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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关,大雪。纷纷扬扬的雪花把肃穆的大宅盖上厚厚的银装。
  空寂破旧的宅院里静的听不到一点声响。行人都快步路过不愿停留。
  忽地,两只毛白剔透的狐狸从宅邸里翻滚出来,转眼间变成一个俊俏少年和比他稍小些的少女。
  女孩儿拉着少年的手问:“哥哥,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皇甫公子点了点头。笑道:“自然,我好容易才回来,没有放弃的道理。”
  女孩儿还是担心:“他大抵无法通过你的试探。”
  皇甫公子摸了摸妹妹的头:“他在邻里间名声不错,这样你都不能信任。那还能信任谁呢?”
  女孩儿咬了咬下唇。
  皇甫公子说:“别担心,我已经闻到他的味道了,就在百米开外,且等着我的喜讯吧。”
  这里是天台县。往前走一百多步刚好是菩陀寺。
  天才刚蒙蒙亮。寺里的僧人大多都起了。他们手持木鱼朗诵经书,声音从远处都能听见。
  寺里走出个人。
  他没有剃度,是个男人。他走的方向正好是单宅,和皇甫公子擦肩而过。两人对视一眼。
  皇甫公子心念微动。
  “公子可是借宿在菩陀寺的旅人?”
  男人莫名对这个俊美少年观感不错。回答:“我确实宿在寺里,目前被和尚们雇去抄写经书。”
  皇甫公子又问:“我听闻外人说,公子秉性温厚含蓄,还擅长作诗。可有其事?”
  男人没想自己的传闻连个外人都听见了。脸热道:“擅长说不上,只是会做一点。”
  皇甫公子没多说自己问的是他的个性,邀请男人去宅子里坐坐。
  男人看着合眼缘的俊美少年,不自觉答应下来。
  两人走进宅邸,通了姓名。
  原来男人叫孔雪昱,是孔圣人的后代。
  他来这里原来是找知县的,哪知道知县突然病故了。他流落在县里,回不了家。
  皇甫公子同情道:“要不然你开个学馆教授学生吧!依照你的文采,肯定能收到学生的。”
  孔雪昱叹息:“但我一个外乡人,又有谁愿意给我举荐呢?”
  皇甫公子想了想:“不然,你来当我的老师怎么样?”
  此时,他们进了屋子。屋里虽然不大,但到处都悬挂着绸锦围幔,墙上还有古人的字画。
  孔雪昱连忙道:“我可以教你,但称呼老师太不好意思了。”
  皇甫公子拉着他的手:“别见外,都是朋友还在意称呼什么?我去倒个茶水。你且在这里先看看。”
  说着,就走了出去。
  孔雪昱独自站在书桌前,好奇的东张西望。桌上放了几卷画册,封皮画了个背对前头裸露着肩膀的女人。他眼睛黏在画册上,抬头望着门口,见对方一时半会没打算回来,就伸手把画册给翻开了——
  看不清脸的女人趴在男人身上,吞吐着竖直的阳物,两人身影交叠。
  他咽了咽口水,想往下翻。
  皇甫公子却刚好从外头回来了,身上还披了件狐氅:“家里茶水没了,倒是有几坛好酒。孔兄不介意吧?”
  孔雪昱飞速把画册阖上,忙道:“不介意。”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就是太破费了。”
  皇甫公子笑道:“你我朋友,生分什么。”
  他给孔雪昱倒了杯,一饮下去,雪白精致的面容上染上红晕,越发灵动。
  孔雪昱也喝了酒,他酒力不高,灌了数杯,眼前就有些发蒙。
  他望着皇甫公子,似是见到那娇俏少女坐在自己面前,但再定睛一看:哪有什么娇俏女子?依然是俊俏的少年郎。
  皇甫公子用修长的手指抬起酒壶,斟道:“这里是单宅,早几年单家打了场大官司,单公子去乡下了,就空闲在这,我原来住在陕西,家里发生大火,便借住在这里……。”
  孔雪昱大着舌头:“嗯、嗯……原来这不是公子的屋子。”
  皇甫公子笑:“暂住而已。”他纤纤手指一指:“所以大门基本落了锁,平常是不开的。但我们习惯从侧门进来,倒也没什么不方便。”
  说着说着,他看向孔雪昱,却见到对方手里的杯子摔在桌上,闭着眼睛整个人往后倒去,发出轻微的鼾声。
  皇甫公子的眸子染上血色,尖锐的犬齿探出唇瓣。
  幔帐后,一个仆从走了出来:“公子,可要把这人赶出去?”
  皇甫公子道:“你把内房收拾下,带他去睡觉——等等,还是我过去吧。”
  仆从应了声,又退了下去。
  皇甫公子俯下身,把对方捞进怀里,胸膛紧贴着对方温热的肉体。随着他每走一步,周围的景色移形换影,才走了三步。两人就进了一间里屋。
  皇甫公子小心翼翼把孔雪昱放在床上。孔雪昱躺倒在床上,把被子压出一点痕。
  他原本要出去,忽然看到孔雪昱外衣
  散开,领口处露出小片小麦色的肌肤。在雪白的被子中间,特别显眼。
  皇甫公子脚步一转,又沿着原路走了回来。
  他把孔雪昱的外衣解开,伸手进他的衣领里。抚摸着饱满的胸膛。
  他轻声道:“明明这么骚,还称什么正人君子……”
  孔雪昱昏昏沉沉,只觉得全身发热,突然触摸到冰冰凉凉的手指,忍不住靠了过去,无意识的磨蹭着。
  皇甫公子拍了拍孔雪昱的肩膀,用奇异的声音道:“孔兄,你既然睡着了,就别醒来了。”
  孔雪昱眉头皱着又松开,呻吟:“嗯……别…醒来……嗯……。”
  皇甫公子眼睛完全变成血红色竖瞳,无边妖异冲淡了那单纯的模样。
  他用力拍击对方的脸颊,拍的对方脸颊发红,却依然闭着眼睛。心下稍安。
  他双手在孔雪昱身上游走,孔雪昱狠狠打了几个冷颤。双手再顺着他腹部的线条往下滑动——毕竟是坐着读书的书生,孔雪昱虽然外表看着健壮,但肌肉却多是样子货。皇甫公子抚摸时,只觉手感十分的软弹。
  皇甫公子很快摸到那隐秘之地。
  黑色的茂密森林里躺着硕长的阳具,软软垂在腿间,可以想见它醒来时,会是怎样咆哮的巨兽。
  皇甫公子掏了掏,道:“倒是挺有本钱。”
  但他今天不打算玩弄他这里,趁着还有时间,皇甫公子把手往后移去。很快摸到孔雪昱饱满的阴囊,和阴囊后紧紧缩起来的后穴。
  皇甫公子拿着小瓶子里的润滑液体倒在手上。口中道:“今天就让你先快乐下。”
  他把液体揉的粘稠发热,涂满整根手指,试探性得戳向那个小口。
  从未有人造访过的菊穴十分的紧绷。缩成一团,找不到任何缝隙。
  皇甫公子啪啪打了数下孔雪昱粗壮的腿根,打的大腿肉乱颤。又掰开孔雪昱的屁股,把水剂直接倒进股缝间。
  “放松……想象你在把东西排出来……就是这样……”皇甫公子用奇异的语调说。
  孔雪昱的屁眼逐渐松开,露出一个小小的孔。皇甫公子赶紧把手指插了进去。火热的肌肉紧紧箍着他,里头则十分柔软。
  孔雪昱手指停在原地等孔雪昱适应,再慢慢插了进去。等到整根进去时,还沉睡的孔雪昱发出的低低的呻吟。
  “放松……”
  皇甫公子的手指浅浅抽插起来。他的手指修长,孔雪昱吞吃的并不困难,后穴很快就温驯的贴服着指节,软软的把整个手指裹住。
  “好了,我要再插法的套弄。
  燕赤霞的表情在黑暗中看不真切。
  “那我再帮你一次。”
  甯采臣内心几乎瞬间涌起了欣喜,连他自己都吓了跳——他怎会对这无礼之事这么期待?
  他把衣物剥去,遮挡在两人之间的蓬草杆更是被扫在一边。
  现在两人几乎贴在一处,热度从对方身上蔓延过来,手掌还能摸上对方腹部肌理的轮廓。
  甯采臣挺了挺身,想把自己的淫棍递到燕赤霞手上。眼神却先瞧见着阮施施同样勃起的热棍,就这么直直冲着自己的脸面,狰狞而勃发。
  他小声道:“燕兄,你可是要像昨日那般……磨枪?”他咀嚼这个他不熟悉的词。
  阮施施眨了下眼:“我们换个不同的做法。”
  在甯采臣疑惑的目光中,他伸出手,把对方的双腿分开。
  阮施施伸手摸了摸对方两腿处的嫩肉,引来甯采臣全身不自觉的颤抖。
  他低声道:“夹紧了。”
  就这么把粗大的阴茎塞进他的两腿间。
  甯采臣从没有这么近贴近过另一个男人的话儿,不自在的动了动。
  这和昨日不同,昨日总归是在手上,现在,燕赤霞的淫具却是被他夹在双腿间。
  他能感受到那玩意流的淫水沾湿了自己的大腿根皮肤,热烫的触感从那处传来。
  阮施施紧贴着对方的身体,双手按住甯采臣的胯部,尝试往前动了动。
  甯采臣发出闷哼。
  他前方的阳具也被夹在两人腹部中间,随着阮施施的动作向上向前滑动,淫水涂在对方的腹肌上,不停磨蹭。
  阮施施看着他的棍子,道:“你抱着我。”
  甯采臣不明所以。
  阮施施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后腰上,两个人几乎是紧紧贴在一起。
  甯采臣原以为那处皮肤处不会有感觉,然而随着会阴处被不停被顶撞,硕大的龟头时不时被戳刺那细嫩处的软肉,带来酸酸麻麻的快感,有时候一不注意还会滑向股缝的小口。
  原来……那里那么敏感。
  甯采臣眼神涣散,不自觉把双腿夹紧,让那紫肝色的小头更好从两腿缝隙穿过。
  阮施施突然正面抱住甯采臣,按住他的大腿根处,发狠得往前撞,那淫物随着他的动作不停进进出出。
  甯采臣被撞出不断发
  出呻吟,感觉整个人都差点散架,望着燕赤霞黝黑带着侵略性的眸子,他忽然有个错觉——自己正变成娘子,被眼前的男人凶狠的肏干。
  他摇摇头把这不切实际的想法甩掉。
  阮施施干了数百下,将手放在夹在两人腹间的鸡巴上,搓揉着。
  两人腹间的空隙极小,与其说是他用手在动作,不如说他是将手放着,用挺胯的动作,将鸡巴擦过手和腹部的肌肉。
  甯采臣觉得自己大腿根的嫩肉肯定被磨红了。那股灼热感不容忽视。就在他开始放声呻吟时,东厢门砰地突然被打开。
  “甯采臣”他气喘吁吁跑了进来,眼底还有残留的惊恐:“燕兄,燕赤霞!外面那儿……好大一滩血迹!”
  阮施施沉稳道:“我知道。”
  他没有起来,而是用棉被遮一遮,继续大力操干。现在他正在性头上,前后挺胯的动作疯狂而攻击性极强,撞得甯采臣溢出的声音越来越支离破碎。
  “甯采臣”忧心:“我没看到妖物,它可是死了?”
  阮施施喘息了两声,这才开口,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欲:“没死,跑走了。”
  他长长吐息:“要不是那石格子,肯定得死了。”
  “甯采臣”差点因为这句话给破功。
  他原想跑来贴近燕赤霞,却突然注意到了床铺不同寻常的动静。
  他奇怪的问:“燕兄弟,你可是身体不舒服,怎地床铺一直晃动?”
  阮施施笑:“我很舒服,倒是你早点睡吧。”
  甯采臣在他阮施施说“很舒服”时就红了脸。他可知道对方太舒服了,那淫水直流,弄得他胯下都湿答答的。
  不过……他双眼迷离起来……他也很舒服……不仅在那话儿在对方手里不停摩擦又热又硬,他两腿间每被撞击一次都带来过电般的奇异爽感。
  “甯采臣”听了阮施施的话,咬咬牙,还是躺回自己的位置。他原本看那窗前破掉的小箱子还想问问对方怎么办,结果但看那床铺震动个不停,而燕兄却直说没事……
  ——感觉,燕赤霞好像不希望自己打扰到他。
  “甯采臣”躺在床上,试图自我解释:
  或许,像是燕兄这样的剑仙,有很多不为己知的奇异,自己不懂还是别搅和了。
  身旁躺了个“自己”明显给甯采臣带来新鲜的刺激。
  他薄唇微张,口中喘息,还不停搓揉自己的乳粒,明显快要达到高潮。
  阮施施笑了笑,侧头往他的喉结咬了口:“想不想上岸?”
  甯采臣:?
