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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惜则和景望在街道口分道扬镳,他怀着心事回到医馆,接待他的居然是客栈里的长脸药商。
  “看来裴大夫是乐不思蜀了。”长脸药商说道。
  “用不着你多嘴,今后我应该不会再来了。”裴惜则长身玉立,收拾了一下医馆里留着的重要书简,准备离开。
  “公子怕是不会同意。”长脸药商抬起衣袖扫着柜台并不存在的微尘。
  “你去同他说,看他会不会同意。”裴惜则似笑非笑。
  他本就是义务替齐太子做事,没有一件事情用他一辈子的道理。
  何况如今叛军已经平息,南城墙尸体堆积如山,他还有什么用武之地。
  长脸药商没有再说话,目送着他离开的清隽背影,才恍惚意识裴惜则也是世家贵胄,并不是他这种小人物可以置喙的。
  在代郡县的日子,裴惜则实在太过平易近人,让人真以为他是普通的大夫,可以平级说话一般。
  景望在东街买了杏仁、饴糖、桐油和木工工具等物什,山谷的花苑,在他离世之前应该能修葺好。
  街道来往的行人,有几个正在打量他。
  景望装作没有看见,提着东西在小巷中绕路一大圈将人甩掉,找裴惜则汇合。
  代郡县本就不是长治久安的地方,他也不能让阿芜一直躲躲藏藏不见外人,最好是去齐国的小村庄定居。
  他看得出来裴惜则对阿芜的感情,十有八九会答应的。
  景望和裴惜则汇合,在回谷的路上,找了个小溪清洗干净自己身上的味道,换上包裹中带着的备用衣衫。南城的尸臭味有点重,阿芜会不喜欢的。
  裴惜则目瞪口呆,转而一想,自己为什么要跟着他爬城墙?他又不是没有身份文书。
  这小子,看着敦厚,心眼倒不小。
  “给你准备的。”景望将青衫扔到他怀里。
  “多谢。”裴惜则尴尬地道谢。
  他的逡巡了周围一圈的茂密丛林,对着景望说道。
  “我在城中见到布告,公主在寻找她身中蛊毒的侍卫。”
  景望的身形陡然僵住。
  “不要告诉她。”
  “你确定留她一人,她会快乐?”裴惜则绕着他走了两圈。
  “她回去肯定不会快乐。”景望包好换下来的衣衫,目光看着包裹中的饴糖和杏仁,小心地揣到怀里。
  “她肯定希望你活着,或者,你跟我去南疆碰碰运气?唉,你慢点。”裴惜则亦步亦趋跟在景望身后。
  “也不知道小芜喜欢你什么,同她还能说两句话,在别人面前就跟闷葫芦一样,一点都不讨人喜欢。”裴惜则继续说道。
  “我不用别人喜欢。”景望放慢速度,等裴惜则跟上来。
  “我说真的,说不定在南疆能找到我那位擅长蛊毒的故友。”
  “你很聒噪。”
  ……
  春日泥土的香气和花粉的味道往鼻子里钻,草木葳蕤,万物生长。
  景望健硕修长的小腿拨开路上的草叶,望向山谷入口的方向。
  阿芜要是知道她身中蛊毒,哪里会忍受碰运气这种说法。南疆离桑国少说要一个半月的路程,就算找到裴惜则的故人也不是一下子就能解的,当然是回宫找陛下要解药来得快。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景望都在修葺花苑。
  这是一百六十三号的遗愿,也是他的希冀。
  如有来生,希望阿芜平安顺遂。
  裴惜则看着他忙前忙后,偶尔指点一二。桑芜给景望打着下手,时不时给他擦着额头的汗。
  以往他看着碍眼的一幕,现在看来竟然很不是滋味。
  夕阳的光从斜斜地照过来,给二人身上镀上一层温柔的光。
  “景望,有事同你说。”裴惜则把交叠的腿撂下,招呼他跟上。
  桑芜看着景望二话不说放下工具跟随裴惜则远去的背影,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他们两个的感情什么时候这么好了,还要背着自己说悄悄话。
  “阿望,她会难过。”裴惜则走在小道上。
  “她回去会更难过。”景望低头,叹息一声说道。
  “我只是通知你,活着总有希望的,阿望。”
  “你什么都不知道!”景望抽出配剑抵在裴惜则的脖颈,“不要逼我杀你。”
  裴惜则的手指夹着剑身,将剑挪开。
  “那她的三日春怎么办?”裴惜则丝毫不在意景望的威胁。
  如果有人要杀他,景望都会挡在他前面,怎么可能自己动手?
  景望颓丧着将配件放下,眉峰皱成一团。
  “你信我。”
  “我该怎么信你?因为你可笑的为她好,就担下所有事情,将她蒙在鼓里?”裴惜则不理解,甩着袖子走远。
  他要当这个好人做什么?让他死了算了。
  带他去南疆碰运气不愿意去,让他回宫不愿
  意回,一心求死,谁拦得住?
