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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友家明衍的约稿饭饭
  *内含ntr,凝1,泥塑1,素股文学请注意
  ——
  夏季的雨总是来的突然,轻柔的雨丝飘散在陆暄脸颊上,金色的发被雨打湿黏在脸颊,天气阴蒙蒙,远远看去好像天地都笼了一层灰色的雾,萧星野看过去的时候,空旷的操场上独自剩下陆暄一人。
  他坐在长椅上,如若不是一头金色的长发,他甚至还没发现远处有个人,而那一头海藻般蜷曲的长发也在雨幕里显得黯淡,身旁同他一起出来的老师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看到了陆暄被打湿的背影,他转过头正要和萧星野说什么,萧星野却撑开了长柄雨伞朝着那个落寞的背影走了过去。
  “你们先回去吧,我突然想起来,我让陆老师在这儿等我有事要谈。”
  “哦好,那我们就先走了,萧董。”
  几位老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离得远去了。
  陆暄出神间感到头顶笼罩下来一片阴影,雨丝被隔绝在外,淅淅沥沥的清脆敲击声在头顶响起,天地像是突然被割破出一个小空间,外面的连成一片的雨幕离他远去了,他下意识一抬头,对上萧星野淡然注视他的双眸,下意识觉得有些难堪,却心情五味陈杂,他默默低下头。
  “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
  陆暄扯起嘴角,下意识想露出一个如同往常一般的笑容,可才发现自己的神色如此僵硬,连笑容这样的动作竟然也会让他感到疲惫,他只好勉强打起精神来,张开了唇瓣却有一瞬间失声,他只好含糊说着:“忘记带钥匙手机出门了,今晚清绝也不在家哈哈“他努力想要扬起一个笑容,可大概也猜测到此刻自己的笑容应该比哭还难看。
  萧星野却没有说话,但轻而易举解开了他的谎言,毕竟他晚上才刚刚和杨清绝吃过晚饭,而陪伴在杨清绝身边的却是一位不知名女伴。
  “你这样淋着会感冒的,回不去的话要不要来我家住一晚?”萧星野没有拆穿他的谎言,他默默将伞往陆暄身边偏移,任由自己被微凉的雨丝打湿,眼睛一眨也不眨注视那个清瘦落寞的背影。
  陆暄沉默良久,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一句话——
  “麻烦星野哥了。”
  陆暄洗完澡出来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他身形削瘦穿着萧星野的衬衫有些显得空荡荡,垂落的衬衫盖住腰臀,裸露出修长雪白的脖颈和锁骨,他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层不自然的薄红,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迷糊,他精神恍惚走到客厅沙发上,萧星野去看他,是那么不真实,好像房间里蒙上了一层柔和的滤镜,却又无比清醒意识到,陆暄就在他触手可及之处。
  “谢谢你,星野哥,我还以为,我以为”他越说声音越小。
  “以为什么?”萧星野端来一碗热腾腾的姜汤递给他,这是他方才趁陆暄洗澡的时候煮的,陆暄一愣,接过碗吹着气细细喝着,口腔里红糖的温暖甜味儿和辛辣的姜味儿弥漫开来,萧星野的视线从他的手移到脖颈处随着吞咽动作滚动的喉结,却又心虚垂下眼眸,长长的眼睫遮掩住了复杂的情绪。
  “以为你一直不太喜欢我呢”他捧着碗尴尬笑笑。
  “没有。”萧星野果断否定了他,停顿一下又补充道,“没有不喜欢,你很好。”
  萧星野在离他一个身位的地方坐下,他直白的脱口而出,让陆暄不知如何应答,一时间两人陷入沉默,陆暄放下碗,清脆的“咔哒”声唤回两个人的神智,陆暄涣散的思维陡然清醒一秒,他率先打破了这沉默开口问道:
  “星野哥,我特别想知道,作为清绝的朋友,你们是怎么看我的啊”
  “他对象。”
  “那他别的朋友呢”
  萧星野默然一瞬,陆暄见状了然,心中一哂,约莫也是把自己当做地下情人吧。
  坐在他身旁的萧星野转头去看他,长长的蜷曲金发还带着水汽垂落在脸颊两侧,遮住他的眼眸,看不清陆暄的神情,可他能看到那具削瘦的身躯轻微颤抖着,他心中一闷,微不可闻叹了口气。
  “我今天看到他跟一个很漂亮的女生从圣罗萨饭店出来,你也跟在后面”见萧星野不说话,陆暄继续自言自语。
  “我妈妈跟我说遇到一见钟情的人就勇敢的追,如果对方也爱上了你,证明你们是连着姻缘线的一对,一定可以幸福。她怎么,怎么没告诉我,姻缘线还有时限呢”
  他越说越颤抖,声音哽咽着,像是有一团棉花堵在喉咙,又像是裹挟浸泡着满满的酸涩,他身体颤抖着,好像灵魂和身体被一分为二劈成了两半,只觉得刺骨的冷,身体却又滚烫,好像冰火两重天,最终再也无法压抑攀升到了一个临界点,陆暄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那些苦涩咸湿的泪水一颗一颗往下砸,轻盈落下却又好像有千斤重沉闷砸在萧星野的心上,那么灼人,让他的灵魂也隐隐作痛,随之震颤。
  也许不该如此,他这样想着。
  可他的灵魂叫嚣着催促他,这份焦灼压倒性盖过了理智,萧星野不再犹豫伸过手去把陆暄抱在怀里,轻轻的抚
  摸着怀里人因为哭泣颤抖的身体。
  他哭了一会儿,眼泪水濡湿萧星野胸前的衣服,湿凉的触感贴在滚烫的脸颊提醒了他,他想要挣脱开萧星野的怀抱,沉闷的声音在萧星野怀里响起。
  “对对不起星野哥我失态了”
  可那人却将他抱得更紧,像是要把他揉进自己骨血一般,萧星野沉稳而有力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你想让他后悔吗?”