  他迷惑的望着他。
  阮施施突然把阴茎从他两腿间拔了出来。
  他伸出手指不停瘙痒他阴囊根的软肉,也就是刚才甯采臣被撞击的最爽的地方。他把两颗卵蛋夹在手指间把玩,指节用力揉捏戳刺。在别样的刺激中,甯采臣马眼大张,在对方手中,射出数道浓白色的精液。
  阮施施见甯采臣射了,也用手指飞快的套弄自己的阴茎,最后抵着甯采臣的那股缝最凹陷处,数十道浊白液体喷了出来。
  “带我上岸。”
  粘稠的白灼糊满了甯采臣下身,四处流淌,隐约漏进那个微微被撞开的小口。
  甯采臣这次懂了,并且他同时想起聂小倩说的话,控诉的望着燕赤霞。
  ——他以后无法直视对方了。
  早上,燕赤霞站在庭院中央,将小剑拿在手间反复观看,道:“有股妖气。”
  甯采臣凑过来:“有吗?”在他看来,那剑银光闪闪,和之前没有什么不同。
  燕赤霞摇头不语。
  说起来,甯采臣昨天把衣服射脏后,就恐于没衣服置换,于是燕赤霞就借了他件,现在他身上套的,就是燕赤霞从自己包裹里拿着的新衣。
  燕赤霞把小剑收进坏掉的箱子里,阖上,又叹了口气。
  “走,我们去寺北。”
  聂小倩的坟塚在寺北,今天一早,“甯采臣”就借口自己有事,前去挖坟,算了下时间,现在应该差不多了。
  甯采臣亦步亦趋跟在燕赤霞身后。
  曾经他可怜小倩孤魂野鬼,愿意早早前去挖坟,然而之于常人本身对鬼魅之事的退避,要说有多么迫不及待实在没有。
  当两人慢慢走到寺北白杨树旁时,那乌鸦被惊起,发出粗嘎的叫声,振翅飞了起来,刚好和“甯采臣”打了个照面。
  “甯采臣”惊喜道:“赤霞,我正收拾好行囊,打算在回家前设宴感谢你。”
  他手上提了个包裹,在阮施施隐晦的目光中,撒谎解释道:“是我妹妹,我打算迁坟。”
  在场两人一魂,所有人都知道实际怎么回事,但没有人戳破他。
  燕赤霞想了想,从小箱子里拿出个破皮囊:“这是剑袋,你好好收藏它,可以远离妖孽。”
  “甯采臣”连称谢意,内心暗道,即使这次出行他没带多少钱财,然而为了燕兄弟,破费也得好好大办一番
  。
  这忙,就忙到了傍晚。甯采臣不愧出生富贵人家,眼光不同反响,虽然不算是多么耗费财力的玉盘珍馐,烹调起来却是让人目不暇给,一顿饭吃的口齿留香。
  几人喝了酒水,微微醺然。
  “甯采臣”满脸酡红,喷出酒气:“燕兄……虽然很冒昧,但我想问,可不可以和你学剑……”
  燕赤霞好笑:“像是你这样的君子,本来是可以学的,但你是富贵阶层的人,不是干我这一行的。”
  随着“甯采臣”走远,燕赤霞看向身侧另一个本人。
  “怎么,你也想学剑?”
  甯采臣摇摇头。他从前就被燕赤霞拒绝,现在只不过再亲眼见证被拒绝一次。他已知自己不适合当剑客。快意恩仇固然吸引人,但生活和科举才是他该走的道路。
  燕赤霞忽道:“你可以不当剑客,但我可以教你舞剑。”
  在甯采臣微诧的目光中,他拿出自己的长剑,让剑尖坠在地上,刮出一道长痕。
  而后这沉重的画面,瞬间变成无比轻盈。
  燕赤霞剑尖一挑,挽了个剑花。而后,他轻轻跳了起来。
  脚下踩着奇异的步伐,长剑仿佛变成他身体的一部分。随着他动作,点、刺,挑,劈,截……
  剑光闪烁,月光晃成一片残影。
  每次长剑展开,都带来阵阵劲风,不知何时,飞沙走石,落叶飘了起来,又被砍成无数碎片,落在旋转的风里。
  翻滚,斜步,纵走。
  随着长剑如泰山下压,燕赤霞向前翻了个滚舒展全身,落在甯采臣面前。他将长剑横在前方,猎风鼓鼓的长袍平息垂落了下来。
  甯采臣心脏疯狂鼓动。
  仿佛回到那日。趁着夜幕月露深重,剑客已飘然而至,握着自己的手,手掌坚硬而冰凉。
  他干涩的开口:“我……”
  燕赤霞打断:“握着。”
  甯采臣下意识向前走一步,接住燕赤霞的剑柄,这才意外发现在燕赤霞手中看上去无比轻盈的长剑,还挺沉重。
  他使了劲,堪堪让长剑不坠在地面。
  燕赤霞伸出宽大的手掌从后面握住对方。火热的胸膛贴紧他宽厚的后背。
  “张开手掌,正持剑柄。”
  甯采臣点头。
  这几日,总时不时见到燕赤霞宝贝的擦自己的长剑,现在对方好不容易愿意教导自己习剑。甯采臣听的很专注。
  “……劈,最基础的用剑方式,要正持剑柄。”
  “重心不对,得在两腿间,确认好根基,再向上做动作……”
  燕赤霞握着他的手,慢慢纠正他的动作。
  最开始甯采臣还跟着对方的动作摆弄,然而随着渐入佳境,他慢慢感觉到身体不受控制——
  他们贴的太近了,呼吸都交错在一起。酒意从身后涌上来。
  在熟悉的气息里,他那多欲的种马棍,想起从对方身上获得的快感,时不时碰触、磕绊,还让燕赤霞把他抬起来时用手臂卡住胯下,硬挺的翘了起来。
  他发情了。
  甯采臣狼狈逃了开来。他离开燕赤霞的胸膛,呼吸微凉的空气。
  燕赤霞把长剑放下,问:“想休息?”
  甯采臣“嗯”了声。
  然而,再次开始后,两人间却再也没有可能恢复原来的清白。
  燕赤瑕教他反手持剑。
  他站在他身前,按住他的手扣到后背,让那长剑贴着背脊,直指天际。
  然而而另一只手却探进他的衣裳,揉捏他胸前的乳珠,时而抚摸他的胸腹,在他情潮上涌时,指尖沿着他腰线的轮廓从肩膀往下划。
  甯采臣被他骚过腰腹时,踉跄地差点往前跌去,被一双大手稳稳按住,让剑柄依旧直直竖在身后。
  燕赤霞笑说:“好敏感。”
  甯采臣浑身燥热难耐:“是、是吗?”
  他底下硬得发疼,很想找个洞捅捅。
  法,抠出点痕迹。
  王子服满脸潮红,屁眼收缩极快。
  “不,不要……”
  阮施施将手指拔出,上面都是透明粘稠的液体,这屁股已经很骚了。
  他褪去衣物,露出胯下早已勃起的阳具,没再多润滑,直直插了进去。
  王子服身为男人太熟悉那是什么,瞳孔倏然放大,还来不及大叫,就被龟头猛然抵住体内深处的腺体研磨。
  饱胀,满足,以及……炸裂的舒爽。
  上次被脚趾玩弄对方的屁眼,终究没有肉棒粗长,不过是按摩着肛门周围的神经。
  现在甬道深处在欲望下肿胀不堪的凸起,第一次被用力摩擦,过电的快感冲天而起。
  大片大片射精前的白光,把王生炸的理智十不存一。
  “啊啊啊——”
  王子服胯下的肉棒抽搐滴出精液。
  “不,不不——”
  他的双
  腿极力想并拢,不让肉棒插入。
  但阮施施把对方的一只脚拉到自己肩上,让两人结合更加严丝密合,就这个姿势,不断往里挺入。
  婴宁大笑:“哥哥,哈哈哈哈,你射的好快啊!”
  上次王子服才教她“射”是什么,她很快现学现卖,王子服却宁愿不要她这么“聪慧”,口中哀哀叫,却无法阻止肉棒持续不断在体内发泄欲火。
  粘膜被摩擦的火热,精管的精水被挤出来,淫水抽插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两人的囊袋更是不停相撞。
  王子服把脸埋在被衾中,哀叫道:“别笑了……”比起被不知名男人爆菊,他更无法接受对方顶着心上人的脸,笑看自己射精。
  但阮施施笑意正浓,怎么能停下来。
  “哈哈哈,哥哥,你后面好湿啊……哈,这是你流的水吗?”
  王子服的呻吟被撞的支离破碎。
  肉棒每次大力插入都带来陌生的快感,腔道深处弹性的凸起被多次碾压,带来射精前的欲仙欲死。
  内壁最开始还有些胀痛,但随着摩擦的次数增多,越来越顺滑,也越来越酥麻。
  身体有被填的满满当当的满足,还有比射精更绵长的性高潮快感。
  多重交织下,王子服竟觉得超过之前的所有性爱。
  王子服忍不住疯狂套弄自己的鸡巴,黝黑的肉棒硬的发疼,却无法彻底缓解痒意。
  反倒是体内绵密的爽感如针织,在射完后的贤者时间,再把他送上云端。
  他的双手从推拒反抗,慢慢变成迎合。
  阮施施往里顶弄数下,让对方侧躺下来,王子服主动把硬挺油光水滑的鸡巴,塞进被耕耘的软烂的肠道里,两人从背后抱着,以放松的姿态大力肏弄。
  “哦哦哦……不……不要……”
  他脸上的表情在爽快和痛苦间来回变化,眼白被操的外翻,变得很滑稽。
  但身体却很诚实的将鸡巴吞吃的越来越深。
  为什么这么舒服……他明明……要质疑婴宁的……又被顶到了……嗯……想射……
  他的屌在多次射精下,软软的垂在两腿间,他却全然不顾,反正敏感的肠道在火热摩擦后,依然能将他不停送上高潮。
  夜还很漫长。
  隔日,吴生来告别,想去婴宁家看看有什么奇异,顺便为王生、婴宁做媒。
  王家人允了。
  王子服还没醒,阮施施早早去找王母请安。
  王母喜欢他的笑容,体恤她生活不易,就想把她介绍给邻居们认识。
  阮施施刚好也有意探索周遭,两人便结伴往外走去。
  据说西邻住了一对父子,但过去时门户紧闭,没见到人。
  于是又往外走。
  这时迎面来了个妇女,阮施施在对方惊讶的目光中,笑着和她打了声招呼。
  他泰然自若的笑靥,让妇人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渐渐的,邻里间传说王家新来个女儿,面貌姣好,特别爱笑,所有人都喜爱她,邻人家的女孩,年轻的妇人,争相和她往来。
  王子服睡到巳时才醒,醒来就听仆婢说婴宁协同夫人出去了。
  他赶紧爬起来,开始洗漱。
  昨夜射到射无可射,爽的全身发麻,快感高到一个程度,让人飘飘然上瘾。
  他迟疑了会,向自己的股间摸索而去,很快摸到肠内和别处不同的触感。
  那腺体很鼓,因为欲望膨胀起来,一碰就有酸麻的快感流向四肢百骸,王子服全身哆嗦,肉棒弹跳滴水。
  王子服浅浅抽插几下,心一狠,拔了出来,又望向自己罪孽深重的子孙根,第一次用力把那处掐软,而不是寻个温柔乡插入。
  他现在更想搞清婴宁来历。
  比如……她怎么会这么多花样?又比如……她,是男人吗?
  他内心疑惑更甚,对婴宁过往的认识完全不能给他信心,反而更加谨慎不安。
  他都能拥有上辈子的记忆,那婴宁呢?她会不会也有什么特殊?
  铜镜中,丰神俊朗的少年系紧袍子,重新变成了翩翩少年,完全看不出衣袍底下的淫乱模样。
  阮施施正讲着自己住在山上遇到的趣事,讲到一半他自己笑了出来。其他妇人由着她笑,表情无奈却愉悦。
  红着眼的王子服突然就这么闯了进来。
  阮施施看了眼日头,这都日上三竿了。
  王子服先是观察在座的都是妇人后,松了口气,但突然想到什么,神色又紧绷起来。
  阮施施好笑的看着他表演。
  王子服咳嗽两声:“我……来找妹妹。”
  妇人们对王生观感很好,纷纷问他是不是要带她回去的。
  王子服笑容舒缓正想答应,突然脸色一变。
  “对……不……不是……”
  原来阮施施刚才伸手掐了他的后腰一把。
  昨晚做的太过,
  身上都是青紫的痕迹,酸软的要命,要不是记得要找人,他肯定得休息一天。
  王子服口中泄出呻吟,在座的妇人还以为听错了。
  阮施施“好心”道:“哥哥是不是不舒服?可以先回家休息。”
  王子服绷着脸道:“不,不用。”
  男女需要回避,他走进旁边的花园里,开始游假山玩溪水,时不时还俯身捻起花枝,仿佛那最雅致的公子,随时都在附庸风流。
  整整一天。阮施施这边妙语如珠还有点心茶水,王子服却是“赏玩”花园来回十数趟。
  他随时可以回去,但双脚却像是被胶水固定住一般,死死定在原地,汗水从额间滚落也不说苦。
  阮施施看对方死命硬装,差点因为笑点低而破功,好在她爱笑,就算无缘无故发笑,大家也是包容她。
  随着名声传开,人们从婴宁门前经过,差点把门槛都要踩塌。
  王子服最开始带着挑错的心思观察,但看久了内心却逐渐不是滋味。
  上辈子的王子服很自豪于婴宁得人心的好个性。
  但现在,他看着被妇女们围绕侃侃而谈的婴宁,脑子里不知度觉响起她曾说过的话:
  ……你配的上我吗?
  他突然想起,自从那日后,婴宁再也没有私下找过他肏弄,这导致他后来自己抚慰肉棒都不太尽兴。
  更甚者,他这几日都在观察对方,竟好长一段时间身体没发泄也没发觉。
  恐惧从内心深处涌起,他开始思考——他的爱人,是不是不再属于自己?
