩下的半句话全咽回了肚子里。真疼啊,他上阵杀敌,被人一刀削掉一块肉都没这么疼。整个人好像被什么又热又硬的东西劈开了,汁液被藏剑那一下捅得溅出来,没起到一点润滑作用不说,还让他羞得恨不得当场自裁。
  叶沾衣拍拍他挺翘的臀:“放松。”
  秦淮湿着眼角,疼得浑身发抖,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
  叶沾衣见状,一只手探下去,动作娴熟地摸到了他小小的阴蒂,轻轻捏了捏。
  秦淮口水差点流出来,喘道:“你他妈……哈啊……你摸哪?”
  藏剑不言语,修长的手指逗弄着小珍珠,满意地看着那桀骜不驯的天策软成了一滩水,阳具也翘了起来,扭着腰无声地求他给予更多的快感。
  花穴里的水也越来越多,若不是他花穴实在小,叶沾衣阳物又大,堵得严严实实,这会怕不是已经溢到被褥上。
  就着那淫水,他一咬牙,整个挺进甬道,囊袋拍在臀瓣上一声响。
  秦淮几乎是立刻就射了,白色的精液一股股喷出来,有几滴甚至溅在叶沾衣脸上。
  他张着嘴,为这从未达到过的绝顶高潮发出无声的尖叫。正在这时,忽然有硬物带着腥气闯进他的口腔,叶沾衣几根手指玩弄着他的舌头,语气中有些凶狠地道:“尝尝你自己的骚味。”
  他的手指探得太深了,秦淮想呕,生理性眼泪都被他逼了出来。
  叶沾衣见好就收,抽出手指,握住天策的胯部便发狠地顶弄他淫水泛滥的女穴。
  他这地方到底是畸形,根本没发育好,紧窄得藏剑每一次顶弄都像是挤开一团软乎乎的肉,他边顶边问:“小天策,你这儿发育得全不全,有子宫吗?”
  秦淮被他顶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张开嘴就是不成调的呻吟,他从没想过被人操是这么爽,头脑乱成一团浆糊,一边想要杀了身上的施
  暴者,一边又想哭着求他再深一点,再用力一点。
  他双腿大张,浑身热汗,被藏剑顶得一下下往床头上撞。叶沾衣掏出匕首割断了捆着他手的绳索,却没等来意想中的一拳,天策一手握住他的肩膀,一手捂着自己的肚子,低声道:“慢一点,太……太大了,我吃不住。”
  话音未落,他惊喘一声,藏剑的攻势竟越发激烈,那意想中的一拳终于到了,却软绵绵好像猫挠,惹得那恶劣的家伙轻笑一声。
  他被抱着腿操,被压在床上按住喉咙操,身上的人如狼似虎,插得他花口泄了两回,才抵着花穴尽头那小小的子宫口射了出来。
  天策被烫得哆嗦了一下,他嗓子都叫哑了,有些失神地望着头顶上的横梁。叶沾衣又凑上来亲他,他发泄欲望后显得很好说话,温柔地道:“累不累?”
  秦淮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这人的那家伙还插在他肚子里,堵着满满一肚子阳精,难受得紧。他哑着嗓子念:“笑面虎,老狐狸,假惺惺……”
  “笑面虎”笑眯眯地道:“哦,不累呀,不累我们继续。”
  说着,他抱着天策便坐了起来,把他抱成小儿把尿的姿势。秦淮感觉肚子都要被他捅穿,里边装了东西,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肌肉紧实的小腹沉沉的像要往下坠,陌生的感觉让他羞恼不已。
  叶沾衣挺动腰部动作起来,秦淮有些被操出感觉,无意识地扭着自己劲瘦的腰肢去迎合。忽的,藏剑停了下来,秦淮难耐地哼了两声,挺着湿哒哒的屁股磨了两下,被他不轻不重拍了一掌:“别动。”
  秦淮觉得腿根有些凉,低头一看,那把锋利的小刀不知何时又出现在叶沾衣手里,正被他贴在自己大腿根部。
  叶沾衣道:“反正以后也用不到了,这毛我帮你剃剃。”
  秦淮一激灵,彻底软了。他这次真的被叶沾衣吓哭了,哆嗦着抓住他的手:“不不不不不行——”
  叶沾衣将他两手捉在一起绑了,不由分说地开始动作。
  秦淮两腿直打颤,被羞辱的感觉终于打垮了他,他坐在藏剑粗大的阳具上,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你别这样行不行,我错了,我给你妹妹道歉,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呜……叶沾衣,叶沾衣你放过我吧……”
  叶沾衣的手顿了顿,又继续动作着,匕首灵活地在天策胯部刮过,贴着他的阳具,又擦过下面被撑得大张的花穴。