  “什?”陆暄一时间怔然,像是没能理解他的话一般。
  可萧星野的话语如同磅礴暴雨中的一道惊雷,响彻在他脑海,撕开沉闷的心,势不可挡朝着他的灵魂袭来,击碎他的理智,如同满溢的潮水决堤,在一瞬间戳破他的脆弱表象。
  “你想让杨清绝后悔吗?”萧星野又冷静重复了一遍,无比清醒的听到自己在说什么。
  怀里的人瞬间停止了挣扎,逐渐升高的体温将陆暄的脑子糊成了一团,他的理智告诉他这不对,可他的思维好像凝固,不知道为什么,萧星野的话语像有魔力一样引他坠落下去,他隐约能意识到有什么东西脱轨了,可他的心却有一瞬间感到一丝疲惫后的解脱。
  “想”他听见自己这样回答。
  听到他的回答,萧星野松开了他,陆暄怔怔地看着他拿起桌上的遥控器按下了开关,整个客厅突然暗沉下来,只有朦胧的月光透进来映映照在陆暄眼前人的脸上,像是打上了一层柔和的光,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明明灭灭,不真切却触感真实,窗外雨势作大,豆大的骤雨敲打在玻璃窗上隔绝了窗外的喧嚣,只能隐约听到沉闷的响声,带着夏季的水汽,氤氲在客厅。
  那人黝黑深邃的眼睛静静地看着陆暄,好像眼中带着陆暄无法抗拒的引诱,他开口道:
  “我帮你。”
  没等陆暄回答,柔软的嘴唇已经贴了上来,陆暄想要推开面前的人,可他眼前浮现的却是那个亲昵牵着别的女人的杨清绝,是那个不耐烦挂断他电话的杨清绝,是那个不再同他温柔耐心地杨清绝。于是他慢慢地放下了手,闭上眼松开嘴唇允许了萧星野的侵入。
  他的唇温热,柔软,轻盈的像一片湿漉漉的花瓣贴上来,湿软的舌钻入,勾着他的舌尖缠绵拥吻,陆暄恍惚间好像被属于萧星野的气息裹了满怀,是那么陌生,却又让他激动,他迷迷糊糊想,这太热了,好像含住一片滚烫,连带着他自己像逐渐在这情热之下融化的棉花糖,流出内里柔软的汁水出来。
  他抬手将陆暄按倒,两人倒在沙发上,陷入柔软里,萧星野含住他的唇瓣细细舔咬啃噬,他小心翼翼品尝他的味道,他的唇,他的热,萧星野放过他的唇瓣,看着被吃得晶莹红肿的唇瓣,他轻轻含住他的喉结,顺着他雪白修长的脖颈留下一路吻痕,在他过高的体温上似乎连带着他的唇齿也跟着融化,好像这情热也蔓延到他身上。
  陆暄躺在沙发上,感觉自己如同陷落在云端一样飘忽不真实,月光朦胧透进来被玻璃切割成无数光怪陆离的碎片,窗外雨声滴答清脆,像是所有的一切行为都变成暧昧的毛片,他感觉自己正在被打碎重组,宽大的衬衫在两个人的动作下变得褶皱凌乱,拉扯出大片裸露的皮肤,雪白的肩头,他长如鎏金的发从沙发倾泻如藤,像是金色的河铺散开来,在这昏暗的房间里是那么美的熠熠生辉。
  萧星野感受到嘴唇下皮肤的震颤,感受到身下发抖的人,他抬头来去亲吻他的脸颊,品尝到他脸颊上的湿漉,他撩开单薄的衬衫下摆去握住他的腰,萧星野吻上他的劲瘦的腰腹,在陆暄睁大双眼后屈膝蹲了下来,萧星野勾开他的内裤,轻柔掏出他的性器,萧星野的手修长而冰冷,握住他的滚烫,启唇含住他的性器,陆暄甚至在刹那屏住呼吸,他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唇边逸散出断断续续的破碎气音和呻吟,萧星野含的深了,舌尖舔舐扫过他的敏感的冠状带,口腔的湿热把他的性器层层包裹,湿滑的舌在他阳物上如蛇滑过吮吸。
  陆暄颤抖着眼眸看向萧星野,那个待人温和却又有淡淡距离感的萧星野,竟然也会在蹲在他面前俯身含住他的性器,一时间心理上的冲击和视觉上的冲击不知道哪个更大,他脑子晕晕乎乎的,又觉得好像在做梦。
  身下人喉咙的收紧和吮吸让陆暄忍不住惊叫一声,他下意识抬脚踩在萧星野肩头,脚趾蜷缩,萧星野一手握住他的脚腕,将他的脚掀过肩膀,猛地低头吞咽他的性器深喉撞进去,喉咙的肉挤压着性器,陆暄哭叫一声,腰部一阵酥麻快感在头皮炸开发麻,眼前一白,腰肢颤抖性器跳动两下在他口中尽数射出,他泪眼朦胧看到萧星野喉结滚动的吞咽动作,后知后觉浑身弥漫起一股羞耻,脸上蒸腾出潮红,萧星野吐出他的性器,拇指碾过唇角边的白浊,伸出舌尖舔舐殆尽。
  萧星野欺身一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皮带啪嗒开扣的声音仿佛一个指示,宣告着这场荒唐情爱的伊始,萧星野握住他的臀,陆暄被他冰凉的手指一惊,他有些难堪抬眸去看萧星野,嗫嚅着说道,“星野哥我,我不做下面那个”
  身上的男人动作一顿,他低头去看陆暄,看他紧
  闭的双眼颤抖的睫毛,看到他脸上病态的薄红,过高的体温在手中相贴触感滚烫,萧星野呻吟嘶哑,爱怜去亲吻他眉眼,“好,我不进去。”
  他将性器放出,贴在陆暄的腿肉,看着陆暄不敢睁开看他,无奈凑过去在他耳边含笑道:“把腿夹紧一点吧,小陆老师。”
  陆暄浑身一颤,咬住嘴唇,这声小陆老师好像在提醒他为人师表却也做出如此出格之事,但他的身体却诚实并拢了双腿,陆暄感受到腿间坚硬而滚烫的东西挤进来,他心里猛然涌上一股难以启齿的罪恶感,只好用手背挡住自己的脸,他的眼泪不断溢出,像是要将心中的酸涩尽数倾泻,那些潮湿的禁忌的出格的羞愧要将他淹没。
  身上的男人却握住他的手轻柔拉开,他的手有些冰凉干燥,却对于浑身滚烫的陆暄来说是那么舒适,萧星野摆腰动作着插进他的双腿间,温柔捧起他的脸颊舔舐他苦涩的泪水,轻声唤他的名字,“陆暄陆暄看着我,你只要看着我就好了,只需要注视我一个人就好了”
  他轻柔的声音好像叹息又好像情人的呢喃,火热的性器在他柔软的腿肉进出抽插,因着陆暄的体温高,那些层层叠叠的滚烫软肉包裹住性器带来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他的性器顶开柔嫩敏感的腿肉,铃口渗透出的清液蹭了陆暄一腿,滑腻腻一片打湿在腿间,抽插间带起咕啾咕啾的声音,听得陆暄面红耳赤。