  就在王子服逐渐患得患失时,家里又发生一件事,吴生从山野间回来了。
  他找了许久都没找到描述中的小村落,后来想起王母姐姐埋葬的地方好像离这不远,顺着路途走去。
  然而他沿途走了一路不仅没遇到房屋,还荒草遍地,坟墓也被埋没了。
  他们细碎的讨论婴宁的来历,怀疑婴宁是鬼。
  房间没有关紧,漏着一条小缝,声音从里头泄露出来。
  阮施施就笑着站在门外听着。
  王子服距离她不过咫尺,望着她美貌的容颜,想起两度意外撞见的“恶鬼”,青天白日下,身体开始不住发冷。
  事情的转机源于婢女失手打破了一只瓷瓶。
  王母特别喜欢那瓷瓶,日日都要拿出来擦拭赏玩一番。却被婢女摔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拼都拼不回来。
  婢女惊慌不已,第一时间跑到婴宁的房间求助。
  所有人都知道,只要求着婴宁去和王母说话,再去见王母,常常就能得以免罚。她虽不求不受责难,但祈求刑罚能轻些。
  王子服心里也知道这事,但看阮施施和其他人欢声笑语数日,巨大的酸楚痛击他的内心,再也无法忍耐,直接破门闯入。
  房间内,阮施施在听婢女说事情始末,两人正好说到关窍处,奴婢破涕为笑,连连答应,就见王子服夺门而入,两人诧异地望向他。
  王子服怒道:“在房里这么久,是想勾引主人家?”他气急攻心,完全忘了外人眼中“婴宁”是少女,逐渐口不择言。
  “给这贱婢求情干嘛?犯了这么大的错误,鞭刑都算轻的了,要我看直接发卖算了。”
  婢女脸色白了。
  阮施施漫不经心:“好了,事情就照我说的做,你先出去,我和哥哥商量一番。”
  婢女嗯了声,脸色慢慢回暖,轻快的走了。
  王子服带着敌意望着婢女的背影:“她不过是利用你罢了。”
  “我只帮她一部分。”阮施施唇角漾起笑意:“说起来,你找我什么事?”
  王子服看她轻松的笑容,憋了数日的情绪突然就如洪水馈提,再也忍不住。
  婴宁数日不找他,不和他说话,不朝他展颜,连欲盖弥彰的“插肉棒”游戏也不玩了。
  原来王子服还在惊疑婴宁是人是鬼,纠结被男人爆菊。
  偏偏少女撩拨他,又晾着他,他多日思考得出结论,在对方轻飘飘的反应下,仿佛是个笑话。
  望着“少女”桃面笑靥,他突然怒火中烧。
  “你怎么能……你怎么能……”
  放过我。
  阮施施按住王子服的头,王子服双腿一麻,就这么直直跪倒在地。
  他的视线平行于对方胯间的轮廓,怔怔出了神,突然就伸手一把握住那话儿。
  握住的刹那,所有的不甘,愤怒,过往的委屈,全部化为释然。
  他恍然发现,原来……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一见钟情不过见色起意,绝美音容让他魂牵梦萦,罗煞恐惧让他忘记淫心。但真正让他沉溺的,却是本能吸引却被拒绝的不服气。
  衣料摩擦,外袍被解下,软软的性器还沉睡着,却被急色的手掌包裹套弄。
  王子服从下端仰视,近距离一寸寸检视那逐渐弹起的阴茎,上次黑灯瞎火,看得还不清楚,现在仔细观察,
  那活儿竟比自己更粗长,完全勃起就像第三只手。
  他鼻子凑近,深深吸一口气,贪婪的渴求婴宁的气息,突然就张口含住通红的龟头。
  他的动作还很青涩,牙齿有时候会忘记收起来,磕磕绊绊咬在肉柱上,带来痛爽的刺激。在深深吞下柱身后,他主动前后摆动头部,将阳具深深插入喉间。
  压抑多日的性欲以十倍百倍汹涌而至,他惊恐的发现,鼻间充斥的雄性气味,刺激身后穴口的蠕动,渴望被粗大的东西填满。
  王子服伸手揉弄自己的性器,却不得满足,唇边泄出呻吟。
  阮施施垂眸看书生帮自己口交,见对方脸色从红转青再转红,心道,鱼儿上钩了,该收网了。
  他眼尖的注意王子服时不时用压着的后脚跟摩擦自己凹陷的臀瓣,心里好笑,还是个骚兔子呢。
  他按住对方的后脑勺,开始加快速度肏弄,少年果然含不住口水,呜呜直哼,唇瓣溢出涎水。
  口交只不过是开胃菜,连续狠操数十下,阮施施将柱身拔出,握着根部,左右打在王子服脸上。
  阮施施发现王子服对这种微调的行为接受度很高,有意进行深入试探。果然,王子服在把性器拔出来后,还呆呆张着嘴,吸气收缩嘴巴,口腔和龟头上拉出银丝。
  然后他本能的追逐着男人膨胀的阳具,脸左转右转,舌头伸出来舔弄,看上去十足淫靡。
  阮施施把鸡巴抵住王子服的下唇,说:“奖励你的。”
  “啊……喜欢……”
  王子服张口含了进去,主动挤压口腔的空间,想将鸡巴吸进最深处的喉管。
  他的表情迷乱,要是能看到自己的模样估计会自己吓了跳,但好在没有。
  阮施施猛的又拔了出去。
  “坐在我身上。”
  到了这步,王生被欲望补获的内心终于清醒了几分。
  他清醒的知道等下要发生什么,男人的天性让他被抗拒被入侵,但他很快悲哀的发现,身后早早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连听到指令,都忍不住收缩期待欢愉。
  鸳鸯枕,翡翠衾。两个年轻人在床上翻滚,最终变成阮施施直起上半身,下半身躺在绵软的棉被中,王子服坐在他的大腿间。
  阮施施竖了只屌,柱身膨胀,青筋虬结。
  观音坐莲,特别适合暖机。
  王子服握着鸡巴套弄几下,心一横,掰开屁股把那中央的幽谷对准鸡巴坐了下去。刚坐下时,抽搐一下,再往下坐,全身发着抖,再插入一点,慢慢倾斜着角度,终于坐到底。
  “啊……”
  他发出满足的喟叹,感觉腹腔都被撑开了。
  粗硬热腾腾的阳具就杵在体内,肠道所有弯曲的褶皱拉直,多个敏感处都被顶开,软弹的骚心更被死死压住。
  柱身虬结搔刮过缠绵的内壁,带来刺激的激爽,弹跳的青筋,时不时勾引淫心。
  性快感连绵不绝从体内产生,同时产生的还有个渴求:
  好想……让阳具在体内大力操弄!
  内心桎梏的囚笼放开比想象中容易。
  “让我高潮,让我高潮……哦哦哦哦……”
  王子服仰着脸,喉结上下滚动,胸膛挺起,疯狂的往下坐。少年郎的身体展开,线条柔韧美好。
  因为坐的太用力,阳具还掉了出去。他拼命将粗大的阳物往自己的后穴塞,将肉棒含到身体深处。
  “好爽……哦爽死了……被肉棒操的好舒服……”
  穴口的浮了一圈白沫,因为大量摩擦,菊穴充血艳红,一小段肠肉被拉出来,不断蠕动,摩擦过粗粝的床铺,敏感的颤抖,不断喷着水。
  “要到了,要到了,呃啊……”
  在骤然加快后的颠弄后,抵达某个节点,王子服高亢的叫了声,身体绷紧,胯间抽搐,而后无力的倒在阮施施身上。
  对方的肉棒还插在他体内,时不时带来触电般的酸软快感,他却没有力气再动了。
  阮施施突然拍了对方屁股一把:“恐吓下人,放任嫉妒心,你错了没有?”
  王子服想说他才没嫉妒,但回想自己所有的举动,竟无从反驳。
  屁股又被打了下,他哭道:“我错了……呜呜呜,我错了,惩罚我吧!”
  就等你这句话了。
  阮施施把少年抱起来,放在地上。让对方四肢落地,做出标准后入式的动作。
  冰凉的地板铺上软垫,但手脚依然能感受到坚硬的触感,凉意透过垫子从掌心传递到身躯。
  王子服疑惑的扭头。
  阮施施抬起一只脚,踩在少年凹陷的背脊上,对方很快做出昂起上半身,翘起屁股的淫荡姿态。
  阮施施往前挺胯往里顶,王子服就手脚并用往前爬数步,再挺胯,再爬,再顶……。
  就像骑着那马。只是“马”是少年,而“马鞭”是男人粗大的阳物。
  阮施施问:“喜欢马鞭吗?”
  王子服脸上晕红,呼哧呼哧喘气,屁股高高翘起,顶向男人的耻骨。
  “骚马儿……想挨训……。”
  阮施施啪啪打着王子服的臀瓣,往里顶弄一下,换得一声声哀叫,仿佛马儿在嘶鸣。
  两人肏一路,走一路,房间里到处都是王子服流的淫水。爬到一半,王子服背脊突然塌了下去,动也不动。
  阮施施往前一摸,书生被干射了,性器上都是精水,随着爬行的痕迹,滴落了一条白色带子。
  王子服高潮太多次,全身都在抽搐,再也承受不了,阮施施也射了一次,但还没尽兴。
  他将鸡巴拔了出来,淫水滴滴答答落了一滩。
  王子服躺在床上平复呼吸,看着那粗挺的鸡巴,心念一动,两只脚弯起,脚掌抵着脚掌,用中间的空隙夹着鸡巴摩擦。
  王子服之前他让婴宁用脚帮他揉性器,现在他却主动帮“婴宁”弄那孽物。不知道是不是某种反讽。
  阮施施按着他的脚踝,狠狠往里顶,呼吸变得粗重。他也快射了,但脚掌的包覆感毕竟不强,他看王子服缓过来,就按住他的手,让他用手掌帮他搓鸡巴。
  看着粗硬的鸡巴在手里左右旋转,王子服胸膛鼓动,忍不住笑了起来。
  阮施施望着对方的面孔逐渐变换。一下绝美,一下恶鬼,王子服心脏跳动,感觉自己好像要坏掉了。
  阮施施握住对方作乱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一下下抚慰坚硬的欲望。
  王子服哭道:“你是谁?为什么长得仿佛那厉鬼?”
  阮施施漫不经心道:“我从地狱爬出来,为了报复你,害怕了吗?”
  王子服:“别吓我……”
  王子服说是害怕,但手上套弄的速度却不慢。
  直到如今,终于两人坦诚相见。
  阮施施微微一笑:“你不是喜欢我的音容样貌?你看到现在的我,可要把我逐出去?”
  他又说:“如果你配的上我,又有何害怕的理由?”
  他抱住王子服的窄腰,在适度的休息后,那个小口开始不断张合,肉壁蠕动,做好了再被入侵的准备。
  书生“呃呃”直叫,白眼上翻,体内再度被粗大的阳物填满。
  阮施施打算送王母一只荷包。
  就像穿成剑仙能学会剑术,他成为婴宁后,也习得了对方的高超女工手艺。
  他本身对人的情绪敏锐,而婴宁更是凭直觉而生,在听闻王母吴生的迟疑后,他决定推波助澜一把。
  “希望王母能接受到我的暗示。”
  他拿了针线,飞速的穿针引线,红袄上戏水鸳鸯跃然而出。灵活的将最后一个针脚缝上,他最后打了个结。
  肮脏的白色液体突然喷在新绣的荷包上,那鸳鸯重合的部位顿时染上暧昧的暗色。
  “哦哦哦……射了……啊……”
  少年的喘息染上嘶哑,充斥着浓浓的性欲,又清冽,又色气。
  阮施施瞥了眼王子服。
  自从那日坦诚相见,两人“交流互动”时间大大增加,王子服时不时潜进他的房间里,拉着他做那事。
  明明同住一个屋檐下,两人却往来的像是偷情幽会。
  王子服放下抠穴的手,和试图跨在婴宁身上的脚。
  “男人送什么荷包……”
  阮施施道:“我在外人眼中是你媳妇。”嗯,能操的你高潮迭起的媳妇。
  “而且男人也可以刺绣,没什么不能的。”
  王子服捡起剩下的红布,包裹在鸡巴上撸动几下,粗糙的触感让鸡巴刺激又痛爽。却没有让体内难受的地方真正泄火。
  他伸脚勾住阮施施,明明是男人却媚眼如丝。
  “快进来……”
  阮施施为了绣鸳鸯,冷落王生已久,现在完成了作品,他放下荷包,抱起不断挑火的王生,毫不迟疑的擦枪走火。
  房间里响起黏腻的水声。
  “啊唔……不小心射了……啊啊啊……顶到了……精液……呜,弄脏了……”
  随着撞击的力道加大,又是一探白灼液体喷了出来,染湿了荷包的另一角。
  整只荷包慢慢糊上了白色黏腻的颜色。
  代表爱情的戏水鸳鸯,逐渐沐浴在精液中,变得十足淫乱起来。
  饭桌上,阮施施将荷包寻个由头送了出去。
  王母对于婴宁的女工,果然赞不绝口。
  “果然是宁姑的手艺,这双面绣,我没见过比宁姑缝的好的!”
  她拿着荷包反复观看,似乎喜爱的紧。原来内心的怀疑,也渐渐消散。
  婴宁多好的一个孩子啊!
  阮施施嘴角含笑,没说你儿子的性液才刚刚从上面清下来,这淫乱的书生,将所有的布料都射遍了。
  王母手里拿着荷包,突然想起件事,奇怪道。
  “说起来,怎么不见小儿踪影?”
  王家没有男女不同席的
  说法,准夫妻也能坐在一起。
  她左右张望,叫上奴婢:“去房间里把王生叫上来。”
  奴婢低头应道:“刚才去房里找过了,没有看到他。”
  王母皱眉:“奇怪了,这段时间他不常常说要待在房里读功课,难道又出去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在那大红桌下,有个衣衫不整的少年,正借着桌布遮掩,蜷缩在阮施施脚边,掏鸡巴吃的啧啧作响。
  粗大的阴茎将他的嘴巴填的满满当当,再顺着口腔捅进喉咙里,嫩肉挤压。
  软软的舌头被压的严实,努力用苔纹服侍膨胀的巨根,再舔弄龟头下的细带。
  王家的餐桌不小,但餐桌下能给他活动的空间不多,他必须不让自己碰到周围任何一个人。
  “唔……啊……嗯……”
  突然有只脚横了过来!王子服眼疾手快,腰朝旁边一扭,这才显显擦过不知谁的小腿。
  王子服口中插着巨物,腿间鸡巴自己竖了起来,他随意套弄两下,就伸出三根手指,捣进自己汁水四溅的菊穴里抽送。
  按到了……好舒服……但想更粗大的……把自己撞的身不由己的……
  一个前倾,他差点栽倒,好在阮施施灵活的双腿又把他勾了回来。
  餐桌上。
  王母把下人叫走了,终于想起自己要说的正事。
  阮施施平日早起请安,一次不落,长得水灵,和自己儿子相处默契又和谐,王母就有考虑办理婚礼。
  她开口道:“这事让你先知道也无妨,我近期考虑择一吉日,办大礼,你有什么想法?”
