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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生,名晓,字子明,沂州人。从小失去父亲。在红花埠客居,为人安静庄重,孤芳自赏。
  ——放屁。
  莲香内心暗暗冷笑,翻过围墙,轻松松坠在土地上,走到门前。
  她大力敲门,掐着嗓子道:“桑生,我来了!帮我开门!”
  桑生乐呵呵的上前将大门打开:“谁,谁来了?快进来!”
  时间回到半年前以前。
  在平日里,桑子明独居久坐,偶尔和东邻青年互相用饭,某日,东临生问桑子明:“桑兄你独居一室,就不怕鬼狐吗?”
  桑生当时笑着回答:“大丈夫怎么会怕鬼狐?若雄的来,我有利剑对付,若雌的来,那直接开门迎接,让她进来就是了。”
  于是没过多久,东邻生和朋友商议,请了妓女来,半夜顺着梯子爬到他的家门前,敲他的门。
  桑生被吵醒,迷迷糊糊的问:“谁啊?”
  妓女说:“桑公子,开门,我是鬼啊,是个女鬼啊!”
  桑生闻言大惊失色,浑身发抖,牙齿格格地响,整夜不敢睡。
  隔日,东临生来到书斋,桑生将半夜闹鬼的事情相告,并决定要离开这里。
  东邻生看他模样,忍不住拍掌哈哈大笑:“桑兄啊,你食言了。既然是个女鬼,你怎么不开门迎接她进来呢?”
  桑子明马上知道是他在搞鬼,一颗心放回肚子里,和东邻生笑骂几句,生活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半年后,莲香偶然经过红花埠,听说了桑生的传言,起了兴趣,就去敲他的门。
  桑生这回学乖了,谨慎道:“你是哪里来的啊?”
  莲香随意道:“妾名莲香,是西家的妓女。”
  当时红花埠上的青楼妓馆很多,有妓女不足为奇,加上半年前的铺垫,桑生信以为真,立刻将门打开。
  貌可倾国的绝色美女,正笑容可鞠的望向他。
  桑生惊喜万分,立刻就想拉着她灭烛登床。
  而莲香……自然不会放过送上门的肥肉。她很快和桑生共赴云雨,小穴吃着肉棒,乐趣无穷。
  此后每隔夜,莲香就来一次,桑生逐渐沐浴在温柔乡中。
  谁人知道……
  莲香沿着桑家的小道往房里走,眸色渐深。
  谁能知道,她其实真正不是人呢?
  桑生背对她,没发现任何不对,只是自顾自道:“淫妇,今天想让哥哥插你几次啊?”
  莲香浅笑:“两次怎么样?”
  “两次怎么能满足你?”桑生淫笑,加紧脚步往前走:“那烂穴至少得吃三四阳具才够,不如今天整晚你都别走了。”
  到了卧室,两人翻滚到一处,桑生正想伸手作乱,却见莲香神秘一笑,伸手弹了个响指,他立刻神志不太清,慢慢倒在床铺上。
  “美人快来……让爷好好爽爽……”
  莲香垂眸:“嗯,马上就来。”
  “她”解开外袍,露出底下不应出现的狰狞粗长硬棍,再分开桑子明的大腿,让那不住蠕动入口露了出来。
  桑子明自己没注意,他望着莲香时,不自觉夹紧双腿,视线时不时在对方胯下梭巡。
  每次“共赴云雨”,莲香都会施法让桑生昏睡过去。这不仅是为了掩盖“她”不同寻常的身份,更是让“她”的真实性别不被桑生发现。
  在梦中,桑生在美人身上驰骋雄风,插的露水吐出,好不畅快,只觉比往日的性爱还让人沉迷。
  而在现实世界,桑生大张着腿,紧紧绞着莲香的腰,淫态毕露。
  “进来……好硬……哈啊……插到了……哦……好爽……”
  莲香把硬挺的硬棍拔了出去,淫水涌出,那处被插的殷红充血,像是烂熟的小花儿。
  莲香捏着桑生的屁股,骂道:“骚货!”大掌拍打桑生的屁股,拍的那处通红一片。
  “今天可不能简单放你走了,你自己说要吃三次的!”