  “唔嗯哈啊”陆暄只觉得喉咙一片干涩,好像全身上下萧星野吻过的地方都燃起一把火,要把两个人都焚烧殆尽,外面猛然一道惊雷炸响,电光火石的白光强烈闪过,倾盆大雨轰然而下,空气里都带着焦灼的水汽和潮湿闷热,粘腻暧昧的氛围在雷雨下弥漫,萧星野握住他的手腕拉到唇边,虔诚去亲吻他的掌心,仿佛身下金发凌乱披散开来的人是他最怜惜的神明,而他是与之一同沉沦的信徒,要将一切奉上,连带着禁忌的罪恶一起,与陆暄共同交合在这方天地,他是他唯一的共犯。
  手掌心传来柔软黏湿的温柔触感,萧星野舔舐过他的掌心,像是湖面飘落的一根羽毛泛起层层涟漪,勾起痒意,带着骨子里难以抗拒的引诱,陆暄抬眸去看他的双眼,那双藏在冰冷镜面下的双眸定定看着他,最深处藏匿着渴望,像是一把从灵魂里燃起的野火,灼烧他的双眼,让他如同被烫到一般闪避视线,萧星野的气息带着几分清冷却绵长有韵味的木质香,这是他陌生的,却又让他全身上下兴奋起来,原来萧星野的味道是这样的,陆暄迷茫喘息间划过一丝这样的念想。
  那些缠绵悱恻的吻如雨落荷心一般落在他锁骨胸膛,萧星野看到他裸露的胸膛,殷红的乳尖上点缀着一抹绿,乳钉上镶嵌的绿宝石在黑暗中闪烁着刺眼的光芒,散发着淡淡的荧光,深深映刻进萧星野的眼底,他情不自禁捏起他的乳尖,有些不满抿唇,陆暄顺着他的视线看到胸前,羞耻地捂住脸呜咽:“这是清绝给我的”
  萧星野利索拆开乳钉随手一扔,那枚闪烁着微弱荧光的绿宝石发出沉闷落地的响声,滚落进沙发底下被黑暗吞没,沾了满身灰尘,再也不见。
  他抱起陆暄起身,朝着卧室走去,陆暄脑子还在发晕就被他放在柔软的大床上,萧星野也不知道为何自己这么急切,但他的心突突跳动着酸胀刺痛,撕扯他的理智,催促他做出一切荒诞之事,他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那里藏着一个不可见人尘封的秘密,静静躺在抽屉的小盒子中,萧星野像是对待自己的珍视之物那般取出里面的乳钉。
  那是一枚星月造型的乳钉,璀璨的紫色与金色交替,仿佛装进了整个宇宙的浩瀚瑰丽烟紫,萧星野跪俯在床上,亲手将这枚在拍卖会上一见钟情着了魔一般买回家藏匿在抽屉深处的乳钉扎入他的乳尖,旋扭上固定,亲吻他的乳首,连带着乳钉一起含入舔舐玩弄,听到陆暄的颤抖呜咽,萧星野垂眸用舌尖去舔弄他敏感的乳尖,冰凉的金属和湿热的舌一同摩擦,陆暄忍不住全身颤抖,快感如潮水涌来席卷了他。
  陆暄低头就能看到自己被吮吸到红肿的乳头泛着水光,映入眼帘的不再是那抹熟悉的绿色,替换成了瑰丽闪耀的紫色,他心尖一颤,一股懊悔羞愧和无力感一齐涌上心头,难以言喻的罪恶感将他快要压得喘不过气来,心底却又有痛快的解气,像是积攒了几年的委屈气愤羞恼随着那枚乳钉一起被剥夺滚落进尘埃里,粉身碎骨,化为齑粉。
  萧星野喘了口气在他蓬松的腿肉间抽插着,炙热的阳物跳动几下,一股浓精倏尔喷射出来,打湿了陆暄的双腿,陆暄混乱的大脑隐约意识到了那是什么,一股羞耻的热气从他脑门蒸腾起来,萧星野握住自己的性器抽出来,沾染了一手的精液,指尖沾染着精液摸到后穴,就着精液探进穴口,两指在穴内缓慢抽插开拓着,感受到穴肉的逐渐软化,萧星野一手扶着他的器物,两指撑开穴口正要坐下。
  身下性器的顶端陡然触到一片濡湿柔软,陆暄飘在云端的意识才回过神,他意识到萧星野要做什么后下意识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哭着摇头说,“星野哥别这样”
  “我我已经”他想说我已经不能再做出更多错误的选择了,可一切辩词都显
  得苍白,而他此时此刻,这个月夜,正在和萧星野躺在一张床上坦诚相见,陆暄摇摇欲坠的道德感和理智都在疯狂拉扯他,心里有个声音在疯狂叫嚣着不要再一错再错了,可情感上的委屈和被杨清绝的背叛抛弃让他无法原谅,无法抑制这些痛苦,泪水开闸一般涌出,徒留他一个人在纠缠不清的漩涡里沉沦。
  “陆暄没事,别怕好吗?”他低头去亲吻他眼角的泪水,缓声安慰他轻声哄着:“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
  他缓缓坐下将陆暄的阳物包容进去吞吃到底,他拉起陆暄抱住他,坐在他腰上缓慢抽插了起来,陆暄只觉得罪恶的火焰在两人身上燃烧,他因病滚烫的身体似乎要跟萧星野融化在一起,他一边哭泣一边抱着萧星野,萧星野温热的穴肉包裹住他,陆暄被头皮发麻的快感席卷,随着萧星野动作的深入,愈发理智溃散,他难捱去抓挠萧星野的背脊,留下一道道微红的指印,他恍惚间哭的口齿不清下意识叫着:“清绝”
  “清绝清呜——”
  萧星野听到他下意识的呻吟,动作一愣,却心里酸涩紧紧把他抱在怀里,堵住他的嘴,将他的所有委屈和呜咽尽数吞入肚中,两人交合发出的粘腻水声窸窸窣窣响起在这间房内,萧星野与他肉体相贴,在情欲的缭乱中捧起他的脸细细啄吻,他去看他,想起第一次见到陆暄是杨清绝递给他一张照片,他看到上面的人,海藻般的蜷曲金色长发,泛着碧绿的瞳孔对着镜头微微一笑,让他心中泛起涟漪,灵魂震颤,在无数个不可告人的寂静深夜,着魔一般拿出那张照片,握着自己的欲望尽数倾泻喷涌而出,玷污在画中人的脸上。
  现在无数个夜晚里只能触碰到冰冷相框的画中人却是这么鲜活滚烫在他面前,他哭的眼睛红肿了,被汗水打湿的金发一缕一缕贴在他的脸颊,那双澄澈碧波一般的眼睛此刻正满含泪水注视着他,那双眼只倒影出萧星野一个人,萧星野胸口的胎记一阵发烫,这颗心从每次见到陆暄都痛了许久,炙烤他的灵魂,也许他也早就在这份焦渴中也发了疯,早就抛弃了理智。