  阮施施:“这事全凭主母做主。”他侧头用手拖着脸颊,表情慵懒,轻笑了下。
  王子服突然深深吸了口鸡巴,他现在真会来事,特别爽。
  王母完全不知道自已儿子发生了什么,唇角也跟着上扬。
  犹豫了下,她又说:“那提亲这事……”
  婚礼分成提亲,定亲,成亲三步,之后还要看嫁资,坐轿,拜堂等,非常繁琐。
  但因为两人是内亲,加上婴宁鬼女身份存疑,她考虑把步骤省略。
  王母正打算开口,突然说:“奇怪,我是不是踢到谁?”
  原来王子服终于忍不住在餐桌下乱动。
  他慢慢的伸脚,在桌下改变位置,翘起屁股,让股缝抵着阳具,缓缓插进深处。
  他的大腿发颤,高高撑着身体,将屁股往身后送。
  啊……插进来了……熟悉的舒爽……
  阮施施扶着抬高的屁股,让对方不至于太快失力,也抬胯往前顶弄。
  噗呲,噗呲,咕唧……
  阮施施声音有些哑:“我坐姿不端,不小心将磕碰了主母,请勿怪罪。”
  他吸气,王生突然将鸡巴一吞到底,也难为他能半蹲那么久。
  王母点了点头:“无妨,我们家没这么多规矩。”
  “就是嫁聘的部分……”
  阮施施:“养育我的秦夫人不会介意的。”
  再来是第二件事,这事王母有点不好意思说,但又事关重大:“你们是不是……合寝了……?”
  有几次她注意到儿子进了婴宁的房间,许久未出,房内有交叠的黑影在动。婴宁单纯,要是被得手,肯定是儿子做了什么。
  这事她不好多着墨,但婚前做这事终究会有人闲话。
  王母嘱咐:“勿要把这事予外人说。”
  婴宁太过娇痴,就怕她以为寻常,就把房事泄露出去。
  阮施施一口答应:“我会紧守这秘密。”
  他吃完了饭,把碗筷放下,手伸进餐桌下,按着那骚屁股,狠狠的往里肏。
  王子服终于得偿所愿,忍不住淫叫,又咬住下唇,不让声音被人听见。
  啊啊啊……好深……那里一直被戳……要高潮了……受不了,啊啊啊……
  他的表情淫乱又痴迷,身前的肉棒翘了起来,正滴着精液,却被主人狠狠掐住根部。
  射精会带来疲惫和不应期,王子服还想享受之后的性爱。
  直到众人散尽,蹲麻了脚的王子服才从桌底下爬出去,一出去就踉跄几步。
  王母刚好回马枪,两人迎面撞上,王母正想问他去哪,见到王生的表情突然顿了顿。
  儿子怎么表情仿佛女人高潮似的?肯定是看错了。
  她半晌才道:“刚才和婴宁提了婚礼的事,你也准备下。”
  王生心里有鬼,赶忙不迭答应下来。
  房间内。
  “好舒服……舒服的不想停下来……顶到了……又粗又硬……爽的受不了……”
  王子服的腰身不断上下起伏,臀间隐约见到狰狞的柱身隐没。
  阮施施摸着两人接合处:“你家人担心我过于娇痴,说出你房事的秘密,我会说吗?”
  “嗯……不,不要……”
  王子服脸上情潮涌动,
  咬着下唇,额头不断滴下汗珠。
  阮施施问:“你觉得我不会说,还是你不要我说?”
  他挺了挺腰,很快收获支离破碎的呻吟。
  王子服抓着阮施施的手臂哀求:“你别说……”
  性事让他全身软绵绵的,抓住人的力道甚至比不过高潮时掐的指痕。
  从前的婴宁,他也害怕对方说出房事,但对方守口如瓶,从不让夫君难堪。
  至于这个看不清底细的“爱人”……他全无把握。
  对方不是单纯,而是太不单纯,他深怕对方为了玩弄他,将他们的关系公之于众,到时候他就无面为人。
  阮施施手上是都是两人结合处的淫水。
  “夫君明明是男性,却喜欢走后门,明明鸡巴常痒,却要男人的孽根插进深处。”
  “常喊着要吃又硬要粗的鸡巴,连帮男人口活,也忍不住玩自己后面。”
  王子服受不了,哭道:“别说了,你别说了……”
  阮施施扶着他的腰,狠狠插到深处,笑道:“这难道不就是刚才发生的事情?”
  他一字一顿。
  “还是……你接受不了自己骚浪的模样?”
  书生的表情越来越恐惧,越来越悲伤,像是真信了阮施施会多说。
  他不停流泪,却一句话也不敢回应,只是哭泣。
  在他心中就像对方就像那恶鬼,总是捉弄他的性致,打碎他的自尊,他仿佛能想象未来众人指着他的脊梁骨骂,而他只能狼狈的逃窜。
  但阮施施却突然笑了出来:“在想什么?我可没那性致爱好。”
  他突然掰过书生的脸,深深的吻住了对方的唇。
  “唔唔唔……嗯……”
  王子服被吻的脸颊泛红,眼泪胡乱的抹在脸上。
  舌头伸进口腔搅动,粘膜被摩擦的酥麻,舌根拉扯的泛酸,在凶狠的力道下,他逐渐失去身体的掌控。
  阮施施突然感受到阴茎被肛门大力挤压,肠肉裹住狠吸,大量淫水喷在他的龟头上。
  他了然:“你高潮了?”在书生看不到的角度,他的眼底一片清明。
  王子服从阮施施的口腔退了出来,整个嘴唇都肿了起来,呼哧不停喘气。
  阮施施摸他的唇角:“还要吗?”
  青年焉叽叽躺了半天,半晌才红着脸说:“要……”
  他被推倒在床上。
  高潮后的后肠还很敏感,时不时就溢出淫水,插进去就像泡在温泉里一样,阮施施呼了口气,缓缓将肉棒拔出,这才一股作气,打桩一样疯狂往里顶弄。
  “啊啊啊——”
  书生身前的肉棒抖个不停。
  这个姿势不用出任何力气,只要享受就行了,整个人被快感充盈,书生舒服的要命,时不时翘着屁股,夹紧肛门,让身上的男人感受更强的包覆感,听着对方闷哼粗喘,他内心满足不已。
  一波一波汹涌的快感浪潮朝他袭来,从最开始的高潮,王子服连续干高潮了十数次,每次都仿佛射精。
  还没缓过来,下一波的巅峰就揭底而至,他在浪花里翻腾,被拍成夹心饼。
  “哦哦哦,要喷了……又要喷了……”
  他殷红的舌头吐出,又哭又叫,叫声越来越婉转,越来越娇媚。
  眼前的阮施施又开始出现重影,青面獠牙几乎舔上自己的下颚。王子服已经发现,当他内心再起淫欲时,这个“鬼影”就会冒出来,阻止自己进一步暴行。
  他慢慢突破了内心的恐惧,抚摸着阮施施的脸颊,颤抖着啃咬对方的嘴唇。
  阮施施按住对方的脑袋,加深这个亲吻,也不管书生有没有听见,低声说出附在他身上鬼魂的原话:
  “只要你配的上我,那秘密就永远会是秘密。”
  到了婚礼那天,王母原来内心对婴宁的鬼女身份还有疑虑。
  她暗暗在阳光底下看着,见婴宁影子和常人没什么不同,终于松了口气。
  人们原来要让婴宁穿上华丽的服装行大礼,但她笑的非常厉害,以致不能抬头弯腰,于是只好作罢。
  大家都很愿意捧婴宁的场,来婚礼的人非常多,遍地欢声笑语,在祝福中,新娘新郎迎亲,拜堂,入洞房。
  阮施施目光灼灼,借着衣物遮掩,抚摸王子服的脸庞,和对方交换一个吻。
  “闹洞房的事情……你们……有没有预备?”
  “唔……长辈们……说不用……要我们自己来……”
  王子服舌头被拉了出来,舌根被另一根肥厚的舌头用力舔弄,他又酸又麻,口腔的空气被掠夺殆尽,眼前阵阵发黑呼吸不过来时,阮施施终于放过了他。
  他大口大口喘气。
  闹洞房为旧时陋习,认为新人越闹越发,并且教导一片白纸的新娘性事。
  但因为两人早已学会,这步大可省略。
  阮施施咬住对方的唇瓣,轻轻磨碾:“那就好……你吸气
  。”
  王子服张嘴呼吸,然后再被叼住唇肉不住吮吸,他轻推对方的胸膛。
  “这里有人……”
  阮施施轻笑:“那就回房间做。”
  王子服脸热,颀长的身躯俯靠在婴宁身上,竟比媳妇还害臊。
  亲吻是性行为一部分,古人不接受除非野战外的大庭广众的接吻行为。
  曾经王子服也是胆大之人,但在阮施施的,竟又变得比。
  两人你抱着我,我搂着我,终于半推半就抵达婚房。
  前几日他们安了床,在收拾好的大红床铺上,到处都是花生,红枣,桂圆,莲子等喜果,寓意早生贵子。
  阮施施扶着的王子服的腰,随意大手一挥,倾身倒在床上,所有的喜果就都落在地上。
  在红色棉被中,少年转头湿漉漉望着他,露出白皙光滑的背脊。
  这大概是今天最盛的美景。
  翌日,阮施施神清气爽起床。
  在众人眼中公开的欢好和同屋檐偷情就是不同,不仅能彻底放开来做,就算大声浪叫,也不会有人打扰。
  昨天王子服喊的喉咙都哑了,周围的奴婢愣是一个都没有出现,导致他今天早上瘫在床上,完全不能起来。
  阮施施独自走向门外,打算去散个步,顺便拿前几日换来的花种。
  婴宁爱花成痴,他也乐意继承对方的小爱好。刚好行李中有好几个用不着的金钗,他就拿去典当了,换来名花种植。
  在他多日的努力下,门外台阶的藩篱旁,处处都栽种了花。
  两家人相邻的墙壁有株木香,攀援满架,与两家都相近。
  他在外头散步几趟,攀上墙上的花架,刚好撞见西邻的青年。
  他搬来王家数日,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对方,不知道邻居平日在做什么,门窗总是紧闭,昨日的婚宴上也没见到他。
  阮施施抬眸,不甚在意的朝他笑。
  西邻青年注视出神,似乎被少女的容貌给惊艳到了。
  他见女孩没有躲开他的目光,内心高兴,却又不屑,他认为这女人有意于自己,真是不检点。
  阮施施从架子上爬下来,把新买的花苗抱在怀中,见青年还在望着自己,随手指了下墙底,最后绽放明艳的笑容,就转身走了。
  徒留青年在原地满脸惊喜。
  回到房间时,王子服终于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白皙的大腿上都是青紫的痕迹,背上也都掐痕,他用被衾盖住自己,摇摇晃晃的往前爬,又倒回了床舖上。
  阮施施坐上床沿:“昨天刚婚礼,今天可以轻松些,再多睡会。”
  王子服低低嗯了声,在被子中只露出一个头。
  他问:“你手中拿的是什么?”
  阮施施把手掌张开给他看,这是刚才拿花顺带拿的小玩意。
  莹润的玉簪子,有血红的丝线在内,做成娇花的形状。上头的叶片坠了流苏,底下有几颗小珠子。
  王子服明白了:“新买的发簪?”
  婴宁喜欢赏玩花,也喜欢拿花来簪发,通常他拿的是真花,但爱屋及鸟,也喜欢花型的发簪。
  阮施施将手掌阖上,笑道:“对,但今天我要插在更好看的地方。”
  王子服桃花眼睁大,目光潋滟,不顾身上酸耐,从床上爬过来:“什么地方?”
  阮施施卖个关子:“你等下就知道了。”
  他伸手握住少年的肉棒,指腹摩擦龟头,上下套弄起来。
  王子服口中呃嗯了声,大腿绷起,又松懈下来。
  “摸摸后面……”
  现在两人合寝偶尔还是会玩弄书生的肉棒,但就像是前戏,最终还是要插入书生体内,他这才能满足。
  阮施施就着湿润的肠液,将手指伸到王子服的两股间,开始抽插。
  后腔昨日在不知节制的插入下有些肿胀,但要将手指插进去还是没有问题。
  肉棒慢慢硬了起来。
  “嗯……嗯……呃……”
  王子服身上太酸,实在没力气站起来,在前后多重抚慰下,双腿时而张开,时而合拢,还时不时痉挛下。看起来是舒服的很了。
  阮施施突然脱下襦袍。
  阮施施从前玩弄王子服,都是半脱半露的,从来没有赤身裸体。
  昨日书生还是第一次见到对方光裸全身。
  婴宁长了张美貌动人的脸,和“少女般”的娇娇身形,但脱光衣服后,却能明显看到属于男人的肌理体魄。
  胸部很平,腰腹劲瘦,男人的肌肉线条明显,而胯下粗长的一根,则是插的他欲拔不能,性福不已。
  王子服看得目不转睛。
  阮施施笑道:“你还想当贼?”