  “好……好……插进来……想要……”
  桑生掰着自己的穴眼儿,让小穴被插的更加深入,而在梦中,他正掏着莲香的阴穴,搞的满手湿滑,哈哈大笑。
  他自以为正肏莲香的性起,实际上,自己在床上差点被莲香给肏死。
  等到天微微亮,桑生胸口起伏,穴眼已经微微外翻,烂熟的肠肉几乎裹不住精液,床铺上到处是渗出的淫水精液。
  莲香系上带子,再度施法,将桑生的后穴恢复紧致弹性,床铺清洁干净。这才转身消失不见。
  桑生打了个哈欠,悠悠转醒,却发现莲香已经离开了。
  “今天怎么又走的这么急……”
  他随口抱怨,但肉已经吃到嘴里,也没什么好说的,他转而期待三天后的赴约。
  这样欢好的日子平淡的往前流逝,似是不同寻常但又达成某种诡异平衡。
  直到某日傍晚,桑生正在书斋里独坐沉思,突然有人影在书斋外晃动。
  桑生以为是莲香,赶紧起身迎接,正要说话,却意外和眼前人打了个照面。
  “她”拥有娇俏但和莲香截然不同的脸。看上去约莫十五六岁,双袖低垂,髫发飘飘,姿容秀美,风姿卓越。
  少女走路时轻盈飘逸,不似常人,桑生大惊,以为遇到狐狸精了。
  却听少女轻声道:“公子莫怕,妾姓李,乃良家女子,仰慕您的高雅,今日有幸前来相见,希望不要嫌弃。”
  桑生转惊为喜,心里忍不住想赴云雨的事。然而握上她的手,却发现冷的像冰。
  他不禁问:“姑娘,你手怎地这样凉?”
  女子回答:“我不过小女子,体质单薄,夜里霜露凝重,当然会冷了。”
  桑生放下疑虑,转而想将手伸进她的外袍,却又被少女给捉住了。
  女子娇羞道:“我尚未破处,只为了情缘来,献出处子之身,希望郎君不嫌鄙陋。”
  桑生内心大喜,口中直道:“怎么会嫌弃?只是今天得温柔点了。”
  遂宽衣解带,摸向半露女子香肩,只觉对方的肌肤如凝脂,仿佛上好的绸缎,令人爱不释手,内心澎湃不已。
  他内心激动,鸡巴就顶出外袍,露出青筋缠绕的柱身,正不停吐露。
  女子樱唇微咬,用手去弄那处,另一只手则背到身后,不知道在做什么。
  桑生将不经意见着了,迷惑问:“你在拿什么?”
  女子肩膀一耸,似是没想到会被发现,半晌才说:“是妾的绣鞋。”
  她将手翻过来,的确是她的绣鞋。
  那绣鞋鞋尖上翘,很像解绳结用的尖锥,精巧玲珑,适合放在手中把玩。
  桑生内心大悦,视如珍宝,如此不再怀疑。
  女子叮嘱:“摆弄绣鞋可寄相思之情,但有外人在要千万小心,别随意拿出来。”
  桑生答应了,于是他没见到女子偷偷松口气。
  他急色的褪下女子余下的衣物,不知道为何,他感觉脑子有点发胀,这感觉十分熟悉,和莲香欢好时也会发生类似的事,却又更冰凉刺疼。
  脑子时不时有种晕眩的朦胧,思维随着着他每次抽插,世界晃荡,感官麻痹。
  咕唧咕唧咕唧……啪哒啪啪……
  性高情浓时,女子死死攒着他的衣角,突然开口。
  “我愿常伴郎君,不知这里还有其他人没有?”
  桑生吟哦:“嗯……有个西邻娼妓,偶尔来看……不常到……”
  “娼妓啊……”女子舔着牙齿:“妾不与娼妓一样,这事得严守秘密,您不要向她泄露我的存在,她来我去,她去我来,这样就行了。”
  桑生赶紧应允,又继续往前插干。
  他的视线被魇住,完全没发现他的下体正被女子紧紧握着捅进一塞了棉絮等物的金属桶内。
  他以为自己在干着少女,实际上,那凉水和棉絮都被他激烈的动作捅的飞溅了出来。
  此后数日,李氏几乎住在桑生的书斋里。每当桑生独坐,拿出绣鞋细细赏玩时,她都会飘然而至。
  桑生最开始见到她很惊喜,上前就拉住李氏行欢,但几次后,他搞清楚她的动向,时不时就拿出绣鞋,装作睹物思人。
  李氏手中的金属捅子里的水被插出了热度,换了好几拨,不停添加,而后又换成了丝瓜,木桶,皮革,剑夹……只要能用以慰聊那处的,一个不落全被她拿来“报恩”。
  桑生自以为和女子天天亲热,觉得女子下面爽的很有惊喜。殊不知对方只是变得法子用不同器具安抚他那无法控制的淫物。
  这日,是和莲香约定的欢好之期。李氏果然没到。
  莲香趁着夜幕,熟门熟路推开书生家门,进到卧室中就要掰他大腿,压倒书生。
  硬的发疼的孽根很顺畅就被捅进书生体内,她舒适的喟叹:“几日不见,你这里又紧了好多。”
  桑生淫邪的笑道:“哦……紧……你下面好紧,爷好舒服……”
  莲香嗤了声,不理会对方的意淫,边插边玩弄着桑子明的子孙根。
  桑生的那处被她干的时常流精,但今天玩了会,却发现连硬都十分艰难。
  她再看桑生的脸庞,上头挂着两个硕大无比的黑眼圈,全身更是精神不济,元气匮乏到极点。
  她惊讶道:“你身体怎的了?”