  秦淮紧张得大气不敢喘,绷紧了浑身的肌肉,直挺挺地僵在叶沾衣身上,穴道紧缩,吸得叶沾衣差点把持不住。
  秦淮的感知中,好像过了一万年那么久,叶沾衣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好了,看看?这不挺漂亮的么。”
  叶沾衣掐住他的下巴逼他抬头,他眨眨眼,泪眼朦胧之中,对面台子上梳妆镜中,映出的是浑身被脱得精光的健硕青年,他双腿大张,坐在黄衣裙的少女身上。双腿之间是光溜溜的下身,穴口恬不知耻地含着根水淋淋的巨物。面目模糊的少女从自己满髻的花中抽出一枝,扔在他一览无遗的腿间。
  “真不知羞,我替你挡挡。”
  天策呜咽一声,颤颤地闭上眼。叶沾衣心知将他欺负狠了,被子一卷,将人重又压在身下,铁杵一般的那物捣弄着这将军烂软的花穴。
  秦淮被他操弄得乱七八糟,两腿再没有力气夹他的腰,无措地晃着,挺着屁股被人用那男人本不该有的地方要了好几次。
  噗呲噗呲的水声中,叶沾衣插得极深,次次撞在他宫口上,引得那人发出一声声诱人的哭喘,又是求饶又是服软,却仍被不依不饶地压着做,要得脚趾都蜷了起来,胡乱蹬着乱糟糟的被褥。
  床褥打湿了一大片,秦淮又被他要得去了一次。叶沾衣不知何时将他翻了个面,他颤抖着伏在枕上,那恶鬼趴在他背上,朝他耳中吹着气:“我射了这么多,将军得怀上了吧?”
  秦淮欲哭无泪,哑着嗓子道:“怀你妈……男人也能怀么?”
  他不知自己这嗓子有多沙哑勾人,色气得要命。叶沾衣狠狠往前一顶,逼得他惊叫一声,才悠悠道:“别人不会,你就不一定了。”
  床软,被软,被他压在身下的天策也软。叶沾衣揉着他两瓣臀肉,对这副淫荡的身子格外满意,顺带着连他这人也顺眼了许多。
  人真是矛盾的生物,战功赫赫的将军却是爱玩弄人感情的人渣。他踏碎过许多颗姑娘的真心,却也有数不清的兵愿意舍生忘死地追随他。
  叶沾衣来前打听过他,知道他是个恶棍,却没料到这恶棍的滋味如此美味,让他有些放不下手。
  秦淮被操开了,撅着屁股吞吐着他的阳物,精水和淫水混成一起,沿着大腿丝丝流下。他张着嘴,意识昏昏沉沉,口水已将枕巾打湿一小块。
  混混沌沌中,他隐约听见叶沾衣道:“秦淮,你给我放老实点,回去不许再找女人,乖乖等我上门拜访。”
  秦淮有气无力地哼唧一声,心想:你等着吧,回去我就带人砍了你。
  他终于如愿以偿地昏了过去。
  秦淮惊醒了。
  夜色深沉,军帐中一片漆黑,他清晰地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秦淮也是身经百战的将军,即使身在四周守备森严的大帐中,他也从未睡沉过,任何可能有威胁的风吹草动都能唤醒他。
  秦淮一手去摸枕边的枪,就要翻身坐起。
  然而他的手却摸了个空。
  秦淮脑中蓦的一紧,立即张嘴喊道:“来……”
  “人”字还没出口,一只从黑暗中伸出的手就牢牢捂在了他嘴上。
  “嘘。”男人的声音低低地在他耳后响起。
  秦淮寒毛直竖,一边去掰他手腕,一边挥手向身后打。
  那人硬生生挨了他一拳,反手将块布粗暴地塞进他嘴里,这才去捉他的手。来人武功高强,秦淮被他逼得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拆招,两人从帐中扭打到帐边,秦淮心中暗自得意计谋得逞,就要一个翻滚撞出帐门,腹部忽的叫那人狠狠揍了一拳。
  剧痛瞬间炸开,秦淮反射性地弓起腰想蜷缩起来,脚腕被男人拽住,又将他拖回帐里。
  那人一身怪力,秦淮疼得手脚发软,被他死死禁锢在身下,将手腕捆在一处,按在胸前。
  那人缓了口气,低笑道:“秦将军好生薄情,一日夫妻百日恩,这百日还没过,怎么就不认识我了?”
  叶——叶沾衣!
  “哎,别乱动。”那人又加了几分力。秦淮瞪圆了眼,抑制不住地发抖,而他自己也分不清这是出于愤怒还是惧怕。
  那天后,他自然是找了这家伙许久。他急于、急需……揪出这罪魁祸首,发泄自己的情绪,然而叶沾衣就仿佛一滴融入江湖的水,自此销声匿迹。
  他就像是秦淮混沌间做的一场噩梦。
  即使帐内昏暗,叶沾衣也能看清秦淮骤然惨白的脸色。藏剑上翘的嘴角敛了敛,沉默半晌,重又挂上那副玩世不恭的笑脸:“我说过,会再回来找你的吧?”