  王子服头扭了过去:“我们都结亲了……”
  阮施施故意笑说:“那倒是,我给你多看一点。”
  他挺起胯下,把的阳具递到王子服手中,
  热烫的温度从掌心传递过去。
  王子服想起昨天被干的不住求饶,连掐住阳具不射都不管用,不禁耳热起来。
  阮施施坐近王子服,将两人的肉棒合在同只手中撸动。
  两根分量粗长的肉棒你贴着我,我贴着你,互相摩擦。
  在他的套弄下,王子服肉棒顶端流出了腺液,把整只手弄的湿滑。
  他观察了下勃起的弧度,已经很硬了,又粗又直的一根,要不是书生被他干的沉迷肛交,也是个凶器。
  他将细长的发簪贴向肉棒,玉质特有的温润的触感让王子服稍稍回神。
  阮施施说:“你不是问要插那里?这里就是了。”
  他把发簪的尖端抵着顶端的裂口。
  王子服瞳孔放大:“那里……怎么可能?”
  马眼上的裂口除了精液和尿水,平常没有其他东西进出,在被掐着根部享受性爱后,可能连精水都没有了。
  他修长的双腿不住往后缩,却被阮施施捉住固定。
  阮施施笑说:“是比较脆弱,但小心一些可以的。”
  玉质的发簪他特意挑过,顶端圆润,前后粗细均匀,特别适合初心者。
  他想象书生肉棒不住颤抖,前端点缀上好的装饰,无助喘息的模样,内心更加期待。
  他将细簪的尖端,稍微往里戳,简单的抽插几下,马眼的裂口张开许多,浅浅的含住玉簪的顶端。
  王子服还是恐惧:“只肏后面……不行吗?”
  阮施施将垂落的头发挽起:“天天做也不给它休息一会?总要有其他玩弄的地方。”
  王子服被说的哑口无言。
  都怪他……总是缠着婴宁要日夜欢好,如果一天不让后面泄出来,他读书都不得劲。
  于是他努力克服心中的害怕,凝神在勃起的性器上。
  那小口里的肉很嫩,被细细的玉簪给撑大,露出里头粉色的肉,正在涌出淫液。
  阮施施把玉簪拔了出来,手指摩挲着裂口,王子服又开始抽搐,还躲,一躲就被他拉回来,套弄着鸡巴。
  阮施施问:“什么感觉?”
  王生嘟囔:“好胀……好硬。”
  玉簪本身有硬度,硬是肯定的,那小口平常除了液体,没有其他进出,所以很胀也是理所当然。
  倒是没有他想象中的疼痛,但感觉很奇怪。好像脆弱的地方被撑开了,不该被捅入的地方也被进入了,想小解但尿不出来。
  阮施施上下套弄柱身,确保其硬度,再次插进里头。
  这次慢慢捅入了半截,阮施施估算了下剩下的长度,一股作气,全部顶到底。
  “呃啊……”
  王子服瞳孔放大,仰身往后栽倒,刚好被阮施施扶住。但鸡巴却开始弹跳。
  阮施施笑道摸了摸胀红的蘑菇头:“都吃进来了,你看!”
  王子服望着自己又硬又直的性器,内心新奇不已。他轻轻碰了会顶端就把手放下,然后过了段时间,又忍不住摸了摸。
  阮施施干脆一把抓住柱身撸动:“这深处直抵着你的骚心,和平常操穴的快感类似,却更直白。”
  深处一直传来尖锐的刺激,王子服原来以为是尿意,没管它,但阮施施插了会,尿意突然变成熟悉的爽感,再猛然一捅,热流从腹部涌入,整根肉棒都麻了起来。
  “怎会如此……怎么会如此……”
  他说了两句,失神的望着前方,脑袋一片空白,但胯下却忍不住开始挺动,做出操穴的动作,操的却是自己娇嫩的尿道。
  “舒服吗?”
  “嗯嗯啊……好爽……都流水了……呃……要被操开了……”
  阮施施手里握着长长的玉簪子,浅浅上下抽插,就不动了,让性致起来的王生自己挺胯,就着原地的硬物,前后摆动腰臀。
  流苏晃动,珠子叮咚作响,淫水将玉簪染的蕴蔼。
  王生按着阮施施的手,将玉簪插进更深处,再拔了出来,那不得停歇的深处,从另一个角度,再获得大量欢愉,肿胀不已。
  “啊啊啊——”
  王子服表情似是爽快似是刺激的很了,不停蹙眉,却刚好见到阮施施勃起的性器还杵在腿间。
  他稍稍停下,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另一只手却帮对方手淫,现在两人手臂交叠,手上的动作完全不同。
  席间,传来此起彼伏的喘气呻吟。
  王子服原来身体很酸软,但在性欲的驱使下,又从身体深处挤出一点力气。靠着墙,扶着棉被,总是不停往前动着。
  阮施施把沾湿的玉簪拔了出来,拿出另一根带拉珠的花型金属簪。
  “想不想……”
  王子服咽了咽口水。
  几息后,
  “不行了……不行了……后面……痒死了……”王子服仰脸,用手往后撑住身体,胯间不断操着自己的尿道。
  大小不一的圆润的玉珠在尿道里不断进出
  ,冰凉的珠子经过尿道口时,把那处撑开,大量淫液涌出,而两个珠子间的凹陷处,却让马眼又收缩起来。
  阮施施手握对方性器,一下下抚摸对方的后背,突然就从背后拉起对方的脚,把阳具直直顶入。
  深处的骚心前后都被戳刺,带来全方位的抚慰,王子服几乎是立刻就射了。但因为前面被堵住,精液回流,身后倒是涌出一股淫水,淅沥沥流着。
  “嗯……这样,今天的放松活动,就是插花了,好几朵好看的花儿,你插给我看?”
  阮施施感受再被夹紧的柱身,气息也有些喘,这比平常操穴都紧,感觉对方今天确实很兴奋,都媲美高潮的吮吸力度了。
  可能对方就是在高潮,毕竟,现在前面堵着射不出来,只能靠后面来发泄。
  最后,阮施施射精时,终于把玉簪子拔了出去,书生被堵死的精液顿时冲了出来,那精液量很大,比现在稀薄许多的精水都多很多,顺着被撑大刺麻的尿道,浓白色的液体染湿了床单。
  西邻青年在墙角等到夜幕漆黑,才见婴宁姗姗来迟。
  他连忙走过去,脱下裤子,放出性器,就想要淫乱。
  阮施施却神秘的笑了,拉住对方的手,放在旁处。
  西邻青年惊愕的退后数步,忽然感到下身像是受到锥子刺伤,痛彻心扉,大叫着倒了下去。
  他的瞳孔涣散,失去焦距,嘴唇不住哆嗦,似乎见到什么不同寻常的事。
  夜色中,好几个人呼啦啦冲了过来。
  “怎么了?怎么了!”
  墙角卧倒一根枯木,中间有个洞,有水滴流出来,西邻青年手指着枯木,口中不住呻吟。
  他老父扶着他,看到婴宁还站在旁边,登时急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情?快说啊!”
  王母也被大叫声惊的急匆匆赶来。
  她先是欲言又止的看向阮施施,这才转头向西邻青年:“怎么吵吵嚷嚷的?”
  西邻老父连忙把刚才的事情说了。
  西邻青年在几人来前,就把裆部遮掩住,旁的人才没发现他打算淫乱。
  但他眼珠乱颤,口中呻吟,还时不时说些奇怪的话,竟似做那事的模样。
  阮施施迎着所有人的目光,镇定的微笑。
  西邻青年的妻子是最后来的,她看了看丈夫,就要公公先把人扶回去,再从长计议。
  几人驮着青年到房中,老父把枯木给砍了,里头爬出巨大的蝎子,有小螃蟹那么大,西邻老父将蝎子捉住杀死,最后恶狠狠的瞪视了阮施施一眼,这才离开。
  隔天,阮施施得知自己被西邻老父告发了。
  西邻老父说婴宁妖异,但县官很仰慕王生的才气,熟知王生是行为正道的士人,说他是诬告。
  西邻老父气急,这究竟是糊涂官,还是神明官?
  于是只能对簿公堂。
  且说那西邻青年回家后,不停梦呓,腰部在床上扭动,淫乱之物更是时刻顶起。样子真不好见人。
  西邻老父面对儿子的模样束手无策,但又知这是目前最好的方式了,只能多方尝试,均失败,最后一不做二不休,把还在做冲刺动作的青年搬到堂上。
  等到堂审时,县官坐在上首。
  王子服深怕没脸见家乡的人,官府就没特别声张,让这事暗暗进行,但还是有几个记录官,和听审的熟知朋友。
  西邻青年一来,两腿间翘起的弧度就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更别提衣物还有湿痕,是他媳妇早上起来没清理干净的。
  人们窃窃私语,老父面上无光,心中更恨,指着婴宁道:“就是她让我儿变成这样的。”
  县官问:“婴宁姑娘,你有什么好说的?”
  阮施施淡然道:“他突然带我到墙角,给我看一物,我走过去,他就大叫起来,之后就是大家看到的了。”
  他缓了缓:“许是蝎子螫了他?”
  他不能直接说西邻青年调戏他,不然在这时代,就算没错处,妇女也会被异样眼光看待,连带王生也失去面子。
  县官沉吟,正要做决断。
  那西邻青年突然大口喘息,抚着自己的凸起的性器,大叫一声,泄了出来,那处湿意扩大。
  席间此起彼伏的惊呼。
  西邻青年射了后跪倒在地,下袍掀起,那孽物直指前方。
  县官抚须的速度都快了几分:“怎么回事?”
  旁的人悄悄道:“他们在原地发现蝎子,蝎子剧毒,这人估计是魇住了。”
  县官又问:“那能不能把他泼醒?”
  他原本要将人拉下去,但对方是原告,这人作为证据之一,不能轻易离开。他不禁意兴阑珊,早知王生是被诬陷的,这审根本不该开始。
  青年的性器在地上磨蹭,不停粗喘,他倾身往下操着地板,又将手摸向两股间,手指插进穴里,插的咕唧咕唧作响。
  他口中的泄出呻吟,身躯贴向地面,但屁股却高高翘起来
  ,插在里面的手指全根没入。
  听审团的耳语都大了几分。
  “我听说有男人喜欢被人入侵后孔。莫非他就是如此?”
  “你说……青楼里的小倌?还是娈童?”
  “不,小倌也比不上他骚。”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可是去过?”
  “朋友说的……哇,他把自己给插射了!”
  “十足淫乱。”
  众人品头论足。
  旁边的西邻老父和其妻子,脸色都极为难看,这事大庭广众让人见到就足够羞耻,更别提,这青年不仅操地板,还插自己后边。插出了淫叫声!
  但令人意外的,王子服在旁侧也面色不好看。
  众人原来不解,后来想起对方莫名涉入淫乱之事,本是无妄之灾,所以心情不佳似乎也很合理。
  遂恍然大悟。
  还有人安慰他:“这男人想苟合,王氏不过从旁路过,根本与她无关,县官定会为你做主,你且放心罢!”
  王子服口中嗯啊应答,眼睛凝视着在地上乱动的青年,双腿夹紧。
  只有阮施施知道,王子服代入了自己被众人公审的情景,众人说的每句话都戳向他的脊骨。越说青年喜欢捅屁眼,越说青年骚,他的脊骨越弯。
  在他的想象中,他的一世英名已经全毁。
  看到王生又难受又难耐的模样,阮施施眼神微暗,借着错位的角度,。
  王子服惊异的看着他,却没说什么
  一盆水被带了上来。
  水湿淋淋的从头顶泼了下去。
  西邻青年原来不知淫叫什么,被水一泼,突然舌头撸直,说话清晰了:“好冰!好凉!骚穴要被烫坏了!呃啊……”
  他身后的屁眼不住张合,淫水冒出,前端白灼的浓精喷洒在地上。
  县官脸色漆黑。
  见到西邻青年夹着腿,还想发骚,他干脆道:“这事王氏是被冤枉的,既然蝎子已经被杀死,此事休要再提。”
  西邻老父还想说什么,县官却表示,要仗责告官的人。
  西邻老父年事已高,责罚下去,岂还有命在?于是王子服跪在地上祈求,老父才得以被放了回去。
  红纱缠绵,花烛燃尽。
  阮施施把王子服架在梳妆台前,深深的进入了对方,和对方交换一个湿润的吻。
  “你今天在堂上……是不是意动了……?”
  “嗯……哦……”王子服的脚交叉缠在阮施施的腰上,随着对方的进出,时不时收紧。
  在某次再被撞上深处与众不同的快感中心时,他突然紧紧缠住阮施施的腰,脚趾绷直。
  “射了……啊……要射了……呃呃啊……”
  他的双手紧紧抓着阮施施的背,慢慢放松,喘气。
  阮施施调笑:“你都心神不宁到忘记掐自己的淫物了。”
  他弹了下射后的肉棒,那处还在流精,随着操入涌出一股股浓白。
  今天的堂审对别人说是笑话。但对书生来说,每一句话,都是发生在他身上的事。
  西邻书生只不过用手在众目睽睽下插自己,而书生……则是什么都被玩遍了。
  阮施施拍拍对方的腿:“放松。”
  王子服将射精时夹紧的双腿松开,重新搭在阮施施身上。
  他失神的望着眼前的“少女”,对方今天也是全裸的,在操穴使劲时,腹肌时不时绷出线条,以男人的眼光来说,也十分性感。
  卧室里放了脸盆大的铜镜,光可监人。
  现在铜镜中映照的是昏暗的纱帐,以及床上乱丢的腰带衣裳。
  阮施施深吸气,把王子服用力抱了起来,摸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指着铜镜给他看。
  “你看,这里红艳艳的,都被操熟了。”
  “骚水都流出来,湿的要命。”
  “是不是比邻居家那里,还好看多了?”