  景望拽住裴惜则的衣袖,手指掐得发白,金色的阳光打在他的面容上,有种毅然的决绝。
  “她是桑国的小公主。”景望松开他的衣袖。
  裴惜则讶然地望着他,他从来没有想过这种可能,还以为小芜是同他私奔跑出来的贵女。
  “三日春是陛下给她下的,她不能回去。”景望向来坚毅的黑眸中氤氲上一层水光。
  裴惜则这回是真的说不出来话来,难怪景望刚才会说他什么都不知道,难怪景望说她很坚强……
  “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带她去齐国。”
  裴惜则消化着景望说的话,迟疑半盏茶后,说道。
  “好。”
  他望着在竹屋旁照料花木的桑芜,纤细的身影来来回回,面上是满满对未来的希望。
  “或许,她宁愿回去,也不愿意与你天人永隔。”
  裴惜则说完之后,就自嘲地笑了笑。他这话说岔了,应该是一定。
  桑芜看着他们相携回来,抱着景望的劲腰,在他的腰间拧了一把。
  景望闷哼一声,替她整理着发丝。
  “说什么悄悄话呢?”
  “男人之间的事。”
  “你说。”桑芜搂过裴惜则的手臂,看着景望说道。
  “以后再告诉你。”裴惜则拿出手帕擦着她脏兮兮的小手。
  “惜则,我长高了。”桑芜比着她和裴惜则的身高。
  以前她只到他的胸膛,现在她到他的肩膀了。
  “嗯,是长高了。”裴惜则含笑点头。
  景望一声不吭从柴房拖出猎物,准备生火做晚饭。
  “阿望为什么都不吃醋?”桑芜靠在裴惜则的肩头问道。
  “大概是因为,没有时间吃醋吧,”裴惜则将她扶正,“去吧,和他一起。”
  “你也不吃醋了,”桑芜噘着嘴,“你们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
  裴惜则抚掌大笑。
  “他不会有。”笑完之后,裴惜则怅惘地摸着她的乌发,替她固定好发簪。
  次日午后,桑芜回忆着婳娘调配香丸的配方,打算搓四合香出来。
  “小芜,你什么时候会这些的?”裴惜则捻着药粉问道。
  “婳娘教我的。”桑芜坐在院中,抬眸说道。
  “你在服用三日春的时候,有用过四合香吗?”裴惜则半蹲着,青衫散漫地垂在地上。
  “应该有。”桑芜回忆着婳娘给自己簪绢花的样子。
  “得来全不费工夫。”裴惜则的手指都在颤抖。
  “怎么了?”桑芜不明所以。
  “四合香中的苦楝花可以中断三日春的药效,只要扛过一个月不交媾,你的三日春就可以解开了。”
  裴惜则心中百转千回,还是将话说出口。
  没有三日春,小芜还会让他留在身边吗?答案显而易见。
  “阿望,我的三日春可以解了。”她小跑着扑进景望的怀中。
  “那很好啊。”景望任由她抱着。
  “阿望,你不高兴吗?”桑芜踮起脚尖在他唇边亲了一口。
  “高兴。”景望目光温柔地看着她。
  ……
  月明星稀,万籁俱静。
  桑芜拉着裴惜则到湖中心的花树下,脱着他的青衫。
  “玩点特别的好不好?”她舔着裴惜则的乳尖,瓷白的肌肤笼罩着一层朦胧的月色。
  裴惜则没料她今日居然这般主动,倾身就要吻她的唇。
  “你不要动。”
  桑芜将他的肉棒揉得硬挺,对准花穴口缓缓坐下去。
  好大。
  好紧。
  前戏不够,花穴中的淫水还没将肉壁润泽。裴惜则的欲根被夹得有些疼,可心理上的愉悦让他能完全无视掉这种痛感。
  意乱情浓之时,桑芜用腰带将他的手和脚都绑起来,决然地拔出发髻中的银簪,将尖锐的一头对准自己的脖颈。
  “惜则,说,阿望瞒了我什么?”
  “你放下簪子。”裴惜则眸底赤红。
  银簪划破白皙的肌肤,鲜红的血珠滚动着渗开,完全就是不要命。
  “你说,我就放。”桑芜又将银簪刺进去一小截。
  “他喜欢上别的姑娘了,让我不要告诉你。”裴惜则迅速开口。
  “你撒谎。”桑芜不信。
  满目的鲜红,裴惜则是真的没辙,两个人都是疯子,疯起来连命都不要的。
  “他中了蛊毒,还有半个月可活。”裴惜则说完松了口气,他憋着不能说也挺难受的。
  “没得解吗?”桑芜放下银簪。
  “解药在你哥手里。”裴惜则挣扎,居然绑得这么紧。
  桑芜直接起身,将肉棒拔出,拖着酸软的腿回竹屋。
  “小芜,给我解一下腰带。”裴惜则对着桑芜的背
  影喊道。
  “你就在那里待着吧。”桑芜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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