  他似乎是看出了天策的疑问,从怀里掏出块玉佩,在他眼前晃了晃,又收回怀里:“谁会怀疑一个柔弱的、带着将军信物的漂亮姑娘呢?”
  秦淮气得脑子都懵了,他的玉佩莫名其妙不见的时候,他还以为是路上掉了,没想到落在这家伙手里。
  怪不得刚才他们打斗的动静这么大,还没人进来查看,这帮人怕不是将叶沾衣当成了他的又一个相好……等他揪出是哪几个轻信的家伙放叶沾衣进来的,必要军法处置。
  叶沾衣忽然轻笑出了声,他笑得停不下来,索性笑倒在秦淮肩头。
  秦淮趁机挣动手腕,可叶沾衣不知拿什么捆的他,秦将军能拉得动重达一石的战弓,却挣不开绳索。
  叶沾衣终于笑够了,抬起头,装模作样地揩了揩眼角,眉眼弯弯地道:“好了,不逗你了。进入正题吧。”
  秦淮心口猛地一跳。
  叶沾衣总是这么——这么——跳脱而直截了当,下一秒,他就扒了秦淮的裤子。
  秦淮还未来得及躲,藏剑的手就已经从上衫下摆探了进去,轻轻握在他阳具上。
  正是深秋,叶沾衣方才从帐外进来,皮手套上犹带露水与凉气。秦淮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嘴里的布团忽的被扯出,他被迫仰起头与他接吻。
  吻一触即分,秦淮张开嘴就要喊,叶沾衣却没有丝毫阻止他的意思,而是笑眯眯地看着他。
  难道有诈?秦淮尴尬地张着嘴,喊也不是,不喊也不是。
  藏剑戴着皮革手套的手轻轻抚上他侧脸,柔声道:“秦将军喊人进来,不怕你的同袍们看到……这里么?”
  说着,他的手指就离开阳具向后滑,浅浅点在囊袋后的一条狭缝上。叶沾衣眯起眼:“或许,你更想让他们也加入?”
  秦淮涨红了脸,张口结舌。那只抚在他侧脸的手顺势就滑进了天策嘴里,冰凉的皮革刮过齿尖,摸索过指尖与上颚,灵活地探向更深处。
  叶沾衣轻声道:“所以……你要乖一点,千万不要发出太大动静哦。”
  秦淮到底还是心有不甘,狠狠往下一咬。叶沾衣冷笑一声,竟然硬生生撑开了天策的獠牙。秦淮的牙自然没有尖利到能咬破上好的皮革让叶沾衣见点血,他颇有些泄气,仰着头想躲。
  可叶沾衣在身下作乱的手却在此时,捏住了他的阴蒂。秦淮那地方格外敏感,几乎是立时就软了腰,嘴上也失了力气,牙尖轻轻磕在叶沾衣手指上,倒像是撒娇了。
  叶沾衣毕竟操过他一次,没用多久,秦淮的阳具不经抚慰便直挺挺地立了起来,畸形的女穴含着叶沾衣两根手指,随着抽插碾弄溅出透明水液。
  叶沾衣慢条斯理地摘下自个儿的手套,甩到秦淮头侧,那白色的皮革上满是晶亮的水光,臊得秦淮匆忙别开头。
  藏剑低下头,再一次吻他。他的口中总是有股挥之不去的桂花香味,秦淮又想起那泼尽数洒在他脸上的桂花酒。
  他颧骨酡红,鬓角散乱,费力
  地躲避着叶沾衣的唇舌,自暴自弃道:“要做就……做!少干这些磨磨唧唧的事。”
  “啊,”叶沾衣咏诗一般感叹道,“原来你已经这么等不及了呀。”
  秦淮又气又羞,正要反驳,叶沾衣已经抬起他一条腿,毫不客气地长驱直入。
  秦淮的尖叫只发出个短促的音节,就被他自己堵回了肚子里。天策抬起胳膊,狠狠地咬住自己的手腕,叶沾衣的长发随着动作一下下扫在他手心。
  可是藏剑的动作太剧烈,每一次都顶在深处,带来一阵阵足以让人发疯的快感,秦淮还是不自禁地哼出了细碎的呻吟,憋得眼周通红。
  叶沾衣忽然暂停了动作,抬手将散落的鬓发挽到耳后。紧接着,他俯下身,微微侧过脸亲了亲秦淮湿润的手心。
  秦淮没有察觉到这个吻。
  陌生又熟悉的快感已经让他自顾不暇,叶沾衣的操弄又让他重拾了那天不愿回想的记忆和……快欲。
  那一阵阵的情潮,烘得人两颊发热的喘息,有力而沉重的律动,心余力绌的挣扎——似曾相识的记忆伴随着梦魇席卷而来,与现实重叠,宛若一张粘稠而巨大的网,让他陷得更深、更深。
  叶沾衣拿开他的胳膊,忽然愣了愣,大约是没想到他会将自己咬出血痕。
  叶沾衣上次与秦淮相处,只觉得他怂得特别快,是个外强中干的怂包,没想到他竟然也有负隅顽抗的一面。
  这矛盾之处实在是非常有趣,诱得他禁不住想与他再见第三面、第四面……好多发掘出一些别的东西。
  他将自己更深地沉进秦淮身体里,在天策绷紧了身子痉挛时,装似亲昵地在他耳边道:“上次说了不许你再找女人,秦将军有没有听话?”