  刻意打磨的铜镜很清晰,那被磨的发红的嫩肉,被操开肏熟的后穴,全部血淋淋摊平在王子服面前,让他无法自欺。
  王子服肩膀耸动:“你都知道了,还说……”
  阮施施:“有什么不可说的?每个被肏熟的地方,都是我努力耕耘的结果。”
  他自己大笑了起来。
  王子服原来不想笑的,但这笑声实在太感人,他也被感染的笑了起来,笑完,他整个人都松快了。
  他暗想,不愧是“婴宁”。上辈子娶婴宁,是因为对方符合他的虚荣理想。这辈子娶了婴宁,才知道自己占了大便宜。
  明明此“婴宁”比从前的婴宁恶劣许多,以捉弄他为乐,但每次给点小惠,他突然又感激不已。
  阮施施脱光了衣服,铜镜中的他,就像个脸庞精致多的少年,最为醒目的就是胯间的粗屌,正插在王子服身体内,疯狂进进出出。
  平常看不到自己后边,都觉得身体填的满当,现在看着自己结合的地方,才
  发现自己那处张的多开,含了多粗的东西进去,还全根都进入了。
  王子服看着,身体燥热,内心兴奋许多,肠肉绞的更加缠绵。
  今天早上他还看了邻居的那处……的确,根本没他好看。
  他突然得意起来:“能看到的人,估计都要说这是有主的人了。这模样一看就很有进入的欲望。”
  阮施施笑道:“是,这烂熟的后口,简直让人想操的不得了。”
  王子服意乱情迷:“射进来……想喝……相公的,精水……”他手指乱扒,让两人结合的更深入。
  阮施施骂道:“你是相公,还是我是你相公?”
  王子服嘴唇微张:“你……”
  阮施施闻言不再忍耐,连续往里顶入,顶的对方开始全身发抖,无力的倒在他的身上。
  花烛摇曳,滴落泪痕在地,满室芬芳。
  西邻青年死了,死的时候,身上都是自己的秽物。也不知道他是死于幻觉,还是死于马上疯。
  阮施施听到这事时,正在房内栽花。他的唇瓣微掀,似笑非笑。
  上次移植到攀架的花苗,恹病多日,终于在悉心照料下开了娇艳欲滴的鲜花,而房内的“娇花”……
  阮施施摸着“花盆”,感受到怀中身躯不时颤抖,嫩肉扩张开来,明显是被捅大了。
  王子服做了个梦。梦中香气袭人,风潮涌动。
  在大片白光中,他恍然见到纤腰在眼前晃荡,勾勒恰到好处玲珑有致的身材。
  葱白素手从模糊不清的远方伸来,去捧他的脸。他情不自禁闭上眼睛,等着唇瓣的亲吻下落。
  没有亲吻落下。
  王子服醒了过来。
  醒来时,婴宁正在车厢内流泪,那泪水如断线的珍珠,不断从脸颊庞滚落,但眼底却不见有悲伤。
  他知道,那是因为对方并不全是“婴宁”。他已经很久没见到对方化作恶鬼的模样了,现在猛然一见,竟然不觉得可怖,反而怀念。
  耳边是马车规律的踢踏声,伴随木轮滚过碎石路的咕噜咕噜响声。
  今日寒食节,他们搭了马车回深山一趟。
  婴宁离开家中后,老妇人在山坳里孤寂独处,也没人同情她,让她和丈夫合葬,九泉下常常为此为此伤心怨恨。
  于是趁着节日,两人装棺材去山中敛尸,回程中,坐在颠簸的马车上,王子服听着哒哒马蹄声,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沉眠梦境。
  阮施施一抹脸颊上的湿痕,轻声道:“还有段路程,你再睡会。”
  王子服点头,没说自己做了春梦,迷迷糊糊又躺了过去。
  这回梦境清晰了许多。
  佳人巧笑倩兮,莲步摇曳生姿,正朝他走来,似是笑容满面,却又忧愁。那么熟悉,那么陌生。
  他……或者,她?
  那是他记忆中的婴宁,绝美的脸蛋好像仙女,娇俏的身材曾让他心驰神往。
  他有时会想,如果再让他见到曾经的情人如何,但当今真的实现了,他却莫名内心空空落落的。
  ……为什么?
  “婴宁”朝他展颜一笑,在他面前,倏然跪倒在地,柔软的手指伸进他的亵裤中,开始揉弄他的性器。
  粗长的阳具顶出长袍,敏感的柱身被上下撸动,苏爽从对方的灵活的手指间升起。
  他看到自己的下体慢慢勃起,那是……还没被玩大尿道的性器,正在嫩手的服侍下兴奋的流水。
  现在的他绝对不可能光玩鸡巴就有这种反应。
  他猛然退后一步,从对方的手里挣脱。不,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她应该……不,他应该……
  想要更有侵略性的,把他按在桌上……狂操猛干,射到体内深处……要能把他的骚心操肿,却还是不停研磨的……
  王子服喘息起来。两鬓汗湿,满身黏腻。
  他恍惚见到粗大的阳具伸到眼前,他舔了舔唇,想伸手去捉,对方却猛然缩了一截,再去捉,干脆直接消失不见了。
  不……好像不是错觉?
  春梦里一切都是模糊不清的,视线的边角也有些泛白。
  似是因应梦境主人欲求不满的想法,眼前的“婴宁”动作抖然一变。
  他的屁股被掰开。手指探进深处开始抽插,还时不时抠弄早已湿润不已的肠道,缠绵的内壁努力裹吸,不满足的反复夹碾。
  噗滋噗滋,咕唧咕唧……
  他本能的扭动身体,追逐硬物,挺起屁股,寻找更大的快感。
  等到被压在地上,三根纤细的手指抵着菊穴研磨,王子服这才恍然反应过来。
  平常在家里他被婴宁肏,各种肏,都被肏熟了,在自己的春梦里,竟然还要再被同样的肏?
  于是梦境倏然又变了。婴宁蹲伏于他的股间,舌头不断的往里头戳刺。
  “啊……好舒服……要被吸出来了……啊……好会吸……淫水冒个不停……
  ”
  王子服大腿打开,让自己菊眼完全暴露在美人的眼下,好让舌尖好戳刺的更深。他已经完全忘记这是上辈子的情人,只想让淫乱的身体更爽一点。
  皱褶的入口在软舌的服侍下,时不时往里凹陷,此时婴宁就伸出手指,往里掏呀掏,让那圈肌肉含不住的淫水冒出来点。
  咕嘟咕嘟。
  王子服表情迷离,身子时不时在乱窜的爽感下抖两下,胆子也慢慢大了起来。
  阮施施的阳具粗大,他每次被顶进身体里,都填充的满满当当,满足之余,胃部有种被侵占挤压的可怖感。
  他曾经不止一次想过……“要是那阳具别那么粗大就好了”。
  随着他的自语,婴宁腿间的阳具应声倏然缩小一圈。依然很粗长,但就是正常的范围内。
  王子服满意的掰开大腿:“快进来……里面好痒……”
  他没发现“婴宁”的表情带上了熟悉的顽劣,但阮施施没有打草惊蛇,而是选择达成对方的要求。
  小了一圈的阳具很顺畅的插了进去,完全不用适应,就连肏干了数百下。
  他的确也再没有难受了,但在抽插中,也没有那种被掌控全身,无法克制不断高潮的舒爽。
  媚肉不断吸吮,似是困惑今天怎么吃的这么差,吸绞的力道极大,让王子服又满足,又觉得可以再进一步。他的身体怎么如此骚浪……?
  王子服的手指紧紧抓着草地,屁股肉不停耸动。
  不知何时,梦境里的白雾慢慢散了。
  荒野偏僻,小径路途漫漫,杂草丛生间隐约能见到墓地轮廓。
  王子服舔了舔唇,意犹未尽:“那要是……再粗一点……”
  刹那间身体深处被过分的饱胀满盈,明明已经很熟悉被撑开的肠道,再次体验“开苞”的痛楚,一抽一抽的小心翼翼贴合起跳动的青筋……
  王子服这才发觉,在自己的潜意识下,不小心让“婴宁”的肉棒变得太粗,自己很快就要承受不住……
  “咳咳,虽然老身不想打断外甥的性致,但今日实在感谢你们到山里帮我迁坟,将妹子托付给你,我是放心的。”
  王子服大腿的淫水还在流淌,闻言一惊,猛然从“婴宁”腰胯上跌了下来。
  他转头,是眼熟的老妇人,也是婴宁的鬼母,正慈爱的看着他。
  大腿根还有湿痕,凉意从骨子渗出来,他羞窘的用布料遮掩住自己。
  “这也是妻子的主意,她带我来山中迁坟的。”
  他早知道老妇人是鬼魂,并不意外对方进到自己的梦里。不过,这就是说,他做春梦淫荡的模样……直接暴露在长辈面前了。
  他脑子顿时空白,竟然不知道作何反应。
  老妇人似是知道他所想:“外甥不必觉得羞愧,我早知道婴宁非常人。能获得如此夫君,是她的福分。”
  王子服深吸口气:“不,也是我的福分。”
  视野边境变得破碎,色彩褪去,光怪陆离。这是梦醒的征兆。
  老妇人语速快了许多:“你是活人,我无法常久的留在你们那里,如果外甥有事情,以后寒食节你再来墓地找我……。”
  王子服想挽留对方,但对方最后慈爱的笑了笑,身影就淡的看不见了。
  同一时间,他也差不多要清醒过来,不经意间,他的眼神对上旁边的“婴宁”:
  对方的双眸明亮有神,眼底是习以为常的漠然,那绝不是上辈子的情人。
  咔哒咔哒咔哒,木轮规律的滚过石头路。
  王子服深深粗喘口气,两鬓汗水涔涔,在他前方,婴宁刚好也睁开眼。
  两人互相对视,和梦中少女完全一样的脸庞让他失神许久。
  阮施施轻哼道:“你觉得我底下太粗了?”
  王子服抿唇:“倒……也不……”
  他发现只有够大够粗的阳具才能满足自己。但这怎么好意思和对方说。
  为了守节迁坟,两人已有三日未行房,这对早已吃惯肉棒的后穴来说,比起最开始跋山涉水去山里找婴宁还难以忍受。
  所以他坐在马车间,忍不住就做了春梦。
  他在梦中被干出了淫态,但早已淫乱不堪的身体却没彻底满足,不停骚动。
  他摸向股间,湿湿黏黏的,只是把手指伸过去,就咕溜一声戳了进去。
  阮施施掀起王子服的外裤,掏出硬挺的阳具,膨胀的肉棒正流着水,裂口的嫩肉外翻,明显是被肏开的模样。
  王子服难耐的撸了两下茎身,就想去坐在阮施施身上。
  阮施施笑道:“不急,今天有给你吃撑的时候。”
  他手腕一抖,拿出备用的玉簪,组合在一起,就变成差不多是一般阳具的大小。
  “这粗度可以了吧?”
  王子服趴在包厢中,刚想推拒,就被阮施施眼疾手快,抵着那濡湿处插了进去。
  他腰一软,就跌在车厢椅上,呜呜直哭
  起来。
  “你再哭,老母又要说我了。”阮施施故意说。
  温暖的手掌落在王子服的额际,往下抚向凹陷的背脊。这手或轻或重,像是按摩,却更像是色情的爱抚。
  王子服的阳具顶出高耸的弧度,他原来想掏摸阮施施的胯下,却被对方躲开了。他只得双腿分开,主动去吞吃玉簪。
  真实的填满,比起梦中的虚无肏干果然舒服许多。
  啊啊啊啊……
  王子服仰脸,喉结滚动,口中无声淫叫。
  阮施施一边插着后边,一边把手指伸进王子服的口中搅拌,做出抽插的动作,对方呃呃直叫,牙齿差点嗑在手背上,却很快被收了回去。
  长久的口交调教,让这件事做起来如本能般自然。
  王子服禁欲几日,他也跟着没肉吃几日。他倒不是非肏穴不可,但如果可以,也想泄火。
  阮施施一只手扒着那处濡湿的穴口,在王子服意动时,那里又开始淫液泛滥,简直就是水穴,随时做好了被入侵的准备。
  他解开自己的袍子,将怒张的淫具放了出来。
  王子服胸口起伏,呻吟声变得低缓,时不时抽那两口,缓解体内的激爽。
  玉簪比肉棒坚硬冰凉,不会弹跳,不会发烫,更不会将他的后穴填充的严丝密合。却会刮过他的内壁,将柔软的腔道撑开成固定的形状。
  在梦中他就知道,只是一般粗度的玉簪根本没法让淫浪的身体满足。
  他扭动身体,尝试把玉簪排泄出来,余光却见到阮施施将肉棒放出来,热烫的一条戳在他后面。
  他的瞳孔放大,眼睁睁看着原来填满玉簪的内壁,努力又挤进来一根肉棒。
  阮施施悠悠笑道:“……够粗了吗?”
  09给我生儿子,鸡巴磨屁眼到高潮,射大肚子,失禁尿在体内,结局
  王子服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包含底下的阳具,随着年岁增加,又变粗长几分。
  阮施施伸手颠了颠那处,笑了起来:“相公好大啊。”
  王子服难耐的分开双腿:“不……你才大……别再变粗了……唔……好深……”
  阮施施虽然貌若好女,但实际上也是个“男人”,年岁增长同样也让他性器变得更加粗壮。
  王子服在日夜颠鸾倒凤中,身体已经被肏熟了,对这渐变的过程感觉不深。
  然而性器拔出来时,他还是会恍惚的想,自己后面竟然能吃下这么大的玩意吗?
  玉簪抵着阳具,胀是挺胀,但两个不同材质,抽送就困难了些,阮施施将玉簪拔了出来,肉棒往里深插。
  “早知道相公喜欢粗的,就再发育好些,可能……过几年能满足你?”