  他神色恍惚,那心口的胎记烧的越发灼人,连灵魂都在震颤发痛,他的面前好像也朦朦胧胧看到一个人,一个熟悉的人,那人有着美丽的金色长发,有着一双深深刻进灵魂的碧眼,他甚至还清晰记得那人唇角扬起的微笑,好像置身漫漫黄沙,耳边听到驼铃声清脆响,又仿佛隔着几千年那么遥远,好像那么熟悉,又好像那么陌生,他忍不住想要去唤他,唤出那个久违的人的姓名,萧星野情不自禁喃喃自语道:“陆祈泽”
  陆暄没能听清他的话,他只觉得自己的性器被软肉缠裹着绞紧,让他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萧星野低头去含住他的乳首,一边吃一边摆动腰身,在他身上上下骑乘着,用牙齿去咬那脆弱的乳尖,惹得陆暄发出一声拔高的哭喊,萧星野将那两处都吃的红肿挺立,在上下快感的夹击下感受到小腹里的阳物跳动着要到达临界点,他抬起腰握住陆暄性器抽出,掐着陆暄的性器从头冠缓慢撸到根部,捏住他的阳根,微红着眼用嘶哑的声音唤他:“喊我的名字,喊萧星野的名字——”
  “呜唔——”陆暄被他逼到绝处,大腿肉抽搐着,全身上下的快感一起攀上脊骨,遍布全身脉络,已经积攒到一个临界值,迫不及待想要爆发出来,萧星野的手还在撩拨他的阳根,用指尖去抠弄那处脆弱的眼孔,陆暄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终于崩断了,他紧紧攥住萧星野的衣服,哽咽着一声声崩溃喊着:“星野哥——啊!萧星野——让,让我射吧,呜唔让我射星野哥”
  萧星野松开了他的阳根,上下抽动着,感受到他的性器在自己掌心抖动喷射出一股粘稠的白浊,淋了萧星野一手,还有一些白沫喷出溅射在陆暄自己的小腹和下巴上。
  萧星野看着在怀里哭晕过去的陆暄,轻柔将他放在床上,去卫生间拿了湿毛巾擦拭他的身体,将两人身上的狼藉收拾干净,轻声喊醒他:“醒醒起来先把退烧药吃了”
  陆暄睁开疲惫的双眼,带着鼻音有些嘶哑道:“星野哥”
  他接过水杯,吃了萧星野递给他的胶囊,小口小口喝着温水润泽着嗓子,萧星野坐在他身边搂着他的肩膀靠在自己身上,看着他沉默不语,心中泛起密密麻麻的疼和痒意,他何尝猜不到陆暄痛苦纠结的情绪,是他亲手引诱了陆暄,将他推入背德的漩涡,让他背负上这样的罪孽,让他的心这样煎熬,他叹息一口气,低声道:“抱歉。”
  他想说是我的私心让你遭遇这种事情,可他说不出口,脑海里却忍不住回想起方才陆暄的情态毕露,一时间心情五味陈杂,仿佛午夜里难以启齿的不真实的梦如今真的成为现实,他心里的愉悦和兴奋骗不了人,只好小心翼翼去维持这份脆弱的平衡不去戳破。
  陆暄听完之后沉默良久,想起和杨清绝过往种种曾经,好的,坏的,甜蜜的,绝望的,眼中不断闪过挣扎,他放下水杯,看到水中自己的倒影。
  “星野哥”陆暄轻声叹道。
  他闭上眼睛,他想着,也许从他回应萧星野那一刻开始,两人就注定走上一条脱轨的道路,可清醒后
  面对满地的现实令人难堪,人总是会为自己一时冲动付出代价的,他不敢抬头去看萧星野,甚至不敢去面对自己,又或者陆暄自己也难以相信,原来自己也有那么一刻的动摇。
  也许,从一开始这场错误就无法挽回了吧。
  end
  *感谢金主约稿,老规矩吃完也要记得感谢谢三刀老师
  *龙门野战小情侣,时戮x叶梓棠
  ——
  叶梓棠杵着魂灯步履蹒跚走在绵软的沙地上,擦了擦额头的汗,抬起头看一眼头顶,艳阳高照,许久不曾感受到这般熟悉的大漠炙烤了,脚下每走一步都在发烫,空气里都是炎热的,他只觉得自己好像是那烤炉里贴的馕饼,马上就要烘焙熟了
  一眼望去黄沙万里,漫天荒芜,除了灰扑扑吃沙的稀稀拉拉的破败建筑,看不到任何一个人影,他却松了口气。咬牙强撑着走到不远处一间破败的小房子里,进门前探头探脑小心翼翼看了一眼,无人,他松了口气,立马钻了进去反手带上门,一屁股找了个阴凉的角落处坐下喘口气。
  天知道他真的不想去找什么图兰公主的宝藏,要不是为了攒附魔,他根本不会来到这处纷乱的龙门绝境。叶梓棠从袖子里掏出水袋喝了一口,润泽了一下自己干涸的要冒烟的嗓子,才总算缓过神来。
  他扒在窗户边支起脖子看一眼,从狭小的窗户看到外面的景色除了沙子还是沙子,漠上呼啸而过的风都带着热气裹挟着粗糙的砂砾,吹得地上的风卷草咕噜噜滚,偶尔有几只从沙地下拱出来的小蜥蜴爬来爬去,很快没入阴影处消失不见。
  毫无知觉的叶梓棠并不知道有个抱着胳膊隐匿在暗处的明教饶有兴致看着他。
  时戮金色的眼眸一眨也不眨盯着他看,暗自心想这衍天真是迟钝至极,也不知是怎么还活到现在的,约莫是运气好吧,见着他一副小心翼翼的仿佛小动物打窝一般钻了进来,现在居然还从袖子里掏出几块饼啃了起来,时戮看的心里忍不住有些发笑,大发慈悲等他吃完了饼再来收拾他吧。
  明教静静看过去,像一只蛰伏在暗处的豹子盯紧了他的猎物,狭小窗棱处透过来的金色阳光被切割成一块一块的织金浮光,轻柔打在叶梓棠发间,在干燥空气中氤氲的灰尘在阳光下点点发光,他乌黑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摇曳,额头上沁出的几滴汗珠顺着流落到雪白的脖颈,最终掉进领口衣襟。
  时戮没由来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一番,轻轻颤动着眨了一下眼睛,金色的眼瞳倒映出眼前人的模样,心脏漏跳一拍,突然改了主意。
  叶梓棠刚咽下最后一口馕饼,正要拍拍屁股起身,背后突然传来一阵锁链摩擦声,他心下一惊,可对方动作太快,他甚至没来得及看清人影,只见到面前一阵蓝光闪烁,雪白凉薄的刀刃锋锐到要割破空气,晃花他的眼,叶梓棠只觉得手上一轻,魂灯就让人缴了去,身体被锁链牢牢束缚住动弹不得,他心中一紧,头皮发麻,下意识响起亲友教导给他的话术,遇见人就要说:大哥我就混个飞沙令我自己会死,看上哪件了我自己脱!