  正沉湎于高潮快感中的人自然回答不了他的问题,叶沾衣不怀好意地笑了,将他的沉默当做回答:“看来还没把你操出记性。”
  他摸了一把秦淮赤裸紧实的腹部,将手指上的白浊蹭在天策脸上:“怎么这么快就到了?你和女人做的时候,也是这么快吗?”
  秦淮发泄过一次,好歹找回些理智,咬着牙低声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哎呀,”叶沾衣笑眯眯地凑近他,鼻尖几乎要挨住秦淮的鼻尖,“怎么就欺负了?叶某可还没有开始呢。”
  他的语气让秦淮止不住发颤,上一次的羞辱还历历在目,拜叶沾衣所赐,他出恭都不敢与人一起,生怕被人发现他光裸无毛的下身。
  下意识缩紧的穴道让叶沾衣也爽快不已,藏剑闭了闭眼,一把将人捞了起来,让他面对面坐在自己怀里。
  这姿势进得深,纵使秦淮女穴浅窄,依然将粗长阳根深深吞到根部,叶沾衣能感觉到他两片湿漉的阴唇紧紧挤在自己囊袋上。
  秦淮骤然吃痛,一声惨呼溜出了口,他还未缓过神来,忽的听见帐外有人迟疑问道:“……将军?”
  两人皆是一愣。
  原来正有一支夜巡小队行到军帐附近,他二人都太过投入,没注意到接近的脚步声。
  秦淮束在身前的手猛地揪住了叶沾衣的衣领。
  帐外的人迟迟等不到回答,询问的声音又大了几分:“秦将军?”
  叶沾衣倒是丝毫不惧,刚想逗逗秦淮,一低头却见他垂着头一个劲往自己怀里缩,好像这样就能自己藏起来一样。叶沾衣忽然低低叹了口气,眼神有些无奈。
  他清了清嗓子。
  秦淮耳边忽然响起一声女子婉转娇柔的呻吟,疑惑战胜了恐惧,他抬起头,看见叶沾衣促狭地对他挤了挤眼睛,又一次张开嘴。
  “大人好生厉害……”叶沾衣面不改色,从嘴里吐出的却是女子柔媚的音色,“啊……”
  秦淮人傻了,昏昏然地想:“……我是被他操糊涂了吗?”
  他意识愈发混沌,错过了帐外慌慌张张离开的脚步,也错过了叶沾衣愉悦的低笑。藏剑的手一下下轻拍着他的臀部,凑上前衔住他的嘴唇,秦淮不喜欢这过分暧昧的举动,缩着脖子躲,被他黏着亲得头晕脑胀。
  没人再敢靠近大帐,这下连叶沾衣都没了顾忌,秦淮被他按在被褥间,像野兽交媾一样狠狠地顶撞,水声大得秦淮恍惚间以为自己被他操尿了。他还是不敢出声,咬着被褥小声呜咽,口水浸湿了布料。
  叶沾衣似乎格外喜欢背后位,秦淮腿都跪酸了,挣扎着向前挪,又被他握着腰胯拖回来,将白浊灌进烂软的淫穴里。
  秦淮又没出息地哭了,絮絮地低声念着骂叶沾衣的话。
  叶沾衣听得好笑,又觉得他有点可爱,阳具半硬着横亘在阴道里,吓得秦淮一激灵。他索性拈起秦淮下巴,和颜悦色地道:“不许再找别人。”
  秦淮胡乱地摇着头,眼眶通红,几缕发丝黏在汗津津的唇角,低低地告饶:“下次……下次再也不了……”
  叶沾衣这才极满意似的,将半硬的阳具从他穴中退出,牵出几根粘稠的白丝。接着,他牵起秦淮无力的手握在自己阳具上。
  秦淮的
  手是标准的男人的手,掌心有硬茧和伤疤,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很圆润,又显得有点乖。
  秦淮心下松了一口气,他本就困倦极了,索性歪倒在乱七八糟的被褥间,倦倦地半合着眼,任由叶沾衣搬动他的手指抚慰自己。
  恍惚间,他依稀听见藏剑感叹道:“……什么时候能不用绑着你做一次呢?”