  他满脸失落,表情舒缓,胯下的打桩的动作却越发凶狠。
  “不然……下次你再做春梦,我们再试试不同的体位好了。”
  王子服的性器将沾湿的布料顶开,冒出狰狞的柱身,看上去十分骇人,可惜肉棒翘了老高,却再无勇武之地。
  “……呃啊…不……不要再来了……啊啊啊……”
  几日没欢好,再次云雨,那快感的残留,仿佛连灵魂都要被印上被入侵的烙印。
  马车咕噜咕噜一路往王家开,谁也不知道里面正暖帐春宵。
  到了王府,门帘掀开,王母正好站在外面。
  她视线一抬,刚好见到王子服,触电般退后几步。
  “你们……”
  她停嘴巴张开又阖上,仿佛想说什么又不好启齿,数回后,最后只说。
  “姐姐可安葬好了?”
  阮施施知道自己终会被王母找去谈话。
  只是他没想到,小话的内容,并不是身为妻子却插了她儿子,而是……
  王母手中拨弄着念珠,担忧道。
  “你们近期可有生子打算?”
  在古人朴素的念头里,人生追求莫过娶美妻妾,进官加爵,生儿子,如果妻子孝顺,操劳家事,个性讨喜,那更是锦上添花。
  “婴宁”身为理想的妻子,前几样全达成了,而后一项……她自然也是达成了。
  然而阮施施哪有相关技能?
  于是他沉稳道:“尚未。”回答非常坦荡。
  王母身为妇人,对婴宁观感很好,加上生孩子女方会耗费较多,听言更加忧戚了。
  如果妻子生不出儿子,夫君是可以休妻或者另找小妾的。
  她拉着婴宁的手开始叮嘱,平常怎么做,做几次,射到哪里,射进去要用肉棒堵住停留多久,会比较容易怀上……。
  话题越来越私密,阮施施表面耐心倾听,视线却正好望向门外打算推门而入的王子服。
  他笑道:“好,好……没问题……”
  王子服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原来害怕下马车那幕被母亲见证,妻子又被母亲拉进小房间里讲话那般久,他越想越不对,就想进来找母亲说说,没想到却
  听到这些。
  王子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悄悄的将推门的手放下,脚步往外挪。
  房间内。
  王母对媳妇的观感更好了,这么好的妹子呀!每次外人都说婴宁攀上王家,但在她看来,儿子也是求了段好姻缘。
  她正想再说什么,阮施施却突然叫道:“夫君!”
  门外的王子服身体僵住了。
  王母转头愣了下,她没想到会见到自己的儿子,但既然来了,这夫妻间的话,一道讲也没什么。
  于是她就着原来的话,各种提点,尤其是行房频率被反复提及……王子服僵坐着,感受到阮施施借着衣料遮掩,按摩他被干的发酸的腰肢和腿根。
  他身体一软,差点撑不住身体,表情越发凝重。
  王母还很欣慰自家儿子看重自己的话。
  临别前,王母特意嘱咐:“你要好好努力,爱护妻子,知不知道?”
  她终究是不小心见证了儿子的阳具,虽然只是短短的瞥见,然而那根丑陋的巨根带来她一定的冲击。
  她不知道王子服的鸡巴已经彻底废了,根本没法操穴,摸前面硬不起来不说,硬起来只靠着插穴的快感也很容易软下去。
  抵着骚心研磨带来的连续高潮太过恐怖,加上满腔爱意,他完全已经沦为阮施施的俘虏。
  回到房间中,王子服还来不及动作,就被阮施施一把压在书桌上。
  他从身后抱着王子服,悄声道:“你母亲想要孩子,你有什么想法?”
  他咬住对方的耳垂,像是含着软弹的果冻,满意的看那里开始颤抖。
  “能有什么想法?”王子服脸上涌上薄红:“你都知道我下面……”
  阮施施带着薄茧的手把玩他的鸡巴,王子服的肉棒长得更长更粗后,没勃起都能在裆部看到点轮廓。
  然而他摸了许久,却没有动静。
  阮施施了然,书生现在完全靠着体内那处获取快感。摸外面自然是什么也摸不着的。
  王子服的屁股抵着阮施施胯下,时不时碰触那棍子,骚心顿起。
  他将屁股往后顶,色情的上下滑动,滑了一下,再往上翘起,用力顶,再放松,再顶……模拟交合的动作。
  他眼神迷离,还没插入,就开始想象被棍子插进体内通身的舒爽。
  啊……好硬……好烫……把里面都烫到了……
  双腿不禁难耐的摩擦,菊穴口疯狂蠕动收缩,晶莹的液体溢了出来。
  王子服顶的越来越用力,外袍嵌入股缝深深陷了下去,一小截还不小心被不断吞吃蠕动的后孔吃进去。
  两人结合的位置能看见一块深刻的水渍,那不是阮施施的淫液,而是王子服的骚水,现在那污渍的面积正不断扩大。
  阮施施的肉棒也被蹭的勃起,坚硬的镶嵌在股缝间,顶端磨蹭着那个小口,就是不进去。
  王子服口中发出欢好时的喘息,手也伸进衣裳里抚摸自己的身体,乳粒硬了起来,腹部时不时起伏。
  “怎么还不进来……啊……啊啊啊……”
  他揉着自己的臀瓣,大力掐出各种形状,在长久的照顾下,那处变得更挺翘丰满。
  “在来了。”
  阮施施笑道,慢慢剥开他的衣服,动作不急不缓。
  王子服抚慰自己的动作越来越急切,仿佛两人欢好的多激烈。
  等到两人全身彻底光裸的坦诚相对,王子服仰脸啊啊直叫,穴口湿意猛然扩大,原来竟是高潮了。
  阮施施取笑:“才三天,你也太敏感了。”
  他的手指在那湿成一片的地方抽送,边插边看那处涌出水儿。
  “夫君喜欢被男人肏屁眼,精华全浪费在外头,怎么能生出儿子?”
  王子服呼哧喘息,那处毕竟没真的吃上肉棒,皱褶不住翕合,将手指裹着往里吸。
  “那……那算了……”
  阮施施压住对方,抚摸对方光裸突出的背脊。
  “那可不行,我答应好你母亲要个孩子……不然,我射大你的肚子,你看好不好?”
  王子服舔了舔唇,霎那间眼睛亮了起来。
  阮施施一眼不眨的注视,刚巧没错过对方的表情,见到王子服回神打算装模作样,忍住笑意道。
  “还是算了,你又不会愿意…”
  男人被射大肚子怎么可能怀孕?不过是求欢的借口。王子服也不说破,见阮施施有出去的意思,赶紧将屁股往后送。
  “不,我想要生儿子……射进来……”
  阮施施将肉棒插拔了出来,黏腻淫水拉出一条银丝,被捅开来的穴口隐约还能见到被肏烂的肠肉。
  王子服眉头拧起,似欢愉似痛苦。
  “唔……嗯……”
  阮施施按住他的臀瓣,再次插了进去,他平常射精的时间长久,但今天说好要喂饱王子服,要射大他的肚子,那就绝不食言。
  整个夜晚,房间交叠的
  影子晃动的越来越激烈,床上,梳妆台,墙壁,地板……似乎那里都能成为他们行房的地点。
  王子服又哭又叫,从原来的贪求欢愉,再到撑着身体死命承受,再变成跪在地上求饶,最后只能酸软的倒在阮施施的怀中。
  “不,不不我不行了……”
  “你还可以的……说好要怀我的孩子呢……”
  “不可能,我是男的,怀不上的……”
  阮施施轻笑,现在倒是理智上线了。
  他将阳具往里稍稍拔出来,被灌满的浑浊的白液立刻要涌出,又狠狠往里插了回去。
  粗大的阳具填充的满满当当,将流欲流的液体被死死堵住,不漏出半点。
  他的手抚摸对方柔软的腹部,感受到那里已经撑的鼓了起来。
  “还差一点,再射进去几发……”
  “呃呃呃……”
  王子服舌头吐出,不停哈气,已经无力再回话。
  阮施施正加速往里冲刺,他感觉到了精关的松动,猛然一怔。
  这次出精好像不同寻常,但反应过来,他也没有特意克制,而是俯身抱住书生,将性器抵在深处。
  “让我尿进去……”
  王子服双眼无神,手指插进自己流出涎水的嘴巴。
  “唔……啊……”
  强劲的水流冲进他早已一塌糊涂的肠道,热烫的冲刷带来过分的刺激,早已被插的敏感不已的地方,蠕动加快,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哦不……不不不……”
  射尿比射精更持久,阮施施重头到尾将阳具埋在深处,不让结合处有外溢的可能。
  等到终于尿完,王子服的肚子彻底鼓了起来,仿佛怀胎数月,隐约能感觉液体在里头晃动。
  阮施施按了按那处,感受手掌下夯实的触感,笑道:“你看这像不像怀孕?”
  等了半天,没等到回应。
  他掰过王子服的脸,发现他已经彻底晕死过去。
  此时,窗外隐约能看见晨曦的透白。
  此后数年,到了寒食节当天,夫妻二人都到秦氏姨父墓地拜扫,从不间断,
  某日,婴宁“带回”个儿子,说是己出。
  “儿子”被放在襁褓中,从来不畏惧生人,见人就笑,众人都说大有母亲的风范。
  只有王子服远远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他和儿子漆黑的瞳孔对视,感受到对方身上熟悉的气息,浓重的黑影……以及来自灵魂的战栗。
  他明悟了什么。
  阮施施站在在王府门前,从枝头上摘下杏花,前几年,他把深山里小棵的杏树也一并移植过来。
  现在杏树初长成,香气扑鼻,他连日赏玩,摘了鲜花,别在头上,赠予王生。
  自己都玩出了兴趣,可惜就是一朵也无法带走。
  ‘正在为宿主生成身体……塑造成功……脱离世界……脱离成功……’
  ‘小世界鬼怪怨气值消解度……完美……请宿主再接再历……!’
  桑生,名晓,字子明,沂州人。从小失去父亲。在红花埠客居,为人安静庄重,孤芳自赏。
  ——放屁。
  莲香内心暗暗冷笑,翻过围墙,轻松松坠在土地上,走到门前。
  她大力敲门,掐着嗓子道:“桑生,我来了!帮我开门!”
  桑生乐呵呵的上前将大门打开:“谁,谁来了?快进来!”
  时间回到半年前以前。
  在平日里,桑子明独居久坐,偶尔和东邻青年互相用饭,某日,东临生问桑子明:“桑兄你独居一室,就不怕鬼狐吗?”
  桑生当时笑着回答:“大丈夫怎么会怕鬼狐?若雄的来,我有利剑对付,若雌的来,那直接开门迎接,让她进来就是了。”
  于是没过多久,东邻生和朋友商议,请了妓女来,半夜顺着梯子爬到他的家门前,敲他的门。
  桑生被吵醒,迷迷糊糊的问:“谁啊?”
  妓女说:“桑公子,开门,我是鬼啊,是个女鬼啊!”
  桑生闻言大惊失色,浑身发抖,牙齿格格地响,整夜不敢睡。
  隔日,东临生来到书斋,桑生将半夜闹鬼的事情相告,并决定要离开这里。
  东邻生看他模样,忍不住拍掌哈哈大笑:“桑兄啊,你食言了。既然是个女鬼,你怎么不开门迎接她进来呢?”
  桑子明马上知道是他在搞鬼,一颗心放回肚子里,和东邻生笑骂几句,生活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半年后,莲香偶然经过红花埠,听说了桑生的传言,起了兴趣,就去敲他的门。
  桑生这回学乖了,谨慎道:“你是哪里来的啊?”
  莲香随意道:“妾名莲香,是西家的妓女。”
  当时红花埠上的青楼妓馆很多,有妓女不足为奇,加上半年前的铺垫,桑生信以为真,立刻将门打开。
  貌可倾国的绝色美女,正笑容可鞠的
  望向他。
  桑生惊喜万分,立刻就想拉着她灭烛登床。
  而莲香……自然不会放过送上门的肥肉。她很快和桑生共赴云雨,小穴吃着肉棒,乐趣无穷。
  此后每隔夜,莲香就来一次,桑生逐渐沐浴在温柔乡中。
  谁人知道……
  莲香沿着桑家的小道往房里走,眸色渐深。
  谁能知道,她其实真正不是人呢?
  桑生背对她,没发现任何不对,只是自顾自道:“淫妇,今天想让哥哥插你几次啊?”
  莲香浅笑:“两次怎么样?”
  “两次怎么能满足你?”桑生淫笑,加紧脚步往前走:“那烂穴至少得吃三四阳具才够,不如今天整晚你都别走了。”
  到了卧室,两人翻滚到一处,桑生正想伸手作乱,却见莲香神秘一笑,伸手弹了个响指,他立刻神志不太清,慢慢倒在床铺上。
  “美人快来……让爷好好爽爽……”
  莲香垂眸:“嗯,马上就来。”
  “她”解开外袍,露出底下不应出现的狰狞粗长硬棍,再分开桑子明的大腿,让那不住蠕动入口露了出来。
  桑子明自己没注意,他望着莲香时,不自觉夹紧双腿,视线时不时在对方胯下梭巡。
  每次“共赴云雨”,莲香都会施法让桑生昏睡过去。这不仅是为了掩盖“她”不同寻常的身份,更是让“她”的真实性别不被桑生发现。
  在梦中,桑生在美人身上驰骋雄风,插的露水吐出,好不畅快,只觉比往日的性爱还让人沉迷。
  而在现实世界,桑生大张着腿,紧紧绞着莲香的腰,淫态毕露。
  “进来……好硬……哈啊……插到了……哦……好爽……”
  莲香把硬挺的硬棍拔了出去,淫水涌出,那处被插的殷红充血,像是烂熟的小花儿。
  莲香捏着桑生的屁股,骂道:“骚货!”大掌拍打桑生的屁股,拍的那处通红一片。
  “今天可不能简单放你走了,你自己说要吃三次的!”