  桑生还缠着莲香,肠肉绞着淫物不让拔出,口中哼哼道:“没觉得怎样啊……你快动一动……”
  莲香一下下往里深顶,沉默不语。
  她知道桑生神志不清时难以问出结果,就将此事记在心中,只是胯下凶器捣弄的更加凶狠。
  “真是淫荡!没其他人来满足你……你这里可是痒坏了吧……”
  桑生连连淫叫:“哦哦哦……好痒……想要粗大物什插进来疏通……”
  莲香不知怜惜的将那饱受蹂躏的穴口插出圈浮末,嫩肉越发柔软糜烂。
  “不
  然这样……我们先暂缓见面,十日后再约。”
  桑生听这话原来不会满意,但因为李氏的存在,稍微推拒几翻,很简单就答应了。
  莲香内心狐疑更甚。
  隔日,李氏寻来桑生的书斋,两人亲热数回,李氏坐在桑生的胯间,用塞了蒟蒻的剑夹套弄对方的孽根,
  她问起昨夜的事:“你的情人这次怎么隔了好久才来?”
  桑生想了想莲香最近来的频率,确实在下降,但另有绝色美女在怀,也懒得分辨对方不来的目的。
  他道:“我们相约十日后再见……姑娘很在意莲香娘子的到来?”
  李氏加快抽插的速度,惹的桑生胯间时不时抽抽,下身挺了起来。
  她说:“我就问问罢了,问问也不行吗?”
  桑生喘息加剧,敏感处被疯狂刺激,让他精关松动,整个人飘飘然不似自己。
  “李姑娘……你天天来找我……哦好软好爽……这莲香姑娘只偶尔见个面而已……”
  李氏终于放过他,将剑夹拔出来,用手撸着湿漉漉的茎身:“那你说说看,我与莲香谁美?!”
  桑生笑了起来:“你们都是绝色美人,但莲香肌肤更温暖柔和一些。”
  李氏不高兴:“你说双美,恐怕因为是当我的面。她必像是月宫仙子,我根本不能媲美。”
  她的心情郁闷寡欢,又想起十日之期,嘱咐桑生:“你不要泄密,我要躲起来,悄悄看她有多美。”
  第十天夜里,莲香果然如约而至。
  她自带气度,谈笑生风,和桑生相处十分融洽,是李氏所完全不能企及。
  待要上床前,她捉住桑生的手腕,沿着对方的穴道,上下摸几下,表情突然变得凌厉。
  “十日不见,你竟然更加神衰气损!告诉我,真的没有其他事情吗?”
  桑生被她喝斥,内心也怕了,嗫嚅着嘴唇说不出话。
  莲香叹息:“我用神气检验,你的脉象纷杂,乱丝一般,怕是鬼症。”
  美人姝容令人心驰神往,身上散发的幽香时时刻刻勾引着他,就是怒目横眉也煞是好看。
  桑生心里怕死,但对眼前的绝色却抵挡不能。
  最终,他反手去掐莲香的腰:“要不我们……”
  莲香摸了摸他的头,没有推拒,两人很快上了床,但睡觉时莲香却死死捏着他的孽根,不让他出精,只用粗大的阳具填满他的身子,肏的书生不住求饶。
  某房间不起眼的角落,李氏隐没身形,悄悄躲在黑影中。
  她在莲香解开外袍,露出粗壮的男根时,忍不住瞪大眼短促的惊呼,而后死死捂住嘴巴,不让声音泄出半点。
  心脏却是砰砰直跳。
  刚才那瞬间,她几乎以为莲香朝她看了过来,应该是错觉吧?
  床帐上两人正激烈的翻云覆雨,书生柔韧的躯体延展开来,仿佛濒死的鱼,身体弹跳乱颤,是她从未见证过的风景。
  李氏努力平复呼吸,眼睛一瞬不眨的望着两人的交合处。
  在莲香疯狂的进出下,书生的后穴被肏成一个明显的肉洞,完全合不拢,浊白的液体随着巨根的进出不断溢出。
  黑暗遮蔽了李氏的身影,无人发现,“她”的衣袍下摆慢慢顶起不该有的弧度,顶端一片濡湿。
  咕噜。
  李氏看着眼前的活春宫,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悄悄上下动作起来。
  隔日,书斋。
  桑生坐在屋里,手里握着绣鞋,等了许久才见李氏前来。
  他问她:“你看莲香怎样?”