  可他被吓得嘴皮子一秃噜,磕磕巴巴连忙惊呼——
  “看上,看上哪件你……你可以自己脱……”
  他脑子还没回过弯来,没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些什么,但耳畔传来一声低沉的轻笑。
  “噗。”
  时戮心下好笑,憋着一肚子坏水儿,把叶梓棠压在泥墙上,叶梓棠心下慌乱,听到背后传来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我可以自己脱是吧?”
  叶梓棠还没来得及出声,身后的明教已经利落抽出腰间镶嵌着各色宝石的短柄弯刀,只听见身下“刺啦——”一声,明教竟然划破了他的裤子,叶梓棠下体一凉,那可恶的夷人就将那破裂处撕开的更大,露出藏在层叠衣摆下的雪白臀肉。
  衍天宗弟子服包裹的严实,叶梓棠一身皮肉常年掩盖在层层衣物下藏得雪白,他只感觉身后一双干燥温暖的手抚摸上屁股,一掌包住他的臀肉摸了摸,还下流掂量两下,吹了声口哨笑的露出唇边的虎牙:“倒是生的细皮嫩肉的。”
  “你!你你——”他心中一急,牙齿和舌头就磕巴打架,憋得脸红脖子红,可身上还让他的锁链捆得严实,动弹不得,时戮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去摸他的唇瓣,轻而易举撬开叶梓棠的唇肉,修长的两指夹住他唇齿间的软舌捏弄,叶梓棠心下羞愤,便听到身后大猫懒洋洋拖长声音媟嫚笑道,“别你你我我了,你一个中原人还没我这西域人官话说的利索呢——”
  他这话说的叶梓棠耳尖发烫,可时戮的两指在他柔软湿热的口腔中摸索着,逗弄他这条笨拙的舌头,他的两指在他叶梓棠口中进进出出抽插,浓重的性暗示意味仿佛故意逗他玩,叶梓棠突然想到自己以前在大漠看到野豹狩猎就是这样的,喜欢拿爪子残忍戏弄猎物拨来弄去过后再张开血盆大口吞吃入腹,他本能一个颤抖,牙齿一磕咬在他的指尖,时戮夹着他的舌尖往外扯,叶梓棠被他扯得被迫吐露出殷红的舌尖,涎液顺着唇边流淌下来,好不狼狈。
  “唔呜
  !——”叶梓棠喉咙里挤出一声哽咽,时戮玩够性了,从他口中抽出两指,上面沾染着叶梓棠的涎液,亮晶晶泛着水光,透明的水液连着他的殷红的舌尖勾出一道暧昧的银丝,看了令人面红耳赤。
  时戮见足够湿润了,一手掰开他绵软的臀肉,露出藏在臀缝里那个粉嫩羞涩的穴眼,菊穴褶皱紧闭,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还在发抖,明教看得只觉得小腹有一股火气翻涌,浑身燥热,滚烫的血液一分为二,一股直冲脑门,一股涌入腹下,他的身下很快也支起一个帐篷。
  似乎是感受到身后男人炙热的视线,叶梓棠忍不住条件反射缩了一下小穴,但很快那个青涩的穴眼就被明教抚摸上来,指尖一顶,钻入孔眼,感受到异物侵入的菊穴紧张的收缩穴肉,好似要把他的手指挤出去,可明教的手指修长,抽插了几下屈指一弯,勾着他穴里的软肉拉开,干涩的菊穴逐渐湿润起来,时戮指尖挠过穴肉带起丝丝痒意,见穴儿软了,立马又伸入一指插进去。
  “呃啊!——”叶梓棠扶着墙双腿打颤,大腿肉紧绷发抖,身子却被迫弯成一张弓,只能撅着屁股门户大开对着身后的明教,他心中又羞又燥,抖着唇道:“你,你个,下流无耻的——啊!”
  他话还没说完,时戮双指并驱,狠狠没入他殷红的穴口,修长的手指顶的深了,连带着一口吞入到指根,他的指尖重重擦过穴道里那处凸起的软肉,就见着眼前翘着臀发着抖的小衍天一下子软了腰,声音也拉长变了个调儿,口中溢出的呻吟破碎的不像话。
  “你上面的嘴说话不中听,还是下面这张小嘴好用。”他欺身压上来哼笑一声,伸出殷红的舌去舔舐他的耳朵尖,叶梓棠恍惚间觉得自己正在被一头野豹扑上来进食,身后明教滚烫的吐息就喷洒在他脖颈,惹得他忍不住一缩脖子,发出一声哽咽。
  时戮的指尖精准摸到那个能让他发出求饶呻吟的敏感点,他指腹狠狠碾压过那处凸起的软肉,屈指用指甲去剐蹭挠过那处阳心,叶梓棠一下子剧烈颤抖起来呜咽,带着哭腔哆哆嗦嗦道:“别!别啊!不要按——呃!”