  “好……好……插进来……想要……”
  桑生掰着自己的穴眼儿,让小穴被插的更加深入,而在梦中,他正掏着莲香的阴穴,搞的满手湿滑,哈哈大笑。
  他自以为正肏莲香的性起,实际上,自己在床上差点被莲香给肏死。
  等到天微微亮,桑生胸口起伏,穴眼已经微微外翻,烂熟的肠肉几乎裹不住精液,床铺上到处是渗出的淫水精液。
  莲香系上带子,再度施法,将桑生的后穴恢复紧致弹性,床铺清洁干净。这才转身消失不见。
  桑生打了个哈欠,悠悠转醒,却发现莲香已经离开了。
  “今天怎么又走的这么急……”
  他随口抱怨,但肉已经吃到嘴里,也没什么好说的,他转而期待三天后的赴约。
  这样欢好的日子平淡的往前流逝,似是不同寻常但又达成某种诡异平衡。
  直到某日傍晚,桑生正在书斋里独坐沉思,突然有人影在书斋外晃动。
  桑生以为是莲香,赶紧起身迎接,正要说话,却意外和眼前人打了个照面。
  “她”拥有娇俏但和莲香截然不同的脸。看上去约莫十五六岁,双袖低垂,髫发飘飘,姿容秀美,风姿卓越。
  少女走路时轻盈飘逸,不似常人,桑生大惊,以为遇到狐狸精了。
  却听少女轻声道:“公子莫怕,妾姓李,乃良家女子,仰慕您的高雅,今日有幸前来相见,希望不要嫌弃。”
  桑生转惊为喜,心里忍不住想赴云雨的事。然而握上她的手,却发现冷的像冰。
  他不禁问:“姑娘,你手怎地这样凉?”
  女子回答:“我不过小女子,体质单薄,夜里霜露凝重,当然会冷了。”
  桑生放下疑虑,转而想将手伸进她的外袍,却又被少女给捉住了。
  女子娇羞道:“我尚未破处,只为了情缘来,献出处子之身,希望郎君不嫌鄙陋。”
  桑生内心大喜,口中直道:“怎么会嫌弃?只是今天得温柔点了。”
  遂宽衣解带,摸向半露女子香肩,只觉对方的肌肤如凝脂,仿佛上好的绸缎,令人爱不释手,内心澎湃不已。
  他内心激动,鸡巴就顶出外袍,露出青筋缠绕的柱身,正不停吐露。
  女子樱唇微咬,用手去弄那处,另一只手则背到身后,不知道在做什么。
  桑生将不经意见着了,迷惑问:“你在拿什么?”
  女子肩膀一耸,似是没想到会被发现,半晌才说:“是妾的绣鞋。”
  她将手翻过来,的确是她的绣鞋。
  那绣鞋鞋尖上翘,很像解绳结用的尖锥,精巧玲珑,适合放在手中把玩。
  桑生内心大悦,视如珍宝,如此不再怀疑。
  女子叮嘱:“摆弄绣鞋可寄相思之情,但有外人在要千万小心,别随意拿出来。”
  桑生答应了,于是他没
  见到女子偷偷松口气。
  他急色的褪下女子余下的衣物,不知道为何,他感觉脑子有点发胀,这感觉十分熟悉,和莲香欢好时也会发生类似的事,却又更冰凉刺疼。
  脑子时不时有种晕眩的朦胧,思维随着着他每次抽插,世界晃荡,感官麻痹。
  咕唧咕唧咕唧……啪哒啪啪……
  性高情浓时,女子死死攒着他的衣角,突然开口。
  “我愿常伴郎君,不知这里还有其他人没有?”
  桑生吟哦:“嗯……有个西邻娼妓,偶尔来看……不常到……”
  “娼妓啊……”女子舔着牙齿:“妾不与娼妓一样,这事得严守秘密,您不要向她泄露我的存在,她来我去,她去我来,这样就行了。”
  桑生赶紧应允,又继续往前插干。
  他的视线被魇住,完全没发现他的下体正被女子紧紧握着捅进一塞了棉絮等物的金属桶内。
  他以为自己在干着少女,实际上,那凉水和棉絮都被他激烈的动作捅的飞溅了出来。
  此后数日,李氏几乎住在桑生的书斋里。每当桑生独坐,拿出绣鞋细细赏玩时,她都会飘然而至。
  桑生最开始见到她很惊喜,上前就拉住李氏行欢,但几次后,他搞清楚她的动向,时不时就拿出绣鞋,装作睹物思人。
  李氏手中的金属捅子里的水被插出了热度,换了好几拨,不停添加,而后又换成了丝瓜,木桶,皮革,剑夹……只要能用以慰聊那处的,一个不落全被她拿来“报恩”。
  桑生自以为和女子天天亲热,觉得女子下面爽的很有惊喜。殊不知对方只是变得法子用不同器具安抚他那无法控制的淫物。
  这日,是和莲香约定的欢好之期。李氏果然没到。
  莲香趁着夜幕,熟门熟路推开书生家门,进到卧室中就要掰他大腿,压倒书生。
  硬的发疼的孽根很顺畅就被捅进书生体内,她舒适的喟叹:“几日不见,你这里又紧了好多。”
  桑生淫邪的笑道:“哦……紧……你下面好紧,爷好舒服……”
  莲香嗤了声,不理会对方的意淫,边插边玩弄着桑子明的子孙根。
  桑生的那处被她干的时常流精,但今天玩了会,却发现连硬都十分艰难。
  她再看桑生的脸庞,上头挂着两个硕大无比的黑眼圈,全身更是精神不济,元气匮乏到极点。
  她惊讶道:“你身体怎的了?”
  桑生还缠着莲香,肠肉绞着淫物不让拔出,口中哼哼道:“没觉得怎样啊……你快动一动……”
  莲香一下下往里深顶,沉默不语。
  她知道桑生神志不清时难以问出结果,就将此事记在心中,只是胯下凶器捣弄的更加凶狠。
  “真是淫荡!没其他人来满足你……你这里可是痒坏了吧……”
  桑生连连淫叫:“哦哦哦……好痒……想要粗大物什插进来疏通……”
  莲香不知怜惜的将那饱受蹂躏的穴口插出圈浮末,嫩肉越发柔软糜烂。
  “不然这样……我们先暂缓见面,十日后再约。”
  桑生听这话原来不会满意,但因为李氏的存在,稍微推拒几翻,很简单就答应了。
  莲香内心狐疑更甚。
  隔日,李氏寻来桑生的书斋,两人亲热数回,李氏坐在桑生的胯间,用塞了蒟蒻的剑夹套弄对方的孽根,
  她问起昨夜的事:“你的情人这次怎么隔了好久才来?”
  桑生想了想莲香最近来的频率,确实在下降,但另有绝色美女在怀,也懒得分辨对方不来的目的。
  他道:“我们相约十日后再见……姑娘很在意莲香娘子的到来?”
  李氏加快抽插的速度,惹的桑生胯间时不时抽抽,下身挺了起来。
  她说:“我就问问罢了,问问也不行吗?”
  桑生喘息加剧,敏感处被疯狂刺激,让他精关松动,整个人飘飘然不似自己。
  “李姑娘……你天天来找我……哦好软好爽……这莲香姑娘只偶尔见个面而已……”
  李氏终于放过他,将剑夹拔出来,用手撸着湿漉漉的茎身:“那你说说看,我与莲香谁美?!”
  桑生笑了起来:“你们都是绝色美人,但莲香肌肤更温暖柔和一些。”
  李氏不高兴:“你说双美,恐怕因为是当我的面。她必像是月宫仙子,我根本不能媲美。”
  她的心情郁闷寡欢,又想起十日之期,嘱咐桑生:“你不要泄密,我要躲起来,悄悄看她有多美。”
  第十天夜里,莲香果然如约而至。
  她自带气度,谈笑生风,和桑生相处十分融洽,是李氏所完全不能企及。
  待要上床前,她捉住桑生的手腕,沿着对方的穴道,上下摸几下,表情突然变得凌厉。
  “十日不见,你竟然更加神衰气损!告诉我,真的没有其他事情吗?”
  桑生被她喝斥,内心也怕了,嗫嚅着嘴唇说
  不出话。
  莲香叹息:“我用神气检验,你的脉象纷杂,乱丝一般,怕是鬼症。”
  美人姝容令人心驰神往,身上散发的幽香时时刻刻勾引着他,就是怒目横眉也煞是好看。
  桑生心里怕死,但对眼前的绝色却抵挡不能。
  最终,他反手去掐莲香的腰:“要不我们……”
  莲香摸了摸他的头,没有推拒,两人很快上了床,但睡觉时莲香却死死捏着他的孽根,不让他出精,只用粗大的阳具填满他的身子,肏的书生不住求饶。
  某房间不起眼的角落,李氏隐没身形,悄悄躲在黑影中。
  她在莲香解开外袍,露出粗壮的男根时,忍不住瞪大眼短促的惊呼,而后死死捂住嘴巴,不让声音泄出半点。
  心脏却是砰砰直跳。
  刚才那瞬间,她几乎以为莲香朝她看了过来,应该是错觉吧?
  床帐上两人正激烈的翻云覆雨,书生柔韧的躯体延展开来,仿佛濒死的鱼,身体弹跳乱颤,是她从未见证过的风景。
  李氏努力平复呼吸,眼睛一瞬不眨的望着两人的交合处。
  在莲香疯狂的进出下,书生的后穴被肏成一个明显的肉洞,完全合不拢,浊白的液体随着巨根的进出不断溢出。
  黑暗遮蔽了李氏的身影,无人发现,“她”的衣袍下摆慢慢顶起不该有的弧度,顶端一片濡湿。
  咕噜。
  李氏看着眼前的活春宫,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悄悄上下动作起来。
  隔日,书斋。
  桑生坐在屋里,手里握着绣鞋,等了许久才见李氏前来。
  他问她:“你看莲香怎样?”
  李氏眼睛亮的惊人,喃喃道:“太美了……太美了……”
  她连说了数声,又道:“我就说世间没有此等佳人,果然,昨天她走后我悄悄跟踪,原来她住在南山洞穴中。她根本是个狐狸精!”
  桑生眉头一皱。
  “女子善妒不好。”
  桑生以为李氏在同他随便说话,心下还因为她放任嫉妒,对她轻看几分。殊不知她十分认真。
  李氏安静坐着,没有接他的话。过了一会,才突然道:“我们今天不合寝吗?”
  两人抵足共眠已有数日,她虽然总是娇笑着赴约,却从未这么迫不及待。
  桑子明微愣。但见美人投怀送抱,自是乐的开怀,连忙道:“当然!房间已经预备好了。”
  卧室里,两人再度滚在一处,王生刚抱住李氏,身体就狠狠颤抖了下。
  凉,实在太冷了。
  李氏的身体仿佛是冰做的,抱着她就像是抱着冰块,他忍不住用身体磨蹭对方,但在大量摩擦下,好像又更冷了……
  李氏轻声安慰:“我来了,很快就好。”
  桑生的大脑很胀很痛,已经到忽视不能,眼前的画面出现大量模糊不清的黑点。
  李氏手纤细又惨白,轻巧的解开自己的袍带,又将身上的外袍脱下,衣服坠落在地上,叮当作响……这好像是他第一次见到她全身光裸。
  桑生的额头泛黑,嘴唇青紫哆嗦,不住呢喃道:
  “凉死我了……好冰……”
  刺骨的冰凉从两人交合处慢慢延伸,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巨大的冰锥给刺入,从深处给结结实实的冻住了。
  李氏温柔的伸手捧住他的脸:“傻瓜,都说我体质单薄,夜气侵人,你不记得了吗?”
  在他身下,粗大的硬棍正狠狠钉入书生体内,凉气丝丝蔓延。
  暖风从大开的窗户徐徐灌入,床帐中,两个交叠的人影正不住晃动。
  “莲香,你知道没有?竟有人说你是狐狸精。”
  桑生脸上布满红晕,双腿交缠在莲香肩上,身体随着对方的抽插,规律的贴近温暖的躯体,承受“女郎”的进进出出。
  莲香下体打桩的速度稳定而深入,正要攀上欲望的巅峰,闻言,突然就停下动作,脸色微变:“你听谁说的?”
  桑生懒懒的将手搭在他的肩上:“我和你开玩笑的……怎么不动了……嗯……”
  莲香的阳具严丝密合的撑开内壁,每次抽插都会带来一阵激爽,突然快感来源骤然停止,酸麻从两人结合处传来。
  莲香在桑生体内埋了会,许久才继续动作,同时问道:“你认为狐与人有什么不同?”
  桑生没想到莲香突然认真了,只得绞尽脑汁思考:“狐狸精迷惑人,遭到蛊惑的人轻则染病,重则丧命。相当可怕。”
  莲香沉声:“不对!在你这样的年纪,同房后三天,精气就可以恢复。纵然是狐,何害之有?若是天天纵欲,那人比狐可怕多了。”
  “天下因病而死的人多的是,难道都是被狐狸精所蛊惑致死?”
  她的声音凝结,眼神锋利如刀:“虽然你说是笑话,但这背后必然有人这样指点你。是谁?”
  桑生悚然一惊。
  他的身体还在高潮的边
  缘,每次插入拔出都让他的身体涌上酸麻,然而莲香却掐住他的下巴,逼着他说话。
  “咳咳咳……没有,真的没有……不……”
  他的牙齿差点咬上对方的手指,莲香干脆掰开他的嘴,用两根手指抵住他上下喉咙,让他上下颚大张,凉风直接灌入。
  桑生迫不得已,只能道:“呜……有个女子几日前来找我……咳……你放开我……”
  他慢慢把李氏的事情给说了,特别提及对方是来报恩的,他们同寝已有数日。
  莲香低头沉思。
  原来如此,他就想桑生怎么莫名疲惫乏神,还严重的特别快,果然是另外偷偷找女人合寝。
  但普通人类女子也不该让书生衰败如此,她很可能……
  她目光如炬:“她很可能不是人!你保守秘密,明晚她来,我也偷偷看她一眼。”
  次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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