  李氏眼睛亮的惊人,喃喃道:“太美了……太美了……”
  她连说了数声,又道:“我就说世间没有此等佳人,果然,昨天她走后我悄悄跟踪,原来她住在南山洞穴中。她根本是个狐狸精!”
  桑生眉头一皱。
  “女子善妒不好。”
  桑生以为李氏在同他随便说话,心下还因为她放任嫉妒,对她轻看几分。殊不知她十分认真。
  李氏安静坐着,没有接他的话。过了一会,才突然道:“我们今天不合寝吗?”
  两人抵足共眠已有数日,她虽然总是娇笑着赴约,却从未这么迫不及待。
  桑子明微愣。但见美人投怀送抱,自是乐的开怀,连忙道:“当然!房间已经预备好了。”
  卧室里,两人再度滚在一处,王生刚抱住李氏,身体就狠狠颤抖了下。
  凉,实在太冷了。
  李氏的身体仿佛是冰做的,抱着她就像是抱着冰块,他忍不住用身体磨蹭对方,但在大量摩擦下,好像又更冷了……
  李氏轻声安慰:“我来了,很快就好。”
  桑生的大脑很胀很痛,已经到忽视不能,眼前的画面出现大量模糊不清的黑点。
  李氏手纤细又惨白,轻巧的解开自己的袍带,又将身上的外袍脱下,衣服坠落在地上,叮当作响……这好像是
  他第一次见到她全身光裸。
  桑生的额头泛黑,嘴唇青紫哆嗦,不住呢喃道:
  “凉死我了……好冰……”
  刺骨的冰凉从两人交合处慢慢延伸,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巨大的冰锥给刺入,从深处给结结实实的冻住了。
  李氏温柔的伸手捧住他的脸:“傻瓜,都说我体质单薄,夜气侵人,你不记得了吗?”
  在他身下,粗大的硬棍正狠狠钉入书生体内,凉气丝丝蔓延。
  暖风从大开的窗户徐徐灌入,床帐中,两个交叠的人影正不住晃动。
  “莲香,你知道没有?竟有人说你是狐狸精。”
  桑生脸上布满红晕,双腿交缠在莲香肩上,身体随着对方的抽插,规律的贴近温暖的躯体,承受“女郎”的进进出出。
  莲香下体打桩的速度稳定而深入,正要攀上欲望的巅峰,闻言,突然就停下动作,脸色微变:“你听谁说的?”
  桑生懒懒的将手搭在他的肩上:“我和你开玩笑的……怎么不动了……嗯……”
  莲香的阳具严丝密合的撑开内壁,每次抽插都会带来一阵激爽,突然快感来源骤然停止,酸麻从两人结合处传来。
  莲香在桑生体内埋了会,许久才继续动作,同时问道:“你认为狐与人有什么不同?”
  桑生没想到莲香突然认真了,只得绞尽脑汁思考:“狐狸精迷惑人,遭到蛊惑的人轻则染病,重则丧命。相当可怕。”
  莲香沉声:“不对!在你这样的年纪,同房后三天,精气就可以恢复。纵然是狐,何害之有?若是天天纵欲,那人比狐可怕多了。”
  “天下因病而死的人多的是,难道都是被狐狸精所蛊惑致死?”
  她的声音凝结,眼神锋利如刀:“虽然你说是笑话,但这背后必然有人这样指点你。是谁?”
  桑生悚然一惊。
  他的身体还在高潮的边缘,每次插入拔出都让他的身体涌上酸麻,然而莲香却掐住他的下巴,逼着他说话。
  “咳咳咳……没有,真的没有……不……”
  他的牙齿差点咬上对方的手指,莲香干脆掰开他的嘴,用两根手指抵住他上下喉咙,让他上下颚大张,凉风直接灌入。
  桑生迫不得已,只能道:“呜……有个女子几日前来找我……咳……你放开我……”
  他慢慢把李氏的事情给说了,特别提及对方是来报恩的,他们同寝已有数日。
  莲香低头沉思。
  原来如此,他就想桑生怎么莫名疲惫乏神,还严重的特别快,果然是另外偷偷找女人合寝。
  但普通人类女子也不该让书生衰败如此,她很可能……
  她目光如炬:“她很可能不是人!你保守秘密,明晚她来,我也偷偷看她一眼。”
  次日。
  桑生独坐在书斋没多久,李氏果然来了,她一进门就摸上书生的衣领,去扯他的衣服,看上去很想做那事。
  桑生又是心喜,又是挣扎,目光不住往外瞧。他只听莲香说会来,不知道她躲在那里,现在李氏都要拉着她上床了,他这是要继续……?