  叶梓棠蓦然睁大眼睛,无力微微张开嘴唇喘息着,只觉得连灵魂都不是自己的了,晕乎乎飘在云端,他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气骤然崩塌,还是身后的时戮长臂一揽把他抱在怀里支撑着他不摔在地上,时戮将他搂在怀里,看他失神不自觉伸出一小截嫩红的舌尖,双指不断抽插碾过阳心,垂眸盯着满脸潮红的叶梓棠,突然坏心眼笑了,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道:“嘘——”
  “你听,外面有人来了。”
  时戮立马感受到穴肉瞬间绞紧夹住他的手指动弹不得,掌心下的臀肉瑟瑟发抖,被他的手指插得神志不清的叶梓棠本能一个惊恐往他怀里缩去,瞳孔收缩着喉咙小声呜咽,他咬紧下唇似乎要将所有呻吟全部咽入喉中藏进肚子,他抬头看过去,透过那个狭小的窗户隐约看见远处的沙丘浮现出几个小黑点,越走越近了,应当是其他来绝境躲避风沙寻找宝藏的人。
  “不不行!”叶梓棠吓得口齿不清语无伦次,可时戮抱着怀里的人,一手托着他的屁股瓣,一只手在他嫩红穴肉里挖掘着带出更多粘腻的汁液,淅淅沥沥落在两人的裤子上,打湿衣摆。
  时戮看着自己怀里面色潮红的衍天,他乌黑的发也被汗湿粘腻在雪白的脖颈上,连带着脖子脸颊耳尖全都弥漫起红霞,像是大漠瑰丽的火烧云,潮红的雪白的乌黑的撞在一起,映入眼帘的便是如此活色生香,他内心陡然生出一股强烈的欲望,呼吸急促起来,想要看那张脸露出更多好看的表情。
  他手腕一动猛然一用力往他穴内深处一顶,叶梓棠注意力都在外面的人上,猝不及防被他手指一插到底,穴口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他的精神本就高度紧张,神经紧绷,阳心被如此玩弄,猛的一股快感顺着尾椎骨一路摧枯拉朽般朝他席卷而来,四肢百骸都感受到酥酥麻麻的电流般痒意,他几乎下意识就要尖叫出声,可仅存的理智拼命让他不要发出任何声音,叶梓棠最后只能发出一声低哑的泣音,双眼涣散,哽咽一声,软烂的穴肉就抽搐着喷出一股水流来,穴肉拼命夹吸着时戮的手指吞咽,那些淫液噼里啪啦淋了时戮一手,顺着滴滴答答落在沙地上,晕开点点深色水渍。
  远处的人也掉了头绕开这处屋子迅速消失在沙丘深处,顺着绵延的黄沙赶路离去。
  叶梓棠的意识还在九霄云外,他像是被玩傻了一般,颤抖着嘴唇开合发出几声吸气的嘶哑声音,呜咽一声眼眶里的泪水尽数涌出,终究是被身后满肚子坏水的大猫玩到哭花了脸。
  明教的下巴却陡然被一阵毛茸茸的痒意扫了一脸,他低头定睛一看,怀里的人乌黑的发间冒出两只毛茸茸的狐狸耳朵来,蓬松的大尾巴颤抖耷拉在一旁。
  时戮一愣,哑然失笑。
  还真是一只小狐狸。
  叶梓棠每每回想起这件事就觉得心中气的不打一处来,他狼狈的从龙门绝境退出来这家伙却还到处找人打听他,各种隐身蹲守他,真是逃不开的孽缘冤家,气得他狐狸毛都打结了,想到这里就没忍住给身旁的狗明
  教一脚踹过去。
  “老婆,想肏穴——唔——”时戮毛茸茸的脑袋就拱在他脖颈边上,从背后拥住他,污言秽语说到一半就被听不下去的叶梓棠抬手捂住嘴巴,虽说两人如今结契后过的是越来越没羞没臊了,但叶梓棠时常难以接受他乱七八糟的想法。
  “老婆——”时戮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的掌心惹得叶梓棠手腕一抖,他笑眯起眼还想继续凑上来说什么,叶梓棠果断掐诀竖起双指,声音呵出——
  “鸿蒙——”
  “天禁!”
  “唰——”的一下,眼前的黑皮大猫消失了,叶梓棠长长呼出一口浊气,重新露出笑容,世界,终于又恢复了宁静。
  然而关在鸿蒙天禁里的大猫臭着脸不爽甩了甩粗长的黑色尾巴。
  时戮坐在一片漆黑中眨眨眼,看向自己已经硬挺的身下,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想着叶梓棠平日里的情态,捏住阳物的根部,从冠状带到阳根撸动着,他喘着粗气,想起叶梓棠平日里同他欢好交媾时殷红湿漉的唇边会发出好听的呻吟,想着他修长白皙的身体,有着薄薄一层腹肌,劲瘦的腰肢,摸起来韧性又柔软,想他黑浓纤长的睫毛,每每情动如蝶翼轻颤,眼睑下还有一颗泪痣,看起来可爱又色气,带着几分琢磨不定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总是勾得他心痒痒
  叶梓棠估摸着鸿蒙天禁的时限也差不多快到了,眼前一阵光芒闪烁,刚从鸿蒙天禁里被放出来的时戮一个流光精准定位到叶梓棠身边,搂住他的腰,一手扯开他的腰带松散,叶梓棠吓了一大跳,只觉得背后的大猫又凶又急,他炙热的阳物顶在他腿间磨蹭,像是一头饿狠了的大豹子,叶梓棠感受到时戮一手摸上来要去掰开他屁股,连忙把他摁在床上坐好,看着他金色眼眸已经拉成变成尖细竖直的模样无端令人头皮发麻,时戮粗长毛茸茸的一条黑色大尾巴昭示了主人急躁的心情,搭在柔软床铺上一甩一甩发出帕嗒帕嗒的声音。
  他勉强稳住声音,对床上的大猫道:“你你不许闹我,忍得住的话就奖励你“
  说罢他在床前半跪下来,忐忑握住明教的性器,闭上眼睛涨红着脸张口含住头冠,回忆着平时时戮给他弄的模样舔舐起来。时戮金色的兽瞳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后伸出手放在他的头顶,抚摸他乌黑柔软的发丝,看着自己深色的性器在那张殷红的嘴里进出,他剧烈喘息着,危险眯起眼眸,金色的眼中仿佛熔金在流淌。
  叶梓棠努力将他的性器往深处含弄,来不及吞咽的涎液就从嘴边流出,吃不下的部分用手抚慰着,他湿滑柔软的舌描摹着时戮阳物的形状,品尝到属于时戮性器的咸腥气息,他正想喘口气,身上的大猫却耐心告罄,放在他头顶温柔抚摸的大手突然按住他的后脑勺往阳具上撞去,“呜唔!——唔噗!”