  叶沾衣又一次失踪了。
  这次他倒是没走得那么干净,秦淮一觉醒来,枕边除了他自己那块丢失的玉佩,又多了一枚鎏金木梳子。
  秦淮自然是转手就把梳子给扔了。他缺席了两天的操练,趴在塌上喝退烧汤药,边喝边咬牙,差点将一口白牙咬碎。
  允了叶沾衣进来的那几个小子被他打发去领军杖不提,他放出去的探子,没几天纷纷无功而返:谁也没能打听到“藏剑山庄叶沾衣”的一丁点消息。
  秦淮休整了几天,身体一养好,就迫不及待地骑着高头大马出街去了。
  正是深秋,街面上秋叶飒飒,金红两色洋洋洒洒在湛蓝的天空中铺开,与红衣银甲的将军最是相配。
  秦淮从街上打马而过,面前忽的落下一枝金灿灿的桂花,正正好落在他怀里。
  他拉住了马,抬头向上望,只见二楼栏杆边倚着两个姑娘,见他望过来,用小绢扇掩着半边脸,亮晶晶的眼忐忑地盯着他。
  秦淮也笑,拈起桂花枝条轻轻一嗅,引得两个姑娘吃吃笑作一团。
  他将花枝别在辔头上,朝上边潇洒地挥了挥手,马蹄声哒哒重又响起。
  笑得好看又自如的年轻将军向来是很受欢迎的,秦淮嗅着桂花清甜的香气,只觉得心情终于轻快了些。
  这般平淡的日子就这么流水般过了两个月,一切仿佛已经回到了正轨。
  这日,驻守边防的兄弟们换岗回来了一些,府里热热闹闹办了场骑射比赛。秦淮拨得头筹,被同袍们簇拥着要他请客。他自然是豪爽应下,招呼弟兄们一起去酒楼接风洗尘,喝个痛快。
  一帮人前呼后拥地冲进酒楼,秦淮高高举着他的奖品——一捆做工精良的马鞭,正笑得开心,眼角余光忽的扫到一抹熟悉的金色。
  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转过身,在拥挤的食客中找寻方才瞥见的那抹金色。
  这一找,还真被他看见了。
  同袍们都被吓了一跳——秦淮忽然神色狰狞地推开围绕着他的众人,几乎是冲到角落里一张小桌前:“叶沾衣!!”
  桌旁的藏剑怡然自得地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他抬起头,被酒水浸润得晶亮的薄唇轻佻地翘了起来。
  “你、你——”旁边那么多人看着,秦淮准备好的大段指责怒骂的话只能堵在嗓子里。
  叶沾衣撑着下巴,也不说话,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暴怒的秦淮,神色一派悠闲,好似在耐心地等他把话说完。
  身后有同袍跟了过来,诧异道:“咦,这不是浩气盟的钰公子么?”
  秦淮一愣。
  说话那人正是此次刚从边关撤回的一名斥候,他上前一步,拱手道:“多谢钰公子前些日子的帮衬。”
  叶沾衣轻笑了一声,将视线从秦淮身上移开了:“不必多誉。”
  那天策斥候攘了秦淮一把:“老秦原来也认识钰公子?你俩……”他似乎是看出了秦淮情绪不好,犹疑地住了口。
  叶沾衣却面不改色地笑道:“之前与秦兄弟闹了些矛盾,今日仓促之下准备不当,择日在下必备厚礼登门致歉,秦将军以为如何?”
  秦淮浑身一僵,一看他眯着眼笑,便觉得他像只大狐狸,在愉悦地甩着尾巴。
  叶沾衣的言外之意他怎么会听不出来?秦淮咬咬牙,挤出丝笑容来:“不必了,不是什么大事。”
  斥候闻言,已经热情地邀请起叶沾衣来:“既然如此,公子不如一同来参加接风宴吧。”
  其他从边关回来的将军们显然也是认识他,七嘴八舌地邀约起来。叶沾衣施施然站起身,居然就答应了:“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秦淮就这么恍惚着被他们簇拥着进了雅间,他抬眼一看,顿时一个激灵:叶沾衣居然就在他斜对面落座了。
  秦淮几乎要从坐垫上蹦起来,可他是个极好面子的人,之前大庭广众之下推开众人已经是十分失态——他只得坐如针毡地盯着面前的酒樽,强压自己乱成一团的思绪。
  他垂着头,自然没发觉叶沾衣自落座后,便一直盯着他看,直到有人向他敬酒,藏剑才移开了视线,客气有礼地执起金樽。
  敬酒那人道:“多亏了钰公子的情报,这次咱们才能打那么一场痛快的胜仗!”