  窗外突然传来咳嗽声。
  李氏身体僵住,慌乱起来,她立刻从桑生身上下去,连幻觉都没来得及收拾,急匆匆就逃走了。
  莲香快步走进屋里,一把扶住桑生,桑生松了口气,但望着莲香,总觉得对方面色古怪。
  莲香表情严肃:“她真的是鬼!你别迷恋她的美色,赶快断绝往来,不然你很快就会离开人世了!”
  桑生被她猛然一恫吓,突然就呆住了。见对方越说越决绝,不禁起了逆反心思。
  他想,她该不会是嫉妒吧?这一念头刚冒出来就止不住,越想越觉得是这样。
  莲香本来和他要好,突然见他另外转头绝色美人怀抱,忍不住起了嫉妒心,于是各种诋毁,好让他离开对方。
  他不管莲香说什么,都闭耳转头不再听,以无声表达不妥协抗拒。
  莲香又怒又急,最后长叹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她。但眼睁睁看你去死,我也是不能。明天我带药来,为你治疗阴毒。好在你病根还浅,十日就可痊愈。”
  说罢,她横刀跨马,随意在桑生的书斋中坐下,看上去不打算轻易离开。
  “我会待在这里,看你病好再走。”
  桑生脸色发苦。只要莲香待在此处,他所有的行为动作都会受到对方的监视,如芒刺在背,更不可能拿出绣鞋和李氏见面。
  但莲香的态度坚决,他不得不乖乖听从。
  隔天晚上,莲香果然带了药回来。那药剂看上去诡异,墨绿而粘稠,仿佛活物。
  他当即就不愿意拒绝接近沸腾的锅炉,然而莲香一把夺过药碗,直接从他口中灌下。
  大量的药液从桑生口中涌入,从他的唇角溢出,在他的脖颈上流下蜿蜒的痕迹。
  “唔,唔,唔唔……!!!”
  刚喝下去就觉得不对。药
  液是凉的,却和李氏的刺骨冰寒不同,带来通体的舒爽。
  他大叫两声,觉得腹中疏通,立刻就想如厕。
  “我先离开……!”
  根本来不及不打完招呼,他提着裤子,一溜烟就跑走了。
  待到书斋后的茅坑,他接连腹泻两次,发出满足的喟叹。只觉腑肺清凉虚空,精神爽快。
  穴口沾染了浊物,他用水浇洗,再将手指摸着外面清理,那处在排泄后变得柔软,再被秽物进出,变得酸软麻痒。
  他两腿大开,撅着屁股,自己也没发觉,手指就插进去手淫起来。本来甬道就因为便意湿滑,抽插没多久,腹中轰鸣,又想排泄。
  肠道深处被多次抚慰,手指整根没入,他掰着屁股,将湿润的手指拔了出来。
  “哦……哦哦……好酸……”
  他屁眼用力,将秽物排出,每当东西在后边进出时,他就腰间一麻,开始哼哼,叫的非常骚气。
  没有消化完的大颗粒卡在肛口,被他鼓出穴肉,享受整圈嫩肉被多次碾压的快感,故意“含”了好一会,这才泄出。
  原本畅快一拉到底的过程,被他拖拖拉拉延迟许久,终于完厕,腹部都因此微微鼓出,秽物在他肠内积累。
  莲香从前院走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真淫荡!”
  桑生猛然回神,几乎不敢置信自己在做什么,连忙用水冲洗手指,站了起来。
  但表情还是莫名奇妙:“淫荡……淫荡什么?”
  刚才桑生走的太急,莲香根本来不及施法,也就是说,桑生到现在都是清醒的。
  莲香面若霜寒,眉头蹙起。
  桑生湿润的唇瓣张合,他自己看不到自己,所以他也就不知道,整个人仿佛被浇灌透彻,情欲涌上脸庞。
  此时,他的穴眼还在不住张缩,回味刚才的快感。
  莲香定定看了桑生几眼,哼了声,这才转而道:“这样,你相信她是鬼了吧?”
  桑生抿唇。
  其实他还是不相信李氏是鬼,但开始相信莲香或者李氏身上带有奇异。
  比如……莲香能这么轻易给他调配的药剂,她很大可能是个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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