  后脑勺的钳制让他挣脱不开,口中的阳物长驱直入顶到他的嗓子眼,叶梓棠条件反射一个喉咙收紧反胃,眼圈立马红了,泪眼涟涟睫毛颤抖着落下泪来,他发出呜咽的声音,可口腔都被撑满了,时戮的性器顶的深,温热的软肉包裹着他的阳物,喉咙阵阵收缩着吮吸他的性器,时戮发出一声低哑性感的喘息,最他嘴里抽插几下,握住性器拔出来,捏着他的下巴撸动着尽数喷射在叶梓棠脸上。
  大股浓白的精液涌出射了他一脸,叶梓棠泪眼朦胧还在发懵,微张着嘴,感觉到有一根湿漉漉的东西“啪嗒”一声甩在脸上,滚烫跳动着,他下意识一闭眼,粘稠的精液沾染在他眉眼间和发丝,一些白浊流到他嘴里带着强烈的腥涩气息,他的一只眼睛被浊液糊住,丝丝缕缕的白勾连在他睫毛上让他只能半睁着眼流泪,满脸的狼藉。
  时戮看着他满脸潮红,被自己的浊液喷了一脸,气喘吁吁吐着红舌眼泪汪汪看着自己,再也忍不住将他一把拉到床上来翻身压住,发间冒出一双毛茸茸的黑豹耳朵,粗长如鞭子一般的黑尾迅速缠绕上叶梓棠的小腿,如蛇一般蜿蜒盘旋收紧,在衍天的小腿肚上留下一圈圈红痕。
  他手上还沾染着方才射出来的精液,就着粘稠的精液两指摸到他的后穴润滑,看着身下还在发愣的叶梓棠对他勾起一个桀骜的笑:“哥哥这里都被我插熟了呢”
  叶梓棠比他修行成人要早,自从时戮知道这一点之后总是喜欢不怀好意恶趣味喊他哥哥,但更让叶梓棠面红耳赤的是身上这头野性难驯的大黑豹,明明修炼成人形却毫无半点做人的羞耻之心,平素里在床笫之间的荤话总是让人不堪入耳。
  软穴里的手指搅弄了没多久抽出来已经是水淋淋粘腻着淫丝,时戮迫不及待换上自己的阳物顶了进去,粗长的性器顶开瑟缩的小穴直捣黄龙,层叠多汁的柔软穴肉被一路破开乖顺贴附在他肉棒上,极尽缠绵吮吸热情拥吻这根家伙。
  时戮两掌拉开他修长的大白腿,俯身低头去吻他,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噬,他的吻就跟他的人一样总是带着野兽进食的凶悍,舔舐着叶梓棠的唇瓣又吮又咬玩弄到红肿晶莹,他舌尖顶开他的牙关去勾着他的舌吮吻,似乎要将叶梓棠肺腑里的空气全部榨干殆尽。
  他插得凶猛,整根抽出又整根顶进,看
  着那张媚红的穴将他的性器一吞到底,小穴同他的主人一样笨拙只会讨好着吮吸这根东西,努力将他的阳物往深处咽,时戮轻车熟路找到那个能让身下的狐狸尖叫那个点狠狠撞了上去,怀里的人迅速一个颤抖,忍不住抬起发软的腿踢蹬了他一下,时戮挨他一脚踹,埋在他肚皮下的性器却又硬挺几分。
  叶梓棠无助咬着手背哭泣着,眼前发晕,视线都被泪水模糊不清,唯一刻入灵魂的是身上明教那双如落日熔金般流淌的双眼,明教有着一身深色的皮肤,像是在这大漠风沙洗礼磨砺出来的一般温暖干燥,他的黑色短发平添几分桀骜不驯,摇曳着在叶梓棠眼前晃动,时戮笑起来总是能看到他尖尖的虎牙,平时接吻总是喜欢用那双虎牙去碾磨他的唇瓣。
  他只觉得四肢都抬不起力气酸软发麻,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如浪潮一波波急促朝着他拍打而来,他的屁股都让时戮凶悍的动作撞得发红发麻,臀瓣和小腹皮肉相贴的水声粘腻缠绕在他耳边,身体里那根炙热的东西一下子撞上穴道里凸起的软肉,惹得叶梓棠一个弹跳像是被烫到的一尾鱼发出高亢的呻吟:“呜啊!——哈啊——不,不要顶啊啊!那里不——呜!”