  叶沾衣喝了酒,淡笑道:“盟中交待的任务,哪里敢松懈半分。也是各位将军英武非凡,方才大胜,在下只不过提供些微不足道的帮助罢了。”
  另有人道:“钰公子不必谦虚了,谁不知道那情报难取,还是亏得公子轻功了得,踏雪无痕……”
  叶沾衣也不反驳,他大方举起酒樽,朗声道:
  “各位弟兄,为了这次的大胜,喝!”
  觥筹交错间,叶沾衣长袖善舞八面玲珑,很快成为了酒局的焦点,反而是比赛中拨得头筹的秦淮被众人忽视了。
  秦淮倒巴不得如此,他低着头一杯杯喝着闷酒,耳朵却竖得尖尖的,从旁人的聊天中截取了许多信息。
  他们并不知晓叶沾衣的名字,只知道他是浩气盟中神出鬼没的“钰公子”,这次是奉谢盟主之命,带着窃取的敌军情报前来助阵。
  秦淮又喝了口酒,只觉得胸中郁气蓬勃,几乎要顶开他的唇舌。
  什么浩气盟的堂堂君子?我呸!
  天策端着酒樽的手有些抖,他想到叶沾衣恶劣的作弄,心中便是隐隐的畏惧。而耳边隐隐听到他爽朗的笑声,有礼而幽默的应答,他又不由自主想起藏剑伏在他耳边低沉急促的喘息。
  这样潇洒风流,谈笑自若的人物,曾经也将他压在榻上,激烈而蛮横地媾和——秦淮思及此,竟觉得有些心乱。
  他放下酒杯,心道自己是喝多了。秦淮有些懊恼地敲了敲脑袋,又搓了搓滚热的脸颊,想让昏沉的脑子清醒一点。
  几乎是同一刻,叶沾衣的视线似有若无地扫了过来,眼中流露出些许笑意。
  酒过三巡,席间气氛正热。秦淮只顾着偷听,一个不注意喝了太多酒,却已经是有些醉了。
  忽然一股带着香气的风扫过他鼻端,秦淮抬起醉眼向一旁看去,却是怔愣了一下。
  ——他倒是忘了,军中苦肃,休沐时出来喝花酒,自然是少不了要点些歌伎陪酒的。
  那琴女眨眨眼,熟稔地向他贴过来:“秦将军。”
  说着,她柔若无骨的手已经搭在了他的胸膛上。
  秦淮醉得已是不知今夕何夕,又因烈酒壮胆,他心里憋着一口气,挑衅般地伸手搂住她的肩。
  叶沾衣不许他做什么,他倒偏要做了。叶沾衣凭什么管他?!
  美人肤若凝脂,又带着丝凉意,醉鬼贪凉,又将她往怀中揽了揽,下意识地顺着脂粉香气将沉沉的脑袋抵在她肩上。
  恍恍惚惚间,有人掰开他的手,半拖半拽地把他拉起来,就搀扶着他向外走。秦淮隐约听见同袍的声音:“这小子平时不挺能喝的……哎,真是劳烦您了……”
  谁?他想睁眼,强撑着将眼皮掀开个缝,却只觑见自己银亮的靴尖。
  “我要回家……”他喃喃道。
  秦淮又将眼闭上了。扶他那人手上倒很是温柔有力,步子却大,秦淮几乎是被他拖着走。
  秦淮身怀“秘密”,从不敢让自己喝醉,即使醉了,酒品也是极好的——不吵不闹,只显出困乏的模样。旁人一碰他,他便说想回家。
  扶他的那人却是将他的要求抛做耳旁风,秦淮有些急了,上手攘他。这醉鬼力气倒也大,一把将人推开了,秦淮抬眼一看,脸上的潮红都褪色了不少。
  “你……怎么是你?!”
  天策转头就想走,后背却被人推了一把,他本就步伐不稳,当即被这一推推进了一旁敞着门的客房。
  客房没有点灯,紧随而来的人关上了门,屋内立时陷入一片昏黑。秦淮焦虑不安地后退着,想摸枪,手伸到背后却摸了个空。
  心脏极速跳动的声音在耳内聒噪,吵得他愈发心慌。秦淮又小退一步,腿弯忽的撞上什么硬物,绊得他一下子跌坐在一片绵软之上。
  原来是客房里的床。
  秦淮心中的不安轰然炸响,喝下去的酒仿佛都化作了冷汗流了满身。他腿脚在酒精中浸得酸软,挣扎着想起身,却忽然僵住了身体。
  “你怕什么?”叶沾衣的声音在黑暗中低低地响了起来。
  藏剑修长的五指正按在他大腿上,离腿根只是毫厘之差。他凑得是那样近,秦淮一低眼,就能看到他纤毫毕现的睫毛。
  屋内昏暗,只走廊投进点点烛光,他看不清叶沾衣的脸,只能看到他瞳仁闪烁的光辉,全是汹涌而不容忽视的侵略感。
  秦淮感到自己被挑衅了,他猛地打掉了叶沾衣的手,低吼道:“滚开!”
  叶沾衣只是默默直起身,身子完全没入了阴影中。
  秦淮还迷迷糊糊的,叶沾衣不来动他,他呆坐着安静了片刻,嘟囔着就要起身:“我要回去了……”
  眼前忽然一阵天旋地转,他愣了愣才明白,是叶沾衣忽的上前一步,按住肩将他掼倒在被褥间。
  秦淮心脏怦怦直跳,他挣扎着要起身,叶沾衣却牢牢地按住了他。秦淮早知他力气大得惊人,却没想到能大到这个地步,他的肩膀都被抓得隐隐作痛。
  叶沾衣一腿跪在床沿上,另一条腿就挤进天策垂下的两腿间,膝盖发力顶着他裆部,使得他鱼一般弹动了一下。
  他松开按住他肩膀的手,转而死死地捂住了天策的口鼻。
  秦淮猛地一窒,下意识去掰他的手腕,酒意统统化作虚汗冒了出来。叶沾衣任他挣扎,慢慢俯下身去,长发绑作的马尾从肩头垂下,落在秦淮
  颈侧。
  秦淮掰不开他的手,转而挥起一拳就砸向他的脸,然而叶沾衣的手滑进他宽松的裘裤一捏,他立刻就老实了。
  往常,他总是要调笑一两句的,这次却没有出声,手指粗鲁地碾弄着茎体,力度并不让人舒服,反而有些刺痛。
  秦淮强忍着没吭声,握住叶沾衣的手腕,却又不敢用力扯,怕叶沾衣下手一个没轻没重——
  他渐渐呼吸浊重,有些难堪地起了反应,阳物硬热地顶着叶沾衣的手。秦淮下意识想合拢腿,却又被叶沾衣撑开,他想挣,却忽然白了脸色,咬紧嘴唇。
  下身一阵疼痛,叶沾衣硬生生递了两根手指进去,还在得寸进尺地向里探,指节弓起,撑大了本就紧窄的女穴。
  “滚——”秦淮低低地痛呼,却阻挡不了叶沾衣沉默而坚定地向里扩张。
  他在穴道中摸索一番,并指一点,当即让天策呼吸骤然一顿,穴肉拥挤上来裹挟着手指往外推。
  叶沾衣的手指再往里探,慢慢摸索着加了第三指进去,秦淮鼻息粗重,脸颊滚烫,蹙着眉偏头咬住被褥。
  穴里溢出的水浸湿了叶沾衣的手掌,他随手蹭在天策胸膛,衬得那乳肉莹润饱满。
  秦淮的胸肌练得很漂亮,柔软而不女气,满是力量感。偏偏在男人的掌下,只落得个被揉来捏去去的下场,两只暗色的乳尖可怜地立着。
  耳闻叶沾衣嗤笑一声,秦淮面红耳赤,张嘴欲辩欲骂,却被他手下的动作捣弄得阵阵发抖,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他只得无措地半弓起身,伸长了胳膊去够那人在他身下作乱的手,没成想摸了一手冰凉粘滑的液体,臊得他触电般又缩了回去。
  意乱神迷间,他下身一空,紧接着有硬热的东西抵了上来,蹭着横流的淫水就往穴里送。
  秦淮扭腰挣扎着躲避,叶沾衣一手掐住他紧窄腰胯,一手扶稳了自己阳物,稳定而缓慢地插进扩张后的穴道中。
  到底不是男子身上应有的器官,不管第几次操进来,那处都紧小得让他皱眉。叶沾衣拍了拍天策的屁股,抓了满掌紧绷的臀肉,揉着向一边分开。
  秦淮疼得满脸是汗,脸色煞白,唯有鼻尖眼角是红的。
  “叶沾衣……啊……叶沾衣!你!”
  他疯了吗?!秦淮恨恨地想。
  叶沾衣使的力道极大,几乎是不管不顾地操他,然而他的手又只是虚虚地握着天策的腰,只是在秦淮挣扎着向外蹭开时,将他拽回来狠狠按在昂扬的肉杵上。
  只这么重复了几次,秦淮就再也没了挣扎的力气,他狼狈地揪住叶沾衣的领子,喉头滚动着,快要压抑不住又痛又爽的呻吟。
  这样不行——这样不行!秦淮咬着牙,叶沾衣今天简直就是疯了,没有调笑,也没有抚摸和亲吻,他甚至不再顾及会被人发现,把天策固定成一个姿势就是发泄一般的抽插。情事漫长而激烈,渐渐变得好似折磨。
  叶沾衣已在他身体里射过一次,秦淮也痉挛着丢了两次精,几乎已是腰酸背痛,手脚发软,他仍紧紧地按着他,没有一丝一毫要结束的意思。
  他怎么了?他有病吗?他……是在生气?