  “啊啊啊!——”他猛地一仰起雪白修长的脖颈,睁大双眼眼泪不停涌出淌了满脸,过载的快感几乎不断拉扯他的神经,时戮却还在发狠往那处阳心顶,叶梓棠只觉得自己就是那石臼里正在被铁杵千锤百炼击打的年糕,每一下猛烈撞击都会爆出多汁甜腻的内芯出来。
  他哭花了脸被撞得往后一耸,忍无可忍的叶梓棠下意识抬手甩了身上的明教一巴掌,清脆的“啪——”的一声响起,打的时戮一愣,他麦色的皮肤上隐约浮起一个微红的掌印,隐隐约约的刺痛让时戮忍不住用舌尖去舔舐,舌头在他脸颊顶起一个小鼓包,时戮忍不住嘶气笑了一下,把叶梓棠两只腿一抓推到他枕边,双掌卡着他腿弯就将他固定住摆了个屁股朝他高高扬起门户大开一览无余的姿势。
  叶梓棠哽咽一声,泪眼朦胧中低头就能看到自己被阳物插得熟红的穴,细小的皱褶被尽数撑平,薄薄的一层穴肉谄媚吮吸舔吻他的性器,软糯蠕动着一缩一合,还在不停往外流水,穴肉被他粗暴抽插动作磨得烂熟,周围泛起细白的泡沫,叶梓棠看的浑身上下如有火烧,一股强烈的羞耻心席卷了他,恨不能从脚趾尖红透到脖颈脸颊都在冒热气。
  “你的屄咬我鸡巴正紧呢,看,还在一缩一缩流了好多骚水——”
  “闭闭嘴呜啊啊!”叶梓棠哭得手忙脚乱要去捂他的嘴却被大猫偏头躲开。
  “你既然不愿意看,那就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
  说着把他的腿放下来转了个面儿,硕大的龟头抵在阳心碾磨剐蹭了一圈,惹得身下的人浑身发抖,喉咙里不断发出呜咽,叶梓棠被他摆出个趴跪的姿势他的泪水混合着嘴边的涎液流了一枕头,此刻只能咬着枕头的一角承受身后明教的顶弄。
  时戮两手掐着他的腰往自己怀里拖,看见面前人被快感侵蚀得腰肢不停发抖,屁股在激烈的撞击下泛红一片,他猛地摆腰往前一顶,眼前就炸开一团毛绒蓬松的尾巴,狐狸的尾巴终究还是藏不住了,大尾巴不受控制扫来扫去,那些毛茸茸的紫白色软毛也被两人交合的体液黏湿成一个个小尖簇,时戮早已熟悉心上人每每承受不住快感就收不住尾巴的习惯,轻车熟路一把握住他的尾巴根提起来肏,叶梓棠敏感的尾巴根又让他这么一薅,惊叫一声双腿直打颤,差点跪不住摔下来。
  他的穴肉猛烈一阵收缩夹吸,紧致缠裹上来夹得明教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喘息,他缓缓吐出一口滚烫的气息,汗珠从深邃的眉眼顺着英挺的鼻梁滑落下来,滴落在叶梓棠腰窝上,烫得他一缩,随后感觉身后的男人扯过他的尾巴让他不由自主撅起臀肉跟着提高起来,时戮对准他的阳心一阵猛烈的撞击,叶梓棠尖叫一声,张开嘴无声抖动着嘴唇,一时间好像眼前白光闪烁,全身上下密密麻麻的酥痒让他快要崩溃抓狂,他急促喘息着,喉咙里发出喑哑的一声叫喘,双眼涣散着全身瘫软下来,小穴痉挛般抽搐着裹挟时戮的性器往深处吞,甬道深处陡然涌出一股热液,淋漓浇打在时戮的龟头上,整个阳物好像泡在一腔温热春水里一样舒服。
  叶梓棠的性器抽动两下,竟是直直被时戮插射出来了,浓白的精液一股脑喷出溅射在床上晕出一洼白液,他浑身敏感到极点发抖,意识还没重新回到身体里,整个身子正沉浸在高潮的快感里,身后的大猫却发疯动作起来,叶梓棠银灰的瞳孔一缩颤抖着,几乎是手脚并用往前爬着尖叫崩溃大喊:“不行了!——我不要了!不要——嗯啊啊啊!”
  猎物的反抗和意图逃走让时戮本能全身上下热血沸腾,他金色兽瞳中闪过一丝凶性,本能就拖着他的腰狠狠往自己阳具上撞,卡着他的腰肢动弹不得,看着拼命挣扎的狐狸,他低头张开唇露出雪白锋锐的尖牙一口咬上他的后颈肉叼住碾磨,叶梓棠吓得瑟瑟发抖,只剩下哭的满脸狼藉微微摇头,可身后的时戮如同一匹凶兽一般压着他,叶梓棠恍惚间真的以为自己要被凶恶的黑豹咬碎喉骨拆吃入腹,他陡然感到
  一阵窒息濒死一般的快感冲破阀门涌上大脑,他半翻着白眼双眼失神,脸上泪痕精斑遍布,就这么被时戮又压着顶上了二次高潮。
  “呜——”
  时戮叼着他的颈肉身下用力抽插撞了数十下,性器突突跳动着尽数喷射在他穴里,已经化为一滩春水抽搐软烂的穴肉被他的白精灌了满怀,叶梓棠意识涣散间感到小腹沉甸甸的东西灌进来,但他已经没有那个精力去想了,时戮也喘了一会儿回过神来,握住自己的性器从穴肉里拔出,发出暧昧的“啵——”的一声,他随手用衣摆擦了擦湿淋淋的身下,低头看叶梓棠。
  已经被肏成一个肉红的小洞的后穴空虚收缩着合不拢,稠咕嘟的精液一团一团混着淫水往下坠,淌到叶梓棠大腿肉上顺着往下流了一路白线,简直是不堪入目的一片狼藉,臀肉还在微微颤抖着,看了一眼床上失神发抖的衍天,明教难得有几分为数不多的愧疚,但随之很快又被他抛在脑后了。
  他抱着叶梓棠去洗漱,在浴池里给他洗穴时又忍不住想要跟他胡来,这次却被叶梓棠强烈拒绝了,忍无可忍抬手一个鸿蒙天禁又给他关了禁闭。
  时戮:“”
  叶梓棠撑着酸痛的身子好不容易收拾好自己,累的摊在摇椅上惬意眯起眼睛,鸿蒙时限一到,这次没看见人影,但脚边多了一只讨好蹭他小腿的黑色毛茸茸大豹子,睁着金色的眼瞳眼巴巴看着他。
  时戮伸出肉垫爪子去扒拉他,叶梓棠装作没看见,“卖萌也没用。”
  脚边那只豹子又围着他转来转去,黑色的尾巴缠着他的腿蹭来蹭去讨好。
  “喵嗷——?”时戮发出猫一般呼噜呼噜的声音。
  叶梓棠心下腹诽你是豹子学什么猫叫,但身体却很诚实拍了拍大躺椅旁边的位置:“上来吧。”
  黑豹一改方才的讨好迅速矫捷蹿上来,变回人形搂住他讨好亲亲他脸颊:“老婆,其实我——”
  我还想来一发这句话还没说完,时戮听到“砰!”的一声,低头一看,叶梓棠变作一只紫白相间毛绒蓬松的大狐狸缩成一团,正压在他的小腹上,狐狸眼笑的眯起狡黠看着他。
  叶梓棠的狐狸脑袋得意微微扬起,仿佛在说这下你没辙了吧?
  这下某只大猫总算偃旗息鼓,只好认栽把叶梓棠抱紧怀里一通呼噜毛。
  窗外春光正好,窗台花枝摇曳,阳光暖洋洋打在两人身上,斑驳的金灿暖阳点点滴滴落在抱在一起玩闹的两人身上,正是人间好时节。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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