  秦淮一激灵,被快感刺激得有些麻木的脑中忽然涌上一个念头。
  他攥住叶沾衣领子的手收得更紧了,接踵而至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地发抖,可他仍紧紧抓住了那个一闪而过的想法。
  他喘息着,扯着叶沾衣让他低下头来,脸上带着讥讽般的笑:“叶沾衣!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叶沾衣的动作一顿。
  这突然的停顿已然出卖了他,秦淮忍不住笑出了声,叶沾衣的东西还抵在穴心,射出的精液也满满当当堵在他肚子里,可他却感到大胜般的爽快。
  断断续续的笑声夹杂着喘息溢出秦淮的喉咙,叶沾衣依然沉默着,没有动作。
  秦淮可不管他是怎么想的,他累极了,索性松了两只手,摊在床上。
  “你上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有这天?”他忍不住要嘲笑他,要挖苦他,“真丢脸啊叶沾衣……好一个路见不平的大侠客,现在看你怎么办哈哈哈……”
  “是,”叶沾衣忽然道,“是,我生气了。”
  秦淮一噎。他没料到他会承认得这么爽快,嘲弄的话堵在了嗓子里,笑容僵在脸上。
  他愣愣地望着叶沾衣被昏暗夜色浸透了的身体,耳边心跳声越来越大。
  对视持续了一小段时间,忽然,叶沾衣俯下身,低声道:“秦淮,跟了我吧。”
  秦淮下意识咽了口口水,他移开视线,紧接着又恼怒地移回来,瞪着叶沾衣。
  “给老子滚开。”他压着嗓子道。
  叶沾衣冷着脸。
  “不。”他说。
  话音刚落,他狠狠将自己撞上深处的穴心。
  秦淮猝不及防发出一声闷叫,叶沾衣将他抱起,把他按在自己腿上。肉杵撞在宫口,刺痛和酥麻迸发开来,他下意识伸手撑住了叶沾衣的大
  腿。
  不多时,秦淮的裤子已经在颠弄中滑到了脚跟,光裸的腿上满是青紫的指印,地上免不了淋淋沥沥滴上了许多淫水。
  他张开嘴喘息,口水止不住地流出来,叶沾衣揪住他散在脑后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来,继而凑过去咬他湿漉漉的下巴。
  秦淮禁不住想起第一次见叶沾衣的时候,他也是这样把他抱在腿上,操他,笑他,作弄他。
  秦淮并不是一个不善忍的人,他从疾驰的马上跌下也不会吭一声,可情欲带来的痛痒是那般隐秘难堪,他不知不觉间又红了眼眶。
  叶沾衣将他两腿分得更开,秦淮跨坐在他腿上,焦躁难耐地试图起身,靴子尖儿抵在地上,小腿肌肉紧绷。可他泄身太多次,力气哪里比得过叶沾衣,被死死地钉在藏剑滚热的阳具上,随着顶弄起伏颠簸。
  肉杵一次次撞在窄小的宫口,带来阵阵刺痛与过电般的快感,秦淮忽的感到下腹一阵不适,他脸色一白:“放开我!我要……我……唔嗯!叶沾衣……哈、叶沾衣!”
  叶沾衣抬头看他,满脸的汗,秀美精致的五官冷淡极了,这样的他比起笑眯眯的模样更具侵略感,秦淮心里一慌,忽然害怕起来。
  ——看他的模样,是真的会不顾讨饶地把他弄死在床上。
  抽插没停,秦淮又是一个激灵,方才白下去的面色迅速地红了:“我想小解……别插了!”
  不该——不该喝那么多酒!他悔恨不已,可为时已晚。叶沾衣仿佛没听到他低声下气的请求,仍是摆动腰肢,一下下有力地撞着天策的穴眼。
  秦淮走投无路,实在被逼急了,也不扶着他的腿了,抬手去掐叶沾衣的脖子。
  叶沾衣不慌不忙,手掌用力地按在他小腹上。秦淮哆嗦了一下,手上失了力气,又被他顶得向前一扑,倒像是伏在怀里揽着他的脖子了。
  叶沾衣的手暧昧地拂过阴蒂和会阴,骈指在他脐下一点。
  怀着他脖颈的胳膊骤然收紧了,水声蓦的变大,几乎盖过了肉体的碰撞声。
  “吹水了。”他在他耳边用气声说着,语气平静,仿佛只是在陈述着这让人尊严尽失的事实。
  秦淮眼泪止不住地流,脑中一片空白,可空白并不是完全的空洞,而是被染上了情欲疯狂粘稠的色彩——他不得不承认,他确实也在这羞辱之中获得了令人颤栗的高潮。
  “我曾经问过你会不会怀孕,”叶沾衣的口气仍是淡淡的,他揽着他的腰,声音放得很轻,“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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